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一 踩点 那年,桃花遍野,嫣红的桃瓣散落一地。麺魗芈伤 如鬼魅般的身影,在桃花林中穿梭着,落于坟前,那女孩的身边。 刚刚九岁的女孩,目光却远眺着群山,任那桃花瓣打在身上,眼眸中却是不同年龄的孤独。 又要,一个人了吗? 男孩亲手将桃花镖放在她的手中,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中,自此,从未再出现过。 又是一场梦吗?女子的睫毛微颤,那个景象,还在脑海中回旋着,那个记忆中的熟悉的身影。 男子的手轻轻抚过榻上的女子的发,将那些散乱抚平,柔软的指腹偶尔划过凝脂般的面颊,又猛的收回,怕是将她惊醒一般。 却见,那女子的唇角已不自觉的勾起,露出一抹隐忍的笑。 那只手僵住了,就要抽走,却在他刚动时,被一把抓住了。 两指之间带着薄薄的一层茧,却不影响那手整体的美感,也已不老实的在男子的腕处细细磨砂着。 那双眼睛缓缓的睁开,舌尖舔过唇瓣,对上那张俊颜“怎么,今天你想采我不成?凌逸” 他似仙,太过清高,又太过干净,不沾染凡间的一丝污沉,目若明镜,清澈却又不见底,这绝尘男子,世间少有。 凌逸的嘴角抽了抽,不着痕迹的将手抽走“怎么敢,你可是当之无愧的花伊人,朝廷重犯啊。” 懒懒的侧着身,看向窗外,原来已经入夜了,漆蓝之空点缀着繁星点点,皓月千里,薄雾丝丝笼了月角,又到开工的时间了,花伊人的血液也沸腾了。 身边的人慢慢坐于几旁,手端一杯清茶,红唇微启,吹散着热气“今晚,只是踩点?” “是啊”女子阖目微叹,悠闲的晃着脑袋,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只是不知哪里有伊人相陪。” “听闻京城暗香楼花魁,无人睹其真容,一身紫色纱锦,双目隐含媚色,漆黑如夜,飘渺如雾。”凌逸的话多为平淡,似静寂的湖面波澜不惊。 紫月,这个人为什么以前没有听说过? 身体中似乎燃烧着不知名的火焰,每到了晚上,似乎就会燃烧的更旺。 女子轻抚着灼热的腹部,抬头看着窗外。 语闭,凌逸双目微闭,低头微抿一口茶,自顾自的欣赏“果然是上好的铁观音,不知道皇帝为了得它,不知花了多少银子。” 四国之中,铁观音倒是有不少,但是上好的铁观音却是传闻从神界流传而来的,暗含神气。 只是,不知道传闻是真是假,毕竟神界只是个传说,没有人见过神。 女子伸手从他的手中夺过茶,抿了一口茶“的确是好茶,只可惜,我没成神。” 他挑了挑眉“你很闲。” “唯闲者,可知世间之美,恍若仙境。” “哎,真不知是柳家有你这样的女儿,是福气还是晦气。”他闭目养神,呼吸均匀,只有那在桌面上轻巧的手指还证明他未曾睡着。 “何来晦气之说?”女子微蹙了下眉,指腹划过杯沿,又轻抿了口茶。 “柳家上下,最不宠的就是你这四女儿。”这句话不偏不倚,正击在了她痛处,命运如此吗…… 不过,她对这个从小生长的地方,似乎一点感情都没有呢。 眼睛淡淡的瞥过凌逸,从床上起来“我心疼,别说的这么直接。”把茶放在他的手边,那手修长而有力,骨节分明,她轻笑着伏与他的耳边“这茶再香再美,却不及眼前伊人,如仙渺茫,檀香连连。” “柳伊舒!”遗……遗书,他愠怒的睁开眼睛,三个字毫不客气的吐出。 “不要以为你名字好听,就可以嘲笑我的名字!”瞅他一眼,这个家伙竟然敢揪她的尾巴,柳伊舒深深地吸了口气,在撇见他那平静扫过她的目光的时候认命了,好吧,是她自找的,本来就不该惹他“京城暗香楼花魁,既然凌逸你这么看好,那我今晚就去好好看看。” 从柜中取出一身男装,白纱绿锦。青蓝色龙纹细带,转头向他笑笑“最近缺钱,借你衣服一穿。”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花伊人的钱能缺吗?不过是很抠门罢了。 凌逸淡淡的扫她一眼,对于这种事情,他懒得跟她纠结,伸手在茶杯的杯沿拭了拭“随你,今晚你到算正大光明的去喽?” 转瞬间,她已穿戴好,随手从柜中抽了把白扇,轻轻扇动着“花伊人向来光明磊落。” 凌逸露出一抹淡雅的笑,慵懒的靠着椅背,倒有些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你若是再不去,恐怕天就要亮了。” 柳伊舒扯出一抹苦笑,转身走出屋子“这是逐客令吗?” 只听身后“呯”的一声,门关了。- -动作真迅速啊。 暗香院,平都最大也是美人最多的青楼。 所以贵族也大多喜欢来暗香院。 探头探脑的四处看了看,最近老头子在家,柳家的几位少爷今晚应该不会在这里栖息吧。 “哟!公子,您可终于来了,这三天可把我们迎春给急坏了呀。”刚一进门,老鸨便一脸媚笑跑向柳伊舒过来,这架势,倒真像要扑了她,然后把我的银子一个不剩的拿光。 柳伊舒向后一闪,相当介意她的投怀送抱。 她真的不喜欢女人。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二 媚眼紫月 “今天我来,找的不是迎春。麺魗芈伤”潇洒的拉开扇子,慢慢的扇动着。 老鸨一愣,脸上露出几丝羞态“莫不是,公子找的是奴家?” 这一下,换她愣了,这暗香院难道除了迎春和老鸨就没有别的女人了?!“我找的,是花魁。” “紫月?”老鸨露着招牌式的微笑,满脸的胭脂水粉,香气刺鼻,直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公子,真是不巧,紫月她正在接客呢。” “紫月,真是个好名字。”柳伊舒笑着点头“但是我还是要见她。” “公子,换个人吧,冬梅,清荷都很好啊,要不明日让紫月陪您?”她做出为难的表情,向柳伊舒推脱着。 “奥,那我也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场子。”不发一言的绕过老鸨,柳伊舒悠闲的晃着扇子,不听劝说的上了楼。 抚了抚眼皮,柳伊舒皱了皱眉,为什么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老鸨艰难的追着,一双小脚急促的走着,有点支持不住她体重的样子“公子,您换一个吧,公子,那人可不好得罪呀!” 柳伊舒踏着优雅的步伐,速度却绝对不慢,老鸨在后面鬼哭狼嚎,真成了暗香院的焦点。 花魁的房间自是最高层,房门口可见紫纱飘舞,只是一种略显神秘的温柔,紫纱掩着红门,星星点点,金玉白珠襄于其上,华贵。 这,处于青楼,却有不同与青楼。似仙非仙,似魔非魔,像是妖界一般。 更妙的,似水之琴声,轻盈入耳,川流而不息,似为清爽却又不是青楼的风尘之气,是沙石入湖底,激起缕缕波纹,真不知是怎样的妙手,可弹出如此的妙音。 她只是停了脚步站于门口,待紫纱飘起,轻轻磨纱过她的脸,像这琴音,如水流不断,如水流温柔,清滑。 良久,琴声闭,却还令人回味。 “姑娘的琴声真乃我京城之最呀。”门内的男音响起,显然是刚从琴声中醒来。 只可惜,回应的人,声音平静,却丝毫没有感情“大公子,既然听完,那便请回吧。” 屋中进入平静,许久不曾有人言语。 缓缓的勾起一抹笑,她慢慢的退到门口的一边,像个下人一样,死死的低着头。 她终于知道那个不好的预感是什么了! 终于,男子尴尬的开口,打破了这片平静“那,请姑娘好好休息。” 接着屋门被推开,男人走了出来,三十多岁的样子,目光凌厉如鹰,粗浓的剑眉紧紧皱着,古铜色的皮肤,肌肉收缩,那时明显的不满。 老鸨见男人出来忙迎上去“大公子,您可千万别怒啊,这紫月就是这个样子,要不奴家去给大公子找找……” “不必了”男人不耐烦地打断她,声音浑厚有力,是威严,怎么听都不像流连烟花酒地之人,看样子是真的冲这紫月来的。 男人抽身离去了,一身淡黄色的锦衣外是一狐裘大衣,下步有力,高昂着头,却丝毫不会走错。 柳伊舒微叹了口气,偷偷的看着离去的身影,躲过一劫了,还好刚刚没进去,不然就完了。 转身之中,未等别人开口,便已入了花魁的房间。 紫纱中一抹身影未动,倒更像是在等她,紫纱被风吹起,那紫色的身影隐约可见。 确实如凌逸所言,紫色衣锦,面纱遮掩,可,正想看那双眼时,却被纱阻了视线。 她撩纱走进,入目的眼眸,竟美得如此不真实。 像妖一般的狐狸眼,末角翘起,黑色的瞳孔,闪着紫气,晶亮如星,静谧如夜,闪着寒光但却稀渺隐约,像月,但却笼了一层雾水,让人望不进她的眼底,读不懂她的心。 “公子,我要休息了。”她冰冻的出口,打断了柳伊舒欣赏的心念,我,这个称呼,不卑不亢,她真的会是青楼的妓女? “此曲可名曰兰池净石?”她绝对不走,若是一进门就被人家赶了出,那她花伊人这颜面何存啊? 那似冰的眼睛终于有了一丝的波动“你怎知此曲?” “你胆子很大。”柳伊舒似笑非笑,淡淡的出口,并不急着回答她的问题,更像是在吊她的胃口。 但了解她的一定知道,现在的柳伊舒火烧心头,美人在前,确实只能看,不能动。 别说她喜欢女人,她花伊人找的就是男人,而且绝对堪称人间绝色,所以对面是男是女,鼻子一闻,就知道。 “此话怎讲?”她也不恼,平静的话语却带了几丝兴奋。 “眼见那人步伐沉稳有力,不像流连烟花酒地的人,目光如炬,那表情就是告诉所有人,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再看这身打扮不是当今皇帝,还能是谁。”柳伊舒浅笑着,但是丝毫不透入半点情绪,却偷偷见那双眼睛中的惊喜也来越大。 漆缘的皇帝,她能不认识吗?当年她可是从皇帝那老巢里把沧环的五皇子,沧棋给偷了出来的呀。 结果自此成了朝廷重犯,至此这个皇帝还扬言要活捉她呢…… “那又怎样?”她故作平静,却掩不了心底的欢愉。 “你敷衍他。”柳伊舒勾起一抹魅笑,眼神如火直直的看着她的面。 “分析来听听。”她点点头,将手放于琴上。 柳伊舒危险眯起眼睛,那双手,没有茧,如果是经常弹琴的人,手上怎么会连茧都没有?但是这琴声,绝对是勤练才能练出来的…… 平都什么时候有了她这号人物? 这般美的人,她花伊人竟然都不知道,那么,这个紫月真的有着令人怀疑的身份。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三 留此一夜 “兰,池,净,石本该四曲回旋,你却只奏了前两段,更是几音滑下,毫不注意细节。麺魗芈伤石落鱼离,红尾袭水,当然不能少了神秘的玲珑之音了。” 清音一缕,他的手轻轻划过琴弦,让人认为她会继续弹下去,却是戛然而止。 “虽然你的演技很好,或许,你的性格本就如此,大放自如,豪放直接,却做事谨慎,只可惜”慢慢的接上她的话,一时间竟让柳伊舒愣住了“你是个女子。” “虽说,现在都已男子为尊,但是我还是不喜欢太聪明的男人。”目光一凌,身形一转已站于他的面前。 “你也不喜欢太笨的男人呀。”他抬头对上她的目光,不躲不闪,好像是朋友一般“不过,我很好奇你的身份。” “好奇害死猫。”柳伊舒俯下身,看着他那一片寂静。 “我没有半点武功,内力,当你在门外时应该能感觉得到,所以,你要杀我,易如反掌。”他说着视如死归的话,但眼睛肿却没有丝毫的波动。 “花伊人。”吐出三个字,她的手中已多了一把桃花镖。 “怪不得。”紫月说的很轻松,静静的看着她手中的桃花镖“怪不得我扮成女人连着暗香院的老鸨都骗过了,却骗不过你,大概你从一开始走进这屋子起,就知道了吧。” 当然,是男是女鼻子一闻就知道了。 但令她惊讶的是,为什么从未见过的人,眼睛看着她的时候,就好像看曾经很熟悉的人一样。 难道这个紫月认识她? “你比一般的男人要聪明。”柳伊舒握着镖柄缓缓的抬起,尖尖的镖尖反射着惨淡的月光,透着冷冷的寒气。 “你比一般的女人更聪明。”他仍是那般的语气,轻闭上眼眸,让那双媚眼消失在视线之中,他仰起头,留出细长白嫩的脖颈,领口处微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他将脖子抵上她的镖尖,只是轻轻一碰,血珠已满满的溢出,滚落而下。 他像只高傲的孔雀,他不似仙,仙不会坠入此等俗世污秽之后,还这般淡然。 柳伊舒的手一抖,拿着镖的手抽回,她才不信他的身份只是一个冒充妓女的男人而已,再说她也下不了手啊…… 那么,她也有些好奇这个紫月的身份啊,这么美的一双眼睛,她怎么会忘记呢?在哪见过呢? 扯出一抹苦笑,扔掉桃花镖,顺口诌了个理由“你明知我不会杀你,又何必这般?” “不”他摇摇头,再度睁开了眼睛“我以为你会杀了我。” “为什么?”柳伊舒愣了愣,她就很像那种心狠手辣的人吗?看来得自我好好的检讨一下。 “因为你冷清。”他用手轻拭去脖颈上的血,仍坐在琴旁一动不动。 她淡笑着摇头,不语。 “可愿留此一夜?”紫月抬眸看着她,出口的话带着几丝青涩,无风,平静地没有情绪。 他像凌逸,却又不像凌逸。 “你真把我当男人看了?”柳伊舒挑挑眉,贴近他的脸颊。 淡定的点点头“你不也想我把你当男人看吗?” 好吧,她承认她是这么想的。 是不是该庆幸,曾经凌逸跟她讲过此曲?然后她为了听这首曲子,差点被挑粪的大哥用粪埋了。 “尘封多年,莫不是,你寂寞了?”柳伊舒扯出一抹惑人的笑容,就地坐下,伸手玩着自己的衣角,毫不在意的出口。 “我不信你今天来,只是跟我高谈阔论的。”他站起身,平稳地将琴抱起,袖口被琴沿挡住,露出半臂雪白,手腕处是一青绿色手镯,与他的白镶嵌绝美。 口水直流啊,果然是美人,比女人还漂亮。 “那你说我是来干嘛的?”柳伊舒双手交叠放于头后,轻轻枕着,悠哉万分的欣赏着那少见的美景,脚尖上下起伏着。 衣裙磨擦着地面,传出沙沙声,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却想努力将呼吸放的均匀,每一步落得很重,但却平稳,在良久之后,才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她倒是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会如此之重,还是他的身子像凌逸一样,太过娇弱。 “花伊人先踩点,然后偷人,所以”他停下话,走到柳伊舒的身边坐下“你今晚,是来踩点的。” “那你可心甘情愿?”柳伊舒的笑容渐大,伸手勾起他垂于胸前的发,放在鼻尖轻嗅,淡雅的清香传来,不浓,刚刚好“是夜来香?” 她话音刚落,清香传来更甚,他的鼻尖划上我的脸颊,唇上一凉,接着被温暖覆盖,他的舌像柔软的小鱼,青涩生熟的舔着我的唇瓣。 柳伊舒微眯着眼欣赏着他放大的美颜,他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投下一抹好看的阴影,享受着青涩的温柔的亲吻。 突然她侧过头,紫月的唇滑到她的左颊,有些尴尬的停住“你这也叫吻吗?”她挑眉,戏调的问他。 “是你没回应。”他理所当然的把责任推给了她。 这是她的错吗?! 柳伊舒转头对上他的视线,那半掩的面纱已然飘落,露出浅红色的唇,与尖细的下巴。 那张脸真的很美,美到有些移不开视线。 柳伊舒抿了抿唇,伸手拦住他的脖颈,将他的头勾下,对上他的唇。 他的舌已迫不及待得划入她的口中,与她纠缠着,男人总是不想让自己败落下风。 但,想她花伊人一世英名,岂会任别人在她这里攻城掠地,大发发的吸食着他的舌,偶尔划过他的贝齿。 良久,他打喘着粗气直起身,面颊烦着红润的光泽,在烛影下摇曳着。 他媚眼如星如月,淡笑着看着她,舔了舔唇瓣“这可算回了你的两个问题?” 柳伊舒坐起身柔和的靠入他的怀中,任他搂着腰,将头靠在他的肩头,贴近他的颈间,夜来香充斥着她的嗅觉,轻轻抚上他的脸“这可算回了你的问题?”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四 订婚之波 他的手放在她的手背上,温柔的握着“若是*一夜,那你可同意?” “有何不可?”她伸出舌,舔上他的脖颈“只是,不是今夜,花伊人只踩点,不行房。麺魗芈伤” “知道”他搂着我的臂又紧了紧。 伸手摸上他的胸前,狠狠一捏“你胸前面的是什么?怎么手感这么好?该不会是馒头吧?” 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将东西从他的胸前拿出来“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肉。” “还是猪肉。”柳伊舒惊讶的眨眨眼,这丫的思想怎么这么进步? 突然腰上一疼,她抽着气,回头看着紫月呻怪的眼睛,了然的点点头,又是她自找的- - 手一抬,指尖一道清风滑出,在瞬间熄了烛光,月光下,只散落残光点点射入屋中,打破了这片黑暗。 “我不喜欢太聪明的男人。”她解开他领口处的扣子,继续下移。 “我也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他不甘示弱,也结着她的衣衫,缓缓褪下。 夜静,风平。 紫纱起,划过床上两人的身体,微颤,再归于平静。 钟响三声,柳伊舒缓缓地睁开眼睛,在黑暗中看着他的睡颜,紫色的妖姬,媚眼如丝,话说,她的运气是不是真的很好?能看见这么美的男子。 但是美的可不一定安全啊, 她起身,将他搂着腰的手移开,转头间却望进了他如夜的眼眸“吵到你了?” 黑暗中,他摇摇头“一夜未睡。” 她花伊人的武功少说在武林之上是公认的前十,竟然会没有感觉得出他没有睡着。 真的很可疑啊…… 她翻身下床,为他掖好被角,轻声穿戴着衣衫。 “要走?”他侧过身,静静地看着她,月光下,那双夜色双眼似黑色的珍珠,闪着动人的光晕。 柳伊舒系好腰带,从怀中掏出一张信纸放于桌上,用茶被压着“不走,等官府来捉么?” “今夜,我等你。”他闭上眼,嘴角上勾,拉出一抹惑人之笑。 她点头,拉开窗户,向下打量着“所谓青楼,美人,美酒,绝对都是一等一的,可是却只见了伊人,未见美酒,今晚再来,你可不能亏待了我。” “一定。”他懒懒的回答,却是坚决。 她笑,转过身脚在窗脚上踮了下,跃上对面的客栈,身体一个旋转,从走廊的窗户跳了进去。 屋中还闪着烛光,没有熄灭,昏黄的光晕在烛光下微微跳跃,似温柔的夕阳西下时的水面。 柳伊舒刚要推开门,却一下被从里面打开了。 她看着凌逸摇头苦笑“莫不是你也一夜未睡?” 他衣着整齐,白衫灼眼,淡黄色的皮肤泛着困意的红,他的发还是规整的束着“你穿了我的衣服,我当然睡不着。” 柳伊舒走进屋,轻掩上门“我信你不会这么小气。” 凌逸转过身,从桌上端起茶,放入她的手中,他的手轻划不经意间过她的手,带着温热,像刚出炉的豆腐,让人食欲大开,温热,清爽的茶香拂过鼻尖“有薄荷?” 他轻笑着点头。 她拿开杯盖,吹了吹热气,将嘴凑上,大发发的喝了一口,清爽的热冲洗着口腔,闭上眼睛,细细的回味。 “采花大盗,你可以安心了,皇上已经给你指婚了。” “噗~”柳伊舒华丽丽的将茶喷了出来,而凌逸则是优雅的一闪,躲了过去。 柳伊舒擦了擦嘴,抬头看着他那得逞的坏笑“真的假的?” 他勾起一抹惑人的微笑,就像天上温和游玩的仙人,干净到不沾染一丝沉气,想高傲的白羽天鹅“我为何要骗你?” 她摇了摇头,这叫什么?昨天晚上刚看见了皇帝出丑,今天就被皇上指了婚?这世间的事可真是很奇妙啊“指婚给谁,你还是他?”应该不是他吧?皇帝不会那么无聊,想要她当皇妃啊…… “不是我。”他转过身,深吸了口气“也不是他,是三王爷。”他的话带着不满与轻轻的颤抖,他背对着她,让她看不出表情。 什么?!“就是那个跟我花伊人传闻一样风流的轩莫枫?那我不是要像那些弃妃一样,被他玩完之后默默守候中年,独自,人老枯黄?” 突然,凌逸转过身,紧紧的盯着她“我们一起走吧,我宁肯带你离开,也不想你嫁给他。”他的话是她从未见过的波澜,第一次不再那么平静。 躲过他火辣辣的目光“普天之下,皇帝四处都有眼线,再加上我花伊人又是朝廷的重犯,要走,去哪?” 他张了张嘴,却终究没有吐出一个字,有些失望的垂下头,目光涣散。 柳伊舒躺上床,闭上眼睛“放心吧,这深府高楼租的了谁,也阻不了我花伊人。” 而且,她好像听说轩莫枫长得很帅的啊…… 凌逸轻叹了声,坐到床边,推了推她“向里面一点,给我留点空处。” 她浅笑着,向里挪了挪,空出了半边。 只感觉旁边一沉,他躺了上来,檀香淡淡,若有若无。他的手搭上她的腰间,下巴抵上她的额,他的皮肤有些凉,就像他的性子一般。 柳伊舒轻笑着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凌逸,你动情了。” “睡觉。”轻轻的呵斥,胸膛微微地起伏着,只是这呵斥,震慑力不大,只因为他太过于温柔。 久久的看着他,那张好看的脸,慢慢地消失在了黑暗中。 桃花瓣飞扬,艳红的花瓣散落在坟头。 眼前是他离去的身影。 又是这个梦,他到底还活着吗?如果活着,那么桃花镖作为花伊人唯一的武器现身江湖,朝廷,为什么他还不出现?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五 鸡的故事 “咚~咚~”迷迷糊糊中有人他这急促的脚步到了门边,接着是破天的敲打声。麺魗芈伤 身边的人动了动,显然是被声音惊醒了。 “进来!”床榻上的女子皱了皱眉,不耐的开口。 门被猛地推开,女人踉踉跄跄的跑了进来,六七十岁左右的年纪,深绿色的衣服带着一层薄薄的土灰,一张脸面色枯黄,一双带着薄雾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床上还紧紧抱着的“小姐,你怎么跟,凌,凌公子睡在一起?” “嗯~”柳伊舒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泪水涌上,模糊了视线,她挥袖随意的擦了擦“怎样?” “哎呀小姐!”她狼嚎一声,扑到我们的床边,拉上柳伊舒的手“您可是大家闺秀,还未成婚怎么可以随便与男人上床?这要是让老夫人知道了,那还得了?更何况皇上还给您指了婚!小姐呀,你这可让奴婢跟老爷怎么交代呀!”她口齿伶俐得很,絮絮叨叨地说着,唾沫横飞。 柳伊舒伸手拉了被子,将凌逸从头到脚掩了起来,凌逸是有洁癖的! 看着她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六七十能一下说这么多话已经很不容易了,她终是不忍心的挥了挥手,示意她停下“我跟凌公子什么也没干。” “真的?”她吸了吸鼻子,泪花还印在眼里。 “真的。”柳伊舒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你们……”她还是不放心,老鼠般的小眼睛看看她又看看凌逸。 “我们?”柳伊舒的嘴角缓缓的向上勾起,身体慢慢地爬上凌逸的身体,在他的唇上落下大大的一吻“蓝颜知己。” 呆在一起这么久,不动心是假的,即便早就有爱着的人了。 凌逸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清冷的性子,在吸引着我。 她睁大了眼睛,手颤颤的指着他们“小姐,您这样可是败坏名声啊!一个女人家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来,这要是让老爷夫人知道了……”她的长篇大论又开始了,那眼神就像看两个怪物一样。 “停!”不耐烦的大喊一声“再说下去,我就不跟你回柳府了。” 她听话的住了嘴,只是那幽怨,疼惜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她。 柳家,她是最不受重视的柳家四小姐,柳伊舒,母亲生下她后,得了场重病,逝了。只有她呈玉一手将她养大,尽心尽力,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给她亲情的人。 “凌逸,与我一起吗?”她看向凌逸询问道。 他轻笑着摇了摇头,目光带着温柔“不了,爹写信让我回府,说有重要的事情。” “嗯。”柳伊舒点了点头,换上女装,胡乱把拉了两下头发,插上一个木钗“那我走了。” 她喜欢华丽昂贵的衣服,她喜欢穿起来舒服万分的衣服,不需要什么柳家,她自己就可以满足。 但是这低贱毫无特色的衣服,头发,她就是要告诉所有人,她对柳家的不满,柳家对她的待遇。 她真的不屑,不屑于有这样的一个家。 凌逸看着她,无奈的笑笑,宠溺的开口“路上小心。” “小姐您的头发……” “呯……” 柳伊舒急窜出来,若是再不出来,怕是她念叨到天黑也走不了。 她自言自语的推门出来“小姐您怎么说也是柳家小姐,头发怎么可以弄成这样?怎么说……” “呈玉!”柳伊舒转过头看向她,打断了她的呢喃“我现在以柳家四小姐的身份命令你,不许再说一句话。” 呈玉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但眼睛小小的瞄了她一下,硬生生的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她满意的点点头,抬脚下了楼梯。 于是堂堂的柳家小姐,就这样风尘仆仆,一路小跑,回了柳府。 楼下街上一条路,都看着那灰溜溜的两个人直奔柳府。 “这不是柳家的四小姐吗,高门大户怎么会穿成这样?” “柳家他们的待遇相当不平等呀。” “啊啊,高门大户就是不一样,永远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 柳伊舒缩了缩脑袋看了看正要推门而入的呈玉:“我说呈大妈,这么久我没回来,就没有人表示关心我一下?” 呈玉思索了下:“奴婢记得表小姐来过一次。” “何莹儿?”柳伊舒抹了抹鼻子,就是那个窥视了凌逸两年的表姐?她该不会是找她示威的吧? “小姐,有话进去再说,王爷还在等你呢。”她话音刚落,柳伊舒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就进去了,然后,一阵鸡飞狗跳。 柳伊舒无奈的摇摇头,一把抓下她头上不安分的鸡,顺便抖了两下,低头看去,那双鸡眼正含恨的看着她。 “哟,这不是四妹吗,出去野了这么久,可终于知道回来了。”故意发嗲的声音打断了柳伊舒想吃鸡的思绪。 真是的,她还没想出是清蒸还是炒着吃呢。 柳伊舒拿着鸡的手一挥,在柳灵舒的尖叫声中,降级稳稳的送进了她的怀中。她微微一笑:“二姐呀,对不起哪,这么久没回来,我还真不知道这家里的鸡也这般自由。” 这时柳伊舒才注意到,一个超级大帅哥正在她旁边站着,与皇帝相似的脸蛋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手中握着一把黑色的扇子,眯着眼,轻轻的挥动着。 撼天的鸡叫声打断了柳伊舒欣赏美男的心情,它扑扇着翅膀远去了,仅留下一脸呆容的柳灵舒,鸡毛满天飞,最后一根,带着柳伊舒的期望,落在了她的头上,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六 暗香院 柳灵舒瞪大了眼睛,面目扭曲的看着她,那往常美艳的容颜变的狰狞万分,所以说人的心灵美,才是真的美。麺魗芈伤 她愤怒的紧握着手,话几乎是从牙缝挤出来的“柳伊舒,三王爷在这里呢,你还不收敛一点。” 原来如此,这不是她上青楼常遇见的那个三公子吗?以前没好好看过,现在才发现那双深邃的眼睛真的好迷人,早知道,她花伊人早就光临王爷府了。 “喂!柳伊舒,我说话你没听见吗?”柳伊舒那刺耳的声音再次响起,摧残着人们的耳膜。 无视,因为她不是美男,柳伊舒惋惜的看着刚刚那只鸡逃跑的方向“呈大妈,记住那只叽叽叫的母鸡了吗?去抓来,今天晚上本大小姐不吃别的,专吃鸡!” 一道寒光扫过她,柳灵舒气炸的声音响起“柳伊舒你说谁呢?!” 漫不经心的撇了她一眼 ,看向轩莫枫“柳伊舒见过三王爷,三王爷您可真是英俊潇洒,气度不凡啊。” 一直躲在一旁偷笑的轩莫枫合上扇子“本王的未来王妃口才不错呀,让本王好生佩服。” 看着他那没笑到眼底的笑意,周围的寒气顿升,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本王怎么感觉在哪儿见过你呢?” “王爷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柳伊舒低低一笑,看着那张放大的俊颜“五天前,咱们在百花楼刚见过。” 这边的美男还没开口,那边的柳二小姐开口了“四妹呀,好好的大家闺秀竟然跑去青楼,这成何体统啊。” 轩莫枫突然一手捏起柳伊舒的下巴,让她对上他的眼睛,“本王的未来王妃不止很特别,还很诚实呀,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本王,你去青楼干什么 ?” 看着那红色的饱满的唇瓣一张一合,柳伊舒狠狠的咽了咽口水“王爷,妾身有隐痛,不喜欢男人啊。” 那张好看的脸僵住了,肌肉收缩着,在酝酿了好久之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再度挂上了那冷到骨子里的笑意“最好是,本王也想试试喜欢女人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味道。” 他慢慢的放了手“明日本王想跟未来王妃约会一下如何?” 约会?好赶潮流的词语呀,她颤颤的点点头,“王爷可真是有雅兴啊。” “本王一向先培养感情,再洞房。”他扇子一挥“地点就在暗香院,本王会让人来接你,柳公子。” 然后他潇洒的扇着扇子,独自一人走出了大门。 ……想不到轩莫枫的思想竟然这么豁达。 再然后,柳伊舒抬头对上柳灵舒那怪异的眼神“放心吧,二姐,看上谁我也不会看上你的。”最后,她无视了柳灵舒的抽搐,悠闲地回了自己的破茅屋。 这里即便一个月没回来,可还是被呈玉打扫得干干净净。 回想着呈玉那苍老的背影,她的心一痛,或许这个世界上能让她放下所有戒备的,就只剩下呈玉了吧。 柳伊舒带上白色的面具,掩住眼部,换上她一贯的白衣,想来现在暗香楼大概已经围好了官兵,等待着花伊人自投罗网了吧。 刚走进门的呈玉,手中端着香气扑鼻的鸡汤,看见她就是一愣“小姐,您今晚怎么又要出去?” “呈大妈,这鸡汤你喝了吧,不必等我了,你也该好好的养养身体,这样才能照顾我啊。” “哎”她叹了口气“那小姐你可要小心啊。”呈玉了解她,所以由着她,虽然偶尔会很啰嗦。 当柳伊舒抵达暗香院的时候,暗香院早已被围的水泄不通,他们不是为了保护紫月,而是为了抓住花伊人,邀功。 柳伊舒躺在暗香院对面的客栈顶上,静静的看着夕阳西下,直到最后一抹嫣红的余晖被山峦吞没,一个白色的身影从暗香院冲破窗户,跃上柳伊舒对面的暗香楼楼顶,向她的对面飞去。 这小子办事越来越利落了。 看着官兵吵闹着一层层想那面追去,她翘起腿,枕上自己的胳膊,挑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看着天上弯弯的月亮,散着丝丝的柔光,抚摸着她的脸颊。 当又一抹白被追着从暗香院跑出之后,她才晃晃的起身,忽然,她感觉一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她。 警惕地看向暗香院,那双妖媚的眼睛睁正穿过黑夜紧紧的盯着她。 她知紫月聪明,但是她没有想过他会跟她只见过一次面,就这么了解她,仅仅见过一面,他便已看透了她的心。 难道是她多疑了吗? 柳伊舒迅速的在屋顶上一点,踏着清风从窗口跃入了他的房间“你果然很聪明。” 他扬了扬白净的脖子“你果然很警惕。” 柳伊舒脱下夜行衣,转身看着他“你怎么会知道我在对面的?” “从你一身白衣,躺在对面的客栈上开始。”他轻轻地一笑,“在下面看不见,不代表我在上面看不见。” 看来她真的是多疑了。 她呆呆的看着那双夜色的媚眼,笑起来的时候竟这般的吸引人,带着超脱世俗却似妖的魅惑,就像被薄雾遮住的月亮。 “我知道我很美,但是这样一直盯着我看,不对吧。”他缓缓的站起身,向楼下看去,让紫色的衣衫代替了那双勾魂的眼眸。 柳伊舒愣愣的回过神,摸摸自己的下巴“你不觉得我戴面具的样子很帅吗?” 紫月幽幽的转过头,看她一眼“我对男人没兴趣。” 为什么她感觉我跟紫月特别有默契呢? 紫月看着她,好看的眼睛闪着月亮的光芒“下面的官兵都回来了。” 柳伊舒点了点头,向他微微的一鞠躬“不知美人可愿与我同行啊?” 他低低的笑声传来,比那琴声更加的动听,他遮上面纱“当然,愿意。”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七 花伊人 她轻轻揽上他的腰身“紫月,你重不重啊?” 他低头看着她,白嫩嫩的手指滑过她的唇角,那双媚眼柔情万分的看着她“你抱下不就知道了。麺魗芈伤” 手微一用力,便轻松地将他抱起,他似乎比凌逸还要轻一些,感觉上抱着的根本不像是人。 柳伊舒侧头,再次有对上他那双让她无数次沉沦的眼眸“你好轻啊,该不会是肠胃不好吧?” 他低低的笑着,没有反驳,伸手从桌上拿起一壶酒,在她面前晃了晃“我答应你的。” 听着渐近的脚步声,柳伊舒舔了舔唇瓣“我抱着你,没法喝呀,不如你喂我?” 他宛然一笑,仰头喝了一口酒,转头间,便堵上了她的嘴,带着夜来香的身躯紧紧贴着她,就顺着灵蛇般的舌头涌进了口中。 两臂紧紧的环绕着她的脖颈,那迷人的脸蛋近在咫尺,带着浅浅的潮红。 他的舌带着酒香一点一点吸食着她所剩无几的氧气,柳伊舒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吻竟突然变得这么好。 紧紧抱着他,与他天长地久的吻着,直到身后的门被打开。 她悠然的放开他的唇,纵身一跃,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那里。那暗香院气息里有一个沉稳的危险角色,轩莫枫,他也在? 夜色中,柳伊舒在城门口的客栈上停下了脚步,轻轻地放下他,一笑“不知美人对我的表演可算满意?” 他接着拦上她的腰,低头看着她,柔柔的发丝从她的鼻尖滑过“不知花伊人对我的表现可喜欢?” 月光下,紧紧的看着那张勾惑心魂的脸颊“接下来,你要走,还是要留?” 他转头看着城门,坚挺的莹白鼻梁是那么完美,好像上帝精心雕刻而出,他的发在夜风的吹拂下,从鼻尖飘过,散着香味“留下。” 他的手握上她的手,然后收紧“留下。” 紫月那近乎于专致的目光,让她再次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男人专致起来很迷人,但却未见过他这般。 就像躲避凌逸的视线一样,她匆匆得看向别处“别这样看着我。” 紫月的身体僵住了,静静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衣衫摩擦的声音响起,两道人影飞速的落在了她的面前,那两个与她装扮一模一样的人。 “隐,沧棋。”柳伊舒看着他们微微一笑“带紫月回去吧。” 沧棋不耐烦的取下了脸上的面具“你就这么急吗?” 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她伸手在沧棋翘翘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下,嗯,手感从来没变过,一直都这么好“明天轩莫枫要跟我约会吗,我当然要好好的补觉了。” 沧棋没有说话,只是恶狠狠地看着她,一双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 柳伊舒努了努嘴,向他抬了下屁股“不爽就摸回来呀,瞪什么瞪?” “哼。”沧棋小孩子般的一个冷哼,转身抱起紫月踏着风冲出了城门。 这小子怎么回事?办事这么不温柔,她真的很怕紫月会不会被他吓到。 隐的嘴角慢慢的向上勾起,带着隐忍的笑,在她注视中,潇洒地走了,只留下柳伊舒孤零零的一个人。 该怎么说呢? 木讷的送走了三个祸害,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还有一个轩莫枫等着她呢- - 所以,当第二天,柳伊舒再次出现在暗香楼的时候,某人正左拥右抱的好不畅快。 看见她,轩莫枫危险的眯起了眼睛“柳公子,来得可真是时候啊。” “呵,呵呵。”柳伊舒干干的笑笑,她跟轩莫枫是不是很有夫妻相呀?都爱往青楼跑? 柳伊舒坐在了他的旁边,向后轻轻倚着。 一直趴伏在他身上的女子,慢慢的直起水蛇腰,向她抛了个媚眼,痴痴的笑了起来“柳公子,可还记得奴家吗?” 她认识她吗?好像上次在冬梅那见过她呀。 轩莫枫搂着她的腰,手放肆的游走在女子的身上,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怎么,巧儿认识柳公子吗?” 巧儿?奥,就是那个冬梅的婢女呀? 她将头埋进轩莫枫的脖间,轻轻吹着热气“是啊,奴家记得柳公子很温柔的呀。” 轩莫枫笑着看向柳伊舒“柳公子真让兄台我打开眼睛啊。” 这算什么?三王爷轩莫枫竟然在自己未来王妃面前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还出言戏调她?! 淡淡的瞥他一眼,伸手揽过身边的献媚的女子,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三公子的风流真可谓名不虚传。” 好吧,她脑子抽筋了,竟然会想跟这个家伙顶嘴,万一他一个不爽把她砍了怎么办?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八 王爷的约会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柳伊舒拦在女子身上的手,许久之后,浅浅的露出一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你们先下去吧,我还有些事要跟柳公子谈。麺魗芈伤” 巧儿不舍得看他一眼,慢慢的从他的身上爬了下来。 真是的,这人怎么可以这个样子?!怀里的人还没捂热乎呢,就让她们走。 看了一眼轩莫枫,柳伊舒恋恋不舍的放开了身上的女子,这个男人真危险…… 门刚刚关上,他突然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王妃,不错嘛,敢跟本王顶嘴的没几个。” 柳伊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丫的也太重了吧,她的胸啊,都快被压扁了“刚刚只是一时口误。” “口误?”他再次眯起眼睛,捏上她的下巴“王妃,本王一直在想一件事情。” 他的手突然摸上她的胸,轻轻一捏“本王还以为王妃不是个女人呢。” 这话是什么意思呀?嫌她胸小吗?柳伊舒怪异的看了他一眼“王爷认为妾身是男人嘛?你扒光了看看不就得了。” 他呆住了,他大概从没有想过她会这么的直接“本王发现,皇上给本王的王妃很有趣呀。” 她无视了轩莫枫对她胸部的摧、残,白眼一翻,双手一摊“王爷,要先在看吗?” “王妃你就这么的迫不及待么?”他带着寒意的笑容,伸手解开她胸前的扣子。 她也就说说而已嘛,他就这么当真了? 柳伊舒欲哭无泪啊! 也许是凌逸,紫月给她的影响,认为男人该是温柔的,但是她忘了最本质的一点,这个世界是以男人为尊。 看着他那有些张狂的笑脸,柳伊舒突然抱住他的腰,嗯,不错挺有肉的,然后就在他毫无反应见,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低头看着他“王爷的鸟儿要飞了呀?” 他再次呆住了。 想他一定是那种视女人如衣服,说换就换的,献媚的见多了,那么,她花伊人是不是该给他一个教训?她花伊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他的嘴角慢慢的向上勾起,再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本王的王妃真的是无数次的给本王惊喜呀。” 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仍旧带着那玩世不恭的笑容。 古铜色的皮肤细腻到连毛孔都看不出。 他的脸在她的面前一点一点放大“本王发现本王有点喜欢你了。” 可恶的轩莫枫,那么重,压得她都喘不过气了看,微笑着揽上他的腰“王爷可真会是博爱呀。” 轩莫枫眯了眯眼睛,用手撑起身,俯视着她“那是因为本王发现你比你的几个姐妹要顺眼得多了。” 她学着他的样子微微眯起眼睛“我没有觉得王爷你比你的几个兄弟顺眼耶。” 冷笑一声,他挑起她的下巴“女人太聪明了,死的会很快的。” 她发现轩莫枫有很严重的性歧视! “那个,王爷,你可以起来了吧?”柳伊舒干干的笑笑“这是青楼,我们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的会被人误解的。”再不制止,她就要*了TOT。 他嘴角一勾,慢慢的贴近她“本王未来王妃都不介意跟女人搂搂抱抱,本王又为什么要介意呢。” 久久的盯着他那双毫无笑意的眼睛,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助,柳伊舒发现不能跟轩莫枫斗嘴,因为她斗不过他。 柳伊舒无奈的撇过头不看他,双手再次摊开“要怎么样,随便你。” 他的笑渐渐消失了,许久,冷漠的直起身“本王很奇怪为什么你的内力会这么像云风皇室的内力。” 她就知道,会被他发现的。 柳伊舒嘴角抽了抽,慢慢的做起了身子。 他优雅地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光,放荡不逊的翘着二郎腿,晃来晃去“本王记得六年前的时候,云风就已经灭亡了,冥雀占领了云风,那么你的内力,为什么?” 理了理被他弄皱的衣服“我刚一出生,娘就过世了,五岁之后我便很少住在柳府,我想你应该知道的吧。” 他转过头来静静的看着她,不发一言,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眉微微蹙着。 都说认真起来的男人很有魅力,我承认我有那么一瞬被他吸引,就像被紫月吸引一般。 或许是从小生活在被人歧视与陷害之中,所以她需要自己变强,成为强者,因此所养成的好胜的性子,这种强势又俊朗的总是很吸引她,她喜欢那种征服的感觉。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吸引人的多。”悠闲地湛了杯酒,悠闲的晃动着。 他回了神,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桌面“本王突然想快一点与你成婚。” “为什么?”柳伊舒第一次没有想跟他贫嘴,因为他是个狠角色,惹恼了他对她来说绝不是一件好事,更重要的是,他是个帅哥。 “本王对你很感兴趣。” “又是这一句,你不烦吗?”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站起身“王爷,妾身我很喜欢王爷你的告白,虽然不像是发自内心的。” 他为自己湛了杯酒“要走么?” 看了眼那张俊颜,柳伊舒转过身,轻轻推开门“日后若是王爷有事,就到府上,妾身一定随叫随到,也请王爷能准许我去王爷府小住几天。” 他喉结上下动了动,轻轻一笑“既然王妃这么喜欢本王,本王就准了。” “多谢。”出门,关门,一气呵成。 柳伊舒笑着从怀里掏出刚刚从轩莫枫身上顺来的玉佩,偷人偷习惯了,偷东西的本事于她来说自然不在话下。 这玉佩不是普通的碧玉,而是白玉,中间镶着一颗粉红色的珍珠,这是只有漆缘皇室才有的玉佩,代表了权势与地位,而且传闻它来自于妖界……更关键的是它价格不菲。 看不起女人的轩莫枫,她当然要给他多一点教训。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九 倔强的xx 柳伊舒跃上屋顶,一路出了城。麺魗芈伤 平都郊外的独痕山山顶,是她娘下葬的地方,那里有一座地下遗迹,不知是哪位前辈的居所,名为阑珊。 夜色还很深,林中不时传来幽远的狼嚎声,令人毛骨悚然,但有些凄楚,似乎不能言语。 柳伊舒燃了火把,轻轻地走进去。 灯火阑珊,伊人仍在。 这似乎是遗失的仙地吧,这里有着巨大的水晶,每一块都大的价格不菲,火光一照,泛着这七色的光茫,四下都是温和的光晕。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进贼了。”挑衅的声音响起,柳伊舒闻声看去,沧棋正抱胸挑眉,不满地看着着她。 将火把插入土中“你大晚上的不睡觉,是要做夜猫吗?” “夜猫这个词用在你身上比较合适吧,我就没见你那个白天比晚上有精神。”他撇撇嘴,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屋子。 沧棋这丫的暗示也太明显了吧? 柳伊舒拉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推开他房间的门,一屁股坐在他的床上“呀,呀,呀,沧棋,你一个大男人的床竟然比女人的床还软和,不错呀。” 沧棋狠狠地瞪她一眼,牙咬得咯咯作响“你进来做什么?” “你说我晚上的精神好,又突然到自己的屋子里来,不就是想让我摸小鸟吗?”她无视了他的愤怒,翻身躺在床上。 “你这个思想混乱不正常的女人!快从我的床上滚下来!”沧棋暴跳如雷的走到她的旁边,两眼喷射着火光,恐龙哥呀。 柳伊舒伸手抓上他的手,轻轻地一捏“这么快就想跟我滚床单了呀,你小子今天很热情吗。” “啊!!!你这个思想不健康的女人!”他怒吼着抓起另一边的枕头,向她打来。 好小子,搞偷袭,柳伊舒身子一滚,就直直的朝床底栽了下去,慌忙之际,她的手凭空一抓,沧棋的动作僵住了,低头看着她,一脸的潮红。 目光下移,下移……!!! 不小心把他裤子拉下来了!两条修长的腿有些僵直,鸟窝在她的面前展现得淋漓尽致,可爱的鸟儿低垂着头,呆呆的隐在黑色的草丛里。 突然,他抬脚就像她踹了过来。 慌忙的起身躲过,手一伸将他的鸟儿握在了手里“小子,你老实点。” 他僵硬的停下了动作,隐忍着怒意,狠狠地瞪着她“柳伊舒,你这个无耻的卑鄙的女人!” “夸奖了。”柳伊舒掏掏耳朵,抓着鸟儿的手上下动了动,在他有些不自然的目光之下,鸟儿渐渐地抬起了头,烫烫的立在她的手中。 “沧棋,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下?”她的嘴角抽搐着,憋着笑问他。 他的喉结滚动着,转头看向别处“有什么好解释的……” 臭小子,还跟她玩这个? 柳伊舒截了截他的胸膛“沧棋,你丫老实说,你喜欢我多久了?” 沧棋斜斜眼,看着她“你这个自恋无聊的女人,这个世界上女人多的去了,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还跟她倔? 鸟儿都这么大了还跟她倔?! 邪笑着从袖中挤出桃花镖,捏在手里,在他的面前晃了晃“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下?” 一滴汗水从他精美诱惑的额上,在柳伊舒的目光之中,慢慢滑落,一双眼睛带着恨不得马上把我凌迟般的凶光。 笑着用胳膊肘碰碰他“问你话呢,小子,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下啊?” 沧棋紧紧的盯着她手上的桃花镖“柳伊舒!” 敢直呼她的大名!桃花镖在她的注目下轻轻的贴上高昂的鸟儿,他浑身一颤,僵住了,鸟儿也渐渐的低下了头。 手一晃,将桃花镖抽走,柳伊舒拍了拍他僵硬的一动不动的身体“惊魂未定啊?开玩笑的,鸟儿给你留着呢。” 看着那双喷射着火光的牛眼,柳伊舒颤了颤,火山暴龙要喷火了,还是先溜的好。 刚刚打开门,她发现,她已经无路可逃了。 “隐,你,你怎么会在这?”柳伊舒抽搐着嘴角,偷偷地瞥向身后。 某个家伙到现在还拿着光溜溜的屁股对着她。 隐懒懒一笑“声音太大了,睡不着。” 手飞快的指向身后“要找找他,跟我没关系。” “会吗?”他摸着下巴,优雅一笑“你要不要摸摸我的?” 有鸟儿摸?!求之不得呀!傻子似的点着头,顺手擦了把口水“你不怕我给你摸没了?” “怕。”他笑的令她毛骨悚然,这丫的用不着这么直白吧?刚要开口,就感觉一阵掌风就从身后向她袭了过来。 本能的一蹲身子,沧棋向隐直直的打了过去。 就在那拳头对上那漂亮的脑袋的一瞬间,隐微笑着抓住他的手,稳稳的向身边一带,某人准确无误的撞上了墙壁。 柳伊舒满意的站起身,调戏今年的看沧棋一眼“小子,这就是实力差距,再多练两年吧。” 隐拉了拉衣领“你们声音小一点。” 为什么这话听得这么别扭呢? 可事实容不得她多想,某人已经顽强的爬了起来,就举拳向她打去。 她侧身闪过,脚轻轻一勾,某人再次以狗吃屎的姿态趴在了地上,再一次那屁股对着她。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十 过往 柳伊舒大大的咽了一口唾沫,发了疯的沧棋就是只发了疯的猫,看来这个地方是呆不下去了,拽了拽隐的袖子,她惨惨一笑“隐,你就看在小女子我孤苦伶仃一个人的份上,让我今晚去你屋子里吧。麺魗芈伤” 他抿了抿唇,一双晶亮的眸子淡淡的扫过沧棋,才微微的点了点头。 然后,脚底抹油,柳伊舒非一般的冲进了隐的房间,诺大的地洞走廊之中回荡着沧棋的怒吼“柳伊舒,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最后是隐淡淡的毫无感情的声音“你好烦。” 某人安静了……为什么她发现沧棋特别听隐的话?!当初可是她把沧棋救出来的呀!最后还让自己成了朝廷重犯,她,她花伊人,她容易吗她?! 隐在床上坐下“你确定要留下紫月吗?” “他没有走?”她发现,她问了一个非常白痴的问题。 隐点点头,在柳伊舒身边坐下“嗯” 隐会那样问,一定是因为紫月的身份奇特,她也真的想不明白紫月为什么要扮成女人,并进了青楼,这一点紫月没有向她说,她也没有问。 紫月是个聪明人,聪明到让她第一次见到他,就差点杀死他,但是,她的手轻轻抚上隐的后背,那属于男人的宽敞的背,那只有练武的人才有的豹一般的身材“你忘了吗?我一样也不知道你的来历。” 她知道沧棋是沧环带到漆缘的人质,从很小,亲生母亲便离他而去,或许是沧棋与她相似的命运,更是因为沧棋那单纯的性格,更重要的是为了那个男人,所以,她多管闲事救下了沧棋。 但对于隐,这个在柳伊舒逛青楼时,偶遇的男人,她对他一无所知。 只因为一种莫名的熟悉,莫名的好感走到了一起。 “对不起”他低低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轻轻的诱惑。 她合上眼,呼吸着隐身上那种如火一般的阳刚之气“没什么对不起的,我对你的身份不感兴趣,要想知道早就去灵机阁买消息了。” 灵机子的灵机阁,从朝廷到江湖,大到四国,小到各个门派,几乎所有的消息,只要有钱,就可以买得到。 一种苦涩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 她是不是不小心伤到他了?“不查,是因为我信任你。”伸手牵起他的发丝,在手中玩弄着。 他突然转身,将那一缕长发压于身下,一双如宝石般的眼睛在火光中跳跃着温和“你从未信任过我,也从未没信任过我。” 这么久了,一起睡同一张床,一起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难道她还不够信任他么? “因为你对其他人都冷情。”他有些不屑的冷哼,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就像你说的,你对我的身份根本不感兴趣。” 又被看透了。 其他人,是那个人吗?皇璞绝,原来早就在她无意识之中,放在了第一位。 “为什么?”她不明白他与紫月为什么会看透,即便对于皇璞绝,她只字未提。 难道是因为她有云风的内力? “就像紫月一样,一个女子又怎么会异想天开去做采花大盗,这总该有理由吧。”他很聪明,或许从他知道她就是花伊人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怀疑了吧,开始怀疑就意味着真相的解开,但是他却一直隐忍着没有对她开口。 “你查到了吗?”他在她手中的发,无声的段落,散在床上。 是的,她动了杀意。 隐的目光在她的指尖落下“查到了。” 果然,知道她秘密的,除了呈玉跟凌逸,那么剩下的,就是灵机阁了。 当年,皇璞绝亲手将桃花镖放在她的手上,所以作为花伊人的标志就是桃花镖,为了能让皇璞绝找她,她没有让灵机阁封锁消息。 他就是从那儿买的消息吧。 “隐,你真的很闲。”她闭上眼睛,这个神秘的男人,干什么去管她的事情。 “我,是真的很在乎……”他的手抚上她的眼皮,轻柔的扫过她的睫毛,带着薄薄的茧。 “无所谓了。”她揉捏着他柔韧而紧实的腰“既然你在乎,那就无所谓了,或许那个人早就死了吧。” 朝廷,江湖,她一直努力地寻找着皇璞绝,带着采花大盗的名号。 她去灵机阁买过消息,可是,他的消息就是无故失踪,连灵机阁也找不到。 这么久了,或许,他真的已经死了。 现在,她将要嫁给轩莫枫,她必须花重金,让灵机阁封锁消息,否则以轩莫枫的阴险能力,是一定会去查的,到时候她的身份一曝光,就真的无路可逃了。 轩莫枫的武功很可能在她之上。 而且也绝对不能跟轩莫枫交手,云风的内力,除了下落不明的皇璞绝,就只剩下她了。 隐的手搂着她的腰,让她紧紧地贴近他有力的胸膛,让她感觉着那温热的熟悉的气息。 “隐,我是不是太过执着了?”风流也好,霸气也罢,她,终究是个女人。 当初,对于皇璞绝的感情究竟是太深,还是因为那挥之不去的过去的回忆。 隐的心跳在耳边回荡着,充斥着她的脑海。 那飘扬的桃花瓣中,那艳红中鬼魅的身影,再次回荡着……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十一 吃饭也危险 他的手搂着她的腰,他的呼吸拂过她的面,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脑袋微微起伏。麺魗芈伤 “就算是让你放下,你还是会想他。”他的手在她的腰上轻轻一捏“我困了,想睡觉。” 手隔着那薄薄的布料,感受着隐的温度。 她舒服的一声轻哼,算是应了。 作为一个男人,最幸福的就是美人在怀,大权在握,吃香的喝辣的。 作为一个采花大盗,最幸福的就是左一个美人,右一个美人,宝贝万千,富可敌国。 而现在的柳伊舒就是这样。 左边的隐,一身黑色的劲装,沿边是红黄相间,正跳跃着的火焰,勾勒着完美如豹的身材,突出着状似完美的肌肉,下至小腹,轻轻一缩,恰到好处,黑带规整的束着长发,一双晶亮的眸子既柔和又刚毅。 对面的火山野猫,一身浅蓝的衣衫,里面是白色袭衣,身材却显得有些瘦了,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正专注地盯着自己的饭菜,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粉红小嘴微微抿着,说不出的诱人。 右边的紫月,仍梳着女子的发髻,身着神秘万分的紫色衣衫,外披一件浅紫色的纱衣,白皙的皮肤带着粉红色的光晕,似轻轻一捏就可以捏出水来,一双似妖飘渺的眼睛,正带着笑意看着她。 美色当前,真的连饭都吃不下了。 看了眼脸色还有些铁青的某人,柳伊舒夹起一个香喷喷的鸡腿放到沧棋的碗中“我道歉,昨晚是我不对。” “哼”冷冷的一声轻哼,沧棋白她一眼,低头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猫一般,不管是性格还是吃饭,就像猫一般。 看着低头扒饭的沧棋,柳伊舒浅浅一笑,刚刚含了口米饭到嘴里,旁边就传来了手指的敲打声。 微微一顿,柳伊舒抬起头,看向左边,隐一双眼睛半眯着,紧紧的盯着他拿在手中的筷子,手轻轻敲打着桌面。 任命的点点头,柳伊舒堆起笑容,又夹了一块鸡腿放到隐的碗里“你也是,需要练武,多吃一点。” 隐微微一笑,似水般柔和的目光看了眼柳伊舒夹的鸡腿,低头吃了起来。 刚刚低下头,一只白净纤长的手拿着筷子,以夹着一块鸡腿放入柳伊舒的碗中。 晃晃的抬起头,正对上了那双恍若星辰般惑人的眼眸之中。 柳伊舒深深的吸了口气,有着醋味的男人,就像女人一样,小肚鸡肠,争风吃醋啊! 还好今早她买了两只鸡…… 刚刚将最后一块鸡腿放到紫月的碗中,只见一条小炸鱼嗖的落入了她的碗中,几乎是用砸的方式,碗滴溜溜的转了几圈。 这手法,一看就知道是火山野猫干的。 无奈的撇撇嘴,柳伊舒刚要把筷子伸回自己碗里,一块豆腐又划着完美的弧线稳稳的落入她的碗里。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低头看着自己碗里三个人给她的三种食物,先吃谁的也不行,想自己夹新的,可是三道威逼般的目光正紧紧盯着她的筷子。 是她的错,当时就不应该给沧棋夹。 感受着三道不一样的的眼睛发出的一样的目光,她低下头,以看不见的速度一口一个的扒了。 “咳咳,”一个刺痛的感觉从喉间传来,鸡骨头大,她吐出来了,但是她被鱼刺卡住了!!! 看着脸色有些惨白的柳伊舒,紫月愣了愣,伸手抚上她的手“怎么了?” 对面,沧棋抿了抿唇,有些尴尬,硬硬的开口“喂,柳伊舒,你怎么了?” 有一只手伸上她的背,隐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心疼“舒儿,你是不是被噎着了?” 眼看着就要挤上来‘问候’的三个祸害,柳伊舒迅速的拿起一边的水猛喝了几口。 让他们来帮她,还不得把她给弄死? “我,我没事了”柳伊舒飞快地摇摇头“今天我有点事跟你们说。” 他不能再这样吃下去了!会死的! 隐收回手,轻轻的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紫月还是跟凌逸一般的温柔,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似是怕她还噎着一般。 “你们都知道,下个月初三,我就跟轩莫枫成亲了。”柳伊舒一笑,“所以这剩下的时间,我想跟你们出去游山玩水,增进增进感情,怎么样呀?” 更大的原因,是因为她偷了轩莫枫的玉佩,她要在轩莫枫发现并下令封锁全城之前离开北平,躲上一个月,直到成亲的那一天再回来,否则她就玩完了。 感受着背上那柔软的手,一上一下轻轻地抚着,万分的舒服。 隐抿了抿唇“去哪儿?” “我们去梁阳吧,哪儿有我的一个故人。”柳伊舒淡淡一笑,手偷偷卯上了紫月的纤腰,享受般的来回扶着。 真的好舒服,那晚,只是除了紫月的外衫,却没有把他看光,突然觉得好后悔,想想那莹白的身子,汗珠带着诱人的光晕慢慢滚下,那纤细的紧致的腰身…… “什么时候去?”沧棋带着急切的声音响起,拉回了她的欲* 话说,沧棋来漆缘这么久了,也该带他好好地玩一玩了。 “今日午时,你们在城门口等我。”她必须要尽早离开平都。 这一早,她除了回去找呈玉,她还要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慢慢的抽回在紫月腰间游走的手,柳伊舒乖乖的低头继续吃饭。 她看到了隐的不满。 美男多了是一种享受,但是男人多了就是一种痛苦。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十二 灵机子 街道上,人来稀疏,凭空传来几声鸟儿的灵声,掩藏在树梢的绿叶中,四下看看。麺魗芈伤 往来间,闲逛的男人少年,来去匆匆的妇人,偶尔走过遮颜掩的大家闺秀,迈着高贵优雅的步伐藐视着周围低微的平民。 城门口远远驶来一架银白色的大轿子,在离城门口的当铺前停了下来,银色得帘布被撩起。那撩起帘布的手,白净纤长,却在两指间带着薄薄的茧。 青丝滑出,女子缓步走了出来,大大咧咧的让人欣赏着她的美颜,银色锦衫裙子随着女子的走动来回摆动着,外有白沙拖地,几朵艳红桃花勾于其上,白色点缀着艳红,说不出的迷人。 接着,轿中探出一个女人苍老的脑袋,看向女子“小姐,您要做什么?” 随意的摆了摆手,柳伊舒淡淡一笑“我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你先在轿子里等我一下。” “是,那小姐你小心啊。”呈玉点点头,又缩了回去,静静得坐回轿中。 柳伊舒噙着冷笑,缕了缕自己的发,缓步走进当铺之中。 柜台前的男子看见她一愣“请问这位小姐,有什么东西要当吗?” 柳伊舒走至他的面前,一手撑着脸颊,一手在柜台上轻轻敲着“灵白向珠。” 男子微微一笑,转身打开后室的门“小姐,灵白向珠价值万千,请进里面谈谈。” 柳伊舒优雅地走进,转身对着男子吐出三个字“花伊人。” 男子掩上门“小姐,有什么要查的么?” 柳伊舒摸摸自己的袖子“一百两黄金,锁掉关于我的所有的消息。” 要钱,她有的是,这么多年的花伊人,她可不是白干的,钱一点儿也没少捞。 男子偷偷的看了她一眼“一百两黄金,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但是我们要请示灵机子先生。” “多久?”摸摸自己的下巴,柳伊舒随意在木椅上坐下。” 男子微微鞠了一躬“灵机子先生碰巧昨日刚从冥雀回来,小姐可否要在下向先生请示?” 从袖中取出一沓纸币放于桌上‘快点’。 “稍等”男子转身匆匆离去。 烛光摇拽着,柳伊舒闭着眼悠哉悠哉得左右晃着。 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响起,男子推门进来“小姐,先生说黄金收下了,只是想请小姐后园一趟。” 真是一点也不大方的,叫她大概没什么好事吧。 柳伊舒点点头,跟着男子行至后院。 绿柳相依,立于池塘一旁,草地上的石桌旁,一个蓝衣男人,三四十岁,正悠闲地翻动着纸张,不时提笔写着什么。 柳伊舒跟着男子到其身后,唇角一勾“不知灵机子前辈有何指教。” 男子捋了捋黑色的胡子,淡淡的一声嗤笑“姑娘急什么,莫不是偷了王爷的玉佩,急着出城?” 明知道,还要问这么多。 “先生的消息不一般灵通呢,王爷说不定还有发现呢。”柳伊舒浅浅一笑,看着那张纸上规整细致,它如女人的字迹,在心中不由的赞叹。 姑娘过奖了,今日早朝皇上刚刚召见王爷,一直未归,所以姑娘大可放心,不必着急。’ 真不亏是灵机子,不只是消息灵通,连她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柳伊舒走到灵机子对面,随意坐下“先生,找我有何事?‘ 灵机子翻开一页新纸,提笔写了几下”今日找姑娘有两件事,一是想向姑娘请教,二是想为姑娘讲个故事。“ ”奥“?柳伊舒一愣,灵机子的话一般是很有用的,既然亲自找她,那就意味着,事情真的很不简单。”灵机子也有要请教的事情吗?“ ’当然,”灵机子点点头,眼睛看向池塘之中摇动的白莲,不时有鱼儿来回嬉戏。“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所以想姑娘请教。” 从地上捡起一片落叶,柳伊舒眼睛微眯“请问吧”。 “两年前,姑娘芳龄十四,潜入皇宫劫走沧环送入本国的人质,沧环五皇子 沧棋,在半途口可是受了重伤?”灵机子执起毛笔,笔优雅的晃动着,在纸张边的下方写下了三个字“轩莫枫。” 他写轩莫枫的名字做什么?难道,两年前她身负重伤与他有关? “姑娘是因为半途中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偷袭而受的重伤?”灵机子淡淡一笑,目光凌厉。 “是”柳伊舒眉头微皱,那个黑衣人绝对不是轩莫枫,对方的内力很深厚很危险。不过她也很想知道对方是谁。 “那晚,不只是姑娘,连三王爷也身负重伤,应该是同一个人所为,不知姑娘可记得那个黑衣人的内力如何?”灵机子凌厉的目光紧紧盯着柳伊舒,手微微颤着。 柳伊舒回想着,那个男人的内力很难让人忘记,“他内力的确极为深厚,有一种至刚颇邪的感觉,有点冲突,那邪似是冥雀皇室的内力,那比一般男人更加刚毅的内力却很少见,而是招式很厉害。我推测他大概是冥雀的人。 我推测,他大概是冥雀的人。” “这样就对了,姑娘的猜测一点没错。”灵机子满意的点点头,“当时灵机阁的人在跟踪他时被其发现,而被尽数杀死,跟各国的消息来分析,以及再加上姑娘的叙述,那黑衣人正是冥雀国王爷冥若奕。” 冥雀果然又是冥雀! 柳伊舒的手紧紧握起,向白纱之上的桃花。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十三 物是人非 看着灵机子笔尖游走,稀稀疏疏的在纸上写着,面色平静“多谢姑娘的指教了,那么,就请姑娘听听故事吧。麺魗芈伤” 柳伊舒了然一笑“指教不敢当,还是请灵机子前辈多费费口舌了。” “初,赫连王统领赫连大军统一天下,后因赫连第六代赫连亚林被奸人所害,因膝下无子,使得赫连王朝分裂,后经长久战争,分为五国。”灵机子带着意味深长的口气连叹。 “五国分为冥雀、漆缘、沧环、炫焰、云风,五国一直以和平的方式共存了近两百年。 五国之中,冥雀势力最为强大,其次是炫焰不与外争,但实力不可小聚,漆缘国力强盛,为五国首富,沧环与漆缘势力财富不相上下,偏偏云风地势险峻,势力薄落。 直到七年之前,冥雀向云风宣战。”灵机子话锋一转,双目专注的看着对面脸色苍白的柳伊舒,嘴角缓缓上翘。 “一年后,云风灭亡,冥雀势力达到四国鼎盛,但却也安生下来了,现在冥雀的皇帝,冥容封已被查出身有绝症,已是时日不多,便立冥泽熙为太子,冥若奕为王爷,兼护国将军。” “你是想让我不去找冥容封报仇么?”柳伊舒皱了皱眉,静静的看着他。 “非也非也。”灵机子淡淡一笑“冥泽熙阴险毒辣,手中更是奇毒万千,冥若奕内力深厚,姑娘也已经知道了,想对付他们,难上加难,更何况冥泽熙一手奇毒,更是防不胜防。” “你之前问我冥若奕的事,是想告诉我,冥雀已经盯上我了,那么,我该怎么防冥泽熙呢?”柳伊舒抿唇,轻声问道。 “姑娘所言极是, 冥泽熙是江湖上有名的毒鬼妄言的徒弟,而妄言还有一个女弟子,就是当今漆缘的五公主殿下,轩莫雪。” “看来,我嫁给轩莫枫还是有好处的。”柳伊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 “正是,曾经冥雀于云风之战惹怒了姑娘,因为姑娘所找的那名男子正是云风失踪四年的皇子,皇璞绝,相信姑娘早就知道了。”灵机子放下笔,向前翻阅着纸张,突然停下。 “姑娘是因为去毒痕山为母亲守孝而巧遇皇璞绝,以及姑娘的师傅也是皇璞绝的师傅,白衣。姑娘为母亲守孝时幼年五岁,与皇璞绝相处四年,最后一年,冥雀,云风开战,皇璞绝在得到消息后,不得不与白衣返回云风,而从此之后,下落不明。姑娘自小生于柳府并不得宠,姑娘于刚出世时母亲就去世了,姑娘知不知为什么自己不得宠?” 柳伊舒无意的摇摇头“不知,不过,也不想知道。” “对于姑娘来说在柳家就是一种耻辱,那么我告诉姑娘,你娘刚入府七个月便生下了你呢?”灵机子挂着神秘莫测的笑容,紧紧地盯着柳伊舒。 柳伊舒面色微变,不只是兴奋还是迷茫“你的意思是,我并不是柳家的人?” “对,这也是在下想不通的,十七年前,你娘突然出现,没有什么背景,就好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就因为姿色绝艳而被柳老头子取回了柳府。” “什么?”柳伊舒被震撼到了,她娘是凭空出现的?连灵机阁也查不到? “没错,姑娘身旁的紫月,隐也同样没有任何背景,就是如同凭空出现一般。” 如果前面是震撼,现在就是晴天霹雳了“紫月跟隐,怎么会?” 灵机子站起身,在长衫上拍了拍土“姑娘可知神魔妖三界之说?” “空口无凭。”柳伊舒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按压着心中的震惊。 灵机子露出似是有生以来自嘲自己的笑容。 灵机子抬头望了望天“多少年了,物是人非,姑娘此次可是去梁阳?” 柳伊舒点点头“有事?” “呵呵”灵机子高深一笑“姑娘桃花运不浅,而且姑娘容貌颇为引人,若不是灵机子岁月以高,还真想娶姑娘为妻,可惜呀可惜。” 柳伊舒被深深地雷到了,她可不要灵机子,而且,桃花运不浅?!也就说明这次出去,她有艳遇?! “姑娘,灵机子膝下一子,日后还要请多多照顾啊。”灵机子的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 什么?什么?灵机子的儿子,不就是小灵机子了吗?小灵机子需要她照顾?柳伊舒抿了抿唇“少爷多大了?” “十一。”灵机子随意的说说,柳伊舒无力了,才十一岁?鸟毛都没长齐吧? 但是,柳伊舒站起身,走到灵机子身旁“好,但是,灵机子先生可有好处啊?” “一年后,我儿子就到王爷府向姑娘报道,至于好处吗,姑娘到时候就知道了。”灵机子随意的一摆手,身旁的男子立即将桌上的纸张整理了下,放入怀中。 “今日与前辈交谈,受益匪浅,时辰不早了,花伊人别过。”柳伊舒提步向门外走去,心中不满的很。 什么灵机子?这么抠!钱赚了这么多,连口茶都不让她喝? 门口,车夫正含着草根百无聊赖的四处看着,见柳伊舒出来,忙堆起笑容“柳小姐去的真久啊。” 柳伊舒浅笑着点点头,走进了轿子。 见她回来,呈玉哀怨的看着她“小姐,您去得,可真久啊。” “这就不用管了。”柳伊舒挥了挥手,坐在呈玉旁边,身子一斜,手一伸,一抖,一壶酒已落入怀中,没有一点女子的矜持。 柳伊舒微一眯眼,扬声道“出城!” “好嘞!”轿外车夫一声嚎,气劲十足,到城门口,银子一抛,小脸一露,便顺顺利利的过了。 柳伊舒仰头含下一口酒,舒服的一声呢喃“好酒,好酒。” 担心却还在远处,到现在灵机子的话还回荡在耳边“姑娘桃花运不错。”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十四 男人惹不起 帘布撩开,一抹淡蓝色身影窜上来,看见柳伊舒冷冷一哼“柳伊舒,出去一趟,你带这么多银子也就算了,何必带这么多酒来?” 柳伊舒淡淡的撇他一眼“我乐意,你管得着么?” “无耻的自恋女人!”沧棋恶狠狠的瞪她一眼,却一屁股坐在她身边,嘟着粉色小嘴,不满的看着她,明明是生气,却还是诱人的很。麺魗芈伤 隐脚踏清风,飘了上来,坐于柳伊舒的另一边“我就知道你不会带太多银子,手一勾,顺手一掏,别人的银子金子,就都成你的了。” 不愧是她的隐,这么了解她,银子没了,没关系,她是谁?她是鼎鼎大名的花伊人啊!顺手捞点小钱,还不是小菜一碟? 目光扫过隐身边默默坐下的紫月,正双目含笑,蛊惑万分的看着她,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优雅华丽。 轿子缓缓驶动,不快不慢刚刚好,紫月纤手撩起窗帘,向外望去,万缕青丝随意散着,今天他穿起了男装,让柳伊舒不停的感叹,有一种魅惑,属于男子的魅惑,深深吸引着她。 腰上一痛,柳伊舒泪都出来了,愣是没哼出一声,哀怨的对上隐那双好似湖波般的眼睛“干嘛?怎么了?” 眉轻挑,隐带着醋味的声音蔓延而来“再看,眼珠子就出来了。” “哎呀!”柳伊舒一撇嘴,抱上隐的紧腰“我的小隐隐那么好看,我怎么能不看呢?” 隐低头对上她的脸,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修长的指从她的唇前划过“你确定你看的是我?!” 半威胁半勾引的话吐出,紫月已缩回头,慢慢的看向他们,似星如月的眸中似风雨柔情后的洗刷,薄唇微抿,肤若脂雪。 于是乎,她再次看呆了。 竟有些信了灵机子的话,紫月她,真的很美,从第一次相见就似妖一般,这般比女子还美的面容,真不似世间俗子。 隐搂着她的腰,捏起一块肉,微一用力,与此同时,沧棋再次冷哼“花痴。” “嗷~”一声痛呼,柳伊舒急急的坐直身“你干嘛呢?!”手扶着腰上的痛楚,她的肉肉啊!好痛偶! 隐淡淡一笑,掰了掰手指,骨头“咔~咔~”作响“没什么,只是手滑而已。” 手滑而已?谁信啊? 柳伊舒无奈的站起身,坐到呈玉的身边“呈大妈,蔽下暴风雨,休息一下。” 呈玉无奈的笑笑,有时看柳伊舒这样,倒真的比在柳家要强得多。 伸手一勾,指风滑出,刚转了个圈,酒壶已落至面前。嘴对上壶口,仰头饮了起来,晶莹的液体反射着寒光顺着她的嘴角画着完美的轮廓滚滚而下。 眼一斜,沧棋正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嘴张开着,粉红小舌在口中若隐若现,面颊微红,显然是被迷住了。 柳伊舒长的并不像柳家的任何一个人,虽美,但眉宇间并没有平常女子的柔情,只是一种随意的安适,坦然、寂静。 酒顺流而下,青丝垂下,举手投足间,尽是逍遥自若。 看见柳伊舒撇向他,沧棋的脸颊红的更胜,急忙转过头看向别处。 柳伊舒坐着的身体一璇,已到了沧棋的另一边,伸手楼上他纤细的腰。 却也成功的再次召来隐不满的目光。 她现在必须讨好他,柳伊舒搂着沧棋的腰身,向隐露出一个大大的无害笑容“隐,今晚到了湘川,我们要几间房?” 隐嘴角向上扯起,轻笑“我们共有五人,自然是五间房,不过,花销似乎有点大。” 将喝完酒的酒壶无意识的一抛“今晚就要三间房,沧棋跟紫月,我们俩一间。” 这边隐还没开口,那边呈大妈已经受不了了“小姐,万万不可,这自古男女授受不亲……” 那摧残耳朵的声音响起,柳伊舒看向呈玉,一脸的不耐烦“呈大妈,你可以继续秀衣服的。” “可是小姐……”她急急的开口,在收到柳四小姐一记眼刀时再次硬生生的把话咽了回去。 低头看着眼睛已愤怒睁大的沧棋,柳伊舒舔了舔红唇“瞪什么瞪?今晚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跟你一起的。” “你这个不正常的女人!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一起了?”沧棋愤怒的大吼,猫爪子死死的扯着她的银白袖子。 无辜的眨了眨眼,柳伊舒对上他的脸蛋“你不想跟我一起?那你抓我袖子抓那么紧干嘛?” 他手一松,脸尴尬的看向一边“是你这个自恋可恶的女人自己乱想。” 看着他脸上诡异的还未退去的绯红,“那你刚刚看着我脸红什么?在乱想什么事呢?” “谁,谁看你呢?!”他咬着牙,继续反驳,是死不承认。 却只见柳伊舒睁大了眼睛,嘴微张,一脸的不可置信“沧棋,不会吧?” 迎上柳伊舒上下扫动的目光,沧棋一愣“怎么了?什么不会吧?” 四下看了看所有轿子里的人,目光正紧紧地聚集在她的身上。 柳伊舒的脸贴近沧棋,看着那越来越红的脸蛋越来越大,“不会吧?原来你喜欢呈大妈啊?” “噗~” “嗤~” 两个声音不约而同的一致传来,柳伊舒抬头看向隐与紫月,笑笑“我说的是实话吗。” “小姐~”哀怨的声音响起,呈玉正不满的看着她“小姐自己乐呵就乐呵,何必扯道奴婢身上来。” “柳伊舒!”终于火山野猫反应过来并爆发了,在柳伊舒晃神间,便一掌向她拍去……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十五 偷袭 银白色的身影向后一歪,纤手伸出,仅两指间已夹住了他挥开的手,嘻嘻一笑“怎么了?恼羞成怒了?刚刚我那边,除了我,就剩下呈大妈了呀。麺魗芈伤” 沧棋咬着牙使得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另一只手再次袭出,毫不客气的打上那张邪笑连连的面孔,怒气更胜。 另一只手一伸,握住沧棋的拳头,放置嘴边,不客气的笑笑“就你这点武功,还是多练两年吧。” 猝不及防中,沧棋又是一脚踢向她。 笑盈盈的松了手,身体一轻,向后飘了出去,如鬼一般,无声无息的坐到了车夫的身旁,手搭上他的肩“喂!” 车夫拉着缰绳的手一抖,看向身后的柳伊舒“四小姐啊,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刚刚啊”无意的向后一靠,正靠入了一个宽厚温热的胸膛,伸手拉过他的发,用手轻缕着“隐,你的轻功怎么样?” 车夫又是一愣,转过头斜了斜眼“爷呀,你也出来了?小姐,你们出来的时候出点声行吗?会被吓出病来的。” 笑着在隐的胸上吃了块大大的豆腐“隐,你快说呀。” “你要比试比试?”隐低下头,将头靠上她的肩,温热的呼吸湿意。 回头看看他,柳伊舒勾唇一笑“从这儿到湘川的五福客栈订房间,看谁先到。” 湿湿的舌头伸出,突然舔了下柳伊舒的脖颈,他笑着,身体已经飞一般的掠出“好啊。” 蹙了蹙眉,柳伊舒脚尖一点,紧紧跟上“隐,你犯规,竟然先跑。” “少废话!你能跟上再说呀。”隐踏着清风而过,偶尔脚点下树梢,黑色的长衫连连飞起,好似魅惑的凤蝶,黑体黑翅,身体轻盈,就连摆动都那么优雅。 看着前面的人,柳伊舒脚步不停,银衫飞舞,“原来,你的轻功也不错啊,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你在我花伊人前面的。” 手指突然一伸,隐的身子就猛的停泄了下,柳伊舒飞速追上“想跟我玩阴的,你还嫩了点。” 隐回头一望,透过阳光,一条无色透明的细弱蛛丝的线正反射着阳光,一圈一圈的缠在他的脚上。 隐丑了眼柳伊舒,内力向脚上一送,丝未断,却也立刻松开了,隐眯了眯眼睛“想不到你连天魔蚕丝都偷到手了。” “那是当然,天魔蚕丝可是世间少有的宝贝。”骄傲地笑着,柳伊舒在隐的前面飞速窜着,好不顾姿态的大笑着。 只感觉腰上一紧,隐竟已到其身后,摸上了她的腰,拉着她的衣服向后一扯。 腰上一松,柳伊舒一个摇晃,忙拉回腰带“隐,拉哪儿不行,非拉腰带!看我裸奔很有趣么?!” “哈哈,”属于男子纯刚清朗的笑声传来“你不是裸奔,你是裸飞。” 咬了咬唇,正想回上一句,只觉身后传来一阵杀气,本能的向旁边一闪,躲了过去,只见一黑色长镖直插树中,气劲十足。 隐的脸色微微一变,“有五个人,而且武功不高。” 柳伊舒点了下头,转头停下,“来者何人?皇天化日之下,胆敢偷袭,有胆的报上名来!” 只见五道身影连闪,五只飞镖连杀过来。 柳伊舒向下一闪,落至地上,背后立刻靠上了个宽大的男人的背脊。 晃神间,五道黑影落下,以五面将两人围住。 只见为首的蒙面男人拿出一把短鞭,狠狠一甩“可是漆缘采花大盗花伊人?” 柳伊舒刚想开口,却被隐抢先了。“你们是江湖中人?” 他是想让别人把他误会成花伊人么? 为首的男人冰冷一笑,一双眼睛寒光乍泄,短鞭一挥“看来的确是花伊人。” 一个眼神交错间,五人已腾空而起,向两人杀了过来,刀光剑影,寒意连连。 柳伊舒身体一晃,躲过伸来的剑“隐,不如我们比比今天谁杀的人比较多吧。” “正合我意。”一个嗜血的笑容在其嘴边绽放,隐的手中已多出一把冷色寒剑,杀向最近的一个人。 花伊人的武功是江湖公认前十的高手,而隐的武功似乎也与她不相上下,这些人,死定了! 柳伊舒一个侧身躲过一鞭,鬼魅般的身影飘至为首的男子的身后,男子愣神间,蒙着的面巾已化为两半,脸上赫然留下一条血痕。 那白皙的手中,两指间正夹了一只桃花镖,细小玲珑,桃花镖尾三个字异常清晰“花伊人。” 身后一道剑气传来,柳伊舒身形一转,手中的镖向后抛去。 寒光之下,混杂着浓厚内力的桃花镖已穿过身后黑衣人的身体,血在片刻间喷洒在白衣上。 那血,艳红,好似白纱上的桃花。 抬眸间,隐的长剑已划过对手的脖颈,留下一条精细的刀痕,掌风一过,对方已被拍出百尺。 “不错嘛,因比我想象中的强多了。”柳伊舒轻轻一笑,身体一个腾空,躲过一刀,腿顺势一踢,正踹上黑衣人的脑袋。 剑风滑过,隐已收回剑,片刻间已灭了两只。 看着前面昏的四面晃得黑衣人,柳伊舒看着他晕沉沉的脑袋“爷你自己玩的挺开心的呀。” 掌风一推,黑衣人飞出,直直的撞上一块巨大的石头,一口血喷出。 斜眼瞟向远处逃走的领头,隐已落至她的身边。 舌舔过红唇,她淡淡一笑“不能放他走。” 她柳伊舒不是什么善类。 身后无声,隐已紧跟而上。 柳伊舒紧随,指间桃花镖划出,直蹭着领头的肩头划过。 血液飞溅,男人一顿,短鞭挥出,打上已经离近他的隐。 隐优雅一闪,手已抓住领头的短鞭,抬手向他挥去一掌。 领头拿着短鞭的手一松,身形向下落去。 长鞭上,慢慢的变红。 柳伊舒目光一凌“隐,小心!”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十六 下聘礼 指间的桃花镖在语落中飞出,将隐手中的短鞭打了出去,半空中,短鞭流出一团黑色的雾气。麺魗芈伤 柳伊舒与隐对视一眼,飞速追上还在林中逃窜的黑衣人领头,淡淡的血腥弥漫着树林。 手势一转,又一个桃花镖弹出,正击上前面男人的的脚腕,男人的身体一个晃荡,停了下来。 脚尖轻点,转瞬间已落到男人面前。 隐的剑抵上他的脖颈,冷冷的毫无波动“是谁派你来的?不说的话,就是死路一条。” 柳伊舒的手中玩弄着桃花镖,不满地看着男人“亏你还是领头的,逃的竟然这么快。” 男人小小的看了眼抵在自己脖上的剑,连声求饶“爷,爷您别杀我,您问什么小的都说。” 隐的剑离他的脖子近了一分“是谁派你来的?” 摇了摇头,男人的嘴都打着哆嗦“小,小的不认识那个人,只是一个长得很俊的很有钱的公子,他出了一大笔银子让我来杀,花,花伊人的,至于是谁,小的真的不知道。” 隐疑惑的看了眼柳伊舒,与她交换了个眼神,无声地问,是不是你在外面有勾搭男人,把人家惹恼了?! 看着隐的眼神,柳伊舒飞快的摇头,没有,我绝对没有,我认识的男人就你们,没别人了。 隐转过头,低着男人的剑有近了一分“你说还是不说?: 血已经滚上了隐的剑,男人都快要哭出来了“爷,爷小,小的真不知道。“ 秀眉一皱,手上刚要用力却被柳伊舒阻止了“你不是漆缘的人,你是哪国的?” 颤颤的向后缩了缩“冥,冥雀。” “那根短鞭是不是找你们的人给的?”想想鞭子上的毒,那般厉害,可能性就只剩下一个了。 “是,是……”男人连连点头。 既然买这么烂的杀手,就代表对方只是在试探她到底是不是花伊人,而那鞭上的毒以及冥雀,按照灵机子的说法,就是冥泽熙买的杀手。 但是,冥泽熙是太子,不可能做这种事,那就证明雇杀手的人一定是冥若奕,而且,冥若奕一定在漆缘,一定到了而且有了眼线。 难道是紫月? 不可能,如果是紫月,灵机子不可能不告诉她,而且,冥若奕既然是派杀手来试探的,就代表他还不确定。那么,就一定不是她身边的人。 “隐,放了他吧。”柳伊舒摇了摇头,她不得不承认冥若奕很厉害。 不但很有头脑,武功又这么厉害。 自古,虽说每个皇室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内力,但都出身高贵,所以很少习武,好像书呆子一般,像轩莫枫,与冥若奕这样有深厚内力的皇室真的不多。 隐抽回剑,搂上柳伊舒的腰,轻盈跃起,天色在不知不觉中暗了下来。 紫月他们应该已经到了五福客栈了吧? 隐突然落下,月光洒在他的脸上,万分迷人“舒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他是在问她关于冥雀的事吗? 慌忙的摇了摇头“没事。” 隐靠着树干坐下,“反正都晚了,再跟我多呆一会儿,有何妨?” 蹲下神,靠进他的怀里“隐,你好坏。” 夜色之中,他牵出一抹坏坏的笑容“既然知道我很坏又为什么瞒着我那么多事?还找那么多男人?” 他在怪她什么事都不跟他说,而且男人多吗?她是迫不得已的好不好! 坏坏的隐,有好浓的醋味,又像孩子一般,有些幼稚,又有些蛊惑,带着浅浅的勾引的意思,让人心里痒痒的。 “是我的魅力太大了。”轻轻地点头,无赖道。 “是吗?”他的手轻挠下她的腰,低低的问。 她拍了拍他放在她腰上的手,嘻嘻一笑“那当然了,这不是连你也搞定了。” 他的唇擦过她的脖颈“舒儿,我发现,你好自恋,武功不高,自恋的功夫倒是很高。” “喂喂!我可是江湖公认的武功前十!你竟然说我武功不高?!”,柳伊舒不满地叫喧着。 隐的手,伸到她的面前,缓缓的张开。 一支白玉钗就在他的手中,精致而小巧。“你总是这样,也不听我把话说完,花伊人的魅力的确不小,连我都给搞定了,不是吗?” 拿起隐手中的玉钗,柳伊舒用后脑勺碰了碰隐的唇“隐,你给我买的?” “是啊。”一丝沙哑,他的声音如那夜一般魅惑“不知道,这个当聘礼够不够。” 喜滋滋的将玉钗放入怀中,“我收下了,不过是要做聘礼的话,太少了,还没我嫁妆多呢。” “你的嫁妆富可敌国。”隐紧紧地搂着她的腰“你真的好贪。” 那当然了,刚转过头要说话,却碰上了一个软软的凉凉的东西,还带着淡淡的香。 隐毫不客气的吸食着她的唇,用舌细细地描绘着她好看的唇形,不时地与她的舌相互交缠。 隐的吻,很霸道,很凶。 就好像狂风席卷着大海,波涛如怒。 手抵上他的胸膛,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的手面,为她而失掉平稳。 良久,他放开她的唇,大手摸上她的胸口“那夜之后,有一年多了,你还是一样毫不顾忌,肆意妄为,那时,你竟随意到连守宫砂都懒得点。” “那些真的就那么重要吗?”柳伊舒眨眨眼睛,故作清纯的问道。 “你呀。”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到了你与轩莫风成亲的那天,你要怎么跟他解释?” 偷偷地爬在隐的肩上,柳伊舒在他耳边放低了声音“我告诉轩莫枫,我喜欢女人。” “你好幼稚。”隐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背“好了,我们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柳伊舒站起身,摇了摇头“你先回去吧,我去湘湖买条船,听说晚上买船便宜,明天一早就出发了。” “我陪你一起。”隐点点头。 “不用了,你先回去,难不成你还怕我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不成?”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十七 绝世美男 隐再次点了点头,非常的肯定的回答“我相信。麺魗芈伤” 难道,难道她就这么不值得信任么?! 柳伊舒那个纠结呀,左看看,右望望,船在几天前就已经订好了,但是不知道怎么,今晚就是想去湘州走一走。 似是看出了她的心事“好了,你小心一点,我先去了。”隐拍了拍手,身体已然跃起,带着那淡然的微笑,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真是的,还是一样爱耍酷。 盈蓝的的湖水起伏着微波,偶尔飞过的萤火之绿,夺耀着双眼。 但更耀眼的,那湖边,却嫣然趴了个绝美男子,绝美得令人室息。 三千青丝沾了湖水,披散在背后,反射着银蓝色的光芒。 如柳叶的秀眉温柔的弯着,一双凤眸竟闪烁着点点绯红,魅惑万分,好似烈烧的火焰,又好似沉入湖底的水晶,红唇微抿,红的似火,却正配上那张面孔,毫不显得不衬。 细长的莹白的脖颈,修长的身材,那蓓蕾透着少见的粉红色,就如那并不太红艳的桃花,窄小的腹部向下延伸至水中,隐约可见那挺翘的嫩臀。 那皮肤好似最上等的白玉,又被那奶水洗刷过,细腻万分,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滴出血来,让人不忍去触碰他。 若不是那小巧可爱的喉结,以及那平坦的胸,真让人无法相信他是个男子。 这人,似是上天最美的杰作,用天神的手一点一点雕刻而出的艺术品。 这美,美得不像人,像妖,不对,也不像妖,要更高一个层次的美。 美得好似幻影,有一种过目即忘的感觉,那张脸,似是不想留给人任何记忆,而是留下的是最迷人的迷茫。 让人明明知道他美,美得能让人室息,却想不出他到底那里美,好像每一处都很美,却说不出为什么。 本来,她以为紫月已经是最美的男子,倾国倾城,比最美的女子都要美上几分。 但眼前的出水美男,竟完美到,不知该用哪个词来形容。 可是,就是这张绝美的脸,却让柳伊舒觉得万分熟悉。 这,这不是血月门门主,夕吗? 话说,他老窝不是在梁阳吗?他怎么会在湘州? 那晚偷银子的时候走的急,只是飞快地看了他一眼,没有仔细的看。 却不知,这血月门门主竟长了一张这样令人室息的美脸,美得这般惊心动魄。 这样的蛊惑,是可以致命的。 这,像是魔,时间绝美的魔。 “呵呵,呼吸,要呼吸的。”男子轻笑的声音传入耳中,直抵心底。 柳伊舒怔了怔,拉回了心神,竟发现自己忘记了呼吸,湖中的男子正嘻嘻笑着,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来了酒坛,仰头喝着。 这一动,藏在水中的鸟儿却露了出来,黑色的草沾了水黏在一起,可爱万分。 “你是,夕?”柳伊舒皱了皱眉低声问道。 “呵呵,你是江湖中人?”男子低低一笑,拿着坛子的手向柳伊舒一抛。 伸手接住飞来的酒坛,丫的,她多嘴了,她不问人家还不知道,一问,什么都知道了。 见柳伊舒不说话,男子淡淡一哼“我是夕,你是什么人?” 柳伊舒喝了口夕抛来的酒,点点头“不想说。” 夕无奈的看她一眼“夕可是很厉害的呀。” “怎么?”反口问道,真自恋,哪有自己说自己厉害的呀?无趣。 一道掌风突然袭来,柳伊舒身形一转,回过头时,已穿了一身血色红衣,在她面前嫣然而立,那红在夜色中异常耀眼,迷人却也危险。 “你的酒不错。”冲夕一笑,柳伊舒已经出现在夕的面前轻笑道。 “那是当然,这可是冰川雪域百年难得一见的冰山雪莲做的。”他的声音吊儿郎当,还有些心痛的感觉。 冰,冰山雪莲?!这么贵重的东西,拿来酿酒喝?!这丫的过得也,太奢侈,太享受了吧? 凌逸从小身体就不好,这酒要是给他们喝一口,那可比吃药什么的好多了。 思索中,手中的酒已被夕夺了回去,身体散发着玫瑰的香味,柳伊舒心中的事似已被他看穿“想什么呢,我能给你一口就不错了。” 那张脸,好美,让她不由自主的想画下来,并想将这个人留下来。 不只是他的美,更重要的是一种很奇怪的亲切感,很亲近的感觉。 “再给我点怎么了?!” 柳伊舒不满道,真是小气呀,呃,冰山雪莲的话,就不小气了,但是给她喝一口怎么了? “好啊”夕点了点头,却将酒坛小心翼翼的盖上,抛入水中,那就谈没有下沉,而是平静的呆在水面上。“那你要告诉我,你是谁?” 红衣在眼前拂过,拉出比红霞还没得光束,夕的手已经袭来。 对方是江湖第一杀手门派的门主,武功绝对在武林前十,开来,这下势均力敌了!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十八 我娶你 闪身躲过夕的一掌,柳伊舒擦了把汗,夕不愧是武林公认前十,的确够强。麺魗芈伤 红色的身影停下来了,不知何时又抱回了酒坛,嘻嘻笑着“原来真是花伊人。” 柳伊舒呆愣了,虽然她一眼就能认出他是谁,是因为那身红,但是,夕是怎么知道他就是花伊人的? 按住心底的惊讶,柳伊舒无奈的笑笑“不愧是血月门的门主,不过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他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绝美的脸上带着微微红晕,月光下更为动人。银色的白衫,裙子就不说了,单是走起路来脚底轻,大咧咧的像个男人,就看出来了。” 不对呀,除了上一次,他们俩见过面吗?就那一次,也都只是匆匆而过。 似是看清了她的疑惑,夕冷哼一声,“上一次跑得那么快,也不知我回头看了你多久,真,真是够伤人心的呀。” 什么?!她,她被这么一只绝世大美男看,竟然无知无觉?罪过呀罪过,不过,话虽如此…… 柳伊舒摸摸下巴“那你,看我干吗,难不成你喜欢我吗?” 血月门门主,单名一个夕,谁多知道是假名,这么危险的人,她,她敢回头看么? 夕笑着,红衣划过地面,发出沙沙声,已到了柳伊舒的身后“是啊,是啊,人家喜欢你喜欢的要死,喜欢的肝肠寸断,七魂出窍。” 这话怎么越听越别扭“喂,好歹你也是血月门门主,怎么这么咒自己呀。” 他翻了个白眼,一拂,清香飘过,酒不醉人,这美却能醉煞万千,“你担心我?” 他笑,笑得那么一个桀骜不驯,这人,怎么这么自恋?虽然他真的很美,但他们发展的也不可能这么快吧?还担心他?! “喂,你说好要给我酒的,”柳伊舒扁扁嘴说道,她决定不跟他争辩什么。 “呦”娇媚的发嗲的声音,他呻怪的看着她“拿回去喂男人呀?这可是我亲手酿的。” 将酒放在鼻尖轻轻一嗅,柳伊舒随意的摆了摆手“价钱随你开。” “这可是你说的。”他发出慵懒的嗓音,甜腻腻的开口,指尖飞点,飞出旳指风打在了湖面上,一波一波的水纹荡漾开来。 他眯着眼睛,喜滋滋的笑着“冰山雪莲世间罕见,价格不菲,算我大方,只要一千两,还有手艺,时间等等一百两,总共一千二百两。” 不错,挺便宜的“改天给你送门上,行吧?” “呵呵”他又是低低一笑,红色的衣衫在面前飞过,隐约可见那红衫下摆处修长雪白的美腿,以及那精致的泛着粉嫩的小脚,没有穿鞋子,只是这样随意的踩在地上。 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又多出了一壶酒,嬉笑着,慢慢地喝着“是黄金。” “噗~”他怎么不去抢呀?刚喝了一口上好的美酒,在喉间欣赏着,就这么吐了出来“你,你想要我倾家荡产啊?” 他的手已摸上了她的面,突然捏住了她的鼻子“花伊人富可敌国,这一点金子应该不算什么。” 她欲哭无泪呀“拿开你的手,那可是我的嫁妆。” “嫁妆?!”他不可置信的的看着她,只是那表情真的好假,不过是让那美脸更多了一丝惊艳的感觉。不知怎么的,脑袋突然昏昏沉沉的,竟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妖孽移不开目光“我还以为你会跟男人一样用他们买聘礼呢。” 她,她很男人么?要脸有脸,要胸有胸。 “那你拿去了,我又怎么买聘礼?”柳伊舒瞪着那双纯洁无辜外加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他,但脑子已经快昏得一塌糊涂了“少要点吧。” 一根如玉的手指手指在她面前摇了摇“不行,没得商量。” 为什么血月门门主这么抠啊? 她晕晕的看着那张绝美的脸,她的荣华富贵,还有美男!对美男!想到这更晕了,不过也对,她怎么忘了这一点? 话说血月门应该比她有钱多了,最重要的是眼前的血月门门主不正是个水灵灵的,活生活现的,栩栩如妖孽的绝世大美男吗? 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要不我把那些钱当聘礼,我娶你,你嫁我。”没错,这些不经大脑的话,在她昏昏沉沉中吐出来了,这眩晕中,她就想到了这个,反正夕比女人还美,只要像紫月那样,胸前带两块大猪肉,她花伊人,银衫一摆,白扇一挥,多么完美的一对佳人呀。 他的笑声再度传来,红色的身板微微颤动着,他仰头饮酒,笑意全开,在她昏昏的脑子里是那样的清晰“好啊,但是我有个要求。” 丫的,这个老奸巨猾。 绝美的脸颊在面前无限的放大,对着她上看看下望望“你的钱,所有的钱要有我管。” 靠!真***厉害,她打他的钱的主意的时候,他也在打着她的钱主意,顺便把她的希望一起磨灭了。 “你真绝。”向夕投了大大的白眼,但是,柳伊舒却鬼使神差的一拍大腿“但是,就这么定了,不过我也有个要求。” 那手指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摇了摇“血月门的钱就是我的钱,你不用打什么主意,如果要我的酒的话,就看我什么时候心情好,什么时候给你喝了。” 柳伊舒被呛了一下,他真强,这话的意思多明白,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十九 很搭 夕眨眨眼,手指点了点柳伊舒,一颗白色的小球飞悬着落入了柳伊舒的手中,而就去不见了,而酒却不见了“这是冰山雪莲的莲心,用它穿了线,戴在身上,可抵寒毒,又能保证身体,比这酒可强多了。麺魗芈伤” 只不过才一面,她就鬼使神差的要了这个血月门门主?如梦初醒,脑袋也不晕了,她被坑了! “夕,你阴我!”千算万算,算不到这个妖孽有摄魂术,还这么高明,就这么简单的骗过了她还让她娶他?! 他抱胸挑眉,浅浅一笑“阴你又怎么样?难道莲心你不要吗?” “要要要,你连我财务总管的位置都抢了,连整个雪莲的金子都要了,这莲心能不要嘛?”将莲心放入袖中藏起来“倒是你,你一个雪月门的门主缠着我做什么?” “你也知道,我们血月门是江湖第一杀手门派,我一个人又稳坐门主的位子,很寂寞的。”他喝着酒,喉结上下滚动着,煞是好看。 “奥,你是想找个老伴呀。”柳伊舒眯起眼睛,看着他“凭你血月门门主的位子,还有这张人神共愤的脸,女人应该抢着怕你的床吧。” 他眨了眨眼,酒壶一抛,扔入水中,激起一线水花“跟你说个秘密。” 他嘟着红唇,薄薄的唇下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长长的睫毛好似蝶的翅膀,投下一片阴影“我还是个处。” 犹如晴天霹雳呀,这句话就如同她听到沧棋他没有发过火,紫月不会穿紫衣,隐喜欢裸奔,轩莫枫不会上青楼一样。 就像被一千只蚂蚁从头到尾爬了一遍。 颤抖啊,她挑挑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真的假的?” 无赖般的跨开腿,他指了指下身,“不信你可以验一下。” 为什么感觉他这么亲切?在柳伊舒不断地问了自己不下十遍以后,他明白了,为什么那些话那些动作……都那么熟呢? 那,那不就是她自己吗? 她最喜欢喝酒,他也一样,连动作也那么想,还有说话的口气也那么像。 唯一的不同,他比她妖的多。 柳伊舒终于明白灵机子的话了,她的桃花呀,血月门的夕吗?怪不得就这么简单把她给蒙了— — 看了眼那衫沿下,雪白的足,踩在草地上,还带着水珠,都是那么诱人“这怎么验的出来呀?还不如女的画个守宫砂好验。” 摸着下巴,他嘻嘻一笑,红色的衣袖一闪,清香在空气中蔓延在她的鼻间,那红色的身影已轻盈的落在了树上,好像月光下独舞的红色妖精。 那笑,绝美;那容,绝世;那颜,绝艳;那姿,飘渺;那人,无暇。 他的笑,好似轻灵的鸟儿的低鸣,犹如天外魔仙传来的佳音,荡漾着回声,悠长,散漫,久久不曾停息“这主意不错,下回我点个守宫砂给你看看。” 血月门的夕,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冷酷,没有传闻中的那般无情。 或许是臭味相投,他是冷酷无情,武林要铲除的恶魔;她是风流无耻,武林要铲除的淫贼,他们好像。 怪不得,这种感觉。 柳伊舒飞身而上,站在树梢上,落入夕的旁边,白红交织着。 相比之下,她显得更要冷酷,他更热情。 “我也就是说着玩玩,你来真的?”柳伊舒低低问道。 那双眼睛却正望着渐圆的月亮,红唇张开“小心啦,再过几天就是十五月圆之夜了。” 柳伊舒心头恨恨一怔,夕怎么会……十五,竟然这么快就又要到了。 那每个月十五,总会有的好像被火焚烧着身体,有一种活在火堆中的感觉 十五岁之后突然有的感觉,并一年年的加重。 很奇怪,这明明就是她的*啊!除了隐,谁还知道? “我当然会知道,你五行属火,而且身体过阳,表现就是你的武功很高,而且每到了晚上精神就很好。” 什么什么?怎么会这样? 他冲她抛了个媚眼,小腰一扭,纤手指向渐亮的天空“记得这个月十五来找我,鸡块要打鸣了,我要走了。” 难得柳伊舒关心一次人,手拉了拉那红色的长袍“你要去哪儿?” 夕的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颚,让她对上那张绝世的脸庞,吐出的话却那么阴森“杀人而已。” 她忘了,他是血月门门主。 裂开大嘴,她傻傻一笑“你说咱俩联手的事传了出去,全武林会怎么样?” 他的手在她的脸上摸索着,一会儿抓抓一会儿挠挠,玩得不亦乐乎,他眨眨眼,嘟嘟嘴“要不让灵机阁散散消息,我们看看?” 果然,他们两个很搭,兴趣爱好也这么相似,至今能让她放下所有防备的,除了皇璞绝,感觉上好像只省下这个妖孽了吧。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二十 一船美色 鼻尖,有一摸淡香,挥之不去,刚想多闻两下就被一只嫩嫩的手捂住了口鼻。麺魗芈伤 猛的睁开眼,将那只手拿了下来,“紫月,你干嘛捂着我呀,会死的。” 紫月抽了收,坐在了一边,紫色的长衫拖着地面,他单手撑着脑袋,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柳伊舒哆嗦了一下,摸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吗?” “嗤”一声不大不小的轻哼,好像故意让她听见一般,沧棋抿了抿唇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色狼。” 嗯?色狼这是什么话呀?柳伊舒伸出手冲着沧棋够了勾手指“小子,你给我过来。” 他撅了撅嘴,不满的一扭脑袋“不去。” “过来,”声音又抬高了些,手指又勾了勾。 这次野猫听话了,乖乖的做到了柳伊舒的一旁。 “为什么骂我色狼?”她就不明白了,她哪里像色狼?她长得这么猥琐,还是,昨晚上的事…… “你自己身上的味道现在还有呢,”味儿?什么味儿呀? 拉起自己的袖子闻一闻,还香,玫瑰的香味。这,这不是夕身上的味儿吗?”开什么玩笑,这是我在花丛里蹭的。‘ 一只烤乳鸽飞一般的落入他的怀中,那油几乎全抹在衣服上 ,留下一块有点黑有点黄的印子。 好吧,这是人家关心她,看她没吃饭,特地给她个乳鸽啃啃,柳伊舒拿起鸽子狠狠地咬了一口,香味沾满了整个口腔,不过,好像少了什么,“隐,有酒没?”把手指放在嘴里舔了舔那油香,含糊不清问了一句。 不过还真厉害,这家伙在船上也能烤乳鸽,真想开了,也不怕把船给烤了 。 一个流线般的弧度,怀中又多了一壶酒,隐面无表情的从船舱外走到她身边坐下,冷冷一笑,“湘州有玫瑰吗?” “……”笨蛋!连假话都不会说,“是血月门的夕啦!我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他在洗澡,然后就聊起来了。” 隐眯了眯眼睛,目光阴冷,“你没有跟他一起洗个澡什么的。我见过夕的,长得可是绝美至极呀。” “我说的是真的。”柳伊舒一手拿肉,一手拿酒,都快哭出来了“我的脸就这么不值得别人信任么?” 紫月微微一笑,眼睛飞快的掠过隐,“我相信,伊人。” 不得不说,紫月是个很聪明的人,他知道她讨厌柳府,所以只叫了他的称号。 但,这话里面有着很明显的挑衅隐的味道。 隐懒散的向后一靠,半眯着眼睛,带着一抹近似于轻柔的笑,美人呀,倾国倾城,有些帅气,又有点柔美,阴阳相克,半是勾引半是魅惑的沙哑嗓音“虚情假意。” 紫月的手划过紫色的衣袖,香气在空气中蔓延“我的心里只有伊人,就是为了以人才来的这里。” 那双眼睛第一次有着不满,但这种少见的眼神就如同世间少见的美。 一举一动,一个表情,一个动作,就美得让人昏头转向。 不过,令柳伊舒在意的是那句话,他为了她才来的这里?“紫月我以前见过你吗?”不会像夕一样吧? 紫月抿了抿唇“还不是你贵人多忘事吗?” 紫月生气了?一向温柔体贴的紫月生气了?不会啊,这么美得人,他怎么可能就忘记了呢? 看着在冥思苦想的柳伊舒,紫月叹了口气,又挂上那似水般的笑容“好啦,反正那是几年前的事了,忘了就忘了吧。” “奥。”她也懒得知道了。 “呵呵。”隐突然一笑“是我误会紫月公子了。” 这个醋坛子,柳伊舒咬了口肉,又喝了口酒,美啊,生活真的很美妙。 看了眼在身旁一直默不作声的沧棋,将酒放到他的手里,一拍他的肩膀“男子汉大丈夫,要学着喝点酒。” “嗯。”低低的应了声,收起了爪子的猫一样,将唇凑到壶嘴,一个颤抖,一大口喝了下去,飞速的拿开,脸上带了抹淡淡的红晕轻咳着“咳咳,好辣啊。” 隐拍了拍沧棋的背,瞅了眼柳伊舒“他才十四岁,就让他喝酒,也真亏你想得出来。” 紫月已经将水递到了沧棋的手中“酒是要喝的,不过这一口,太大了,小口一点。” “谢谢了。”沧棋点了点头,对着紫月跟隐一笑,又抓过酒壶。 柳伊舒抚了抚额“你行吗你?” “哼!”一声冷哼,沧棋仰起头豪爽般的又喝了一口,脸跟红了,再深呼吸了许久后,嘴微微张着“我说过我可以喝的,我将来是要当沧环皇帝的。” 紫月跟隐对着干,对于沧棋,却成是两人唯一能能共处的条件。 这个十二岁被当成人质送入漆缘的男孩,离国离家两年,看着他真的感觉很心酸。 还好,隐跟紫月对他都很照顾。 隐交沧棋武功,现在又有了紫月天天给他做美餐,比她的待遇可好多了。 让沧棋回沧环,争夺皇位,这样是正确还是错误? 看见一直呆愣的柳伊舒,沧棋伸手在她面前摆了摆“喂,柳伊舒,想什么呢?” 看着那红通通的小脸蛋,柳伊舒一笑“想着怎么吃你呢。” “色狼。”又是这两个字,他竟然抬起酒壶又要喝。 “喂,少喝点,待会儿要到船仓外面抓鱼的,你要是喝醉了就不叫你了。”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二十一 一世缘劫 水面上的风较凉在夏季最适合的就是在水边。麺魗芈伤 水是绿的,不知是忧郁还是欢愉,只是鱼儿戏水,尾轻摇,袭船而去,躲在荷花之下。 远眺群山,绿,新绿,着人目光。 “啪”先是东西掉入水中的声音,再是水波溅起,万分冷酷的给她冲了个澡。 “沧,沧棋~”挑了挑眉,柳伊舒慢慢的看向他“为什么把我唯一的木桶扔到水里?” 他摸了摸脖子,不满的撅了撅嘴是你说要抓鱼的,我看船上没有鱼竿,我就干脆用了木桶。“ 那张脸事不关己,看远去被水冲走的木桶,心里那个疼啊这可是她的钱呀,就这么被他扔了“为什么不栓一根绳子?” “麻烦”麻,麻烦?那你知不知道,偷钱更麻烦?“ “噗~”紫月低低一笑,手捂着嘴,身子微微颤抖者,伊人一直很有想法。 “哈哈”冲着紫月露出一排干净的牙“这景真是很美呀。” “是啊。”紫月坐于船边,将手伸入水中,轻轻撩起水花,紫色的衣袍在这片绿中,是那般的耀眼,却又和谐。 “咚~”又是水,溅上衣服,木桶在面前打了个转,才慢慢停下来,一条红色的鲤鱼,在阳光下鳞片反射着光辉,身子上下扑腾着,嘴巴正一张一合,拉动着鱼鳃,可爱至极。 偷瞄了眼船边的隐,正不满的狠狠瞪了她一眼。 ‘哎……“无奈的摇摇头,柳伊舒拿起鱼,鱼尾一摆正将水晃了紫月的身上。 紫月愣了愣,淡淡一笑“没事”。 “这鱼不听话呀。‘柳伊舒摇摇头,指尖一勾,湖中的水化作一条细线冲入水桶中。 将鱼一抛,扔到桶里“留着,等会儿吃了。”‘ 隐走到柳伊舒的身边坐下“只一条,给谁吃呀。” 紫月抬了抬眼,什么也没说,只是继续撩拨着水面,那白净的纤手摇晃着,随着船的前行而推动着水波。 “沧棋。”柳伊舒靠上隐的胸膛,手指一勾,大声嚷着,懒散万分,好像一个醉鬼一样。 沧棋对着柳伊舒一瞪眼,嘴一撇“干嘛?” “来抓鱼呀。”柳伊舒闭着眼睛,悠哉悠哉的在隐的胸前晃着,一只手正对着隐的手又摸又捏。 “船上明明还有别的粮食,干嘛非要我抓鱼啊?”他不满的一瞅柳伊舒,愤愤道。 “不是你是谁?刚刚就是你把我的木桶给扔了吧?”柳伊舒慵懒一笑,手间划出一抹轻风,船板上又多了一条活蹦乱跳的鱼“这是教你练武,到呈大妈那,她有杆子,有粮食。” “你这个可恶的无耻的女人!”沧棋在收到隐的一记眼刀后一挥拳头,乖乖地走了,只剩了他们三个。 轻轻的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隐一笑“把他支开有什么事要说吗?” 他,明知道她是要说他与紫月的事。 “我想灵机子的话大概应该不会错吧,你们两个的背景,连灵机阁都查不到。”柳伊舒似是有些无力的笑笑,看着那湛如水晶的天空。 隐的身体僵了僵,嗓子有些低压,低头看着她“嗯。” 紫月抚了抚衣袖,眼神中划过一丝不易捕捉的慌乱。 但,她捕捉到了“我不管你们是谁,你们从哪来,只知道我现在在乎你们,如果不是他,我想我们不会这样在一起,他或许真的死了,所以我现在愿意放下他,用心对你们。 但将来,你们若是走,我不会拦着,你们若是对我不利,我也不想有什么追究。” 紫月的手垂在身旁,微叹了口气,轻轻的摇了摇头“对不起。” 淡淡一笑“你们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好了,今天谈话到此为止,一切恢复正常。” 隐露出一抹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手指在柳伊舒的唇上点了点“好啊。” “哈哈”柳伊舒一笑,手毫不客气的在隐的腿上来回摸着“隔着布料的手感还这么好。”都好久没摸了呀,豆腐啊豆腐…… 这肉感,这劲道,真想狠狠地咬一下。 紫月轻轻一笑,继续将手放入了水中。 紫月他,真的很爱玩水。 柳伊舒扯着隐的衣袖放在鼻尖嗅着“紫月,这美景,真让我想起了你那夜的琴声,好想再听一次,只可惜没有琴呀。” 他低低的笑着,水中的鱼儿轻吻了下他的手指“我会唱歌的。” 紫月会唱歌? 想着那琴声,美得动人心魄,紫月的歌声,会不会更美? “我要听。”点了点头,继续感受着隐的腿的完美触感。 “没音乐。”他反口拒绝,一如在暗香院那夜一般。 音乐?她上哪找音乐呀?这不是难为她吗? 隐拍了拍她的颊,手中多了一支白玉笛子,尾间是他她熟悉不过的图案,桃花 。 这是她的笛子,她曾经丢的笛子,原来在隐这,隐竟然偷她笛子?不像话呀。 “风拂面,柳微颤,絮飘空,如沐春风 水波湖,荷轻荡,鱼摆尾,似戏夏水 雨落地,树颇晃,叶滑尘,仿舞秋雨 雪飞凌,梅低摇,条落眠,若望冬雪 万百千载,一世缘劫 雨泪似风过,雪目仿水波 指尖轻点波相过,伊人相见远隔海。”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二十二 蠢蠢美少年 笛声,不由得随着他的声音而起。麺魗芈伤 那音好美,好像精灵的人,唱着那般动听的歌,一时间,这世界,笛音,鸟鸣,都一起为他附和。 船停了,鱼儿再听一般,在船边静止着。 紫月更像那魅惑天成的妖精,虽然不像夕那般绝美无暇,却也非凡人能比。 隐搂着她的腰有紧了紧,将头靠在她的肩上,聆听着。 这似乎是他们第一次和平吧?嗯,有进步。 歌声闭,紫月正静静的看着她。 久久才回过了神,柳伊舒的第一个想法由脑海中窜出,她要喝酒,压惊。 为什么要压惊? 一个男人能唱的这么动听,还让不让她这个当女人的活了? 所以,她要借酒压惊。 梁阳算是漆缘比较繁华的一个城镇之一吧。 沧棋是沧环的王子,自是很少出门,到了梁阳更是睁大了眼睛,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手还不时地摸索两下。 柳伊舒看着他,无奈的摇摇头,手抓上他的领子,将他拽了回来“我说,你小子能长点出息吗?” 他撇了撇嘴,猫一样有挥舞起了他的爪子,拳头一握,咬着牙“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不用你管。” 手松,柳伊舒努努嘴“那你不要问我要钱,一个子儿都没有。” “你这个无聊的女人,我问你要钱做什么?”沧棋大大的哼了一声,又四下搜寻了起来, 大街之上,人也不算多,就是某个家伙四处乱窜,找个人也是怪麻烦的。 眼睛飘过身后的紫月,他看着一边的小摊,若有所思,人在这,魂却走了的感觉。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个紫色的玉手镯在那堆大大小小的东西中是那般惹眼,看了眼还在某个好奇猫,柳伊舒摸了摸衣袖“呈大妈,你先跟着沧棋,过会儿我们到前面的客栈去。” 呈玉点了点头,将背着的包袱又拉了拉,跟上沧棋,小姐,您可不要玩太久了,已经不早了。“ “知道了,知道了。”随意摆摆手,转身挎上隐的胳膊往那个小摊走去。 “爷,您要给夫人买点什么吗?小贩看他们一来,立刻对其了招牌式的微笑。 这个不长眼的呀,要是她身边只有隐,他这么说也就算了,可是,他身边还有个大美人紫月呢。 隐微笑着,没有理小贩,而是微笑着看着柳伊舒。 回头看了看紫月,他毫不介意的一个轻笑,顿时看的小贩的眼睛都直了。 啧啧,不愧是紫月,先不说是女人,连男人都给迷得一愣一愣的。 伸手在小贩面前晃了一晃“在看我可要收钱了。” 小贩尴尬一笑,挠挠脑袋“俺,是刚从山里来的,还没有见过这么美的人呢,夫人您要买点什么?” 怎么还夫人夫人的?算了,不用纠结了,她也就是不跟别的女人一样,身边跟了两个男人。 弯身从他的小摊上拿起刚刚紫月一直在看的紫色的手镯,来回看着“这个多少钱?” “夫人,您真有眼光,这是一个俊公子送俺的,说是个很有灵气的宝贝。”他憨憨的笑着,忙不迭地说着,俺也不敢多要就一两银子吧。“ 一两银子,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伸手揣给他一两银子,刚一转身,在隐为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个人影猛地撞上她,将她撞退了几步,手中的紫镯子已经没有了。 柳伊舒呆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采花大盗花伊人也有被抢东西的那一天。 拉住正要追的隐,’“这里人太多,不能用轻功,你跟紫月先到客栈,我去追。” 隐不知在想些什么,由自站在那里想了一会儿,才点点头和紫月向客栈走去。 前面穿着破烂的小贼一路狂奔,后面的柳伊舒一路紧跟,很是悠闲,他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连她花伊人的东西也敢偷。 跟着跟着,竟一路上了梁山,这小贼的体力还不错呢。 最后跑到了破庙了,然后,无路可逃了。 ‘“喂,小贼,把东西还给本姑娘,本姑娘今天就放过你。”柳伊舒拍了拍手,看着前面的人一头散乱的发,上面竟然还粘了几根烂叶子— —# 小贼在四下望了望,最终发现真的无路可逃的时候,猛的转过身“我劝你最好赶快走,不然你就完了。” 这下柳伊舒又呆了,那张白净的小脸带着一丝绯红,应该是刚刚跑的,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嫩红嫩红的小唇瓣看着就想让人亲上两口,这,这明明就是跟沧棋差不多大的美少年呀! “喂,看什么看呀,怎么还不走?”美少年挥了挥拳头,愤愤道。 柳伊舒回了神,笑眯眯的看着他,手指指他在指指自己“你凭什么让我完了呀?” “哼!”他大大的一声哼“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 “我管你爹是谁,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姑娘我也不怕。”柳伊舒一笑,把袖子往上一拉,瞬间移到了美少年的身后,伸手把他提了起来。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二十三 徒弟上门 “快放我下来,不然我让我爹打你!”他的个子本来就比她矮,被她一揪,脚都踩不到地上,来回扑腾着。麺魗芈伤 一巴掌打上他的屁股,小身子一抖,紫色的手镯从他的怀里掉了出来,柳伊舒眼疾手快的接住,还好,没有把它摔碎。 这边的小贼还在扑腾着,“放我下来,你竟然敢打我,我要告诉我爹,让他找你算账!” 柳伊舒看着他继续笑着“你爹是谁呀,这么大本事?” 他踢着脚,试图踢到她,却还是失败了,挣扎了一会儿也累了,慢慢的老实了下来,“我爹,我爹是当今武林人数最多的门派,丐帮帮主!哼,怕了吧,还不赶快把我放下来,好好的讨好我一下,要不然,你就完了。” 哎,该说他是傻还是蠢?她花伊人会把丐帮帮主放在眼里吗? “哎”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得意的一笑“怕了吧?放我下来!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这像什么?就好像一只小鸡,对着一只鹰,得意洋洋地说,我爹可是大公鸡,怕了吧?你要是不吃我,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看着那张得意万分的脸,柳伊舒真想掰开他的头,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脑子,他怎么就这么笨啊? 再一巴掌拍上他的屁股,柳伊舒哈哈笑着“你爹是丐帮帮主竟然会有个当贼的儿子,那我更要替你爹教训教训你了。” “哇!”他啕叫出声,眼睛已经堆满了泪花,“你坏蛋!我要我爹揍你!” “啪!”又是响亮的一巴掌拍在了屁股上“还不知悔改?!” “哇!”这次真哭了,眼泪已经变成了小河了,哗啦啦的“哇!嗯~你,你个大坏蛋!嗯呜呜你个坏蛋,竟然打我!” 为什么他突然发现自己家的野猫那么好呢? “哟,这不是小伊吗?”正当柳伊舒纠结万分的时候,外面响起了一个熟悉的,久违的声音。 抬头看着面前光着膀子的肌肉男,柳伊舒手中的家伙挣扎两下,从柳伊舒手中挣开,躲到了古猛的身后。“啊,大伯,你认识这个大坏蛋呀?她,她刚刚还打我呢!”说着,还用力吸了吸鼻子。 “奥,梦泉呀。”古猛哈哈一笑,摸了摸梦泉的小脑袋“我说呢,怎么会有人哭的这么响啊。小伊,好久不见呀。” “塞主好久不见啊。”柳伊舒笑着上前“原来丐帮帮主最有名的小儿子就是他呀。” 古猛把梦泉从身后拉出来“是啊,老圣最疼他了,整天当宝似的养着,莫不是刚刚偷了小伊的东西?” “她都抢回去了嘛。”梦泉撇了撇嘴,小声说道。 “哈哈!”古猛爽快的一笑“小伊呀,这小鬼可是志立志想要当第二代花伊人呢,这不努力练偷功的吗。” “什么?”柳伊舒晕了,原来她教坏了人家娃呀“看来我造了点孽。” “哈哈,没办法啦,这小鬼就是这样啊,小伊要不要考虑下收个徒弟什么的?”古猛拍了拍柳伊舒的肩膀道。 “什么?为什么?我凭什么要做她徒弟呀?大伯,我不想啦,她刚刚还打我呢!”她还没说什么呢,这小鬼就不同意了? “梦泉,你不是想要拜花伊人为师吗?她就是呀。”古猛揽上柳伊舒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架势。 “什么?”梦泉僵硬了“花伊人不是男的吗?” “……”古猛愣了愣,拍了拍柳伊舒“小伊,我古猛是个粗人,不大会说话,我真不知道怎么跟着小鬼说了。” 哎,也不能怪他呀想当初,古猛在得知她就是花伊人之后,足足愣了一个时辰。 “没办法,说采花大盗,任谁也不会相信是个女的。 “有人跟你说过花伊人是男的吗?”柳伊舒摸了摸下巴问道。 那张小脸有一种很古怪的神色,有点扭曲,好像怎么也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一样“难道,你喜欢女人嘛?” “嗯?”柳伊舒看着那张疑惑的小脸,再想想那句话,两个全身***的女人,在一张床上……只感觉身上一阵恶寒“放屁,你***个臭小子,思想怎么这么不纯洁?” “啊?”她睁着一双近似于迷离的眼眸,不是吗?你怎么会当采花大盗?” “……”好吧,是她不纯洁,人家只是猜测而已“我是帮那些女子脱离危险,你想啊,她们有些在妓院会很痛苦,有的被坏人抓走了,所以我要救她们。” 哇,她是个天才,花伊人变成救难救济的大英雄了。 那双眼睛中越来越崇拜,他猛地上前抱住柳伊舒的胳膊,刚才的事似乎已经忘记了“伊姐姐,原来你这么伟大,我也要做大侠,你教我武功好不好?” 如果他有一条尾巴,现在一定翘着,愉快的摇来摇去。 果然还是小孩子,随便说说就骗过去了。 古猛已竖起了大拇指,用力的点着头。 她这个大忽悠,竟然把人家这么蠢洁的小孩引上歪路,罪过呀罪过,柳伊舒拍了拍他的脑袋“天快黑了,你想你老爹担心死啊?快点回去。”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二十四 江湖事件 “不行!”他猛地跪下,死死地抱住她的腿寸步难行“你要先收我做徒弟。麺魗芈伤” 突然想,在某一天,天下第一美男子,夕抓住了他,然后,他对着夕大叫着,放了我!你知道我师父是谁吗?是花伊人! 夕会不会笑死她? “你要先问问你爹同不同意。”柳伊舒看着那张可爱的白嫩的小脸蛋,终于挤出了一句话。 “不行!”他又叫了一声,抱得更紧了“你要是跑了怎么办?” 天啊,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呀!天,你到底赐给他一个什么样的脑子呀?杀伤力好大呀! 用力抬了抬腿,他却还是一直死死地抱着。 柳伊舒叹了口气“好,我知道了,改天我会亲自去找你的。” “你找我?”他不叫了,然后眨眨眼睛“你上哪找我呀?” 这应该是一个弱智,没错吧。 “到你爹那。”柳伊舒郁闷了,这个孩子的意志好坚定呀!连她花伊人都屈服了。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笑逐颜开。 像一朵花,在阳光下,无忧无虑,那么动人。 送走梦泉的时候,太阳已渐渐落下山头,还留有一片绯红艳丽的晚霞,美艳而动人。 看着那绯红的霞光,想着桃花林中那翩翩而舞的桃花花瓣,那个人,看着她,说“等我回来,便娶你为妻。”现在似乎那么遥远。 肩头突然被拍了一下,柳伊舒回过神,转头看着古猛。 古猛笑了笑,拍着她的肩头“你要去客栈么?不去山上?” 柳伊舒淡淡一笑“来梁阳,找的不就是你吗?” “哈哈,看来我还是深得小伊喜欢的呀。”古猛拉着她的手“那又何必住客栈呢?” “我家男人多,明天再去呀。”柳伊舒笑了笑,扶着自己银白的袖子。 “男人?”古猛愣了愣“哈哈,看来小伊这采花贼不是做虚的。” “是啊,塞主,既然这么久不见,不如先与我到客栈喝上两杯如何。”柳伊舒笑着,径自向客栈走去。 古猛紧紧地跟上她“好啊,我正有此意呢,而且,今天客栈可能一直到深夜都热闹呢。” “奥?”柳伊舒愣了愣“莫不是这江湖又有什么振奋人心的事?” “哈哈,小伊你这欺负你大哥我老实了不是,你跟血月门联手的事,江湖上传的可疯了。” 想不到那个妖孽的动作这么快“哈哈,那真好,我正好去听听。” 想不到,正赶上了重新讲解。 刚一入座,一抹淡淡的香气涌入鼻间,那味道,在那一夜,好浓。 玫瑰的香味。 柳伊舒向身旁看去,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正看着她,手中拿着个酒壶来回摇晃着,见她看过去,还立刻抛了个媚眼,嘟了嘟嘴巴,本来很可爱的表情,到了这张老脸上就感觉尴尬了很多。 想不到,夕也在这呀。 柳伊舒眨了眨眼,在位上坐下,伸手拿过旁边的酒就喝了起来,一系列的豪迈。 只听硬板一敲,站在最前排的人清了清嗓子“哈哈,今天谢谢各位英雄好汉们的捧场,还是那件事情,今天灵机阁刚刚放出的消息。大家都知道,这江湖武功位于前十的高手中,非常有名的,除了当今武林盟主世无愧,另外还有两位,大家知不知道?” “这谁不知道,当然是采花大盗花伊人,还有血月门门主夕呀。” “所有人都知道,这花伊人是江湖与朝廷的重犯,只为一身银衫,还遮着容颜,却至今都住不到;而血月门又是武林公敌,但是,现在血月门却与花伊人联手,这下武林盟主也不好办了,就在今早,夕便扬言,答,待一年后的武林大会,将会夺武林盟主之位,这下武林可要大乱了。” 柳伊舒听得直点头,想不到自己已经这么出名了呀,而且这妖孽怎么想的?偷偷地向夕投了个“你狠”的表情,便又自顾自的喝了起了酒。 花伊人与夕联合,每个人都会蒙,从前花伊人是只身一人,他们想什么时候动手就什么时候动手,但现在,血月门是江湖没有人敢招惹的最大的杀手门派,连朝廷都会礼让三分,现在花伊人与血月门联合,无疑就是让所有对他们任何一方有不利的念头,立即打消。 夕又提出争夺武林盟主之位,这也无疑是在全武林施压,夕,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大家知不知道,最近灵机阁又有另外一个消息?” “什么,难道还有什么招人听的?” 一个乞丐版的男人,抠着鼻子,一头乱发上扎着几根菜叶子,这不就是丐帮帮主的大儿子,梦湖吗? 看来今天跟梦文圣的人很有缘啊。 “哈哈,当今第一大国,冥雀的王爷,冥若奕前来漆缘查探花伊人的身份,据说还损失了五个手下。” 损失了的那五个手下,对于柳伊舒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但重要的是,冥若奕,他果然来了漆缘。 另一边易了容的夕,手中晃着的酒杯停下了。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二十五 月下美人 古猛走时,已是午夜子时。麺魗芈伤 柳伊舒坐在紫月的门口,抓着脑袋,吃着喝着,连夕走了都不知道,而紫月的屋子却也熄了灯,看着手中的紫色镯子,犹豫着…… “既然来了,干什么不进来?”淡淡的清冷的声音,紫月他醒了? 柳伊舒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推开了门“我以为你睡……” “了”字还没出口,就呆在了那。 床上的紫月,还穿着他那一贯的紫衣,屈腿坐在床上,双手抱腿,抬头看着窗外的月亮。 那一刻,她以为看见了仙子一般。 那紫色的长衫带着月洒下的银辉,勾勒着他完美的身材,银辉散在他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背上。 那双眼睛中的,是月,是漫天的星星,夜色的瞳,好像带着一层薄薄的雾,好像烟雨尘后,朦朦胧胧的清晨,那双眼睛,看不出是喜是悲。 一直记得,第一次看见他那双眼睛时的惊艳。 虽然没有夕的眼睛那般魅惑天成,但却也是勾魂摄魄。 月色下,他好像脱离世俗的仙人,又好似隐于幻境的精灵。 这人,怎么可以美成这样? 他转头看向她,抿了抿唇,那双眼睛还是那般美奂绝伦“有事吗?” 坐在紫月的身边,与他直直的对视“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紫月轻轻一笑,薄薄的唇瓣勾勒出一个弧度,似笑非笑“在等你呀。” “等我做什么?”柳伊舒笑着,明知故问。 “等你送聘礼。”紫月低低笑着,他是真的打算把她当成男人了吗? “你嫁吗?”她笑着,轻轻揽上他的腰,有些慵懒的问道。 “你娶吗?”他反问,在她额上轻轻的落下一吻。 那香味在鼻尖散落,蔓延,引魂。 哈哈,好像那夜一样,柳伊舒笑着,将唇贴上他的眼睛,蜻蜓点水一般“我真的好喜欢这双眼睛,美得这般动人。” 他笑着,将她搂进怀中“你喜欢?” 她贴着他的胸膛,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纤瘦,但却也并不厚实,一切刚刚好“我喜欢。” 他低低的笑着,手紧紧的搂着她的腰,有些呻怪的问道“你到底要不要我?!” “要,当然要!”她能不要吗她,不要的是傻子。 纤长的手在她的面前伸出,紫月轻轻笑着,吹着她的额前的散发“聘礼。” 聘礼?“不行。”柳伊舒摇头拒绝“你还什么贡献都没有呢,怎么可以问我要聘礼?” 他低低的笑声传来“你还没给我什么好处,怎么可以问我要贡献呢?” “不管,我先要贡献,这是花伊人的一贯作风。”柳伊舒笑着,与他对视,近距离地看着他放大的美颜。 他笑着,轻轻点上她的唇,灵舌探出勾勒着她的唇形。 用力间,已将她压在身下。 那吻有一点点的疯狂,与她紧紧的缠绕,时而用唇齿磨砂着,说不出到底是瘙痒,还是痛。 火焰,在体内膨胀着,又是那种感觉。 月圆之夜,真的又快到了吗? 脑袋上落下一个暴利,但是很轻,他看着她“你走神了哦。” “谁让你长得这么美。”她笑笑,楼上他的腰。 他的指,轻轻滑过她的唇瓣,那柔软的指腹,好像水一般,柔软,又飘渺,一触即散“感觉怎么样?” 她扯扯他的衣服,吻着他细长的脖颈,落下一个小小的紫色“说什么感觉,不如说是想要聘礼?” “难道说,你想反悔,不给我?”他用手支起上身,挑挑眉道。 “难道说,你以后悔,不嫁我?”她攀上他,撇撇嘴道。 “有聘礼就嫁。”他抬起头,露出她白净的脖颈,好像高傲的天鹅。 “好!”她大声一喝,“给聘礼!” 紫月翻身躺在她的身边,将手伸起“好,那要快。” 她有些苦笑的摇头,拉过他的手,为他戴上手镯“你是个男人,戴手镯好吗?” “你是个女人,送手镯好吗?”他反问,那绝美的瞳中,满是笑意。 “好。”她翻身,压在他的身上,将头支在他的颈间,来回蹭着。 他的手,勾上她的衣领“那夜,我问你春*宵一夜如何,你说,有何不可,那今晚,可以陪我?” 她吻上他的唇,手上下摸索着,慢慢将他的腰带抽离。 他突然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我是男人,要在上面,” “依你就是了。”她撇了撇嘴,手已慢慢地向下探去。 紫衫,银裙,渐渐退下。 他吻着她,一路留下着印记。 她攀上他的腰,在他耳边轻笑着“紫月,鸟儿要飞了是吧?” 他的喘息,在一点点的加重,那一只娇柔的声音,一点点变得沙哑“你很闲。” 莹白的肌肤,带着几丝汗意,他咬着牙有些不满的看着她。 欲火,在一点点的点燃。 她笑着,一点点抚摸着那滚烫“你是技术有问题。”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二十六 纠结的清晨 紫月咬了咬唇,将头垂下,在她的耳侧轻轻磨砂着,声音低哑“你的意思是说我技术不好?” 她笑着转头,迎上他的唇,轻轻撕咬着,反问道“难道我的意思是你技术好?” 他突然咬了下她的舌“你要不要试一下?” “嘶~”柳伊舒吃痛的别开脸“要啊,现在就要。麺魗芈伤” 紫月轻咬着她的耳垂,手久久的搂着她的腰。 月光洒下的光辉,落在紫月那犹如珍珠一般水嫩白皙的肌肤上,带着几滴汗水,一直顺的脖颈,随着动作,滑到腰间,最后落于股间。 他的皮肤泛着点点的粉红,那般的诱惑人心。 她攀上他,吻着他的肩头“你真的好美。” 他吻了吻她的鼻尖,轻笑出声“你知道吗,不止一个人这样跟我说过,但是,我更在意的就是你的这句。” 她轻点他的额,嬉笑着看着他“要我再说一遍吗?” 他的手揉捏着她的腰,轻轻的点了下头“你再说一遍啊,我听着呢。” “你。”她抬起头,紧贴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真的好美,美得我都羞愧难当了。” 他有些呻怒的看她一眼“你在笑我?” 她在他的耳边低低的笑出声“第一次见面,若不是因为你给我的感觉,我真的会以为你就是个女的。” “如果我是个女的,当初你会怎么样?”他压在她的身上停止了动作。 “问你愿不愿意跟我走,愿意的话,就半路把你找户好的人家,然后用药给你洗脑,忘掉花伊人的所有事情。” “那么。”他的腿猛地收紧,紧急的按压著她“在你的心里我是什么?” 她别过头“我也不知道,你也看得出来,在我身边的不只你一个男人,现在呢,是以男人为尊,这种话我可不敢说。” “呵”他低低的似是自嘲般的一笑,蹭了蹭她的脖子“我要开始了。” “我早就做好准备了。”她吻上他的唇,轻笑。 月光,烛影,在身影之中摇曳着。 或许只是沉醉后的坠落,又或者是彼此间的疯狂。 夜,也在某些放肆中,渐渐地度过。 清晨的阳光,从窗外射进,街上的人开始渐多。 她醒了过来,身上有点重,有点香,有点软。 而他,早就已经醒了,正紧紧的看着她。 “啊~”她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搂上他的腰“你不要这样好不好,醒了也没点动静,会把我给吓死的。” 他翻身,躺在她的身边,伸手将她拥进怀里“你会被吓到吗?” “我不会被吓到吗?”她反问,敢问这天底下,在刚刚醒来的时候,就有一双眼睛悄无声息的看着你,一点动静都没有,就算再美,谁敢保证自己不会被吓到的? 他抿了抿唇,手腕上是昨夜她送给他的手镯,虽说紫月是个男人,但是这玩意真的很适合他。 轻轻地在他的胸前蹭了蹭,她看着眼前的一点粉色,竟伸舌轻轻的舔了下“想不到,昨天紫月的体力那么好啊。” 他颤了颤,低头对上她无辜的眼神,白皙的皮肤,是那么的好看,那么的柔软。 有一点凉意,不像她,全身上下滚烫滚烫的。 她埋首在他的胸前,用力的嗅着“紫月,你要对我负责。” 他笑了下,在她的脑袋上轻轻一拍“我知道。” 她细细的笑了声“隐他们大概还没起床,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你睡得着吗?”他问道,理所当然的问道。 “有这么一块温香软玉,大美男在我身边,我怎么可能会睡得着呢?”她搂紧了他的腰,感受着那本散去火热的家伙,再次抬头。 他有些低哑的出声“你要不要再做一次。” 啊呀,难道紫月被她带坏了?真实的她花伊人的真传啊! 她戳了戳他的胸膛,看着那一些,或青或紫,或大或小的吻痕“不要,你最好想想多穿点衣服把你这一身给藏起来脖颈比较好。” “你竟然还好意思说我?”他撇了撇嘴,煞是可爱的看着她“我穿的衣服是紫的,想藏起来太容易,你吧,哎,不太可能呀。” 她一个哆嗦,猛地从他的怀中坐起身,上下看着自己的身体“紫月你真狠!” 她必须要把这身给藏起来,要不然,被发现就完了。 银白色的衣服不能穿,太薄,现在是夏天,一定会被发现的。 紫月的衣服不能穿,隐会生气的。 隐倒是有黑色的衣服,但是她总不能过去偷吧?隐的武功那么好,会被发现。 出去买也不行,回来的时候,隐很有可能就醒了。 完了完了,难道是天要亡她?因为她做的错事太多了? 就在这时,窗外的树梢上,一个笑声,传了进来,有一种吊儿郎当的感觉,天啊,他怎么会在这? 柳伊舒紧了紧眉,披上了件衣服,趴在窗前。 一块黑色的布子突然挡住了视线。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二十七 清晨很危险 “夕,你要做什么?!”有些不耐的从脑袋上把黑色的布拿了下来,刚要扔向那笑眯眯的绝美男人,却一下愣住了,这,这不就是他一直在纠结的黑色的布,呃,不对,是黑色的衣服吗? 那殷红的人,坐在树梢上,嘻嘻笑着,压的树都在晃,怀中抱了坛酒,正看着她“这不是为你着想吗?” “……”她是不是应该谢谢他? 不对呀,他怎么在这?! 夕的眼睛,那夜的绯色已渐渐退去,带着点点笑意,正看向她身后的紫月,那眼神,好像认识紫月一样。麺魗芈伤 顺着夕的目光,转头看去,紫月以飞快的低下头,起身平静的穿着衣服。 柳伊舒转头看向夕“你们认识?” 夕笑了笑,殷红的唇瓣想翘起,无声的摇了摇头,只字未提。 紫月将最后一颗扣子扣好,一张脸上已挂上了温和的笑容,静静的看着她“伊人,快点先穿上衣服吧,要不然会冻着的。” 紫月的话明显是冲着夕去的,多明显,夏天不穿衣服,会被冻着吗?! 夕仰起头。酒坛抬起,晶莹的酒在阳光之下晶莹闪烁,滑进他的口中,有的溅出,顺着那雪白的脖颈有些诱惑的落下,进入到红衣之内。 他,怎么看,怎么像是出来勾引人的。 “公子,此言差矣呀,夕已经是伊儿的人了呀。” 紫月挑了挑眉,没有说话,但笑容也没有失去,只是催促着柳伊舒“快些将衣服穿上吧。” “知道了~。”柳伊舒故意拉长了声音,转身间,那黑色的衣服已套在了身上。 夕抱着酒坛,在树梢上蹲起,一跃,已进了屋内,嬉笑着将酒放进柳伊舒的怀里。 “昨天晚上,明明来了,怎么不跟我说话?”柳伊舒抿了抿唇,在夕的耳边低声问道。 “哎呀!”夕故作惊讶的稍稍张大了嘴,带着惊艳的表情“想不到呢,伊儿竟然会看到我!” 夕他,有病吗?!还是说记忆力不好? 一会儿挤眼,一会嘟嘴的,她能认不出来吗?! 特别是那种隐隐约约的感觉,隐隐约约的气质。 转头见,看见了紫月对夕略带敌意的眼神,那脸上的表情,不是吃醋是什么? 她的紫月吃醋了? 看着那张有些愠怒的脸蛋,柳伊舒深深的吸了口气,果然是美人啊,连生气都这么*! 见柳伊舒转头,紫月的表情略微缓了缓“伊人,这位就是那日在湘州的那位吗? 她想不让他知道都难,没办法,这玫瑰的味道,挥之不去呀!” “是啊”这话不是柳伊舒说的,而是出自于一个吊儿郎当的家伙。 那红色的身影,在柳伊舒还没反应过来是,已经站在了紫月的面前。 夕伸出手,用手指轻轻挑起紫月的下巴,那指,纤长白净,几乎可以用完美这个词来描绘。 他红唇微启“呀呀,好美的人呀,真是让人心动不已呀,想不到伊儿这么的讨人喜欢呀。” 那声音,带着诱惑,犹如天外传来一般。 她讨人喜欢,那是废话。 但是,他的话明显带刺。 他明知道他的美,已经到了如虚如幻的地步了,美得不能言语。 夕笑着,慢慢的在身体已经僵硬的紫月额上落下浅浅的一吻。 搞什么?!这个夕!,竟然在她面前调戏她男人?还想玩个断袖?! “喂!”柳伊舒不满地看着夕站到了紫月的面前“警告你,不许亲他!要亲亲我好了。” 紫月的手搂上她的腰,将头贴上她的肩,静静地看着她的侧脸“原来伊人是吃醋了呀。” 这话有些怒意,有些醋味,还有一丝丝轻柔。 她说错话了。紫月不高兴了,……太失败了呀,她竟然这么个大美人不高兴?!是她的失败呀。 夕笑眯眯的看着她“说好了的你家小紫月有聘礼了,我的呢?” 他,他,他怎么会知道她跟紫月的话? “你昨天晚上在哪儿?”她的嘴角抽搐,昨天晚上他来过客栈,但是后来消失了,那么,昨晚她跟紫月的事,他该不会从头看到尾了吧? “窗外的树梢上,一边喝酒,一边看戏,好是自在呀。”夕的手抬起,指了指窗外,为什么她会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她的武功是退步了还是怎样? “伊人。”紫月低低的唤了她一声,抓着衣袖的手轻轻摇了摇。 “什么事。”柳伊舒蹬着夕,轻声问道。 “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这话,不是紫月,不是夕,有点冷。 真是祸不单行啊,隐怎么会在这?!什么时候来的?! 难道她的武功真的退化了吗? 她,欲哭无泪呀!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二十八 冰糖葫芦 夕走了,从窗上一窜,红色的身影化作一条美丽的弧线走了,空中还残留着那娇媚的笑声。麺魗芈伤 “昨晚到底怎么了?”隐的声音再次提高了一倍,虽然面带微笑,却她撇了撇嘴,小声地说道。 一直寒到了骨子里,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紫月依然平静,带着浅浅的柔和的笑看着她,那点懊恼早已消失。 “当然是睡觉了,还能怎样……”她撇了撇嘴,小声地说道。 “跟谁?”隐的笑还是那么冰冷,已经站到了她的面前。 “紫月,只是睡觉而已。”她的声音又小了,隐就是个醋坛子,她惹不起呀。 “除了睡觉,没做别的?”他的唇角向上翘了翘,这笑冷的透骨。 她用力点着头,要隐瞒,不然会死的很惨“是啊,是啊。” “没做什么,你穿黑的衣服?”他伸手,似是体贴温柔的为她拉了拉衣领。为什么,她感觉隐这么恐怖啊。 她笑了笑,壮胆般大口喝了夕的酒“走,我们今天要去山寨,我古猛的住上几天,就得回平都了。” 她不能再次把这件事情纠结下去了。 她伤不起呀,在纠结下去就完了。 特别是那个可恶的夕!他这个引事者,跑的竟然这么快。 下次见到他,她一定找他算账啊! 隐眯了眯眼,算是放过她了,还是那紧身黑衣。 哇!他们两个穿的好配呀,怪不得隐没有多说什么。 刚一出门,就传来一声冷哼,柳伊舒停下脚步,向着藏在呈玉身后的沧棋挑了挑眉“你哼什么哼,臭小子?” “色狼。”又是这个词,这都已经第几遍了,他不烦吗? 呈玉张了张嘴,脸上还是那么苍老,六七十岁的人了,还整天跟着她忙这忙那,可真是委屈她了呀“小姐,你今天怎么穿黑的?这女子平日里哪有穿黑的呀,小姐,您知道……” 看着那张嘴一张一合,牙都不剩几颗了,说话不这么利落“停!” “我穿黑的,我高兴。”说完,笑嘻嘻的走向沧棋。 “干嘛呀!柳伊舒。”沧棋向后退了两步,直呼着她的大名。 这架势真像她要把他咪咪了一样,手指冲他勾了勾,柳伊舒笑着“过来。” “不要,”他又退了几步,好像下一刻就要逃走一样。 慢慢的,隐靠近了她,将她揽在怀里,向沧棋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带着威胁出口“沧棋,过来。” 他咬了咬唇,向他们一步一步得靠近“什,什么事?” “为什么叫我色狼?!”她伸手摸上隐的腰,低声问道。 他悄悄的看了看紫月,又看了看隐,一句话也不说。 隐然揽他肩上的手,轻轻的扰了扰“不是说要去山寨吗?” “那走吧”她在隐的腰上捏了捏,这感觉,还是那么好。 “呈大妈呀,麻烦买壶酒。”随手将银子扔到呈玉的手里,拉起沧棋的手“你先跟我到梁山底下,我有事要问你。” 他怔了怔,然后用力的甩了甩手“柳伊舒!我不要跟你一起。” 反手捏住他的手腕,柳伊舒轻轻一笑,伏在她的耳边低低的笑了声“反正你打不过我,你是乖乖的跟我走呢,还是想让我给你点个穴,把你强行带走?”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他愤愤的转头,但也老实了。 “隐,你待会儿跟呈大妈一起吧,我们在山下等你。” “嗯”他低低的应了声,转身与呈玉离开,“小心一点。” 话短,心暖,三年,从与他相见开始,有时候爱吃醋,有时候有不满,有时候小小的自私。 但是,整整三年,她得罪了朝廷,惹恼了江湖。他都不离去,弃她不顾。 即便,对他一无所知,她也算是认了。 即便被她手牵手领着,沧棋却还是有一种东摸摸西瞧瞧的感觉,对一切似乎都好奇得很。 偶尔街上跑过的小孩,嬉戏着,玩闹着,手上抓了根冰糖葫芦,满心欢喜的舔着,带着那满足的笑容。 儿时的她,满足的时候,是师傅给她父亲一般的爱,皇璞绝给她兄妹一般的爱。 什么时候又会向这些孩子一样无忧无虑呢? 手中柔软的有些颤抖,他正看着那围坐在一起的孩子,胖乎乎的手中抓着糖葫芦,围在一起,翻着石子。 沧棋出身皇室,却被当做人质离开家,离开父皇母妃,来到他国,现在他才十四岁。 突然,很想出生在那种普普通通的家里,童年可以那样美好。就好像梦泉一样。 “老板,三根糖葫芦,多少钱?” 如梦初醒一般,沧棋抬起头,看向柳伊舒。 那红彤彤的冰糖葫芦,在阳光下晶莹闪耀。 男人笑呵呵的将冰糖葫芦从大棒上取下三根,憨厚的笑着“小姐是外地人吧,我给小姐便宜些,十文钱就好。” 从怀中取出钱放在他的手里,才十文钱,不要白不要啊。 一根递给紫月,他淡淡一笑,伸手取过,也是一脸的稀罕。紫色衣衫的他,竟然露出了一抹少见的稚气,有些可爱。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二十九 山塞 “小子,这个是你的。麺魗芈伤”将其中的一根放进他手中。他的面颊竟染上了一层红晕,有是可爱,有事惑人。 “你这个讨厌的女人,不要叫我小子。”他习惯的反对,却已经张嘴在上面小小的咬了一口。“ “啊~”他一声轻哼,在嘴中咽下“好酸啊。” 紫月半信半疑,好像从前也没吃过,看着沧棋,眼神却还平静。 张口就将一个含到嘴里,又酸又甜冲着口腔“不想吃就别吃,把它还给我呀。” 他她撇了撇嘴,小声地说道。 次没堵了堵嘴,小小的看了柳伊舒一眼,第一说她坏话“挺好吃的。” “喂,柳伊舒”他含着冰糖葫芦,突然抬头“你要跟我说什么事。”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突然该穿了黑衣,感觉特别别扭。 她愣了愣,牵着紫月得手,冲他一笑“你,喜欢现在的这种生活么?” 沧棋,瞅她一眼,伸舌头在冰糖葫芦上又添了一下“不喜欢,真不喜欢跟你这个可恶又无耻的女人在一起。” “是吗,”她唇角勾起,远处,隐与呈玉已经渐渐来了,她伸手提起他的衣领,“小子,看来你是学武又成了呀,要不要跟我比比。”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明知道我打不过你。”他咬着牙,发出吱,吱~的声音,好像下一刻就要把眼前的人咬死一般。 可惜他做不到,只是徒劳的瞪着她。 紫月微微一笑,那双魅幻绝伦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笑意,如夜漆黑的瞳正笑盈盈的看着他们……沧棋,伊人说的是正经话。“ 他不屑的撇了撇嘴,低低的嘟囔了一声“她也有正经的时候。” “她没有正经的时候,救你出来干嘛。”隐,微笑着,又有些威胁,不着痕迹的站在了她的身边。 “挺喜欢的。”他有些不自然的点点头。 柳伊舒懒懒一笑“你,还想继续夺回位吗?” 他愣了愣,呆呆的看着她,不知要说什么。 她知道,那是他心底的伤,痛苦至极。 “算了,算了,上山吧,我不问了。”她沾沾喝起自己的酒,慵懒地被隐拥着,向山上走去。 “师傅!”惊喜的呼声传来,她浑身一抖,又向隐的怀里靠了靠,借着喝酒掩住自己的脸颊。 梦泉跟沧棋的个子差不多高,一扑上来,满不顾隐有些变黑的脸色,紧紧的扯住她正拿着酒壶的胳膊。“师傅,你来了呀,我跟大伯等你好久了。” 远处,古猛抱歉似地冲她耸耸肩,无奈的笑笑。 隐的手放在她的腰间,轻轻地捏了捏,警告般的出口“你这个徒弟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个好看的徒弟?” 这话中,威胁的音力十足,脸上却还挂着那令人寒的笑。 可是,某个人,傻子一般,还死死的抱着她的腿“是啊,我的师傅是花伊人呢,好厉害呢,你是谁呀?” 这个不要命的,思想难道一直都这么弱呢? 隐,搂着她腰的手有紧了紧,“我是她……” 他顿了顿,抿了抿唇看向柳伊舒,没有继续说下去。 “啊!你是师公吗?我知道了。”他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师公的功夫一定更厉害吧!” 这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呀! 她看向身后的紫月,那紫衣的人淡淡一笑,轻轻的摇了摇头。 古猛把梦泉从地上拉了起来“老圣是管不了这个小鬼了。” 柳伊舒笑了笑,手一甩“我先上寨子里找嫂子,你把这个小鬼送回去。” 古猛点了点头,“明天我可不保证他不来。” 她嘴角一抽,提步向寨子里走去,却是头也不回。 “啊,大伯,我要去找师傅,我要学武功,我要做大侠!……”身后传来梦泉的叫喊声。 柳伊舒的脚步不由得有快了些,她不要听,她要无视。 “怎么了,怕忍不住?”隐低低的笑了声,将她叫住。 她停下脚步,“怎么可能呢?我也是有界限的好不好。” “界限?”隐的嘴角缓缓向上勾起“该不是因为他是丐帮帮主的儿子吧,怕丐帮知道了你的身份。” “我可以说不是吗?”她摸了摸发,歪了歪脑袋。 ‘理由。“他吐出两个字,俊朗的面孔带着微笑,但他不再那么冷。 “麻烦。”她仰头喝了口酒随意的吐出两个字。 宏溺的看着她,他扯了扯嘴角,回头看看紫月。 紫月轻轻一笑,回了他个眼神。 这些男人的事情不归她管,她也管不了,她也很好奇他们两个的关系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呀。 不过她也懒得去管了。 她是个怕麻烦的人,对于这种难以让人摸清头脑的事她懒得去思考,而且他们的关系,这也就能省去不少麻烦。 隐将头靠近她的耳边低低的说道“月圆之夜快到了。” 她愣了愣,她有点想要退缩的感“不用管了。” 她怕她会有一次就这么因为灼热而死,因为她总觉得还有很多,却又不知明的要去相信夕的话。 所以,她并不想隐的帮忙。 有些复杂的看了她一眼,隐抬起头。“因为什么?” ‘夕,“她很诚实,对于一些事,她并不想骗他。 那个红色的身影,千万青丝在月光下舞动,似魔般虚幻,那张美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面孔。 紫月轻轻一笑,带着挥之不去的温柔‘就是今早的那位公子吧?”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三十 压迫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紫月的聪明,自然能看透这一切。麺魗芈伤 夕是美的,特别是那身红色的一袍,像紫月一样,他们真的很难让人认为他们是男人,为什么第一次见面,紫月就那么肯定?“你认识他吗?”柳伊舒疑惑地看着他。 “呵呵。”紫月掩嘴轻笑,伊人会与女子那般自在么? 他好像又一次看透了她,或许从那些对话,举动就可以看出来。 不过这话好像有点问题“这是什么话,我不会跟女子那般自在?” “我们一直相信你不喜欢女人。”隐抚了抚她的脸颊,轻轻笑了声,有些调戏的开口。 “大嫂啊。”一见对面的女子,一身浅绿色的长裙,流云发髻梳的规整,绿色的丝带随风而杨,正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们。 “大嫂,我一年不见,保养得这么好。”柳伊舒抱住她跳来跳去。 她轻轻笑了笑,拉住她“好了,别跳了还这么不正经。” “哎呀,这不是见到你高兴的吗。”手中的酒壶早已不知飘向何方,正抱着含青好像撒娇一样的跳着。 含青笑了笑,看见她身后的人,一愣“这几位给大嫂介绍下吧。” “呀呀,大嫂,不出轨的,要不老哥哥就不高兴了呀。”她掩嘴笑了笑。看向身后“黑衣的是隐,紫衣的是紫月,剩下的那个毛头小子是沧棋。” “喂!柳伊舒,不要说我是毛头小子!”沧棋不满的叫着挥了挥拳头,小嘴一撇,狠狠得瞪了她一眼。 柳伊舒向含青挤了挤眼,没办法。管不了这小子。 含青笑了笑“你们吃饭了没,过会你大哥哥是要带你们在这儿好好的玩一玩的呀。” “吃了,吃了。”她快速的点点头,顺势牵上隐的手,紧紧的握了握。 紫月轻轻一笑,微微点了点头,给予回复。 突然感到好幸福,有这样的人在身边陪伴着。 “好啊”身后传来一声喊天的叫喊,古猛正一笑微微地走了上来,用力的拍了拍柳伊舒还僵硬的身子。 那叫喊声,真是把她给吓了结结实实的一跳啊。 “大哥,你声音下次能小点吗?会把人吓死的。”她摸了摸耳朵。 “好了,好了,下次会注意的。”他哈哈一笑,看向她身后的人“吆吆这三个小伙子不错,长得这么好看,有眼光啊。” 偷偷得看了下三人,隐与紫月还是那样平静,只是沧棋还僵着身子。 “行了,时间差不多了,这次小伊带了三位客人,那就随我好好参观下这山上的景色,好看得很呀。” “哈哈,大哥,回来你要请我喝酒。”她笑着退到一边,再次有些慵懒得靠上了隐。 “好,既然小伊说了,那我就肯定同意了。”他又一声大喝伸手将含青搂在怀里。 “寨主先请”她笑嘻嘻的点点头,一面靠着隐,一面拉过紫月得手,轻轻的摸着,这手感可真是好到了极点。 柔软的好像在触摸着水面一般。 古猛用力的点点头“小伊越来越懂事了。” 夏日似乎快过了,叶还绿,树还茂,草还盛,只是微微残留了一丝凉意,风拂过,吹起了紫月散在背后的发,丝丝缕缕,滑过清空,带着清香,却,似乎还夹杂了些别的东西。 隐搂在腰间的手,突然动了动,紧了紧。 他们停下了脚步,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很明显,她的感觉没有错误,隐也同样感觉到了。 紫月与沧棋停下脚步,看向他们。 紫色的人,还是那样平静,想必,那么聪明的他一定会知道,有危险,但,却还是那么平静,静静的看着他们。 古猛停下脚步,一脸的不明,却也渐渐的警惕起来。 是的,那味道,除了那淡香,却还夹杂着一丝其它的血腥味,虽然在这山中偶尔猎杀一只兔子,有血腥味并不奇怪,只可惜,又一股杀气。 不浓。只是杀气,还有一个可怕的压迫感,强大的令人窒息。 “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去看看。”她抿了抿唇,看向那杀气的来源。 身边黑色的身影刚要动,却被她一把抓住“你不要去,这里就我们两个武功高,你要留下。” 他转头,看了眼紫月,点点头“小心。” 低低一笑,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挤了挤眼“今晚幽竹林,就我们俩。” 他扯了扯嘴角“就你鬼主意多。” 她向他跑了个媚眼,身形转瞬到了紫月的身边,吻了吻他的唇,那白皙的脸颊上带上了一中层粉红。 她头也不回,脚尖一点,跃上了树头,大笑着向前跃去。 似风呼啸而过般疾驰而过,那血腥中,有加了浓浓的玫瑰之香。 她无奈的笑了笑,有事夕,搞得这么兴师动众,没吓死她。 她站在树的顶端,隐在树叶之中,静静地看着。 血,染了一地,惨不忍睹,鼻尖是玫瑰与血混杂的气味。 头与身体分离,七仰八叉,那脸上还带着恐惧,旁边是一群口鼻都被遮掩的男人,黑色的夜行衣。 他们整整齐齐的站着,围在对面的树下,一双双眼睛都似寒冰。 而那树上,树梢晃晃悠悠,一段红衣滑落而下,露出一朵与那绿叶形成鲜明对比时,树间,隐约可见那赤着的雪白脚腂, 白嫩的好像珍珠,只是有些略微的惨白。 却还能见一丝一缕的淡淡的酒香。那个家伙,以他的武功会不知道她来?既然他装不知道,她也就陪着他一起。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三十一 血月门 她坐在树梢上,闭目养神,透过那绿叶,看着点点露下的阳光,微眯着眼睛,夏日的阳光总是那么耀眼。麺魗芈伤 杀人而已,她也做过,做花伊人,偶尔撞上个难缠的,只有一点能做,杀人。 她不是什么善类,在这种人吃人世界里,特别是明暗相有的朝廷于江湖,她若不做到狠心,去杀死别人,那么要死的,就是自己。 那边的人,虽未说话,压迫力却又大了几分。 这明显是冲她来的嘛,她动了动,丹田中慢慢升起一股火热,有压迫回去,一道风势而起,已卷起些微的沙土。 突然,一只镖刺的纸张从夕的地方向她飞来 她似是悠闲地伸出手,两指间已夹住了迎面而来的飞镖。 将上面的纸打开,一行潦草的字映入眼帘“昨日只是为真?” 这不是废话吗,灵机阁的消息能有假的吗? 内力提起,利用内力在纸上留下了两个字“废话。” 手指一滑,手势一转,代表花伊人身份的桃花镖飞旋着飞向对面。 那红色的一角颤了颤,有一只飞镖飞了回来“为何会惹上冥若奕?” “以你无关。”刚将飞镖扔回去,对面的树忽然摆了摆,绿色的叶子被震得晃晃悠悠落在了地上,却又在一瞬间,变得好似锋利无比一般,带着浓烈的内力而杀向她。 她笑着抬起手,手上已经泛着火红,好像一团火焰在手上跳跃,在锋利如刀的叶到达她的身边之时,已化作灰烬,随风消逝。 可是,令她惊讶的却不得不向后退去,一股阴寒之气断断续续的靠近她,并似乎想找机会进入她的体内。 丹田中燃气的火热,在一颤暴发,解除了她身边的寒气。 她深深的感觉到,虽说夕的武功与她不相上下,但却又诡异到了极点,是属于那种诡异的让人毫无防备的路数。 她脚尖在树枝上一起,手掌心泛起火红,全身都燃起,无形的似火墙般的防御,向对面树上的人杀去。 他的手下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怔怔的看着她,冲上了她的身后一起保护者大树,袭向那摸红。 他果然有躲在树上喝酒。 他笑着,抱着酒壶,在她的掌风之中躲避。 一掌劈空,却一下使对面的树燃起了巨大的火焰。 他咂了咂唇,喝了口酒,轻笑着“呵呵,下手真狠啊。” 她无奈的笑了笑,却是又夹起一掌拍向他,带着灼热“还好意思说我,你下手不也是一样很么?” 再次喝了口酒,他笑着将酒坛拍向她。 酒坛飞旋,却在接近她的一瞬间炸裂,酒带着阳光的金星,带着寒气,源源不断的攻击向她。 她的手一握,烧着那带着寒气的酒水。 下一秒,抬头,将酒尽数喝进了嘴里,就像在口中蔓延带着辣辣得玫瑰之香在口中回荡。 “好酒啊。”她笑着,手抬起指尖一指,三只桃花镖来回转动,好像盛开的黑色桃花,只有中间的一点血火,杀向夕的面门。 他危险地躲过,红色的衣袍飘飞,可见两条修长精美,白玉般的脚,在阳光下闪着动人的火译。 他的红拉扯出比夕阳余霞还要嫣红,动美得景象。 好像一个在舞动的红色妖精,伴着那青丝的纷飞,丝丝缕缕滑过他有丝绯红的眼眸,精致高挺的鼻梁,挂着桀骜不驯微笑的红唇。 美,美的何止是美这么简单。 嚣张的张扬的美,似乎连天都会嫉妒。 他摇摇头,指尖一勾,寒风顿起“平都传出三王爷轩莫枫的玉佩被盗,是否是你所为?”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击掌间,两股庞大的力量撞击在一起,杀气十足。 两人顺的跳开,丝毫不受伤害,稳稳地站在地面‘是,难道三王爷传出消息要至于我死地?“ 他平和却又带着危险的笑笑,“恰恰相反,王爷没有任何的表示。“ 一眨眼,她已到了他的面前“你的意思是说,他可能知道我就是花伊人的事实。“ 他理了理衣角,似乎是并不打算继续出手“只是猜测,他似乎还不确定,并且也可能与我一样,有求于你。“ 有求于她?‘什么意思?“ 他一抽,扫过地面上的尘土,有些慵懒的笑笑“你不是被皇帝指婚要嫁于他么,或许就是这个。“ 身边已经站了一群黑衣人,目露寒光,正警惕地看着她。 那个风流之居天下第一的轩莫风?会因为这个?不可能。他笑了笑,红唇微起,对着那群黑衣人抛了个媚眼“你们都退下。“ 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个夕,连自己的手下都勾引。 他的眼睛扫过地上,躺在血泊之中的尸体,低低笑了声,靠近她“你可知道我为何要杀死他们?“ “我知道,你想说是为了我吧。”她挑了挑眉,抬头对视着他的眼睛他们,是谁下手的? “现在唯一能给你带来危险的人”他展颜一笑,一切都黯然失色。 是那次将他打成重伤的黑衣人,在她抢沧棋出宫的那一夜,冥若奕,宴雀的王爷,又是杀场上的将军。 是命运如此吗,竟然无缘无故的被冥雀盯上。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三十二 隐 “比起以前,你的武功应该是好了不少吧?”他搂上她的腰间,将她抱入怀中,微笑着为她理平被风吹乱的发丝。麺魗芈伤 她将脸埋入他的胸膛,感受着他呼吸时胸膛的起伏,还挺有那有力的心跳,更是呼吸着他的香。 他与她手心相对,十指相交“有时间去血月门玩玩。” “那儿,是不是像你一样美?”她笑了笑,从他的怀中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就像在看着自己的爱人。 或许曾经,她会认为血月门是个或血腥,或黑暗,或富华的地方。 只是这一切的一切,再看了夕之后一切似乎都不太可能。 “我们来打个赌,如何?”他笑着放开她,红色的唇带这一抹魅惑之笑,虚幻而真实,全身上下都有一种懒散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的想靠着他睡过去。 “什么赌?”她笑了笑,饶有兴趣的说道。 他笑着,唇角上扬“我们就赌轩莫枫会发现你是花伊人。” “就论夫妻而言,他早晚都会发现,赌与不赌都是一样的。”她摇摇头,伸手揽上了他的腰,再次贴近。 ‘不管,我就要赌。”他嘟了嘟嘴,挑眉笑道,“就一百两。” 算了,也差不多是一百黄金,他怎么不去抢呀“好,就算我送给你。” “嗯~”他低低的嗯了声,“那,我们再赌一个好吗?” 他堵得是事实,有这个必要吗?要金子,直接说不就得了,何必这么麻烦呢!“不要,我怕你把我的钱给扣没了。” “这个肯定有意思,就赌将来你会到玄焰,我玄焰帮忙。”他一甩淡然一笑,惑人至极。 她怔了怔,玄焰?她会跟玄焰扯上什么关系吗? 久久的静立着,不再继续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绝美的面颊。 魔界中绝美的至极的恶魔,就像夕一样吧。 双手沾满了鲜血,但却是这么美,美得惊心动魄。 身后蓦然的腾起了一阵杀气,回头望去,一身黑衣的隐正杀气冲天,面色冰冷的站在她的身后。 夕笑嘻嘻的放开她,脸上还是那媚然慵懒的笑, 风扫过地面,沙也吹起,沙尘满天。 两人对视着,一个面色冰冷,一个慵懒诡异,一个俊朗,一个媚惑。 杀气弥漫,浓重的杀气让人有一种会窒息的感受。 黑色,是她穿的颜色,亦是他穿的同色,只是,那艳丽的红在这是那么的显眼,并是那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美, “阁下,就是血月门的门主,夕?”隐淡淡的,面无表情,寒光化現中那冰山般俊美的容颜,隐隐中给人一种疏离。 “是,怎么,你是吃醋了不成?”夕柳眉扬了扬,粉面桃花,一双泛着红的眼睛,好像那引人的凤蝶,美则美,却有毒。 一瞬,对持的两个人同时提身杀向对方。 两个极致,隐是火热的,与她的脉路出招,极招式都很相似,让她第一次见隐时,竟不由得以为隐与他是一个师傅。 火热与刚烈,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余威甚强。 而夕 ,则是互阴而柔,诡异多变,虽说出手轻巧了些,但威力也绝不是像十大门派那种货色可以抵御的,更何况诡异的竟让隠一时无法招架,有些慌乱。 飞速的退开,隐后退一步,夕稳稳的站住。 红色的衣衫划过天际,他移着,如果她没有看错。 那么夕的武功,比隐或许更胜一筹,也可能是因为那诡异的伸手。 “不错,不错,看来都是高手啊。”它打破了这段杀气,打断了这两个无视她的两个人的对执。 “哈,”夕突然一笑,红影以最快的速度向后退去,而旁边跳跃着黑衣人“记得给我我赌注。” 夕,他到底是怎样,竟然还在打他钱的主意,她都不好意思打他的主意了,他还算的这么清晰。 她转身看了看隐的身后,扁了扁嘴“他们人呢?” “回去了。”全身一个颤抖,她紧张的转身看向隐。 “你怎么了?”她点了点他的胳膊,似是畏惧却面带微笑“隐啊,你怎么了。” 他的美微微蹙着,有些不高兴的看着她“你知不知道夕有多危险,你已经有了紫月了,为什么还和夕扯上关系?!你知不知道他是血月门的门主?你又不了解他?'” 她愣在原地。这,似乎是隐第一次冲她发脾气,竟然一次说了那么多话,直道说完,那双唇还在颤抖着。 风拂过面颊,树叶在风中晃荡着落在地面上。 一切,似乎都有些沉静了。 许久,他有些沙哑的开口,眼眶里涌动着某种晶莹的液体,跳动着,却不滚落,不知是退是进“对不起。” 隐,也会有失态的时候?有时候,就算生气,他也会平稳的而温柔,偶尔要点坏心眼,却从没有这么一次。 ’没事。”她叹了口气,平时得散懒与随意,一瞬间扫平。 他张了张嘴,似是想要在说些什么,却又有些尴尬的闭上。 一双眼睛紧张地盯着她,不愿移开视线。 那一夜,暗香院的他,与她初次见面。 她一身银白的男装,有些厌恶的拥着怀中浓烈香味的女子,转瞬间,那傲然挺拔的身影,正站在她的对面,与她对望,那双眼睛含着水雾,不知为何竟透着一种莫名的伤感。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三十三 幽竹林 她震惊于那张冰般的容颜,俊朗中带着一丝柔美,红色的唇瓣微张,露出口中雪白的齿。麺魗芈伤 第一次有亲近的感觉。 她转过身,风吹过面颊,将她的发丝吹起,交缠,相触。 手却被一下抓住,转头间,正看进了隐那似在颤抖的眼睛。 “你……”开口已经沙哑,那黑色的衣摆在风中划动着,那抓着她的手带着温热“你,要去哪儿?” 低低一笑,她又换上了那时慵懒散漫的笑容,反手握住他的手“不是说好了,今夜去幽竹林的么?” 他扯了扯嘴角,低头与她对视“你不要生我的气吗?” “哈哈。”她仰头笑着,声音在树丛中散开“生你的气?气你三年的无微不至,气你三年的不离不弃,气你三年为我挡去危险么?当年入宫劫沧棋所遇的黑衣人,若不是你,我又岂是受了重伤那么简单。” “我,真的很担心你。”他的手又紧了紧,低低的出口。 隐的骄傲,隐的干净,隐的关心,隐的坏。 她一直都记得,不曾忘记。 入夜,林中已进入了沉静。 眼前的月亮越来越圆,也越来越亮。 莹绿的点点光芒,在竹树边上下跳动,相拥相逝, 清新的竹香跑着昵土的香味蔓延开来,带着一丝凉意。 风过,竹动,漆黑的天空下,两个身着黑衣的人紧紧相拥。 草颤‘声响,五六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他们四周。为首的人锦衣红冠,高大而厚实,背手而立,长发在风中随意飘洒,给人一种站于三界之巅的感觉霸气外泄,他的长相并不出众,只是给人的那种感觉,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压迫力君临天下的感觉让人一眼就能记住。 柳伊舒懒懒的爬在隐的身上,紧紧地搂着他的腰身“呵呵,跟踪我们这么久总算是舍得出来了。” 为首的人皱了皱眉,一脸的不悦“你早就发现我们了?什么时候?” “客栈。”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他一愣。 领头就是领头,一点表情都没有“你怎么会发现?” “呵呵”柳伊舒笑着放开隐的紧腰,低低的“那一夜,在客栈听武林之事,却恰好遇到上了夕,我们同时注意到了,那个讲话的人,灵机子亲口告诉我,凭灵机阁的能力给不上你们的行踪,那么连我都不确定的事,他却这么清晰的都知道了,那么,这事惑人,不可信。” 对面的人冷冷的挑眉,一张脸自始至终都是那种面疽的感觉“想不到,你还挺聪明的那么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周围的杀气顿起,压抑的气息停留在身边,双方冷冷的对视。 她的手抬起,掌心跳动着如血般红的火焰,带着灼热感,冷眼看着他’如果你以为经过上次五个人的偷袭,我们就会毫不在意,毫无防备的没有一点警惕感的话,你就大错而特错了,蓂若奕。” 冥若奕抱胸皱眉,那张脸的好你从没笑过般恶狠狠地看着她,是你故意骗我们萊幽竹林的?” 呵呵,我与隐光明正大,何必在这种地方?更何况,如果想私人在一起耍点浪漫也是在房间里,只能说你很笨。”他摊摊手有些嘲讽吵的笑着 周围却渐渐起了赤热之惑。 ’自恋。”他冷言,目光更冷“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们宴雀会不会放过你?” 为什么宴雀会她扯上关系?为什么会一直都不肯放过她?因为皇菐绝。 但是“有一点,不太明白。”她点了点头。 冥若奕的手掌抬起,手心却是如寒冰一般的雪蓝,带着寒意,他的脚边渐渐起了一层冰霜。 虽说他们一个是如火般,一个是如冰般。 但是,她感觉得到,他们的武功的跳线是绝对相同的。 这是怎么回事?她有些疑惑,却又不透出半点。 ”把皇菐绝交出来。”冥若奕的掌心凝聚着浑厚的力量,一脸不耐的看着他们。“只要将皇菐绝交出来,就从此不再追杀你。 好像一下被雷电劈住,她浑身一震,呆呆的看着冥若奕。 这是柳伊舒绝对没有预想到的,本该已经把皇菐绝杀死了的冥雀,竟然,也在找他,整整六年了……。 风,雨,雪。火,六年了,他到底还活着吗?过得好不好?还记不记得她?曾与他一起度过五年的师妹,曾经将桃花镖亲手送给她。 她的眼睛射出了寒光,手掌心同时灼热而起“放屁,六年前他已经死了!” “开什么玩笑,六年前,他带兵出征三次之后,风云突变,在巨蛇峪到天灾,地石崩塌,所有的尸体都我过了,唯有他自此消失了,他与你呆在一起整整五年了,云风又被冥雀占领,不找你,找谁?!” 天灾?为什么她不知道?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没有人提起,灵机子也没有说过?甚至,她去巨蛇山谷找过,可是一切都完好。 如果冥若奕没有骗她,那么这件事情,就不只是诡异那么简单了,而是惊悚,恐怖,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三界的存在?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三十四 失望 如果冥若奕没有骗她,那么这件事就不只是诡异那么简单了,而是惊悚,恐怖,难道这世界真的有三界的存在? 她回头看向隐,有些不自然地看着他,那件事是真的么? 她竟然没有想过,隐或许也可能不知道的,看来她是被吓到了。麺魗芈伤 可是,隐却点了点头“那件事是真的,而那天正是十五月圆。” 一种莫名的恐惧,在心中慢慢的升起,这天在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皇璞绝出征三次,她差不多十岁,接近十一,而就是那年十五月圆,那种灼热,似火焚身的感觉才开始的。 手被紧紧地握住,她有些颤抖的看向隐,眼中带着不安。 “没事。”他的手又紧了下,低声说道,继而转头看向冥若奕“我火阁的事,希望水阁能尽快收手。” 什么?火阁,水阁?他们认识? 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无助感。 对于隐,在一起整整三年,她了解他多少?为什么?为什么从他们第一次见面隐就对她那么好? “呵,这岂止是火阁的事?”冥若奕话音刚落,手掌以夹寒风拍出,同时,隐将她拉到身后,是与她一模一样的招式,火热与冥若奕的瞬间相撞,两股力量,横扫了整片竹林,在瞬间夷为平地。 土尘散去,尘埃落定,再望眼看去时。 冥若奕后退三步,而隐后退七步,嘴角已渗出血迹。 ”隐!“她紧张的开口,挥拳向冥若奕拍去,指间飞点,桃花镖一支接连一支的向冥若奕射去,顺势一掌击出。 冰火相撞,两股力量弹开,她转身拉起隐飞速后退,却还是被余威振到。 冥若奕急速后退,面色有些白,似是受了伤一般。 正想再起,却见一道红色的身影揉身而上,诡异的身手,打的冥若奕有些招架不住,纤长的手在冥若奕的身上这挠挠,那捶捶,一会儿抓抓他的头发,一会儿揪揪他的衣服,魅惑的笑声在空中破开,玩的不亦乐乎。 几招之后,冥若奕急速后退,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 而那抹红,优雅的立在他们的面前,掩嘴笑着,身子一颤一颤“哈哈,冥雀王爷的出手就这么点能耐么?” 说白了,夕的武功不一定比冥若奕强,只是出手过于诡异,让他有劲没处使,刚想出手,人却已经不见了,夕的轻功很好。 “是你?”冥若奕挑了挑眉,冰冷的看着面前身着红衣的夕。 夕的手指缓缓抬起,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如果王爷想与我引起什么纠纷的话,那可就不能怪我了。” “呵,就凭你?”僵硬的冥若奕,连笑笑都那么僵硬,那张脸就好像冰雕的一样,再好看,却永远没什么改变。 如果她没有看错,现在的冥若奕已经受了伤,想赢夕?那是妄想。 散漫的抬起手,红色的长袍沿下,修长雪白的腿弯曲着,懒懒的,轻轻晃动着身体,手指一勾“要继续打下去吗?不想想后果吗?” 后果?什么后果?为什么一切听起来都那么怪异,他们认识么? 对面的冥若奕咬着牙,字几乎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你敢。” 夕的手掌弯了弯好像是累了,扭了扭脖子“你可以试试。” 掌风扫过,树叶飘起,阴冷的风冲向对面的冥若奕。 因为刚刚已经受伤的他,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那诡异的劲气扫出,踉踉跄跄的向后退了几步。 “呵呵,我还以为你的武功能高到什么地步呢,”夕无良的扁扁嘴,再次举掌,杀气,在一瞬爆发,这或许是夕真正的杀气,浓烈窒息。 掌风扫出,浓厚的内力,若不是柳伊舒的武功高,恐怕早就死了。 正在这时,黑色的身影突然冲出,用软剑为冥若奕挡下了这结结实实的一招,一口鲜血吐出。 时间禁止了,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 不就受了伤的隐,为冥若奕挡下了这一招。 隐的身体晃了晃,无力的跪在地上,眼睛正紧紧地看着她。 直终,她没有踏出一步,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拉着夕衣衫的手在颤抖。 “隐!”她看见冥若奕有些慌张的扶住隐,冲着他们抬起头,恶狠狠地咬着牙“恶魔!” 夕没有说话,低头看向柳伊舒,沉默着。 她眯起眼睛,看着隐“为什么?” 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就冥若奕?为什么要帮一个要杀死她的人? 隐的身体一颤,抬头看着她,抿着唇一言不发。 他们是认识的,灵机阁根本查不出背景的隐,她又有什么资格,去相信一个这么陌生的人? “好。”她点着头,淡淡一笑,拉着夕的手“如果想走,我不会留你;如果你要留,那就随便。” 还是那样,静静的看着她,张了张嘴,却又再次闭上。 复杂,真的好复杂。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将泪水硬是憋了回去,抬头看着天空。 她牵起夕的手“我们走好吗?” 他回她一个微笑,将她抱入怀中,脚尖一点,随风飘去。 她将头埋在他的怀中,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袖。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三十五 月圆之夜 月圆之夜,来的好慢。麺魗芈伤 一直陪在身边的隐,突然离开,竟变得有些不太适应。 火热,焚烧着身体,好像整个人都躺在火堆中一样,汗水从额上一滴一滴的流了下来。 她痛苦地揪着衣衫,用自己的内力用力压制着那火热,咬着牙从床上坐起身。 手抓着衣领,抓着被单,缓缓的起身,看向窗外那完美无缺的月亮,散发着点点凄凉的光芒。 “恩~”一出一点低低的呻吟,她蹙了蹙眉,颤抖着有些僵硬的移动着步子,推开了门。 微微地叹了口气,还好,紫月他们都已经睡下了。 红色的衣衫在眼前飞起,划过月角,落在她的面前,低笑着看着她。 她抬起头,对上那张在月光下更加魅惑的脸庞,没好气的扁了扁嘴“干什么?” “我们约好了的。”他伸手扶住她快要倒了的身体。 十五月圆的约定么,她露出了惨惨的一笑“你知不知道,月圆之夜应该跟我做些什么?” “不愧是花伊人,都到这种时候了还这么有心情。”他笑着扯扯她的衣服,顺势楼上她的腰。 “那是当然,你请我顺便喝酒好不好?”她的心情真的好差,有点想,有点想隐。 适应了隐在身边偶尔吃点儿小醋,偶尔耍点儿小坏,陪她比武比马,陪她一起看天空,陪她一起沉默……突然消失了,感觉好不适应。 当初的事情,隐到底是为什么帮冥若奕,她没再追问,因为就算问清了又能怎么样? 还是一样无法改变,他愿回,她会欢迎,像以前一样;他若不回,那就只有,忘记,就当从没有见过这一个人…… “喝酒?你这是火上浇油呀,莫不是怕我的技术不好?”他低低的笑,伏在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搔动着她的勃颈,痒痒的。 她伸手在他的胸膛上戳了戳,忍着浑身的灼痛“你到底是不是处啊?” “哧~”他嗤笑着,突然咬住她的耳垂“你想看吗?” “看什么?看你自己摸自己的鸟儿?自攻自受?”她缩了缩脖子,感受着他在她耳垂上轻轻地舔食。 他移开脑袋,低头盯着她的鼻尖“你是不是不只是身上,连心里都有火呀?” 废话!她现在非常的不爽!非常的有火! 看着面前的人向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竟抬起腿在她的腿上轻轻的摩裟着“我若自攻自受,你看么?” “看,当然看。”她毫不客气的将手伸进他的衣衫里,来回摸索着,“只要你干,老娘就看。” “好!”他竟爽快地答应,手上微一用力,将她打横抱起,然后非常优雅的将她带入了血月门。 只是凭感觉,血月门应该很美,但是,她却没有力气去欣赏,只能用力压制着身上的火热。 他将她轻轻放置床上,看着她紧紧咬着的牙,吊儿郎当的坐下“你是不是已经动不了了?衣服要我给你脱吗?” 她深深地呼吸者,不得不说,夕对她的刺激真的好大,火,在心头蔓延,尤其是在感受到夕那冰凉的怀抱的时候。 “呵呵。”某人自娱自乐的笑了笑,伸手解开自己的衣领,顺便抛了个媚眼“记住,不要爱上我,我们只是联手。” 这是什么话,她什么时候说过会喜欢一个这样的妖孽了?“废话,我没有忘记。” 他笑呵呵的转身,将衣衫从肩上缓缓的落下。 跟那夜一样的光*裸的身体。 他只留了一个后背,长长的发犹如青色的瀑布般直滑而下,散在背上,直到那挺巧白皙的臀部。 狭窄的腹部微微一缩,裸露的臀放射着无尽的诱惑,修长的腿,直立完美无缺。 她有些不适的低哼一声,瞪了他一眼“别卖了,能快点吗?我很难受的。” 他嘻嘻笑了声,缓缓转身,左边心脏的地方,有一颗艳红的点,闪烁着,让她移不开视线。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守宫砂,这明明是女子才点的东西,他一个大男人点什么?!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守宫砂,这明明是女子才点的东西,他一个大男人点什么?! 这守宫砂绝对不是假的,因为那红色中带着一点的银辉,是模仿不了的。 只不过那夜开了个玩笑,他竟然真的去干? 而且他竟没有骗她,他真的是……处?! 有些移不开视线,那完美的身躯,特别是那张完美的脸,热…… 他缓步上前,赤*裸地在她的身边蹲下“你现在,是不是,欲火焚身?按耐不住了呀?” 这是实话,她现在真的是欲火焚身,而他却还在那边无动于衷的看她笑话。 “快点,少罗嗦那么多。不然……”她说不下去了,她又能怎么滴他? “奥?”他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笑盈盈的“不然会怎样?” 她的心在痛啊!他怎么这么磨叽? “……”她咬着牙恨恨的瞪着他“快……” 他不为所动的眨了眨眼睛,继续看她的笑话。 愤然间,她猛地弹起身,用力的搂住他的脖颈,贴上唇瓣, 好像对他的做法极为的不满,用力的撕咬着他的唇。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三十六 消息 直到感觉到那一丝腥甜,她才放开他,趴在他的肩上。麺魗芈伤 他舔了舔被咬出的出血的唇,笑着推推她“你想咬死我吗?” “我热”懒懒的两个字,她蹭着他雪白的肩,舒服的眯了眯眼,那皮肤就像水一样软,软的让人不忍心去触摸。 他在她耳边发出低低的笑声,吹了吹她的耳朵“你热么?” ’嗯。”他的废话真多,现在不是身体,连心里的火都出来了,能不热么?” 他冰凉的要动了动,砖头走向屋里去。 她闭着眼睛,感觉着他走动起来的旋律,却在下一秒。…… 水,溅湿了全身,冰凉刺骨,却奇迹般地把那不自然的火压下去了。 她坐在大水塘里动了动身体,感受着冰冷的水穿透全身,湿湿的衣服紧紧地贴着身子,她有些愤怒的抬头。 面前的人已穿回了那一贯的大红长袍,满脸笑意地看着她。 看着好像下一刻就要把自己撕碎的人,夕扫了扫几缕发,潇洒万分地看着她“们么不舒服吗?这可是用冰山雪莲的最后一颗莲仁泡的水,我都没有问你要金子。”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她好像用金子买了一整个雪莲吧…… 他还在蒙她呢?先前他不说也就算了,他竟然,还扣?1 火热渐渐退去,全身的力气好像抽空了一样,仰头倒在水里,冰冷的水漫过整张脸,来回激荡着。 突然,一双手从水面上伸出来,将她拉了出来,那双手像水,若不是因为有力气。将她托起,她真的会直接呼略。 “是不是我不拉你出来 ,你就打算这样死在里面?”夕一声冷哼,淡淡道“是不是连死你也不会吭一声?” 她瘫软在地上,无力地看着拍打她的夕,她的力气早就没了。 他又拍了拍他的脸,嘟着红唇’喂,你倒是说句话呀。’ 翻了个白眼她上哪我有力气说话呀,连死的感觉她都有了。 突然,身上一暖,整个人被被单包裹起来,夕的手慢慢放在她的胸口,内力缓缓输入她的体内,将她得体内乱窜的真气输平。 那凉凉的感觉,很舒服就像夕的手抚摸着体内的脉络。 良久,他直走身,额上出现了一丝汗意“真乱。” “还不是因为你。”没好气的出声,她枕在他的大腿上,慵懒而惬意“竟然直接把我扔在水里,要是隐,就……” 话有些说不下去,她真的不想再继续提隐的名字。 “呦呦,还记着他呢。”某人怪声怪气的连叹”说起来也对,那么好看的人,让我也心动不已呀。” “你的性取向有问题吗?她捏捏他的腿道,力气吧,在她想来应该……不小吧。 ‘嘘~’他吸了口凉气,低下头“你那么大力气做什么?” “你最好祈祷你能一直比我强,如果哪一天你打不过我了,我会好好报复报复你的。” 他冷哼一声,将红色的衣袍拉起,雪白的脚上,有一个青紫色的印子。 “痛吗?”她抿了抿唇,抬头看着他。 ’废话”他还了她一个白眼,用手揉着脚,愤愤道。 “太棒了。”她点点头非常高兴的傻子一般。 突然,夕站了起来,而她的头就像球一样,直接滚到了地上“砰~’的一声,她晕了这个夕真下的了手啊。 他拍了拍衣袍,红色的衫沿在她的面前划过‘轩莫枫已经在平度等了你三天了,就在柳府,你落明日启程,紫月跟沧棋如果被轩莫枫发现的话,后果会怎样?” 她明白了,他在威协她,对吧?太简单了吧? “多少金子,直说”她仰躺在地上,深深的吸了口气。 “我不要金子。”他竟然不要金子?! 红色的身影在她身边蹲下,将她揽抱起来“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她摸了摸衣袖,有些警惕地看着他“什么事?伤天害理的事我不干。” 他的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你不做伤天害理的事?骗谁呢,再过两年,漆缘太后大寿,其他国要尽些礼,若那一年,玄焰对你提出了一个要求,你就必须答应。” “你跟玄焰是什么关系?”她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会给你一个很大很大的惊喜。”他似是不气了,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不会惊吓吧?”她顺口溜出了一句话,跟沧棋对嘴对上瘾了。 他的手在她的脖子上挠了挠“也有可能。”他笑得好阴险…… “好了,明天早晨我先走,紫月跟沧棋就交给你了,在城门外的独狠山就好。”她抖了下,飞快的点头。 “衣服给你准备好了,天也亮了,走吧。”他快快的出口,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件衣服扔给她“晚上有时间我会去找你的。” 江湖哇,什么地方能防得了江湖中人呢?还是伸手这么诡异的高手。 但是,轩莫枫的武功也绝不是低的,“你要小心点。”她喃喃的出口,不知道想不想让夕听到。 “你小心点比较好的吧,太后大寿那天,冥若奕也去。”他推开门,红色的身影在门边一晃而过。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三十七 夜见凌逸 心微微一痛,隐,就这样走了?三年的这些时间,到底算什么? 突然,一只黑色的长镖破窗而进,她伸手抓住,将上面的字条取下“何莹儿被皇上指婚嫁与凌逸,轩莫枫后日封城,全力查玉佩的下落,速回,灵机阁。麺魗芈伤” 轩莫枫再逼她回去吗?还有,凌逸,他竟然…… 换上一身银装,她推开门,眼前的一切竟然有些向皇宫的布置,只是红墙红瓦,红花绿草,夕太喜欢红色了吧。 转身跃上顶层,如风一样向回飞驰,江湖十大高手之一的花伊人的轻功,踏雪无痕,可不是骗人的呀 在赶回平度的时候,竟已入夜了。 凌逸竟然娶了何莹儿?她当然知道凌逸根本就不喜欢何莹儿的,更何况,谁嫁给凌逸都可以,只有何莹儿,她太过阴险了,凌逸是清雅的,怎么可以让他跟何莹儿在一起?! 脚尖飞点,她一身银色锦衫,带着银色的面具,在楼层中穿梭着,如风一般穿过丞相府的守卫,落在了凌逸所在地院满中。 半个月过去了,花也谢了不少,虽说叶还是绿的,却凄凉了不少。 这么晚了,凌逸还没有睡,房间里还有那柔和的烛光。 在门外徘徊着,到底是进还是不进? 半个月了,他怎样了?无意间摸上了夕给她的莲心,定定的看着门。 突然,门被打开了,轻轻的温柔的打开了。 “既然来了,为何不进?”他好像又瘦了,在风中似乎一吹就会从自己的面前消失,那衣衫在风中无力的摆动。 她突然冲上前,紧紧地抱住他,那清瘦的腰,抱着他连那骨都摸得出来’为什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问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 或许只是单纯的问他为什么会这么瘦,为什么会娶何莹儿。 他没有说话,只是回抱着她,静静的将头放在她的肩上。 感觉到肩上的温暖,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我们到屋子里说吧,你的身体不好,小心着凉。” “嗯”他低低的应了声,与她转身进屋。 “为什么,何……”她偷偷地瞄了他一眼,讪讪得闭上了嘴。 他的表情依然平静,手轻轻地裹了下衣服“皇上指的婚,让她嫁给我,据说是沧水使者提的意见。” “这管沧水使者什么事?!一声大喝,她真的被气到了”你根本就不想娶何莹儿为什么不说?!你知不知道何莹儿对人有多么狠毒?! 他颤了颤,抬头看着她。 一滴泪水终于从眼眶里滴了出来,顺着那瘦小的脸滚落下来。 她一惊,忙又抱住他,狠狠地搂抱住“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吼你的,我只是气坏了。” 她真的被气晕了,凌逸根本就没有错。 他还是那么平静,只是那滴泪让她不忍心再去说什么,这么晚了,你身体不好,刚刚要去哪儿呀?” “因为你来了。”他低低的笑笑,便又停下。 “你怎么会知道我来了的?你是看见我了,还是听见了什么动静?”她决定转移话题,她不想伤他的心了。 ‘因为感觉,感觉到伊舒来了,有暖喝的感觉。”他点了点头,表情柔和了些。 “感觉?”什么感觉?她好迷糊啊。 ‘因为感觉今天晚上你会来,所以一直没睡。”他在她的衣袖上扫了扫,“你的衣服,真的好脏。” 他真的好会转移话题呀。 “我不能让你娶何莹儿,她的心太狠了,跟我走好吗?”拉住他的胳膊“我花伊人的身份把你劫走,就好。” ‘我已经三十一了,你若将我劫走不止会给你惹上更大的麻烦,而且你打算让我永远独自一人吗?” 他是在怪她吗?不得不说她真的很对不起他。 “我愿意娶她。”他不淡然的令他发慌,他愿意了?愿意娶何莹儿? 隐,走了,为了一个要杀她的人走了,凌逸要娶何莹儿她的表姐为妻?! “你怪我吗?”她低低地出口,握着他有些冰冷的手。 “怪,怪你让我爱上你,却那么悠然自得得跟别的男人呆在一起”他冷哼一声,翻身躺在床上。 他既然都这么说了,她又有什么反驳的权力呢“好,既然如此,我会赶在你前面跟轩莫枫成亲,记得来喝喜酒。” 他没有话说,只是躺在床上,连看都不看她。 她站在她的床边,伸手为她拉了拉被角“你要好好注意身体,不许不吃饭。” 还是没说话,一切都静静的。 ‘凌逸!’她压住他的肩膀,将他翻转过来,正对上了那张有些红润的眼眸,他,真的哭了。 她承认刚刚的话,的确是在气他的,但她真的没有想到…… 他吸了吸鼻子,静静的看着她。 她的手动了动,从袖中将被穿梭好的莲心放在他的手里“这是我给你买的,你的身体不好,可以用它抵寒。 “嗯。”他低低的应了声,不再多言。 久久的凝视着他,却不见他说话。她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他“我要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他没有说话,好像风吹不动的冰块,可以温柔,但却平静。 他,太过寂静了些,像一个懒懒的仙人。 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对不起……”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三十八 青楼抢人 推开门,她转身离去,不知道以后,他们还能再见几次面。麺魗芈伤 一路到了暗香楼,她取了面具,迈步走了进去。 还是久久不变的情景,令人厌恶的调笑声,放荡的画面。 “吆,柳公子这么久不见,您可终于来了。”熟悉的声音响起,一脸热情地迎上来,却是离她远了几步。 “嗯,怎么想我了”她扯了扯有些僵硬的嘴角,笑道。 “哎呀,柳公子您也真是的,这几天三公子总来这儿找您呢。”她用扇掩住嘴笑着,全是时好。“不知,今日柳公子找谁呀?” “找谁?”她的扇子一合,转肩一下“你就好,本公子今天有些话要问你,答好了,重重有赏。’扇子再次打开,扇上已经多出了一锭银子。 手中一壶酒,慢慢倾斜,倒入杯中悠游自在的晃着。 对面的老鸨颤颤微微的,表情极不自然。“公子,您有话直说,千万别不说话呀,奴奴家紧张。” 她勾起一抹盎惑的微笑“本公子一向很温柔,你怕什么?” “哎呀,公子您就别开玩笑了,三王爷他……”她急忙解释,再看见她一个禁声的手势后闭上嘴。 她抬起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记住了?’ “嗯!”老鸨飞快的点头,不敢多说。 ‘最近轩莫枫天天都来?“她抿了抿嘴,突然感觉这味道比不上夕的酒,不只是味道,还有感觉。 “呃~”似是对她直呼轩莫枫的名字有些吓到,“公子,三王爷他不是每天都来,偶尔还去下其他的青楼,听说在找您。” “是吗?”她浅浅一笑“正好,我也正在找他呢,他若明日来,便让人到城门口的当铺去,告诉他们,让他们转告我。” “是,是,奴家记住了。”老鸨慌乱的点着头应下了。 “你可知道最近丞相府被皇上赐婚的事?”她满意的点点头,再抬手为自己斟了壶酒,银白色的长袖在桌上拂过。 “知道,知道,听说丞相大人的三少爷凌逸公子温柔似水,长相有俊秀,也难怪何小姐会喜欢他这么久。”她大大的吐出了一长串,眼神中透出了向往“何小姐又是动人万千,长相又美,与凌逸公子真是郎才女貌啊,……” “砰~”她后面的话,被柳伊舒活活的打断了。 杯子在她手中破碎不堪,酒混着血慢慢滴下。 “公,公子,您……”她向后退了两步,全身上下一直打着哆嗦。 “我让你说事情!没有让你评论。”她的牙紧紧咬着,被碎片割破的手流着血,滴在地面上。 “是是,听说是沧环的使者,名叫夕梓晴提出来的。”她急急忙忙的点头回答。 “放屁!”一声怒喝,她的手拍在桌面上,她今天的心情真的很差“夕梓是玄焰的国姓,分明是玄焰公主,怎么可能是沧环的使者?!” 她脚下一软,猛地跪在了地上,全身上下颤抖着“是,是真的。” “她管我漆缘的事做什么?是不是何……” “砰——”话被屋外的敲打声打断了,接着是吵闹声“你们xxx的!爷是漆缘的八王爷,爷要抢人就抢人,怎的?!” 哧,原来是枫莫奇,又在外面闹事。 跪在地上的老鸨小心翼翼的看着她,想动,却又不敢动。 她拉开白色的扇子,银色的衣摆一撩,起身“你跟我来吧,这大年纪了总跪着可不好。” 她连滚带爬的起身跟在柳伊舒的身后,只是看着那只还在淌血的手颤抖着,不敢说话。 推门出去,她用扇子掩着口鼻只露出一双眼,向人群中看去。 那个胖子,一身华贵的衣服穿在身上,好似一头穿了衣服的猪,在人群中狂吠着“都xxx的给老子让开!再不让开就让皇上诛你们九族,听见没有,都让开” 那肥胖的身子带着如同水桶般的肥腰在人群中趾高气昂,怀中的女子不正是上次在她面前爬在轩莫枫怀里的女子么,至于叫什么,她早就忘了,这种人怎一个“贱”字了得呀。 她挥着扇子,推开前面挡着的人,哧笑着“我还以为是谁这么的场子呢,原来是八王爷呀,久违久违。” 对面叫喧的胖子一愣,放开怀中的女子就向她飞奔而来,紧紧地搂抱住她“小伊呀!你可终于回来了,可把你八哥急坏了!!!” 八哥?!算了,他是八哥没什么两羊,就是肥了点儿。 在他腰上最有肉的地方狠狠一捏,抱着她的人如同猪嚎一般“嗷~”的一声直起了身子。 他摸着自己的大肥腰,却有些怀念的看着她“你力气又大了。” “你又肥了,这下比猪都肥了。”她捏了捏轩莫奇脸上几乎挤到一起了的肥肉嘲笑道。 “哈哈,我知道我肥,你也用不着这么说吧?”他笑得阳光满面,‘“猪”肉拥挤在脸上,已经看不到眼了。 慢慢的靠近他的耳边,小声嘀咕着“我说,我就要快做你的皇嫂了,以后见了我可别这么又是拥有是抱的了,你三哥会把你一掌拍飞的。” “恩~”他挠了挠脑袋又靠上了她的耳边“小伊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三哥呀?我不想你嫁给他。”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三十九 揭穿 “恩~”他挠了挠脑袋又靠上了她的耳边“小伊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三哥呀?我不想你嫁给他。麺魗芈伤” “哼!”她冷哼一声抬起头“有事私底下说,今天谈公事,一个月不见怎么老毛病还改不了?!姑娘是让你抢的吗?是要好好呵护她回去的,还有在人家姑娘面前要注意下风度嘛。” 她在大众的眼皮底下,晃晃的走到那女子面前,用扇子抬起她的下颚,露出=一抹惑人的微笑“你说是不是?” 女子呆在原地,似是被钩得魂不附体傻傻的点着头。 转头间,暗香院中的女子抛媚眼的抛媚眼,勾引的勾引。 哎,人长得好就是个问题呀~ 随手拉开扇子,走到同样惊艳的轩莫奇面前“你说是不?” 他飞速的点头“小伊说的是啊,能有小伊这样的好弟兄,八哥真的是很高兴啊,小伊说的都是对的。” “哈哈。”她转过身,又看向那女子,话却是对轩莫奇说的“八兄呀,这小美人儿你可是真的喜欢?” 他看了她一眼,然后飞快的点头“真的喜欢。” “鸨妈妈 ” 她点点头,看向人群后面那个颤的缩头缩脑的人,笑着说道“听到了吗,八王爷想要这姑娘,你是送给他呢,还是送给他呀?” 那女子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哈哈,小伊说的太对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带她走了。”不顾脸色有些铁青的老鸨,轩莫奇大声笑着,并色迷迷的看着那女子。 拿起扇子在他的额头上一敲,她笑了笑“你xxx有了女人就不管兄弟了?色胚。”银白的扇子再次打开,来回扇着。 轩莫奇傻子一般的笑着“小伊说得对,那不如一起到府上一叙?” 柳伊舒笑着,正要点头答应,暗香的大门口却走进一个身着锦衣的俊男子,那双眼睛笑不到眼底,带着寒光“不用了。” “三,三皇兄。”轩莫奇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有些害怕的向后退了几步,只是脚下一绊,肥胖的身子猛地向柳伊舒倒去。 轻轻的向旁边一挪了一步,她扇着银白色的纸扇,笑容依旧“吆,想不到三王爷这么快就来了呀。” “呵呵,你可终于舍得回来了。”轩莫枫从轩莫奇得上方优雅的迈过,在她面前停步,“让本王想的心都碎了。” 顿时四面一片吸气声,这句话让人感觉很不舒服,难怪轩莫枫总忘青楼跑,原来是为了掩饰自己是断袂的事实。 但是,她当然知道这其中的意思了。 “呵,呵呵,”她干干的笑笑,扇子又继续挥动着,“王爷,似乎忘了,草民好像说过草民只喜欢女人。” “只喜欢女人?”他挑了挑眉,伸手将还在地上挣扎的轩莫奇从地上拉了起来“那么,本网怎么听说阁下与丞相家少爷凌逸凌公子的关系很好呢?似乎今晚上刚见过面呀。” 心头一惊,他既然这么说,那不就代表他已经肯定了她就是花伊人的事实?那么将会连累多少人? “怎么不说话了?跑出去那么久,就不打算跟本王叙叙旧,好帮忙解决一下本王的相思之苦吗?”他邪邪的笑着,背着双手又向她靠近了两步,用强大的气场压制着她。 “三,三皇兄,小伊她才刚回……”轩莫奇颤颤微微的出口,小心地看着轩莫枫,生怕他下一秒打他拍死。 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轩莫枫一声震住“你闭嘴!在本王面前还轮不到你说话。” “八兄,你过来别跟他站在一起。”她被气到了,自从皇璞绝走后还没有别人这样对她说话,这么管她呢。 轩莫奇飞快的跑到她的身后“三,三皇兄您息怒呀。” 又是那欠扁的邪笑,轩莫枫突然,一把拉住她的手“呵这么久不见,脾气见长了,这要是以后进了王府,本王可该怎么管呀?” 他是想揭穿她的身份,对吧? 但是,有了他刚才说的话,只要有人到丞相府一查,并没有她的出入的话,那么,她还能瞒多久,还能躲多久? “你想怎么样?”她抿了抿唇,现在手中没有酒真的很痛苦。 “本王还没有足够的心情。”他突然拉扯住她的手,强制性的让她对上他的眼睛。 那双似鹰般的眼睛,好像能看透一切,让人无法躲避,无法逃离,那饱满的唇瓣向上翘起,发出诱人的光泽,只是他给她的感觉,寒冷,寒冷的要将她冻住。 他的话在别人听不懂,在她看来无疑是在警告她,他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所以无法揭穿她,但若是被他抓住了证据,那么…… 但是“呵,开什么玩笑。”就算他不会揭穿她,别人也会揭穿她,因为她进丞相府没走大门。 那当然,没开玩笑了,本王已经得到了皇上的同意,后日我们就成亲,怎么样?他伸手突然揽住她的腰将她拥入怀中。 “嘶”四周又是一片吸气声,看出来了,轩莫枫真的是断袂,但最痛苦的却是那些女子,多好的两个男人呀,怎么会…… 她若成了王妃,又有谁敢 揭穿她?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四十 轩莫枫的温柔 轩莫枫做事真得很绝,“王爷想得真周到啊。麺魗芈伤” 不愧是位于八卦排行榜第一名的轩莫枫,他果然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了,接下来的事,她心里已经想清楚了。 “哈哈……,各位,既然这样,本王也就不多说什么了,本王一向很开明,后日与王妃大婚,大家可一起来呀。”一边说着,他的手一边将她束着发的头巾取下。 三千青丝如同瀑布般滑下,在灯红酒绿中化作一条条似幻般的青丝,那张本就绝美的面孔,配上这景,岂止是美,还透着一些华贵与柔和,更是有种男子的潇洒。 “皇,皇兄……”轩莫奇看看她的侧脸,到愣在原地,那张胖乎乎的脸已经冻住了,只是呆呆的看着她。 “咳咳”轩莫枫的干咳声响起,“八皇弟,这可是你的皇嫂,这样看可是大不敬呀。” 轩莫奇飞快的收回视线,又紧紧张张的低下头。 “我想回家”四个字简单的吐出,她的银袖一扇,随手抓起一个酒壶,仰头喝了起来,丝落下,风拂过,人美,洒脱。 轩莫枫似是满意的笑着“你要回哪个家?” “王爷的妾室太多,容不下我呀。”她展颜一笑,四面早已惊呆的人继续呆愣,这就是柳家最不受宠的四小姐,柳伊舒? 虽说不守妇道,但是这吸引力,又有几个女子能及得上。 特别是那种,让人极有征服*的潇洒。 “本王把所有的女人都休了,只留你一个如何?”他笑道,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说出,传说中风流万分的轩莫枫竟然为了柳家四小姐要把所有妾室妃子都休了? 她是高傲的,就像她做为花伊人,就是不想被别人去征服。 “好!”她一拍大脚,扔下酒壶,在令人倒吸气中,站起身与轩莫枫直直的对视“只留我一个。” “就你一个。”众人的目光中,那潇洒万分的身影走到她的面前,将她的酒壶拍掉,用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让她对上他的眼睛,那眼神不知是温柔还是得利后的光芒“你嫁不嫁?” “大庭广众之下,你在青楼向我求婚,我当然答应。”她的舌舔了舔嘴唇,有些顽皮地笑笑。 “八皇弟,还不赶快叫皇嫂。”轩莫枫幽幽的瞥了眼轩莫奇。 “不用了。”见轩莫奇刚要唤她,她开口打断“那么,成亲以后你是不是还打算来青楼闲逛上几年呀。” “然也,然也。”他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这是必须的。” “既然是后日成亲,那我今日就先回去准备准备了。”她姗姗的走过所有的人,用青巾再次将发束回,银扇一挥“告辞了。” “慢着。”轩莫枫含笑地看着她,走到她的身边“夜深人静,王妃一个人走不安全,还是由本王送送吧。” 他是想帮她减轻怀疑吧? 可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帮她,他不是一直都在怀疑她吗? 在思索中,手忽然被轩莫枫拉起,在所有人惊讶及叹息之中,慢慢地靠近她,在别人看来,他几乎已经吻上了她的面颊,然后呼着热气,有些暖昧的看着她“你是本王的王妃。” 她转头,鼻尖顶上他的鼻尖,伸手勾上他的勃颈“你要告诉我关于凌逸的事情,关于皇上给她赐婚的事。” 他搂抱住她的腰,唇眼看就要贴上她“那要看本王的心情,如果你肯告诉本王,本王想知道的事,本王就告诉你。” 松开他,懒懒的向外迈步“送我回去。” “皇兄,臣弟送皇嫂回去吧?”轩莫奇不知用了多大力气才说出的话,这个整天就算在皇帝面前都耀武扬威的八王爷竟然这么怕轩莫枫,这已经变成一个巨大的疑问了。 “这是本王自己的事,你先回去吧。”然后轩莫枫在公然之下搂着一个长相清美的公子出了青楼,于是在一夜之间柳家四小姐柳伊舒红了,然后太后娘娘坐不住了,要求在第二日成亲后立刻进宫。 晨,清爽,蝉的叫声也渐渐消停了下来,呈玉一直呆在门外不敢进来,为什么?因为三王爷轩莫枫在这儿。 睁开眼时,轩莫枫正坐在床边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早啊。”翻了个身,她向里挪了挪,又继续闭上眼睛。 “王妃,这样不对吧,昨晚让本王送你回来,然后又抓着本王不放,非要本王留下,成何体统啊。”他坐到她身边,用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难道你真的爱上本王了?” “不会啊,你长得这么帅,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她喃喃着,转身用脚踢了踢他的屁股“你档我睡觉了。 他突然侧躺,伸手搭在她的腰间“你在勾引本王。” “去死。”她坐起身,又伸脚踢了踢他的腿“陪我去吃饭。” “好啊,正好,见见本王的岳父大人。”他满意的一笑,起身将她搂在怀里“正合本王的意呢。” “呵呵,他不是我爹。她推开他,爬下床,“我只是我娘跟别的男人生的。” 轩莫枫的表情僵下了“你怎么会知道。” “呵,看到他们对我的态度,再一查,什么都知道了。”她一连串的动作,将银色的长裙穿好,然后是绣着红色桃花的纱衣,最后梳上发髻,女子的衣着,亮的让轩莫枫有些移不开视线。 “本王发现,本王有些爱上你了。”他从床上坐起“你想做什么?” “明天,大婚上我要揭穿,如果你觉得会损你颜面,那也可以不用娶我。”她有气无力的靠上他,小气的说着。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四十一 大婚 红色,所有的一切都是红色,虚伪的令人厌恶。麺魗芈伤 不像夕,那红是她见过的最美妙的红,而不是这种的虚伪之红。 镜中的人,红色的衣衫,红色的盖头,掩住了那张容颜,看不清,看不明,只是单单的轮廓,很美,很引人。 老头子的脸上阳光满面接待者所有到访的人。 直至门被打开,哪宽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戏调的看着她“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呀,迫不及待么?” 红色的盖头被吹起一角,露出盖头之下的雪白的下巴。 似是有些高傲的仰起头“吵到我睡觉了。” “恩,只是懒啊,要不要本王亲自将王妃抱出去呢?”他笑着,漫步走到她的面前。 懒懒的向后靠上椅背“好啊,我真的不想走路。” 忽然身体一个临空,轩莫枫已经将她抱进了怀里“本王的王妃很有个性,那么本王就贡献一下。” “我这是看得起你……”她撇了撇嘴,小声的呢喃着。 “什么?”他的头贴上红色的盖头,隔着红纱吻上她的唇“那本王是不是该感到庆幸?” 指尖划过他的胸膛,她深深地呼吸了下“拜堂,洞房,快一点。” “想不到,本王的王妃这么猴急呀。”他淡然的笑,似是适应了她与其他女人的不同。 猴急?!她很猴急吗?!好吧,她可以承认。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那你不就是猴了吗?”她低低的笑出声牵拽着他的发,懒散的靠在他的怀里。 “那我们就用猴子的方式成亲吧。”轩莫枫勾起唇角,写笑着看着她。 猴子的方式?哈哈,轩莫枫这个有创意的人才,他想怎样? “好啊。”饶有兴趣的点点头“反正在青楼里与我求婚已经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换一种方式成婚,又有何不可?” 一阵爽朗的声音传春,让她的心动了动,有些惊讶的隔着面纱看着他。 轩莫枫飞跃上屋顶,几个跃步之间,人声变得吵杂,接着被扔到了轿子里。 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温柔的家伙。 “不能轻一点吗?”她撇撇嘴,对着外面骑着马,顺便四处抛媚眼的轩莫枫抱怨道。 褐色的马屁股,带着长长的尾巴,来回晃荡着,并带着那红色,走得甚是性;感。 “我想骑马。”懒懒的四个字,她从身边拿起一个苹果就向外面的轩莫枫飞去。 轩莫枫脑袋一歪,躲过她的攻击“好啊,你要怎么出来?” “我要跟你坐一匹马。”她想舒服一下,感受一下轩莫枫的臂膀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他拉着马缰的手突然一停,“停下!” 长长的一队人马,在百姓的喧哗之中停了下来。 刚一停下,就见轩莫枫手指一勾,感觉到轩莫枫的内力突然拉扯住她,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将她放到怀里,低声细语“这样满意了吧?” “要是能安静一下,就更好了。”她的要求很高,她今天心情不好,所以不想听到那些砸碎的声音。 轩莫枫好看的唇形动了动“你可真是挑剔呀,来人,本王不想听到除了说话的声音。” 身边的马上,走来一个下属识的装备“王爷,这不符合礼数吧?” “礼数?”淡淡的笑笑,轩莫枫故意又将她往怀里抱了抱“本王就是礼数,本王成亲,又不是你成亲,滚!” 无奈的叹声了下,他的下属慢慢的退了下去。 红色的纱,随风而杨,牵绊着某些情某些事。 一路摇摇晃晃,慢慢悠悠,什么成亲,变成了逛街。 不过她也懒了,懒懒的靠在轩莫枫的怀里,舒服的眯着眼睛。 “王妃,本王跟你商量点事情怎么样?”他将下巴放在她的头上,低低的问道。 “恩,是关于玉佩的事吗?”她在他的怀中窝着,眼睛的余光扫过四面紧紧包围着的人群,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在眼前闪过。 隐,他怎么会在这? 他不是跟冥若奕回去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呀,把玉佩坏给本王。”轩莫枫回声道。 久久的,怀中的人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低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即便人群之中有各种各样的人,但是那个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 长相俊美的黑衣男子,只是目光中有一种冰冷与柔和的掺杂。 突然一拉马缰,马猛地停下,轩莫枫抿了抿唇,嗤笑着“王妃怎么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我有吗?”缓缓地收回视线,回到。 “哼,王妃今晚有没有心情根本王洞房啊?”伸手捏了捏她的腰,又拉起马缰。 “随便,我无所谓。”随便的应了句,再转头看去时,那黑色的人影已经不见了。 世界真是奇妙呀,他竟然会有跑来找她。 “别看了,人早就没了。”头顶上传来轩莫枫有些嘲弄的声音。 “奥。”无聊的应了声,看着眼前渐进的被红色包围的大门,以及官兵。 这么长的距离,总算是到了。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四十二 决绝 她懒,他应了。麺魗芈伤 一直把她抱了进去,红色的一切,在风中飞扬着。 正堂之上,老头子,皇帝,太后都在,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啊,只是都有点不自然。 话说,她还记得上次皇帝出糗的事呢~ “呵呵。”看着皇帝她忍不住的笑出声,身体都在轻轻的颤抖。 “笑什么呢,这么开心?”轩莫枫低头靠近她,轻轻地问道。 “你知道吗,你个出糗了,还是在暗香院里,被人家赶了出来呢。”她有趣的吹着红纱,慢慢的回到。 “是吗,只可惜本王没有看见呀……”他似是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 当走到老头子面前的时候,老头子猛地站了起来“王,王爷,这不太和礼数啊。” “本王可是很爱王妃呢。”轩莫枫撇了撇嘴“皇兄,母后你们说是吧?” “哈哈,皇弟还从没有这么喜欢过谁呢。”皇帝笑了笑,有些嘲讽的看着轩莫枫。 “那是伊儿的荣幸啊。”她突然出声,从轩莫枫的怀里站了起来“王爷又温柔又体贴,伊儿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的男人呢。” 轩莫枫非常满意地点着头“可以开始了吧?” 站在一旁的老女人愣了愣,慌忙的点了点头“是是。” 轩莫枫向柳伊舒的旁边退了两步,对着那个老女人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恩。” “一拜天地!”尖锐的声音响起。 弯腰,拜了,风吹过她的红色盖头,露出如白玉般的侧脸,又被接着掩去。 “二拜高堂!”声音再起,让她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 只是,站着的两人,谁都没有动,静静的看着前方。 “二拜高堂!”声音又大了些,只是两人一直不动。 “王,王爷。”老女人低低的唤着他“您……” “王妃,你为何不拜高堂啊?”轩莫枫好听的声音响起,明知故问。 “因为这里没有高堂啊。”轻轻地将红色盖头取下。 青丝随风,红色的头饰。 美得令人无法相信的面容,这根本一点都不想柳家小姐的面容。 看起来,倒像经常在街上闲逛的一个公子,银衣公子…… “柳,伊儿,你在做些什么?!”有些慌张的站起身,愤怒地看着她。 “在做些什么?”她挑了挑眉“关你什么事?” 老头子似是被气炸了,怒视着她,“皇上,太后,老夫的女儿不懂事,请,请见谅,伊。伊儿,还不赶快赔礼道歉?!” 柳伊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连皇帝都看得有些呆泄。 她点了点头,单膝跪下“皇上,太后请恕罪,但是今天柳伊舒想在这里澄清一个事实!” 太后蹙了蹙眉,又换上温和的微笑“没事儿,伊儿有事就直说吧。” “柳伊舒,根本不是他的女儿。”手指指向柳老头,懒散的歪了歪头,连说话都懒得说般。 老头子猛地僵住“你在说些什么?你这个不孝子!” “闭嘴!再说一句话我就杀了你!”她想她是疯了。 泪水顺着眼眶缓缓流了下来,所有的人都安静了。 “十七年,你关心过我么?你管过我吗?你叫过我一声女儿吗?你想过我的死活吗?你想过我的幸福吗?你想过曾经我被遗落在角落,看着你将最好的最美的分给哥哥姐姐的时候,我的心情吗?你凭什么要我拜你?”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泪水顺着面颊,凉凉的在月光下闪烁着银辉。 “你,你……”柳老头颤颤的指着她,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五岁,我去山上为母亲守孝, 足足四年没有回过家,你有想过我吗?你有想过这个女儿吗?”她的唇瓣都在颤抖。 第一次她哭了,她累了,她是多么的想要她的父亲能给她哪怕是一点点的关心? 可是她等到的是什么? 太后张着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只是抬眼看着轩莫枫,看着他的表现。 身体突然被楼主,轩莫枫对她露出一个深深地笑容“本王爱你呀。” “是啊。”深深的吸了口气。 她看着轩莫枫,轻轻地靠上他“老头子,从今天开始,我柳伊舒不想再跟柳府有什么关系了,柳这个姓,我觉得恶心。” “伊儿。”太后终于开口说话了,她深深的看到轩莫枫到底有多么的护着她“哀家觉得伊儿还是个很好的儿媳呀,哀家很是喜欢,就给伊儿轩莫的姓氏如何?” 轩莫枫搂着她的腰紧了紧“母后,这,这可是本王的王妃呀。” “那又如何?枫儿会管这些礼数吗?”太后淡淡的笑笑。 “说的是呀,但是不知道王妃怎么想的?”她是不是应该感谢轩莫枫?把主权交给了她,尊重着她的选择? “太后,伊儿很感谢太后,只是伊儿想找到自己的父亲,知道自己真的姓氏,所以请恕罪。”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缓声道。 “好好,我看伊儿绝对是个孝顺的孩子,哀家也就不强求了。”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枫儿,你可是有了一个好王妃呀,要好好的对她,要不然哀家可会生气的。” “多谢母后!”他欠了欠身,笑道,搂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四十三 叙旧情 “报,玄焰太子夕梓夜殿下为王妃送来礼物,祝王爷王妃喜结良缘。麺魗芈伤”突然高调的声音响起,两个巨大的箱子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之中,放在了他们的身后。 柳伊舒愣了愣,夕梓夜?玄焰的太子怎么会知道她?难道是……? “报,冥雀王爷冥若奕受太子冥泽熙殿下之意,前来祝福王爷王妃百年好合。”再一次庆祝的声音。 她愣住了,冥若奕他也来了?! 门口,冥若奕迈着优雅的脚步,僵硬冰冷的脸,走了进来“此次来晚了,还请太后皇上赎罪。” “哪里,哪里,冥雀能这么重视我漆缘,是朕的福气。”客套的点点头,轩莫言示意请冥若奕坐下。 她的目光停留在冥若奕的身上,隐,不在? 天空中传来一阵柔和的轻笑声,似是天外佳音“血月门夕,公主王爷王妃成亲大喜,特送千年灵芝一只。” 夕,还走这么高调的路线,他是来给她添乱的吗? 红色的身影在门口出现,绝美的脸颊被换上了一张不出奇的面孔,轻笑着看着她。 轩莫枫搂着她的手,又紧了些,紧的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本王小看你了呀,王妃。” “呵,呵呵。”干干的笑笑,她看着夕,飞过去一个眼神,你来这做什么? 向她抛了个媚眼,柔柔的一屁股坐在了冥若奕的腿上,想你了。 放屁!你是来给我添乱的吧? 怎么可能呢?我这不是来帮你长气场的吗。 哼!转过头,她不再看他“太后娘娘,伊儿想跟王爷一起可好?” 她可不想在什么贴满了喜的房子里一直闷闷的带着。 “傻孩子,还叫什么太后娘娘,叫母后就是了。”太后笑着点点头。 对与轩莫枫,她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多谢母后。”她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微笑。 “母后,本王看来这拜堂什么的就到此结束吧。”轩莫枫甩了甩头发,笑道。 话音刚落,两个身影又在门口出现。 想见的,不想见的,今天都来了呵。 “王爷王妃,凌逸来迟,还请见谅。”那清冷的声音,淡漠得让她的心揪痛。 他的身边,何莹儿正带着笑容,与凌逸拉近着距离。 “表姐。”她装作平静,微笑着看着何莹儿。 她的表姐,额,应该没什么关系了吧,又漂亮了呢。 “妹妹今天可真是漂亮啊。”何莹儿温柔的点点头,眼神中一丝不满一闪而过。 “听说表姐要与丞相府凌公子成婚,妹妹就先在这里祝贺表姐了,表姐跟凌公子真是郎才女貌啊。”好听的话她说尽了,凌逸还是那般平静。 凌逸看着她,点了点头“王爷跟王妃才是天生一对呀。” “成亲之时,凌公子可一定要请我们前去和喝喜酒呀。”轩莫枫的声音中带了点疏离。 “一定。”凌逸点了点头。 “清吧。”指了指空位处,她平静着心情,笑道。 四处的吵杂声,渐渐地将刚刚的事情忘怀,那似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一边,夕竟然还赖在冥若奕的身上,怎么都不肯下来,顺便还向冥若奕抛着媚眼。 轩莫枫拍了拍她的肩,接下了前来敬酒的人的酒,走开了。 他尊重着她吗?知道她有些事情要去解决? “呵呵。”她摇了摇头,拽了拽轩莫枫的衣服“你想多了。” 然后转身走向冥若奕的地方。 有些静,所有的人,好像在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夕突然搂住冥若奕的脖子,脸颊贴向冥若奕“哟哟,是来炫耀的吗?” “切,怎么会。”她撇了撇嘴“我到更觉得你是来勾、引冥若奕的。” “是吗?我觉得冥王爷长得很不错的呀。”他又像冥若奕的怀里依了依。 这里变成焦点了。 谁都看得出冥若奕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了。 “下去。”他可不想在这里跟夕大战一场,咬着牙,冷声道。 “不要!”他一声殷咛,柔的让人的骨头都发软,媚的让她全身一颤。 冥若奕咬着牙,手掌内力聚齐,就向夕拍去。 低笑着向后退去,夕幽幽的飘到柳伊舒的旁边。 “真是狠心呢,竟然要对我下这么狠的手。”夕懒得刚要依上她,她却向后一退躲过。 这个家伙真的是不分场合。 “哈哈,本王的王妃想不到这么吸引人呢,本王真是感到自豪啊。” 他忘记了,轩莫枫的思想貌似也很开放啊。 轩莫枫将她拉进自己,看着夕“血月门门主,久仰大名。” “哼。”不满的一声冷哼,夕修长的腿勾了勾“什么久仰大名,是看我血月门臭名远扬吧。” 实话呀实话。 她隐忍着笑,不想出声。 夕的目光扫过她,让她全身一个冷颤,用力的忍住了笑。 聪明的从桌子上端起杯子,放到夕的手里“喝喜酒喝喜酒,你们先聊着。” 然后她要躲起来。 本来留下只是想问问冥若奕到底想干什么的,结果却变成了这样……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四十四 回来 光裸着上半身,轩莫枫侧躺在床上,邪笑着看着门。麺魗芈伤 门打开,柳伊舒推门走了进来,红色的喜服已经褪去,换上的是银白色的衣衫。 她转过身,坐在桌旁,旋转着将酒倒进杯中,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在烛光下显得绝美“你为什么还在这儿?” 轩莫枫缕了缕发,嘴角的笑意更浓“这是洞房的时候,本王当然要在这了。” “奥。”她执起杯,放在嘴边,闻着酒香“离开一会儿,好吗?” “不好。”他摇了摇头,躺在床头“不好。” 她感觉有点无助啊,就像那次跟轩莫枫在青楼时一样,无助至极。 “你明知道,我要见个人的。”她拿着杯在桌面上磕了磕“出去下,就一会儿。” “别那么冷淡呀,不是一直都很好的嘛,怎么现变了呀。”他合着眼睛笑道。 她冷淡了吗?要好好检讨了,对着帅哥竟然这么冷淡,是她的错呀。 “你想怎么办?要我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她仰了仰头,轻笑着问道。 伸起手指,在她面前摇了摇“那件事本王早晚会知道,本王要你离轩莫治宜远一点。” “你皇兄?当今皇上?为什么,怕我爱上他?”勾了勾唇角,她戏调般的看向他,指尖在杯沿试了试。 轩莫枫从床上起身,随意披上一件外衣“不知道,但是本王很在乎王妃到底会不会爱上本王呢?” 这她怎么会知道啊?伸了伸懒腰“也许我可以试一下。” 轩莫枫走了,屋中是昏黄的烛光,来回摇曳着。 抿了口酒,她一手撑头,一手在桌面上敲着“既然来了,又为何不出来?” 风吹过,黑色的身影在她的面前出现,他张了张嘴,愣是没吐出一个字。 “那天走了,就没什么话要说的吗?”扶着额,让人看不见她的表情,银白色的衣袖,慢慢滑下,露出雪白的手臂,来回晃荡着。 “你,不想我走?”他试探性的出口,静静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不想他走吗?扪心自问,这么多年了,她是不是该把皇璞绝望掉呢?如果忘掉,她会遇上隐吗? “不想,但是,你若走我也不会留你。”简简单单,她不想去追求什么,或许她是在乎隐的呢? 他的表情平静着,看着她连动都不动。 “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你跟冥若奕的关系?”酒杯放下,她无意中吐着热气,低低笑着。 她的笑声,让他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话,他可以明白。 “对不起。”又是这三个字,他真的不打算告诉她么? “既然不想告诉我,又为何要来见我?!”她站起身,将最后一口酒喝尽。 “我,想你了。”他抿着唇,低声道。 指尖,桃花镖已经伸出“动手吧,让我试试我到底有没有资格跟你们战一场。” “舒儿。”他低低的叫她“你不是他的对手。” “放屁!”桃花镖慢慢的指向他,银白色的衣衫一摆“冥雀本就是我花伊人的仇敌,要死要活也用不着你管。” “舒儿,我是迫不得已的。”他看着她,始终没有打算出手。 “迫不得已?”她的手颤了颤,淡淡的看着他“所以连句解释都没有?” “我师傅只是与他的师父,有些交情而已。”就这样?他说了,交情? “呵,从前从没有听说过呢。”嘲讽般的笑笑“你来找我做什么?” 抬眼看着他,他看着她,“还能回到以前吗?” 还能回到以前吗? “当然,可以。”她将桃花镖收起来“但是,我希望有一天你可以跟我好好解释下。” “……”无言,给她的只是沉默。 就是这样吗? “紫月他们,还好吗?”重新坐下,她捻起酒杯,晃动着。 “恩。”点头。 真的还能再回到从前吗?冥若奕的事,夕似乎也是知道些什么的。但是,似乎每个人都有那么一些秘密,是不能触碰的。 算了,她又能怎样?只能祈祷,下一次看见冥若奕,能活下来。 “现在他不会动手了。”他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 “是不是我只要跟着轩莫枫,他就一定不会动手?”将头倚在椅背上“凌逸娶了何莹儿,我想你帮我保护他。” “你明明料定了我会回来找你。”他瞥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 她料定了呀,说不定呢。 “今天晚上,要跟我洞房吗?”她勾起唇角,满脸笑意地看着他。 “好啊,但是,三王爷恐怕不会愿意吧。”他靠上墙,紧紧地盯着她,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愿不愿意?他应该早就想好了吧。”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四十五 情调 “你在赶我走。麺魗芈伤”隐无奈的笑笑“你介意我跟冥若奕,或者说有些嫉妒。” “嫉妒?我嫉妒什么?嫉妒冥若奕长得比我好看,身材比我好,认为你们两个有短袖会上床?”她真的郁闷了,她一个女人,嫉妒冥若奕做什么? “说不定呢。”他耍坏了,邪笑着看着她。 摸着自己的下吧,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今天晚上,隐没有不满的捏她的腰,为什么,她还不明白吗? 今晚就是来给她道歉的呀…… “你们不会真的上过吧?是你在上,还是他在上?”继续盯着他,满脸笑意。 “你很想我跟他那样吗?”隐撇了撇嘴,没有反驳。 起身走到他的面前,牵牵他的衣领,又伸手拨拨他的脸颊“脸色很红润呀,你该不会是下面那个吧?” “……”他咬了咬唇瓣没有说话,他不是不想反驳。 就好像轩莫枫对轩莫治宜,想杀他,但是不能杀一样。 他在看仇人吗?从来没有想过她也能看见隐有如此小孩子气的一面。 手伸到他的背后,抹上他柔软的屁股,轻轻地捏了捏“既然你试过,那让我感受一下冥若奕的感觉好吗?” 没动弹,咬着牙,看着她。 若是以前,捏他屁股,就好像摸老虎的屁股,甚至对他说出那样的话,他还不得把她一掌拍出去? 又捏了捏,她笑着看着他“是不是怕我不原谅你,所以才这么听话的?” “是。”恩,很诚实的孩子吗。 “你说今天晚上,你跟我*一夜,若是被轩莫枫发现了会怎么样?”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呼吸着那久违的香。 在一起生活了三年,离开了真的有些不适应。 这个月十五没有他,真的很想好好的再补偿上啊。 “你的身份,他早就猜得*不离十了。”他是在邀请她吗?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狠狠的吻上他的唇。 用力撕咬着,不经意间,已经感觉到了腥甜。 但是,他却好像没有任何感受般,用力的回应起她来。 许久,才慢慢分开。 “你是想咬死我吗?”他舔着出血的嘴唇,问道。 甩了甩头“你不知道吗?这个月十五被夕泼了一身的凉水,我憋出火来了呀。” “你怎么不找他撒火?”他搂着她的腰,轻轻问道。 “你希望?哼,话说回来,夕还是个雏呢,真想好好的感受一下。”贴着他的耳边,嬉笑着。 “沧棋说的一点错都没有,你就是个色狼。”他吻了吻她的勃颈,勾唇笑着。 色狼?那色狼应该干什么? 伸手拨了拨他的衣服“我应该如你所愿啊。” 看着他白里透红的脖颈,浅浅的舔了上去,香,在鼻尖回荡着。 “咳咳。”不想听的声音,想起来了,轩莫枫!坏她的好事儿。 他低下头,吻着她的额“轩莫枫嫉妒了。” 她还能说些什么呢?轩莫枫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只是不愿意揭穿她,至于为什么,他早晚会说的。 “我要走了。”他看着她的眼睛“我会保护好凌逸的。” 隐走了,似清风,划过面颊。 她敲打着桌子,看着门外“王爷,明天妾身想出去。” “奥?想去哪呀。”门被推开,轩莫枫走进来,邪笑着看着她“要不要本王陪你?” 站起身,走到轩莫枫的面前“好啊,妾身知道王爷喜欢逛青楼,当然不能拒绝王爷了。” 他笑了,大晚上笑得那么大声,也不怕把人家给吵醒了。 应该是脑子出毛病了吧,皇室的人脑子一般都有问题,就像他哥轩莫治宜,没事跑到青楼里听歌,还被紫月赶了出来…… “你会不会介意本王问下,那个男人跟王妃是什么关系呀?”就知道他在装,还不是记挂着。 “你觉得呢?”她反问道,伸手拽了拽他的衣服。 他站在床边,风情万分的拖着衣服。 闷骚,闷骚万分呀,他在勾引她吗? “我希望你们没有任何关系,只可惜,不可能。”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完好的身材,古铜色的皮肤,虽不及隐,紫月,沧棋的白,但是真的很诱人。 站在他的身后,细细的欣赏着“身材不错。” “千万不要爱上我呀。”他转过头,伸手挑起她的下巴。 将手搭在他的腰上“轩莫枫,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想怎样?” “合作,本王帮你隐瞒花伊人的身份,你帮本王杀了轩莫治宜。”他的野心,总算说出来了。 轩莫枫,装风流,还不就是为了篡取皇位? “少来,轩莫治宜根本就不会武功,你要杀他易如反掌。”她不想再得罪朝廷了,会遭天谴的。 “本王要的是皇位,只要你帮本王坐上皇位,就没有人敢与你为敌。”没有感情的家伙。 突然想起了夕与她打的赌,玄焰…… 因为冥若奕的出现,她的身份早晚会被揭穿,这一次,轩莫枫无疑是帮了她一个大忙。 “好。”她靠上他的身体“那明天就好好陪我玩玩。”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四十六 轩莫雪 人来往去,叫卖着的人,声音大得可以后破喉咙。麺魗芈伤 “喂!老板,这串珠子多少钱啊?”有些近似于尖叫的生音响起。 青色的长衫,带着白色的龙纹,金色的龙纹腰带,价值万千。万千青丝整齐地束着,面目清秀,有些柔美。 “公,公子,这串珠子是传说中妖王带过的,公子想要就一百两黄金吧。”小贩兴奋的介绍着,双眼放光。 “放屁,什么妖不妖魔不魔的?还一百两黄金,你他妈坑谁呢?你看着这里都有裂痕,妖王的东西会带裂痕吗?”顽固万分的叫喊声,让卖菜的都忍不住掏耳朵,这丫的简直就应该当买菜的呀,这嗓子,这叫的,声音好听归好听,但是真的很造人的呀。 “公子,您怎么可以这么说呢,这是真的,它还有故事呢……” “故你个头啊,还一百两黄金?!你他妈怎么不去抢呀?” 渐渐地,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看着叫喊着的俊乔公子。 小贩有些慌张的看了看四周的人“公子,您这到底是来买东西,还是要砸摊子呀?” “砸摊子?不会砸的,就十文,你卖不卖?”好像根本就不在乎周围的人一般,继续叫着。 “十文,哎哟,公子啊,您可不能这样啊。”小贩急了,死死的盯着他。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脑子一定有问题,不买不就行了…… 悠悠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柳伊舒撑着脸,看着那跟自己一样,女扮男装的姑娘,真是令人不得不佩服啊,就是声音有点燥得慌。 “那小公子长得不错,莫不是主子看上他了。”调笑的声音在耳边想起。 柳伊舒转过头,看向隐“你见过长这么大胸,还没有喉结的公子吗?” “见过。”他笑着坐在她的旁边“就是你呀,还能有别人吗?” “哎呀,那就说明我的胸不会小。”她摆摆裙子,站起身“茶喝完了,走吧。” 隐无奈的摇摇头,刚刚起身,那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了。 “我草!你到底卖不卖呀?”这丫的是谁家的大小姐呀,真有气魄啊。 我草,她到底有完没完啊? “不关我的事,还是不要惹麻烦的好。”柳伊舒自我催眠,扇着扇子,慢悠悠的看着四周的东西。 “那不是八王爷吗?”隐低低的在她的耳边说道。 八王爷?轩莫奇,他个脑残的也在这。 “我说阿雪呀,你再要什么直接抢不就行了,还讲什么价钱呀。”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永远喜欢吃哦霸王餐的轩莫奇。 “哥,是你呀。”刚刚那‘公子’的声音响了起来,拽着珠子就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阿雪?这一条金色的龙纹腰带可不是普通人能带的,难道就是千机子说的那个毒鬼妄言的徒弟,轩莫雪? 我草,怎么今天这么有缘啊? 她已经被轩莫雪传染了,连脏话都被传出来了。 “哎呀,这,不行啊,这真的值很多钱的呀。”小贩连泪都快出来了,说白了,出来整个前还真不容易。 悠哉的转过身“死性不改,还那么喜欢吃霸王餐。” “小伊!”轩莫奇眼睛一亮,肥胖的脸上,肥肉向下坠着。 指尖弹出一锭银子,甩到小贩的手里“一条珠子而已,你再多说一句,说不定明天就要被诛九族了。” “诛九族,喂!我们有那么慢不讲道理嘛?”轩莫雪痞子般的姿势,晃晃的走到她的面前。 她有那么不讲道理嘛?废话。 “我很相信,妄前辈的弟子一定嚣张万分。”柳伊舒浅浅一笑,扇子在轩莫雪的面前一摆。 杀气,有轩莫雪对的身上散发出来。 扇子轻轻遮住两人的脸,柳伊舒靠近轩莫雪“你不会武功,就算你是用毒高手,对我也没用。” “皇嫂?”她眨了眨眼,又挤了挤眼“你怎么会知道我师傅的?” 唰的一下收起扇子,她走到轩莫奇面前“哎呀,不知道,两位想不想到青楼逛逛啊?” “青楼?”大大的眼睛眨了眨,轩莫雪凑到她的身边“好啊,好啊。皇,额,八哥,你去不去?” “好啊,当然好啦!”轩莫奇这个当哥的还真不客气。 怎么教妹妹的呀? 额,这好像是她提的注意…… 这是她的错,苍天在上,妄言千万不要怪她呀! 不对呀,妄言他还健在吗? 隐淡淡的看她一眼,传过一个眼神,死性不改。 再瞥他一眼,应该是狗改不了吃屎。 “走吧,走吧。”轩莫雪急急地催促着,伸手拽着柳伊舒的衣袖。 是不是轩莫家的人都喜欢逛青楼啊? 连女儿也一样? 轩莫雪笑着爬在她的耳边“皇嫂最好了。”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四十七 大鱼上钩 她不得不承认,轩莫雪真的很能装。麺魗芈伤 装得好像傻子一样,其实什么都知道,不过这性子,还真是让人无奈呀。 “哇!这里好大好漂亮啊,就是女的都好难看,男的也好难看。”感叹声,评论声。 她真是个强者,有谁敢不服的?有谁敢找她麻烦的? 人家不高兴了,让皇帝诛你九族,惹急了,下点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鸨妈妈。”仰天一声大吼。 站在一边畏畏缩缩的老鸨,像要趴下一般,冲到他们的面前。 “王,王额,公子,您要找谁?”颤颤的问着,老脸上全是无奈。 她有那么可怕吗?怎么搞的好像她会吃人一样? “谁都行,赶快安排厢房就是了。”轩莫奇随意的摆了摆手,随手拦住个美女,向楼上走去。 “八哥,你先上去,我们去下茅厕。”一把拉住她的手,轩莫雪不顾形象的朝着轩莫奇大吼,然后完全不顾周围的人诧异的目光,拉着柳伊舒就向后院冲去。 身后的隐紧紧跟着,目光不离。 轩莫雪停下脚步“喂,帅哥,你家主子借我用下好吧,你先不要跟着。” 不理她,隐只是静静的看着柳伊舒。 “喂,你再跟着,小心我给你……” “阿雪呀,让他跟着吧。”抓上隐的手,柳伊舒冲着轩莫雪挤挤眼。 “奥。”没办法似得应了声,“好啦,快点快点。” 找了个没有人的地方,才隐秘般的坐下。 “你的师兄,冥泽熙盯上了我,他善于用毒,于我来说防不胜防。”柳伊舒轻轻靠上隐的胸膛,笑道。 轩莫雪二郎腿一搭,从怀里掏出个苹果,张口就吃“你是想让我帮你,若是冥泽熙给你下毒,好让我给你解毒?” “是。”认真的点点头,这是绝对的。 她需要她的帮助,用毒这种东西,防不胜防。 “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师兄,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我会帮你呢?”轩莫雪抬起自己的手,在自己的面前晃了晃,但是眼睛肿波涛汹涌,看不清情绪。 看着她久久的没有说话,这种事,她怎么可能会没有想到呢? “怎么样你才肯帮我?”为了身边的人,不只是为了自己,她必须妥协。 轩莫雪的手握了握,抬起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我的师傅死了,而且是别人杀死的,不管是武功还是用毒,他都很厉害。” 什么?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被妄言的徒弟称之为厉害的人,那么就一定深不可测。 “他是谁?” “不知道,师父被杀的时候我与师兄都不在,只是凭周围的痕迹以及气息才肯定的。” “你想让我帮你查出杀你师父的人?”她明白了,很是明白。 但是,这样的风险有多大? 又会不会无辜的牵扯到某些事,某些人? “没错,看你走路的姿势,还有呼吸我相信你的武功是很高的。”轩莫雪点点头,目光有一点悲伤“你是谁?” “花伊人。”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让轩莫雪的目光一亮。 轩莫雪站起身靠近隐“皇嫂,这位帅哥该不会就是你抢来的吧?” “是啊,怎样?”她点点头,却伸手紧紧地抓住了印的手指。 隐怎么可能是她抢来的?她抢得了吗? 不过跟轩莫雪没必要说真话。 她的眼睛落在隐的脸颊上“我还以为花伊人是个男的呢,呵呵。” 她干嘛看着隐跟她说话?难不成,轩莫雪看上隐了? “皇嫂,你把他送给我好吗?”轩莫雪双眼放光,一把抓住她抓着隐的手的手。 “不可能!”隐好不容易才回来,她怎么可能会送给轩莫雪呢? 轩莫雪冷冷的撇她一眼,站起身“哼,那么,我们的合作一笔勾销。” “你威胁我。”她也恼了,这个轩莫雪简直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怎样?”凌气万分抬了抬脖子,轩莫雪怒了努嘴。 刚刚抬起手掌,想要给她一掌,却一下被隐挡住。 隐有些阴冷的笑了笑,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后“公主殿下,你既然是妄言的徒弟,全身上下必定都带着毒,若是碰你一下,会出事的可就不止你一个了。” “呵呵,你很聪明吗,那么又能怎样?”轻轻地撩了下自己发,轩莫雪有些嚣张。 是的,碰她一下很可能就会身中剧毒,如果不碰她,就只能被她打? “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们会武功的人了吧。”手掌心,渐渐的燃气一阵火焰,火红似血。 他们有内力,完全可以不接触就攻击…… 她不得不跟她合作。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四十八 问题 轩莫雪的表情变了变,不由的向后退了两步“好,好啦,不要就是了嘛。麺魗芈伤” “呵呵,妄言的徒弟就会这么点能耐吗?”柳伊舒笑了笑,渐渐地平复着内力。 答案已经很清楚了,碰一下轩莫雪就可能会中毒,那么轩莫雪不知道碰了她多少次了。 “皇嫂,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轩莫雪有些尴尬的笑笑,向身后有退了两步。 柳伊舒挑了挑眉,两指间桃花镖已经划出,抵上轩莫雪的脖颈。 柳伊舒看着她,眼睛向她的脖子瞥了瞥“解药,你抓了我那么多下,说白了就是想给我下毒,解药。” 轩莫雪缩了缩脑袋,偷偷地看着着她“皇嫂,我没有……” 桃花镖离她的脖颈又近了一些,柳伊舒眯起眼睛“解药,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刀剑无眼啊。” “好啦好啦,我把解药给你就是了嘛。”轩莫雪撇了撇嘴吧,从怀中掏出一包药,递给柳伊舒。 看着轩莫雪递过来的药,柳伊舒迟疑着,她可不是妄言的徒弟,这要是真是假,她可不知道,万一这又是一包毒药呢? 隐的眼睛淡淡的扫过轩莫雪手中的药,向柳伊舒点了点头“这药是真的。” 想不到啊,隐竟然还懂这个?她真是捡到宝了。 轩莫雪嘿嘿一笑,将药放在她拿镖的手上。 只是一瞬,轩莫雪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柳伊舒抽了抽手“喂,你干嘛呀?想杀死我呀?” 轩莫雪看着她摇了摇头,伸手握上她的手腕“皇嫂,你体内有毒,而且筋脉很奇特。” 她体内有毒?这怎么可能? 隐突然有些紧张的看向轩莫雪“什么毒?筋脉又怎么奇特?” 轩莫雪拿着她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知道,这种毒没有什么太大的危害,只是会压制武功内力,而且,与皇嫂的筋脉相融,会无后……。” 无,无后?就是说她生不出孩子? 这怎么可能?她的身边有谁会给她下毒? “多久了?”隐握着她的手,有些紧张地问道。 “不知道,根本看不出来。”轩莫雪有些怪异得看向隐,回到。 “好了好了,出来的够久了,回去吧。”深深的吸了口气,不就是无后吗…… “可是,舒儿。”隐欲言又止,紧紧地盯着她。 柳伊舒回一个无暇的微笑,她还是她,那个放荡不逊的花伊人…… 当到了的时候,某只肥猪整左拥右抱的,很是快乐。 “小伊,你们真是去了好久呀。”轩莫奇露出一个自认为美妙的微笑。 “恩。”点头,她懒散的坐到床上,在塌边依着,“八哥,你再这样下去,可是会精尽人亡的。” 轩莫奇撇了撇嘴,看了眼轩莫雪“小伊呀,会精尽人亡的应该是三皇兄吧……” “奥。”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她手指一勾,乘着酒的杯子回旋着飞到她的手上“今天我还约了你皇兄来了呢,不知道他听见了你这样的评论会怎么样。” 轩莫奇的眼睛一下子无神了“小伊你怎么不早说啊。” “放心了,他今天一早就被叫去上朝了。”看着那头肥猪的表情,她忍不住的笑笑。 “听说,二皇兄出征战亡了,你说皇上会不会是要三皇兄出征啊?”轩莫雪抿了抿唇道。 柳伊舒轻轻地抿了口酒,她可不想轩莫枫出征,现在轩莫枫就好比她的挡箭牌呀。 “这可不行啊。”她摇了摇头,轩莫枫在这,就可以让冥若奕不来找她的麻烦的呀。 “哈哈,看来皇……伊兄很关心三皇兄吗。”轩莫雪挤了挤眼睛,笑道。 “放屁,我关心他干嘛。”她将酒喝光,转身间一坐在了轩莫雪的身边。 “哎,本来我是想摆脱,皇兄不要让他去呢。” …… 轩莫雪在坑她,她发现了轩莫家的人都一个性子。 “那就拜托别让你皇兄派轩莫枫去。”无奈的看着轩莫雪。 “哈哈,我就知道,皇……伊兄你舍不得三皇兄。”轩莫雪自得的一笑“但是,我有个条件。”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四十九 机密 轩莫雪真的是个很爱讲条件的人呀,一抓住机会就要开条件。麺魗芈伤 “什么条件”端起杯,将酒含进嘴里回味着。 轩莫雪有些阴束的笑了笑,目光充满欣赏得看过隐,她起身做到柳伊舒的身边,靠在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姐姐是花伊人,既然连这么好看的男人都捞到手,就请姐姐也给小妹找一个。” 回头看了眼隐,他正悠闲的喝着酒,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上哪儿给轩莫雪找男人呀? “一边儿去,你以为好看的男人就这么好找呀?”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柳伊舒冷哼一声,低头自顾自的喝起酒来。 “那要是三皇兄被派出征,你可别来求我。”她也冷哼一声,向一边挪了挪身子,嘟着嘴道。 轩莫雪还真把她当成傻子了? “我相信轩莫冶宜不会派他出征。”二郎腿一翘,柳伊舒将酒咽下,回味着“二王爷战亡,那么剩下的就只有爱逛青楼,整日不务正业的三王爷,轩莫枫,正在招兵买马势力装大的五王爷,以及身体不好的六王爷,一点用处也没有的八王爷。” “小伊!八哥我怎么没用了?”肥肉向两边轮了轮,轩莫奇有些不满的抬起头。 “本来就是嘛,胖还不说,你有三哥伸手好吗?”轩莫雪向轩莫奇投去一记眼刀“你也不看看三哥有多帅,那跟你似的呀。” “八哥,看来你的减减肥了,说不定减了肥你就帅了。”柳伊舒半眯着眼睛,晃晃当当的撑着头“啊,雪你说如果你是你的皇兄会先将谁除掉?” “是,五哥。”她抿了抿唇小声道。 当然,会是五王爷,他的势力最大,只要轩莫冶宜下旨要他带自己的兵马前去,那么对于五王爷将是多么大的压制。 轩莫冶宜是在无声无息的消潘而已。 他要的是自己坐稳皇位,掌握大权,眼下就数老五老六势力最大,所以派老五出征,老六嘛…… “你们可知暗部?”眼睛淡淡的扫过轩莫奇怀中的女子“你去多弄些酒来,回去就让八王爷封你做王妃。”指尖划过桌面,她对着女子轻轻一笑。 女子知趣的走了,眉眼间有些哀怨。 “当然知道,是保护皇上的暗卫,可以抵御刺客,武功奇高,应该是些江湖之人。”轩莫雪深思的点头道。 “那么,八王爷被派出征,皇上接下来要除掉的就是体弱多病的六王爷,暗部就成了最好的执行者。”她的目光扫过轩莫雪“接下来他要除掉的就是轩莫枫了。啊雪你认为对不对?” “这么说来就有些明白了,怪不得最近皇兄总是找暗部的人议事。”轩莫雪嘟了嘟嘴“皇嫂啊,这皇宫真是太可怕了,你教我武功好不好,啊雪要自保的。” “教你武功?”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你的能力最好不要太大了,小心你皇兄下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你。” 怪不得轩莫枫要跟她联手,是因为暗部吧? 她可以感受到轩莫枫内力的深厚,但是她与轩莫枫相比只高不低,其实轩莫枫是想她是解决暗部的人罢了。 “那皇嫂你可一定要保护我啊。”她抓住她的胳膊用力的晃着“皇嫂啊雪知道你最好了。” 轩莫雪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为什么脸皮这么厚呀?! “恩?”轩莫雪有些疑惑得抬起头,“这不是三皇兄的玉佩吗?” 随着这一声,就连一直在身边默不作声的隐都低下了头。 隐皱了皱眉,“为什么轩莫枫的玉佩会在你这儿?”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隐,怎么解释?她能怎么解释呀?! “哇!皇嫂看来皇兄很爱你呀,我还没见过有谁动过他的玉佩呢,这可是他娘临走时唯一留给他的东西。”这个熊丫头就比能少说两句吗?她到底是真笨还是假笨呀?! 眼看隐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黑,她深深地咽了口口水,“那个我出去方便一下,你们先聊着。” “我也要去。”几乎不管她的回答,隐已经站起身拉上她的头。 ……一个女人去上茅厕,需要男人跟着吗?! 但是,隐全然不顾一般,拉着她不带停留得将她拉了出去。 “隐!是不是你太过寂寞了,连我上个茅厕你都要缠着我?” “玉佩”就两个字,带着寒气,冷眼看着她。 “偷得……”低下头,乖宝宝一般的承认错误。 “为什么把它放在腰间?”还是那冷冰冰的语气。 “好看……”点点头,是她的错吗?!这东西早忘了。 隐分明就是个醋坛子,她脑子一定进水了,竟然忘记了这块玉佩的事,说话,那天轩莫枫竟然没回去。 隐抿了抿唇“冥泽熙要她妹妹,冥水嫁给轩莫枫。” “什么?”她惊讶的眨了眨眼,冥泽熙,这是明显的跟她过不去,她跟轩莫枫才刚刚成婚第二天,竟然要冥水嫁给轩莫枫,这明显的要她下不了台的。 “你怎么会知道?”她抬起头看向隐,她很不想听到他是从冥若奕哪里知道的,她怕。 “灵机阁。”隐努了努嘴,挑眉道。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五十 变 下楼间,迎面走来了个男人,向着她走来,一下把她撞得酿跄了几步。麺魗芈伤 一瞬间,一张纸团滑入她的手中,男人有些抱歉的看着她“呃,对,对不起。” 灵机阁的人?难道有什么重要的消息吗? “没关系”轻轻的点了下头示意他。 站在一个阴暗处,她依在隐的身上,缓缓的打开纸条“醉仙楼一聚” 好有雅兴的灵机子啊,竟然约她去醉仙楼“隐,你要不要陪我去?” 隐点了点头,“最好是把你腰间的玉佩摘下来。” 真是,他竟然还吃这醋“你先去替我跟轩莫奇打个招呼,告诉他我先走了,然后到醉仙楼找我。” “嗯。”低低应了声,隐转过身向门外走去“小心点。” 浅浅的勾起唇角,应该还可以回到从前吧,即使时间不多了。 醉仙楼,故名思议就是酒,而且是绝对上品的酒,但自从喝了夕之后便也不再想这儿了,只是天天念叨着夕能给她带壶酒来。从暗香出来的时候以接近中午了,只想好好的让灵机子请她喝上几杯。 “灵机阁。”隐努了努嘴,挑眉道。 像是松了口气般,她拉起隐的手“你说,我还能活多久?” 他沉默着,眼神中有些迷茫。 “呵呵,”像是松了口气般,她眨了眨眼“明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竟然还想将你们留下,再陪我一段时间,之后,若是走,我也不会拦着你们。” 不管是身份还是十五……她似乎命就是如此,算了活好现在才是,多享点福才好。 红色的木头刷的晶莹透亮,现在不似从前,还有时间去欣赏紫月一般的神秘,隐一般的奇幻,沧棋一般的清纯,夕一般的绝世,仅仅一月的节奏有些快了,这期间经历了太多。 还是那个灵机子,只是背影有些消瘦,一月,究竟能改变多少? “前辈,招伊人前来,所为何事?”她撩起银色的长沿,在灵机子的面前坐下,毫不客气的抓住面前的酒杯,为自己斟上。 “一月未见,姑娘多了几缕白发呀。”灵机子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手中的毛笔,停留在面前一沓纸上。 他在说她,少年白发还是说她愁得慌? “一月未见,前辈也苍老了很多呀。”柳伊舒微抿了口茶,倚在椅背上,静静的看着他“言归正传,讲正题。” 灵机子抬起头向着四周看似没有人的地方使了个眼色,四面屏风猛地拉起,将两人围在中间。 看来问题很严重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那么一点不安。 灵机子将手伸入怀中,拿出一张纸封,将里面的东西缓缓拿了出来。 ……震惊,泪水似乎已经快要溢出眼眶了。 心,有点痛,有点喜,是兴奋?是失落,还是…… 桃花,殷红似血的桃花,除了他,没有人能找到这种桃花,红若血,妖媚万分,带着一点盎惑与淡淡的仇恨。 皇菐绝……会是他回来了吗?他还活着? “那日,我灵机阁的人在巨龙山谷见到了一红发男子,还有一金发女子,那男子很像姑娘所给画像上的人,皇璞绝,只是,灵机阁的人三个被杀死了两个,一个是带着重伤将桃花带回来的。”灵机子将桃花放在柳伊舒的手边,面色有些凝重。 柳伊舒颤抖着,将桃花轻轻的拿起来,他还活着?但是,他为什么不来找她?当年他亲手交给她桃花镖,但是,他为什么不来找她?难道他不知道她有多么的担心他吗? “现在还有他的消息吗?”她装作平静地问他,但是却是止不住的抖动。 “’没了,又消失了……”灵机子轻轻的摇了摇头“姑娘,稳一下心,我还有些事情要对姑娘讲。” 又,消失了吗?那个金发女子又是谁? 稳一下心?她怎么可能会稳下心来,她苦苦等待了这么多年的人,终于出现了,她怎么能够稳下心来呀……为什么又会消失了呢? “姑娘,姑娘。”看着好像是神游太虚的柳伊舒,灵机子的手在她的面前晃了几下“姑娘!先稳下心,灵机阁会继续去找的。” “恩,’低低的应了声,她仰头将酒饮尽,“什么事?” “三王爷是不是想姑娘帮他篡位?”灵机子点点头,伸手将纸张翻阅着,找着什么东西。 “是。”努力的平复着心境,她稳住了呼吸,巨蛇山谷对吧,等一阵子,她就要去,好好的找,她一定能找到皇璞绝。 “姑娘可知道江湖四道?”灵机子皱了皱眉,有些机组的问道。 “听说过,只是一点点,在二十年前,似乎很强的,不过,仅仅五年便消声匿迹了。”柳伊舒再次斟了杯酒。 “恩,江湖四道,有一个是在下灵机子,虽说没有什么内力,但是在当年的江湖之中,轻功当属第一,其次是刚刚十三岁的白衣,以及十三岁的晴,武功都是深不可测,最后便是妄言成为毒鬼。” 灵机子是十二年前江湖四道之一?怪不得会成立这么强大的灵机阁。 但更令她在意的是她的师傅白衣竟然也是其中之一。…… “正如姑娘所知,江湖四道只是快活了五年,而第五年,白衣身受重伤退隐江湖直至七年前逝世,妄言在此收了徒弟之后被人害死,晴已消失不见,连我也已经被废轻功,姑娘可知为何?”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六十七 失明 轩莫枫冷漠的声音从头顶上传出“皇兄,明日可要把本王的妹妹给找回来,否则本王会想她的。麺魗芈伤” 她一愣,呆呆的眨了眨眼睛,她似乎忘记了轩莫枫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只爱美女其他什么都不爱的人,有必要去向皇帝表示关心吗? 迷迷糊糊地,感觉伤口在被人撕扯着,又撒着亮亮的液体,全身酸痛。 唇角微微动了动,她的眼睛缓缓睁开,微微的模糊中有人在面前晃悠着,好像在弯着身体为她整理着伤口。 隐隐约约中,面前的人好像看了她一眼,突然直起身“王爷!王爷,王妃醒过来了。” 原来,她是在王府王府啊。手指尖动了动,有些微痛,颤了颤,就听见有人推门进来,“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王爷,王妃她已经醒了。”那人向轩莫枫弯了下腰,突然渐渐清晰的视线,又变得模糊起来。 奇怪,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感觉那么不舒服,为什么连动一下都这么艰难? 难道是因为这次的内伤伤得太重了吗?还是说冥若奕他耍阴招? “额恩。”她忍着痛,慢慢的坐起身,视线模糊的看向貌似是轩莫枫的人“我躺了几天了?” “呵呵,王妃还是很能睡的,这么久了,连点水都不喝。”轩莫枫淡淡的一笑,弯身看着她。 为什么轩莫枫看起来这么模糊?为什么她会看不清他,明明离的他这么近? 她扶着眼睛低下头,用手轻轻的柔柔“这么久,是多久?” 感觉眼睛好痛,痛得有些奇特了吧,眼睛的微痛,泪水竟慢慢的流了出来。 轩莫枫的手,搭上她的肩帮“已经四天了,王妃可真是有毅力呀,一睡就睡这么久,真是令本王好生担心啊。” 四天了,记得夕说十天后巨蛇山谷,可以看见皇璞绝,现在就只剩下了最后六天,如果再不起程,她就可能不会再见到皇璞绝了。 她猛地抬起头,却恍然间,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了,怎么会…… 用力的晃了晃头,再抬起时,眼前还是一片黑暗,心中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她该不会失明了吧?在这么重要的时候。 “伊儿,你怎么了?”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异样,轩莫枫摇了摇她的肩膀,急切地问道。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推开轩莫枫,眼睛向别处看去,黑暗,看不见光明的黑暗,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闭着眼睛还是睁着眼睛。 “怎么会……”她闭了闭眼,又再次睁开,还是一片黑暗,一点点的光明都没有。 轩莫枫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伊儿,你的眼睛该不会。” 挥掌打开他的手,没有眼睛,她还有耳朵,她还有感觉,她是可以再站起来的。 她扶着床颤颤的起来“我一点事情也没有,给我备辆马车在六天之内将我带到巨蛇山谷。”她咬着牙,忍着身上的疼痛,想轩莫枫的位置看去。 “你在开什么玩笑,巨蛇山谷在冥雀境内,除非日夜不休息并且以最快的轻功才可能到。”他直接拒绝了她。 “我可以。”她点点头,明确的告诉轩莫枫她可以到达。 “你现在的身体不能使用轻功。”轩莫枫很明显更加明确,他绝对不会让她去涉险。 “我说了我可以,给我备马车。”她推开轩莫枫当着她去路的身体,咬着牙一步一步向前迈着。 “本王还没有问你你去巨蛇山谷干什么事情,就已经很好了,不要在这里不知好歹。”轩莫枫怒了,几乎是吼着说出了这话。 她呆愣着,在黑暗中寻找轩莫枫的位置“让我去,拜托好吗?让我去。” 从不会对任何人低头的她,第一次,声音软了下来。 轩莫枫的身体狠狠一怔,握紧了她的手“让本王陪你去。” 呵呵,她为什么要让他陪她去呢?他去了怕只是看她的笑话吧,笑她有多么的痴情。 “不需要。”她轻轻的摇了摇头,固执的向门口走去。 突然,脚下一绊,她踉跄着向前面倒去,却正落入了轩莫枫的怀里。 “呵呵,本王早就说过了,你要小心一点的。”轩莫枫搂着她的腰,浅浅的笑着。“让本王陪你一起去吧。” “哼,没有你我同样不会摔倒。”她撇了撇嘴,从他的怀中站直了身体“我不需要你陪我。” “在某些地方,你还真是固执呀。”轩莫枫轻轻地摇了摇头,笑道。 她的脚步猛地挺住,七年不曾见过皇璞绝,她能感觉得到他吗?即使见到了他,她的眼睛…… 真是很可笑,或许在某些地方,她真的过于固执了。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六十八 顿然醒悟 她的脚步猛地挺住,七年不曾见过皇璞绝,她能感觉得到他吗?即使见到了他,她的眼睛…… 即便这样,她还有必要去追逐曾经消失了的皇璞绝吗?她可能已经看不见他了吧。麺魗芈伤 突然间,夕的话在耳边回荡“你想见他?”“告诉你,你就会有危险。” 她的确想要见他,危险她不怕,但是隐呢?隐说过要永远陪着她;沧棋呢,她答应过沧棋帮他夺回皇位,还有…… 她欠下的情债似乎有点太多了,已经还都还不清了呀,她如果去见皇璞绝而丢了性命,那么,结果,他们会原谅她吗? 就像夕的话一样,那句“你想见他”问的那样迷茫,那样遥远。 她愣在原地,本来她真的很想见到他,哪怕是再看他一眼也好,哪怕是在一眼她也已经满足了。 身体被轩莫枫晃了晃,他压低了声音“怎么了,为什么要去巨蛇山谷?” 她还要去吗?缓缓的抬起头,迎着黑暗望向轩莫枫的位置“不去了,我要养伤。” 是的,她真的不敢面对,不敢面对自己最爱的人忘记了她,看着他去爱别的女人。 “来人,去找御医来提王妃治眼睛。”为什么,听着轩莫枫的声音好像是在笑呢?她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找御医做什么,找你妹还差不多。” 轩莫枫的嘴角勾了勾,低头看向她“本王天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妹妹跑到哪里去了呢,这件事情应该是要问王妃你吧。” “呵。”她淡淡一笑“你知道灵机阁在哪吧?让灵机阁去通知,让他们把轩莫雪带过来。” “哈哈,本王以前还在想为什么花伊人忽男忽女,原来是不止一个人。”轩莫枫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件事情交给本王去做就好了。” 她闭上眼睛,慢慢的跳动着身体中乱窜的内力,感觉好火热。 又一次的血腥味充斥着口腔,抑制不住的再次吐了出来。 轩莫枫愣了愣,拍着她的背部“这次的伤似乎很重啊,本王看来王妃应该好好地保护一下自己的身体。” “呵,这几天你该不会是一直都在这里吧?”她直起身,擦着嘴角的血迹。 “不可能啊。”轩莫枫有挂上了那邪魅的笑容“本王当然要去青楼闲逛一阵子了。” 她就知道,轩莫枫没那么老实,他要是不上青楼,太阳就打西边出来了。 “怎么,王妃嫉妒了?想本王多陪陪王妃你?”轩莫枫眯着眼睛贴近她,才突然想起,她看不见了。 “不可能。”她用胳膊肘捅了捅轩莫枫的肚子“只是感觉那天晚上,你的理由很恶心,本来叫我伊儿就已经够恶心了,竟然还说我有喜了。” “除了这个理由,还能有什么理由吗?”轩莫枫笑着问她“话说轩莫治宜还是很关心你的。” 她抬脚走向屋内,摸索着“没事就走,我要养伤了。” ”无情无义。“轩莫枫无奈的转过身,他相信她倒过第一次,就一定不会倒第二次。 她慢慢的坐在床上,丹田中慢慢腾起一股灼热的的内力。 混乱着,脑子好像被火烧住着,除了火热,还是火热。 她中毒了,她被人下毒了,所以才双目失明,不找轩莫雪,她还能找谁? 等一下,上次局轩莫雪说妄言是被武功很高,用毒也很强的人杀了,但是,她却没有想过,如果是两个人呢? 冥若奕的武功高到能够发现灵机阁的人,同时他的皇兄还是冥泽熙,妄言的徒弟。 这样看来,妄言的死,似乎有那么一条路可以查了。 “额~”她低低颤了颤,压制住再一次用到胸口的血,火热烧灼着全身。 可恶的冥若奕,原来还留了这么一手。 许久,体内的混乱慢慢地在减少,断了的静脉也差不多接上,她晃了两下,倒在了床上,汗水洗刷了整张脸颊。 这个体制还真是奇特,体内的经脉一混乱,就会这么麻烦。 眼前的黑暗,无边无尽,她的唇角向上慢慢勾起,她明白了,冥若奕还真是有心啊。 她不会是想多了吧?以冥若奕的性格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吧? 她的眼睛是在灼热中被烧坏的,只要接受了冥若奕的寒体质就能治好眼睛,但是,呵呵…… 她会去找冥若奕,然后跟她滚床单吗?不可能! 她会跟一个面瘫男去上床吗?不可能! 额,她的脑子里面一片混乱,睡了四天还这么想睡,而且,还一点都不饿。 她是不是快要死了啊?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六十九 声音 醒了,但是什么也看不见,一切都沉浸在黑暗里,这个黑暗让她感觉真的好无助。麺魗芈伤 突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迎着声音“王妃,外面有两位公子说想要见您。” 两位公子?不可能是隐还有沧棋,因为他们会直接破窗而入,那么,这两个人一定不会有武功,会是凌逸吗?“让他们进来吧。” 她咬着唇瓣压制着体内乱窜的真气,挣扎着试图从床上坐起来,只是全身的酸痛似乎比昨天更深了。 “哎呦,我的小姐呀,教您身上有伤,可千万别这么乱动啊。”身体突然被人扶住,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 呈玉,怎么她也来了?她不是让她不要到王府来找她的吗? 她伸手推开呈玉,慢慢的做直身子“我说呈大妈,你今天怎么就想我了?” “哎呦,小姐啊,您那晚走了以后,就只留了奴婢孤身一人,您现在又看不见东西了,可让奴婢死后有什么脸去见夫人啊!小姐呀,您真是狠心呀,就这样一声不吭的走了,平常也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体,您怎么可以这样啊!”这一问不要紧,大河流水般的话就涌了出来,还一发不可收拾,坐在她的旁边,都能感觉到她吞吐的唾沫星子来回乱窜着,这声音,怎么越听越像哭丧啊? 伸手推开呈玉,她懒懒一笑,伸手擦着身上的唾沫“呈大妈啊,我怕我还没被打死,就已经被你给哭死了。” “小姐,说什么话呢。”呈玉想旁边挪了挪屁股,唉声叹气的说道。 “呵呵,皇嫂也真是的,这么有想象力呢。”突然门又被推开,轩莫雪抱胸嬉笑的看着她。 是她,可是刚刚的小厮不是说有两个公子吗?怎么会只有轩莫雪一个人呢? 黑暗中,她疑惑的将看不见的视线转向轩莫雪的位置,突然嗅到了属于紫月身上的味道。 紫月他也来了?为什么每一次她都听不见他走路的声音?明明看不见了,就会将听力就更加的敏感,为什么会听不见他的脚步声? 她抿着唇,慢慢的张了张嘴,试探性的问道“紫月,你来了?” 果然,平静而又隐含笑意的声音轻轻地响起“恩。” 呵呵,她蹙了蹙眉,透过黑暗看向紫月的位置“你怎么也来了?” “因为昨晚没到。”紫月的声音带着挥之不去的温柔,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你在担心我吗?”她淡淡一笑,抹上自己的眼睛,感受着这种黑暗。 “我不该担心你吗?”他反问,笑意连连,却是让她狠狠一震。 他是什么时候到她面前的?为什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明明只隔了这么近的距离? 她诧异的低着头,试图想要听到紫月的呼吸,可是,为什么听不到? 没有武功,但是听不见呼吸与脚步的人,除了死人,还能有什么? 可是,一直都与她笑颜相谈的紫月,那样的美,那样的有人情味,那么的温柔,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死人? 肩上突然搭上了一只手,那只手冰凉万分,毫无温度,她知道,这是紫月的手,温和的紫月的声音传来“伊人,你怎么了?” 她愣了楞,伸手握上紫月放在她肩上的手话却是对轩莫雪说的“帮我看眼睛,我怀疑我中毒了。” 紫月的手,是那样的细致,好像水般细致,如同握在手中的蚕丝一般美妙。 轩莫雪靠近她的身边,捏住了她的手腕“额,我说,你是不是好几天都没有吃饭了呀?” 额,应该是吧,她乎已经五天没有吃饭了“是吧,有五天了。” “是不是一点都感觉不到饿?”轩莫雪摸着下巴,笑着问道。 她愣了愣,自己感受了一下,恩真的不饿呀“是啊。” “果然。”手被莫雪放下,她嬉笑着靠近他“的确那个人是给你下了毒,不过那中毒如果下载别人的身上,只怕那个人早就死了,而你,是一个例外。” “例外?”冥若奕真狠,竟想要让她死?是不是她的福气很大呀,所以才没有死? “没错,皇嫂你的确是一个例外,因为你的身体体质与其他人不同。”轩莫雪摸索着自己的衣服“比如说,如果是普通人,即便武功再高,在受重伤后昏迷几天就会很饿很渴,但是,你却一点事情都没有。” 她摸着自己的脸,让紫月坐在了自己的身边“为什么我会失明?” 这才是重点吧?为什么她会失明?为什么她会突然看不见?她是什么体制,她真的一点都不在意。 呜哇,某幽每天都很努力地在更新,为毛点击率越来越少了?某幽要伤心了……哇哇~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七十 固执 轩莫雪掏了半天,终于掏了本书出来,翻动着,然后定格在了一页上“因为你的体质而使致命的毒化解,反而激发了你体内的火之性质,以至于火性质上升,而烧坏了眼睛。麺魗芈伤” 果然,眼睛是被烧坏的,可是她的体质又怎么会是这样的?真是跟正常人不一样啊,还是无后…… 可笑啊…… 她深地呼吸“帮我把眼睛治好,还有我身上的伤,我很急,要用最快的速度。” “呵呵……”轩莫雪低低的笑着“有什么好急的?相信这点你也已经想到了吧,你要与纯寒体质的人**才可以治好眼睛。” 额,好吧她的确想到了,她从武功种感觉得到冥若奕是这种的人,但是其他人呢? “有啊,我感觉到了,紫月就是这样的人呢。”她的声音突然加大,笑嘻嘻的说道,带着挥之不去的笑意。 紫月就是纯寒体质的人?差不多吧,紫月的手一直都是这么的凉。 她将头靠在紫月的身上,慵懒的闭着眼睛“难道除了这个办法就没有其他的方法了吗?” 轩莫雪低头,用手指磨纱着自己的下吧“有,但是我没有冰山雪莲。” 冰山雪莲?那不就是上次从夕的手里讨来的吗?可是,她已经送给凌逸了呀。 一定要**吗?她的手在紫月的腰间小小的挠了一下,小小的出了声“紫月,你愿不愿意?” “让我做你的解药吗?”紫月压低了声音,反问她,竟让她有点不好意思。 她嘟了嘟唇,她的手感受着紫月腰间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只可惜,她看不见紫月的眼睛了。 她看不见在印象中如虚如幻的,妖精一般的眼眸,看不见紫月那动人的笑,好可惜。 “别急呀,你现在的内伤还很重呢,这种事过两天着吧。”一句话,将她的所有爱心都给灭杀了。 她抬起头,搂着紫月显瘦的腰肢“我说,轩莫雪呀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呢?” 轩莫雪撩了撩发“皇嫂你这几天只能在黑暗中度过了,不过现在先给你上点药,保证你在三天之内内伤全好。” 保证她在三天之内内伤全好,也就是说,他真的没有见到皇璞绝的希望了吗? ……等一下,她为什么还要想着他?有隐他们在身边不是很好嘛。 紫月拍了拍她的脸颊,低低的笑着“好了,乖乖听话,让雪儿给你上药。” “奥奥,还是紫月又温柔又体贴呀。”轩莫雪向着紫月抛了个媚眼“让我来给你上药。” 哼,紫月竟然用对小孩子说话的口气跟她说话,她很像小孩子嘛? 紫月轻轻地拍着自己的腿,向她笑着“你可以选择在这里。” 他知道他虽然看不见,但是听得见。 某个刚刚濒临发飙边缘的人,突然软了,有美男的大腿可以趴,不趴是傻子。 飞速的曾在了紫月的腿上,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是这是凭感觉的,真的好舒服啊,紫月的腿真的是有软又舒服。 “额……”轩莫雪无奈的吸了口凉气“皇嫂就是皇嫂,干什么都这么厉害。” 轩莫雪走上前,替她上着药“皇嫂,你的这种体制以前好像听师傅提起过。” “奥?”她怒了努嘴,手不老实的在紫月的腿上摸索着“我这是什么体质?” 冰冷的药水顺着伤口淌过,有种麻麻的感觉,一点一点的愈合着伤口,还是很舒服的吗。 轩莫雪的手滑过她的伤口,撒着药末“因为师傅的说祖师就是这种体制,祖师好像是神界的人。” “神界的人?”轩莫雪的意思是她有神界之人的体质吗?“不可能,世界上怎么会有神的存在。” 轩莫雪抿着唇,在别人看不见的发下,已经泪水满眶“可是,是师傅说的呀。” 妄言应该不会骗他,但是,世界上怎么会有神界的存在?如果真的有,为什么传说中的神没有出现?没有出现来拯救云风?! 神界不是传言中支持各国存在以及保护皇位继承人的吗? 为什么云风在被冥雀毁灭的时候神没有出现? 因为神界根本就不存在! 黑暗中,她摸索着紫月的手,轻轻地捂摸着她的手,如果神界存在的话,她的命运不会是这样的,皇璞绝不会离开她。 “你真的好固执呢。”紫月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你似乎从没有相信过神的存在。” “如果神存在,我相信我会很恨他们。”她在紫月的腿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正文七十一 要钱 或许是因为紫月的腿太舒服,或许是因为眼前的一片黑暗,又或许因为身上受的伤太重以至于就那样睡着了,甚至连紫月他们走了都不知道。麺魗芈伤 感觉最近好像变得很懒,除了睡还是睡,真不像是以前的花伊人。 暗中,她翘着腿,鼓着嘴胡乱思绪着,真相像以前一样,爬到屋顶上去看星星,看月亮;还想看到紫月那一身的紫衣,那双美色天成的眼眸;还有青楼里的灯红酒绿,游戏红尘的感觉;还有沧环边境年年雪山堆积的壮丽;还有,夕那个比女人还漂亮,甚至美得不像人的家伙。 突然,一阵凉凉的如水一般触感的柔软东西滑过她的面颊,轻轻的温柔的来回磨砂这。 那种感觉,就好像划过面颊的绸缎锦丝一样舒服,美妙,让人不免的轻恩。 然后,身边一沉,她翻转过身正贴进了一个软和而温暖的胸膛,而那正是*的没有衣服隔着的胸膛,她非常断定,这不是轩莫枫。 因为那种浓浓的玫瑰香味是轩莫枫身上绝对不可能出现的,是夕,那个可以称之为yin*荡的男人! 夕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夕的手指轻轻地撩起她前额的发,嘻嘻笑着“亲爱的,知道我是谁吗?” 不说还好,一说吓一跳,那句亲爱的叫的是令她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怕呀可怕。 她的手搭上夕的腰间,正摸上了他挺巧的屁股,那隔着布料的令人发狂的感觉真不是盖的,摸着真不是一般的舒服啊。 “夕呀,不要以为你叫的肉麻点我就猜不出是你。”她的手突然停下,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下。 “恩~”明明是痛的叫声,为什么会听得这么yin?!他的手在她的脸上继续摸着,柔柔的声音好像棉花一样“你怎么知道是我的呀?” 呵,呵呵,她怎么知道是他的?这还不简单吗? 除了他还有谁会大半夜的爬人家床,还要让别人猜他是谁的?除了这个血月门的门主还能有谁? 她的手继续不老实的摸索着他的腰间“什么时候你的骚味没了,我就认不出你了。” 夕的脸突然贴上她,让她手中的动作幕的停止,那种柔软的感觉,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形容? 那种感觉,就好像曾经攀上无人峰峰顶,被云触摸的感觉,明明它在碰你,却又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却又感觉得到它的柔软,飘渺着,不存在般。 那种感觉,经历过了,就会忘记,那真的不是属于人能感受的,能记得的。 夕的唇正印在她的额头“今晚有没有想我呀?花伊人?” 真是强啊,连个称呼一晚上就能换上好几次,这回就直接改叫花伊人了。 “想你,想的我的心感都快要裂了。”如果她的眼睛好好的一定会送给他一个白眼的! 突然,夕的腿翘起,压在她的腿上,将她完全扯进了怀里“哎呀呀,每天晚上人家都来看你,可是你这个没心肝的,都在睡觉。” 她愣神在他的怀里,唇边是夕上下起伏的胸膛,以及香浓的玫瑰的气味。 “真的假的?”她突然啃上夕的胸膛,感受着他那香的软的诱人的肌肤。 夕的手挑起她的发,腿在她的腿上来回蹭着,轻轻地呼着热气“是啊是啊,某人真的是在是太无情无义了,在我为了某人拼死拼活跟冥若奕打架的时候,直接给我甩过来了个飞镖,要不是我躲得快,怕是你的伤刚好就要给我烧香了。” 额,好吧,那天晚上向着他们扔飞镖是她的错“可是你不是已经躲过去了吗?” 夕的脚在她的屁股上磨了两下“王八蛋,我要精神损失费!十万两黄金!” 他又是来诈骗她的钱的吧?这个夕也真是的,她都失明了还忘不了问她要钱“你能不能关心一下残疾人啊?” 夕的手在她的脑袋上狠狠地一拍,这一下可真是拍的她昏头转向啊,下手可真狠啊…… “不可能,我要你还钱,十万两黄金!对了还有上一次给你的酒,算便宜点十两,喂!给钱。”他算得可还真是清楚,分毫不差呀。 “你明明都直接搬到我的地盘去住了,竟然还问我要钱?!”她的手在夕的腿上狠狠地一拍“我还没问你要钱呢!” “本门主可是救了你一命的,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所以还钱!”夕的手再一次拍上她的脑袋,毫不留情。 原来人命是可以用钱来买的,原来她就是这么的不值钱。 她的手摸上夕压在她身上的腿“那我把自己的命赔给你怎么样?” 正文七十三 复原 玫瑰的香味在屋中蔓延,夕侧着身子不知在看她哪里。麺魗芈伤 她的手拽了拽夕的衣衫“当初你告诉我皇璞绝的事,是不是已经想到了现在这件事,知道我会受这么重的伤?” 只听他嘿嘿一笑“是啊,你不是也早就想到了吗?” 这些人是不是会读心术?不管是夕还是隐还是紫月还是凌逸,为什么他们会把她看得这么清楚?明明她还什么也没说。 “看面相,这世上真找不出第二个性子这么急的女子了。”夕的手撩起她的发,还拉了拉,疼得她呲牙咧嘴,他今天晚上是来折麽她的脑袋的吗?一会儿打一巴掌,一会儿扯她的头发。 反手在他的腿上狠狠一拧,那感觉就像捏着极有弹性的胶皮,舒服的让人想多捏几下“你个妖精,再敢打老娘的头,老娘就扒了你的皮。” 突然,身旁一轻,夕好像坐起来了“哎呀,你小子可真狠呀,都青了,也不管别人疼不疼。” “我瞎了,所以看不到你的腿青了。”她翻了个身,正面朝上,“看不见真的好难受啊,害得我都欣赏不到你了。” “我好看?”邪魅的声音响起,夕的声音好像是吃了蜜一样甜,喜滋滋的等待着她的回答。 她歪了歪脑袋,男人长得漂亮很值得去高兴吗? 他的面不似杀手一样冷酷无情,却有杀手的噬血;他的颜,是天下无人能及的美,她从没见过这么美的人,若不是因为紫月比女人还美,若不是因为那夜月下独自洗染的他,她真的很难相信夕是个男人。 那皮肤更不像习武人的粗糙,反而细腻得让人不敢相信他的存在……夕的手呢?记忆中夕的手好像跟紫月的手一样。 突然,身上一沉,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拉起前襟,“我说,你要杀了我吗?” 夕的腿一收,将她的要紧紧夹住,坐在她的身上,得意地嘿嘿直笑,这丫的真重。 “滚下来!”黑暗中她向着自己的上方大叫,可恶的夕这一压连胃部都要被他给压出来了。 话音刚落,夕好像弯下了身近距离中,夕的呼吸带着独属于他的香味 ,来面蔓延着,为什么突然感觉失明这么痛苦,好想看一看夕放大的面孔,看美的东西是一种享受。 突然脑袋被抱住,还是死死的抱住,感觉到夕的唇滑过她的鼻尖,柔软的让她想狠狠的咬上口。 正在享受回味着夕的唇时,掌风滑出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巴掌拍在她的脑袋上,紧接着寒气被进入,冻得她直打哆嗦,终于有了入冬的感觉了! 她咬着牙没有吱声,凉凉的感觉填满了她的思想空间。冷,冷的她直打哆嗦,从前一直是在灼热中度过的,第一次冷的这么透骨,全身好像被冻在冰里一样,再大的火也没有了。 紧接着,脑袋又被抱起,又是一巴掌。 脑子里除了嗡嗡声就剩下了寒冰般的冷。 又是一下,脑袋已经被他拍烂了……终于,眼睛被冰冷所包裹,凉嗖嗖终于舒服点了。 眼前出现了一缕淡淡的光线,黑暗终于消散了,她咪咪眼睛,感受着终于看见了的光线,久违的即便只有短短的五天,看不见的世界真的很让人发疯。 脑袋被夕轻轻地抚摸着,慢慢地适应着突如其来的光线,她睁开眼睛,看向自己的上方,那一刻,眼前除了纷飞的青丝,还有艳红的比夕阳余晖更美的红色衣袍。 好像如虚如幻的红色曼陀罗一样,袍子的起伏中,隐约看见夕那修长而白皙的腿,完美的令人移不开视线,直到一切都归为平静。 他的手指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唇边,双眸中带着盎惑般的腥红,在斑斑月光中显得迷人至极,他勾着红唇“纠正一下你的话,我是魔,不是妖精。” 她懒懒的一笑,仔细地看着他的脸,好夸张的美,好骄傲的美,好耀眼的美。 如同站在云海翻腾的山巅,看着翻滚的云朵中,一卧寒冰的火焰;又如同站在独狠山那飘飞的朵朵艳红的桃花。 眼前突然显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皇璞绝,在离开她的最后一刻亲手将桃花送到她的手中,临走时的最后一个回眸让她连心都在颤动。 混乱得晃晃脑袋,她冷冷一笑,果然又被夕给算计了,他又用了摄魂术。 “皇璞绝在你的心中还是那么重要呀?”夕抱胸向她一笑“被我看穿了心事感觉很无颜面吗?” “你明明是用眼睛告诉我你吃醋”她斜了斜眼睛看着夕的袍沿,红的亮丽。 ’“我若带你去巨龙山谷呢?” 正文七十四 不去了 “若我带你去巨蛇山谷呢”夕的手挑起她的下颚,微眯着眼那瞳中闪烁着妖异的艳红。麺魗芈伤 她猛地抬起头,满怀兴奋的看向夕,第一次像小孩子一样。 只是抬头间,艳红的长袍漫天飞舞,他一巴掌又拍上了她的脑袋。 “我就知道你是在骗我。”她摸了摸头,若是真的不能再见到皇璞绝那么,她做为花伊人还有什么意义呢?那桃花飘扬中鬼魅般的身影就如梦一般,难道就永远也见不到了吗? “我没有骗你。”他玩弄着如玉葱般的纤长手指,指尖足如桃花般的红,为什么他跟皇璞绝有一种奇异的相似,红色,红色好像是他们的代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第一眼见夕会有那种熟悉感。 她挑了挑眉,转身换上一身银白的衣衫,“可是,你的眼睛里告诉我,你不想我见他,不想我去。” 他的手指滑过自己的眼睛,吐了吐红舌,那长长的细密的睫毛状似完美,投下惑人的阴影,那睫毛下的红色的眼眸有些骇人,有些媚人“这么明显?” 她拿起梳子,梳上自己的发,那头发可真成鸡窝头了,突然,夕的手按住梳子,细细的帮她梳理着,一缕一缕,一梳一梳,铜镜中的她被挽起了男子精致的发束,夕不只是长相完美,更是心得完美,他的美,或许这世间真的无人能及,举世无双的美妙。 铜镜中,夕的红唇微抿,雪白的皮肤在铜镜中那样显眼,她的手抬起摸上他的脸颊“今夜我们去哪里?” “不打算跟他们见见面了吗?”他的手帖附上她的手细细摸嗦 着“你答应我要去血月门的呀。” “总有一天会去的,今晚去见隐他们。”她缩回手,随意的拍打着衣服,今天晚上轩莫枫会去哪里?基本上除了青楼,他应该没有什么地方可去了吧? 她推门出去,原来并不晚,虽明月当头,却隐约看见外面的灯红酒绿,那么久违的光,转头间正对上小厮诧异的目光,他的眼睛直直地飘向夕,却不敢多说一个字。 血月门的门主是他惹不起的,也是他不敢惹的。 随意的摆了摆袖子“今天以后我不想看见你了,否则……” 小厮张了张嘴巴,脸色皱白的向后退了几步,飞一般的速度转头跑了,这速 度真有潜力练轻功啊。 “啧啧,看来你这么爱欺负弱小,还是借他人威风去吓唬别人。”夕的笑声从身后传来,他懒懒散散的站着,青丝映着月的银辉,他笑得迷人。 “我可是王府的王妃,他当然听我的话,倒是你在这里大摇大摆的给我添乱。”她的指间拉起他的红色衣袖,思考着若用力一拉会不会把他的衣服整个扯掉。 “是本王忘记了,王妃”夕的脸突然靠近,近距离的贴着她。 他是在学轩莫枫,但又或许不是……她笑了笑,脚尖点起,内力刚起,疼,突然的疼痛袭来,血又一次涌到了胸口。 夕已经揽住了她的腰低低的笑着“真是伤还没好先忘了疼,这次你的内伤这么重还想跑不想跳?” “那天晚上你明明已经来了,为什么不早点出来帮我?”她一把推开嬉皮笑脸的夕,那天晚上他就亲眼看着冥若奕毫不留情的与她对战,连忙都不帮,还好意思来见她、 夕站直了身子,红色的袍子拖地,在未化的雪面上倒映着妖红“因为看见你要跟他拼命,所以打算让你跟他拼个够,这不是正好满足花伊人的征服感吗?” 他怎么不等她拼死再出手呢? 这下好了,不能用武,怎么出得了城门,见到隐呢? 夕的嘴无奈的撇了撇,一脸嫌弃地看着她“算了,本公子就勉为其难,抱你去好了。” 哈,她没听错吧?血月门门主,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头子要抱她出城?她是不是应该兴奋到以身相许?人家都勉为其难了。 她伸手攀上夕的脖颈,在他的颈间深深的吸了口气 ,“本小姐就勉为其难让你抱着好了。” 掌风过,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痛,她“嗷~”得一声长叫“你能不能下手轻一点?这是肉身你懂吗?” “我还以为你是铜头铁骨呢,别猴子爬树一样抱着我。”他歪了歪脑袋,将她打横抱起,蹙了蹙眉“你该洗澡了,身上的血腥味真的很浓……” 为什么他的这句话让她想起了十五月圆那一夜,他将她一把扔进了冰水里的事情呢? 突然,一阵紧促的衣袖飘动声在耳边响起,她闻声看去,!!! 正文七十五 神秘女人 衣衫的飘动声在耳边想起,随着风,在寂静的夜中被无限的扩大。麺魗芈伤 她闻声看去,远处一个身材完美而高挑的黑衣人,不知抱了什么东西,在房屋间飞跃着。 她叹了口气,手臂搭上夕的脖颈“看来最近喜欢偷东西的越来越多了。” “奥?”夕的声音有些妖异的响起“你确定他偷的仅仅是东西那么简单?” 她愣了愣,再次向那远去的身影看去,只是一瞬间,那黑衣人的怀中好像抱了一个人,雪白的衣衫在黑夜中被风吹起,在黑衣人的动作中,隐约看见一只手臂,那臂上,正是她送给凌逸的雪莲连心。 身后的夕低低的而不满的一笑“原来你那日拼死拼活也要留下的莲心,是为了送人的。” 即便事实是这样,但是现在她已经无暇去顾及这些了。 她的手拽了拽夕的衣服“追上去。” 身后的人冷冷一哼抱着她向黑衣人的方向追去,红色的衣衫跳跃的像妖魔,蛊惑的动人。 夕白皙的下巴就在自己的额前,第一次感觉夕的手臂是这样有力,紧紧地将她抱着。 冷风砸在脸上,冰冷而刺骨,让人睁不开眼睛,却被夕给挡住了,那红色的衣衫下,隐约可见的莹白的足,轻轻点踏着房屋上的积雪。 夕与黑衣人保持了很远的一段距离,因为他们都能感觉或是看得出黑衣人的武功绝不在他们之下。 怎么会……为什么突然感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因为比自己武功高的人,似乎不在少数。 前面的黑衣人抱着凌逸到了城门口上,脚尖轻轻点了点,便以消失不见了,速度快到连她都没看清。 夕紧跟上黑衣人,竟一路追到了独痕山的山底,那里的破庙中。 凌逸被黑衣人放在地上,摇晃了两下,缓缓的站稳,他的表情依旧如冰一般,没有丝毫的波动,永远的都是那样的平静。 从体型上来看,那应该是个女子,但绝对不是何莹儿,因为何莹儿没有那样的气质。 她会是谁?为什么在这晚上将凌逸劫到这里来? 女子的手纤细而修长,没有一点点的瑕疵,没有茧“不愧是丞相的儿子,这么有气质。” 那声音中带着的不想女子的娇柔,而是一种霸气,一种窥视天下的霸气。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是一个么样的女子? 他静静的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女子,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是 那样的平静啊。 见他不说话,女子也不恼,只是在庙中来回踱步着“真是有个性啊,连我都有些喜欢上你了。” 还是平静,凌逸看着她“为什么要劫我?” 女子吸了口气,蒙着黑布的脸,看向凌逸“只是学一学花伊人而已,劫色吗。” 那一刻,她清清楚楚的看见,凌逸的身体僵直在了原地。 这个女人,知道她的身份,还知道她跟凌逸的关系,她到底会是谁? 看到了凌逸僵硬在原地,女子突然大笑出声,声音带着一种霸气,她走到凌逸的身边,抬眸看着他“是不是说到你的心事了?” 凌逸看着她,那眼中划过一丝暗流,不知名的情绪。 她愣愣的看着庙中的人,转头看向夕,正看见那红的似血的唇瓣。 现在,他们两个连呼吸都在小心翼翼,因为里面的黑衣人,绝对是一个狠角色。 夕那莹白似白珠般的皮肤在夜中清晰万分。 凌逸躲避过女子的眼睛,故作平静的看向窗外。 女子的手突然捏上他的脖颈,紧紧地掐着“你说今日我将你带到独痕山上,把你给扔下去,她会不会来救你?” 手紧紧的握起,她看见凌逸的连因为呼吸不畅而变得充血血红 ,完全没了往常的飘渺似仙,反而狼狈至极。 她的心痛了痛,正要上前,却被夕给抓住,转头间,对上夕的眼睛。 那绯红的眸中, 隐隐的告诉她,不要进去。 因为她 伤还没好,还不能动用内力。 庙中传来清晰的一声,她急急地闻声看去,凌逸那白色的身影跌倒在地,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勃颈,低低地咳着,有些狼狈。 手紧紧的握起,凌逸是为了她而被那女子抓,何莹儿那个废物死到哪里去了?! 为什么不会保护凌逸, 她不是口口声声说爱着他的吗? 她的身体挪动了一下,却又被夕给紧紧抓住,他嘟了嘟嘴,先等下,不要冲动。 汗水,从额上落下,她再次有些不忍得看向庙中,灰尘突起中,脏了他白色的衣衫。 正文七十六 诡异的女人 女子走到凌逸的身边,弯下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嘲笑而傲气“我问你的话,为什么不说呀?你说她会不会来救你呀?” 可是,凌逸却还低着头,趴伏在地上,没有说话,没有看她,只是渐渐平息着呼吸,那脸上的红也渐渐的退去。睍莼璩伤 女子突然的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对上她的眼睛“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敢于本阁主作对的?” 阁主?什么阁的阁主,这么厉害?!连她花伊人的人也敢动? 她真的被气到了,看着凌逸在地上微微的颤抖着,凉风中,那单薄的身子是那样的凄凉? 真的是很恨当时的冲动,如果当时没有冲动的冲上去跟冥若奕动手,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束手无策。 凌逸一句话也没有说,还是那样的安静,为什么他要那么安静?他明明已经不打算记得她了…… 女子冷冷一笑“哎呀,今晚的客人可是很多呀,我想你应该很想见到她吧。” 她的身子僵直在原地,她可以清晰地听明白,那个女子知道了她在这里,只是一直没有揭穿而已。 突然,一阵杀气压迫而来,紧接着是缓慢而平稳的脚步声,而那脚步声,似乎是故意让她听到一样。 抬头间,又是那个百年不变的面瘫脸,冷冷的没有表情。 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那里面的女子跟他有什么关系? 只是一瞬间,冥若奕已经抬掌向她打去,却被夕一掌挡住。 两道阴寒的掌风相袭间 ,气息大道惊人,在山中散开。 隐约中,她感觉到了隐靠近感觉,隐感觉到她来了吗? 冥若奕再一次抬手间,那黑衣人已经迈步走了出来,伸手挡下他的一掌。 抬头间,她亲眼看见了那双眼睛,应该说是惊艳还是不可置信。 那双眼睛闪烁着一种诡异的蓝光,好似湛蓝的天空,又好似辽阔的大海一般,深不见底。 那双眼睛有一种不该是女人所有的霸气,更有一种傲视天下的感觉,甚至比那九五之尊更加的霸气。 她不得不承认,那双眼睛真的很难让人忘记,寒气增生中,震撼着她。 那双眼睛竟有些像极了曾经离她而去的母亲,她竟的最后看母亲时,那双眼睛就是这种的感觉,只是这之间差距太多了。 因为给人的那种感觉不一样,她的母亲似乎也很爱喝酒。 她的母亲,貌似一直没有这种的霸气,只是她的母亲随意了许多,却不时的流露着伤感。 那黑衣女子淡淡一笑,眸中带着不知名的情绪看着她“啊,见到我会不会想起自己的娘亲呀?” 她幕的怔在原地,怎么会,怎么会有人知道她的事情,知道的这么透彻?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把心情放的平稳“把凌逸还给我。” “我要一个理由。”她淡淡的一笑,好像嘲讽般的看着她,就像在嘲笑她的无能一样。 她抿着唇办,没有说话,阴森森的看着女子“我很好奇你是谁。” 女子的手指指了指自己,似乎是在疑问她“你想知道我是谁?” 她是不是没有那个资格?她的内力在体内缓缓的凝聚起来,在周身旋转着。 痛处传来,清晰的异常,让她感觉着体力的流失,却在下一秒,被夕的手给压制住。 他看着女子,喉结在上下滚动着,一言不发,夕,似乎失去了往常的活力。 这个女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震慑力?她到底有什么深不可测的能力? 她很想试一试,她到底有没有资格知道她到底是谁。 女子撩了撩发“果然啊,你跟你娘是那样的像,记得那夜见你的时候,你还趴在我的怀里傻笑呢。” 她直愣愣地看着她,她咬着唇,用力的,努力的思考着女子的身份。 在她的小时候,见过她,也就是说她认识她娘。 可是那已经是十几年的事了,而女子看起来,年龄并不算大。 那分明是只有年轻女子才有的皮肤,才有的身材。 她真的是太过于诡异了,不只是她的身份还是她的那双眼睛,她明明有那样高的武功,为什么还要蒙面示人?她不相信有谁会威胁到她。 “不要那样看着我,我已经活了三四十年了。”她撩着自己的发,慢慢整理者“果然啊,一晃眼十几年,小孩子也长成大孩子了。” 这个女人,会不会知道她的父亲是谁? 她的眼睛中闪烁着光芒,肩膀却被夕轻轻地抓了抓。 正文七十七 师傅 女子突然抬了抬头,看向她身后的夕,轻轻一笑“哎呀,我亲爱的弟弟,好久不见呀。睍莼璩伤” 柳伊舒木得一怔,怔怔的,看向身后的夕,那双带着绯红的眼睛中闪烁着意思不同寻常的悲感,有些不可置信,还有些怨恨,他有些沙哑的开口“姐……” 女子淡淡的一笑,那双眼睛穿透了月光,看向远处“看来花伊人的魅力还真是不小啊,偷了这么多人的心” 她是夕的姐姐?为什么她从来没听夕说过?为什么她的年龄会跟夕相差接近二十几年? 因为有三妻四妾?而且年龄相差的那么大,那么他们的身份……会不会是…… 她的手突然被夕给拉住,一个猛劲,夕将她拖至身后,眼中已变得寒冷无比,看着女子,渐渐升起了杀气,深深地抗拒着,那是夕的杀气。 女子的手指柔柔的滑过自己的脖颈,低声笑着“呀呀,让姐姐看看弟媳妇也不同意了呀。” “你足足消失了十一年,十岁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你。”夕的手滑过自己的面颊,邪邪一笑“十一年,你去了哪里?” 女子昂了昂头“你姐姐我当然是去游历四海了,每天呆在那种地方,你都会倦了,我也会呀。” 渐渐地,他们的身份,似乎也*不离十了吧。 女子的眼中充满着笑容,但是却深邃着,看向柳伊舒“若我做你的师傅,教你武功,帮你突破身上的武功界限,怎么样?” 冥若奕愣了下,有些不同意的样子,他看向女子“师傅,你怎么……” 女子的手在冥若奕的面前轻轻摆了摆,禁止了他继续说下去“我们的武功是同一路数。” 她看向破庙中的白色身影,心微微一痛,冷冷的笑着“你认为,我可以相信你吗?” 女子的手渐渐抬起,有如冰一般的蓝气在手中乍现,另一只手上燃起了火焰,两股力量相互吸引着。 她愣住了,她真的没有见过有人可以拥有两个极限的武功,并且都那么的强势。 周围的压迫力渐渐地笼罩起来,月光下,女子的发在风中飘动着,散乱的飘动着。 她相信这种的招式,她若接一下,就会死的很惨,即便是在她完胜的时候。 她挑眉笑着“你认为呢?” 她是在威胁她,告诉她她除了选她做师傅,就之剩下死路一条。 面前的夕,已经抬起了手,红色的光芒在她的手中聚集着,与女子对峙着。 她没有理由让夕再为她而受伤。 她的手,摸上夕的肩膀“我愿意,但是把凌逸还给我。” “哈哈,原来还是放不下呀,花伊人就是多情啊。”她收回内力,将手背到身后,看向冥若奕“把凌公子请出来。” 冥若奕张了张嘴,似是有些不满意,但却不能反驳,他没有说话,转身走进破庙中。 她的眼睛滑过冥若奕,扫向女子,看向远处“你认识我娘?” 女子抬头看向月亮,在夜空中笑着“我当然认识,怎么会不认识她呢。” “那我爹呢?他会在哪里?”她抬起头,紧紧地盯着女子,带着某种期望。 “他已经消失了足足二十年了,我怎么会知道他在那里。”女子缓缓的笑着“不过据说,他应该已经死了。” 她的身体今晚不知道已经僵硬了几次了“我爹,是谁?” 她张开嘴,正要说些什么,却被刚刚走出破庙的冥若奕打断了“师傅。” 她的眼睛急切的看向冥若奕扶着的凌逸,冷风中,他单薄的身体颤抖着,好看的眼睛却依然平静地看着她。 她将凌逸放在何莹儿的身边,真的可以放心吗? 她走上前,将凌逸从冥若奕的怀中扶过来,转头看向女子“告辞。” 女子的眼睛带着深浓的笑意,看向冥若奕“我们走。” 黑暗中,他们隐去了,她真的很难将这一夜当成一个小插曲。 而那个女子,竟然自始至终都没有拿下遮脸的黑布,她究竟还知道多少。 夕的身子松弛下来,懒懒的倚在她的身上“现在有两个人,我一个人可抱不过来。” 她对上凌逸的眼睛,看着他眼中的平静,傻子一般的问“疼不疼?” 他点点头,没有多说,只是紧紧抿着唇瓣。 夕的手指戳了戳她的勃颈“喂!问你话呢!我一个人抱不过你们两个。” 她的眼睛瞥了下夕“你明知道隐在这里。” “无趣。”夕的手在她的肩上一拍,看向远处的黑色身影“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 正文七十八 被问住了 她的眼睛瞥了下夕“你明知道隐在这里。睍莼璩伤” “无趣。”夕的手在她的肩上一拍,看向远处的黑色身影“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 隐从黑暗中走出来,视线从她的身上收回,寒冰般的充满杀气的看着夕。 “别那样看着我。”夕冷冷的反撇回去,仰了仰头红色的衣袖拂过隐的面颊。 “她是你师父的朋友?”柳伊舒的眼睛看着隐,微微一笑“她就是冥若奕跟何莹儿的师傅,夕梓晴,是不是?” 这一句话,都狠狠的一抖,僵住了。 没错,这一回,不只是隐,还有夕都僵直在了原地,一言不发。 他们这些男人还真是把她当成傻子了,以为不跟她说她就会什么也不知道。 他们是不是想得太美了妙了?把她当成一个傻子一样把她耍的团团转? 她是不是真的缺根筋?他们是不是以为,她从前不问,就真的会永远都不去问这些事情? “夕梓晴的弟弟呀,你是玄焰的王爷还是太子?”她的手在夕的身上戳了戳,小声的问道。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选择了逃避。 夕的手从她的身上拿下,站直了身体“太后大寿之时再见吧。” 夕从她的身边走开,远远的走开了,转身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哎,男人呀,总是这个样子,总以为自己很聪明,而且还不只是一个。 她看向隐,黑暗中紧紧地盯着他“你的师父不会像夕梓晴一样吧?他是什么人?” “你从来没有想过要问的。”他抬步走到她的面前,静静的看着她。 “所以,就不能问了吗?”她懒懒的拥着凌逸,笑着问她“隐?” 隐看了看凌逸,歪了歪脑袋“你明明懒得问,还要问。” 是啊,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帮我把凌逸先带上去,我走上去就可以了。” 黑暗中,凌逸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丝的波动“你的眼睛,好了……” 果然,凌逸还是关心着她的,还是一直想着她的。 她垂下眼睛,懒懒的一笑“是夕帮我治好的,他砸了我一个晚上。” “你知道他的身份了?”隐挑眉看着她,唇角勾着冷笑,好看的弧度。 “呵呵,怎么会不知道,早就说过了夕梓晴是冥若奕跟何莹儿的师傅,既然夕梓晴叫他弟弟,那么他不是玄焰的皇室,还能是谁?”她低低的笑笑,看着刚刚夕消失的地方 ,“更重要的是,他不止一次的要我去玄焰,不就是在想我表明身份吗?” “那么,你说说他为什么会不在刚才的时候跟你坦白呢?”隐伸手将凌逸扶起。 “就像我不想跟你们提皇璞绝一样吧。”她的衣袖划过地面,抬步向山上走去。 风中,凌逸的身体颤抖着,他的手腕上还有她送给他的莲心。 阑珊,啊,又一次来了,真是想念啊“紫月跟沧棋呢?” “你挂念的人还真是多呀。”隐冷冷的转身,将凌逸扶进了夕的房间中。 “你的眼睛好的真快呀。”身后紫月的声音传来,淡淡的笑着。 “我就知道,你没有睡,沧棋呢?”她终于验证了那句话,花伊人就是多情呀。 “还真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他睡着了。”紫月笑着,走到她的身边“来陪我说说话吧,凌逸需要休息。” 她为什么突然感觉紫月变了这么多?以前紫月从来不开她的这种玩笑的呀…… 无奈的摇摇头,她懒上紫月纤细的腰,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 在眼睛看不见的那段时间里,她以为她再也看不见紫月的眼睛了呢。 那双眼睛,美得好像天空的星星,真的一直没有变,只是却带着一股紫气,蔓延在她的身边。 像妖精,就像第一天看见紫月的时候的感觉,他像妖精。 像从前一样,她吻上他雪白的脖颈,用手撩起他长长的发。 “紫月,昨天走的时候,都不跟我说一声。”她的嘴角向上勾起,嗅着他颈间香气。 正文七十九 需要你 在黄昏的烛光下,他依旧是那身紫色的衣衫,带着淡淡的幽香,他的手 好像白玉 雕出的一般 轻轻滑过 她的发髻“你睡得很香。睍莼璩伤”“ “所以今晚睡不着了,她懒懒的拴在紫月的身上,手指抓着他的紫色的衣袖来回摆动着,那飘飞的紫衣好像蝴蝶的翅膀,乱了视线“紫月,你真像一只蝴蝶妖精。” 她懒懒的身形一转,躺在紫月的床上,深深地呼吸着,脚尖踢着紫色的纱,刚睡醒般的眯着眼睛“这怎么看得这么熟悉呢?是我什么时候偷的。” 啊,是呀,可能吧,她一直有顺手拿东西的习惯来着。 “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他用手在紫砂上抚摸着,莹白的手指在紫纱上面打着来回,一种莫名的美感,白与紫,多美的配合呀。 她盯着她,嘴角挂着淡笑,把玩着自己的发丝“只是见了不该见的人,而已,只是,有那么点……奇怪?” 夕梓晴来劫凌逸明显是引她来的,可是她怎么知道今晚她会出来?她怎么就算得这么准?她怎么知道她跟凌逸的关系? 夕不可能,那么就只有……何莹儿或者冥若奕,,但是冥若奕似乎不认识凌逸吧。 手在不知不觉中攥成了拳头,突然感觉应该跟何莹儿好好的交流一下,她现在真的有一种亲手捏死何某某的冲动。 “伊人,伊人,怎么了。”没有感觉间,紫月已经到了她的面前,嘴角挂着魅惑的微笑,闪着星眸,那样的美。 她怔了怔,为什么紫月总是这么得没有存在的感觉?她撇了撇嘴角,用手摸着紫月的脸,柔软的触感那样的不真实,她转头看向飘飞的紫纱后“紫月我想看一看你为我画的画,好吗?” 他温和地笑着,眼睛变得弯弯“好看?” “好看。”她被不小心迷住了,傻傻的点着头,为什么会突然感觉紫月这么邪魅,他平时只是一种温和的魅惑,却没有这种邪邪的感觉。 那双眼睛中的,是紫色的光芒,晶亮的让人的心跳不由的加速。 他的嘴角向上勾起,手摸上了她的脸颊“伊人,我美吗?” 傻傻的点了点头,她的手突然捏住了他的手腕,紫月眼中的紫光退去,有些怔怔的看着她,唇瓣变得苍白。 “紫月,你会摄魂术?”她连夕的摄魂术都看得出来,虽然躲不过——但是她还是可以看得出紫月的。 恍惚中,紫月直起身,伸手将紫纱撩起,让她看着自己的画像,画中银白衣衫的人不管是神还是貌,都那么像。 她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紫月的身后“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你还会再相信我吗?”他凄惨的一笑,转身就向外走去。 她的手从画上滑过,为什么会有一种纠结的感觉,若紫月会摄魂术,那么想不让她听见他的声音就真的很简单了。 “紫月。”她突然转头,看向他,挂着微笑。 他缓缓的回头,如星的眼眸如月的眼睛竟有一些狼狈“恩” 只是低低的小小的一声在她的耳中却无比的清晰“我没有说过不相信你。” 他轻笑着摇摇头“明明夕都已经走了,我还有什么值得你相信的理由吗?” “我从来没有说过不相信他,只是想过一阵再见面而已。”她冲他一笑“我想留你为我弹琴,为我画画。” 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忍心伤害他,但这已经足够了。 “你需要我?”他垂着头,小声地问她,温柔似水,轻似春风。 她被噎住了,这句话真的很难说出口,或许,她真的需要他,需要一个人对她微笑,需要一个人对她温柔,需要一个求之不得的安定。 只是这话,她却说不出口,说不出她需要他。 他不说话,他也就不说话,只是静静得,在等,等她告诉他答案。 时间是无声的,时间是飞驰着的,它无意,就像不知不觉的走过这么多年,不知不觉间认识了这么多人,不知不觉间惹上了这么多情。 她怔愣着点了点头“或许吧。”她只能说这么简单的一个答案。 “足够了。”他扯了扯嘴角,“若走,我却真不知道该去哪里。”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扯下了自己的发“你是在为我着想,还是在为自己着想,你若出去被官兵认出来了,他们一定向你拷问我的事,若说了我便死,若不说,你便死,对吧。” “你比一般女人要聪明。”他如初见时说的一模一样的话,迈步走到她的身边,这一次她清晰的听到了他的脚步声。 正文八十 梦 她看着他的颜,那美似妖瞳的眼睛,那般的盎惑“紫月你好美,美得都让人羞涩难当了。睍莼璩伤” “真的?”他走到她的身边,与她一起看画子“只是紫月再美,也敌不过夕吧,夕的美可谓无人能及了。” 她笑了笑,笑的像花一样美,转头看着紫月“是是是,这天下间那还有人比你们这两个祸害美的?” 正文八十梦桃花 蜻蜓点水一般,他的唇冰凉,在她的唇上一扫而过,柔软的触感,就像轻轻地问过水面一样,让人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她的腰被他揽着,轻轻地摸擦着“伊人,你知不知道当我听见你失明后有多害怕,我有多么怕你你会再也看不见我,我可能再也听不到你说我美了。” 她突然地怔住,眨了眨眼睛“紫月,你可是对我动情了?” “伊人,你可是小看自己的魅力?”他反问她,紫色的衣衫在眼前是那样的耀眼,那样的动人,不断地吸引着她。 “我困了,想睡觉。”她有些颤抖地推开了紫月,躺在床上,她等待了那么多年的人,怎么说放下就放下呢?她想她真的很难做到,除非皇璞绝亲口告诉她,他忘记她了,爱上了别人,否则她绝不会放手。 香气袭来,紫月躺在她的身边,只是伸手搂着她,一言不发。 屋中烛灭,她感受着他细微的呼吸喷洒在脸上,嗅着紫月身上诱人的香气,其实这样就好。 若是哪一天,他们爱上了别人,她绝不会有什么追究,只要记得曾经有他们的陪伴,即使是走也无所谓了,她不会去阻拦。 艳红的桃花,似火,在空中飘飘荡荡,好像满天的红昏,那样美那样完美无瑕的一片的红色海洋,花瓣在不停地翻动着。 此情,此果,她不知有多熟悉,每年春时她都会每日来独痕山,等着桃花开放与淍凌,就是为了他的出现,就是为了再看他一眼,即便把每一次希望落空,每一次都无功而返。 这,是她在做梦吧?是她梦中的情景。 即便在梦中,她也感觉得到,撩拨开花瓣就会是他的身影,只是她不敢再去看他的面,却又不舍不去看他。 渐渐得,面前的桃花散去,熟悉的他显现出来,带着他不曾忘怀的笑容那样帅气,,那样稳稳的牵动着她的心弦。 梦中,她固执的伸出手,等待着他,等待着他亲手将桃花镖放入她手中。 就想象中的一样,他笑着鬼魅般的票她的面前,将桃花镖放入她手中“等我,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只是这一等,就是七年,等到了他没有了记忆,不再回来。 她睁开眼睛,转头间望入紫月的双眸“几时了?为什么不叫醒我?” “不晚,这个时候轩莫王爷还在青楼呢。”他翻身下床整理着衣衫,“伊人带回的那位就是丞相之子,凌逸公子吗?” 她愣了下,突然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她腾地站起身拉住紫月微凉的手“是啊,紫月他怎么样了。” “放心,他只是受了点外皮伤,没事的。”紫月轻轻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有雪儿在,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么?” 是啊,她竟忘记了,自己前一阵子刚把妄言的徒弟轩莫雪给弄回来了呢,她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呃”她软了身子再次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紫月,你让轩莫雪帮我看着,还有多久我就可以运功?”再不能运功,我还不如去直接死了痛快。有那么一个人,她迫不及待得想要去找她算账,因为那个人已经把她的忍耐力逼上了极限。 紫月笑着拍了拍她的脸“等雪儿给凌公子上完药就过来看你。” 突然大力的跑步声响起,这边的紫月温柔的声音刚落,那边欠揍的叫声就响了起来“紫月哥哥!听说柳伊舒来了!他不是瞎了吗?” 这个龟孙子,还是沧环的皇室之子呢,说话这么没有分寸,“臭小子,你***的说什么呢,?!再敢说一句坏话,老娘打烂你的屁股!” 沧棋来了,呃,面无表情,他面无表情的踢了踢她的脚 “喂,柳伊舒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他这是在关心她吗?可是有这么关心人的吗?!连踢带吼得? 她突然起身,伸手拉住沧棋的前襟’“我说臭小子你说话能客气点吗?明知道老娘受了内伤还故意气老娘?!” 他挑了挑了眉,怀疑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来回荡着“你像受了内伤的样子吗?老子怎么觉得你好好的?!” 为什么他们没一次见面都要吵?他们该不会是上辈子的冤家吧。 正文八十一 她松开拉着他前襟的手,来回拍了拍“臭小子,还好受伤的是老娘。睍莼璩伤要是你,现在你就不会对老娘在这儿大吼了。” “哼!”冷哼一声,屁股一扭,他转身走了,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像是来打酱油的,来没事找事的。 另一边,紫月用手遮着唇低低的笑着,肩膀一耸一耸的“每次见到沧棋,你就像个孩子一样,没有一点大人的样子。” “其实,我自我感觉我很有童趣呢。”她小小的一笑,眼中带着深深的笑“其实可以说,沧棋长大了不少。”看着沧棋慢慢的长大了,真的感觉上是好的。 “他只是见了你这样,见了你就喜欢吵。”紫月抱胸一笑“你不去看一看凌公子吗?” 呃,跟沧棋一吵就什么也忘了,她用手敲了敲脑袋一笑“对对,我忘记了,呵呵。” 转头间,正对上了紫月似笑非笑的眼眸,紫月勾着唇角“真是呀,这么快就把人家给忘了,也不怕人家伤心。” 紫月又在戏调她,她不就是给沧棋气到了才忘记了吗,用得着那么说她吗“紫月,能不能不要这样说我呀?” 他淡淡一笑,白净纤长的手指圈起自己的长发,那黑亮的好像墨染黑的发,没有一点杂色,在烛光中光量异常,美得就像青色的瀑布一样,他吻了吻自己的发,抬眸看着她,长长的睫毛下,那双眼眸晶亮万分,魅惑异常。 想起昨夜他的邪魅,竟让她不由得打哆嗦,那种感觉本来不奇怪,只是到了紫月的身上,明明与他的温柔不相符,却又奇特的和谐,让她感觉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可怕。 他背过身拿纤细的背影对着她,那紫色的衫晃了她的眼眸“怎么了,这样说你不舒服啊?” “怎么,你有心事?”她从后面环上他的腰肢,低低的笑笑,她吻着他的脖颈,那细腻的的皮肤像水一般,柔和的令她不想离去。 紫月的身体僵了僵,他背对着她,不让她看见他眼中的复杂神色。 他慢慢的回了回头,却怎么都不想看她“你是不是就要错过一个好的时机了?” 好时机?什么好时机呀?她眨了眨眼,怔怔的看着紫月,她错过了一个什么好时机了,难道是他洗澡的时候没有让她看着,而错过了一个好时机? “应该没关系吧?下回你再让我看回来不就行了吗。”她的嘴角邪恶的勾笑着。 舌轻轻的舔过他的脖颈,细细的吻着,这种感觉真是让人流连忘返啊。 “看什么?”紫月飘向她,第一次他没有看懂她的心思。 “看你洗澡啊。”她眨着眼,踮着脚尖看着他呆正的面。 他的手轻轻的点在她的额上,温柔地笑着“你在想什么呀,我只是一直以为,你会去找他。” 找他?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皇璞绝呀,她只能说她放弃了,看来他跟皇璞绝的事,是没人不知道了。“紫月,我还是喜欢你的温柔。”她真的很难接受邪魅的紫月,那真的很恐怖。 他愣愣的看着她“你该去看你的凌逸了。” 她走过紫月的身边,转身走到凌逸所在的地方,香味,属于夕的香味,刺鼻的玫瑰之香。 不得不说,她跟夕的性格很像,但是在某一种程度上,真的很想紫月。 两个大男人,总是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比女人还香。 只是,紫月知道适中,他知道适合就好,一切都要恰到好处;可是夕却不一样,他恨不得让所有人都能闻到,浓烈的刺鼻,就像他的性格一样,张扬万分。 她坚定的相信,夕的离去并不是 因为愧疚。 而是,要给她一个惊喜。 正文八十二 闲聊 踏步走进屋中,红色的绸缎飘起落下,洗刷着她的视线,只是那红色的床铺上,躺着一抹白色,静静的没有任何的起伏。睍莼璩伤 正想要开口,那边的人却已经早早的开了口“伊舒?” “你,听见我来了?”她沙哑的出口,好像许久没有喝水一般。只是因为,她不知道该怎样跟他说话而已。 昨夜的事,怎么让她去面对他?他因为她而受伤,他因为她而被劫持。 “没有,感觉到了。”他坦白的平静的声音,他的白跟着红,和谐,但比不上黑与红的和谐。 他太过于清了,跟这红真的不适合,他没有夕的媚,就像昨夜,即便被人劫持了,他都冷静的一声不吭。 她走到凌逸的面前,怔在了原地,那雪白的勃颈上青紫色的痕迹,手指的指印,是昨夜夕梓晴留下的。 手紧紧的握起,怒气在心中满满的腾起,可恨的夕梓晴,她到底跟她有什么仇,为什么她非要处处跟她作对,刚开始让凌逸娶何莹儿,现在,又劫持凌逸。 心中怒火升起,手正缓缓的攥起,她身上的限制,她一定会想办法冲断。 抬头间,正对上凌逸凝视的目光,安静而温和“为什么不说话?” “你明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她歪了歪脑袋,对上他的眼睛“别告诉我,昨天晚上你一点都不痛。” 他的唇,惨白的毫无血色,轻轻地勾着唇瓣“痛,当然痛,只是某人在乎吗?” 她当然在乎,为什么会不在乎,她慌乱地点着头,在他的身边坐下。 软,软的让她以为坐在了棉花上面,夕的床怎么会这么软,他一个大男人睡这种床真是浪费呀。 怪不得隐让凌逸睡夕的床,原来是这样,她是不是该感谢隐,处处都为她着想。 “想来,当初皇上给你次婚,你没有跟我走,是对的。”他长长的睫毛下,结静似水,平静中,竟含着水泽。 她有些不自然的看向别处,上次皇帝跟他们一起去找轩莫枫,她表现出来的不过是想要气何莹儿,结果气到了他。 但是,她在气他的时候,她真的感觉不舒服,她知道,他的身体不好。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你在怪我么?” 怪她从他身边离开?怪她当初没有考虑他的感受,怪她当初没有跟他打招呼就去了粱阳?“没有。”他轻轻的摇了摇头“若当初你与我走了,只会增加追杀你的人的数量,给你增加危险,反而,你与轩莫枫在一起,即便身份透露,也没有人敢把你怎么样。” “你怎么会知道?”她的手轻轻地挠了挠他脸颊。 她知道他了解她,所以她知道他懂她问的是什么事。 “你不是一个随意去亲近别人的人。”他抬眸望着她,小声的说着。 “这一阵子,你先住在这,不要回去了。”她转头看向别处,温和的回答他。 凌逸愣了愣,从床上坐起身,看着她“为什么?” 她牵起夕挂着的红绸,动作优雅,确是在咬牙切齿“没什么。” 凌逸轻轻一笑,手搭上她的肩膀“想要去找何莹儿算账?你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我?” 额,果然又被他猜到了,她为什么突然感觉到那么失败呢? 她叹了口气,转头看着他“轩莫雪那丫头一大早的去哪里了?” “不知道啊,说是要出去采药。”他摇了摇头,环视着四周“我以为你不会喜欢红色。” 她苦笑了一声,她用这红色换了他手腕上的莲心啊。 昨晚,可是夕,帮她治好的眼睛,她,似乎又欠了夕好多。 “是昨夜那个红衣公子?”他平和的看着她,回想着昨夜那个红色的恶魔。 “是啊。”她点了点头,就是这样,没头没尾的闲聊。 这时,外面脚步声响起,随和的声音带了点醋味,响起。 “舒儿。”是隐?故意放的脚步声那么大,就是想让她知道他来了吗。 “什么事?”她转过头看着那道被烛光拉长的影子。 正文八十三 发现 她转头看着隐所在的位置,抿着唇等待着他的回应。睍莼璩伤 可是,门外的人连吱都不吱一声,还是一动不动的站着,他只是不讲话。 她知道,隐是在等她出去,但是凌逸在这里…… 衣服被凌逸轻轻地拽了拽,她转头看着他“什么事?” “你出去吧,我想自己静一会儿。”他是不想给她增加危险,给她添麻烦吧。 “恩,那你自己好好休息。”她点了点头,站起身,在浓郁的玫瑰香中走了出去。 一身黑衣的隐,正抱胸看着她,那张面容好像刚刚被冰雪洗刷过一样冰冷而凝重,昨晚回来,她并没有跟他说太多的话,见到他的表情,竟一时的愣住了。 他轻哼了声,转身穿过她的视线,走向自己的房间,这种阴郁,竟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紧紧的跟上去,依着石墙,眼中寒笑地盯着他“什么事呀,竟然还是这幅表情。” 他的眼睛从她的文身上扫过,洗了怒气,咬着唇瓣,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样。 她向他眨了眨眼,踏步走到他的身边坐下,轻轻地依偎着他“有什么事啊?需要一来就那样看着我?” “你真的,要把他留下?”隐试探性的语气,小小的拱了拱她的身子。 “留一阵子而已,怎么,吃醋啦?”她嬉笑着挠了挠隐的腰身,小声的压低了声音。 隐楼上她的腰,范捏了一下,只是力道比以前轻了不少,这说明他现在的心情还算可以。 他回头,用鼻子顶了顶她,笑道“他现在已经娶了别人当媳妇了,我有什么好嫉妒的?” “奥?真的呀,那你刚刚那是什么表情?”她撇了撇嘴,用自己的脑袋顽强的顶着他的鼻子。 他深深地深深地瞪了她一眼“你知不知道,现在全城上下的人都已经知道了昨晚他被劫走的事,而你却又不在王府中。” 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凌逸被劫想被别人知道很简单,但是,她不在王府,只要轩莫枫不说,就没人会知道。 “你还真是胆大可包天了。”隐楼在她腰上的手突然用力,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她只感觉自己好像经历了天翻地转一样,要是她没有受内伤,会这样认隐摆布? 她瞪了瞪眼睛,感觉心口的火热又泳了上来,不是欲火,而是血,这一晃,她压抑了一晚上的血,又被晃出来了。 “做什么呀你?”她抬头瞪着他,狠狠地咬着牙。 “我还以为你花伊人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呢。”隐冷哼一声,低头看着她。 她气得是直翻白眼,还好她只是受了内伤,武功被废,要不然,还不得被他给玩死。 她伸手拽住隐的领口“隐,你最好要祈祷你不会有这么一天,如果被我碰上了,我一定把你挂在树上,让你转个够。” 他的脸突然靠近,好看的眼睛仅在在咫尺“只可惜,你怕是等不到那一天。” 自恋啊自恋,她斜了斜眼睛“我会一直守着你的,一直等到哪一天。” 小小的一笑,隐的眼中含笑“真的?你打算守我一辈子吗?” 她知道,他想歪了,而且,这意外就是一辈子,这算盘打的真好呀。 “那么,你听好了,今天一大早,何莹儿就领了人到王府说要见你。”终于扯到正题上来了。 何莹儿,又是何莹儿搞的鬼,她还没去找她呢,她今年果然自己送上门来找打。 脑门突然被隐弹了一下“你现在内伤还没好,先在这里休息着,我已经让轩莫雪打扮成你的样子送到王府里了。” “咳咳~”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轩莫雪?一口一个我靠,她会接传不了她的身份? “放心,轩莫枫是她哥,没关系的。”隐吹了吹她的发,笑道。 他,帮她把一切都给安排好了,是不是应该感谢老天让她遇上了隐。 看着他的眼睛,她歪了歪嘴巴,仰头迎上了他的唇瓣。 正文八十四 消息 她咬着那柔软的唇瓣,用牙齿轻轻的磨砂着,有着淡淡的清香。睍莼璩伤 他低眸看着她,狠狠的反吻回去,她咬,他也咬,不分上下。 她的眼睛睁开,看着隐微闭着眼眸,那冰冷的容颜上淡出了一抹红晕。 他的身体猛地用力,将她推倒在床上,巨大的重量差点压的她飞都出来了,说实在的,练武功的男人一般都够重的。 手在他的腰间戳了戳“喂,不过就是亲了一下,就欲火难耐了?这么快就想跟我***了?” 他的呼吸火热的喷洒在她的脸上,她眯了眯眼睛脑袋一歪看向别处。 隐坐起身,笑着看着她“我倒觉得欲火难耐的是你,自己的身体不行,还在这里勾引我。” “切,谁勾引你了。”她坐起身,伸手拍了拍她的腿,邪邪的笑了笑。“我还以为轩莫雪出去采药了呢。” 隐宠溺的一笑,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你认为她有那么勤快?” 也对呀,轩莫雪可没这么勤力,她闭上眼睛,轩莫雪这个死丫头还骗凌逸说什么出去采药,她说呢,这丫头怎么这么好了“她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呀?” “你那么着急她回来干什么?”隐抿了抿唇,冷冷的问。 她干嘛那么着急她会来?当然是让他快一点给她治好内伤啊,他可不想再这么人隐的玩弄了。 还有,某个叫何莹儿的,她是应该好好的跟她算算账了,不然她的良心上过不去呀。 “我的笛子呢?”她用头顶了顶他的肩膀,问道。 隐转头看着她,手掌攥了攥“你要笛子干什么?” “我想吹,不然你要闷死我呀。”她站起身,走到隐的桌子旁边,伸手来回翻着。 “你在找什么?”他饶有兴趣的抱着自己的腿,双眸冰中含笑。 她翻着他桌上的东西,毛笔,纸,银子,为什么就是没有她的笛子?她明明是把笛子给他了呀,难道是在别的地方? 她站直身,又趴回到她的床上来回摸索着,她的笛子呢? 肩膀被他狠狠地拍了一下,一下子将她打趴到了床上,我靠,下手这么重,谋杀吗?“隐,我的笛子呢?” “你的笛子呀?”他笑了笑,将手伸进怀中,掏着东西。 不会吧,隐就这么爱她呀?竟然将她的笛子放到胸前? 终于,笛子一个完美的弧度扔到了她的手中,还暖和得很。 “你怎么就没把笛子放到你的裤裆里呢?”她瞅了他一眼,紧紧地握着笛子。 真是舒服啊,想不到隐给她保护的那么好。 “若果我真的放进去,你要啊?”邪魅般的笑容在隐的脸上绽放。 她要不要,要还是不要?她将笛子举起,伸到了隐的面前“你放不放啊?” 他的眼睛猛地睁大,在一瞬间,她向地上一滚,隐已经伸手向她打来“有内伤反应还那么大。” “明知道我有内伤,还对我出手。”她摸着脑袋站起来“帮我个忙吧。” “什么忙?”隐挑了挑眉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她的指尖划过自己的脖颈“夕梓晴他们知道我的眼睛好了,但同时也知道我受了内伤,不能用武。” “你的意思是,想让灵机阁放出你武功全失的消息?”隐低着头,小声地问,一点一点思量着。 不愧是隐,真了解她,这样的话既可以放松某些人的警惕,又可以洗脱自己的嫌疑。 这样,做某些事情,就绝对好办多了。 “那么在太后大寿之后,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到巨蛇山谷了,这样大概能减少些危险。” 隐像是在考虑,疑问的不肯定语气“你跟不跟我们一起去?” 正文八十五 隐的故事 她笑了笑,拿回自己的笛子“不带你们去,是不可能的。睍莼璩伤” 终于又找到了一次好好疯一疯的机会了,她能不带着他们去吗? 想一想,大街之上,放眼望去,这么多美男,那可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啊,而且,她还想好好的去找冥若奕谈一谈。 至于夕吗,要是说太后大寿那一天他不来的话,她就跟着夕梓晴姓夕梓。 “舒儿,你知道我姓什么吗?”隐楼上她的腰低笑着问。 隐?似乎从认识隐以来,他就不知道隐姓什么,不知道隐从前是什么样的,只知道他叫隐。 今天他竟然会突然要跟她说他的事情,难道是他所谓的时机到了? “从小我都没有见过我的父母,我是师傅从外面捡回来的,所以我一直跟着师傅姓。”他笑了声,好像在给她讲故事一般。 隐从小就没有父母,似乎比她啊“你的师父,对你怎么样?好不好啊?” “当然好啊,师傅为人很温和,师娘也很好。”隐点了点头,那个笑容,第一次笑的那么幸福。 看来又是她惨了,哎,当初她或许更希望她会像隐一样吧,有一个假爹,但是十几年从没有感受过所谓的父爱“所以呢,你姓什么?” 隐搂着她的腰的手紧了紧“赤,赤红的赤。” “赤隐?”感觉上真是霸气中,带了一点邪魅,“赤这个姓,好像不大有吧?” “那么,你有没有感觉熟悉呀?”隐的脸颊蹭着她的脸颊。 熟悉的感觉?不就是赤吗,有什么熟悉的“没有啊,不过倒是感觉你挺熟悉的,你该不会是我娘跟你师傅指腹为婚的吧?” “哪有,竟想不正经的。”他搂着她要的手抽走了,在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之后。 哎,是她的错吗?上一次青楼,结果找了个感觉熟悉的男人回来,还那么信任他,怎么不可能是指腹为婚啊? “走吧,今天早晨沧棋还要练武,你去吹你的笛子。”因推了推她的背。 “为什么?我还没有吃饭呢。”她撇了撇嘴,不满的转着手中的笛子。 正好啊,让她看看沧棋的武功练得怎么样了,但是她会饿的。 “紫月去做桂花糕了。”隐推开她,径直的走出门“沧棋走了!” “是!”孩童般的回答,青色的身影蹦蹦跳跳的奔了出来。 桂花糕?紫月做的一定好吃啊,但是“隐,我想吃肉,还想喝酒,你们不可以这样对待我呀?” “吃肉喝酒?”隐鄙夷的看着她“你的伤还没好,想吃这些东西的话,就先把伤养好吧。” 啊,她欲哭无泪呀,手中抓着自己的笛子,提着自己银白色的纱,向门外走去。 雪还是堆积着,没有一点要化的趋势,几天了,没有见过这么亮的光。 眼睛刚好,她当然是渴望着,想要看这白天的景象了。 “淤雪相积夜不融,白沙日下眼为晶。”她望着太阳,微笑着。 “哼,雪就是雪,装什么文人做什么诗。”沧棋斜瞟她一眼,不懈的看着她。 “臭小子,老娘做诗关你屁事?”她一巴掌拍上沧棋的屁股,软是软,就是隔了层布料,凉了点。 愤愤的转头看着她“色狼。” “又是这两个字,你烦不烦啊?”她要不是受了内伤,非打烂他的屁股! 臭小子,他到底懂不懂什么叫色狼呀? 沧棋的眼睛,愤愤的扫过她,再狠狠一瞪“你就是色狼!” ……她彻底愤怒了,弯下身,在沧棋不经意间,回头间,一个雪球直直的打上他的屁股。 “柳伊舒!”沧棋愤怒的回头,再次一个雪球朝她打来。 扔东西吗?就这么简单?她花伊人的武器是什么? 桃花镖啊,要是她扔不过沧棋,那她还混不混了?即便他武功全失。 正文八十六 雪 身形一转,他躲过了沧棋扔过来的雪球,冲着他挑衅一笑“笨蛋啊,老娘没有武功都能躲得过。睍莼璩伤” 她再次伸手丢向沧棋,那人好像变聪明了了一样,飞身躲了过去。 他死死的咬着牙,弯下身再次捡起一团雪球向她对了过去“有本事,你就别跑!” 她转身躲过,向他扬了扬眉“笨蛋,如果我不跑,那么我就是傻子!” 反手又一个雪球丢了出去,对面的人有反丢过来,往返中,却见她躲过沧棋的一个雪球后,对面的人愣在了原地,那表情,就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她愣愣的转头看去,却见隐的衣服上残留着雪迹,一点点跌落。 隐的眉微蹙着,看着沧棋潺潺的身子“我不是跟你说过,她现在身体不行,不要跟她闹。” 对面的沧棋,耸拉着脑袋,吐出好像猫的一声“我不是故意的。” “哎,隐啊,我又没有那么娇弱,用不着这样护着我吧?”几天不跑跑,她真的感觉不舒服。 可是,当她的目光碰触上隐含火的眼眸时,闭上了嘴吧“好啦,不说就是了嘛” “去练剑。”隐冰冷的眼神扫过沧棋,青色的身影一僵,用力的点着头“是。” 可恨啊,为什么她就没有这样的威慑力呢?她再怎么说也是堂堂花伊人啊。 算了,她也懒得管了,迈着步子才在厚厚的积雪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隐,你师傅不会像你一样,这么冷吧?”她擦了擦嘴角,她好像是饿了。 隐坚挺的背影在日下那样的高大,他不知名的笑了笑“师傅,师母都好酒,而且为人爽快。” “那怎么会有个你这样的徒弟?”她喃喃到,却见身前的人回过了头。 隐挂着邪邪的笑意,带着一丝寒冷“你对我不满意吗?” 慎重地盯着隐的眼睛看了很久,她咽了口口水,用力的摇了摇头。 隐得眼神,分明是在告诉她,你敢说不满意,我就灭了你…… 哎,男人呀,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像个老人家一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她顺着树坐在雪地上,用衣袖擦拭着从热变为冰冷的笛子,细细的擦着,迎着雪花。 纷纷扬杨的白色,一点一点落在她银白的衣服上,就好像融为了一体般。 今天怎么又下雪了?为什么感觉这几天总是在不停的下雪。 隐转过头看着她,温和一笑“你在这里吹笛子,不怕被别人找到?” “有什么好怕的?”她挑了挑眉,看向沧棋有些落寞的身影“教你的徒弟吧。” 隐无奈的笑了笑,转身看着沧棋“让她见识见识你的武功涨了多少。” 沧棋来回了神,冲着她狠狠一瞪,手中的剑以伸起,在日光下闪着寒光,晶亮的闪烁着。 那青衣少年,柔韧细瘦的腰身弯曲着,手中的剑再乱雪中飞舞。 万千青丝飞扬着,飞起在落下,承接白色的雪花,上下起伏荡漾开来。 他手中的剑,有着力道,那双手被动的通红,但仍紧紧握着剑,一心一意只在剑上。 这还是那个小他三岁的少年么?看来是快要长大了,他懂事了。 是不是也就意味着他快要离开了?走进那个被尘世所污染的复杂的宫廷之战中? 若他走了,再见面时,他或许已经是个帝王了,那么他还会有现在的这般童真么? 他手中的剑飞悬着,那纤细的腰旋转着,脚步丝毫不会走错,即便是在这雪地上。 她看着他每一次出剑的有力,认真,那凝视的眸,微蹙的眉。 不得不说,这个样子的沧棋,还真是有那么一副帝王向的。 她不得不感叹,今日不同往日了,上次去粱阳回来之后,沧棋以更加努力了。 就像,他明明不会喝酒,却还要忍着火热与苦辣,即便憋得满脸通红,还是努力的适应。 她笑着,看着他在雪中武剑的身姿,将笛子慢慢送到唇边。 正文八十七 笛与剑 笛子冷冰的好像用冰刻出的,在光滑的笛面上闪着微光,这笛是玉做的,可是价格不菲呢,她的唇含着笛子,微微一吹,清雅的一声笛响传出,武剑的人身影微顿,又开始挥剑。睍莼璩伤 那张被冻得微红的脸颊上清澈的双眸凝视着前方,带着一般男子的阳刚之气,那表情竟与隐那般相似,冰冷中带一丝温柔,却又带了一份复杂,不知道这复杂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复杂 看着那犀利的招式挥武中好像剑剑都可以取人性命,修长的腿抬起落下,带着偶尔散的内力,他脚下雪已经开始融化,带着白色的雾气在空中散去。 她微微的点着头,淡笑着将笛吹响,笛声滑出,她的指在笛面上来回滑动着,清楚的音,夹着这纷飞的雪,多么静幽人心,多久没有这么静静得吹笛了? 面前武剑的人似是随着这旋律起落着,她看他,笑着,若是能跟着声音来武剑,就说明他的的确确是又进步了很多,于一个学武的江湖人来说,眼睛重要,但耳朵更重要,因为眼睛看不到自己的身后,又会被陷于摄魂术中。 她缓慢得随笛声调节身体内的筋脉,连着内力,升滑中,内力冲进笛中,那 清而幽的音开始变的有力,几乎每一个音都在加重,有些激昂。 好像山间巨龙盘于山峰之上,远眺北方之海,目光锐利,下一秒又飞翔而起,穿过云层,在空中盘旋,既一声长啸便可波涛如怒,尾一滑扫便是山崩石裂。 想用内力吹笛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想当年白衣为了让她练好内力就是让她用内力吹笛,吹奏出笛子吹不出的曲。 她不知吹坏了多少笛子,吹了多久笛子才一点点练好。 眼看着面前的青色人影随着她的笛声越来越有力,她笑着,笛声却是嘎然而止,不再继续。 沧棋疑惑得看着她,停下手中的动作,那眸中的神色好像还深深地醉在刚刚的笛声之中,跳跃着兴奋的火苗。 而隐不知何时竟已站在了她的身后,凝视着她“你到底还活不活了?明知道自己有那么重的内伤,可还是要运内力,你明知道这样于你来说会有多大的危险。” 他斥责着她,第一次说了那么多话,那眸中却是她清晰可见的担关“我不是那种喜欢玩命的人。” 淡淡的清香勾引着她的食欲,若不是刚刚因为胸突出的火热,又怎么会止了笛声,她还真的有点怕死啊。 她向后靠在树上,动着身子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懒懒的看着隐“叉呀呀,隐,你去把紫月接上来好吗?再不来,我就要被饿死了,不玩命,也会死的。” 隐歪着脑袋,看着她“突然发现,你还是个吃货。” 无所谓的一笑,她捏着自己的下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我当然要吃了,更何况我现在还是伤员。” 紧接着,脑袋被狠狠敲了一下“只道自己受伤,刚刚还要喝酒吃肉,还动内力大雪球。” 呃……她 认栽了,没什么好说了,这是她的错。 终于,香味已经浓郁到口水 不由自主的往外流的地步时,白雪上,隐身旁,一条紫色的长衫出现在她面前,紫色的靴子上有白色的花纹,细细勾勒着,在她的面前出现。 “紫月!你可终于来了,我都饿的动不了了。”她嘟着嘴,表示着她的不满,抬头看向紫月。 青色的丝下,那双眼睛正小小得看着她,弯曲着,好像含光的月,明耀而亮人,美得让她一不开视线。 紫月在她的旁边坐下,将饭盒放在她面前,为她打开,软软的含着清香的桂花糕,精美而细致,上面还滚着热气。 她随手抓起一块,扔进口中,香味溢满了口腔,她闭着眼睛细细的品尝着,以前她吃过紫月做过的糕点,味美的不可言语,紫月的手真的很巧。 她伸手拽了拽紫月的衣服,歪了歪脑袋“紫月啊,你的手怎么那么巧,琴弹得好,饭菜也做得好吃。” 他笑着拍打着身上的雪花,莹白的手指与那雪花比起来只是多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浅浅的诱人“伊人不是也一样的巧,笛子的旋律都可吹出那样的气势,能文会武。 正文八十八 他笑着拍打着身上的雪花,莹白的手指与那雪花比起来只是多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浅浅的诱人“伊人不是也一样的巧,笛子的旋律都可吹出那样的气势,能文会武。睍莼璩伤 终于,在轩莫雪的最后一次检查后舒服了,终于内力恢复了,又可以乱蹦了,冥若奕那一边怕是千算万算都算不到她劫的是轩莫雪会是妄言的徒弟…… 不对呀,冥泽熙是冥若奕的皇兄啊,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而且就她劫走轩莫雪来说,他们又怎么会不去怀疑轩莫雪的身份呢? 屁股突然被拍了一下,她转头看向紫月,嘟着嘴“什么事啊?” 他舔了舔唇,手指捏着他紫色的衣衫,眸中带着笑“花伊人就是花伊人,内伤未好,乱蹦乱跳,这好了,却老实了。莫不是被困太久,连所谓的野性也不见了。” 她懒懒的看了他一眼,身子一转脑袋靠在了他的腿上“你把我当成老虎还是狮子呀?十五月圆把我扔在水里泡了一夜,又没喝酒,又没吃肉,我能有精神吗?” 一晃眼的时间,再两三天就是太后的大寿了,她竟然养伤养了这么久,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当初隐刚刚把她武功被废的消息传放出去以后,真是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这下好了不只是江湖,从高原到平原,从沧环到蓂雀,到处都是要找到她亲手将她砍死的。 但是,最后却无功而返,灵机阁不放消息,甚至到现在还认为花伊人是个男人的,哎,他们到底是可悲呢,还是怎样? 不过,没有消息似乎也阻挡不了要杀她的人的脚步,就连朝庭都已是千兵万马,只是玄焰,蓂雀一直耐着性子,连鸟都不鸟她,将她直接无视了,但真正的原因她还是知道的。 在那次江湖风波之后第五天,血月门在江湖放话,说什么派她花伊人做对,就是跟血月门做对,于是那些气势凶凶的江湖人士们,在一瞬间没了底气,各回各家了。 深深的吸了口气,她捏着自己的下巴,来回摩擦着,真没想到她花伊人竟然也这么得有身份地位,值得惊动这么多人“若是让隐放话出去说我武功恢复了,你觉得那些有勇有谋的侠客们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反应?” “你不会放话。”简简单单一句话,心头的感慨全没了,总感觉紫月会读心术一样,她想的他全知道。 斜看他一眼,用手指点着紫月的腿“无趣,不就是问个问题吗,干嘛非要说实话。” “你认为你的这个问题很有趣吗?”带着笑的声音,紫月平静而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回旋着。 呃……可恶的紫月就不能说回谎话让她开心一下吗,即便她自己也觉得这个问题无趣。 小小的玩弄着紫月的衣服,她的眼睛无意中看到了紫月腕上的紫镯,她记得夕说,那是黄璞要给另一个……用力的摇摇头,她抓上紫月的手腕“紫月,你把这个手镯扔了呢,等我再给你买个新的好吗?” 她看见紫月抬了抬手臂放轻了声音,“为什么?” 她微微恍惚了下,抽了抽嘴角“因为不好看啊,我去给紫月买一个更好看的,我们把它扔掉好吗?” 头上没有在他没有再听见紫月的话,他只是抬了抬手臂,将紫镯拿下,放在了她的眼前“这可是你说的。” “一定一定。”她笑了笑,将紫镯放入怀中,冲他笑了笑,她只是想留着这紫镯,就像留着黄璞绝交给她的桃花镖一样。 有时候,或许缘分就是缘分,即便你再优秀再努力,该来的还是会来,不该来的同样不会来,既然再让她看见这紫镯那应该就是说他们之间的缘分吧。 或许,她是真的傻了些,但眼下,她不是说放下就是放下那么简单的,但是,随着时间,随着身边的人越来越多,她似乎也开是牵挂起别人了。 “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吗?”紫月俯下身子,在她的耳边吻了吻,紫月的发落在她的发上,细细交织着。 她闭上眼睛,小声道“没有了,今日我要带凌逸回去。” “那么你的表姐呢?”紫月得手挠了挠她的面颊,继续问道。 她当然不会放过何莹儿了,毕竟夕梓晴是何莹儿师傅,这到了晚上,她不去夜访一下何莹儿会对不起自己良心的。 她坐起身来,依着紫月,抓着他的手,嘴边都是邪恶的笑容“我当然要和她好好的叙叙旧了。” 正文八十九 叙叙旧 紫月无奈得摇摇头,好看的眼睛在她的身上来回扫了扫伊人,若是让你选神或魔,你定选魔,是吧? 她微微的愣了愣,随即一笑“是啊,即便是神也不会是那种善良的神,酒肉不离人,才是关键。睍莼璩伤” 不过,还真别说,这么久没酒喝,没肉吃还真是痛苦呀。 入夜,不知下了几天几夜的雪已经停了,一切陷在夜中,染了通红。 却在这红中,在人们沉睡的黑夜中,微微矮矮的瘦小身影,从丞相府的大门口,左穿穿右碰碰的飞奔到了一个屋宅前,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焦黄丑陋的面上被动地干干裂裂。 然后是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话声“夫,夫人,外面,外面,呃,三王妃教您出去。” 屋中的人早就已经醒了,黑暗中睁着眼睛,柳伊舒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了?“让她回去,就说本夫人睡下了,没时间陪她聊天。” “可是,夫人,三王妃说若是您不出去的话,她今晚就不走了。”外面的人,终于换过了呼吸,为难的告诉着她的实情。 何莹儿怒了努嘴,向被子中缩了缩身子“那便让她在那呆着吧。” “可,可是,三王妃她还说如果您之一不去的话,就,就去找少爷……”颤颤的把话说完,老人家忍着寒冷,站在门外。 终于,门内的人有所动容,在连摔加打中,穿了衣服,踢门走了出来“她在哪,带本夫人去。” 月色下,银辉斑斑,泛着粼粼微波的小池边,垂柳微垂,两个身影负手而立,看着水池。 “凌逸,你不冷吗?”她小声地问凌逸,但却不前进半步,淡淡的笑着。 现在,她与凌逸似乎要葛远,因为他们之间已经不能逾越了,他是何莹儿的夫君,而她是轩莫枫的王妃。 曾经的少年之时,她还可以为他加衣,但现在,她只能问问。 但是,她知道凌逸的身体比以前好多了。 他平静似水的看着水池,夜深了,看不见水中游去的鱼儿,却还是在低头看着“不冷,你今晚还是来了。” “我说过我会来的。”她深深的叹了口气,看着凌逸手腕上的莲心,又转头看向别处。 凌逸的姿势未变,却是默默地在黑暗中注视着她“恩。” 然后,陷入一切的平静,她跟凌逸的性格,相差太大,她是火,他就是冰。 所以,两人总是会这样,突然沉默,但是,她愿意陪着他一起沉默。 黑暗中,她挑了挑眉,心中突然了开了花,何莹儿是不是现在还在傻乎乎的怒气冲冲的到前厅去找她呢?想一想,就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啊、 “你在笑。”凌逸突然出声,黑暗中,他正转头看着她。 她微微怔了下,笑容浮出脸面“你怎么知道的。” “感觉。”淡淡的两个字,却让她的笑容更深,那么多人,对她是有感觉的…… 随着脚步声的越来越近,每一步每一脚都因为愤怒而用力的深陷在了雪中。 她的笑容越来越深,与凌逸并肩站在湖边。 “表妹,你怎么会在这里?”何莹儿头上青筋跳动,愤愤的看着她,完全没了以往贤淑的样子。 何莹儿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后蹒跚的管家。 让那个老人家跑腿,真是罪过呀罪过。 “哎呀,这不是怕表姐不来,所以才先来找了凌公子呀。”她笑着转身,挑眉看着她。 她今晚,就是为了来找她算账的,好好地跟她商讨下凌逸的事情。 “管家,你先下去吧,我有事想跟你家夫人单独谈谈。”她眯着眼睛看着何莹儿。 老人家在偷偷看了一眼何莹儿之后,滚了,哎,那蹒跚的身影,真是不容易呀。 “你们先聊吧,我去休息了。”凌逸小声地开口,淡笑着,转身进屋。 正文九十 威胁 脚步缓缓,衣衫磨沙,白色的身影已将们推上,夜中,只剩了她与何莹儿。睍莼璩伤 懒懒的笑了笑,她淡淡的看了一眼何莹儿,感受着周身渐渐腾起的杀气,这种感觉真的很让人不爽。 她懒得理她,抬脚向正厅走去,凉凉的雪弄得脚凉凉的,每走一步,好像踏在挤满水的棉花里,却发着“吱吱~”的叫声。 何莹儿擦着眼睛,快步的跟在她的身后“我说表妹呀,这大晚上的来找表姐是有什么事吗?” “哎~”深深的叹了口气,她的眼睛冷冷的在何莹儿的身上一扫而过,继续看着远处被继续沾满的独痕山。 为什么不记得以前在这里能看见独痕山的事了呢?冬天独痕山是白色的,入夏,它是红色的,小时候经常翻墙跑来丞相府找凌逸,那个时候,就喜欢看着独痕山上的红。 直到母亲去世之后,收到了柳家的排斥,在请求了凌逸之后,将母亲葬在了独痕山,有阴差阳错的发现了阑珊,又在阑珊中看见了正在努力练内力的皇璞绝。 这个世界还真是好笑呀,一切都这么造化弄人,想一想,若不是在跟着柳大公子后面乱窜,就不会遇上凌逸,或许后来就不会将母亲葬在独痕山,这一切,就可能不会发生。 呼吸着冷气,口中呼吸出白色的雾气,渐渐升腾,消失在黑暗的空中,想一想,自己认识的最早的是凌逸啊。 记得第一眼看见凌逸的时候,他就好像一朵雪白的百合,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洁白的不受玷污。 第一眼,她就看得见他眼中的平静,像冰一般的平静,那张好看的面颊带着一丝稚气。 她是顽皮的,甚至性格像男孩子,每天呆在小巷中跟一群野孩子呆在一起,嘴里叼着狗一把草,嘚瑟的晃来晃去。 而他,偶尔从她的面前走过,平静的跟在丞相大人的身后,好像圣洁的仙人,即使是那么小。 可是,像凌逸那样的人,还那样安静的人,后来竟会跟她走在了一起,就因为那句话“在丞相府可以看见红色的山。” 那是她在湖边,三四岁而已,一个人无聊的向水中抛着石子,看着溅起的水花,他就站在了她的身后,对她只说了这么简单的一句话。 “表姐,我想前一阵凌逸被抓走的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她停下脚步,在树下站着。 何莹儿挑了挑眉,悠然的抱着熊“他是我的夫君,这种事情我当然知道。” 她的嘴角渐渐华露出一抹冰的微笑,手指尖的渗出一丝的火热,好像火苗从指间跑了出来,在黑暗中一亮,接着消失。 她垂着头,黑色的发从肩头滑落“那么劫走他的人是你的师父夕梓晴,这你也知道吧?” 何莹儿的眼睛有些不自然地向一边瞟了瞟“我,我当然知道。” “奥,你知道,那么你也应该知道凌逸身体不好吧,你口口声声说一生一世只爱凌逸一个人,却让凌逸受到这种的伤害,你可真是好意思说出口啊。”她这气的呀,第一次一出口说这么多的话。 何莹儿向后退了两步,眼中含着愤怒冷冷的看着她“这是我的夫君,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她的夫君,她没有资格管?对,她当然没有资格管,但是,她会是那种守规矩的人吗? 轻轻地咬了咬唇瓣,在何莹儿防岂不备间,突然轰出一拳,炽热的烧灼的内力。 何莹儿晃晃悠悠的退后两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你明明受了那么重的内伤,为什么还可以使用内力?” 哈哈,她花伊人从不打没有把握的架,劫没有把握的人,今天既然来找她,那么她当然是有备而来。 她熄了掌间的火热,冷冷一笑“何莹儿,我给你面子才叫你表姐,我给你面子来找你谈凌逸的事,若是我不给你面子,老娘我劫人就走。” “你敢!”何莹儿昂了昂脖子,与她狠狠地瞪着。 她的嘴角抽了抽,手掌上再次腾起如雪般的火红“你可以试试,看我敢还是不敢。” 这个世界上,行江湖,闹朝廷,做杀手,还没有她不敢做的事情呢。 正文九十一 红兰遇王 何莹儿渐渐的收了手,将手背在身后,定定的看着她“柳伊舒你会后悔你今天所说所做的一切的,别忘了,你有把柄在我手上。睍莼璩伤” 不就是她是花伊人的把柄吗,这种事情知道的人根本不在少数了“你有什么证据吗?即便是夕梓晴的徒弟,但是诬陷王妃,绝对是重罪。这种事情,我劝表姐还是想明白的好。” 何莹儿不懈的冷哼一声“娜表姐就写过表妹啦,不过,表妹可要想清楚了,若想抓你的把柄,那可是简单的很,你的武功永远是在冥若奕之下的。” 哈,哈哈,真是可笑啊,她在等着她再一次的劫人呀,她转过身,嘴角噙着冷笑“我早就打算洗手不干了的,这次之所以劫走轩莫雪,只是因为,她求我帮她。” “我相信,你也同样得有求与她。”何莹儿出了口热气,眼中,冷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只是,身体猛地僵硬了一下,她点脚跃上屋檐“表姐,伊舒就现在这里告辞啦,有事,我们不能改天再见。” 哎,有多久没有去过青楼了?似乎嫁给轩莫枫了之后边就很少去了,既然今天身体好了,那便去逛一逛好了。 灯红酒绿啊,她一身银白的长衫,手中银扇偏偏,遮了半张脸,只露出了两只眼睛,抬脚迈进。 这次,她没有去暗香院,一是因为上次在哪里被轩莫枫揭穿了身份,而是听说最近红兰生意比以前形容了不少。 “哟,这位公子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熟悉的声音响起,她知道老鸨来了,她最好还是掩着面的好,不然,会被那些所谓的达官贵人给人出来的。 她向后倒了两步,随手丢给老鸨两张银票“把你们这最漂亮的妞给爷叫过来,还有准备你们这最好的酒。” 那老老的面孔,两只眼睛看着银票,早已笑得眯成了一条缝,点头哈腰的开始叫人“爷,二层那儿有最好的包厢,娩儿,还不快带爷上去” “娩儿?”懒懒的问了一声,她抬脚跟着娩儿向二楼走去,女子的回头冲着她笑“爷,您的眼睛真好看。” 恩,这话她爱听,她的眼睛当然好看,伸手拉住娩儿,将她拉到怀中,指尖轻佻她的下巴“娩儿是一个好名字呀。” 只是一句,女子便像猫儿一般笑做了一团,窝在她的怀里“爷您说话可真好听。” 正要开口说是,却看见自己的面前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转身看见了她,嘴角一挂了邪邪的微笑“好久不见呀。” ……她歪了歪脑袋,搂着女子走到他的面前“真么想到又在这里遇上三公子了,真是巧呀。” “这是我们两个的缘分,不是吗?”轩莫枫笑着,那脸似乎有硬朗了许多,狗改不了吃屎呀,还是总往妓院里跑“要不要与我一起?” “不要。”她转过头,在女子的面颊上吻了吻“要找也是你来找我啊,娩儿,爷的房间是不是前面第二个。” 娩儿深深地看了眼轩莫枫,冲她一笑“恩,是,是啊。” “啊,那你就先去下去吧,帮爷拿些酒来,爷也要先去好好休息休息了。”她晃了晃脑袋,松开怀中的女子,走过轩莫枫的身边。 娩儿红着脸下去了,而轩莫枫却还是厚颜无耻的拉住了她的手腕“这几声爷,真叫的本王心花怒放啊。” 她的嘴角抽了抽,无趣的笑笑“难不成王爷终于打算开始喜欢男人了,只是我让王爷失望了。” “奥?”轩莫枫如初见她时一样,危险的眯起了眼睛“若王妃是男人,会甘心躺在本王的身下?” ……她,当然不会甘心的吧,可是“若我是男人,王爷还会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轩莫枫笑着摸上她的面颊“就像现在一样喜欢,不过要是到了以后,王妃你人老枯黄,就只能做一个弃妃了呀。” 果然,伸手推开他,她向后退了两步“轩莫枫,今天晚上你玩你的女人,我喝我的酒,我希望你不要打扰我。” 久久的凝视着她,他思考了许久,才终于点头“好,不过今晚过后,你必须给本王回王府。” “没问题。”点了点头,她若不去王府,好像就没地方可去了呀。 正文九十二 夕来了 缓缓地在轩莫枫的注视下,她转身进了自己屋子,哎,多么熟悉的香味呀。睍莼璩伤 浓浓的香粉味,哎,青楼就是青楼,美女都是画出来的,香粉都是撒出来的,于青楼来说,香粉就是一个巨大的支出。 她向床上一倒,她还记得那夜,与紫月初见时,那种的惊艳,至今还记得非常清楚,那神秘的紫色衣衫轻扬中随风,散发着比香粉更诱人却不浓烈的香味。 那种感觉,真的一点一点,都不像青楼,即使长相像女人,又温柔,但紫月的气质,真的不像是女人,很像男人。 正想着,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跻身进来,窈窕修长的身材,山上散发着浓浓的骚味,行走间,裙沿中是一条雪白的秀腿,轻轻勾着。 仅仅是一条腿,就可以让人口水直流三千尺,白的,好像被奶水洗过,那表层,是珍珠般的光泽,雪白中透着粉嫩,让人移不开视线。 那红色的裙,好像被血洗过一般,红的与那条腿的对比是那样的鲜明,但却美妙绝不俗套。 而更吸引她的是,浓浓的让人一闻先醉的酒香,让人忍不住多闻一会儿,着红兰,什么时候有了这等秒人,又有了这等美酒? 她缓缓地坐起身,抬头见,那张女子的面孔娇脆欲滴,红唇,黑瞳那么鲜明,三千青丝垂于一边,没得不可言喻。 即使比起那也湖中沐浴的夕差了大解,却还是深深地引诱着每一个人的靠近,即便是一个女人也很容易被她吸引住视线。 女子甜甜一笑,将酒放在桌面上,突然坐在床上柔软的靠上她,她怎么会不知道,平都又多了个这么美的美人呢? 他伸手搂上女子柔韧的腰身,轻轻的摩裟着“怎么会是你?娩儿呢?” 女子怒了努嘴,眼中带着挥之不去的笑意,伸手在她的肩上轻轻一拍“爷,您怎么可以这样,难道奴家就比不上一个娩儿吗?” “你在怪爷说你不漂亮?”她挑了挑眉,搂着她起身,弯身拿起桌上的酒壶,眯着眼睛。 女子媚眼如丝,好像在勾引她一般,吐了吐红舌“难道不是吗?奴家自认为长得天下无人匹配。” 伸手挑了挑女子的下巴“那爷呢,爷长得好看不。”她笑着,深深地笑着。 无意间,她的手已向女子的胯间抹去,并且是极其缓慢的,她要好好的见证一个奇迹的出现。 “那,当然是奴家长的美了,若奴家自认奴家的美貌天下第二,那边没人敢自认第一。”她高傲的抬着头,嘟着唇。 这份所谓的狂妄自大,再加上一个自恋,除了他还能有谁?这种不管干什么都带着骚味的,不是他,还能是谁? 她伸到女子胯间得手忽然一收,紧紧地握住那个突起“果然是你,夕。” “在你问我那个问题上的时候,你便已经知道是我了。”他伸手见面上的人皮拉下“说吧,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 “这身打扮暂且不说,这天底下除了你夕,又会有谁能有这般美味的酒呢?”还有身上的骚味。 夕坐直身子,随手聊了聊头发“看来,你已经这么了解我了呀。” 她笑着,握着夕鸟儿的手紧了一紧“你们玄焰的兵马明明是明天才到,为什么你今天就来了?” “恩~”夕轻轻地一声,只是假的不能再假,向她抛着媚眼“那还不是因为,我想你了。” 感受着手中的小家伙越来越热,她颤了颤她可不想现在就跟他……呀。 但,即便是这样,某人似乎还是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还是紧紧的握着“哇,夕,你要感动死我吗?” “那不重要。”突然,他的手摸上她的另一只手“你要不要 先帮我解决一下?” “奥,帮你解决一下啊?”她冷冷的一哼,手指用力的给他按了一下,却紧接着抽手“你可以自己解决吗。” 正文九十三 恶魔怕痛 “奥,帮你解决一下啊?”她冷冷的一哼,手指用力的给他按了一下,却紧接着抽手“你可以自己解决吗。睍莼璩伤” “哎,真是无情无义呀。”夕叹了口气,微微闭了闭眼睛,紧接着淡淡的蓝光从眼前扫过,寒气顿生,又接着落下。 她眨了眨眼睛,就,这么简单的给解决了吗?原来*也可以这么简单的消散啊“你,还真的是自己解决呀?” 夕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你是绝对不会帮我的。”红色的衣衫托在地面上,柔软的在地面上划过。 “恩?”她疑惑的抬头看了眼夕,随即淡淡一笑“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不会帮你解决呢?” 夕的眼睛,好像有一抹红色划过“哎呀呀,我的运气差吗,我当然知道,花伊人无情的名号可是所谓的天下第一的呀。” “啊,看来,夕你还是很了解我的吗。”她轻柔的笑着,好像吃了蜜一样,笑的一万个甜蜜。 他弯身紧紧地将她搂到了怀里,用他的脸磨着她的脸“是不是料定了我一定会回来?一定会来找你?” “你不是也早就料定了我一定会等你吗?等着你给我美酒喝。”她转过头,却正吻上了夕的面颊,嗅到了夕的香味。 “奥,原来,我在你的心里,连酒都不如呀。”夕的笑邪邪的蛊惑,转过头间,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瓣。 夕的吻,霸道而缠绵,她感受过轩莫枫那近似于掠夺的吻,但却不知道,长了一张女人脸的夕,竟然也会问得这么霸道。 她的牙,突然压下,在夕的舌上狠狠地咬了下去,对面的人,迅速的抽着气离开她的唇“你干嘛要咬我?” 她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冲他挤了挤眼睛“我只是想试一下,妖孽会不会痛而已,偶不,是恶魔。” 夕笑着用手指摸着自己的嘴唇,向她不满的瞪了一眼“你可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呀,像我这样嫩的皮肤,可是一碰就会破的呀。” 斜瞟他一眼,她将夕拿来的酒放在鼻尖轻轻嗅着,就像在鼻尖缠绕着“你可真是不害臊啊,一个大男人,要那么嫩的皮肤干什么?还有那一身刺鼻的香味。” 夕突然弯下了腰,近距离的看着她,那双烦着绯红的某种是她,只有她一个,可是却带着令她不舒服的笑意“干,干什么?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怎么,你害羞了?”夕抿着红唇,探出手抚上她的脸颊,细细的一点一点的,抚摸着,然后,用力…… “熬~!”大嚎着站起身,一手摸着自己的脸,轻轻地揉着,一边狠狠地瞪着夕“夕,你TMD干嘛扭我的脸?很痛你知不知道,你丫的是不是有病啊!” 他带着高傲的笑容,冲她扬起完美的微笑“只是回答你刚刚的问题,恶魔会不会痛呀,现在你知道了吗?” 可恨的夕,每次见面都是动手动脚,还不是那种爱人的动手动脚,而是那种,连踢带打得……话说,他上一次砸她的头,即使是帮她治眼睛,却是连温柔都做不到。 她遇上的男人就是与众不同啊,真是好看的男人都是神经病,一个夕就不用说了,轩莫枫整天泡在青楼,隐动不动就吃醋,紫月每天打扮的不男不女,沧棋动不动就喊她什么什么女人。 真是什么奇怪的人都给她遇上了,这回都赶上捏她的脸了。 抬手就冲着夕轰出一拳,内力十足中夹杂着炽热直直的杀向夕,那抹红色的身影,先是一愣,又全力出拳轰向她。 火热与寒气交杂的瞬间,一切都在瞬间化为了乌有,烟消云散。 夕惊讶的抬眸看着她,唇角颤颤的,好看的面颊上带着怀疑“你的内力怎么会增进这么多?” 啊,是呀,她也这么感觉,在恢复之后,内里似乎真的长进了不少呀“很惊讶?” 夕回了神般,扭头看向别处,淡然一笑“一点点吧,只是不知道今晚该住在什么地方。” 她转了转脑袋,低头看着夕的腿,咽了口唾沫“恩,去皇宫吧,要不就回去。” “哎呀呀,本来,我是想跟你在一起的,现在看来你不欢迎我呀。”夕的身体突然靠近,慵懒的依着她“花伊人……” 正文九十四 回府 花伊人,她听到了,很清晰,她伸手搂住夕的腰“既然你要求,我便同意。睍莼璩伤” 她花伊人,当然是来者不拒了呀。 夕顺势搂上她的腰,唯一用力,酒撒了一地,两个人翻滚到了床上,而夕正压在她的身上,本来,她以为这个瘦的不能再瘦的妖孽应该很轻的,可是,真的好重。 而且,她可没想到,仅仅是搂了夕的而已,两个人就发展到了滚床单的地步,未免也太快了吧? 一拳捶上夕的腰,在他的怔愣间,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紧紧地与他贴合着,两腿紧紧地架着他的腰, 俯下身子,挑眉看着他“今天晚上是老娘来嫖的。” “怎么,你认为我要任你宰割不成?”夕笑着,伸手撑着身子,就要起身,却在下一刻猛地僵在了原地。 她一手捏着夕刚刚吹软的鸟儿,轻轻一捏“你要是敢动,我就帮你把它揪下来。” 夕吐了吐舌,一点都不放在心上一般,突然起身靠近她,优雅的笑着“难道说,你舍得?” 她换了只手,用力拉开他的红杉,看着那夜后再没有看见的身躯,邪恶的笑着,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桃花镖。 她的桃花镖轻轻地温柔的贴上他,锋利的已经散了几根鸟毛“你说,我舍不舍得呢?” 却见夕仰头躺下,双手一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那我是不是应该好好地求求你,放了奴家。” 这一生奴家说的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倏地放开他,退到一边“你别恶心我。” 紧接着,厚颜无耻的夕,有翻身趴到了她的身子上面“今天奴家赶了一天的路了,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他丫的竟然作为一个男人在这里跟她自称奴家,即便是美到不能用言语形容的夕,她也同样感觉好……没法形容啊。 抬脚,一脚踢上夕的屁股,软软的,柔柔的,让人忍不住再摸两下,再踹两下。 只是在下一秒,夕已经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却是带着魅惑的笑,笑的她浑身打颤。 “不要那样看着我。”她向床里面缩了缩“你明明能夺得过去,是你自己不愿意躲好吧?” “哼,不怜香惜玉的花伊人啊,真是无情。”夕从地上站起来,伸手拍打着屁股上的灰尘。 她转身,再次搂上他的腰“让你休息好了吧?” “这还差不多。”然后夕躺了上来,硬是把她挤到了最里面,他是有多胖啊?!一定要这么跟她抢位置?! 夜,已过,静静的不再打扰,夕的身体,不像紫月,夕是温热的,但也不是太热,是那种刚刚好的温度。 一夜醒来,身边的夕,竟早不知去了何处,没了身影。 她翻身从床上下来,嘴中呐喃着,推开窗户,看着渐亮的夜“走了正好。”她也该走了。 转身间,她已从窗口跳出,踩着屋檐,一路奔向王府,今天,会不会像那天一样,又看见轩莫枫一个人看着梅花树发呆呀。 她好像高估了轩莫枫了,都五天了,还不回来,还在青楼里没回来呢?! 这身体可真好呀,不得不承认轩莫枫不愧是练武的风流王爷,真是有本事,应该考虑一下自己是不是老了,连轩莫枫都赶不上了。 她无奈的摇摇头,落在地面上,在雪上,留下一个脚尖,便什么痕迹也没有了,冷冷的空气袭着身子,她摸了摸胳膊,冷呀。 缓步走到了自己的屋前,刚一推开门,就见那瘦瘦的身影猛扑了上来“小姐呀,您可回来了,你怎么劫了轩莫雪公主?这一身伤受的连奴婢的心都碎了,您可让我怎么跟夫人交代呀……” 她的耳朵再一次饱受了摧残! “闭嘴!给我准备衣服,呆会了我要去皇宫。” 正文九十五 不能丢脸 太阳渐出,门外的雪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滴滴答答的融化着,刚刚还是红雪应夜,现在却是已融为水,天气还是有份凉意。睍莼璩伤 “啪~啪~”的敲打声从屋中传出,丛清晰渐渐变得模糊。记得白天大街上是喧闹的,一点也听不见小声的说话,只能更大的声吼着,只是不知道这王府也可以这么热闹。 不过不是人的叫卖声,也不是狗的嚎声,而是翻墙倒柜的声音,那个苍老的背影来回窜着为她寻着衣服,看着地上的尘土飞起落下,硬是呛得里面的人不停地咳嗽。 她一手举着回来时从红兰顺来的酒,一边有滋有味的 吃着临走时紫月硬是给她塞上的桂花糕。 终于,尘埃露头,那苍老的老人抱着一堆衣服跑了出来,脸上弄得灰不溜秋,却是扬着灿烂的笑容“小姐,您看奴婢找出来这么多衣服,您要穿那件?” 她晃晃悠悠的将酒喝尽,指尖捏了块桂花糕进她的嘴里“呈大妈,你可知道皇上今日为何要我进宫?” 她用力的点点头,将衣服扔在了床上,一色银白,她养她,看她,教她十几年,知道她爱穿银白的衣裙,就如她的母亲一样,不论是性格还是兴趣,还是长相,一直那么相似。 “老奴当然知道,因为今日其他三国的王爷太子来了吗,所以要去迎接他们。”她了了然然的说了,看来她还是知道的。 她冲她笑了笑,再次捏起一块桂花糕放到嘴里,细细的品尝着“那么你和知道,今天除了各位王爷还有谁会来。” 呈玉的嘴巴张了老大,想了许久“听说是有丞相大人,啊,还有何莹儿小姐,还有柳……老爷。” 她笑着眯了眯眼睛。“若是我今日穿白,柳大小姐们会说我穿孝服,更何况现在我们身为王府中的最重要的主人,自然更不能穿白,依我看便是红纱外锦,粉衣浅衫,金纹细带,就完全可以。”气势她是怎样也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是是,”笑逐颜开间,呈玉已将她所说的,从衣服堆里为她拿了出来“小姐,您失明的那两天,王爷可是给您送了很多东西呢,奴婢看到王爷对小姐这么好,也就放心了。” 无奈的笑了笑,她悠闲得坐回椅子上“对我好,还整天跑出去找女人?传说中的风流王爷可不是只是说说的呀。” 呈玉一把将衣服扔到床上“小姐那几天,王爷可是天天在府上看着您呢,哎呀,小姐您怎么又坐下了,让奴婢先给您换上衣服,要不然,过会儿王爷就该来了。” 随意的捋了捋发“呈大妈,去挑两件轩莫枫给我的衣服出来,洗一洗然后穿上,过会儿要跟本王妃进宫。” “小姐,您开什么玩笑呀,王爷送给您的衣服奴婢怎么能穿,这可不合体呀。”她的眼睛被惊的老大,怔怔地推脱着,愣是不肯。 她笑了笑,慵懒的靠着椅背“让你穿就穿,这次对的是四国之首,可万万不能失了枫凌王府的面子。”枫凌王,轩莫枫的称呼,哎,当初听这个名字还以为多霸气呢,原来也就是个风流王。 终于,她点了点头“奴婢这就去,小姐您可快快换衣服啊。” 粉红的裙,若情窦初开的少女之心,淡淡的粉嫩的,她从未有过自己还是少女的感受,十四五岁,面对朝廷,江湖她咬着牙无数次受伤,无数次死里逃生,还从没穿过这种颜色的衣服,一晃眼,自己已经长大了,嫁给了轩莫枫,却拿起了这粉红色的年华绸缎。 披上红色的纱,金色的腰带,她代表的是王府,绝不是自己,即使那粉还是埋在里面的好,再一次她挽起了自己散乱的发,第一次规规矩矩得梳着。 铜镜中虽没有清晰,却也隐约可见完美的轮廓。 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脸,撇了撇嘴,长长的睫毛闪了闪,其实我自己还是很好看的, 虽然比不上夕,但也可以算上倾城的吧,自我感觉良好中,突然觉得其实自己的魅力也不小。 想一想,今日一晚,会见到的可不只是夕,还有蓂雀,真是好事坏事连在一起,一看见蓂若奕的那张面瘫脸就生气,恨不得把他一拳解决,只可惜她做不到。 深深的叹了口气,指尖一勾酒杯落入她的手中,轻轻地捏这杯子,她的脸上绽出如同桃花一般的笑容 正文九十六 看上癮了 深深的叹了口气,指尖一勾酒杯落入她的手中,轻轻地捏这杯子,她的脸上绽出如同桃花一般的笑容“王爷,既然来了,又为什么不进来呀?” 然后门被推开,铜镜中那个还是潇洒的连衣服上的扣子都懒得扣好,那古铜色的锁骨之间竟还有个鲜红的唇印,他就这么回来的?! “呀呀,我说轩莫枫王爷呀,玩女人玩了一天一夜,还怕我不知道呀?”她理了理发鬓,用梳子轻轻地梳着自己的长发,用手理顺着。睍莼璩伤 轩莫枫无所谓的笑着,走到她的身后,看着她不同以往的背影“你是嫉妒了还是吃醋了?说出来也让本王好好听听。” 真是不知道脸红,他还真是好意思说,回来就回来,脖子上非要带个唇印,是在跟她挑衅还是怎么滴?成亲也这么久了,最起码她还能在王府老老实实的呆上两天,可是轩莫枫呢?我行我素,就没见他在王府好好的带上一晚上,哦,她错了,就是成亲的那两天陪了她两个晚上。 在鬓上安好最后一件饰品,叮叮当当的压得她脖子都快断了,手在桌面上狠狠一拍“嫉妒?!我那是脑子有问题才嫉妒!” 下巴突然被轩莫枫捏住,硬是拉转过去,正对上轩莫枫的眼睛,他含着淡漠的笑容,眯着眼睛“你不嫉妒,干嘛今天打扮的那么漂亮?还说什么不能给本王的王府丢脸?” 她漂亮吗?哎呀,她是不应该的要高兴呢,并且非常非常感谢他的表扬?嘴角微微抽搐了下,一拳打上轩莫枫的肚子。 “咳咳~”轩莫枫捂着肚子,向后退了两步,嘴角慢慢的伸出红色的血丝“柳伊舒!你谋杀亲夫吗?你他妈内伤刚好就开始对本王动手动脚?下手还那么重?!” 她无意间的,用手抹上自己的发尾,红唇微启,小小的嘟囔着“是不是我的头发很短啊?短到连个男人的心都缠不住?” 轩莫枫正要说出的话,硬硬的堵在了嗓中,有些怔愣的看着她,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在心中晃动着,眼中好像泛着似是动了情的水雾。 呀呀,才一句话而已,用不着这么激动吧,而且她不过是说着玩玩而已,用不着这么感动吧? 她抿着唇,任轩莫枫看着,她始终在想一个问题,每天都要逛青楼的轩莫枫,除了跟某些人商讨篡位的事情之外,他会不会也像她一样在等一个人? 然后她的耳朵上下动了动,继续盯着轩莫枫的脸看,第一次看见他,就知道是个大帅哥,现在在仔细看看,还是很好看的,就是那门外的跑步的声音有点煞风景而已…… “小,小姐,奴婢换好衣服啦!”门被猛地推开,呈玉大喘着跑了进来,这身打扮好啊,真是有风范。 突然感觉到自己来错时间了的呈玉退也不是,进也不是,直愣愣的看着轩莫枫有些僵硬的后背。 她躲过轩莫枫的视线,真痛苦她没有夕的摄魂术,要不然她肯定知道轩莫枫现在在想什么,哎,不过今天就可以看见夕了,玄焰国的现任太子,夕梓夜。 她看着呈玉的打扮,赞许的点了点头“不错不错,这打扮,一看就这道枫大王爷这里有钱的很呀。” 她用力地拍着手,顺便拍了拍轩莫枫翘翘的屁股“你丫的,下回不要那么深情的盯着我看,不然我会以为你会爱上我了的。” 有些无奈的避开她,无趣的向旁边一看“谁会爱上你。”然后屁股一扭,开门走了。 她愣了下,看着被轩莫枫甩的还在晃动的门,她真的没有想到,原来轩莫枫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啊。 正文九十七 沒看見 就这样,一路晃晃荡荡的到了皇宫,哎,这皇宫是来了这么多次了,就是从没见过有这么多的人,这不就是来迎接蓂雀玄焰的大臣的吗。睍莼璩伤 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太后过大寿,最多别的几国派几个使者来应付应付,现在不一样了,人家武功高了,王爷太子是争着来。 其實說白了,他們也就是爲了花伊人的名號而來的,誰都知道,花伊人是漆缘这个好国养出来的。 他们是不是实在想好好见识一下,花伊人的踪迹,也好好好的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再说白了,夕梓夜跟冥若奕就是冲着她来的。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撩开轿子的帘,向外面看去,拥挤的人群中,隐约可以看见蓂雀跟玄焰的兵马,她小小的嘟囔着“轩莫枫啊,其他二国都来了,好像只有沧环的人没有来耶。” “沧环?”轩莫枫抬了抬眼皮“我看是因为上一次你劫走了沧棋的缘故吧,你胆子也够大,一次得罪两个国家。” 她轻轻的笑了笑,用手指摩擦着自己的下吧,转头看着他“这对你来说应该是件好事,趁现在沧环跟漆缘之间情况危急,然后讨好沧环,让他们帮你篡取皇位,而沧棋就是一个很好的棋子。” “哈哈哈~”轩莫枫突然大声的笑了起来,清朗的声音让轿子外面的马都小小的顿了一下,他歪了歪脑袋“我倒是想过,只可惜,到时候沧环要是一次威胁我该怎么办?” 他不过就是想要她帮他想办法罢了,向她帮忙而已,就这么简单,还他妈的说得那么文雅,说什么沧环要挟他?! 一拳伸起,就冲着他的眼睛打过去,却被他抓着手躲了过去“现在可是在皇宫的大门口,你就这样对待你相公我?” 她冲着他微微的眨了眨眼睛,红唇一堵,却是另外的一拳向他打去,这一次,巨大的内力冲击而出,轿子瞬间向两边扩散着飞开,轩莫枫向着前面飘去,正落在了马上。 然后,在皇宫门口的几乎所有人都傻了眼,呆呆着看着这两个冤家,轩莫枫不愧是传闻中的风流王爷呀,来皇宫,都不知道跟自己家的王妃在轿子里搞什么。 她随意的拍了拍手,抬脚优雅的走下已经没有了定的马车,向两边送来目光的人狠狠一瞪“有什么好看的吗?” 轩莫枫拉缀着马,转头看着她“本王的王妃什么时候可以温柔一点呀,这在皇宫门口都这么热情。” 身边的抽气声,此起彼伏,皇宫门口静静的,几乎所有人都看着他们,连下巴都差点掉到地上了,这样,他们会不会瞬间成名啊。 她笑着一哼,手指捏着自己的衣角,向旁边再次扫了一眼“这今天最好看的应该是玄焰跟蓂雀的皇室,我想我跟轩莫枫王爷没那么异样吧?” “没有,没有,没有……”几乎所有的人都飞快的摇着头,然后有的看天有的看地,一切的无视。 这样最好了,她走到轩莫枫的马旁,伸手一把拍上轩莫枫的屁股,向着他挑了挑眉“你跑的还真是够快的呀。” 轩莫枫转过头,低头看着她“你难道以为,拍本王的屁股,马就走吗?” “奥,对不起,我错啦。”她向他展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手狠狠的拍上马的屁股,然后就听见马的一声长啸,向外飞奔出去。 站在门口,背着手晃荡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皇宫侍卫面前,向他微微的笑着。 伸手在那个侍卫的胸膛上拍了拍“玄焰跟蓂雀的使者全都来了吗?” 正文九十八 没台下 伸手在那个侍卫的胸膛上拍了拍“玄焰跟蓂雀的使者全都来了吗?” 这边侍卫低着头,看着她那白净的脸颊,脸竟然不由的红了起来,哆哆嗦嗦的开口“回,回王妃,全,全,全都来,来了。睍莼璩伤” 她冲他笑了笑,看着那侍卫的脸变得更加红了起来“这样很好,你就先带本王妃进去吧。” “王妃为什么,不,不跟王爷进?”侍卫好像咽了一口唾沫,好像怕自己被轩莫枫扒了皮一样的问着。 轩莫枫是什么性子?跟大部分的皇室没什么两样,动不动就是一句,本王诛你九族,然后,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过就那一句诛九族,就足以让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侍卫怕成这个熊样。 她向他瞪了瞪,手掌在他胸口上轻轻一拍“要是我跟轩莫枫进去的话,就不来这里问你了。” “可……”才说了一个字,然后后面的话就硬生生的停在了口前,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的身后。 她的身后好像阴嗖嗖的,突然有人开了口“本王回来的还算快吧?你以为昨天晚上你跟什么人在一起,做了什么事,现在又要去见什么人,本王会什么也不知道?” 哎呀呀,看来那匹马跑的还不算快呀。 无奈得歪了歪脑袋,她将头靠在了他的肩,眼睛向上看着他“你是看见了,还是听到了?” 轩莫枫伸手搂上她的腰“本王警告你,你要是敢私自去见别人,本王一定会很伤心的呀。” 她无奈的撇了撇嘴吧,转头看着轩莫枫,突然伸手翻动着他的衣领“你还会有伤心的时候?开什么玩笑。” “难道本王就不是人了吗?”轩莫枫向着看着有些呆泄的侍卫冷冷一瞪,那侍卫立刻慌忙的转过头,轩莫枫低头看着她“你翻什么呢?” “看你洗的澡干不干净。”她的指微微的泛热,轻触着轩莫枫的皮肤。 轩莫枫伸手拿下她的手“本王的身上难道会有跳蚤不成,王妃你未免也太过热情了吧。” “我热情?”她伸手推开他,转身向皇宫内走去“不过是看看王爷身上的红唇印还在不在而已,看看那女子是不是深得王爷你的宠爱。” 被无视的侍卫站在原地,尴尬的看着两个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轩莫枫的身形僵硬了一下,急步走到她的身后,靠在她的耳边小声的嘀咕“我说,你是想让本王下不来台吗?” 伸手捏上轩莫枫的腰身“你最好想得清楚一点,刚刚成亲还不到一年,你就每日在青楼中晃荡,是不是不太给我的台阶下?” 轩莫枫向旁边看了看“那你也不能这样对待我吧?你让本王很没面子的。” “难道你就给我面子?”她转头看着他“你可要想着,若是你的计划要进行,我这儿能掉的动人吗?” “呃,你的意思是说让本王在王府多呆几天?”轩莫枫顺势拉上了她的手,向前走着? “我有急事,想要找玄焰太子,你丫的就不能不这么碍事吗?”她愤愤的在他的腰上狠狠一掐。 “丝~”轩莫枫倒吸了一口凉气,向后不由得退了两步“你昨天晚上不是刚跟他见了面吗?” “ 你哪只眼看见我跟他见面了?”她加快了步子,向前走着。 轩莫枫又急步跟上“你生什么气呀?大不了,今天晚上本王让你来皇宫见他不就行了。” “不管,今天晚上我要跟他坐在一起。”她嘟了嘟嘴“你没有反对的权力。” “你这不是不给本王台下吗?”轩莫枫无奈的看向别处,笑道。 正文九十九 吵過頭了 她伸手捏著自己的衣角,突然慢下了脚步“好啊,我倒是可以给你台阶下,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要答应我。睍莼璩伤” “什么条件?”轩莫枫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那样做的,因为你现在也需要我的保护。” “没错。”她点了点头,微笑着看着他“你是知道今天柳家的人一定会来,老头子,再加上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哥哥加姐姐,你只要给足我面子,懂?” “懂了。”他点着头,嘴角挂着邪邪的笑容“真想不到,你会有这么的一面,本王是不是该说你有些,爱慕虚荣?” “随你怎么说。”她伸手在轩莫枫的面前摆了摆,她是怎么也不会容忍柳家的人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的,更何况何莹儿今天也会在。 金碧辉煌的皇宫啊,一直都知道皇宫的宝贝很多,更是五湖四海的什么宝贝都有,光是想想,就让人心痒痒,怎么以前就没有想到从皇宫偷点东西回去呢? 她摩擦着掌心,转头看着轩莫枫“突然想起来,上一次从你这儿偷的玉佩,你到底还要不要啊?” 轩莫枫愣了下,背着手,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往前走着,她不小心的看见轩莫枫那大大的一摇一晃的裤兜,哇,进次皇宫都要带这么多钱嘛? 她快不追上轩莫枫“问你话呢,你到底还要不要啊?要的话我就换给你呀,轩莫枫!你丫的急什么呢?” 终于,轩莫枫停下了步子,转头看向她“那么,你是希望本王要回来呢,还是希望本王不要回来呀?” “呃,当然是不喽。”她点着头,靠上他的身体,扮爱人吗,当然要扮的像一点,否则会让人怀疑的。 “那你还要问我?”轩莫枫挑了挑眉“明明不想给我,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多说这么多?” 她歪着头,看着他,怎么听怎么感觉轩莫枫现在有火呢?“喂,你刚刚到底看见什么东西了?这么心不在焉的?” 恍惚中,轩莫枫摇了摇头“好像看见夕梓晴了,但是,一晃眼的功夫就什么人也没了。” “你喜欢她呀?”她用胳膊肘拱了拱轩莫枫的肚子“就算你看见了,也用不着这么失神吧?” 轩莫枫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谁都知道玄焰的夕梓晴是少有的美女,本王好色成性,当然会喜欢呀。” “你少来,你若真的是因为她漂亮就喜欢她的话,那么,我就不好看吗?”她向他扬了扬脖颈,小声的问道。 轩莫枫低着头,嫌弃般的看着她“就凭你这个样子也叫漂亮?那本王不就漂亮的不成人样了吗?” “啊?”她摸上自己的脸“你的意思说老娘我不漂亮?你他妈的才不好看呢!” 愤怒中,她不小心的踩上了轩莫枫的脚,轩莫枫却是一把拉住她“本来你是漂亮的,可是张扬的一张脸却配上你的这个性格,真是老天爷不开眼呀。” “你在说我的性格差?”她好像要吃了他一样,愤怒的瞪着他,为什么感觉今天她跟轩莫枫那么能吵吵? “哎呀,皇弟呀,怎么一来就跟伊儿在这里吵呢?”身后轩莫治宜的声音响起。 她跟轩莫枫僵了僵,直立在原地“没,没什么,只是遇上了一些小事情而已。” “哈哈,既然来了就进去坐呀,两个人在这里吵吵,也不怕对了面子。”转头见,她正盯上了轩莫治宜凝视的目光。 不自然的缩了缩肩膀,她转头看着别的地方“呃,是呀。”顺势揽上轩莫枫的臂弯“王爷,我们进去吧?” 正文一百 魅力比较大 轩莫治宜走在前面,已迈脚踏了进去,金红色的龙袍在所有的人中,更加的显眼,再加上那股傲视天下的帝王之姿。睍莼璩伤 再看看里面的人,一脸没有笑意的冥若奕,给这人一种淡漠的距离感,外加冰冷,带有棱角的脸颊上,没有一丝笑容,隐隐的透着男子的阳刚之气。 其实轩莫枫,轩莫治宜,还有冥若奕给人的感觉是很像的,只是一个比一个冷淡,但是身上都是散发着浓浓的君主的气势。 但是那个一身红衣,冲她不停地抛着媚眼的男人就不一样了,真是比女人还女人,懒懒的好像身上没有骨头一样的靠在椅子上,片露出一条修长白嫩的腿,在他们的面前展现着。 若他是女人,那么一定会让在场的所有男人都口干舌燥,但是只可惜,他不是女人,而是一个全身健全的男人。 她向夕梓夜挑了挑眉,你怎么连条内裤都不穿?你以为这样很么吗? 夕梓夜抬手拿着酒杯,仰头一口喝尽,我不穿内裤又没关系,反正这里都是男人,有没有女人。 她咬着唇,笑着,却用力的捏着轩莫枫的胳膊,靠,你丫的什么意思呀?难道说老娘就不是女人呀? 夕梓夜向一边撇了撇嘴吧,红色的衣袖在桌面上滑动着,那有没什么关系,反正早就已经被你给看光了。 呃,这是她的错吗,紧紧地跟上轩莫治宜的脚步,轩莫枫却伏在她的耳边“你都把本王的胳膊捏紫了,有点太过分了吧?” 她瞪了他一眼,又趴在他的耳朵上“你丫的到底是不是男人呀?不就捏一下吗,又死不了人。” “枫。”轩莫治宜小声地提醒他们两个,眉头微微皱了皱,又转头看向冥若奕跟夕梓夜。 “朕前来欢迎各位,感谢各位今日来为母后祝寿。”轩莫治宜客套的对着他们拱了拱手。 冥若奕面无表情的站起来,对着轩莫治宜客气的回话“皇上言重了,待明日太后大寿一过,我等就先回国。” 后面,一身红衣的夕梓夜,盯着她,还晃悠悠的喝着酒“皇上,大家都是熟人了,本殿也就不多说什么了,本殿听说皇姐夕梓晴最近多次来过漆缘?” 轩莫治宜怔了怔,抬眸看着夕梓夜那张绝美的脸“是啊,朕以前听说夕梓晴公主已经消失了很久,这次突然来到漆缘也真是让本王惊讶万分啊。” 夕梓夜站起身,红色的袍子落下,掩去他雪白修长的腿“皇上,不知今日皇姐来了吗?” 轩莫治宜的嘴角抽了抽“朕,真没想到原来玄焰太子夕梓夜阁下,原来是雪月门的门主啊。” “哎,我玄焰平常很少与外界交流,但,也不能不交流吧?”玄焰的势力虽然不测,也是不可小拘。 但就凭江湖上血月门的名号来看,就完全可以镇住其他三国。 这样看来,玄焰跟蓂雀的实力,完全可以说是,不分上下? 轩莫治宜这样避而不谈夕梓晴的事情,实在是在隐瞒什么事实呀。 “夕……太子殿下,好久不见。”她冲着夕梓夜点了点头,那红色的身影修长的身姿,显弄着曼妙。 “呵呵,本殿就知道自己的魅力大呀,皇上,本殿这次来除了为太后祝寿,也很想看看三王妃。”夕梓晴缓步走到她的面前。 她看着他眨了眨眼,顺便撇了撇嘴“我看,应该是我的魅力比较大些吧,竟然会引得了玄焰的太子来看我。” “奥,太子殿下,相信您一定知道这花伊人的事,朕听说最近花伊人身受重伤,血月门却放话帮助花伊人,不知为何?” 正文一百零一 她有多強 “奥,太子殿下,相信您一定知道这花伊人的事,朕听说最近花伊人身受重伤,血月门却放话帮助花伊人,不知为何?”轩莫治宜突然开口,可是身体僵住的不是柳伊舒,却是轩莫枫。睍莼璩伤 轩莫枫伸手捏了捏她的胳膊,眉头微微蹙着“你怎么可以不让他戴张面具什么的?” 其实也对,对于夕梓夜那张脸,看了一定会忘记,但是却绝对会记得他是美的,并且美到不能言语,只是,却已经忘了具体的长相,但是再看一遍,一定会立刻认出是他来,更何况有那身鲜艳的红衣。 她抬头对上夕梓夜的眼睛,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若无其事的转头看向别处。 夕梓夜掩唇一笑“花伊人是我玄焰的皇室的皇兄,暗中执行秘密事件,可是却在几年前音信全无,最近因为被追杀才哭着回来求本殿帮忙,本殿自然要给父皇他老人家些面子,先保护着他,所以,还请皇上原谅。” 这主意好啊,一句話就把軒莫治宜給打發了。 旁边的冥若奕抿着唇,半句话也不说,看来是并不打算揭穿她的身份,也不打算跟夕梓夜争辩些什么。 现在形势往一边倒,他当然不能说些什么,就算蓂雀再厉害,可是寡不敌众。 就算沧环与漆缘不和,可谁都知道蓂雀的实力,谁敢肯定帮着蓂雀灭了其他两国,就不会反过头来把自己吃个干净,所以沧环帮助蓂雀的可能性真的很小,沧环只会做冷眼旁观,坐等渔翁之利。 所以冥若奕是怎樣都不會說出她就是花伊人的。 正在她微笑著對夕梓夜點頭的時候,身邊的軒莫楓終於忍受不住了,那劍眉向上揚了揚,一把把她拉入了懷中,他的發正分撒在了她的臉上,戴著一副沐浴後的清香“看来太子殿下跟王妃很熟呀,不知,太子殿下是怎么认识王妃的?” 她怔愣了下,这个死轩莫枫摆明了想警告她,正是把她的身份揭穿了怎么办?她的手抹上了轩莫枫的腰,然后刚要掐下去,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 夕梓夜轻轻一笑,阴柔的笑容挂在脸上,在金灿灿的宫殿中有些诡异,好像一轮刚刚幻化人形的红月,美得不可言语“王妃前些时候去了粱阳,正巧本店到粱阳寻妃,见王妃长相佳美,本想纳为将来皇后,却闻说已跟枫王爷有了亲事,唉,真是让本殿好生失望呀。” 看着那双媚然绝艳的双眸,桃花一般的眼睛,含的笑意却有那么几分的冰冷。 不过,那冰冷当然不是为了她,而是对轩莫枫发出的,突然有些后悔嫁给轩莫枫了,她错过了一个皇后的位子。 轩莫枫的手握紧了又松开了,冲着夕梓夜一笑“那么,本王可真是不好意思,得罪了太子殿下了。” 得,得,这么快她就成了香饽饽了,有力气到柳家提她争口气就行了,在这里争什么争。 “看来我是来晚了。”正要开口间,好听的女子的声音传进了耳中,面无表情的冥若奕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那声音带着连皇帝都比不上的霸气,即便只是好的声音,却更让人不由的震撼。 不知怎么,总觉得她的声音,长相都跟自己的母亲那么相似,只是还有那么些不同。 对于夕梓晴,于她来说。 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以及亲切感。 但是,更有一种危险感,比如那一夜,那高深的武功,而每次都能以武力压制她的冥若奕,就是她的徒弟! 蓂雀,去焰,漆缘,三国之中,她都有势力,她到底还有多少,还隐藏了多少? 正文一百零二 又認識 紫色的瞳,比那夜清晰多了,青色的丝无风自动,那双如君临天下的视线,,含着笑扫过几乎所有人,紫色的外袍在那窈窕精华的身姿勾勒的淋漓尽致。睍莼璩伤 她转过身看着她那凝视面双眸“你果然还是来了。” 轩莫枫看着她挑了挑眉“你们又认识?这个“又”字用的好呀,轩莫枫就知道她认识的人多,不愧是文人雅士。” “ 我还以为你会假装不认识我呢。”夕梓晴向她露出一个似笑非笑,她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撩起她的几丝发,那双眼睛正紧紧的盯着她“孩子,看来你跟梓夜挺熟的啊。” ……她歪了歪脑袋,看来夕梓晴是并不打算揭穿她了,但是这话就奇怪了,干嘛突然跟她提,夕梓夜的事?她才不会那么单纯的相信因为夕梓夜是她弟,她才那么问。 “我敢装不认识您吗?”她的手在衣袖上随手拍了拍,向后退了两步,杜绝夕梓晴的靠近,她实在想不出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下一步要做什么。 “呵呵,”夕梓晴笑着摇了摇头,将手背在身后“罢了,罢了,我就不听你在这里讥讽我了,皇上,可否带我到四处转转?” “也好。”轩莫冶宜向她拱了拱手,都是跟在夕梓晴的身后走了出去,这架势,这表现,这势力,再傻她也知道夕梓晴为什么会在各国这么有威望,传说中的神主吗?人,总是这么迷信,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神主?即便夕梓晴的身法,武功,内力可能比江湖武功第一的男子都要高级多,但是,在她看来,她还是人。 冥若奕一言不发得快步走到夕梓晴的身边,小小的看了她一眼“师傅,您怎么突然来了?” 夕梓晴转头看了他一眼,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散着金色的光辉,紫色的瞳中好像蒙上了一层薄雾般“有事。” 简短的两个字,冥若奕乖乖的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跟在她的身后,不管冥若奕在她的印象中是那种强势到不回一世,自恋,自傲……的人,但是不敢招惹夕梓晴。 一个女子,在这种男人为尊的世界中能得到这样的地位,这样的尊重与仰慕,她到底付出过多少? “云归天,月归昼,昨夜晴雨淋霏霏,铜凌桥外,一只舟,载过情字着了焰,举洒一杯敬天华,执子之手愿倾情。”夕梓晴的声音在御花园中回荡着,这是首词,亦是首歌,只是有些怪异。 要这诗的人,明显是为了爱而写,却又同时同用了雨和焰两个字,一个悲,一个乐,悲悲乐乐,让人不知情绪。 “伊舒,这词可好啊?”夕梓晴淡笑着问她,转身都从地上抓起一把雪,在手中玩弄着。 “好归好,只是怪了些。”她点着头,靠在轩莫枫的身上,却用手指勾着夕梓夜的小手指,呀呀呀,多美妙的人生感受呀。 “悲则悲,喜则喜,为情而悲,为情而喜不正是人正常的心态吗。”夕梓晴斜眼看着她“你可知这词是谁写的?” 随意的耸了耸肩,这她可一点也不在乎,但是她可不能这么说,捏着夕梓夜小手指得手又紧了紧。那柔软得知在手中玩弄着。好像棉“不知。” 夕梓晴突然停下脚步,紫色的眼瞳直视着她“是你的……亲生母亲,她写给你亲生父亲的。” 她的身体一怔,虽然她没有想过她娘会这么感性的一面,但是,夕梓晴认识她娘,认识她爹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而她的父亲却早已下落不明了,这么多年,她才知道柳老头不是她爹,这么长的时间,她放下了,却又被夕梓晴挑了出来,她的嘴角挂着若有似无得笑“我娘的文采真好。” “姐,”夕梓夜有些呻怪得看着夕梓晴,示意她不要再继续说下去,夕梓夜拉着她的手,也紧了又紧。 “好了,好了,我就不在这儿招人厌了,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跟若奕说会儿话。”夕梓晴脚尖一点,已经轻盈地跃在树梢枝头,低头看着他们,嘴角绽放着微笑,那张近似她娘的脸…… “我长得像不像你皇姐,夕……殿下。”他摸着自己的脸,呆呆的问。 “ 你今天穿的衣服很与平时不同。”夕梓夜撇了撇嘴,拉着她硬是向前走了两步,却被轩莫枫拉住了。 真是她问东他答西,这个问题不再那么纠结吧。 正文一百零三 对峙 不过,看夕梓夜不想回答的份上就不问了,可是……他们能不能不要把她这么拉过来拉过去的!!! 人这一生最幸福的,不过是左拥右抱,娇体在怀,更加一杯美酒,在优美的色香中缓缓饮下,感受水的轻柔与流动,享受逍遥红尘的快感,潇洒于江湖之上。睍莼璩伤 现在,江湖,她是赫赫有名的花伊人,偶有美得令人不能自已的恍若仙境仙气的美酒,有掺杂着淡淡的妖气,至于所谓的娇体,有倒是有,只是…… 被两个美男,不,是绝世美男帅哥,紧紧拉着的确是一件快乐的事情,甚至是欲仙欲死的幸福,可是当这两个美男帅哥,力气大得可以,把你当做绳子玩拔河,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怎么想怎么怨,内伤刚好,外伤初愈,可是却要‘享受’两大武功高手的拉拽,这就是一种欲死的真实感受,一点也没错,不是欲仙,而是欲死,他丫的这个拽发还让不让人活了?! 感受着骨头快要散了架的痛苦,她抿着呀,挑眉看看那边笑的有些犀利阴森的夕梓夜,再看看那边蹙眉不满的轩莫枫,他们看的不是她,而是对方,何必这般深情呢? “你们两个,如果想我死得早一点的话,力气可以再大一点。”她咬了咬牙,终于在愤怒中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打断了无视她而默默传情的两人。 终于,沉默在她的这句话之后被打破,夕梓夜懒懒的一笑,拂过地面,低眸看着她“你若会死,早就动手跟我们打起来了。” 轩莫枫得意了,拽着她的手腕,硬是一把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里,一双大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当然不会让你死,不会像某些人一样。” 男人就是这样,他们可以忍受自己坐拥佳丽三千,却绝不愿意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碰,男人之间的战争,永远表现得那么明显,一旦爆发,就是连女人的招式都用,什么用指甲挠你一下,揪揪头发,捏捏腰的,都能用。 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向着夕梓夜抬了抬头“我不管那么多,关于很多很多事,我要你补偿我。” “奥?补偿你什么?”夕梓夜好看的柳眉轻轻向上一翘,好看的眼睛映射着阳光泛着不似人眼的绯色,那红色的好似晚霞的衣衫,在这一切中是那么的耀眼,那么的闪亮,那么的像夕,不,夕梓夜。 她的指尖勾了勾,从轩莫枫的怀中站直了身子“我想喝酒,而且是世间最美的酒,好吗?” 他的指尖,轻轻的划过自己的唇角,把指尖被染得通红,由深到浅由上而下,好像桃花的花瓣一样,又如红蝶在他的唇上落下轻轻的一吻,随即而逝去“只要是你想,就一定没问题。” 轩莫枫眯了眯眼睛,低头看着她“不过是酒而已,本王这儿要什么有什么,任你挑。” “嗤~”夕梓夜一声耻笑,脸上挂着不屑的笑容,那双好看的眼睛,好像那夜的就一样醉人,诱惑的,恍若幻化成人形的妖精,诡异的好似行踪不定的媚魔,勾魂摄魄,缠住了人的心思。 只不过,再美也是男人,再美似乎也缓和不了男人之间的敌意。 “太子殿下是有什么不满的吗?”轩莫枫挑了挑眉,不满意的看着夕梓夜。 夕梓夜指尖一划,一朵不知从何来的梅花已落在了他的手上,被他轻轻地捻着,幽红的跟夕梓夜的手是如此的相衬。 华丽的转身间,轩莫枫坚朗的身影躲过了常人看不见的攻击,长长的青丝在空气中华顺而过,留下完美的一丝丝完美的黑色的弧线,如鹰一般的双眸,正直直的看着夕梓夜。 “这是本殿的事,貌似与你无关吧?”—— 正文一百零四 心思 “这是本殿的事,貌似与你无关吧?”夕梓夜仰了仰頭,笑容變得有些邪惡。睍莼璩伤 忽然的感覺,原來自己這麼有魅力呀,能被这么两位大额,妖孽争风吃醋,是她的荣幸啊,可是全皇宫上下没有必要来围观吧。 先是有大臣说三王爷跟玄焰的太子吵起来了,然后有漆缘的婢女说玄焰的太子绝美无比,又是他国的婢女说轩莫枫潇洒俊俏,而她沦为了绿叶,不,不是绿叶而是枯黄的快要落地的黄叶…… 难道自己就不美吗?呆怔的抹上自己的脸,细嫩的有些温热的皮肤,她承认自己的美比不上夕梓夜,但是她觉得她应该比轩莫枫好看些吧? 难道就没有一个男人来观赏一下她的美?无意中,她正瞥见了刚刚走进人群的轩莫治宜,淡淡的微笑着没有让身边的太监喊一声皇上驾到,却是满怀笑意的盯着她看。 抬头看了看轩莫枫,又看了看夕梓夜,直觉告诉她,这两个人已经在对峙中,将她排除在了九霄云外了。 弯着腰慢慢的向后倒退着,直到退到了轩莫治宜的旁边“皇上,您不介意我草民在您的旁边待一会儿吧?” 她当然知道轩莫治宜不会拒绝她,但是她坚信的是他不能相信这个男人,轩莫治宜表面上温柔,但是每一个帝王家的人谁不会怀有些心智,或许他会比轩莫枫更可怕,不是武功,是脑子。 轩莫治宜微笑着,向她点了点头“伊儿可愿意随朕到别处去走走?这皇宫可大呀,真早就想带你到处转转了,却是这么久了一直没有见到你。” 她抬头看着轩莫治宜那平静的面容下的一点点温柔,他大概有三十多岁了吧?正所谓的壮年时期,未带有些磁性的声音,带了些温柔。 “好啊。”她张口答应,袖子华扫过地面,轻轻地丝划过轩莫治宜的手背,却见那只手微微颤了一下,那人就低头深深地凝视着她。 皇宫早就来了那么多次了,虽然嘴上说着什么要跟他转转,说白了就是想跟她套套近乎,她记得轩莫枫的话,不要离轩莫治宜太近。 即便从前不知道为什么,再怎么笨现在也应该知道了,一个老毛深算的狐狸,倘若不是他安排的,哪里会有婢女与大臣这么胆大妄为的看着轩莫枫跟夕梓夜互殴?倘若不是他,那就怪了。 不就是想引她出来吗,这么简单的问题他不用说,她顺应他的心意,跟着他出来了,她相信轩莫枫那边早就随着她的离开而各奔东西了。 脚下踢着石头,抬头见却见轩莫治宜正低头看着她,淡淡的笑着“你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那张紧抿着的唇动了动,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你今天穿的很不一样,我以为你只会穿白色的衣服。” “怎么?难道今天的不好看么?”她在原地转了个圈,晃的轩莫治宜眼花缭乱,不是乱,而是美,她的美像极了夕梓晴,却又似乎相对应夕梓晴更柔和了些。 旋转中的,那纤细的腰,让他忍不住的想要上前去拦住她,然后再将她占为自己所有。 她看着轩莫治宜那有些陶醉的眼神,歪了歪脑袋,嘴角向上勾起露出一个蛊惑般的笑容“皇上,我美么?” 呆怔的点了点头,他站在原地盯着她的容颜“美,真的是太美了。” 她承认,她的确小小的满足了下自己的虚荣心,衣袖闪过“皇上,那么你说我是穿这身好看,还是一身白好看?” 究其原因,其实真正吸引轩莫治宜的是她的性格,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会挑起他的征服感,就像战场上征服敌人一样的快感“只要是你,就美。” 呀呀呀,漆缘国的皇帝这下子好像是真的爱上她了,着小心肝扑腾的呀“既然这样,皇上可愿意为我看看皇宫的奇珍异宝?” 她当然知道皇宫的宝贝多了,作为花伊人终于正大光明的来一次皇宫,不弄点宝贝在路上当了换点盘缠,她还活不活了?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轩莫治宜深深地吸了口气“好,朕带你去。” 兴奋中,他一把抓伤了軒莫治宜的手腕,温热的体温满在她的指边,轻轻地捏着。 一切正常,他的的确确的不会武功,那么做什么事情,她也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正文一百零五 计划 指尖划过金色的瓶沿,她抱着沉沉的金瓶子,轻轻地敲打着,看那阳光照射在金甁之上,这个玩意就是贵重啊。睍莼璩伤 她将瓶子放了回去,站起身向下一个金灿灿的目标走过去“皇上,我听说我们漆缘的国内货资都会运往一个地方,不知道是会运送到哪儿呀?” 轩莫治宜抬眸看着她,紧紧地跟在了她的身后,却是伸手搭上了她的肩膀“这是国家最重要的机密,作为皇帝我当让不能说,但是若你可以答应做朕的皇后,朕一定会告诉你的。” 她轻轻地愣了一下,转头看向轩莫治宜,这里似乎除了他们两个没有别人了,如果他要霸王枪上攻的话,那没办法了。 她向后不由得退了两步,指尖一勾,将一条珍珠链晃到手里“皇,皇上我看宾客都来了,我们还是赶快出去吧,免得让大家等太久了呀。” 轩莫治宜正要说些什么,刚刚伸出手却被她闪身躲过,那全新的身影已到了他的身后,轻轻的笑着“皇上,您也知道我并不是柳老头子的女儿,太后不可能不嫌弃我的身份,我看,皇上还是不要这么想的好,毕竟我再怎么说也是三王爷的王妃。” 轩莫治宜无奈的笑了笑,跟上她走出了国库“你就当朕什么也没有说过吧,走吧,皇弟他可能还在找你呢。” 她点了点头,却是径自与轩莫治宜拉开了一些距离“我想去找下夕梓夜殿下,您就先自己去吧,顺便帮我跟王爷说一声。” 她伸手在衣服上面扫了扫,脚尖不仅送了几丝内气,她不知道自己跟夕梓夜之间的默契怎么样,但是她想试一下,看看她能不能凭感觉的找到夕梓夜。 整个皇宫,对于几乎所有人来说最隐蔽的最冷清的最出名的当然就是冷宫了,他们上一次在皇宫见面的时候,就是在冷宫,那里的像他衣袍一样的艳红色的梅花。 站在冷宫门口,那高高的红色的树梢上面的红色的悠闲的身影,粉嫩的脚提着自己的衣袍,在这么冷的冬天里也不怕冷。 那纤白的手轻轻地拂过怀中的酒坛,他垂下头,从上至下的看着她“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还是习惯喊你夕呢,夕梓夜殿下。”她走到树下,轻轻地依到树上“帮我一个忙,我认为在这里一概只有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做到。” “帮忙啊。”夕梓夜仰头将酒倒进自己的嘴中,然后手一松,酒坛直直的向她的头顶上砸了上去“帮什么忙?” 转身间,她的指间已经勾住了那摊冰冷的酒“你答不答应吧,只要你能答应,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去玄焰。” “呵呵,帮什么忙都可以,但是,金子。”夕梓夜的手向下伸了过来,在她的面前摆了摆“现在给,否则以后就不要和我的酒了。” 她仰头将酒喝尽“你怎么知道我从轩莫治宜哪里顺来了宝贝呀?是不是看见了?”她从口袋里拿出了刚刚顺来的珍珠项链,扔到了夕梓夜的手中。 “是呀,你的手法虽快可是却逃不过我的眼睛啊。”那修长的只轻轻捏着,他嬉笑着“好啦,你说说你想要我怎么做吧?” “哼,倒不如说是你一直呆盯着我的手吧。等到晚宴结束以后,我们两个一起出发,最好的是越快越好,否則就晚了。”她的嘴角向上勾起,脚尖轻点,已经落在了树梢上,低头看着他慵懒的模样。 “你想把明天的事情全部搞砸呀。”夕梓夜輕輕的笑笑“好了,說說什麼事情吧。” 她低下身,靠在夕梓夜的耳邊,紅唇微啟“……” 正文一百零六 殺人 黑漆漆的夜,在接近玄焰的山路上,那是一条小路,只有押送国家重要物资的人才会隐蔽地从这里通过,往常都会有暗部的人暗中保护。睍莼璩伤 也许是因为玄焰很少与外打交道,而过里却有似乎是唯一一个可以与明确势力相互抗衡的,所以宣言自然而然的就会安全很多,将重要的国内物资放在玄焰后的山上,未免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一个胖胖的侍卫打了个哈欠,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酒气,火堆对面是同样的七八个喝得醉眼昏花的侍卫。 “呃,大哥我看我们就先休息休息吧,反正这附近有暗部的人保护,我们就不用担心了,明天还得继续上路呢。” “是啊是啊,反正再过两天货资就送到了,他妈的,老子有后再也不干这活了,又累又危险。”其中一个扔掉已经喝尽的酒坛,随手又拿起一潭。 火焰的对面,一个男人左右晃荡着,手向下摸着自己的裤裆“靠,老子都已经一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他妈的都不知道还行不行。” “怎么?想女人了?”另外一边的男人红着脸靠近他“等办好了事儿,我们就去玄焰的青楼里面,好好的玩个够。” “哈哈,都说玄焰里面美女多呀,老子既然来了就得好好享受享受。”一脸的**的笑,男人揽上旁边的人的肩膀“灯饰办好,我们兄弟几个就去。” “恩,一定一定,我去那边小解一下,你们继续喝啊。”醉醉的站了起来,转身就窜到了隐蔽的林中,“哗,哗~”的声音随之响起。 忽然,周边的树丛中响起了沙沙的脚步声,一个男人不满的看向那人的位置“老二,你怎么小解也走路呀?” “他妈的,你才小解的时候走路呢。”醉醉的那个人怒吼着,不瞒着。 转头见,却见莹莹的火光闪烁的地方,照耀着一个红色的人影,窈窕的身子,红色的长裙下沿,是一条雪白的腿,两只粉嫩嫩的脚踩在地面上。 再往上看,那妖艳的红唇,莹白的皮肤,精致的鼻子,还有媚色天成的眼睛,好漂亮的女子。 那两个人不由得看呆了眼,只感觉到了全身的火热,按耐不住,多久没碰过女人了,却突然看见一个美成这样的女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那女子的唇角向上勾着,柔美的声音随之而出“你们可真是清闲呀。” 刚刚小解的男人不由的清醒了几分,这大晚上深山老林的,哪里来的女人?只怕是鬼吧。 颤抖着,他不由的向后退了两步,暗部的人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那女子幽幽的向他们靠近,魅惑的笑容吸引着他们的靠近,红色的指尖伸处,纤长的手更是挑逗着他们的*。 可那指却只是一起一落间,伴随着几个男人的尖叫声,瞬间化为了一滩脓血。 那个叫做老二腿脚不由的颤抖着,连唇瓣也在颤抖着,怔怔的看着那红色的艳丽的女子,后脑勺上却狠狠地来了一掌,瞬间晕了过去。 “你是从灵机阁哪里查到的消息?”夕梓夜摸着自己白皙的颈部,微眯着眼睛,笑嘻嘻的问她。 “当然。”她举起酒杯饮下一杯酒,就像充满了口腔“那人估计在刚刚醒来之后,就立刻飞鸽传书告知轩莫治宜了吧,现在全朝上下一定很乱。” “哎,一次杀了那么多的人,还真是爽快啊。”他把玩着自己的手指,仰躺着“话说,这皇宫的床可真硬啊。” 她捏着金色的床布手指紧了紧“你丫的竟让我呆在这里,你也不怕被人抓住说我们通奸?” “没关系,我回澄清我们之间的清白的。”那双好看的眼睛含着笑意,小声地说道。 正文一百零七 武功 “自恋。睍莼璩伤”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现在这休息休息吧,我要回轩莫枫那边去了,否则被抓住就真的不好说话了。” “为什么?”他堵了堵红唇,手轻轻地拂过自己的腿“莫不是感觉在我这春色撩人,受不了了?” “呵,呵呵。”她的嘴角抽搐着,突然趴在床上,靠近,就要吻上他的唇“要不是你跟轩莫枫昨天跟你吵得不可开交,你以为我会这么离你远远的吗?” “原来是我的错。”他的指放在唇边,眼睛故意瞪大了些,好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可是却怎么也演不了嘴角的笑容。 冲着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手放在他嫩长的腿上狠狠一捏,那双眼睛中好像喊了泪水“喂,上一次你就把我的腰给捏紫了!” 手拍打着夕梓夜的脸蛋“你又不是矫情的大家闺秀,一个练武之人哪有那么柔弱啊?”正说着又抬手打伤刚刚捏他的地方。 “嗯啊~”这一声叫,怎么听怎么不像是疼的声音,反倒是在**的声音,“你不相信的话就自己看看呀!” 她看着那粉嫩的面颊,从一边扯开他红色的衣袍沿,哪条腿上竟然还带着她的巴掌的红印,还有青青紫紫的印记,这皮肤是有多嫩啊。 正在呆愣间,敲门声突然响起“殿下,殿下,您怎么了?” 可恨的夕梓夜,叫得那么**,甩手一放,身体一跃,顺着窗户台就蹦了出去,飞速的冲向王府的位置太阳亮了,不早了! 剛剛推开门就看见了里面一脸阴郁的轩莫枫,翘着二郎腿,手指在床上敲打着,旁边是早已冷却了的茶,他的眉微扬,青筋在头上跳动,一下一下,正如他的手指一下一下“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 她将夜行衣随手扔到了轩莫枫的面前,挑了挑眉“你认为呢?” “跟谁?”他若有所思的拿起来捏在手里“是夕梓夜吧,为什么你有事找的只有他而不是本王?你们昨天都出去做了些什么事?” 她的嘴角抽了抽,走到床边坐下,指尖是许久没有亮出的桃花镖,那镖柄的桃花似是被血染成,与她白皙的手节然相反,青色的丝随着发饰的取下而散落。 她捏着桃花镖不易间滑到了轩莫枫的颈前,“我们之间除了利益,还有一层名义上的夫妻关系,但是,我可以即刻间要你的性命,而你却不能,即使你有千军万马。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他伸手打开她的手,站了起来“你的意思是想说本王的武功不如你,呵呵,王妃,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即使每次见到你,你总是想以浑厚的内力来压迫我,但是,你可千万千万不要忘记了你要我跟你合作的目的。”她将桃花镖收起,转身走到柜子边翻找着什么“你是要我帮你对付暗部,如果武功极高的人在千军万马之下又怎么会去担心,暗部的人呢?” 他的嘴角渐渐挂上了笑意,漆黑的瞳眸中流动着外面照射进来的光芒“然后呢?这与本王的问题没有什么关系吧?你该不会是想说因为我们之间只有利益关系,所以没必要告诉本王吧?” 她的指尖划过自己的唇瓣,淡淡一笑“当然不是,我只是想强调一下你的武功不够高而已。” 猛得,他拉着她的前襟向自己拽了过去,来不及防间,她扑到了他的怀里,硬邦邦的好像一块石头一样,头上呵斥的声音响了起来“你在耍本王?!” 一把推开他,她优雅的拉了拉被他扯皱的衣衫“我们连夜赶到了玄焰外漆缘拉送物资的小路,杀了所有暗部的人,以及四个护卫又赶了回来,你认为以你的武功可以办到吗?!” 正文一百零八 啰嗦 轩莫枫呆愣在原地“你说,你们劫了漆缘的物资?那么物资呢?你不知道暗部的人有多危险吗?!” “有夕梓夜在。睍莼璩伤”她仰仰头问“你问题还真多呀,我跟夕梓夜把物资弄到了一个山洞里,绝对不会有人发现的。” 轩莫枫瞪了她一眼,掌风一过打开了屋门,一只鸽子飞了进来落在他的手上,鸽子腿上正绑着一张纸信“漆缘物资被劫,暗部人尽数封喉而死,请王爷指示。” 他伸手将信叠好,放在烛火上烧尽“你为什么要突然劫走漆缘的物资,还故意把它们藏起来?” 正如你所知道的,我要妄言的死因,并且去一趟玄焰,又想跟你一起去,所以我只能亲手找一个正当理由出来,不然若是让你皇帝哥哥看到你不明所以去了玄焰,会给你一个内外勾结欲篡位的罪名的。 她拍打着手,拿起梳子梳着自己的发,指尖又滑过发尾“昨晚我跟夕梓夜走得早,柳老头子去了没呀?” 轩莫枫的指,骨节分明“你管他做什么?”他的笑那么优雅,显然刚才的不快已经烟消云散了“轩莫冶宜现在肯定已经知道了物资的事了,接下来你想怎么做,才能名正言顺?” “物资没了,他肯定命人将物资找回来,那么你应该要知道要怎么做了吧?”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歪着脑袋,竟突然想起了昨夜看,她看到了一个可以稱之為恐怖的東西的东西。 轩莫枫的手放在她的肩上“除了本王不会还有别的男人吧?” “废话。”斜瞅他一眼,她站起来,理了理衣服“今天晚上我不想去了,你随便找个女人陪你去吧,我有些事情要办一下。” “什么?!”轩莫枫睁大了眼睛”“你还想让本王找谁去?你又要去干些什么?” 她傻傻的盯着他,还记得他们刚见面的时候,轩莫枫那一骨子的风流气质,还有那拒人千里冷漠的眼神,不然她绝不会看着这位帅哥把柳伊舒给整了一遍,可现在,婆婆妈妈的好像一个女人一样,那么多问题那么多话。 无奈的掏了掏耳朵“王爷,明天冥若奕,夕梓夜就走了,你认为物资这么重要的事情轩莫冶宜会一直拖下去吗?!”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后天就有可能会上路?”她换回了一贯银白色的衣裙,用手指勾起轩莫枫那早已放凉了的茶杯,放置唇边。冷冷的回答“没错,难道明天你接下了圣旨不好好思考一下,做点形式上的事情,比如找点御医验尸什么的的吗?” “原来你的算盘早就已经算好了。”轩莫枫从怀中掏出张小小的纸,提笔写下两个字“勿动”然后又挂上了鸽子的腿。“那么,本王再问一下,你今晚可是要去找凌逸凌公子道别了?” 她愣了下,轩莫枫其实一点也不笨,“恩。”她算好了今晚凌逸一定不会去太后的寿宴,即便那是太后,因为他那清冷的性子早就已经众所周知的了,只是不知,他其实是为了她而停了脚步。 这次远行,她当然要跟他道别,当初嫁给轩莫枫不告而别的去了粱阳已经伤了他,她又怎么能再一次伤了他呢?更何况这次远行将是死的活还是未知的。 心中总有一种隐约的感觉,那就是一种习武之人预知的危险感,那种不安慢慢的扩散,这次出去好像不被人打死就会被人揭穿身份。 轩莫枫抬起头看着门外的一小片天空“再过几天,雪就要来了,也应该是今年冬天的最后一场雪了。” 恐慌……最后一场雪,这次出行怕是再断也要半年,那么这几个月的月圆之夜,很难不被轩莫枫发现,她会不会是最后一次逍遥自在呢? “好了,你去准备准备去皇宫吧,我要去凌逸那边了。”她理好了衣服,站起身将冷茶喝尽。 “明天再出发之前,你必须赶回来 。”他披了披风推开门,冷风以马上涌入。 “知道了。”她点点头,真是发现轩莫枫越来越多话“替我转告柳老头,他的将军印我先玩两天。” “将军印……” 正文一百零八 她很倔強 这次似乎有点出人意料,当她来到丞相府时,凌逸竟然不在;在等她一路偷偷进了皇宫,凌逸还是不在,到了曾经住过的客栈,他却在悠闲的喝着清茶。睍莼璩伤 那飘渺的而洁白的身影,坐在椅子上,手中捏着茶杯,那指白皙而纤长,青色的长丝在背后偶尔被风吹起,偶尔遮掩着淡漠而清美的容颜。 她从胡同口慢悠悠的走了出来,转身进了客栈,刚一转头就对上了小二献媚的笑容“王妃,您想吃点什么?” 她转头轻轻的一声低哼,抬脚向前走去“给本小姐准备一壶酒送到二楼凌公子的那里,记住,要快一点。” 当她到达凌逸所在的位置时,那白色的身影正扶着头,看着她一步一步的向他靠近,脸上还是那么的平静万分,并淡漠着。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她冲他一笑,转身在凌逸的身边坐下,转头看着楼下来往的路人以及马车,繁华的平都啊,真的很繁华。 凌逸的手无意中拂过她的衣袖,长长的睫毛垂着遮挡着眼睛“刚刚看到你了,就站在对面的楼顶上。” 呃,有这么明显吗?她以为她隐藏得很好的,明明白天穿着白色的衣服很难被别人认出来的呀“真是伤心啊,看来我的武功又后退了。” “不是啊,是感觉。”他抬起头直视着她,抿着唇,冰冷的容颜上带着莫淡淡的笑容“任谁那么直勾勾的看着都会有感觉的。” 无奈的摇了摇头,后半句话真是伤人的心呀,白让人开心一场“真是让人失望呀,我还以为凌逸是因为对我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呢,最后原来只是这样啊。” 凌逸将茶喝了一小口,勾着少见的一抹坏笑“原来你也会有失望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失望呢。” 她会有不失望的时候吗?当她偷偷摸摸进了丞相府去见他却发现他不在?!难道她会不失望吗“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我还以为你在丞相府呢。” “不会啊,我又不是大家闺秀,就不能出来玩玩了吗?”他向她轻轻扫了一眼,白净的脸颊上淡淡的少见的红,看来她送他的手镯站的是有用的呀。 脚步声混杂着酒水震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既然酒来了,就好好的放松一下了,她坐直了身子,随便的掏出银票放在桌上“当然可以。” 凌逸愣了愣,手指捏起杯子,将唇靠上杯沿“放着皇宫里的好酒好菜不去,却跑来找我,是有什么事要说么?” 呃,她当然是很纠结的了,又一次离开,可能会很久,也可能会永远也会回不来,颤颤的不知道怎么开口告诉他。 见她不说话,凌逸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陪着她一起沉默着,感受着她一般少有的沉默与寂静,并等待着她的回答。 随着酒坛放在桌上,她一不顾一切的拿起酒坛,把酒倒进嘴中,火辣辣的酒香在口中传开,充斥着喉间,让腹中生气一阵火热。 “也许明天我就要跟轩莫枫前往玄焰,可能,可能要去很久。”她点点头,小声地说着,砸吧着嘴巴回味着刚刚酒的味道,真的怎么也比不上夕梓夜的酒啊。 “只有这么简单吗?你大概还有什么要说的吧?”凌逸静静的看着她“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我想你不会考虑这么久吧。” 深深地吸了口气,她已经将酒喝尽“不知道,也许是我杞人忧天了,总觉得这次出行会出什么事情,感觉自己可能会永远也回不来了。” 凌逸看着她,叹了口气“临走了,就算不相信神佛的存在,但是去祈一下福,也许会能逃过一劫呢。” “果然,你是了解我的,我还以为你会说‘既然知道危险,就不要去’呢。”她摇了摇头,勾着唇角道。 他的手敲打着桌面“我知道,就算叫你不要去,你还是会去,你决定的事,大概没那么容易改变吧。” “看来我很倔强呀。”她现在是不是只能说原来如此,原来这么的了解她。 “你从小到大,一直都很倔强,决定的事就一定不会改变。”对呀,他们可是从小一起长起来的呀。 正文一百零九 變化 “看来我很倔强呀。睍莼璩伤”她现在是不是只能说原来如此,原来这么的了解她。 “你从小到大,一直都很倔强,决定的事就一定不会改变。”对呀,他们可是从小一起长起来的呀。 微微地叹了口气,又一次的要离开了呀。 “明天送我吗?”她拿着酒坛在凌逸的面前晃了晃“这一去少说也要半年,你该不会那么冷清的不去送我吧?” 凌逸抿着唇,似乎在想着应该怎么回答她,那眼眸中轻颤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慢慢的眼眸中流动着。静谧中的他,恍若那刚刚出水的百合,洁白的让人不忍去碰触他,玷污了他的洁白,更不想打破这种安静,好像一个穿着白衣的仙人清雅淡然的却满怀着阴郁,难道就是送送她就这么难回答吗?他的发偶尔被风吹起,又落下,轻轻地飘扬着。 凌逸的颜貌大概是遗传了他的母亲吧,她还记得在很小的时候只见过凌逸的母亲一面,虽没有自己的母亲那般精美的面孔,但是却带着一种淡然的轻柔。 倘若那是,她的母亲是火,那么凌逸的母亲就是冰;就像她跟凌逸,多少年,他一直保持着他的清冷一直没有变过,就像他的母亲一样。 许久,他将茶再一次端起,送到她的面前,眼中闪烁着不知名的情绪,阴漫漫的扩散而来“当然送,只是有那么些不适应罢了。” 这种眼神,她在从前见过一次,在凌逸的母亲因为病重而死在他的面前时,那晶亮的眼眸中蕴含着水雾,但最终却是一滴都没有落下,却闪烁着那种阴郁。 他冰冷,他淡漠,他轻和,看上去比其他的男人要柔弱了些,但是确实比谁也坚强,他似乎从没有畏惧过所谓的死亡。 就像几年来他得了寒毒,身体一直瘦弱,害怕风寒,却每年都陪她到母亲的坟前守孝;就像那夜,被不知名的人劫持,甚至……他都是那么平静。 他的平静总是让人注意不到他的存在,从而慢慢忘怀了他,在他母亲的逝去的时候,她曾问过他“你为什么不哭?”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降到了眼眶的泪水用力擦了去“像你一样,既然母亲走了,就该让她好好的上路,我不想哭,我怕他放不下我。” 他的淡然,学会了她的倔强,她不哭因为母亲让她不要哭,但却从没有想过那么多,只是守孝三年,然后随着白衣买入了江湖的争斗之中。 “你有什么不适应的吗?”她垂下头,发从肩头滑落,那我这酒坛的手,不知不觉中慢慢的用上了内力。 有那么些痛,总是那么难的,难以说出口,她其实明白凌逸为什么会不适应,她只是很简单的很简单的想要证实一下。 他转过头看着不远处,那个在另外一边倒酒的小二,喉结上下动了动“在你跟轩莫枫成亲之后,你真的变了好多。” 她愣了下,嘴角勾着一抹淡笑“小二,那一壶酒,一壶茶来,要快,” “好嘞,王妃你等一下,小的马上就去。” 其实,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看得懂他的心思吧,只是近墨者黑,她自己的变化,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不过几年,已经物是人非,跟轩莫枫成亲后,或许,她真的是变化了好多呢。 她转过头看向凌逸,手指勾上凌逸的衣角在手中把玩着“我都变了些什么?” 正文一百一 變化 不过几年,已经物是人非,跟轩莫枫成亲后,或许,她真的是变化了好多呢。睍莼璩伤 她转过头看向凌逸,手指勾上凌逸的衣角在手中把玩着“我都变了些什么?” 凌逸久久的凝視著她,洁白的脸颊上是哪双久久不变的平淡冷清的眼睛“以前的你似乎没有这么的多愁善感,而且现在比以前规矩多了。” 啊啊,她明白了,也就是说她现在越来越像小女人了,跟以前那个采花大盗不像了,是不是因为成亲之后,她更加的懂事了? 当初轩莫治宜下旨将她嫁给轩莫枫,她不以为然,她小看了朝廷,小看了贵族,她没有想过那个风流王爷轩莫枫的心智那么的高,是她低估了皇室。 曾经在江湖中奔跑来回逃窜的日子显然是平静下来了,但是却又面临着身份被拆穿的危险,她不敢离开漆缘太久,太远,只因为她顾虑太多,她怕皇璞绝回来之后见不到她,害怕凌逸受到伤害。 无意中,她似乎牵起了太多的情,将自己缠了个遍,阻断了自己的脚步,最后就乖乖地戴在了轩莫枫的身边,每天对着四面墙发呆。 她怕了,因冥若奕的突然造访,夕梓晴的突然出现,曾经不知道怕为何物的她害怕了,她不怕死,而是因为有太多的放不下。 这一次,她决定放纵一下,许久没有出在江湖好好的逍遥快活一番,这次她真的很想玩够本,至于那些放不下的,也该是她放下的时候了。 曾经的年少轻狂,即便并非男子,她也因为自己多次的偷人成功而沾沾自喜,两只手摸过鸟儿,搂过腰就没放对过地方,但正如凌逸所说她规矩了很多。 因为危险,就像轩莫枫,冥若奕,夕梓夜……明明那么好看,但却带着深不可测的内力,以及心智,就像那像及了自己母亲的夕梓晴。 这些所谓的美,都太过于危险了,不过眨眼间就可以取人性命,下一刻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就好像那玫瑰一样,明明艳丽着,却带着刺。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笑着看着他“这么说来,我是应该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应该在恢复到从前的性格了呢?” “那是你自己的事。”他平静中,端起小二刚刚占满的茶水,喝下“放心去吧,我不会有事的,倘若真的有事,我相信,你一定会有办法。” 她微笑着,手捏上凌逸的下吧,从位子上站起身“凌逸,我要你向我保证的,你必须要好好的保护好自己,养得胖一点,否则我回来后你还是这么瘦,我可是要你好好的交代一下的呀。” 他的眼睛中是许久没有绽放的光彩,唇瓣微微开启“你要赶着走的吧,好好地收拾一下,明天你还要上路呢。” 是他并不想耽误她的时间,又或许是他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单薄的白色,自小身体就不好,在别人家的孩子在玩耍时,他却只能静静地看着。 或许,那种被关心的感觉,他许久都没有感受过了,所以才会那么在乎她,孩子中的小霸王,跟其他小孩子们又打又闹的她。 但是,不过几年,都长大了,她说想要离开,他知道留不住她,却还只能默默地一个人继续沉默下去,因为在乎的人就要走了。 她站起身,从上面俯视着凌逸白净的脸颊,她从桌上捞起酒坛,仰头就将酒到入嘴中,感受着冰凉的洗刷。 晶莹的酒液顺着她的脖颈滚下,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辉“凌逸,好好保重,有事就到城门口的当铺,让他们给我捎信,我一定会竭尽所能的赶回来的。” 正文一百一十一 小小美少年 “凌逸,好好保重,有事就到城门口的当铺,让他们给我捎信,我一定会竭尽所能的赶回来的。睍莼璩伤” 他的嘴角挂着温和的笑容,与她一同将手中的物体放下“我不要你竭尽全力,我只要你平安回来,我是男人,可以自己保护自己。” 她看着那张在阳光下看起来笑的有些灿烂的脸旁,心跳猛地一逝,心中竟有些不舍“我相信你,但是我也不想你有危险。” 在他的微笑中,她转身去了,压制着心中的痛楚,以最快的速度到了灵机阁,正在打着自己小算盘的小厮见到她就是一愣,马上正经了表情“请您到后院吧。” 她真的不得不感叹,就算老灵机子死了,他们还是这么的有效率呀,她跟在小厮的身后走了进去,银白色的纱裙在地面上滑脱着。 刚进了后院,小厮便以极好的轻功快速到了一个屋前,站在门外恭恭敬敬的压低了身子“阁主,花伊人柳小姐她已经来了。” 好一个已经,原来他们早就已经知道她要来了,原来他们灵机阁都已经算计好了呀,这是有本事的灵机阁,消息灵通啊。 不过,这并不是重点,更令她在意的是,老灵机子已经死了,但是灵机阁已经有了新的阁主?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效率,难道说…… “知道了。”屋内声音响起,竟是一个稚嫩的好像小孩子一样的声音,晴朗了一些,平淡了一些,却又透了些顽皮,大概十一二岁的样子。 看来是灵机子的儿子了,灵机子在身体还完好的时候,就告诉她说一年后他儿子会亲自去王府找她,但是却在意外之后让她意外早早的见到了他的儿子? 屋门推开,一个身着浅褐色衣袍的男孩走了出来,白嫩嫩的脸蛋带着莫淡淡的红晕,小嘴微微的抿着,洁白的牙露出,说不出的诱人。 又是一个可爱的小小美少年,将来肯定会张成像凌逸那样的美男子,但是她是不会对他感兴趣的,毛还没长出来的嫩草,她可没有品尝的想法。 小灵机子看了她一眼,只是淡淡的一眼,就已经让她忍不住的掐上人中,小小的孩子在她的面前装什么冷漠,看着那张本该可爱的脸上出现的淡漠,说不出的搞笑,差一点就笑出声了。 她肩膀微微颤动着,不敢出了声音,男孩以对着小厮开口“你先退下吧,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子呀,真是有样学样,装的这么像,可真是让她好生佩服,那细小的轻柔的男孩的声音强装冷漠,简直就是来搞笑的。 灵机子的儿子就是特别,想到这,她笑的肩膀更是颤动得厉害,那男孩竟以转过头,抬头看着她“笑什么笑,不要以为你是花伊人,就可以小看别人。” 她有说过她小看他吗?她收了笑容“小子,你才几岁,就在老娘这里装大人,小心别人笑掉了大牙,当心以后娶不着媳妇。” “哼,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他高傲的昂了昂头,转过身就在小池边坐下,学着他爹的样子从随从的怀中拿出一本焦黄的本子,用毛笔划拉着“你今天来这里是要问什么事吗?” 本来她只是想过看看,顺便问一下截获物资的事呢,结果却碰上了乳臭未干的毛小孩,真是笑掉了她半条命,不过也好,说清楚了,让他不要在他们走了以后又傻傻得跑到王府去找她。 她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微皱着眉的小灵机子“你告诉我一下,冥若奕夕梓夜他们准备几时启程吧。” 正文一百一十二 你叫什么名字 她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微皱着眉的小灵机子“你告诉我一下,冥若奕夕梓夜他们准备几时启程吧。睍莼璩伤” 小灵机子抬头看着她,眉头始终没有舒展“你是看不起我吗?他们在三个时辰之后就会起程,你不是已经问过夕梓夜了吗?” 呀呀,小鬼头真是聪明呀,真不愧是灵机子的儿子,就是脾气稍微大了一点,她挑了挑眉“既然你这么聪明,你就告诉我物资的事吧。” “上次你劫走了物资之后的早晨,也就是今天早晨,那个你留了他一条小命的男人已经飞鸽传书说有一个红衣女鬼杀死了几乎所有的人,物资也跟着不见了。然后轩莫治宜立刻拍了暗部的人去查明,刚刚得到消息说护送物资的暗部的人都遭了杀害,所以决定派人去查谈清楚,说什么还要去验尸,正在考虑派谁去。” 看着那张小嘴一张一合间突出了那么多字,她真是惊呆了,果然人不可貌相,更不能小看小孩子呀,灵机子的儿子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呀。 她含笑上下打量着这个身上带着傲气的孩子,他的确有骄傲的资本,但是只可惜,他虽知道的很多,可是却没有老灵机子那么高深的武功。 她向着小灵机子谈了谈身子,嘴角上翘“来,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姐姐就给你糖吃,好不好啊。” 只是,小小的娃娃看了她一眼,而且还是用鄙夷的眼神看了她“你不要把我当成那种平民百姓家的孩子,想用一块糖换情报,不,可,能。” 最后三个字说的是铿锵有力,她抬起手,手指一勾,内力划出,将那小小的身子带到了自己的怀中她的手在他的怀中来回摸索着“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小小的身子扭了扭,那双大眼睛硬是含着泪水不肯落下,张嘴大声喊着“你个坏蛋,放开我,你恩将仇报,从我这的了消息,还这么对待我!” 她冲着他撇了撇嘴吧,手已经解开了他的上衣,雪白的小小的胸膛在寒风中展开,两点殷红因为风的寒冷而收缩颤抖着,纤细的腰肢在她怀中扭动着,小脸却上晕红一片“放开我!” “你最好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否则,接下来你的裤子可就要掉了。”她的指尖轻轻地划过他的胸膛,感受着那冰冷的躯体随着她触摸的颤抖。 青色的丝包容着风捶打在她的脸上,她昂了昂脖子,搂着他又用了些力“喂,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呀?” 那双眼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小嘴一撇“不说,士可杀不可辱,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还是杀了我吧。”坚定地话语竟然不曾打颤。 不愧是灵机子的儿子呀,她的手转移到了他的裤子上“谁教你的士可杀不可辱?姐姐可真的是不忍心杀了你这么可爱的小朋友啊。” “放屁!”小小的嘴巴动了动吐出两个字,这两个字更加的铿锵,但是已经颤抖了些,因为那寒冷,嘴巴颤抖着。 这个语气,怎么听怎么像她自己的口气呢?看来他们之间还是有点缘分的呀,她捏着他的裤子,紧接着就向下一拉,后面她已经摸到了他软软的小屁股。 软软的温和的嫩嫩的,还有那向下凹进的股缝,重点是,接下来,就是那小小的鸟儿了“你再不说的话,我可就要你出去裸奔了呀。” 那小嘴动了动,似乎还是倔强的不肯告诉她,可是眼眸中的水雾却是越来越多。 她的手拉着裤子,再次向下拉去,紧急中,小小的手拉住了自己的裤子“啊,我叫虚以灵!” 正文一百一十三 惹哭了 她的手拉着裤子,再次向下拉去,紧急中,小小的手拉住了自己的裤子“啊,我叫虚以灵!” “什么?!”惊讶中,她忘记了手中的动作,松开了拉着他裤子的手“你说你叫虚以灵?!” “是啊!”他愠怒的怒吼着,不经意中,眼泪从眼眶中滑落了下来“你个坏蛋,你个欺负小孩的坏蛋!我叫虚以灵!听到了吧?!” 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她苦笑着将他抱得更紧,她把轩莫雪的小情人,灵机阁的小阁主,给惹哭了,那委屈的哭泣声在耳边晃荡着,小小的身体抖动着。睍莼璩伤 她伸手拍着他的背,“好啦好啦,不哭了,是姐姐不好,好不好?姐姐跟你道歉好不好?丝~”话刚落,虚以灵竟然已经咬上了她的肩膀,用力的咬着。 两只小手捶打着她的肩头,松了口抬起头“我爹明明说你会来找我,为什么我等了这么久你才来?为什么现在才来?来了还欺负我?你个坏蛋!” 那张脸颊上充斥着泪水,委屈的颤动着,又再次低头冲着同一个地方咬了上去,那小小的身体还是颤动着,滚热的泪水落在她的肩上,弄湿了她的衣服。 她抱着他,任他咬着,同样的刚刚十一岁的孩子,无父无母,独自一个人承担起灵机阁这么重的负担,小小的肩膀怎么能承受的了那么重的压力? 当他倔强的不告诉她她的名字的时候,她又怎么读不懂他心中的痛苦,又怎么能读不懂他的心酸,还有他心中的那份小小的渴望? 终于,他泪眼昏花的抬起头,脸颊上被泪水冲洗的没有了刚开始神采与高傲,十一岁的少年,还是一个孩子。 在他颤颤中她给他拉好了衣衫与裤子,小小的吻着他的脸颊“好孩子,不哭了啊,在哭,你爹可是会伤心的呀。” 他怔怔的看着她的肩头,眼睛中又再次涌起了泪花,她转头向肩头看去,那里已经被血染红,这小子下口下很重啊。 “你为什么不躲?”他怒了努嘴,竟然还想继续佯装淡然,只是,那眼中的羞愧已经填满了视线。 他从她的怀里跳离,小小退了几步“曾经爹告诉我让我跟你学武功,既然你今天来了,就教我武功吧。” 她低头看着那只抓着衣裙的小小的手,不过转眼间那哭泣的孩子已经开始命令她,让她帮他办事了?口气还那么的……有气概? 她的嘴一咧,冲他一笑长长的睫毛眨了眨“教你武功?有什么好处吗?再说了,就你这点身板,光什么练武呀?” 他昂了昂头,青丝扬起,稚嫩的脸上还有未风干的泪水,晶亮的痕迹“大不了我把灵机阁让给你,我要学会了武功自己一人闯荡江湖,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风过,头上一只乌鸦呼啸着飞过,黑色的羽毛飘飘悠悠得落下,他说,他要她叫他武功,他说他要一个人闯荡江湖?!他說他要把灵机阁让给她?这话怎么听,怎么熟悉,这好像是丐帮帮主他儿子那个叫什么泉的说过吧…… 哎,真是让她左右为难,要是让轩莫雪知道她把她的梦中小情人给惹哭了,不得给她下点毒什么的?那还不翻天了?现在她要是又收了他做徒弟,那个一天一句“我靠”的轩莫雪会不会转了性,退隐江湖? 这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啊,他向后退了两步,心头的如意算盘轻轻一打“这灵机阁我可要不起,这武功我也不会教你,但是有一个人倒是愿意,呃,是心甘情愿得帮你,虽说她不会武功,但却是妄言的徒弟,用毒技术可是高得很。” 看着那双眼睛从暗淡中有了色彩,她的笑容渐大“并且她已经爱慕你很久了……” “什么?”他惊讶的出声,终于没有了那假装的傲慢,完完全全的一个孩子。 一百一十四 火氣 渐渐得耳边传来走路的声音,迷迷糊糊中她已经松弛了下来,轩莫枫竟然一声不吭得出了一天一夜,显然,他不会去暗香什么的地方,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在皇宫跟他皇兄谈了一天一夜的国事。睍莼璩晓 然后就在她毫无防备之下,被子被一下拉开,冷冷的寒风袭着身,她猛地坐起身,睁眼看着他“轩莫枫,你是不是吃太多辣?”“应该是你吧。”他冷冷一笑“本王问你蓂雀要把他们的公主冥水嫁给本王的事你应该知道吧?” 眼睛淡淡的扫过他,她不屑的仰了仰脖子’“知道,怎么了?” “但是她在漆缘境内被人劫走了,并且在那里留下了桃花镖,本王没记错的话,这桃花镖应该是只有你花伊人才有的吧?他几乎怒吼着把话说出来,剑眉紧紧蹙着,眼眸中是逝不去的愤怒。” “你是想说冥水是我劫走的,以此挑起了漆缘和蓂雀的战争?!”她抬了抬眼皮,话却是咬牙切齿。 “没错,为什么你在做事前不先问问本王为什么,什么事也不告诉本王,你知道不知道蓂雀来攻,漆缘一定会大败,到时候本王怎么去夺回皇位?”轩莫枫的手握成了拳头,一拳打在了墙上,一个深深的凸印显现出来。萌夫接嫁:草原女王到 不过只是眨眼间,她的指尖桃花镖已经飞出,在轩莫枫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擦着他的脸颊深深地插入墙中,四周出现了或深或浅的裂痕。 他的脸上这才飞快的出现了一层血痕,血液渐渐的滑了出来,阴红的妖异而迷人,而那镖上也渐渐起了昏红,与镖的容和中在镖面上现出了一朵发着红光的桃花,着人眼珠。 他怔怔的看着那支镖,许久那唇才动了动“是有人想要嫁祸于你……” 她站起身,走到他的身边,将镖从墙上拔下,“这是一种特质的夜明珠,在经过与血的炼冶之后,磨成粉末与人血一起摸到镖上,只有见了人血才会显现,而我花伊人用镖杀人,向来不会见血,也就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 他直起腰凝视着她“本王忘了,那镖上有血……” 她的嘴角向上翘起,手抚上他的脸摸过一滴滑落的红液“下回想清楚再来找我,今天我心情好又有求于你,所以只是让你毁一阵子容少出去招花惹草。”收继婚 “是啊,本王忘了,现在你有了玄焰着一座大靠山,是本王的无能了。”他伸手将她的手拿下,眼睛中闪着精光,正如他们初次见面时一样“天亮了,该起程了。” 随意的晃了晃脑袋,她对着铜镜摸着自己的脸“多么好用的思维,多么高的武功,只可惜我是个女人,倘若我是男人,说不定有一天也能当个皇帝玩玩。” “本王以为这王府中只有本王一个人有野心,原来还的要多小心着你一点。”他走到她身后,弯着腰看着镜前的东西“不过本王觉得你这张脸真的不合适当男人。” “难道夕梓夜就合适了?”她斜眼看他一眼,拉着自己的头发“我怎么发现最近我有了白头发?” 才刚刚十七,小心早早的愁白了头发,本王就另寻新欢“他深深得看了她两眼,却是从桌上拿起一盒胭脂原来你也需要这种东西,难不成王妃这张脸也是画出来的?” 她直起身来“刚刚灵机阁那送来的情报跟我说冥水的事。”且待莲开 那张坚毅的脸上,表情有些复杂,向一边看去,征用那条红色伤痕对着她“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是什么人干的?” 想起虚以灵那张哭泣的小脸,他就无奈的歪了歪头“蓂雀自己呗,那人根本就是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江湖小混混不过轻功好一点,在杀了人之后将冥水有偷偷劫回蓂雀,以此用花伊人的名义让蓂雀有理由消灭漆缘。” 是的,这一回事情大务了,看来这一次出行事情不少“看来我们有必要去一趟蓂雀,想办法不惊动蓂雀把蓂水给偷出来,然后解决这件战事,眼下我们只有先去玄焰呆着,并找时间查处冥水被藏在哪里。” “去灵机阁査一下,不就都解决了吗。”轩莫枫推开门,迈步向外面走出去,雪竟不知又何时下起的,只是一朵红艳艳的玫瑰散落在地上。 “原来夕梓夜刚刚来过。”她背着手走出来“灵机阁的人武功再高也敌不过我,刚刚夕梓夜来去之间我们竟然没有人发现,那么,这样的速度岂是灵机阁可以追的上的?” “你的意思是说,灵机阁那得不到消息?” 正文一百一十五 无威 “你的意思是说,灵机阁那得不到消息?”轩莫枫蹙了蹙眉,目光渐渐地有些黯淡了下去“可是你怎么就这么确定蓂雀有这么强的实力?并且只是一个江湖小混混?” 她的眉向上一杨,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倘若半路,那个江湖人被冥若奕杀了呢?冥若奕的实力我清楚得很,我在他掌下受了三次重伤,要不是有夕梓夜再加上我命大,估计就不会嫁给你了。睍莼璩晓” 轩莫枫似是没有心情跟她强嘴,那修长的而显得有力的手指弯起又伸开,那里让她感觉到正聚集着浓浓的内力“既然这样,为什么冥若奕不从一开始就将冥水劫走?” 一阵冷风吹过,吹起她的发,沾染着点点的雪花,空气中有一股来自于夕梓夜身上的淡淡的玫瑰的清香,不过,这香已经淡的几乎闻不到了,因为他已经离开很久了…… 她的指捏起自己的发丝,随意的打折圈圈,看着远处的独痕山,想着从前,跟白衣和皇璞绝在一起时,盘着腿,喝着酒,赏着景,那份安逸,在几年前被打破,一破就是一辈子,再也回不去了。 她伸手在轩莫枫的腰上狠狠地捏了一下,感受着那紧绷的而有力的肉感“因为冥若奕的能力与我恰恰相反,倘若他出手,那么一定会很快就看出来,他,比我狠多了。” 轩莫枫叹了口气,白色的雾气在嘴边形成,喷散在空中,纷纷洒洒,有些湿意,倘若此时去了远处,假若能等到回来,怕是已经入夏,一切都是生机勃勃了。 他眯了眯眼睛顺势伸手揽抱住他的腰身,大手磨砂着她的腰部,脸颊上的那一条红色的痕迹,好像被冻住了,显得有些残酷与诡异。 许久,他却抬头看着天空上哪并不耀眼的太阳“照你这么一说,至此你出去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所以我才在想过一阵要不要去投靠丐帮的事。”她抬头冲着他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眼睛中却暴露着寒光,这一次,她从这风中夕梓夜的香味,感觉到了夕梓夜那浓浓的杀气。 以至于,莫名的,让她不由得发颤,好像在江湖间再掀起一次狂潮,好好地锻炼一下自己早就硬了的躯体,说不定,将来可以躲过一劫。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远处的门被推开,那个老管家已经从屋子外面走了进来,口中念念有词,却听不懂在说些什么,他的怀里是一件淡金色的狐裘大衣。 管家向轩莫枫行了力,伸手就将狐裘大衣披在了轩莫枫的身上,那老的皮肉下坠的手,带着焦黄的颜色,轻轻地为轩莫枫整理着衣服“王爷这一去,可千万要保住自己的身体。” 转头,管家的手上还有一件白色的披风,向她行了礼,将披风递给她“王妃,这次远行,您可要跟王爷他好好说说,至于王爷的身体,就有劳王妃了。” 真是聪明的管家呀,知道她不能为轩莫枫分享负担,就想让她给轩莫枫做牛做马?!这下人,还真是一点都不把主子放在眼里。 “你退下吧。”轩莫枫的声音似笑非笑的响起“王妃可要听好了管家的话,本王的身体可就交给王妃你了,记得好好伺候本王。”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的牙磨得咯咯作响,指尖一道热气窜出,擦着轩莫枫脸上快结了冰的伤疤过去,瞬间融化的血,流了下来“还不是你,整体除了逛青楼,就是逛窑子。” “王妃吃醋了呀?”轩莫枫笑着,搂着她腰的手更加的收紧了,用力的环抱住她,脸颊也同时慢慢地逼近着她“这可真让本王激动啊。” 正文一百一十六 速来 “王妃吃醋了呀?”轩莫枫笑着,搂着她腰的手更加的收紧了,用力的环抱住她,脸颊也同时慢慢地逼近着她“这可真让本王激动啊。睍莼璩晓” 她的手慢慢的顺着轩莫枫的腰际滑到他的小腹,用力的揉搓着,似是要“点火”一样“既然这样你就应该好好地呆在我的身边不要到处乱走,这次出远门,我建议你最好老老实实的。” 一瞬间,他们似是又回到了刚刚见面的时候,轩莫枫的挑衅,她的随意,几个月来,他们做的每一件事,都保持着彼此间的距离,但这次远行,他们再加上那四个,可就是相依为命了。 就好像,一次惊心动魄的探险,若是运气够好,不但可以挖了宝藏安全带回来;但,若是运气够差,就有可能在半路上一个一个的死去。 从这件事情决定之后,她多次劝紫月留下,因这次远行太过于危险,而紫月相对于隐他们来说太过柔弱了些,所以她想让他留下,可是紫月,执意不肯。宫略 在最敏感地带的死角,一道黑影从墙面上闪过,一只镖一般的物体冲着她直直的射了过来,但是很显然,这一点杀气都没有。 没有杀气的攻击啊,除了灵机阁给她送了信来,还能是什么。银白色的衣袖在一挥一摆之间,已用两指夹住了那镖,上面的确是加了张信啊。 不过,她想错了一点,这次送信的人,不是灵机阁的人,而是隐,灵机阁的人似乎没有专挑她的死角送信的习惯,这一镖,若不是她反应的快,真的会丢了性命的。 真是有一点让她想不明白,平时温柔的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暴了,甚至是有一点沧棋的倾向,难道说,是出事了,才会这么急? 不好的预感才刚刚升起,她便飞快的打开了信“已到五月客栈,速来。没时间等你……”呃,她还以为沈什么大事呢!原来只是让她快一点到而已,甚至说话还那么不客气。[SKIP]影后京子养成中 “王妃,是谁来的信呀?”轩莫枫笑着眯着眼睛,危险的看着她,那修长的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到了她的面前,就要将她手中的信拿过。 不过只是呆愣了下,她的指尖轻轻一揉搓,那张信瞬间燃起了火焰,化为了灰烬,被寒冷的吹散而去,消失在王府之中。 轩莫枫在冷冷的收回了手“看来是外面的人,等王妃你等的不耐烦了,本王就然此一回,准你快一点去见到他们,也顺便让本王认识认识这些朋友。” 他的精明,不得不让她警惕万分,看着那双笑的有些透骨的笑容,她微微的颤了颤“那我就谢过王爷了,走吧?” 新的一年,新的一月,新的一天,在别人亲人团聚,吃着大口大口的团圆饭的时候,他们却一路出了皇城,谁说皇家的人好当的? 花好田园 不过,要说是因为去见隐跟紫月他们的话,这还是让人兴奋的,紫月肯定得有漂亮了,隐肯定的……又酷了?沧棋吗……小屁孩一个,还有轩莫雪,算是比较美妙吧。 一路的疾驰之中,寒风吹开了轿子的门帘,不时地吹进几粒雪花,她却享受的悠游自在,她是火,只要她想,就可以燃烧了整个雪山。 一路上,她慵懒的我在了轩莫枫的怀里,自然是没有刚刚熟悉是的那般*,他们可真是老夫老妻了。 从轿子的窗帘探出头去,看着渐行渐远的城门,看着城门上那两个大大的字体,平都。 即便曾经在这里不快乐,但现在要离开这么久,还真是有点舍不得呢。 她懒懒的将手伸进轩莫枫的衣服里面,吐着热气,将手中插了信的桃花镖扔向树梢上刚刚出现的黑影“散布轩莫枫离都前往玄焰追查物资的消息。” 正文一百一十七 見面 雪纷纷扬扬的下着,五月客栈门口,已经早就堆积了厚厚的积雪,杂乱的脚步有大有小,直到马车慢慢的行驶到客栈门前,然后停下,在雪地上留了一串马蹄印。睍莼璩晓 马车的帘布被撩开,一身银色衣衫的女子跳下马车,随后是裹着淡黄色男子,踏着轻盈而浑厚的脚步,优雅的下了车,展现着贵族皇室的气派,眉宇间带着傲气的笑容。 “呀呀,你们怎么会来的这么快呀?”她似是不知道一般,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四个正在品尝饭菜与美酒的男子,沧棋喝的更是面颊红润,不停地咳着,明明不能喝酒,却还要继续喝。 隐抬了抬眼皮,看着一进门就开始戏调他们的女子,而其他正在吃饭的客人也同时向他投去了目光,那个站在客栈外面,一脸笑容的银衣女子,带着一丝丝的淡漠,长相柔美却带了一丝豪气。 可是随后进来的男子,一手楼上了女子的腰,那张脸上挂着放荡风流的笑,那张俊朗的古铜色面空,让其他人都大大的吸了一口冷气,低下头好像什么也没有看见一般,继续吃饭。 柳伊舒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看着两个不同的变化,真不愧是轩莫枫啊,杀伤力真是够大的,谁不知道平都的三王爷轩莫枫的风流性格,而且还动不动就来一句“本王诛你九族。” 紫月的纤手撩起自己紫色的绣沿,莹白的指尖闪着寒光,那双魅惑的眼睛被垂下的发丝遮住,让人看不清楚“你们怎么会来得这么准时呀?我们刚刚就要开饭,你们就来了。” 果然是习惯性的反驳,不过这是真么吗?他真的来的这么准时?向她一生最向往的就是美食跟美酒,看来不只是喜欢,他们之间的缘分也不浅呀。 她抬头看着坐在椅子上优雅的沾酒的紫月,他裹了一件紫色的大衣,毛茸茸的,这不就是上次她从沧环偷来的衣服吗,又漂亮又暖和,又配的上紫月。 她抬脚踱步到隐的身边坐下,而轩莫枫也是自然的坐在了她的旁边,将她跟紫月分开,自顾自的占了杯酒“原来,你偷了那么多人,就只剩下这么点了呀。” “但可都是绝色呀。”她轻轻一笑,伸手抓过沧棋手中的酒壶“臭小子,才多大就和这么多酒,本来就不聪明,这不是越喝越笨吗。” 沧棋狠狠地抬头瞪着她,伸手就要从她的手中夺回酒壶“你才笨呢,你这个坏蛋女人你比我也大不了多少,凭什么你能喝我就不能喝啊,再加上,当初教我喝酒的不就是你吗!” “你怎么不说当初我一说你就答应了呢?我又没威胁你说,‘沧棋,倘若你不喝,老娘就把你的头拧下来’对吧?”她手臂一收,硬是没有让沧棋抢走。 “谁会让你说,男,男子汉就,就要……啊呀,我就要喝嘛,你把它给我!”沧棋的手又一次伸到了她的面前,要求者她将就还给他,还一点都不客气。 她昂了昂头,抬手间,一抹红艳艳的火光闪烁在他的面前“沧棋,你可要记清楚了啊,你要是喝醉了,待会儿我们上路,可就不会带上你了,我可没有心情去带个酒鬼呀。” 小小的小子嘴角一撇,再一次瞪了她一眼,将手缩了回去,闷闷的吃着自己饭菜,那脸上的不满,竟让她想到了虚以灵那个小鬼。 啊,对呀,提起虚以灵来,怎么来了这么久了就没有看见轩莫雪呢?她抬起头看着隐“隐啊,轩莫雪跑到哪里去了?” 紫月抬了抬眼皮,沧棋瞅了她一眼,轩莫枫莫不作甚自己喝自己的酒,隐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张了张嘴“她到厨房里去了,说是进去找东西了,可是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正文一百一十八 紅衣女鬼 “呀呀,皇……三哥啊你怎么来了?”从厨房里一路窜出来的轩莫雪看到轩莫枫就是一愣,手中抓着的两根菜叶子就站在了原地,呆呆的看着轩莫枫。睍莼璩晓 她抬头看了眼轩莫雪,把酒向嘴中倒进去,她嘻嘻一笑“雪儿呀,他可是你三哥啊,你这么盯着他看,莫不是你看上他了?这样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呀。” “呃……”她尴尬抽了抽嘴角“我只是没有想到皇兄会来到这个地方而已呀。”她拿着两根菜叶子晃了晃,挨着隐座下“我跟三哥可是很久都没有见面了呀。” 她忽然摸上轩莫雪的手,轻轻一笑“雪儿呀,你可知昨天你嫂子我见了个孩子,哪孩子呀可爱的紧,好像说他叫什么虚以灵……” “虚,虚以灵?”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猛地起身跑到她的身边,紧紧的拉着她的手“皇,呃,嫂子呀,你赶快告诉我你在哪里见到他的呀。” 她抿了抿唇,晃了晃手中的酒壶,淡淡一笑“话说起来,我的就好像没有了的样子也,这一壶酒怎么才这么点啊。” “啊啊,我知道了,小二呀,赶快拿三坛酒过来。”轩莫雪又立刻转头看着她“嫂子呀,你跟快告诉我啊,你到底是在哪里看到虚以灵的呀。” “呃,咳咳。”她用力的咳了两声,轩莫雪的思维超乎寻常“我靠,你丫的用老娘的钱买酒来给老娘喝,然后用老娘的钱来买消息?这是哪门子的买卖?” “哎哎,轩莫枫怎么会突然出城到这种地方来呀?”她正要开口说话,却听见对面桌上的几个人正偷偷的小声地讨论着什么。 “这你也不知道啊,你没听说吗,我们漆缘的货资被人给劫走了,对对,我听说呀,他们时间了一个红衣女鬼,去了的人呀都被女鬼给吸了血,死掉了……” “什么?!女鬼?你开什么玩笑呀,这个世界,哪里来的女鬼呀,再加上,女鬼又怎么可能会去劫走物资呢。” “你可千万别不相信呀。那是真的呀,你想想啊,能在一瞬间杀死那么多人,就连花伊人也做不到,更何况还有暗中保护的人,不是鬼做的,还能是什么做的?” “呃,真的有鬼呀?”那人的声音似是瑟缩了一下,转头看着旁边的人“那么以后,我们见了红衣服的女人,还不得要好好躲着吗。” “是啊是啊,那这次三王爷出城是去找物资楼,那么他不就会遇上鬼了吗……很恐怖呀。”他颤抖了下,继续讨论着他们自己的事情。 红,红,红衣女鬼?不愧是夕梓夜呀,要不是她不知道那也杀人的是夕梓夜,说不定她也会被吓倒了吧?真是厉害啊。 看来夕梓夜这扮演的红衣女鬼这下子是红了,一直飙升到超过了她,他真应该好好地提夕梓夜庆祝一下,他已经用另外一个身份名镇全界了。 她转头看向夕梓夜“你相不相信这件事情要是穿出去的话,会导致漆缘人心不稳,说上天对现在的皇帝不满意,是天灾*呀。” “你的意思是说,本王趁这个好机会篡位,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呀?”轩莫枫眯着眼睛,淡笑着看着她“着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王爷,我可是什么也没有说呀,这种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好,千万不能说出来的呀。”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正文一百一十九 桃花 风过,吹散了天上飘飘袅袅的雾气,黑暗中,穿过黑色的夜空,望向远方,看着天空上明亮的皓月,压抑着心中的难闷,她能说些什么,真是惨急了。睍莼璩晓 本来就是出来干正事,还这么会挑时间,自己忙晕了,连明天就是月圆之夜给忘了,还没有起步呢,就得要想办法解决自己的事情,这种时候怎么可以做那种事情呢? 看来明天还要去找夕梓夜解决问题,看来还要在这里多过两天才能走啊,她举着酒壶小口小口的喝着,长长的睫毛上似是沾了些水雾,看着外面。 不知不觉间下了一天的雪又停了,她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看着屋檐上垂下的衣衫,愣了愣“隐,我还以为你已经睡了呢,原来你还在这里,还没睡呀?” 上面的人发出一阵淡漠的笑声,隐慵懒的声音从上面传来“难道说,你并不打算跟我一起数数今天晚上有多少星星吗?” “数星星?多久没做这件事了,我还以为你忘了呢。”她轻轻的笑了一下,脚尖一点,已经翻身跃上了屋檐“我们最近还要在这里多过一天。” “因为明天就是月圆之夜了,对吧?”隐看着她微微一笑“那么,明天你打算怎么解决?在这种地方,又有轩莫枫,可千万不能马虎,若是这个秘密被轩莫枫发现,可就麻烦了。” “所以说,明天,我打算去找……”她的话停住,却见两个身影跃上离他们不远的屋顶,没有听见喘息声,没有听见脚步声,只听见了衣衫叠叠的声音,在夜空中飘动着。 远远地看着那两个人的身形,一个显瘦的窈窕,大概是个女人,另外一个身材健壮,大概是个男人,那远远地传来一股淡淡香味,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香味,桃花香…… 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湿润了些,她看着离自己远远的两个人,为什么那个背影那么的令她……很熟悉,熟悉的就像看见了皇璞绝。 特别的就是那身上的桃花香味,随然曾经皇璞绝告诉她说,他不喜欢身上有香味的男人,但是那随风而飘的桃花香味还真的是让她有些怀念啊。 风再起,那两个人已经脚尖一点,向远处的山林上飞去,晚风中,一个艳红色物体随着风吹响她,无趣的伸手捏起那片艳红,定眼间,却是呆愣在了那里。 桃花,就像曾经皇璞绝身上的桃花那么的相似,艳红的比晚霞中的太阳还要艳红,美的让她移不开视线,那抹嫣红刺痛着她的眼睛,让她的唇颤抖着。 桃花,这么艳红色的桃花在皇璞绝离开后,她只见到了两次,一次是老灵机子在给她皇璞绝的消息的时候见过一次,另外一次,就是这一次了。 那个人,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跟皇璞绝那么像呢?难道说……她从屋顶上站了起来,看着远处的他们消失的地方,那眼角的湿润已随风去了。 “要追吗?”隐的声音在身后向起,隐低头看着她,眼神中带着复杂的神色。 她抬头看着远处的山岭,深深的吸了口气,眯着眼睛“我自己去,不用你陪我。” “不安全,若是平常事我可以任你自己去,但这次不行。他们的武功很深。”隐摇了摇头,小小的笑着。 “我说了我自己去,不用。”她抿着唇,看了隐一眼,脚尖一点就向远处飘去。 正文一百二十 是他? 寒风击打在脸颊之上,她淡然的笑着,嘴角却在微微的颤动着,那个人会不会真的是他,难道皇璞绝回来了吗? 顺着山路,她一路追赶而上,身后一直没有隐追上来,这,真的是刚刚好啊。睍莼璩晓 她音乐顺着风可以听见几个人在交谈的声音,只是有一些听不太清楚,她在一排树前放慢了脚步,稳稳地落在了树边,向里面的人看去。 刚刚的那两个人他们的对面是同样的一个黑衣男子,那男子的目光闪着冷冷的寒光“这件事情你们真的相信是他做的吗?” “没错。”那个身上有着桃花香味的男子低低的说道,转头看着旁边的女子,那个声音有一丝丝的像皇璞绝,但是却并不完全像,浓厚了许多,稳重了许多,又因那布的遮掩而有一些嗡嗡声。 “那么,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对面的男人淡淡一笑,手指上带了一颗巨大的蓝色戒指,透着月光,闪烁着。 “那是他的事情,与我无关,这次我来只是为了杀人,没有闲工夫去管他的事。”他冰冷的声音与桃花相抵,蔓延着,撕碎着一个期盼。 那男子的聲音是明显的不把对方放在眼里,一副目中无人的态度,而对面的人显得有些懊恼了,他似是咬了牙,狠狠的看着对面的人“皇璞绝”你也不过是主人从外面捡来的亡国皇子罢了,嚣张什么?! 皇,皇璞绝,真的是他?她的手下抓着泥土,那莹白的手指被泥土染得乌黑,也已经因为手的用力而导致手红肿起来 。 她抬头头继续看着那三个人,嘴唇微微颤动着,有一种冲动想要冲过去将他紧紧抱住,但是周围渐渐的燃起了杀气告诉他,不能过去,更何况,他已经把她给忘记了,并且那身边还有一个女人。 她真的想不到他们再一次见面会是一个这样的情景,黑夜,树林,杀气,秘密,这么多年,她等了他这么多年,他真的没死,但是却也好像正如夕梓夜所说的他失忆了。 他真的把她给忘记了,明明来到了离平都,独痕山这么近的地方,却都不曾来找她。真是让人失望呀。 她用力的压制下滑到眼角的泪水,对面的那个男人说皇璞绝是他主人捡回去的?他的主人会是谁?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从天灾*的巨蛇山谷将他救出来,并且把他的武功提升了这么多? 皇璞绝似是扫了那男子一眼,不屑地努努嘴“那也比你这只看门的狗好,不过是跟着师傅的时间长了些而已,就在这里跟我耀武扬威,你凭什么?” 对面的男子忽然目光一冷猛地提走身形,一掌像皇璞绝拍去,那手法有些诡异,像是夕梓夜的手法,但大多的内力什么的跟她还是很像的,熟悉的让她疑惑。 皇璞绝瞬间出手与男子的内力相抵处,两股力一瞬间爆开,让她的呼吸不禁窒了窒,紧张的看着那画面,而那女子已不知道飘到远处。 皇璞绝向后退了两步,口血顺着黑布侵了出来,而那男子仅仅只是甩着自己的手。“就算你地位比我高又怎样,其实也不过如此,不过是仗着主子向着你而已,若今日我在此杀了你的话,主子也不会太伤心,顶多就只是少了一条狗而已。” 皇璞绝好像是被激怒了,再次运起内力向着黑衣男子打去。 那一次她竟有一些恐惧,她怕那个黑衣男子,因为你的招式诡异得与夕梓夜的出手差不多,而论感觉又好像自己的招式。 她看不懂,看不懂对方到底是在学夕梓夜还是学她,也可能那人两种招式都会,多么可怕的人,会同是会这么多。 皇璞绝被打得连连后退,用手挡着黑衣人的击打,血的味道在林中蔓延着,撞击着她的香脏,那久违的桃花的香味在雪的洗礼下变得异常诡异起来。 当那黑衣男子再次停手,皇璞绝后退着躺下,她的手再一次仅仅得抓起地上的泥土,紧紧地咬着牙,血腥在口中漫开,很有可能下一秒,她就会冲上去。 而那久立在远方的女子冷眼看着这一切,只是为什么那双眼睛会那么熟悉,可是她也无暇顾及了。 正文一百二十一 陷阱 她听见他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起来。睍莼璩晓 她看见那着一身黑衣的他在地面上痛苦的颤抖着。 她看见头颈上的那一轮凄惨的白月那般灼眼。 她闻见那伴着血腥的桃花香,那么的心痛。 那个摔倒在地的人,似是拼尽了几乎全身的力气,在她近似于朦胧的目光中,用力得支持着身体,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那黑色的夜行衣在白色上显得极为着眼,点了晶亮的雪花,皇璞绝一点一点得站了起来。他那坚挺的身姿此刻却如风中的枯叶一般,颤动着,摇晃着,只要那个男人在一次出手,他便再也醒不过来了,化为灰烬,一点,一点得从眼前消失。 终于,那个男人再次抬起了手掌“真是宁顽不灵,若是你肯乖乖得躺在地上的话,说不定我还可以放过去,不过现在,晚了。” 男人抬臂提身向着毫无还手之力的皇璞绝杀去,最后一刻,她已经感觉自己再也呆不过去,身体已经不听,大脑使唤的飞驰了出去,运动了几乎全身所有的内力,掌心燃起似火的掌心,红的好像刚刚被烧红的铁块,与男人硬硬得接下这一掌。 却见那人的眼睛如虚如幻,紧紧地闪过一道紫色,笑意深浓,可谓聪明了一世的花伊人被骗了,她被人甩了。 那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女人,一个少见的又美,武功又高的女人,夕梓夜的姐姐,夕梓晴,她的眼中笑意更甚,在两道,内力的结杀中,她缓缓得向后飘去,黑色的夜行衣从她的身上卸下,露出里面紫色的长衫。 她的发丝在月光下张扬着飞散着,好像是刚刚下世的女神一般,带着君临天下的霸气,,俯视着地上的一切邈若蚂蚁,一吹极逝的众生,月色下的她美得令人移不开视线。 她到落回地面,向后滑了几步,那么那个假装皇璞绝的人,不用看,她也知道了。就是蓂雀的王爷冥若奕,只有他的身材才那么像皇璞绝,也只有他才能够配合夕梓晴把这场戏表演的这么好。 也就是说,其实他们早就知道她躲在后面偷听了,呵呵,果然早就都已经预谋好了,原来他们本来就是为了要引她出来吧。 无奈的把头一仰看着居于树头上一身紫衫,衣裙飘飘,丝带缕缕的夕梓夜,那张本该柔和美艳的脸上带着一种男子都少有的霸气“你们找我出来有什么事吗?” 夕梓晴淡淡一笑已回身落在她的身边“看来那个叫皇璞绝的小子对你来说的确很重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简单就被骗了出来了。” 这是她的错吧,当她以为对方是皇璞绝后几乎所有的思考能力都没有了,竟然连一个圈套都没有看出来,即会她的武功路数,又会夕梓夜的武功招式的人,她竟然会没有想到是夕梓晴,干了那么多年的花伊人,竟然连对方是个女人都没看出来。 她冷眼看着夕梓晴,随意的点了点头“看来,师傅对徒儿的事情知道不少呢,真是太令徒儿感动了。” “呵呵,伊儿见笑了,是灵机阁而已,这点小消息又怎么会查不出来呢,”夕梓晴浅浅一笑,手搭在她的肩上“伊儿,是不是到灵机阁查蓂雀的消息,都不太好查呢?” 她冷笑著,心里却沉了一下“怎么,师傅真是厉害,连这种事都知道。” “嗯?”难道说那个死去的老灵机子没有告诉你,他灵机阁最大的秘密就是,背后的靠山就是蓂雀吗?”夕梓晴把玩着自己的长发,揉捏着,看着她脸上复杂的表情。 这么久,这么多久她从灵机阁打探消息,竟然一点也没有查觉,可是蓂雀的消息并不是完全没有的,比如上一次将她打成重伤的冥若奕,以及妄言的徒弟冥泽熙的事,没有什么不对的呀。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夕梓晴转过身背对着她,看着那个冷眼旁观的女子——何莹儿“若不是蓂雀下令让他们放,他们敢放吗?其实很早老灵子就想逃离蓂雀了,他用几乎无人能敌的轻功躲过了所有人的视线逃到了一个岛上,在哪里结婚生子,过了几年吧。” 在他儿刚刚出生两年的时候,,我从蓂雀到了那里,用他的妻子威胁他回到蓂雀,以至于迫不得已,他回来了,直到几个月,大概半年之前吧,我亲手解决了他。 “卑鄙这两个字来形容你太渺小了,你到底是谁?”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心中的答案,她抬头看着她那双眼睛,她的手段可以以狠毒来命名,但同样的事她也做的出来,只不过她感觉她相信她。 正文一百二十二 死訊 一个有气魄的人很难让人不去相信她,承认她,倘若她是个男子,她一定会是一个治国王者,想超过蓂雀的实力的根本不在话下,更可况,呆在蓂雀的整个势力几乎已经歪向她了。 “晴”她微笑着吐出一个字,却让她感觉到了心头一片凉意,二十年前,他们已经混迹江湖,二十年后的她,还这么年轻,好似十几岁的少女,只是气质更加稳重了些而已。 二十年的岁月,灵机子已然有了胡子,白了长发,而她还是这般,她到底是不是人,还是因为二十年的时间太短。 原来灵机子口中的晴就是她呀。 “灵机子是你杀的,那么妄言和白衣呢?”说到白衣她的心一恍,因为那是她的师傅,她与皇璞绝的师傅。 “白衣,是我杀的,妄言嘛,不是。”风袭过,吹散了她的发,月下的夕梓晴如魔一般张扬。 位面高手 她感觉好像喉咙被堵住了一样,干的令她说不出话来,白衣是她的师父,她的唇角扯了扯,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是谁?” 夕梓晴的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嘴角的笑容更深了那张绝美的脸颊上挂 着优美的弧线,她的发丝擦过她的唇瓣“我知道,但是我是不会说的,你不是要自己去查吗?何必问我。” 她抿了抿唇,心中复杂而翻腾着,既然夕梓晴不说,那就说明了一件很简单的事情,那个人跟夕梓晴的一定有某种程度上的关系,但是会是谁?跟夕梓晴有关系的人岂止是一个两个那么简单? 即便知道那人跟夕梓晴有关系,但是这么久了,难道不会有人再去破坏原来的痕迹,将矛盾指向另外的人吗?这么久了,他们有能查到什么呢…… 她抬头看着笑的好似吃了蜜一样甜的夕梓晴“你跟我娘到底有多熟?”她现在不免的在怀疑,她既然说跟自己娘那么熟,那么她的娘当年的的会不会不是病,而是被下了毒,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会不会跟那个杀死妄言的人是同一个人。美人教主宠田妻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娘的的确确是中毒而死的,但是不会是同一个人干的,因为那个你娘下毒的人早就已经死了,他死在了我的手里。”夕梓晴好像在说着一件平常是一样平淡。 她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在颤抖着,如果说在没有猜错的话,她跟她娘似乎走了同一条路,江湖,朝廷……但是还有一件令她高兴的事,灵机子死了,虚以灵一定不会受他们的控制,因为他只是个孩子。 慢慢的她感觉全身无力的依着身后粗壮的树,扫过站在不远处冷眼看着他们的两个人,冷冷一笑“说吧,今天又把我引出来做什么。” “其实,这次引你出来只是为了两件事,第一件,就是为了确定你对皇璞绝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夕梓晴耸了耸肩,伸手捋着自己的发,眼睛却直视着她。 她斜撇她一眼“呵呵,现在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她的指在背后画着圈,内力在指尖聚集着“那么,第二件事呢?”无毒不庶 “第二件事情,就是为了来提醒你。”她捋着发的手突然停下,盯着她的眼睛更是紧了又紧“你要为自己的性命多多考虑考虑。” “奥,什么意思?”她听得出夕梓晴是在威胁她,只不过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说,她不知道到底是她要杀她,还是别的什么人要杀她。 夕梓晴的身体突然靠近,在她的耳边护着热气,一把抓住她背在身后聚集着内力的手“我是来提醒你,千万不要去想篡位的事情,千万不要介入朝廷。” “否则。”她懒得听她在那里说什么不要,她只想知道,她篡位有关她什么事,她篡位又跟她有什么不可磨灭的关系。 可是,那张形似完美的唇,再微小的开合之间冷冷的突出了几个字“否则你会死的很惨,就像灵机子与白衣一样。” 正文一百二十三 力量 她默默地向后退开了两步,果然跟老灵机子推算的一样,果然不能干涉篡位的事情,但是她跟轩莫枫之间有交易,并且她答应了沧棋要帮助他“不可能,我不会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 “呵呵。”夕梓晴轻轻地一笑“我当然知道,但是你心爱的皇璞绝他还活着呢,你就愿意这么死了?更何况沧棋他们怎么办呢?若是你死了,隐就会离去,你说他们该由谁去保护呢?” “你在威胁我还是在提醒我?”她轻轻地挑了挑眉,嘴角向上勾着“就算你任我做我师父,但是我还是不喜欢有人威胁我,或是提醒我某些事情,哦,不是不喜欢,是非常不喜欢。” 夕梓晴淡淡一笑,转过身背对着她“你是想提醒你师父我不要这样跟你说话吗?放心,只要你不做跟篡位有关的事情,我就一定不会管,甚至也会令冥若奕不对你的再次出手。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总裁强宠,缠绵不休 “这么好啊,什么要求,说来听听。”她像是思考问题般的点了点头,像是同意了一般但是心情却像是粥一样,搅成了一团来回翻滚着,她当然知道,她的要求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夕梓晴看着她眼底划过的那一抹挣扎,眯了眯眼睛,像是看好戏般的看着她“只要你把沧棋还回漆缘,并且离开轩莫枫和夕梓晴,并且把漆缘的物资还回去,我就一定会说换算数。” 她是想要她将沧棋还回去啊,呵呵,她可还真的是高看了她了呀 ,她怎么可能会把抢来的东西再还回去呢?这简直就是违反了她花伊人的做人原则啊“放屁!” 两个字随即吐出,她冷冷的看着面前背影有些呆愣的夕梓晴,手掌紧紧地抬起“我自己的事情,有我自己做决定,还有不得你一个三番五次想杀我的人在这里说三道四!”古武女特工 周围的杀气瞬间腾起,包裹着站在黑暗中的几个人,是的,她是一点都不会害怕的,倘若这一点点的威胁就会把她更吓怕的话,恐怕在她第一次偷人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那么这么多年来,至今为止,她可真是数不清楚自己应经死了多少次了,反正明天是月圆之夜,除了用情*来就解决之外,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杀人,用的内力越多,消退的就越快。 周围渐渐涌起的杀气,笼罩着站在清晨浓雾的几个人,天上的太阳已经渐渐的升起了,在这初亮的早晨大开杀戒,不过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江湖人吗,就是嗜血。 她手中的灼热渐渐燃起,对着面前的人“来吧,那些牵挂我可以放下,倘若我死了,或许我就可以看见自己的娘亲了,甚至还能看见你口中的皇璞绝呢。”妃成误扰 “你真是顽固不灵。”夕梓晴的唇瓣有一丝的颤抖,她好像天上下凡的仙子,脱去了身上的黑衣,着着那一身亮丽的如同紫月的紫衣,长发在空中无风自动,掌心已经燃起火焰“你找死!” 她的掌法与她的几乎一模一样,但是有一个很大的不同,夕梓晴的更加的浑厚,她已经提身杀向她,她压制住心底的颤动,迎击上去。 两掌相接的一瞬间,红色的光芒四射,只感觉身上的力量好像打到了一块棉花上,不只没有伤到对方,反而还被自己的内力站了一下,紧接着被夕梓晴于威击出。 背后只觉着一痛,她竟然被打的撞上了山崖,胸口只觉得一股灼热生成,一口鲜红的血液吐了出来。 她被震得趴伏在地上喘息着,看着自己的血,手指深深地陷入泥土中,看着不远处一身优雅的夕梓晴“你真狠。” 正文一百二十四 冷血 她被震得趴伏在地上喘息着,看着自己的血,手指深深地陷入泥土中,看着不远处一身优雅的夕梓晴“你真狠。睍莼璩晓” “你不是她的女儿。”夕梓晴的嘴角动了动,眼睛盯着她的脸紧紧的看着“即便你跟她的长相很像,性格很像,又会同一种武功,但是看来你真的不是她的女儿,是我搞错了。” 她怔了怔,抬头看着夕梓晴眼睛中燃起的越来越浓烈的杀意,那眼睛中的涌动的分明就是想要把她马上解决吗,她看着夕梓晴慢慢地抬起手掌,拿手掌心通红似血。 怪不得这次出来总觉得心里不舒服呀,看来夕梓晴并不认识她娘,这下一来总算明白了,原来是因为有人要杀她呀,死了就轻松多了。 淡淡的笑了笑,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血,等待着夕梓晴的靠近,却在她感觉到灼热越来越靠近的时候,那股灼热突然停下了,她的面前,多了一双黑色的靴子。 她知道是谁,她也懒得说话,这个家伙不经她允许就私自跟着她乱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真是不明白他整天跟着她跑什么跑,难道她死,他还想陪着她不成? “师伯,请您放过她,她绝对不会篡位的。”隐突然在她面前单膝跪下,但却是对着夕梓晴,他的声音坚定而僵硬,抬头看着夕梓晴,她能感觉得到他在颤抖,他在害怕。 怕什么呢?怕她来杀她吗,哈哈,她挣扎着直起腰,看着面前宽大的背影,她在唇角狠狠地抹了一下“隐,站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你犯不着在这里替我求情。” “呵呵,隐,听到了吗,快让开,你与她无亲无故,若是我伤了你也不好跟你师父交代呀,快点起来。”夕梓晴低头看着他,眼中的杀气却迟迟不减,不时地飘向她。 可是,前面的隐却硬是跪着不肯站起来,那头黑色的发是那么亮丽,这么久了一点都没有变化,还是那么完美,她紧紧地盯着他,有他在她最后的时候替她求情,她还是很感动的呀。 深深地吸了口气,隐回头看了她一眼,那一瞬间,那双眼睛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中,她从没有发现隐的眼睛是这么的,美?“师伯,求您,她至此还没有做些什么呀。” “隐,我已经劝过你了,倘若你再不走我真的要动手了,你师傅是不会为了你一个徒弟而跟我闹僵的。”夕梓晴低头看着他,那手掌已经再次抬了起来,那血红似是着亮了隐的脸颊。 同时她的手中也再一次燃起了火热,慢慢地抬起对准了夕梓晴,一瞬,隐猛地回头“伊儿!你不能在运用内力了!你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会死的!” “呵呵,我不怕死,我只怕我死的时候会连累别人。”她的手刚要用力,隐却已经到了她的面前,伸手在她的肩上点了两下,她的胳膊松软下来“你!快点把我的穴解开!让我跟她一较高下。” 但也是同时夕梓晴的手掌已经对准了隐,夕梓晴的脸红的好像被火烤着一样,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另一边突然出现在夕梓晴的面前,冥若奕单膝跪下“师傅,求您放过隐。” 呵呵,她真的是很难相信原来冥若奕对隐这么好啊,可是他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就见夕梓晴的手掌猛地轰到冥若奕的身上,那个身影猛地飞了出去。 这下手,可还真不是一般的狠啊,亏着冥若奕还是她的徒弟,她应该说她是六亲不认,还是说她是泠血无情呀,真是把她给吓死了,还好这一掌不是冲着隐。 “他是你徒弟你还下这么重的手,你是不是人呀!”反正都要死了,她拼了,就算打不过她,总的也要骂个够吧“你个没心没肺恶魔恶鬼!你***活着有个屁用!” “哈哈,真是厉害呀,都快死了还这么有力气。”夕梓晴冷冷的看着她“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死,那么我就趁早成全了你!”她的手掌再次提起,红的似血,她大概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死在自己的招式之下吧。 正文一百二十四 對打 “哈哈,真是厉害呀,都快死了还这么有力气。睍莼璩晓”夕梓晴冷冷的看着她“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死,那么我就趁早成全了你!”她的手掌再次提起,红的似血,她大概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死在自己的招式之下吧。 隐正要起身,她的手却已经狠狠地抓住了他的衣摆,眼中闪烁着少见的红色光芒,让隐狠狠地一怔“我警告你,他要杀的是我,不是你,你给我在这乖乖呆着。” “你找死!”夕梓晴的身形忽的靠近,就要将掌打向她,却见身前一个黑影划过,出现在她的面前,那个黑衣人,纤瘦却显得有力,他蒙着面,却连眼睛都不露出来。 长长的发划过她的鼻尖,浓烈的血腥味充斥着鼻间,这血腥味似乎是想要故意去隐埋某种气味,他的手上下一动,一股诡异的寒气随之而出,瞬间化解了夕梓晴的招式。 “你是谁?”夕梓晴抬眸看着他,却是正在了原地,看着面前的黑衣人手中的长剑,不由的向后面退了两步“是你?这是我的事情似乎与你们无关吧。” “但是我想管,你又能怎样呢?”声音显得邪魅而优雅,明显的是个男人,他的手纤长而显得有力,白净的好像……不是豆腐,这双手很熟悉,但却又不熟悉。 夕梓晴的手再次抬起,正对着面前的男人,那双眼睛中早已没了开始的杀气,反而有一种逃窜的感觉“我劝你让开,倘若你在不让开,可就千万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个男人究竟是谁,就连夕梓晴都怕成这个样子,他的武功怕是要比夕梓晴强上好几倍吧,呵呵,真想不到,原来她的身边竟然还有一个武功这么好的人。 “你不客气?你不客气又能怎样,难道你认为和你会是我的对手吗?”男人似是嘲讽般的开口“倘若动手,我就送你去见你那死去的姐姐,你说好不好啊?” “你敢!”夕梓晴的眼睛突然睁大,手中突然腾起紫色雾气,混沌着向面前的黑衣人杀去,如果她是笨蛋,她一定看不出这股紫色的雾气不是内力。 但是只可惜,她真的不是傻子,恍然中,紫雾渐渐包裹了两人,她看着朦胧的气息,她甚至连人的呼吸声,打斗声都听不到,甚至感受不到杀气的存在。 如果不是看见刚刚两个人还在自己的面前斗嘴,她几乎会以为在紫雾里面的是两个死人,不知过了多久,面前的紫色雾气渐渐褪去了,露出两人。 他们互相面对面看着,僵硬的站在原地,却见夕梓晴的嘴角渐渐得流出一滴血,顺着嘴角滑下“你为了一个互不相关的人在这里跟我宣战,值得吗?” “当然值得了,因为她的命是我的,只有我才能杀她。”男人仰了仰脖子,白净的好像被奶水洗过,她凭着这个脖子与手,就可以看的清清楚楚,这个男的一定又是一个美人。 但是真的实在是太令她欣慰了,她何时又惹上了一个美人,人家竟然还想杀她,呀呀,是不是因为她的人品太高了呀?就这一条命还这么抢手? “哈哈,原来又是一个心怀不轨的人。”夕梓晴大笑着向后退了一步“花伊人你可要好好的检讨自己一下了,你又是在哪里招惹来的杀手。” 说的没错,她的确该好好的反省一下了。 “告辞!”夕梓晴冲着黑衣人拱了拱手,提身消失在了远空,这点轻功,可比上一次等着引她救凌逸的时候强多了。 正文一百二十五 獲救 她捂著胸口夕梓晴給她那一掌的位置,哪里的骨头好像是松动了些,隐隐作痛,呵,夕梓晴的这一掌可真是一点都不轻快呀。 干咳了两声后,终于吐出了两口血,她抬头看向那面前细瘦的身影“你是什么人?敢问,我花伊人曾经可劫过阁下?” “呵呵幽然似灵的男子的声音,轻笑着从黑色面具后面传出,那人有些邪魅得如同天籁传来的柔音荡在耳边“看来夕梓晴的这一掌打得有点重了,连花伊人的脑子都打坏了,我这么高的武功会被你劫走吗?” 她咬着唇,身上传来的痛苦让她自己都感觉自己在颤抖着,全身的力气好像正在被慢慢抽离了去“那你为何要杀我?” 黑衣人将手背在身后,优雅的一步一步向她靠近,那头长发在她的面前闪过,带着浓浓的血腥味向她靠近“因为今天心情好。” “………”她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人却忽然弯下了身点上了她的穴道 悠悠的对着隐冷笑着“她的身体比我想象中的好,中了那么重的掌,被我点穴了,还睁着眼不睡。” 黑衣人的手在她的肩上轻轻地拍了两下,她便闭着眼睛倒在了隐的身上,隐抬头看着黑衣人“你明知道她已经受了一次重伤,以她的身体很难再承受第二次,你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保护她并不是我的责任,这次我出手相助,你应该感觉到庆幸。”黑衣人的身体慢慢变轻,黑色的身影在树丛中飞快的隐去“隐,你可要想清楚了,她是不是你应该是保护的人。” 满天的桃花飞舞着,红的似火好像夕阳西下时的晚霞,飘飘忽忽,恍若仙境,红花绿草,一潭一溪清澈见底,水中游动着的鱼儿,倒映着天上飞舞着的桃花。 她着一贯的银白长衫,站在桃花中,等待着花瓣轻柔的触摸,可那花瓣却穿过他的身体向远飘去,她的手摸上自己的面,耳后夕梓晴的声音传来“你是不是她的女儿,皇璞绝,他还活着呢,原来他对你这么重要。” 她猛地转身,眼中似是含了泪水,向着发出夕梓晴声音的地方跑去,“你既然不认识我娘,又为什么要骗我!” 长长的路程,好像怎么也跑不完,天空飞扬的桃花花瓣从她的身上无尽的飞过,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挣扎着,却怎么也爬不出深渊,美丽而恐怖,眼中似化作了血水,顺着面颊滑下。 天空中的桃花花瓣越来越多,最后化得血红一片,好像夕梓晴叶灼红的手掌,好像杀意弥漫一般,她抬起头冲着那片通红大声的喊着“夕梓晴!你给我出来!我要杀了你!你不是要杀了我吗?你出来 呀有本事我们两个单挑呀!夕梓晴!” “我杀了你的师傅,白衣……”夕梓晴的声音再度响起,在她的耳边回荡着,夕梓晴!杀了他的师傅又收她做徒弟“? 她继续奔着,叫喊声越来越大,夕梓晴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你凭什么杀我师傅! 突然,她颠跛了几下,一下扑在了地下,面前出现了清澈的小溪,此时倒映着天上的桃花,好像血水一般,来回流动着。 她抬头像溪水中一看,却见到了一张陌生的脸,不,不是脸陌生,而是她的长相变了,红色的眼睛,红色的发,一点都不同于她的一身银白,红色,一切都是红色。 她似又闻到了那黑衣男子身上浓浓的血腥味,她感觉身上的血肉疼痛者,痛得让她有些喘不过来,面前的红色越来越浓,最后她好像被红包包裹了一般,浓浓的血膛破鼻而来。 “伊儿,伊儿!”忽大忽小的呼喊声在耳边响动着,那是谁?她猛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隐放大的脸颊,冷风呼呼地吹着她的身体,第一次感觉这么冷,原来身上的那股灼热,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退去了。 “隐,我们在哪?”她紧紧地抱着隐的脖子,看着隐的脚下,一路飞奔着,冰冷的风打在她的脸上,让她不由的挪动了一下,痛……被夕梓晴大的那里好痛! 正文一百二十六 金髮女 隐抱着她的手臂有紧了紧“我们再过一会儿就到玄焰了,你再忍一下吧。睍莼璩晓”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却让她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什么?他们在玄焰的路上了? “那,紫月他们呢?”她的嘴唇颤抖着,苍白的可怕,也许是因为被刚刚的梦吓,总的来说,她受惊了又受伤了。 “今晚是十五,你先在玄焰养伤,我们过几天就来。”隐眯着眼睛更加快了脚步“我们要在今晚脱之前赶到玄焰。” 为什么要去玄焰?她懒懒的问,即使她早就想好今天去玄焰了,但是她还是想问。 “这是唯一的办法,更可况,你不是早就打算好了吗。”显然,隐还是了解她的。 当隐将她送到玄焰的时候,天空早已渐渐暗下来,身上的火热已将冰冷驱散,将她的脸烧得灼热。 当隐将她带到夕梓夜宫殿的时候,她差点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梦里,红色的纱飞舞着,飘起落下,稀稀疏疏红色的一砖一瓦,红色的墙壁更是让她的眼前一片冰红,映着隐的脸颊都是红的。 他抱着她撩纱走进,那在大殿中央的红衣男子正优哉游哉得在桌上躺着,单手撑着脑袋,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而在他的面前,正有一个金发女子着半遮体的粉衣跪在地上,一双纤长白净的手指在他修长的腿上来回按着。 他的发从脖间垂下滑过他赤着的胸膛,风情万分那中间的一颗鲜红的小点吸引着她的视线,浓浓的玫瑰气息在空气中来回荡漾着,浓烈的让她想打喷嚏。 听到他们撩纱进来,那金发女子猛地起身回头,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剑,绿色的眼瞳冷冷的看着他们“你们是什么人,胆敢进入太子殿。”周围竟奇迹般地没有杀气。 夕梓夜的眼睛缓缓的睁开,伸手在女子的腰间拍了几下,那双红色的眼睛媚色天成,如虚如幻,闪着幽魅的光芒,他红唇微启,白色的齿那么的明显“你先退下吧。” “是。”女子手中的剑一收,长腿一摆,脚尖一点好像风从身边吹过,已经不见了,偌大的宫殿中只剩下了他们三个人,好厉害的轻功,她不由的感叹着。 夕梓夜的手轻轻地伸起,向后一收红色的纱在飘起间飞快的落入他的手间,他猛地用力,跟着红纱在空中飞起,红色的衣裙下两条修长的腿连脚指那小小的粉嫩都看的清清楚楚,他似神话中的魔神,又似刚刚从玫瑰幻化成人的妖精,轻柔的落在他们的身边。 他的手指摸上她的脖颈柳眉紧蹙“她又受了重伤?我还以为今晚只帮她解决灼热就可以了。” 懒鬼连接都不去接她还在这里抱怨,还说什么情义呢,她看着那双闪着媚光的眼睛“真是的,为什么我心里想什么你们都知道?” “看面相。”夕梓夜低低一笑,手拍在她的脸上“看你今日一副倒霉相就知道你又被人打了,还差点丢了性命。” “说什么呢,我哪里有倒霉相呀。”她不屑的憋了憋嘴角,冲着他嘿嘿一笑“我亲爱的夕,快点帮帮忙了。” “哼,我说你要欠我多少钱呢?今天又跑到我这里泡凉水澡,带银子了来了吗?”夕梓夜的手在她的面前伸开,淡笑着,红色的衣裙在地面上滑动着。 “没银子,大不了下次多给你点。”她无奈的笑了笑,她不得不承认夕梓夜的宝贝多,但是,他不可以不要什么东西都跟她算得这么清楚? 要不是因为受了重伤,那么身上的热就会让她武力大增,她早上去跟他打开了,她还有功夫在这里跟他顶嘴?! “哎,又要给你治伤。”夕梓夜伸手把她从隐的怀中抱了过来,她贴着夕梓夜的胸膛,不热,而冷正好与她身上的热,相抵消,让她不由的向他的身上靠了靠。 隐的眼中流动着水光,深深的看着夕梓夜“这些日子我就先将她交与你了,好好的照顾她。” “呵呵她在我这里比在你那更让人放心,回去吧,回去吧。”夕梓夜的声音似是带着嘲讽,却又不想让她听出来。 他身后的隐微微苦笑了下,歪着脑袋盯着他们看了许久“告辞。”双手抱拳间,他转身走出了大殿。 正文一百二十七 震惊 他身后的隐微微苦笑了下,歪着脑袋盯着他们看了许久“告辞。睍莼璩晓”双手抱拳间,他转身走出了大殿。 那黑色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孤寂与冷漠,想着今天他在为她求情时的场景,让她不由的颤抖,他干嘛要对她那么好,他们在青楼相遇,他独自站在角落,她女扮男装左拥右抱,不过一眼,他便对她三年不离不弃,不,已经四年了…… 深深的吸了口气,她抬头看着夕梓夜白皙的下巴,那里有着浓浓的香味“夕,你好香呀。” 他头连低都懒得低,小小的一哼“你刚刚在看些什么?怎么放不下他就把他留下呀。” 这话,怎么听怎么酸,她的手在夕的红衣上来回擦了擦“倘若我要你与我一直在一起,你可愿意?” “你是想说若我愿意他也愿意他也同样的不愿意吗”她的红唇向上勾起,邪邪的一笑,一把将她扔到冰水中,也不管她疼还是不疼。 他在边沿坐下,纤长的手伸进水里来回撩拨着,那双绯红的眼睛含着笑意“但我愿意只可惜你不愿意。” 又一次,他把她看穿了,她无言以对呀…… 低头间看见夕梓夜的手在水中来回撩拨着,好像一条雪白无鳞的鱼儿,来回游动着。 她眯着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手,真的真的好想上去摸一下,压制住心中涌动的火热,她抬手就向他的手摸去。 想象着那只白莹莹的手,柔软,细腻,在手里捏一捏就好向能捏出水来一般,光是想一想,那火热的感觉又一次涌了上来。 可就在她的手刚刚要碰上夕梓夜的手的一瞬间,那只看似柔软无骨的手却以反手捏住了她的手腕,而且,力气还不小。 · “嗷~放开,疼!”她咬着牙,忍着受伤处的疼痛,闭着一只眼倒吸着凉气“夕,再怎么说我也是受伤的人,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温柔?上次你扭我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温柔点呢?”夕梓夜轻轻挑了挑眉,好看的眉向上挑起。 她小小的向旁边看了一眼,又偷偷地瞥了眼笑的有些冰冷的夕梓夜,抽回了自己的手,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她向旁边挪了一挪,小小的嘀咕着“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你的肉那么嫩,再说了那个时候你不是还没有受伤吗。” 她看见,那双绯红色的大眼睛睁得越来越大,但是却更加的妖媚,蛊惑“你不要装可怜了,你不是连死都不怕吗?” 那红色的身影在池边缓缓的站起,拖着红色的长袍,低低一笑“来人,给本殿把桃花般拿过来。” 红色的唇瓣向上勾着,完美的弧度令她移不开视线,不愧是美人呀,真不是一般的漂亮。 一会儿,刚刚的那个金发女子突然推门捡来,看着她的眼眸中划过一个疑惑的神色,转身将那一栏子艳红的玫瑰花瓣递给了夕梓夜,然后弯身退了下去。 夕梓夜转过头,在她的身边坐下“我警告你过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可以乱动,不然你的这一身武功可能真的会永远的废了。” 看着那么认真地夕梓夜,她看着他那严重艳艳的红色光芒,微微颔首“放心吧,只要你不勾引我。” 那张紧绷的脸颊突然笑开“哈哈……”,他撩开红衫的下摆,露出那条修长的带着一点粉嫩的腿,坐在池边,然后把他的脚伸进了水中。 震惊!! 刚刚还咧着嘴笑的人瞬间笑容僵硬了,她看着夕梓夜脸上那摸不知道是嘲讽还是邪恶的笑意,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不会吧,她也就是说说,原来是真的。 正文一百二十八 调* 看着那么认真地夕梓夜,她看着他那严重艳艳的红色光芒,微微颔首“放心吧,只要你不勾引我。” 那张紧绷的脸颊突然笑开“哈哈……”,他撩开红衫的下摆,露出那条修长的带着一点粉嫩的腿,坐在池边,然后把他的脚伸进了水中。 那句話说早了,看来她是不得不被勾引,让她在这么美色的面前,竟然要让她不动?开什么玩笑,这不是比要她的命还痛苦吗? 看着那修长的红色渐渐得退去,露出白莹莹的好似珍珠般的皮肤,带着粉嫩,在凉气的渲染之中如虚如幻,好像在蒙蒙薄雾中的妖精,媚色天成。 他在转身间,跃进水中,在她的面前轻轻撩拨着水面,冰冷的水珠顺着他莹白的手臂一滴一滴的滑下,雾气朦胧中,他的眼眸淡淡的扫过她,绯红的眼睛,优美而蛊惑。 他转身将那一篮子花瓣抱进怀中,红唇向上翘着,他的指尖划过水面,隔着水面正点上她的穴道,刚刚要动的她,马上定在了原地,只剩了嘴巴和眼睛可以动一动,真是奇怪呀,第一个点人穴不给她封嘴的,这样也好,还能说点话,不用那么闷的干瞪着眼看。 他慢慢的靠近,浓浓的玫瑰香味身在她的鼻尖,但却多了一丝清爽,多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凉凉的,却有一种淡淡的邪气,就好像冷漠中的那种内力,冰冷而邪恶,但却又柔和。 顿然间醒悟,她的眼睛眨了又眨,紧紧地盯着夕梓夜胸口的那颗嫣红的点,她终于明白了,原来是夕梓夜的内力,诡异而冷冽。 他慢慢的靠到了她的面前,笑着靠近她,手指滑过她的脸颊“过一会儿,我给你疗伤的时候不能点穴,你可千万不要乱动,而且,你绝对不能回头来看。” 她抿了抿唇,眼睛看向水面之下,哎,可爱的鸟儿看不到,都怪水雾太浓了呀,可惜呀可惜,过一会儿竟然还不能回头看,那不是要闷死她吗? “喂,我没点你哑穴,说话呀。”脸被夕梓夜碰了碰,她咬了咬牙,哭丧着脸“听见了呀,不过我警告你不要用你的某些地方碰我。” 脑袋被狠狠地敲了一下,夕梓夜无奈的笑着“你以为我会像你花伊人一样吗?我只不过就是给你治伤而已,又不是在这里**的。” “**?”她的眉向上挑了又挑,感受着冰冷的水面,深深地呼吸着“你倘若不是**,那么就是疗个伤而已,何必脱得这么干净啊?” 他低低的笑着,幽柔而悠远,转过身站在她的身后,手轻轻地贴上她的后背“这不是怕你寂寞吗,倘若明日我因为给你输内力输得过多而晕过去,你不就可以大饱眼福了?” 说来也对呀“那你今天能多输就多输呀。”哈哈,这个真是高兴呀,“你倒是快点给我解穴呀。” “记得我的话,千万不要回头看。”他向她的脖颈间吐气息,冷冷的不像正常人的温度。 她大大的打了个哆嗦,穴道被解开,正要转头,却被夕梓夜的手给紧紧地抓住,冰冷的异常,是不是因为这水太冰的缘故? 夕梓夜的脑袋搭在她的肩上“记住我的话呀,不可以回头,否则,你这伤怕真是要后悔一辈子了呀。” 呃,为什么她觉得夕梓夜这么可怕呀? 她慌忙的点着头“好啦好啦,我不看就是了,你快一点吧。 正文一百二十九 可怕 紅色的花瓣贴上自己的后背,冰冷中由带着淡红色的光芒,在她看不见的花瓣上,黑色的犹如恶魔一般的黑色雾气化为了一张诡异的笑脸,一闪而过,紧接着一股黑色气息窜入她的身体。 她狠狠的抖了一下,正要回头,夕梓晴的手指捏着花瓣又狠狠地点上她的后背,红色的唇角一滴黑色的血液慢慢的流下,最后滴进冰水之中,化为血红,夕梓夜喘息着“不要回头。” 克制住自己的行动,她双手一划,漫漫勾动起内力,仅仅吸食者夕梓夜传来的劲道,调节着自己的气息,一抹冰冷在丹田中渐渐升起,与火热相融合。 只感觉夕梓夜的手抓在她的肩头,紧紧地一怔,夕梓夜的手惨白的可怕,手上渐渐划露出黑色的血雾,他的手有表面开始破裂,缓缓地流出黑色的血液,合聚淌到了她受伤的地方。 深深的吸了口气,她咬着牙,那个受伤的地方疼的撕身裂骨,只是伤口正在慢慢愈合,已非常快的速度愈合着,凉凉的压制着体内的火热。 她的手颤抖着,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知道血腥味溢满了整个口腔,她感觉到伤口已经完好,却发现,那只捏着红色花瓣贴上自己身体的手,黑色的恐怖。 黑色的血液好像中了毒的那种黑色,带着一种寒气,她是再是怎么不敢相信这竟然是夕梓夜的手,完全不是刚刚开始的粉嫩莹白,很恐怖的样子。 “夕,莫不是我的伤中有毒?”不会吧,她自己的上有毒没毒他会吗,没有感觉吗?但是他的手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心中不好的预感慢慢升起。 她现在给很想回头看看夕梓夜,但是她记得夕梓夜告诉她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可以回头的,她的拳头紧紧地握起,压制着心中想要回头去看的*。 “放,放心吧,没关系,再过一会儿就好了。”夕梓夜有些细小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要不是因为这里静一些,她几乎不听不到他的声音,他继续小声地开口“你,不要再说了。” “恩。”终于她继续安静的调养自己的气息,只是那不断伸过来的手,黑色渐渐得退去,却显得透明了起来,好像透明线条的血管中,什么也没有,就好像死去的人。 他到底怎么了?该不会是因为他那奇怪而诡异的内力吧?可是,她感觉到夕梓夜的力量离她越来越近,而她的内力正跟他的内力好好地融合着,简单点说,她的内力在吸食者他的内力。 渐渐得意识到,她的伤已经好了,只是,夕梓夜正在传内力给她,分散在红色的花瓣上的内力,正被她慢慢接受,那是一种与她内力截然相反的内力,但却和谐。 在这样下去,怕是夕梓夜就会身负重伤而死,在这样下去,她可就真的是罪孽深重,背负下谋杀玄焰太子的罪名了呀,就算夕梓夜写好了遗书,那她还是会觉得对不起他的呀。 她吸着冷冷的凉气,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必须制止,怪不得再输内力之前的时候,夕梓夜会说他昏到之后,她就可以大饱眼福了。 原来是因为这样,她咬着唇,怒斥着夕梓夜“我警告你赶快收回去,如果你想死,麻烦不要死在我的面前,我可不想去背负那么重的罪名!”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正文一百三十章 罪名 “闭嘴。睍莼璩晓”夕梓夜同样的怒诉回去,继续给她输着内力“只要你与我的内力相结合,以后十五你就可以,不,不必再去体会这个灼热感了,我,也就不用这么麻烦的帮你了。” 她扭了扭脖子,猛地转头,却怔在了原地,紧紧地盯着他的脸颊,那张脸惨白的毫无血色,一双眼睛,完全退去了黑色,只剩了似血一般的火红,可怕的就想死去的人。 他的红色唇瓣,早已退去,白色的好想吐了面粉一般,那张脸再美却也令人不敢与之对视,那是一种死亡的美丽,苍白遍布着她的脑海。 印象中的夕梓夜是美的,完美无缺的,却从没有见过他这样,完美的五官,只是苍白的可怕,这便就不美了,怪不得,他不愿意她回头看他。 她渐渐得开始抗拒起夕梓夜的内力来,而夕梓夜似乎也没有什么话可以再吐出了,只能随着她这样离开他的手掌,然后内力一息,他软软的向后倒去。 真是想不到,那个在江湖之中整日逍遥快活,美酒不离的血月门门主,那个整天只会跟她要钱,与她戏耍的夕,玄焰国的太子夕梓夜也会有这样狼狈的一天,还是为了她。 倘若不是因为自己的内力不够,恐怕她真的要再将她的内力还给他的,她的手拍打着夕梓夜的脸颊“喂喂!夕,你快醒一醒呀!我可不想承担谋杀太子的罪名呀!” 只可惜,人家睡着了就是不肯醒过来,完了,看来这回不蹲几天牢房是不可能的了,不过人命关天啊,还是先把这个家伙救醒了再说吧,否则,她就真的人头落地了。 “来~!”不行,先给他穿上衣服再说,否则这大好春色让人给看去了可不好,要不然也有可能被人误认为她跟他内个了,那她不就成了通干了吗? 红色的大长袍被拉下,她为他穿上衣服,手指划过夕梓夜的皮肤,柔软的让人想要多抹上几下,只可惜现在还真不是摸他的时候。 她看着那张苍白的脸颊,不太好吧,若是让别人看到他这个样子,会不会把他当成魔鬼呀?这皇室家族一般来说可都是很迷信的呀。 算了,救人要紧,她慌慌忙忙的用内力将打湿的衣服烘干,站起身,紧张的看着门外“来人呀,你们的殿下晕倒了,再不进来就出人命了!” 只可惜,外面的人好像早就已经被夕梓夜给支走了,结果叫了半天,一个人也没来,这下好了,她麻烦了,拉拽着夕梓夜的手一用力,紧紧地抱稳夕梓夜的腰身。 不对,人来了,只是还没到,只是杀气弥漫,外面嘈杂的脚步声,武器的摩擦声,衣物的叠打声,在她的耳边此起彼伏。 可恶的,夕梓晴这个阴魂不散家伙,竟然都已经呆了兵马来抓她了,杂乱的脚步声,看来这次是逃不了了。 将夕梓夜安放在床上,紧接着,门外夕梓晴的声音已经响起“柳伊舒,你给我滚出来!你竟然敢谋杀我玄焰的太子!” 一听这声音,她就说嘛,夕梓晴怎么会好的这么快呢?原来是跑到她的面前逞能来了。 不过人在屋檐下,怎么能不低头呢,她迈着脚步走进正厅,隔着红色的纱,看着一身紫衣的夕梓晴。 “哈哈,你的内伤好的可真快,你竟然敢牺牲我玄焰太子的性命来恢复自己的内力。”她的声音铿锵有力,好了这罪名加的真有内涵。 脖子一昂,冷冷的看着她“在夕梓夜还没有醒过来之前,我无话可讲。” 正文一百三十一 脖子一昂,冷冷的看着她“在夕梓夜还没有醒过来之前,我无话可讲。” 就这样,大晚上的她被人抓起来了,被抓到皇宫坐牢了,不过说起来,夕梓晴不会把对夕梓夜不利吧?倘若真的对他不利,那她不就死翘翘了? 看来她的另想办法了,想她花伊人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了,只是惹了一身杀祸的话,那么她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还好还好,她跟丐帮帮主的关系还不错呀。 想来夕梓晴的伤应该还没有恢复,罢了罢了,夕梓晴再怎么说也是她姐姐,应该不会那么狠心的六亲不认的杀夕梓夜吧?算了不再多想了,现在比较重要的就是今天晚上怎么过夜。 一片黑漆漆的地牢,臭臭的味道遍布,偶尔在地面上爬行而过的老鼠,撞得尿坛东倒西歪,最后在地面上破碎,浓浓的血腥味在鼻尖颤动着,令人作呕。 看看,这深更半夜的了,外面还有犯人的痛呼声,以及鞭子的抽打声,哎呀,真想知道这样的待遇会不会挨上自己,这样的话,这趟玄焰也算是没有白来呀。 就是怕只怕,夕梓晴并不想对她严刑拷打,而是想要就这么简单的解决掉她,直接杀她而后快,然后一切就都解决了,夕梓晴也不用去担心以后她坏她的事了。 脚尖一点,落上坚牢地上沿,指尖划出在夕梓夜那顺来的红纱,栓做了吊床,晃晃荡荡的坐在上面,哎,这也算是享受生活吧,想她花伊人也有坐牢的时候。 就这样的一夜,过去了,她在红纱上晃晃荡荡,运动着体内杂乱的气息与内力,微闭着眼睛。 她感觉到自己的体内的渐渐得多了一种不同于内力的气息,乱窜着,虚无的就好像根本不存在一般。 这个感觉,就像昨天夕梓晴在跟那个黑衣人争斗的时候的那种感觉,奇怪呀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呀?竟然会有这样的感觉。 随意的晃了晃脑袋,不想了,早知道晚上要坐牢,就在夕梓夜的宫殿里多拿几坛酒来了,真是后悔呀,今天晚上只能冒险逃狱,去偷几坛回来了。 对了,在顺几只鸡回来吧,否则牢狱里的饭菜会把她吃呕吐了的呀,恐怕她会提前死在牢狱里。 突然脚步声响起,这个脚步沉稳而有力,明显的是故意要让她听到的,看来那个夕梓晴来探望她了呀。 她的手在劳板上轻轻地敲打了几下“柳伊舒,我来这里看你了呀,看来你是到哪里都会过得很好的呀。” “那是当然了,人生难得几次逍遥,不就入个狱吗,何必委屈自己成天愁眉苦脸的呢?”她悠悠的晃着脚,低头看着她。 “我突然有点喜欢你的性格了,要怪你只能怪你的出身太过与低微,否则你会过的比现在要好得多。”夕梓晴让人把牢门打开,从下而上的望着她。 “不用不用,我是真的不喜欢女人,不需要你的喜欢。”她悠悠的落在了夕梓晴的身边,淡笑着不语。 夕梓晴的眼睛扫过她,淡淡的笑着,“真是厉害,你这一点也真是像极了她,临危不乱呀,真是令我好生佩服呀。” “谢谢了,不知道,您来这儿,有什么事吗?有没有顺便给我带几坛酒来呀?”她笑着在夕梓晴的面前伸出手,向她索要着东西。 “哈哈……”夕梓晴仰头笑了起来,那双眼睛中闪烁着紫色的光“夕梓夜因为你还在床上躺着,一直没醒,你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喝酒?” 正文一百三十二出門 “ 既然,我不是她的女儿那么也就不用你在这里一遍一遍的提醒,”她又坐回自己的床,单手撑脸“若无酒无食,那么便请回吧。睍莼璩晓” “哈哈 ,连坐牢也能做得这么潇洒,也当真算是女中豪杰。”她纤长的手拍打了几下,一个弓着身的小厮立刻跑了过来,怀中一只烧鸡香气喷喷,一壶冷酒在牢狱中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呵呵,原来你也算是性情中人。”她伸手拉过夕梓晴抛过来的酒壶与鸡,眼中含有冰之眼底的笑容,放置鼻尖小小的嗅着“多香的酒多香的鸡,只可惜若我吃下去,明日我便只剩一具尸体了。” “真令我伤心呀,我还以为你会相信我呢。”夕梓晴冷笑着“我便把它们放在这儿,反正我不会杀你,因为我不想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这饭吃与不吃就是你的事了。” 呵呵,即便身为阶下囚,又能怎样?她同样的可以逍遥快活,几顿饭不吃又死不了人。她嘲笑似得看着夕梓晴,随手将酒壶摔在她的脚边“公主大人,本王妃还用不着你的可怜。” 那摔碎的酒壶,酒在地上溅出白色的沫沫,并发出吱吱的声音,最终话成黑色的污水在黑暗中隐去了,这毒下得可真够狠的呀,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撇着嘴吧“当真是狠心呀,还说我吃了死不了。” “呵呵,看来你的力气是不小,你既然不愿吃,那这饭我也就不送了,过几天,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还这么嚣张,她挑着柳眉,紫色的眸子眨动着,脸上显出阴冷的笑容。” “放心,几天之后我一定还会这么活蹦乱跳的,我一个人在这里倒也清静,不送。”她伸手向夕梓晴招了招半眯着眼睛,慵懒的笑着,她一点也不想看见她。 夕梓晴优雅的转身,却是笑声连连,她的指尖划出一道紫色的闪光向她直直的刺去,即便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本能的她知道很危险,需要躲过去,紧接着她的那条红纱被紫色闪电切成了两半。 呵,连走都给她留一手,还好她有那个能力躲开,否则她现在可能就跟那段红纱一样了,还好她的袖中还有那么一段红纱。 夕梓晴的眼睛冷淡的扫过她,红唇勾起“下次你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有时间在这里快活,不如想想过会儿审问的时候怎么说。” 是她好心麼 那么她是不是该好好的回个礼呢?她用内力吸起摔碎的片片反手送出正插进夕梓晴面前的木板上“这一次也算是你的运气好,下次插得可就不是木头了。” 她送礼给她,不好好的回报她,当然也会让过意不去的了。 听说明天要审问她耶,绝对少不了一顿豪打!看来今天晚上不去好好的吃点。喝点,那可就真的对不起自己了,特别是自己的肚子,在这异国他乡,呃,牢狱里若自己不爱自己还能指望谁呀? 月上半空,牢头打开牢门的声音响起“柳伊舒?本大爷叫你名字呢,公主让我给你送饭来了,你爱吃不吃,本大爷就把饭放到这里了。” 这是什么态度呀?看着那两个馒头落在地上,“砰地一声,这到底是石头还是馒头呀?还本大爷?”老娘还一句话没说呢,他可在这里给她耀武扬威,他想死吗? 她的眼睛淡淡的扫过他,老娘忍了。 要是到哪天她出狱的时候,一定亲手杀了他!这样才可以活动活动筋骨吗? 牢狱是昏暗的,外面的牢头喝的昏天黑地,浓烈的酒香刺激着她的神经,不行了,真的是忍不住了,再跑出去喝点酒,她真的会死的!心中盘算着这么久没来玄焰了,不好好的玩玩可不行呀。 手指在锁链上轻轻一敲,锁链应声而开,她推开门走出去,又重新关上,一系列的动作一点声音也没发出,紧接着,似在桃花林中皇璞绝的轻功,化作魅影,经过牢头的旁边,手指飞快的点下他们的穴道,闪身出了牢狱,终于不用再闻里面的臭味了。 正文一百三十三怪事年年有 她一身男装从小巷里晃出来,手中一只白扇来回扇动着,明显的公子哥一个,她抬脚站在在青楼对面,手上下摸索着,丫的,没有钱可让她怎么玩呢? 眼睛一瞥,眼看一个胖男人,手中挥着白扇,一身银白的衣服,哎,这让她都不好意思穿自己的便装了,不过那男人的腰间一个大大的东西,来回晃动着,下坠着。睍莼璩晓 她一脸笑意,半遮面容向那男人走去,顺势撞上了他,手指一勾那一包大大的东西入了自己的手心,沉沉的这一点盘缠,够她花一个晚上包个女人,喝点没救了。 “臭小子,你走路不长眼吗?!竟然敢撞本公子?”胖男人憤怒的低頭看着她,抬手就要一巴掌就要扇过来。却见她的扇子一拿,一双清澈的眼睛美若女子,直愣在半空。 她笑着向向后退了两步“对,对不起,公子都怪小弟走路时在想别的事情,撞到公子。” 他傻傻的点了点头,盯着她的眼睛放光“以后小心点。” 手中盤纏 一杨扔到了老鸨的手中,直至了她的话,那张被胭脂迷漫的老脸上笑的几乎看不见眼睛“公子,你找谁?” “把你们的花魅给爷叫出来。”她淡谈一笑,却见那老鸨的脸上笑容有些凝固“爷,您换一个吧,这,呃弦儿她不舒服。” 想想上一次到青楼找花魅的时候就是找紫月,那个时候老鸨也说让她换一个,难不成她真的是与花魅无缘?非要让她亲自去找她?脚步正要加快,,有顿时停住,罢了罢了,夕梓晴还在这里,她还是不要惹事的好。 “给爷随便找一个,记住,多给爷弄些酒来。”她无奈的撇了撇嘴,抬脚向楼上走去,心里那个恨呀,可恶的夕梓晴,太让爷没面子了。 刚刚走上二楼,中间的房间中一阵乒乒乓乓的摔打中有脚步不稳的跌倒声,家庭暴力?不管她的事,转头走…… “你xx的在青楼还真以为自己是干净的呀?老子要你是看得起你,你是不是嫌老子不好啊?”一个男人的怒吼声响起,衣衫拍打的声音,女子喘息着,却愣是一句话也不肯说。 “哈哈,你是在等花伊人那龟孙子来劫你呀?你xx的真贱,跟了老子有什么不好!”这关她什么事呀?总感觉自己的自卑大大的受损,拳头越来越紧,压制着自己想冲进去杀人的*,她咬着牙,继续扭头就走,这个时候真后悔自己是个练武的,听力那么好。 “公子,是赤焰前辈令我在此等花伊人的,请您不要这样……”女子平静清冷的声音响起,却让她不得不停下。 赤焰?赤焰是谁呀?他找她有什么事吗? “哼,整整两年了,赤焰压根就没有再出现过,早就死了吧,花伊人他现在被追杀,他敢来吗他?你叫叫他,他连声屁都不敢放。”男人的手掌拍打女子的脸颊的声音响的很明显。 这种事,这种话让谁听,谁惹得了?她摸着自己的拳头,思考着这个赤焰倒让她很感兴趣,看来没事,她是不得不管了。 这时,正要一拳轰上去 ,却见门一下被推开了,不,应该是被撞开了,一个橙黄色的身影整幢入了她的怀中,淡淡的芳香,她的面色白净如白玉如白玉珍珠一般,长长的睫毛似蝴蝶的翅膀,她的心里不由得的感叹着,又是一名绝美的女子呀。 她将女子扶正,正对上她那双清明的眼睛,伸手挑起女子的下巴,她淡淡的笑者“美人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看著她的眼神从平静变成一丝惊喜又化为平静,红唇微启,露出雪白的齿“小女子名为弦儿” 弦儿?那她不就是花魁吗?呵说什么她身体不适,说白了就是不知道哪家公子给包下了呀,远远的看着面色有些尴尬的老鸨,她的手腕转了转,却被那女子抓住“公子,您可喜欢桃花?” 她的笑容在脸上僵硬了一下,随即换上平常的目光,花伊人该有的目光,白色的扇子挑起她的下巴“本公子很喜欢桃花,正所谓,粉面桃花绝倾城,虚来余香末世凌吗。” 正文一百三十四 美人花 白色的扇子挑起女子的下巴“本公子很喜欢桃花,正所谓,粉面桃花绝倾城,虚来余香末世凌吗。睍莼璩晓” “好诗这诗可是公子自己做的?”她平静的笑着好像是忘了刚才的事情,只有细看一边的面颊上有一个清晰的红色手印,才让人清楚地记得刚刚在屋里发生的事情。 “好大的胆子,谁敢动本公子看上的女人?!”屋中男人的怒吼声响起,一个大男人长的四大五粗,呃~,走了出来,好像是穿了紧身衣一样,非常明显的可以看出,他,那不是肌肉,是肥肉1 呀呀,看清楚这不就是丞相的儿子吗?想想凌逸,再看看面前这个大老爷们,虽然不是同一个爹,但都是丞相的儿子,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 她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女子,无视了那个男人,她的手搂上女子的腰,红唇向上勾起“可需要我将你带离这儿?” 她的眸中闪着似星的明光,水色凌凌地看着她“不用了,小女子只希望公子能够时常来看看,便足够了。” 既然她不同意,那么她也就不动手了“那么今夜你可愿意陪我?” “不行!”这边的人还没说什么呢,那边的胖子先叫开了,无视她小小的点着头,青色发丝如瀑布“我愿意”虽说不会武功,但这一身的气魄,身在青楼却一尘不染,临危不惧,又是一个不简单的女子呀。 她低低的笑着,伸手牵起女子的长发,放在鼻尖清嗅着“你真香。”话音刚落,身边的男人已经忍无可忍的一拳打了过来,这速度,这打法,这动作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烂!” 她抱着女子向前一跃,躲过他的拳头,稳稳地落在地上,她笑着拉开扇,来来回回扇动着“今晚可愿意陪我喝酒?” “我愿意。”她笑意连连,轻轻的点头,那男人被自己的劲道狂了一下,向前爬在了地上,愤怒的抬起手指着她,并颤抖着“来,来人!给,给老爷杀了这个不长眼的东西!” 接着十几个身着黑衣的男人从阴暗中跑了出来,手中各持一根木棍,她歪着脑袋,手指滑过女子的手“你可会弹琴?” 弦儿微微的点了点头,一双清明的眼睛有些诧异,有些哀凉的看着她,小小的一个笑容出现在脸上“我会。” “会呀?”她微笑着,抬脚向后一提,正提了身后男人的裆部,那男人憋红了脸,脸色绯红,好像被火灼烧着一样红,向后跳离,她那一脚力度可不下,不让他断子绝孙,是不太可能的了。 她温和一笑,手掌对着弦儿的屋内,手指一勾,内劲划出,那长长的琴在旋转中飞了出来,碎了两个人黑色身影伴随着痛呼声跌下楼,琴落在了她们的面前“那便请你给本公子弹上一曲。” “是。”她微微的躬了下身子,原地坐下,纤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拉动着琴弦,似水般的声音从琴中涌出,曲调未成,却不知动了何情,那女子的眸低竟带着深深的怀念。 罢了,青楼女子她又怎么可能弹出气势豪壮的声音来呢? 她转过身去,看着站在她周围的几个黑衣人,一脸的壮志,却在原地丝毫未动。 她抿了抿唇,看着他们,无奈的笑笑“喂,你们不是说要杀我吗?怎么还站着不动呀,快一点,打完走人呀。” 那些人的脚步刚刚踏出一步,又猛的停下,迟疑着,看着她,这倒是怕了还是怎么了呀? 她将手背到身后,屁股一摇,脑袋一晃,走到那些人更近的地方“呀呀,大家都是男人,我以寡即众还有什么好怕的,是不是,反正,你们一起死了,我真的是一点也不介意。” 她看到面前的那些男人在一起互相对望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终于那边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直直的冲着他们大吼道“你们还在愣着干嘛?人家摊开手等着被你们打,你们怎么还不上?” 于是乎,一群黑衣人互相对望了一眼,一起向着他们杀去,不过这点速度,在她的眼里就好像大人跟小孩似的那种速度,差距之大可想而知呀。 正文一百三十五 嚇尿褲了 她的手掌心来回抹了又抹,向上一跃越到远离弦儿的身边,向后一扬间,几个大男人瞅着她的身后直奔而去,从二楼如飞蛾扑火一般的跳进去。睍莼璩晓 这景象,还真不是一般的壮观,十几个黑衣男人一起玩跳楼,还是在青楼里,哈哈,千古莊景呀! 转身,她的脚尖一点,优雅的越过拦道,落在二楼,如银白色的仙女下凡一般。 她淡淡的一笑,转身当因为呆愣导致嘴巴张不上的老鸨手中夺来一壶清酒,仰头喝下,晶莹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显得妩媚之极,让傍边的姑娘看呆了眼。 哎,人长得好看就是没办法,到哪都有桃花运呀。 她大声的笑着,看着纠缠在一起不分你我的黑衣人,她大声的笑着“看来各位的要好好的在这里躺着了,兄弟们安息吧。” 可是话音才刚刚落下,那边的男人突然起身,伸手颤抖的指着她“你才安息了呢!你才应该在这里好好呆着呢。” 于是乎,那些黑衣人就好像是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看,一起坐了起来。 看来生命里很顽强呀!同时楼上的丞相之子怒了,肥肉一动,冲到他们的正上方“你们这些废物!赶快给老子起来杀了她!” “哎”,她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待会再去解决那个丞相的嫡传儿子,先杀杀他们的威风也不错,一瞬间,她的身影连闪,手上连点,最后飞身落在了那个说她才该安息的的男人的面前,一把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小刀顶上他的喉咙,许久他才反应过来,就在他人正想动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动不了了“本来我看有美人在,是不想在这里杀人的,但是因为看见你太可恨了,所以忍不住……想杀了你。” 话音刚落,男人的确没动,却看见男人的脸色有些红。 绝对不是铁青,她低头向下看去,黑黑的布料湿了,正滴着水,还有一股骚味。 再呆愣了一会儿之后,她嫌弃的向后倒了两步“我说大哥,你急什么呀,我又没说要割你的鸟儿,用不着现在就撒尿吧?” 这时,其他人好像反映过来了一般,想动,却是动不了,哎呀呀,她花伊人点穴的技术那可是一流的呀,无人能及。 一拳将那个男人打到,无奈的耸了耸肩,罪过呀罪过,你说他是惹她干嘛呀。 哎,深深地叹了口气,她迈起优雅的步子,转身向楼上走去。 而她所走的每一步,就好像给丞相他儿子点了死穴一样,越来越恐怖,那一身雪白圣洁似神,面容如玉的男子,此时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丞相之子又能怎么样,在死神一样的高手面前不还是软了腿,连男人的样子也没有。 她走上楼梯,转身间白衣翻飞,只听见楼下一片掌声,外加女子的尖叫声“哇~好帅!”心里那个美呀。 她稳稳地落在弦儿的面前,大步走到丞相之子的面前,淡淡一笑,手掌起,向着旁边的墙壁一掌落下,只听一声巨响,墙壁裂开了一个大洞,他打着哆嗦,好像又快要尿下了一样…… 她眯着眼睛,笑嘻嘻的看着他“你是丞相的儿子呀,哈哈,公子失敬了,接下来该你了……”她看着他渐渐黯淡下去的脸色,手掌提起,面前的肥肉男却一下跪倒了,她感觉整个地板都晃了一晃。 她摸着下巴,弯身看着那张肥猪脸,就有些想轩莫奇了,肥猪一样“你是想跟我比比谁的力气大,单挑吗?” 突然,他肥猪一样的大手掌死死的抱住她的腿,紧紧地搂着“大爷,大侠,大哥我错了,你放过我吧,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啊!” 呀呀,这么好啊,她说什么他也答应?那要是她不提点意见什么的岂不就是太对不起他了吗? 摸索着下巴,她的手抚上他的胳膊就要把他给提起来。 他浑身上下一个哆嗦,猛地站了起来“我,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正文一百三十六 解決了 他浑身上下一个哆嗦,猛地站了起来“我,我自己来,我自己来。睍莼璩晓” 銀扇一晃接着合上,弦儿的音乐紧接着停下,她微微一笑,抬头看着肥猪“本公子不过是一届泛泛之辈,行走江湖多年,身上的钱财也快尽了,这银子……。” “我,我有。”他的嘴颤抖着,手伸进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将一兜沉甸甸的物体握在手里,大庭广众之下交给了她,呀呀,看上去好像挺重的呀。 她在暗中笑了有效,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袋子,打开袋子,一块块闪闪发光的银子出现在眼前,不愧是丞相的儿子呀,这出个门逛个妓院就带这么多钱,并且一次亏损这么多竟然一点儿也不心疼。 她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钱袋,在手中心抖了抖,故意露出痛苦的神色“哎呀呀,怎么说你也是丞相的儿子呀,怎么身上就这点钱呀?莫不是你在骗我,你的身上还有钱?” 他看着她的手再度抬起,作势要打他,脑袋一所,向后退了几步“这还少呀,啊!我,我,我……真的只有这么多,要,要不然,你找我爹要去,我爹他一定给你。” “吼吼,原来你是心里早就有了小心思,想要将我捉拿归案吗?”她将手中的钱袋一勾,来回晃动着“那么,你说说,这一袋子钱若是砸到你的头上,你会不会因为头破血流而死?” “呃……”他的脸色僵了僵,飞快的摇摇头“大,大侠,我真的是只有真么多钱呀!不信,不信,不信你搜。”话音刚落,他便双手一摊,做了个任君采摘的动作。 呀呀,这么庞大的一个男人,做这么一个姿势真是令她想要……呕吐!啊,她忍着自己的笑,手上的扇子猛地展开,她走上前一把拉住他的前襟提了起来“那我便就,先放过你。” 她较劲轻轻一点,领着他的衣服,在他犹如杀猪时的尖叫声中落在了楼下,提着他一直走出了青楼“记住了,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你,瘸子。”说着她在他的肩膀上小小的拍了拍,转身长笑着走进了青楼,门外的肥猪从呆愣中回过神来“谁是残疾人呀。”刚刚走出一步自己竟一步不稳的趴在了地上,另外一只脚根本用不上力,而周围人来人往都笑了起来。 “哈哈,是不是玩女人玩的太多,以至于一出门就摔跤了呀?”“哈,这人可真是够狠的呀。”“呀呀,这不是丞相的那个儿子吗。”“这就是那个霸王呀,哈哈,原来也有这么一天呀。”…… 终于在地上爬着的肥猪受不了了,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向前走了两步“你们他MD笑个屁呀!再笑爷就杀了你们!诛你们九族!”可是话才刚落,脚下又是一歪趴在了地上。 黑色的夜色本该是沉静的,黑色夜下的集市本该是浪漫的,被他这么一闹,弄得哭笑不得,她大笑着走进青楼中,向着离老鸨最近的女子跑了个媚眼“再给本公子那瓶酒来!” 于是乎,她在几乎所有人,或是探究,或是不明的眼神中他不走到了那群黑衣男人的面前,指尖过,所有人终于好像松了口气般的坐在了地上。 她冷冷的一笑“你们还不赶快去追随你们的主子吗?本公子可没有那个钱财在这儿请你们喝酒玩乐呀,滚!”话音刚落,几个男人从地上爬起,奔出了青楼。 眼看着那些落空而逃的男人,她笑着脚尖轻轻一点,依然落在弦儿的身边,伸手揽起她的纤腰,微微一笑“弦儿,走,根本公子到屋里,好好……玩玩。” 女子的脸蛋有些微红,小小的点了下头,却是挣脱了她的怀抱,走到了自己的屋门之前,微微的躬了下身子,青丝滑下,她语细如丝“公子请进。” 正文一百三十七 火笛 女子的脸蛋有些微红,小小的点了下头,却是挣脱了她的怀抱,走到了自己的屋门之前,微微的躬了下身子,青丝滑下,她语细如丝“公子请进。” “好好……”她脸上的笑容在别人看不见的一面上变得冰冷异常,因为她还记得,她在门外时,听到她说她是为了她而来的吧。 那么她是谁,赤焰又是谁,赤焰又为什么要让她在这里等她,终于这场游戏的结果就快要出现了,她到是很想知道,这个赤焰到底是一个多么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她慵懒的靠在墙上,坐在地面的沙垫上,手执起一杯酒晃晃悠悠的送到自己的嘴边,低头抿了一口,这酒确实是比漆缘的好,怪不得夕的就那么好喝呀。 她眯着眼睛,虽然喝不到夕的酒,但是这酒的味道也还算可以吧,她单手拈着酒杯,来回晃动着,抬眸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弦儿“赤焰是谁?”星际之男色袭人 “赤焰老前辈传说是玄焰的祖皇,他是我们玄焰的神,曾经,没有人相信他的存在,但是就在几年前,他出现在了这儿,他着一身金黄色的衣衫,上面绣着如血般的火焰,通红夺目,令人叹为观止,那张脸好像十几岁的少年,青丝缕缕,目含温和的光芒,他的手中一把金龙在天的扇子,但是那把扇子怕就是几万两黄金也买不起的,他来不影去无踪,他亲口说他名为赤焰。 当年我刚刚被送来,跟在花魁的身边侍奉,只是一眼,他一个站在门口,英姿飒爽,说要见花魁一面。可是,他却交与我黄金万两,并替我赎身,只要求我在此处等到花伊人。” 开什么玩笑?她是在讲神话故事吗?这样说来这玄焰历史上的的确确是有那么一个皇帝名为赤焰,不过他好像早就已经死了,又怎么可能会再次出现,并要求找到她呢?游戏规则 “公子,我知道我说的您不会相信,但是他让我将这个交与公子,请公子好好保管。”她转动墙边的木盒,墙上打开了一道暗格,几百年是在暗格之中,她也清晰的看出,那是一把红色似火的笛子。 也正好是这把笛子,让她感觉到莫名的熟悉,莫名的伤感,这个笛子,好像隐含了他的主人的情感一般,让她不由得触摸上它,不由得想将笛子放在嘴边吹送。 這把笛子肯定不是一般的东西,可是刚刚弦儿的故事有太过于离谱,一个死去了多年的皇帝怎么可能会以一副少年的面容再度出现,怪不得刚刚的那只肥猪不相信她的话。 不过看看玄焰的国名,再看看赤焰的名字,这国家分明就是为了纪念他而起的吧,只是,他姓赤,又为何当今的玄焰皇室姓夕梓,而不是姓赤呢?偷生宝宝,前妻别玩了 “弦儿呀,你跟我说说这现在的皇室为何姓的是夕梓呢?”她随意的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小声的问道,面前的女子低艳思考着“难道赤焰不是玄焰曾经的皇帝?” “不,不是,当年赤焰前辈去世之后,只留了一个病重的儿子做了皇帝,还有一个傻傻的女儿,后来,那个皇帝因为病重并一生只爱一个女子,在那女子生下一位公主后与世长辞,公主嫁给了姓夕梓的将军,而那个将军就是当今太子爷的父亲大人。所以现在的玄焰,皇室姓为夕梓而不是赤。”原来是这样啊,看来她对玄焰了解的还是太过于少了一点。 原来是这样啊“或许那个男子只不过是妄称而已,毕竟曾经的历史谁都没有亲眼证实啊,更何况,这一段历史大概早就已经被当今皇帝给封口了吧。” 正文一百三十八 玄焰歷史 原来是这样啊“或许那个男子只不过是妄称而已,毕竟曾经的历史谁都没有亲眼证实啊,更何况,这一段历史大概早就已经被当今皇帝给封口了吧。” 没错,这段历史从来没有听其他国的人那里听说,原因只有两个,一,就是玄焰长期以来不与他国打交道,二,当年知道这件事情的大臣大概早就应经被他们玄焰的皇帝暗中解决了吧。 皇宫中的争夺更是厉害呀,虽说不是些狼虫虎豹,但是他们个个都六亲不认笑里藏刀的行家呀。 这些事,她还是当成不知道的好,而这个赤焰的事嘛,随风飘吧,谁知道是不是当初的某一位江湖侠士故意的假扮神灵,就是为了引她掉入陷阱呢。 默默地将火红的笛子收入袖中“他来找我是不是并没有说明原因啊?” “恩,是,他只是说让我将这个交给您,他说他知道您不会相信,但是到了以后,您就不得不信了。”她抿着唇,小声地告诉她。 狠狠地打了个哆嗦,这是一个什么话呀?她不的不信?开什么玩笑呀。王不见王[洪荒] 眼看着闹了一晚上,又快要道天亮了,她的赶紧换回去了。 站起身子将最后一口酒喝尽,她微笑着看了她一眼“弦儿,好好保重,若是他来便告诉他,他的礼物我收下了,时辰不早了,告辞。” 英姿飒爽的银白色身影,下了楼,一路晃到了颤微微地老鸨面前,她的手轻轻地拍着老鸨的肩膀“鸨妈妈。” “呃,恩,什么事呀公子?”她好像很痛苦一样的拉扯着自己的唇角,小声地问道。 “我的酒呢?”她有那么可怕吗?她已经很努力地露出温和的的笑容了,却见她都得更加的厉害了,这还越来越带劲了呀? “是,是,红儿!公子的酒呢?快点拿来!”她扯开嗓子,大声叫着,可是迎接的声音温柔惑人“是,这就来了。” “等一下,鸨妈妈,你这儿还有没有烧鸡呀?”她接过酒又开口问道。情锁深宫——绝代郡主 老鸨想了一会儿,又一次颤了颤“有,有。”然后转身看向身旁的女子“红儿,再去那一只鸡来。” “是。”女子看着她抛了个媚眼,娇笑着转身去给她拿烧鸡。 待接过了烧鸡,她将手中的银子塞到老鸨的手中,拍打着她的脸颊“鸨妈妈,别忘记了呀,还弦儿的自由哦。” “啊?奥,是是是,爷请放心。”她用力的点着头,目送着她的离去,身体还在颤抖。 而她,左手美酒,右手烧鸡,最后了回自己的牢里,好好的蹲着吧,闻着臭味享受香味吧。 悠哉悠哉的坐在重新搭好的红纱上,手中拈着一根鸡腿,怀中一壶酒,嘴巴上下动着,自进来后就没有停下过。 幽幽的一个人顶着黑暗发呆,“怀中一壶浊冷酒,手中美食媲佳肴。牢中黑暗风冷冷,我心无意乐哉哉。人生在世愁更多,何必自哀自叹息?”宠婚,御夫有术 呀呀,好诗呀,想不到,她花伊人盗尽天下,行遍江湖,逍遥红尘,即便是在这牢狱之中也可以做出这么美的诗呀,只是可惜了没人品味。 无奈的撇了撇嘴吧,低头一口咬上鸡腿,虽然旁边很臭,但是这几还是喷香的呀,若是明天出去买点香水来,那不就不用问这些臭味了吗? 呀呀,她真是个天才,就这样办了。 满意的点了点头,就听见外面的有椅子歪倒的声音,牢头的声音传来“公,公主殿下饶命呀!小的只是喝多了些,所以睡过去了。” “喝多了?”夕梓晴带着冰冷的声音响起在耳边回荡着“那么,你知不知道喝酒误事,这里面关着的都是朝廷重犯,要是少那么一个两个,你就算是把你的头交给我,都抵不上。滚开。” 伴随着有人被提到的声音,夕梓晴已然飘到了她的面前,她的手不小心的颤抖了一下,鸡腿顿时掉在了地上,她的鸡腿呀……上面还有点肉丝呢…… 正文一百三十九 被耍了 伴随着有人被提到的声音,夕梓晴已然飘到了她的面前,她的手不小心的颤抖了一下,鸡腿顿时掉在了地上,她的鸡腿呀……上面还有点肉丝呢…… 哀怨的抬起头看着夕梓晴,吸了吸鼻子,一言不发。睍莼璩晓 “哎,看来你在这里面过得还不错呀,吃得香,睡的暖,想来便来,想走边走,真是好本事呀。”夕梓晴摸了摸自己的袖子,笑道。 “要是我自己不吃点,岂不是要被你给饿死吗?”她嘴巴一撇,将酒喝尽,一下摔到地上。 夕梓晴冷冷的看着她“你不要太过于嚣张了,小心我点了你的穴,让你在这里任人摆布。” 心猛地一跳,慢慢归于平静,她笑着摇头“我知道,你不会的,即便你是那种六亲不认的卑鄙公主,我也知道你绝不会再夕梓晴不知道的情况下杀我的,特别是在玄焰里。” “那么我想问你,你明明可以逃走的,为什么却又回来?”夕梓晴嘲讽般的问她。 “我要名正言顺的出去,等夕梓夜来证明我的清白。”她向夕梓晴露出甜甜的微笑,竟让夕梓晴看呆了。 她呆愣了片刻,许久,长长的笑出声来“哈哈,好一个聪明的丫头,那么你便就在这里面等着太子殿下来救你吧。” “慢走,不送。”真的很怀疑夕梓晴是不是来打酱油的,不多打,打完就走,背影那么潇洒。 要不是因为夕梓晴一直想要杀她,那么她们大概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只可惜,行走在江湖朝廷,人人之间,非友即敌。 就這麼簡單,白天在牢里蹲着看着那牢头的脸色,晚上花天酒地,不过那女子,确实再没有见过,不知不觉中已经过了五天,她很久没有这么安静的看日升日落,看银月白星在迷茫的白色雾气中。 猛地从红纱上坐起来摸了摸鼻子,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直入心境,开什么玩笑,这都几天了以夕梓夜的体质应该早就能活蹦乱跳了,他又不是病入膏肓。 不知不觉的站了起来一拍脑子,她感觉夕梓晴不会对夕梓夜下手,但是她连跟随自己多年的徒弟都毫不留情,明显的六亲不认吗,她该不会对夕梓夜下手了吗,又或者是夕梓夜失忆了? 越想越可怕,指间风过锁链落,她以极快的速度化似一道风,出了牢狱直窜到了太子府的府门口。 正要向前走一步,却见一金发碧瞳的女子从他的府中走了出来,面色白皙,目露寒冰,只是在她的发髻上别着一个令她再熟悉不过的艳色的桃花,那桃花红的似被血染红,像刚刚摘下一样鲜嫩。 怎么会,在这样的天气里除了他还会有谁能有这样的桃花,为什么这个女子却会带着…… 她的眼睛久久的盯着那个金发女子远去,她实在不肯定,这个女子就是夕梓夜口中的那个金发女子。 狠狠地咬了咬牙,她的脚尖一踮,瞬间到了夕梓夜的大殿之中,这儿变样了。 这儿的红纱变得又多了,多的令她眼花缭乱,更多了欢笑声,琵琶的弹奏声在耳边响起,偶尔几声琴,拉近着心弦,这音乐有着杂秽不圣洁不幽亮,好似来自地狱的魔音一般,让人不由得心中压抑,在一种绝望的顶端疯狂起舞。 她撩纱走入 ,脚步无声,但大殿中的几乎所有的人都向她看了过来,穿着随意的红衣歌姬翩然而舞媚眼如丝,而那坐在大厅正中央的男子,明显的,夕梓夜! 正文一百四十 美色各異 她撩纱走入 ,脚步无声,但大殿中的几乎所有的人都向她看了过来,穿着随意的红衣歌姬翩然而舞媚眼如丝,而那坐在大厅正中央的男子,明显的,夕梓夜! 手中一只酒杯,怀中抱着金发美女,长发过肩轻轻捶打在她的胸口上,青丝像被水冲洗过一般,他的瞳眸发着淡淡的绯光,长长的睫毛在眼中倒映。睍莼璩晓 他的眼睛轻轻地扫过她,慵懒的一笑。修长的脚轻轻一勾,滑过红色的纱布,向她嘟了嘟红唇。 坐下两旁,各做了两人,修长的身姿在红沙中显得或无形,或明显,离他最近的一个红衣长发女子,一张白色的面具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脸,连眼睛的位置也没有留出,只是看着第一眼,就感觉魅惑万分,但却危险,拳手投足间带着贵族的优雅,却也有些潇洒,更重要的也是红衣一身。 旁边,银发男子面若桃花与夕梓夜不分上下竟不分上下,却比夕梓夜更加的成熟,好像修炼千年的狐妖,危险而妖娆。与夕梓夜同样的红瞳,同样的红衣。 对面,完全是这所有的红中介入的黑色,,但却异常的和协魅惑,一个面色柔和好像一朵温柔黑色玫瑰,有些邪魅却能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个男人,另外一个,好像黑色的曼陀罗,他的妖异魅惑更超过了夕梓夜,并且在样貌上似乎比夕梓夜更胜一筹。 她几乎以为她来到了魔界,这里的一切直接令她不敢相信,美,太美了,更是一举一动间都令人叹为观止。 这种美太令人感叹令人呆愣了,她从没有一下子见过这么多美人,即便是那白色面具的女子也是气势不凡。 夕梓夜的唇瓣向上勾了勾“喂,别看别人了,看我就好。” 这才令她回了神,好啊,她在牢里整天闻臭味,他可倒好,夜夜笙歌呀,真比那些所谓的活神仙都快活。 她抿了抿唇 ,一言不发,因为在他周围的四个人让她觉得空气很压抑,压抑的令她喘不过气来,所以她的选择的只有一言不发。 夕梓夜放开怀中的女子,向她走过来,站在她的面前“伊儿,这几位是我的朋友,也算是我的师傅,所以不必见外。”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向着他们一个抱拳“呃,各位…………”前辈?还是什么?怎么称呼呀。 这是,那长相妖媚的黑衣男子眯了眯眼睛,淡淡一笑“我们的年纪不小了,称呼声前辈就好,不过,我更希望你能叫我一声哥哥,小妹妹呀。” “毁,自己是多大的年纪了 还在这儿老牛吃嫩草?千万不要把我跟你们混为一谭,本姑娘今年才二十七呢。”红衣女子浅浅一笑,她的声音好似天外传来一般,带着缕缕余音。 那个男的名字叫毁?還挺好聽的呢。 疑惑的看着他们,即便只是仅仅的两段对话,但却透着无尽的霸气,更和况他们还是夕梓夜的师傅。 夕梓夜随意的耸耸肩,“在师父这儿,可以随意。”她低低的一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好小子,她爲了他在牢裡又受气又受冻,还整天念着他的身体赶快好,想不到,他却在这里寻欢作乐玩的好不痛快。 懒懒的接受了她的怒意,他无所谓的会以一笑,低头小声地在她耳边“我只不过是在想你会有多傻而已吗。” 她有多傻?眉毛挑了又挑,她的手卯上了夕梓夜的纤腰,然后狠狠的一拧,就见那双绯红的眸子里好像溢满了泪光一般。 夕梓夜一手揽上她的腰,低头贴近她“喂,很痛耶,再怎么说,我也是冒着生命危险来救的你呀。” 正文一百四十一 桃花罪 夕梓夜一手揽上她的腰,低头贴近她“喂,很痛耶,再怎么说,我也是冒着生命危险来救的你呀。睍莼璩晓” “得了吧,你有你的師傅帮你疗伤,你还怕死了不成?”她斜瞥他一眼“算了,你们继续聊你们的吧,我要到外面去转一会儿了。” 夕梓夜歪了歪脑袋,小小的眨了眨眼睛“若你忍心就这么离我而去的话,我一定会很伤心的,还有我的师傅。” 无奈的笑着仰了仰头,她向他们拱了拱手“那,各位前辈好好聊聊吧,晚辈就先就此告辞了。” “哎呀,你为何要走呢,留下来陪我们说会儿话也好啊,这么久了没见夕对谁这么上心过,你便也留下吧。”那红衣女子拢了拢衣角,白色的面具转向她,老成的声音显得幽柔,而带着寒气。 她抬起头看着那张白色的面具,心中不免的加速跃动着,这张面具下面会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又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感叹着这张白色的面具,更感叹着它的主人,这是一个很会保护自己的女人,戴上面具,没有人知道她的容貌,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更没有人看得见她的表情,不知道她是高兴,还是悲伤,还是机关算尽。 即便不看那张脸,即便自己也是女人,也会被吸引,慵懒,淡漠,幽柔,周身好像敷了一层红色的火焰一般,一种浓浓的蛊惑,就好像是……一朵桃花,殷红的桃花。 每一种花有每一种花的寓意,桃花爱情的俘虏,但是它却还有更深一层的含义,情**欲,蛊惑。 曾经,她只以为爱情的俘虏才是正确的,因为桃花,一直连接着她对皇璞绝的眷恋,至此不断,但是见过了着红衣女子,她才知道,原来是真的,因为这女子的身上正有一种这样涌动的情*魅惑。 深深地吸了口气,知道夕梓夜的手拍打上她的脑袋,她才回过神来“喂!干嘛那样一直盯着我的是看呀。” “呵呵,那是说明我的魅力深厚吗。”女子的手划过桌面,红色的衣袖扫过,她以起身到了他们的面前,女子身上的桃花香味浓烈难不成那个在门口的金发女子发上的桃花是她给的? “师傅……”夕梓夜呻怪的看着她,嘟着红唇,女子的手伸起,轻轻地点在夕梓夜的唇上“怎么,也学会跟你师傅我撒娇了?” 即使一瞬的动作,她的不由得惊叹,虽说她的眼睛被遮住,可是却好像可以看得见外面的一切,即便是在细微的东西,是内力?怎么会有这么高深奇特的内力呢? 不由的向后退了几步,被夕梓夜一下揽住了腰“哎,像我第一次见到师傅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不过慢慢熟悉了便就好了。” 怎么会这样,这根本就是可以不动用武力,内力,就可以置对方于死地的魅惑感,她身材修长,红色的长裙松松散散的披在身上,一举一动间都风情万种。 原来,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这么强的人,她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却是闻所未闻。 “前,呃,前辈的真的是老江湖了,不过几步便就让晚辈恭敬不已呀。”尴尬的抽了抽嘴角,永不退缩的花伊人退缩了,在谁面前都嚣张万分的花伊人不嚣张了,这人,她实在是惹不起呀。 女子低低的笑着,刚刚成熟的声音突然变得像个孩子一般,如银铃入耳般。 她转头看着夕梓夜那红色的眼眸,狐疑的眨了眨眼睛,这声音怎么会转变的这么快? “别这么拘束,叫我名字就好。”女子微微一笑,软软的靠上了夕梓夜的身体,把玩着自己的长发。 一会儿成熟老城,一会儿又像个孩子,双面性格? “名字?”她有些奇怪的喃喃着,她又不知道她的名字,怎么叫她呀…… 正文一百四十二 可怕 “名字?”她有些奇怪的喃喃着,她又不知道她的名字,怎么叫她呀…… 女子的手指点上她的心口,声音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你的心里在想什么,我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奥,在想知道别人的名字的时候要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吧?” 她猛地打了个哆嗦,盯着她看着“我叫……,我已经被养父赶出来了,如果阁下不介意的话,便叫我花伊人好了。” “伊儿?奥,哈哈,叫我稀雾就好。”她的声音又像个孩子了,小小的拽着她的衣服,小声地笑着。 “稀雾?”好好听的名字呀,她长长的睫毛眨了眨,就不像她的名字一样,留遗书…… “師傅,您老人家是不是该去休息休息了呀?”夕梓夜的眉毛挑了又挑,手却打在稀雾的腰间,就是不肯拿走,话说,夕梓夜身上的那个红点是不是画上的呀?风流倜傥怎么看怎么像他。焚清 “哎!”稀雾大大的哎了一声“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师傅呀,罢了罢了,以后有事再找我吧。”红色的衣袖拂过,她离去的身姿还别说,真有点相像夕梓夜,不过貌似比夕梓夜更鬼魅了一些。 稀雾走到那银发红衣男人身边,淡淡一笑,指尖一勾,一壶酒落入她的手中,轻轻磨砂过那男子的脸颊“走吧,人家打情骂俏再大殿,我们去后山也不错。”真英明…… 银发男人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起身跟着稀雾走了,另外一边,妖异的黑衣男人伸了个懒腰,拉起傍边的男人“我们也走吧,省的在这里招人嫌。” 静悄悄的,最后只剩了他们两个,她抬起头对着夕梓夜小小的一笑,脚一抬狠狠地踩上他的脚“这就算还你让我在牢里面多带的这些天。” “一共五天而已嘛,你要逃就逃回来呗,谁让你那么听话的呀。”夕梓夜懒懒一笑,走到一个桌旁,拿起酒壶晃了晃“喝的真干净,我还以为他们能给我留点呢。”谨言 “要不因为那晚你那么吓人,我早就……”姗姗的住了嘴,那晚他明明是告诫过她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准回头看的呀,哎呀她竟然还说出来了。 “真是行走江湖,难遇知己,那晚有不是因为有酒,他们有都爱喝酒,怕是就没有这么个朋友了,酒啊酒,对呀,我好像今天还没有喝酒呢。”她急忙的说着,来回翻着东西,不时看他一眼。 突然,夕梓夜从后面拥上她,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来回划着“那日晚上,我是不是真的很可怕呀?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回头看的吗?” 果然,她猛地转过身,却刚好贴上了夕梓夜的红唇,带着玫瑰的香气,他的舌已经试图撬开她的齿,用力的舔食者,我靠!他丫的今天晚上犯什么病了呀? 手慢慢的滑进他的衣衫之中,来回摸索着,掌下的皮肤光滑而温热,却一把被夕梓夜抓住。逍遥医女 他抬起头,由上而下地盯着她“你还更我承诺说你不会回头看的。” “哼,要不是因为你那一下下来就让人疼的要死,我怎么可能会回头看吗。”她撇了撇嘴,小声地说道。 他低头靠近她,与她鼻尖顶着鼻尖“难道,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好奇嘛?” 哎,心事被说中了,无奈的点了点头“有一点点而已。” “没关系。”他眯着眼睛,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你对我好奇没关系,但是千万不要对我师傅的长相好奇,否则你会死的很惨的……” “你跟她学武那么多年,难道就没有好奇过吗?”她轻笑着问他。 .. 正文一百四十三 他是處 “没关系。睍莼璩晓”他眯着眼睛,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你对我好奇没关系,但是千万不要对我师傅的长相好奇,否则你会死的很惨的……” “你跟她学武那么多年,难道就没有好奇过吗?”她轻笑着问他。 “當然,好奇过。”他的嘴角上翘,红色的衣袖爬上了她的腰部“甚至,我还问过她,为什么她要一直戴着面具,这面具下面是一张什么样的脸。” 她抿着唇,小小的笑着,手指在夕梓夜的胸膛上来回滑动着“她怎么说的?是不是告诉你说,那张面具下面的脸非人非兽,很难看,所以才一直用面具挡着?” 他的手指碰了下她的鼻子,淡淡的一笑“真是聪明呀,师傅她确实是这样说的,只是可惜,谁都知道她那一定是骗人的,一举一动之间,未见脸面都能被迷惑住,想来……” 他没有再说下去,她也点头明白,毕竟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更何况还是那种武功极高的人,总会想着办法将自己保护的好好地,不受一点危险。 她随便手指一勾,拿了坛酒,仰头就向口中倒去,清冷的就水顺着脖颈淌下,有一股透心的凉意顺着咽喉而下,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呀,这酒可真冷啊。” “习惯就好了,这可是我师傅拿来让我补身子的。”他抱胸戏调的靠近她,笑眯眯的看着她“特别特别交代说,让我好好养养肾,干什么事情的时候,千万不能肾虚呀。” “噗……”一个不稳,嘴中的就全都吐了出来“你不是说你丫的是个处吗,是处还补什么肾?”可是,话刚刚说完,那凉凉的酒意好像在口中升起了一团火焰一般,还带着桃花的香味。 “呀,我的酒啊,你怎么给我吐出来了?!”夕梓夜心疼的看着她手中的酒,一把夺了过来“真是的,师傅还不是怕我满足不了你吗,特别是月圆……” 她心里那个痛啊,天啊,她的*有那么可怕吗?真是的,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这样说她也太令人伤心了吧?她无奈的一把从夕梓夜的手中又夺回酒,仰头喝着,借酒压惊。 “真是的,花伊人你丫的敢做不敢承认呀?要不是因为本殿下在这里弄了冰山雪莲的凉水给你泡,怕是你就把本殿下的处也破了。”夕梓夜委屈的看着她,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坛酒出来。 “呀呀呀,夕梓夜大殿下呀,请问您今年芳龄是多少呀?”她的手指轻轻地挑起夕梓夜的下巴,来回磨砂着,一个大男人好像女人似的对第一次用得着这么介意吗? 他眯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好像多了层酒雾一般,朦胧的有一些蛊惑红色的瞳孔泛着幽暗的光芒“我是不是应该说,‘壮士,小女子今年芳龄二十一呀?” 差一点,那一口好酒又吐出来了,我靠!二十一岁的男人最多的早就已经妻妾成群了,少的也早就成婚了,他可倒好“你难道想要一直做一个老处男吗?” “当然,不想。”夕梓夜摇了摇头,突然扯下一边的衣服,露出雪白粉嫩的肩头对准了她,抛着媚眼“只可惜,这天下间却没有一个愿意嫁于本殿下的,她们都羞愧的离去了……” “咳咳……”她被呛到了,她不得不承认,夕梓夜长得确实是很漂亮的,但是再漂亮也不带这么自恋的吧,更何况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夕梓夜,你丫的是不是说老娘我脸皮厚呀?!” 正文一百四十四 誰重要 “咳咳……”她被呛到了,她不得不承认,夕梓夜长得确实是很漂亮的,但是再漂亮也不带这么自恋的吧,更何况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夕梓夜,你丫的是不是说老娘我脸皮厚呀?!” “哈哈哈……,我可没说你脸皮厚,是你自己说的呀。”夕梓夜仰头长笑着,转头看着她,可是那边的女子却已经一掌挥了过来,带着浓浓的劲气,可是她却在刚出掌的时候就后悔了。 她没有想到上次夕梓夜给她传功之后竟然会让她一运功就导致体内经脉不稳,两股内力相互冲击融合着,竟让她一是把握不了的力道,夕梓夜险险的躲过,她却一掌拍在了墙壁上。 墙壁之上留了个大大的手印,哇,怎么突然感觉这么爽呢?并且这几天她竟然都没有感觉到自己内力有什么变化,今天才知道,原来笔者以前又涨进了不少。 夕梓夜淡淡的一笑“真是危险呀,还好我躲得快了一点,否则今天不是你受重伤,就是我受重伤了。”他将手中的酒放置鼻间“哎,真是怀念呀,这么久了才能喝师傅的一次酒。” 原来,他跟她一樣,也在整日等着美酒啊,原来也有夕梓夜酿不出的酒呀,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站到大殿门前,望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黑了的天发呆,今天的月亮早没有那几日的圆了…… 夕梓夜走到她的身边,静静的看着她,许久,他的眸中闪烁着点点的似星光般的摄魂之气“伊儿,我问你,是我跟紫月重要,还是……隐更重要一些?” “哈?”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好想看傻子似的看着夕梓夜,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感性了,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哧……你该不会以为我再跟你开玩笑吧?”他对着她突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无奈的摸着自己的额头,看向别处,试问他到底是哪一点让她感觉他不是在开玩笑? 许久,转过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话是什么意思呀,你跟紫月什么时候有了一腿了,还准备联合着一起看隐不爽?”那红色的人歪着脑袋一脸的苦笑。 “我在等你说嘛!”她的声音大,他的声音更大,呃,他们两个真的够尴尬,盯着他看了半晌,她才翻了个白眼“隐对我三年不离不弃,对我也有救命之恩,我是不会弃他不顾的。” 肩膀被夕梓夜一下按住,她抬头对上那双眼睛,她从未见过夕梓夜的眼睛这么的清凉过,没有一丝杂意“那我呢?我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你,若不是师傅及时赶到,我怕我早就……” 她盯着他的眼睛,一瞬的发呆,她感觉到一滴泪水从自己的眼角滑落,伸手去摸,却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湿意,不是她,而是她感觉到他在哭,确实看不到他的泪,让人莫名的心酸。 小小的声音,好像只想让夕梓夜听见,又不想让他听见“可是,隐他也有好多次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呀。” 他看着她,那双绯红的眼睛中,伤痛越来越重,突然他仰头对着天大声的笑了起来“哈哈哈,终归是个女人,你竟带着妇人之仁来行走江湖?当初他弃你不顾跟着要杀你的冥若奕走了,你却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难道说他真的自始至终没有抛弃你?当时夕梓晴与你争斗时,他亲眼看着,明知道你不是她的对手却还不出来帮忙?自始至终都没有拔剑与她相对,你认为,他真的在乎你吗?” 正文一百四十五 絕望 他看着她,那双绯红的眼睛中,伤痛越来越重,突然他仰头对着天大声的笑了起来“哈哈哈,终归是个女人,你竟带着妇人之仁来行走江湖?当初他弃你不顾跟着要杀你的冥若奕走了,你却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难道说他真的自始至终没有抛弃你?当时夕梓晴与你争斗时,他亲眼看着,明知道你不是她的对手却还不出来帮忙?自始至终都没有拔剑与她相对,你认为,他真的在乎你吗?” 她的心在飞快的跳着,眼泪好像止不住了一般,不停地滑下,她一直看着夕梓夜,她感到心痛,可是她从他眼中看出的不知是心痛,还有失望。睍莼璩晓 “他自始至终跟你说明过他的来历吗?他告诉你他的师父是谁了吗?他明明跟冥若奕认识又怎么会不知道灵机阁根本就是蓂雀指挥的?他又为什么不告诉你,难道你还不懂吗?” 她感觉到自己的脑子越来越混乱,她看着夕梓夜的脸颊,那双眼睛是那么得令她难受,那双眼睛想哭,但是却怎么也也哭不出来一样,都说血月门的夕冷血无情,她感觉到了他的无情,因为他自始至终没有一丝痛苦般,总是笑眯眯的在她的身边晃来晃去,手中执一杯冷酒,逍遥万分,慵懒自在,这世间似乎没有什么能够牵动他的心,但今天,他却如此的失态。 “你不是江湖上有名的花伊人吗?你不是一直在以行动告诉天下人你拿的起放的下吗?你真的放下了吗?一个已经失忆了的皇璞绝早就另寻新欢了,你却还在等着他?今天你来的时候遇上的那个金发女人就是他的爱人,她头上的桃花就是皇璞绝亲手给她戴上的,这么多年了,你却终究放不下他?!我看你是真正的痴情吧!”夕梓夜的话好像针一般刺在她的心上。 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知道,她一直看着他,最后好像忍受不了了一般,一巴掌打在了那张粉红的柔软的脸上,在那上面留下一个掌印。 他的眼睛怔怔的看着她,一手捂着脸,猛地仰头大笑起来“哈哈,我一直用心待你,你却这样对待我?哈哈……”她大声的笑着,好像疯了一般,手中滑出长剑,将飞扬着的红绸一起斩断“当初,师傅告诉我,这天下间的情不过是阻碍我抢夺江山的障碍,她将红衣给我,告诉我,红衣是因为溅了血它还是红的,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兄妹,我处心积虑这么多年,終於登基做了太子,现在想杀我的人可以说要多少有多少,我却舍命救你,差一点这大好江山就没了。现在我知道了,就算是我负天下如何,被天下人耻笑为昏君又如何,反正江山就是我的。” 她感觉到他的话不只是愤怒还有绝望,想不到,男人终究是男人,再美还是男人,男人希望自己爱的人只爱自己一个,更何况还是一个国家将来的帝王…… 突然夕梓夜的身后一道红影闪过,那白色的面具在她的眼前浮现,她飞速在夕梓夜的身上点了几个穴道,那刚刚疯了般的人此刻已安安静静的软了下来,可是稀雾却是向后退了一步,并不打算接住他。 她飞身上前,一把抱住夕梓夜纤细的腰肢,抬头看着她“为什么要对他讲情不过是阻碍我抢夺江山的障碍,而令他如此殘忍?你知不知道,他这样下去,是会亡国的!” 稀雾一撩自己的裙摆,一手搭上膝盖,弯腰看着她“你懂不懂什么叫做绝望…… 正文一百四十六 回憶 稀雾一撩自己的裙摆,一手搭上膝盖,弯腰看着她“你懂不懂什么叫做绝望,这绝望是你给他的,他为了你伤神伤身,你的心里却还在想其他的男人,你该怪的不是我,应该是你自己,说什么他残忍,我看真正残忍的应该是你自己吧。睍莼璩晓” 她久久的盯着她的面具,深深地呼吸着,怀中的躯体那股温热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却是透骨的寒冷,他的身体很凉,面色惨白,好像又要变回那一夜一般。 稀雾一扇“夕梓晴与隐其实算是同道中人,她要杀你自然隐不能多加干涉,而他们与我却是几辈的仇恨,若你选择跟夕在一起,我便可以正大光明的帮你,既然你不想,那你就走吧。” 那声音带着一种决绝与冷漠,她的手轻轻地搭在她的手臂之上“江湖险恶,就算是逍遥也有牵挂,终究还是逃不出红尘万载,若我今日杀了你,他日夕也必会与我为敌,所以我放你走,多加小心。” 她抬头看着那张面具,微微一笑“前辈,即便是江湖险恶,在下也还想再见到前辈,在下相信前辈绝不是一般的人,今日就与前辈别过,他日有缘再见,还请前辈好好照顾,夕。” “这是你们之间的缘分,最后是怎样就看你们的造化了,你走吧。”稀雾点了点头,转身手指一弹,红色的长纱卷上夕梓夜的身体,带着满天的艳红桃花将夕梓夜放于中央的床上。 看着那艳红的桃花,漫天飞舞,在她的眼前飘起又落下,好似夕阳西下时的红霞,红了她的眼睛,更是红了她的心,这世间,为情为利,大概都有自己的苦衷吧。 想着皇璞绝离去时的那个潇洒的身影,一举一动间都带动着她的心弦,他微笑着看着他让她等着,等他回来之后,他便娶她为妻,一等却等了这么多年,这缘,是不是真该放下? 泪水自眼角滑下,她的手抓着自己银白色的衣衫,漆黑的夜色之下,她的银白是那么的灼人眼球,坐在高高的山崖之上,手中执着自己的笛子,放于嘴边,慢慢的吹响,一缕婉转笛音悠然而出。 想起那夜初见,他,三千青丝,如柳叶的秀眉,一双凤眸闪烁着点点绯红,魅惑万分,好似烈烧的火焰,又好似沉入湖底的水晶,红唇微抿,红的似火。细长的莹白的脖颈,修长的身材,那蓓蕾透着少见的粉红色,窄小的腹部向下延伸至水中,隐约可见那挺翘的嫩臀。似魔,他在水中若血莲,挥手将酒坛抛给她,拿酒似冰雪直入心间,最终燃起火焰。 失明之时,他及时赶到,他的脸突然贴上她,让她手中的动作木的停下,那种感觉,就好像曾经攀上无人峰峰顶,被云触摸的感觉,明明它在碰你,却又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却又感觉得到它的柔软,飘渺着,不存在般。那种感觉,经历过了,就会忘记,那真的不是属于人能感受的,能记得的。他的唇正印在她的额头“今晚有没有想我呀?花伊人?” …… 回忆着那张世间绝美的脸,回忆着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是那么的完美无缺,他就好似恶魔。 记得在那夜她在他的舌上狠狠地咬了下去,对面的人,迅速的抽着气离开她的唇,她冲他挤着眼睛“我只是想试一下,妖孽会不会痛而已,偶不,是恶魔。” 他的温柔,他的霸道,他的缠绵,他的蛊惑,好像历历在目,记得曾经在他的腿上留下的红印,一起携手劫走漆缘的货物,也还记得,在初次见到夕梓晴时他明明在害怕,却硬是挡在她的面前。 正文一百四十七 銀髮 他的温柔,他的霸道,他的缠绵,他的蛊惑,好像历历在目,记得曾经在他的腿上留下的红印,一起携手劫走漆缘的货物,也还记得,在初次见到夕梓晴时他明明在害怕,却硬是挡在她的面前。睍莼璩晓 原来,一直以来,有这么美的男人一直前前后后的照顾着她,而她却对他负心,可是隐,她又怎么可能放下? 将笛子慢慢的从唇边移开,她在黑暗中向山崖下看去,银白色的衣衫随风起,飘扬在黑暗中,来回今夜的风好像突然变大了,激烈的打在了她的脸颊之上。 她深深地呼吸着凉气,泪水在眼角滑下,其实自己能够活到现在已经是很好了,那么多次重伤,那么多次死里逃生,若没有那些人的帮助,她又怎么会活到现在? 她承诺要帮沧棋夺回自己的皇位,他答应轩莫枫帮助他篡位,却连想都没有想过她自己其实也保护不了自己,带着那么多的牵挂,倒不如一死了之,换他们一个快活。穿越种田之农家女 她闭着眼睛,满满的昂起头,脚一步一步的踏在山崖边缘,石子滑落着滚到崖下,手中的笛子紧紧地握着,既然皇璞绝已经忘了她,那么这一切就都忘了吧,也免得将来回忆起来再痛心。 想来,在江湖上行走这么多年,她也算是杀人无数,坏事也做了不少,天下间想杀她的人更是不计其数,那么她便随了他们的心愿,此时此刻唯有一死,若是还有下一世,她死都不要再去欠这么多情。 泪水自眼角落下,她的身体前倾,展开了双臂,就用这死替那些她曾经杀死的人赔罪吧。她的脚离开山崖,随着小小的石块一起,坠向山崖之下,银白色的身影,渐渐没入了黑暗之中。 “恩……”好强的体质呀,这么高的山崖摔下来都摔不死……她眯着眼睛看着高高的最终没入云间的山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微微动了一下,痛啊……重生之将后 就这样一切都陷入了黑暗中,但她的意志却还是清醒着,她感觉到,身边有人在靠近,但却听不到那人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只冰冷的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姑娘,姑娘。” 这个声音,好熟悉,熟悉到,让她不由自主的泪水落了下来,带着凉凉的湿意在脸颊上展开,冰冷透骨,那人身上 淡淡的桃花香气在她的鼻尖缠绕着。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在这种时候出现,她本以为在这山下总有一天会被豺狼野兽吃得干干净净,可是他却在这不适时的时候出现了,皇璞绝,他等待了这么久的男人…… “姑娘,你是不是还醒着呀?”他的话语不似从前温柔,隐隐带了一种霸气,只是稍微放的缓和了一些而已,真的是他,她可以确定,即便时隔多年,她对他有感觉。顾莲宅斗日记 她感觉到他将她抱起,不知道向什么地方走去,只知道,寒风刺骨,她感觉到,好冷然后,意识就全部退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睫毛微微颤了颤,捂着痛楚渐渐起身,眯着眼睛,环视着四周,余光中,一缕银色显现在眼前。 她疑惑的伸手抓过,却是紧密连着自己的头,她的眼睛倏地睁大,手指抓着自己的发丝,向前面拉了过来,银发…… 那是她自己的头发,从前还是那一头的乌黑,可是现在,却是,银色,正好配了她的银衫,哈哈哈,想不到,江湖多年为寻君,踏破铁鞋却无迹。直至绝处才冯君,昨夜黑发今日白。 那个被誉为快意江湖的采花大盗花伊人,任谁都不会想到,她会为了一个情字,徘徊了多年,愁白了黑发吧。 正文一百四十八 放下 “我见过你,昨天白天,我在夕梓夜的府前见得你,你是谁?”突然,旁边响起了女子的质问声,她晃了晃脑袋,晕晕乎乎的看向站在门口双手抱胸的金发女子,无谓的摇摇头,她选择沉默。睍莼璩晓 这女子,不就是皇璞绝的爱人吗,呵呵,既然皇璞绝在,这个女人自然也一定会在,突然头上疼痛传来,她伸手抚上额头,那里缠了棉和的布,她的手指上还站着一丝血迹。 原来她从山崖上摔下来的时候,磕破了脑袋,怪不得一直晕乎乎的,那边的女子见她不说话,快走几步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我在问你话呢,你倒是说呀。” 她摇了摇头,她是谁,她也想知道,她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然后沦落江湖,她微微的摇了摇头,银色的丝在她的眼前,令她莫名的心慌。 “尚,你怎么在这里?”男子有些愠怒的声音传来,让她的身体狠狠一阵,僵在了原地,她从女子的身边看去,那站在门前的男子,比以前壮了,高了,更美了…… 忞尚站起身,看向身后的皇璞绝,脚一抬间,一下扑进了他的怀中,她的心在痛,痛的好像要消失了一般,她寻找了这么久的爱人,可是此时此刻,他却抱着别的女人。 “绝,你怎么随随便便的从外面捡了个哑巴回来?”忞尚嘟着唇,轻轻地靠在皇璞绝的肩上,然后转头有些狐疑的危险的看着她“若她是神……” 皇璞绝的手轻轻地放在女子的唇瓣上,他的唇温柔的向上勾着“放心,她不会是的,她从我捡来一直到现在,不管是昏迷还是醒着,眼泪就没有断过。” 她猛的低下头,用手摸着自己眼角的泪水,胸口处正隐隐作痛,从前的感情没有了吗,即便见到也是陌生人,这就是所谓的咫尺天涯? 明明爱的人就在自己的面前,但是现在的他,却是可望不可即,是她永远也无法触摸到的顶点,真是造化弄人,为何老天要安排她再一次见到他? “绝,我在记忆中,你不是那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可现在为何要救一个与你毫不相关的人呢?”女子眼中的危险渐渐退去,渐而转为柔情,紧紧地看着皇璞绝。 皇璞绝久久的盯着她,却终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从第一眼看到她,就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她,心里莫名的有一种亲近感。” 她的眼睛顺的睁大,是该喜还是该悲?喜是喜得他对她还有感觉,悲是悲的,他已有了他的爱人,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们是真心相爱的。 即便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但是,她实在是真的不忍心去毁坏了他们之间的那种和谐,她还是应该离开的好。 伸手习惯在身边摸索着,眼前却出现了一把笛子,皇璞绝的声音传来“你是在找它吗?他好红,就像红色的桃花。” 她抬眸看着他,久久的笑着,这么多年,他还是他,他还爱着红色,还爱着桃花,还爱着一个人,只是他爱的人已经不再是她。 这一面,比想象中的要心痛,也正是这一面,她亲自证实了真相,这段情,她也该放下了。 能够再见他一面,她也算是知足了吧?她从他的手中接过笛子,起身间,正想着离去,头上却传来一阵眩晕,晃荡了几下,倒在了床上。 正文一百四十九 笛子 “再高一點,不要显得像是没有力气一样,再高一点。睍莼璩晓”迷迷糊糊中听见男人训斥的声音,以及衣衫飘飞叠打剑气闪过的声音,她的眼睛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站在门边的金发女子修长的背影,正透过纸糊的窗,向外看去,长长的金发趴伏在自己的身后,一手轻轻的握紧了自己的衣衫,攥紧又松开,再一次攥紧。 她摸着自己的脑袋坐起身子,床吱吱哒哒的响了起来,那金发女子猛地转过身,微笑着看着她,走到她的身边坐下“ 你醒了?好些了吗?” 她抿着唇,余光瞟着自己银色的发丝,微微的摇了摇脑袋,她的唇惨白的好像被白粉覆盖,一如她的银发一般,自始至终她没有说过一句话。 手抵在她的背上,将她的身体扶正,忞尚的唇瓣向上勾着“你是不是真的是一个哑巴啊,是不是昨天晚上因为路黑你才不小心摔下来的?可是,你明明武功不错呀。” 忞尚好像自言自语,明知道她不会回答她的话,但又好像在跟她倾诉着什么“说起来,你该不会是因为情伤才跳下来的吧?”忞尚的话好像针一般刺中了她的心底,情? “你是不是喜欢夕殿下?说起来,夕比绝强多了,整日将爱这个字挂在嘴边,却是为了自己的江山社稷日日夜夜都在练武,距今已有一年没有与我……”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上似沾了泪水。 她抬头看着女子,微微摇了摇头,想起夕梓夜的话“哈哈哈,终归是个女人,你竟带着妇人之仁来行走江湖?”也许是时间,将她的耐心都磨没了吧。 当初,她逍遥于世,还信心十足的以为能够踏遍江湖,找到皇璞绝然后一起逍遥快活,只是几年之后,当年的稚气也渐渐没了,怪只怪,这一年之中发生的太多…… 她的手轻轻地伏在忞尚的手,从桌边拿过自己的笛子放在她的手中,抬头看着她,忞尚疑惑的看着她手中的笛子“你的意思,是想要我吹它?” 她微微点了点头,忞尚将笛子放在嘴边,刚刚用唇瓣一碰,那笛子的外面顺的发现出红色的光芒,笛子的表面红白相间,好像涌动的火焰一般,她的眼睛倏地睁大,将笛子拿离嘴边“这笛子……” 她将笛子拿过,放在嘴边慢慢的吹动,红色的雾气自笛中飘出,清幽的旋律,又似夹杂着各种功法,外面舞剑的声音停了,这首曲子,正是几年前,皇璞绝用琴弹给她听的。 她歪着脑袋,一直待她吹完,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这首曲子,并非笛子可以吹出的,除非要有极为精湛的内功才能吹出,看来姑娘的内力也并非一般啊。” 她淡淡的一笑,摇了摇头,将笛子放在她的手中,微微启唇“这笛子你收下吧,就算是谢过你们的救命之恩,我就先告辞了。” 忞尚的眼睛睁得很大,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你会说话?我还以为你不会呢。”她的手压在她的手上“你还是在这多休息几天吧,刚把你带回来的时候,你身上的筋骨都断了大半,也真是亏了是姑娘的体质好,身手又好,才两三天就恢复了。” ……两三天?不会吧,她是糊弄她呢,她就算是武功再好,最终还是个正常的凡人,怎么可能两三天就好了呢? 正文一百五十 別人的分離 “我看,我還是走吧。睍莼璩晓”慢慢的向门外看了一眼,她掩飾住心中的悲痛,扶着床慢慢的将脚伸到床下,下一刻,门却被忽然的打开,引著她的眼睛向門口看去,皇璞绝抱着剑站在门口,一双好似桃花般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她。 他怀中的剑,剑柄处刻着艳红似血的桃花,妖艳魅惑,皇璞绝的身上多了几分邪气,长长的发丝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红色,形状完美的唇微微抿着,那双眼睛看不出情绪。 他仰头看着门外的湖泊眼眸中好似星光点点“刚刚那首曲子是你吹的?你就在这里多留几天吧,带养好身子在离开,我可不想在别处看见你的尸体。”他根本没有给她回答的时间。 她抬头看着他,摇了摇头,转身摸向放在床头的银色衣衫“承蒙两位照顾,我也并非什么好人,我还是离开的好,免得给两位带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先告辞了。” “哈哈,你放心吧,我们不怕麻烦,你便在这里多留几日吧,绝他今天要出去了,你也正好在这里多陪陪我。”忞尚放声一笑,手搭上她的手腕“大家都是女人,也没有什么不便之处,你且留下吧。” 门口的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睛中带着点点的温柔,看着忞尚“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千万别太过于劳累了,等我回来,我便就带你回家,我就娶你为妻。” 他的笑,是那么的美,一如他离她而去的那天,说着同样的话,等他回来,他便娶她为妻,可却一等,等的心都碎了,她垂下眼帘,竭力克制着自己涌到了眼眶边的泪水。 “你每次远出,总会这么说,可这事情却是一开始做,就做了这么多年,只怕这次事情回来,你还不娶我。”忞尚叹息着摇头,从一旁拿起一件白色的狐裘大衣为他披上“一路小心,切不可鲁莽。” 他笑着低头,伸手挑起忞尚的下颚,笑容,是那么的英俊潇洒“你看看夕梓夜,他在外面留情万千,却还一直没有成婚,他都不急,你急什么?放心吧,这一次是真的。” “你少来。”她笑的甜蜜,碧绿色的眸子中带着泪光,双手抵在皇璞绝的肩上,小小的笑着“我看夕梓夜到过的比你快活,单单是那张脸,师傅们也就更喜欢他一些,你也不懂的多跟师傅他老人家多说点好话,整日想着你的皇图霸业,在这种事上就好像一根木头似的。” “所以,我才离不开你帮着我前前后后的忙,这些日子也算苦了你了。”皇璞绝突然伸手,狠狠地将忞尚保进怀里,用力的吻着她。 她的泪水再也止不住般的流了出来,低下头,拼命地用手捂着唇瓣,不想哭出声来,皇璞绝,为什么你要在她绝望的时候出现,然后在她爱上之后,又转身离开? “绝,还有人呢。”忞尚捶打着皇璞绝的胸膛,让皇璞绝放开她,她嘟着粉唇,低笑着看着皇璞绝“你去吧,我的武功也不错,不会受伤的,放心。” “那我走了。”皇璞绝温柔的一笑,转身消失在门外,那金发女子,一手抓着门沿,一面看着皇璞绝消失的尽头,泪水一滴一滴的滑下。 同一个屋子里,两个女人,为了同一个男人哭泣,只是都不知道对方在哭,每个人的心里各有各的想法,各有各的经历。许久,她的泪止住了,一仰头倒在了床上。 忞尚关上屋门,用手擦去眼角的泪花,好看的妆花了大半“你的心,或许我懂,或许你的伤比我重,才会选择坠崖……” 正文一百五十一 因為桃花 忞尚关上屋门,用手擦去眼角的泪花,好看的妆花了大半“你的心,或许我懂,或许你的伤比我重,才会选择坠崖……” 她惨惨的一笑,银白色的发垂下“你不懂,你比我幸福多了,若我是你,我会追上去,与他一起去,这样就不用害怕等待了。睍莼璩晓” 泪水,再一次,止不住的流下,曾经,就算是再苦再累伤再深再重,都从未掉一滴眼泪,这一次,却是把那些泪都给扑上了。 旁边的女子止不住的哭泣再次传来,金色的发滑下,忞尚靠着她的肩膀,泣不成声的呜咽着,她的泪水不热,寒冷似冰,滑落在她的肩头上。 她搂住忞尚的腰间,自己的泪水更是止不住了般“你真的,不打算追上去,与他一起吗?”是的,她现在,只有想希望他们幸福,她不希望她会跟她一样。 “我想,但是我不能,好多次他回来的时候,身上的伤都足以致他于死地,我知道我去了也只会给他添麻烦,所以,我宁愿留在这里,一直等他回来。”她的声音颤抖着,眼泪也是止不住的流着。 许久,忞尚擦干了眼泪抬头看着她,牵着她的手“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 她愣愣的看着她,许久摇了摇头“我,我没有名字。” 忞尚看了她许久,终于微微的点了点头“那日你去夕殿下的府上时,师傅他们都在,你可见到了我们的尊主?” “尊主?”她蹙着眉,回想着“你们的尊主是谁呀?” “就是,一个带着银白色面具的女子,那里唯一的一个女子呀,难道说夕他没有跟你说吗?”忞尚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小声的问道。 她微微的摇了摇头,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角,她感到自己的胸口止不住的痛,也许是因为皇璞绝,也许也是因为夕梓夜,那里好像有一团火热来回滚动着。 “那个就是夕的师傅,听说当年她一出生就被抛弃了,后来她爱上了一个男人,可是她却为了自己的霸权亲手杀了那个男人,你说她的心会不会痛啊?”忞尚抬眸看着她,带着浓浓的疑惑“为什么,她现在游戏江湖那般逍遥快活,身边更是佳人无数,我为什么就做不到她那么潇洒?” 她怔怔的抬头看着忞尚,她真的没有想过那个那么会保护自己的女人会经历那种事情,可是这后来的做法却与她相似,她的心其实一直痛着,那么稀雾是不是也一样? “你说,会不会有一天绝他也会因为自己的霸权亲手杀了我?”她突然紧紧地抱住她,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 什么关都好过,只是这情关当真是伤透了无数人的心。 她愿将那笛子送给她,其实也正是因为她爱着他,但现在她想放下了。 灵机阁消息灵通,恐怕现在全武林都已经传遍了花伊人已死的消息了,这样也好,她可以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日子了。 她抚摸着忞尚的金色发丝“他不会的,因为他爱桃花,桃花就是爱的俘虏,所以,他一生都绝对不会负你。” “真的?”她抹干了泪水,抬头看着她,展开如花一般的笑容。 她点点头,捏了捏她的鼻子“真的。” “可是,你怎么知道,他喜欢桃花的?”忞尚突然回头看着她。 她心头一动,撇过头去“那是因为,他的剑柄上刻有桃花,男人一般不会在自己的剑上刻花,除非,他真的很喜欢。” “呵呵,这话好。”忞尚笑得甜甜的,好像吃了蜜一般,将笛子放回她的手中“你再吹一边那首曲子好吗?我想学,因为绝他好像很喜欢这首曲子。” 正文一百五十二 花伊人死訊 “妹妹,我回來了。睍莼璩晓”门吱的一声被推开,金色的长发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多人的光芒,她笑着从外面走进屋子,怀中带着一筐篮的东西,淡淡的还有酒香味。 “尚,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她半眯着眼睛,坐在床边,在这里一坐坐了几天了,连动都不动,还真是挑战了她的性子了,要是以前的她哪能坐得住呀。 “奥,我出去买了些东西回来,顺便去灵机阁看了看这江湖上的有没有什么新鲜事情。”忞尚将篮子放在桌面上,坐到她的身边,又像孩子一样轻轻拉拽着她的手。 她的眼睛一亮,又渐渐黯淡下来,江湖上的事她到是想听,只是现在听了也是白听,她现在也只想退隐江湖好好过上几天清闲日子,不过嘛,有些事还是确定确定的好“可有什么新鲜事?” “有啊有啊,说起来也巧,妹妹可知道那个江湖上传闻武功极高的采花大盗,花伊人么?”忞尚冲她微微笑着,可这一句话,便让她舒服多了,看来也不需要她多问了。 她点了点头,冲她笑了笑“我当然知道,可是,她不是双目失明了,并且身负重伤了吗?难道,她的武功又恢复了?”该知道的知道,该装的时候还是得装呀。“不过,有什么巧的呀?” “呵呵,也是姑娘坠崖那天,听说花伊人也是坠崖身亡,至今不见尸首,至于在哪里坠崖,也早就被人封了,所以打探不到了。”她小小的一笑,站起身,从篮子中取出一块烤熟的猪肉,递到她的面前“妹妹的伤,我看也好的差不多了,着身子再好也得补补,来,多吃点肉,妹妹你够瘦的了。” “谢谢了。”她笑着接过肉,放在手心暖和着,消息被人封了,会是谁呢?隐,还有可能是谁?但是若真的是隐,他应该回来找她呀,难道是虚以灵故意的? “妹妹,我们都在一起这么多天了,还有什么见外的呀,还说谢谢呢。”她笑得似花一般美,紧紧地抓着她的手掌“妹妹可会喝酒?” “自古不管是江湖人士还是文人雅士,大多都爱饮酒作对,尚你也是酒道中人吧。”她淡淡一笑,手轻轻的滑过床铺,多久了她也一直没有练武,只因她的功法跟皇璞绝的几乎一模一样。 想起来,倒是很想一边饮酒一边习武,只是可惜了现在她的桃花镖不能再出来见人了呀,从此,这个桃花镖可就要真的退出江湖了…… “哈哈,看来妹妹也是一个豪气人,来一起喝点儿。”她转身从篮子中拿出一坛酒拿在手中来回摇晃着,拉开坛口,向嘴中倒着,豪气干云啊。 真是不能小看了这女子,在皇璞绝面前温柔似水,实则精明着呢,她也见识过她的轻功,上个山崖也是一会儿的功夫,看来这崖不够高啊,不然她怎么会摔不死 “妹妹,這今後你打算怎么办呀?”忞尚将酒递给她,长长的睫毛上下眨动着问她。 “我想找个清闲地,自己逍遥快活,过点没有烦心事的日子。”她仰头饮酒,长长的银色发丝顺着酒水自她的肩上滑下。 “妹妹好酒量啊。”忞尚笑的眼睛眯了又眯,轻轻地拉过她的手“那,夕呢?” 她看得出,其实夕梓夜跟他们都很熟,之所以夕梓夜不会告诉她关于皇璞绝的太多事情,一是自己的感情,二,大概也是为了保护她,即便现在知道了,她也不想多问了“有些情,终归要放下。”不管是对夕梓夜还是对皇璞绝,还是对隐他们……都应该放下了。 “妹妹,要我说,你还是改回去看看的好,不知怎么了,绝他传话来说,这几天夕他好像得了重病,一直卧床不起,并且谁也不见。” 正文一百五十三 已死 “妹妹,要我说,你还是改回去看看的好,不知怎么了,绝他传话来说,这几天夕他好像得了重病,一直卧床不起,并且谁也不见。睍莼璩晓” “什么?怎么会……”她真的以为夕梓夜应该会好好的呀,该不会真的是上一次,她对他的打击太过大了吧? “看來他对妹妹很上心呀。”忞尚笑着握着她的手,却引来她的一阵苦笑,她歪了歪脑袋“他是玄焰的太子,未来的皇帝,这江山就是他的,岂会为了一个女子卧床不起。” “怎么会不呢?”忞尚微微叹了口气,握着她的手紧了又紧“主上曾经在巨蛇山谷捡到了绝,只是觉醒后因为受创太大以至于失去了他近五年的记忆,只记得他是云风的皇子,名叫皇璞绝。可是,我相信在他的心中有一个女子,非常非常的重要,因为他告诉我,他总觉得好像少了一个人,每一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心总会莫名的痛,妹妹,这样的爱,其实江山可比的?”公子追夫 “那么,他又为何不愿为了你而留下呢。”她微微的叹了口气小声的问道,长长的睫毛垂下,遮掩了她的眼睛,遮挡了她的表情。 可以说,在听到她的话之后她的心中有那么一丝的高兴,因为他的心中还有她。所以这就足够了,现在的她已经不敢再奢求太多了,她记得当时皇璞绝走时,倚在门口的表情,一瞬的冰冷。 忞尚也垂下了眼帘,只是带着少许的晶莹的液体,越发的有些动人,金色的发下,肤如白玉,好像时间再长,也不会让她的容颜变得苍老“他说过,他会娶我的。” “我也相信,尚,你可知道皇璞绝喜欢的那个女子已经死了?”她的心微微一痛,还是用力咬紧了牙关,讲话说了出来,她的心,真的很痛很痛,因为她的心中还有那个人。我的修真夫婿 忞尚惊讶的睁开眼睛,怔怔的看着她,眼眸之中泪光闪烁“你,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们曾经认识么?” “嘘!”她将手悄悄地放在嘴边,稍稍的贴近她“曾经我跟他们是朋友,后来那个姑娘嫁给了王爷,也就是大婚的那一天,她死了。” 是的,在大婚的那一天她就已经死了,那一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所有的人,她不是柳家的女儿,她不叫柳伊舒,也就是那一天柳伊舒死了,而就在十几天之前,花伊人,也死了。 “怎,怎么会?”她有些惊讶的合不上嘴,直愣愣的看着她的眼睛,而她则是幽幽的看向了一边,她真的很难正视她的眼睛,因为她感觉自己的心在被一点一点的撕碎。 “尚,你不是爱皇璞绝吗,这样你知道那个女人死了,就不用再担心了是吧,皇璞绝他会一直爱你的。”她的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背,低声的安慰着。非常王妃之王爷请站好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妹妹,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总感觉这样是抢了别人的爱情,这样我的心会很难受的。” “不,你知道吗,那个女人很爱很爱皇璞绝,自然想他能够快乐,现在,你与他在一起,无忧无虑,皇璞绝也同样的快乐,所以,她会感谢你的。” 忞尚的头轻轻地在她的肩上蹭了蹭“怪不得,你可以吹出绝喜欢的曲子,其实你是懂他们的,妹妹,你可不可以将那曲子教给我?” 她笑着拢了拢她的发丝,笑着“好啊,当然没有问题了,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她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小声地问道。 正文一百五十四 舞劍 她笑着拢了拢她的发丝,笑着“好啊,当然没有问题了,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睍莼璩晓” “什么条件?”她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小声地问道。 她笑着看着忞尚,微微的摇头“尚,你可会舞剑吗?” 忞尚有些怪异得看了她一眼,歪着脑袋,长长的睫毛上下眨动着“恩,我会,妹妹问我这个做什么?难不成是想跟我比剑?” 她笑着摇头,手轻轻地捻起自己银白色的发丝,说起来,她答应过的事情就应该要办到的,现在她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但是曾经欠下的债还是要还清的,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坐不住的人“我想你教我。” “奥?你要学么?”忞尚眨着她的眼睛,忽然展颜一笑“好啊,我同意了,妹妹教我吹曲子,我叫妹妹练剑,刚好可以这样度过这段无聊的时光。” 她还记得,曾经桃花树下,她抱着美酒,一脸笑意的看着隐教沧棋练剑,偶尔与沧棋吵上几嘴,还记得曾经与夕梓晴初遇的第二天,她坐在雪地上看着沧棋舞剑 那青衣少年,柔韧细瘦的腰身弯曲着,手中的剑再乱雪中飞舞。万千青丝飞扬着,飞起在落下,承接白色的雪花,上下起伏荡漾开来。他手中的剑,有着力道,那双手被动的通红,但仍紧紧握着剑,一心一意只在剑上。 那时,他随她吹着的笛子舞剑犀利的招式挥武中好像剑剑都可以取人性命,修长的腿抬起落下,带着偶尔散的内力,他脚下雪已经开始融化,带着白色的雾气在空中散去。 她为了让花伊人还活在这个世上的任何证据消除,桃花镖,她决定不会再用,她要从此改为用剑,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是她,这样她也可以无牵无挂。 也许再也吃不到紫月的桂花糕了,也许再也喝不到夕梓夜的美酒了,但是最起码,她可以再回去看他们了,即便只是看看,那也就足够了。 一个白头发的老太婆,又有谁会知道,她就是那个一身银衣,银色面具的花伊人呢? 忞尚微微的叹了口气,手一伸起,一把长剑出现在她的手中“练剑的时候,刚开始不要用内力,先练好招式,我想你应该是知道的。” 忞尚的身体向后一样,脚尖一点,猛地越出门去,长长的金发在阳光之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晃花了人的眼睛。 长长的剑,在阳光下闪烁着银白色的寒光,剑气锋利无比,不过剑去剑来,几片不知哪里飘来的叶子已经被削成了几瓣。 偶尔她的裙沿被提起,露出白色的长靴,脚步扎实,却不由得让她想起夕梓夜那双白嫩的透着粉红色的足。 长裙飘起落下,她长长的睫毛上好像笼了一层雾气,她一直会记得忞尚的眼神,那冰冷似刀的眼神,在剑的世界之中,只有敌人,没有朋友。那一点点的寒气,让她不由的感叹。 她看着忞尚一连串的动作,却始终都没有想过再吹起笛子,多么好的女子,皇璞绝爱她是正确的,所以,她决定将那笛子送给她。 这样,她便也就没有什么牵挂了,就像桃花镖一样,他们都该随着他们的再一次重逢消失了。 “妹妹,你可看懂了?”忞尚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茫茫的豪气,问道。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看懂了。” 忞尚的剑一下拍起,向她飞来,她会心一笑,身起,抓住飞来的长剑,模仿着她的动作。 正文一百五十五 逼問 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中,竟以待了两三个月了,只是奇怪的,月圆之夜时的灼热好像也消失了一般,不曾再出现过。睍莼璩晓 草儿也绿了,花儿的种子也开了,一切都像新生的一般,冰也化了,鸟儿也叫了,是不是独痕山上的桃花也红了,正等着她的回去呢? 皇璞绝也是一直没有回来,虽然她看见忞尚的脸颊上,每天挂着的甜蜜的笑,却清清楚楚的知道忞尚心中的苦涩,等待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因为它是未知的。 直到那个一身黑衣的白胡子老头出现,他告訴忞尚皇璞绝快要回来了,她也最终决定要离开了,其实,她更想回她的阑珊,好好地逍遥一段日子,只是那不太可能了,因为那儿有属于他们的太多回忆。 她将笛子送给了忞尚,告诉忞尚,她要离开了,她想去浪迹天涯海角,这所谓的江湖朝廷再也不想干涉半分,即便是他们的事那也一样。就带着这一头的银发,不再与他们相见。 她脚尖轻点这有些松软的石壁,飞身上了崖顶,放眼望去,已是翠绿的一片,浅绿的光芒带着初生的美丽,渲染着这一切,让人不由得想要多呆上一会儿。 只是刚想抬脚下山,一个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的声音响了起来“你站住,告诉我,你要去哪儿。” 她只感觉心头猛的跳了一下,一股滚热的液体又忍不住了一般,她猛的低下头“不过是随便转转,毫无目的。” 对面的人,好看的眉毛挑了又挑,一双眼睛也泛着淡淡的绯红色“我听说,你在我是以前跟我认识,你到底又是谁?” 她的心跳的更快,狠狠地将眼泪憋了回去,抬头看着那张久违的脸颊,现在,她多么想上去吻他,告诉他,她就是他曾经爱着的那个人,可是她不能“怎么,你是在怀疑我?” “在你吹的笛子能够牵引我的情绪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你了,以前,我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他蹙着眉,低头看着她,紧紧地逼视着。 她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她向他一笑,笑得是那么凄惨“你现在不是过的很快乐吗?既然快乐,就不要想起从前的事,难道说你会为了曾经死去的人而辜负了尚吗?” 皇璞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久,他抬起头“你到现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谁,曾经我们是什么关系?” “皇璞绝,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救了我一条命我就会感谢你,我想你明白以我的武功断然不会轻易地摔下悬崖,除非是我自己寻死,所以你少在这逼问我。”她的眼睛瞪得很大。 皇璞绝的眼睛慢慢的扫过她的手,微微的抿着唇瓣,许久,他看向别处“呵呵,当初还真是不应该救你,现在倒成了我在多管闲事。” “没错!”她毫不留情面的点着头,倘若他当时不管这闲事,她就不会这么心痛,就不会这么伤心。 皇璞绝看着她愣在了原地,表情有些复杂,他或许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决绝,许久,他才一笑“呵呵,你跟师傅曾经有那么一些相似。”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她低下头,以白发遮面,将自己的泪水擦干“公子,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就先告辞吧,尚还在家里面等你的。” 然后她断然的转身,头也不回的向山下走去,在她第一次看到忞尚的时候,她就不想再多皇璞绝有任何的瓜葛。 怪只怪,为什么,老天偏偏只让他忘记了他们在一起的时光,莫不是真的天意弄人不成? 正文一百五十六醉酒 深夜,烛光,轻轻地摇曳着闪烁着温和的耀眼的淡黄色的光芒,深深的温暖着心境。睍莼璩晓 她已有些醉意的靠在大床上,手中一只酒杯,来回摇晃着,酒香连连,让人忍不住的陶醉在这酒香之中,这么久没有沾酒,可真是让她有些怀念啊。 不知又喝了多少,只感觉面前的世界越来越晃,突然门被推开,一个亮紫色的身影扑了进来,身上带着淡淡的桃花香味,让她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紧接着,那柔软的身体硬是贴在了她的身上,用手在她的身上来回的磨砂着,让她有些难受的左右动了又动,她隐隐的推举着那个身体“恩,你,你是谁呀,本,本,本大爷没找姑娘。” 她只感觉,那人好像一条柔软的美人蛇一般,攀爬上她的身体,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吹撒着热气,用低沉的蛊惑的声音小声说着“没关系,伊人,我只是来帮你解解闷而已……” 她迷迷糊糊中,只感覺自己好像被黑暗吞噬了一般,自己的眼前除了黑暗还是黑暗,身上一只柔软的恍若水一般的东西在身上来回滑动着,让她有些难受的动了动。 用力的晃了晃有些迷糊的脑袋,她的眼睛有些看不清的瞥向自己身上的人,那淡淡的温度,可是看见的只是一张红的似血的唇瓣,微微的抿着,下一刻轻轻地亲吻上她的眼睛。 许久她似是稍微的清醒了一些,她用力的一把将那人推开,却还是紧紧地捏着自己的酒杯,眯着眼睛看着前面的人,只是感觉天地都在晃动一般,晕了。 面前的女子身形有些消瘦,一身紫色的衣衫,伏在地面,长长的青丝垂到地上,可是她就是不曾抬起头来,她晃晃荡荡的站起身,抬脚向那女子走去“你,你是谁,怎么会叫我伊人?” 前面的人身体微微的晃了一晃,她的脚下一个不稳,愣是摔在了地上,酒撒了一地,她垂着头,胡乱的晃着头“你,你到底是谁,快点告,告诉我,不,不然,不然我杀了你。” 接着,那人发出一声低低的笑,女子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一只手轻轻的拉上她,轻笑着“主子,是你告诉我的呀,是你告诉我你叫伊人的。” 她用手推拒着女子,有些冰冷的笑着“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今日,我今日只是来,只是来喝酒的,哪里找姑娘了,放屁!说,你是谁?” 紧接着,她的手突然被女子压制住,一股浓浓的酒香味传来,面前的人突然吻上她的唇瓣,蛇一般的舌头伸了进来,来回与她的舌交缠着。 交缠之余,一股凉凉的液体涌入嘴中,那是酒,酒顺着咽喉一路滑下,直到肚中升起一片火热,只跟觉到对方的手将自己的衣服来回拉扯着。 她用力的推着她,因为她感觉到对方似乎是想要将她的衣服给扯下来,可是,倘若被拉下来,对方不就知道她是女的了吗? 可是紧接着,女子又再一次将唇印了上来,将酒滑到她的嘴中,几次下来,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只是感觉越来越晕。 然后,接下来的一切,就都在迷迷糊糊中渡过了,唯一知道的就是,对方根本就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带了把的男人! 就这么简单的,在青楼里她被人灌晕了然后被强*了?! 直到清晨,她浑身疼痛的坐起身来,身边已经冰冷,一个人也没有,若不是因为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疼痛,她真的会以为,那只是一个梦。 可恶,要是哪天让她找出是谁来,她非要把那个人碎尸万段! 正文一百五十七 被抓 隨意的将白发笼了起来,她转身穿上银白色的衣衫,用白色的纱遮住脸面“丝~”怎么这么痛啊,以前的时候多少次都痛不成这样,她扶着腰冷冷的吸了一口气,转头跃出窗户。睍莼璩伤 脑袋到现在还有一些晕晕的,真是喝酒误事,看来以后还是少喝点的好,要不是因为有人给她下毒让她无后,还真的要好好掂量掂量看看她这身体能承受几次。 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有些别扭的歪了歪头,现在不是以前了,不能再拿着把扇子来回晃荡了,看来真的得要去找把趁手的剑了。 她抿了抿唇,向旁边的客栈走去,银色的衣衫一挥坐在椅子上“小二,来一杯茶,随便来几碟菜。”淡淡的吐出几个字,冷冷的一只手轻轻敲打着桌面。 顺手摸上自己的衣袋,完了,空空的什么也没有,看来是昨天晚上被那个人把银子给拿光了,真是够狠,这么久才出来这一次,运气竟然就是这么背,看来真应该去好好地拜拜佛求求经了。 小二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将饭菜送到她的面前,轻轻的放下“老夫人,请喝茶。”呵呵,面纱后的唇角微微的向上勾了勾,几个月前还是姑娘,现在就变成了老夫人。 还记得曾经在柳家时,看着大夫人轻轻地为柳灵舒轻轻地梳顺着发丝,温和的笑着,带着她从没有看过的笑容“灵儿,知不知道,以后要好好的梳洗自己的发,女人的发就是全部。” 不过就是白了头发,瞬间就从姑娘变成了老太太,真是可笑至极呀,她拿起筷子,在盘子上磕了磕,撩起面纱将菜夹进嘴中“小二,怎么今天的人这么少呀?” “奥,老夫人不知道啊,这几天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灵机阁被瞬间移位了平地,都说这一阵子江湖武林不大太平,这几天竟是血月门的人来回,自然人就少了。” 血月门?突然心里隔了一下,昨天晚上能够柔媚到那个程度的那个男人,该不会就是血月门的门主夕,夕梓夜吧?能掏她钱袋的看来也只有他了,难道说他已经知道了她没死的事了? 但是灵机阁的事,到底是谁干的?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来夕梓夜是一直知道她的行踪的,更何况忞尚他们又跟夕梓夜认识,眼下来说昨晚的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了,真是又耍她一顿。 “站住!别跑!小偷你给我站住。”经常发生的事情,自然是不会引起她的注意,但是被追的这个人,算是个熟人了,即便只见过一次,但是她可忘不了啊。 当初敢在大街上抢她东西,还跑得那么快,小乞丐梦泉吗,这次看来是有偷了别人东西让人追着打。她抬起头看着前面跑着的那个一脸清秀面色白皙的小不点。 眼看着那小腿一溜一溜的,一下被旁边的人挡了一下,然后蹦了几步,有一脚踩在了大白菜上,然后脑袋向下,直直的跌倒在了地上,后面的几个冲上前瞬间打做了一团。 “啊!你们放开我,王八蛋,你们仗着人多欺负我人少,有本事就跟我单打独斗!” “哼!小贼,你偷了我们的东西还跑,我们就是人多仗着人少怎么了?” “你,你们,我爹,我爹可是啊!可是丐帮帮主!啊!我,我师父,啊!还是花伊人呢!啊!” “呸!谁都知道,花伊人已经死了,花伊人武功那么高,岂会收你个小贼当徒弟?” “哼!花,花伊人,也,也偷东西!怎么就不能收我当徒弟了!” 正文一百五十八 江湖浩劫 “呸!谁都知道,花伊人已经死了,花伊人武功那么高,岂会收你个小贼当徒弟?” “哼!花,花伊人,也,也偷东西!怎么就不能收我当徒弟了!” 看来当初她的料想是对的,当时她还在想这个小兔崽子会不会哪一次被人追杀,然后说出他的师傅就是花伊人呢?当时也就是想想,看来这下是真的了,还好她做了明智的选择直接跳崖了。睍莼璩伤 不过,想一想自己当初到底是发了什么疯,就应该直接把这份小兔崽子给送回丐帮,还说什么同意收他为徒?真是后悔呀,原来她在这小兔崽子的眼里就是个贼呀。 眼看着几个人打得不分彼此,趁乱之中一个一身破烂的男孩从杂乱之中钻了出来,怀里抱着个包裹,爬起来提了提裤子,拔腿就跑。 “啊!啊!你们,你们别打了!他跑了!你们打错人了!”梦泉跑了,里面的叫声还连续不断,她笑着端起热茶,微微的吹着茶面上升起的水汽,撩纱微微饮了一口。最后的猎魔人 几个人反应过来,飞奔着再次向梦泉追去“小贼,你竟然敢耍我们,把我们的东西换回来,要不然被我们抓住,我们把你给打成五马分尸!小贼,站住!” 这词用的真是够好的呀,还五马分尸。她将茶一口饮尽,丐帮是除灵机阁外消息最灵通的帮派,灵机阁的事问问梦泉也就差不多了吧?看来今天这事她还真的要管一管了。 指尖在桌面上轻轻一敲,一块小小的碎石落上她的指尖,轻轻的一弹,小小的石块从人群中穿梭者一下打在前面狂奔的梦泉的腿上,只听他“熬~”的一声痛叫,单膝跪在了地上。 他歪过头看着身后“你们!你们偷袭我!卑鄙无耻!”话音刚落几个人再一次扑上他,又成了一团,孩子终究是孩子呀!干什么事情都喜欢打群仗啊。 她的手在桌面上轻轻一拍,脚尖一点,四风一般,眨眼之间到了他们的身边,她偷笑着手指一勾,一个小小的包裹人团之中窜出来,落在了她的手上。韩娱之女王来袭(允浩) “喂!喂!你们别打了!我的,包裹掉了!喂!现在包裹真的不在我这儿!”里面梦泉的声音颤巍巍的响起,看来这次这个力气多的使不完的家伙,是真的用完了。 “包裹在我这儿。”她压低了声音,忍住笑意,把包裹在手上颠了颠,然后其中一个抬起一脸灰的脑袋向她的手中看了看,紧接着拿起包裹就跑,剩下的几个紧跟而上。 梦泉捂着屁股站起身来,怎么看的那张小脸上都不想被人打过的样子,呀呀,这就是传说中的打人不打脸吧?小小的身子抖了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喂!你干嘛把包裹还给他们啊!” “是你偷他们的么?”她笑着低头看着他,今年几岁了呀,这个子怎么还是这么点呀? 梦泉摸了摸脑袋,许久,张了张嘴“是,是又怎么样,那你也不能给他们呀!”末世重生:独宠劫掠女王 “哎呀呀,你这么不怕死呀,为了一个包裹被打死可就不好了呀。”她的手轻轻地屡着自己的衣角笑道。 “这里有官府,他们是不会打死我的,我爹他还急需要……哎呀,你让我辛辛苦苦抢来的要给弄没了,你,你赔给我!” 眉轻轻地蹙了蹙,她眯着眼睛“你爹,受伤了?你们丐帮不可能买不起药吧?” “我,关你什么事呀!你,你快点还给我!”他吸着鼻子,一双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看着那双眼睛泪汪汪的,就想起上次自己把他打哭的事了,看来丐帮也出事了,这下江湖之上还真是又面临了一场浩劫呀,看来这武林大会的事也快了呀。 “好吧,算本,算我看你一片孝心,我就去帮你抓药,走吧。” 只是,可惜呀可惜,她又的小小的偷点钱来用了呀。 正文一百五十九 寒毒 “好吧,算本,算我看你一片孝心,我就去帮你抓药,走吧。睍莼璩晓” 只是,可惜呀可惜,她又的小小的偷点钱来用了呀。 她缓慢的跟在沧棋的身后,看着前面的小子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甚是好笑,看来想一想这个家伙就是嘴巴贫了点,其实还是比较可以吃苦耐劳的呀,看来以前是她看错了。 “喂!你在笑些什么呀!走得那么慢?”突然前面的人停下,转头看着她,一脸的怒意“你说过要还我药材的!你该不会是想要逃跑吧?你快一点好不好啊。” 她抿着唇,看着面前的家伙又转过头去一瘸一拐的走在前面,嘴角不由的又向上面敲了几分,忍着没有笑出声来,回到“你看的见我笑吗?就说我笑。” “我看不到,但我能感觉得到,不就是看着我走路瘸才笑的吗,等我好了还可以走轻功呢。”他嘟着嘴,不满的叫喧着“快一点,不要笑了啦!” “哈哈哈哈,你刚刚说什么?你会轻功,你会轻功还被那些人逮住被打了一顿?”她的眉角向上挑了挑,再也忍不住的大笑出了声,他会轻功,任谁谁信,看下脚该重的还是重,她当然不信了。 他不满的撇了撇嘴,转过身狠狠地看着她“我是要行走江湖当大侠的呀,再怎么说我师傅也是花伊人她的轻功独步天下,踏雪无痕,自然会轻功,之所以不用,那是因为这里人多,怕吓着人了。” 她不由得感觉自己额头上直冒冷汗,真是,真是让她无语到顶了呀,谁说她的轻功独步天下了?他这么点本事也敢说他是她的徒弟,真是给她砸招牌“会轻功的人,脚步现轻,你怎么看怎么不像啊。” “我,我就是会吗!不过就是差了点而已呀。”他气得直接跳了起来,一只脚在地面上跳来跳去,甚是可笑“我说,我说你个老太太怎么这么讨厌啊!还敢跟我说什么轻功。”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突然上前,一手提溜起他的衣领,身形一轻,不过眨眼间已经到了药店铺前,顺便手中还多了个钱袋,她提着梦泉的衣领的手一放,梦泉在地上转了两圈。 许久他稳住了身子,一下跌坐在了地面上,嘴巴张的老大,紧紧地看着她“你,你,你会轻功?!你都这么老了轻功还这么好?你,你当我师傅好不好啊?” 她的衣衫在地面上轻轻的一划而过,将他一把从地上捞起来“少在那里废话,药店到了,快点进去抓药吧。”她将手中的钱袋抛到梦泉的手中,抿着唇低笑着。 他拿着钱袋一点,笑的异常灿烂,一张灰灰的小脸那么可爱,刚刚转过头,却发现刚刚还在他手上的钱袋,此刻又回到了她的手里面“你,你不是已经给我了吗,干嘛又抢回去呀?” “你想要这些钱抓药,必须的要回答我的问题,告诉我,你爹到底怎么了?”她一把抓紧了钱袋,将手背到身后,低头看着他,白色的发此时在阳光之下,闪着一种银色的光芒。 “你,你这个卑鄙的小人!”他气氛地指着她,刚才还阳光满面的小脸上此刻眼睛里面充满了泪水,紧紧地盯着她手中的钱袋。 “那么你到底是说呢,还是不说呀?”她撇了撇嘴,继续低头看着他。 那张脸上的表情一会儿愤怒,一会儿苦涩……最终深深的吸了口气“前几天有人来偷袭,我爹受了伤,中了毒。” “中毒?你知道是什么毒吗?”她略微惊讶的看着梦泉,笑道。 “他们说,他们说是,是寒毒。”他有些疑惑的抓了抓脑袋,说道。 “什么?寒毒?!寒毒你到这儿来抓药?”她似是见过的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蹙眉看着他。 正文一百六十 懷疑 “什么?寒毒?!寒毒你到这儿来抓药?”她似是见过的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蹙眉看着他。睍莼璩晓 “我,我又不懂,全帮上下死了几百多个兄弟,大叔二叔得要照顾我爹,当然是我出来抓药了。”他嘟着嘴同样的盯着她“快点把钱给我我要进去抓药了!” “抓药?若是你来抓的药能把你爹治好的话,我就跟你姓了,这样吧,我可以帮你治好你爹的毒,但是你必须得要把我问的全都告诉我,我也不会收你的钱,怎么样?”她笑着问道。 许久,他愣愣的看着她“你真的可以帮我把我爹的伤治好吗?” “呵呵,这天下间,能以最快的速度驱逐寒毒的人除了花伊人那也就只剩下我了,现在花伊人死了,你说,你到底愿不愿意答应我的要求呀?”她笑着将钱袋有捏的紧了紧。 终于,他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一般“好,那么你赶快回去帮我把我爹的毒治好,我就把你想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他认真的在她的面前点了点头道。富二代的落差生活 “好,那么,就请带路吧。”其实她最奇怪的事情根本不是灵机阁被铲平,因为夕梓晴很有可能去做这件事情。虽然丐帮居无定所,但是却从漆缘来到了玄焰这才是最奇怪的事情。 丐帮,很少这样一下子顶头的实力全部迁走,甚至迁到别的国家地界,要不然是为了武林大会,要不然就是真的搬家了,但眼下最有可能就是他们丐帮被人追杀了。 会是谁?她一路疑惑着跟着梦泉到了一间破旧的屋子面前,刚一进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传来,一个同样衣衫破烂的妇女一下上前抱上了梦泉“你个小崽子,去哪了你?真是要急死娘啊。” 她抿着唇一笑,真是想不到呀,她几年没来丐帮,老圣的女人还是这么年轻漂亮啊。“娘,这个老奶奶说她可以帮爹爹驱逐寒毒,所以我带她来了。”(综漫)被弟控的少年 “呃~”妇人一脸防备的看着她,微微的蹙了蹙眉“泉儿你现在先去看看你爹爹,娘跟这位夫人说一会儿话,你先进去吧。” “奥,那我就先进去了。”梦泉转身跑进屋中。她看着面前的女人淡淡一笑,果然是老江湖,防人之心这么重,她的手微微的划过自己的衣衫“怎么,夫人不相信我这个老太太?” “阁下是不是位老人家我不知道,但是您的大恩大德愿意帮我们一把,我们感激不尽,但这是我们的内务事,请回吧。” 她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她笑着将收缩尽自己的袖子里面“夫人果然是好气魄呀,宁愿看着自己的夫君死去也不愿意外人的帮忙,看来是老妇多管闲事了。” “你!”对面的人眼睛睁得极大,许久她笑着松了口气般“阁下是位姑娘吧,何必在我丐帮装神弄鬼,你来这到底有什么居心?”[韩娱GD]我亲爱的小冤家 呵呵,她笑着点了点头“夫人真是聪明绝顶呀,既然我说要救帮主就一定会救,即便我不杀他,帮主也是死路一条,难道说,夫人就连这万分之一的机会都不愿意抓住?相信我一次?” 女人抿着唇想了一会儿,许久才点了点头“好,我相信,倘若姑娘能将我丈夫治好,我丐帮上下一定感谢姑娘,请吧。” 她点了点头,轻轻地在女人的手上拍了拍“夫人,请您忘记我的年龄问题,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了总归还是不好的。” 女人愣了愣,点了点头“好,只要姑娘能救好帮主,我一定不会将姑娘的事情吐露半点。” “我不需要你不说,我只需要你忘记,否则,夫人就不要怪在下无情了。”她一撩自己的长裙踏步走进。 正文一百六十一 又被拆穿 她背着手走进,看着躺在床上的老圣,一头灰白的发散散乱乱,上面还插了几个叶子,老圣的头发本就是卷的,这一糊弄,真不愧是丐帮之主呀,她长长的出了口气,岁月不饶人啊,几年前,老圣带着一干丐帮兄弟一起冲上汗山崖,将她堵得是无路可逃,那一头发丝才几缕银白,在风中飘洒自如,现在这一世豪杰也老了,她的手抓上老圣的手腕,冰冷的似一个死去的人。 她的手温热的好像燃气的火焰一般,与他的凉相对,好厉害的寒毒,也亏了他那个傻儿子竟然跑出去给他抓药?这其是平平常常的要就可以治得好的? 她不是轩莫雪,自然不懂的什么解寒毒的方子,但是刚好,她的武功路数正是属火,与寒相克,只要用自己的内力重开他的穴道,将寒毒逼出就可以解决了。 她一把将老圣推起,飞快的在老圣的身后点下几个穴道,却感觉体内两股力量在丹田相撞,让她的喉间一热,血就滴滴答答的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这是夕梓夜传给她的内力吧? 她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扔进嘴中,两股力量渐渐得融合,体内的内力开始不稳起来,一会儿热一会儿凉,她感觉到老圣身上的寒毒正源源不断的向她的身上滚来。 紧接着,她体内升起一丝火焰的内力,一股脑的冲入了老圣的体内,他那冰冷的体温也渐渐的开始热了起来,同时她体内的寒气吸收了寒毒,反而渐渐的平息下去,顿时舒服了许多。 这是什么情况?是的,在她跳崖之后就再也没有用过内力,可这一用竟把她自己也给吓着了,想不到夕梓夜的内里竟然这么厉害,看来他还真是百毒不侵了呀? 她渐渐得缓过神来,擦去嘴角的血,刚刚站起却被老圣一把抓住“你,你是何人,竟然可以用内力驱除寒毒,莫非,你就是花伊人?” “帮主开什么玩笑,花伊人不是早就已经坠崖死了吗?”她都有些诧异老圣开口说的第一句话,话说,她这次的内力都改变了,老圣是怎么认出她来的呀? “呵呵,花伊人本就是奸猾狡诈之徒,是生是死怎么能信?况且这世间除了花伊人还有谁会有如此纯正的阳气来为老夫驱除寒毒?”老圣转过头,一双精明的小眼紧紧盯着她。 “帮主,您开玩笑的吧,这花伊人可是采花大盗啊,你看我也不过就是个老太太,怎么会是花伊人呢?”她将自己的长袖从老生的手中抽走,抿唇低笑着。 “你莫说你不是花伊人。天下间都只花伊人去轻功甚好,着一身银衣,一张银色面具,一把白扇,呵,连模样都看不见,又怎么可以断定你是男还是女呢?并且你更不是一个老太太。” 她转过身去“帮主开玩笑的吧,算了,老太太我先行告辞了。”突然身后的人一下站起来,踉踉跄跄的站在了她的面前“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救我?” 她笑着看着他“老圣你有个好看的儿子,我看得上眼,所以就来救你。” “恩?哈哈,放屁,老夫从前直至你是个风流武林败类,但是自从你将沧环的皇子劫持之后,你认为老圣我还会相信你只是贪图美色那么简单吗?我丐帮消息灵通,就算敌不过灵机阁,但你是个女人的事想查出来,还是很简单的呀。” 她的心头一惊,冷冷的转身看着他“你在我面前揭穿我的身份,就不怕我现在杀了你?” “哈哈,我老圣年事已高,岂会怕你杀我?更何况,既然会杀我,又何必救我?你一定有你想知道的东西。”老圣转过身,背对着她“细细少年,却已是一头白发,频频少女,却偏偏潜入这江湖是是非非,我相信你有你迫不得已的苦衷,今日你救了我,就算是救了我丐帮,我丐帮欠你个人情,日后有事我丐帮一定会帮到底。” “我警告你,不要把我的事说出去,更不要说出我还活着的事情,否则,我一定马上亲手解决了你。”她冷冷的出声,纤手缕过长发,闭上双眸“江湖是非,我已不想再过问了。” 正文一百六十二帶他走? “我警告你,不要把我的事说出去,更不要说出我还活着的事情,否则,我一定马上亲手解决了你。”她冷冷的出声,纤手缕过长发,闭上双眸“江湖是非,我已不想再过问了。” 老圣淡淡一笑“请吧,老夫也算是感谢感谢阁下了。” “罢了罢了,感谢就不用说了,我只是很想知道一件事情而已,追杀你们的到底都是什么人?”她轻轻地撩了撩自己的袖子,长长的睫毛眨动着“跟灭掉灵机阁的是不是同一伙人?” “你是为了这件事情才救我的?”老圣冷冷一笑,慢慢的转过身,轻轻地捋着自己的胡子“是,他们捉了灵机阁的阁主虚以灵,现在估计已经出了中原,到西边沙漠去了。” 西边沙漠?那儿可是及危险的地方,况且在那种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她要是去了不渴死才怪,她抿着唇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袖子,虚以灵的事情她到底试管还是不管? “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老圣吹了吹自己的胡子,眯着眼睛看着她“那日我儿子回来说什么拜了花伊人为师,我还有些奇怪呢,现在想想也知道了,老夫从前从来没有想过花伊人是什么正道人士,但现在老夫有一件事情还想请阁下帮忙,江湖险恶,我丐帮遇此大险,泉儿他自小被我给惯大了,宠坏了,现在我连自己都难保,所以他呆在你的身边还是比较安全一点的。” 她只感觉自己的心大大的跳了一下,开什么狗屁不通的玩笑,他该不会是想要那龟孙子跟着她吧?那个到哪管不住嘴的家伙?呵呵……她死都不要啊!“我看还是算了吧。” “老夫我再过几年,也得六十了,才六十岁这头发就全白了,孩子小又不愿练武,老夫也只有将他交付于你,这样才的安心,若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阁下好好管教便是。” 哎,可怜天下父母心,她何曾感受过这样的父爱,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自己的亲爹到底是谁,她忍住滚动的泪水,转过身去“罢了罢了,既然老帮主都说了,我也没有什么好不同意的了。” “老夫一定会撑下这次浩劫,若是小儿能跟着阁下平安无事,老夫必会告知天下江湖,花伊人是个……” “无恶不赦的盗贼,还是偷香窃玉的盗贼,哈哈……”她笑着转过头,将手背到身后“老圣啊,这些承诺留着自己用吧,我还是我,花伊人还是花伊人,我跟她不一样,若是那一天她看上你儿子,那也是我想管也管不了的,所以告辞吧。” “哎,夫人,夫人。”老圣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睛轻轻地在她的身上一扫而过,朝门外叫着。 于是那个刚刚拦她的女人走了进来,看见老圣就是一喜“帮,帮主,你,你的伤都好了?” “恩。”他笑着点点头“夫人,老夫想要泉儿自此就先跟着这位老人,带我们的危险一过,再将他给接回来。” “这,这怎么可以,再怎么说他也是丐帮未来接管人啊,更何况,妾身又怎么会舍得泉儿离开呢?” “哎,你们这些女人呀。”老圣的手颤微微地指着她,许久长出了口气“现在保下自己儿子的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哎,你们这些女人呀。”老圣的手颤微微地指着她,许久长出了口气“现在保下自己儿子的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她听着听着,竟也抿嘴一笑,这几十岁的老人家也真够能吵得,着可真是一点都不给对方留情啊。 女人的眼睛挣了又挣“我们女人怎么了?她也是女人呀,为什么要把我们的儿子交给他?” 真够固执地,她说呢,原来那个小王八蛋梦泉是遗传了他娘,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也说。 她轻轻地摸过自己的头发“老圣我的时间很宝贵,我跟你们夫妻俩三指的时间,快一点。 突然,身后的门一下被拥开,梦泉哭着脸出现在他们所有人的面前,泪眼朦胧。 正文一百六十三 洗澡 突然,身后的门一下被拥开,梦泉哭着脸出现在他们所有人的面前,泪眼朦胧。“我要跟着她去,我已经长大了,现在我也不想再给爹娘添麻烦了,所以泉儿愿意跟她去。” 卧槽!他不给他爹娘添麻烦,但是会给她添麻烦呀。她歪著腦袋长长的银色发丝滚落下来,在她的衣衫上好似轻轻的流水一般,看着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梦泉,深深地吸了口气“走吧。” 现在她也只有答应了,想来有了丐帮到了以后遇上什么麻烦事,也算是有个照应吧,这件事情她一定要查清楚,因为她真的不敢相信做出灭掉灵机阁是夕梓夜。 身后的小鬼一步三回头的看着,眼睛里还滚着源源不断的泪水,小嘴还打着颤,她的心里那个火呀!怎么说也是丐帮呀,老圣把儿子托付给她,怎么着也得给两个钱报答报答吧? “哎”她深深的叹了口气,低着头向前走着,可是后面的人的气息却是离她越来越远,她猛地停住脚步狠狠的回头看着那个还傻站着的家伙“梦泉,你到底走还是不走,我们那么多时间。” 许久,他转过头,向她跑过去,一双好看着眼睛好像鹿儿一般水汽朦胧“恩,奶奶,奶奶,你真的可以照顾我吗?”这个家伙是在质疑她吗?她冷哼一声,抬脚继续向前走去。,无视! 身后的脚步声继续响起,紧紧地跟上她,一只小手小小的抓着她的衣裙,她一愣,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我说,你的小爪子也太脏了吧?能不能不要抓我的衣服啊?” 他姗姗的松了手,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小脸上面带着灰色的尘土,除了那双眼睛很漂亮之外,其他的地方实在是怎么也看不出他其实是个美少年,应该带他先去洗个澡的好。 她低头看着他一言不发得抿着唇瓣,伸手一把提起他的领子,脚尖一点,将他抱入怀中,向远处的郊外飞去,那时候,她才感觉到他全身瘦的好像只剩下了皮包骨头一样。 飞驰之中,风急急的打上她面前白纱,低头看向怀中的梦泉,那双眼睛,竟然平静的让她以为自己好像报错了人一样,她一直以为他是被老圣惯坏了的孩子,可是现在却不这么想了。 他似乎没有她想象中的矫情,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白痴,先前她所看到的那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假象吧?好一个会装的孩子,竟然连她都被骗了,他比任何一个孩子抖机灵,甚至比沧棋机灵。 他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眸向她看去,她猛地抬起头逃避过他的目光,紧紧地凝视着自己的前方,或许他真的不会给她带来麻烦吧? 许久,她慢慢的落回了地面,面前正是澄清的湖水,顺手一抛将他扔到了水里,他全身上下 湿漉漉的被水浸湿,他挣扎的在水中站起,水还滴滴答答从他头上向下留着。 莫名其妙的竟然突然想起了那夜看见夕梓夜出水时的情景,他那莹白的身体站着水滴,那双赤红的眼睛带着柔美与危险的妖异,好像情魔的转世,深深地诱惑着她。 习惯性的摸上自己的腰间,每每想起曾经她总想吹起她的笛子,可是那里空空如也,她顿然想起,那笛子她已经送给了忞尚,已经不在她这儿了。 突然有水撒上她,让她抖了抖抬眸看向站在水中的人,一脸怒意地看着她“梦泉!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我救了你爹,你竟然还用水泼我?!” 他嘟了嘟唇瓣,狠狠地会说到“那,那还不就是因为你把扔到水里了?你是想要淹死我吗?” 她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只眼看着水中的梦泉“因为你太脏太臭了!我可不想带着一个脏脏的家伙在外面逛荡,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呢。” “你的意思是想要我洗澡?”他一脸疑惑的伸手指上自己,挑眉问道。这个意思很难懂吗?不是让他洗澡还能是让他干什么?她白了他一眼“废话。” 正文一百六十四 祭天?! “你的意思是想要我洗澡?”他一脸疑惑的伸手指上自己,挑眉问道。这个意思很难懂吗?不是让他洗澡还能是让他干什么?她白了他一眼“废话。” 他的脸即便很黑,但也可以看见完全变黑了“那么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我出去了以后你要让我光着身子吗?” 好吧,这一次是她的错,她忘记这件事情了。 如果她还是以前的花伊人的话,她一定会想轩莫枫一样眯起眼睛,舔舔嘴唇告诉他“我不介意你光着。”但是现在,她绝对不可以这样说,“那么你在这里等一下吧,我去给你去买点衣服来,在我买回来之前,把澡给我洗完,给我洗得干干净净的,我会把你全身上下好好的检查一遍,要是那里脏了,小心我抽你。” 现在她也好像抽自己呀,这大嘴巴子,花伊人说话的口气是想改也不好改了,这不,又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他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许久,大大的哼了一声,转身跳到了水里,一点一点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下面同样脏兮兮的躯体,只是青一块紫一块,是那些小孩打的吧…… 梦泉两只乌黑的小手抓伤自己的好像鸡窝一般的头发,胡乱揪着,好像是想要把头发给拉开,时不时的发出几声“丝~丝~”的声音,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指尖一弹,他的发便松松的垂了下来,流顺了起来,直直的垂入水中,小小的背影微微的僵了下,他僵硬的回头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瓣,再转过头去伸手揉搓着自己身上的灰,渐渐得露出粉嫩的白皙的皮肤。 她微微的叹了口气,转身起来向回飘去,悠哉悠哉的买了衣服,在一家客栈前坐下,小小的抿着茶,至于那个家伙吗,就先让他在水里面泡着吧。 “老夫人,您怎么会自己一人来这么偏僻的地方啊?”店小二无聊的站在店门口,回头疑惑的看着她。 她有些奇怪的挑了挑眉“这也是没办法呀,这家里面老半去得早,就剩我一个老太婆和一个不懂事的儿子孤苦伶仃的住在山上,非要我出来给他买身衣服,这不累了,就只好在这儿坐一坐了。” “哎,老夫人可真是可怜了,只是这有了儿子又怎么会说是孤苦伶仃呀?”他转头看着她,问道。 她微微一笑“这儿子要娶媳妇了,有了媳妇还会有我这个娘吗?”她的手紧紧地抓着茶杯,忍着自己的笑意。 “哎,老夫人您还是小心为妙,这一阵子血月门动不动就回来一两次,这一来,就得杀死所有在店里的人,所以现在这里没人敢来了,这不生也冷了。” “这,老太婆我还真不清楚,这血月门不是安稳了一些时日吗?”她故作无意的问道。 “听说血月门门主要以血祭天,凡是年龄在十几岁到三十岁之间的相貌出众的男子都会被捉去,然后抽干血液祭天。”小二的眼神有些恐怖“还好我的长相并不出众。” 看来,干这些事的人真的只是夕梓夜了,真是荒唐,他既然要男人的血来祭天?真根本就是迷信,他怎么可以连这个都相信? “好像这一阵子血月门的门主到处找十七八岁的白衣女子,让她们前去服侍,听说,凡是惹他不高兴的都被杀死了。” 她的眼神恍惚了一下,夕梓夜是在报复她吗?报复她她对他的拒绝? 那夜。她抬头对上的那双眼睛,她从未见过夕梓夜的眼睛这么的清凉过,没有一丝杂意“那我呢?我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你,若不是师傅及时赶到,我怕我早就……” 可是,他又为什么要带着虚以灵前去西边沙漠呢?“小二,给我带上只烧鸡,老太婆要走了。” 小二好像刚从恐怖中跳出一样,点了点头“恩恩,您等一下,我马上就给您送来。” 正文一百六十五 戲調 “小二,给我带上只烧鸡,老太婆要走了。” 小二好像刚从恐怖中跳出一样,点了点头“恩恩,您等一下,我马上就给您送来。” 手中的烧鸡香味扑鼻,呀呀,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这味道还真不是一般的美味呢,香的让她想要就地解决掉,可是就快要到湖边的时候,突然一股浓浓的花香味飘了过来,至于什么花的香味,她还真不知道,紧接着就是梦泉的尖叫声“你个流氓走开啦!你一个女人也这么可恶,就,就好像那个老太婆一样!你不要看啦!你,你滚开!哇唔~滚开!” 本来她是会去救他的,但是那一句“就好像那个老太婆一样!”让她彻底的放弃了去冒这个险,死小子竟然敢说她的坏话?!在水里泡着吧,她就地坐下,慢慢的撕开裹着烧鸡的纸。 一阵淡淡的清香味充斥着鼻尖,她毫不客气的一把抓起一块大鸡腿就伸到了嘴中,浓浓的鸡香味充斥着口腔,美啊美啊。只是可惜,差了酒的陪伴啊。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眯着眼睛感受着那鸡香,继续停住那边的对话,一个幽然似灵的魅惑声音响起,带着袅袅的余音“老太婆?哎,哪里有老太婆呀?说说让我认识下呀。” “她,她进城去了,你要找她就快一点去吧,不要再看我了!”梦泉好像抓狂了一般,紧紧地抓着自己莹白的肩膀,微微的颤抖者,一脸的怒意。 “哎呀。”女子的手轻轻地抚摸上他的脸颊“小弟弟,你可真是不怎么聪明呀,反正有你在这儿,他早晚都得回来呀,我又何必去找她,在这里一边看着美景,一边等不是最好的选择吗?再说了,万一,万一要是你骗我可该怎么办呀?小鬼?” “不,不许叫我小鬼,只有我师傅和我爹我娘才可以这样叫我!”梦泉撅着嘴巴,继续怒视着女子。她满意的咬了口鸡肉,点了点头,这还像句人话,看来她在他心中还是比较重要的。 “呵呵……”女子如银铃般的笑声传来,让她浑身一怔,这么美的声音,这辈子只听过一次,就是这个女子的,最奇怪的声音,也只听过一次,就是夕梓夜的师傅,稀雾的。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那女子的声音,竟然让她不由的想起了稀雾,该不会是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吧?稀雾的声音变化多端,更何况稀雾还用这么魅惑的声音跟她说过话的,那女子该不会就是稀雾吧? 她只感觉着自己浑身一个颤抖,又狠狠地咬了两口鸡肉,继续洗耳恭听“你师父是谁呀?这么让你念念不忘的?该,不会就是教你口中的那个老太婆吧?” “这,这怎么可能呢!”她闭上眼睛,我靠,他又来了!当初收他做徒弟还真是个错误,早知道,就不买那个手镯了吗!“我,我师父长的很美很美,她就是大名鼎鼎的花伊人!” 那女子倏地睁大了眼睛,久久凝视着他“花,花伊人?!”她就知道!如果那真的是稀雾的话,那么这个家伙他,死定了!稀雾肯定跟她结下梁子了。 梦泉骄傲的一笑,手也忘了什么遮挡,昂首挺胸的看着面前的女子“没错,怕了吧?傻了吧?你還敢在這看,趕快跑吧!我爹還是丐幫幫主呢!” 一滴汗水从她的脸颊上滑下,她有时候真的很佩服梦泉的气魄,无意识中,她又咬下一块鸡肉在嘴中咀嚼着。 女子的手指轻轻地划过他的面颊“你说,你师傅叫花伊人吗?”她看着面前的人骄傲的点了点头,唇瓣微微向上翘起“——” 正文一百六十六 危險 女子的手指轻轻地划过他的面颊“你说,你师傅叫花伊人吗?”她看着面前的人骄傲的点了点头,唇瓣微微向上翘起“花伊人是谁呀?” 这一句话包括她在内都狠狠的愣了一下,她咬着鸡肉,憋着笑意,臭小子,这下没话可说了吧?人家都还不知道花伊人是谁呢,他还在那里显摆,哈哈,她兴奋地又加快了吃肉的速度。 梦泉有些无语的看着面前的人,无奈的撇了撇头“你真是无知,竟然连大名鼎鼎的采遍天下花草,踏雪无痕,神秘莫测的采花大盗,花伊人你都不认识吗?!” “奧?”女子睁大了眼睛,长长的睫毛眨动着,笑着看着他“刚刚说你师父很漂亮,那么你倒是说说看,你师父长得有我好看吗?有我漂亮吗?” 梦泉看着面前的人久久的眨了眨眼,面前的人,肤如冰凝,白如珍珠,一双黝黑如夜的眼睛,好像夜晚的黑色珍珠一般,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微微颤动着,好像带了一层白色的霜。 他不得不承认,面前的女子很美,也很蛊惑人心,但是那种蛊惑不是对于他来说的,对于他来说的应该是一种可望不可即的高贵,还有一股隐藏在黑暗深处的危险。 忽然远处偷听的她感觉到一股冷气从身上袭过,让她不由的颤抖了下,她可以感觉得到这是来自于那个女子的气势,完了,看来这一次是又碰上高手了,而且似乎有很奇怪的内力? 她知道那个女子这是因为感觉到她在这附近了,这不就是在等她现身上前吗,三口两口的解决掉自己手中的鸡腿,顺手抱起衣服把剩下的鸡抱起来,飞速上前,站在那白衣女子的身后。 面前的女子,发如漆黑的泉水,但是上面却带着雪白的羽毛,不乱,反而美得好像雪一般,她的身材从后面看很消瘦,但是却怎么看怎么像那个稀雾,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她记得稀雾的声音变化多端,她知道她从没见过稀雾的面孔,她也记得稀雾的身材,这一切的一切跟面前的女子实在是太像了,只是那女子却不知道花伊人是谁,那么可以说明,她不是稀雾吗? 她把东西全都扔在地上,眉毛微微一挑“姑娘,我老太婆的孙子正在洗澡,你倘若找他有事请的话,可不可以等他洗完了以后,再说,他从小就没怎么跟女子打过交道,会害羞的。” “呵呵……”女子冷冷的微笑传来,带着一股脑的寒冷,寒气刺骨,女子突然伸手一把将水中正在洗澡的梦泉给提了起来,然后小小的身躯全身**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梦泉的腿来回踢动着,连水滴都来回飞溅着,被女子抱着的腰身有力扭动着,已经有些充血,脸颊变得通红大声叫喊着“啊!痛!好痛啊,你放开我!” 女子笑着一把捏起梦泉的笑吧,仍然背对着她“小子,那个原来是你奶奶呀,你怎么可以骗姐姐呢?这样可是不对的呀?” 梦泉痛的直呼冷气,紧紧地闭着眼睛,一个雪白的屁股正对着她来回摆动着,突然说出了一句她怎么都不会想到的话“她就是我的奶奶!怎么了!我就说谎了怎么了!你再怎么说也是我师傅漂亮! 真是有骨气!她抿着唇瓣杀气顿起“姑娘,你到底想怎么样?这样做是不是有一点过分了呢?”她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抬眸同样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女子的背影,眼中的怒火滚动着手指一勾,紧紧地抓住飞来的树枝“請你把他给我放下!” 正文一百六十七 暴君?! “姑娘,你到底想怎么样?这样做是不是有一点过分了呢?”她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抬眸同样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女子的背影,眼中的怒火滚动着,手指一勾,紧紧地抓住飞来的树枝“请你把他给我放下!” 女子的嘴角在她看不见的角落慢慢的勾起,一手捏着梦泉的腰,在隐隐约约中她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梦泉的叫喊已经变成了低低抽泣,女子的手伸起,猛地松手,梦泉哗的一声掉进水中。 ”梦泉!“她无意识的喊出,猛地飞身上前,将掉在水中的梦泉给抱了起来,她可忘不了这水不深,但是下面的还是石头呢,可以下肯定会很痛的,可是从前那个动不动就哭的小家伙,硬是咬着唇瓣没有哭出声音,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让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她的手不小心放在他的腰上,他低低的抽气声越来越急,背上是一道道被石头划破的血迹。 她轻轻地把他放在水中,转过身看着站在石头上盛气凌人的女子,那张脸真的很美,她怕是翻遍天下也找不出这么美的女子了吧?那张脸颊就如天神雕刻出的最完美的杰作,不,不是神,是魔。 她看着她微微的蹙眉,飞身上前,站在石头上面与女子肩并着肩,女子的身材很高,大约比她高了半头,但身上微微散发的寒气,会让她不由得感觉到自己的身边是一个死人,她感觉不到她的呼吸。 “他还只是个孩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她微微的挑眉,转头看着女子那张平静的脸颊,那双黑色的眼眸中倒映着面前的湖水,长长的青丝随风飘起,她美,却不魅惑,因为危险。 女子有些嘲讽的瞥了她一眼,唇角上勾“孩子,孩子当然没有错了,可并不代表每一个孩子的命运都会一样的美好,有的可以幸福的享受父母带来的爱,但有的却被抛弃一生都不会快乐。” 她的心不由得跳动了一下,抬头看着女子那双冰如寒水的眼眸“那么,你明明知道又何必把这些不必要的痛苦家住在别人的身上?你又有什么资格这样对待他?” “奥?”女子带着笑意的转过头与她面对面,却贴的她很近“你这个老太婆的嘴还挺灵力的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种道理都懂啊,只是可惜了这世界上懂这点的人不多呀。” 她莫名其妙的看着女子,这话可就奇怪了,为什么她不肯回答她的问题?她抿着唇“这样的道理你懂的话,又为什么这样对待他?凭什么?” “凭什么?”女子转头,紧紧地看着她,黑色的眼睛中,好像云雾飘渺,来回滚动着,让她不有的打了下哆嗦“就凭我是个王者,只要我一句话,全天下都是我的。” 哈哈,她还真是没有见过狂妄到这样的人,更合快还是个女子,她笑着歪过脑袋,深深的吸了口气“全天下?哈哈,你不就是想做个暴君吗,奥,不对,你怎么会是暴君呢,你可是个女的呀。” “恩?”女子冷冷的一哼,在她没注意到的地方,突然一掌击上她的腹部,她吃痛的眯起双眼,身体不受控制的被打飞了出去,一下撞上一棵树,胸口一热,吐出一口鲜血。 突然那女子眯了眯眼睛,冷冷的看着她,飞身到了她的面前“你的体内怎么会有这……呵呵,看来你还是有一点来历呀。”女子突然蹲下身,一把将她脸上的面纱拿下。 女子的眼眸倏地睁大,却一手捏起她的下颚,强制的让她对上她的眼睛“你,你还是这么年轻?你不是他的奶奶吧,呵呵,这样吧,你只要回答我的两个个问题,我就放过你们两个。”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眼睛眯了又眯,抽着冷气“问吧。” 正文一百六十八 放人 “你只要回答我的两个个问题,我就放过你们两个。”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眼睛眯了又眯,抽着冷气“问吧。” “我问你,你认不认识寒渊稀雾?”女子又挂上了温和的笑容,刚刚的事情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只是那双眼睛的颜色正在慢慢地变淡,一点一点好像变成了灰色似的。 她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女子,心中的想法来回翻腾着,来者不善呀来者不善,许久,她笑着摇摇头,嘴角的血液已经干了“我,不,认识。”她没有撒谎她只认识稀雾,不认识寒渊稀雾。 突然女子的手掌毫不留情的煽打上她的脸颊,那里火辣辣的痛着,一口血又不争气的吐了出来,呵呵,这个女人的下手可真是够狠的,就连心,怕也已经狠毒到了一种境界了吧。 她猛地起身,突然一掌轰出,火热的手掌心,如嗜血的红色狠狠地杀向面前的女子,但是女子仅仅往后面退了一步,指尖一勾,后面的湖中突然浮出一直冰柱,直直的插入了她的手心。 她痛得一个颤抖,刚刚缩回手,面前的女子忽然扫了一脚,将她一脚踢倒,女子一下捏住她的脖颈“我再问第二个问题,她现在在哪里?” 她不再继续问第一个问题,肯定是因为她看出了什么所以才百分百的断定,她一定认识她口中的寒渊稀雾,她嘲笑般的歪了歪脑袋,女子的手冰冷万分“我不知道。” “哈哈,你可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女子突然一掌再一次向她挥来,可是一到黑影划过,一只手轻轻地握住了女子的手腕,又是上一次从夕梓晴手中救下她的那个男人! 女子一愣,转头看着那一声黑衣的男子,浓浓的血腥味传来,女子有些厌恶蹙了蹙眉“我说,我亲爱的王子殿下,你是不是最近脑子被驴踢了呀?怎么还这么一副打扮。” “倾情。”男子有些愠怒的看着女子,缓缓地放开她的手“你明明在那里过得好好地,你怎么会突然来这里,而且还要找稀雾她……干什么?” “哎呀,那还不是因为我在那里人生地不熟的,带着也快寂寞,所以就来找点乐子乐呵乐呵,这不听说稀雾他们都在所以特地来看看吗。”女子笑着站起身,看着面前的男子。 “呃,倾情呀,你确定你来这里是因为寂寞而不是来这里挑事的呀?”男子的声音放得很低很低,一只手忽然拦上了女子的腰身,一只白净的手在女子的腰部来回滑动着。 “呵呵,瞧你这话说的,我渊倾情可是最乐爱和平的人了,并且呀心地善良的很,怎么回事来这里挑事呢。”顺势渊倾情的手攀上男子的脖颈,挤眉弄眼。 “渊倾情!你这是在勾引本公子。”男子低头看着眼中泛着微微水光的渊倾情,低低的笑着搂着她腰的手又紧了紧“要不然我们两个先乐呵一会儿,我再带你去找稀雾。” “哟!款待这么好啊。”渊倾情的笑容比吃了蜜还甜一般,脸颊两边的小酒窝甚是可爱,手指隔着黑布刮了刮男子的鼻子“哈哈,无事献殷勤,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啊?” “恩~事情很简单的,那就是给我个面子,放了他们两个,不然的话我会很伤心的。”男子的眼睛微微眨动着,只是长长的紫发滑下,没有让柳伊舒看见。 那双眼睛媚若星光,蛊惑人心…… 正文一百六十九 被髮現了 “恩~事情很简单的,那就是给我个面子,放了他们两个,不然的话我会很伤心的。”男子的眼睛微微眨动着,只是长长的紫发滑下,没有让柳伊舒看见。那双眼睛媚若星光,蛊惑人心…… 渊倾情的眼睛眯了又眯,怀疑般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你是不是应该好好地告诉我这个女人跟你有什么关系,又或者是跟寒渊稀雾有什么关系呀,竟然值得你这么护着她。” “哎呀,倾情啊,这可是本公子要亲手杀死的人呀,所以还是想请你手下留情,留她一些日子,怎样?再不然,我就好好补偿补偿你?”男子的手勾起渊倾情的下颚,小声地问道。 渊倾情思考了许久,手突然下滑,一路突然顺着黑色的衣服滑了进去来回摸索着,男子低低的“恩~”了一声,猛地抓住渊倾情在他衣服中来回游走的手。 “倾情,你怎么还是不肯答应我的话吗?放了她吧?好吗?”男子将渊倾情的手从衣衫中拉了出来“现在杀了她,恐怕将来你会后悔的呀,若是到了以后本公子想要杀她的时候,你怕是要根本公子好好地打一架来保全她的性命的,到时候要想留下她的人可就是你了呀。”残棺 “奥?”渊倾情挑了挑眉,许久她点了点头,“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便听你的一次,我倒想要好好看看这个丫头是个什么人还值得我跟你大打出手。好啦好啦,我放过她了。” 男子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扔到她的面前“这瓶药就给你去帮你的那个小弟弟,只要将它喝了,保准三天之内他的伤就可以好了,当然我是说的被这个女人捏断的那里。” 她看着自己面前稳稳落下的药,体内刚刚被渊倾情打的乱窜的真气渐渐的归于平静,她身上的疼痛正一点一点的减轻,她抬头看着那个男子“我是不是认识你很久了?”娱乐圈天王之王 “是啊,不然我是不会杀你的。”男子魅惑的一笑“所以对于这小小的一瓶药,奥,还有这两次的救命之恩,你就不用回报我了,记住呀,千万不要爱上我呀,不然我会困扰的。” 渊倾情深深地看着面前趴伏在地上的银发女子,瞳孔微微收缩,黝黑退去,变成了白色,有些恐怖的味道,她拍了拍男子的脸颊,微微一笑“真是看不出来呀,你对这个丫头还挺上心的吗。” “你要知道,本公子一般对待漂亮的女子都是很温柔的,特别是像倾情这样美丽的姑娘,本公子更愿意倾心于你。”男子搂着渊倾情的腰脚尖一点,飞退着消失在远处。 她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刚刚的那个女人怕是比夕梓晴要厉害很多倍吧,单单只看那男子对她的态度就知道,那女子绝对不是一般人,就好像渊倾情一般可怕老成,恐怕就连那个男子都不是她的对手吧?[网王]那个被讨厌的未婚妻 她今天可是在梦泉的面前丢大人了呀,连碰都没碰到对方,就被轻而易举的解决掉了……我靠!他**也太离谱了吧! 不过更让她奇怪的是,自己的身体竟然恢复的比以前快多了,她快速的站起,拿起药瓶,脚尖一点落到梦泉的面前,将他抱到岸边,将男子的药给他喝上。 不要问她为什么她那么相信那个男子,因为感觉,因为熟悉,所以她相信,她有些紧张的捧起梦泉的脸蛋“喂,小子,你怎么样了?” 面前的人闭着的眼睛,缓缓的睁开,然后倏地睁大,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人,唇瓣上下哆嗦着“师,师傅,你,你没有死,你还活着!” 我靠!她竟然忘记把脸给遮起来了,长长的银发被风吹起,面前的男孩一突然抽着气猛地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师,师傅,你果然是最美的,就算头发白了还是一样的美!” 正文一百七十 痛? 长长的银发被风吹起,面前的男孩一突然抽着气猛地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师,师傅,你果然是最美的,就算头发白了还是一样的美!” ……天啊,采花大盗花伊人被打败了,风雨不动坐如钟的花伊人,厚颜无耻的花伊人被打败了,那张白净的脸颊竟然在男孩的一吻之下变得红了起来。 突然她的心猛地一跳,这小子今年是十四了吧,按照男子的年龄这个岁数就可以成家立业了,也就是很明显的可以说明这已经是这个家伙的发,情,期! ——# 她的口水一咽,顺着喉咙滚了下去,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男孩,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臭小子,你师父我怎么说也是比你大很多岁了,你怎么可以对着女子随便亲吻?” “咦?”梦泉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好像有一层水雾一般蒙在眼中“师傅是个女子,却又是花伊人啊,师傅还亲过好多男子呢,我是师傅的徒弟,为什么就不能亲别的女子?”[魔戒+HP]穿成戒指怎么破 ……她被他打败了,这个小鬼是装出来的呀,看着好像是不懂事情的样子,其实比谁都精明,一遇上事情就说那种傻得不能再傻的话,看来不过就是为了让那些想要伤害他的人放松警惕。 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子很聪明,竟然聪明到,连她都给上当了,想想也是,这小子从小跟着老圣长大,已经十四了,怎么还会是一个小孩的智商呢。 她转身将已经有些凉了的烧鸡拿起,体内的真气运转着,使鸡渐渐得暖和起来,她将鸡抵到梦泉的面前,顺手捏了捏他的脸颊“乖,好徒弟,吃吧,吃饱了,再洗吧。” 看着面前大口大口吃起来的人,还含糊不清地说着“谢谢师傅,师父真好……”看样子他的伤势真的好了,好的真快,那药看来还真不是一般的药材呀,骨头断了都能这么快好,早知道就留下点了。重生之世家子弟 她揪着梦泉那散乱的头发,不由得眉头挑了又挑,这丫的洗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是一个鸡窝的样子呢?无奈的摇了摇头,换来梦泉有些奇怪的目光“师傅,怎么了?” 她歪着脑袋看了他许久“你给老娘我转过身去,我给你梳头,快一点。”沧棋挂在嘴边的鸡肉丝还没有咽下,猛地睁大了眼睛“师傅,你是要给我梳头,我没听错吧?师傅您真是太好了。” 他愉快的转过头,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呀,她从怀中摸出一把梳子,梳上梦泉那头散乱的长发,别说,还真是不太好梳呀,她抿着唇瓣,跟梦泉的头发作对,心思确早不知跑到了那里去。大战西游 因为那个叫什么渊倾情的女子,又因为这几天关于血月门的说法,她突然想回去看看,可是相比之下救人更要紧吧,当初老灵机子可是亲口嘱咐她让她好好地照顾好虚以灵的呀。 “啊!师傅!痛啊!”梦泉不适时的叫了起来,用手揉着自己被梳疼的脑袋,有些愠怒的看着她“您怎么给我梳着头还想别的事呀?” 她的梳子拍打上沧棋的脑袋瓜子,有些愠怒的拍打下他乱摸这头发的手“少来,刚刚被那女的那么捏着腰,你都不带喊痛的,这梳梳头就喊痛了?” “我……我……哼!”梦泉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好愤愤的转过头去,继续啃着自己手中的鸡“我都说你好话了,你还不表扬我,还这样对待我,我可是……” .. 正文一百七十一 啰嗦 “我都说你好话了,你还不表扬我,还这样对待我,我可是……” “你给我闭嘴!”她怒吼着将梳着他头发交叉处的梳子一下滑到了底,面前的人一下子尖叫着哭出了声来“痛啊,痛啊!师傅啊,你稍微温柔与一点好不好啊!我会变成和尚的!” “闭嘴!要不然的话我再给你来一下。”她咬着牙威胁,并且威胁是的将梳子昂到他的头上,他一下子没了声,委屈的低下头啃着自己的鸡腿,小嘴一边吃一边小声地念叨着什么。 至于他在念叨什么呀,她是听不清楚了,因为嘴里倒这东西说出来的话太难让人听懂了,面前的家伙大口大口的吃着,她放轻了手上的力道,一丝一丝的为他梳顺着头发。 不由得竟让她想起了隐,想起了紫月,想起了凌逸,想起了夕梓夜,他们都为她梳过发,都总是那么的温柔,竟让她回忆起来心不由得有些酸楚,他们以后还能不能见到,见到了还能不能在一起?海上长城 许久,她终于为他梳完,她轻轻地撩起水,为他洗着长发,柔软的发丝在她的手中,就好像曾经的那些陪伴过男人柔软的肌肤,那么多的过去,曾经让她不敢回首的吃饭时光,竟这么的怀念。 是她寂寞了,还是她后悔了当初的离开,曾经她为了夕梓夜他们放弃了寻找皇璞绝,但最后她还是为了皇璞绝放弃了他们,不过,这样也好,他们可以去找新的自己喜欢的女人。 她竟不由的落下了一滴泪水,落在了面前的湖水中,第一次她没有再为皇璞绝哭泣,是的,人总是这样,拥有的时候从不在意,直到失去了才真正懂得了什么叫作珍惜。 她似是自嘲般的勾了勾唇角,面前突然多出了一只爪子,抓着已经啃完的鸡,面前的人满意的考上岸边“师傅我吃完了,帮我扔了吧。” “嘿,好小子,架子不小呀,竟然也学会让师傅帮你办事儿了,够懒得呀。”她笑着拍了拍梦泉的头,将他的手中的鸡骨头向后面一抛。鸿蒙帝尊 梦泉却好像傻子似的笑了半天“哈哈,我就知道师傅你是刀子嘴豆腐心。” 好哇,原来这家伙是把她给看透了呀,呵,呵呵,当初还真是小看了他呀,她一把将他的头按进水中“洗你的澡,洗完了上来穿好衣服。” 许久,梦泉穿好衣服出现在她的面前,白净的脸颊上带着一种挥之不去的稚气,白嫩嫩的,她看着面前的人,这还是那个丐帮小子吗?真是好看啊…… 她抿着唇看着面前的人,手指轻轻的敲打着地面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你现在身体没事了吗?” 他眨了眨眼睛“师傅对我真好,我都好了,您还这么关心我,等我回去以后一定让我爹给您多一点好吃的!”俏寡妇(种田) 算了,他愿意在这里装,那就装吧她挑了挑眉“吃饱了?吃饱了就准备准备,我们准备上路吧。” “去哪儿呀?”梦泉在她的面前蹲下,紧紧地盯着他。 她抬手拍了拍他的头“不是说了吗去西边沙漠找虚以灵,还问去哪儿呀?” “难道你不想去找夕……呃,没事了。”梦泉的话没有说下去,他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却让她猛地瞪大了眼睛“好小子,知道的还不少嘛,说说吧,你是怎么知道我跟夕梓夜认识的。” “没什么,我爹可是丐帮帮主啊,这么点事情一查就清楚了呗。”她的眼睛睁得更大,一巴掌打上他的屁股“我们走吧,就去西边沙漠,别的地方就不去了。” “哈?你不去……” “不去!这辈子都不去!” 正文一百七十二 沙漠 她继续用纱蒙着脸,梦泉继续改口叫她奶奶,不知不觉间三天的奔波,策马狂奔,外加花伊人天下屈指可比的轻功,面前渐渐得露出了沙漠的一角,一望无垠,一片荒芜而带着黄色的沙漠,偶尔吹过的风便会埋葬人们刚刚留下的脚印,西边沙漠,天空上的太阳炽热着,好像只要跳起来就可以摸得到,远方,天与沙漠接壤的地方渐渐得只留下一条黄色的直线,直到视野最边缘的那一点。 哎,看来这回还真的要好好的在这沙漠里面转上几天了呀,她无奈的摇摇头,将手中瓶子中的酒一饮而尽,长长的银白色的发丝随风飘起,她伸手在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许久,她掏出一看沉甸甸的大大的钱袋,在手中颠了颠,然后一下抛到正抱着木炭跑过来的梦泉的怀中,她抿了抿唇“徒弟,明天我们就要进沙漠了呀,你去给你师父我买上头骆驼,然后多买上几壶水,奥对了,最好是有点酒。”重生之据为己有 梦泉晃了晃,将木炭扔在地上,拿起她扔来的钱袋,小小的嘟了嘟嘴“真是个大酒鬼,到了哪里都忘不了拿酒,还有,那个骆驼,为什么只买一头,我们明明是两个人呀。” 她看着梦泉,深深地叹了口气“我当然知道我们是两个人了呀,但是呢,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一路上吃我那么多的肉包子还有烤鸡,你认为你师父我的钱包里还有几个钱呀?” “……”梦泉歪了歪脑袋,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奥,师傅呀,你应该不会那么狠心的让,你骑骆驼,你徒弟我跟着骆驼跑,你骑骆驼吧,师傅那样子是很累很累的。” 她看着梦泉的脸颊上面微微浮现的红晕,呼吸一室,这孩子可真的是很讨人喜欢呀,她轻轻地摸了摸梦泉的脑袋,轻轻地温柔地笑着“放心吧,你是师傅我的好徒弟,师傅不会让你跟着跑的。”重生一一至尊嫡女 梦泉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直愣愣的看着她的表情,愣在了原地,他大概是没有见过他的师傅花伊人这么温柔,以至于吓呆了吧“真的?” 她歪头看着他,微微一笑,红唇微微的上翘带着诡异的笑容只是因为这张脸埋在白色的面纱下面,所以没有让梦泉注意到“放心吧,我说都是真的,我怎么可能会骗你呢?” 梦泉颤抖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苍白的月亮渐渐得从天上落下,沙漠上,一直骆驼在前面走着,背上驼了个白衣白发的女子,后面一条长长的绳子,拖着一块木板,木板上面…… 天下第一牙婆 梦泉摸了摸自己被晒得出了汗水的额头,眯着眼睛看着天空上的太阳,不满的叫喧着“师傅!你怎么可以这么欺骗我!啊!”他一个颤抖猛地抓住面前拉着自己木板的绳子。 她斜眼看着梦泉,随手从怀中掏出一支不知道是从那里找来的苹果,随便用衣袖擦了擦,放到嘴中狠狠地咬了一口“没关系的梦大侠,你这样正好可以练练你的轻功,你要感谢我的。” “这,这有什么好感谢你的呀!”梦泉看着两边飞逝着向后的沙子,紧紧地抱着面前的绳子,泪水又出来了“放我下来,你竟然敢这样对待我,等回去了,我要告诉我爹,让他找你算账!” 这话听得真够耳熟的呀,猛地她的身体一轻飘到梦泉的身边,用脚一挡木板,梦泉向后一张,直直的倒进了松软的沙砾中…… 正文一百七十三 响尾蛇 “噗~”他從沙子中抬起头,吐出嘴中的一口黄沙,恶心的干呕这,那张本来洗得白白净净的小脸上又变的灰蒙蒙的,他用力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些愤怒的看着她“师傅,你干嘛呀!” 她轻轻地挑了挑眉,一手提着他的领子,将他提溜了起来,笑嘻嘻的看着他“干嘛?你刚刚说什么来着,说我对你不好,你回去以后要找你爹,让你爹找我算账?挺厉害呀,你告诉我,临走的时候,你爹是怎么跟我说的呀?”她将梦泉的身子方正,随手打了就下,打掉了手掌上的灰,看着面前的人脸色微微的变化,小手抓着自己的衣服握紧,又放开,然后再握紧。 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心里面是怎么想的呢?当最爱自己的父母遭遇灭顶的危险的时候,他离开了他们,再坚强的人也不免会哭上几声,他竟然什么也没说,晚上趁她睡觉的时候,自己窝在悠悠的火旁,自己一个人慢慢的落泪吧,要不然怎么会说他的脑子不好用吗,她一个习武之人,如果连他哭的声音都听不到的话,那她的武功岂不就是太差劲了吗,不过,她还是选择了什么都不知道。地狱美术馆 梦泉眨了眨眼睛抬起头小小的看着她,许久嘟了嘟唇瓣“谁,谁让你欺负我的呀,就算你是我的师傅你也不能这样对待我吧,再说了,哪有那么练轻功的呀……” 她看着想反抗但是却把声音放得很低的梦泉,歪了歪脑袋“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吗,这是师傅我为了你好,对了,这里是沙漠,有很多危险的动物,你的声音要小一点。” 梦泉的嘴张的老大,好像是刚想要在说些什么,最后有硬生生的把话咽了回去,她看到了,梦泉也同样看到了,一条细细的响尾蛇正慢悠悠的从沙子中钻了出来。天赋的世界 看来她说话还是很准的嘛,说来还真来呀,她看着梦泉僵直的身子,淡淡一笑“继续喊呀,刚刚的气势跑到哪儿去了呀,你不是还说要回去让你爹找我算账的吗?” “师,师傅,我,我错了,我错了,你把它……”梦泉的声音小的像一只蚊子一样,哎呀呀,才一条响尾蛇就怕了呀,这丐帮他是怎么混了这么多年的?要不是他爹亲口说他是他儿子,她绝对不会相信 不过说起来这蛇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呀,她指尖一弹,一粒小小的沙粒直直的打进了响尾蛇的身体中,随后留下一个小小的血洞,蛇晃了晃倒在了沙子中。 “好啦,别害怕了,一条蛇也能把你吓成这样,还真是服了你了。”她来回打了打手看着仍然还在僵硬之中的梦泉,小小的用胳膊碰了碰他“我说,你该不会是吓傻了吧?”重生之天才神棍 终于,梦泉呆呆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快要被沙子掩埋的死去的响尾蛇,一下抱住了她的胳膊“师,师傅,你真的是太棒了,你可不可以把这一招交给我呀,这样我就谁也不怕了。” 好吧,她真的是很后悔把他带在身边,是的,她的肠子都悔青了。她一拳举起,对面的人猛地双手抱头蹲坐在地上面“师傅我不说了,你不能再打了,这沙子的味道真的很难吃的。”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小鬼就是小鬼,永远的那么令人无语,她随手挥了挥“现在个我到那张木板上去,我们要继续上路!”可是话音刚落,后面的风忽然大了起来。 她猛地转过头向后看去,一条细细的但却长可达天的柱子般的物体,飞悬着向他们的这边靠近…… 正文一百七十四 秘密地方 后面的风忽然大了起来,她猛地转过头向后看去,一条细细的但却长可达天的柱子般的物体,飞悬着向他们的这边靠近。 我靠,她在心中默默的念道,今天的运气真不是一般好啊,刚刚进西边沙漠没多久,先是遇见响尾蛇,紧接着就是龙卷风……这沙漠里的好事情这么快就让她碰上了,真是祸不单行啊。 她眯著眼睛一手拉上梦泉向后退去“快点找个地方藏起来不然我们两个都得完蛋。”眼看着面前的风势越来越近,而他们的身后还是一片沙漠,而那只骆驼早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慌忙中,她将梦泉抱进怀里,身体放轻的向后飘去,但是由于逆向的风,让她却寸步难行,天灾*,就算是她有再好的轻功也逃不过去呀,怀中的梦泉却老实了很多,动也不动。 突然一个长长的布状物体直直的遮到了她的眼睛上面,软软的,她伸手想要将那块布拿下,可是怀中又抱着梦泉,在越来越剧烈的风中抖了几下,一个踉跄却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木乃伊]黄沙漫天 心中暗叫不好,她伸手匆忙的将那块布拿下来,淡淡的青蓝色的布条,可是她还没来得及考虑什么,突然感觉屁股下面的沙土一软,抱着梦泉的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直直的陷入了沙子中。 在许久的窒息的黑暗当中,她只管将梦泉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直到下面一硬,突然传来了稀薄的空气,周身也不再那么挤压,她睁开眼睛,旁边的一切黑乎乎的,但是却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有血腥味就说明这里有过活物的存在,再加上感觉到的墙壁上微微传来的热量,以及还带着温热的木棍,她还可以断定,这里刚刚不久前还是有人来过的,她就说嘛,他们怎么可能会一点影子也没有呢仙子一笑 伸手摸索着怀中温热的身体,她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梦泉呀,你现在还好吗?” 只感觉自己怀抱中的身体微微动了下,突然她的手掌心下抚摸过了一块光滑的皮肤,柔软的,而且很有弹性,中间好像还有条小缝缝……梦泉低低的“恩”了一声“我没事,可是,你能不能别捏我屁股呀?”她的眼睛眨了眨,不自然的又用手在梦泉的屁股上又狠狠地捏了两下,怪不得肉感这么好,原来这就屁股呀,不由得黑暗之中竟想起了曾经摸沧棋屁股的场景。 她将梦泉的身体放开,站起身来摸索着墙上的木棍,掌心渐渐运气内力,突然身后的梦泉又低低的“恩”了一声,然后小声地说着“师傅,你可不可以不要乱动我呀,好痒的。” “什么?!”她转过头看向梦泉的方位,要不是因为前一阵子眼睛看不见了有伤,她现在最起码可以看见一点轮廓“梦泉,我现在没有摸你,你是不是出现幻觉了?”惊魂师之倾破 “啊 ?什么?可是,可是,我真的感觉有一个很凉很凉的东西还在摸我的腿,啊,现在还有……”梦泉颤微微地说着话,看着状况,他现在应该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吧。 她眨了眨眼睛“我说你该不会是见鬼了吧你?等着我点燃了火把,帮你看看是什么东西,你先站在原地不要动。”她的手终于摸到了一块略湿的木棒,她的指尖燃起火焰,将火把点燃。 微微的歪了歪脑袋,顺接着两旁相对位置的木棒她也一燃,黑暗退去,渐渐的翻着暖和的金色光芒,这里是一条底下的山洞,中间有水,两边被人故意用方正的石块铺好了地。 她转头看向梦泉,那个家伙的下半身的衣袍已经不见,多半应该是被沙子给磨断了,但是,他的脚边,现在正有一条正在来回爬动的响尾蛇。 正文一百七十四 密道 他的脚边,现在正有一条正在来回爬动的响尾蛇。 蛇的尾巴微微的翘起,一双忧虑的眼眸紧紧的抬头看着梦泉,不时地还用那湿漉漉的头颅蹭蹭梦泉的小腿,梦泉颤微微转头向下面看去,正对上那条蛇抬起头时的视线,瞬间又僵直了身子。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指尖划出一道鲜红色的光芒,将蛇刺穿,进而送了梦泉一个大大的白眼“胆小鬼呀,连一条蛇都能怕成这样,就你这点儿胆子还想当行走江湖的大侠呢?也不怕人笑话。” 梦泉抖了抖,低头看了看自己雪白的还带着几条红色痕迹的小腿,突然坐在地上,泪水朦胧的大眼睛紧紧的看着她,然后小小的吸了吸鼻子,呜咽着开口“师,师傅,恩~疼~” 她突然都有点佩服梦泉了,这丫的屁股也不嫌地凉,就这么急急地坐在了地上,然后朝着她喊疼?她因为有内力护着自己的原因所以衣服完好无损,至于面前的人吗,呵呵,又变回小乞丐了。裴少,别太坏 她看着那双大大的泛着泪水的眼睛,许久摇了摇头“梦泉呀,你师父我买的药材,吃的,水,全都在那只离弃我们的骆驼的身上,所以,你就在那里忍着吧,哈,好孩子。” 梦泉应该清楚他们所处的坏境,如果他大声地哭的话极有可能会马上找惹来杀身之祸,在哀怨的看着她吸了几口气以后,才颤抖着从地面上坐了起来,露出微微红润的屁股。 话说起来,他们掉进来的时候,她好像一直都紧紧地搂着梦泉的屁股,所以一直与他那里什么事也没有,之所以衣服会没有了吗,真很简单,当然是在下面的衣服掉下时硬拽下来的。 虽然现在他们不知道身处何处,但是他们逃过了一劫,并且这一定是西边沙漠的下边,现在想想,住在西边沙漠的人自然对这里熟悉万分,这里会有一条密道,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她抬手看向刚刚遮住她眼眸的那条青蓝色的发带,不由得一愣,这条发带好熟悉,好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这是,是,对了,她的眼睛猛地睁大,这不就是虚以灵的发带吗?!权门 她有些兴奋,看来还是有那么点线索呀,她转而看向梦泉那两条被划的伤痕累累的小腿,微微地叹了口气,拿着发带走到水的旁边,对着梦泉招了招手“梦泉,先到这边来坐下。” “奥。”梦泉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走到她的身边坐下,她将发带放在水中摆了摆,然后轻轻地给他擦干两条腿上的血液,最后再摆干净,给他包上,而他只是忍着“丝,丝~”了两声。 最后她将裙子的下摆割断,为他抱上了小腿,顺便又撕了一块给梦泉遮住了屁股。 很荣幸的,这一次她也做成乞丐了,抓起了沧棋的手,一只手举起火棒,一步步的向前走,这里面的墙壁上刻着的各种各样的画子,更让她确定了这就是一个密道。苍穹变 她再一次低头看看自己衣服的下摆,又重重的叹了口气,这样出去的话肯定会被别人当成乞丐笑死的。 她轻轻地拽了拽梦泉的手臂“我告诉你啊,在这里说话的声音小一点,不然有可能会被人抓住的。” 现在想想刚开始的那一条响尾蛇出现的位置好像就是她们掉下来的位置,这里的环境不再像沙漠的环境那么恶劣,那么劫持虚以灵的人大概早就已经到了目的地地了吧。 突然想起来,一年前的时候她也到过西边沙漠,那个时候灵机阁告诉她的消息是这里的门派“漠门”是一个喜欢饲养巫蛊的门派,他的创始人曾经跟轩莫雪的师傅妄言是老友,后来两人为了一个女子大打出手,漠门的创始人也消失在了西边沙漠,但是当时她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当然看得出灵机子是有所保留的。 灵机子既然认识妄言,那么就一定会认识漠门的创始人,那么妄言的死,虚以灵的消失也就有了一个很好的说法…… 正文一百七十六 她的唇边渐渐牵出一抹浅浅的笑容,一手拉着梦泉,一手抓着火把慢慢的向密道的深处她无聊得一边踢着自己的裙摆,一边倾听着周围的一丝一丝的声音,水流流动的虽说不快但并不是没有,还有滴答滴答的水滴砸在地上的声音,这万年的沙漠下面竟然还会有水,真是莫大的奇迹了,再看看中间有水的流向,很明显,前面一定会有河流,真是奇怪呀奇怪。 正走着,忽然前面传来细小的说话声以及不稳的脚步声,还有就是一股淡淡的烈酒的香味,她眯了眯眼睛,一手忽然捂上梦泉的鼻子,纵身跃进了水流之中,这里都是光秃秃的石壁,唯有这里是一个好的藏身的地方了,她慢慢的将唇凑上梦泉的耳边“记住不要说话,有人来了,我们要小心一点。” 梦泉愣了下,许久才低唔着点了点头,黑暗中她隐约看见梦泉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眸,睁大大的睁着,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她紧紧地贴在水边的石壁上,只听见两个男人的对话声越来越靠近“你说那个女人怎么就那么漂亮啊,老子活了大半辈子了,一直跟着门主看美女,却是从来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女人。”魂之刀君 “哎,只是那女人漂亮归漂亮,你没看见,就,就连门主都让着她几分么。”另一个大喘着粗气的男人的声音传来“话说,我看见第一眼的时候,那一身白衣,我,我还以为我看见仙女了呢。” “嘿嘿,我倒觉得她比仙女还漂亮,你说,咱们门主一直都是最讨女人欢心的,结果呢,那个女人却是一点儿都不动心,这,这就是个性,老子就喜欢。” 一身白衣……她的心不小心大大的跳了一下,我靠,白衣服的漂亮女人,又厉害,又有点冷冷的感觉,怎么听怎么想那天看见的那个女人呀,不会吧……难道那个女人是从漠门过去的? 重生田园贵媛:名门暖婚 她好像叫什么,渊倾情? 渐渐得那两个人终于在她的视线中露了像,雄壮的身板,两个喝的醉醺醺的汉子“真是的,老子也很看不惯,凭什么自从那个女人来了之后,我们都要听那个女人的?” “没办法,谁让那个女人本事大呢,你忘了,她第一次来的时候,就当着门主的面杀死了两个人,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做蛇蝎女人,太TMD毒了。” “不过,那女人也走了,听说要去中原的玄焰国,听说他玄焰的皇帝病入膏肓,太子正准备着杀死老皇帝呢,这下中原可是有好戏看了。” “是啊是啊,只要玄焰的皇帝一死,炫音一定会陷入内乱之中,到时候,我们门主再马上出手与岚若王联合,玄焰,哈哈,就是我们的了,也好让我们尝尝在中原皇宫中的好日子。”气功宗师在异世 她微微的闭着眼睛感受着接近的两个人身上微弱的武功,他们是要对夕梓夜不利,那个艳红的身影在心底划过,浅浅的心中燃起一丝痛,她蹙了蹙眉,这件事一定要想办法问清楚。 她抿了抿唇,慢慢散着内力传音送到梦泉的耳中“梦泉我现在传声给你不要说话,待会儿我要上去制住那两个人,你在这里现代一会儿。” 梦泉怪怪的点了点头,却是顺便,笑脸在她的胸上蹭了一蹭,让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晃了下,低骂一声“傻蛋。”突然她由水中跃起,手上沾染的马上就要低落的水珠,突然一摊,飞速点上前面来人的穴道。 两个刚刚反应过来的人又狠狠地僵在了那里,眼中带着惊讶的看着她。 呀呀,她还正愁着,他们身上的衣服都烂的烂湿的湿了,该怎么穿衣服呢,这不正好,有了现成的吗。 正文一百七十七 神界?! 穿好了衣服,她笑意浓浓的看着两个只剩下内裤的两个动也不能动的男人,懒懒的挑了挑眉,在他们的身上随便点了下,再伸起手指指了指自己故意压低了声音“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两个男人的眼睛瞪得好像牛眼一样大,紧紧地盯着她的脸,再看看她丢在地上烂了的衣服,醉意朦胧的看着她“你,你不就是个女人么,妈的,赶快放了老子,要不然待会儿老子*了你!” 她看着他们,小小的叹了口气“我说,你们漠门的人都是这副德行啊,胆子都这么大,说话都这么狂妄。”她低低一笑,纤长的手指突然摸上其中一个人的下吧“还是说,你们不见棺材不落泪?” “靠!小女孩说话太狂了可不好,叔叔告诉你吧,我们后面待会儿就有人来,你们要是再不走,那可就晚了。”其中一个嗤笑一声,不屑地看着她“你不过就是靠的偷袭,少在这里撒野。”超级人品系统 终于,她怒了,靠!他们难道就不认为她可以马上杀了他们吗?看来喝醉了酒的人胆子一般都够大的,她手指一动,身后的水流突然卷起猛地浇在了两个人的头上“现在应该醒酒了。” 两个人好像恍然大悟一般,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面前的她,僵硬的唇瓣动了动“你,你,你们是谁,什么人,怎么会在我漠门的密道之中?!” 哈,终于醒了,真是俩傻子呀,就这样还在漠门手下做事?她的手一把捏住那个人的下巴“听好了,老娘就是花伊人,你们漠门抓了老娘的弟弟跑了,我问你们什么你们答什么若是不对……” “我,我,我们一定不会骗,骗您的!”其实,她可以看得出那两个人眼中深深的疑惑,很简单吗,他们任谁谁也想不到,花伊人竟然是个女人,并且“敢问您,您的弟弟是谁?”庶女就要狠 “我弟弟呀,奥,就是灵机子的亲儿子虚以灵,你们应该不会告诉我说,你们不认识他吧?”她看着面前本就疑惑的两个男人更加的迷惑了,唇瓣一勾“你们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说!”那个人猛地出口,眯着一只眼睛,生怕她打他似的“虚,虚……呃您的弟弟在昨天被带回了漠门,不过,不过您可以放心的是,我们门主对他非常好,绝对没有亏待他。” “恩。”她背着手点了点头“我问你们,前一阵子在你们漠门的那个白衣服的漂亮女子,名字可是叫渊倾情?”她的目光看向别处,不断的不承认,那个女子的的确确的是吓到她了。 “是,是,难道,您认识她……”男人试探性的问出口,却在受到她的已经冷眼之后猛地闭上了自己的嘴巴“据说,她是传说中神界的杀虐之首,具有强大的力量,这世间还没有敢惹她的。”重生如棋 神界?开什么狗屁不通的玩笑,难道说漠门的人已经自甘堕落到这种相信鬼神之说里了?传说就是传说,永远不可能成为现实,她微微的摇了摇头,眼睛一扫,那两个人的眼睛又是惊恐的瞪大。 她抿着唇,手指在那人的胸膛上一划而过“那么,你们知不知道,你们门主为什么会请渊倾情,并且绑架虚以灵?” 他颤微微地绷紧了身子“不,不知道,我,我们不过,不过就是些下人,哪会,哪会知道那么多呀。” 看着那人,她微微的点了点头,他们不像是在说谎,现在他们只有死或说实话,所以没有骗她的必要。她微微一笑,指尖在那人的胸膛上一划而过,猛地鲜血喷出,身后的那个人的嘴中同时也喷出一口鲜血,她内力一动,两个死掉的身体向前一轻,直直的沉入水中…… .. 正文一百七十八 惊讶 她内力一动,两个死掉的身体向前一轻,直直的沉入水中…… 在梦泉看不见的方向,她嘴角一出一滴血,眉头微蹙,不着痕迹的将血摸去。 她感觉到身后拽着她衣衫的手微微的颤了一下,又很快的僵住,她转过身轻轻地摸了下梦泉的脑袋,唇角向上勾起“不要害怕,以后这种的场景可是的要见多了的呀,所以现在你要适应着。” 许久,那张白净而显得有些苍白的小脸上面露出了一抹笑,看着她的脸重重的点了点头,天生娇脆欲滴的红色唇瓣微微的张开“恩,我知道了师傅,这就是您跟我们正派人是不一样的地方!” ……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冷风吹过,这乌龟小王八蛋,弄了半天她堂堂的花伊人竟然会变成了邪门歪道?喂!拜托她又不是血月门的,干嘛非要加上一个“我们正派人士”呀?! 叶倾三国 她抿着唇,决定闭上她的嘴巴,懒得再跟他说什么乱七八糟,眼睛向上一翻“紧紧地跟着老娘,不要走丢了。” “师傅啊,你有轻功为什么不用啊?”梦泉摸摸自己的脑袋,快步跟上。 她会告诉这个满脑子装满了水的梦泉她在回来之后身上原来还没好的伤再加上渊倾情给她来的那几招,再加上在这个狗屁不通的破烂沙漠又是风刮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已经让她很难提起内力了吗? 并且她可以说刚刚为了杀那两个男人几乎用掉了她全身的内力了吗?就是因为害怕解了那俩人穴之后会被抓住,所以无奈之下她才将那两人杀死了。 她拍了拍梦泉的脑袋“我想我们应该再走一两天就能走出去了,多走走对身体好,轻功吗,等出去了以后再练吧。”女尊合欢宗的逆袭 大大的眼睛眨了眨,晶亮的映衬着红艳艳的火光“奥,可是师傅,我们的吃的已经没有啦。”对呀,连她的酒也都一起消失了,她久久的深深地看了一眼梦泉“好吧,我们休息一会儿,再走。” 她不再管梦泉,就地坐下,好久她没好好地运功了,因为她以为不会再用上内力了的,反正早晚都能好起来,但是就因为她这个爱管闲事的性子,所以现在只能稍微冲击一下了。 手慢慢的平与腿上,轻轻的闭上眼睛,瞬间调动全身的力量,用力的冲击上丹田,渐渐得,她只感觉胸口一闷,她的身体微微晃了一下,嘴角缓缓地滚出一系艳红的血迹。 丹田之中渐渐得涌起一股阴冷的寒气,与她的力量相互的排斥着,她压下身体的不适应,再一次狠狠地撞击上那股寒气,许久,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颤抖,终于,两股力量慢慢的贴合了起来,热与寒相互融合,渐渐得变得温柔,最后流便全身,撞击上心脏,只感觉自己的胸口一痛,眉头微微一蹙,一个艳红的身影在自己的眼前闪过。关于男神事故体质的调查报告 那双绯红色的眼瞳,在黑夜之中跳跃着的,恍若魔灵,妖娆蛊惑,红色的衣衫在月光之下,黑夜之中更是魅惑。 这股寒气是夕梓夜在救她的时候输进她的体内的吧,不然怎么会让她突然的就想到了夕梓夜呢? 许久,只感觉自己脑海中的红色身影越来越大,嘴中遍布整个脑海,嘴角的再一次用处鲜红的血液,滴地面上,没有溅起,反而将地面腐蚀,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小洞。 体内的一切慢慢地正常起来,她缓缓的睁开眼睛,一阵眩晕之后,渐渐看清了面前的梦泉。 只是那表情,张着大大的嘴巴,两只本来就大的眼眸睁得更大。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就这样惊讶的看着她…… 正文一百七十九 白衣沒死 “怎麼了?”她看着梦泉那双惊讶中有些惊艳,以及滚动的情绪,微微的眨眨眼睛,伸起手在他的面前摆了一摆“喂,梦泉,说话呀,看什……”话还没说完,她猛地伸手抓起垂在胸前的发丝。 原本的白发,此刻却散发着莹莹的白光,反衬着她的手白皙而光亮,长长的睫毛眨了眨,好似带着一层薄薄的霜气,沾染了发上的白光,她感觉眼前好像有些白亮,即使是在黑暗中…… 她清楚地可以看见周围的一切,就好像在白天一样,她终于明白梦泉在惊讶些什么了,是因为她的这头头发吧,可是自古来说,怎么会有人变成这种的会发光的头发呀?开什么玩笑。 梦泉渐渐得回了神,看着她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师,师傅,你,你的耳朵旁边怎么会有一个红色的会发光的东西,而且,你的头发……”红色的东西,耳朵旁边? 她的眉毛挑了又挑,伸手抚摸上自己的耳朵,摸了一会儿,一个硬硬的东西环绕着,手指顺着它抚摸着,具手感,具形状来说,应该是一条很小很小的龙,丫的!不就是运了运功吗?怎么会。望春闺 惊讶间她在一次对上梦泉的眼睛“这是内力的问题,不用害怕,大概出去了就没事了,我们快一点走吧。”她伸手抓上梦泉的胳膊,脚尖一点,飞快的划出,步伐似乎比以前又轻盈了不少。 只是,那个红色的身影又一次不受控制的出现在了脑海之中,只感觉自己的怀中抱着的躯体,竟给了她抱着夕梓夜的感觉,鼻尖似乎闻到了夕梓夜身上那股浓烈的玫瑰般的香味。 该死的,为什么现在她满脑子都是夕梓夜,夕梓夜的内力也太过于诡异了吧?就是用他的内力救她的命而已,犯不着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夕梓夜这个人吧?阴险狡诈,还好没有去找他……丧尸爱软妹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身上的光渐渐得退去,面前的黑暗黄色的暖光消失,眼前出现了白光,脚步一块,她的脚刚刚着地,不小心的踉跄了一下,面前的还是沙漠,唯一不同的是…… 绿树,清水,还有带着草地的山丘,通向远方,隐约可以看见有白色的建筑,那算是小小的绿洲吧,哈哈……哈哈……漠门到了,可是这不是重点,当两块一模一样的绿洲出现的时候,怎么选? 想不到,传说中的海市蜃楼就这么简单的被她给碰上了?这下好了,要不然在饿死之前寻到漠门,再要不然就在这一直等着海市蜃楼的消失,至于要等到何年何月,就不知道了…… 哎,这下惨了,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有去无回了“哇……”身后的梦泉呆呆的叫出声“师傅,这两个地方一模一样耶,怎么办呀,我们到底应该走那边呀?” 重生女异能当道 她摸着自己的脸,难道说,他们要原路返回?那么虚以灵怎么办呢?她抿着唇,许久,用力的摇了摇头,哎,看来这一次她的要硬着头皮回去找夕梓夜了,还得要找那个乱七八糟的渊倾情。 既然那两个人说了,他们门主带虚以灵很好的,她大概不用担心太久。现在更可以确定的就是,既然妄言跟漠门的门主有很深的交情,那么当初的江湖四道,除了灵机子妄言,那么就只剩下她的师傅白衣了,很简单,漠门的门主就是白衣吗,既然当初在巨蛇山谷皇璞绝没有死,白衣没有死就是正常了,那么他们大打出手的那个女人嘛,自然而然的变成了灵机子的妻子,儿子吗,不就是虚以灵吗? 以前她不敢确定,但现在她确定了。 就因为那两个男人的衣服,黑色衣服上的桃花…… 皇璞绝应该是受了他师傅白衣的影响才喜欢桃花的吧…… 正文一百八十 他怎么在这? 她抿着唇,倘若她此时真的选对了方向,说不定就可以见到师傅,但是现在看来,希望渺小啊,看来只能想办法回去了,可是,可是,她又该怎么回去呀,她可是因为沙陷才掉进这个密道的呀。 天啊,想她堂堂鼎鼎大名的……呃,花伊人竟然会死在这大沙漠里?万一以后被传了出去,那么她一定会再从土里面爬出来的,关键的是,她旁边还有一个睁着纯洁无辜的大眼一脸迷惑的梦泉呢。 算了,说不定从密道走到头,就应该会有出口的。她安慰着自己,一把拉起梦泉的手“走,我们回去。”不过一瞬间,她感觉到一股淡淡的寒气,只感觉那散发着寒气的东西,猛地一僵,接着就是衣衫迭起翻腾的声音,有人?!看来那人是一直跟在他们后边的,只是武功较高所以没有让她感觉出来,但是,也许是刚才跟着他们的人怎么都没想到她要回去,所以暴露了声音,被她发现。 ”谁?“她眉头微蹙,一把将梦泉搂进怀中,脚尖在地面上轻轻一点,冲进密道“哪个不知好歹的家伙,跟踪我们还敢逃!”紧急之中,她摸到了自己腰带上面挂着的玉佩。篮球王子 前方出现的褐色身影,头被黑色的不包裹着,那指纤细而白净,也显得有力,从感觉上来说,这个人的武功,不是一般的高啊!她又加快了步子,怒喊着“前面的偷窥狂!给老娘我站住!” 怀中的身体微微动了动,黑色的大眼睛眨了眨,长长的睫毛煞是好看,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抬头看着她“哇,师傅好爽啊!你跑着,我帮你叫!喂!前面的小贼,偷了老子钱包还敢逃?!” 这个糊涂蛋,他说的是他自己吗?她伸手正要将玉佩掏出来直接弹出去的,结果当玉佩伸到面前的时候,她愣住了,她从刚刚就在奇怪他哪里来的玉佩,最终结论是忘了,不知道是从哪顺来的。 但是看着自己手心中那个红色的夹着白色的玉佩,她愣住了,这不就是她从轩莫枫那里顺来的吗,话说起来,他还好吗?脚步不停,但是眼睛却还是死死的看着手中的玉佩,心中翻滚着……[综+剑三]师父在上 “啊!师傅!师傅!前面,前面……!”一阵尖叫声将她拉回了现实,她正无限的接近于面前的墙壁,靠!刹不住了!而就因为梦泉的这一声,那个褐色的人影好像也顿住了。 她的手一松,梦泉直直的掉落进水中,而她就这么热情的拥进了墙的怀抱,硬硬的,她的头向后一扬,还好她没有毁容,但是喵了个咪的!她的胸啊!好几年的心血呀,这回真平了…… 她从墙上滑到地上,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冷哼,只是这一声,便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震,慢慢的抬眸,她没有打算看那个人的脸,只是瞟着在水中飘过的艳红色的好像被血洗过得红色花瓣。 “皇璞绝……”她慢慢的闭上眼睛,就要将轩莫枫的玉佩放进怀中,可是只感觉手中的东西一松,从她的手中窜出直直的落入了皇璞绝的手中,她猛地睁开眼睛却以充满了泪水滚动着“你干什么?”庶女逆天,王妃不好惹 皇璞绝看着她微微一怔,放开了怀中抱着的梦泉,接着嘴角拉起一抹嘲讽的笑“原来你就是那个娘娘腔日思夜想的花伊人啊,哈哈,不过说起来,自从你把他气着了之后,那家伙是男人了不少。” 她低头,泪水不其然的滴在地面上“你不是应该跟忞尚在一起的么,为什么要跟着我?” “因为你真的是太可疑了,我很想知道为什么那日你吹的曲子,是唯一一首可以让我喜欢听的曲子。” “也许只是凑巧,我的师傅就很喜欢那首曲子。”她想皇璞绝扬起一个悲催的笑脸。 皇璞绝挑了挑眉“你以前是不是认识我?在我失意之前。” .. 正文一百八十一 他變了 皇璞绝挑了挑眉“你以前是不是认识我?在我失意之前。” 她的嘴角牵起一抹冷笑,猛地站起身,努力地压制着心中的挣扎,瞪大了眼直直的盯着皇璞绝直直的盯着皇璞绝“呵呵,是,我以前确实认识你,但是那又怎么样?你一个大男人还好意思放着自己女人不管,跟着另外一个女人到处乱跑,花心。” 皇璞绝笑着逼近她,手指磨砂过她的下巴,红色的发丝从黑色的帽子中垂下,他一把将头上的黑色遮布抓了下来扔进水中“那又怎样,怎么说我也是魔界寒渊的王子,三妻四妾应该是可以的。” 魔界?魔界寒渊的王子?想想灵机子的话,再想想那个红衣白色面具的女人稀雾,那个一身白衣容颜绝艳的渊倾情,还有夕梓夜那双可以来会变色的眼睛,隐的出现,难道神魔真的存在? 不过她现在没心情仔细思考这些,只有一点,她抬起头,仔细的回味着那个什么三妻四妾……好吧,是因为她做花伊人太久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她的眼睛猛地睁大,就伸手想要给皇璞绝一个清脆的耳光,却一下被抓住,她挣着手试图想从皇璞绝的手中抽回来“皇璞绝!忞尚一直在家等着你,对你一心一意,你竟然会说出这种的话来?” “呵呵,不过一个女人而已嘛,我说虽然我不如夕梓夜漂亮,不如他温柔,但是我比他像男人呀,倒不如你放下对他的感情,跟了我,怎么样?”那双眼睛中闪烁着邪魅的光芒。 怪不得,夕梓夜一直隐瞒着她,不想让她找皇璞绝,原来,仅是不同往日,七年了,一切物是人非,更何况是一个失意的人,他的性情早就变了,他怎么会是她一直苦苦等待的皇璞绝呢? 又或许,他本来就是这一个性情,只因当时年少,只因当时年少,让她走进了这个是非争端的江湖之中,明明那么多的感情等待着她,她却一个一个推开,就是为了等眼前的这个人。 “混蛋!放,放开我师傅!”皇璞绝背后的梦泉突然大叫一声,猛地向他们冲过来。 “嘁”皇璞绝嘲讽般的一笑,收抬起,轻轻一挥,突然如雨一般的红色桃花花瓣纷纷扬扬的一下将梦泉推了回去。 这,绝对不是她认识的皇璞绝! 眼角,不经意间再一次划出了泪水,被湿润的柔软的舔过,皇璞绝看着面前怒视着他的眼睛,嘴角再次上翘,却在她的唇上一划而过却让旁边的梦泉僵硬了身子“那么,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每一次你见到我总要哭?还哭得稀里哗啦的,要不是因为我跟踪了你这么久,我真的会以为你是个爱哭鬼的,是不是以前我们有过……” “没有!”皇璞绝的话还没说完,却就被她出口否认“不过见过几次面罢了,话说起来时间已经过了好多年了,那些什么过往吗,我都记不清了,至于哭吗,我爱哭就哭,关你屁事?” 皇璞绝久久的盯着她,放开了她的手,却紧紧地将她压在墙壁上,低头吻着她的脖颈力道不容反抗“那么,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的镖上会有如此艳红的桃花?” “我喜欢就用呗,喂,皇璞绝!你给老娘滚开!”怒吼着,她猛地抬脚,皇璞绝却一手压住他正与踢上他胯间的腿。 皇璞绝的眼睛眨了眨,突然闪身,背后一个人影就这么直直的扑上她的身体,再一次再一次压在了她的胸上,完了完了,她欲哭无泪呀,这下真的扁了。 她一把将梦泉播到她的身后,猛地抬起手臂,张心中燃起血红的痕迹,妈的!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她是只病猫了?! 正文一百八十二 嘴角还挂着笑容的皇璞绝,表情突然一僵,手掌伸起,一道红色的光晕在手中聚集,却带着浓浓的寒气,一推间变作千万瓣桃花花瓣,与她交掌的瞬间,她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却一下被扯住了。 皇璞绝站在她的身后,突然伸手摸上她的腰,低下头轻轻地叹息着,只是他身上带来的不知有寒气,还有一股浓烈的让人窒息的杀气“我说,你怎么会神界的武功?难不成你是神界派来的……” “放你md屁!老娘的武功是师傅教的,这世界上哪里会存在神界魔界!”她怒视着皇璞绝,试图想要与他辩解,但是却越说越没有了底气,因为很多事现在引导着她,告诉她神魔的存在。 “沒有?”皇璞绝嘲讽的扯了扯嘴角,猛地伸手抓起她垂落在肩头的银色的发,一双眼睛闪烁着点点的绯红“不要告诉我你这是少年白发,这样的头发渊倾情也有!还有赤焰也有!” 她一把将自己的头发从皇璞绝的手中夺了过来,狠狠的瞪着他“喂,就算是这样又能怎样,你说的这两个人除了那个渊倾情差一点杀了我之外,什么赤焰,老娘根本就不认识他!”公主,给本山贼更衣 皇璞绝紧紧地盯着她,突然捂着头向后退了两步,眼睛中的绯红越来越深,像是在做着什么痛苦的挣扎,她的心猛地一个停歇,正想上前抓住就要掉进水中的皇璞绝,却无意中抓住了梦泉的手。 她感觉到梦泉的手在微微颤抖着,冰凉的似乎冰块一般,她转过头看着身后在强装镇定的梦泉,微微一笑,握紧了他的手,没有再向前迈出一步“不要怕,他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的。” 不过一会儿,皇璞绝便甩了甩头,再一次抬起头,淡淡地看着她,他的嘴角抽搐着,她可以看得到皇璞绝全身都在颤抖,皇璞绝突然靠近她“花伊人是吧,我警告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罚神之剑 “你有病么?我刚出生娘就死了,爹也从来没见过,我怎么会知道我是谁,具体身份的话,用你不是很清楚吗?花,伊,人!怎么,有不对的地方吗?”她愤怒的冲着皇璞绝叫道。 皇璞绝突然发了狂般的抓住了她的肩膀“告诉我,我以前一定见过你,而且应该是很爱很爱你的,因为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时起,我就总会被你牵制着心。”那双眼睛,好像要滴出泪来。 她已经忘记自己应该怎么说话了,身后的梦泉却是更加的僵硬,她却只是紧紧的看着皇璞绝的脸,那张她怀念的脸,那双湿润的好像快要滴出红色的血泪的眸子,那一头美妙的红…… 他对她还有感觉?她的一只手在颤抖着,另一只握着梦泉手的手正不自觉的握紧,知道良久之后,身后传出的一声微弱的,细细的呻吟“痛~”才将她又拉回了现实,他还有忞尚呢…… 谁人踏花拾堇年 “告诉我,我们以前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真的很不喜欢这种被牵制感情的感觉,你知道吗?”皇璞绝有些沉闷的出口,那双眼睛中滚动的液体却是,始终都没有流下“告诉我!” 她看着他,抿着唇,正想思考间,眼前突然又滑过那个红色的身影,夕梓夜……又是这个该死的。 她应该去看看脑子的问题了,为什么动不动的就会想起这个妖精。 她走神了,在皇璞绝最真心告白的时候,她不小心的走神了,脑海中的那个红色的纤细的妖娆的身影,月光下,那莹白的皮肤……渐渐得浮现,勾动着她的脑海。 “喂!告诉我!”皇璞绝紧紧地捏住她的下巴,又将她拉回了现实。 只是,刚刚回神的某人似乎忘记了自己所处的时间未知地点……一脸迷茫的看着皇璞绝“啊?” 正文一百八十三 皇璞绝许久记起来的感情在这一瞬间就好像被破了一碰冷水一把,捏着她下巴的手又重了重“怎么,看你这表情是想到什么好事了吗?关于那个娘娘腔夕梓夜的?” 她的身体怔了怔,看着皇璞绝的眼睛,突然伸手打掉他捏着她下巴的手,半眯着眼睛“啊,是啊,对了,我不喜欢别人捏握下巴,我的确是想起他来了,明明都喜欢红,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呀。” “你……”皇璞绝只感觉自己一阵怒意,狠狠地瞪着她,那双眼睛中好像火焰一般滚动着“你,胆子不小啊,就算是堂堂皇家贵族对我都是以礼相待,从不敢多言半句,而你,呵呵。” 她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饿了,那梦泉肯定也饿得不行了吧?她看着皇璞绝,许久,一甩头发,眨了眨眼“皇璞绝,我们来商量点事情怎么样,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想知道的。” 皇璞绝的眼睛眯了眯,嘴角突然翘起,低头看着她“你是饿了吧?想让我带你出沙漠,然后请你吃饭?算盘打的倒是不错,不过,我同意了,你现在是想回去呢,还是想继续向前到漠门?” 她看看皇璞绝那双红的似火的眼瞳,带着淡淡的蛊惑,心底刚刚升起曾经那股对皇璞绝的爱意,却转瞬间,那个该死的红衣男人,又出现在了脑海之中,那浓浓的玫瑰香味在鼻尖回荡着。 用力的甩甩脑袋,迷茫的看着皇璞绝,然后伸手抓起皇璞绝的衣袖“说实话吧,其实我更想向前到漠门去,这样的话就可以……对了。”她的眼睛突然睁大“外面对于血月门的那些传闻……” “的的确确是他干的,你要相信,夕梓夜是魔,我跟他都是血尊的徒弟,血尊最器重的就是他,那么,多么残忍的事情,他当然都可以干得出来呀。”皇璞绝冷冷的笑着,眼睛却一顺不顺的盯着她。 她看着他,却想起了那天晚上夕梓夜恍若疯癫的笑声,那带着张狂的声音,从前血月门从不干这种事的,但是现在却……难道说,夕梓夜的这些做法完全是因为对她的不满。 皇璞绝看着她沉默,淡淡一笑“喂,我觉得我们还是回去比较好的,你来追的那个小子绝对不会有事的,因为渊倾情舍不得对他下手,而且,漠门是渊倾情的地盘,我是进不去的。” 她抬起头,压制住心底的不适感,不满的看着他“既然你已经决定了要带我回去了,还废那么多话干什么,既然他没事,那我们就回去。”她转过头,一把搂住梦泉的腰,脚尖一点就向前跃去。 后面的皇璞绝无奈的摇了摇头,脚尖一点,紧紧地追上她,红色的头发张扬飘荡着,不过一起一跃间,桃花花瓣便纷纷扬扬的落地“我说,花伊人,你知道怎么走吗?跑得那么快干什么?” “老娘饿了!当然是出去吃东西了,倒是你这个带路的,你不是魔界的吗,怎么还这么慢呀?”她挑了挑眉,挑衅着看着他“莫不是,你不行?又或者是,你压根就不是什么魔界的人?” 皇璞绝看着她的眼睛,眯了又眯,眯了又眯,最后一笑,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说的也是,我也觉得这种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只感觉身体旁边猛地被一股凉凉的寒气包裹,面前的墙壁不见了,面前的一切变成了鲜红色,浓浓的桃花香味充斥着鼻尖,偶尔从眼前划过的桃花,不小心的,又将她拉进了数年前,那个桃花飞扬的一天,那个桃林中穿梭的鬼魅般的身影。 只感觉她怀中的躯体微微的动了动,她的身后有些冰冷的怀抱,还有僵硬的好像只是形式一样的心跳,机械的没有一点变化,她感觉到,那个胸膛,正紧紧地贴合着她,红色的丝落在她的肩头。 不过一片叶子落地的时间,面前的红色渐渐退去,他们正踏在冰冷的深深地小巷之中,一股雨水浇在地面上溅起的泥土的香味,偶尔雨滴滴落在她的身上,这一刻,她感觉到淋雨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正文一百八十四 不过一片叶子落地的时间,面前的红色渐渐退去,他们正踏在冰冷的深深地小巷之中,一股雨水浇在地面上溅起的泥土的香味,偶尔雨滴滴落在她的身上,这一刻,她感觉到淋雨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这一次,无论如何,她真的相信这个世界上神魔的存在了,不过一瞬间,那种瞬移的感觉,真是爽的紧那。伸手拍了拍梦泉的脑袋,她笑了笑“走吧,饿都快要饿死了,去吃饭。” 皇璞绝的脸色变黑了一半,挑了挑眉“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呀。” 她笑着看着他,痒痒了头,嘴角牵出一抹邪笑“那可是当然的,既然你说了要请我吃饭,我当然不能客气呀,不然怎么对得起你呀?” 突然发现梦泉还是一直保持着沉默,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喂,恶傻啦?要吃饭了还不走?”梦泉抬头看了看她,然后恍恍惚惚的点了点头,僵硬的向前走去,好像没有了思想的布偶一般。 她有些怪异梦泉,那个僵硬的人走啊走啊,一直走过皇璞绝,刚刚走过一步,却突然顿住,猛地转过身来,一双硕大的黑色眼睛,闪烁着点点光影,接着在他们没有反应过来间,抱住了皇璞绝。 ……梦泉的眼睛中爆发出了曾经看她的眼神,浓浓的崇拜的感觉,他嘟起红唇,可爱的脸蛋虽然有些脏了,但却还是带着可爱,眼睛眨了眨“大哥哥,你好厉害呀,你当我师傅好不好啊?” 就这样,她被背叛了,那个该死的家伙真是见利忘义!只见皇璞绝的脸变成了全黑,可是在瞥见她那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的时候,突然笑了,挑衅的冲她一笑“好啊,我同意,一定比她教得好。” 该死的,这是句什么话吗!她看着皇璞绝最后冷哼一声,转抬脚走在了前面“喂,我说啊,你不是说好要请我吃饭的吗,快一点啊!老娘的肚子快要饿扁了。” 冷冷清清的雨后,他们吃了饭,走在人群稀疏的大街上,其实她明白,这并不是因为下雨的原因,而是因为血月门,现在已经很少有人敢出门了,不说玄焰,其他的三国怕是也这样吧。 她低着头踢着自己面前的水,弄得本来就很脏的衣服更脏了,她的身后跟着皇璞绝还有一只上蹿下跳的不老实的野猫“师父真好”“师傅一定会教我很多东西的”“师傅小心啊” 她不回头看也知道,皇璞绝现在的脸色一定黑的可以,多么的想,他们现在是在几年之前,那个时候的单纯,那个时候的欢愉,那个时候的桃花,再怎么红都是与血无关的。 她的视线突然开使有些模糊,她突然感觉到,夕梓夜那个该死的妖孽,尽然每次在她的心一有留恋升起的时候,他的身影就会出现,然后充斥着她的脑海,甚至隐约闻见那玫瑰香。 不得不说,给她的感觉,她的心,是在为了他而跳动着。 终于,在良久的沉默之后,皇璞绝有些忍不住了“我说,你要去哪儿呀?” 她有些迷茫的抬起头,看着天空中还残有的几丝氤氲,停下了脚步“我说,你能不能帮我个忙,看一看虚以灵他是不是真的安全。” 皇璞绝的表情有些纠结,良久他看着她“你是不是想知道了虚以灵没事之后,就打算退出江湖,然后平平淡淡过自己的日子?” 她点点头,没有争辩。 皇璞绝看了她许久,突然踏步走到她的面前“这不可能,你是逃避不了的,因为你有神界的血脉,神魔就算你不想去招惹他们,可是他们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向你靠近。” “呵呵,开什么玩笑,这不可能,我不过是……”对呀,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爹是谁呢…… .. 正文一百八十五 “呵呵,开什么玩笑,这不可能,我不过是……”对呀,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爹是谁呢…… 腳步不由加快了一些,她抿着唇走在最前面,不得不说,大概就是因为夕梓夜的缘故以至于她对皇璞绝的感情都渐渐的转移到了夕梓夜的身上,这到底是武功关系,还是因为夕梓夜故意这么做的呢? 见她没有再说下去。皇璞绝也没有再问下去,也同样选择了沉默,可是一边的梦泉就好像脑抽了一样,献着殷勤,在皇璞绝的面前蹦来蹦去“师傅啊,你要不要去喝点茶呀?”“师傅,教我武功啊” 不知道,他们这样走了多久,身后一直在大喊大叫的梦泉突然没了声音,她有些怪异的转头看想皇璞绝,看着皇璞绝那张带着不耐烦的脸颊,向她挑了挑眉“我说,你带这么个家伙也不怕掉身价?” 她看着皇璞绝的面颊,那红色的丝,那双有些绯红的眼睛,这张脸,她等待了多久,终于等来了,眼中渐渐升起的温情,她突然驻足站在了皇璞绝的身边,皇璞绝一脸迷惑地看着她眼中那淡淡的柔和,不由得把还没说出的话咽到了肚子里,许久他张了张嘴,喉咙有些干涩“怎么了?别突然这么看着我” 她久久的凝视着他,伸手轻轻的抚上皇璞绝的脸,眼中带着一丝从前每当想起他时就会透露出的伤痛,那光滑的皮肤,那泛着淡淡粉红的脸颊,告诉她,他在他的世界过得很好,过着跟她完全不一样的生活,她突然一笑,继续抚摸着皇璞绝的脸颊,微微的嘟起唇瓣“绝,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皇璞绝的身体有一瞬的颤动,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眼中好像涌起了一阵水雾一般,滚动着,好像那晶莹的液体下一刻就要滚落,她继续抚摸上他的眼眸“绝,你知道从前我有多么得爱你吗?你知不知道,我的桃花镖是你给我的?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因为你说过,你回来后,就会娶我。” 皇璞绝听着她的话,他可以感受到她那因为回忆而有些颤动的手掌,而旁边被皇璞绝点住穴的梦泉,眼睛睁得越来越大,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但是她的眼里只有皇璞绝,她磨砂着他的脸,用力的磨砂着,直至那嫩白的皮肤上扶起一抹红,是揉疼的“你知不知道,当你对另一个女人说出同样的话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痛吗?我在想,如果那个时候,我跟你一起去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在江湖上招惹这么多人?是不是就会过得比现在快活?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顾虑,就不会遇上那么多我不想见到的人。” 皇璞绝一边感受着她抹在他脸颊上的手,一边像着了魔一般紧紧地盯着她,不想逃离她的视线,心底总是浮现的不安感,渐渐退去,就在他的戒心全部消除的一瞬间,那只手突然抬起。 因为哪只手抬起的太过于突然,因为她说话的时候,语言谈过与伤感,太过于痛苦,让他连反应都没有反应过来,那只手的力道突然加重,一把贴上他的脸颊,火辣辣的刺痛传来,他一个不稳,跌坐在了地面上,那双眼睛带着从未都没有露出的惊讶。 她突然一笑,收回自己的手,狠狠的瞪着他“皇璞绝,我告诉你,老娘我在这里苦苦等了你七年,从漆缘到冥雀,再到沧环,最后到玄焰,老娘找了你整整七年,然后就有人告诉我说你要成亲了,有一个你很爱很爱的女人。”她从怀中拿出了那只向紫月要来的手镯,仍在他的面前打碎“认识么?” 在皇璞绝的恍惚之中,她突然蹲下身,一把抓住他的前襟就像自己“皇璞绝,你知道吗,我等了这么多年,等来这这么一个结果,那么,你还想要让忞尚体验一下我的感受吗?” .. 正文一百八十六 是的,她现在有一种要疯了的感觉,这个该死的,竟然会连这么明显的当也会上,对着皇璞绝大骂了一通,顺带上手脚进攻,终于,在无人的街道上,在梦泉惊讶的眼神中,她舒服了,出气了! 最后,她拍了拍手,也不管地上被污水溅湿了弄脏了衣服的皇璞绝,伸手就要点上梦泉的穴道,替他解穴,恪守却停在了半空中,她又抽回手,狠狠地拍上梦泉的脑袋“对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哼!” 她一声冷哼,脑袋一偏,转身向前走去,那两个人吗,反正不会有人去对他们痛下杀手,就算是有她也未必是那些人的对手,情谊吗,在七年前就该放下了,情该断了。从此以后红尘万载便与她无关。 她没有一丝停留,没有见夕梓夜,没有再去找隐,紫月,沧棋……也同样没有在见过那群一直要杀她的人,她没有回独痕山,她不知道自己走到了那里,只知道自己一直在走,不知道走了多久…… 饿了,她可以体验一下丐帮的生活;累了,地为床天为被;衣服磨破了,她可以偷;深深地夜,她一直在走,好像思绪剪短了一般,她的武功一直没有再用,因为不动情,不动武,夕梓夜的身影就不会出现,她终于可以过上自己无牵无挂的生活了,终于可以不在为情而伤了。 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在她离开了哪些人之后,在对着皇璞绝一阵大骂之后,她不曾再梦见过桃花。 【那天之后,她只知道自己坐在进入云海的山崖之上,每天喝着冰冷的烈酒,降入喉间,升起一团火热,只知道那远处的艳红色的桃花林,想夕阳西下时的晚霞一般通红一片,落了又开,开了又落】 脸颊上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指划过,她蹙了蹙眉,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一身冰蓝色衣衫的女子,长发及腰,一双狐狸眼睛闪烁着碧色,悠悠的泛着桃花,这张脸怕是倾国倾城都不足以相比了。 她是一只狐,在她踏上这山头的时候,她看见了这只趴在山头白狐,一双碧色的眼睛扎着,雪白的毛色,一尘不染,看上去异常的洁净,但真正吸引她的并不是毛色,而是一种不属于狐狸带来的感觉。 那犀利的眼神,犹如锋利的刀子一般,碧绿的眸子中竟然带着嘲讽的味道,它看着她,轻松地看着她,就好像是在看一个玩偶一般,不是食物,是玩偶,但是却在她继续向前走去时,那眼中才有了波动 它有些不满的站了起来,雪白的尾巴高高的翘起,看着她,突然开口说话“你的胆子不小呀。” 她没有感到惊讶,因为她已经体会到神魔的存在了,对于一只会说话的狐狸而言,没有值得惊讶的 她只是淡淡的看了狐狸一眼,又向前走了几步“我的胆子吗,一直都很大,大到连死都不怕。” 很简单,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有还会怕什么?她不是已经尝过不止一次死的感觉了吗。 雪白的狐眼眸中滚动着一种来自于深渊的寂静,寂静的那双冰冷的眼睛好像死神的眼睛一样。 她无所谓的看了它一眼,然后,抬脚继续向前走去。 刚刚走过那只狐狸的身边,她只听见它笑了,那雪白的狐狸渐渐的变大,化为一个冰蓝色的身影,一双碧绿的眸子,雪白的似雪一般的皮肤,笑的有些傻,她看着她舔了舔唇瓣“我喜欢你的性格。” “恩,喜欢我性格的人不下其数,说这些没用处。”她淡淡的撇她一眼,继续抬脚,却被挡下。 “你是神界的人?”她笑意深浓的问道,眼中却平静的如一潭湖水。 “不是。”她想也没想的一口回绝“神界魔界的事么,与我无关,我只是个闲人。” .. 正文一百八十七 “啪啪~”拍手的声音在空档的山头想起,有节奏的拍打着,在她的心间起伏着她一笑“我喜欢。” “喜欢我的直白么?抱歉,我不喜欢你。”她回她一笑,只是笑容更加的冰冷,与她对视着。 她笑着掩着唇,突然凑近她“呵呵,你不喜欢我没关系,姑娘我倾国倾城自然不差别人喜欢我。” 她无趣的转过身,想要无视这个自娱自乐的女人,可是一瞬间,她的手被他抓住,那双刚刚还泛着点点魅惑的狐狸眼危险的眯起,那红色的唇瓣微微开启“你,跟寒渊稀雾很熟?还有渊倾情?” 她刚刚张开嘴,那女子却突然拉上她的衣襟“看来你的武功不错呀,反正我一只狐狸在这大山之上也够寂寞,寒渊稀雾那个死家伙也不来找我玩,不如你就留下来陪我,我包你吃喝。” 她看着那张绝美的脸,呆愣愣的开口“我邻家哥哥告诉我说,不能随便相信陌生人的话,叫我读书的夫子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爹爹告诉我说不能被别人的外表所迷惑,内在才是重要的。” “噗~”女子突然笑了出来“第一我是只狐狸,不算陌生人,第二你没什么让我偷得,,第三,你我都是女人,我一不会强*你,二你不会被我的外表所迷惑,我想女人跟女人做那种事,应该……” 她只感觉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盯着面前的脸看了许久“说的也对,你的确不如渊倾情漂亮。” 女子突然笑的像一朵花一样,肩膀一抖一抖的,勾魂媚眼一眨“渊倾情可是神魔两界第一美人啊。” 带刺的玫瑰,带毒的虞美人,地狱的曼陀罗,果然啊果然,越美的越有毒,怪不得哥哥说…… 她看着女子那笑的带着粉嫩的脸颊,好像孩子一般,笑道“我留下,但是,我可是很难伺候的。” 然后她就看见了那女子比狐狸还狐狸的笑容,不愧是传说中的狐狸精啊,她怎么觉得自己上贼船了。 **她冷冷的撇了眼站在自己床边的笑的狐狸一般女子,无奈得歪了歪脑袋,不得不说,这只狐狸少说也有上千年的寿命了,还自称姑娘,不过不是一般厉害呀,带她呢可谓是天下间最好的生活了。 但是,当她每一次坐在餐桌旁,看着这只狐狸拿来的丰盛的美味的饭菜,让她总是忍不住的咽口水,但是她就那样坐在一边,笑意深浓的看着她吃,感觉上像是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的,然后卖了。 她真的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她就过着犹如猪一般的生活,喝酒,吃饭,睡觉,偶尔想散步了,就跟着这只狐狸从山脚一直爬到山头,再要不然,就跟着她到街上吃一顿好的,然后回去继续睡。 如果不是因为体内那滚烫与冰冷的内力偶尔的撞击,她怕是真的会就此失去所有的武功,她懒了。 “我说,你每天早晨被我叫起来,就这么一张‘白痴’的表情看着我,我会伤心的呀。”终于,在被她盯了许久之后,这只狐狸也终于忍不住了,柳眉不满的蹙起,怒气四射的看着她。 她抬起头,一脸无所谓的与之对视“含令,就算是一个正常人每天过这种无聊的生活,最后都会变白痴的,而我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每天裹着猪一般的生活。” “哼,你?”她鄙夷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你确定你真的是正常的?整天要死不活的。” 呃~这是她的错吗,好吧,就算是她默认了“我说,你不是说你是魔界的么,不如你带我去你们魔界看看?” .. 正文一百八十八 那双漂亮的眼睛猛地睁大,呆呆的看着她,然后用力的咽了两口口水“我说,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她有些怪异看着她,不得不承认她的好奇心很强,他真的很想看看传说中的神魔两界“没有啊。” “没有?”冰冷的纤手抚上她额头,许久,含令最后冲着她的脖颈吹了口气“可是你的额头好热。” 挥手打开那只冰冷的没有温度的手,这不是废话吗?这么凉的手摸上她,能不觉得她的额头热吗? 她随意的挥了挥手“算了,既然不想带我这个神界嫌疑人去你们魔界,就算了,我在这儿继续当我的白痴吧,也正好少去你们魔界惹一身麻烦。”虽然说,她真的真的特别想去,想去得不得了。 看着她孩子一般的动作,含令的眼睛突然一转,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不如,我带你去神界。” 她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猛地抱住了含令“好啊,好啊,就去神界,早想去见识见识了。” 含令点了点头,冰蓝色的衣服在地面上划过,含令摸上她的手“去神界就简单了呀,你有神界的血脉,只要紧紧的跟好我,就一定没问题,不过,我们去的时候,是低调一点还是高调一点呢?” 呃~她一只狐狸精进神界还能高调?虽然说她早就知道她不是一直普普通通的狐狸精,绝对是个强大到让人闻风丧胆的角儿,但是,在神界的地盘上,她就不怕被逮了呀?她到底强到了个什么程度呀? 含令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良久一拍自己的脑袋“哎呀呀,说来也是,万一渊倾情在的话就麻烦了,那我们还是偷偷的去吧,不过,你想去神界哪里呀?是跟着我火阁,还是水阁,还是……” 后面的话,她没有注意去听,只是在听到火阁水阁的时候,她的眼神恍惚了一下,摇了摇头“随便吧,对了,神界的大牢怎么样?我记得那应该是个好地方,说不定还能救出几个魔界的同胞呢。” “还救我魔界同胞?呵,你不就是想去大牢吗?简单,正好我也想去去那溜达溜达,说不定还能碰上老四呢。”含令微微一笑,拉着她的手转头就走“记住呀,神界的人机灵的紧,别出声啊。” “恩,好,放心吧,怎么说我也是在江湖上混过的。”她点点头。 含令转过头,微微一笑,手微微抬起,冰蓝色的寒气升起,还没来得及感觉,面前就变了。一片金光闪闪的云,好像金子铸成的一样,呀呀呀,这得多少钱才能弄来呀,神界就是神界呀…… “我们走。”肩膀被含令拍了拍,她点点头,跟着含令向前走去,脚下的云,软绵绵的,走去来弹性十足,就算是躺下,都比躺床上舒服呀,神界过得生活呀,还真不是普通人的生活。 “哼,可恨,真不明白他神界到底哪里比我们魔界高贵了?凭什么他们就能住这么好的地方啊。”前面的含令嘴里唠叨着,一边往前走。她不是说神界的人机灵的很不能出声吗?! 许久,她抬起头,身体僵了僵,嘴里低低的骂了一声“该死的,渊倾情那个王八蛋竟然在这儿。” 话音刚落,面前一道白光闪过,一个雪白的身影自白光中走出,修长纤细的身影,雪白的发,一张看了都会令人室息的绝世容颜,肤如凝脂,果然一直都没有变过呀,渊倾情,第二次见面呀。 “哟,这次还是带着生人来的呀?”渊倾情那熟悉的魅惑的声音响起,让她不由得蹙起了眉。 是渊倾情很有霸气,但是她那声音怎么听怎么觉得算计。 “喂,少在这里学寒渊稀雾啊,我不就是带着个人来参观参观吗,你还想赶我走不成?”含令歪着脑袋一笑,与渊倾情直視着。 .. 正文一百八十九 渊倾情那张白皙的面颊,不像含令一样放着淡淡的粉红色,而是苍白,惨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甚至有一些发青,冰冷的好像雪山上千年不化的积雪做成的面孔,她出现了,四周都会感到冷冰冰的感觉,甚至空气都会变得稀薄。她高高的昂了昂那雪白的脖颈,就在她抬头间,一朵红色的桃花就印在她的颈下,那大该是她身上唯一一个不是白色的地方吧“你可要想清楚了,这是神界,不是魔界。” “恩恩,这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渊倾情很喜欢到我魔界打转啊。”含令微笑着点了点头,她的手指轻轻的点在自己的脸上,描绘着自己的脸型“所以,我偶尔来一下神界也是情有可原的。” 渊倾情盯着含令看,一直看,许久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哼,我不想给我自己找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我也不想在这里就开打,所以我劝你还是趁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离开这里,否则的话……” “没有否则。”含令出声打断了渊倾情的话,幽怨的眼神越来越悲伤,有意无意的瞥向神界天牢的地方,那双碧色的眸子带着隐含的冷光“如果我就是不走呢?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渊倾情看看含令,又转头看看她,许久,她了然似的微微一笑“看来你今天是故意来这儿找麻烦的呀,去吧去吧,我正好要出去,这样的话他们就抓不住我把柄了,不过,最好别让人发现。” 含令的嘴角一裂,突然在一瞬间到了渊倾情的身边,她吹着一股冷冷的气息,闻着渊倾情身上淡淡的幽香“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了,放心吧,你走你的,我们今天来压根就没见过渊倾情。” “这样最好。”渊倾情一声冷哼看,抬脚向前走去,却在走了几步之后又突然停了下来“我问你,你们魔界是不是要向我神界宣战?”这句话说得完全没有了原来的霸气,却在看到含令的表情后摇了摇头“呵呵,看来,这魔界的事情是真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刚刚收到消息,老五要在八天后突破封印,而寒渊稀雾要去帮忙,这段时间魔界的动作似乎略微频繁了些。” 含令久久的看着渊倾情,眼中滚动着一种未知的情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很久很久,她点了点头,小心的说了句蚊子般声音“谢谢。”她很难理解为什么含令要对渊倾情说谢谢。 渊倾情听着含令的话,绝美的脸上微微惊讶,身体明显的晃动了下,嘴角颤动着,然后脸上的惊讶变得有些自嘲“不用谢,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记着,当没有见过我。” 看着渊倾情离去的身影,那雪白的不染一尘的背影是那么的动人,让人有些呼吸不稳,带着浓浓的寂寥,孤独的可怕,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上会有这么浓的伤痛,而含令也一直默不作声。 她很聪明的选择了沉默,静静的看着含令,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视线,含令无奈的笑了下,躲开了她的视线,一把拉起她的手“走吧,走吧,我们再不走的话,就要被人发现了。” “恩。”她回答得干脆,紧紧地跟上了含令的步伐。面前的云渐渐失去了原有的金色,而是有些灰蒙蒙的,那前面有一个高高的却精致的塔,碧绿的砖瓦,只是散发着寒气,这儿就是天牢? 是的,神界的天牢看上去比较华丽,并且不是一贯的那种阴沉沉的灰色,黑色,除了砖瓦上几丝不仔细观察就发现不了的血痕之外,其他的都恍若传说中的翡翠宫一样,几乎可以用美来形容了。 .. 正文一百九十 就算是金碧輝煌的大殿也不会让她这么惊讶,因为她真的从没有见过更没有听说过,关着犯人的牢房竟然可以华丽到这种地步,简直就是比皇宫都要精致,动人,更加的让她想要进去看看。 含令似是看出了她的感叹,走到她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好看的眼睛眨了眨“喂,别看了,这玩意就是外面看着好,里面的还不就是平常那样子吗,要说真正好的牢狱,那就是在寒渊稀雾的地盘上了,传说中魔界魅城中最美的地方,白塔,那里外面就是白色的雕刻着凤凰啊,龙啊什么的,看着就好像神界神殿一样,而且还有绝夜家的三大奇宝之一雪魄罩着,里面吗我就没进过了。” 她真的有些开始奇怪神界和魔界这些人的怪思想了,一个牢狱至于弄得这么好看吗?是因为里面待遇好,还是因为有银子没处花,又或者是人力财力物力相当?他们还真是会享受啊。 手一下被含令拽了过去,她看见含令那纤长白净的手指轻轻地在她自己的唇瓣上,碧色的眼睛满是笑意“我告诉你,千万不要对寒渊稀雾的白塔有任何的想法,那里面关着的可不是普通人。” “哈?”她奇怪的看着含令,白塔里面关着的不是普通人,难道说是神界的人?所以才会将塔弄成白色的?神魔这两种生物似乎比人类还要奇怪,到底是囚禁别人还是让别人去享清福的?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含令冷冷一笑“呵呵,听说过吗越美丽的越危险,这种外面看着好看的牢狱啊,受到的痛苦要比普通牢狱要强上好几倍。凡是有尊级的称号的魔,都会养宠物,至于宠物吗,自然是夹在神魔中间的人了,男宠,女宠那可是应有尽有啊。她寒渊稀雾的性子喜怒无常,刚跟男人上床的时候还好好的,下一刻,一个好端端的男人就不明所以的进白塔了,不过,他们一蓕钼定是很痛苦的,知道她为什么把绝夜家的雪魄放在白塔上吗,这样的话里面的人就永远不可能死去,也就说明他们在白塔受到的痛苦就是永无止尽的。所以说,白塔里面的都是姿色绝对好的男人或者女人。” 恶魔……她不由得抖了抖肩,含令说的话让她不由的冒着冷汗,丫的怎么这么狠啊?不过这不是重点,可以说处于低级别就注定了痛苦,但是高级别的就一定是舒服的了,怪不得含令不带她去魔界。 含令慢慢的伸出手指,轻轻一弹,站在前面绿塔门口的两个侍卫晃了晃,随即就倒下了,应该好好的感叹一下含令的能力吗?“好了,我们走吧,这次有了你在我就不用怕那个五爪兽了。” “恩?”她奇怪的看着含令,她有法力有内力,比她可是强了去了,怎么会……这可就奇怪了。 含令向着她撇了撇嘴“这就是神界的锁魔塔,这个鬼地方,我们都呆过的,里面有一个五只手三个头的怪物,法力很高的,那次还是我跟稀雾联手才将它打了个重伤逃了出来,它只对魔出手,你有神界血统,所以它是不会动你的,如果被他抓住了,你就说,你是来送犯人的,那就解决了。” 呃~好吧,这可真是够玄乎的,真奇怪这家伙是以前是怎么来的,还这么大胆的在神界到处乱逛…… 她无奈的点了点头,在她看来这个含令绝对在魔界是一个狠角色,,是绝对不会涉险的事情的家伙,既然她这么肯定敢来,就一定没事,但是,含令也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试探她…… .. 正文一百九十一 锁魔塔里面一样的美,只是美得很罪恶,空气中飘荡着的,是浓浓的血腥味,自己脚下踩着的硬硬的地面,雪白剔透,没有地板的地方,都是深色的血池,漂浮着一个个白色的骨,骷髅。 她不禁恍惚了下,这到底是神界还是地狱,竟然会有这么妖媚的罪恶的美,怪不得,在锁魔塔的附近几乎看不到神界的人,含令也越走越大胆,原来就是因为这里的罪恶,以及莫名的绝望感。 这个死寂沉沉的锁魔塔,四处飘荡着血腥,四处飘荡着几乎让人发疯的绝望,含令告诉她,那是来自于恶魔的绝望,恶魔是由绝望而产生的,那么恶魔绝望了之后呢,那是什么? 能够让桀骜不驯,无恶不赦的恶魔绝望哪会是一种怎样的痛苦,那会是一种怎样的凌*辱?那是一种怎样的折磨?传说中那温柔的神灵,真的真的是温柔的吗?为什么连让他们悔过的机会都没有? 她紧紧地跟着含令,却发现含令的脚步越来越急促,呼吸也越来越沉重,紧紧地他们到了一个幽深灰暗的角落,那里紧锁的狱门,血腥中夹杂了一股淡淡的清香,那股清香跟含令身上的很像。 “娘……师傅,师傅,你怎么样了?末令来看你了。”含令的声音响起,她紧紧地抓住牢狱的门,急急地喊着,不知道为什么,在喊了一声娘之后,就马上改成了师傅“师傅,说话啊师傅。” 她从侧面几乎可以看见含令那双平常生机勃勃的绿色眸子此时竟喊了泪水一般,她不知是叫了多久,黑暗中想起了细细碎碎的声音,还有一个类似于呻吟的回答“恩~”声,还活着。 含令一下笑了出来,死死地把住门,盯着黑暗中看着“师傅,师傅您还好好的是不是?徒弟来看你了。”她随手不知是从哪里变出来的酒和一直活生生的兔子,顺手扔了进去“师傅,您一定饿了。” 然后产来了磨牙的声音,还有兔子临死前的啼叫声,一会儿,黑暗中想起了一个冷淡的女子的声音,听上去,很年轻的样子“末令,你,你们来的时候有没有被什么人发现?” “放心吧,师傅,没有人看见的。”含令用力的点了点头“师傅,他们有没有怎么样你?你还能再坚持多久,渊倾情告诉我老五就要出来了,到时候,只要我魔界进攻神界,您就可以……” “呼……” “啪……” 先是一个身影以最快速度到她们面前的声音,然后是响亮的巴掌声,含令的脸被狠狠的剁向一边,嘴角溢出了鲜红色的血丝,她转过头,有些痛苦的看着面前的人“师傅,你为什么?” 她现在才看清楚,被含令称作师傅的人,长得也同样的很美很美,但跟渊倾情一样,脸色惨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女子狠狠地看着她“进攻神界?我告诉你倘若寒渊稀雾他们真的攻上来了,你师父我立刻就死在这里,倘若我被就回去,你觉得寒渊稀雾和渊倾情还会放过我们两个吗?” “师傅……可是,您这样不是更痛苦,我回去求她们好不好?我真的不忍心……” “不忍心?”女子冷冷一笑“你是一个魔!谈什么忍不忍心的?师傅是怎么教你的?小不忍则乱大谋!要不然你就靠自己的能力来救我,要不然,你就永远不要来见我!” 含令的嘴角颤抖着,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女子,突然跪下“师傅,徒儿一定谨遵师命,一定会凭自己的能力来就您回去。” 正文一百九十二 红色是传统上表示喜庆的颜色,就像在婚礼上和春节都喜欢用红色来装饰,红色又表示爱的颜色,美好而圆满,但是江湖上一提到红色就只会想到冷血无情的血月门,神魔两界红色,那边是血尊。 只感觉自己在红色的血液中飘动着,感觉到自己的记忆在一点一点的消退,这是什么情况?一种来自于内心的巨大的恐惧感笼罩着胸口,感觉自己被一团浓浓的烟雾笼罩着,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手也在无意识中的用力,却怎么也动不了,嘴也张不开,只感觉一只冰冷的柔软的手轻轻地压在她的头上,眼前,是她刚刚遇见凌逸的情景,那小小的男孩却带着如冰一般的冷静,甚至…… 在模模糊糊中,她看见了她娘的样子,白色的丝无力的垂在地面上,好看的脸颊苍白的可怕,四周全都是血……这是怎么回事?隐约中,她看见在母亲尸体的不远处那是一个紫色的身影。 紫色的瞳,青色的丝无风自动,那双如君临天下的视线,含着笑看着地面上的女子,紫色的外袍在那窈窕精华的身姿勾勒的淋漓尽致,她是……谁?她好像应该是认识她的吧,但忘记了。 难道说……她的娘是被人杀的?就是这个紫衣女子,记忆慢慢的回归,身边突然有一只手轻轻地推着她“喂,醒醒,大妹子,醒一醒啦!”声音透露着不耐烦,她有些困惑的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突如其来的强光让她不由得又闭上了眼睛,许久才又缓缓的睁开,她奇怪的看着趴在自己身边的冰蓝色衣裙的女子,有些古怪的抓了抓脑袋“含令?你什么时候来的?拜托进来的时候有点声音好吗?” 含令微微一笑,站起了身,冰蓝色的衣裙拖在地上,无奈得歪了歪脑袋“我进来的时候没有声音?拜托,是你自己睡得死好吗,好像猪一样,我在你耳朵边上叫了很久了,你都不醒,你,发春啦?” “噗……”她真想对着面前的人狠狠地抽她两下“我靠,你丫的从哪里看出来老娘我发春了?” 含令狐狸般的笑着,不对,她本来就是狐狸,还是狐狸精,她的手指若有若无的扫过她的脸颊,柔软的起伏着“那你说说,你睡那么的死,不是做春梦,还能干什么?” 这是狐狸饰的推理吗?她有些怪的深深的看了含令一眼“我,靠!!!” 响彻云霄的一个字,放大的声音对于武功超好的人来说,那就是一种听觉上的折磨,含令拍了拍耳朵,淡淡一笑“那好,我问问你,你以前可跟什么男人特别好呀,都遇见过什么男人?大约多少” “特别好的男人呀?凌逸算不算?还有老八,呃还有个叫……什么,呃,我忘了,至于见过的男人嘛,那肯定多的没法数了,比如说我柳家的那个老头子,还有那个什么哥哥……” “停!”含令叫到,制止了她在说下去的想法“我问你一个问题,五年前,你为什么会突然跑到这座山上,我告诉你不许撒谎啊,说,你是不是欠了什么情债然后就跑到这山上来避难来了?” “切,怎么可能……”她笑着摆摆手,然后已将“对呀,那我到底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山上啊,难道说是因为欠了什么情债?我可是花伊人啊,那情债可多了去了,但是我怎么可能会逃避呢?” “好啦好啦,你不要想了,你这么跟我说吧,山下的那个男人是不是来找你的?” “山下的那个男人?!”她,作为花伊人这么多年,有跟什么男人欠下过什么情债吗?凌逸不可能来,他身子弱,难道是……老八?那个死胖子?! 正文一百九十三 她顺手推开挡着她视线的含令,脚尖一点,身体轻盈地跃起飞驰而下,含令一脸微笑的紧紧跟着她的脚步就在快要到山底的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了视线的死角。 修长的身材,黑色的劲装完美地勾勒着他的身材,有力的而宽大的胸膛,现实的出肌肉的有力,优美的弧线从胸一直到挺巧的臀部,最后到修长的双腿,每一处都完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只是那脸一直低着,让人看不见他的模样,看不见他的表情。 那走动间的姿势让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她突然向前停在了男人的面前,现在有一件事可以确认,那就是,他绝对不是老八“喂,哪儿来的帅哥呀?” 只感觉面前的人身体一怔,猛地抬起头看向她,那是一双有些冰意的眸子,但此刻,那里面好像带着点点的兴奋的光芒,白皙的皮肤……他长的很好看。 这时,他突然激动的抓住了她的胳膊“伊,伊人,你真的没死?你真的还活着!” 这突如其来激动,让她有些惊讶,直到被面前的男人锁进怀里都没有反应过来,草,这什么话?她一直活的很好,还有这个男人她认识吗? 她有些怪异的抬起头,看着面前好看的面孔,那双眸子中带着隐隐的喜悦“你是谁呀?” 那笑容僵在了面前人的脸上,他看了她许久,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嗤笑,身后的含令走的到他们的身边“隐啊,你是神界的人,为什么现在站在我魔界的地盘上。” 隐?为什么会听起来那么的熟悉?面前的人面色变的苍白“含令?你,你”他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胳膊“你怎么会跟含令呆在一起?她是魔?” 她有些不耐烦的打开了隐得手,抱胸笑道“我还知道她是只狐狸,但是,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隐突然睁大了眼睛,狠狠的看向她的身后死死地瞪着含令,“你都对她做了些什么?〞 冰蓝色的衣裳划过地面,她轻轻的一笑,两手一摊,脸上还挂着平静的笑容“我什么都没做呀。” 她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但是,那双好看的眸子中带出了冰冷的笑意,她如狐狸般眯了眯眼睛,笑道。〞你觉得这应该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吗?就连你的师傅,也不敢这样跟我说话。〞 隐的眼睛,终于透出了一股淡淡的水雾,他笑了笑〞对不起,我冲撞您了,请您,恕罪。〞 〞嗯。〞含令满意的点了点头微笑道〞这样才对嘛,你来这里做什么的?只是为了来找她吗〞 隐恭敬地低下了头。〞是的。〞 含令有一些无趣的咋了咋舌。〞这是可惜啊,原来不是来找我的。不过话说回来,她认识好像不认识你呢!〞 隐得脸上露出了为难他低了下头。〞还请您放了她,这是我师傅交代的。〞 〞呵呵,你师傅交代的?〞含令微微地蹙了下眉〞那么就让你的师傅来亲自告诉我吧,请回吧!〞 〞含……求你了,去年放她回去吧!〞 〞呵呵,瞧你这话说的好像她在我这儿受了很多委屈似的。〞 “这……”隐得眼睛睁得很大,他紧紧的看着含令,脸上带着为难的表情。 “呵”这时柳伊舒突然一笑〞帅哥你也听见了,我不能跟你走啊,再说我也不认识你。要不你请我吃饭?〞 那修长而挺拔的身姿突然一抖它直挺挺的跪了下去“请您跟我回去。” 正文一百九十四 那修長而挺拔的身子突然一抖他直挺挺的跪了下去“请您跟我回去。” 她的眉毛挑了又挑,她随即摇了摇头“回哪儿去呀?还有,我好像真的不认识你吧?” 隐的眼睛中滚动着冰蓝色的寒霜,皮肤雪白,不,是有一些苍白,青丝在风中此起彼伏,长长的睫毛扇动着,好像蝴蝶的翅膀“主子,请您跟我回神界。” ……神界?她跟神界有什么关系吗?她看着隐眨了眨眼睛,又转头看向含令,那冰蓝色的裙子,轻轻地柔和的搭在地面上,莹白的手指带着淡淡的粉嫩,柔和的面孔,随意的耸了耸肩。 她看着隐那张白皙的面孔,手指无意识间的捂摸上他的面孔,指间抵触的温热,缓慢的传来,隐紧紧地盯着她“伊舒,伊舒,你是不是忘了我了?伊舒,我不是故意没有来找你的,是被冥若奕他……” 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瓣上,看着他的脸“帅哥呀,我是真的不认识你,据我所知,我最近真的没有失忆的现象出现,所以,我应该真的不认识你,就算套近乎,也不用跪下吧?” “主子,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请您跟我回去,阁主他在等你回去。”他的声音轻轻颤动着,她可以听得出来,那不是焦急,不是恳求,而是愤怒,他因为愤怒而颤抖着话音。 她轻轻地嗤笑一声,眯了眯眼睛笑道“呵呵,我还不认识你们阁主。” “你……”他欲言又止,恨恨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含令 ,他猛地站起了身形,站在了含令的面前“你到底对我们主子做了些什么?” 含令随意的摊了摊手,有些发白的唇瓣向上勾着,眼眸中闪着点点寒光显得深邃,而久远,好似来自地底深渊出的黑暗一般慢慢扩散开来,“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在身边展开,让人不由的向后退去,一股好似寒风的冷冽吸食着体内的骨髓。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有一种近乎于死亡的窒息感,隐的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剧烈地喘息着。 含令看着他的眼睛眯了又眯,好像修行了千年的狐的眼睛,错了,她本来就是只狐狸,那双冰冷的眸子寒光乍现“我说过注意你说话的态度。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含令,你这是在挑起神魔两界之间的战争。你明知道他是神界的人却还对她下如此毒手。”窒息感褪去之后,隐冷冷的看着含令,“你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点?” “奥?那你这样说就错了,在一半的血缘之中它是属于我们魔界的人,你又凭什么非得说她是神界的呢?更何况你几时看见我对她下了毒手?隐,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呀?” “那么为什么她忘记了我,就像皇璞绝,一样也忘记了他的曾经忘记了她。这该不会就是你们魔界惯用的手法吧,哈哈,竟然还敢说我神界卑鄙, 你们凭什么这么说? 我看这卑鄙的一直都是你们魔界,从古至今就没有变过。” 这一霎那,她感觉周围的气息完全变了,寒冷刺骨,杀气弥漫,冰蓝色的衣袖划过眼前,留下一道完美的弧线,如同,雪山上的白狐的尾巴一样,如此的美妙,但透着危险“你是真的不想活了么?” 突然,隐那张俊美的脸上显示出了一丝丝的血色,美丽的眼眸中划过同样的杀气,手掌猛的,你是我心中燃烧着红色的火焰,让她霎时间惊呆了。 这不是她师傅交给她的武功吗?简直是一模一样,甚至似乎要更好些,“怎么会这样?”他喃喃的低语着紧紧的看着他手上燃烧起的火焰“他怎么会师傅交给的招式?” 这是闹哪样啊! 正文一百九十五 含令抬起手掌,冰冷的美眸中闪烁着杀气,在瞬时间里,与他对上,蓝与红交错的瞬间“哄……”的一声炸开,余下的掌风扫过地面,卷起无数的沙土,含令冰冷的一笑,“呵呵,武功不错。” 就在他们抬起手,要再一次对上的瞬间,她突然出现在了,他们的中间,转头看着那青丝飞扬的男人,“我看你还是回去吧?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隐的眼眸中闪出了一丝的波动,紧紧的盯着她“为什么?” 她看着隐的眼睛,手指划过自己银白色的长发,任它们在空中飞扬,她冲隐微微一笑“因为,我不想走,所以我不会跟你走,我压根就不认识你,你的武功那么好,在我身边,我不放心呀。” 隐久久的凝视着她,身上的锐气渐渐得退去,在盯着她看了许久之后,抿了抿唇,迟疑的开口道“可是含令也一样,她有更高的武功。”他还是没有放弃,试探性的问着。 她看着隐的脸,仔细地看着,那张脸上的皮肤细腻的脸毛孔都看不出,忽然,感觉丹田中生气了一股热气,她眉头一蹙,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熟悉的场景,灯红酒绿,被烛光照耀的金色的四周,蓝色与绿色的纱裙,带着胭脂浓烈的香气在鼻尖划过,女子的笑声清灵而错杂,传来的带有些秽色的琵琶声在最高层响起,半遮面的女子,眸中柔情点点,只是不经意间,那站在角落的一个不起眼的黑色。 黑色的劲装,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勾勒着完美的轮廓,那一双感情复杂的眸子,正紧紧地盯着她,一直没有移开过,就算与她直直的对视也不躲闪半分,他说他叫“隐” 她的眼睛倏地睁大,低头偷偷的向含令看去,那淡淡的粉嫩已经失去,取而代之的是泛着青色的惨败,那双好看的眼睛睁的很大,眸中泛着水汽,颤抖着看向她,却不料正对上了她的目光。 含令尴尬的一笑,突然转移了视线,心中募得一震,飞快地收起视线,看先面前脸上带带着丝丝怒意的隐,但是在视线的尽头,她看见了一个身影,让她又是狠狠一怔,那个血红色的身影…… “寒渊稀雾……”含令带着愤怒的声音突然传来,她冷冷的看着前面突然停下的红色身影,眼中燃起一道紫色的寒光,她的手指一动,抬起手掌,一倒冰蓝色的光芒突然从天落下,天空突然变得灰蒙蒙,她的手一抖,掌心中突然冒出丝丝缕缕的蓝色气雾,紧接着,一个冰蓝色的龙头从她的掌心中伸出,然后拖拉出长长的身体,扫过地面,卷起沙土,让她跟隐不由得向两边张去,杀气弥漫。 那红色的身影,猛地转过身,银白色的面具出现在黑色的青丝之下,随风而舞,莹白的手指抬起,红色的火焰瞬间升腾起来,围绕上她的身体,瞬间抵上那冰蓝色的长龙。 气息炸开,不过眨眼间,那红色的人影已经站在了含令的面前,诡异的白色面具上,带着冰冷的寒意“含令,这样不太好吧,一见面就给我来一掌,真是吓人呀。” “你是人吗?”含令挑了挑眉,抱胸冰冷的看着寒渊稀雾“我说你血尊不在自己家乖乖呆着,跑这儿来做什么?” “哎呦。”成熟的而魅惑的女声从面具后面传来“我这不是看见有人在欺负你,所以特地来帮帮你吗,谁知道,我刚刚到,就被你这一掌给打伤了,真是伤心啊。” “你少在这恶心我,要恶心去恶心你们男人去。”含令挑眉推拒着她,眉高高的挑着。 正文一百九十六 青色的丝随风而舞,带着说不尽的情趣。艳红色的长袍如同梅瑰花海一般在地面上轻抚而过飘飘洒洒。银白色的面具吸引着天地间煞白的光辉,如玉葱般的纤长手指轻轻的划过自己的衣袍。 不过细微的一个动作就显得风情万种,她低低的一笑如鸟儿般的声音轻灵悦耳“含令,这样说就是你的错了呀!你这是要说完全是歧视,难道说我不关心你吗?” “呃……”含令无奈地蹙了蹙眉,上下挠着自己的胳膊,好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样,她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然后捏上自己的腰,不满的看着面前姿态万千的红色“你……是在放屁吗?还是说吃错药了?” 槟榔屿血色像我和两个极端的色彩描绘着世界上最美的画面,含令挑了挑眉“寒渊稀雾,你不在家里好好的就是土地,跑到我这儿来做什么?还多管闲事?” 银白色面具后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红色的身影紧紧的靠上冰蓝色的身影,寒渊稀雾贴上含令的耳朵,神秘的低语了几句,含令的眼睛倏地睁大紧紧的看着寒渊稀雾,许久她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不过你没有发现吗?就算隐不来找她她还是会走的。” “所以说我并没有让她恢复全部的记忆。不过,很欣赏在你感觉她恢复记忆的那一刻露出的表情。” “呵呵,不愧是恶魔头子。算我怕了你了,你带她走吗?。” “含令,我本来就没打算带她走啊,是你自己心虚吧!” 红色衣袖拉出美丽的嫣红弧线,像是是夕阳西下时的晚霞,红色身影渐渐消失在天的边际。 她转头看向没有说话一直低着头的隐,似乎是感觉到她的视线也,隐猛地抬起头看向她,“伊舒,既然你就想起我来了,你就跟我回去吧!关于为什么当初没有来找你,请听我解释。” 看着雪白的面颊上樱红的唇瓣微微抿着,冷风吹起他的青丝在空中舞动着,心头一动,脑海中渐渐涌现出曾经与他的一点一滴,她看着那美好的面孔微微一笑,“你回去吧!我还是不想走。” 先是沉默了半晌,许久他才缓缓的抬起头轻声的问道,“你为什么不肯走?”他的声音颤抖着,一双好看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你为什么不肯?难道说你还在生当时的气,怪我没有去找你?” 她无意的耸了耸肩,撇了撇嘴。“不想走就是不想走,这需要什么理由吗?更何况,我没有希望过你来找我。” 好似是不可置信地向后退了两步惊心地盯着她,“为什么?为什么?”在电脑桌念了几句之后他顿了一下突然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她,“你在躲我们?” “大概可以这么说吧!”她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所以,你走吧就当没有见过我。” 隱向後挪了挪脚步,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之后,顺着风飘去了,这里,又只剩了她与含令,只是和以前不同“为什么?” 含令转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让他先走,然后留下就是为了要知道真相的吗,倘若你一直都相信神魔两界的存在的话,那天你见到我,一定不会留下。其实我都在奇怪,为什么那一天我惊叹能够忍得住,没有杀你。” 果然吗?这世界上可以相信的人才多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好像面前的冰蓝色衣衫的女子,远去的隐,还有许多许多,她忘记了人,他们又有多少的秘密? “为什么那天没有杀我,又为什么,要消除掉我的记忆?” “银发银衫,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包括你的性格跟她也很像,她非神非魔,一会儿正义一会儿邪恶,所以,我对你有了兴趣,所以我就没有杀你。” 仅此而已吗?“那么上一次去锁魔塔的事呢?” “我只是想要借助你身上神界的气息掩盖师傅身上的魔界气息罢了,所以,她后来没有被那个怪物发现,就逃出来了,对于师傅的事,我真应该感谢你。” 正文一百九十七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穿冰蓝色衣裳的女子,“你是在嘲讽我放出了一个大魔头吗?”她伸手缕了缕银白色的发丝“反正我对所谓的神界没有什么关系,那么就告辞了。” 银白色的衣裳在地面上划过,她脚尖一点顺着风,飞掠出去,以最快的速度,奔向漆缘的方向,突然,火热的内力中自丹田涌出一丝淡淡的寒气,心头一颤,艳红色的身影出现在脑海之中,绯红色的眼眸,长长的睫毛,他是一个魔,殷红的花朵幻化成的人,美的不真实他是谁?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甩了甩脑袋想要忘记这个艳红色的身影, 压住心头的颤抖,也许只是幻觉。 日夜奔波了一天左右终于回到了漆缘,记忆之中,她从前最喜欢的凌逸娶了她的表姐,何莹儿,至于为什么他已经忘记了?隐约中,有那么几个人?她都忘记了。 这是江湖险恶呀,自己竟然就是我被含令给暗算了,不过她也没有要求让对方添补脑海中的记忆的残缺,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脑海的深处,似乎对那段记忆那些人,有很多的抵触,所以她放弃了。 当她再一次站在漆缘城门口之时,守城的侍卫看见她时,先是一愣,然后飞快的迎向她,一脸谄媚的笑容,哇靠,不会是她的身份在以前被人揭穿了吧!她用力的咽了口口水,侍卫已经迎了上来,紧紧地看着她“王,王妃,您怎么现在才回来?” 神马?王妃?他在开什么玩笑,她什么时候作的王妃?抬头竞争对手面前那人的笑容单纯而美好,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呃,有些事,所以我来晚了,就这样。” “奥”,侍卫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突然一笑“小的立刻派人去向三王爷禀告。” 三王爷,就是那个风流王爷轩莫枫?我靠,这也太扯淡了吧!眼看着我面前的侍卫跑回去禀告了,他急急忙忙的出口,“停下,不要去了,我要去给他个惊喜。” 那侍卫愣了一愣,然后了然一笑,“怪不得所有人都说王妃跟王爷的感情好。” 無奈的嚥了口口水,抬脚飞快地向城内走去,因为走得急甚至连一边的乞丐伸手拦她都没有看见,就这样跌跌撞撞的向前走了几步,她停下脚步,转头挑眉看向那个正挖着鼻孔的乞丐“这位小姐可怜可怜我吧。”她随意的摸出一两银子扔给他。 接过银子,乞丐笑嘻嘻的点了点头“谢谢王妃了,祝王妃……” 她摆了摆手制止了乞丐继续说下去“你在这里住了多少年了?” 乞丐抓了抓脑袋,抓下了一把如稻草般的头发,放在嘴边一吹“呃,算起来应该也有,七八年了吧。” 七八年,就算是做乞丐只做了这七八年,那么百分之百就是丐帮的人了吧。她微微一笑,唇角向上一勾“老圣现在怎么样了?” 乞丐一愣,抬起头盯着她看了半晌,低声喃喃着“银发……难道,啊!”他恍然大悟般的睁大了眼睛“那位前辈是……是王妃!王妃,少,少爷他……” 她仍保持着一脸淡然的笑容,她知道,那种事她肯定忘记了,所以他既然说了,那么就一定发生过“你们少爷在我的一个故人家里,我回来是想看看这边有什么事而已,你跟我来给我说说吧。” “是是……”乞丐点了点头,从地上猛地窜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露出一排唯一的比较干净的莹白的牙齿,一笑“是,是,王妃。” 刚刚走了几步,她突然停下,她记得她跟柳家闹反了,那么,她现在应该去哪儿?“对了,三王爷回来了吗?” “恩恩,回来了,据说,三王爷回来了之后奇迹般的两个月没有进青楼。”…… 正文一百九十八 等等,她爲什麽要问“三王爷回来了吗?”他出去过吗?她抿了抿唇,看了两眼身后一身破烂的乞丐“对了,你来了七八年了,还记得王爷是什么时候跟我成亲的?我出去太久有些忘了。” “您开玩笑的吧,我怎么会记得……”似乎看见了她笑容里的含义,以及那微微泛滥红的掌心,乞丐用力的咽了口口水,干干的吸了吸鼻子“是我来漆缘的第二年您跟王爷成的亲,据说那天您跟柳家大闹了一场,话说起来,您不是柳家的孩子呀。” 她斜眼瞟了瞟乞丐,深深的吸了口气,该死的,他跟轩莫枫到底都干过些什么,为什么他一点都记不清了,脑袋突然一晃,凌逸的面颊出现在眼前“我们一起走吧,我宁肯带你离开,也不想你嫁给他。” ……她的脚步一顿,身后念念叨叨的乞丐突然撞到了她的背上,灰色的带着臭味的发在她的鼻尖划过“王,王妃你怎么了?干嘛突然停下呀?” 她抬起頭看了眼晴空万里的天穹,叹了口气,收轻轻地捏着自己银白色的衣袖,伸手拢了拢自己银白色的长发,不知道为什么,在记忆深处,她一直记着,她不会再用桃花镖了。 至于为什么她忘了,而且也记得自己想要退出江湖,至于为什么,她也忘了,她想知道为什么,所以自己就回来了,她看着四周跟从前大不相同的景色,蹙了蹙眉“我有多久没回来了?” “再有四个月就有六年了。”这么久,她怀疑的摸上自己的脸颊,柔顺依旧,甚至比以前的手感还要好,除了头发变了色,但是其他的似乎没什么变化,六年,她的二十三四了吧? 乞丐似是看出了她的疑问一般,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虽然王妃的头发不一样了,但是您还是一样的美呀。” “我可没有银子再打赏你了。”她的指尖轻轻地划过自己的唇瓣,勾勒了下自己脸的轮廓,长长的睫毛一颤,面前红色的大门,红色的柱子,还有两边威风鼎鼎的两个石狮子。 终于到王府了,她把玩着自己的长发,伸手敲了敲大门,注入内力的手敲打在大门上,声音大的在整个王府回荡起来,她真的很奇怪,为什么门口连个看门的都没有。 许久门被打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慢慢的开了门,两双眯起的小眼睛眨了眨看着她“您是……”在看了许久之后,他的眼睛倏地睁大“王,王妃,你回来了?您可终于回来了。” 看来,她的这一头银发对于她整体的影响还不算大呀,她压住心底的心虚,露出高深莫测的一笑“恩,我回来了,回来看看王爷最近怎么样了。” “是是是,您请进,奴才马上去告诉王爷。”他一下把门大大的敞开,飞奔着冲回屋子里,这跟开门和回去完全是两种速度呀,这么高岁数的老头竟然还会有这么矫健的身姿?佩服! 她抬脚进了王府,眯着眼睛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她转过身看向身边的乞丐“你先到正厅去等一会儿,我先进去看看。”话音刚落,还没等对方反应,身影已经消失了。 “咚~咚~”的敲门声在内园中响起,接着是那老头的声音“王爷,王爷您快醒醒啊,王妃回来了,王爷,就不要再睡了!王妃回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终于有了点动静,一个大酒坛子从屋内危险的飞了出来正砸在老头身后的树上,接着是一个柔美的女声“王爷,您消气呀~” “什么事情?大清早的来朗朗?!” 大清早?这少说也是晌午了吧?! 正文一百九十九 湛藍的天空上,不是飘过几朵云遮了太阳,凭空传来几声鸟儿清零入耳的声音,悄悄地落在树梢上,惹的树梢上下晃动着,隐藏在绿叶之后,银白色的丝自上垂下搭在了树梢上显得有些许的怪异。 “王爷,王妃她回来了,呃,这已经是晌午了……”管家颤了一颤,大大的咽了口口水,两只小眼睛紧紧地盯着屋内,屋内传来悉悉索索的拉扯被子的声音,从她的的位置看去,正好可以看见那个靠在轩莫枫身上的女子,青色的长丝散乱的伏在背上,虽看不见正脸,但却在她露出的脖颈上看得见青紫色的痕迹,呀呀,看来,她不小心的到绕道人家了呀,她的指有意无意的拉了拉衣衫。 “什么王妃,哪个王妃回来了呀?本王府里有人出去过吗?”好像还没有睡醒,轩莫枫又大力的搂了搂怀中的女人,精致的宽敞的背脊正好显现在她的眼中,一看就知道那是练过武的呀。 这种智商性的问题好像应该不属于三王爷的吧?可是她还是问出了这么的弱智的问题,门口的老头无奈的摇了摇头“王爷,是王妃啊,皇上给您软点的那个王妃,您快起来呀!是柳……” “滚!”屋内响起一声怒喝,轩莫枫似是真的再也忍不下去了“本王睡觉你也来敢打扰?你是想要掉脑袋了吗?信不信本王马上诛你九族?!”果然是皇室的那几套,诛九族,敢不敢新鲜点呀? “可是……”老头抬起头,又想要在说上两句,可是刚刚吐出两个字,一把注入了内力的刀子就这么直直的飞了出来,这是真的要杀人呀,老头抖得越来越厉害,直接僵在了那里,屋内传来女子的带着嘲讽的笑声,不过一瞬间,就在刀子刺到老头脑袋上的一瞬间,银白色的身影恍若天上的云朵一般,划过所有人的视线,银白色的长发轻轻飘起,她的指尖正好夹着那把刀,只是泛着幽红的光芒。 那幽红的光让她自己也不由得一愣,他感觉到自己丹田之中有一股寒气跟自己的内力相互融合,那股寒气不是她的内力,而是别人的,可是却又不太像内力,压制住自己心底的奇怪,她看向屋内。 那种表情说不上是震惊还是呆愣,,轩莫枫的眼睛睁大了很多,紧紧地盯着她的脸,周围刚刚陷入了沉静,那个女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王爷啊,这是哪里来的老太婆呀?” 至于为什么说是老太婆,很简单,就是那一头的银发,任谁都会以为那是个老太婆好不好,可是她的脸却从没有变过,可是那女子的话似乎得不到回应了,轩莫枫在愣了许久之后,回避了她的眼神。 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他又用力搂了搂怀中的女子“恩,你回来了,先到正厅去等着本王吧本王随后就到。” 看着轩莫枫,明明很激动却还要故作平静,若果说那个他怀里的女人还没有说那句话的话,她一定会乖乖的到正厅去,可是她忍不了了,她微微的笑着,抬起脚一撩裙摆,走入屋中。 那女子不满的的嘟起唇,将头靠在轩莫枫的肩膀上“王爷让你出去,你没有听见么?这么没有规矩,谁让你进来了?!” 她走到两人的面前,轻轻地欠了欠身,她微笑着“王爷,对不起了。”话音刚落,她抬起手,一巴掌打上女子的脸,然后再几乎所有人愕然的情境之下,转身潇洒的走了。 过了好久,直到她走出这个院子的时候,那女子发出了惊天的哭声,可是接下来又一个响亮的巴掌的声音,让她的哭声沉了下去,然后就是轩莫枫压着嗓子的低吼“滚!” 正文二百零零 她舒舒服服的坐在樹上,指尖捏著一片清脆的綠叶,慢慢的将它置于唇边,慢慢地吹了起来,可是声音刚起,两根修长而有力的古铜色手指已经伸到了她的面前,轻轻地捏住她唇边的叶子。 青色的发丝垂下,落在她的手上,与她银白色的发丝组成鲜明的对比,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勃颈上让她不由得歪了歪脑袋,转头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正好对上了他那略微深邃的视线。 轩莫枫扔掉自己手中的叶子,伸手拿起她的一缕发丝,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紧紧地盯着她“我们分开之后,夕梓夜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传出了你死了的消息,还有,你的头发怎么了?” 夕梓夜?她低低的念叨着这个名字,这是玄焰的皇姓啊……她歪着脑袋看着面前的男人,手指无意间的摸着自己的唇瓣,眸子中带着一层浓浓的水雾,她歪过头不去看他“不知道,我忘了。” “柳……不,花伊人,你什么狗屁不通的解释呀,你就认为本王那么好糊弄吗?”轩莫枫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在她毫无防备间将她拉到了他的怀里,用力的捏起她的下巴,好看的眼眸冷冷的看着她。 她撇了撇嘴,挣扎着就要从轩莫枫的怀里出来,银白色的发丝散乱的铺洒在轩莫枫的身上,可是刚刚挣开一点点的距离,自己又被狠狠地一拉,又被拉了回去,只感觉他们身下的物体动了动,“咯吱~”一声清脆的断裂声,该死的,他们竟然忘记了这是在树上了!也就是刚刚反应过来的一瞬间,他们两个人一自由落体的速度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而她也正巧趴在了轩莫枫的身上,软软的挺舒服。 她摸了摸自己撞在轩莫枫脑袋上的鼻子,冷哼着坐了起来,伸手抵住他的肩膀,又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我说,你个该死的,你不知道那是在树上吗?你没事儿又楼又抱的算什么意思呀?!” 可是在自己身下的轩莫枫只是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一声不哼,然后有些无辜的撇了撇嘴,斜了斜眼睛,示意她向旁边看看,有些怪异的转过头,瞬间呆泄,丫鬟,侍卫,管家,还有那个女的…… 低头看看一脸无辜的轩莫枫,那双好看的眼睛里似乎藏着泪水一般,用力的摇着自己唇瓣,这表情很明显,是装出来的,但是在外人看来就不是这个样子的了,他胸前的衣衫散乱的松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古铜色的皮肤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刚才在树上挣得,而她正好骑在他的身上——刚刚从树上掉下来,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这场景怎么看怎么像她在强X他,特别是他的表情。 一脸僵硬的干咳了几声,她真是不长脑子,她竟然忘了轩莫枫可是这漆缘八卦主角呀,完了,今天这事百分之百能当属八卦第一条啊,她咬了咬唇,咬了又咬,猛地从他身上站起来,狠狠的看向周围围观的人群“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全把眼给老娘闭上!”是的,她的话还是很管用的,所有人,当然除了那个女人之外,全都齐刷刷的转身,准备离去,可就在这一瞬间…… “恩~干嘛呀,你把本王上下其手摸了个遍,就不负责了吗?”一声不大不小的娇呻,让她感觉全身上下好像被雷电劈过一样,刚刚转身的一群人,都传来冷冷的吸气声。 她不满的小小撇了撇嘴“摸一遍,就得负责吗?” 这边轩莫枫没发话,那边已经讨论开了“这话怎么听怎么像王爷的话呀?” “那当然了,你也不想想王爷跟王妃那是什么感情啊……” “王妃真不是一般的的女子呀,绝对遵循快,狠,准。” 她,冷汗…… 正文二百零一 她有些怒意的低下頭,看了眼还躺在地上的轩莫枫,用脚踢了踢他的腰“我说你个该死的,是不是先起来?在地上躺着很舒服吗?”怎么总感觉自己跟轩莫枫的关系就是不错呢?不会是装的吧? 轩莫枫在地上舒服的翻了个身,那屁股对着她,长长的青丝顺着后背滑下,散乱的洒在一旁的石地板上,他的手指摸上自己脖颈处的衣领,冲她眨了眨眼眸“自己一个人当然不舒服了,王妃不如……” 她的眼睛眯了眯,笑着上前,蹲在他的身边,伸手正好摸上轩莫枫那有力的臀部,这手感,真不错呀,然后又用力的抓了两下“不如,我陪你一起在地上躺一会儿是吗?王爷真聪明啊。” “王妃的话里带刺呀,真是会伤到本王弱小的心灵的呀。”轩莫枫的屁股又摇了摇,一双好看的眼睛紧紧地追着她的眼睛,微启的红唇中露出雪白的牙齿,虽说不是美人,但是绝对是帅气呀。 她正马叉虫扰者轩莫枫屁股的手,突然一巴掌拍了上去,然后站起身,银白色的长裙在地面上发出沙沙声,她转头向正厅走去“那么,王爷您老就在这里好好享受吧,伊人就先告退了啊。” “喂!柳伊舒你给本王站住啊!”轩莫枫从地上利落的站了起来,伸手拍打掉了衣服上的灰尘,快步向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王妃可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跟以前比起来那可真是差远了呀。” 以前?她忘记了,所以她也就理所当然的无视了,不顾轩莫枫的拉扯继续向正厅走去“王爷,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告诉你,关于以前的很多事情,我,都忘记了,所以麻烦你以后不要再说以前了!” 轩莫枫愣了愣,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伸手摸上她的额头,却被她打开,他无所谓的笑了笑“王妃呀,你根本王开玩笑的吧,开玩笑也要有个截止,怎么可以不提以前的事呢,王妃可是答应本王……” “什么?!”她挑了挑眉,不满的看着轩莫枫那略微委屈的眼神,开玩笑,她什么时候开玩笑了“我没有骗你,我是你王妃的事情也是听别人说的,要不是因为这里没出落脚我才不会来找你呢。” 轩莫枫的身体僵硬了,站在她后面直愣愣的看着她,他的心中一定在翻腾着,一定在想“这丫的是不是从悬崖上掉下去把脑袋给摔坏了?不是吧!这都行!”不过他的表情也很明显的被无视了。 她来回晃荡着,漫无目的的一直晃荡到了大厅,那个灰头土脸的乞丐正坐在椅子上,一只脚踩在椅子上,一只脚晃荡着,一只手继续挖着他的鼻子,另一只手继续揪着他的烂毛,他真没闲着。 她无奈的看了眼乞丐,那乞丐一愣,马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三步两步的窜到她的面前“王妃……王爷。”他好像是刚刚才看见轩莫枫一般,随意的叫了声,却不知轩莫枫的脸直接黑了一半。 轩莫枫冷哼一声,紧紧的跟上她的脚步,将脑袋压低在她的耳边“我说王妃呀,你随随便便带个乞丐来本王的府上不太好吧?” 走在前面的柳伊舒愣了愣,脚步一顿“恩说的是,不过,我忘记王府在哪了,所以这不怪我。”她无所谓的一笑,伸手扯了扯轩莫枫的衣袖“王爷应该不会,这么小气吧?” “呵,本王不介意就是了。”轩莫枫冷笑一声,挺了挺腰杆,转过身去看着乞丐“行了,本王就谢谢这位仁兄将王妃带回,如果不介意的话……就请离开王府。” 乞丐好像不把他放在眼里是的冷哼一声,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笑着伸手拱了拱轩莫枫“我说,人家怎么说也是丐帮的人,你没点银子,就想把人家打发走?” 正文二百零二 夜色渐深,惨白的月刚刚露出一角,纤长雪白的指轻轻地捏着一直冰冷的酒杯,银白色的发柔顺的贴着她的背脊,一双好看的眼睛微微眯着慵懒的看着面前带着邪笑的男人,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弧度。 “这酒好喝吗?”轩莫枫笑着看着她,嘴角勾着常见的弧度,青色的丝在月光之下好像晕染了一层薄博银灰,却见对面的银发女子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言“这可是玄焰皇室送来的酒呀。” 听得出轩莫枫话里的怪异,玄焰,是在考验她吗?难道是想试试她是不是还记得他口中的那个夕梓夜?她嘲笑般的冷哼了一声,晃动着手中的酒杯,这杯酒又一点点的苦涩,但是从前似乎常喝。 这酒的味道真的很好,很美,火热之后剩下的冰凉好似山上的流水一般轻轻地捂摸着她的咽喉,轻柔的让人颤抖,但是感觉从前常喝,所以没有什么意外,特别是酒中那浓浓的玫瑰香味,更熟。 轩莫枫看着她的表情“五年不见,你怎么有了这么一个毛病,失忆就算了,干嘛要死不活的?”轩莫枫,伸手为自己沾了杯酒,自顾自的说着“真是的,本王一定得找人把你的脑子治好。” 似乎没有期盼她会回答他,轩莫枫一口饮掉手中的酒,眨了眨眼,正要开口,突然远处传来叫骂声“你出去,看清楚了这是王爷府!”“该死的老乞丐,滚出去!”“听不见呀,喂!”…… 她抬起头,有些奇怪的看着轩莫枫“我说王爷你的王府看管真是够严的呀,人家进来了才发现,真是让人家好生佩服呀。”这是今天晚上这么长时间里,她说的第一句话,话音刚落,人群就涌了过来。 “王,王爷恕罪,我,我们拦不住她……”打头的人猛地跪下,紧接着所有的人都扑通一声趴倒在地,人群之中凸显出一个弓着腰一身破衣的瘦弱的老太太,银白色的发丝散乱的垂着。 轩莫枫看着那个老太太,蹙了蹙眉“你是哪里来的乞丐,也敢到本王的府上撒野,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轩莫枫斜着眼睛轻轻地飘着笑容里带着嘲笑的柳伊舒,撇了撇嘴,继续看着老太太。 “王爷啊,王爷老太太我几天没吃饭了,您看看就给我点什么吃的吧,我看那只鸡就挺好吃的,还有这酒香更香阿……”一双小小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们的饭桌,嘴角还带着晶莹的液体。 轩莫枫一脸厌恶的看着老太太,怒视着老太太“给本王……”突然轩莫枫的嘴巴被一块大白馒头堵住,她笑嘻嘻的站起来,伸手端过桌上的烧鸡,还有酒,递到了老太太的面前“您老慢吃。” 轩莫枫把自己嘴中的馒头一把拿出来,怒气冲冲的看着柳伊舒“柳伊舒!你干什么?!”可是,那边的女子只是把手放在唇边像教育小孩子一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如果不是她的发现,她一定会支持轩莫枫,让下人把这个老太太给赶出去,但是,就在老太太的头抬起的一瞬间,她看见了一双绯红的眸子,以及一张妖异的面孔,莹白的皮肤细腻到毛孔都看不见,还有青色的长丝。 不是看到,而是脑海中闪过……那张脸实在太过于美艳了,美到让人窒息…… 手中的酒杯正在变得更凉,那其中的酒好像本来就是那老太太的一样。 一个乞丐般的老太太,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见到了王爷也不下跪,甚至说出这种可以让她掉脑袋的事情,要不是快死了,就一定是——这张脸是假的。 她紧紧的看着面前狼吞虎咽的老太太“你,是谁?” 正文二百零三 忙不迭的撕下一塊肉放到嘴裡香噴噴的嚼著,老太太舔了舔手上的肉香,在台阶上挪了挪屁股“姑娘你不厚道呀,我一个孤寡老人,死亦无什么挂念了,为何还不让老太太做个好位子?这台阶凉啊。” 她笑着点了点头,忙站起身去扶她,出手破烂的衣衫下,凭触感绝不是老太太那种皮肉松散的感觉,而是细腻的皮肤,就算隔着衣服,都能感觉的出那细嫩的皮肤,柔软的想触碰到水流一般。 把最后的一块肉吃完,将鸡骨头随手一扔,油乎乎的手掌就这么一把抹在了她的衣服上,雪白的衣衫上出现了一个形状完好的油乎乎的手印,又要洗了,得,这老太太还倒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呀。 可是老太太一抖,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衣袖“哎呀,姑娘的衣服漂亮啊,这天还冷,真是要冻死我老婆子了,我看姑娘你嫁给了王爷肯定也是丰衣足食,不如给我老太太件衣服,也好这这寒啊……” 她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真领悟了那句话了,不怕不要命的,就怕不要脸的,更何况还是脸和命都不要的?!行,算她狠,她偷偷地瞥了眼在一边旁若无人的喝酒,脸却黑了大半的轩莫枫,还有下面嘴巴颤抖的连句话都不会说了的下人,她一咬牙,将外衣脱下来盖到老太太的身上“恩,您老穿好了,可千万别冻着了。”这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老太太笑的眼睛弯了又弯,笑得几乎看不见了,她伸手捏着她为她盖上的衣服,有笑眯眯的看了看她现在身上里面穿着的银白色的衣裙“呃,姑娘的衣服可真好看啊,我看着沈不如也就……” “呯~”拍桌子的暴怒声响起,轩莫枫一把将她拥进怀里“哪里来的老太太这么不要脸,连本王的人的东西都敢要,你丫的给本王滚出去!还有你们这群废物,以后再放这种进来,你们就等着……” “诛你们九族是不是?”她拍了拍轩莫枫的脸蛋,一把推开他,将那件衣服退下递给老太太,反正她今天穿的衣服多“前辈,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衣服您也要了,玩也该玩够了,但我的问题,您还没有回答呢,难道说您就不打算跟在下说一说您是哪国的人,来这里做什么吗?”她一直坚信这老太太绝不是普通人,单凭那衣衫下面柔软的皮肤,她就可以断定,这必定是个绝艳的美人…… 老太太低低一笑,恍若孩子般的童语传了出来“丫头就是聪明,可不像这个不知好歹的风流王爷。”她伸出的手纤长的白净,伸手摸上她遮掩在衣衫里的脖颈,一拉扯,乌黑的长发如流水一般滚下来,在惨白的月光下泛着幽幽的红光,血色红色的长裙恍若一片霞光之下玫瑰花海,恍若传说中,化成人行的恶魔,修长的身材凹凸有均,一张银白色的面具在月下更是散发着缕缕的寒光,夺人目光。 轩莫枫还拽着她的手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然后又故作镇定的站稳,月光下的红色妖灵,美艳的死来自地狱的被血洗过的曼陀沙华一般,即使看不见脸,却是媚之入骨的气魄,更是浓烈的香气四溢。 美,没得不能言语,终于那白发老头看着那女子,颤动着嘴角“血,血尊……是,血尊……” 红衣青发,银色面具,桃之夭夭,月夜恶魔,令人闻风丧胆的血尊。 很明显,她不就是那个跟含令打架的女人嘛…… 红色是传统上表示喜庆的颜色,就像在婚礼上和春节都喜欢用红色来装饰,红色又表示爱的颜色,美好而圆满,但是江湖上一提到红色就只会想到冷血无情的血月门,神魔两界的红色,那便是血尊。 正文二百零四 “哎呀呀,不要那么惊讶吗,本尊不过是回老家来看看而已,本尊这个作姑太奶奶的不回来看看怎么行啊,怎么枫儿不欢迎本尊吗,我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呀。”寒渊稀雾好像在数着辈分一样。 这实在是太令她汗颜了吧,她是轩莫枫的姑太奶奶?也就是说,这个红衣服的妖孽是轩莫枫他爷爷的爷爷的姐妹?!怎么说也有三百多年了吧?百年的妖精,她现在相信了,人也是会成精的呀! 虽然自己有些无奈,但是她还是努力的讲话咽了下去,抬头间却正对上了寒渊稀雾投过来的……呃,视线吗,谈不上,毕竟那张脸上遮了一个银白色的连眼睛都看不见的面具,视线只是感觉而已。 轩莫枫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寒渊稀雾是他的前辈,可是,这么老的前辈,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称呼,许久,他有些无奈的想寒渊稀雾拱了拱手“前辈……,是晚辈错了,还请见谅。” “呵呵……”轻灵的笑声传来,寒渊稀雾冲着轩莫枫一笑,现场的手指轻轻地抚摸过自己的衣衫,黑色的长发随风而舞,银白色的面具回射着寒光“不用怕,枫儿,替本尊向你父皇母后问声好。” “你到这儿到底有什么目的?”轩莫枫看着正要离去的寒渊稀雾,轻轻地挑着眉头,声音不卑不亢的牵扯住了寒渊稀雾的脚步“本王可不相信,你只是单纯的想来向父皇母后问好的。” “恩……怎么说呢,本尊只是看着这漆缘不是很爽,只是想毁了它而已,所以顺便来看看你有没有那个心思罢了。”寒渊稀雾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一样“只是可惜,本尊不太如愿啊。” 前一句话似乎说到了轩莫枫的心坎上了,看着那红色的身影,不管对谁来说,凡是有了神或魔的有力的后盾,都有希望成为一个站于巅峰的王者,自古的战士,每一次都会有神魔的介入。 漆缘之所以在这世界上存活这么久,完全是因为三百多年前的那一个变故,那场变故完全可以让漆缘吞并剩余的所有国家,但是,他们做了一个巨大的错误,才让他们既没有灭亡有没有称霸天下。 说起那场变故来,眼前的红衣女子就是其中之一的主角,轩莫枫抬头看着寒渊稀雾的银白色面具,久久的勾起一个笑容,邪邪的笑容“血尊,本王愿意,不过,本王知道血尊您一定有条件吧?” “恩,有意思。”寒渊稀雾的笑声从面具后面传来“本尊有两个条件,其中之一那边是成魔,本尊便收你为徒,教你武功祝你多的漆缘的皇位,第二个条件吗……”血尊有意识的看了眼还在一旁算辈分的柳伊舒“本尊想好了再说,不过,枫儿要有心理准备,一定会与你心爱的王妃有关的。”得,她自己变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了,不过也算了,她也懒得去理会,她更想知道漆缘皇室的过去。 轩莫枫看向一旁的银衣银发的女子,询问的眼神上下扫的她直打哆嗦,那眼神很明显再问:王妃,你能不能不要算那该死的辈分了?本王也快晕了,你是不是告诉本王你愿不愿意本王答应她啊? 似是感觉到了轩莫枫的目光,柳伊舒笑了笑“王爷若想成魔那是要靠自己的意志的呀,看我作甚?” 寒渊稀雾那张该死的面具遮挡了她一切的表情,轩莫枫尴尬的笑了笑,挑了挑眉:你没意见的话,我可同意了“本王同意了,师傅……” “哈哈,这嘴真甜,可比你那皇帝老爹强多了,奥,他不是你的亲生父亲吧?”寒渊稀雾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愣,见轩莫枫猛地抬起头,她姗姗的笑着“呵呵,随便说说。” 妈呀?这种事儿是会死人的,还随便说说?! 正文二百零五 轩莫枫的笑容一成不变,一双好看的眼眸之中绽放着浓浓的杀气“师傅怎么回事说笑呢,本王出生的那一日刚好是师傅你出生的那一日,甚至连时间都一样啊,也正是这个原因,爹才会被那个死老头杀掉的呀,至于为什么没有杀掉本王,本王想师傅应该很清楚的。”即使说的一脸的平静,但是她还是看得见轩莫枫的守在微微的颤抖者,怪不得他这么想篡位“那个位子,本就是我爹的!” “呵呵,果然是个有胆识的人,谁会想到整天不误正事,只喜欢王青楼里跑的风流王爷竟然策划着如何篡位,本尊果然没有看错了人。”寒渊稀雾满意地点着头,可是,那个银白色的面具在月光下,配上这个艳红色火热的长裙,却显得如此的孤寂,这本该热情似火的颜色却变成了这么可怕的代表,她可以清楚,一个国家诞下恶魔,那么这个恶魔将会在一个什么样的处境下生长起来。 被人鄙视,冷漠,嘲讽,害怕,疏远……她都感受过,怪不得轩莫枫会答应的这么干脆,毕竟在所有的人的心里恶魔就是冷酷无情的,也许变成了恶魔,就真的不会再悲伤,不会再伤心。 可是真的不会吗?这要看看做魔的人了,那从寒渊稀雾的身上流出的悲伤的感觉,三百多年了,却都还挑不出这阴影痛苦的束缚,她慢慢的抬起头看想轩莫枫“恭喜恭喜了,王爷皆大欢喜啊。” 莫名其妙的冒出的这一句让轩莫枫愣了一愣,回头怪异得看向她“恭喜本王什么?恭喜本王终于坠入魔道了?!”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别扭,成魔有这么委屈他吗?那还那么干脆的答应? 或许她心里的话正是寒渊稀雾心里的话,那银白色的面具映衬着惨白的月光,指尖轻轻地拂过轩莫枫的头发“本尊再问你一次,你可是真的不后悔?做魔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那么美好啊。” 所以轩莫枫才会这么的委屈吗,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而轩莫枫却是坚定的点了点头,却回头冲着她抛开了媚眼“本王不后悔,只是很想知道,王妃可愿陪本王一起呀,这样本王就不会寂寞了。” 她浑身一个颤抖,正要开口说话,寒渊稀雾却是抢先一步“不可以,就算是全天下的人都可以入魔,她都不可以。”不知道为什么,寒渊稀雾的这一句话带着一种莫名的情绪,很难受…… 她看着寒渊稀雾的面具,抿了抿唇,挑了挑眉,然后撇过脸去“本来我就不想成魔神马的。”是的,她绝对不想,因为从前的她从来都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神魔,直到现在她还是无法接受 。 寒渊稀雾走了,红色的裙子好像晚上要结婚一样,还遮头盖脸的,至于为什么就是不肯让她成魔,轩莫枫也没有多问,因为有些事情不该知道的就不要知道,否则一定会惹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她还是很在意寒渊稀雾在走的时候都给她的那一句话“等你见到了她,并且答应了她的条件,你之前的记忆就会恢复,你也会明白本尊为什么不愿让你成魔。” 很好,她还是一头雾水的,什么她不她的,她口中的她到底是谁,又是什么条件,无奈之下她只能摇摇头,决定忘记,却发现轩莫枫还楞在那里,没有动过,他该不会是已经走火入魔了吧?!】 “王爷,王爷?”她走到轩莫枫的身边推了推轩莫枫,低声的叫着“回神了王爷,轩,莫,枫!!!” 终于处于痴呆状态的某人回过神来了,一双好看的眼睛盯着她看了半晌之后,点了点头“你想不想知道关于漆缘皇室中的秘密,寒渊稀雾的秘密。” 说她不想知道,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了,既然轩莫枫想要告诉她,那她当然要听了。 正文二百零六 近四百年前年前,天地间划过一道绝世光晕,两道光影纠缠着直直的落入了皇宫,紧接着,孩童出生的声音响了起来,清灵入耳,好似天仙的声音,美得令人带着深深的陶醉,回味无限。 万物复苏,四处一片生机。 当喜婆喜滋滋的抱着这个皮肤雪白,泛着淡淡粉红的孩童的时候,却发现皇后的腹中似乎还有另一个生命,难道是双胞胎? 刚刚出生的孩子死死的盯着皇后的腹部,好似在看自己的亲人又或是……敌人。 喜婆莫名其妙的碰了碰皇后的腹部,静的出奇,但还是微微的突起。 喜婆微微一笑“皇后娘娘,看来您还的再出出力。” 皇后本就虚弱,但为了孩子,只好咬着牙,微微的点了点头。 良久,在皇后最后一声尖叫之后,第二个孩子诞生了,但一切,却是静的出奇。 入目的孩子好似死了般,紧紧的闭着双眼,惨白的肌肤没有一点生气。 孩子夭折了…… 喜婆的手颤抖着,看着昏迷过去的皇后,却发现那第一个孩子却还是死死地盯着她怀中死去的生命,表情很平静,一双黑色的眼眸眨动着,片刻都不肯移开视线。 就在喜婆想要将夭折的孩子抱出去时,空气中的血腥味突然浓烈了起来,那个孩子动了动,瞬间睁开了那双紧闭的双眼,一双诡异而妖媚的红瞳,同一时间四处的花,开得更艳,都熏染着一层淡淡的红光,好像被血染了般,红的夺人心神,但也就是这最美的时候。 黑光乍现,花,草也在瞬间凋谢,世界变成了阴沉沉的黑暗。 怪胎!恶魔之子,这是怪胎! 几乎所有人都这么认为,于是这个带着一双红瞳的孩子被丢到了冷宫,任她自生自灭。 而那个正常的孩子就被当成神养了下来。 冷宫中,有一个一身破烂的年轻女子,这大概就是皇帝的某一个弃妃吧。 于是,孩子在女子的照料下渐渐地长大了,至于那张脸,那双红瞳早就被面具所遮掩了,再也无人窥视,就如同渊倾情一般,没有人见过真面目的仙子。 五年后,孩子可以自行找吃的了,而那个照料她的年轻女人因为病而死掉了。 也正是那一年,皇帝糟践人所害,受毒一直昏迷不醒,那个刚刚五岁的孩子消失了近二个月,在所有人以为她不会再回来的时候,她出现了,红色的血还沾在唇边,一双赤红色的眸子中闪动着魅惑的光芒,却显得十分虚弱,她的手中竟是可以解天下百毒的冰灵芝,她笑的开心,跑到了皇后面前“娘,爹有救了……” 可是那张笑脸刚刚扬起,一巴掌就重重的打了下来“你这个恶魔,你不配叫本宫娘,你更不配有这张跟公主一样的脸,滚,本宫不想再见到你,你这个妖孽!” 对于那时刚刚五岁的她来说那是多么痛苦的事,她为什么不配?恶魔,本应无泪,但是,那双赤红的眼睛中,却怔怔的滚下了鲜红色的血泪,在整张脸上显得万分妖娆而危险。 隐约中,她看见站在角落里一身白衣的女子,与她长相几乎相同的女子。 血泪顺着脸颊滚下,再一次她被侍卫丢到了冷宫,一年之后她离开了,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轩莫枫淡淡的抿了口茶,看着面前带着沉思的柳伊舒“而那个红眼睛的女人,就是寒渊稀雾,至于那个她的同胞姐妹吗,那就是渊倾情了。十几年之后,寒渊稀雾再一次出现在漆缘时,渊倾情本身的魔性也已经彻底显露,但是一个已经可以控制国家存亡的恶魔已经无法赶走了,更何况还是皇帝和皇后的心头肉,所以就是在渊倾情正式进入圣魔之脉的时候寒渊稀雾出现了,她们两个大打出手……” 正文二百零七 出征 ( )……,所以就是在渊倾情正式进入圣魔之脉的时候寒渊稀雾出现了,她们两个大打出手,那一次几乎毁掉了漆缘的国度,那时倘若不是有神界护着,我们漆缘怕是早就已经被别国给瓜分了。” 她眯了眯眼睛“他们之所以没有杀掉你,就是因为那一天出生的还有渊倾情?”恍惚中,她记起了一个场景,清清的水中,还没发育好的小男孩在水中泡澡,但是在一边的巨石上,一身白色衣衫的绝美女子,那一次那女子差一点点就把她给打死了,接着就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拥着那女子离开了,记得,那个女子叫做渊倾情,那个小男孩是谁?那个黑衣男人又是谁?这段记忆被含令给抹了。 轩莫枫的手轻轻的放在桌面上“是啊,那一天出生的还有渊倾情,可是她也是魔,至于为什么没有直接杀了本王,还不是因为几百年前那一天大打出手的两个女人都跑来了,还送了本王一块玉佩。” “玉佩?什么玉佩呀?好看吗?值钱么?”她机灵的听到了,那块玉佩一定就是重点呀,绝对的,一定是好东西。 可是轩莫枫的眼睛中带着无奈,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杯子来回晃荡着,嘴角带着一抹嘲笑“王妃看来真是什么也不记得了,难道王妃忘记了吗,那块玉佩本王已经送给王妃了。” 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轩莫枫,真的假的?为什么她不知道,伸手在自己的身上摸着,摸了半天,对呀,她记得自己好像真有那么一块玉佩,不过,含令经常趁她睡觉的时候给她搜身……不会吧! 她不好意思的看了轩莫枫一眼,嘴角抽了抽,一把夺过了轩莫枫手中的杯子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干笑道“呵呵,呵呵,那个好像有只狐狸把那块玉佩给叼走了,不过王爷放心,我一定帮王爷找回来。” 轩莫枫看着她抿了抿唇,脑袋突然向她靠近,眯起眼睛不满的看着她“王妃,你原来已经把本王的玉佩给弄没了呀,那可是本王身上最宝贵的东西了呀,还真是亏了本王日日夜夜的思念王妃。” “呵,呵呵,王爷不必担心,我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会给王爷找回来的!”她尴尬的拍了拍胸膛,却见轩莫枫一声轻叹,身体慵懒的靠在了椅子上,她的眼睛有眯了眯“王爷还真不是一般好看。” 轩莫枫看着她的眼神一愣,突然向她抛了个媚眼,艳红的唇瓣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引得她一声叹息“哎,真是可惜呀,王爷现在要跟着寒渊稀雾入魔了,我们人鬼殊途,这辈子都凑不成一块了。” 轩莫枫慵懒的笑笑,正要开口,却被一路小跑进来的太监给打断了,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们两个,低低的咳了一声“王爷,王妃已经回来了呀,奴才见过王妃,就请王爷王妃接旨吧。” 奇怪,老皇帝怎么这个时候来圣旨,轩莫枫无意的摆了摆手,是以他念下去,那些乱七八糟的礼数可管不着他啊,而柳伊舒也是无聊的趴回桌上,该死的太监,如果他不来她还真打算亲一亲轩莫枫的。 太监无奈的看了两人一眼,不愧是夫妻呀,两个人都喜欢上青楼不说,连接旨这种大事都是行动统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二王爷战死沙场,朕特命三王爷在三天内出征,不得有误,钦此。” 一道圣旨把两人被惊了一惊,轩莫枫迟疑了一会儿“臣接旨,放下,然后滚蛋。”这话说的真不是一般的有气魄呀,太监的眼睛从轩莫枫的身上一扫而过,低低的一声轻哼,转生走了。有个性! “王爷,看来你离死期不远了,不知道需不需要本王妃的帮忙?”柳伊舒看着轩莫枫低低一笑,手指在金色的圣旨上一抹而过,红色的火焰顺的飘出,阴沉着她的脸颊有些恐怖。 轩莫枫淡淡一笑,手掌一挥,将快要变成火灾的火扑灭“王妃不必担心本王,只要不会趁着本王不在的空挡红杏出墙就好。” 靠! 正文二百零八 紅杏出牆 ( )“我五年没有回来了,你就不相信我这五年我跟别的男人……”她的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脸戏调的看着他,却见轩莫枫一脸平静的喝着自己的茶,非常鄙视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你太低估自己的能力了吧?她无奈的缩了缩脑袋,肿么个意思吗!!!“王爷呀,你也知道我是花伊人吗,反正你老妹已经说我了无后了,你还想让我一直闷着每天对着帅哥,只能看不能吃嘛?” 轩莫枫吹了吹自己的发,将酒一口饮尽,他抿了抿唇“对呀,本王的妹妹被你抓去多久了,可是一直到现在她连出现都没有再出现过,你倒是说说,她人在哪里呀?” “在那里?”她摸着自己的脑袋,盯着轩莫枫好看的脸颊看了好久“我忘记了耶,我只记得我好像让她跟几个人在一起的呀,奥,跟隐在一起,不过,我跟他们已经有五年没有见面了呀。” “好了好了,那么你现在倒是说说,本王三日后出征王妃是怎么打算的呀?” “我怎么打算的呀,本王妃当然不能死在你这个怨气熏天的王爷府了,当然的要出去好好玩玩,想办法把记忆恢复一下。”她嘟着唇说着自己的打算,却见轩莫枫的脸越来越黑“顺便去找找王爷。” 轩莫枫好像满意了,他盯着她,看了半晌,直看得她头皮发麻,她冲他瞪了瞪眼“王爷,我说我已经说了回去找王爷了,您还是不要生气了,呃,就算是感动您也不用这样看着我吧?” 轩莫枫无奈的叹了口气,淡淡的看了眼她的银发“本王记得你与柳府不和,还有一个你的表姐何莹儿,你也应该记得她跟凌逸成婚的事情,你消失的这五年之间,本王记得她一直专情于王妃,而且凌逸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就连走走路,身体都吃不消,更别说是行房事了,你消失的这五年之间,可是何莹儿却怀了孕。本王虽然不想管凌逸的事,但是本王的到消息说这件事很有可能跟冥雀有关系。” 她抿着唇看了轩莫枫很久,凌逸,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到底是谁一直占着她的心,但是她清楚地知道凌逸对于她来说很重要,他就像她的哥哥一样“多谢王爷提醒,只是王爷可知这是为什么?” 已冥雀现在的实力完全可以联合沧环攻下漆缘,就算是这漆缘真的有圣魔帮忙,但是也不足以为患,何必要对这些起不到作用的小人物下手呢?除非这中间有更深一层的阴谋,那么会是什么呢? 轩莫枫也摇了摇头,很明确的表示他也不知道冥雀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做,却见他突然正了正神色,看着柳伊舒“王妃,本王很想问你一件事情,你到底还记不记得夕梓夜,你跟夕梓夜到底怎么了?” 着她怎么会记得啊,不过很奇怪,她跟夕梓夜之间难道还有不可磨灭的女干情?!看着面前一脸严肃的轩莫枫,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这种事情我还真是忘记啦,王爷去准备吧,我想出去走一走。” 她要去找凌逸,顺便再找找何莹儿,她该不会是因为凌逸身体不行所以耐不住寂寞,最终一支“黑”杏出墙来吧?正好,现在是清晨,去了的话说不定还能找到那个女干夫,会不会是冥雀的皇室呢? 这点思考问题的能力,连她自己都有些佩服的想要膜拜一下了,趁着现在人少,她几步窜上屋顶,一会儿就到了何莹儿的屋边,从另一口屋中传来的有些不太平稳的而虚弱呼吸声显然是凌逸的。 “师兄,快走吧,现在天已经亮了,等会儿被看见了不好交代呀。”这不,她的脚刚刚落地,就给她听到了,哈哈,这对偷*的,这么歪打正着啊,还师兄呢,直接一点叫名字不就行了。 可是她的脚步才刚刚落地,刚刚向里面一看,就见一个高大威武的身影挡住了何莹儿,不过衣衫完整,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人武功很高,重点是这背影很熟悉,重点是这该死的男银说了一句话“有什么不好交代的,只要把外面这个偷听的给杀了就好了……。” 突然,三个字出现在了脑海之中“冥,若,奕!” 正文二百零九好久不見 雖然记忆深处早就已经忘记这个人了,但是那令人窒息的强大气场,还有记忆中那种熟悉的对于冥若奕的恨意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这个该死的男人,可是以冥若奕的性格怎么会和何莹儿有女干情? 难道是传说中的衣冠禽兽?!但是自己的想法还没有验证,里面浓浓的杀意溅起,门突然被冲开,一脸怒意的男人已经一掌向她拍了过来,这感觉,跟以前比起来他的内力比起以前又浑厚了不少。 也不过一瞬间,她本能的侧身闪过,巨大的掌风冲击上身后的老树,一个深深地掌印已经烙在了上面,她听到已经有人急匆匆的向这边赶来了,而且凌逸也已经醒过来了,该死的冥若奕还这么讨厌! 眼看冥若奕又起一掌向她直直的打过来,她不由得向后一退,手中燃气红彤彤的火苗,径直的追打上冥若奕的攻击,两股力量相撞,冥若奕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哈哈臭小子,老娘的功力涨了不少吧? 她在魔界跟神界串了五年,跟一个大魔头在一起交流了五年,她的内力不涨才怪!突然间丹田之中升起一抹淡淡的冷气,好像传说中冰风的尾巴一般,从红热中凸现出来,并不与火热形成冲击,顺着力量的集中点,火热的掌心慢慢的有了一丝寒意,使自己的掌心温度平衡,也正是这一瞬间,冥若奕的脸色一变,嘴角划出了一丝鲜红的液体,他蹙了蹙眉,直直的撞上了身后的墙壁。 心中不免的升起了疑问,这股寒气她不只一次的感受过,但是她没有想到这股寒气会有这么大的作用,这到底是什么人灌输进她体内的呢?!“师兄!”何莹儿紧张的大喊一声,快速的跑向冥若奕。 哼!狗男女!她知道凌逸已经醒了,但是他没有出来,大概是因为怕拖累她,但是她现在一头白发,他又怎么可能会认出她来?冥若奕蹙着眉冷冷的看着她“柳伊舒,五年不见,变化真是很大。” “呵呵。”她冷冷一笑,手慢慢的放下,而周围早已被家丁给围住了,死死地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们主演的戏剧,她撩了下银发“五年不见,想不到冥王爷从一个君子变成了女干夫,还是说本来就是?” “呸~”冥若奕张口吐掉嘴中的血液,同样冰冷的看着她“是啊,五年不见,不知道王妃你又勾搭了多少男人,就连自己的内力都是神魔两界的混合,所以王妃要多加小心了,可千万不要走火入魔。” “那还轮不到你开口。”看着周围的家丁好想看怪物一般的看着他们,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就在这时,身后的门突然打开,凌逸她一身白色长衫,青丝柔软的垂着好像仙人一般。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掩饰不住的关心却一闪而逝,看向周围的家丁“你们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今天的事情倘若有人说出去了,就小心自己的脑袋。”不得不说,这话虽然温柔却带着少见的寒气。 家丁们都渐渐散去了,冥若奕被何莹儿搀扶着站起来“柳伊舒,曾经因为你有神界的内力,所以对于杀你还有所顾忌,但你现在体内存在着魔界的内力,就算我们杀了你也是名正言顺。” “奥,是吗,那就请你能杀我的时候再来吧,不过,我很想知道一件事情,表姐,你这肚子里的孩子他爹该不会是……冥王爷吧?”她阴冷的看着何莹儿,冥若奕的表情突然变了,那是无奈?! 他有什么好无奈的?!靠!正要开口,身后的凌逸却是抢先一步,淡淡的说道“她肚里的孩子的确是我的,冥王爷只是来找莹儿商量事情而已。” 她转过头诧异的看着凌逸,这怎么可能?!但是刚想开口却见凌逸本就苍白的脸上更发的白了,甚至有一些发绿,怎么会这样?难道说这件事情实际上另有隐情?对了,轩莫枫说这根蓂雀有关。 看看何莹儿,再看看冥若奕,最后看看脸色惨白的凌逸,凌逸的身体根本不可以行房事,却说那孩子就是他的,那么……一个字慢慢的在脑海中升起,这个字或许可以解释这些吧,那就是“毒” 妄言的两个徒弟中还有冥雀太子,冥泽熙呀! 正文二百一十 菊花 突然想起,那一天她答应轩莫雪帮她走出杀他们师傅的凶手,现在想一想大概也就明白了。 妄言的徒弟冥泽熙善于用毒,他还有一个武功高强的弟弟,那么想要杀他,并能做到,用毒以及武功都出神入化的地步那就实在是太简单了,因为没有人规定,这个凶手就必须只能是一个人,他也有可能是两个人。 凌逸的面色是年龄普遍的病态白,他的手微微颤抖着,那双清明的眼睛,淡漠的面具之下又是一副怎样的心情呢?他似乎从来不愿向别人表现出来,特别是对她。 现在唯一的线索,那就是找到轩莫雪,让她帮忙检查凌逸的体内是否真的有毒素,可是,她现在会在哪儿呢?看着面前还在大口喘着粗气的冥若奕,她淡淡的,挤出了一个极为痛苦的微笑“冥王爷,请问您知道隐,在哪儿嘛?” “你找他有何事?”,他的面色突变,面色冰冷,那种脸颊上,好像带着浓浓的醋意,哎呀,她忘记了,他和隐好像还是万年好基友呢!明白了,他吃醋了。 “冥王爷,不用这么警惕的看着我,虽然说我真的特想知道,你们两个到底是谁在上谁在下?不过,我暂时对这个还不怎么感兴趣,我只是有些想他了。” “什么谁在上谁在下?你这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的眉头直接皱成了川字形,一脸不满的看着她。 “呃……”她干干的一笑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就是谁爆谁的菊花吗?” “噗~”话音刚落,他旁边的何莹儿已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但是他还是一脸的茫然“什么是爆菊花?” “呃……”他是假纯情还是真纯情呀?!“意思吗?真的很简单,就是说,用他的xx来x你的xx。” 她看见冥若奕的脸已经黑了一半,你要看着她“你的脑子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东西?恶不恶心。隐怎么会看上了,你这么个女人。” “干嘛啊不行啊,人家看上我了,是我好看好不好? 像如你这种狗熊般 的男人,有人能看你两眼已经很不错了。 干嘛?瞪什么瞪,老娘眼睛也不小。不要你以为你是冥雀的王爷就觉得自己了不起,我告诉你像你这种男人倒贴人家,人家还不一定要呢!也不扒下裤子来自己摸一摸自己到底有没有鸟儿,喂!喂!有鸟吗?能不能找到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快块火,一触即发冲着他就开始骂了。而他的脸色越来越黑。 “咯咯~”他的拳头握的越来越紧,但是他丫的就是打不过他她。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心好像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一双如鹰般的眼睛向上瞄了瞄,接着冷哼一声,也不管呆愣的何莹儿转身走了。 她得意地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笑的很高兴。 慢慢的身后 刮 来一道轻轻的冷风。她知道谁来了“我就知道,你在这儿。” 堆起了满脸的笑容,转头看向凌逸,结果,某人,连理都没理他转身关门。 用不着吧,见了她连句话都不说?!唉!女人心海底针不好找,男人心海底线,别说不好找了,它还到处漂呢…… 轉身看向身后一脸平静的看着她的隐“那天以后,你是一直跟着我来的还是跟着冥若奕一直呆在这里?” “在这里。”他简短的回了她的话“为什么把我赶走后,又自己回来了?我以为你想留在魔界呢。” “却是,我真的想,因为在我的印象里,你们神界的人实在是太危险了,就不想魔界的人一样温柔可亲。” 正文二百一十一 他就是喜歡男人! 隱的眼睛幽幽地盯着她,似乎对于她所说的话并不怎么满意,但却没有反驳,有些干涩的嗓音充满了魅惑,好看的脸颊上却懵了一层灰色,好像天上隐在云中的天神一般“你,找我有什么事?” 她转过头看了眼凌逸关紧的屋门,微微地叹了口气“轩莫雪呢?我记得他应该是跟你在一起的。” 隐低头看向她,好看的唇角向上勾起,却带着一丝的冰冷“你还记得轩莫雪呀,那么,你有没有记得还有一个跟我们在一起的男人?”他试探性的问着,但是那句话的声音很小,好像并不希望她记得。 她看着隐有些躲闪的目光,微微叹了口气,她的眼睛慢慢的望向远处的独痕山,银白色的发丝随风而舞,许久,她摇了摇头“大概的确是有这么个人吧,但是如你所愿,我忘记他是谁了。” 隐不满的撇了撇嘴,他抱胸而立,眼睛深沉的盯着她“什么叫做若我所愿啊,难道我有那么的坏吗?不过,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找轩莫雪干什么。”隐的话音刚落,突然睁大眼睛“你是说……” “恩,也许吧。”她微微的点了点头,用胳膊肘碰了碰隐的胸膛“我说,你到底知不知道轩莫雪在哪里呀?我现在很急的!我警告你呀,不许因为你跟冥若奕有女干情就不告诉我。说实话。” 听着她的话,隐无奈的摇了摇头,薄薄的唇微微抿着,肩膀抖了抖,很久才抬起头“你的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我怎么就跟冥若奕有女干情了?我又不是男女通吃。” 隐的话刚落,她摸着自己的下巴,阴森森的看着他,身边伸手抹上了他的胸膛“隐啊,你是不是变着向说你喜欢我呀?哎呦,干什么呀,这么扭扭捏捏的,不用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不就行了吗。” 他笑着掩上自己的唇瓣“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是男女通吃,就必须是喜欢你吗?难道说这天下的女人都死绝了?” 她冲隐眨了眨眼“女人是不会死绝,就是怕你口是心非,是真的喜欢男人而不是喜欢女人。”她摸着下巴,冲着隐上下扫视着,就好像看罪犯一样,对于隐跟冥若奕有女干情这件事情,她早就相信了。 “哎!”隐好像很失望一般,中重的叹了口气,最后两腿一劈,翻了个白眼“算了,我也辩不过你,我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你自己试一下不就能知道了吗。” 这是明晃晃的诱惑呀!有鸟儿摸,不摸是不是就有点对不起她花伊人的名号了?!她想也不想的隔着柔软的布料一把抓住了他的鸟儿,软软的垂着,来回翻了一会儿,还是软软的垂着。 “我靠,你是对老娘有偏见呀!你喜欢女人,但是对于老娘我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她有些气愤 的继续摸着他的鸟儿,她就跟它扛上了!她就不信它真的没反应! “呵呵,”隐低低的笑了一声“舒儿却时是很漂亮啊,但是可惜了一点,舒儿跟当今神魔两界的三大美女比起来可是差得远了呀,所以这件事情也不能怪我。”这是变相骂她吗?! “你一定喜欢男人!”最后愤怒的用力一握,她恼羞成怒的松了手“丫的,你喵了个咪的是在说老娘长得丑而且还没有自知之明是吗?好你个混小子,都不告诉老娘你的来历,说,你是不是神界的人?恩?!” “我应该说你明知故问吗?”隐挑眉看着她,好看的眸子如抹了一层雾一般“你明明都知道了,甚至都说出来了,干嘛还装不知道的问我呀?还有,我真的不喜欢男人!” “那你干嘛刚开始不告诉我?” “那个时候,某人好像一直否认这个世界上神魔的存在吧。” “……哼!”其实她更想问,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故意来接近她。但是,她没有问。 正文二百一十二 純潔的娃 我想劫个色,正文二百一十二純潔的娃 深藍色的夜,银白色的光向凡间分撒着银辉,清冷的湖波荡开一道道波纹向周围散开,偶尔落下的叶轻轻地飘在水面上,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腰侧,记忆中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没了,但绝对不是轩莫枫的玉佩,到底是什么呢?银色的长发随着她动作间垂在了水面上,温柔的荡动着,在水中的倒影中,隐约看见在自己身后的大树上,隐藏着一个白色的身影,绝美的容颜带着奇怪的神色。ai悫鹉琻 那种神色,不知道是喜是悲,不知道那平静的到底是为何,渊倾情怎么会在这里?她心中疑问但是并没有揭发她的存在,既然她一直躲着不说话,就一定是有她的目的,所以,她没有回头。 “皇嫂……”轩莫雪的声音响起,树上的白色身影顺的消失了,她却继续盯着水面,刚刚渊倾情消失的时候太容易被人看见了吧!全身上下化为冰雕,然后无声无息的破裂,再然后人就不见了。 “咦?”果然不出她所料,轩莫雪在那棵树下停下脚步,奇怪的看着树上,怪异的抿着唇瓣“奇怪,皇嫂你刚刚有没有看见那树上有什么东西呀,好像还是什么宝贝呢,结果我还没看清,就没了。” “没看见。”她抬起头,一抖自己的长发,淡淡的扫了眼轩莫雪“你看凌逸现在怎么样了?他到底有没有中毒?” “恩,我确实看了,而且据我观察,他也确实中毒了,而这种毒是师傅临终之前,亲自调制出来的,他当时只让我看了一眼,并没有教我,但是他教给师兄了,我想这一定是师兄下的毒。” 该死的冥雀,为什么他们什么事情都要跟她做对呀?!不对,人家好像不是跟她做对的吧……她微微的摇了摇头,组织了自己的胡思乱想“那么这种毒到低会怎么样,而且有没有解药?” “恩~其实皇嫂你说的没错,凌逸的身体确实是很虚弱,凭他这种身体情况,想让何莹儿怀上孩子实在是很难,但是师傅刚刚调制的这种毒,再加上复合丹,就可以让他在每个月特定的一天身体变得跟常人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还会更健康,并且那一天人还会……呃,发……春。至于解药吗,应该用不着,因为这种毒在男人过了四十之后就会消失了,如果你实在是想要解药的话,只能找我师兄了。” 无奈,她最讨厌这些用毒的神马了,人在江湖,别人给你下了毒,你却还会什么都不知道,最重要的是,有解还行,没解那不就完蛋了?!“倘若那天过了,对身体还有影响吗?” “恩,有,会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虚弱,而且弄不好还有可能减寿。”轩莫雪慎重的点了点头“皇嫂,要不,我陪你去一趟冥雀,我去找师兄,说不定他可以把解药给我呢。” 她的眼睛从水中挪了回来,看了眼一脸期待的轩莫雪,她淡淡一笑,伸手捏起轩莫雪的下巴“我说,你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吗?怎么还这么惦记着你师兄啊?” “哎呀,皇嫂你不是说了吗,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何必单恋一支花呢,我喜欢的人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说不定是真的无缘呢,所以我当然惦记我的师兄拉,而且师兄长得很帅的!” 这话说的真坦然,何必再一棵树上吊死呢,话说她记忆深处好像有那么个她一直在等的男人,只可惜,他已经忘记了,看着一脸兴奋的轩莫雪“要我说你师兄已经丧失人性了,放弃吧,孩子。” “为什么?皇嫂你为什么这么说师兄啊?”虽然凌逸的体内有师兄独用的毒,但是,也不太可能就是师兄下的毒呀,他师兄应该是好人吧! 看着那张天真无邪,傻不拉几的笑脸,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冥泽熙到底长了一张什么样的俊脸呀,用得着让这个可怜的娃,这么死心塌地的呀“娃呀,师傅我怀疑,杀死你师傅的高手就有他。” 毕竟这么多年了,轩莫雪一直没有再跟冥泽熙见面,只是听着轩莫雪吵嚷着要提她师父报仇,只可惜她有那个志向,却没有那个能力,而冥泽熙呢,堂堂一国太子,强大的蓂雀未来的皇帝,有权有势有能力,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多管过…… 这是什么心态呀!明显有问题吗! 正文二百一十三 “不可能吧 ,師兄就算是学会了别的更厉害的毒,可是他还是不会武功啊,我记得以前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他连我都打不过……”轩莫雪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着,口中小声的念叨着,她真不信! 柳伊舒无奈的摇摇头,抬起手在她的后脑勺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笨蛋!他是个男人,你是个女人,本来力气就比你大,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他能打不过你?我看是他故意让着你的吧。” “唔~”轩莫雪捂着自己的脑袋,嘟着粉色的唇瓣,眼睛里面好像充满了泪水,仿佛一眨,那泪水就会从眼眶中流下来“皇嫂!你开什么玩笑啊,说实话,师兄从小就有个寒病,几个月就发一次,就得需要体内阳气大的人帮他驱寒,再不然的话,就要一个体内寒气更强的人,把他体内的寒气给引出来,所以,师傅特地给他调了赤丹,每次发病的时候吃,并且不能习武,所以我能打得过他!” 轩莫雪还在不满的辩解着,但是她的心已经飞到九霄云外了,体内阳气大的人不就是她吗,但是这件事情就隐知道,而隐体内的阳气似乎比她还强,但是他跟冥若奕有一腿,是不可能帮冥泽熙的,但是……转念一想,怪不得冥若奕的武功路数跟她相同但是却现寒气,那就是家族遗传基因了,冥若奕很显然的是修炼了属阳的武功从而压制了体内的寒气,很可能他体内的寒气就比冥泽熙强,那么 脑海中……我靠,想不到冥若奕这么受欢迎啊?说不定他早就跟冥泽熙有一腿了,再加上隐,现在还有一个何莹儿,我靠!他能找到自己的鸟儿吗?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愿意跟他在一起?! “皇嫂!皇嫂!”轩莫雪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轻轻地来回晃动着“皇嫂,喂!你醒醒啊!皇嫂,你又想什么了?” 终于她在轩莫雪不停地呼唤之中回过了神,她愣愣的摸了摸自己银白色的发“我说,雪儿呀,你知不知道你师兄要怎样才能去除体内的寒气呀?” “奥,这个呀,坦白说,我去过冥雀,那一次,我看见是冥若奕帮师兄去的寒气,应该的先脱了衣服,然后,然后,好像还要把手发在他的身上来回摸,不过,师兄的身材好好。”轩莫雪的脸蛋红了。 恩,这些太对她的胃口了,她指了指自己身边的石头,示意轩莫雪坐下,很简单,管他是什么,只要跟八卦美男有关的她都喜欢,然后她提出了自己的疑问“雪儿,你看见冥若奕的身材怎么样?” “呃……”她甩了甩脑袋,脸上的红晕退去,紧紧地盯着她,然后极为郑重的点了点头“皇嫂,虽然雪儿知道,皇嫂你特别讨厌冥若奕,但是说句实话,他身材真的很好,很有料!” 真的?她冲着轩莫雪眨了眨眼睛,然后轩莫雪又回她一眼,真的“恩,你继续说说看,他们还做了些什么?” “恩,皇嫂,你说他们是不是真的很奇怪呀,去个寒气光脱上衣就好啦,他们连裤子都脱了,而且还贴的很近很近,而且,而且师兄还一直都在叫,虽然听不懂……”轩莫雪既认真的点着头。 ……一直在叫,难道说冥雀之所以那么强大,实际上是因为他们皇室男女通吃,这人都强大了,就更不用说,国力了。“你有没有看清,手,手放在哪?还有,冥若奕到底有没有鸟儿?” 轩莫雪一脸奇怪的看着她,眨了眨眼睛“皇嫂,说句实话,你见过没长鸟儿的的男人嘛,当然太监除外,不过那手吗……好像一个在胸膛上,一个,在,下……” 轩莫雪越说越奇怪,越说越不对劲,最后一个字没有说,猛地抬起头,直直的看着她“皇,皇嫂,我,我可爱的师兄,他,他,不会是被,被冥若奕给爆,爆菊花了吧?!”奥,她明白了。 于是乎,她郑重的点了点头,压根没有看见身后已经黑了半边脸的男人……冥若奕,然后她的手放在了轩莫雪的脑袋上“很显然,是的!” “柳,伊,舒!” 正文二百一十四 ……其實,她真的感觉到身后有人了,但是她以为是隐,所以特别的特别的没有在话里加上隐的名字,也许是因为对于隐跟冥若奕的事情非常的介意,所以对于冥若奕的话当真是一点都不留情。言悫鹉琻 谁TMD知道站在她后面的人不是她温柔又时常发点小脾气的隐,而是一个庞然大物,狗熊般的冥若奕,她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非常无奈的看了眼身边的轩莫雪,然后转身看向隐藏在黑暗中的冥若奕,毫不留情的大吼着“冥狗熊,叫屁呀,老娘的名字是你叫的吗?”然后身后的冥若奕剩下的半边脸也黑了,但也是同时,冥若奕的身后闪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隐?!他们俩,在这偷,情的吗? 也正是这个时候,冥若奕刚刚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接着就被轩莫雪抢先了,她伸手拱了拱柳伊舒“皇嫂,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生气呀,冥若奕把你的隐抢走了……” 隐仍然面不改色,很显然隐已经习惯了她们两姐妹奇葩般的思想,但是看着冥若奕的嘴角抽动,她的心里那个爽的呀,然后故意放大了声音“皇妹,这样说就不对了,你以为他是抽水器呀?” 轩莫雪愣了愣,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完全不管脸色已经由黑转青的冥若奕,继续她的不耻下问“皇嫂,你没事吧,为什么说他是抽水器呀?”恩,这话问的好呀,正好问到点子上了。 “很简单的嘛,前面插在井里,后面被木棒向里面捅,这样不就可以把水抽出来了吗,懂了吗?”她郑重的拍了拍轩莫雪“雪儿呀,你说,皇嫂我的这个比喻有没有很生动形象呀?” 终于,这一次被冥若奕给抢先了“柳伊舒你丫的就一青楼里的鸡,你TMD以为你会点武功就了不起了?!多一点也就一个战斗鸡,要不是当年师傅拦着,老子早就杀了你了,你丫的还是个女人嘛!还好意思说老子没有……,你个花心大萝卜,你丫就算是有神界的血脉,但是我们都清清楚楚,你还有一大半的血脉都是来自魔界,你娘不就是,唔……” 这话说得真有水准,三界之间的重大机密都快要说出来了,结果就这么直接的被隐给捂住了嘴巴,她娘……是谁,不由得心里颤抖了一下,也只是一瞬间,艳红色的身影闪过,寒气渐渐得溢出来。 其实,她真的没有在意什么,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竟然已经站在冥若奕的面前了,面前的两个人已经傻眼了,她是肿么过来的?冥若奕看着她的眼神千变万化,然后向后退了一步“魔鬼” 靠!这什么话呀,不过,过来正好“冥狗熊,你丫刚刚说什么?啊?我娘怎么了,我娘是谁,你丫倒是说呀。”是的前面他骂她的话,待会儿再说,现在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是这个呀! “战斗鸡,老子不知道!”这话说得真是,她在他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已经一掌拍向他了,结果手马上就被隐抓住了,这是神马意思?难不成她还心疼冥若奕不成啊?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从含令那里回来,虽然说记忆失去了不少,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却比以前冷了很多,从前隐跟冥若奕让她伤心伤了很长一段时间,但现在,冰冷一片啊…… 她愤愤的抽回手,她知道昨天跟冥若奕动手,让冥若奕受了内伤,否则也不会这么简单的就让她听到他的动静了呀“冥狗熊,不说就算了,反正老娘也不稀罕。还有,老娘要是鸡的话,你就是鸭!” “战斗鸡!”她跟冥若奕肯定上辈子就有仇,否则怎么会一见面不是打就是吵的呢“老子告诉你,你就算是去冥雀也没用处,皇兄是绝对不会给你解药的,白痴!” ……他喵了个咪的,这话听得怪呀,怎么听怎么像是,没什么恶意,可是就这么没大有恶意的一句话硬是塞得她骂不出来了,在酝酿了很久之后“冥狗熊,冥鸭子,老娘的事不用你管。” 正文二百一十五 “老子懒得管!”冥若奕大声的一哼,转身走了,这架吵的莫名其妙呀,可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他丫的走的时候为毛线要把隐也给拉走啊?!不过,刚刚哪一个恍惚不会是瞬移吧? 然后轩墨雪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拉回了现实之中“皇嫂,冥若奕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也,你说我们到底还去不去冥雀呀?不过刚刚骂的真的还是很爽的呀。言悫鹉琻” “我们当然要去了,我是谁呀,能怕他们。”她抬头看了看夜色,点了点头“行了,不早了,回去睡觉吧,你皇兄明天就要出征了,明天早点去看看他。” 天还没亮,她已经醒了,这个夜晚注定很多人都会无眠呀,即将上战场的兄弟们怕是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写着家书,或者是遗书吧,呃……想想轩莫枫昨天晚上没有去青楼会他的老相好,应该是在翻墙倒柜的找战甲吧,而冥若奕吗……刚刚打开门,就看见了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的隐,她看着他淡淡一笑“怎么起得这么早啊,冥若奕呢?” “你怎么突然关心起他来了?”隐不怀好意的笑笑“放心吧,他昨天晚上就带着伤赶回去了,听说最近冥雀的皇位争夺有些不太稳,他就先回去了。” “这么快?应该不至于急这么一晚上吧?我说,他的伤怎么样啊?”她调笑的看着隐,伸手就抹上了他那紧致的腰部,这儿他疼不疼啊?恩,她承认,她不小心的又想歪了。 隐一把抓住她的手,紧紧地盯着她“你这是在引火上身。我再问你呢,怎么突然关心起他来了?难不成,你心疼起他来了呀?” “你放屁,我心疼他?我只是在奇怪,你怎么就没留留他呀,或者说,跟着他你们俩私奔到蓂雀也可以呀。”她的话刚刚说完,脑袋就应来了一个暴利,不满的在隐的身上继续摸索着。 “我的房间可留不下他这尊大佛,万一你突然发脾气跟他一打起来,这么大的丞相府都能被你们俩给拆了。”隐,其实说的一点都不夸张……她相信他们干得出来。 然后,她一甩手,就向轩莫雪的住处走去,毫不客气的大声叫了起来“轩莫雪!轩莫雪!给老娘我滚出来!” 然後轩莫雪的房间被轰的一声打开了,衣衫凌*乱的轩莫雪揉着眼睛走了出来“皇嫂,你到早晨的叫什么叫啊,你知不知道别人睡不够觉是会折寿的呀?!” “呵,呵,呵呵,我不知道,如果真是真样的话,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我就是一个鬼了。”她叹息的摇了摇头,走上前一把捏起她的耳朵“我说,你皇兄想你了,马上就要去出征了,你也不去见见他。” “哎呦……”轩莫雪痛呼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皇嫂啊,说实话,虽然我三皇兄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屁股也很翘,但是比起我八皇兄,我更喜欢八皇兄一点点,所以我不急。” “哎……”她微微地叹了口气,是啊,说起来,她还是挺想念轩莫奇的,毕竟皇室之中,虽说他也是有些下流……但是比起其他的皇室来说,他还是很单纯的。 然后她抓上轩莫雪的衣服,身体已经腾起“隐,明天我们就去蓂雀,我先去找轩莫枫了。”脚尖轻点,在轩莫雪吱呀呀的叫声中冲向了王府“啊!皇嫂你不厚道”“疼啊!!!”“皇嫂……” 刚到王府,就看看见了站在梅花树下的轩莫枫,不由得想起那一天他们站在梅花树下的情景,心口突然一凉,然后又恢复了,她将轩莫雪一把扔向了轩莫枫,然后轩莫枫很不厚道的闪了。 “哎呀!皇嫂,我恨你!小心我给你下毒让你到大街上跳脱一舞!”轩莫雪被甩的呲牙咧嘴,怒吼着。 柳伊舒轻轻地站在树梢上“梅红雪白锦衫华,君为提笔意风骚。酒过穿肠言豪世,指尖融雪单解衣。” 正文二百一十六 幕後 “你记起来了?”轩莫枫心中明显的一喜,此时他早已退下了锦衣华服,换上了装甲,银色的寒光倒映着寒光,寒意凛凛,显出了几丝的威风“那么,此次本王出征,王妃可愿来阵营陪同本王呢?” “恩……”她思绪的低下了头,两个字渐渐地出现在了脑海中,玄焰……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好像在玄焰丢了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好啊,不过,我要先去冥雀,玄焰一趟。” 轩莫枫的脸色微微的一变,终于他点了点头笑道“好吧,不过,王妃可不可以告诉本王,你去玄焰有何事情?”她去冥雀,他了解,但是她去玄焰是为了什么,夕梓夜吗?她不是失忆了吗? 话机一转,她突然一笑,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这是含令给她讲过的一个故事“曾经在漆缘有一个自小出生就被戴上了恶魔的称号,一直在冷宫自生自灭,六年后他突然消失了,这个恶魔是谁,谁都知道,就是寒渊稀雾吗,但是当初将寒渊稀雾带出了冷宫,并交给了寒渊稀雾武功,法力的人是谁呢?那就是当时漆缘的国师,名字就叫做夕梓灭,夕梓是玄焰的皇姓呀,那么玄焰……” 她的话停下,现在这件事情已经很明确了,对于在三百多年前突然崛起的玄焰,不与外争,但其实力不可小局,冥雀放着这么一个神秘的敌人不动手,要不就是对方实力确实很强,在要不就是对方神秘到连灵机阁都没有下手的地方,能做到这两件事情很难,因为冥雀实在是太强大了,并且冥雀还有神族相助,那么,这一切的一切就只能说明,玄焰的皇室贵族,根本就不是人,而是恶魔! 玄焰的皇室都是恶魔之子,夕梓灭是谁?几百年前的魔界与妖界有名的人物,魔妖两界的第二大祭司,夕梓家单单论相貌当真是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是妖媚入骨恍若桃花,这明显是恶魔之国度啊。 那么当初夕梓灭对着寒渊家俯首称臣,寒渊稀雾不正是玄焰的幕后王者,柳伊舒微微地叹了口气,如果漆缘当初好好的对待寒渊稀雾,现在沧环还会招惹他们吗?“你要篡位,就必须利用玄焰。” 就算是她身上有神界的血脉又能如何,神界不还是把她给抛弃了吗?就如同昨天晚上冥若奕所说的,她还有一般的血脉是魔界呢,神魔两界的混合体又是怎样呢?那么自己可定还有更高的极限。 忽然想起那个记忆,自己的母亲倒下时的那段记忆,那个紫色的身影,夕梓晴……自己的身体被封锁在了这个较低级别,那么想一下大概也是拜夕梓晴所赐吧?倘若突破了这个封锁极限,那么…… “好,你记得要小心。”轩莫枫点了点头“本王想也许再过一个月左右寒渊稀雾就会来找我了,若是有了她的帮忙,本王离皇位也就更进一步了。” 她不由的感叹了一下,这寒渊稀雾可真够聪明的呀,明显的放长线钓大鱼呀,夕梓晴是魔界的人确实身为神界使者冥若奕的师傅,在各国来去自如,现在轩莫枫要是在漆缘称帝…… 对了,她寒渊稀雾知道她是花伊人,那么她劫走沧环人质沧棋,并且要帮助沧棋争回沧环的事情寒渊稀雾也一定会知道,现在她周围的人几乎都在寒渊稀雾的控制之下,如果玄焰帮助轩莫枫挫伤沧环,再想办法让沧棋坐稳沧环的王位,那么这个世界,五个国家的生死全部都掌控在寒渊稀雾的手中啊!那么到了那个时候寒渊稀雾岂不是不废一兵就可以掌控大局,君临天下……不,她是幕后。 不轻不重的给神界来了一个下马威,并且魔界岂是只有寒渊稀雾一个人,现在看来正邪相斗,怎么看邪怎么占上风啊。 俗话说的好啊,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着魔高的也太过了吧…… 正文二百一十七 劫色 這就是命啊,老天爷怎么就这么的喜欢她呢?她明明早就决议退出江湖了,不想再做花伊人了,但是她也就是到冥雀来找人的,就偏偏让她看见了如此完美的一幅美男出水图,这下有眼福了呀! 那紧致的腰身,勾勒过完美的胸线,一直到那小腹处猛地一收,可爱的鸟儿在腾起的水雾中若隐若现,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胸前,晶莹的水珠,顺着那光滑的宽敞的背脊一路滑下,一直到臀部…… 哇靠,皇室的基因就是好啊,这都是些什么人类呀,美,酷,想想那个火爆的该死的冥鸦子,再看看面前的美男后背,哇……那叫一个郁闷呀,都是一家的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奇怪…… 真的很奇怪,怎么旁边的轩莫雪一点动静也没有啊,她刚想回头看看就听见了用力咽口水的声音,她看着一双已经被心占满的眼睛,还有那嘴角留下的晶莹的液体,怎么说也是个公主,什么状态。 她不满的冲轩莫雪翻了个白眼,这丫的就是个花痴,要说起来,他们轩莫家的基因也很好,最起码还生出了两个绝世妖孽,渊倾情跟没有脸却魅惑万分的寒渊稀雾,相比之下冥雀都弱爆了。 “白痴回神了,你丫的白痴,又不是没看过果男,看你这幅德行。”她不满的一巴掌拍上轩莫雪的脑袋,硬是把轩莫雪从她的幻想中拍了出来,不满的摸着自己的脑袋,轩莫雪终于回神了。 “皇嫂,我是真的没见过美男出水图,而且还是我最爱的师兄,这种风景别的时候可看不见……”轩莫雪非常慎重的点了点头“你等等着,别急,等我看他洗完澡再动手好吗?” 我靠!她愤恨的看着一脸花痴表情的轩莫雪,不得不说,面前的画面真的很美,但是脑海中似乎还有一幅更美的画面,月光下,湖边,绯红的眸子,艳红的长衫,晶莹而修长的身体…… 她只记了一个大概,但是那种感觉真的好美,好美,所以面前的景象还没有真真正正的吸引她,至于记忆中的那个人是谁她忘记了“轩莫雪,光看有什么意思呀,要是能在摸一摸那不是更好?” 轩莫雪终于抬起了她那宝贵的头颅,一双眼睛贼亮贼亮“好啊,好啊,皇嫂你是不是要动用你花伊人的身份啊?这可是我梦寐以求的呀,摸了都不用负责,这多好啊……而且,还是我师兄……” ……她能说些什么?!丫的轩莫雪一定是投错胎了,一个男人需要她负责吗?这是什么思想,她翻了个白眼,拉着轩莫雪,身体一转,两个人就已经站在了冥泽熙的身后,这美男的背,棒啊! 她知道冥泽熙没有武功,所以当她站到冥泽熙身后的时候,他还什么也不知道,不过她还是很佩服冥泽熙的,连个护院的都没有,要说是她他上钩的,她还真不信……她的手在轩莫雪瞪大的眼神中贴上了冥泽熙的背,就感觉冥泽熙一怔,猛地转过头看向她,这张脸跟冥鸦子张的有几分的相似,其实冥鸦子长得真不难看,只是那性子太让人讨厌了,而冥泽熙却多了几分女子的阴柔,这张脸…… 这张脸给她的第一感觉,这个男人很阴险,妄言的徒弟怪不得不需要看门的,那就是因为他全身上下都带着毒呀,不过轩莫雪早就给她吃了解药,那她当然不会害怕了“太子殿下,晚上好啊。” 冥泽熙蹙了蹙眉,许久冰冷一笑“原来是消失了五年的花伊人呀,不知道花伊人今日来本殿的住处有何指教呀?”他大大方方得让她摸着,毫不遮掩,而她也就大大方方摸着,不摸白不摸吗。 “太子殿下长得可真是好看啊,我花伊人是采花大盗,不过,偶尔对男人也很感兴趣,我今天来不就是想劫色的吗?”她微微一笑,对方会知道她的身份,她并不意外,毕竟他弟弟就是冥若奕吗。 “奥,那不知道,本殿可还入得了花伊人的眼?”冥泽熙挑了挑眉,一转眼却看见了她身后流着口水的轩莫雪,他微微一怔“师妹……” 正文二百一十八 別的目的 “呵呵……”轩莫雪干干的笑了笑,伸出雪白的手指冲着冥泽熙摆了摆,一双眼睛却还死死地盯着冥泽熙光着的身体“师兄,好久不见,我只是被皇嫂绑架来的,我不是故意要看你洗澡的。言悫鹉琻” 她挑眉看了眼轩莫雪,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子呀?!她师兄还什么也没说呢,她就已经把她给卖掉了,而且还把她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说出来了,感情她来这里就是为了来看他师兄洗澡的呀?! 她一巴掌拍上轩莫雪的脑袋“你个该死的,老娘就不应该带你来这儿。”然后愤怒的看向冥泽熙“我说,你们冥雀的实力已经够强大了,为什么还要掺和到漆缘来?你知不知道漆缘是寒……” “我当然知道。”冥泽熙打断了她的话“不过血尊似乎早就想要灭了漆缘了,至于本殿为什么要对你所……不应该说是心爱的人,应该是在乎的人下毒,那是因为本殿有另外一个目的。” 她挑了挑眉,却看见冥泽熙的眼睛不断地看向她身后的轩莫雪,突然心中一跳“你,你有什么目的,你该不会还有轩莫雪做同党吧?!我靠,你们两个也太阴险了吧?!”只是,某人还一脸茫然。 冥泽熙看着一脸茫然地轩莫雪,淡淡一笑“放心,不关雪儿的事情,本殿怎么说小的时候也是跟雪儿一起长大的,可是青梅竹马呀,可是结果呢,却听到皇弟说,雪儿被花伊人劫走了……” ……她突然一愣“我靠!你个该死的轩莫雪,你丫的当初不就是要嫁到冥雀吗?!现在你是想跟着你皇兄了,那么当初为什么要让老娘把你劫走?你丫的耍我的是吧?!”她记得,那天在冷宫,刚刚送走了……谁?好像对于她来说很重要啊,红色的……先不想了,送走了**之后,轩莫雪就跑出来了,差一点把她给缠死,说的那叫一个凄惨,就是不肯嫁到冥雀硬是让她把她给劫走…… 轩莫雪笑了笑,突然躲到了冥泽熙的身后,偷偷地看着她“皇嫂啊,对不起啦,雪儿也不想吗,可是当时雪儿还是很喜欢那个人的说,但是最终一点头绪都没有,所以雪儿就只能想想师兄了呀。” “是吗?!”这个冰冷的带着笑意的声音,阴森森的声音从冥泽熙的嘴中滑了出来,他突然从水中站了起来,全身暴露在两人的视线中“师妹,可不可一个师兄解释一下,那个人是谁呀?” “等等,不许扯开话题。”她不满的蹙了蹙眉“你们两个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要是实在是猴急着上床老子也不会管,告诉老娘你的另外一个目的,顺便把解药给老娘。” “呵呵。”冥泽熙冷笑一声“解药吗,本殿已经交给皇弟了,至于目的吗,很简单呀,本殿知道你一定会为了凌逸来找本殿要解药,这样的话雪儿一定会跟着,这样一来,雪儿不就回来了吗。” “什么?!” “什么?!” 不要怀疑什么,是她们的声音,她跟轩莫雪一脸的不可置信,终于她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着正要逃走的轩莫雪,一声怒吼“该死的,你给老娘站住,今天这笔账老娘非要跟你算清楚!” “呜啊~”轩莫雪停下了脚步,一下子躲到了冥泽熙的身后,两只手死死地抓着冥泽熙那紧致的腰身“皇嫂,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真不知道皇兄会做这样的事情啊……皇嫂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冥泽熙,我只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还有不要让我再看见你的这个师妹!”虽然真的很生气,但是毕竟那种毒刚刚开始对于人的身体没有太大的影响,所以她没有再追究。 正要开门离开,身后的冥泽熙突然开口“等一下,皇弟就在大殿中等着你,而且还有一个很想见到你的人。” 正文二百一十九 魅太子 俗话说的好啊,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在这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月光一泻千里,美轮美奂的在冥雀太子府的夜晚,她堂堂的花伊人被人偷袭了,顺便被绑架了,而且最离谱的就是她真的被打晕了。 渐渐得意识清醒过来了,但是她却睁不开眼睛,一幕幕被消除的记忆如同河流一般滚滚而来,我靠!魔界的这些人是闹哪样啊?想把她的记忆消除然后再让她恢复?!你们魔界的人有什么恩恩怨怨的关她什么事情呀?难道他们不知道失忆跟恢复记忆是很痛苦的过程吗?紧闭的眼睛却是一片红色的世界,红色的世界中有什么,恶魔,寒渊稀雾,那冰冷的银色面具一闪而过,她猛地坐起来。 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嘴巴就被人温柔的堵上了,一转头,那小心脏当真被吓掉了一半,寒渊稀雾那张银白色的面具在面前晃啊晃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无脸鬼呢“先不要说话,有好戏看。” 寒渊稀雾的声音如同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一般,说的话带着顽皮,她顺着,呃,白色面具所朝的方向看去,紫色的衣衫随风而舞,妖异的眼神恍若星辰,如虚如幻,妖媚入骨,跟夕梓夜很像,很像。 但是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个人竟然就是她失忆之后一点印象也没有的紫月,那妖媚之中的危险,紫色的香气在空中蔓延,紫月跟夕梓夜的美现在几乎是不相上下呀,可是,怎么会这样? “想过没有,你的记忆消失之后,却只是忘记了一部分的人,比如说十几年前你就认识的皇璞绝,夕梓夜,紫月等等,而其他的人,比如说轩莫枫,隐他们就可以简单的想起来呢?那很简单的,那个在你面前温柔万分的紫月是妖王的儿子,魅太子,将来妖王的继承人,而皇璞绝跟夕梓夜早已成为我魔界的人,消除你的记忆的含令一半是魔一半是妖,所以……”寒渊稀雾的话低低的传来。 她浑身一怔,看着面前的紫月“以前,轩莫雪告诉我,说我的体内被人下了毒,跟我体内奇特的血脉相合,会使我无后,那么会给我下毒的人会不会是紫月?”她感觉寒渊稀雾知道这件事情。 “恩,是的。”寒渊稀雾好像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而外面的人却在她醒了这么久了连一句话也不说,他们在干什么?她眯了眯眼睛,看着外面,其实对于紫月是妖也没有太大吃惊,因为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每一次紫月出现在她身后的时候,她都没有一次听见过紫月走路的声音,但是在青楼的时候,紫月的演技真的是无懈可击呀,连她都被骗了,不小心的把紫月当成了凌逸来看待。 不知过了多久,紫月动了动身子,看着他对面的人,笑道“皇上,您已经把紫月关在这里三天了,到底是有什么事情是不是可以说清楚啊?”那声音,虽然轻柔魅惑,但却危险至极。 “呵呵,因为朕今天有一个惊喜给太子殿下,不过我有一件事情很像知道,你当初故意接近花伊人是为什么?”夕梓夜的声音也传了出来,朕?这家伙当上皇帝了呀?!真是很快呀。 不过话到这里,让她的小心脏不由得一停,是的,她已经猜到夕梓夜口中的惊喜是什么了,就是她呗……“呵呵,皇上,我怎么会故意接近她呢,当初可是她自己跑到青楼里来找我的呀。” “奥,你第一天进去,她就知道了,甚至差一点冲撞了轩莫治宜?”夕梓夜的声音冰冷的带着嘲讽“朕记得那天是因为凌逸告诉她你的事情,说说吧,那天的凌逸是不是你的人假扮的呀?” ……她能说什么,这件事,真的有那个可能,毕竟她回去之后看见凌逸的时候,凌逸没有跟她再提一次紫月的名字,而且皇上下旨让她嫁给轩莫枫,皇上怎么也不可能是在半夜下旨啊。 也就说,那天跟她呆在一起一整天的人,压根就不是凌逸?! 正文二百二十 魔 “我当然想亲手杀了她,要不是因为冥若奕和隐,对,还有那个什么夕梓晴整天在她的身边转,我早就下手了。”紫月的眼睛中带着嗜血的光芒,魅惑的眼眸幽幽的看着夕梓夜“想知道为什么吗?” “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朕真的很惊讶,你怎么会在她的身边,不过现在朕知道了。”轻轻的振动,夕梓夜艳红色的长衫出现在了视线之中,走到了她们的正前方,终于紫月睁大了眼睛站了起来。 然后捂在她嘴上的手松开了,寒渊稀雾站了起来,接着她也紧跟着站了起来,顺着夕梓夜的目光看向紫月,那紫色的裙摆落在地面上,那双妖异的眸子愣了愣“怎么会,夕梓夜,你阴我?!” 哎,她能说些什么,看了眼笑的妖娆但是却带着寒意的夕梓夜,红色的衣衫似乎从没有变过“放心,他们两个不止阴了你,还有我。”她无奈的笑着“紫月,想不到我们再一次见面是这样的。” “呵呵,寒渊稀雾,就算你让她知道我的在骗她那又怎样?你怎么说也不过是个魔尊而已。”紫月直接无视了她的话,眼神中寒气扑朔,阴冷的看着他们“你这是要与我妖界为敌,不,还有魔界。” “那又怎样?”寒渊稀雾笑着一手掐上腰,悠然的搭上她的肩膀“没错,我现在只是魔尊,可是,我还是九大圣魔的继承人之一呢,你该不会以为你一个小小的蛇妖,就可以是我的对手吧?” 紫月的眸子滚动着,恍若冰冷的湖面,紫色的衣衫来回晃动着,红艳艳的唇瓣向上一勾“一个整天不务正业,爱江山更爱美人的魔尊,寒渊稀雾,任谁谁都会轻视,三百多年,魔界九大圣魔继承人之间的斗争更是激烈,你的兄弟姐妹死了一半多,剩下的大部分都身负重伤,只有你,整天乐得清闲,可以说你一直处于全胜,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你的兄弟姐妹又有多少死在你的手里呢?” 她明白这其中的意思,表面上与世无争,但却是真正的强者,跟轩莫枫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吗,但是,她的心却跳的越来越慢,因为有一种感觉,非常不好的感觉,她有危险!而且逃不掉! “呵呵,你观察的倒是仔细,不过,若是本尊现在就在这里解决了你,大概也不会有人知道了吧?”寒渊稀雾冰冷的笑声从面具后面传来,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寒渊稀雾带着寒意说话,她生气了? “不得不说,寒渊稀雾你早在两百年前就偷偷的跟九大圣魔之首建立了斩不断,磨不灭的关系,你背后帮助含令杀死了第八大圣魔,并且早就拿到了第七大圣魔继承人的位子,只要杀死那些阻碍你的,你的前途那时光景一片,恐怕到了那个时候,整个魔界都会在你的控制之下,只是可惜了,你一子错,满盘皆输,还记得你刚刚十七岁的时候暗中让渊倾情派出的锁魔塔的五爪兽吗?记得你让他做了什么吗?”紫月冰冷的声音越来越冷,让她都不由的打哆嗦了“如果不是你让五爪兽将绝夜漠关进了锁魔塔,你认为第七大圣魔的继承人会是你吗?你可真是机关算尽啊。” 那银白色的面具遮住了寒渊稀雾的脸颊,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却感觉到她在蹙眉,别问她为什么会感觉得到,她也不知道,许久,寒渊稀雾有些干涩的开口“紫月,你什么意思?” “稀雾,怎么,连我都忘记了吗?”清冷的声音响起,白色的衣衫落下,绝夜漠轻笑着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呀呀,你的徒弟夕梓夜跟你可真像啊,奥,不对呀,他不是你的徒弟,应该是你的儿子吧。” 寒渊稀雾沉默了半晌,终于慢慢的开口“你没有死?” 杀气已经开始蔓延了,两大圣魔,即便只是魔尊级的能力,还有一个魅太子,然后是圣魔的儿子……恩,她坚决的要站在寒渊稀雾的这边,即便在他们的口中寒渊稀雾都坏透了,但是,一个字,就足以把寒渊稀雾做过的事全部解释,魔! 正文二百二十一 不可置信 绝夜漠的手指如玉,这张面容美得恍若雪山上水凝结而成的冰玉,这张容颜似乎比她见过的渊倾情还要美,绝夜漠微微一笑“呵呵,我还没有死,你是不是很失望,托你的福,让我功力大增。言悫鹉琻” 寒渊稀雾冰冷的看着面前的绝夜漠却是伸手将她拉到了她的后面“想不到,魅太子也是如此的厉害,竟然连我都被你给骗了。绝夜漠三百多年没见,正好让我试试你的能力到底长了多少。” 绝夜漠淡淡的看了眼紫月,然后深深的看着寒渊稀雾“从前,我还以为你会是我的朋友,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给我的感觉很亲切很熟悉,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要相信你,可为什么你却要帮助姨娘……” 寒渊稀雾的银色面具突然显示出了一种浓浓的悲凉,艳红色的衣衫在地面上舒展的趴着“我们不是一类人,不,是魔,就凭你还真的没有资格做上九大圣魔的位子,不过,有一件事,我是你的表妹呀” 什么?!卧槽还有这么狗血的事情,这两个人怎么看怎么都跟亲戚张两个字打不着边啊,寒渊稀雾柔和的笑声传来“表姐呀,你连自己的亲戚都不认识还有什么资格坐上九大圣魔的位子呢?” “你……”绝夜漠看着寒渊稀雾,手掌张开一个艳红色的巨大的龙头已经慢慢地伸了出来,一双红色的眼睛狰狞的看着面前的一切,绝夜漠冰冷一笑“寒渊稀雾,出手吧,让我看看你的实力。” 这件事情,很显然,寒渊稀雾算计了紫月,紫月就顺便算计了寒渊稀雾,但是,当寒渊稀雾跟绝夜漠打到一块的时候,紫月出手了,紫月只是要绝夜漠帮忙拖住寒渊稀雾,但他的真正的目的,是她。 夕梓夜却硬是把她护在了身后,与紫月对峙着“柳伊舒,我告诉你,这是我夕梓夜最后一次保护你了,这件事情的结果不管是好是坏,但是,他日我们再见面,我们就是敌人。” 她能说什么,手渐渐地抬起,红色的火光乍现,一声愤怒出口,已经一掌杀向了紫月“我花伊人,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她跟含令呆在一起五年,可不是白白的呆了五年,紫月的踉踉跄跄的接下这一掌,好看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睁大“这,不可能,你怎么学会的?”是的,这一招,是含令教给她的,能怎么说呢,很好用,但令紫月不可置信的不是这个杀招,而是因为没有法力就练不成。 “既然我有神魔两界的血脉,又怎么会没有法力呢?”她缓缓地落下手“就像我不知道你的事情一样,我也一样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当我相信神魔的存在的时候,我就开始练了,所以我成功了。” 而另外一边,寒渊稀雾跟绝夜漠早已不见了踪影,她能说些什么,出手呗,她的指尖一划,艳红色的火莲在掌心展开,映衬着她的脸颊都变得血红,灼热赶在四周升起,她现在对紫月,没有感情。 同时夕梓夜出手,一起杀向紫月,紫色的衣袖拂过地面,只听一声长鸣紫月的面前,一条紫色的巨蛇影响咆哮着杀向他们,两股力量在一瞬间轰在一起,夕梓夜拉着她稳住身形,紫月暴退几步。 “看来,我是低估你们了。”紫月的嘴角渗出一滴血丝,在那张脸上妖媚异常,他随意的擦去嘴角的血痕,淡淡一笑“不过,你们的运气也不太好啊,九圣王,还不打算出来吗?” 九圣王,就是九大圣魔中最弱的那个老九,不过,这样的实力完全不是她跟夕梓夜可以对抗的,而她也完全不相信,紫月会念及旧情,一个修长的身影渐渐得出现在紫月的旁边,很美的女子,但是比起绝夜漠,渊倾情,也就是个水货,紫月冷冷一笑“不要期待寒渊稀雾会活着回来了,第五,六大圣魔早就在等着她了。” 现在,只有一个字了,拼! 正文二百二十二 她死了? 寒气咋起,远远地视线的尽头,那儿的天空已变成了血的海洋,很显然寒渊稀雾那边早就已经大的风起云涌了,夕梓夜的目光只是对着那边一扫而过,虽然目光依旧平静,但脸色已经变得惨白了。言悫鹉琻 “紫月,看来,这一次你们谋划了很久呀。”很显然,这一次寒渊稀雾只是想让紫月跟她闹僵,并且让她知道紫月的真面目而已,但是他们两个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紫月竟让想要杀死他们。 “呵呵寒渊家自以为自己坐稳 了九大圣魔的位子就沾沾自喜了,也不好好想一想,这个位子本就应该使绝夜家的。”紫月冷冷一笑“现在胜负分明了,不过,我也很想看看猎物在临死前的挣扎。” 紫月的手缓缓地升起,魅惑的脸颊上媚笑连连,紫色的衣衫恍若紫色的彼岸之花一般充满了死气,紫色的小蛇影子出现在他的掌心,来回游走着,现在她才发现,紫月的眼镜,很像蛇眼……蛇精! 世界上最具魅惑的动物不外乎狐狸,蝴蝶,但是蛇是同样可以变成美人的,那天她杀死的那个暗卫的时候看见的那条紫蛇,应该,就是紫月吧,那巨大的头颅,那种恐怖的气息,怪不得她没怕。 紫光在紫月的手中越来越浓,那张白皙的脸在紫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骇人,那张脸过于妖异,又加上了皮肤的惨白,就好像一个死去的浓妆的姑娘一样,而这边夕梓夜单手伸起,红色的火焰在手掌中间聚集,那火不是真正的火,而是冰火,跟冰一样冰冷的火焰,她转头看向正挑眉看着她的那个女子,就算是困兽之斗,又能如何,她的手掌一挥,手掌上燃起了火焰,这是她最常用的招数! 看着面前的女子不紧不慢,完全属于藐视般的伸出了手,紫月的身形一晃,手中的紫光杀出,与夕梓夜直接的撞击上,而夕梓夜的另外一只手,则是再一次燃起了蓝色的寒光,她的双手一合,红色的火焰腾起,却与夕梓夜的寒光相容,交汇成黑色的雾气,杀向那个女子,只是刚刚出手,刚刚还散漫的女子突然怔了怔,表情立刻严肃起来,急急忙忙的伸手,绿色的邪光一颤,两股力量撞击一起。 一阵轰鸣之后,四个人爆退,紫月的脸上闪烁着阴柔的邪气“呵呵,寒渊稀雾真是厉害呀,看来她是非常的看重你这个儿子,竟然能一声不吭的培养出一个跟魔尊差不多力量的儿子。” “果然,寒渊稀雾和渊倾情都留了一手啊,小姑娘,不错嘛。”女子阴森森的面孔看着她,上下打量着“是我低估了你们了,不过,这一次我也觉对不会手下留情了,对了,紫月呀,这个小姑娘嘛要杀要刮的随你,至于寒渊稀雾的这个儿子吗……这么好看的小伙子,而且还这么洁身自好,没跟一个女人,恩,那么,本王当然要好好的回去尝尝鲜的呀。”他们两个如同猎物一般,但也是事实。 刚刚的出招,再加上前面的出招,她已经是力不从心了,再看看夕梓夜那张好看的脸颊上已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他们的确是猎物,一个晃神间,那个女子动了,横扫出狂暴的掌风杀向夕梓夜,而紫月也是瞬间已经从原地消失,按常理来说,紫月应该是来杀她的,当她已经做好准备的时候,紫月却是杀向了夕梓夜,夕梓夜再强也不可能挡住张扬霸道的双面攻击,她的手抬起,顺势杀向那个女子。 女子阴笑着与她对掌,夕梓夜转身一掌带着汹涌的力量杀出,即便不是朝她杀出,但是她可以感觉的到,这一掌比前面的都要强,带着红色的花瓣,紫月的身影已经飞出了很远,女子的眉头一皱,手上的劲气一提,她只感觉到一股寒流直接撞击上了她的心脏,一口鲜血吐出,她的身体已经向后飞出,但是那女子却还不停手,继而紧追着向她杀去,原来夕梓夜是打算去接住她的,但是却没有想到老九竟然没有停手的意思,再一次掌心带着红色的花瓣击出,那花瓣却是比刀子还锋利,刚刚拍出一掌,那红色的身影就急急的去接她,但是,她的好运没有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胸口处已经出现了尖利的剑尖,虽说这一招真的不足以致命,但是有时一掌狠狠地从背后击在了她的身上,紫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的身后了……血,流了一地……而紫月也被夕梓夜再一次的轰了出去,她似乎真的没有想过,自己最后死去的时候,是倒在夕梓夜的怀里…… 正文二百二十三 她沒死? “你们……”夕梓夜冷冷的抬头看向在他对面阴柔的笑着的女子,她的银发在血中已被染红,只是一直看着夕梓夜,却没发现的他们的目光都变了,远处的女子冷笑一声“果然没有杀错了人啊。言悫鹉琻” 后面的他就不知道了,只是夕梓夜的面孔在自己的眼前越来越模糊。应该是,都解脱了吧,虽然她还没有再见到沧棋,虽然还不知道凌逸有没有拿到解药,虽然她不知道夕梓夜后来怎么样了,但是 但是,不要问她为什么没有死,这个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刚刚意识清晰了起来,就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被别人来回拍打着,虽然不疼,但是会很没面子的!而那个人还说“醒了就起来,别装死。” 我靠!她现在是全身酸痛,而且胸口上的还有剧烈的疼痛,怎么起!她勉强的睁开眼,可还没看清楚那是谁,眼睛就被刺痛了一下,梦的闭上眼睛,只是隐隐约约的看见了一个白色的身影。 再一次她努力着,一点点的适应着那光芒,正对上了一张绝世容颜这美的,摆明的就是渊倾情,不过比上次更漂亮了,银发银瞳,虽然那银色的眼瞳加上眼白根本不好看出来有点恐怖,但真的很美。 而她的额头上是水晶一样的冰蓝色的刺纹,就好像雪山的妖精一样,她的唇也完全只是一层淡粉,好像被白色覆盖了一般,就连她的睫毛都是白色的,还有眉毛……见过白的,没见过白的这么漂亮的。冲她眨了眨眼,渊倾情嘴角一撇“虽然我长得很好看,但是你也不用这样看着我吧,而且,我也不喜欢女人,特别是我的女儿。”这话说得……等等,她说什么?她说她是她的女儿?!不会吧?! 她瞪大了眼睛,努力地看着她银白色的眼睛,想开口说话,但是她的喉咙已经干得说不出话来了,而且嘴角也生疼紧接着她的指尖升腾起一块冰柱扔进了她的嘴里,融化成水,慢慢渗进她的喉咙。 渊倾情突然站起身,用脚踹了踹她的腿,“真是没看出来,老娘的女儿遇见那么危险的情况竟然也会如此的勇敢啊。 ”她气得直翻白眼,真的很想说话,骂她一顿,但是她连嘴都张不开。 “你现在还不能说话,所以你闭嘴听我说就好了。”渊倾情淡淡一笑,转过身就躺在了不远处的软榻上,她这才反应过来,感情他们是这样对待伤员的?!竟然让她太在石头上晒太阳?! 这是典型的魔族智商吗?她无奈的直翻白眼,可惜,她亲娘压根就看不见,就算看见了也装没看见“我就是你亲娘,因为以前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你已经死了,所以我就直接没找你,真可惜……” 这话说得,好像巴不得她死了,而且她这么想让她死,干嘛还要救她呀,渊倾情好像看懂了她的心思“我其实真不想救你的,要不是你爹吵着闹着让我去,你以为我想去呀?老娘还累得慌呢。” 草!真是好爽啊“你爹是神界五火之一,赤焰,因为不知道你还活着,所以就随便给你想了个名字,叫赤幽好了。还有,其实当我发现你存在的时候,就正好是生你的时候,要不然我早打了。” 这些话,真的很伤人心也!靠,好歹她也是她的女儿,就不能留句好话吗?!不过,渊倾情没有把刚出生的她给掐死就不错了,还有,这是魔跟人之间的差距吗,怀了孕都没感觉? “我也是很想知道,冰之魔跟火之神生出来的是什么样的娃,所以就一直没动你。”草!她快吐血而亡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娘啊?!“对了,因为你受的伤太重,要不是老娘赶得快你就见不到老娘了,而且,你身上,除了胸口处的致命一击,其他地方的伤,是老娘为了帮你打好脉络弄得,谁知道你丫的筋脉被人给禁住了,连最基本的法力都控制不好,含令帮了你那么久,好容易练出来了,结果刚打一次架,还差点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 查毒啊!!!不过,刚起的这个名字赤幽她可不相信是顺口胡诌的,比柳伊舒好听多了!好好的人干嘛让她留遗书啊! 正文二百二十四 牡丹花下死! 她现在真的是恨不得就这样死了算了,渊倾情简直就是查毒她呀!如果她现在可以说话,她一定要暴跳起来,指着她就开始破口大骂!因为她真的忘不了那天在湖边,这个女人差点杀了她。她娘! 渊倾情翘着二郎腿,一撩自己银色的长发“不得不说,你身上遗传了我的大部分基因,除了在你的眼角是红色的火焰团之外,其他的都跟老娘大致相似,不过肯定没老娘漂亮,等你能动了自己看吧。” ……好吧,她可以勉强同意这句话,感情她的头发不是愁出来的而是本来就是这个颜色,但是看着渊倾情那两只几乎看不出眼瞳有点可怕的眼睛,她不由得在想她不会也有这么两只鬼眼吧?! 渊倾情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突然脑袋向后一撇,飞快的窜到她的身边“娘是为了你好,乖,现在把眼睛闭上,开始装死,放心,绝对有好事,真的。”这感觉真的很像,一个怪叔叔对着一个小孩说,你闭上眼睛,我带你去玩,然后把你卖了。她的眼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看着面前的渊倾情,好吧,算她白痴,信她一回儿,她眨了眨眼睛,缓缓地将眼眸闭上,等待着渊倾情口中的“好事!” “主子,药已经煮好了,现在可以给小姐服用了吗?”是隐的声音,怪不得那天,隐怎么都想让她回神界,原来,他真的早就知道她娘就是渊倾情,等等,那么从前的时候……她娘压根就没死! 可是,记忆之中,在她娘最后死的那一刻,真的是很痛苦的,不像是装的呀……还是她亲手把她娘给埋了的呀“恩,好,你先给她服下,我去看看稀雾怎么样了。”这是给她二人世界吗? “记住千万不要睁开眼!”突然心地一个声音,把她刚刚要睁开的眼睛,又狠狠地合上了,为什么?!他们这些神魔界的人都喜欢搞神秘吗?但下一刻,她瞬间明白了为什么渊倾情不让他睁眼了! 因为,一个热乎乎的,软和的,还有点香味的东西堵上了她的嘴巴,隐的唇?!奥!这让她情何以堪,不过真的很美妙奥!,然后,就感觉隐的舌敲开了她的唇瓣,把药滑进了她的口里,很甜! 原来她昏迷的时候,隐就是这样给她服药的呀,不知多少口,大概五六口吧,她感觉到隐的手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舒儿,快点醒醒,我以后真的不会骗你了,不管你问什么,我都跟你说,快醒醒吧?” “真的?”她突然睁开眼睛,她感觉那药湿润了她的喉咙,再加上隐的温柔对待连嘴角的伤也不痛了,她睁大了眼睛,看着隐那张英俊的脸颊上呆住的表情,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她,好像被吓倒了。 终于,过了很久,很久,隐终于回过了神,紧紧地抱住了她,“舒儿,你醒了?!”只感觉胸口的伤一痛,疼得她呲牙咧嘴的,然后隐愣了愣,飞快的放开了她“对,对不起,没事吧?” “你看我的表情像是没事吗?”她对着隐白了白眼“我开始还在想好容易捡回来了一条命,但是因为隐太过热情了,让我差一点就吐血身亡了,不过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就不追究了。” “你少恶心我”隐不满的瞪着她“哼,你醒了干嘛还要装死?” “嘻嘻,我也是刚刚才醒吗,因为隐的热情献吻,还有那句前头不招后卫的告白,把我给感动醒了……”她无辜的向隐眨了眨眼睛,却见隐的脸颊变得通红一片,好像熟透了的苹果一般,好可爱! “我说,你不是说只要我醒了,不管我问什么你都跟我说的吗?”她笑着看着他的大红脸,生平第一次看见好像冰块一样的隐会脸红“那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我。” 狠狠地横了她一眼“看在你有伤的情况下我就不跟你追究了,问吧。” “你爱我吗?” 正文二百二十五 LUO男 我想劫个色,正文二百二十五 LUO男 “你愛我嗎?”刚刚还一脸愤怒的隐,表情凝固在了脸上,呆呆的看着她。ai悫鹉琻不会吧?这个问题有这么难回答吗?需要这么震惊?!难道她就这么的不讨人喜欢吗?然后隐吸了吸鼻子“你说,什么?” “呃……”她能说什么,某个人既然不想回答她的话,那么她也就没有问的必要了“尼玛!浪费老娘的表情,喝口水。接你去干你的事去吧,我要睡觉了!”没好气的一声怒吼,脑袋一歪,睡了。 “哎”只听见身边的人叹了口气,然后站起身离她远去了。悠悠的睁开眼睛,看着天空上面红灿灿的太阳,感受着身下硬邦邦的石头,感情,这不是神界呀?就在她万分叹息的时候,一个脑袋出现了。 一个好像火焰一般热情的感觉,红色的长发,红色的双瞳,好看啊,在阳光的照耀下,美丽的帅哥向她露出了一个美丽的帅气的微笑,然后一步步的优雅的走近,温柔的将她伏起,让她靠在他温暖的怀里,然后冲着她继续微笑,最后红唇白齿柔和的说了五个字“女儿,你醒了?”草!这丫的剧情也太狗血了吧?!帅的冒泡的帅哥,变成亲爹了?!于是,在满面的笑容中,脑袋再次一歪,晕了。 这次是真的晕了!为什么她满怀希望的两次等待竟然如此的不堪入目?!睡梦中,殷红的桃花林中,没有皇璞绝反而多了一个火红的身影,火红的尾巴抚过她的面颊,温暖着她的身体,柔软的红色的毛更是舒服的让人想抓住好好地……呃,继续睡一觉,抚摸着那红色的尾巴,继续走进,然后……老天爷,不,老娘待她不薄啊,尾巴的尽头,竟然会是一个……长着耳朵的果男?!口水…… 只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一湿,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只感觉手臂上的伤口一痛,她猛地清醒过来,“是哪个混蛋……”正要破口大骂,然后她就愣住了,梦里的狐耳果男?虽然没有看见脸,但是…… “阿嚏~”她打了一个喷嚏,这只莫名其妙的果男的毛茸茸的耳朵直搔的她打了个喷嚏,感受着还在舔着她脖子的家伙,她张嘴就把对方尖尖的柔软的耳朵咬进了嘴里,这,还是晚上啊…… 看着那皎洁的月光,她的目光变得深邃,嘴中咬着耳朵的力度又大了些,她娘的!为什么她娘晚上也要把她扔到石头上晒月亮?!还让她被莫名的生物强舔?!然后只感觉那毛柔柔的脑袋一颤“嗷!” “快点放开!”脖子上湿润的柔软的舌头没了,某只的耳朵还深深地陷在她的嘴里,所以对方连脑袋都没有抬,就开始叫唤“该死的,你放开我的耳朵,赤幽,放开老子!要不然老子就吃了你!” “奥!”又是一声惨叫,她咬着他耳朵的力度又大了,终于某只受不了了“呜呜,我错了还不行吗,有什么事先放开再说,我的耳朵啊!”她的腿一抬,正想踹一脚,可是,有个软软的东西正好…… “呃~”她的老脸一红,连忙放了耳朵,某只飞快的爬了起来,泪眼汪汪的摸着自己的耳朵,红色的长尾把自己的身体包住,只留了个脑袋,一双眼睛愤怒的,看着她“你干嘛咬我呀?!” “呸”歪头吐出一口的红毛,她看着面前的男……不是人,呃,这张脸好熟悉呀……对了,这不就是那次跟寒渊稀雾在一起的那个银发男人吗?她冲他翻了个白眼“告诉老娘,你丫的有什么目的?” 他的手从耳朵上放了下来,摸上了自己好看的脸颊,红色的尾巴尖马上把两只耳朵都一起包住了,呃……这造型,怎么看怎么想一坨巨大的红色便便,囧,“我没目的,之所在这,是你妈逼的。” ……“呃~”回味了半天,是她妈逼他……“我妈干嘛要逼你舔我脖子?!” 然后某只眼睛一斜,舔了舔艳红的唇瓣“味道还可以,如果不是你娘在,我很有可能马上吃了你。” “我说,你是只松鼠精吗?”她抿了抿唇上下打量着他问道。 正文二百二十六 百无聊赖的生活 某只现在已经站在抓狂的边缘了“尼玛才是松鼠,老子是狐狸,是狐狸!”其实她真的不想骂他是狐狸精,但是他非要自己承认没办法,不过,长夜漫漫的,呃,石头上,有个美男陪着也不错呀。 “喂,狐狸,我娘讓你在這儿干嘛呀?”她的眼睛上下看着面前一身火红的男人,问道。 “让我看着你呗。”他把自己的尾巴抓在手里温柔的爱捂着,两只尖尖的耳朵颤了颤“很显然,你娘怕你晚上被狼叼走了,所以就让我来看着你啦,还有,不要叫我狐狸,我是魔界大祭司,祭流月。” “反正就是狐狸,我说,狐狸,你一个妖精怎么会是魔界大祭司呢?”她的眼睛转了转看着那个拽着自己尾巴自娱自乐的家伙“我说,狐狸,我娘去哪儿了,她是不是跟着我爹私奔去了呀?” “都说了不要叫我狐狸!”红色的毛都差不多竖起来了,然后尖尖的耳朵柔软的怂拉下来“人家含令不也是只狐狸吗,她还是九大圣魔的继承人呢,我怎么就不能是魔界的大祭司了?哼!” ……“呃……”看着恼怒的将脑袋瞥向一边的狐狸,无奈的翻了翻白眼“狐狸,狐狸,你是不是生气了呀,喂!我错了行了吧?喂,狐狸!”然后不管她怎么叫,人家就是不理她了,最后,狠狠地瞅了她一眼,愤怒的来了句“该死的赤幽!不要叫老子狐狸!”然后大大的尾巴一扫,他的身形变小,最后化成了一只火红的狐狸,长长的尾巴一卷,然后睡了,她就继续欣赏着天上的月亮,草! 睡了好多天好多天的她,精神特别好,白天看太阳感受着隐的温柔服务,时不时的跟渊倾情斗上几次嘴巴,晚上的时候就是赏月赏星赏狐狸,不得不说,祭流月长得真的很漂亮,特别是变回狐狸时。 伤一天天的减少了,带是这张永百无聊赖的生活,她简直的就是受够了!据说她已经在这块烂石头上晒了半年的太阳和月亮了!尼玛!晒咸鱼也不是这个晒法呀,也不怕她发霉了?可是最痛苦的还是 ……夏天,满天的蚊子飞来飞去,狐狸,呃,祭流月时不时的晃动着自己的尾巴驱赶着蚊子,可是她就残了他,现在据她所知,她的脑袋上已经被咬起了好多的大包了“喂,狐狸,帮忙赶下蚊子呗?” “不要……。”狐狸脑袋一抬,看着天空上的繁星,极为不满的瞪向她“该死的,要不是老子答应了渊倾情要看着你,老子早就去洗澡了,这么热的天,不冲冲凉真TMD不好过,还的听你乱叫唤。” 对于狐狸的不满,她也非常不满,眼看自己身上的上就快要好了,结果就被渊倾情用白布包成木乃伊了,她敢肯定她很臭!拜托,躺在这个脏不垃圾的石头上半年没洗澡,她能不臭吗? “你白天的时候不是可以洗吗?”她挑了挑眉,看着用两只爪子笨拙的抓着自己耳朵挠痒痒的狐狸,不知多少次的送个了他两个大卫生球“摆脱,用你的尾巴帮我赶赶蚊子好吗?”她要被叮疯了! 这群该死的蚊子!狐狸再一次看了看远处的月亮,无奈的歪了歪脑袋,极为不情愿的爬到了她的身边,用自己的尾巴,驱赶着蚊子,嘴里还念叨着“女人真是麻烦!”没有人告诉它男人也很麻烦吗? 看着那个红色的小脑袋左边看了右边看,舌头伸在外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尖锐的獠牙上面沾着点点的血迹,这只死狐狸一定是偷偷的跑出去吃了顿好的“我说,狐狸,你现在想不想洗澡啊?” “废话!”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狐狸继续看向别的地方“还不都是因为你,害得老子又被蚊子叮,又要忍受这么热的温度。”虽然她一直都很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有她的什么错,但是! 她真的很想看出水美男,特别是这么漂亮的货“不如你去洗澡吧。” “那你怎么办?万一你出了什么事,和你娘会杀了我的。” “要不,你带我一起去?” “呃……” 正文二百二十七 狐狸洗澡记 我想劫个色,正文二百二十七 狐狸洗澡记 看看她那无害的眼神,狐狸的耳朵抖了抖,红色的尾巴伸到自己的鼻尖闻了闻,一雙乌黑雾黑的眼眸转了转,他的身形渐渐变大,化回人形,长长的银丝划过,他媚眼一挑“好吧,小心点。舒悫鹉琻” 他的尾巴一下子卷上她,本就被包裹的很严实的她,这下更热了,那红色的毛带来了活物的火热干,她真的有一种就这样直接被闷死在这只狐狸的尾巴里的感觉,她只要两眼一闭,就解脱了!哎!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她终于感觉到自己落地了,她被狐狸安稳的放在了树边靠着,我的妈呀!真他娘的得闷死,她冲着狐狸翻了个白眼,也被顺便无视了,狐狸过转身,收起尾巴“有事叫我。” “奥,”她傻傻的抽了抽滑到嘴边的口水,看着月光之下,深蓝色的湖边,收起尾巴的狐狸露出了性感的白嫩嫩的小屁股,苍白的皮肤映着水光,泛了缕好像游魂一般的青色,显得虚弱而动人。 “啧啧,一入酷夏江水热,却有美人寒如冰。红狐化作人间绝,月下戏水动人心啊。”看着那银色的丝,嗅这狐狸身上带来的柔和的清香,屡屡伏在鼻边,若不看他洗澡,那就是暴殄天物啊! 那身影顿了顿,他转过身看向她“这诗可是做给我的?”难得一见的温柔呀,看着狐狸眼中流转的点点的光彩,勾魂的狐狸眼带着悠悠的淡红,好像红色的星空一般,即便离得这么远,还是很清楚。 她看着那只狐狸绝美的容颜,突然想起了前几天跟这只狐狸斗嘴的经历,然后眼睛一横“我是做给夕梓夜的,怎么可能会是给你这只狐狸精的呢,记住呀,千万不要爱上我啊。”她这爆脾气呀! “哼!”狐狸脑袋一转,一撩银色的发丝,修长的身体渐渐地隐入湖水之中,她悠悠的看着那宛若寒冰般的月,多少的夜晚自己一个人看着这月光,却从没有这般近距离的看着月亮,这儿好高。 每天都会看的月,却从没有一次看的这般舒服和温馨,不由的想起那天跟紫月拼命似的,呃,不,已经把老命都给拼上了,她自己似乎對於這件事情没有太大感觉,毕竟她没有对不起他…… 她的眼睛眯了眯,看着那在湖水中的狐狸,有些泛白的皮肤映着月光,惹得人不忍将视线移开,她努了努嘴巴“我说,狐狸,你这明显的实在勾,引我吗,我还以为你直接洗洗自己身上的毛就好了。” “呵,你完全可以闭上眼睛。”话音刚落,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看见,一条红色的尾巴突然从水里伸出来,在水面上一扫,那叫一个狂风暴雨啊,给她好好地凉快了一下,草!她是伤员! 看着那悠游自在的,在水里洗澡的狐狸,她气得牙!美男怎么样,还不都是中看不中吃?而且还是这么暴力的一只狐狸精?!她的眼珠子一转,有些僵硬的手指一勾,一缕白色的雾气幽幽的升起。 渐渐得那缕白色的雾气渗到了狐狸的身边,突然化作一条白鱼跃入水中,哼哼!该死的狐狸精,看看老娘怎么整你!老娘要让你知道得罪女人没有什么好下场!她的嘴角慢慢的勾起,看着那水纹荡漾。 就在这寂静的夜里,她欣赏着美男出水的快乐视觉,然后宁静中突然传来一声闷哼,在她的这个视线可以看见,狐狸的脸变得绯红,然后他的胳膊突然抬起,就把一条活蹦乱跳的鱼扔到了她脸上。 哎!能说什么呢,那鱼跳了两下变成雾气消失了,狐狸阴森森的站在她的面前,长长的尾巴把他自己包了个严实“尼玛是不是跟老子有仇?!看来你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应该不需要我就能回去吧。” “哎!”完了,撞枪口上了,把人家狐狸惹急了,该死的鱼,没事儿咬他鸟儿做什么?无奈的撇了撇嘴“我说,狐狸,你不要这么小气嘛,这鱼绝对不关我的事!”她郑重的点了点头,表示清白。 “呵呵,你觉得我信吗?” “好吧……” 正文二百二十八 我想劫个色,正文二百二十八 事实证明男人惹不起,漂亮的男人更惹不起,而且一般“说话都很算话”!!!果然,某只在沉默中爆发的狐狸大大的尾巴一扫,不知从那儿弄来了件绿衣,随意的披在了身上,然后扬长而去了! 她抬着脑袋看着远去的狐狸,再看看天空上那一轮惨白清美的月,不由得感叹着,尼玛还真把老娘扔这儿不管了呀?!无奈的咂了咂嘴,僵硬着身子“隐,你是来跟我一块赏月赏星的吗?” 不是她的身子僵硬,而是因为她犹如僵尸一般的状态,不对,是木乃伊!隐无奈的一声叹息,慢慢的走到了她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也真够能闹的,连寒渊稀雾的男人也敢玩,有胆量?” “神马?!”她的眼睛睁大,有些哀怨的看着那只狐狸远去的地方,感情他跟寒渊稀雾早就有一腿了?!“尼玛为毛线不早点告诉我?!而且还一直躲着,都不带出来告诉我真相的!” “因为我很想看看某人是有多么的厚颜无耻。舒悫鹉琻”隐勾起他那习以为常的微笑,只是可惜一直僵硬的某人根本看不见“现在看来你已经厚颜无耻到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地步了,魔界大祭司你也敢惹。” “哎呀,老娘应该长得不算丑吧?”她有些怪异的想伸手摸摸自己的脸颊,但是她办不到啊!然后撇了撇嘴吧“我这应该叫做红颜祸水才对嘛,我说隐,你到底叫什么呀,不会只有这一个字吧?” “赤隐。”她的薄唇微动,一双冰蓝色的眸子远眺着山边,白色的月光洒在地面上,这是一种美的寂静,让她的心都有些为之颤抖,不明白,看着这景,竟有一种悲伤感,夕梓夜现在怎么样了? “赤隐,赤隐……”脑子里想着夕梓夜,嘴里喃喃的念着隐的名字,上一次跟夕梓夜她挨了那一剑以后,夕梓夜怎么样了呢?“赤隐赤隐……”突然她抬起脑袋“你说,你叫赤隐?!跟我一个姓?!” 奥,老天呀,两个字渐渐得升起在脑海里,乱*伦料~?!她猛地抬起头看着隐的面颊“尼玛,不会是我亲哥吧?呃,完了,隐哥哥,帮个忙我的脑袋拧不回去了……”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隐无奈的一笑,坐在了他的旁边,嘴边还憋着笑,把她的脑袋拧了回去“你这个脑袋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呀,我不是你亲哥哥,我只是被师傅收养的,又不是他亲生的,你担心什么?’” 奥!没有乱*伦!她无奈一笑,看着远方天空上的繁星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那个,隐啊,呃,我想问问你,上一次紫月他们杀我们的时候,夕梓夜他,后来怎么样了呀?”她感觉到了隐的怒火。 隐的胸膛起伏着“该死的紫月,如果下一次我抓住他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她的手指下意识的抓了抓他的腿,他抿了抿唇“你怎么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呵,呵呵……”她的嘴角抽了抽“我只是想知道,怎麼說,人家那个时候也是拼了命的帮我呀,倒是你,都不带管老娘死活的。” “谁知道寒渊稀雾自己撞枪口上了呢,算计别人,反倒被人家算计了……” 正文二百二十九 愛上了哥哥 我想劫个色,正文二百二十九 愛上了哥哥 “那跟你不幫我,有什么关系吗?”她的手指不满的一掐隐的大腿,不满的嘟着嘴巴“你丫见死不救比她可恨多了,口口声声说什么喜欢我,跟老娘在一起那么久了,又骗我,又欺负我,还不如……” 其实她现在感觉她跟寒渊稀雾都变成患难朋友了,只感觉僵硬的被缠满绷带的大腿上被狠狠地一掐,她的眼泪瞬间就从眼眶里滚出来了,丫的,她就是自己个自己找事!“熬~尼玛,臭隐!” 她感觉到隐的头轻轻的放在她的肩上,用冰冷的几乎可以将她变成冰块的声音咬牙切齿道“伊儿,不,幽儿,其实呢隐哥哥一点都不臭,倒是你,半年没洗澡了,我都快被你给熏死了……” “呃~”她这才发现隐的眼睛竟然是蓝色的,她微微得眨了眨眼睛,看着隐那警惕高般的眼神,哎,她能说些什么,醋坛子永远都是醋坛子“既然我这么臭,那么隐就帮我洗一洗澡呗,好不好?” 隐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双手一拦,将她搂进怀里,将她身上那些多余的绷带撤去,只留下胸前和腿上的绷带,然后她就这么半遮不掩的任他抱着,她感觉到了隐那温热的柔滑的面颊。舒悫鹉琻 隐将她轻轻地放在水边,伸手从水中撩起水花,细腻得为她清洗着身体,哎,不得不说,就算她跟隐在一起的时候,确实都被看光了,但是就这么**得任他清洗,还是难免的有一些脸红,她的睫毛颤了颤,也很明显的看见了隐的脸颊上的两朵在夜色中非常诱人的绯红,那双冰蓝色的眼睛中似乎有一些难耐,她尴尬的扭过头“咳咳,那个,隐,你要不要先回去找块布子把眼睛蒙上,反正这没人。” “恩……”他低低的应了一声,声音刚落,那强壮矫健的身影就这么直接的从原地消失了,哎,她感受着蚊子们更大范围的啃食,无奈的叹息着,这货怎么说先给她盖上件衣服再走也不迟呀。 哎!在她心底第二次的叹息之后,一股浓烈的的玫瑰香味,一下涌入了她的鼻尖,她的神情一呆,怔怔的看着四周,可是刚刚向后一看,就看见,一片红色的大布盖上了她的身体,夕梓夜,他在这! 接下来,她就感觉那有些纤细的胳膊环上了她的腰,将她温柔地抱进了怀里“看起来,朕在你的心里还是挺重要的呀。”她感觉到他的轻笑,他的手温柔的摸上她被隐掐过的腿“还疼不疼?” 这才是她想要的温柔啊!尼玛该死的隐,看看人家对她多麽的温柔,她的两只眼睛直直的放着爱心,努力地抬起头却只看见了夕梓夜那莹白的下巴,还有那细长诱人的脖颈,青丝缕缕,真的好美呀! 她感觉着夕梓夜的胸膛渐渐起伏着,倾听着他胸膛中有力的心跳,不自觉的伸手环上了夕梓夜的腰,脑袋在他的怀里拱了拱,红唇微启“夕,以前我没有感觉,但是在上次之后,你知道吗,我真的突然发现你对我来我真的很重要,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就是感觉自己好像越来越在乎你,甚至在乎你更甚皇璞绝。夕,上次之后,你有没有受伤啊?现在是不是都好的差不多了?” 她感觉到了夕梓夜环着她的双臂那轻微的抖动,她感觉到夕梓夜的青丝在她的脸颊滑落“但是,在你知道我娘的同胞姐妹渊倾情就是你娘之后,你就应该明白了我们两个之间是不可能的了……” “那你倒是说说,这件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丫知道了干嘛还要勾*引我?!”她不满的用手戳了戳夕梓夜的胸膛“说,为什么?!” “我没有啊……”她的声音变得软弱而无辜“其实这件事情,也是我在后来才知道的,先前跟你在一起完全是因为觉得你有一种亲切熟悉的感觉,谁知道你丫竟然会是我妹妹呀,还好我们没有真的发生什么关系……” “你闭嘴!”她的脑袋抬起来,冷冷的看着他“那我想问你,你丫,到底喜没喜欢过我?!” “夕梓夜……”冰冷的声音传来,显然,这不是夕梓夜的,而是隐的。这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 正文二百三十 兩隻蒼蠅 我想劫个色,正文二百三十 兩隻蒼蠅 她努力的從夕梓夜的怀中抬起头来向隐看去,他的手中正抓着一块布条,还有一身银白色的女装,那双冰蓝色的眸子正极为不满的看着夕梓夜,哎,她尴尬地抽了抽嘴角“呵,呵呵,隐,你回来了。舒悫鹉琻” “恩。”冰冷而又生硬的声音响起,那双冰蓝色的眸子却还是冰冷的看着夕梓夜,而这边的夕梓夜却还是优雅的作者,脸颊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丝毫没有感觉般大大方方的回视着他,呃,非常淡定。 渐渐得,她感觉到空气中的杀气越来越强,而且仅仅都是从隐的身上穿出来的,而夕梓夜,还是非常淡定的抱着她,长长的睫毛好像蝴蝶的翅膀一般眨动着,诱人的面孔此刻也终于施舍给了隐一点儿。 “哎呀呀,我说隐啊,你今天是喝了多少醋呀,这么大味还给伊儿洗澡,你也不怕熏着她了。”突然夕梓夜阴阳怪气的来了这么一句,青色的长丝贴伏在他的背上,带着诱人的玫瑰香味。 “你……”隐的牙咬得愈来愈紧,最后看着夕梓夜怒吼一声,手掌抬起,火红色炽热的火焰在掌心升起,杀气腾腾的冲向夕梓夜,而夕梓夜则是慢条斯理的将她放在了地上,身形一转,就不见了踪影。 “哼!”隐重重的一声冷哼,正要弯腰将她扶起来,一个冰蓝色的光芒就扇了过来,隐的两手一撒,飞快的就向后躲去,TMD!他到是躲了,可是她的脑袋却是非常不幸的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红色的衣衫落下,他的身影缓缓地站在了她的上方,娇艳欲滴的唇瓣勾起,将她的头扶起,温柔的抚摸着“呵,真是不懂的照顾人啊,为了自己而让伊儿的脑袋磕着了,真实太不像话了。” 她气的是指翻白眼,丫的,要不是他偷袭的时间那么准时,她的脑袋能被磕到吗?!她正要开口发泄一下她的不满,另一面的隐已经杀之,啊!她的脑袋不会又要遭殃了吧?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可是感觉中的疼痛没到来,反倒是夕梓夜将她腾空抱起,放倒了一根较为安全的树枝上,轻轻地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他的眼眸中泛着点点的绯红色的光点“伊儿,现在这里耐心等我一会儿……” 然后红色的身影一闪,已经跟隐打成了一片,在她的视线中完全看不到什么人和招数,而是一片通红的海洋,一会儿,隐踉踉跄跄的退了出来,又飞快的冲了进去,然后夕梓夜有踉踉跄跄的退了出来,然后又杀了进去,过了一会儿,隐的身体猛地弹出撞到了后面的大树上,妈呀,她汗颜了一个,不由得看了看身下的大树,这个他们自认为安全的地方也不安全呀,于是夕梓夜又被弹了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到一股红光狠狠地飞向了她的下面,哎,还好不是她,不过她就听见了夕梓夜和隐不约而同的喊了出来“伊儿!”“舒儿!”然后她只感觉身体晃了晃,接着,下去了…… 她的身体正在飞速的下降之中,最终被两个人同时抱在了怀里,夕梓夜看着隐眯了眯眼睛“你放手!”“闭嘴,你个人妖,凭什么让我放手?!”“刚刚那一掌就是你打的,你丫的放手!”“谁让你躲了,你才应该放手呢!”“赤隐!你以为世界上的人都和你一样是傻子吗?!有危险还不躲!”“你丫才是傻子呢!”…… “哎!你们都给我闭嘴!!”终于,她忍不住了,在她的一声怒吼之下,两只噪话的苍蝇终于闭嘴了,她冲着两个人各翻了一个白眼,接着从他们的怀里挣了出来,也不管自己身上到底有没有穿衣服,顺手就将身上身下的绷带全部扯了下来。 “舒儿……你的伤……”隐担忧的看着她。 “哼!”随手将绷带扔掉,她脑袋一抬,抓住夕梓夜的前襟就一个吻落了上去,她看见夕梓夜那漂亮的眼睛挣得更大了,而背后的隐身体也僵硬了。 然后,她的手一放,大笑着拿起隐拿来的衣服穿上,在大笑中远去了。 正文二百三十一 遇見 我想劫个色,正文二百三十一 遇見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嘈杂声不绝于耳,叫卖声,打闹声。舒悫鹉琻在酒楼的第二层上,一白衣人正优雅的坐在桌前,面前遮着白色的面纱,执起一杯酒撩起面纱,露出莹白色的皮肤,但红色的唇将酒一饮而尽。 她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了那句话的含义了,在愤怒中的人是完全没有智商的,当她将身上的纱带抓下来的时候,虽然当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当她毫无留恋的从山上跑下来的时候,卧槽!那叫一个疼啊! “有贼!站住!”“抓住他!”……突然楼下传来追打声,她的脑海里就闪过了那个纤细的身影,她下意识的向下看去,果然,一个黑黑的身影穿过人群,黑的让人看不出面孔,跟记忆中的不一样,记忆中那纤细瘦小的孩子,但现在据观察,他的身高已经比她还要高了,孩子长成了青年,今年的梦泉,大概也快二十了吧,但是当她瞥向后面追着他的人的时候,心头不免的一震,这不是沧棋吗? 终于追到了一块空地处,就见沧棋身体一跃,在众人惊讶的眼睛中一下子扑上了梦泉,一只手狠狠地压着梦泉,另外一只手在他的身上来回摸索着“小贼,快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快一点儿!” 呃,看着两个人在楼下扭打成一团,她不由得叹息了下,想不到他们两个竟然会碰到一起,着两个活宝啊,还真是一点也不顾及形象,一个是丐帮帮主的儿子也就算了,可是堂堂的沧环的皇室呢? 无奈的抚了抚额,眼看官府的人就要来了,她放下手中的酒杯,身形一晃,就从二楼跃了下去,银白色的衣衫落在了两人的面前,风吹起她的面纱,勾着她莹白的手指“你们两个不太老实呀。”话音刚落,她弯下腰,手指一勾,捏起两个人的衣衫,身形一晃,在几乎所有人惊讶,惊艳的眼中从空中掠去了,身后还传来了“哇,仙子呀!”“神啊!”……过了不久,她渐渐得落在了一棵树上。 沧棋剧烈的挣扎着,咬着牙,狠狠地看向她“你TMD把手放开,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但是另外的手中的梦泉在看到她后不免的身形一震,他好像感到了巨大的恐惧感,大概他把她想成了渊倾情了吧。 她的唇角渐渐得勾起, 落至树下,两手一松,顺便把脸上的面纱拿了下来,虽然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长了一张什么样的脸,但是她感觉渊倾情的遗传基因应该是不错的吧,两个人看的竟有些呆了。 但是她也懒得废话,手指一勾,还在呆滞中的两个人身体一晃,衣衫神马的纷纷落在了她的手中,以前的两个人,年纪还小,没有发育好,但现在,好滴很呀!摸一下那是相当有料的,她不由得咂了咂嘴,伸手在两个还在呆愣的人的脑袋上一敲,手掌一挥两个人身体在瞬间落在了不远处的湖水中,挣扎了几下,沧棋从水中爬起来,“你个该死的女人!你是谁呀!”虽然说着气愤的话,但是那带着点灰色的脸颊上,还是不免的透露出了一点点绯红,而另外一边的梦泉则是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毕竟他见过她银发的样子,大概只是因为她血脉觉醒之后,长得很像渊倾情所以不敢说吧。 她一把按住正要从水里爬出来的沧棋,伸手在他的屁股上狠狠得一捏,向他挑了挑眉“你个龟孙子,才几年不见,就不认识老娘了,还有,这臭毛病还是没改,不要在女人女人的叫老娘了!” 终于她的话成功地让某个人变得泪流满面,另外一个也在瞬间紧张的看着她,沧棋颤动着嘴角,看着她,突然伸出手臂,就将她搂进了怀里,哎,要是以前怎么看都会是她搂着他,但现在不一样了,这就是男人跟女人之间的差距,永远也改变不了,感受着那曾经细瘦的胸膛变得宽厚而有力,她不免柔和的一笑,伸手推了推他“我说,你丫滚远一点,弄得老娘的衣服都湿了。”她不满的推开沧棋,抚上他的眼眸“都二十多岁的大男人了,还哭个什么劲呀。”慢慢的她看向了梦泉,那一年她把梦泉跟皇璞绝一起丢在了雨中,然后就消失了“梦泉……” 只看见梦泉的身体一怔,然后也不管自己身上有没有穿衣服,好像疯了一般,就想要逃开。 正文二百三十二 往事 我想劫个色,正文二百三十二 往事 她的脚尖一划,已出现在了梦泉的面前,看着比她要高了半个头的梦泉,脸上虽然被灰尘掩盖,但仍能看得见那一点点的惨白,他该不会还在生几年前的气吧?“喂!梦泉,你还在生气吗?” “没,没有,呃……”他低头看着她,结结巴巴的吐出几个字,然后身体一僵,转身就要逃跑,哎,小的时候整天都要黏在她的身边,长大了,见了她就开窜,她有那么可怕吗?真是的。舒悫鹉琻 “我说你个该死的女人,见着个男人就往上黏,色*狼!!!”这边她还没说什么呢,那边的沧棋不满意了,极为不满的瞪着她,靠!那两个字从几年前就喜欢那么叫她,现在还这么叫,真是的。 “闭嘴,你个呆瓜!”她回瞪了沧棋一眼,一手拉住已经要跑远的梦泉,在他屁股上一踹,某个人终于又滚回了水里“就算几年前的事情你还放在心上也没关系,不过你最好先把你这一身灰给我洗干净 沉默,还是沉默,跟几年前的他差距真的是太大了吧?沧棋已经穿上了衣服站在了她的身后”你这个多事的女人,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你不是死了吗?还有你的头发,眼睛怎么了?变色了,还是“ “还是怎样?”她回过头看着一脸戏调的沧棋,丫的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几年前的娃呀,以前都是她调戏他得份,虽然说现在这小子后半句还没有说出来,但是她感觉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特别是男人! 沧棋无聊的看了她一眼“还是说,几年不见你就变成老太婆了,呀呀,我就说嘛,某些太,色!的人呀就是容易变老,特别是女人。”……谁知道这小子跟她几年没见都遇见了一些什么事呢?草!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微笑着看着沧棋“呀呀,想不到啊,我们的小沧棋几年不见,就这么厉害了,竟然这么了解好*色的女人容易变成老太婆,你该不会在我不在的这几年里,跟某些女人……” “你!”沧棋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哈哈,这就叫做实力吗,姜还是老的辣,就他这么嫩的还是再多练几年的好“哼,我可没有跟某些别的女人怎么样,毕竟这么色的女人就你一个。” “那看起来,你还一直没有忘了我呀。”她懒懒的靠在沧棋的胸膛上,伸手摸上他的脸“我说,我们两个之间的年龄相差很大的,所以说,不要爱上我呀,即使我知道现在的我很漂亮,呵呵。” 不得不说这小子长大了之后吧,帅了很多,而且成熟了更多,哎呀,这么多年不见了也难怪,她懒懒的看着他“我说,沧棋啊,你现在都做什么,打算什么时候把你的皇位给抢回来呀?恩?” “那也用不着你管,反正我会尽我努力的抢回来,抢不回来的话……” “那就算了,是吗?”她微微的笑笑,“你现在应该是在某件客栈或者是什么地方打杂吧?哎,没办法你也就这么点本事,不过呢……”她的眼睛懒懒的看向了梦泉,诡异的笑着,呵呵,她有办法。 梦泉的身体僵了僵,已经洗干净的脸颊上有一种像女子一样的妩媚,不得不说,老圣的儿子长得确实很好看呀,她嬉笑着“我说,梦泉呀,后来你有没有丐帮的消息呀?”说实在的,她感觉就算她没有说,但是夕梓夜肯定一直都在暗中看着她,,所以在她帮助了老圣解毒之后呢,夕梓夜肯定也帮了丐帮不少忙的吧。 “呃,有,听说血月门在,在你的要求之下帮了我们丐帮不少的忙,我爹还说想要好好谢谢你的,结果,就有了你已经……,师……伊姐姐,是不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魔呀?” “有。”她苦涩的笑了笑,毕竟以前她死也不会相信的“梦泉,你可不可以让你爹帮我一个忙呢?” 正文二百三十三 密道 “恩?什麼忙?”梦泉愣了愣,接过她递过来的衣服,缓缓地从水中站出来穿上,不得不说梦泉很纤瘦,或许是因为这几年丐帮的条件不太好吧,毕竟总是被人追杀,跑来跑去的也难怪会瘦这么多。 她淡淡一笑,拉住了梦泉的手,顺便拉过“走吧,先跟我回独痕山去,好久都没有回去了呢。”她对于自己是完全相信的,看着两个人疑惑的眼神,淡淡一笑,身体周围升起一片冰冷的白光。 不过一瞬间,白光退去,他们已出现在了阑珊的前面,或许她曾经一直都在疑惑这里所谓的阑珊到底是谁留下的呢,但现在她已经知道大概了,看着艳红的桃花在眼前划过,一笑“进去吧两位。” 淡然的走了进去,看着那条细长的路径,她慢慢的走了进去,转身就向曾经紫月住的房间走了进去“快点过来,带你们去个好地方,保证你们没有去过。”她知道为什么紫月会接近她了。 曾经她刚找到阑珊时的,在这里面盘踞着一条紫色的蛇,如果说,除去这阑珊之上放着的草,土之外,这里就像是一条盘踞在山腰的蛇,蛇窝,而那一条紫色的蛇呢,当然就是紫月了,这儿是他的窝。 她轻轻的撩起紫色的纱,缓缓地向里面走去,不得不说,她还是很想念紫月的,更加的想念,在最后那一刻紫月将剑刺进她胸口的那一瞬间,正是那一剑,让她体内的魔性完全的觉醒了。 大概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渊倾情才会把她身上各处会被魔性侵占的地方给阻隔了,所以才会把她用绷带全都给包满了,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渊倾情才会每天都在看着她,时常帮着她。 她感觉得到渊倾情的确是真心爱着她的,并不是真的向她嘴上说的那样,并不想要她这个女儿,她淡淡的笑着,走到那最后的紫纱前,轻轻撩开,那张画是紫月画得,偷偷的画得她。她一直记得。 伸手将那张画拿下,后面正是一朵红色的桃花,千年不屑,轻轻一转,石洞便慢慢的显现了出来,悠长的黑暗的,指尖燃气淡淡的火苗,她向着身后的两个人招了招手,慢慢的走了进去。 “怎么会……明明在这里呆了这么久的……”沧棋一脸惊讶的跟上,不得不说,就连她自己都很惊讶,要不是因为当她看到这副画的时候,正要碰触就被紫月拦下了,她也就不会知道这条密道了。 而她也明白,这条路的尽头,一定就是妖界,而且还一定是妖界皇族的地盘,毕竟这里只有紫月来过,说明这是他的私人领域呀,终于面前没有了道路,指尖的火苗伸到墙壁上来回找着什么。 “我说,这里的这条路好像并不通啊,拜托,你搞什么神秘呀,女人!”这个该死的臭小子,一定要在骂完她之后再加上“女人”这两个字吗,她冷哼一声,哼,等她找到出口再好好的教训他。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让她只能爬在地上看到了一个圈,搞什么啊,这么大了还玩什么猜字游戏?她无奈的撇了撇嘴,什么玩意呀,什么妄,仙,什么东西呀,哎她抿了抿唇,怎么弄的呀? “紫月?渊倾情?寒渊稀雾?柳伊舒?……”她几乎把自己能想到的紫月会知道的名字都说了一遍,可是,好像就没一个有用的,“难道说是阑珊?漆缘?……暗香?”最终她把青楼的名字都说了出来,就在这个时候,只感觉面前的石块一晃,妈呀,难道是靠声感的?这么先进呀?而且还是一个青楼的名字……呃,眉角挑了挑,突然睁大了眼睛,暗香,不是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的地方吗? 随着石块的闪开,眼前露出了光亮,但是接下来纯如耳朵里面嗯嗯啊啊的声音让她不由的颤了颤,摸着下巴,不是吧,这么劲*爆?!一出来就让她看到这么激动情绪的事情?!她舔了舔唇,回头间,果然看见了沧棋跟梦泉有些红彤彤的脸颊。 正文二百三十四 談話 看着两人红彤彤的脸蛋,她笑着压低了声音“你们两个现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先进去看一下。”真是没想到,这么久没有见到紫月,他过的还是这么好。 看这两个人是郑重的点了点头,他才迈着脚步,向紫色的纱走去,哎呀声音叫得这么大,也不怕扯破了自己的喉咙。她掏了掏耳朵没心没肺的笑着,缓步走了过去。 里面的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到来,那尖细的呻吟渐渐小了下来。 她微笑着走了过去,淡淡的邪撇过紫月和他身下的女子,他们都有着共同的特点,身体莹白,赤条条的,如同蛇一般,柔软。紫月的身材还是那么好,青色的师从他的肩头一缕一缕的华夏,那双美若星辰的眼眸,正悠悠地看着她,完全看不出一丝的慌乱。这就是妖界的魅太子。 她的眼睛只是淡淡的扫过他们,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径直走向了,那不远处的铜镜前,细细的看着镜中的女子,银发银瞳,风华绝代犹如月光洒下的银辉一般,然后渐渐的化为人形,他给人的感觉就如同雪一般,只是额上红彤彤的火焰标志,更是万绿丛中一点红 美艳万分。不得不说除了额上的那点通红其他的怎么看怎么像渊倾情。 “ 太子殿下这个女人是谁呀? 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那女子不满的低哼着,幽幽的看着紫月 ,但是,魅太子似乎没有打算回答她。 “原来你还活着呀,花伊人。 ”紫月那漂亮的眼睛上下扫视着她,似乎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呵呵!”她低低的笑着,肩膀微微地颤动着“错,她已经死了,我现在的名字叫做赤幽,看到我魔性觉醒,有没有很失望?” “没有,你果然长得跟渊倾情一样漂亮,这点我很欣慰。”他慢慢地直起身,从被褥中,露出他莹白皎洁的身体,紫月看似纤细的身体其实很有料,一直到那挺翘的臀部,和露出的一点点鸟儿。他淡淡一笑“怎么样?你有没有很想?紫月呀!赤幽?” “是呀,真的很想念,紫月呀!是很想念那个温柔到没话说的子夜,甚至还愿意,偷偷的为我作画。赤幽,很是感动啊!”她低低的笑着不着痕迹地已经到了,他们的床前。 床上的女子不满的直起了身,用被子掩上自己的身体“你是谁呀增长对太子殿下如此的无理……” “啪……” 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完,紫月的一巴掌就已经把她后面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你,给我滚出去。” 女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这湖水已经溢满了眼眶“太子,你……” “滚,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随着紫月那犹如刀锋一般的声音响起女子委屈的抽泣着从床上爬了下来,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慌乱的穿了衣服,踉踉跄跄地跑了。 “哎呀呀,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呀!”她的指尖划过自己的下巴,上下打量着紫月的身体,悠悠地笑着,“唉,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你就不怕她报复你吗?”紫月低低的笑着,懒懒的倚靠着床侧,慵懒的看着她“你,在血脉觉醒后的样子,真的是很漂亮啊,怎么,今天是来杀我的吗,如果是真的的话,恐怕有一点困难呀。” “呵呵,我怎么会想要杀你呢,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多少次把我从死亡的边缘救了出来,那个黑衣人,呵呵,虽然说最后你给我的那一剑很有可能置我于死地,但是却偏偏没有刺中心脏,不是你的失误,而是你故意的。” “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聪明多了,能想到那个黑衣人是我很简单,但是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发现这条密道的呀?”紫月有些危险的眯起了眼眸,上下打量了起她“你,应该从很早之前就开始怀疑我了吧?是什么时候?” 正文二百三十五 叙旧情 “什么时候?应该可以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可疑了,你的琴弹得很好,就算你再怎么聪明,不练的话也是练不出来的,而你的手上,却没有茧,这一点我一直感觉很奇怪,所以……” “呀,我真的没有注意到耶。”紫月惊讶的低呼了一身,看向自己白净鲜嫩的纤手“呵呵,看来我的手还是很美呀,但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感觉到奇怪了,那么又为什么要继续留下我呢?” “不知道,大概是因为感觉不错吧,更何况你是个美男。”她挑了挑眉,淡笑着说道,但是想也知道她绝对的不会是这个意思吗“你可千万不要忘记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差一点就……” “我记得,不过我倒是很奇怪呀,以你那天晚上跟夕梓夜一起偷袭漆缘暗卫的时候,你并不是下不去狠手,也并不是真的觉得我漂亮就对我下不去手,毕竟你一直都没有忘记皇璞绝吗。”紫月淡淡一笑,莹白的手指轻轻地摸过自己的唇瓣“跟你在一起足足呆了三年的隐,还有那个沧环的皇子沧棋,夕梓夜,轩莫枫……各个长得都很好看,可是你却没有对一个人动过真情,那么为什么没有杀我?” “呵呵,你在搬那架琴的时候表现的很吃力,呼吸极为的不稳,可是,你是一个男人。”她冷冷的笑着,直直的与之对视“就算身体在怎么娇弱也不可能这么弱吧,更何况,还是在青楼。” “看来,那个时候是因为我装的太过了,哎呀。”他嘟起唇瓣,魅惑的看着她,舔了舔红唇,用力的叹息了一下“看来,采花大盗花伊人并不怎么喜欢娇弱的人呀,我想魅太子应该适合你的口味吧?” “是呀,对于魅太子我的确有很深的挑战欲,不过我还是喜欢那个时刻都看得懂我心意的永远对我那么温柔的紫月。”她淡笑着慢慢的靠近紫月“至于为什么我会发现这个密道吗,这只是一个意外。” 紫月蹙了蹙眉,轻轻地撩起自己青色的长丝,又抓起她散落在床上的银丝,交叠在了一起,她明白这个意思“看来你也有所察觉呀,没错,就是我的那张画像,不过我很奇怪,暗香到底是什么?” 是的,现在她也感觉到暗香之中那充斥着的浓浓的魔的气息,她感觉到暗香绝对不会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青楼,紫月一笑“你果然聪明。”他将她的因此放在唇边轻轻的吻着“哪儿是魔穴洞口。” 恩?魔穴洞口?她皱了皱眉“那么他们的老大是谁呢?是不是一个魔?否则你又怎么会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这么轻易地走进青楼去当,呃,妓女呢?” “恩,没错,他们的幕后老大吗,淡然就是,上一次差一点死在本太子手上的夕梓夜,的娘亲,寒渊稀雾。”紫月漂亮的眼睛眨了眨“你想不想到魔都里面看看,皇璞绝他们最近经常去的呀。” 不得不说句实话,她真的动心了,现在的她对与神魔这种新奇的事物非常的感兴趣,更何况她现在也闲得慌,倒不如到魔都去好好地玩一玩“好啊,但是那就只能有劳魅太子殿下帮忙了呀。” “当然,不过,我有一个要求。”紫月低低一笑“你的那两个跟班的,本殿不想看见他们,让他们回去吧,而本殿的要求吗,很简单,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晚一样,一夜,你觉得怎么样?赤幽。” “当然,乐意奉陪。”拜托好不好,不要想什么,那天晚上他们俩什么都没干,只是被紫月抱了一晚上而已,她抬起头“沧棋,梦泉,先回去等着,明天老娘带着你们两个到魔都去逛逛。” “呵呵,你还真是不客气呀,我以为就我们两个人就算了。”紫月无奈的歪了歪脑袋,只是身子一斜,就搂上了她的腰,将她压在了身下“我倒是真的很惊讶,你怎么会撇下隐跟夕梓夜自己跑来找我呢?” “呵呵,就像几年前,我丢下所有人消失了五年一样。” 正文二百三十六 魔界 我想劫个色,正文二百三十六 魔界 魔界就是魔界,不管从哪一边看都是黑乎乎的一片,不是吧,原来传说中的魔界就是这样的呀,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她抿了抿唇冲着身后的梦泉,沧棋摆了摆手“你们小心一点,不要跟丢了呀。舒悫鹉琻” “哼。”沧棋,梦泉还没有说什么,紫月却已经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你以为我们魔界,妖界,就像神界所说的那样可怕吗?我们两界那可是一直都相当和平的呀,一点儿都不用担心他们会被吃了。” “呀呀,虽然是这样,但是我也很相信你们都很阴险,就好像你们一起算计寒渊稀雾的时候是一样的,看上去都是好人,可是实际上呢……”她淡淡的一笑,抓住梦泉和沧棋,就向前走去。 紫月愣了愣,紫色的衣袖划过地面,不紧不慢的跟上她“这些话可不能说得这么绝对呀,作为九大圣魔之一的女儿的女儿,你也使拥有我魔界血脉的呀,刚刚好是一个半魔,对吧,赤幽。” 她的脚步顿了下,微微一笑“是呀,可是既然我爹跟我娘现在都是神界的人,那么我自然也是绝对不会来投靠魔界了呀。”最重要的是,魔界里有太多的人让她放不下了,所以不如直接断绝关系的好。 紫月的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肩膀上“别走得那么急吗,今天带你来魔界就是要跟你好好玩玩的,毕竟你好不容易来一次魔界也要看一下,魔界是不是就像你所想的那样,到哪里都是黑乎乎的一片。” 他果然又看穿了她的心思呢,无奈的撇了撇脑袋“怎么,你还想让我在魔界多呆几天,看一下魔界所谓的白天吗?喂!这有什么好看的呀?!”感觉里,魔界的白天应该跟他们那儿是差不多的吧。 “啊,是啊,魔界的白天是跟你们那差不多啦,但是,我说的是带你看魔界的日出啊,在那个时候,你会看见魔界中最美的地方。”紫月深深地一笑,魅惑的眼神中流露出了少见的向往。 她转过头,看向那黑乎乎的天空,看来那个地方真的很美呀,不然的话,紫月怎么会露出那样的表情来呢?然后她冲着紫月眨了眨眼睛,继续抬脚向前面走去,紫月怪异的跟上她“你怎么不说话了?” “是啊,因为我不管想什么紫月都能看得出来,所以我就压根不说了的好。”她冲他一笑,然后一把将沧棋抓到了自己的傍边“我说,沧棋呀,我知道你对于这儿没有什么好感,但是我们一起看看紫月所说的魔界的日出好不好啊?我知道我不管说什么梦泉都会答应的,而这里面意见最大的显然就是你。”不得不说一下,对于紫月的真实身份这件事情,对沧棋的打击非常大,小脸都惨白了。 沧棋的身体微微一震,透过黑暗看了眼,她那在黑暗中尤为显眼的白色,然后嘴巴一撇“随你,你怎么说也是神魔两界的高贵后代,我这个小小的被遗弃的皇子,怎么敢对您有意见呢。是吧?” 对与沧棋的冷嘲热讽,她也就顺理成章的接受了“好啊,既然你不敢对老娘我有意见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紫月,带我们去能看到你所谓的魔界最美的地方的地方去看一看吧。”真绕口啊…… “呵呵,好啊,跟紧我,可不要跟丢了呀。”紫月微微一笑,身形一划,化作一条紫色的荧光而去了,她抓紧了沧棋和梦泉,脚尖一点,也紧跟着紫月滑了出去,奇怪,这一路了怎么没看见一个走动呀?难道说魔界的人,也要睡觉?!魔鬼也许要睡觉吗?不知过了多久,紫月带着她,貌似是来到了一个山坡上面吧“呃,紫月啊,我觉得离天亮还早呢,我就先睡一会儿了。”说着就要找个地方躺下。 “不用等,现在马上就亮了。”紫月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只是一眼,竟让她不由自主的有些被迷住了,那是一双多么魅惑的眼睛啊,即使是在这黑暗中也这么动人,就在她的痴迷之间,只见天空已经变成了海蓝色,还有各色的繁星,而她们的不远处竟然会是一片与天同色的大海,天空中两道奇异的长痕,一条紫色,一条蓝色如蛇一般,缓慢的划出,并带出了一个如圆盘般的淡金色的太阳? 正文二百三十六 温柔的美男 我想劫个色,正文二百三十六 温柔的美男 在这里看到的太阳,很大很大,但是却感觉到冰冷异常,淡金色中还有几缕蓝色的雾气,这样的景色真的很美,更重要的是每天都坐在房屋上看月亮的她,却从没有见过像魔界这么美的星空,更何况还是太阳与星星出现在同一片天空上,这时紫月淡淡的笑声传来,打断了她的思考“知道吗,魔界的天空,月亮与星星在日出的时候都会出现在同一片天空上的,而就在月亮看不见的时候……” 紫月的声音突然停下,他伸出纤细莹白的手指指向离太阳最近的地方,顺着看过去,那里的星星闪耀异常,随着四处的星星越来越少,那里出现了一座星星围绕的紫色的城池,那里是哪儿? “如果说神界是云朵,神界之首是太阳,那么魔界就是星星,而魔界之首就是月亮。舒悫鹉琻你所看见的那座城池就是媚月之城,简称媚城,哪儿就是传说中的魔都。”紫月的眼眸闪闪发光,他似乎黑喜欢那里 转头看着一脸惊艳的两个家伙,她冲着紫月一笑“你应该也只去过几次吧,我想那里应该不会太容易进去呀。”其实说实话,看着外面如此华丽的城池,她也好想进去好好地逛一下,毕竟那是魔都。 “是呢,我长这么大一共就去过三次,不过你就不一样了,毕竟你跟九大圣魔里面的某位有亲戚关系吗。”紫月低低一笑“好了,我们就现在这里随便逛一逛吧,这儿叫做鬼市,所以比较乱哦。” “我可以放心,毕竟我的身边有一位妖界的太子殿下吗。”她嘻嘻一笑“话说,紫月,这鬼市里面的东西,人类能吃吗?我现在有点饿了,而且后面的这两个家伙,似乎是比我还饿的呀。” 紫月漂亮的眼睛淡淡的扫视过身后面的两个人,到现在为止沧棋跟梦泉几乎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梦泉她可以理解,估计是上一次甩了他之后,这小子得了自闭症吧,至于沧棋吗,大概是因为紫月吧…… 看着紫月的眼睛停留在了沧棋的身上,半晌他点了点头“可以啊,魔界自从跟神界达成共识互不侵犯之后,大部分还是比较喜欢吃一些人类的食物的,毕竟,只有媚城的那些家伙有吃人的特权吧。” 吃人?!她的眉毛挑了挑,肿么说她娘亲也算是媚城的一员了吧,她该不会吃人吧?不由得,毫无意识的她伸手将沧棋跟梦泉抓到了自己的身后,然后紫月不懈的冷哼一声,丢下了一句话“他们才不屑吃人呢。”然后头一甩,长长的青丝划过她的面颊,转身走了,我靠!这么牛?她无奈的撇了撇嘴,放开了两人“你们两个,好好的跟着我,要是被抓走吃掉了的话,老娘也没有办法。” 魔界吗,似乎还真没有他们传言中的那个样子,美,真的很美,红的娇艳的花朵开的到处都是,再加上绿草的陪衬,来往的人跟平常人没有什么区别,要说一定要找点不同的话,那就是魔界的人普遍的长得都很好看,每一个的脸颊上都带着温和的笑容,天啊!这真的是魔界吗?然后她就听见身后的沧棋不满的冷哼了一声“魔界的人就是不一样,跟某些心肠狭小的人比起来要好得多了。” 这该死的臭小子,她转过头冲着沧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不小心撞上了一块冰冷的肉墙,她踉跄的退了几步,酒杯那人拉住了手,就在那一瞬间,她的眼睛闪烁着光芒,哇,绝世美男呀! 但是这张脸竟然有那么一点点的熟悉,可是又说不上来,然后就在她的呆愣之际,美男子冲着他温和一笑,一双温润如水的眸子轻轻的玩着,流转着动人的光晕,红唇微启“小姑娘,你没事吧?” 哇哇~好温柔啊,她的小心脏都快跳到天上去了,然后极为迫切的点了点头“没关系的,帅哥……”然后顺便的就在美男的手上,来回摩擦着。 然后身后就传来了沧棋的冷哼“色**狼。” 正文二百三十七 美男的真实身份 对于沧棋的不满,她当然是很清楚的了,刚想要回头对着沧棋吼一声,就被另外的后生给震住了,就见美男的身后走出了一个长相也是俊美异常的男子,话没说完,就呆住了“大胆,你竟然敢……” 对于他的呆愣,她也就姗姗的放开了美男的手,看来他们两个的身份绝对的很不简单呀,毕竟她的长相跟她娘还是很相似的,啊!是长相,怪不得她觉得这个美男有那么一点点的熟悉的感觉呀。 正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紫月就已经一脸不悦的从人群中走了过来“我说,赤幽啊,你到底又在干什么,不好好跟着是会跟丢了的。”呃,她现在突然明白了一个问题,蛇好像是个近视眼那,而紫月…… 她冲着美男傻傻的一笑,先不管美男跟她有什么关系了,大概是因为紫月的眼睛问题吧,所以他根本就没有看到她摸美男的手,哎,还好,突然美男身后的男子看着她,呆呆道“请问,您是……?” “啊,麓阴殿下您也在呀?”紧跟过来的紫月不由得一愣,直直的看着美男。等一下,麓阴?!她记得含令告诉过她的,这是九大圣魔家族之一耶!是排名第四的王者家族,比他们寒渊要强的多。 美男子愣了下,看向紫月,白玉的面颊上展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是紫月呀,这么多年不见,可比以前要俊美多了,想一想自从上次见过紫月之后,幻儿还总是把你挂在嘴边呢,连我都要吃醋了。” “呵呵,那我不是成了大罪人了吗,可是麓阴殿下,您今天怎么会突然出来了呢?”她可以看得见,紫月的眼中闪烁着的光芒似乎,真的是不太友善啊!等一下,她娘怎么会跟他长得这么像呢?! 她的眼睛倏地睁大,这个美男该不会是……“呵呵,今天稀雾跟倾情说什么要回来跟她娘吃饭,所以我就陪幻儿出来买些东西,既然紫月来了,就一块来玩玩吧。”看着美男的笑容,她无奈了! 天啊,谁能告诉她,好不容易碰上了这么一个绝世大美男,可是这位美男竟然是……是她的外公!啊,这可恶的魔界,为什么这些魔头们都会长生不老,竟然她还摸了她的外公的小嫩手?! 终于,美男子的眼神转移到她的身上来了,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冲着一脸等着看好戏的紫月眨了眨,红唇微启,又看看身后一脸茫然的两个人,露出疑惑的表情“紫月,这位姑娘是……?” 她无奈的抬头看看不肯说话的紫月,呃,后面那两个白痴就不用看了,最后她的脑袋一低,无奈的撇了撇嘴吧“孙女儿,赤幽见过外公了,呵呵……”这丫的该死的辈分,真的让她想要抓狂! 没办法,谁让这个男人是渊倾情她爹呢!虽然知道寒渊稀雾跟渊倾情是姐妹,因为渊倾情投靠了神界,所以便把寒渊的寒字去掉了,而她一直都以为她们应该是跟着父亲姓的,所一直都以为她的外公姓寒渊,外婆姓麓阴,却没想到现实竟是如此的残酷……看着一脸懊恼的她,还有身边的幸灾乐祸的紫月跟沧棋,呃,梦泉吗继续保持者沉默,美男子微微愣了下“啊,你就是倾情的女儿赤幽啊,几天前倾情还在信里说这几天我就能见到你了呢。” 神马?难道说渊倾情一直都在暗中看着她,甚至……都把她的行踪给预料到了?等一下,好像来魔界的事情,是紫月告诉她的吧?“是啊,外公,刚刚多有得罪,对不起啦。” 话在嘴边说着,眼睛就开始扫视四周,说不定可以看到渊倾情的,但是,刚刚转都,就看到了一个白衣绝美女子飞也似地跑了过来,一看这张脸,深深地吸了口气,颤颤的指着那女子“外婆,来了……” 二百三十八 媚城 两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便马上发现了那个一身白衣的绝色女子,他从来没有见过跑得如此优雅的人,眼见那女子两手各抓着一根冰糖葫芦,脸上带着足以迷倒众生的魅惑笑容一蹦一跳地向他们跑了过来。 看着那女子,麓阴烜冲着他们两个无奈的笑了笑,两只白净的手微微一摊,“你们可别见怪啊,她们娘仨最像了,越大越没个正形,跟个孩子似的。” 但是她完全可以看得出来,他们两个人之间那种眼神之中流露出的,爱。寒渊灵幻一脸嬉笑地跑到他们的面前,将一只手中的冰糖葫芦递给了麓阴烜。还没等他开口,寒渊灵幻但眼睛已经在他的身上来回扫视了好几圈,终于他漂亮的眼眸一眨,高傲地昂了昂脖子,笑道“你就是赤幽啊!真是看不出来渊倾情还能生出这么个漂亮女儿来,看来我还真的是小看她了呀!来,乖孙女儿叫外婆。” 现在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她娘会那么毒舌了,现在她终于清楚了,原来这也算是遗传基因呀! 哎呀呀,看着那一脸微笑,嘴角却有点抽搐的外公,算了,看在美男的份上,那就叫吧“外婆,好!”其实她更想知道寒渊灵幻是怎么认出她来的。 “哈哈哈,呵呵呵,我的孙女儿可比女儿强多了。正好你娘今天晚上要来找我,嗯,你就跟我一起去媚城里面玩会儿吧!你要是看上了哪家的公子,外婆一定帮你把他弄到手。”真的是好霸气啊,连她都无奈了。 然后,寒渊灵幻抬起了头看向了她身边的紫月,微微一笑,“呀,这不是紫月吗?长得可比你爹好看多了,哎呀,是上次见过你之后可真让我念念不忘啊!” 从他的角度来看,紫月的眼角都在抽搐着,越无奈地拱了拱手笑道,“嗯,多谢寒渊殿下赏识,这是紫月的荣幸。” 结果,就见寒渊灵幻眼睛一亮,猛地抓过了,紫月的手,来回摩擦着,嘴中还不由得赞叹着“啧啧,这小手可真嫩呀。” 然后她就感觉自己的衣角被人轻轻的拽了拽,她回头看向沧棋,然后沧棋一脸不屑的看着寒渊灵幻“他真不愧是你外婆呀,你们还真是一家子。”呃,这小子是在说她们一样色吧,感情这也是遗传呀。 可是,寒渊灵幻怎么说也是九大圣魔之一呀,这耳朵可是相当好用啊!果不其然,寒渊灵幻已经抬起了脑袋,冲着他身后的两个人,撇了过去。“哎哟,哪里来的两个小帅哥呀,长的还不错呢!”紫月此时已经收回了自己的手,脸颊有些微红的看着他们。寒渊灵幻淡淡的一笑,偏向她“他们该不会就是你的……” “呃,不是不是,”急忙地摇着脑袋,如果真的说是的话,估计后面的沧棋有可能会骂她一辈子**,“他们两个只是我的跟班而已。”然后她就不期然的又看到了沧棋那怒火的眼神。 “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赶紧回去吧,再不回去我估计我那两个女儿就能骂死我了。”寒渊灵幻胡乱地摇了摇脑袋,转身就向媚城的方向走去。 就在这么一瞬间在他回头的一瞬间,一个白色的人影在她视线的死角划过,哈哈,渊倾情! 媚城很美,这是不可争论的。这里,可以透过脚下那层层的白色云雾看见,那碧玉般的道路,每每抬起脚,就可以踢起几片云朵,就好像在水中形走着一般。 就连天空都是紫色的,还有,一颗颗闪亮的星星,时而飞过的巨大的美丽的彩鸟,更如同是在梦境中一样。五色斑斓的房屋将这里有如生存在彩虹的世界之中。 这里似乎比神器还要美,这似乎是一种魅惑的顶点,怪不得紫月,会对这里如此的向往。回头看看沧棋跟梦泉也是一脸的惊艳。 二百三十九 完蛋了! “这里的一砖一瓦可都是用玉做成的呀!“看着紫月嘴角那,一丝温柔的笑意,她都不由得更加喜欢上了这里。(凤舞。qiu)舒悫鹉琻 玉!住在这种地方,单单是视觉就是一种无比的享受,更何况还有四处漂然的花香,媚城,就如同一个绝艳的美丽女子。 原来,这才是魔,存在于无形,蛊惑人心,然后让人产生对这里的向往。 更重要的事,还有如此美丽如花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怪不得媚城是魔界的最高点,原来佛是魔心,才是真正的魔。 说起来,九大圣魔的地盘还真不是盖的呀,完美精致的紧,一个如此之大的城,竟然只有九个家族的最强者,可想而知单单是一个家族的占地面积到底是有多么的大,哎,住在这种地方还真是享福呢。 寒渊家有一个特别显眼的地方,那里好像是媚城的最高点,当她站在鬼市的山崖上看日出的时候看到的媚城,就是那个地方让她误以为媚城里面会有一座城堡,就在那个地方的顶端是一颗冰蓝色的如星星一般的珠子。 “外婆,请问,那里是什么地方啊?”她踮起脚尖,遥遥的指着远处的那最高的地方,银白色的头发一划,睁着一双纯洁无辜的眼睛。 “那里呀……”寒渊灵幻眯了眯眼睛,非常不正常的,呃,严肃“那里叫做白塔,那儿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除了稀雾之外是没有人可以进去的,所以你可千万不要好奇那里,毕竟那里太危险了。” “啊,我知道了。”说实话,就算那里真的很美,但是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所以感觉上真是不怎么好呀。 就在话音刚刚落下的瞬间,只感觉鼻尖一股浓浓的桃花香味,还有玫瑰的香味涌到了鼻尖,身体不由的一震,呃,不是吧,就连夕梓夜也来了呀?然后就是寒渊稀雾的声音“老太婆,我回来了。” “该死的,老娘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叫我老太婆了!”寒渊灵幻毫不犹豫的极为不满的冲着寒渊稀雾后了回去“我说你注意一点,看不到老娘的外孙女也在这儿吗?” “呃……”她跟寒渊稀雾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冲着他们无奈的一笑,却正好撇到了冲着她极为不满的挑着眉的夕梓夜,呃,还有一个跟在他们后面的,脸色铁青的……皇璞绝?! “那又怎么样啊,反正你也是一千多年的老妖精了,还怕别人叫你老太婆呀?”寒渊稀雾非常鄙夷的看了寒渊灵幻一眼顺便瞟到了麓阴煊,然后,声音一变“爹呀,你也在呀。” “外公,外婆……”夕梓夜冲着寒渊灵幻和麓阴煊一笑,恭敬的点了下头,却是偷偷的冲她挤眉弄眼。 “果然你们是一家人呢,见到了美男就不一样啊。”身后的沧棋不怀好意的嘲笑声响了起来。 哎,这都是遗传基因的问题吧,貌似全都遗传了寒渊灵幻的基因,怪不得都是跟着寒渊灵幻姓的呀。 “多嘴,话说,我娘怎么还不来呀。”淡淡的瞥了沧棋一眼,然后顺便无视了夕梓夜,向外面看去。 “你娘过一会儿就来了,你跟夕一起去玩一玩吧,奥,记住呀千万不要到白塔那儿去。”寒渊稀雾的笑声从面具后面传了出来,然后抬脚向大厅走去。 然后令她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就看见皇璞绝低头跟寒渊稀雾说了两句话,然后也顺便的向她这边走来了。 呃……这下完蛋了,后面还有两个,四个人的围攻啊!这下屎定了!啊,对了,紫月也在! 可是,这完全不是悲剧的开始,而是“呀呀,你们已经来了呀,看来我还是慢了一点呀。”渊倾情顺便进来了,然后冲着她非常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伸手向自己的身后点了点,她只感觉身体一怔…… “隐,你去陪小姐好好地玩一下啦。”渊倾情一笑,顺便的就向寒渊稀雾走了过去“哎,老妹,等我一下。” “滚,老娘我才是姐姐呢!” 二百四十 血尊 美男当前,但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恐怖啊……她的眼睛左看看右看看,绝对发现这几个男人的眼神非常的不怀好意,猛地咽了口口水,她的脸色一红,身形一转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可是她都没有想明白到底要去哪儿只是当面前的光芒消失的时候她已经到了一条长长的碧绿色的走廊,抬眸间,就看见了一座血红色的宫殿,还真是够漂亮的呀。 “哎呀呀,看来我们两个还真不是一般的有缘分呢。”身后一阵妩媚而动人的声音响起,浓浓的玫瑰的香味在鼻尖环绕着。 “我看是你故意在这儿等我的吧,夕梓夜。”她淡淡一笑,转身看向夕梓夜“其实在以前我一直都在奇怪一个问题,夕梓是你的姓氏,你的名字叫做夜,那么为什么所有的人都会称呼你为夕呢?” “那么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了吗?”夕梓夜温和的一笑,红色的衣袍划过地面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悲凉。 “啊,差不多知道了。”她走到夕梓夜的面前,嗅着他身上的香味,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因为,夕梓跟稀雾的第一个字是同一个声音啊,既然寒渊稀雾一直称呼你为夕,大概也是因为对于你父亲的思念吧,也大概是想要证明她是有多么得喜欢你父亲,那么,你父亲他……” “是的,就是你所想的那样,他死了,但是一直到现在都不知道杀死他的人是谁,又或许娘她知道,但是没有足够的杀死那个人的能力。”夕梓夜低着头小声说着,深深地思考着。 “所以,你是不是感觉杀死你父亲的人就是九大圣魔之一么?”她轻轻的瞟了眼夕梓夜“你娘……” “你应该说姨娘。”夕梓夜有些不满的打断了她,艳红色的唇瓣微微的翘起“虽然娘什么都不肯跟我说,而且整天都不误正业的,但是我还是觉得这件事跟妖界脱不了关系。” “是因为上一次跟紫月他们……” “其实,跟紫月他发生的一些碰撞呀什么的,在之前已经有好多次了,毕竟紫月他们跟绝夜家有很深的关系,而且妖王就是绝夜漠的哥哥呀,但是绝夜漠并不是那种很阴险的人,所以说最有可能杀死我爹的人就是,第九大圣魔了,就是上一次你见到的那个女人。” “那么,那些男人呢?”她冲着夕梓夜眨眨眼“难道说是因为男人根本不屑于对女人动手,如果说杀死那个女人爱着男人的话……那么就说明那个男人是爱着那个女人的,所以说,他们也不可能吗?” “没错,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夕梓夜一笑,随意的笑了笑“走吧,前面的那做宫殿是我娘的地盘,进去坐坐吧,那里有很多我娘亲自酿的酒哦。” “啊,那真好呀,走吧。”她满意的一笑“快一点,我可不想被他们给找到啊,要不然会很麻烦的。” “我说,你就这样的把沧棋和梦泉留在那里,难道就不怕他们被……”夕梓夜淡淡一笑,嘴角勾出一个诡异的弧线,一双眼眸闪烁着赤红的火光。 “当然不怕啦,因为有隐在那里啊,我想如果他真的在乎我的话,应该会在那里好好地陪着他们两个吧。”她冲着夕梓夜呲了呲牙“毕竟上一次我对你表白的非常明确吧。” “可是我是你的哥哥耶。”夕梓夜努了努嘴巴,无奈的笑道,对于上一次她对他的表白,他完全被吓倒了,即是说,她会喜欢上他完全是他自己一手策划的。 “啊,哥哥又怎么样呢,反正我们都不是人。”她的嘴角一勾“没错,其实现在看来,关于那些人类的生死吗,似乎可以说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吧。” “呵呵,是呢。”夕梓夜有些苦涩的一笑,推开宫殿的大门,红色的纱渐渐地飘起“那么你又有没有猜到,我娘会想要让我把你带到这个地方来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她幽幽地一笑,无视那些红色的纱,没走过一条,都会从那桃花中闻道隐藏着的血腥味,这些红纱使用血来洗的,这里的墙壁使用血来浸泡的,不管是什么都是血…… 随着香味变淡,血腥味越来越浓,从最后一段红纱下走出来,那墙壁上,正是寒渊稀雾,眼红色的长裙,好像血一样妖艳,银白色的面具映衬着红色的衣袍反射出的嗜血的光芒,纤纤玉指看似细嫩,却带着一种可以轻易将人的脖颈扭断的力量,这种的感觉,就是温柔中带着霸道,美艳中带着血腥的嗜血的兴奋,这就是血尊…… 二百四十一 血酒 她的手轻轻地贴在了墙壁上的刻画上,像寒渊稀雾的这幅刻画若是给别人一看,即便是看不到脸那还是一种极为致命的蛊惑“血尊血尊,当然是血啦。“手上微微用力,墙壁分开,墙壁后面正是一池血红,浓浓的腥甜在鼻尖围绕着,而在血池的四周还隐约可以看见啃食人类剩下的残核”表面上看的绝美动人,实际上却是真真正正的地狱呀,这就是恶魔,带我来这儿,我还真不知道是为什么呢。“ “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见你说不知道呢,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奇怪紫月明明上一次都跟我们闹翻了,可是却着一次见面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夕梓夜顺便跟了上来,看见血池微微的蹙了蹙眉。 “啊,是有那么一点奇怪啦,但是我更感兴趣的还是她们三个人凑在一起,到底要谈些什么。”她摸着下巴,疑惑的看了眼夕梓夜“算了,我也懒得管了,你不是说有美酒的吗,快点拿来呀。” “好啊,就在这血池底下,你自己找吧。”夕梓夜挑眉一笑,面若桃花。 “呃,用血还能泡酒?该不会一喝就是一嘴巴的血吧?”她冲着夕梓夜眨了眨眼睛,抬脚走到了血池之前,她蹲下身,伸手在血中来回拨动着“哎呀,你过来拿好不好,我的衣服都被血给染红了。” “要喝你自己捡,我不管。”红色的衣袍在地面上,漂亮的眼睛淡淡的扫过她,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纤白的手随意的挥了挥。 “讨厌……”当她终于抱着一坛沾满了血的酒坛走出来的时候,无奈的撇了撇嘴,银白色的衣服被血染的血红,不经意的愣了下,他们娘俩的衣服该不会就是被血染红的吧“好了,我找到了。” 夕梓夜冲着她妩媚一笑,赤红色的眼睛好像有星星一样,闪烁着动人的光晕“尝一尝吧,这是我娘在里面泡了十几年的酒,尝一下呀。” “奥。”她极为,呃,不舒服的打开喝了一口,血腥的味道在鼻尖围绕,呕!呲牙咧嘴的喝了一口,一股似火燃烧似的感觉在胸口炸开,嘴中被完全沾满了血腥味“呕,你丫的,怎么是血的味道?!” “怎么,很难喝吗,对于这个味道有什么感慨吗?”夕梓夜低低的一笑,红色的眼睛幽幽的看着她。 “切,都是你让我喝了一口的血腥味,还要问我有什么感慨。”她脑袋一撇,极为不满的嘟着唇瓣,这股血的味道在嘴中慢慢散开,突然溢出了玫瑰的香味。 “真是的,看来你还没有那么聪明啊。”夕梓夜懊恼的看了她一眼,一把从她的怀里把酒夺了过来,闷闷的喝着“你不喝,我喝。”哎呀,这就生气了呀,不会吧? “真是的,生什么气嘛。”她无语的看了一眼正在喝着闷酒生着闷气的某个人“我开玩笑的啦,在这血池低下是葬着你的父亲吧?”她在伸手在血池中摸酒的时候,不小心的摸到了一个人的脸,她还被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呢,那张脸柔软的就跟夕梓夜的皮肤一样,摸索两下,完全可以确定这个人长的真心不错。 “恩,你在耍我呀?”夕梓夜愤怒的瞥了她一眼“说吧,你知道我娘让我带你到这里来是干什么的?” “查出你爹是谁杀的吧?”她点了点头“我记得在我刚出生的时候,一个人就差一点杀死了我娘,所以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娘并没有死,我觉得他们是同一个人。” “恩,那么,你感觉那个人会是谁呢?”夕梓夜仰了仰脖子,再一次把就放到了他的手中。 “我记忆中的是夕梓晴,但是我觉得只有她的话不太可能使我娘的对手,所以我觉得肯定另有其人。”她努了努嘴,看了一眼夕梓夜“我说,夕梓晴该不会是你的……” “绝对不是。”夕梓夜马上摇了摇头“我娘明明说了,她的确有个女儿叫夕梓晴,但是跟着爹一起死了,所以现在这个吗,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正文二百四十二 消息 拜托,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吧?!她歪了歪脑袋“哈哈,我当然知道了。” “那么,现在,你对于那个人有什么头绪了吗?”夕梓夜歪了歪头,眯了眯红色的眼睛“你知道我是血月门的老大,在这其间,我不止一次的跟冥若奕交过手,很有可能有人在暗中监视着我,大概是因为碍于我娘在暗中护着我,所以只是派了想冥若奕一样的这种的小角色。” “恩,有一点点的头绪了,刚开始我以为沧环会跟那个人有什么关系的,但是现在看来冥雀似乎也跟那个人有什么关系呀,冥雀那边我们还有一点点的头绪,可是对于沧环……”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么这一次,你故意的带沧棋,和梦泉来这,是为了什么?”夕梓夜挑了挑眉“难道说是为了沧环吗?” “是啊,差不多吧。因为有了你的帮忙,现在的丐帮可是欠了我们一个大人情呀,人情这个东西是最好用的了,毕竟神界和魔界的人不会大摇大摆的进入人的战争之中,所以说,我们当然需要真真正正的军队了,所以以丐帮的人数实力来说,利用丐帮来帮助沧棋夺位无疑是个最好的办法了。”她摸着下巴,指尖随意的燃起的火光左右摇晃着。 “奥,想起来了,我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夕梓夜歪了歪脑袋,站起身,艳红色的衣袍在地面上来回扫动着“第一个就是,轩莫枫已经在你睡得最死的时候夺到了皇位了,轩莫治宜现在就被囚禁在地牢里,不过,冥雀的人似乎是想要把他给救出来,第二个消息吗……”夕梓夜的声音顿了一顿,悠悠地看了她一眼“你以前,比较在意的那个病怏怏的男人,在吃了解药之后,就消失了。” “什么?”她愣了下“我说,你们难道就没有在傍边看着他吗?什么时候消失的,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 “呵呵,真的是很对不起呀,”夕梓夜淡淡的一笑,手指轻轻的摩裟着自己的脸颊,赤红色的眼睛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我们似乎没有保护他的义务,而且就算是有,你也没有跟我们下达过这种命令。” “真是的。”她抿着唇抬起了头,向四周看着“轩莫枫呢?轩莫枫知不知道?” “我觉得这种的事情,你更应该问一下他的夫人,何莹儿。”夕梓夜的声音变得冰冷,慢慢的站起了身“我觉得这种事情她应该是比我们要清楚的多,现在我们最想做的就是抓住何莹儿或者冥若奕。” “水阁。”她抿了抿唇“神界的水阁,我突然想起来了,隐跟我说过他的师傅是火阁的阁主,那么夕梓晴就是水阁的阁主,至于水阁阁主最近跟什么人比较接近,我们到神界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吧。” 夕梓夜的表情露出沉思“这一次她们三个凑在一起大概就是为了讨论这件事情吧,所以,我觉得她们也会想到这的,哎呀,看来这次是什么大行动啊,那么你的意思是……?” “你们什么意思,我就什么意思吧。”她嘟着唇瓣斜了斜眼睛,突然有些八卦的看向夕梓夜“对了,你都做了玄焰的皇帝了,现在不在,难道说就不怕出什么乱子吗?” “我担心那个干什么,反正我娘说没事,那就一定没事吧。”夕梓夜随意的摇了摇头,有些慵懒的走到了寒渊稀雾的那个刻画面前,静静地看着。 “我说,你都是她的儿子了,难道说就真的没有见过她的脸吗?虽然说白塔很神秘,但是我更加好奇你娘的脸耶。”她冲着夕梓夜的背影极为天真的眨了眨眼睛,一个好奇宝宝的神态。 突然夕梓夜转过头来,诡异的冲着她一笑“你说这个呀,呵呵,我当然不可能见过呀,因为见过她脸的人都变成了死人,比如说我爹,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吗?” “哈?!”不会吧,他不是说他不知道他爹是谁杀的吗,怎么突然那个人变成了他亲娘了?! 正文二百四十三 绝夜仙 “我就是举个例子而已,我听别人说我爹是在最后死的时候娘才让他看了脸的。”夕梓夜非常鄙夷的瞅了她一眼“而且,就算是我是她的儿子也没有什么特权,你说我娘都活了几百年的老巫婆了,怎么可能会只有我这一个儿子,其实我也只是唯一一个好运气的没有死在她手里的儿子而已。就好像我大哥,那一次就是被她亲手杀死的。” “呃……”她用力的咽了口口水,她有感觉,那三个女人脾气性格都很像,那肯定是都一样无情无义,那么渊倾情说不定就会一个不高兴,然后把她给……想到这里就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啊。 “我说,你不饿吗?我想去吃饭了。”夕梓夜妩媚的一笑“而且,我也知道如果你再不出现在那几个男人的面前的话,他们就很有把你撕碎的可能。” “哎……”悲哀的叹了口气,她哀怨的看了一眼夕梓夜“麻烦你一下,直接把我带到……” “小夜,小幽……”温柔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悲叹的她马上来了精神,呀呀是温柔的外公来了!“你们两个快点出来吃饭吧。” 真棒,正好说到吃饭的事情,外公就来叫他们了“啊,外公我们来了!。”她花痴般的笑了声,在夕梓夜已经鄙夷到鄙视的目光中,无比豪迈的抬脚向外面走去,有温柔美男啊! “小幽啊,你先跟着仙儿去……仙儿?!”外公一脸慈祥的微笑,似乎想要让她跟着某个人去什么地方,可是那个人却不知道去哪儿了,看着外公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仙儿!” 终于,她就看见了一个穿着一身紫色衣衫的女子匆匆的走到了他们的身边,这个女子怎么看怎么小巧可人,小小的鼻子,樱桃小嘴,一双水汪汪的眼眸再衬着那身飘然的紫衣,真的很像仙人啊。 “呃,呵呵,那个,干爹我就是到处走走而已,别见怪呀……”被叫做仙儿的女子温润的一笑,说着道歉的话,但是,看着她那悠然自得的表情,显然就没看出她到底是有哪里感到愧疚的。 “好了,这就是倾情的女儿,你先带她到倾情他们那儿去吧。”外公有些无奈的瞥了眼那女子“小夜,你就跟我到殿里用膳吧。小幽,你叫仙儿四姨就可以了,好了我们先走了。” “呃,那个……”这句话不是她说的!是她漂亮的四姨说的“干爹,您就先去吃吧,我好久没有见到小夜了,我想跟他谈谈……” 她无意间瞥到了夕梓夜那苦笑着的无奈的表情,有些无奈的看了眼笑盈盈的不怀好意的绝夜仙,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贴到了外公的身边“呵呵,外公啊,我觉得,还是跟着您,比较安全一点点。” 她是第一次看到夕梓夜是这个表情,话说这个绝夜仙是何方神圣啊?会让这个妖孽怕成这个样子?她抿了抿唇看向一脸天真无邪的绝夜仙,看来魔界的人果然不能只看他们的表面啊?! “哎呀呀,真是伤心呀,小夜你太疏远我了。”绝夜仙嘟着唇但还是极为不怀好意的看着夕梓夜,那双眼睛好像狼在打量自己的猎物一般,贪婪的在他的身上扫来扫去,呃……看来寒渊的女人一个样。 她只看见夕梓夜浑身上下打了个冷战,僵硬的笑了笑紧紧地跟上了外公的脚步,突然外公顿了顿“小幽啊,他们都在我这,你就安心一点去找你娘她们吧。” 恩,她看出来了,很明显的,外公那边是男人帮,外婆那边是女人帮,井水不犯河水“哈哈,那么外公请慢走!”她极为殷勤的向着麓阴煊举了个躬,顺便向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夕梓夜抛了个媚眼。 “行啦,行啦。”绝夜仙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殷勤“看来渊倾情的女儿魅力就是有够大啊,连我们老大的儿子都给坑了……”绝夜仙打了个哈欠,挑眉上下打量了她一边“好了,我们走吧。” 看似温柔的人,好像真的不怎么好惹呀,她歪了歪脑袋跟上了绝夜仙的脚步,突然前面的绝夜仙的脚步慢了下来“啊,对了,我说,我们两个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已经见过几百次了。” 正文二百四十四 三个疯狂的女人 “哈?!”这个大美女见过她几百次,那么为什么她就对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呢?突然她努力的看了眼这个跟紫月的穿着神马的有几分相似的女人“难道说,你就是暗香的幕后老板?!”她记得在暗香里面有一个地方,谁都不能进去,而且有的时候还经常在那里的门口看到几个瘦瘦小小的美男,原来是这样啊。 “哈哈,聪明。”绝夜仙点了点头带着她走到了一个青色砖瓦的宫殿前,一个大牌牌立在门前“主”什么意思啊?她摸了摸脑袋,一直跟着绝夜仙进到了殿内。 看到她们的寒渊稀雾的嬉笑声从面具后面传来“呀,这么快就来了?仙儿,你是现在回去呢,还是吃完了这些山珍海味再走呀?” “我当然是很想吃完再走啦,可是有一些人也不知道关心一下我这个孤家寡人,给我安排了那么重的活。”绝夜仙冲着寒渊稀雾的,呃,面具蹙了下眉“我当然是快一点回去啦,要不然会被怀疑的。” “滚,什么孤家寡人呀,你可比老娘逍遥自在多了,毕竟绝夜漠那个女人已经没用到了极点。”寒渊稀雾一只手轻轻地敲打着桌子,手一挥,面具一起,酒就已经喝了一口,可是却连她一寸一丝一豪的皮肤都没有看到“哼,算了啦,等到一切事情结束了之后我就好好的补偿你们,行了吧?” “哼,勉强接受吧。”绝夜仙昂了昂脖子“奥,我忘了一件事情,晶儿说她很想要你上次从暗老大那里偷来的那种东西,其实,我也很想要一个。” “你们两个该死的,还真不是一般的贪心呀。”渊倾情抿着唇一笑“我说仙儿呀,你下一次要跟你们老大谈条件的时候别守着我女儿说,要是被她学会了,那我还不得要被气死。” “哎呀,我觉得我应该是跟你的女儿在同一条战线上的。”绝夜仙挑衅的冲着渊倾情一笑,伸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两下“好啦,你们聊你们的吧,我就先回去了。” “快点滚,死女人,老娘已经烦了。”寒渊稀雾的笑声从面具后面传来,就算是说的有些过分,可是还带着浓浓的笑意,然后就听见她话锋一转,变得柔和了几分“仙儿,小心。” “恩,我知道了,这几天有什么事情就先通知我吧。”绝夜仙点了点头,有些严肃的笑了笑,结果一到紫气划过,一根肥嘟嘟的鸡腿已经落入了她白净的手里“走了。”这丫的真豪爽。 “幽儿呀,来这边坐吧。”寒渊稀雾冲着她招了招手,这一回倒是颇有点长辈的气质,而且也是让她听得比较舒服的成熟的女音,还好不是那个诡异的让她汗毛都竖起来的童声。 “恩。”她笑着点了点头,做到了渊倾情的旁边,咬牙冲着渊倾情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娘,好久,不见。” “你那是什么表情呀?”渊倾情一脸嫌弃的看着她,随机看向寒渊灵幻“我说,娘,这个女人哪里比我们听话了呀?我说刚刚她叫你外婆的时候该不会也是这个表情吧?” “呃……”寒渊灵幻抿了抿唇,然后瞥了眼在一边优哉游哉的寒渊稀雾“你这是什么话,他是你女儿还说什么这个女人。不过说实话啦,倾情你可比稀雾要听话多了呀,那跟这个死丫头似得见了我就叫我老太婆,一点也不尊老爱幼。” “呀呀,我还就叫你老太婆了呢,你咬我啊?!”寒渊稀雾极为挑衅的说道,只是可惜那面具挡住了她的脸,要不然真的很想看看她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咬你?老娘我还嫌你脏了我的嘴呢,你说你就不能跟倾情学一学呀,我当初是不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还出了你这么一个女儿?!”她愣了,直直的呆愣住了……呃,不会吧?!真的是遗传啊! “哈,我跟这个白毛怪学个什么劲呀,我说你那么多儿子女儿也就我一个正常一点,真是的。”寒渊稀雾虽然对于外婆的话非常的不满,但是顺便也带着骂了渊倾情一句。 “靠!你个面具人,你丫的正常吗?!”渊倾情不满的怒后了回去……就这样她们三个就好像乌鸦一样吱吱呀呀的骂了好半天,这三个女人也太疯狂了点儿吧?! 正文二百四十五 計劃 “赤幽啊……”寒渊稀雾幽幽的声音从面具后面传来,她一只手拖着自己的面具,一只手拿着自己的酒杯,来回摇晃着,看不出表情“小幽啊,刚刚你跟夕在一起那么久,应该知道我们在讨论什么事了吧?”那成熟的女子的声音突然一改前面开玩笑的语气,变得有些阴森和压抑。不得不说,单单冲着这一点,就看得出她身上那种来自于高端之魔的霸气。 “啊,差不多明白了,可是我还是有一点不太明白。”她摸着自己的下巴,眯着眼睛看着稀雾“这件事情是你要夕告诉我的,那么为什么,只叫了我自己来,而不叫上他呢?” “这个吗……”忧郁的恍若从地狱之中传出来的声音有些恐怖,突然“这是我们女人的事情,让他来干什么,再说了,我儿子长得那么好看,在你面前只能看不能吃,你岂不是会很痛苦的吗,呵呵。” 转眼间就如同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这女人绝对有双面人格吧,无意间撇到渊倾情对着稀雾那一脸的鄙视叫藐视,似乎是感觉到了她在看她,所以转过头回视了她一下:所以我才讨厌这个女人的! “呃……”她无语了,跟着几个人在一起完全是对智商的侮辱“那个,你们是有了什么计划吗?” “计划吗,没有,我们只是想要不惜任何代价的杀死那个噬灭怜的女人而已。”稀雾摸着自己的面具点着头“其实沧环和冥雀的幕后就是她。”接着就见稀雾把面具转向了外婆的方向“哎呀,我就说这个噬灭怜不是什么好东西,早让你丫得防着点的,结果呢?!你个死老太婆,让云风被冥雀给吞了,要不是老娘速度快救下了皇璞绝,恐怕云风就要真的不会再有复国的时候了。” “那可不怪我呀,我早就想让你继承我的位子了,所以对于那种事情我也就懒得管。”外婆随意的瞥了眼稀雾,“我都是老太婆了,哪还有力气去管那些。” “哼。”不满的一声冷哼,稀雾的面具又转向了一直没有说话的渊倾情“我说,你有打算怎么办呢?你在冥雀还有半壁江山呢。” 渊倾情懒懒的看了眼稀雾“你应该知道暗中杀死一个魔界的圣魔要背负多么恐怖的结果,要不然就是正大光明的把她给赶下台,要不然就是暗中解决了她而不被别人抓住把柄,可是某些人在上一次暗算绝夜漠的事情已经在魔界传开了,现在几大圣魔都想杀了你,要不是看在娘的面子上,恐怕你早就已经尸骨无存了。” “你可千万别忘记了,噬灭怜要杀死的目标里也包括着你,现在的你也只有多找一些人来联手一起解决掉她,否则……”虽然稀雾的脸被面具遮住,但是她还是可以感觉到稀雾的眼睛正看着她。 “没有什么否则。”渊倾情摇了摇头,转身看向她“赤幽,等我们把计划什么的说好就会告诉你,但是现在我们也要你做一件事情。” “是冥雀和沧环的事吗?”她的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容,柔和的看着渊倾情,灰色的眼瞳中带着灵魂一般的死气“我觉得你们应该会支持我的吧。” “没错。”渊倾情一笑,冲着稀雾挑了挑眉,还是我女儿聪明吧!她从怀中拿出了一块赤红色的牌牌,随手扔给她“拿着它可以自由地出入媚城,不过,你可一定要小心别被人怀疑,这段期间,不只是玄焰和漆缘,我们也一定会全力帮助你。” 稀雾挥手饮了口酒,一样的如同流水般的动作,快速而优雅“恩,差不多就是这样,因为事情很棘手,所以我们必须要快,明天你便带着那两个孩子与我一起去漆缘。” “啊,奥。”她恍恍惚惚的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有这么急吗? “这件事情当然很急了,毕竟他们上一次的计划失败了,据我们安排在对方那里的卧底来说对方正在努力的准备着下一步,所以我们要尽快。”渊倾情微笑着点了点头“好了,就这样吧,,明天你就跟着稀雾去漆缘。” 正文二百四十六 好久不见 漫天的飞雪,就好像她的发丝一样,散乱的飞舞着,她抬起手抓住自己的发丝,眨了眨眼,银色的睫毛带着一种莫名的伤感,她看向那个躺在树梢上一身红衣的女子,银白色的面具反射着冷冷的寒光。 “恩?你干嘛要一直看着我?”稀雾的声音传来,随意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又摸了摸自己的面具“我身上好像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吧?还是说,你对姨娘我,有什么肖想?我可不喜欢女人呀。” “啊,没事啊,我只是在想,既然来了,为什么还不进去呀?”她转过身看向大门外,还真是母子呀,都喜欢往冷宫跑,真是的。 “呵呵,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我的第一个家吗?”冰冷的面具带着一种荒凉,浓浓的伤痛在空气中蔓延“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戴着面具吗,其实是因为,我的眼睛坏了,记住,我没瞎。” “啊?”她奇怪的看着她,这人是近视眼?还是远视眼呀?怎么说的话乱七八糟的? 突然红色的人影站了起来,捋了捋自己的头发,银白色的面具眺望着远处的轩莫枫的地方“哎呀,好了轩莫枫来了。”难道她眼睛坏了的原因是因为她有透视眼?怪不得连眼睛也要遮住,透视眼好啊! “师傅。”轩莫枫推门走了进来,向站在树梢上的红色人影看去,稀雾嘻嘻的一笑,脚尖一点落到了轩莫枫的身边。 稀雾的银白色面具悠然的落在了轩莫枫的脸上,远远的看着,轩莫枫他又成熟了很多,也许是因为有了魔界气息的滋润吧,所以现在也比以前更加的吸引人了,稀雾的笑声慢慢响起“只看到了我吗?” “恩?”轩莫枫疑惑的看了眼稀雾,脸颊上不由得闪过了一丝的兴奋,下意识的抬眸向上面看去,银发银衣,白肤灰瞳,似乎她与雪融为了一体,让他很难辨出来。 她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落在了他的面前,灰色的瞳孔懒懒的看着他,看着轩莫枫半分疑惑半分惊艳的眼神的眼神,她低低的一笑“相公,怎么不记得妾身了?” 轩莫枫的脸上突然变的惊喜万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紧张地问道“王妃?你回来了,你一直都好好的?” 看着轩莫枫好不容易的透露出来的一点点的真是情义,她不免的愣了下,挑了挑眉“哎呀呀,能看到王爷,阿不,是皇上您的真情实感还真是难得呀,这让妾身怎么办才好啊?” “呃……”轩莫枫渐渐得回了神,又紧紧的看了她一眼“真是的,朕的心脏不太好啊,你呀一会儿就消失了,一会儿失明了,一会儿重伤,一会儿又死了……真是能把朕给吓死。” “哎呀。”稀雾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叙旧“你们两个可真是的,少在本尊的面前谈情说爱,还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师傅,好了好了,把幽儿送到这里我也就放心了,幽儿可要好好地做好你的任务。” “好的,放心吧姨娘。”她乖巧的点了点头,看向一脸惊讶的轩莫枫。 “姨娘?”轩莫枫的眼睛睁得越来越大,紧紧地不可置信的盯着她。 “是啊。”稀雾笑了笑,红色的衣袖在雪地上一划而过,却留下了一道红色的痕迹,那是血……“你可要好好地照顾本尊的侄女呀,不然的话,本尊可是会不开心的呀。” “是,放心吧,姨娘。”轩莫枫点了点头,不怀好意的看了眼她,一脸的谄媚。 ……“谁是你姨娘啊,她是我的姨娘!”她冲着轩莫枫挑了挑眉,然后转身冲着稀雾一笑“姨娘请回吧,赤幽,一定会好好地完成任务的。” “恩,那本尊就走了,过两天隐就会过来陪着你了,有什么事情就让隐做就好了。”现在的稀雾可终于是有那么个长辈的样子了,直至红色的火焰退去,地面上纷纷扬扬的撒了一地的桃花,冷宫里就剩了他们两个人。 见轩莫枫正要说什么,她马上出口“哎,先别说话,先听我说,我们两个可是什么关系都没有啊,不要再叫我什么王妃了,现在我是你的……主子。” 正文二百四十七 階下囚 “什么主子呀,你当初可是朕名正言顺的娶回来的呀……”轩莫枫随意的挥了挥手,一脸的笑意。 “是吗?”她笑着打断他,灰色的瞳孔一转,抿了抿但粉色的唇瓣“那么,我问你几个问题呀,为什么我们刚才见面的时候你却没有认出我来呢?甚至,都没有看见我?” “呵呵,那是当然了,毕竟你的变化太大了,甚至连人的感觉也变了。”轩莫枫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青色的丝随着风雪一起飘扬着,对面的女子就好像雪妖化身一般洁白,但是却莫名的给了他压抑感。 “是呀,一点也没有错,我自己也感觉到自己有很大的变化。”她轻轻的一笑“我想,这其中的原因大概就是……原来的柳伊舒已经死了,你应该清楚,我体内的魔性已经觉醒了,现在我是赤幽。” “什么啊,就算是这样,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当然要叙叙旧啦,别这么无趣吗!”轩莫枫随意的笑着,走到她的身边,一把拦上了她的腰“好啦,幽儿是吧,那便与朕一起到宫中好好的走走吧。” 见到轩莫枫那高兴的表情,她也就懒得跟他说下去了,干脆的也一把搂上他的腰,淡笑着“好吧,那就这样吧,正好看看你这个皇帝在这些时间里到底收了多少美佳人。” “呀呀,瞧你说的,朕的人再美,也没不过幽儿呀。”轩莫枫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似乎一刻都不想离开“幽儿,真觉得,你真的很应该把你的这张脸给遮起来,否则,朕怕会有别的男人……” 看着轩莫枫那双眸中绽放的淡淡的绯色光芒,她愣了下,稀雾的眼睛应该可以说是她的脸上最神秘的地方吧,大概是完全不同于寒渊家的灰色,而是红色吧“在那之前,我想先去看看轩莫治宜。” “啊?” 水滴滴在地面的声音异常的清晰,一股阴森森的寒气在这漆黑的地牢中特别显眼,她一身白色长衫,脸上带着那习惯的银白色面具,白色的帽子遮着自己的脑袋,这就是之前她作为花伊人的打扮。 轩莫治宜与轩莫枫长得很像,但是相比以前更加苍老了许多,而且轩莫枫似乎也没有怎么亏待他,只是,他的身上还是带着一股柔和的病态之美。 她冲着轩莫治宜的位置眯了了眯眼睛,紧跟着轩莫枫走到了牢门前,他抬起手在木门上轻轻的敲了敲,有些妖异的扬起了唇瓣“皇兄,臣弟来看你了,别这样闷闷不乐的了。” 轩莫治宜的眼睛抬了起来,冷淡的看了眼轩莫枫,当眼睛顺便扫到他身后的人时,不由得嘲讽般的一笑“呵呵,原来,文明于江湖朝廷的花伊人跟皇弟你如此的有交情,怪不得我怎么捉都捉不住啊。” “呵呵,皇兄,你错啦,我与枫的交情还是要拜您所赐呢。”她低低的一笑,打断了轩莫枫正要出口的话,她悠闲的走到了轩莫枫的身边,慢慢地将脸上的银色面具拿了下来“皇兄,您可认识我吗?” 轩莫治宜的眼睛中透露着慢慢的疑惑,更多的却还是被她的面容所吸引,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柳伊舒,啊,现在在下也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生身父母,名为赤幽,漆缘几百年前的渊倾情的女儿。”她无视了轩莫治宜的凝视,平淡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份“不知,皇兄您,还记得吗?” “呵呵……哈哈”轩莫治宜的笑声越来越大“怪不得,我一直都找不出花伊人的真实身份,原来花伊人竟然是个女人,还是我的弟妹,哈哈,是我的错误。” “行了。”她豪爽的打断了轩莫治宜的自嘲,笑眯眯的看了眼锁链,指尖在锁链上轻轻一敲,锁链应声而断,她缓缓地走入,银白色的发丝在黑暗中颇为显眼,四下来回扫了扫,转身看想轩莫枫“皇上,我看你让皇兄呆在这种地方实在是不太像话,麻烦您给赤幽准备个地儿,赤幽要好好的照顾着皇兄,避免某些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打扰,皇兄,您说,对吗?” 正文二百四十八 一般货色 “幽儿,刚刚你是不是发现了社么?否则你怎么会想到亲自看着轩莫治宜呢?”轩莫枫摸着脑袋,四下打量这牢房。 “这个吗……”她不由得顿了下,指尖捏起了一根青色的发丝,眯了眯眼睛“说实在的,我真的是很讨厌何莹儿,所以我对于她身上那种做作的令人作呕的气味非常敏感,这根头发就是她的。” 轩莫枫不由得一愣,惊讶的看着她“想不到啊,你竟然对自己最讨厌的人也这么敏感,淡淡一根头发,你都能知道对方到底是谁,说实话,朕很佩服你呀。” 呃~她听得出这是嘲讽好吗?!她无奈的撇了撇嘴,有些尴尬的看向别处“那我就当一次傻子,把你的嘲讽当赞美好啦,不过这都不是重点,你知不知道凌逸他到哪里去了?” “啊?你不知道吗?自从上一次冥泽熙与雪儿一起回来,给凌逸吃了解药之后,就传来了你死了的事情,第二天何莹儿就跟着夕梓晴走了,然后凌逸就紧跟着不见了,我以为你知道他去哪儿了的。” “喂喂,你是白痴吗,前段时间我一直都在养伤呀,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他去哪了呢。”她叹了口气,想想凌逸,今年怎么说也三十多了,他身子本来就弱,能去哪儿呢“那个有什么事情,就等到明天再说吧,你最好还是派人看着轩莫治宜,毕竟本姑娘没有让男人看着睡觉的癖好。”她随意的招了招手,大踏步的向自己的枫伊殿走去,再到门口时,抬头看了看“明天把这块牌子给换了。” 她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轩莫枫竟然会这么的粘人!她刚刚躺下轩莫枫就粘了过来,仅仅的将她搂在了怀里,这该死的甩都甩不掉,她只好撇了撇嘴,在他怀里找了舒服的姿势懒懒的睡去了。 睡梦中,她总感觉轩莫枫在看着她,还叽里咕噜的说什么乱七八糟的非正常人类能听懂的话。当她正睡得舒服的时候,只感觉一个滑溜溜的东西在自己的唇上划过,她猛地睁开眼睛“轩莫枫!你丫是不是很缺*爱呀?!尼玛到早晨起来发什么春呀?!”不经她允许乱爬她的床,她忍了,像个黏黏虫是的抱了她一整晚,她忍了,早晨起来还要舔她?!是可忍孰不可忍!她脚一伸将轩莫枫踢了下去。 “哎呀,干嘛呀,这可是朕认为的最美好的起床方式了,而且,王……幽儿不是最喜欢美男吗?难道说本王不好看吗?”轩莫枫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摸着自己的屁股调笑着看着她。 呃,站在人类的角度上来说,他的确是相貌不凡,俊美万分,但是经过在魔界玩了一圈的她来说……她的手捏上轩莫枫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极为嫌弃的说“也就一般货色。” 这回轩莫枫郁闷了,一双眼睛有些哀怨地看着她“朕怎么说也是迷倒万千少女风*倜傥,有权有势的一国之君呀!你竟然说朕是一般货色?!” “啊啊,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她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捏着轩莫枫的下巴,上下打量着“就算是魔界之中已经有了你的地位,你还是一般货色。” 她看见轩莫枫的嘴巴一直在颤抖着,最后一声怒吼,扑身而上,将她压在了身下,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朕的王妃就是不一样,永远这么的霸气,倒让朕非常的非常的有征服感。” 也就在这时,门好巧不巧的就打开了,只见轩莫雪完全僵硬的看着他们两个,嘴角颤了颤“皇兄,皇嫂你,……你们大白天的在搞地下*情啊?你们,你们什么时候有一腿的?” “滚!我们什么时候有一腿了。”她不满的瞪了眼轩莫雪,一把推开压在她身上的轩莫枫。 轩莫枫老老实实的下来了,嘴角却洋溢的奸计得逞的弧度,他淡淡的看了眼轩莫雪,故意的抬高了声音“雪儿,皇兄我怎么可能会跟你皇嫂有一腿呢?我们呀是有两腿。” 正文二百四十九 计策 “滚你丫的!”她猛地一声怒吼打断了轩莫枫的误导,可是定睛一看就看到了紧紧地跟在轩莫雪身后的面色具黑的某个人。 隐冲着她露出一个阴寒透骨的笑,笑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隐缓步走到她的面前,微微的向她施了一礼,突然用阴阳怪气的声音让她浑身上下都狠狠地颤抖了下“主子,想不到您一起来就如此的好心情啊,魅力无限,连一国之君都给您投怀送抱的。特别是上一次,隐还不知道主子您是跟哪位公子在一起品酒赏景,不如这次跟隐说说?” “呵,呵呵……”她干干的笑笑,看着一脸,马上就要放出闪电的隐,她干咳了两声,正色道“咳咳,好啦,既然你来了,那么沧棋和梦泉应该也到了吧,这样正好,我们也该好好讨论下计划了。” 她颤微微地从隐的身边走过感觉到寒气刺骨,在经过轩莫雪的身边时,明显的看见了她那不怀好意的幸灾乐祸的笑容,还有那个一脸奸笑的轩莫枫,对于这三个人,就一个字“靠!” 她猛地一声大吼,让三个心事重重的人都不由得愣了下,她笑着脚尖一点,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如果她继续呆下去的话,要不然就是被冻死,要不然就是被笑死,二选其一,那就是逃! 当她见到梦泉和沧棋的时候,梦泉还是跟从前一样的平静,没有什么话,沧棋吗,因为没有人跟她斗嘴吗,所以也乐得清闲左看看右望望,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些什么。 她刚刚迈步走入,就见沧棋抿了口茶,然后朝着她冷哼一声“俗话说的好啊,多行不义必自毙,也不知道某些人是不是太笨了,竟然也不会吃一堑长一智。” “滚你丫的,少给老娘来这套,装什么深沉。”她狠狠的瞪了眼沧棋,转身走向梦泉的旁边“梦泉,我这儿有一件事情希望你能帮忙,我想你能够回一趟丐帮,告诉你爹花伊人希望他可以帮助沧环皇子夺位,只要是事成我绝对不会亏待了丐帮,就算是不成,也绝对不会给丐帮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好吗?” 对于这个自从见了她之后就开始变得一言不发沉默寡言的梦泉,她感觉有一些微微的不适,或许是习惯了他曾经像个膏药一样接都接不掉吧,可是现在却变得又是沉默有时阴郁,到让她愧疚万分。 他微微的点了点头,青涩的发丝随风而舞,莹白的皮肤若雪一般温润,带着淡淡的粉色可爱至极,他突然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可只是张了张嘴吧,就又把脑袋给垂了下去。 以她这么多年的经验又怎么会看不出他有话要说呢?她微微的笑了笑,一手轻轻的搭上了梦泉的肩膀“今天晚上到跟我出去玩玩,我有话跟你说。” 他恍惚的看了她一眼,一直无滥的眼睛中露出了一抹许久不见的光芒,他冲着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又低了下去。 她抿了抿唇,看向沧棋用脚踢了踢他的腿,笑道“装深沉的,老娘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我们的帮忙,但是我告诉你,沧环的皇位我们是要定了的,你,只能说同意。” 梦泉瞥了她一眼,堵了堵红色的唇瓣“哼,可恶的女人,既然这样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好啦。”事实证明这个向来吃软不吃硬的家伙,只要是在隐的面前那当然的就是软硬都的吃。 她抬头看向刚刚赶到的三个人,淡淡的看了隐一眼“你知道的夕梓夜是我哥,所以上一次我不过是跟他去看了看姨夫的遗体而已,你也用不着这么生气,还有有些事情主子不想让你知道的,你就不要多问。” ……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免的流露出一股淡淡的伤感,许久才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沙哑着嗓子“我知道了。” 正文二百五十 圣魔大人 朝廷不比江湖,更比不上丐帮的倾巢出动,漆缘,玄焰一直按兵不动,完全戒备着冥雀的出兵,当沧棋与隐打着‘受命于天’的口号正式与沧环宣战的时候,这场非常不单纯的内战几乎是一触即发。 沧环那边打得热火朝天,全国的形势在渊倾情的彩云相罩的盛况之下几乎都倒向了沧棋这边。可是冥雀那边却是出奇的宁静,宁静到人人觉得恐怖。 不知道是缘分还是有人提前策划好的,当她一个人偷偷的前往冥雀的时候,却好巧不巧的遇上了她现在最想见到的人,何莹儿。 很久未见的冥若奕一脸阴沉的靠着千年的老树,手边是她从未见过的属于冥若奕的剑,那剑就好像冥若奕一样带着一种狂妄的霸气,即便像寒冰一般冰冷,却还是难以隐藏他身上那股浓厚的阳刚之气。 何莹儿一双眼眸紧紧地盯着冥若奕,怀中抱着一个两岁左右的孩子,她的手几次想要摸上冥若奕的脸,却好几次都被冥若奕躲了过去,两个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 说起来打从以前她就很鄙视何莹儿,毕竟这女人就知道抢别人的东西,特别是男人,不过现在她更鄙视她了, 我靠,冥若奕这种要脸没脸,要身材没身材,要鸟没鸟的男人她也看得上?还施加勾*?! 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似乎比以前更加滑腻了,难道说她的审美怪有巨大的错误?她不由得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逗乐了,银色的头发来回甩了甩,抬头看了眼带着寒气的太阳,她看着那两个人“啪啪……”的拍起了手掌,成功的把那两个人的目光给吸引了,她看到他们两个的目光从尴尬,到恼怒,到惊艳,最后到痴呆的一系列变化“哈哈,看来我是来错时间了,不小心打扰到两位了。” 冥若奕握着剑的手紧了紧眯起了眼睛,终于有所警惕的回过了神,他身边的何莹儿恍惚的拉着孩子颤了颤,一双眼睛吐露出如毒蛇一般的光芒“你,是什么人?” 她淡淡一笑,身边寒光闪过已经出现在了他们两个人的正前方,她的指尖燃气一撮细细的火苗,她的唇角一勾“赤幽。” 冥若奕沉思了一会儿,并没有马上说话,只是一双眼睛有些怀疑的在她的身上上下扫视着,何莹儿却已经等不急待的冷笑一声,嘲讽的看着她“哪里来的妖怪,也敢在我们面前如此嚣张。” “是吗。”她幽幽的一笑,看了眼旁边的冥若奕,手缓慢的抬起,凭空一抓,何莹儿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的把自己的脑袋送到了她的手上,她轻轻地用了下力,何莹儿脸色涨的通红,干咳了起来,她灰色的眼瞳转了转“看来比较嚣张的人是我,只是可惜我有嚣张的资格,而你,完全没有!”被摔在地上的孩子张开嘴哇哇的哭了起来,而她的旁边,冥若奕已经将剑伸到了她的颈边。 冥若奕眯了眯眼睛,恶狠狠地看着她,眼睛中爆射着火光,冰冷的出口“我不管你是谁,把她放开!” “呵呵,俗话说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她惹了我,那么我就绝对不可能放过她。”她的唇边勾勒出嗜血的笑容,毫不畏惧的看着冥若奕伸过来的剑。 冥若奕的剑又向她的面前伸了伸,眼睛中却有一抹复杂的神色“呵呵,既然这样,你就别怪我……唔……”一道掌风闪过,打断了冥若奕后面的话,他跌跌撞撞的倒在了地上。 一个紫色衣衫的女人出现在了她的旁边,把手缩回了自己的衣袖之中,冰冷的扫视了眼眼睛中还带着平静的冥若奕“不知好歹的东西,这位是魔界第七大圣魔的外孙女,竟然敢对她如此的无礼。” 冥若奕的嘴角渗出一丝血丝,慌忙的从原地爬了起来,冲着夕梓晴跪下“弟子错了,请师父责罚。”然后又转向她“请圣魔大人赎罪。” 正文二百五十二 靠自己 她的手一挥,何莹儿的身体正压上小孩子被烧焦的身体,眼中的火光终于退去,变回了正常的色彩“何莹儿我告诉你,这是你欠凌逸的,不要以为他是凌逸的孩子我就会手下留情。” “呵,你做事未免有些太狠了吧,需要这么的赶尽杀绝吗?”夕梓晴从何莹儿的身上缓缓的收回了视线,有些凝重的看着她。 “当然,而且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你也一定会好好的体会一下。”她的笑容在嘴角越来越大,让周围的空气慢慢的降了下来。 灰色的雾气在空中环绕,浓烈的血腥味在鼻尖蔓延着,她的身影在半空中微微一顿,又继续瞬移到了沧棋的面前“我说,这几天的情况怎么样啊,我可是让夕花了重金买通了大多数沧环的大臣,你不能输啊。” “废话,我当然知道了。”沧棋点了点头,手中抓着自己的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实话,这段时间完全是很顺利的,顺利到让我很不舒服。” “怎么了,哪里感觉不对吗?”她眯了眯眼睛看着他,心中竟也感到莫名的不安。 “呃,其实也没什么。”沧棋摇了摇头,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只是……有的时候会看见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女人,长得有些像夕梓夜,总是喜欢在我面前晃荡。” “什么?!”她眨了眨眼睛,却实她到冥雀的时候,夕梓晴他们出奇的宁静,甚至连沧棋夺位的事情提都没有提,这到底是为什么? 突然,一朵玫瑰花瓣静静的落在她的面前,她轻轻的挑了下眉,嘴角的一边向上翘起,眯了眯眼睛弯腰捡起了那片花瓣“你个该死的妖孽,还不赶快出来,装神弄鬼的躲什么躲。” “呵呵,真是的呀,说话还是这么难听,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夕梓夜的红色衣袖犹如晚霞一般红艳艳的动人心魂,他缓步走到了她的面前,停下,一双绯红的眼睛凝视着她。 “你来这里,应该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要说吧。”她揉着自己的银色长发,一双灰色的眼瞳悠然的看着夕梓夜,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现在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清闲。 “是啊。”夕梓夜点了点头“关于你们感觉非常顺利的问题吗,我可以告诉你们,因为寒渊的两位继承人在这周围守着,所以夕梓晴根本不敢擅自行动,而他们的幕后吗,现在正忙着讨好九大圣魔之首呢,所以现在没工夫管这件事情,不过我们暂时可以放心一件事了,就像第三大圣魔所说的话‘你们女人的事情,我们男人懒得管’。” “啊,原来是这样啊,如果他们真的不插手管这件事情的话,那么……” “不要对娘和外婆她们抱任何幻想了,老大刚刚给她们安排了什么任务,再加上娘和姨娘貌似最近对某几个男人比较感兴趣,那么时间肯定会更长了,没个几十年是不会回来的,所以现在看来,也只能靠我们自己了。”夕梓夜努著嘴,看向一邊。 “这样的理由呢,倒不如说是在有意的磨练我们。”她撇了撇嘴“好吧,看来这一阵子是有的忙了。不过,老哥呀,你不会也打算,女人的事情,你懒得管吧?” “呵呵,怎么会呢,这件事情也关系到我呀。”夕梓夜摇了摇头“现在看来事情紧迫,我们到不如快一点解决这些麻烦的事情,趁这几天,我们直接去见一下沧环的皇帝,把皇位给抢过来。” 看着夕梓夜胸有成竹的样子,她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可以啊,赶在他们幕后老大回来之前解决这件事情,你觉得百分之百的可以吗?” “恩,差不多吧,紫月对于这件事情完全中立,我们这边把高手都叫上,实在不可以的话,让四姨做后盾,就算是跟夕梓晴他们动手那么我们也有全胜的把握。”夕梓夜点了点头,有意无意的扫了眼沧棋“而且,不要忘记了,沧环里现在形势都往我们这边倒的呀,再加上这小子,昨天还刚刚把沧环二皇子给抓了起来呀。” 正文二百五十三 吃醋 “奥,看起来沧棋你这几年没白混呀,真是让人刮目先看。”她笑着一手捏上沧棋的下巴,灰色眼睛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那么,等这件事情不做完之后你再好好的给我讲述一下这几年你的经历吧!” “呃……”他抓着脑袋,脸色不由自住地红了一下“关你屁事啊,这是老子我自己的事情,你个该死的女人不要管了。” 瞥了眼表情极为不自然的这个家伙,她抿了抿唇,“我说,你该不会,是做了什么坏事吧?譬如说,跟女人,嗯嗯嗯,的事情。” 这一下他的脸色更红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说道,“你个该死的女人脑子里怎么尽想这些事情了,你以为我会跟你一样吗?” “切!”她不满地一声冷哼的,又瞪了回去,说道“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一样的让人讨厌一点都不可爱。真是不讨人喜欢呀!” “看來某人並不怎麼受別人的待见吗。”夕梓夜笑着看了她一眼,然后从怀中抓出一把长剑扔给了她,红色的烈焰般的剑,单单是握在手中就能感觉到一股暖流在手掌之中流蹿着“这把剑是你爹的,因为他是神界火阁阁主,所以我们魔界的事情他不太好插手,就让我把这把剑给你。” “啊,谢谢了。”她笑着看着抓在她手上的剑,她爹怎么就这么的明白她的心意呀,正好自己还在想着找把好剑用的,正巧就把这把剑送到她手中来了,兴奋的摸着这剑“哈哈,真是一把好剑呀。” “恩,奥,对了。”夕梓夜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般,欲说又止,看见她疑惑的眼神,只得耸了耸肩“呃,就是皇璞绝他找你有些事情。” 心头不免的一颤,她微微的点了点头,缓缓的把自己的剑收起来“奥,知道了,他现在在哪里?” “独痕山。”夕梓夜蛊惑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地飘起,她只感觉胸口带着一股拉扯的疼痛,眼角竟有不由自主的滑出了一滴晶莹的液体,独痕山?难道说他想起来了吗? 她紧张的用手把自己眼角的泪水擦了擦,无意间正巧看见了夕梓夜凝视的目光,绯红的眼睛中带着一股莫名的说不出的伤,似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夕梓夜微微的侧过头,没有再说话。 她也就只好眨了眨眼睛,轻轻地抓上了夕梓夜眼红的衣服,盯着他如玉一般的面孔,绝美的容颜让她的心不停地颤抖着,她的手一挥,握着那把剑“别忘了,我已经彻底的把桃花镖给舍弃了。” 红色的眼睛只是瞄了它一眼,然后冷哼一声“哼,我有说什么吗?你该不会以为我吃醋了吧?” 呃,她的头上滑下了三道黑线“难道说,不是吗?!” “切,你以为你是谁呀?我夕梓夜天生丽质,可是比你好看多了,有是玄焰的皇帝,要多少女人都有,会吃我自己妹妹的醋吗?”夕梓夜一张脸臭的和什么似的,甚至还一脸鄙视的看着她。 真是的,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这个样子的,承认一下又不会死,用不着这个样子吧。 “你个该死的,是你妹又怎么样?!又不是亲的,用不着这么计较吧?!”她努力的瞪着他,但是很显然,就算他们两个长得真的好想,但是事实之上夕梓夜的眼睛真的好大,好漂亮,哎!看来稀雾的遗传基因真的很好,这样看来稀雾也确实是个大美人了。 哎!无声的叹了口气,她看了眼夕梓夜深深地鞠了个躬“既然这样,皇上草民就先走了,这边有什么事情的话,那就要请皇上您,多多照顾了!草,民,告,退!” 然后也不等夕梓夜的回答,她已经豪迈的转身向门口走去,身后传来了夕梓夜的叫声“这次的事情处理好了,朕就封你个九品芝麻官。” 靠!给他他脸他还不要脸?!头也不回的骂了一句“老娘用不着你个妖孽封官!” 正文二百五十五 胖子的情谊 我想劫个色,正文二百五十五 胖子的情谊 皇璞绝的嘴角颤抖着,看着她的眼睛“你,真的不能再跟我在一起了吗?” 暗中咬了咬自己的唇瓣,她微微地闭了下眼睛,唇角向上微微勾起“是啊,先不说你让我白白的等了这么多年,单单是论身份,你觉得你配得上我吗?一个亡国的落魄皇子?”她,当真是不想说出这样的话,可是不说他又怎么会死心呢“我在想,忞尚能够这样一直陪着你,甚至每天都满怀希望的等待着你回家,就已经算是你的福分了。舒悫鹉琻” “不要再提忞尚了好吗,难道你,当真是想要这么无情无义吗?”皇璞绝摇着头打断了她的话“是不是你喜欢上了其他人?你直接告诉我就可以了,我相信你不是那种把地位看的很重的女人。” “是,不过不是我无情无义,我觉得对于你我已经尽心了,毕竟我在这里一直都等着你回来呀,所以就算是我喜欢上别人,也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她随意的点了点头“说起来,是你对不起我吧。” “我……”皇璞绝似乎是还想要在说些什么。 她合了合眼睛,不想看到皇璞绝的那个表情,转过身去“你不要再说什么了,我已经不想再听了,现在事情紧迫,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里和你谈情说爱,所以,在你没有想明白之前,我们就是陌生人,告辞。”她缓缓地转过身,脚尖在地面上轻轻的一点,已经消失在了原地。这些话不只是说给皇璞绝听得,也是说给她自己听的,有些东西该放下的就必须要放下。 当她看到驻扎在沧环不远处的打着‘助沧环解决叛乱’的旗号的漆缘营地的时候,心中不由得一喜,果然轩莫枫已经帮她把这些事情都安排好了,装作要帮助沧环平息内乱而进入沧环内部,就算是沧环与漆缘多有摩擦,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们也不得不抓住漆缘的这一根‘救命稻草’,即便说,这根稻草,是促进他们亡国的稻草,他们也一样要抓住。 “呵呵,看来,你跟皇璞绝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当她前脚刚刚踏入这个营地的时候,就被站在木栏旁边的红色身影挡住了去了,青色的丝随风而舞,他赤红色的眼睛柔柔的看了她一眼问道。 “是啊,已经决绝好了。”她点了点头,眯起眼睛看着夕梓夜“你个八卦皇帝,不在自己家看着自己的国家,却在外面乱晃荡,刚刚就偷偷的跟着我去了,明明什么都听见了,还要来问我。” “奥。”夕梓夜一脸恍然大悟的看着她,红色的邪魅眼睛睁得老大,红色的唇瓣微微张开“原来你早就已经发现了我呀,哈哈,看来,你的血脉觉醒之后果真是厉害了很多呀,不愧是渊倾情的女儿。” “少来这一套,我饿了,要吃东西。”她推了推夕梓夜就快要软到她身上的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就像正中间的帐篷中走去。 可是就在她刚刚走了几步之后,就在不远处的视线死角的地方,一个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张开双臂,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呃……”她被这一熊抱,差一点把自己的肺都给挤出来,用力的推了下他大大的圆滚滚的肚子,她努力的抬起头,想要看清楚这个庞然大物“轩,轩莫奇?!” “哈哈,我就知道是你,小伊,你漂亮了这么多呀!”轩莫奇一脸欣赏的看着她,就好像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靠!用力的推了推他,结果推不动再推还是推不动,啊,这胖子的力气还真是不小,她在这丫的怀里快闷的喘不过气来了,最终的无奈下,她运动起一丝内力,猛地一阵,轩莫奇才踉踉跄跄的推开了。 她大力的喘息着,然后就瞥见了夕梓夜幸灾乐祸外加挑衅的表情,靠! 正文二百五十六 约定 我想劫个色,正文二百五十六 约定 “小伊呀,对不起哈哈,我只是因为见到你太高兴了,哈哈,对不起呀。舒悫鹉琻”肉呼呼的脸上,只看见两只小小的眼睛眯了起来,不过这丫的还真是瘦了呀,以前可是连眼睛都看不见的。 “哎呀呀,没关系。”她随意的摆了摆手,突然睁大了眼睛“轩莫枫那个人才,是派了你跟我一起去沧环吗?” “是啊。”轩莫奇憨笑着摸摸自己的后脑勺,两边的肥肉上下跳动着“刚刚对不起啦小伊,你饿了对吧?我马上让人去准备吃的。” 他笑着转身就走,结果竟然一下子撞到了旗杆上,呃,这算是祸不单行吗?轩莫奇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头“哈哈,是我太高兴了,呃,你先到大帐里去休息一下吧,我去给你拿吃的。” 看着这个笨手笨脚的家伙,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哎呀,这个家伙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单纯呀。”可是转头见却看见了夕梓夜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呀?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某人的魅力还真不小呢,我看轩莫奇是因为某人所以一直在装傻吧,因为他一直相信,某个人是绝对不会喜欢上他这个大胖子的。”夕梓夜向她挑衅般的挑了挑眉“因为某个人的身边长得好看又优秀的男人实在是太多了,所以他只能默默地缩在后面帮助某人,即便说他早就已经知道某个人就是花伊人的身份,实力什么的比他要高出很多,可还是想要尽心尽力的帮助她。” “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努着嘴,等着夕梓夜问道。 “这个吗。”夕梓夜站直了身子,柔柔的走到她的身边,玫瑰香味肆意的蔓延,他垂下头“在你劫走轩莫雪的那天晚上,他就已经知道花伊人是你了,所以当他从灵机阁那里的到花伊人在玄焰坠崖而死的消息之后,就拼了命似的立刻跑到了玄焰来找我,说实话,那个时候还真是把我给惊呆了呀。” 她的心不由的一怔,然后眨了眨眼睛,转头看着夕梓夜“啊,对了,话说你丫的为什么都没有来找我?” “啊,那个时候我心情不好,对不起啦。”夕梓夜冲她无害的笑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再加上,你以为皇璞绝和忞尚发现了这么具有嫌疑身份的人,能不来跟我讨论吗?” “呃,好吧好吧,你们男人都有什么心思,我们女人怎么会知道呀,俗话说得好,男人心海底针,不好猜呀。”她嬉笑着瞥了眼夕梓夜“不是喜欢对方就一定能跟对方在一起,我想轩莫奇明白的。” “你是女人嘛?要我说呀,不是我们的心思难猜,而是你们太傻了,笨女人。不过”夕梓夜眯了眯眼睛看着刚刚轩莫奇消失的地方抿着唇笑道“这个胖子看似傻的可爱,其实呢,却比谁都明白呀,人的心只有一颗,我实在是很难做到一颗心爱上两个人,甚至更多。” “滚你丫的,我一点都不笨好吗?你以为我会看不出来吗?懒得说而已。”她笑着一脚踩上夕梓夜的脚,在对方的一声低呼之后,头发一甩大笑着向大帐走去。 ……“你个该死的,踩就踩,不能轻一点呀?!” “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吗。”她蹲下向前走的脚步,向夕梓夜挑了挑眉“打得越痛,爱的越深,神马亲戚关系,在老娘面前完全就是放屁,不要以为那天晚上老娘对你说的话是假的,我喜欢你,就是事实,而且也就这么一颗心,想让我再喜欢上另外一个,难啊!” 看着夕梓夜那呆愣在原地的表情,她的心中某名的高兴起来,她垂下眼帘,突然放低了声音“你可是说过的呀,你的初*夜是要留给老娘我的,所以,真的只要一次就好,然后,我就会完全的放下你。” 许久,夕梓夜一笑,绝美动人,刹那间天地都为之失色“好啊,我会一直等着的。” 正文二百五十七 不平静的夜 我想劫个色,正文二百五十七 不平静的夜 好啊,我会一直等着的……夕梓夜的聲音在脑海中异常清晰,慢慢的让她睡了过去。舒悫鹉琻 神秘的夜色之下,沉睡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突然一声轻轻的骚动让她的眉头轻轻地一蹙,紧接着是以全无,眯着眼睛看着帐外,一个黑影从帐前扫过,好像是轻功极好,瞬间就远去了。 她悄无声息的坐了起来,慢慢的走到了帐外,可刚刚把头伸出来就被另外一个脑袋吓了一跳“哎呀,你怎么也在这里呀,吓死我了。” “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因为看到某个人在这里鬼鬼祟祟的我才不会出来呢。”夕梓夜挑了挑眉,压低了声音说道“小心一点,那个人是魔界的,很不简单的样子。” 她睁着大大的纯洁的眼睛眨了眨“感情你也看到了呀,不过,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我的帐外干什么?不会是偷看我睡觉的吧?” 然后她就被夕梓夜狠狠的鄙视了一番“我回头看你睡觉?你有我好看吗?是因为那个人也从我的帐外经过,然后我才跟过来的,他的好像抱了个人,据我推测,那应该是梦泉。” “神马?梦泉?!你丫的怎么不早说!”她睁大了眼睛,狠狠地等了夕梓夜一下,较近一点,冲着那个远去的身影追了过去。 追了不久,前面的人好像是发现了他们,一句话也不说抬掌就给他们来了一招,看着冰蓝色的光芒冲着自己飞了过来,她与夕梓夜微微一愣,两人向两边一躲,成功的躲过了这一击。 靠!这小子还搞什么偷袭!他以为他用黑布蒙住自己的脸他们就不知道了吗?!她的指尖瞬间窜起一团火焰,一下轰向前面的人“冥若奕,尼玛给老娘站住!” “哼!”虽然逆着风但是他们还是听到了前面的那个人的一声冷哼,身形微微一顿,蓝色的光芒再一次毫不留情的向他们撞了过来,她与夕梓夜对视一眼,夕梓夜身体向前,指尖慢慢的腾起红色的花瓣,一股寒气油然而生,瞬间将那蓝光撞击的粉碎,然后杀向了前面的那人,只见那人的眼睛猛地睁大,转身躲了过去,就向着夕梓夜的另一边飞了过去,可是身体却狠狠的怔了下。 她的手中燃烧着火焰,与她白色的一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嘴角微微的向上一翘“冥若奕,你想往哪跑?” 可是那一瞬间却不巧的看到了那个人的一双冰蓝色的眼睛,什么?!她的脸色微微一变“你,是谁?!” 那人突然向下坠去,将梦泉往地面上一放,指尖一勾,蓝色的光茫顿起,他的身一晃,一条巨大的冰柱在蓝光中出现,他的指尖在冰柱上轻轻一弹,瞬间,化作无数道碎片,向他们划了过来。 夕梓夜神色一变,手掌伸开,红色的光茫显露出来,他一把将她拉到了她的身后“抱紧我,这东西有毒!” 她点了点头,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把将头埋到了夕梓夜的胸口,啊啊!这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了,出来打架还可以吃美男的豆腐,幸福啊! 突然,就在夕梓夜的正后方,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现,手中一把明晃晃的剑刺向了夕梓夜。 靠!这人竟然想搞偷袭!这简直就是做梦!她的一只手从夕梓夜的怀里伸了出来,剑尖就被反握在掌心,一只眼看着夹在夕梓夜飘逸的发中,静静的观察着对方的动作。 就在黑衣人杀过来的瞬间,她的剑尖猛地她的袖中钻了出来,她也顺便的从夕梓夜的怀中挣脱了出来,剑尖直指着那人的喉咙,夕梓夜的身形因为后面的动静微微一晃“怎么了?”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没有回答夕梓夜的话“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不然的话,我也可以把你的面巾给割碎,不过,你的脸可就会面临着毁容的危险了哦。” 正文二百五十八 中计了! ( )那个人渐渐得从怔愣中醒了过来,结果,面纱之后冥若奕的声音飘了出来“那么,你就试试,你有没有这个能力吧。” 既然这样,她的剑锋一转,向前一伸,对方的剑在瞬间抵上了她的剑尖,一转,她的剑竟然脱离了手心,怎么会…… 可是就在瞬间夕梓夜已经从她的身后转过了身,一掌轰在了那人的剑上,那人握着剑的手一抖,就着夕梓夜的力量,砍上了自己的肩膀,血的味道,在空中蔓延开来。 那人捂着自己受伤的肩膀,正要向下去捞梦泉的身体,她的眉头一皱,指尖火焰窜起,同时夕梓夜的指尖升起红色的冰柱,对视一眼,手一挥同时打上了那人伸向梦泉的手。 那人的手一缩,他们两个已经挡在了梦泉的面前,无奈之下的黑衣人握了握拳头,转身就隐藏在了黑暗之中。 当她抱着还在呼呼大睡的梦泉回去的时候,却看到了许久不见的一直在沧棋那边的隐,一双冰蓝色的眼睛正紧张的看着她“这么晚了你们去哪里了?” “恩?隐你怎么会在这里呀?”她冲着隐眨了眨眼睛,顺便将梦泉扔在了地上。 “呀呀呀,我现在才发信,原来隐你的眼睛是这个颜色的啊。”夕梓夜的声音已经不耐烦的响了起来,蹙着好看的眉,一脸质疑的看着隐。 “喂,不可能是隐啦,毕竟那个人的力量不是隐可以发的出来的。”她推了推夕梓夜“不要乱怀疑啦,肯定不是他啦。”虽然说对方的体型,还有眼睛都很像隐,但是如果说是隐的话,那么时间尚就太不对了,要带着伤口,肯定速度会慢很多,却能感到他们的前面跑回来,然后换衣服,包扎伤口,就算真的是一个圣魔级的人物也很难做到,所以,不可能是隐,难道说真的是冥若奕么?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隐抿着唇看着她,冰蓝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没什么。”她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笑笑“刚刚梦泉突然跑出去说什么有可疑人,实在没办法,我就点了他的穴把他给带了回来。” 看着一脸傻笑的她,隐撇了撇嘴“这个理由很瞎好不好,算了,你不说也就算了,可是刚刚丐帮传来消息说今天晚上冥若奕他们就已经到了沧环,不知道再跟沧环的皇帝打什么主意。” “什么?这么快?”难道说杠杠的那个人真的就是冥若奕吗?她偷偷的与夕梓夜对视一眼,摸着下巴“那看来这件事情真的就是不能拖了,夕,明天早晨我们先走,让轩莫奇现在这外面看看情况吧。” “恩,眼下,这是唯一的,办,法……等一等,隐,你是在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她的面色突然开始凝重起来,抬起头看向隐。 “我得到消息以后就马上赶来了,来的时候,你睡觉的地方还热乎着,我想那个时候你才刚走不久,但是我怕出去找你会与你错过,所以……难道说。”隐的眼睛猛地睁大。 “可恶!”她一锤手“我们被算计了,现在沧棋那边肯定有危险。” 夕梓夜的眼睛眯着,赤红色的光芒闪烁着“你跟隐先过去看看沧棋那边吧,我留在这里看着,希望这只是一个巧合。” “你自己一个人没问题吗?”她冲着夕梓夜眨眨眼睛,满脸的担心。 红色的衣袖一划,他随意的摆了摆手“放心吧,我比你厉害。” 看着夕梓夜向她的帐内走去,她只得点了点头“你要小心一点,隐,我们走吧。” 他们消失在原地,当出现在沧棋的房间的时候,却是一片平静,可是沧棋不在自己的床上,而门外却还带着浓浓的血腥,透过纸糊的窗户,隐约看见倒在地上的尸体,她的心飞快地跳着,沧棋!他不会有事吧?她慌乱的转过身去,打开了木门…… 正文二百五十九 假情假意 ( )许久以来,她想她错了,人总会有改变,当初那个倔强的孩子气的少年长大了,直到剛才她还以为他还需要她的帮助和照顾,但是现在看来,他已经不需要了,她看着那个执剑站在院落外面的人,身上散发着的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霸气,那张脸早已不在稚嫩,而是成熟,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慵懒的看着沧棋“哎呀,那句话说得真不错呀,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沧棋回头看了她一眼,垂了垂眼帘,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你这个笨女人,你以为老子会跟你一样吗,几年不见还是那个老样子。” “老样子?前段时间刚见老娘的时候不是还认不出我吗?”她一掐腰,抬脚走到沧棋的身边,看着一地的尸体拍了拍沧棋的肩膀“不错啊小子,看来老娘小看你了,你的这边有隐帮忙,我就放心了。” 沧棋低头看着她,青色的丝在血腥之中飘舞着,浅蓝色的衣衫上沾了血斑“我从没有说过需要你的帮助,老子用不着你。” “哼,不用就不用。”她脑袋一甩,抿了抿唇“不过,就算你不用我,我还是需要你的,你这儿离皇宫近一些,有没有多余的住处呀?天就要亮了,我要先睡一觉。” 隐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看得她一阵晕头转向,她向隐抛了个媚眼“我说,隐啊,你不介意我到你的房间住一晚上吧,我们两个貌似已经好久都没有……” “不要。”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隐就已经歪着头打断了她“不要,我记得你上次跟夕梓夜表白的时候,不是表现的很专一吗?既然你那么喜欢他,又干什么要来找我?我看,你回去找他睡吧。” 她没有生气,甚至非常暧昧的看了隐一眼,让隐全身上下一抖,她轻轻的一笑“隐啊,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吃醋吗?” 隐摆了摆手,转身就走了“随便你怎么理解,不过,这里的尸体什么的倒是需要你好好地收拾一下。”然后他的眼睛瞟了沧棋一眼“奥,后面呢还有一些,也就麻烦你收拾了吧。” ……她白了隐一眼,手一挥,一地的尸体渐渐得消失在原地“算了算了,就当是我的理解错了吧,因为你的心里面大概只有冥狗熊,是我理解错了,对不起哈。” 隐的脚硬生生的停下了,僵硬的转过头“算了,你来我这里睡吧。” “哎呀呀,真是不好意思呀,如果说,你实在是不想的话,就麻烦你跟沧棋挤一张床好啦。”她笑着冲隐摆了摆手,向隐的房间走去,结果,沧棋房间的门被“轰~”的一声关上了,留下了一句话“哼,你个可恶的女人把老子当成什么人了?!”然后留下呆愣的她和隐,她无奈的冲着隐眨了眨眼睛“哎呀,看来你只有跟我在一起睡觉了。” 隐的眉头挑了挑,最后也只能无奈的笑笑“你到底要让我说多少次呀,我跟冥若奕真的没什么。” “随便随便吧。”她摆了摆手,打着哈欠向屋内走去,突然,隐一把将她抱紧了怀里,将头埋进了她的脖颈中,她回头看了隐一眼“你干什么呀?” 隐的鼻子在她的脖子上来回搓了搓,就好像是在撒娇一般“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你对我难道就真的没有动过心吗?” 她低下头,看着换在她腰上的臂弯“我问你,当初你是为了什么跟我在一起的?” 只感觉身后的身体一僵,没有说话。 她淡淡的一笑“是因为我长得像渊倾情,性格也像,所以你觉得我就是渊倾情的女儿,你的主子,所以你才想要跟着我,看一看我到底是不是。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在你想我离开含令的时候,叫的那一声主子,还有你为了冥若奕差一点与我为敌,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原来这三年以来你一直都是假情假意,如果说,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我想你一定会毫不留恋的离开我,对吧?” 正文二百六十 孤身一人 ( )她微微的蹙了蹙眉,伸手拉开隐放在她腰间的臂弯“你是因为赤焰而接近我,紫月是为了杀我而接近我,轩莫枫是为了皇位而接近我,沧棋是我想要报复柳家的人才抢回来的,唯一的真正待我的凌逸他走了,你们这些人,让我怎么相信?怎么动心?这样看来,连冥若奕都比你们强,最起码他讨厌我就是讨厌我,不回去假装,不像你们!” “幽儿……我。”隐抿着唇站在她的身后“难道说,你连悔改的机会都不肯给我吗?”他得到的,只有她冷漠的摇了摇头“那么,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喜欢夕梓夜吗?” “我喜欢夕梓夜?呵呵”她像是自嘲的一笑“开始,他会跟我在一起完全是因为感觉吧,而且十五的那一天,他却只是把我给丢到冷水里面泡上了整整一个晚上,那个时候我可以感觉的出来,他的的确确的不喜欢我,随时都想要跟我保持着距离,对于这种微妙的感觉,我很高兴,没有感情的缠绊那是一种快乐。可是,直到我跳崖的那一天,我才真正的感觉到他的感情,而我也感觉到了我喜欢他。” 隐静静地听着,他低着头站在她的身后,让她看不到他的表情。 她的唇瓣向上一勾“但是,直到渊倾情真真正正的认出我就是她女儿的时候,也就意味着,我跟夕梓夜之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他是我的表哥……隐,我觉得,如果当初没有我的话,你或许会比现在更快乐,我想冥若奕那或许真的只是对你的一种关心,就好像渊倾情跟寒渊稀雾是一样的,但是我其实更想说的是,你应该去找一个更加适合你的女孩,我们不适合。” 隐一下子抓住了她的肩膀,用力的抓着,把她转过来面对着他“是不是你一直都希望我们能够离开你,所以说你才想要一次次的从我们的视线中逃开,想要到一个谁也不认识你的地方?!” “没错,所以我跟含令在一起足足呆了五年,也就是这段时间,她把我的某些记忆给清洗了,我才无知无觉的跑回去见了你们,其实,我真的很希望,你们能够离开我,我的心只能装的下一个人。” “可是,夕梓夜他是你的……”隐抿了抿唇瓣,因为夜色的漆黑,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对,我当初接近你的确是那个目的,可是这些年,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她苦笑着摇了摇头“其实呢,在你护着冥若奕的那个晚上,我早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从灵机阁那根本就查不出你,紫月的任何过去,所以我在想你们大概有一天一定会离开我吧,沧棋就更不用说了,我看的出来他将会是沧环的皇帝,就更会离开我,我觉得你们每个人都会想皇璞绝那样离开我,你看果不其然吧?所以我其实早就已经做好了你们离开我的准备了。” “什么准备?”隐压低了声音,在她的耳边吹着气,眯着眼睛问她。 “恩……挺多的呀,我偷回来的东西里面,比如说紫荆玉花是给紫月的,金麒麟是给沧棋的,还有蓝玉夜明珠是给你的……反正其他人的也还有好多呢。”她不怀好意的一笑“送给你们当嫁妆……。” 隐无奈的一笑,伸手在她的脑袋上弹了弹“你个小脑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呀,你还不如留着给自己当嫁妆呢。算了,你自己一个人也乐得清闲,我就不跟你争了。” “就是说嘛,这样才像话。”她满意的点了点头“或许我生在寒渊家族里面就注定了我会像我娘跟姨娘一样,风华了几百年了,身边美男成群,情话也说尽了,连孩子都有了可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 “这么说来,你也打算这样孤身一人过上几百年。”隐的手指挠了挠她的脑袋,问道。 “是啊是啊,等这些事情都解决了,我就游遍大江南北,听我娘还说这世界其实有好多个时空呢,我也想游遍这些时空,喝遍各时空的美酒,泡遍个时空的美男!” 正文二百六十一 苦肉计 ( )所以,当她说完了她的豪迈志向之后,脑袋是被重重的敲了一下之后,然后隐就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那么你就在这外面等着天上掉个美男下来吧。”然后,隐就把门给“轰~”的一声给关上了。 哎!她重重的叹了口气,脚尖一点,爬到了屋顶上,看着定好定好滚圆滚圆的月亮,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那个,隐啊,我想顺便的跟你说一件事情,就是明天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看看你的老相好?” ……然后,一片寂静中只听见了耳边呼啸的寒风,她伸了个懒腰,恩,被风吹着还真是舒服呀!然后困意渐渐地席卷而来,脑海中就变成了漆黑一片,然后她睡了这么多年以来的第一个好觉。 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的时间,当她还在与美男约会的关键时刻,不知道是哪个混蛋一把捏住了她的鼻子,让她直接被闷了起来,一睁眼,就看见晴朗的天空下那红色的被风吹起的大红色袍子。 “我说,夕梓夜,你丫的一会儿不热我就难受是不是?”她胡乱地拨开夕梓夜的手,睁开眼睛,做起了身,看了眼身上盖着的被子,她睡眼朦胧的捏了捏那被子“我说,这被子是谁的呀?这么舒服?” 然后她就听见夕梓夜无奈的叹息了下“反正不可能是我,如果你被冻死了的话我会给你烧香但是我绝对不会想念你,你丫的一个懒虫,你抬头看看是什么时候了?!还不赶紧一点起来?!进宫啦!” “奥。”她摸着自己的耳朵,瞥了夕梓夜一眼“你急什么急,反正冥若奕已经抢先了,也不急着一时半会儿。” “好好,我错了行了吧,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谁,急的好像疯了似地跟我说‘看来这件事情真的就是不能拖了,夕,明天早晨我们先走’,可是我今天早晨马不停蹄的赶来了,某人却跟我说……” 我错了,她猛地坐了起来,抓了抓夕梓夜的衣袖“没关系的,你看我的衣服不是都没有脱吗,走吧走吧,我们现在就进宫。” “你呀。”夕梓夜无奈的摇了摇头,白净的纤手一把抓住她的“我问你,你难道真的就打算这样去吗?如果说那边早就已经布好埋伏等我们了呢?” “没办法,早去晚去都的去,如果去晚了的话反而会给他们更加充分的准备的时间,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走吧。”她咬了咬嘴唇,与夕梓夜对视一眼,两道光束闪过,两人已经到了皇宫的附近。 “切,可恶的沧环,我说,你拿了令牌了没有啊?”夕梓夜垂下眼帘看着她,轻轻的问道。 “恩?”她微微的愣了下,挠了挠脑袋“没有啊,我觉得你应该会拿着的呀,所以我就没有拿呀。”然后她的脸色微微一变“夕梓夜,你不要告诉老娘你没有拿!尼玛不要吓唬我。” 然后夕梓夜十分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脑袋“放心吧,我拿着了,笨蛋。”虽然是骂她笨蛋,可是让她的心不由的暖和了下,伸手抓过夕梓夜的嫩手就在手中来回磨砂着“知我者,唯夕梓夜也。” 然后夕梓夜美丽的大眼睛白了她一眼,从她的手里缩回了手“好啦,我们走吧,不过你可要小心一点……喂!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她把自己雪白雪白的外衫脱了下来,然后扔到地上来回跳着“正所谓有一种战略叫做苦肉计,所以在下现在想要试一下这个办法好不好用而已。” “奥?”夕梓夜赤红色的眼睛眨了眨,在看了她半天后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虽然说这种想法很脑残,但是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不错我喜欢。”然后夕梓夜也就把自己的外衫脱了下来丢在地上来回踩着,还不时的撕开几道裂缝“说实话,这样还说不定可以好好地捞他们一笔呢!” “就是啊,”她笑着又在衣服上面踩了两脚“不过夕,我真的实在是想不到,我疯也就算了,你也愿意跟着我一块儿疯?” “是啊,不是有一句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昨天晚上你都说你喜欢我……” 然后她的老脸一红,大吼了一句“夕梓夜,你丫的又跟踪我!” 正文二百六十三 乞丐二人組 ( )这回侍卫慌了神,看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过来,两条腿颤抖着,然后哗的一下跪在了地上,她擦了擦自己布满灰尘的嘴角,看着旁边下的浑身颤抖的侍卫“我说哥们,你再害怕也不用都成这个样子呀,轻一点也就是斩首,重了话才诛九族而已,怕个毛啊,听姐的,怪站起来。”她乐观的拍了拍侍卫的肩膀,这回侍卫都得更厉害了。 “噗……”旁边的夕梓夜突然笑着喷了一下,红色的衣衫在地上扫动着,肩膀微微颤抖着,美艳的让她的小心肝那叫一个颤抖啊,夕梓夜偷偷的看了她一眼“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狠啊?” “啊?我狠吗?拜托啦,我是很纯洁的耶。”她看着夕梓夜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然后挤了挤身边颤抖的几乎像是要散架了的侍卫一下“我说,哥们,怕毛啊,大不了有姐护着你,我哥可是玄……” “你们这是做什么?这两个乞丐怎么会在朕的……你们两位是漆缘的使者?”沧林一阵威严过后,突然后面的话有些哭笑不得“呃……两位怎么会穿了这么一身呢?又为何要在这儿坐着呢?” 现在他们两个姿态,冥若奕一脸的莫名其妙,夕梓晴还是高深莫测没有什么表情,至于其他的人憋着笑都快要憋出内伤来了,然后她就豪爽的抓起自己已经脏的不能再脏的衣服擦了一把脸,扣着鼻子抬起头看向沧林,然后把抠挖鼻子的手在旁边侍卫的衣服上擦了一擦“咳咳,皇上啊,你说草民与哥哥受了漆缘皇上之命一起前来帮皇上接触内乱,我们怕耽搁了事情,便提前风尘仆仆的一路敢来,这路上我们可是吃尽了苦头。”然后她一手抓起自己的银丝“你看看,这一路上我的头发都被愁成白色的了,本想到了沧环就能好好的休息一下了,结果,就出来了个小姑娘,把我们给骂了一顿,哎!” 她重重的一声叹息,感觉到身边颤抖的越来越厉害的侍卫终于也像是松了口气一般,她盘腿坐在地上,伸手在怀里摸索了一会儿,拿出了两朵金色的玉莲“呃,这两只玉莲,是我们皇上费了大力气从传说中的神界国度中掘地三尺才找到的金玉,然后重金找了我漆缘第一木匠,铁匠什么一些乱七八糟的给您调出了这两只玉莲,就算是我们皇上给您的一点小意思,希望能够跟沧环同归于好。” 看着他手上的两朵玉莲,沧林的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慌忙的看着旁边的侍卫“你们这两个废物,还不赶快扶两位使者起来,快一点!”然后还亲自跑到了他们的身边,接过了她手上的玉莲“多谢。” 靠,他们千辛万苦,就得到了这么两个字?!然后不管侍卫,就直接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突然身边的夕梓夜的身上传来了一声“咕噜咕噜……”的声音,然后夕梓夜假笑到“路赶得太多,银子没了。” 这话说得多明白呀!因为没银子,所以他们饿了!她偷偷地瞥了眼跟他一样同样不怀好意的夕梓夜“哎呀呀,别说,我还真的是饿的紧呀,不知道皇上有什么吃的,呃,因为太饿了所以站不起来了。” 然后沧林忙不迭的点了点头,也不管身后脸色越来越黑的夕梓晴两人,低头看向两个人“来人,去把……”说到一半的话卡住了,一脸惊艳的看着两个人挥了挥手“把朕的轿子抬过来,送两位进去。” 哈哈,这就叫做战略!然后她极为挑衅的看了眼脸色铁青的夕梓晴,得意的笑着,然后柔美万千的看了眼还傻盯着他们看的皇帝,调皮一笑“皇上,我们饿了,若是饿坏了,可就不能陪皇上……。” “好好,真都答应,速儿。”然后沧林看向在他身后紧跟过来的沧速“你马上去安排御膳房多做些吃的,然后再去找几件干净的衣服给两位使者,呃,还有把这两朵玉莲好好地放到朕的寝室里。” 正文二百六十二 耍赖 我想劫个色,正文二百六十二 耍赖 当两个人缩头缩脑的,裹着破破烂烂的衣衫,在寒风中摇曳着走到了皇宫大门口的时候,就被看门的侍卫给挡住了“大胆,这里是皇宫,你们大胆乞丐赶快给老子滚开,否则的话老子对你们不客气。舒悫鹉琻” 她白色的头发此刻全部都掩在帽子里,她颤微微地抖了下身子,抬起头,笑道“这位小哥,我们两个是漆缘派来的使者,为了帮助沧环解决内患而来的,麻烦您进去向皇上通报一声。” 那人看着她的脸不由得愣住了,嘴角可见晶莹的液体反射着太阳七色的光线,闪耀着她的眼睛,然后她就看见身边的夕梓夜抬起脚冲着那侍卫的脚狠狠的踩了上去,那眼神那叫一个鄙视呀! “嗷!”然后那个侍卫抱着自己的脚猛地跳了起来,把身边的几个侍卫都给引过来了,“怎么了?怎么了?”那个侍卫抱着脚挑了半天以后,狠狠地瞪向夕梓夜“你丫的该死的乞丐,你……”然后他又呆了,看着夕梓夜那张好看的脸颊,这里的侍卫那叫一个安静呀,要不然就是嘴角有着不知名的液体,要不然就是两只眼睛瞪得滚圆,再要不然,呃,某个地方多出了一个滚圆的东西。 呃……她呲了呲牙,看着这几个侍卫,大声的说道“咳咳,回神啦回神啦,本人才是货真价实的女人,这丫是个男人……”然后她愣了愣神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对“我们漆缘的使者,想要见你们皇上。” 终于,他们回了神,一个看似领头的侍卫看着他们两个鄙夷的上下打量了一会儿“哼,你们是漆缘来的使者,除了这小脸,让爷们觉得不错之外,怎么看怎么不觉得像是漆缘派来的使者呀。” “咳咳。”她把手放在自己的唇边“那个,这位大哥呀,您看,这一位呢是玄焰的皇上,此次我们是偷偷的过来的,所以身上难免有些脏,所以,还请两位大哥同传一下,告诉皇上。” “哼,不可能不可能,你们没有令牌,是不可以进的,不过,你们要是让哥几个舒服舒服,我们倒是可以做做好人,帮你们同传一声啊。” 看着这几张欠扁的脸,她正想要说些什么,却看见门突然打开了,何莹儿一脸冷漠得走了出来,挑眉看着他们两个“吆,这是哪里来的两个乞丐呀?敢在这里撒野,你们几个还不赶紧着哄走?” “是,大人,可是,他们这两个乞丐说是漆缘的使者,嗷嗷,还有那个穿红衣服的还自称是玄焰的皇帝,说什么想要见我们皇上呢。”领头的侍卫冲着何莹儿轻蔑的一笑,说道。 “想见皇上?”何莹儿冲他们两个看了一眼,然后故作惊讶的眨了眨眼睛“哎呀呀,看这一身穿的,谁会相信啊,你们两个,刚刚皇上跟我师父出去了,你们要不然就在这外面等着要不然就回去吧。” 这该死的何莹儿在这里装个什么劲呀!她狠狠地瞥了眼何莹儿,然后她又一次刚刚张开嘴巴,就见夕梓夜就地一坐,盘起腿来,然后把令牌往地上一扔“你们不让我们进去,我们就在这儿等着吧。” 看见何莹儿与侍卫的眼神微微一变,她也学着夕梓夜往地上一坐,顺手把轩莫枫写的信往地上大大方方的一放“既然这样,我就听皇上的,跟皇上您,一块在这里等着好了。” 最后,何莹儿冷哼一声,看着侍卫“你们几个看着办吧,皇上差不多午时就回来了。”何莹儿腰一扭就走了,留下呆愣的几个侍卫。 最后,侍卫看着两个耍赖的人弯下腰“两位,既然有令牌,就请进宫去等着吧,我们……” “不用!”她的手一挥,过了过衣服,缩到了墙边上,“我们就在这里等着皇上来好了,省下我们这两个乞丐祸乱了皇宫。” “两位,你们还是请进……”侍卫的话还没有说完,沧环的皇帝沧林已经骑在马上率领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在他的旁边,正是夕梓晴与冥若奕…… 正文二百六十五 氣死你! 我想劫个色,正文二百六十五 氣死你! 眼看着夕梓晴正要去扶夕梓夜的小嫩手,她突然说道“哎呀呀,你瞧我这脑子,俗话说得好男女授受不亲,还是让若奕哥哥来扶一下表哥吧。舒悫鹉琻”若奕哥哥,呕!她自己都快要吐啦! 冥若奕的眉头挑了又挑“呵呵,还有皇上扶着幽妹妹呢,难道就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啦?” “哎呀,你瞧我这脑子。”她怪叫一声,魅惑的看向沧林“皇上,您不介意妾身以身相许吧?” 在呆愣了许久之后,沧林终于回过了神干咳了两声笑道“咳咳,使者就不要再跟朕开玩笑了,既然是漆缘要帮朕解决内乱,那我沧环自然是感激不尽,就是委屈了两位一路辛苦,朕自是以礼相待。” 换上了新的价值高贵的衣服,坐在一桌山珍海味之前,她一脸兴奋地擦着手,把鼻子凑上前来回闻着“真是香啊,这回可以吃一顿饱饭了,就是可惜了我那个玉莲,该死的,我的吃回来!” 一旁的夕梓夜一边摸着自己的脸颊,一边轻轻的用筷子夹起一片菜叶放到口中慢悠悠的嚼着“呵呵,你就算是在宫里吃上一辈子也吃不回来,反正等到沧棋的事成了之后,玉莲就会回来了,不是吗?” “是啊,等到沧棋当了皇帝我就把玉莲送给他,让她把玉莲当国宝,哈哈,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赚了!”她抓起她最爱的鸡腿,放到嘴边狠狠地咬了一口“哎呀,不愧是我最爱的东西呀!” “不过我还真是很难想象你会这么的喜欢吃鸡腿呀。”夕梓夜淡笑着看着她,“说起来,我娘做的吃的都很好吃,从小到大我一共就吃过三次,你要是喜欢吃鸡腿,改天我让娘给你做。” “真的?哈哈,等事情都处理完了,那……不对呀,你一共才吃过三次,姨娘会给我做吗?”她撇了撇嘴,继续低下头啃起了自己的鸡腿“再说了,你不是说她俩看上了什么人然后出去办事了吗?” 夕梓夜幽红的眼睛眨了眨,夹起一块黄瓜放到她碗里“少吃点肉,多吃点蔬菜吧。说起来,再过几个月就是干爹的生辰了,那一天娘应该会回来,顺便做些吃的,不过眼下先解决这些人才行啊。” 夕梓夜的话音刚落,沧林就带着沧速与夕梓晴走了进来,看见由狼吞虎咽马上变得温柔端庄的赤幽,沧林有些痴迷的笑了笑“不知道两位吃的怎么样了,我们可以谈一下沧棋的事情了吗?” 她胡乱的擦了擦嘴巴,笑嘻嘻地看了眼沧速“当然可以了,我已经吃得差不多了,皇上有什么计划就说吧。” “呵呵,这计划要是想好了就不用来找你们了,关于十几年前被花伊人劫走的沧棋突然带领着江湖第一大帮丐帮,还有一些不知名的神秘人在沧环发生内乱皇上想听听幽儿的意思。”夕梓晴笑道。 幽儿?!呃,这话从夕梓晴的嘴里吐出来怎么这么恶心得慌,她咽了咽口水,摸着自己的脑袋“这件事情啊,我们皇上已经拍了八王爷在沧环境外候着,只要沧棋这一阵子一有动静,只要皇上一句话,我们就一定会帮您解决他的,而且花伊人死前还找人给我们皇上寄了遗书呢,说什么夕梓晴姐姐一定有办法,解决他的……”她冲着夕梓晴眨了眨眼睛,接着夕梓晴的脸色马上变得黑了起来。 沧林看了眼神情有些不自然的夕梓晴,沧林的脸色微微一变,向夕梓晴笑了笑“呃,夕梓晴不愧是神界使者,竟能让花伊人这么……敬畏。” 夕梓晴的嘴角抽搐了下“皇上说笑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准备再来一次火上浇油“哎呀呀,说起来表姐的徒弟冥若奕还是四国中最强的冥雀的战神呢,冥雀地大物博实力强,国家富裕应该不会把沧棋这种货色放在眼里吧?” 意思很明白吗,你丫可以轻易的解决掉沧棋,却让沧棋那么顺利的占了沧环的半壁江山,那么就是想帮助沧棋灭了沧环,所以沧林还是相信他们比较好一些。 终于沧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呵呵,这件事情就暂且拖一拖吧,不知道赤幽使者今晚有没有时间,真想跟阁下好好的谈一谈……” 谈一谈,恩!她用力的点了点头“绝对没问题。” 正文二百六十六 不介意! 那天晚上谈了点事么事情吗?当然是让沧林全心全意的相信他们了,当轩莫雪带着人将沧棋以及几个重要下属带到了沧林面前的时候,夕梓晴那一脸的不可置信,或许她怎么都没想到她真的会抓沧棋。 不过那一天她还是得到了一个让她兴奋地事情“你说梦泉告诉了你凌逸就在漆缘粱阳启山那儿,你是想要去找他么?”夕梓夜的指尖在杯沿轻轻的滑动着,莹白的透着粉嫩的手指让人移不开眼睛。 她一只手抓着自己银白色的发丝,一双灰色的眼睛轻轻地眯起“是啊,毕竟从我小的时候开始他就给了我那么多的照顾,而我却没有给过他多一点的关心,想想他现在……我怎么说也很愧疚啊。” “其实,这件事情要我说,任何人的命运完全不一样,你明知道他喜欢你,但你去不能跟他在一起,那么如果你们见面的话,你也就只能带给他痛苦,要我说,最好不要和他见面。” “呃……”她抿着唇底下头看着夕梓夜的手指“说的也是呀,你是说我只要在暗中偷偷的保护着他,看看他就好了嘛?”她嘟了嘟唇瓣“真的是一点都想不到,这竟然会是一个恶魔所拥有的思想。” “恶魔虽恶,可是却终究逃不出六道轮回七情六欲吗。”夕梓夜眨了眨眼睛,手轻轻地抓住她的手“就像你,你也是恶魔之子,你会不知道吗?这边的事情你放心就可以了,只要一声令下,我与沧棋马上在宫中控制皇帝,那些被我们买通的大臣也已经蠢蠢欲动了,再加上遍布全国的丐帮,以及埋伏在沧环不远处的轩莫奇,这一场我们赢定了,倒是你要小心一点,夕梓晴一定恨透你了。” 她扶着脑袋,眨了眨眼睛,突然凑近了夕梓夜将唇印在了夕梓夜的眼睛上“就像你所说的,既然是命运要来的一定躲不过,又怕什么呢,况且我们早晚要解决他们,只要有你们向着我就够了。” “呵呵,我可是血尊的儿子,你也敢勾*我?”夕梓夜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赤红色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看了她一眼,轻轻地捏着她的银丝“现在夜黑风高,明天你就要去漆缘,不如我们今晚……” 这话!唉呀妈呀,看着那双勾魂摄魄的媚眼,两腿就一个发软,直接软到了他身上,贪婪的闻着夕梓夜身上浓浓的玫瑰香味,夕梓夜的手纤细莹白碰触若不是因为那冰凉感,就会直接忽略掉了那温柔的碰触,他真的好美,夕梓夜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将她的脑袋用指尖挑起,艳红的唇瓣微微上勾就印在了她的唇上,那种温柔而安心的感觉,那一瞬间仿佛感觉就这样被他抱着过一辈子也好。 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着夕梓夜的脸,他的皮肤果然是细腻的连毛孔都看不出来,那双赤色的眼眸此刻正轻轻的闭起,留给她那犹如蝴蝶翅膀一般的睫毛,他们从来没有这么近的接触过,她感觉到夕梓夜那冰凉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好像在挠痒痒一般,却让她不由的眯起了眼睛,她的指尖轻轻的抵在两人的唇边,她笑着离开了夕梓夜的唇边,对面,夕梓夜也笑的动人。 她抿起了唇,灰色的眼眸深深的盯着夕梓夜“以前我还在想为什么我对凌逸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原来是因为我跟他的品种不一样啊,不过这回品种总算是一样了,结果还成了不伦之恋了,真是的。” 夕梓夜艳红的唇瓣勾了又勾,手指轻轻的点上她的唇瓣,就这么的一个动作,就让的她的小心肝不由的又快速跳动了几下,夕梓夜冲着她眨了眨眼睛“你不是说你不在意这个的吗?” “是啊,我当然不介意了呀,我们可是约好了的呀。”她笑着点了点头,向夕梓夜的怀里又靠了几分,伸手穿过那红色的衣服,轻轻的抚上了夕梓夜的胸膛,那平时的温和退去,变得冰凉一片。 二百六十七 被耍了 她将脑袋靠在夕梓夜冰凉的脖颈之间,轻轻的吻着“这才是真正的你对吧?夕梓夜,夕……我真的……唔。” 夕梓夜的指尖轻轻地压在她的唇上堵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他赤红色的眼睛微眯着“不要说爱我,既然我们是兄妹,就注定我不是你最爱的那个人,我想那个人你总有一天会遇见的。” “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重要的是把握现在。”她轻轻地舔了下夕梓夜的指尖,一只手摸到了他的腰间轻轻地一捏,凑近了他笑道“只要你不介意今晚我们就好好的玩玩,你不是说你还是个处吗?” “哎呀,那么你可就不能这么主动了呀,总得让我好好的练习一下吗。”夕梓夜冲她眨了眨眼睛,突然伸手将她抱了起来,转身向床上走去,呀呀,这件事情她可是期盼了好久的呀!兴奋啊! 夕梓夜将她放倒在*上,轻轻地压上她的身体,伸手解开了她的衣带,抚上她的胸前捏了捏,夕梓夜笑眯眯的凑近她“我说,不大呀,这看起来可比我娘的小多了呀。” “靠,你丫的脸你娘的胸都摸过吗?”她差一点被气晕了,寒渊稀雾既是血尊有是天生的情魔,身材好是事实,可是也不能这样损她吧?她又挺了挺胸“不可能,反正你能确定不像个男人就行。” “哎呀。”夕梓夜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头吻上她的脖颈“我娘的胸我当然不敢摸了,她不摸我的就不错了,我也只是看看而已。”他的手又动了动突然向下摸去“原来,女人的身体是这个样子的啊。” 她挥手拍了下夕梓夜的嫩手“去你丫的,少在老娘面前装纯洁,就算你没*过,但是你可是情魔的儿子呀,女人的身体,你应该没少碰过吧。” 夕梓夜有些委屈的眨眨眼睛,凑上她的唇瓣,轻轻地吻了几下“我说啊,如果我不想承认怎么办呢?” 她挑了挑眉,在夕梓夜的唇瓣上轻轻的咬了一下,笑道“那看来就是真的有了呀,哈哈,算了啦,为了不扫性,那我就假装不知道吧,某人,想办法让老娘舒服舒服啊。” 她的两条腿曲了曲,夕梓夜突然对视上她的眼睛,那双幽红的眼睛中闪烁着动人的光晕,那一刻她仿佛在夕梓夜的眼睛中看到了,那只伏在她腰上的手,来回摩擦着,渐渐向下靠近,一种来自*的幽红笼罩了她的视线,夕梓夜吻上了她的唇瓣,密密麻麻的吻从唇上一直向下,一手摸上了她的**,腹中的火热渐渐的升了起来,突然夕梓夜快要靠近重要地点的手缩了回去,捏上了她的鼻子。 肚中的火热突然退下,眼前的幻想突然消失,她一手打掉了夕梓夜的爪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瞪着他“我说尼玛能不能不要做这么煞风景的事情?!” “奥?我煞风景吗?可是,某人不是也一样的冷情吗?这挑起的*一下就能消失,也真让我佩服。”夕梓夜笑着挠了挠她的嘴巴低笑着幽红的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她。 “滚,”她推开了夕梓夜伸手隆起自己的衣服“你丫的根本就没有那个的意思,而且你竟然还敢对老娘用摄魂术?!” “哎呀,不能怪我呀,是你的修为不够呀。”夕梓夜捂着唇低笑着“再说我一世英名,岂能毁在了这细枝末节之中呢?想跟我**,等你能抵住爷的摄魂术再说吧。” “该死的,情魔什么的最讨厌了!”她冷哼一声,抱胸盘膝而坐瞪着夕梓夜“下一次老娘死也不让你在上面了,哼!” “呵呵。”夕梓夜捂着唇瓣,嬉笑着靠近她,伸手碰了碰她的胳膊“喂,生气啦?恩?别生气啦,我开玩笑的嘛。” 第一次看到这个妖孽撒娇一般的对她,她淡淡的瞥了眼夕梓夜,猛地搬过他的头狠狠地咬上他的唇瓣,把夕梓夜压到了身下,然后挪到了夕梓夜的怀中,动了动“睡觉。” 二百六十八 危機 “皇嫂,皇嫂!”门突然被大力的踹开,她从夕梓夜的怀里坐起身来,迷茫的看着冲进来的轩莫雪,轩莫雪看着他们呆了呆“皇嫂原来你们真的有一腿啊,啊!刚刚得到消息冥若奕已经带兵出发了。” 瞬间睡意全无了,夕梓夜迅速从她的身边坐起来,她看着轩莫雪,微微的蹙了蹙眉“现在到哪里了,是不是冲着沧环这边过来了?” 轩莫雪点了点头“还不算是太清楚,不过他们现在应该也出城了,不过,如果是到这边的话最起码的也是要到明天才能到,但如果是到玄焰的话,应该在三个时辰就会到了,所以,皇嫂你们……” 夕梓夜看着她点了点头“这边你马上去狱里,放沧棋出来,最好就在今天把皇位给夺过来,我马上赶回玄焰,我说。”夕梓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抿着唇问道“你应该没问题吧?” 她看着夕梓夜撇了撇嘴“呵,老娘我能有什么问题?不就是沧林吗,说实在的,那么久没见沧棋我可不确定她真的只是白白的过了这几年,如果说他真的会一点势力都没有的话他就不可能活到现在。” “看来,你还是有那么点脑子的吗。”夕梓夜笑了笑,转身间红色的衣袖划过了一片绚丽的红光,冲她眨了眨眼睛“你一切都要小心。”然后化作一片火光消失在了原地。 “哎。”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又吐出来,看向轩莫雪“雪儿,你马上飞鸽传书通知轩莫枫和轩莫奇,还有梦泉,隐我们今天就拿下皇位!”两国对战,不等于内乱,更何况还是丐帮为主的内乱。 丐帮是江湖中的第一大帮,昨天还可怜兮兮的向你讨银子的乞丐可能身怀绝技,昨天刚刚到你家当下人的大叔也有可能身怀绝技这一切都这么的防不胜防,身上的白光散去,他已经出现在了牢狱中。 沧棋晃悠悠的看了她一眼,挑了挑眉“我说,今天就要夺位吗?怎么会这么突然?” “哼,现在蓂雀很有可能要插手管这件事情所以眼下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在今天把皇位争夺到手,明天轩莫奇就要立刻赶回漆缘,我跟隐会马上到边塞等着冥若奕的进攻。所以,只有今天。” “恩。”沧棋的面色也不是一般的凝重,冲着她极为慎重的点了点头,薄唇微抿“恩,没问题,今天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不需要你的帮忙,就像你说的,我会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 她的心不由的颤了颤,看来梦泉他是真的长大了,她指尖捏上锁链,一拉间已碎成一团,顺便放出了其他的几个,她看着沧棋挥手将前不久隐送来的剑扔给了沧棋“记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我知道。”沧棋点了点头,紧紧地跟在了她的身后,其实沧棋还真是第一次这么听话呢。刚刚走了几步,门外就传来几个叫喊声“国师与太尉等大臣突然叛乱,宫中人手不够,你们速速去护驾!” “可是,这狱中还有……”领头的狱卒还想说些什么,就被那人的声音给打断了“哼,现在护驾才是最重要的,你们还不快一点儿!” “是,是!”几个慌乱的回答然后就是混乱的脚步声,然后就是几声惨叫“啊,你,偷袭……”哎呀呀,看来是有人来帮他们了,而且这个人的声音怎么会那么熟悉呢?她挠了挠脸颊,走在最前面出去了,看向那人“想不到啊,你竟然也会特地赶了过来,轩莫枫。” “没办法呀,朕看到爱妃在这里出生入死,实在是心有不忍,所以,朕就来了,这次篡位,我相信绝对的会万无一失。”轩莫枫转过身来看着她一笑。 “切!”她歪了歪脑袋“这样也好,沧棋你们快些换上这些护卫的衣服,这样更安全一些,奥,我说皇上,虽然说冥雀离漆缘很遥远,但是还是会有危险,您先回去吧。沧棋,我们走。” 二百六十九 皇位 换好衣服的沧棋点了点头跟在了她的后面,终于他们精心设计了这么久的计划终于要成功了,轩莫枫看了她一眼“你可要多小心一点儿,朕走了。” 她胡乱的摆了摆手,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了环龙殿,这一次,就像计划中说的一样,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当他们赶到已经乱成一片的殿前的时候,就看到了向这边过来的隐,她抓了抓隐的手笑道“怎么样了?” 隐挑了挑眉“看来,九圣王是已经打算放弃沧环了,这一次的进展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快得多了,现在整个皇宫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中了。” “不错不错,”她伸手拍了拍沧棋的肩膀,“看来,我们不需要这么谨慎啊,沧棋,接下来的就是你们的个人恩怨了,你皇兄还有父皇应该怎么办,就看你的了,不过记住一句话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你在这外面过了这么多年,经历了这么多事,我想你应该都知道该怎么办。” “恩。”沧棋点了点头,冲着身后的人挥了挥手,将身上的侍卫的衣服脱了下来“我一定会向他们证明谁才真正的适合做皇帝。” 哎,她笑着靠在了隐的身上“他比以前要强多了,在我跟含令呆在一起的那五年之中,江湖上瞬间升起的让沧环闻风丧胆的神秘门派痕门,门主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实力呢?我们进去看一下吧。” “看来,你还真的就是什么也知道呀。呵呵,人终究是人,魔终究是魔,沧环必败,没错吧?”隐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主子。” 哈哈,她心里那个兴奋啊,向她现在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了,她拍了拍隐的胸膛“若是这一次沧棋赢了的话,我就认他做我的干儿子哈哈!” 隐抱着她脚一点从人群中飞速进到了殿中,沧棋一手拿着剑,指着沧环的当今太子沧速,一脸冰冷“今天是我们两个的私事,我们单挑好了,如果你赢了,我今天就自废武功,沧环的皇位我连碰都不碰,但是如果我赢了,会怎样,你应该清楚。” 沧速一直低着头,许久突然狂吼一声,从身边的侍卫手中夺过长刀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见一刀斩向沧棋。 沧棋的身体轻轻地飘飞,青色的衣衫随风而舞,突然他一手伸出,手中凝聚着血红的火焰,迅速的一手抓住了沧速的刀刃,火红的手掌就打在了沧速的胸口上,沧速直挺挺的昏死了过去。 这一刻,已经没有对手的说法了,那是完全性的压制呀! 她呆愣的看着沧棋,那不是她最拿手的一招吗?她疑惑的看向隐,想不到他竟然连这个也让沧棋学会了? 隐看着她,露出一个酷酷的笑容“不过呢,人虽然是人不是魔的对手,但是他们可以突破自身的极限啊。沧棋比你要认真努力的多了。” 沧棋剑尖高指,淡笑着看向身后的人“痕门听令!来告诉当今的沧环皇帝,告诉他接下来沧环是谁的天下?” “门主!”“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一身帝王傲气的沧棋,她淡笑着“他的确更有当皇帝的料啊。” 隐挠了挠她的耳朵,笑道“你明知道沧棋是痕门门主,为什么还要找那么多人帮忙呢?” “呵呵,我只是假装不知道罢了。”她笑着“或许在他心里更想让我把他当成从前那个像野猫一样的孩子留在他的身边,所以他就不想告诉我,我就是顺了他的心而已。” “幺幺,你这么的有信心他喜欢你呀?” “不是喜欢,只是一种习惯,我想在他的心理面,我其实就是一个照顾他的大姐姐罢了。”她笑着摆摆手“快点过去呀,他正等着你呢,皇帝的师傅。” “你呢?说不定他也在等着你。”隐看了她一眼,就算是沧棋的出现是一个意外,可是这么多年,沧棋就好像一个小弟弟般天天跟在他的身边,他对沧棋还是会有感情的。 “我就不过去了,我去找梦泉安排一下下,准备着迎击冥雀。”然后她打着哈欠无所谓的走了出去,可是刚刚走出殿门口,就感觉身后一阵冷风吹过,她慌乱的回头“谁?!” 就在那一瞬间,一个黑影墙角一闪而过。 二百七十 被算計了 她微微的蹙了蹙眉,脚一蹬,借着风掠起追向那个黑影“给我站住!” 看着面前在树丛中穿梭的黑衣人,她眯了眯眼睛,面前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天晚上的那个黑衣人,这一次她一定要抓住他,死死地瞪着面前的黑衣人,“给我站住!” 可是那人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终于她忍不住了!双手一挥,两团火焰咆哮着杀向了黑衣人,那人身体一顿,跟冥若奕一模一样的招式狠狠的迎击上她的攻击,突然她以出现在了那人的身后。 她的掌风一扫,黑衣人打了个转,蒙着脸的黑布松松的掉了下来,她看着那人“冥若奕!你怎么会……啊!”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背后一掌袭来,她只觉得胸口一热,一口血吐了出来。 她晃晃悠悠的站在树捎上,有些迷糊的看着打她的那个人,是上一次的那个女人!哪双冰蓝色的眼睛她忘不了!也就是九圣王,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再不明白就真变成傻子了,这原来又是阴谋一个! 那天晚上的那个黑衣人应该是这个女人才对,然后放出冥若奕带兵出国的消息为的就是把她身边的人都引开然后趁着沧棋夺位后的兴奋,让她不多思考的追着冥若奕过来?!是为了抓她?! 那个女人淡淡一笑“自我介绍一下,噬灭怜,九大圣王,今天找赤幽你来这儿,我只是想跟你谈一个交易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她大喘着粗气,丫的这回一点胜算都没有,看着远处的夕梓晴和何莹儿,她看着噬灭怜笑了笑“呵呵,没关系,只要您说的那我当然一定照办。” “呵,聪明,我最喜欢聪明的孩子了。”噬灭怜低低一笑“我很快就会放出我们抓到你的消息,特别的会让夕梓夜知道的消息多一点,我对他非常的感兴趣,所以你可以放心,你暂时不会死的。” 她胡乱的擦了把嘴角的血“我说九圣王,你看我都落在你的手里了,想逃也逃不掉,不如把你真正的目的告诉我,说不定我还会更配合你一些。我可不相信,你大费周章的只是为了得到一个男人。” “恩,你可知道魔界十大宝贝中,有两大宝贝在渊倾情跟寒渊稀雾的手里?雪魄血魂,所以我们的交易就是,用你们两个,换雪魄血魂。”噬灭怜淡淡一笑,转身看向冥若奕“这个女人就交给你看着了,千万好不要出意外,莹儿,等夕梓夜来了,你就负责看着夕梓夜,所以你现在先带上人去找夕梓夜吧。晴儿,你先跟我过来一趟。” 然后就见噬灭怜冷笑着看了她一眼,指尖一挥她只感觉自己的下颚一痛,一颗黑色的药丸就近到了她的嘴里,只感觉自己暗中拿出来的剑一沉,就从她的手中脱落到了地上。 “是。”三个人异口同声,她抿了抿唇,看来这件事才是最辣手的呀,他们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该死的早知道就不跟着过来了! 冥若奕走到她的身边一手抓上了她的胳膊,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跟我走吧,看你的嘴是不是还是一样的利落。” 她晃晃悠悠的站起,突然身体一软,要不是冥若奕抓着,她恐怕就要投入大地妈妈的怀抱了“哎呀,不好意思,九圣王的毒药好像禁力的作用,要不,你背着我去冥雀吧?” 冥若奕铁青着一张脸,冷哼一声“可以,不过,你最好不要打什么鬼主意。” 她无奈的看着从自己身上掉下去的剑“我说,我现在连剑都拿不动了,还能打什么鬼主意啊。” 不过,她现在知道了,她完蛋了,何莹儿不玩死她才怪呢! 冥若奕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才慢吞吞的有些木然的将她放在了他的背上,突然感觉冥若奕的背好宽敞啊! 她像猫一样舒服的蹭了蹭冥若奕的背,被冥若奕看着要比何莹儿看着好多了,最起码他也是个男人呀…… 二百七十一 烤兔子 夜色渐黑,她终于听到了自己肚子咕咕的叫声,从早晨起床开始,她丫的还一口饭都还没吃呢,她伸起手拍了拍已经背着她跑了近三个时辰的冥若奕笑道“我说哥们我饿了,你不会打算把我饿死吧?” 冥若奕的额上早已出了几滴汗珠,他回过头来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哼,作为一个圣魔应该是不会饿的,就算是真的饿了也不会饿死,所以你就等到到了冥雀再吃吧……战斗鸡!” “草,冥狗熊,老娘告诉你,你要再不给老娘找吃的老娘就咬舌自尽,这样你们想要的东西就都得不到了。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看书网”她很有志气的骂了回去,哼,她低头就要上了冥若奕的脖子“老娘的牙还是很厉害的!” “嘶~”冥若奕的身体颤了颤,两手手一松,她的身体就向下一坠,一下撞到了树枝上把她的肺差点给撞出来,结果树枝断了……她又很悲催的来了一个狗吃屎,这摔得让她差点晕过去,口中再一次吐出了一口血,该死的冥狗熊,要是她以前武功好好的话摔着一下不成问题,可问题是她现在武功已经被禁住了!眼前渐渐出现了冥若奕的脚,她深吸一口气,大吼一声“冥狗熊,你想摔死老娘啊?!” 冥若奕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不是还没死吗?而且能说话说这么大声,精神看来很好。”他的手摸上被她咬过的脖颈,却沾了一手的血,他瞪了她一眼鄙夷的看着她“战斗鸡,你丫的是属狗的吗?” 她瞥了眼冥若奕,嘟起嘴吧“我不管,我要吃东西,你要是再不给老娘东西吃的话,老娘现在就咬舌自尽,你丫别以为老娘没那个胆量,反正早晚都是一死,快点!我饿了!要吃东西!” 最终冥若奕只能勉强应了一声,可还是傻站在她的面前,在与她对视良久之后,他的脸色微红“我,我身上没有吃的东西,怎么办……” 奇怪了,他身上没吃的东西脸红个什么劲?她冲着冥若奕挑了挑眉“没有吃的东西?很简单啊,这里肯定有兔子啊,你去抓只兔子来烤着吃了,喂喂在我的这个方向的五尺处,有个兔子窝。” 冥若奕有些怀疑的看了她两眼,顺着她的方向走到五尺左右的地方,低下头找着,她抿了抿唇“左边,左边一点,哎呀,过了过了,在右边一点,哎呀就一点点!对对,就是那个地方,轻点儿……” 过了一会儿冥若奕终于抓了一只兔子走了过来,放在她的面前,傻不拉几的问她“你怎么会知道那里是个兔子窝?” “这是经验,你个笨蛋,快点儿生火,老娘要吃烤兔子。”她撇了撇嘴舔了舔嘴巴,哎呀,要是能有烤鸡腿就好了,多么美妙的夜晚啊,竟然要跟冥若奕这笨蛋在一起。 “奥。”他木木的将死掉的兔子放在一边,刚刚升起火来,他竟然抓着死兔子直接放在了火上烤了起来,她猛地瞪大了眼“靠!冥若奕尼玛不想活了?!” “怎么……”他的话还没说完,兔子的毛烧起了火本来火势不大的就紧接着烧到了冥若奕的袖子上,冥若奕手一撒,慌乱的用手去扑火,结果更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他那长长的发燃了起来。 这算是坏人的报应吗?可是现在不是重点,她速度的托起发软的身体向后退了两步“冥若奕尼玛想烧死老娘?!” 还在捣鼓自己身上的火的冥若奕,无奈之下手掌一挥,冰冷的寒气顿出将火灭掉,在月光下看着他那被火烧的有点卷曲的毛发让她无奈的笑了笑“再烤之前,要先把它的毛给剃掉!你个笨蛋!” 冥若奕抓起地上有些黑的兔子,回瞪着她“你丫的干嘛不早说!” 她那个郁闷呀,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是常识,我以为你知道的……”眼看着冥若奕把好不容易退去毛的兔子就要放到火上,她那个痛苦的啊“把它的内脏给弄出来呀!老娘可不想吃兔子屎!” 冥若奕的动作顿住,抓着兔子看了半晌然后回头问道“怎么弄?” 二百七十二 階下囚 哎,她摸着自己的脸“用刀把它的的肚子划开呗。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看书网”可是,冥若奕从身上拿出了她的剑就要砍上去,她吓得一哆嗦“我靠,尼玛还是让我弄吧。” 最终她终于明白刚开始冥若奕为什么脸红了,感情这些事情他都不会干啊?她无奈的拿过兔子,伸手去抓冥若奕手中的剑,手一抖,哎呀,她忘记了,这个她拿不动啊,她看了冥若奕一眼“我说,这个太重了有没有轻一点的啊?”冥若奕看着她愣了好一会儿,将手伸到怀中摸索了一会儿,掏出来了个小巧的东西丢到她的面前“这个行不行?” 她伸手把那个东西捡了起来,定睛一看“这不是老娘的桃花镖吗?”这是一种多么久违的感觉呀,她摸着手中的桃花镖,她疑惑的看了眼脸色更红的冥若奕“你丫为毛线拿着我的东西呀?” “关你屁事,你不是要烤兔子吗?问那么多干什么。” 她眯起眼睛盯着冥若奕看了半晌,然后低下头做起了自己的活来,半个时辰过去了,一切都静悄悄的,她拿起一块兔子腿,哎,只能把兔子腿当成鸡腿啃了,她狠狠的咬了一口后,拿起另外一根送到冥若奕的面前“冥狗熊虽然姐姐很佩服你的精神,虽然你要把狗熊的风度发挥到极致,但是麻烦你还是先吃点东西的好,这样才能快一点赶路,我可不想再有这么一个倒霉的夜晚了。” 冥若奕瞪了她一眼,却奇迹般的没有回嘴,伸手拿过她手中的肉,放到嘴边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小口,过了一会儿,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想不到你这种人还会做出这么美味的东西。” “废话。”她摸着自己的脸,低下头咬了一口肉“女人会做饭很稀奇吗?” 结果人家看着她上下打量了她半天,说道“你除了脸之外,没看出什么地方像个女人。” ……她被噎了一下……因为吸取了这天晚上的教训,所以她一直忍受着肚子饿的摧残,一直到了第三天早晨她才满意的坐在一桌的美味佳肴之前,不过她还真是佩服冥若奕,竟然可以背着她跑了这么久都不带歇的,她一只手抓着鸡腿猛啃,看着坐在自己不远处的大喘着气猛喝水的冥若奕,她满意的笑着“我说,冥狗熊,有必要这么拼命吗?” “哼,用得着你管吗?”冥若奕瞪她一眼,然后就坐在她的旁边死死地盯着她看“哼,战斗鸡,老子告诉你,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老子会一直在这里盯着你的。” “我佩服你!冥狗熊你还真是听话呀。”她是绝对不会告诉冥若奕其实她可以走路的,只是懒得走而已。 “其实我也很佩服你,你现在处在这种情况之下,竟然还能吃得下去。”冥若奕冷笑一声,挑眉看着她。 她扶着脑袋盯着冥若奕看了半天,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啊,我不管是享受还是痛苦结局都会是一样的,所以就要享受吗。有位名人说过人生就像强女干,既然不能逃避就只能学会享受。” “呵,我希望你能一直保持着这种心态。”冥若奕冷笑一声。 她突然放下手中的鸡腿站起身来,冥若奕也紧跟着站了起来,谨慎地看着她“你要干什么?” “老娘要撒尿,你也要跟着阿?”她撇了撇嘴,虽然血脉觉醒后的她不会像正常人一样可以好几天不吃饭或者**,但是这已经有好几天了! 冥若奕老脸一红,紧跟上她“哼,我当然要跟着你,你在里面我在外面等着,不过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 哎!她重重叹了口气,这种被囚禁的日子神马的最讨厌了! “天上滴太阳照啊,外面有个大狗熊,狗熊狗熊狗熊狗熊,没鸟的狗熊神马的最差劲了,菊花……” “呯……” 蹲在坑上的她无聊的唱着自己编的曲,声音还异常的大,结果,看着脸色比碳还黑的冥若奕猛地打开了门瞪着她。 她手一捂屁股“你丫的冥狗熊老娘上茅房尼玛进来干什么,你个6氓!” 二百七十三 被抓 冥若奕的脸又一红狠狠地瞟了她一眼“你再唱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老子就点了你的穴!” “我错了。”她低下头专心致志的上她的茅厕。 看似平静的每一天,她的心却不由的打着警钟,看着冥若奕每天被找的次数越来越多,她的心就越发的忐忑不安。 不是因为她怕死,而是她怕夕梓夜他们有危险。 望着天上的太阳,冥若奕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怎么,你现在感觉到不安了?你不是不怕死的吗?” 她鄙夷的看了一眼冥若奕“呵,你懂什么,我从没有说过我怕死。” “奥,你不怕死干什么还这么一副表情?”冥若奕抱胸看着她。 她抬头看了一眼冥若奕,其实她并不怎么讨厌冥若奕,因为他也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所以“你不懂,我在江湖上多少次都在死亡的边缘,我又怎么会怕死呢,我是怕他们……” “呵,我还以为你是个有够花心只想着自己的女人呢,想不到你还挺为别人着想的吗?”冥若奕昂了昂脖颈,瞪着她“怎么,你的心里现在在想几个男人呀?” “白痴。”她脑袋一歪“世界上哪里来的真正花心的人,人的心只有一个!” 冥若奕怔了怔,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她看不到的角落中,他的一只手拿出了放在怀中的桃花镖,沉思着。 突然响起了一阵带着寒气的声音,她一听就知道是夕梓晴“若奕,这个女人今天怎么样啊?” “师傅,你放心好了,我点了她的穴,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冥若奕从沉思中抬起头看向夕梓晴。 “恩。”夕梓晴满意的点了点头,突然眉头一蹙“若奕,你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她也有些奇怪,但是却不能动弹,冥若奕将手中的桃花镖举起“师傅,这是刚抓住她的时候从她身上搜出来的。” ……呃,什么东西呀,她想回头看,可是看不见夕梓晴点了点头“恩,你先过来一下,九圣王找你有些事情。” “是。”冥若奕点了点头,将桃花镖放到了自己的怀中,紧跟上了夕梓晴的步伐。 随着她们两个人身上的那种压抑感越来越弱,她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可是一只手却突然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愣了一下,感受着那只手的温度,还有那股浓浓的玫瑰的香味,她睁大了眼睛。 夕梓夜帮她解了穴,转到她的面前将她扶起,那双赤红色的眼睛正紧张的的看着她,夕梓夜他来了?! “你被服了城雨毒?”夕梓夜睁大了眼睛“该死的,就算是四当家也不可能有解药的呀。” “没事,你干嘛要来呀,他们很有可能会有埋伏的。”她推了推夕梓夜紧张道“我不想你们有事情。” 红色的眼睛靠近她眨了眨“放心好了,我们在得到消息之后,已经在这里埋伏了好几天了,我们的观查了这么久再加上虚以灵的情报,淡然万无一失了。” “虚以灵?!”这个名字是多么的遥远呀!她睁大了眼睛,看着夕梓夜。 夕梓夜捏了捏她的鼻子“他是你弟弟!好了,别说了,就这么点的时间,还是快跑吧!” 说着夕梓夜把手往她腰上一环,就要腾空,可是就在这一瞬间,天空之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透明的鬼爪向他们压了下来,果然…… 夕梓夜跟她一起摔在了地上,说真的只有她自己的时候她或许还可以安心一点,但是当他们两个都在对方手上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安心了。 “呵呵,看来你还是江湖阅历浅那,比起你娘要差劲多了,我是第九大圣魔,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你呢?虚以灵被渊倾情的手下救走之后,却在一年前让我在玄焰的皇宫中发现了一根虚以灵的头发。” “呵呵,这些你早就已经知道了?”夕梓夜摸了摸唇边的血,坐了起来,看向噬灭怜。 二百七十四 陰謀 噬灭怜淡淡一笑,走进他们,一把捏起夕梓夜的下吧“对,没有错,我只是假装不知道罢了,你以为我会是想你们一样的傻子吗?恩?” “呵呵,是我的失误……”夕梓夜眯着一只眼睛,笑了笑“不愧是第九大圣王。” “呵呵。”噬灭怜邪笑着站了起来,一只手摸上了夕梓夜的脸颊“放心吧,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毕竟你是我很感兴趣的男人,而她吗……六圣王说她很不错,希望我能把她交给他,所以等到我把那两个自以为是的女人解决掉之后,就……哈哈,莹儿,给我好好的看着他。”噬灭怜向夕梓夜的最终送进了一个相同的药丸,然后长袖一扇走了。 何莹儿的笑容之中闪过一丝寒光,一手抓起夕梓夜,突然另外一只手举起一条长鞭狠狠的甩在了她的身上,两只眼睛嗜血般的狰狞“怎么样,是不是很痛啊?恩,你上一次不是很嚣张吗?那么你想不想感受一下下心痛的感觉呢?” 何莹儿的长鞭向她的另一边一挥,不偏不移的正打在了夕梓夜的脸上,血,顺着他的脸颊流下,她的心仿佛一瞬间停止了跳动“夕!” “哈哈……”何莹儿仰天笑着,抬起手似乎又想要向她挥去一鞭,就接着被冥若奕抓住了。 何莹儿看着冥若奕许久,甩开冥若奕的手,瞪着她“哼,我告诉你,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圣王只说了要让你活下来,并没有说不能动你们!” 扭转的趋势?哪里有呢? 看着夕梓夜脸颊上那红色的血痕,那张脸有多美?可是现在呢?何莹儿似乎是就想要看她出丑一般,故意的让她与夕梓夜面对面。这就是她讨厌这个女人的地方! 但是她从没有想过,在这种时候,会帮她的竟然会是冥若奕……真是嘲讽。 “何莹儿,九圣王与六圣王的宝贝你破坏了的话,我想他们一定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冥若奕靠着墙,冷冷的盯着何莹儿。 何莹儿的身形一震,一甩眼睛闪烁着晶莹的涟漪看着冥若奕“我知道了……” 平平淡淡的一句,想不到何莹儿还真是很喜欢冥若奕呢。 对面的夕梓夜一直低着头,血迹在他的脸颊上异常的刺眼,她眯着眼睛抬起头看向冥若奕“喂,我饿了。” ……“你丫就是吃饭及时。”冥若奕无奈的摇了摇头,可是紧接着何莹儿的眼光就杀到了,何莹儿冷笑一声“都作为阶下囚了,还这么嚣张啊?” 她脑袋一歪,不鸟她。 可是刚过了不久,夕梓晴却又过来了,这丫的今天事情还真是多呀“莹儿,若奕,你们过来一下。奥,幽儿,还有我亲爱的弟弟,听说寒渊稀雾她们两个回来了呢,就在十天前,说不定她们会……” 夕梓晴留下一串长长的笑声走了,在何莹儿走过她身边的瞬间,她看见何莹儿那眯起的眼睛“我不介意杀了你们,因为我自己也早就不想活了……” “莹儿,快一点儿,九圣王说了,她们两个许久不见一定想好好的叙叙旧情。”远处夕梓晴的声音响起,何莹儿抬脚紧紧的跟了上去。 靠!她还不怕死了她! 看着人都走了她咬了咬唇瓣,从夕梓夜到,再到把他们两个抓起来,只是一瞬间,这就是他们与圣王之间的差距么?她看着夕梓夜低垂的头“夕……你没事吧。” 夕梓夜的嘴角微微上翘,摇了摇头“没事的,我只是在想……我还是小看了他们圣王呀。” “怎么样,有什么办法吗?”她抿了抿唇,他们现在已经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没办法了,我们现在唯一能靠的,就只有娘了……”别问为什么她爹不来救她,很简单,神界是绝对不允许去救一个魔族的!即便那是自己的女儿…… 当何莹儿与冥若奕回来之后告诉了他们这样一个消息,寒渊稀雾跟渊倾情已经答应在十天之后,亲自到冥雀,将血魂雪魄交给他们……难道说,这最后的一拼,他们还是输了嘛…… 二百七十五 挑衅 “不要妄想了,她们是不可能为了我们把那两个宝贝交出来的,对于那样的两个恶魔来说,我们并没有那么的重要。”夕梓夜笑着摇头“就像当年我娘从她手中逃脱一样,我们这次只能靠自己了。” “啊,那样最好了,我并没有想过要靠她们两个,我只是在想,作为一个魔,死亡真的那么容易么?”现在两个人都被點了穴,只能干坐着大眼瞪小眼,噬灭怜的意思是让他们两个联络感情,靠! 一震沉寂,夕梓夜苦笑着摇了摇头“这种事情我们也就只有在最后赌一把了,我倒是很想感受一下死而复生的感觉……” “别开玩笑了,这种事情要感受也应该是我感受吗,毕竟老娘死里逃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她笑着,突然脸色僵了下,周围涌起的寒气渐渐蔓延开来“这两个家伙好像又回来了。” 过了一小会儿,门被打开冥若奕还是那一张木头脸,不发一言,倒是后面的何莹儿抬脚走了进来看向她,挑了挑眉“还有三天,你们的死期,奥不,享福的日子就要到头了,所以九圣王特地给你们带了最好吃的东西,让你们好好的过完这几天所以你们最好一点不剩的全部都吃掉。” 看着后面一排人端上来的三个小菜,啊,还有她最喜欢吃的鸡腿,看来噬灭怜还是比较有人性的吗,冥若奕解开了他们的穴道,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好了,记住了,要全部吃掉。” 听这话,用屁股想都知道这玩意有毒,她看了一眼对面的夕梓夜,挑了挑眉“这里的菜可都是我爱吃的,特别是那个鸡腿,你丫可千万不要跟老娘抢啊。” “呵呵,那也要看看你能不能抢得过我了。”夕梓夜赤红的眼睛扫过她,然后冲着她抛了个媚眼“正好我想试一下那个方法有没有用处啊……” 她眯了眯的窜上前一把抓过了盘中的一根鸡腿,哎呀呀,就算是有毒,那也是好吃的耶,刚刚送至鼻间,一股熟悉的味道直窜进了嗅觉之中,城雨毒?感情是害怕他们恢复法力呀…… 她用力的咬了口久违的鸡腿然后冲着身后的冥若奕勾了勾手指“喂,冥狗熊,你丫有没有给我们准备点酒呢?” “你还想要喝酒?!”冥若奕惊讶了一下,看着她过了半晌“你的要求还真多呀,都变成阶下囚了还这么逍遥,你是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 淡淡的看了眼冥若奕,她又低头咬了口鸡腿“正所谓人生得意须尽欢吗,所以我当然要喝个畅快了。” “你是哪里得意了?”冥若奕抱胸看着她,有时候他实在是无法看穿这个人的思想,从前他还只认为她只是一个看见美男就喜欢的下6女人罢了,只不过是比平常的女人更直接一点,但现在看来…… “哎,你个熊脑子,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既然结局都是一样的,那又何必有福不享呢?”她笑着看了眼冥若奕“我可不像某些呆木头一样一根筋,这种没脑子的人到大街上倒贴恐怕都没人要。” 她的话刚落,冥若奕的眼睛已经杀到了“你个战斗鸡,你说谁呢?!” “谁应我就说谁呗。”她撇了撇嘴,正巧看到了一边捂着嘴偷笑的夕梓夜,这小模样美得让她的小心肝一跳一跳的,人间尤物啊!不,是三界! 可是,紧接着一条长鞭就向她打了过来,正巧抽在了她的胳膊上,没了武功的她根本是来不及闪躲,看着直流的血,用脚趾头想就知道是何莹儿“柳伊舒,你不要太嚣张了! 她笑着抿了抿唇,不顾呼呼冒血的伤口像看苍蝇一样看了眼何莹儿“真是一只噪话的苍蝇,老娘告诉你吧,嫉妒是没用的,你这张脸就算是上再多的胭脂水粉,顶多也就是个惨祸,瞎吵吵什么呀。” 二百七十六 他傻了? “柳伊舒!”何莹儿的眼睛睁得想牛眼一样大,寒气袭来,她再度提起鞭子就向她挥了过来,夕梓夜刚到了她身边,拿鞭子就被冥若奕捏在了手里“莹儿……” 一脸狰狞退去,何莹儿看着他们冷哼一声,看着冥若奕一声娇呼,向冥若奕抛着媚眼“师兄,师妹这也是为师兄你出口气的吗……” 呕~她想吐,看着那两个人,她一揽夕梓夜的腰看向何莹儿“怪事年年有,今年怪事特别多,我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母癞蛤蟆跟公狗熊的爱情了,哎呀呀,好像这只癞蛤蟆还自以为自己比天鹅美。” 她是损人专家,看着何莹儿跟冥若奕杀至的目光,她撇了撇嘴,回瞪着他们“瞪什么瞪呀?你们再瞪也不如我们这妖孽漂亮,真是不害臊!”说着她就大方方的在夕梓夜的脸上香了一口“要亲就亲,别在这里发骚,也不嫌蛋疼,装个毛啊?”这些人神马的最讨厌了,爱就要大声说出来吗。 看着何莹儿的脑袋上出现了多个十字路口,竟然又想给她一鞭子,就在这时夕梓晴正好推门走了进来,瞥了他们一眼“莹儿,出什么事了?” “回师傅,柳伊舒她刚刚差一点就逃出去了,是我想好好的教训教训他们。”何莹儿缓缓地把手放下来,冲着她挑衅般的一瞪。 “奥,呵呵,莹儿做的不错,这两个人狡猾得紧,你先去点了夕梓夜的穴道把他带过来,九圣王要找他问话。”夕梓晴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冥若奕“你好好看着这个女人,她比夕梓夜要更狡猾一些。” “是!”冥若奕一拱手,待他们走了之后,他就开始抿着唇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看的她毛骨悚然。 “冥狗熊,你看什么呀你,老娘不喜欢没有鸟儿的男人。”她被盯的缩了缩脖子,转头看向别处。 “呵,看来你不只是武功好一点,练嘴皮子都这么好啊。”冥若奕笑着昂了昂头,“当真跟以前一样那么让人讨厌。” “被你讨厌是我的荣幸。”她笑嘻嘻的打量了一会儿冥若奕“我说,你现在是不是特想摆脱何莹儿呀?你是不是更想何莹儿变成隐呢?”她忍不住了,其实她对于冥若奕和隐的事情一直都很好奇。 冥若奕愣了一愣,然后脸色一青“你这个女人的脑子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难道说我希望何莹儿变成隐,把你救走吗?” “咦?你们两个不是老相好吗?”她歪了歪脑袋看着冥若奕“你们两个谁在上面谁在下面?” 这一回冥若奕的脸色变成黑的了“你的意思是想说我喜欢隐?!” 她睁着一双纯洁天真的大眼睛看着冥若奕,点了点头“你终于明白了。” 冥若奕好像深深地咽了一口气一般,击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觉得呢?” “呃~”她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拿着自己的头发“你这种没有鸟儿的男人,看起来应该是在下面啊……可是我们家隐好像更柔弱一些。”说好一点她是感兴趣,说差一点,她很介意他们两个的关系! 所以她就要损死他!哼! 突然冥若奕笑了,笑的她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缩了缩脑袋“冥狗熊,你该不会被气傻了吧,你笑什么?” 冥若奕盯着她看了半晌“我在想,你除了这身好皮囊之外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那么多男人会喜欢你?” 这一句话把她雷了个半死,这是多么明显的暗示啊!她突然缩到了椅子上“那肯定是我的人格魅力了,只不过……你丫该不会喜欢上老娘了吧?老娘说过了我不喜欢没有鸟儿的男人!” “我到底有没有鸟当然要看了才知道。”冥若奕的表情突然变得暧昧起来,不是吧?!难道说冥狗熊他真的疯了吗?! “喂喂!你别吓唬我冥狗熊,你就算是真的有鸟老娘也会给你割了的。”她看着冥若奕不由得咽了口水,好像从那天之后冥若奕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会吧?! 二百七十七 又一个疯了的 “唔!”她的眼睛猛地睁大,这是她怎么都不会想到的,一个小小的丹丸突然就渗进了她的最终,中计!她想推开冥若奕,可是,冥若奕按着她的手好像要把她的脸捏碎一样,力道大的可怕,她只感觉到冥若奕的舌霸道的伸进,撕咬着她的唇瓣,这是什么吻!被他这么一弄,她只感觉到了疼痛,被捏着的下巴不能合拢,就算是想咬他也做不到,紧接着她感觉到了一个硬硬的火热东西正顶着她。 在意识到是什么之后,她挣动着,手指用力一抓,指尖陷入了冥若奕的肉中,伸出了血迹,冥若奕突然拉开了她的衣服向下吻去,她一惊,用力的抓着冥若奕的脑袋“冥狗熊,你干嘛?!” 可是得到的就是连最后的一件衣裤也被退下,然后就是撕裂的疼痛,这一瞬的时间她几乎不敢相信发生的事情。 随着冥若奕的动作,她的牙不由得又咬的近了些,可是随着一次次的顶撞,她感觉到冥若奕先前给她吃的那可药丸在她的体内升起了一片火热,瞬间她感觉到自己内力慢慢的回来了一丝,这是解药?! 随着冥若奕动作的加快,冥若奕的身体一个颤抖,脱力般的压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脸上全是不可置信,冥若奕他怎么会……他为什么要帮她? 一会儿后,冥若奕拉好了衣服,随手将一件白色的衣服丢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捏起了她的下巴,拥着一股霸道“怎么样,这样可以证明老子有鸟了吧?!” 她还是呆呆的一句话也没说,那颗丹药她是该感谢冥若奕,但是她却还是有那么的一点介意跟冥若奕***。 “你穿上衣服,我先……莹儿?”打开门的冥若奕看着外面的女人一愣,紧接着脸色一冷“你为什么在这里?” “师兄,你……”何莹儿的手颤巍巍的指着冥若奕,又看向她。 冥若奕冰冷的看了她一眼“这种事情用不着你管。” “哼!”何莹儿哭着跑走了,冥若奕就顺便回头看了她一眼“过了今天还有两天。” 她始终都不明白冥若奕这样做的目的,她真的很难相信冥若奕是真的喜欢她,但是除此之外她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借口。 知道夕梓夜被送回来,她还是一直愣愣的坐在那里,刚刚进门的夕梓夜眼睛一冷,看着她“是谁?” 夕梓夜的声音好像黑暗中的一束光,她从呆愣中回过了神,趴进了夕梓夜的怀里“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这一晚,奇迹般的冥若奕跟何莹儿都没有出现,但是她的心却带着一种不好的预感,嗅着夕梓夜身上浓烈的玫瑰香味,她渐渐得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了。 夜色还深,她是被开门声惊醒的,她从夕梓夜的怀中抬起头,看到的不是冥若奕,而是何莹儿。 何莹儿的脸色很黑,手上拿着的正是她爹送给她的剑,她的手抬了起来直指着他们两个。 夕梓夜面色一凝,看着何莹儿手中的剑“你这是要做什么?” “呵呵。”何莹儿诡异的笑声响起,她抬起头,一脸阴森的看着他们“玄焰的皇帝还不算聪明呀,难道你看不出我要做什么吗?” 她看着何莹儿从夕梓夜的身上爬了下来“何莹儿,你忘了吗,如果你杀了我们,你的师父……”她可以看得出,她跟冥若奕的事情完全的刺激到了何莹儿。 “闭嘴!”何莹儿张口打断她的话,剑尖指着她“记得我说过什么吗?‘我不介意杀了你们,因为我自己也早就不想活了’怎么圣魔大人贵人多忘事已经忘记了么?哈哈,今天你一定很期待被自己的剑刺伤,然后再把你的肉一块一块的削下来的痛苦吧?”她想何莹儿她疯了! 她不能再等了,靠着冥若奕给她的丹药,她努力的用那一丝内力冲破了限制,就在这个时候,何莹儿已经杀了过来。 二百七十八 反击时刻 就算是法术内力不济,但是她还是有点武功底子的,她一推夕梓夜,向后一仰,双手接住了何莹儿的剑,锋利的剑锋划破了她的手,鲜红的血液沾满了手,可是这很显然她的力气怎么也不能跟何莹儿硬拼,她的手一松向后一退躲了过去,可是何莹儿的剑又再一次举了起来“呵呵,看来你的内力恢复了一些呀,柳伊舒你很会藏吗!” 她刚刚又提起了一丝内力,从桌上顺气一个盘子就扔向何莹儿,何莹儿手一挥盘子碎了一地,这一声,成功的让冥若奕听到了。 何莹儿听到了脚步声眯了眯眼睛,突然手掌一抬,蓝色的光茫就撞上了她的胸口,她猛吐了一口血,就在这一瞬间何莹儿的剑已经落了下来,可是冥若奕才刚刚的推开了门。 但是,看着面前红色的身体让她的心不由得一痛,也不管身上的伤,她紧紧地抱上了夕梓夜的腰,那一剑正通过了夕梓夜的胸膛擦伤了她的肩膀,冥若奕抓住了何莹儿的手,狠狠地瞪着她“你疯了!” 何莹儿的手在冥若奕的手中挣动着,疯狂的叫着“对!我就是疯了!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凭什么我喜欢的男人都要喜欢她?!我要杀了她,这样你们的心里就只有我了!” “夕!”她将夕梓夜的身体紧紧地抱紧了怀里,那一剑正好插入了他的心脏的位置,不偏不移!不知道是谁的血,染红了她的白衣,夕梓夜挣扎了下,抓住了她的手,嘴角还滚着血液,这一切是这么的不真实,前一刻他们还好好的,可下一刻夕梓夜带着血的唇微微张开,赤红色的眼睛盯着她“幽儿,你……把头低下来,我有……话想说。” 她的眼中滚动着透明的液体却始终无法滚下来,她记得渊倾情对她说过,这就是对魔最大的惩罚,一旦魔脉觉醒,那么就永远不可能落泪,魔无泪。 她把头微微的低下,夕梓夜的唇印在了她的颊边,留下了一个血腥的唇印“我……可以……试试了,呵呵” 终于,噬灭怜她们也紧接着赶到了,噬灭怜的眼睛倏地睁大,然后不假思索的手一伸,何莹儿的身体巨震,一个巨大的血窟窿在她的身上现出。 她的身体摇晃了一下,瞬间倒地。 噬灭怜看想冥若奕“为什么不看着他们?!赤幽的穴道是谁解开的?!” 冥若奕迅速的跪下,垂着脑袋“是弟子的疏忽,请九圣王责罚。” 噬灭怜冰冷的看了一眼冥若奕,抬脚就像他们走了过去。 一步,两步,三步…… 她的手一挥,红色的火焰突然吐出,咆哮着冲向了噬灭怜。 噬灭怜一愣,她的眼睛一眯,身体飞退挡住了这一个攻击“你怎么会服了解药?” “呵呵。”她摸了一把嘴角渗出的血迹,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刚刚她接住夕梓夜的一瞬间,因为痛苦而瞬间用内火燃烧了残余的毒药“噬灭怜,你输定了!” 夕梓晴的声音突然在噬灭怜的身后响起“冥若奕,昨天你到九圣王的寝室干什么了?!” 噬灭怜一愣,看向一旁还跪着的冥若奕,突然挥掌“冥若奕,你这个叛徒!” 红色的火光带着要吞噬一切的怒吼冲向了冥若奕,她一手已经将她的剑拿了起来,身体一晃挡道了冥若奕的面前。 接下这一招,冥若奕一把将她推开“你这个多事的女人!老子不用你救!这本来就是我的错!” “呵呵。”她冷笑一声“冥若奕,别以为我会放过你,就是因为你我才会被捉住的!你给我乖乖呆着吧!” 那一瞬间她已经举剑砍向了噬灭怜,噬灭怜抬手抵抗间红色的光茫瞬间炸开,红色的光茫中,一只黑色的爪子突然伸了出来抓向了她心脏的位置,一声大喝,她红色的眼睛渐渐染上了血色,剑一顶。 噬灭怜后退一步,她却直接坐在了地上,可是夕梓晴瞬间杀到,她的脚步向后一滑,躲过了夕梓晴的一招。 噬灭怜一声冷哼“呵呵,看来是我小看你了呀,看来当初不杀了你就是一个错误。” 。 正文二百七十九 他们赢定了 “哈哈。”她摸了一口嘴角的鲜血,白色的衣服几乎变成了血衣,血的腥甜在空中蔓延着,这一刻她懂了为什么寒渊稀雾的衣服是红色的,因为血溅衣衫!她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剑尖直指噬灭怜,嘴角上勾“实在不好意思,你不知犯了一个错误,而这一场阴谋最后的胜利者,只有我们,你们还在藏着干嘛呢!” 她的声音刚落,隐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冥若奕的身后,一把擒住了他。 她的嘴角微微上勾“我说夕,你打算装死到什么时候?” “真是的,我还想多玩一会儿呢。”夕梓夜擦了擦嘴角从地上坐了起来,其实杂夕梓夜说完那句话后,她明白了,既然魔无泪,又何必有心呢?夕梓夜的手指就好巧不巧的捏了她一下。 再接着紫月的身影也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她就说过,她今天赢定了! 噬灭怜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睁大,最终喃喃着“怎么可能,你们怎么会……” 以他们三个人的实力,再加上备战的隐这回想解决掉噬灭怜外加一个夕梓晴根本不成问题。 噬灭怜渐渐得从震惊之中回过了神来“聪明,竟然也把我给骗了……呵呵,不过你们可最好不要高兴得太早。”她的话音一落,一条蓝色的巨龙冲天而起,缓缓地落在她的身边,蓝发男人眯了眯眼睛“呦,寒渊家的继承人就是不一样啊,看着本尊就心痒痒。” 紫月眯了眯眼睛“圣龙魔尊龙跃。” 再下来,又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一个妖异的男人,这个男人她见过,就在她第一次见到寒渊稀雾的时候,坐在她对面的就有这个一身黑的美艳男人。 他的脸色惨白,长相却跟夕梓夜不相上下,只是他更多了一份忧郁感。 夕梓夜的手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肩上“第六圣魔,鬼山渡毁。” 看来这一次还真的是高手云集呀,她懒懒的靠在了夕梓夜的身上眯了眯眼睛“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没打算给你们机会。” 她的话音刚落,房屋的周围瞬间的爆开,变成了一片碎瓦,寒渊稀雾渊倾情落在了他们的面前,紧跟着的还有两个人,皇璞绝,忞尚。 她有意的逃避着皇璞绝的目光向夕梓夜的怀中又缩了缩。 噬灭怜一愣“呵呵,看来来的人还挺多的嘛,我倒想看看,是谁更强一点。” 虽说在人数上他们占据上风,可是噬灭怜那边却是两个圣王,一个魔尊,还有一个毛也不算的。 但唯一的变数却在他们的这一边,这么多年过去了,寒渊稀雾,渊倾情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寒渊家的人最喜欢的就是不按常理出牌,刚一落地,寒渊稀雾的手中就燃起了红色的火焰,化为一条巨龙延伸着杀向了他们,那边也动了,黑色的巨爪伸下,一把轰灭了咆哮的巨龙。 渊倾情身形一动,指尖一点,上万只的冰柱杀向了黑爪之后噬灭怜。 突然他们的身边一阵寒气扫起,紫月的手一动,紫色的光芒闪烁着冲击上一股浓雾,夕梓夜掌心冒出血腥,一条红色的血带延伸着缠住了那团黑雾。 她的手一挥,火红的光芒升起,带着炽热的火焰冲击烧向黑影。 噬灭怜身体一动闪过渊倾情的攻击,突然寒渊稀雾出现在她的身后,宛若桃花的指尖一勾还非常情趣的捏了捏噬灭怜的下巴,然后指尖顺出的火焰就要包裹住噬灭怜。 就在这时,鬼山渡毁的身影出现在了寒渊稀雾的身后,他的手中拿着一把黑色的长鞭一挥间搭上了寒渊稀雾的背,寒渊稀雾的身影一晃,突然变成血雨带着浓厚的血腥对天下进行着洗礼。 鬼山渡毁微微一愣,渊倾情却已经到了他的身后,渊倾情的唇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她的身影缓缓地落在了鬼山渡毁的身边,手一捏他的腰,笑道“想不到六圣王的身体还这么让人念念不忘。” 黑色的雾气挣脱了一会儿,眼见她的火焰就要杀至,突然化作一条蓝色的巨龙蜿蜒至了天空,紫月的身形晃了晃,化作一条紫色的长蛇狂猛的向上缠住了巨龙,蛇与龙的斗争! 正文二百八十 完胜! 我想劫个色,正文二百八十 完胜! 夕梓晴被皇璞绝大的步步紧逼,夕梓夜已经抓着剑追上了龙跃,与紫月一起并肩作战。舒悫鹉琻 她的脚步正要抬起,冥若奕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了起来“不要杀她,夕梓晴,她是我的师傅……我求你。” 她愣愣的回头看了眼被隐抓着的冥若奕,那双眼睛第一次变得这么脆弱,她的心头不由的颤了颤“如果她值得的话。”留下一句话杀向了夕梓晴。 皇璞绝红色的长发在空中飞舞着,一剑接一剑的杀向夕梓晴,夕梓晴的掌中一手冰冷的寒光四射,一手炽热火焰,猛轰向皇璞绝。 皇璞绝的身形一泄,忞尚的身形已经追了上去,这小两口打的情意绵绵的她就不去掺和了,她远远地看了一眼皇璞绝,吹了声口哨,成功的吸引到了皇璞绝的注意,她一挑眉“这个留活口!” 她的间不停歇的杀向了噬灭怜“这一切的阴谋都是因你而起!” 红色的火焰冲天而起爆出一只咆哮着的火鸟直冲向噬灭怜,噬灭怜被轰的直撞上了树。 这是紫月与夕梓夜也站在了她的身边“圣龙魔尊负伤而逃了。” 渊倾情的手一挥,漫天飞雪夹着寒风吹响鬼山渡毁,寒渊稀雾的手上多了一把剑,闪烁着红色的光芒,剑柄处是九条各色的长龙,她的剑落在了自己的指尖,血液流出的瞬间,天空滚动着变成了血红色,红色的血浪与血一起包裹了鬼山渡毁,黑色的身影有些狼狈的向地面上落去,这是一只白色的灵狐突然出现,一双寒冰般的眼睛一闪,一条蓝色的巨大冰柱直接穿透了鬼山渡毁的胸膛。 黑色的血液飞溅,,鬼山渡毁吐出一口血,妖异的脸更加的惨白,渐渐地变得有些狰狞,一声长啸之后,也逃了。 皇璞绝与忞尚住了手,看了一眼地上昏过去的夕梓晴,提剑杀向了噬灭怜。 寒渊稀雾的声音是那听了让人不由得打寒蝉的冰冷,银白色的面具反射着红色的天空倒影的光芒,像是地狱修罗一般“他们都可以活着,只有你噬灭怜,你今天必须死!” 寒渊稀雾话音刚落,几个人一起发力,可就在这一瞬间,噬灭怜逃脱了,化出了魔的原型。一个头上长了两只角的,一身漆黑的长尾怪物,一双黄色的眼睛带着残酷,那张丑陋的面孔、带着红色的血液冲向了隐。 “隐!”她的眼睛猛地睁大,飞速向他们追去。 隐拉着冥若奕的身体飞退,可是却怎么也不可能比得上一个圣王的速度,就在这时那只狐狸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变成了一个人形替他们挡下了这一击,是含令! 含令的身体向后退了几步,就在这一瞬间,她的剑已经穿过了噬灭怜的身体。 一道天火从天而降,烧灼上了噬灭怜的身体,一声似乎来自于地狱一般凄厉的惨叫,那身影挣扎了两下最终停下了,这时一个透明的魂魄夹着火焰悄无声息的渗了出来,噬灭怜的魂魄!她本以为她可以逃,但是她错了,寒渊稀雾的见如期而至,那一抹嘴脆弱的灵魂也化成了灰落在了地上。 他们赢了! 隐眯着眼睛把冥若奕随手一丢,紧紧地盯着她笑道“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她嘿嘿一笑“不好意思,我真的没有发现你,我只是发现了娘和姨娘两个人而已。” “为什么?”隐眨了眨眼睛,第一次发现隐这么可爱,冷酷中的可爱。 “女人的第六感啊。”她随意的摆了摆手,看向了身后过来的三个女人“对吧?” “没错儿。”渊倾情一笑,手一捏她的鼻子,看向隐“哎呀呀,你们男人呢是不会懂得。” 突然,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微弱的声音响起,他们下意识的向那边看去,夕梓晴她没有昏倒!就见她冷笑着一手捏着冥若奕的脖颈,一边瞪着他们她是什么时候过去的?!“呵呵,现在才发现?晚了。” 正文二百八十一 結局 我想劫个色,正文二百八十一 結局 她那个郁闷的呀“我说,你就算杀了他也跟我们没关系呀,他是你的徒弟,又不是我男人。舒悫鹉琻” “是吗?”夕梓晴淡淡的一笑,手微微的收紧“真的吗?恩?” 突然一条白色的布条伸出拉扯住了离她最近的忞尚,“那么这个呢?” “夕梓晴!”皇璞绝的声音响起,急切的看着夕梓晴。 就在那一瞬间,她的手突然抬起,一个小小的黑色物体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穿破了夕梓晴的身体。 看着夕梓晴惊讶的眼睛,那一瞬间又是两个,果断的一个穿过了她捏着冥若奕脖颈的手,一个划破那条白布。她微微一笑“不好意思,你似乎忘记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了。” 花伊人!她的武器是什么?桃花镖! 果然她还是那桃花镖更顺手一些啊,这一次,她赢了! 她十一岁时,桃花遍野,嫣红的桃瓣散落一地。 如鬼魅般的身影,在桃花林中穿梭着,落于坟前,那女孩的身边。 刚刚九岁的女孩,目光却远眺着群山,任那桃花瓣打在身上,眼眸中却是不同年龄的孤独。 又要,一个人了吗? 男孩亲手将桃花镖放在她的手中,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中,自此,从未再出现过。 果然现在,还是那个桃花镖帮了她。 她一笑,躲过了皇璞绝的凝视,露出灿烂的一笑“呦呦!老娘逍遥快活的时机到了!” “咚……”脑袋被敲了一下,渊倾情走到她的身边瞪了她一眼“你逍遥快活的事情就拖一拖吧,老娘我都没逍遥快活呢,那里还轮得到你?” “那么绝夜漠那边呢?”她向渊倾情眨了眨眼睛,问道。 “那个跳梁的小丑就不用管了,现在我们最重要的就是回媚城,杀死了一个圣王可不是什么小事,这回少不了要被老大骂一顿了。”寒渊稀雾摸了摸脑袋,银白色的面具向上抬了抬,好像是在凝视着那片红色的天空“这天恐怕要过两天才能恢复了,这回神界的那些人肯定又要找什么烂借口了。” 渊倾情的手轻轻的搭在寒渊稀雾的肩膀上“没关系没关系,神界那边有我呢,哈哈,今天的计划成功了,我们两个也该回去好好地喝一杯了。”她抬起头看向她“幽儿呀,你自便吧。” 然后两道光束一闪两个人就消失了。 隐笑着看向她,指了指还是一脸恍惚的冥若奕“这家伙怎么办呀?” 她无聊的打了个哈欠,看向隐“他是你的老乡好,你就看着办呗。” “赤幽!”隐怒火般的瞪了她一眼。 “好啦好啦开玩笑啦。”她摆了摆手“他是冥雀的王爷,放了他吧。”怎么说他也是救了她的,虽然还强*了她,但是她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他了。 隐有些怪异得看了她一眼“就这么放了他?” “是啊。”她撇了撇嘴,抬眼扫视了一遍紫月,夕梓夜“那啥,你们先玩着吧,这些事情都解决了,怎么说我也要去找爹他老人家尽尽孝心吗。” “算啦算啦,你就不要躲了,爹让我早点回去的,我就先走了。”紫月又一次看穿了她,魅惑的恍若星辰的眼睛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化作一道紫光消失在了空中。 真是的,就算你看出来了也不要说出来嘛。她摇了摇脑袋,看向忞尚“尚姐姐,现在我可是皇璞绝的老大了偶,所以这家伙有什么惹到你的地方随时来找我。” “哎呀呀,这么快就把自己的身份摆上台了呀?”隐无奈的笑了笑看向她“主子,那么我就先去把这个家伙送回他的王府里了。” 既然这样,那当然是件好事啦,他们明显的是要让她跟夕梓夜独处一会儿的吗! 她笑着一揽夕梓夜的胳膊“好啦好啦,就剩下我们两个了,我们也该好好的联络一下感情了,记得吗你说过的第、一、次。” “哎呀,你还记得呀?”夕梓夜瞅她一眼,撇了撇红色的唇瓣。 “是啊,这回我的武功可不在你之下了哦,你糊弄不了我了。” 番外一 夕梓夜 我想劫个色,番外一 夕梓夜 那艳丽的红色长衫在眼前划过,静静的落在深蓝色的在水面上,如同在水面上滚动散开的血,清澈的水面,开始变得赤红,当那浓烈的玫瑰之香退去,只剩下那浓烈的血腥,感觉中的,不是恶心,不是恐怖,而是一种来自寒渊的寂寞。舒悫鹉琻 如他们初识的那夜一般,他在湖中,而她静静的落在树上,嘴边挂着淡淡的笑容,着一身白衣,手中晃着一把红色的羽扇,看着那在水中模糊的如玉一般的身体,渐渐被那血染红。 夕梓夜抬眸看了她一眼,将衣衫自水中拿出,那双看似纤细实则坚韧无比的手轻轻地捏住将水挤出,红色的液体挣扎着冲入水中,那红色的衣衫,渐渐得浮现出了白色。 “这衣服,原来也是白色的呀?”她将手中扇动着的红色羽扇一合,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银白色的发,如瀑布一般垂下,她懒懒的靠在树干上问道。 夕梓夜的唇瓣再次上勾“我只是在学我娘而已,我娘的衣服,不管怎么洗,都不会洗白……除非……” “除非你爹再醒过来?对吧?”她眯着眼睛,身体向前一顷晃悠悠的落在了他的面前,一双灰色的眼睛,滚动着涟漪,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也许吧。”他一笑,将手指咬破,红色的血如同绽放的玫瑰一滴一滴的滚落在泛白的衣衫上,这衣服上的血,不是别人的,而是他们自己的…… “那么,你对我的感情是不是也会像这衣服一样呢?”她淡粉色的唇瓣微微的嘟起,笑道,又将手中的红色羽扇扇动起来。 那双赤红色的眼睛看着她眯了又眯“滚!” “……”真是的,一点都不接情趣。 夕梓夜淡淡的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拿着我娘的扇子扇什么风啊?” “听说你娘的扇子是个宝贝,所以拿来试试。”她一笑“你该不会真的要向我证明你那次对我说的话吧?从此之后我们就是敌人?” 低低的笑声传来,笑的她摸不清头脑,突然感觉一双冰冷的手捏起了她的下颚,一股带着浓烈血腥味的传入口中,他的唇紧紧地印上她的唇,她可以看见近在咫尺中的那双绯红色的眼眸,就如同浩瀚的红色星空,明媚而引人,滚动着云一样的柔和,她第一次感觉到他那近乎于争夺的霸道。 他的美遗传了寒渊,但是在魔界越是美的就越是危险,越是霸道,越带着王一般的气质。 而她,很明显的近乎于疯狂的爱上了这种危险,更是爱上了这种霸道。 因为寒渊遗传的性格,他知道她的心不会定性,甚至有那么的一个人更是浓烈的吸引了她的注意,所以这份爱他宁愿抛弃,他可以不做她的爱人,但是他要做她的唯一! 唯一的敌人! 他的指是冰冷的,用力的抓着她的手,吻越来越激烈,她猛地一把推开他“尼玛要憋死我呀?” “我讨厌你。”夕梓夜撇她一眼“要走的时候,记得告诉我一声,我会帮你送行的。” “别……” “而且我也想顺便弄个王什么的,当当,下一次再见面,你是神,我是魔,我绝对不会留情。”夕梓夜的红唇勾动着,道。 “你觉得你是我的对手?”她的眼睛瞪大,紧紧地看着他。 “我是个男人。”他红色的眸子一暗,捏着她手的手,唯一用力,急死疼痛传来,痛得她倒吸了口凉气。 身体一颤,她钻进了他的怀里“再一次,最后一次,让我记得,你不只是我的表哥,不只是我的敌人,还是我此时此刻最爱的人。” 她知道,他是唯一一个在不明她身份的情况下,真心待她好的人。 “但是,那个……我还想一直留着,为你留着。” 所以……自从那晚之后,寒渊稀雾,夕梓夜他老娘,每次看见她都用一种恨不得把她给削了的眼神看着她“你这个该死的!我儿子到现在了都是孤家寡人一个呀!你就跟他**一次!好让老娘再抱个孙子呀!” ……然后,她亲爱的娘亲,渊倾情就会瞪一眼稀雾“这是我们家闺女魅力大。”然后再瞪她一眼“你能别占着茅坑不拉*吗?” “渊倾情!你说谁儿子是茅坑呢?!” 番外二 隱 我想劫个色,番外二 隱 黑色的夜空,黑色的一切,她看著那紅色的身影在眼前一颤,然后匆匆的隐去了,猛地墩柱身形,不敢再上前一步,这丫的夕梓夜绝对的阴险,可谓是天下第一啊,谁知道他在哪儿埋伏下了。舒悫鹉琻 “夕梓夜!夕梓夜!给老娘出来,偷了老娘银子还想逃?!夕梓夜!”是的,她活了这么多年了,偷东西的她见过不少,譬如说梦泉那个蠢货,再譬如说她自己……呃,好吧,可是夕梓夜!她第一次知道夕梓也偷东西,而且还是偷她的!想她藏了这么多年的私房钱被夕梓夜吞了不少,最后剩下的几个小钱也被他给偷去了! 幽深的夜空,夕梓夜的话带着悠悠的余音,好像天籁传来一般,他低笑着“你准备这么多私房钱打算去哪儿呀?” 该死的,这丫的最喜欢装神弄鬼了,她撇了撇嘴,坐上树梢“老娘说了!要环游世界,不,是各时空,看尽各处美男,什么现代呀,古代呀,什么秦朝呀,什么唐朝呀,乱七八糟的,老娘都要去,可最关键的是银子,把银子给老娘!” “不要”就这样毫不客气的给她一口回绝了。 该死的,她灰色的眼睛眯了眯,一甩自己银白色的长发,白色的光芒自眼中发出,一股浓烈的玫瑰香味从某个方向传了过来,顺着看去,术后露出的红色衣袍的一角,微微一颤接着向后退去了。 不满的一声冷哼,她脚尖连点,掠了过去,指尖寒光扫射而出,一股红色的光芒冲天而起,追向那抹就要消失的红色,但紧接着,危机四伏,一条内力聚成的红色的长龙咆哮着向她冲了过来,驱散了她的力量。 靠!这丫的出手还真不留情!她的身体一颤躲了过去,可还是被余威扫了一下,身体被挡开,她撞上了一个热乎乎的硬朗的胸膛。 她瞥见那个一直在偷笑的花枝乱颤的红色身影顿住了,远隔甚远,一双赤红色的眼睛带着几丝寒气冷冷的看着他身后的男人。 ……她怔了怔,站起了身子,看向身后“隐?你怎么在这儿?” “只是晚上睡不着,出来溜达溜达。”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躲过她凝视的目光看向别处。 “哼。”远处的夕梓夜传来一声冷哼,修长的身体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绯色的眼睛眯了眯,“你倒是对朕的妹妹很上心吗。” “我只是她的护卫。”隐低声回道。 “谁信?”夕梓夜笑意渐浓,看着隐的身体微微的颤了下,冷哼一声将银子抛给她,却是对着隐淡淡的出口“朕讨厌看见你。” 无奈的撇了撇嘴,知道这丫的喜欢说这种话,她嘟着唇摆着手“走吧走吧,我们的是改天再说,奥,对了,好友几两银子没换给我,老娘明天再去找你。” “哼!”又是一声冷哼,红色的衣衫卷着寒气消失在了视线中。 她看向隐,微微蹙了蹙眉”什么事?“ ”你就那么不想看到我?“隐抿了抿唇,道。 “呵……”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也只能冷笑一声“如果说当年不是因为我长得像我娘,性格像我娘,你会靠近我吗?又会爱我吗?” “不会”他坦然的回道“但是我没有错啊,因为你也同样的不爱我对吧。” 也对“互不相欠。”她深吸了口气笑道,拱了拱隐的胳膊“我说你……” “我不喜欢冥若奕。”他毅然决然的打断了她,那个无奈呀“你不是早就已经验证过了吗?不只是我,还有他。” “……”撇了撇嘴“你那是*无能,其实,你们俩挺配的。”她捂着唇继续坏笑道。 自从跟冥若奕的矛盾缓和了之后,她确实有一种让隐跟冥若奕在一起的想法,那感觉不错! 看着她的坏笑,因无奈的撇了撇嘴,突然一巴掌就从后面打上来了。 “嗷!”她大叫一声捂着屁股差点蹦了起来“尼玛能轻点儿吗?”然后顺便又抓了一把隐的屁股,恩!她爽了! “你还真是跟以前一样,一点也不吃亏。”隐笑的更浓了。 “少来这一套,刚刚夕梓夜那么跟你说话你都忍了,就说明你绝对不会是单纯的来找我聊天。”她才不会相信以隐的性格在听了夕梓夜的挑衅之后会没有任何反应呢。 “你觉得我找你有什么事呢?”隐笑道。 “不可能。”她知道隐要说什么,所以直接一点,一口回绝。 番外三 我想劫个色,番外三 “真是的,要拒絕我最起码也要听我说完吗……干嘛这么快呀。舒悫鹉琻”隐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当初,师傅找到我,就是为了让我找到你,然后……” “保护我?”她的嘴角勾了勾“是的,当初来说我的武功肯定不如你,我的确需要你的保护,但是现在,寒渊血脉觉醒,你觉得我还需要你的保护吗?” “……”隐没有说话,反而是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她与他对视良久,天空中闪烁的星辰偶一闪一藏,在深蓝色的夜空下飞驰着。 她银白色的衣衫一划而过,一道火焰就紧跟着逝过,她看着隐,眼睛微微的眯起“来吧,让我来试一下你的武功到底有多高。” “你要来真的?”隐轻轻地问道,冰冷的手掌中已经抓了一把长剑,一股寒气慢慢的升腾起来。 她的眼睛微微的一眯,纤手一挥,左手是红色的火焰,右手是白色的寒光,双目爆睁,灰色的眼眸中闪过诡异红色的光芒“动手吧。” 她的话音刚落,一道寒光就一擦着她的面过去了,几缕银色的发丝缓缓地柔软的落在了地面上,隐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实力,可不仅仅只是用血脉来决定的。” 她唇瓣一抿,突然原地消失,瞬间出现在了隐的身后,双手一合,红色与白色相容,一只白凤冲天而起,一双红色的眸子带着寒光直杀向隐,隐的手一抬,地面突然变得火热,红色的火焰自地下升起,兴奋的舞动着,他的身体一闪几乎已看不见的速度,躲过了白凤,寒气与火焰相撞,一声巨响顺过,灰色的雾气炸开。 灰尘之中站立着一白一黑两个身影。 隐的表情平淡的几乎没有变化,手中的剑反射着月的寒光,脚下燃烧着红色的火焰原地旋转着。 她的表情有些凝重,微微的蹙着眉头“这种力量是只有尊级才会有的力量,可是你……” “我说过不要太小看我。”隐淡淡的看她一眼,手中握着的剑却一点松手的意思也没有,实力相当,看起来似乎真的没有比下去的意思了,但是那也只是看起来。 她的指尖一动,一道寒光闪过,隐的黑发也同样飘落了几丝,她的指尖夹着桃花镖,满意的一笑“还是用这个舒服啊。” 话音一落,隐已经挥剑杀了过来,她的手一抬,桃花镖挡住了剑,一刹那间,四目相对,她的手一收,红色的光芒爆气向前一送狠狠的撞击上隐的腹部,隐的身体一晃另一只手也同样会出火焰炽热的烧灼上她的手。 她的眼睛一眯,灰色的瞳眸中闪过一丝寒光,两人同时收力,刚刚的灼热才慢慢的退去。 她的发如雪,随风轻舞;他的发如墨,遇水顿开。 同时脚尖一点,隐的剑与她的镖相撞的瞬间,杀气四射,突然他的剑向后一缩,她惯性的向前一张,隐身体向前一倾吻上了她的唇瓣。 一愣,她的手向前一伸紧紧地拥住隐的的腰身,回吻着他。 这种事情,她懒得计较,随着空气的越来越稀薄,隐终于放开了她,好看的眼睛盯着她看了许久“我还想再问那个问题,你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她的心头莫名的一颤,不是因为隐而是因为夕梓夜,她不知道如果说她答应了隐,又该如何去面对夕梓夜呢,她是真的爱他的。 隐看着她的眼睛,手指轻轻的一颤,长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我是你的侍卫。” ……深深的吸了口气,深深地再叹一口气“你对我很有威胁。” “我爱你。” “我不信。” 无奈的看着她,隐撇了撇嘴“你要怎样才会信呢?” “我,要赢你!就这样。”她定定的看着他,慢慢的说道。 “……”隐的嘴角越来越弯“我们两个现在势均力敌,你这是在跟我比赛吗?” “没错,是比赛,我一定会赢你。”她点了点头,靠上隐的耳边,轻轻的吻了吻“那么,本姑娘就像行一步了。” 她感觉到极度的恐怖,夕梓夜这个该死的,看来是又生气了。 番外四 新婚 我想劫个色,番外四 新婚 是的,東西神馬的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五十两银子,一件换洗衣服,一个破碗,一个勺子……她娘还真不是一般的喜欢她呀,抠成这样?这是存心的想让她去混丐帮吗? 啊!对了,她娘顺便把隐给了她,然后就让夕梓夜脑袋一扭,头发一甩,屁股一扭,红衫一扫,走了。舒悫鹉琻这个该死的!说走就走,头也不回。 于是乎,无奈之下,她唯一的办法就是缠在夕梓夜的身边求他消气,但是人家是谁呀?堂堂血尊一手建造出的玄焰国的皇帝,血尊的亲生儿子!所以想见一面哪那么容易啊。 当她无奈的扳着自己的腿,来回晃着脑袋,看着面前的一片红纱,突然面前闪过一个黑影,让她的手不由得抖了抖,红色的长发随风而舞,慢慢的垂在背上,她愣了愣看着他“你怎么突然来了?” 皇璞绝盯着她看了半晌“我跟尚儿决定要在明天成亲,你来不来啊?” “噗……”她刚刚喝进嘴中的就一口喷了出来“三天后?这么快,我说你丫的怎么不早一点来告诉我啊?” 皇璞绝一言不发得在原地离了良久,红色的发丝柔软的如那红纱一般飘起又落下,许久,他终于抬了抬眼睛“只不过是因为忘了还有你这个人的存在而已。” “……”靠!这是赤**的挑衅啊!尼玛以为你是血尊的徒弟就了不起了呀?!该死的“好啊,那我就恭喜恭喜了,明天一早我一定会准时到的。” 她站起身,手无意的拉上飘过来的红纱,冲着皇璞绝摆了摆手“明天见。” 第二天,玄焰国中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她看着那穿着一身金灿灿的龙袍的夕梓夜,无奈的撇了撇嘴,那张妖娆的而带有几丝危险的面孔,怎么装都有够娘的! 她笑着,皇璞绝与忞尚成亲当然是玄焰今天最重要的事情了,四周来围观的百姓那更是人挤人,都说玄焰的皇帝是千古难见的美人,而且今天的成亲的人俊的俊,美的美,绝对是天上少有地上全无的极品,并且他们还听说,还有漆缘的当朝皇帝轩莫枫,沧环的皇帝沧棋,冥雀的皇帝冥泽熙,都回来,各个也都是少见的极品……所以今天是玄焰最热闹的一天,各国凡是有钱的,都会一路赶来。 ……靠!这么重要的事情上至皇帝,下至百姓都知道,好几天前就都知道了,可是她竟然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 好吧,这几天她一直呆在玄焰皇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确实是她的问题,但是皇璞绝!就不能早一点跟她说吗?! 这时,空中出现了一团红雾,突然爆出,红色的绸缎从天空落下,终于远处那两个一身红衣的佳人相拥而来。 她眯了眯眼睛,看着两个人,还真是与众不同啊,这是传说中的成亲的方式吗?! 看着皇璞绝那红色的长发与红色的婚服融为一体,多少年之前她还以为那个在他旁边的人会是她的;当她爱上夕梓夜之后她以为他们会在一起,但是夕梓夜很奇妙的变成了她的表哥。 所以,对于感情,她想要放下了,去找,真正的应该属于她的那份情,所以她选择了要离开。 看着两人,夕梓夜纤手一挥,缓缓的站了起来“今日,朕向所有人宣布,皇璞绝本为云风皇子,多年之前虽云风已亡国,就算是朕也无能为力。但是皇璞绝与朕合作多年,志同道合,仁心仁厚,所以朕特封皇璞绝为本国云风王爷,也同样希望,云风有复国的那一天。” 他这不是摆明了再跟冥雀下战帖吗?! 就在这时,一抹红闪过,天空之中,一朵红云向四面而散“自此,漆缘,玄焰,冥雀,沧环各国均化为我寒渊名下。” 这丫的,寒渊稀雾,最后赢了也要摆他们一道。 夕梓夜一笑,“朕今日恭喜两位佳人,百年好合,并送红玉夜明珠一枚,红红火火。” 番外五 告別 我想劫个色,番外五 告別 看着夕梓夜的表情,她真的很想笑,那明明很讨厌皇璞绝,可还是要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她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下,站了起来看着皇璞绝“今天我赤幽代表渊倾情祝两位喜结良缘,天长地久。舒悫鹉琻” 皇璞绝微微一笑“谢过尊主大人了。” “不……” “正巧在这里,朕要再宣布一件事情,因为赤幽大人即将离开,所以朕在此也就代表各国皇室,祝愿赤幽大人一路顺风。”夕梓夜突然打断了她的话,然后冲她挑了挑眉笑道。 ……“你就这么盼着老娘走啊?”她撇了撇嘴吧,“哼,算啦算啦,老娘我就合了你的意,今天晚上喝完喜酒,明天就走。忞尚姐姐你可要好好地请请妹妹了呀。” 被红布蒙着脸的忞尚低低一笑,突然伸出纤手将红布掀开,周围立刻传来一阵低呼声,一双碧绿色的眸子充满笑意的看了她一眼“没问题,正巧,我还有那么一些事情想跟妹妹谈谈。关于绝的。” ……她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靠,自己撞枪口上了,她回逼着忞尚的眼神,正巧对上了夕梓夜那近乎于挑衅的眼神,这回吃亏了吧,笨蛋。 你丫才是笨蛋呢!那个说老娘吃亏了的?她回瞪他一眼,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垂眼间一个高大的身影给她挡住了光线,她放下酒杯看向上方“呀呀,好久不见啊,轩莫枫皇上,还有沧棋皇上。”这俩人什么时候走一块了呀? “本来呢,朕要在一月之后跟沧棋一块儿挑选秀女呢,还想问问你的意见,不过现在看来,你是等不到那一天了。”轩莫枫无奈的歪了歪脑袋,一只手搭在沧棋的肩上,低低的笑着。 “一定要走得这么急吗?”沧棋抿了抿唇,问道。 “是啊,因为这里实在是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所以想换一块净土啊。”她笑着点点头。 “这就是典型的人长大了,翅膀也硬了呀,啊,错了本来翅膀就够硬的。”轩莫枫摇了摇脑袋,然后又拍了拍沧棋的脑袋“说实在的,这小子在某些方面很有前途啊。” “你也真是的,别把我们家的沧棋给带坏了呀。”她撇了撇嘴吧,站起身靠近轩莫枫的耳朵“你也真是的,去青*也不叫上老娘。” “色*狼。”沧棋瞅她一眼,嘴巴一撇,就坐在了她的旁边。 轩莫枫轻轻地拍了拍沧棋的肩膀“这就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这事能怪我嘛?完全是家族遗传好不好。”她歪了歪脑袋,向后一靠,正靠近了轩莫枫的怀里,伸手抓住沧棋的手“沧棋,这么多年来打打闹闹,我一直把你当成弟弟一样,明天姐姐就要走了,还真是有些舍不得呀,好好照顾好自己呀。” “哎呀呀,我还以为你是个冷血动物呢。”头上传来轩莫枫的声音,轩莫枫搂着她腰身的手又紧了紧。 “习惯,习惯而已。”她摇摇头,伸手捏起桌上的酒杯再次低抿。 皇璞绝成亲完全是按照魔界的意思莱德,一不拜天地,二不夫妻对拜,只拜高堂。然后拜完之后,就散了,该怎么玩就怎么玩。 于是乎,对面忞尚一脸笑意的来了,后面跟着的是同样一脸笑意的皇璞绝。 呃,该死的,这回出去,一定要立威啊!死都不要怕这些男人。 一,二,三!跑!“擦!”她低咒一声,寒光一闪,就已消失在了原地。 她要逃离这个地方,管他是不是要结婚,管他是不是皇帝王爷,反正她跑定了。 装好了自己的东西之后,她悠闲的躺在树上,望着天空之中那轮明亮皎洁的月光,嘴角带着淡淡的弧度。 就这样,慢慢的睡了过去。 夜色渐亮,突然一阵呼啸声从耳边扫过,她悠然的正开了眼睛,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无奈的一笑。“隐……”你还是来了…… “你果然,很适合逃跑啊。” 番外六 离开 我想劫个色,番外六 离开 所以,就这样,她站在了要离开的道路上,在离开之前,她还有那么两个人想再见一面,一个是紫月,一个是……凌逸。舒悫鹉琻 她回头看了眼隐,紫月这小子自从上次见过面之后,就没有再出现过一次,也就只好去看看凌逸了,毕竟他们好久都没有见面了“走吧,临走之前我想去看看凌逸。” “恩。”隐微微的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她的发从银色变回了黑色,眼睛也顺便恢复了,只是眼睛中看不到任何的焦距,她着一身银色衣衫,手中一把银色折扇,身后跟着隐踏这台阶一步一步向寺中走去。 却正巧看见了一个紫色的身影,她微微一愣看着那紫色的背影红唇微启“紫月?” 那紫色的身影微微一顿,紫月淡笑着回头看向她“看来,最后赢的人依然是我,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见他。” 突然,身后隐的杀气暴起,她伸手握住隐的手掌,看着紫月那双令人痴迷的眼眸“你在这儿等了多久?” “三日。”紫月点点头,纤手伸出“走吧,正巧我陪你一起去看看他啊。” “那么,就多谢了。”她为笑着点点头,走到紫月的身边,看着那双魅惑的眼睛“看来离开这件事情,不管到哪里都有人想要拦我啊。” “不不不,你是逃跑的行家,而且我们也知道你一旦做了决定就很难改变,所以我并没有打算来拦你,而是想要看看你。”紫月摇着头,就好像波浪鼓一样,有些像个孩子。 “既然这样,那正合我的心意。” “正因如此,我便和你的心意。” 那一刻似乎又回到了他们初见的时候,她与紫月相视一笑的点点头,迈步走进了寺中。 红色的墙壁,褐色的砖瓦,金色的佛像,钟声的敲打似一道风划过新天,她们三个人迈步走入,正看见那金色的佛像带着慈祥的笑看着来往的人群,佛像旁边几个身着灰色纱衣看,脖颈前十一串大大的佛珠,光溜溜的脑袋,她的心却是不由得一痛,虽然几个人在一起挡住了他的面,但是她有感觉,那个人就是凌逸。 她双手合起跪在佛像的前面,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抬眸间直直的看着凌逸,那双好看的眼睛带着几丝波动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她看见了,他的手都在颤抖。 对着佛像,她重重的叩了下头,“我赤幽,虽是魔族出身,全身有一半是魔的血液,我不知道我做过多少坏事,但是我依然希望,诚心诚意的希望佛祖能够替我保佑我的哥哥,那个不顾我被家人排斥,被姐妹嘲笑,一直把我当成妹妹一样照顾的哥哥,他的名字叫做凌逸。” 这句话,她是说给凌逸听得,她知道凌逸就像她一样,即便容貌有改变,但是仍然有感觉……她从旁边呆愣的和尚手中接过三炷香,三拜之后,轻轻的插入佛像前的鼎中,她这一次,真的是真心真意。 她是魔,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但是她想做一个好魔,就算是为了凌逸她也要日行一善。 她缓缓地站起身,紫月的眸中滚动着波涛,只是一直抿着唇没有说话。 “……如果没有凌逸,我怕是早就已经死掉了。”她低低的一笑,看向一直盯着她的和尚,那张俊秀的脸孔,眼眸中滚动着水光“师傅,请问法号是什么?” 凌逸咽了口口水,将液体硬憋了回去,低下头“阿弥陀佛,法号……舒伊。” “今天我要来见你,不是为了让你想起我,而是为了让你忘记,今天我就要离开这个世界,是因为对于这个世界的情我都已经放下了。情这东西不要也罢,其实做个和尚没什么不好的。凌逸,忘了我吧。”她一笑,她知道凌逸一直都没有放下过她“如果放不下,那么你就好好的念经替我祈福吧。” “告辞。”紫月笑着看着她,身形一转,一条巨大的紫蛇泛着寒光冲天而起。 凌逸盯着她看了半晌“施主,告辞。” 她点点头带着隐离开了。 当她站在时空的交接之处,满脸的笑意,“哟!自由啦!”终于她自由了!丢了情她便自由了。 突然她的眼皮一跳,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张脸“靠!梦泉好小子竟然敢跟踪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