第一千一百二十二章 连锁反应(一) - 官路医武高手 - 吾畏

第一千一百二十二章 连锁反应(一) - 官路医武高手 - 吾畏

  对省药监局的动作。应能与罗悦、白思量等人早就预计到了。时间也拿捏得非常准确。

  自从药典修改事件发生后。醴泉集团调整了醴泉药业的总经理。将白思量派到了安平。

  春节过后。白思量的主要精力放在哈国。因为醴泉药业的生产与经营都走上正轨。白思量沒必要死守安平。

  除了管生产的副总留守在安平。醴泉药业的其他领导。全都出了远门。

  既然修改药典时贺定亲自出面。罗悦与白思量、赵同等人分析。对付醴泉药业的时候。刁良肯定会亲自带队。

  罗悦要的。就是刁良亲自出面。如果刁良派出滚刀肉似的官场老麻雀。醴泉集团不可能让对方跳进圈套。

  留下來对付刁良的公关部经理。是赵同的得意弟子。法律专业的高才生。专业知识与应付复杂局面的能力。都是上上之选。

  罗悦对刁良的心理。把握得非常精准。她料定刁良受到冷遇时。肯定不会冷静。让醴泉药业的领导出门。派年轻得不像话、却伶牙俐齿的人出面接待。就是要激怒刁良。

  市委办有醴泉药业的朋友。当刁良进+入陈儒办公室的时候。有心人便留意了。随即打电话给公关部经理。

  留守在安平的副总。第一时间带着几个生产与技术骨干离开安平。搭上了前往哈国的飞机。

  这些人的出境手续早就准备好。一旦有风吹草动。他们便会按计划行事。

  醴泉集团不能向执法人员撒谎。可不代表他们不给刁良等人设下圈套。

  刁良当然不会相信。偌大的醴泉药业。留下的负责人仅仅是公关部经理。公司里连一个坐镇的副总经理也沒有。

  这些小手段。只是为了扰乱刁良的判断。可信心满满的刁良。偏偏会按照应能与罗悦等人的设计。一步一步往下跳。

  应能与罗悦的意思。要让刁良与贺定在行政执法上摔一个小小的跟斗。丝毫沒有将事情闹大的意思。

  谁也沒想到。身手很高的保安。会出于义愤悍然出手。将一场简单的行政执法案件。上升到暴力抗法事件。

  十多辆警车开到醴泉药业的大门前时。许允中已经提前一步赶到。

  接到袁彩依的电话。许允中才意识到坐山观虎斗的结局。有可能将事情闹得不可收拾。这才带着相关人员过來。

  管委会的相关人员早就做好了准备。随时能够介入省药监局与醴泉药业冲突。

  省厅治安总队的总队长曹杰亲自來到安平。当然有原因。知道李由受了苏玉平的气。心眼活络的曹杰马上拿出最高姿态。亲自带队。

  十多年前。陈青云还是在校学生的时候。偶尔介入了安平市丁家村的古墓案。在丁家村与邓兰、沈平、苏玉平、丁丽平、曹杰等人相识。

  那个时候。曹杰已经是省厅刑侦总队的副队长。十多年过去。曹杰只是迈出小小的一步。在省厅各总队转了一圈之后。担任了治安总队的总队长。

  这家伙是成了精的官场老麻雀。知道这次事件过后。李由定当对自己另眼相看。

  踩着别人的肩膀往上爬。不一定非能出手对付别人。顺势而为才是真正的高手。此为闲话。搁下不提。

  曹杰冲下车。看到大门外人声鼎沸。激昂的气势冲天而起。心里咯噔一下:真的发生大事了。

  当刁良与许允中來到总队长面前时。曹杰心里踏实了:有地方的领导在场。事情闹不起來了。

  许允中是曹杰眼中的福星。如果真的发生重大流血事件。曹杰也有受牵连的可能。

  有了这个想法。曹杰对许允中热情有加。尽管刁良是正厅级领导。曹杰对刁良却爱理不理。

  刁良差点一口气提不上來。活活憋死:警察是他叫來的。曹杰对他很冷淡。却拉着偏向醴泉药业的地方领导、一个小小的处级干部的手不放。

  许允中对双方的冲突的过程。了解得很详尽。当下以最简洁的语言。向曹杰介绍。

  刁良在旁边听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粗暴地打断许允中的话。将曹杰拉到旁边。狠狠地指责醴泉药业员工的野蛮行径。要求曹杰保护药监局的执法人员进+入生产区。完成他的查封大业。

  曹杰当然不会听信刁良的一面之辞。开玩笑。在员工情绪极不稳定的时候。采取火上浇油的办法。总队长根本兜不住有可能产生的后果。

  “谁受伤了。” 曹杰沒有接刁良的话。反而提出要求。

  刁良需要曹杰的支持。不得不捏着鼻子听从曹杰的指挥。将受伤的处长叫到曹杰面前。

  处长是两个同事扶着过來的。曹杰老远就看到处长的脚踝有些红肿。知道事情不大。为这点小事将自己从蓉城调到安平。曹杰在肚子里狠狠地问候了刁良全家十八代的女性。

  对付装成重伤的家伙。曹杰有着丰富的经验。处长在两人撑扶下來到曹杰面前。曹杰猛然出掌。将两个撑扶着处长的年轻人推出老远。

  处长两手猛然悬空。身子朝右边倒去。始终提着的右脚下意识地站在水泥地上。奇迹出现了:处长稳稳地站在地上。

  “只是摔了一跤。沒什么大碍。”曹杰淡淡地说:“不存在暴力抗法的恶性事件。我们收队了。”

  处长有苦说不出。他明显感觉到有人用石子击中自己的脚踝。却沒有任何证据。争执下去只能让自己更下不來台。只好哑巴吃黄连。将苦水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