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湘西之地,巫术盛行,经久不衰,杨展本是湘西之地,大深山中的放牛娃。放牛时,闲来无事,跟随湘西赶尸门,三脉之一的石驼子习得一手湘西巫术。 古玉封魂,鬼玉有灵,杨展家传古玉,其中有魂,戴之恶梦不断,诱惑不断,企图把佩戴者引入歧途,祸害佩戴之人。 杨展询问之下,得知中古玉封有残魂,专迷人心智,祸害佩戴之人。 直至偶然得到另外一块封魂玉之后,杨展使用手段,威逼利诱,迫使两块古玉中的残魂,教他最古老的铭文。 学习铭文之后,杨展在国家博物馆中,从国宝二十四编钟之上,学的了修练之法。 洛阳李家李东阳,祖传李鸭子一脉的盗墓之术,因缘巧合之下结识杨展,从此杨展跟随李东阳,踏入一个光怪陆离的地下世界,盗取奇文古物,遇见灵异怪事,探知历史秘史。 直至国家挖掘一座古墓时,一张石刻地图出土后,进入了众人的视线,据说这张图传至徐福东渡时留下的石刻图。 根据地图可寻找蓬莱仙境,随后各路搬土流的墓贼们,蜂拥而至,寻找三大奇岛,蓬莱,方丈,瀛洲。 世界最危险之地的百慕大,掩藏着着三大奇岛,搬土流的墓贼们,从中挖掘出随和之珠,和氏璧,甚至轩辕剑也被挖掘而出。 三座奇岛出世,对于杨展来说,为他打开了一条通天之门,历史神话,在他身上即将成为现实,上古传说,洪荒世界,被搬土流们挖掘而出。 第一章家徒四壁★ 春雨刚过,阴雨绵绵,大雾蒙蒙,野草树木嫩芽刚出。 清晨嫩芽上的露水凝珠,散发出一股生机勃勃的生机。 湘西一代荒山多,深山老林飞鸟叫。 杨子山下,凤栖村,一大早杨展拿着蒸熟晒干的红薯干,咬牙切齿的,吃着硬邦邦的红薯干,一身黑色的中山装,脚穿解放鞋,手上拿着一根长竹竿,赶着一头大水牛,一瘸一拐的走着。 杨展吆喝着前面的大水牛,那口气霸道刚猛,一副唯我独尊的神色,这头牛仿佛就是被统治的臣民般。 一位军装老汉,嘴中叼着汉烟,挑着一担水,弯腰驼背的样子打招呼:“杨跛子!这么一大早就放牛了?” 几年前杨展十七岁那年,放牛时不小心掉进了溶洞,摔断了左腿,伤愈后,一瘸一拐,村中淳朴直爽的长辈们,给他起了一个杨跛子的外号。 一瘸一拐的的杨展,毫不在意别人叫他跛子,傻笑着回话道:“呵呵!是啊,老刚爷,放牛不趁早,这牛喂不饱!” 这老汉不放心的提醒道:“把你家的蠢畜牲看紧点,别和上几天一样,又把我家的秧苗子嚼了!” 对于农耕民族来说,春天正是农耕播种的季节,在这个即将插秧月份,田中青翠欲滴的水稻秧苗,也就成了水牛们喜欢光顾的地方。 杨展跛子一瘸一拐的笑着保证:“呵呵!老刚爷,放心了,这次不会了,上次要不是我挖大笋去了,这蠢畜牲那有机会啃你家秧苗子。” 春天除了播种外,山村里的人们,无论男女老少都爱上山挖一挖春笋,拔一拔小笋,对于杨展这种放牛娃来说,这就成了他的爱好。 杨展跛子拿着竹竿,跟在水牛屁股后,红薯干嚼的满嘴都是粉末渣子,此时他猥琐眼神,盯着同村同龄的妹子杨西施,看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杨展砸巴着嘴巴,双目色眯眯的盯着前方,嘀咕的自语道:“这腿,这胸,这屁股,真他娘的销魂。” 一黑衣女子脚穿长筒黑皮靴,上穿白色羽绒服,下穿牛仔裤,小手中拿着一把刚拔的小春笋,迎面而来,正是打工刚回来不久的杨西施。 杨展蒜头鼻子吸了吸,杨西施身上飘过来的香水味儿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大西施呀,这打扮就跟狐狸精一样。” 杨展说的嘴中的红薯渣子乱飞,甚少出过山村的他,见了杨西施这身打扮简直是惊为天人。 杨西施听到这番话也不介意,她见到杨展惊讶的笑着道:“呵呵!杨展,是你呀,几年不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印象中的杨展,在初中读书时,长得英俊帅气,皮肤白皙文静,没想到几年不见,如今的杨展满脸青春痘,头发如同乱草,一身中山装,仿佛活到了解放前。 杨展若无其事的样子反问道:“呵呵!变成这样不可以啊!” 杨西施美目望着杨展那条一瘸一拐的跛子腿问道:“杨展你的腿怎么了?” 杨展眼中闪过一丝忧伤,敷衍的不愿多谈道:“呵呵!不说了,改天再和你聊!” 杨展头也不回的,一瘸一拐的赶着水牛向山沟里走去。 杨西施望着杨展的背影,回想起以前俊逸阳光的杨展,在到如今沧桑消极的杨展,有若天壤之别。 这变化让她惊讶不已,有意无意的不肯提起他的腿,杨展的跛子腿显然是有一个故事。 杨西施想起杨展读初中时的初恋女友陈颜颜,不知道见了今日的杨展,会不会后悔她的初恋是杨展。 杨展把嘴中的红薯干,狠狠地吐了出去,嘀咕道:“真不喜欢见到以前的同学,想找个没有熟人的地方都不行。”他自然是不想被以前的同学看到他这个样子。 父丘山上,杂木丛生,几棵水桶粗般的香樟树,随风飘舞。春天多雨,泥土湿润疏松,易于探墓,杨展赶着水牛来到父丘山附近的土坡。 春季青草颇多,杨展把牛鼻子上的缰绳一扔,呵斥道:“蠢畜牲在敢啃人家秧苗子,就宰了你!” 这水牛呵斥久了也通人性,低头自顾自的吃草。待杨展刚走,立即抬头望了一眼杨展离开了没,显然是没打什么好主意。 自家养的牛,什么脾气,什么性子,杨展自然是一清二楚。 杨展见到心怀鬼胎的大水牛,瘸着腿从大樟树后面跳了出来,拉起袖子骂骂咧咧,给了水牛几棍子,怒斥道:“蠢畜牲,我叫你死性不改,我叫你不知死活。敢啃人家的秧苗子。” 杨展挥舞着竹竿散发出,唯我独尊的气势,教训完水牛后告诫呼道:“在敢出去斗殴,乱啃人家秧苗子,就宰了你!哼!在这呆着,我没来不准走!” 这头大水牛和村里几只公牛经常打架斗殴,时不时踩坏别人的菜种秧苗子,搞得杨展不得不赔礼道歉,没办法谁叫他一盆如洗,让他赔损失,还不如叫他去死。村里的人也拿杨展没法,菜和秧苗子弄坏了,也没指望他能赔。 一瘸一拐的杨展,老父早逝,家母改嫁,舅舅不疼,姥姥不爱,家里就他光棍一个,过着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窘境,能吃饱就不错了。 这头水牛心里很憋屈,自己本是打架斗殴的一把好手,公牛中战斗力数一数二的好公牛,把方圆附近的母牛,都视为囊中之物,谁敢跟自己抢,提头就干,不怕打恶仗,就怕不准打。 父丘山上,树木参天,杂草丛生,林子中时不时传出几道鸟叫声。 父丘山下,一条小河从山脚下,蜿蜒而过,清澈见底的河水,偶尔冒出几股稀薄的雾气。 小河边,青草肥沃,绿油油一片,把水牛赶到河边吃草后,杨展选了一块背风的大石,躲在后面避开冷飕飕的寒风。 无所事事的放牛娃,每天的必修课程,就是意淫着横财天降,一夜之间飞黄腾达,这种传说,在放牛娃嘴里经久不衰。 今天见到的杨西施后,显然又成了杨展意淫的目标,想起那丰满的酥胸,丰腴的翘臀,还有那圆润的屁股,把牛仔裤都撑得紧绷起来,看着就恨不得抱着亲几口,等自己发大财后,一定要把这个狐狸精,娶回家中暖被窝。 杨展坐在冰冷的石头上,意淫完杨西施后,无聊的拨弄着胸前的黄玉佩,这玉佩呈半月形,上面雕刻着古朴的花纹,一根又脏又黑的鞋带子,穿过玉佩的小孔。 这玉佩是杨展生前的父亲杨君,几年前在土里干活时,翻出来的东西,后来杨君把玉佩送给了杨展,他就用鞋带子拴着,挂在了杨展的脖子上。 杨展嘴里叼着玉佩,背靠在石头上,突然想起一件诡异的事情,这些年来老是做着同一个梦,一个黑袍女子,老是出现在梦中,这梦没过几天就忘了,他也就没放心上,昨晚又做了同样的梦。 想起石驼子懂一些神神道道的事儿,打算问问石驼子,让他解一下梦,顺便也去他家蹭蹭饭,杨展打着哈欠,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冲河边的水牛,怒目呵斥道:“蠢东西!给我老实一点,再敢乱啃人家的秧苗子,就宰了你!”说着,转身就直奔石驼子家去。 父丘山,半山腰,住了一位老神棍,村里婚嫁葬娶,移居新室,都得提着烟酒,请他请他选个良辰吉日,挑个风水宝地。 老神棍名叫石固,膝下无子,腰弯背驼,人称石驼子,姓格孤僻,老是抱着棺材脸,沉默寡语,精通风水占,还懂一手专治疑难杂症的好本事,有些治不好的奇症怪病,在他手里能药到病除。 杨展跛子没事时,爱来石驼子家里蹭饭,自己一个人吃了上餐,没下餐得日子,蹭饭就成了头条大事,好在这石驼子也不介意,他除了蹭饭外,顺便也帮帮石驼子,采采草药,做做打杂的活儿,这让石驼子对他,也有了几分好感。 山腰上,一间黄旧的高脚木楼,挂在山腰上,这木楼正是湘西苗族特有的高脚楼,木楼前面的泥坪上,随便丢弃了一些没用的山药根枝,木楼房梁下,挂着一些晒干的草药杆子。 推开高脚楼上的烂木门,见到身着黑衣的石驼子,板着棺材脸,耷拉着眼皮,坐在长凳上,弓腰驼背的样子,拿着铡刀切着草药,杨展上前问道:“石师傅,这么早忙着呢?” 石驼子板着棺材脸,抬了抬眼皮,嘶哑的声音,也不客气的直接吩咐道:“小展来了正好,来帮我切些草药,我去磨些骨粉。”杨展接过铡刀就坐在长凳上,切起草药来。 石驼子抱着一个酒坛子,从中掏出一些泡制的骨头和虫子出来,拿起铁槌,“咣当!”开始磨制骨粉。 锋利的铡刀,“咔嚓咔嚓!”很快把手中的草药,切成片儿,切完草药后,杨展拍了拍身上的中山装,低头左右瞧了瞧裤腿,慌怕弄脏了,在他眼中很时髦的中山装。 “石师父!有饭吃没?”自来熟的杨展,瞄了瞄,石驼子家的碗柜,他来这里打杂干活是假,蹭饭混吃的倒是真的。 “去吧!碗柜里有煮好的饭菜,自己热一热就行!”石驼子脸无表情,瞪着死鱼眼,“吧唧”抽了一口嘴中的汉烟,耷拉着眼皮道,他也不介意杨展来家里蹭饭,无子无妻的他,屋里清幽寂静,家有了杨展跛子鬼经常来走动后,家里倒是多了几分生气。 “好勒!”杨展欢喜的奔了过去,红色的碗柜老旧脱漆,打开柜门,端出冰冷的菜饭,热都不热,伸出手指揪了几把菜,放到嘴里就吃。 这寒冬刚过,春季刚来,天气偏冷,不多穿几件衣服,冻得手脚冰凉,冰冷的饭菜吃到肚子里,浑身都发凉,家徒四壁的杨展,填饱肚子不饿就行,那管这么多。 三下五除二,填饱五脏六庙后,杨展对正在摆弄药草的石驼子问道:“石师父!问问你,我这几年老是做着同一个梦,有一个黑袍女子出现在我梦里,你帮我解了这个梦吧!” 石驼子放下手中的药篮子,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道:“哦!还有这种事情?什么时候开始做的这梦?” 杨展想了想道:“几年前吧!” 石驼子“吧唧”抽了几口嘴中的汉烟,吐出一股浓郁的黑雾,耷拉着眼皮,摇了摇头道“解梦我可不会,你问问风水方面的事,我倒是懂一些。” 杨展见神神道道的石驼子也解不了梦,他浑不在意的道:“不知道算了吧,我只是说说而已!” 石驼子死鱼眼眼抬了抬道:“不过你说的这事儿,倒是跟相传的鬼故事很像!” “什么鬼故事?”杨展闻言双目放光,对于鬼故事,他甚是感兴趣。 “我们隔壁村以前有一个人,也经常做一同个,后来无缘无故就一夜白了头,没过几天就死了。”石驼子板着棺材脸,继续摆弄他的草药,背上的大肉锅,撑的驼尖上的黑衣服,都破了一个烂洞。 “别吓我!我梦中真有女鬼?”杨展跛子鬼,天不管,地不收,什么都不怕,就怕鬼,一个人住在老房子里,睡觉都得蒙着脑袋,慌怕被鬼掐了脖子。 “是不是女鬼我不知道,你应该是最近精神不太好吧,晚上才会恶梦缠身,这朱砂有镇静催眠的作用,你拿一点回去少量的冲服吧!” 石驼子转身抱出一个黑坛子,用木勺子从中,掏出一些火红色的粉末出来,用油纸包裹好朱砂,递给了杨展。 “谢啦,石师父!”杨展对石驼子的话深信不疑,经常有外人进村,找石驼子诊治疑难杂症,他赶紧接过油纸包好的朱砂。 第二章黄玉玄机★ 杨子山下,凤栖村,四面环山,古树遮日,一块块梯田,坐落在村前,一条宽敞的水泥大马路穿过梯田,直通村子中央。 村头的马路边,一颗粗大的老桃树,正值花开期间,这棵老桃树,花开满树,春风拂过,带起几片娇艳欲滴的花瓣,随风飘落在地。 桃树边,一间石瓦土房,在村中格外醒目,不是因为漂亮,而是因为周围的别墅成群,唯独这栋又破又旧的土房,鹤立鸡群,首当其冲,建在村前最打眼的地方。 这栋黑瓦土房之前,杂草丛生,房子门窗发黄,屋中共有三间居室,一间推放方杂物,一间烧火做饭,最后一间就是卧室,家里除了两张高脚大床外,就只有几件漆皮脱落的老旧家具。 东阳西下,日落西山,天色逐渐的昏暗,村前的梯田中,偶尔可以看到,几个老农,在田中忙碌着春耕,一道黑色的身影,赶着一头大水牛,吆喝着一瘸一拐,走在梯田中的马路上。 天一黑,放牛归来的杨展,一瘸一拐,哼着调调,来到村头最打眼的土房前,他取出吊在脖子上的钥匙,打开挂在门上的大锁,推开黄旧的木门,房中入目的就是一堆乱七八糟的杂物。 杨展进屋后,“啪!”抽脚踢开,挡在身前的烂铁桶,他一瘸一拐的,来到漆皮脱落的旧柜子前,打开柜子,揪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从里面抓了一把红薯干,咬在嘴里。 杨展一不洗澡,二不洗脚,嘴里叼了个红薯,直接滚到了床上,扯过脏兮兮的军绿被子,蒙头就边吃边睡,他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失败的男人,白天没吊事,晚上吊没事。 人丑脾气怪,陋习也怪,杨展嘴里叼着红薯,吃了一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睡梦中,那位黑袍女子又出现在杨展的睡梦中。 这黑袍女子生得,柳眉星目,肌若凝脂,唇红齿白,眉心一道蓝色的火焰印记,让她显得特别妖冶,气质看起来飘然出尘,不食人间烟火,诡异的气质,清纯中又带着一股妖冶,她修长的娇躯,漂浮在空中,神色冷若冰霜。 杨展暗自惊叹,这女子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子,他以前见过的女明星跟这个女子比起来,完全就是村姑跟女皇的区别。 这女子美得惊心动魄,浑身上下,就像一件精心雕刻出来的艺术品一般,让人无法挑出半点毛病。 这就是石驼子所说的,在梦境中害人的女鬼?杨展砸吧着嘴巴,盯着黑袍女子,上下打量一番,这女鬼身体虚幻透明,漂浮在空中。 杨展打量了一番周围的环境,这里和凤栖村一模一样,天色昏暗,静寂无声,空无一人,就是少了几分生气,杨展知道,这绝对不是凤栖村,他盯着黑袍女子问道:“你是谁?这是哪里?” 黑袍女子面无表情的望着杨展冷漠道:“这是你记忆中的凤栖村,也是你的梦境!” 杨展重新扫视了一遍周围的环境,确定和记忆中的凤栖村无误后,他盯着来历不明的黑袍女子,很是疑惑这黑袍女子,怎么老是出现在自己的梦中,他好奇的问道:“哦!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出现在我梦中?” 黑袍女子勾魂夺魄的美目,盯着杨展淡淡道:“吾乃上古,帝魁之后,帝姬,我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你是我的有缘人。” 杨展心里惊骇不已,上古时期,距离当今少说也有几千年,他满脸不信的望着黑袍女子,一副我知道你骗我的神色道:“编……接着编,动不动就上古时期,还等待有缘人,切!骗想我?没门!。” 黑袍女子帝姬,绝世之颜的脸孔,面无表情的说道:“帝姬的确来自上古时期,昆吾门!” 切!真当我好骗,真是太嫩了,这样的女鬼太单纯了,杨展鄙视的神色,望着黑袍女子,满脸不屑道:“哈哈!你当我傻啊!你一口纯正的普通话,硬要说成你来自上古时期,你要是真的来自上古,你怎么会说普通话?” 黑袍女子帝姬望着杨展,淡淡说道:“这个梦境是在你的记忆中,你知道的事情,我就知道,我说的普通话就是从你的记忆所学。” 在我的梦境中,就知道我心里的想法?还大言不惭的说普通话,就是在我的记忆中所学,别说的这么逆天,我倒要看看是真是假,杨展不以为然的说道:“我知道的东西你便知道,那我心中所想你知道吗?” 黑袍女子木讷的表情,露终于出了一丝鄙夷的神色望着他道:“不要用这么蠢的方法试探我,你心里知道的,我就知道,在你心里,我看到了,你昨天还意淫过杨西施。” 我去!嘛那个巴子!还真的知道,小爷心里的想法,小爷心里这么多事情你不挑,偏偏挑个最猥琐的事儿说出来,完全侵犯了小爷的隐私权,侮辱了小爷的人格,这个让小爷跟谁告去? 见到这个黑袍女子,竟然说出了自己意淫过杨西施,看来这黑袍女子,的确没有说假话,这事儿只有自己知道,她既然知道这些事儿,看来她说的话的确不假。 杨展顿时相信这黑袍女子说的话,真的知道自己的想法。 好在这黑袍女子从杨展的记忆中学会了普通话,两人才可以正常的交流,不然以那黑袍女子说的一口春秋之时的语言,杨展说的一口普通话,两人如同鸡同鸭讲,无法沟通。 望着漂浮在空中的黑袍女子,被说出意淫的秘密后,杨展不爽问道:“你干嘛老是跑我到我的梦里来?” 黑袍女子帝姬,板着棺材脸,面无表情道:“拜吾门下,入吾昆吾,得吾门道经神功,太上经。” “你为什么要我拜入你们门派?”昆吾门,光听这名字,就觉得高端大气,上档次,这个门派,绝对大有来头,杨展抬头询问漂浮在空中的黑袍女子。 面无表情的黑袍女子,知道杨展心里的想法后,脸有了一丝情绪波动,她勾魂摄魄的美目,望着着杨展道:“昆吾门传承已绝,我出现在你的梦中,是想传授你太上经,为我昆吾门延续一缕香火。” 我去!这世界上还真的可以修练,也不知道真假,管他是真是假,先弄清楚可不可以修练在说,万一要是真的呢!先看看再说,杨展盘算后道:“如何拜入你们昆吾门?” 黑袍女子漂浮在空中,依然是面无表情的说道:“习得修练之法太上经,便是我门之徒。” 不会真的打算传我毁天灭地,唯我独尊的功法吧!杨展很好奇的问道:“我不懂修练常识,如何修练昆吾门的功法?” 黑袍女子仿佛早有打算一般道:“我传你修练常识,等你略懂修练常识之后,我便指点你修练入门功法。” 黑袍女子这女子一挥,空中出现,一堆金色的古老文字,比繁体字更加难认,跟像形字有点相似,但又不相同,这种文字杨展别说认识,见都没见过,这是什么文字?怎么看着好熟悉?杨展疑惑的望着黑袍女子道:“这是什么文字?” “这是咒字,熟称祭文,也称咒文,此字通灵,祭祀之后,念之成咒,俗称咒语,你若有心入我昆吾门,我便传你咒文,授你功法。”这黑袍女子纤手一挥,金色的咒文在空中,随着她的心意飘飘荡荡。 在没有弄清楚前这女鬼的心意,绝对不能胡乱的跟着她修练,杨展暗自打量着,只要学习这种文字以后,也许自己可以找到别的功法可以修练,不用修练黑袍女子的功法,杨展双眼发光,来了兴致道:“好!我跟你学习咒文,听你的,你就先教我咒文吧。” 黑袍女子,看到杨展心里的想法后,暗自冷笑不已,跟我学习咒文,不想修练功法,恐怕功法没修你就小命不保了。 清晨醒来后,杨展睁开眼睛,很是疑惑这个梦是真是假,这时耳朵边突然响起黑袍女子的声音说道:“请谨记我的话,勤奋习练,早日拜入昆吾门,早日摆脱人间病苦。” 这…这…难道是真的?不是做梦?听到耳朵边又想起,黑袍女子的话,杨展骇目惊心的神色,非常震惊,难道是真的可以修练?电视中的武林高手,西游记中的仙神难道都是真的?怎么可能,这世界如果真的可以修练,为什么没有修练功法传了下来?那些懂得修练的人都去了哪里? 应该是做梦还没有醒,“啪!”我擦真痛,不是做梦,杨展心狠手辣,给了自己一巴掌,就跟打别人一般,下手真狠,硬是在脸上拍出了五个手指印。 杨展伸了个懒腰,穿好他的中山装,起床后,从破旧的木柜里,翻出一袋子红薯干,拿几红薯放在袋子里,出门继续做他的放牛娃。 杨西施正提着一袋子东西,迎面走来,见到一瘸一拐的杨展刚出门,她美目盯着杨展,娇笑着打趣道:“杨展怎么现在才去放牛?都中午了!别把你的牛饿死了!” 见到杨西施还是和昨天一样,穿着牛仔裤,裹得紧绷的大腿,看了就想摸一把,杨展从头看到脚,从前看到后,最后猥琐的盯着别人裤裆道:“呃!没事!这蠢畜牲,饿多了,就不敢乱啃别人家土里的菜!” 待别人过身后,杨展还要回头,盯着别人屁股多看几眼,色眯眯的眼神,看完后,嘴中还龌龊的嘀咕着,我去!这屁股真他妈滴销魂,看着都过瘾,这屁股要是抱着亲几口,还不让人爽翻了。 杨西施被他看的脸红耳赤,待她走远后,暗自骂道:哼!大色狼,读书时理都不理我,看都懒得看我一眼,现在才来理我,看得眼珠都快滚了出来,哼!我才懒得理你呢! 这杨西施小时候,天天跟在杨展背后一起去读书,两人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进入初中后,刚处在发育期的杨西施,情窦初开,对杨展暗怀情愫,而杨展却与陈颜颜携手同行,对她疏远开来,这让她黯然伤神了很久,直到今日还不能释怀。 羊肠小道上,两边的水田里,众人忙着春耕播种,有田不会耕的杨展,赶着大水牛,直奔父丘山,打算去石驼子家蹭蹭饭,这对他来说,这是每天必做的功课。 父丘山下,杨展把水牛放到河边,让它自己吃草后,一瘸一拐的直奔石驼子家而去。 第三章情路坎坷★ 父丘山上,高脚木楼前,少言寡语的石驼子,低头摆弄着自己的药材,刚蹭完饭后的杨展,跟在石驼子屁股后面,有一茬,没一茬的问着石驼子,了解一些湘西医术。 “杨跛子!给我滚下来!”这时山下,传来一道铁铲刮锅底般的破铜锣嗓音,这声音如雷贯耳般,从山脚下,传到山腰上。 杨展很是恼怒,是谁这么不知死活,打断了自己认真学习的好机会,老子日后打算出人头地呢!你丫过来嚎什么丧,小爷我可是有大梦想的人,他不情不愿的望向山脚下望去。 只见一长得虎背熊腰的彪形大妞,身穿火红色的紧身羽绒服,脚蹬大头皮鞋,头上扎着两朵引人注目的大红花,圆滚滚的样子,简直就是一辆人形坦克,那破铜锣般的嗓门,让人听了就大感头昏脑涨。 “李棒槌,你在这嚎的那门子丧?”杨展跛子鸡公嗓子刺耳欲聋般喊话道。 山脚下,李贵妃大腿粗般的胳膊,双手叉腰,一步三抖的样子,嚎叫道:“你个死跛子,你个缺德的杨跛子,你放个牛还不如养个老虎让人省心。” “老子家的牛怎么啦?”杨跛子听了心里大感不妙,肯定又是那蠢畜牲,又糟蹋了人家的秧苗子什么的。 “你家的牛,把人家的牛顶死了,这下看你怎么赔。”李贵妃皇上不急,太监急的大喊道。 我去!这头蠢畜牲,顶翻过车,撞倒过墙,光人就顶过五连杀,曾经发起起狂来,凤栖村无人敢出门,这头蠢牛六亲不认,连他这个主人,也没少顶过。 杨展一瘸一拐,不慌不忙的样子走了下来,李贵妃双手叉腰,人行坦克般辗压而来,指着杨展横眉竖眼,以妻子的口气骂道:“我说跛子鬼,你这德性,我最近是越看越不顺眼,一瘸一拐走路还带乐,一步三摇,你这蹦迪呢!是吧?” 这李贵妃说话不把人气死,不善摆甘休,杨展腿瘸,走路自然是一脚高,一脚矮,到了她嘴里就成了蹦迪范儿。 杨展也不是省油的灯,反唇相讥道:“你丫李棒槌完全就一压路机,一脚一个坑,脾气还这么冲,老子腿瘸怎么啦?碍你的狗眼了是吧?” 两人骂骂咧咧,吵吵嚷嚷,来到父丘山,附近的一块土坡下。 杨展顿时就见到自家的牛,犯起二来,不比二哈差,正对着奄奄一息,躺着地上的大水牛猛顶,看样子,这犯二的大水牛,暂时也没有收手的打算,还在用着蛮牛劲儿,拼命的死顶。 村中的杨吉,身着迷彩军装,脚蹬长筒水胶鞋,满脸络腮胡,小眼睛,酒渣鼻,肥大的嘴唇往外翻,参差不齐的满嘴碎牙,下颚还是个地包天,半月形的脑袋,上颚鼻梁往内凹,这脸形都快成了一粪瓢,光秃秃的脑袋上,几根颇长的头发,在脑门上随风起舞,这相貌就是跟外星人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杨吉一见杨展来了,气势冲冲,火冒三丈的走了过来怒道:“我说跛子鬼,以前你家的牛踩坏我家的秧苗子也就算了,今天又把我家的牛顶个半死不活,这大春天的季节,我怎么帮人家耕田?这次你不赔也得赔。” 这杨吉也是家穷人丑,本来他还指望着这一头牛,能帮他在这个春天耕几块田,赚几个份子钱,这深山大沟里的地方,没有什么收入,年头到年尾就只有这么一个机会,赚个份子钱,对他来说自然是一笔巨款。 “我说地包天,你家这牛我要了,我家这牛你也牵去吧,我们换一头牛如何?”杨展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他知道杨吉家里不比他家好多少。。 地包天杨吉满嘴碎牙,说话还漏风,口齿不清得怒道:“谁跟你换,你家的牛从小就坏了坯子,耕个田还不知道转弯,铁犁一上背就疯了似的横冲直撞。” 这地包天人丑脑瓜子不傻,杨展家的牛从小就没有训出个好坯子,别说耕田了,不顶人就是好事,这不人家的牛半死不活了,这头犯二的水牛,还用着蛮牛劲在那顶着呢! “地包天你爱要不要,老子全部家当就这么一头牛值钱,你不要我啥也不赔,虽然我家这头牛不能耕田,但是出去配个种,收点份子钱,还是有滴。”杨展自然是光棍的很,除了这头牛,他也是什么都没有。 奶奶个巴子!这跛子鬼,除了这头牛,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不换这跛子鬼,一个钱渣子也不会给,老子不得不换,地包天无奈道:“行,那你把你家的水牛,先上绳子在所。”他看到杨展家的牛都怕,除了杨展不顶外,其他人根本不敢近身。 杨展过去就是几巴掌盖在水牛老脸上,这头水牛哼哼唧唧,向他表示不满,他挥手又一巴掌骂道:“你这蠢货,跟着我喝香的吃辣的,偏要自己作死,就怪不得我。”这水牛心里很憋屈,吃香的喝辣的算了,每天都是日到三杆,吃中饭时,他才出来放牛,做他家的牛都会饿死。 杨展栓上缰绳,把牛拖了过来,随手把缰绳丢给地包天杨吉道:“这牛从小就被我看着长大,以后你得对他好一点,他不肯耕田就不要逼它。”他摸着水牛的脑袋,有点不舍,毕竟自己亲手把它养大,自己孤家寡人一个,只有这头牛与自己相依为命。 地包天杨吉上去摸了摸自己的牛,依依不舍的样子道:“放心吧!我会对它好一点,我那牛你就卖了吧,我也不忍心看着他被宰。” 围观的村民,对杨展家的牛议论纷纷,顺带还对着他这个主人也指指点点,杨展充耳不闻,他深知自己是个放牛娃,又瘸又穷,在村民眼里,自然是看不起。 杨展随后跟着李贵妃,去镇上找了一个牛贩子进村,把牛卖了两三千块钱之后,他带着李贵妃,饱饱的在镇上吃了一顿,吃完饭后,一回来,就把李贵妃连推带赶的给轰走了。 卖了牛之后,手中走了几个钱,杨展换了一身行头,买了一套运动装,把头发修理了一番,看起来比以往精神许多。 杨展拿着父母的结婚照,双目泛泪,他本来有一个完美的家,自从母亲跟人私奔,父亲杨君整天酗酒,郁郁寡欢,几年前父亲酒精中毒亡故后,全部家产就是两头牛,在外打工的杨展,被一场车祸成为了瘸子,肇事司机逃逸,杨展这一生被毁得很彻底。 杨展很不甘心,自己就这样平平庸庸一辈子,被人歧视,受人冷眼嘲讽,抬头都不敢遇见熟悉之人,自己就像一只丧家之犬,躲避着每一个认识自己的人。 他恨,极度憎恨自己的母亲,如果不是她私奔,自己还有一个家,父亲也不会酗酒中毒而亡,是谁夺走了自己的母亲,就是谁毁了自己的家,他发誓,这个仇他一定会报。 放下父母的结婚照后,看到破旧的柜子里,放着一个黑色的斜肩书包,他想起了读书时,他背着这个书包,和杨西施一起上学的画面,杨展打开书包,里面放着一叠五颜六色的信纸,这正是杨西施写给自己的情书,他想起读书时,杨西施总是跟在自己屁股后,帮他背着书包,左一个杨哥哥,右一个杨哥哥,叫的很甜。 杨展望着信纸上,娟秀的笔迹,还残留着干透的泪迹,他喃喃自语道:“世事无常,造化弄人!”啪…一滴清澈的眼泪,掉在了信纸上,打湿了信纸上娟秀的笔迹。曾经的她哭着写完这封信,如今他哭着看完这封信。 “杨展!快开门!”这时门外响起了“砰砰!”门声,来人正是杨西施。 听着这熟悉的敲门声,杨展知道这是杨西施来了,他虽然变了,变得不在是以前的她,唯独这敲门声还是一成不变,敲的又急又响。 杨展擦干眼泪,朝门外的杨西施喊话道:“什么事?小西施?” 听到杨展喊出自己读书时的称呼,杨西施有点恶心道:“哼!别喊我小西施,快开门!” “啪!”木板门打开,一身香水味扑鼻而来,抬头一看,见杨西施,穿着黑丝袜配短裙,上身穿着黑色羽绒服,脚蹬黑色长马靴,头发高挽,柳眉杏眼,瞪着水盈盈的眼睛,望着自己。 杨展望着眼前的杨西施,淡淡的道:“干嘛?” 杨西施这么多年来,对杨展的恨意,从来都没有减轻过一分,她高傲的神色,微微一笑,很自信的道:“杨展!我要定亲了,我希望你来参加我们的订婚礼!” 看到杨西施笑吟吟的样子,脸上挂着一副优越感,骂骂咧咧的杨展,很干脆的把门一关道:“奶奶个巴子!老子一瘸一拐,去个屁!不去!” “等等!”杨西施挡着门,硬是挤了进来,在屋里四处瞧了瞧,见杨展家里,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她笑了笑自豪的对杨展道:“没关系,我叫我未婚夫,开车来接你!” 听了这话,杨展立即就怒了起来,冲着杨西施发火道:“奶奶个巴子!听不懂话?不去就是不去,别再老子面前秀优越感,老子瘸了,你就高兴了?” 看到发脾气的杨展,杨西施有种错觉,她仿佛又见到了读书时的他,冲着自己发脾气,发完以后,又会过来哄自己开心。 她很喜欢被他哄的感觉,不过这都是以前了,看到现在的杨展,又丑又瘸,身上一股汗臭味,她厌恶的怒斥道:“杨展!你瘸了冲我发什么脾气?我告诉你,我不在是读书时的小西施,是你的跟屁虫,是你的出气筒,完了还傻傻的对你痴心不改!” 杨西施美目瞪着杨展,想起自己以前的付出,得到的却是一次次伤心,湿润的双目,忍不住流下了两串眼泪。 第四章丧心病狂★ 杨展望着泪流满面的杨西施,倔强的瞪着自己,他忍不住像以前一样,伸手想帮她擦掉眼角的眼泪。 “别碰我,你有什么资格碰我?”杨西施拍开杨展的手,满脸厌恶的神色,望着杨展。 杨展知道现在的自己,在村民眼里,就是一堆臭狗屎,是一个没有什么出息的放牛娃,像叫花子一样,被村民指着戳着脊梁骨唾骂, 杨展知道眼前的杨西施,对自己极其厌恶,而且还带有浓浓的恨意,他淡淡的轻声说道:“小西施!我知道,你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在恨我,从未减轻过。” 杨西施擦了擦眼泪,不屑的看着杨展,鄙夷的说道:“切!以前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幸亏你拒绝我了,不然跟了你,又瘸又穷,我现在的未婚夫有车有房,你看你也就会放牛的本事,我很后悔以前怎么会喜欢你!” 杨展闻言,脸色一板,冷冷的笑了笑道:“呵呵!你今天不就是想来气气我吗!现在如你的意了,臭婊子,你可以给我滚!” 杨西施高傲的样子,冷冷讽刺道:“哼!你以为我还会留在这里不成?我看你一辈子,除了放一辈子的牛,也就这样了,有那个女人谁愿意嫁给你!”说完后,杨西施丢下一张,火红色的请帖,转身就走。 临走时,杨西施不经意的瞟了一眼旁边的旧柜子,见到一叠眼熟的信纸,躺在破旧的柜子中,她突然想到这有可能,是自己写给杨展的情书,她几步奔了过去,把信纸一把捞在手里,美目一扫,见信纸上,真是自己写给杨展的情书,上面还有自己的署名 “你干嘛?”杨展见状,说时迟那时快,赶紧冲了过去,还是晚了一步,好在还是被他,从杨西施手里抢回几张信纸。 见杨展抢回几张信纸,杨西施美目冷冷的盯着杨展,怒娇道:“这是我的东西,我现在要拿去,还给我?快点!” 见杨展抓着信纸护在背后,没有归还的意思,杨西施冷冽美目,盯着杨展,露出一股极其厌恶的神色,伸出娇嫩的纤手讨要信纸道:“给我!快还给我!!这是我的!!!我现在要收回这些信纸!!!” 望着冷冽又陌生的杨西施,杨展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这信上,有你的痕迹,我不忍心让它离开我!” “嘶!”杨西施冷笑着,当着杨展的面,把手中的信纸,撕的粉碎后,冷冷的嘲笑道:“看着我曾经写给你的信,你还沉浸在,我迷恋你的回忆中吧?现在你又瘸又穷,女人都娶不到了,就回头想起我杨西施了?你当我还是以前的小西施?” 撕完手中的信纸后,杨西施又伸出娇嫩的纤手,冰冷的美目望着杨展,再也没有了以往的温柔,她冷漠的说道:“快还给我?快点!你……给不给?” 沉默不语的杨展,愣愣出神的望着手中的信纸,依依不舍的慢慢的递给了杨西施,见她拿起信纸就准备撕掉,他赶紧开口道:“小西施,留下这些信纸吧,这段信纸是我们共同的回忆!” 正要撕掉信纸的杨西施,闻言犹豫了一会儿,见信纸上,有一滴干透的泪痕,她知道这泪痕正是自己的留下的,忽然她看到上面还有一滴湿润未干的泪痕,她顿时就明白了,杨展显然是对着这些信纸哭过,看来他如今对自己有了幻象,她要让最刺痛的方法,告诉杨展曾经我有多心痛。 杨西施收起最后的几张信纸,挺了饱满的酥胸,鄙夷的望着杨展,冷声嘲讽道:“小展哥哥是吧!小西施以后就要成为别人的了,你曾经吻过我的唇,以后我的唇会被别的男人吻,你搂过我的腰肢,我以后会脱光衣服,被别的男人搂着睡,你曾经对我做过事情,别的男人以后天天都会和你的小西施做,你难道就不心痛吗?” 想起曾经,清纯可爱的小西施,一口一个小展哥哥,长长的睫毛,瞪着水汪汪的美目望着自己,乖巧的跟在自己背后,帮自己背着书包,想起那个小西施要被别人搂着,杨展心如刀绞,他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痛,他越听越气愤,双目布满血丝,怒火中烧大怒道:“够了!不要说了,你爱被谁睡就被谁睡!” 杨西施望着歇斯底里的杨展,双目通红,气的胸部起伏不定,呼吸急促,这么多年来,她恨得有多深,只有她自己才明白,看到如今的杨展,她心里很是畅快,杨西施觉得这还不够,她轻柔的声音说道:“小展哥哥,临走前,想不想和小西施最后一次温存?”她说着就从背后抱住了杨展,双手在杨展身上游走。 火气未消的杨展,被杨西施贴在背后,他感受到贴在背后的两团肉球,让他想起了曾经的小西施,他望回头望着眼前,媚眼如水,美目含春,眼神迷离的杨西施,雪白酥胸,露出一道深深的壕沟,她那双粉嫩,温热的双唇,散发出诱惑的气息,就在自己的眼前,杨展再也控制忍不住自己,吻了下去。 杨西施水汪汪的美目,见眼前的杨展,和自己亲了个结实,望着他满脸密密麻麻的逗痘,红红的逗逗,还带着白白的脓水,她感觉心里一股浓烈的酸味涌了出来。 杨西施想一把推开杨展,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抱着自己的屁股,把自己搂着怀里,让她更恶心的是,感觉自己的胸前一痛,见到一只大爪子,如同一把铁钳,伸到了自己的衣服里,用力的捏了起来。 杨西施挣扎的连续推了几下,才推开杨展,她恶心的吐了几口唾沫,立即就高呼了起来:“救…命…啊!来人啦!有人强奸啦!救……命……丫……!” 杨西施喊出的话没过多久,村前村后的乡亲们,就陆陆续续涌了过来,揪着杨展就是一顿暴揍,不管杨展怎么解释,乡亲们看到人见人爱的杨西施,委屈的哭得梨花带雨, 杨展当即就被乡亲们他拖了出去,把他绑在村前的大桃树上,身上插快牌子,就跟斗地主似的,村民不管男女老少,上前就是一顿狠抽,打的杨展鼻青脸肿。 望着眼前愤怒的村名长辈们,突然变得如此陌生,无人相信自己的话,也无人替自己说句公道话,每个人都是横眉竖眼,尽是指着斥骂声,对自己拳脚相向,鼻青脸肿的杨展,眼泪掺杂着嘴角的血液,他抬头望着满树盛开的桃花,一片片花瓣飘落在他的身前,他想起了十年前,他还帮杨西施上过这颗树摘桃子,没想到,十年后杨西施这个烂婊子,既然会害得自己绑在这颗树上,被全村民围欧。 望着被爸妈搂在怀里安慰的杨西施,杨展想起自己以前有个家,他恨…恨自己的母亲,恨那个肇事逃逸的司机,都是因为他们,自己的一生才被彻底的毁了,自己被村民戳着脊梁骨大骂没出息,他恨……他恨……他恨这里的所有的人,恨这里所有的一切。 这时有位大妈愤愤不平的报了警,没过多久,警察大叔过来后,经过一番询问,调查取证,警察大叔,当即拍板,就拆穿了杨西施的谎言,就是因为那张没有撕毁的情书,看出了蛛丝马迹,这让杨西施名誉扫地。 没过多久,警报声一片,十几辆警车剿匪似的,把整个村子都围了起来,把全村的人,都被逮了回去,蹲了几天号子。 这让全村的人,骂骂咧咧把杨西施,这个扫把星数落的一无是处,本来和杨西施打算订婚的未婚夫,听闻后,立即从外地打了一个电话过来,向杨西施宣布正式退婚。 趁着全村人都蹲号子去了,无法无天的杨展,一个人乐得在村子里,专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他一瘸一拐的,咬着牙,忍着痛,浑身裹着纱布,轻车熟路的到别人家里搬搬家用电器,到土里偷偷菜,到山上摘摘果子什么地,丧心病狂的跛子鬼,如同蝗虫过境一般,土里菜叶子也不留一片儿,他偷偷这些玩意儿这也就算了。 这个缺德的死跛子,光天化日之下,他明目张胆的,叼着烟,杠着麻袋跑到别人家里,偷了一窝鸡回来,他还嫌自己心太好了,没把那一窝鸡蛋弄回来。 哪里是这缺德的跛子鬼心太好,而是他觉得那窝鸡蛋不值钱,以他缺德的尿性,没把别人家的牛,牵回来宰了,就是好事了。 无耻的跛子鬼,杠着麻袋,路过杨西施的家门口,瞧见杨西施的黑蕾丝内裤挂在外面,被风吹的荡来荡去,他猥琐的笑着,双目放光,一瘸一拐的嘀咕道:“奶奶个巴子,杨西施这个狐狸精,不安分也就算了,连她丫穿的内裤都不安分,在这荡个什么骚劲儿,这不是明摆着,向我招手吗!!”他杠着麻袋,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一把扯下衣架上的内裤,放在鼻子边闻了闻,一副陶醉的样子,感叹道:‘不愧是离天堂最近的玩意儿,闻着都过瘾!’ 嗅完后,还把内裤放在鼻子上蹭了蹭,喷了一把又浓又黄的鼻涕,随手一丢,一副痛心疾首的神色嘀咕道:‘杨西施这个狐狸精,也越来越变死了,瞧瞧这股骚味儿,连条内裤都洗不干净,这个败家娘们,懒到这个份上也没谁了!’ 偷个内裤还能说出一番大道理出来,还他妈说的,这么有凭有据,除了杨跛子这个怪才,泱泱大中华,绝对找不出第二个了。 把内裤丢了后,杨跛子不屑的神色,义正言辞,正气凛然的嘀咕道:‘玩物丧志啊,我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好瘸子,岂会为了这些身外之物,误入歧途!!’ 杨跛子嗅完了,他就讲起了大道理,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伪君子,恐怕这词儿,就是为他这种人取的吧! 趁着全村人都蹲号子去了,丧尽天良的杨跛子,好了伤疤忘了疼,他借了一辆三轮车,蹬到村里,就像个批发商似的,满满的装了几车民脂民膏,三更半夜蹬到集市上,被他给贱卖了。 集市上收购的李老板,见到老熟人杨跛子,突然间搞出这么多货物,他心里嘀咕着,这个缺德的跛子鬼,不知道谁家又遭了他的毒手,看他这满满的一车,恐怕是被他搬空了,后来见他又蹬了几车回来,李老板惊诧的暗想,这丧心病狂的跛子鬼,不会把全村都洗劫了一遍吧? 几天过后,全村的人,从号子里出来后,一回村就炸开锅了,丢鸡的,丢狗的,甚至连猪也丢了,在到土里瞧了一眼,连菜叶子也不留一片儿,这是谁这么丧心病狂,就跟小鬼子扫荡似的。 正要到土里摘菜的老刚爷,瞧见土里留下,一个深,一个浅的脚印,能走出这么有个性的脚印,一眼就瞧出来,这不是杨跛子的脚印,还会是谁? 村民对于杨跛子的得行,还是知根知底,全村人被逮了,杨跛子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他不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那他就不是杨跛子了。 小到萝卜白菜,大到单车摩托,那一样他都没放过,奈何村民们抓不住他的把柄,这个死跛子,鬼精的很,尾巴藏的深,让村民们无可奈何。 老刚爷气急败坏的样子,正打算冲到杨跛子家里,问问杨跛子,他家土里的菜儿,是怎么回事,刚走到半路,就瞧见杨跛子浑身裹着纱布,拎着麻绳,挨家挨户,上门讨要医药费,还大言不惭的把精神损失费也抬了出来,这深山老沟里的村民,那听过什么精神损失费,老刚爷赶紧溜了,他见别人家丢了猪,还得赔钱给这个跛子鬼,自己丢个菜小事儿! 杨展跛子鬼要了医药费也就算了,见别人不给精神损失费,他厚颜无耻的样子,不给是吧?反正老子烂命一条,又瘸又丑,又穷又贱,拎着麻绳,就挂在别人门槛上,打算一死百了。 第五章跛子缺德★ 村众们纷纷气愤不已,本来还打算找杨跛子,逼他交出自家的东西,他倒好,死活不肯承认,众人又抓不住他的把柄,这个死跛子更加嘚瑟,拎着麻绳,挨家挨户,敲诈勒索,不给还不行,拎着麻绳就挂在门槛上,众人还真怕他吊死在自家门口,没法,谁叫自己管什么闲事儿,干嘛打了这个跛子鬼,只得咬着牙把钱给了。 有了第一个带头,这个跛子鬼就更加猖狂,别人都赔了,你把我打了,你还不赔钱是吧?好!你等着!我就吊死在你家门口,拎着麻绳就挂在门槛上,有的村民脾气硬,死活都不给,以为他是做做样子,就站在一边,袖手旁观,杨跛子见无人拉自己,硬着头皮,就真吊了上去,吓得那家人,赶紧把他弄了下来,把钱赔了,还得说一大堆好话,哄着这位大爷,慌怕这位爷,死在自家门口。 这杨跛子拎着麻绳转到地包天杨吉的家门口,他一声不吭,扭头就走,没法,这地包天比自己还穷,就是真吊死在他家门口,也别想让他拿出一个钱渣子,万一要是失手,那不是死的很冤,自己可是有理想的人,再说了,杨西施那个狐狸精还没抱到被窝里,就这么死了,那不是亏到姥姥家去了! 众人见到杨跛子这副尿性,大骂这个死跛子真他妈不好惹,就跟堆淤泥似的,碰都碰不得,又烂又臭又难缠,地包天杨吉家他干嘛不吊一下试试?这不是明摆欺负凯子有钱嘛,丢了东西也就算了,还得赔钱,顿时就大骂,杨西施这个狐狸精,没事你发个什么骚劲儿,还叫着大家,跟你一起去捅马蜂窝,这不是明摆着怂恿瞎子去捉蛇吗! 杨西施被村民正数落的的躲在家里,她把门窗关紧了,躲在卧室里,杨展拎着麻绳敲门来了道:“开门!” 一身西装的杨老头子打开门,拱出个脑袋道:“干嘛?” 杨展无耻的咧嘴笑了笑,挥了挥手上的麻绳道:“上吊滴!”看他春风得意的选样子,笑容满面,仿佛是来拜年般,哪里像个要上吊的人。 杨西施双眼红肿,显然是被村民骂惨了,又被未婚夫退婚了,被双重打击的她,红着眼睛冲了出来,娇怒道:“要死到村头去死!别死这儿!” 杨展猥琐的目光,上下盯着杨西施紧身的牛仔裤,圆润的翘臀,修长的双腿,紧身的低胸T桖,裹住丰满的酥胸,露出一道雪沟,杨展随即又盯着门槛,自顾自的点了点头道:“这儿风水好,就这儿了!” 杨老头子瞪着眼睛道:“死跛子!你到底想干嘛?” 杨展拎着麻绳,挂在门槛上,抽腿踢了踢门道:“赔钱!你家养的好女儿,陷害良家男子,如今老子被打得浑身是伤,你不赔点医药费,不掏点精神损失费,老子就死在你家门口。” 一听要钱,杨老头子,就大感头痛,别人家养的女儿都是抢手货,自己家的女儿,就是个赔本货,他撇了一眼杨西施没好气道:“老子没钱!你问我家西施要吧!” 杨展点了点头道:“那行!”随即他扭头,朝着杨西施厚颜无耻的伸出手道:“给钱!快点,展哥我被你这狐狸精,害得一身伤,你看着办吧!” 对杨展的得行,知根知底的杨西施,一把拖着杨跛子拉了进去,直接拖到自己的卧室。 杨展进入卧室后,心里意淫的乱想,这狐狸精不会是还对展哥余情未了吧!想要来个捆绑式,SM什么吧!随即他就看到墙上贴着,都是他十七八岁的照片,上面写着每一句句相思寄语,杨展无语的望着墙上的照片:“这个……” 杨西施双目通红的问道:“小展哥哥!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你知道我这次为什么回来相亲吗?”杨展摇了摇头,色眯眯的盯着杨西施的胸前的大沟。 杨西施见到杨展这幅鬼样子,她美目湿润,望着杨展又恨了几分,当即就怒道:“我喜欢以前的你!很讨厌现在的你,看到现在的你,我就气愤,我就恼火为什么以前会喜欢你!!”说着他拿出一张照片出来,杨展一看这张照片上的男子和自己有几分相似,他疑惑的看着杨西施。 杨西施拿着手中的照片流着眼泪道:“我这次回来相亲,一见他的照片,我什么都没问,甚至连人都没见过,就答应和他订婚,就是因为他和你以前很相似!” 杨展很不愿杨西施提起以前的自己,吊儿郎当的样子,又色眯眯的盯着杨西施,又翘又圆的屁股,骂骂咧咧道:“奶奶个巴子!你她丫喜欢以前的小展哥,老子他丫怀念以前的小西施,你她丫看着我的照片幻象,老子看着你的情书意淫,你她妈打的一手好感情牌,不就是想不赔钱吗?展爷告诉你,一个子儿也不能少!” 杨西施瞧见杨展猥琐的目光盯着自己,在他眼里自己仿佛没穿衣服一般,她美目温怒到:“等等!这是不是你干的龌龊事儿?全村都被逮了,别告诉我不是你?”随即揪出一条黑蕾丝内裤出来,上面还有杨展喷了一把,又黄又浓的鼻涕。 见到杨西施手上的内裤,杨展心虚的赶紧转移视线,猥琐的撇了一眼,杨西施的裤裆骂到:“奶奶个巴子!你这是干嘛?向我展示你的战利品?” 对杨展了如指掌的杨西施,见他躲躲闪闪的目光,还不忘,瞧一眼自己的裤裆,她很脑怒的当即就确定了,没错就是这个混蛋,她怒骂道:“我去!还真是你这无耻的杨跛子,死变态,我告诉你,以后再敢碰我内裤,我就剁了你的爪子,你还想要钱?信不信我拿着这条内裤出去,揭开你的龌龊事儿?” 杨西施脸红耳赤的大怒,自己以前送上门,甚至是倒贴,这蠢货都不要,现在又过来干这些无耻的事儿,这次要不是出去怕被村民狂骂,自己一定要揭开这跛子鬼的龌龊事儿。 杨展厚颜无耻的,睁眼说瞎话,大白天的他喊着:“那个……天黑了,我困了,回家睡觉了,你她奶奶的,拿不出这钱,老子不要了!”说着赶紧溜了,慌怕杨西施把这事儿给他捅出去,真是一物降一物,流氓怕婊子。 杨西施鄙夷的望着灰溜溜的杨展,满脸不屑的神色,极其厌恶。 回家后,杨展躺在家里,面青脸肿,浑身骨头都快被拆了,身上裹着纱布,数着从村民哪里勒索过来的血汗钱,心里却对杨西施这个狐狸精,又恨了几分,也让他对以前那个小西施彻底死了心。 肥头大耳的李贵妃,砰!一脚把门踢开,她那坦克般的身体,膀大腰圆,正要从门外挤进来,她很不满,杨展家的老古式门槛太窄了,进个门还得挤进来,她骂骂咧咧的道:“我说杨跛子,你家的门槛也该换换了,没事串串门都费事儿!” 杨展躺在床上,抬头瞟了一眼,卡在门槛里的李贵妃,用着吃奶的劲儿,正往屋内挤,他没好气道:“屁股大,就别怪凳子小,你这大身板,别把我这破屋子挤倒了!”见李贵妃挤的门槛嘎吱作响,杨展慌怕李贵妃把自己这栋烂狗窝挤倒了。 李贵妃肥硕的大手,抓着一瓶红花,就跟捏盒口香糖似的,冲着床上的杨展瞪眉竖眼,以美女的口吻自居道:“杨跛子,本美女好心给你送瓶红花油,你个死跛子鬼,还说风凉话。” 李贵妃说话时,用力的往屋内猛的一挤,“哗!”的一下冲了进来,刹不住脚的她,撞倒在桌子上,“嘭!”桌子立即被她砸的四分五裂。 杨展见了,裂开嘴巴,咬着牙花子,捂着眼睛,把头扭了过去,不忍直视,心痛自己一只手数都能过来的破家具,又报废了一张。 李贵妃爬了起来,肥硕的大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恬不知耻的大骂道:“我去!死跛子鬼,你家的什么破玩意儿,姑奶奶这么轻轻一碰就烂了。” 杨展黑着一张脸,看着李贵妃这一堆肉山,我去!你丫这推土机一样的身板,一脚一个坑,就是铁打的桌子,也经不起你折腾几回,嘴上却无奈道:“李大美女,过我家门槛,还要挤进来的,你也是第一人了!” 李贵妃捏着红花油走了过来,肥硕的大手,拎小鸡仔般,把杨展从床上拎了起来瞪眼道:“杨跛子,你家的姑奶奶,挤着门槛,砸坏桌子,也要你给你送来红花油,你就是这么打击我?” 望着身前的这堆肉山,杨展也不敢刺激这彪悍的大妞,这李贵妃跟她们大李村的大汉,也没少干过架,在她们村里她就是杠把子,是实打实的村霸,他笑了笑道:“李棒槌,你今天怎么会来了?” 李贵妃肥头大耳,满脸横肉,咬牙切齿的样子道:“我还不是听我们大李村的人说,你被村里的人给群欧了,我擦!要是我吃个这么大的亏,姑奶奶拎把刀,要一个个把这个亏剁回来!” 杨展看着这李贵妃,凶神恶煞的样子,他吓了一跳,嘿嘿!笑着道:“李棒槌,你今天怎么突然这么温柔?” 李贵妃那铁铲刮锅底似的声音,“嘎嘎”怪笑,脸上的横肉一抖一抖的道:“算命的说了,我跟你有缘!说我将来有一天会和你在姻缘里相遇!” 望着李贵妃这座肉山,杨展当即就坐不住了,丑脸四处张望着大怒道:“我去!谁说的?妈滴,出来,老子剁了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啪!”一盒药被纸巾包裹着,从窗户里丢了进来,杨西施站在窗外喊话道:“杨跛子,这是给你擦的药,那个……对不起啊!这次让你吃了大亏!” 杨展嘚瑟的样子,冲窗外喊话道:“妈滴!你奶奶个巴子,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干嘛?真觉得对不起我!就赔钱!” 李贵妃捡起地下的药,就砸了出去,粗狂的破铜锣嗓门,以贤妻小娇娘的口吻,冲窗外吼了一嗓子道:“杨西施,过来跟姑奶奶聊聊!你这贱婢!敢欺负我们家小展是吧?这药你就这么个给法?是喂狗呢!是吧!” 窗外的杨西施,一听是李贵妃,吓得脖子一缩,就跟受了惊的兔子般,赶紧钻到家里躲了起来,李贵妃的大名,在附近这几个村子,谁不知道,曾经发起狂来,跟杨展家的牛,都斗个不相上下, 杨西施小时候,因为她和跟李贵妃都是杨展的跟屁虫,两人的关系自然是很好,对李贵妃她也很了解,这胖妞打架斗殴,第一个冲在前面,无人是她一招之敌。 李贵妃帮杨展,用红花油擦完身子后,帮杨展顺便,把狗窝收拾了一番,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杨展乐得躺在床上,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在梦境中,杨展这段时间,跟随梦境中的黑袍女子帝姬,学习咒文,也有了十几天。 今天杨展又来到梦境中,黑袍女子依然是面无表情,身边飘着一堆,金色的咒文,教他学习修练常识,黑袍女子此时开口道:“你如今懂了一些基本的修练常识,你跟我念一遍修练口诀,你每日多加练习,待你口诀倒背如流后,我并教你修练功法。”黑袍女子,双目中闪过一丝隐晦的冷意,她张嘴念了一遍口诀。 杨展不疑有他,他以为不修练功法,就不会碍事,他跟着念了一遍口诀,念完之后,黑袍女子让他多练习几遍,就消失不见踪影。 一处黄白色的空间,黑袍女子冷笑着腹诽道:“白痴!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一清二楚,你真以为只要不修练功法就相安无事?想跟我学习上古神文,还盘算着另外寻找修练功法,现在这由不得你了。”随即黑袍女子,小嘴一吸,就有一股绿色的光丝,飘进了她嘴里。 清晨杨展醒来后,感觉脑子有点昏昏沉沉,他认为是最近没有休息,随后他看到一包油纸,他想起这是石驼子拿还自己的朱砂,让自己用开水冲服,有安神静包裹住一包朱砂,有镇惊安神,清热解毒的作用,如今自己满意昏昏沉沉,精神不佳,正好可冲服一碗。 杨展打开油纸包好的朱砂,见到一小堆血红的朱砂,凑过去,闻了闻,没有什么异味,他伸出手捏了捏朱砂,这朱砂细腻如粉,杨展把粘在手指上的朱砂,随便抹了在了身上,他手捧着的朱砂,不小心倒了一点出来,“噗!”脖子上的玉佩冒出一股烟雾,他还隐隐约约,听到一阵黑袍女子凄惨的叫声。 杨展立即惊诧的看着手中的朱砂,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会听到黑袍女子的惨叫的声音,他不敢相信的样子望了望,脖子上的玉佩,他决定在试一试看看,杨展立即取下脖子上的玉佩,又弄了一点朱砂放在玉佩上,随即又听到一股凄厉的惨叫声。 这次他听的一清二楚,绝对是黑袍女子的声音,原来黑袍女子藏在脖子上的玉佩里,难怪自从几年前,佩戴这块黄玉后,就天天做同一个梦,这黑袍女子在黄玉佩里,可以随时进入自己的梦境,如果我取下玉佩,她应该就进入不了我的梦境。 黄色的空间中,黑袍女子,身上被青烟环绕,她绝世容颜的脸上,面孔扭曲,痛入骨髓都不能跟这种同疼痛相比,她咬着银牙,抱着脑袋躺在玉白的地上,卷缩成一团,她双目中露出森然的神色,脸孔没有了以往的清纯妖冶,而是露出了狰狞的面孔。 外界杨展拿着玉佩,思索着前因后果,自己不小心倒了一点朱砂,倒在玉佩上,就冒出一股青烟,听这黑袍女子的凄厉的惨叫声,这朱砂绝对可以克制黑袍女子,让她痛不欲生。自己倒是可以利用朱砂逼迫黑袍女子,教自己咒文。 杨展突然想起石驼子说过,女鬼会托梦害人,在想起今天刚念完口诀后,脑袋就昏昏沉沉,肯定是这黑袍女子在搞鬼,这黑袍女子如今可以被我要挟,我倒要逼她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第六章上古神文★ 杨展随后又抹了一点朱砂,抹在玉佩上,随即玉佩上又冒出一股青烟,杨展问道:“喂!帝姬!你应该听得到我的话,听到了就搭话,不然我又要让你痛不欲生。” 玉佩中马上想起黑袍女子痛苦的声音,赶紧出声道:“别…别…乱来来!我听到了!” 杨展开口询问道:“你教我的什么口诀?” 玉佩中又传出黑袍女子的话道:“我传给你的口诀,是修练神识的法门,刚念口诀时,脑袋昏昏沉沉,念久了就不碍事,还会增加意念。” 杨展岂会信她的鬼话,立即又抹了一点朱砂,抹在玉佩上,又问道:“别骗我!我手上又不止你一个女鬼,你给我说老实话,不然我让你魂飞魄散。” 这黑袍女子,先前在梦境里,从杨展的记忆中,她知道杨展只有自己一个残魂,这么低级的骗术,也想来骗我?随后她一口咬定,这口诀就是增强意念的功法,不管杨展怎么抹朱砂,她就是一口咬定,死也不说,因为她知道,一旦说出来了,自己有可能真的离死不远了,自己不说反而还有一线生机,只要杨展想跟自己学习上古神文,那他绝对就不会下死手,不然自己死了,他上哪里学去,而且只要他想学上古神文,这上古神文的涵义,还不是自己说了算,这小子敢跟自己学上古神文,自己就有办法弄死他。 杨展见这玉佩中的女鬼,不管用什么手段,死活都不肯说,他知道这女鬼知道自己的所有记忆,明白自己没有第二个玉佩,她才会知道自己不会对她下死手, 如果自己有第二个玉佩,就可以让她们互相对质,让她把上古神文的涵义说出来,如果说的一模一样,就证明他们没有撒谎,如果说的不一致,就知道他们两个,绝对有一个人撒谎。 想到这里时,杨展一拍脑袋,不行得找一找,看看还能不能,弄到第二块这样的玉佩,这第二个玉佩上哪里找去?哦!对了!石驼子既然知道女鬼可以托梦害人,有可能他知道谁被托梦的女鬼害死了,那就证明谁家里有这种玉佩。 杨展立即起身,打算向父丘山上走去,穿好衣服,出了门,看到村前的一颗大桃树,他想起那天自己被绑在这颗大桃树上,被村里的乡亲们打的鼻青脸肿。 杨展回头望了望,一栋黑色的瓷砖大别墅,这正是杨西施家的别墅,他暗自咬了咬牙,又爱又恨,即使杨西施那天这么对他,他心里依然还对她念念不忘,因为他还忘不了,当初那个温柔乖巧的小西施。 李贵妃坦克般的身躯,赶着一头牛,正好出村,见到杨展她眉开眼笑的过来打招呼道:“杨跛子!你去哪里?身上的伤好了没?要不要我在拿点药给你?” 望着眼前的李贵妃,脸上的横肉,挤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腰比水桶还粗了几圈,身上穿的大花毛衣,甚是打眼,要是放在以前,杨展见了她绝对是针尖对麦芒,立马恶声恶语,不过上次自己被杨西施摆了一道,被乡亲们打的鼻青脸肿后,倒是这李贵妃,经常上门,对自己关爱有加,拿了一瓶红花油送给自己。 杨展今天见到杨贵妃,难得的笑脸相迎,看着这个肉团子笑着道:“小妃妹妹!上哪里放牛去?走吧一起去!” 李贵妃一副怕被杨展强奸的样子,抱着她那脸盆大的胸部,警觉的问道:“你想干嘛?怎么突然间叫我小妃妹妹?这不像你的性格!”在李贵妃的印象中,小妃这个名字,只有七八年前听杨展叫过,后来就叫成了李棒槌。 这李贵妃,小时候,长得倒是可可爱爱,经常也跟在杨展屁股后面跑,后来六岁时大病症一场,突然之间就长成了胖妞,由于她长得特胖,没有什么同伴,同村的孩子们,都对她疏远,杨展见这胖妞,打架是把好手,就跟她关系走得很近,没有什么朋友的胖妞,对杨展的话倒是奉若圣旨,杨展碰到斗不过的狠角色时,他就哄着李贵妃帮她出头,有了李贵妃撑腰,杨展在村里村外,就是孩子王,谁不服,领着李贵妃揪过来,就是一顿暴揍,只是后来读初中时,他便疏远了李贵妃,倒是这李贵妃对他还是一如既往。 经过杨西施摆了一道后,杨展现在对朋友看的特别重要,他对李贵妃和颜悦色的笑着道:“小妃!好久没这么叫你了,这次谢谢你的,下次我请你吃饭。” 李贵妃摇了摇肥头大耳,身上的赘肉抖了抖,仿佛会掉了一般,她摆了摆大腿粗的胳膊道:“杨跛子!别叫我小妃,听着别扭,你还是叫我李棒槌吧!” 杨展望着李贵妃认真的笑了笑,柔声道:“小妃!不管你长得怎么样,你还是我眼中那个可爱的小妃!” 李贵妃人胖,脑子倒是不傻,她读书是一顶一的厉害,由于在乡下读书要赶到镇上去读,因为人胖,路途遥远,又她走得慢,才不得不退学,她笑了笑道:“呵呵!是吗?你这话对杨西施去说吧,我长得什么样我清楚!” 杨展一把扯住李贵妃肥大的胳膊道:“李贵妃!我如今是什么样子你也清楚,我也清楚,我想告诉你,如今我们都是一路人,被人放在眼睛外,以前我读初中时,对你和杨西施的确是疏远了,如今我挽不回杨西施了,但是我还可以挽回我们的友情。” 李贵妃高兴的像个孩子般,傻笑道:“呵呵!死跛子鬼,你知道就好!看来我这药没有白给!” 心情大爽的李贵妃,给了自己家的大水牛几棍,赶着大水牛一路狂奔,高兴的蹦蹦跳跳,就跟中了五百万的大彩票一般。 看着李贵妃兴高彩烈的样子,蹦蹦跳跳就跟个肉球似的一路狂奔,杨展笑了笑,觉得这李贵妃很容易满足,三言两语就欣喜若狂,其实她要的真的不多,以前的杨西施何尝又不是这样。 父丘山上,一座老旧的高脚木楼中,石驼子难得的坐在泥坪上,晒着太阳,手里拿着长长的土烟杆子,吧唧吧唧,抽着土烟。 杨展气息喘喘,冲着石驼子道:“石师父!今天这么悠闲!” 石驼子见到杨展后,抬起死鱼眼,咧嘴露出满口黑黄的烂牙道:“这段时间,药都采好了,你还吃吧?” 把牛卖了之后,兜里有几个银子的杨展,笑了笑了问道:“呵呵!今天不蹭饭了!石师父,那个你知道我们村里有谁被女鬼托梦害死的吗?” 石驼子经常被人请去,入殓下葬看风水,他对这些消息倒是灵通,“吧唧”他抽了一口土烟,满嘴烟雾缭绕的说道:“我们村里没有,不过,隔壁的大李村,十几年前,听说有个人被女鬼托梦害死了!” 杨展闻言,顿时就来了兴趣,双目炯炯有神的问道:“哦!隔壁的大李村,谁家被女鬼托梦害死了?” 石驼子疑惑的神色,想起杨展怎么会打听这事儿,不会是因为自己也被托梦,他想了想道:“隔壁大李村的李开成,被女鬼托梦害死了,你怎么会问这个事儿?” 杨展闻言立即就兴奋起来,扭头就直奔山下而去,头也不回丢下一句话道:“没什么事情,只是问问!” 大李村,一条曲折的小河,从村前蜿蜒而过,这村中的和凤栖村一样,别墅成群,偶尔还可以看到几座土砖房,掺杂在别墅群中,杨展小时候这经常来这里玩耍,他轻车熟路的直奔李开成家里而来。 杨展来到一座,白石砖,红木门,三层别墅楼前面,敲了敲了红木门,开门的是一位红衣老妇,正和村里几个村民,在家中搓麻将,见到老妇后杨展开口客气道:“李阿姨!在家搓麻将呢,手气如何?” 李阿姨笑着打开门客气道:“呵呵!手气一般,来来杨跛子,进屋喝杯茶水!” 杨展笑了笑推迟道:“李阿姨!进屋喝杯茶水就算了!我今天过来问问你一件事。” 李阿姨一听就有点不耐烦道:“有什么事?我忙着搓麻将呢!” 杨展编了故事,故作神秘的样子,压低声音道:“李阿姨!我最近经常被鬼托梦,那鬼在梦中告诉我。叫我来你们家问问,你们家是不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李阿姨一听顿时就火冒三丈,这事儿对她们家来说,就是禁忌,不敢多谈,听到杨展提起这事儿,顿时就脸色一板大怒道:“好你个死跛子!你别来吓唬我,别我死出去!”说着就要关门。 杨展一把推开门,拿出一块玉佩对她说道:“我给你看一眼东西,你看看就知道了!”说着他抹了一点放在玉佩上,把玉佩放在了李阿姨耳朵边。 李阿姨就听到,玉佩中凄厉的惨叫声,她听后顿时就慌了手脚,双目露出惊恐的神色,脸色都吓的白了。 杨展一看是时候开口了,他问道:“李阿姨,那女鬼告诉我,叫我寻回她的东西,不然我也得死,你们家还会遭殃,这东西碰不得,你们家到底拿了什么东西?。” 村里的老妇们,对牛鬼蛇神之类,很是畏惧,李阿姨自然也不列外,她脸色都吓白了,紧张的说道:“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 杨展压低了神秘兮兮的样子,很严肃的神色,压低了声音问道:“那个!你家老公生前的东西放在在哪里?” 李阿姨闻言,立即就火烧屁股般,赶紧拖着杨展就往老屋子走去道:“走……走……我这就带你去,我老公被鬼缠身的时候,他就一个人住在老房子里,他生前的东西都放在哪里,我们不敢乱碰!”看这样子,杨展今天要是不去还不行。 第七章青玉残魂★ 大李村,一座黑瓦土房,灰黑色的旧木门前,李阿姨拉着杨展的手,硬是连拖带拽的把他拉了过来,对鬼神讳莫如深的李阿姨,慌怕在外打工的儿女受到牵连,有了什么闪失。 李阿姨打开老屋子后,瞧都不敢往里面瞧,就跟见了鬼似的,远远的站在门口道:“在这里面!你自己进去吧,我就不去了!” 杨展伸长脖子望了望屋子中,借着昏暗的光线,看到里面只有一张木板床,和一个衣柜,地下还散乱了一些,杂七杂八瓶瓶罐罐和烂衣服,杨展装着害怕的样子,挥了挥手对李阿姨道:“那个……那个……!我们一起进去吧!” 见到越是杨展害怕的样子,李阿姨更加害怕得,连忙退后了几步,死活不肯上前,远远的摆手道:“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杨展故作勉强同意的神色道:“呃…呃…!那个好吧!”说着就踏了进去。 老屋中散发出一股很大的霉味儿,见到一个褐色的老衣柜,上面铺满了一层厚厚灰尘,杨展打开柜子后,霉味儿扑鼻而来,柜子中堆放着凌乱的衣服,他一件一件衣服开始翻找起来,半个小时过后,翻完衣柜后,不见古玉的样子,杨展来到木板床边翻了起来。 掀开床上的铺满灰尘的旧被子,仔细的找了起来,被子摸完了,还是没有,杨展又掀开床上的竹席子,这时一个黑布包裹,进入了眼中,他拿起黑布打开一看,见是一块半月形的玉佩,和自己身上一摸一样的青玉,只是颜色不同而已,他当即就确定,这块青色的古玉,就是自己要找的东西,杨展望了望屋外,见李阿姨看都不敢看,他把青玉收了起来,装模作样的又找了一番,这才走了出去。 李阿姨见杨展出来后,赶紧上前问道:“找到了没?” 杨展自然是不会实话实说,万一李阿姨不肯把青玉交给自己,那不是白忙活了一场,他摇了摇头叹息道:“没有找到,我估计是被你老公带到棺材里去了!” 李阿姨闻言,双目紧张的望着杨展道:“那怎么办?那托梦给你的鬼东西,会不会找我们?” 杨展心里已经乐开了花,脸上却装着无奈的样子道:“既然没有找到,那就说明不在你们身上,在你老公身上,那鬼东西应该不会找你,她下次托梦给我时,我跟她说。”李阿姨听到这话,才忐忑不安的放下心来。 凤栖村,杨展来到家里后,掏出了青玉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这青玉进入过李开成的梦境,一定懂得当今的普通话。 杨展把两块古玉分开,放在两间屋子里,以免这两个女鬼互相通话,联手坑害自己,毕竟这些女鬼有些什么手段,自己两眼一摸黑,什么也不清楚。 拿出朱砂杨展抹了一点抹在青玉上,立即冒出一阵青烟,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杨展见到后欣喜的问道:“我知道你听得到我说话,把你明知告诉我,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时教我上古神文,二就是死。” 青玉中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问道:“我叫帝舞,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些?” 杨展毫不客气的说道:“别废话!你只要答教不教,就行!别试着欺骗我,我还有另外还有几件古玉,里面也有和你一样的残魂,你只要说慌,我一对质就知道。” 青色玉佩的残魂沉默了一阵后,开口道:“我可以教你上古神文,不过你的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我反正是残魂一个,答不答应随便你。” 杨展闻言露出了希冀的神色,只要这女鬼教了自己神文,那自己真的有可能修练上古功法,自己就不信,这世界这么大,找不到修练的功法,他赶紧点了点头道:“好!什么条件?你说!” 青佩中残魂沉默了一阵后说道:“我甚至还可以传你修练功法,只要你答应,他日你修练有成,助我还阳重生。” 杨展点了点头,立即答应道:“好!行,我答应你,他日我修练有成,绝对助你还阳重生。” 青玉中女子说道:“那我就期待你功成之日!” 收服青佩中的女子后,杨展来到另外一间屋子,对黄玉中的黑袍女子道:“帝姬!这次我真的找到一具和你一样的残魂,她叫帝曦,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还不待他把话说完,黄色玉佩中青袍女子,就立即说话道:“我答应!别乱来!我魂力不多了,再来几次我就真的魂飞魄散了!” 杨展惊诧的样子,不解的问道:“你怎么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你不是嘴很硬吗?” 帝姬不屑口气,没好气道:“哼!你以为我想啊,帝舞是我同门师妹,你既然能说出她的名字,那就证明她在你手里。” 杨展恍然大悟样子,他急不可待的开口问道:“好了!我现在也不多说,现在告诉我上古神文,一共多少个字?” 黄玉中的黑袍女子帝姬道:“上古神文字一共十万,三万神文,三万仙文,四万灵文。” “你等着,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杨展转身抛出一段狠话,华转身就朝着青玉中的帝舞而去。 杨展来到青玉旁边后开口询问道:“我问你,上古神文一共多少个字?” 青玉中的残魂帝舞慌怕遗漏了,少说了,又遭受那噬魂裂魄般的痛苦道:“上古神文,一共十万九千字,三万神文,三万仙文,四万灵文,九千凡文。” 杨展闻言冷哼一声,懊恼道,敢骗我?竟然少说了,九千凡文,他立即跑到黄玉旁边,连抹了几把朱砂,让黄玉中的黑袍女子帝姬,痛的她凄厉的惨叫声,听得都让人发虚,帝姬对他恨之入骨,却又无奈何,最后在她百般求饶解释之下,才得知,原来这九千凡文,虽是上古神文,却不是正文,上古神文,十万正文,九千凡文,而凡文不在十万正文之内。 有了这次教训后,黑袍女子更加谨慎起来,不敢随便回答问题,得在心里,琢磨了很久,慌怕少了一星半点,又被杨展折磨的痛苦不堪。 杨展接下来就又询问文字道:“你现在先教我三万仙文咒字,一个都不能少。” 黄玉佩上,随即浮现一个金色的上古神文,黑袍女子帝姬,老老实实讲解了上古神文,杨展掏出纸和笔,把玉佩上的上古神文抄了下来,注解含义和读音。 杨展拿着记载下来的上古神文,跑到青玉旁边对质,见青玉中的残魂,讲解的涵义,和自己记载的注解含义,一摸一样,这让他欣喜若狂,在这个末法时代,别说修练了,就连上古神文是什么都不知道,如果自己真的修练出一点东西出来,在这个世界都可以横着走。 一连几天,杨展都沉浸在学习上古神文中,这其中,黄玉中残魂,试着九真一假,渗点水分,杨展见两人说出的涵义不一致,管她谁真谁假,两块玉佩一起抹朱砂,玉佩上的青烟滚滚,直到她们把含义说的一致,才肯摆休。 这玉佩中的残魂,对杨展的怨气也越来越重,总想抓住机会,置杨展于死地,可惜两具残魂在玉佩中无可奈何,吃了几回大亏后,怨气在大,也得老老实实的干活。 奶奶个巴子!又想骗我,青玉中的残魂帝舞,最近比较活跃,这几天和杨展经常聊一些,上古神话之类的事儿,见杨展对她越来越信任,她就传了杨展一篇功法,杨展把功法记下来,跑到黄玉哪里,询问黑袍女子帝姬,见两人讲解的功法法不一致,杨展立即就施展雷霆手段,让两具残魂,凄厉的惨叫声音,不绝于耳。 杨展终于明白过来,鬼就是鬼,永远都想害人,一抓住机会,就千方百计,想置他于死地,她们被封在古玉中几千年,早就怨气冲天,恐怕被她们害死的人多了去。 以前黄玉中黑袍女子帝姬,传给自己一套《返生经》,让自己天天念叨,差点让自己生机断绝,成了黑袍女子帝姬的颜料,幸亏自己发现的早,没有念诵,不然自己所有的生机,都会被黑袍女子帝姬,吸的一干二净。 现在这青玉佩中的帝舞,博得自己的信任后,又传给自己一套修练心法《自灭经》,自己一旦修练,马上就会气血逆行,全身精气被她吸干,一夜之间白头,精血枯竭而死。 隔壁村的李开成,就是修练了这本功法,才断送了自己的小命,一夜之间白头,没到三天就死了,这两具残魂诡计多端,她们传授的功法,自己可不敢修练,万一有个什么猫腻,自己那不是死的很冤。 杨展这段无所事事,天天跟着两具残魂,学习上古神文,从两具残魂口中,他逼问出两人的身世,她们来自上古时期的无帝门,两人在上古晚期,经历过大战,门派被毁,上古辉煌没落,她们在大战中身殒,被好友施展凝魂聚魄之术,招魂逆生,封住她们一丝残魂,在这养魂玉中苟延残喘。 而从两女口中得知,上古文明毁灭,修练之人从通天之门,离开了这个残破的世界,只留下一帮半灵类的蛮荒土著。 第八章狂牛发疯★ 清晨,细雨蒙蒙,凤栖村的农户,忙忙碌碌,赶着耕种,地包天杨吉,半月形的脑袋,粪瓢似的脸,一身都是泥,没了魂般,撒丫子一路狂奔,背后一头大公牛,红着眼睛,就跟见了仇人般,发狂似的,兜着屁股后面,提着硕大的脑袋,直追而来。 地包天杨吉浑身是泥,破口大骂道:“奶奶个巴子!你个死杨跛子,养的什么鬼牛,养头老虎都没这么凶。” 这牛的架子,比大爷还大,说不得,打不得,做不得,铁犁上背,连人带犁拖着在田里溜圈儿,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牵它出去配个种啥滴,那就什么事儿都没有。 这段时间,地包天杨吉,就没过个好日子,一到放牛的时候,就得把脑袋挂在裤腰上,提心吊胆,这几天,被这犯二的牛,从田里,顶到田下,从土上,顶到土下,从村头追到尾巴,就跟吃了春药般,发起疯来,那就叫一个猛,看着都怕,老虎跟它比起来,都没这么凶,自打养牛以来,就没见过这么疯的牛。 今天一大早,地包天杨吉正打算牵这头蠢牛,出去犁个田,干点活儿,捞点份子钱。 这不一大早,就给了他一个惊喜,铁犁一上背,就疯了,把他从田里,顶到水沟里,这还不算完,硬是一口气,红着眼睛,从村上追到村下,兜着村子,追着他满村跑。 杨展搬着小板凳,悠闲的坐家门口的马路边,翘着二郎腿,哼着调调,嘴中磕着瓜子儿,这段时间,收刮了一番民脂民膏的他,赚个盆满钵满,最近很是嘚瑟。 杨西施穿着黑蕾丝配短裙,踩着恨天高,外穿白色羽绒服,内穿黑色低胸T桖,正帮老爸买烟回来。 杨展见她扭着屁股,走得很风骚,他猥琐的样子,朝别人的裙子底下比划着,竖着中指,往上捅了捅。 杨西施一抬头,刚好就瞧见,这个丧德的死瘸子,正朝着自己的裙子下,竖着中指,还无耻的向上捅了捅,瞧见这杨跛子就烦的她,立即就暴走了,美目一瞪大骂道::“杨跛子,你个死色坯!下流无耻…又龌龊!” 杨展厚颜无耻的样子,嘚瑟的笑的没心没肺,仿佛别人是在夸他一般,他猥琐的盯着杨西施脖子上的吊坠,掉进胸前那道雪白的深沟里,他龌龊的样子,嬉皮笑脸的打趣道:“小西施,你的吊坠掉沟里了,来展哥帮你捞出来!” 杨西施没好气的走过去,就是一脚,怒斥道:“死色坯!我踢死你,叫你多管闲事!” 杨展坐在小板凳上,抱住杨西施踢过来的大腿,就摸了起来,砸吧着嘴巴道:“这腿!我去!抱着就能多活几年!” 杨西施气的小手掐住杨展的脖子,粉拳打着杨展娇怒道:“我打死你!我掐死你!” 杨展浑不在意的顺手就把杨西施,强行搂着坐在自己怀里,杨西施挥着粉拳,打在身上,不痒不痛,上下其手,在别人屁股上摸摸,大腿上掐掐。 他无意中,见杨西施背后的地包天,浑身是泥,跑到没命儿一般,背后的大公牛,红着眼睛,拼了命儿的追。 杨西施正掐着自己的脖子,杨展见到那头发狂的蠢牛,赶紧拉着杨西施的手,焦急道:“蠢女人!快放手,快点!” 杨西施的不知道背后来了一头大公牛,自己被这死跛子,都快摸了个遍,她掐着杨展的脖子,死活不放手,红着美目,嘴巴一硬道:“我不放!我就不放!” 杨展当机立断,把杨西施搂在怀里抱了起来,也不管怀中挣扎的杨西施,抱着她就一瘸一拐,麻溜的赶紧钻到家里去了,放下双目泪汪汪的杨西施后,他赶紧把门关了起来,站在窗口,冲门外的地包天杨吉,没心没肺的笑着打趣道:“嗨!这不是杨吉哥吗?来咱哥俩,聊聊家常,谈谈人生,哈哈!你还地包天呢,我看你这地包天是假滴。”杨展对自己养大的这头蠢牛很清楚,这蠢畜牲发起狂来,六亲不认,自己也没被少顶。 地包天杨吉见到杨展,搂着杨西施钻到家里去了,把自己关在门外,顿时就火冒三丈大怒道:“杨跛子!奶奶个巴子!你他丫不会训牛,你养个劳什子牛?” 杨展嘚瑟的站在窗口,乐得大笑着冲窗外道:“地包天……我家的牛岂是那么好要!你就等着哭吧!” 地包天杨吉,漏风的嘴巴大骂道:“我擦!奶奶个巴子!你个死跛子,死瘸子!”说着赶紧跑到了村旁边的桃树下,三下五除二爬了下去,这速度无人能及,没办法,逃命嘛,能不快吗? 啪!杨西施趁着杨展在跟地包天贫嘴的机会,她走过去,就是几巴掌,削了过去,杨展冷不防的被削了个措手不及。 杨西施打完后,开门就想跑,杨展一把从背后抱住杨西施,搂在怀里,就往屋里拖着大骂道:“蠢妮子!别出去!” 杨西施被杨展从背后抱在怀里,感觉屁股上,有异物顶着自己。顿时就慌张推开杨展大怒道:“要你管!快放开我!”杨展这色坯,放手时,腰杆子还要用力一顶,把杨西施顶了出去。 杨西施捂着屁股,脸红耳赤的瞪着杨展,一副要杀人的样子,见今天这个亏是吃定了,杨西施扭头就走,没走几步,就见到一头大水牛,红着眼睛正盯着桃树上的地包天。 听到杨西施的脚步声,大水牛立即回头盯住了他,瞪着大牛眼就冲了过来,见到大水牛,向自己冲来,杨西施被吓得花容失色,扭头就要往杨展家里走时,就被兜着屁股冲来的大水牛,顶得飞了出去,砸在杨展屋前的水田里。 这头蠢牛还想下田,追着杨西施去顶,杨展硬着头皮,赶紧从屋里冲了出去,一把抓住这头蠢牛的耳朵,破口大骂道:“蠢畜牲!你还不够?”说着抬手就是几巴掌。 这头水牛见是杨展这个老主人,顿时就哑火了。 “嘤…嘤…嘤…!”冰冷的泥水里,杨西施趴在水田里,又惊又怕,浑身是泥的她,吐出嘴里的泥巴,哭的梨花带雨,甚是伤心。 杨西施苦笑着,还冷不丁的来两句风凉话,说道:“小西施……呃!这个不能怪我吧!是你自己要跑滴!拉都拉不住!” 泪流满面的杨西施,瞧见杨跛子嬉皮笑脸的样子,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抓起几陀烂泥巴,疯了般,啪…啪…砸在了杨展身上,扯开喉咙大哭道:“都怪你……都怪……你……死瘸子,烂跛子,臭色胚,干嘛要调戏我?” 杨展跛子苦笑着,也没了揩油的心思,脱掉鞋子,拉起裤脚,下田抱起杨西施就走,杨西施也不挣扎,让他抱着,一个劲的哭得泪眼婆娑。 孩子气的杨西施,指着一边的大水牛,哭哭哭啼啼道:“嘤…嘤…!我…要你,打死那头死牛!” “好!我打!我帮你打死这蠢牛!”杨展抱着杨西施哄了哄,来到大水牛旁边就是几脚。 这头蠢牛瞪着铜铃大的牛眼,哼哼唧唧的叫着,抬着硕大的脑袋在杨展身上蹭了蹭,显然还是觉得跟着杨展过得逍遥快活,不用干活。 杨西施见到杨展抽了大水牛几巴掌,她躺在杨展怀里,哭哭啼啼的挥手,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这头蠢牛立即抬着硕大的脑袋,瞪着大牛眼盯着她,吓的她往杨展怀里一钻,哭的更伤心了。 杨展笑了笑,就是一巴掌拍了过去,暗骂这头蠢牛,这么娇滴滴的妹子,也用着蛮牛劲儿,人都被它顶飞了,还不善摆甘休。 把杨西施这狐狸精,送回家后,无所事事的杨展,习惯性的来石驼子家蹭饭,高脚木楼前,石驼子,正在家门口,坐在长板凳上,切着草药。 杨展跛子一瘸一拐的嬉皮笑脸的道:“石师父,这么忙?” 石驼子鸡皮褶子似的棺材脸,抬头见到杨展后,鸭公嗓子嘶哑道:“来!小展!来得正好!帮我切切草药!” “呵呵!好吧!”杨展走了过去,坐在长凳上,接过铡刀,就切起草药来。 石驼子板着棺材脸,瞪着死鱼,抱出一个黑坛子,掏出一些兽骨,“叮叮咚咚!”捣鼓起来。 这时木楼中,传出一位男子的声音道:“哎…吆…!奶奶个巴子!痒死我了!” 杨展闻言进屋一看,就瞧见,一位戴金丝眼镜,身着西服的中年男子躺在床上,诡异的是,他脸上满是黑色的血丝。 杨展跛子瞧了一眼发现是老熟人他过去打招呼道:“咦这不是李教授吗?你怎么回事?”说着就要过去,搀扶李教授。 石驼子立即奔了过来,推开杨展,满脸严肃道:“别碰他,李教授感染了这邪秽!” 李教授躺在床上,挤出一丝笑容道:“那个!杨跛子,我最近身体不大好,才来这里!请石师父看看!” 几年前,李教授掉到溶洞里,摔的半死不活,被放牛的杨展给救了,后来通过杨展,才结识了石驼子。 杨展这时才注意到,李教授的床边,还有位魁梧的大汉,上穿夹克黑衫,下穿牛仔裤,板寸头,圆脑袋,一张香肠嘴,肥大的嘴唇,很是滑稽。 李教授躺在床上,满脸痛苦的样子问道:“哎…吆…!石师父,我这病你到底有把握吗?” 石驼子板着棺材脸,满脸鸡皮褶子毫无波动道:“你都问了几十遍了,你身上这东西,来头有点大!” 李教授伸出布满黑色血丝的手,很是骇人的样子,他抓了抓脖子道:“石师父,不满你说,为治好我身上这病,我走了世界各国,请了诸多的世界名医,还是还是毫无办法。” 石驼一抬了抬耷拉的眼皮,浑浊的死鱼眼瞪着李教授,嘶哑的声音郑重道:“你身上这东西跟葬墓术,应该是从死人身上沾染的吧!” 旁边的魁梧男子,还不待李教授开口,他就抢先一步,凑了过来,咧着大香肠嘴溜须拍马道:“石师父真厉害,这都看得出来!” 奶奶个巴子!这蠢货就爱显摆,老喜欢掏老弟,慌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干啥滴,李教授瞪了魁梧的男子一眼没好气道:“蠢货:你给我闭嘴,你不说话会死?”被骂的魁梧男子,缩着脑袋,灰溜溜的赶紧退到一边。 石驼子浑浊的死鱼眼盯着李教授,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板着棺材脸道:“你身上这东西来自于唐朝赵归真手上,这东西本来被赵归真用于宫斗中,去除政敌,后来他被流放岭南一带,才传到了当地。” 李教授闻言,双目中有了一丝希冀之色,赶紧问道:“这东西是什么?能治好吗?” 石驼子望着李教授,胸有成竹的样子,板着棺材脸道:“你身上这东西,叫噬尸虫,被道门败类赵归真培养而出,后来他被流放岭南一带,这噬尸虫就被用来护墓,至于能不能治,除了我,治好你这病不超过个。” 听到石驼子这话,李教授暗淡的双目,又重新燃起了一股求生欲,他赶紧许诺道:“那个石师父,你可得帮我治好,钱嘛!我一定会让你满意!” 石驼子板着棺材脸,耷拉着浑浊的死鱼眼,目光紧盯着李教授逼问道:“你身上这东西应该是沾了墓中的东西?” 魁梧的男子,又把脑袋凑了过来,对躺在床上的李教授道:“哈哈!石师父真是厉害,你看看,我早就知道石师父看出我们是盗墓的了!” 奶奶个巴子!这个死蠢货,哪壶不开提那壶,老子还打算编个故事瞒住石师父呢,李教授气的抬腿就是一脚,盖在魁梧男子的大脸上,破口大骂道:“你个蠢怂货!就你这智商,还整天嚷着,要把你们孙家祖上的辉煌发扬光大!你能活着就不错了!” 魁梧的男子被踹的坐在地上,就跟受了气的小媳妇般,捂着大脸,嘟着肥大的嘴唇,满脸幽怨的神色,望着床上的李教授,坐在地上就没打算起身的意思。 李教授看瞪着地上的魁梧大汉,看到他这幅幽怨的傻样子,就更来气,他怒斥道:“你个傻愣子!坐地上干嘛?跟我耍脾气?还是要我扶你起来?”闻言后,地上的魁梧男子赶紧起身,耷拉着脑袋,乖乖的站在一边。 呵斥完后,李教授望着老神在在的石驼子,尴尬的笑了笑,老底既然被这蠢货给揭穿了,他满脸尴尬的样子道:“那个…那个…石师父!这是儿,你可不能乱说!” 石驼子抬了抬浑浊的死鱼目,露出满嘴烂牙道,“我老驼子,只管治病,至于你做什么,与我驼子无关,说说你的病,是怎么来的吧,我也好确诊!” 李教授吞吞吐吐,正犹豫着从何说起:“这个……这……石师父……!” 老驼子耷拉着眼皮,浑浊的死鱼眼,盯着李教授,板着棺材脸,露出满嘴烂牙道:“你也不用藏着掖着,你们这些搬土流的人,我老驼子还是知道一些,洛阳李鸭子的后裔李家,河南永城孙殿英的后裔孙家,还有一些墓界的门派,有什么掘墓门。抬尸宗,松土教,这些人我老驼子还是知道一些的。” 李教授见老驼子对盗墓界的事情,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也不在犹豫的说道:“呵呵!那个那我也不瞒你!我就是在岭南一带,搬土时,碰了一具尸体,后来身上的黑色血丝,就从双手开始,蔓延到全身。” 石驼子老神在在的样子,仿佛亲眼目睹一般说道:“那具尸体皮包骨头,完好无损,没有丝毫腐烂的迹象吧!” 李教授惊诧的望着石驼子问道:“对…对…!就是这样,你怎么知道?” 石驼子瞪着死鱼眼,望着床上的李教授道:“那具尸体被中了噬尸术,上面有噬尸虫,尸体上的血肉被噬尸虫啃噬的一干二净,那具尸体才能保持千年不腐!” 说完后石驼子,起身向旁边的木柜子的走去,从瓶瓶罐罐中翻找着什么。 第九章手段恐怖 石驼子从瓶瓶罐罐中,翻出一个啤酒葫芦,里面装着半瓶血红的液体对李教授道:“来喝几口我老驼子酿的镇蛊酒,可暂时吊住你一条小命。” 李教授点了点头,道了声谢后,伸手接过啤酒瓶,就是这小小的举动都痛的他呲牙咧嘴。 甚少喝酒的李教授接过酒瓶,拔开布塞,闻了闻,一股浓烈刺鼻的气味,直冲脑门,闻一口就让人脑子发晕,这酒的气味就跟碳肥般刺鼻。 李教授闭着呼吸,猛灌了几口镇蛊酒,直感犹如吞了一吞火一般,从喉咙到肚子,瞬间就火辣辣的感觉,从腹部扩散全身,要不是为了保命,李教授打死也不会喝这镇蛊酒。就是喝硫酸恐怕也不过如此。 老驼子瞪着那死鱼眼道:“你咬牙忍忍吧,这酒可以让噬尸虫进入暂时的昏睡状态,可麻痹你的痛觉感知。” 李教授大汗如雨般直冒,浑身仿佛架在火烧烤一般道:“谢了石师父,这酒可不是一般的猛,就是太难喝了。” 老驼子棺材板似的老脸,语出惊人道:“这酒用了二十三种辛辣植物,在用薄荷辣椒水浸泡糯米发酵,酿制出来的酒坯,在用兽骨奇毒泡制出的镇蛊酒,可不是给活人喝的。” 李教授听了背后发凉道:“什么?不是活人喝的那是给什么喝的?” 李驼子耷拉着死鱼眼道:“是给蛊虫喝的!” 李教授闻言暗自松了一口气,抱着胸部后怕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死人喝的呢。” 石驼子瞪着死鱼眼,一副给你喝是荣幸的口吻道:“不错,正是喂给死人喝的!” 李教授刚提上来的心,又掉到了肚子里,这一惊一乍,让他大感有种走钢丝的感觉。 李教授这时觉得身上如火般炙热又如冰窟般冰寒,身上的疼痛已经消失不见,手脚无力,全身难以动弹,李教授好奇的问道:“石师父这酒怎么这么神奇?” 石驼子如同神经科医生般对人体颇有研究道:“这酒掺杂着薄荷迷药,在用秘术催发至全身,扰乱人体痛觉神经的感知,让大脑无法接收到疼痛信号,现在你的神经接收不到,大脑发出的控制命令,所以你无法动弹。” 石驼子扯开李教授身上的衣服,此时李教授身上布满了黑色的血丝,帮他检查了一番。 李教授如今除了头能动外,身体其他地方都不能动,他低头看着胸脯上布满黑色的血丝,担心的问道:“石师父,那我身上的噬尸虫有多久才可以治好?” 石驼子来到床头的木柜边,捣鼓着瓶瓶罐罐的东西道:“你现在处于噬尸术后期,三年三月三日就是你的死期,我得把血蛊虫培养出来之后,才可以治愈你的噬尸术。” 李教授问出心中的疑惑道:“我为什么会等到三年三月三日就会死?” 石驼子捣鼓着他手上的瓶瓶罐罐,耷拉着眼皮道:“这种噬尸虫,雌雄同体,可以自行分娩,一年繁衍一次,一次繁衍一百多只幼虫左右,分娩时极有规律,每年三月开始分娩,因为下个月分娩时,你身上的噬尸虫将会一旦达到恐怖的十万之数,这是人类感染噬尸虫后,能活到的最大极限。” 李教授紧张的问道:“那我下个月会死吗?” 石驼子拿出一个啤酒瓶,捉了一只活蝎子丢了进去道:“不会,因为你喝了我的镇蛊酒,这种酒是养蛊人用来控制蛊虫的法子,喝了这镇蛊酒之后,噬尸虫会昏睡三个月左右,醒来后就是你的死期。” 李教授自我意淫的道:“噬尸虫醒来后,我可以在喝这个镇蛊酒不就没事了?” 石驼子又从大腿粗的玻璃瓶子中,捞出一条用酒泡制的烙铁头毒蛇出来,自顾自的捣鼓着道:“换作其他寄生虫还行,这种噬尸虫免疫能力很强,只有第一次喝镇蛊酒才管用。” 李教授担心问的道:“我身上的噬尸虫下次分娩的时候,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石驼子实话实说道:“全身血肉被噬,除了皮肤和骨头完好外,你什么都剩不下,就跟你看到岭南的那具干尸一样,尸体千年不朽,这是因为尸体中的血液和水分被噬尸虫吸干殆尽,尸体很快就会风干,所以那具尸体才能够保持千年不烂。” 李教授回想起那墓中干枯的尸体,身着唐装,以他考古学教授的眼光,自然是看出了那具尸体属于唐朝时期的古墓,噬尸虫过了这么久应该早就就死了,怎么还会感染噬尸虫。 李教授不解的问道:“哦对了,那具尸体中的噬尸虫,怎么现在还没死?” 石驼子拿着一把杀猪刀来到李教授身前道:“噬尸虫可以自我休眠几万年不死,唐朝到现在才一千多年,会死那才是怪事。” 李教授看着石驼子拎着杀猪走了过来,盯着自己打量个不停,如今自己全身动弹不得,顿时背后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满脸惊恐道:“石师父你要干嘛?” 对于这个性格孤僻,行事诡异的老驼子来说,自己可保不准他会干出什么让人心惊胆战的事来。 石驼子抬了抬死鱼眼,咧嘴狞笑着,露出满嘴稀疏又黑又黄的烂牙道:“没什么,只是看看你身体中的噬尸虫睡了没。” 事实证明神棍当久了,性格变得让人捉摸不透,石驼子拎着杀猪刀,迎面就是一刀扎了下来,吓的李教授,牙齿都打哆嗦。 李教授痛的怒骂道:“死驼子,你轧哪里不行,干嘛要轧我脸上?你知不知道会毁容?整容费很贵的。” 杨展和那二愣子年轻人,两人看了这举动,腿肚子都打转,心里直发毛,这一刀轧的挺狠。 老驼子瞪着死鱼眼,看死人似的看着李教授道:“反正都是快死的人了,别在乎这幅皮囊外表。” 李教授听了这话,心都凉了半截,人还没死就被当成了死人来搞,自己真是瞎了眼,怎么会找这个老变态的驼子来治病,真是病急乱投医,自己如今在别人手上,也不敢把这老驼子得罪惨了,指不定这老驼子,还会弄出什么更出格的事儿来。 李教授欲哭无泪的样子,火大道:“你不知道我脸上的痛觉感知没消失吗?就不能轧其他地方?” 李教授除了头部以外,全身其他地方都没有痛觉感知,这变态的死驼子,轧哪里不好,偏偏要轧脸上,真是和自己这个二愣子徒弟有的一拼,那壶不开提那壶。 石驼子瞪着死鱼眼般的浑浊老眼,裂开满嘴烂牙的嘴巴怪笑道:“呵呵,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倒忘了这一茬。” 李教授暗自侥幸,这老眼昏花的老驼子,没有失了准头,一刀轧在眼睛上,不然自己真要哭死了。 石驼子拿个透明的玻璃管子,在李教授脸上的伤口处,接了半管子血,拿个放大镜跟个研究起来,细细的观了一番。 放下玻璃管子,石驼子抱出一个脏兮兮的玻璃坛子出来,只见其中有一些密密麻麻的白色虫子,大约小拇指粗细。 李教授望见这一坛子白色虫子,警觉的问道:“喂,驼子!你拿这一坛子虫干吗?” 老驼子棺材板似的老脸,瞪着死鱼眼道:“给你吃!” 李教授闻言也觉得没什么,能治病就好:“这虫子,死了多久?不会烂了吧。” 石驼子棺材板似的老脸毫无表情道:“错!是活的!” 李教授:“煮熟了吃吗?” 石驼子:“错,生吃!” 李教授:“为什么生吃?” 石驼子:“治病!” 李教授:“不吃行吗?” 石驼子:“不行!” 李教授:“吃几条?” 石驼子:“一条!” 李教授:“还好!不是一坛。” 石驼子:“错,你的确是吃一坛。” 李教授:“不是只吃一条吗?” 石驼子露出满嘴烂牙狞笑道:“嘎嘎,这一坛子,只有一条。” 李教授咯噔一下,忐忑不安的神色有点不信的问道:“一条虫子这么长?你骗我吧?” “我从不骗人!”老驼子说着,用他那鸡爪子长般的老手,从中揪出一条长虫出来。 这白色虫子只少有两米多长,通体雪白,柔软无骨,扭个不停,奇异的是这虫比小拇指都细,没有眼睛和嘴巴,看起来很恶心,让人见了都怕。 李教授都快看哭了,这长虫,比自己的身子都长,他倒是希望死驼子骗他,这死驼子他丫,还真是说一不二,说一条就一条。 老驼子满嘴烂牙,狞笑着,把这恶心的虫子,捉到李教授跟前晃了晃道:“来吧!把这东西吃了吧,这可是好东西!” 石驼子砸吧着嘴巴,一副肉痛的神色,很是不舍,仿佛这是他多年不见的情人般,双目狂热的望着,手中的长虫。 李教授常年在墓中打滚,胆大包天,什么恐怖场面没见过,今日见了这长虫,顿时就吓的都快尿裤子了。 李教授满脸惊恐的样子,哭丧着脸嚷着道:“死驼子,你还是让我死了算了,这病我不治了。” 石驼子棺材板似的老脸,难得的露出了笑容,笑的鸡皮褶子挤成了一团,满嘴烂牙,笑的甚是阴森恐怖,让人看了头皮都发麻,笑比哭都难看,在驼子脸上形容的淋漓尽致。 杨展两人见了这驼子的笑的满口烂牙的样子,感觉这驼子笑起来面目狰狞,让人见了心里直打哆嗦。 石驼子怪笑着狰狞道:“嘿嘿,不治了?那那么容易,喝了我驼子的镇蛊酒,可由不得你。” 石驼子“嘎嘎!”怪笑着,双目狂热,兴致高涨,拉起袖子,露出骷髅爪子般的老手,也不管挣扎的李教授,硬是把长虫强塞到李教授嘴里,让李教授感觉喉咙一股凉意直涌腹中,这长虫就自己顺着喉咙钻了进去。 李教授不管如何挣扎,还是逃不过驼子的毒手,最终欲哭无泪的接受了现实,这病治得完全是练胆子,犹如在鬼门关上晃悠一般,心惊肉跳,要问这世间比死更可怕的,恐怕就是请这个死驼子去治病了。 杨展走出了老驼子的高脚木楼,吐了口气,暗自感叹这驼子今天见了李教授后就跟疯了一样,甚是癫狂。 此时跟李教授一起的魁梧青年也跟了出来,咋咋呼呼的对杨展道:“呼!这死驼子太他妈恐怖了,那虫子比我都长,就这样活生生的塞到李教授嘴里,还太他妈直接钻了进去,太吓人了。” 杨展笑着问道:“呵呵,这位兄弟河南人吧?我叫杨展。” 这魁梧的年轻人尴尬的笑了笑道:“是的,我是河南的。” 杨展追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这魁梧的年轻人吞吞吐吐的道:“我叫孙…孙…孙不猛。” 杨展打趣道:“呵呵,孙不猛,这名字倒是好名字。” 孙大猛肥厚的大嘴唇,咧嘴笑了笑道:“呵呵,那个还行吧。” 杨展跛子刚才听石驼子和李教授对话时,自然知道这人和李教授肯定是干盗墓的活儿,听石驼子说什么搬土流,松土教,抬尸门,掘墓人这些东东,听起来很霸气。 当下就装作内行的样子问道:“孙兄,不知你是搬那块土的。” 孙不猛脑子有点愣,要是别人一听就知道杨展是个外行,还搬那块土。 不过孙不猛却把孙展当作了盗墓流的高人,听这口气,就知道很厉害:“呵呵,那个搬土还差了点,我一般负责搬棺材盖,不过倒是你家驼子师父厉害,不但懂内行,而且还懂得解墓术。” 孙不猛把杨展当成了石驼子的徒弟,而且看他这条跛子腿,身穿中山装,就知道是个墓术高手。 在孙不猛眼里,能解墓术的大师都是一身中山装,不是瘸子就是哑巴和驼子一类的人。 俗话说术业有专攻,盗墓时都会遇到一些墓术,这些墓术往往都是懂内行的人布下的局,一般碰到一些大墓时,十有八九都有墓术。这些墓术极为凶险,中了之后,十有八九都是死。能解这些墓术的人自然是世外高人了。 杨展跛子顺着孙不猛的话,打蛇随棍上,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摇头晃脑道:“呵呵,解墓术小意思,我们湘西巫术厉害的人多了去,赶尸门听过吧,跟你们这些外行说了也不懂。” 孙不猛一听到赶尸门带个尸字,打了鸡血般,双目狂热,满脸兴奋的样子点头道:“听过,听过,要不杨哥给我讲讲赶尸门的秘史吧,让我也学学皮毛吧。”说着掏出一跟烟递到杨展手里,还亲自帮杨展点上火。 杨展吸了一口烟后砸吧着嘴巴道:“这烟不错。” 杨展说着瞥了一眼孙不猛手中的那包烟,孙不猛立即恭恭敬敬的把一包烟双手奉上道:“来杨哥,都拿去吧,以后杨哥想要,跟我说就是。” 杨展故作推迟了一番,自认为礼数做够了,顺手把烟塞到裤兜了。 孙不猛以为碰到了世外高人,顿时感觉找到了靠山,以后杨展跛子照顾,可以横扫地下墓界。 他却不知,被一个放牛娃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杨展跛子,深吸了一口“这个嘛,说来话长!”说话时抬头望天,一副长吁短气,摇头晃脑,目露不屑的神情。 孙不猛一听这口气,直感高人要露相了,猛料要来了,全神贯注,竖起耳朵静听。 第十章一拍即合★ 孙不猛这愣头青,被杨展跛子随便讲了几鬼故事,就唬得他信了个七八分。这些鬼故事都是村中的老人拿手的好戏。杨展自然是挑了几个鬼故事,经过自己改良一番,把自己加了进去,在故事中大展身手,拥有扭转乾坤的好本事。 就把孙不猛唬的直觉遇到大神了,以后有杨跛子照着,大感可以横扫地下墓界,盗个什么秦皇陵,埃及金字塔,都不是什么难事。 两人聊的兴起,一个跛子一个愣子,当场就拜起了把子,夸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海口。 这两人一个吹的兴致高涨,一个听的兴奋不已,聊到日上三竿,大有挑灯昼夜长谈的势头。 “杨跛子!烂跛子,给我滚下来!”山脚下,一道烂铜锣嗓音,如雷贯耳般从山脚下,冲云霄,震的父丘山上的鸟兽惊飞。 杨展很是恼怒,这个李贵妃,真是谁不知死活,敢打断了自己的长篇大论,他一瘸一拐的走到山腰边上大骂道:“李棒槌!你不好好看你的牛,在这里嚎个什么丧?” 山脚下,肥头大耳的李贵妃,叉着大腿粗般的胳膊,一步三抖的样子,横眉怒目大骂道::“你个死跛子鬼,你以前养的那头蠢牛,在你们村疯起来,无人敢管,你在不来别你的破房子拆了!” 杨跛子听了,嘚瑟的样子,唯恐天下不乱,他喊话道:“老子家的牛都没养了,管我什么屁事儿!” 李贵妃恬不知耻的以未婚妻的身份自居,对着杨展跛子指手画脚道:“你家的以前养的牛,发疯了!整个凤栖村都不敢出门!你快死下来看看!” “走,孙兄,让你看看比老虎还凶的水牛,是什么牛,你家杨兄以前养的这头水牛,顶翻过车,撞倒过墙,光人就顶过五连杀,方圆几十里一顶一的打架好手,曾经凶起来,我们凤栖村无人敢出门。”杨展吹牛的兴致未减,这跛子鬼闭口不提,他家的牛六亲不认,连他这个主人,也没少顶过。 果然是世外高人,猛的一塌糊涂,这牛都吊爆天了,这主人岂是盖的,孙不猛佩服的五体投地道:“呵呵,杨兄真是能人,养的牛都这么厉害,看来以后跟你混没错。 孙不猛刚才听了杨展讲的鬼故事后,让他打定主意以后说什么都要跟着杨展这位大高人出去混,毕竟就是自己崇拜已久的李教授都着了道,有了杨兄带着自己,至少闯墓界没有什么性命之忧,以后把能不能把祖上的光辉发扬光大,就看展哥带不带自己,去盗个秦皇陵,埃及金字塔什么地。 他却不知道,杨展也想着跟他出去混,刚才他从这孙大猛嘴里知道了,知道孙不猛有一手探墓打洞的好本事,不过还是个未出师门的二吊子徒弟。 而杨展这些年经常跟着石驼子帮忙打杂,做这做那,这石驼子倒是有意无意之间,教他一些湘西巫医毒蛊之术,这让他也学了个七七八八,该学的都学了,就是还没真正上过手,算起来也是个半吊子门徒。 两个不知死活的半吊子门徒,一拍即合,准备出去大干一番,大有天下都可去得的样子。 杨展放牛为了打发时间,经常跟着老驼子出去采药捉虫,一来二去,自然是跟着老驼子学得了一身巫术。 这巫术从采材,制蛊,养蛊,破蛊,下蛊。五个阶段,杨展倒是只差个下蛊的本事,下蛊分明蛊,暗蛊,明蛊是明着下蛊,暗蛊是偷偷摸摸下蛊,明蛊易学,暗蛊难教,暗蛊都是一些阴险歹毒的手段,用来谋人害命,自然是不能明目张胆的去干。 湘西巫术历史悠久,相传最久可以追溯到蚩尤与黄帝争霸时期,甚至说还可以追溯到更久远的上古神话时期,其中刑天,共工祝融这些就是巫族代表性神灵。 湘西苗疆一带,古时盛行古术,家家有蛊方得平安的习俗,如今湘西巫术也是没落到只剩下三脉,苟延残喘,而且这三脉也是面临香火断绝,后继无人的地步。 这石驼子就继承了毒蛊术,他性格孤僻,喜欢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越是科学不能解释的东西,他就越喜欢研究,他本是一个生物教授,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就一直留在了湘西,研究毒蛊之术,偶尔还研究些虫蛊之术,毒蛊之术到了他手里,经过他科学分析解密,被他研究透彻的毒蛊之术,也不在是玄乎奇神的事儿,杨展没事时,天天也跟他学习一些毒蛊之术。 父丘山上,草木不盛,除了稀疏的几棵大树外,一览无遗。杨展一瘸一拐的样子带着孙不猛不慌不忙的样子走了下来。 李贵妃见到孙不猛和杨跛子下来后,肥头大耳的她,一步三摇,身上的赘肉,就跟波浪般,起伏不定,她来到杨展身边浑厚的声音道:“死跛子!你家以前养的那头牛发起狂来!把你们凤栖村的人都吓得躲在屋子里!你过去管管吧!” 缺德的杨展跛子鬼,闻言狂喜不已,心里很是嘚瑟的腹诽道:‘哈哈!奶奶个巴子!这蠢牛终于给老子出了一口恶气!’ 杨展在村民眼里,这个放牛娃没救了,已经病入膏肓了,老爱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上别人土里偷个菜,树上偷个果子,偶尔还会调戏一下春里的小姑娘,有点毛手毛脚。 村民越是这样看自己,杨展越是气愤,上次无缘无故冤枉自己强奸杨西施,这不是欺负我杨跛子腿瘸吗? 一个两个收拾我杨跛子我也就忍了,全村人一起群殴了我一顿,这口气不出,我杨跛子这丁丁还不如剁了喂狗。 趁着今天这头牛发疯,顿时他就有了歪主意,随后凤栖村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大水牛在村里发疯,家家户户躲在屋里那敢外出。 缺德的杨跛子,买了一捆鞭炮,偷偷摸摸的挂在水牛尾巴上,这大水牛发起狂来,在村里横冲直撞。 有几个不知详情的村民,见到疯了一般的蠢牛,吊在屁股后面直追,气的破口大骂。 这缺德的跛子鬼,在村里不安分也就算,你没事养猪养鸭养什么都可以,你他丫养个什么几把玩意儿,养出个这么猛大的水牛,时不时,隔三差五的,又要在村里发一次狂。 这几个倒霉的村民,不是被水牛顶的翻在马路外,就是被大水牛兜着屁股,撵着满村跑。 孙不猛和李贵妃站在杨展身后,倒是安然无恙,望着这头大水牛,在眼前冲来冲去,杨跛子嘚瑟的仰天狂笑,大有老子天下第一的派头。 杨西施站在窗户边,看着窗外的杨跛子,狂笑声震天,笑的没心没肺,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很是嘚瑟。 这头牛以前就是他养大的,见杨展来了,顿时就老实了几分,杨西施低估了,杨跛子的缺德底线。 她还以为这个跛子鬼会出手制止,那知道这个缺德又坏了坯子的杨跛子,不但不阻止,还暗中怂恿这头大水牛,在村里冲来冲去。 杨西施见到杨展跛子那副狗脸,很是厌恶这个缺德的死跛子,她气愤的朝着窗外,骂了几句杨跛子,随即这个死跛子,赶着一头大水牛,在她家门口,拉了一堆牛屎。 杨西施气得端着窗户上的一盆水,就倒了出去气骂道:“去死吧!丧心病狂的死色坯!”这一盆水刚好泼在杨展身上,随即她暗叫不好,把刚洗好的衣服倒了出去。 杨跛子被泼个浑身是水,他从脑袋上,揪起一条粉色的小内裤,甩了甩头发上的水,开始大谈他的畸形道德论,指着杨西施家的窗户,破口大骂道:“奶奶个巴子!这是什么玩儿?你个死狐狸精,洗屁股的水,就是这么个倒法?我们大中华良好的传统美德,你都丢到狗身上去啦!”杨西施泼了一盆水后,赶紧躲到窗帘后面,偷偷的望着窗外。 骂了几句后,杨展跛子拎着杨西施的内裤,酒渣鼻凑了过去,猛抽了几口气,就跟吸了毒般,满脸陶醉的神色,他指着杨西施的窗户,义正言辞的骂骂咧咧道:“奶奶个巴子!杨西施你个缺德的死狐狸精,这内裤就是你这么个倒法?你少缺一点德,多一份爱心,造就文明的好社会,是我们大中华的良好美德,你这败家娘们,讲一点道德会死啊!” 这缺德的跛子鬼,缺德也就算了,他还一副痛心疾首的神色,满口仁义道德,肚子里却是满腹偷鸡摸狗的事儿,他还振振有词的样子,不知道他德性的,还真以为他杨跛子会是什么好人呢! 杨西施瞧见这无耻的杨跛子,揪着自己的内裤,闻了闻,还一口一个要讲道德,无耻的人见多了,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气得她脸红耳赤,她真想拎把菜刀,把这缺德的跛子给剁了。 这死跛子走的时候,还不忘在杨西施的家门口撒泡尿,气的杨西施一家人,狠狠不得剁了这个跛子鬼。 这个跛子鬼,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烂命一条,恨得众人牙根子都痛,拿他又无可奈何。 杨展在村里折腾了一番,领着孙不猛来到自己家,孙不猛一进门,就瞧见除了两张床,这屋里的家具数的过来,就没见一见像样的家具, 杨展一进门,毫不客气的吩咐孙不猛帮他收拾房子,老实巴交的孙不猛,毫无怨言的把房子收拾干净后,对杨展咧嘴讨好的笑着道:“杨哥,收拾完了,我们可以聊聊吧。” 杨展坐在大板凳上,扣着脚丫子,叼着烟,点了点头道:“行,说吧!” 孙不猛一脸希冀,无限向往的神色道:“那个展哥!我想把我祖上的辉煌发扬光大,你可得帮我!” 杨展厚颜无耻的弹了弹烟灰,拍的胸梆梆响,保证道:“行!这事儿我包了!跟着我,你还怕没有出头之日!” 孙不猛握着拳头,满脸坚定的神色道:“那个展哥!我们孙家祖上的辉煌,曾经被人民传为佳话!” 杨展扣着脚丫子,闻了闻道:“你祖上干嘛滴?” 历史老师死得早的孙不猛,把臭名昭著的祖上孙殿英说的正气凛然,他还振振有词道:“我祖上,孙殿英大将军,曾经为了保护人民置生死于不顾!” 我去!见过无耻,没见过这么无耻地,比我杨跛子还无耻到一个新境界,果然是无耻至极,不过既然打包票了,自己咬着牙也要答应,杨跛子开始说起他那一番歪理怪论道:“行!你祖上孙殿英盗清东陵时,那可是名震一时,赫赫有名的盗墓贼!放心我会帮你把祖上的优良传统发扬光大。” 孙不猛显然是从小也和杨跛子一样,坏了坯子,听到这番歪理怪论,他极其推崇道:“展哥!你可是说出了,我的心声,对…是你…就是你!展哥我跟定你!” 这孙立猛完全没有盗墓贼的觉悟,他还想发扬光大呢,恐怕还没发扬,就会蹲到号子中央坐着呢。 杨展突然心血来潮,想看看这个二吊子的孙不猛,在盗墓界混了这么久,到底有什么真本事,他对孙不猛道:“好了,那就早点睡吧,今晚带你出去试试手如何?” 孙不猛闻言顿时来劲,双眼放光道:“好,听你的今晚咱们出去练练。” 孙不猛把杨展当成了墓术大师,从来没跟墓术师出去搬过土,他很是兴奋的跃跃欲试道:“那个杨哥,那等下我就去驼子哪里带些家伙过来。” 杨展对于盗墓一窍不通,略有好奇的问道:“你们还带着家伙来了?都是一些什么家伙?” 孙不猛很自豪的说道:“这东西可是宝贝,是李教授家祖传的家伙,我们这些走南闯北的人,当然得随时带着,探墓什么的都靠这些家伙了。” 杨展倒是实话实说道:“行!不过我这是第一次搬土下墓,有些东西不懂,你得跟我说清楚,至于碰到墓术什么的就让我来解决,你一定得听我的知道了没?” 毕竟他们这些搬土流的碰到墓术,还得靠杨展这些墓师们保住小命,孙不猛自然是连忙点头应承道:“行!墓术这东西只有杨哥你才是内行,我当然听你的。” 墓术分为解墓术和葬墓术,解墓术一般都是一些二吊子墓贼们,学了个半桶水就出去挂名墓术师。真正懂墓术的就只有精通葬墓术的葬师们。 葬师在古代极其盛行,王侯将相下葬时,都会专门请一堆葬师布下葬术,防守墓陵。到了如今懂葬术的屈指可数,都改行做了风水师,时至今日,就出现了极多的派别。 孙不猛也点了一根烟,若有其意的问道:“那个杨哥,听李教授说,你以前帮过他的忙?”孙不猛长年跟在李教授身边,走南闯北,搬土掘墓,自然是听李教授提过杨展的事。 杨展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的抽了起来:“也没什么,有一次,李教授来我们这里,对我们湘西这里的地形不熟,掉到溶洞摔伤了,后来我把他背了出来。” 孙不猛溜须拍马道:“杨哥就是,杨哥,果然懂内行,肯定是李教授着了道。你们湘西巫术盛行,没杨哥你在,我还真不敢乱下土” 杨展一副你不懂的神色,高深莫测道:“这个嘛,对我们这些人来说,都是小意思,有空让你见识下,什么是高人手段。” 孙不猛听了自然是,欣喜若狂,躺在床上那里睡的着。 第十一章出师不利★ 凤栖村,秋同山下,月黑风高,趁着众人深睡,两个小毛贼,一个自称盗墓界的杠把子,张口就是仁义道德的杨跛子,另一个叫嚣着,要把祖上的辉煌,发扬光大的二愣子孙不猛。 学了半桶水的两个憨货,一拍即合,三更半夜硬是睡不着,杠着家伙,摸着黑,打起了发家致富的歪门事眼, 偷偷摸摸的干起了刨祖坟的事儿。 两人来到一座小山丘上,各自头上带着红外线夜视仪,孙不猛背着一个颇大的旅行包,里面装着盗墓的家伙,跟在好事不做,坏事做尽的杨跛子身后,两人雄赳赳,气昂昂,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就差没踩着天安门阅兵时的军步了。 “噗!”杨跛子气势冲冲,一马当先,一脚踏在坑里,摔了狗吃屎,爬出坑的他,四处张望着,一副要找出挖坑的人,骂骂咧咧道:“奶奶个巴子!那个狗娘养的,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挖个这么大的坑?中华美德都丢到狗身上去啦!”缺德掉渣的杨跛子,干着刨人家祖坟的事儿,还痛心疾首的样子,张口就是中华美得,无耻到他这种地步,也是无药可救了。 孙不猛过来扶着杨跛子道:“展哥!你没事吧!” 杨跛子拍了拍身上的中山装,火气未消的他,愤愤不平的骂道:“擦!能有什么事儿!幸亏展爷发现的早,奶奶个巴子!现在的人,咋就那么缺德!” 从小就坏了坯子的孙不猛,听到杨跛子这一番歪理怪调,大有同感的道:“也是!现在这社会,有几个像我们这样的热血青年!”两个厚颜无耻的家伙,一合一唱,脸皮比城都厚。 秋同山下,土包上,两人到了地头后,孙不猛选了个地方,放下包裹道:“展哥!我用洛阳探铲,探探土质再说。”孙不猛打开背包,掏出几根蜡杆接在一起,在掏出一把半圆的洛阳探铲,接了上去,就地打起探洞,勘察土质。 “行,我先帮这座墓看看风水。”杨跛子围着土丘转了一圈,根据石驼子教他的风水学,给这座墓定了个位寻找墓室,算算棺材朝向,还是可以,叫他去对付一些牛鬼蛇神,那他就是纸糊的大师了。 杨跛子看了看这座墓室的风水,嘀咕道:“依山傍水,青山绿水,四面环山,穴居中央,坟前九龙盘水出贵人,是个好墓。” 两人分工合作,杨展找出了墓室朝向,孙不猛用洛阳铲探出了出了墓室的大概范围,两人一起推算,找出了墓室,孙不猛干劲十足,立即下铲,打探洞。 两个半桶水的熊瞎子,杨跛子刚才都掉到盗洞里去了,还他妈又爬了出来,四处忙着打探洞呢,在那盗洞口上,来来去去,硬是不去瞧一眼,盗墓盗到这个份上,也是前世作孽了。 杨展跛子嘴里叼着烟,目露不屑之色,逼气十足的样子,脸上只差没写上“牛逼”两个字了,他吐了一口烟,拖着嗓音装逼道:“我…跟你说!现在正值春季,土质松软,易于掏洞。我们多掏几个试试。”这不是屁话嘛,谁都知道下春天多雨,土质疏松。 花了一个多小时,孙不猛一连掏了七八个探洞,孙不猛抱着蜡杆打着旋儿拔了出来,蹲下身子,开起手电,查看一番铲头带出来的土道:“展哥说得对!多打几个探洞,找到墓室就好说了,这地方是活土,应该有料。” 杨跛子悠闲的坐在背包上,翘着二郎腿指挥着孙不猛道:“有料那就挖!深挖坑,才能掏到金宝墓!” 孙不猛突然感觉手中洛阳铲撞到了硬物,打着旋儿,把铲子拔了出来,他指着被洛阳铲带出的砖渣子道:“你看,这土中,带砖渣子,下面应该是墓道,我先用破砖铲,看看能不能破了这墓道。”孙不猛换了个破砖铲头继续挖探洞。 墓室中,雕龙刻凤的石棺,一具干枯发黑的尸体躺在棺材中,这干尸头带玉石面具,玉石之上刻有古老的铭文。 “轰!”一把洛阳铲直接插在棺材盖子上,用力捅着棺材盖。“啪!”棺材盖被洛阳铲直接捅穿,干尸头上的玉石面具,也被几铲子捅的碎裂来开来,洛阳铲笔直的插进干尸嘴里,“嘎吱!”干尸一口咬着洛阳铲,这声音听了都让人牙齿发酸,干尸挥起爪子一掌削了过去,洛阳铲上的蜡杆断裂开来。 地面上的孙不猛,感觉手上的蜡杆一震,拔出蜡杆,只见杆子不见铲头,他拿着蜡杆看了看断头道:“杨哥,铲杆断了!下面应该有机关。” 杨跛子老神在在的抽着烟,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道:“这就说明我们找到地方了,换个铲头在来,机关怕什么,有跛爷在,管他什么机关,照挖不误。”孙不猛换个洛阳铲头,又插了进去。 棺材中干尸,打算闭目沉睡,“噗嗤!”又是一把洛阳铲插进了嘴里,干尸挥掌削断了洛阳铲上的蜡杆,就在他以为没事时,一连三杆子捅进嘴里,捅的干尸红眼火烧,嘭!从棺材盖子都飞了出去,两人还没进墓,墓室里的干尸就暴走了,奶奶个巴子!那个不知死活的,打扰你家大爷长眠。 地面上孙不猛一连捅了三铲子,换了三个铲头,断了三个铲头,两个半吊子蠢货,见了还兴奋不已,觉得这次绝对是挖到金宝墓了,要是别人,稍微懂点经验的的老手,就知道这是座凶墓,里面绝对有墓煞。 他娘的!这次杨跛爷,发家致富,脱盆之路,就看这次了,杨跛子不知死活的样子,双目狂热,指挥着孙不猛吩咐道:“开挖!这墓绝对是个金宝墓。”两个二吊子蠢货,真是不知道死活,换了别人,断了三杆子,早就跑了。 孙不猛拿着铲子,吐了口唾沫星子,搓了搓手,咧开大嘴狂笑道:“奶奶个球,终于碰到一个金宝墓。”立即挥着铲子,跟着探洞,干劲十足的挖了起来。 湘西春天多雨,泥土湿润,挖起来这快,杨跛子拿着手电筒扫了扫孙不猛挖出来的大坑,就跟挖煤窑子一般,车子都开得进去,就连他这个外行,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坑挖得不是一般的坑,这坑挖得那就叫一个大,杨跛子忍不住问道:“我说孙兄你以前干啥的?” 孙不猛干脑子活儿,什么地都不会,又蠢又猛的他,唯独挖坑掏洞,干苦力活儿,倒是一把好手,他裂开香肠大嘴道:“我以前挖煤滴!” 我去!你奶奶个巴子!叫你挖个盗洞,不是叫你挖煤矿,你他丫挖这么大的坑,车子都钻得进去,杨跛子气得跳脚大骂道:“我去!你丫这不是叫你挖煤窑子,你挖个这么大的坑干啥?” 孙不猛摸着脑袋傻笑道:“呵呵!那个!已经挖完了!” 杨跛子闻言挥着手电筒一扫,暗自感叹,这蠢货,挖坑倒是一把好手,不愧是挖煤出声的好汉,随即他也跳到坑里,准备下去看看,“嘭!”脚下的泥土一松,两人直接掉了下来,“嘭!”砸在棺材里,好在墓室不高,两人并没什么大碍。 “奶奶个巴子!你丫挖的什么玩意,差点被你这蠢货,挖出个坍塌事故。”杨跛子从棺材里,爬了起来骂骂咧咧,抄起手电筒往头顶上一看,墓室顶上都被挖空了,露出一个天井般的大洞。 躲在角落里的干尸,满脸黑褶子般的皮肤,猛然睁开,一双绿油油的双眼,如同黑夜中的蜡烛般亮眼异常,见到两个罪魁祸首的正主来,他蹦蹦跳跳的猛扑了过来。 孙不猛瞧见杨展背后的干尸,吓得哆哆嗦嗦大喊道:“我去!鬼呀!” 在杨跛子眼里,自从上古破灭后,修练者都没了,鬼早就死绝了,他只相信这世界上,只有自己身上,那两块玉佩里的残魂才是鬼,就是那两个女鬼,没有玉佩护着,也早就魂飞魄散了,在他看来,没有玉佩护着的鬼都死了。 杨跛子一回头见到双眼禄幽幽的干尸,皮肤苍白腐烂不堪,蹦蹦跳跳的扑了过来。你装…给我装!别以为你装化的好,就想唬我?抄起铲子,照着干尸脑袋就是一铲子,骂骂咧咧道:“奶奶个巴子!三更半夜不回去睡觉,跑这里装什么孙子?你丫化个装唬谁?” 有口不能言的干尸,道行太低,不会说话,拍得干尸瞪着禄幽幽的大眼,看傻子一样看着眼前的丑八怪,小子!你狂,你他妈真狂,敢拍尸爷脑袋,干尸被这一铲子拍懵逼了,愣了一会,觉得这人应该是个傻子,爱说一些装逼的话,他随即大吼着又扑了过来。 见干尸又扑了过来,杨跛子挥起铲子就是一铲子,我去,这傻逼,以为化个装就能唬住你家展爷,杨跛子越想越气挥起,挥起铲子又拍了几铲子,骂骂咧咧道:“你丫有完没完?化个妆还挺像,奶奶个巴子!别以为妆化的好,展爷就怕你!” 干尸被拍得后退了几步,腹诽道:妈滴,尸爷道行低,弄不过你,老子走还不行吗?干尸蹦蹦跳跳就想走。 妈滴!打扰你家展爷,保护国家文物,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真当你家展爷,是泥巴捏的不成,杨跛子见干尸想走,立即拽住干尸拖了过来,又是一铲子拍了过去,骂骂咧咧道:“吗滴!!唬完展爷就想走?过来!给爷站住!” 第十二章展爷威武★ 妈滴这个人类真狂,敢叫尸爷站住,见杨展跛子抄起又要拍,算了,尸爷就将就一会儿,等日后道行高了,在来找你算这笔账,干尸老老实实站在原地,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直盯着他手中的铲子,那里还敢动。 奶奶个巴子!硬要你家展爷,给你个下马威,你才听话,这傻逼玩意儿,装还化得还挺逼真,杨跛子把脑袋凑了过去,瞧了瞧,用手捅了捅干尸,砸吧着嘴巴道:“我去!这装……化得真他妈逼真!” 干尸敢怒不敢言,你丫化装是个什么几把玩意儿,妈滴,欺负老子道行低是吧,行!你有种,走着瞧! 这傻逼装化得不错,学来唬唬杨西施那个狐狸精,摸她几把屁股,还是没问题,哈哈!还是展爷聪明,杨跛子很装逼的拍着干尸的脑袋道:“来!跟展爷说说!这装怎么化滴?” 有口不能言的干尸都想哭了,化妆是个什么几把玩意儿,尸爷真不知道,干尸禄幽幽的眼珠子瞪着杨跛子,一脸懵逼的样子。 我擦!这傻逼还敢不说话,真当展爷是菩萨心肠不成,杨跛子见干尸不说话,揪着干尸的衣服凶狠的问道:“我擦!你丫不说话是吧?” 尸爷道行低,要是会说话,早就收拾你们两小瘪三了,干尸禄幽幽的瞪着禄幽幽的眼珠子,可怜兮兮的望着杨跛子。 奶奶个巴子!这傻逼!狗眼瞪这么大干啥?就以为你两个狗眼会说话?杨跛子挥起铲子,连拍了几铲子怒道:“别他妈磨磨唧唧,快说!不说是吧?” 我擦!这位展爷,把老子挖出来,就是为了化妆这个几把玩意儿,这东西肯定很流弊,很值钱,我去!展爷,真他妈凶,提着老子就是一顿猛拍,这年头躲在棺材里,也不安全!被拍了一顿的干尸,战战兢兢的望着杨展跛子。 “妈滴!你小子有种。” “不说,你不说是吧?行…行…!” “妈滴!我让你这傻逼嘴硬,我让你嘴硬。” “死傻逼!展爷拍死你个傻逼玩意儿!” “这傻逼!嘴巴真硬!” “妈滴……这傻逼不会是个哑巴吧?” 难道这傻逼,真是个哑巴不成,杨跛子狂扁了一顿干尸后,胆战心惊的干尸,扳开嘴巴,把脑袋凑了过去,我擦!这傻逼嘴巴真他妈臭!看来真是个哑巴,不行!杨西施的屁股摸不摸得着,就指望着化妆这玩意儿了,这傻逼就是个哑巴,在展爷面前,也得开口说话。 孙不猛站在一边瞧着杨跛子,揪着干尸,挥起铲子就是一顿狂拍,问一句,拍几铲子,拍得干尸都想哭了,果然没跟错人,看来我孙不猛祖上的辉煌发扬光大,指日可待了。 “把你这只身道具脱下来!给展爷瞧瞧!”杨跛子揪着干尸的衣服,打量了一会,觉得这身道具不错,随即他扭头对一边,看得目瞪口呆的孙不猛吩咐道:“来!孙兄!过来,给我扒衣服!” 孙不猛看到杨展揪着干尸,叫自己过扒衣服,吓得他全身都哆嗦起来,那敢过去,他以前跟着李教授,自然是见过很多的牛鬼蛇神,眼前的干尸,他一眼就看出来,是真正的跳尸,这哪是化装出来的玩意儿。 杨跛子见孙不猛,哆哆嗦嗦的样子,他气得怒骂道:“我擦!你哆嗦个什么劲儿?快过来,给我扒,有展爷在,你怕什么?”杨展说着兜头又是一铲子,拍在干尸脸上,被他拍了一铲子的干尸,很是憋屈,我擦,你要扒就扒,关我什么事儿? 孙不猛看到干尸老老实实的被杨跛子揪着,动都不敢动,他胆战心惊的道:“那个展爷!你可得揪住了,我可不想死!” 杨展跛子揪着干尸,目露不屑的神色道:“擦!看你长的牛高马大,就是一饭桶,有展爷在,你怕啥,就是真来了个僵尸,展爷也得让他老老实实的趴着。”杨展跛子揪着干尸推了过去。 孙不猛哆哆嗦嗦,提心吊胆的扒完干尸的衣服,杨跛子见到干尸脖子挂着大玉佩的,手上挂着一堆值钱的玩意儿,他砸吧着嘴巴道:“我去!这傻逼还是个富二代!这一身玩意儿,还挺值钱。”扒完衣服后的干尸,露出全身干瘪腐烂的皮肤,杨跛子用手捅了捅,惊叹这傻逼的化妆技术,真的不错,要不是自己聪明,就差点相信了。 扒完衣服后,孙不猛看到干尸这一身东西问道:“那个小展哥!要不要把他身上的东西扒了。” 杨跛子挥着铲子,很贱很无耻的道:“扒个锤子,展爷是有梦想,有理想,有美德的良好青年,岂会干出这等强抢富二代的事儿!” 孙不猛觉得这话,很有道理,溜须拍马道:“还是展哥讲文明,懂礼貌,有素质!” 我去!他妈滴!这两个人类真无耻,尸爷听了都恶心,你他妈三更半夜把老子挖出来,就是一顿猛抽,美德呢?文明呢?都哪去了? 杨跛子抄起铲子,照着干尸的脑袋就是一下,拍完后,他搭着干尸的肩膀,一副无良大叔哄骗邻家小姑娘一般道:“喂!哑巴!你看现在三更半夜,你身上带这么多玩意儿也不安全,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暂时交给我保管,同意的话就点头!” 见干尸瞪着禄幽幽的大眼瞪着自己,没有点头的意思,我擦!这傻逼太不知好歹了,挥起铲子,拍在干尸脑袋上,硬是拍的干尸点了一下头,“哈哈!这就对了了嘛!来给我扒!”我去!这个展爷真他妈无耻,老子从生到死,活了几千年了,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类,。 两个无耻之徒,揪着干尸扒完身上的首饰后,推着光溜溜的干尸,往墙上一靠,杨跛子挥着铲子又是一铲子道:“哑巴!你看,你家展爷,为考古献身,三更半夜,还在这忙活,这是受组织安排,是国家机密,不准泄露机密知道吗?” 干尸,我去!这位展爷说的什么几把玩意儿,考古是什么东东?我擦!难怪这么吊,原来是有组织的人。 收刮完要干尸后,两人打量了一番墓室,杨展跛子掏出手电筒,照了照墓室,这墓穴两个墓室,都呈椭圆形,四周用青砖切成的墓壁,地下铺的则是大青石,两个石室,墓墓壁湿润异常,时不时几滴水珠掉在墓室中,响起一道滴答声。墓壁上刻着九道人形壁画,仿佛在祭祀什么,墓中堆放着诸多陶器瓦罐。 两人这才注意到棺材盖上,有一个带着黄泥的圆洞,显然是孙不猛用洛阳铲捅出来的洞。 孙不猛指着棺材盖子道:“我去!展哥!你看这棺材板上的探洞,那洛阳铲上的蜡杆,肯定是捅进了棺材里,被那干尸弄断了,我跟你说,展哥那真的是干尸!” 老子身上,就两个上古时期的女鬼,我岂会不知道有没有鬼,而且女鬼都说了,自从上古之后,鬼修都没了,那还有什么鬼,死活都不肯相信有鬼的杨跛子,抽脚踢了踢,棺材盖子道:“干个什么几把玩意儿!这世界哪里还有鬼,自从上古时期的修练者,从通天之门离开后,那还有什么鬼!” 孙不猛跟着李教授见过的鬼多了去,他争辩道:“切!通天之门是什么几把?那你告诉我,他不是干尸,那他怎么先我们一步到了墓穴?” 这傻逼!这都不懂,肯定是另外有盗洞啦,杨跛子看白一样看着孙不猛,鄙视了他一眼道:“切!你傻逼丫!他比我们先到盗洞口,就证明这里肯定还有其它的盗洞了!” “还真有个盗洞!”孙不猛狐疑找了找,还真找出一个盗洞。 “展爷没骗你吧!”杨跛子更加坚信自己说的没错。 孙不猛来到棺材边,指着空无一物的棺材道:“咦!那个干尸要真是人,那棺材里的尸体哪里去了?蜡杆又是怎么断的?” 杨跛子走过去对着孙不猛就是一脚,没好气的的道:“我去!你个傻缺,蜡杆肯定是被你捅断了,尸体也肯定是腐烂了,你个傻逼玩意儿,你他妈是来盗墓还是来搞侦探的?!” 孙不猛傻笑着道:“呵呵!展哥说的对!我们是来盗墓的!” 脸皮比城墙都厚的杨跛子,抽腿又是一叫脚,满脸正色的纠正道:“盗什么墓!我们是来考古的,为考古界做出贡献,发掘国家文物,保护国家文化遗产,这是我们的传统美德!”杨跛子义正言辞的,特别强调了美德两个,真不知道他家的美德有多可怕,才能出个他这样的无耻之徒。 很无耻的孙不猛,都觉得杨跛子无耻到无药可救了,他腹诽的暗骂道:“☆@%……我去!你丫刚才还说是来盗墓的,老子也说盗墓,你丫又成了考古!” 两人在第一个墓室中转了一圈,收刮了一顿古董,就地分起脏来,这个罐子不好看,“啪!”直接摔了,这块石头不值什么钱,“啪!”又丢了,这个铜盆子禄幽幽的,一看就是假的,真正的铜都是黄色的,“啪!”又摔了,呃!我怎么感觉除了一具棺材是真的,其他都是假滴?要不要杠个棺材回去?还是不杠了,这东西太重了。 杨跛子刚摔了一件的罐子,孙不猛又凑了过来溜须拍马道:“展哥!英明,不愧是展哥!我孙家的辉煌指日可待了!”跟着杨跛子混,恐怕他们孙家别说辉煌了,就是辉煌也得给你黄了。 我擦!这两个混蛋把尸爷的家都抄了,展爷!你不能这么无耻丫,一边的干尸瞪着禄幽幽的眼珠子,看的干着急,又不敢乱动。 两个蠢货把真正值钱的玩意儿,摔的摔,丢的丢。要是李教授见了,绝对会气疯了,恨不得把这两个败家的玩意儿,一巴掌拍死算了。 第十三章双双中招★ 秋同山下,墓室中,两个憨货,收刮完第一个墓室后,正打算在去看看第二个墓室,杨展跛子正要走时,见到墓壁上有一幅刻图,图中刻有一艘巨船,行驶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在这船头站着一位羽冠长衫的男子,这图刻的精致细腻,栩栩如生,他努了努嘴,暗骂,装个什么逼。 杨跛子观察了一番墓壁上的刻图,上面龙飞凤舞刻了几个东渡蓬莱的大字,他浑不在意的瞥了一眼,转身向第二个墓室走去。 第二个墓室,也呈椭圆形,有一具石棺,孙不猛人高马大豆腐心,瞧见一具军装男子的尸体,浑身腐烂,趴在石棺边上,他吓的愣在原地,哪敢过去。 杨跛子大大咧咧的样子,一瘸一拐走了过去,瞧了瞧,死在地上的军装男子,我去!难怪这里有个盗洞口,应该是这死去的军装男子挖出的盗洞。 见石棺盖子被推开露出一条缝隙,杨跛子把脑袋凑了过去,看见棺材中躺着一位华服的女子,浑身干瘪,皱皱巴巴,身上穿金戴银。 奶奶个巴子!展爷这次赚大发了!杨跛子这个熊瞎子,主棺中真正的好东西,都被他糟蹋完了,瞧见侍女棺中几串金银首饰,他高兴的欢天喜地,急急忙忙掏了下来,大感果然是人无横财不富,展爷今天终于脱贫致富了。 “啪!”孙不猛这个憨货,打着手电筒,在这墓室中翻来踢去,摔盆砸罐的骂骂咧咧道:“我擦!我的金元宝呢!说好的金宝墓呢!”对于他来说,金子银子才是最值钱的东西,这傻货把真正的古董砸的砸,摔的摔,这个败家的玩意儿,狗眼也是瞎了。 我去!这么香,挺好闻滴!杨跛子闻到棺材中的女尸,散发出一股香味儿极其好闻,这香味是一种艳尸香的毒,他不知死活的凑了过去,还觉得挺好闻,嗅了嗅。 这时孙不猛端来一个特背精美的玉盆过来问道:“喂!展哥你看看这盘子值不值钱?” 杨跛子接过玉盘掂量了一会儿,一副你不懂的神色,很装逼的道:“这个嘛!根据我无私奉献的考古经验,在加上我多年的临床实鉴,这充分证明了我的眼光独到,这个玉盘嘛!挺值钱滴!” 孙不猛闻言,唬的一愣一愣,满脸钦佩的神色,大感展哥果然是能人,不经意间他抬头,就看见杨展跛子满脸都白了,他疑惑的问道:“咦!展哥你的脸怎么白了?” 杨展抬头见孙不猛的脸的也黑了,惊讶道:“咦!你的脸怎么黑了?” 随即两人发现各自的脸都变了颜色,跟随石驼子学过毒蛊之术的杨展跛子,当即就猜到是中毒,两人吓得没命一般,赶紧溜了。 我去!奶奶个巴子!展爷的大理想,大梦想,尚未实现,格老子滴!大好的热血青年,就要为国家捐躯了,我可怜的小西施,你那白花花的大屁股,展爷下辈子在拱了,不知道便宜那个孙子了。 孙不猛哭丧着脸大骂:我日啊!祖上的光辉还没发扬光大呢!老子就要身先士卒了,太他妈没天理了,是那个狗娘养的太他妈缺德了,你丫没事在墓里放什么毒。 两个半吊子蠢货,号称世上最强的搭档,最流弊的组合,脸色一黑一白,跑的比谁都快,那速度比起奥运会百米跨栏的速度丝毫不差,两个最怕死的搭档最惜命了,慌怕自己有个三长两短,两人哀嚎着一路狂奔。 凤栖村,某屋内,我擦!这缺德的死跛子鬼,三更半夜叫个什么丧?你他妈半夜也要折腾。 父丘山,两人三更半夜闯进了石驼子家,急急的叫醒了石驼子,正在睡梦中的石驼子被扰了清梦,打着哈欠起身不满道:“你这是奔的那门子丧?三更半夜扰人养精蓄锐。” 孙不猛焦急的对石驼子道:“驼子师父,我们两真要奔丧了。” “咦!你们去干嘛了?”石驼子看到一身是泥的孙不猛和杨展问道。 “我们去搬土了,没想到搬出一个凶墓。”孙不猛心有余悸道。 “你们是不是去秋同山了?”石驼子开口询问道。 “对呀,石师父你怎么知道?”杨展闻言惊讶道。 “哼,你们好大的胆子,这个墓也敢碰,当初李教授也盯上了这座墓,还没进墓,半路就碰到了鬼挡路,吓的摔断了腿,后来被杨展救了出来。”石驼子说出了当年李教授摔断腿的原因。 “这墓我和杨展进去了,着了道,中了毒,石师父你赶快过去救救我们吧!”孙不猛倒是很讲义气,满脸焦急的急着去救杨展。 “这个救人,也要看看吧?”石驼子说睡眼惺忪,看着脸色一黑一白的两人,心惊这毒太猛了,这脸色白的比欧洲人都白,黑的比非洲黑鬼都黑。 “石师父,你可要救救我们丫,你看看我们这一身毒,太他妈吓人了,都快吓尿了!”杨展跛子瞧了瞧惨白的双手,惊恐万状的样子说道。 石驼子浑浊的死鱼眼,盯着两人打量了一番,对他询问道:“这毒怎么中的?” 孙不猛道:“老子就摔了一个破罐子!” 杨跛子:“呃!我也没什么,就是打开一个破盒子。” “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石驼子瞪着死鱼眼,沉思道。 杨展跛子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当时的场景道:“呃!对了!我擦,我记得闻到一股香味儿很好闻!我就猛吸了几口!” !这两个蠢货,这么猛的毒,你还猛抽几口。“哼!你们中的是阴阳煞,俗称艳尸香,这毒有阴阳之分,阳毒为白,阴毒为黑,一阴一阳,一明一暗。这毒在古代,是我们湘西一带赫赫有名的蛊毒,不过这毒在已经失传了。”石驼子我去黑着道。 我日啊!大大的日啊!我孙家的辉煌,还没发扬光大呢,埃及金子塔还没挖呢,秦皇陵还盗呢,就他娘的挂逼了。 我去!奶奶个巴子!杨西施的屁股还没拱呢,就他娘的真要为考古献身了,奶奶个巴子!那个缺德掉渣的混蛋,坑你家展爷,这不是把展爷往死里逼吗?都失传了,被老子给撞了。 孙不猛和杨展跛子俩人,一把鼻涕一把泪,一左一右拉着石驼子哭丧着脸道:“石师父!我俩可是大好的热血青年,你可得救救我们的小命,我俩为奴为婢也要报答你的大恩大德,你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石爹你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的崽子们,就这么挂逼了!!” 我去!驼子我怕死的人见多了,就没见过这么怕死的人,连爹都叫上了。 “这毒虽然失传了,但是解药倒是没好弄!你们这毒的后裔症,没法治哦!”石驼子板着棺材脸不慌不忙的说着。 孙不猛腹诽道:我日啊!吓的爹都叫上了,有解药你咋还搬出个失传出来唬人,差点都吓尿了。 杨展跛子:格老子滴!不早说,连爹都叫上,死驼子才搬出个解药出来。 “石师父,那赶紧给我们解毒吧!”听说有解药后,杨跛子惊喜的赶紧说道。 “杨跛子,你身上中的阳毒,火气太重,必须等到毒发后期,才可以解毒,不然很难根治,没根治的话,你浑身又痒又痛,恶疮反复发作,终身相伴。”石驼子起身穿好衣服,踏着烂拖鞋过来道。 “石师父!别吓我了,还有什么话一次性说完,别一惊一乍的说!”杨展跛子哭丧着丑脸道。 “行!那我就一次性跟你说清楚,杨跛子你身上的毒,就是治好了,你的皮肤也是这么苍白,无法恢复,不过这毒吗!有好处也有坏处,后裔症嘛!就是这阳毒拥有以毒攻毒的特性,可以驱除一身邪毒,还有壮阳的特性!”石驼子找出自己的土烟杆子,“吧唧”抽了一口道。 “呃!那个还有壮阳特笑?”杨跛子“嘿嘿”笑着,满脸猥琐的问道。 “对!这可是一剂终身制的超级春药,以后你可得节制呀!”石驼子瞪着死鱼眼道。 奶奶个巴子!展爷的小丁丁,本来就多年没吃肉了,格老子的!又来了一剂最猛春药,这不是逼着展爷,跟五姑娘走上一条不归路吗?日啊!大大的日啊!!老子这双手迟早会撸残。 “那个石师父我呢?”孙不猛忐忑不安的问道。 “呃!你嘛!身上的这阴毒,也要等到后期毒发,才可以医治,不过这一身黑皮肤也没法恢复,后裔症嘛,手脚无力,肾亏又阳痿,你可得补补肾丫,这可以说是属于药物阉割!”石驼子板着棺材脸,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他尴尬的笑了笑道。 孙不猛闻言沮丧着脸,我日啊!大大的日啊!满世界都是日啊!猛爷号称最猛的男人,就这么废了,不猛……不猛……孙不猛!就他娘的真的不猛了,这下名副其实了,我擦!这个死跛子咋就那么命好呢! “愣子!跛子,你们咋成了这样?咿呀!我去!掉染缸里了?”满身黑色血色李教授,被吵醒后,砸吧着嘴巴惊讶道。 “呃!李教授!我着道了,今晚进墓了,中了这一身毒,你看,皮肤都黑的,看着都怕呀!”孙不猛苦着脸沮丧道。 “呃!李教授醒了就正好,陪我去那墓中,把阴阳煞弄会来,帮他们解毒,不然这毒没法解!”石驼子瞪着死鱼眼对躺在床上的李教授道。 “这毒干嘛还阴阳煞来解?”孙不猛和杨展跛子疑惑的问道。 “阴阳煞,有阴有阳,阴阳相生相克,这毒很奇异,阴毒可解阳毒,阳毒可解阴毒。”石驼子老神在在的说道。 “石师父!也喝了这镇蛊酒,浑身都麻痹了,怎么起床?”李教授躺在床上动惮不得的问道。 “这个好说,反正你身上的噬尸虫都沉睡了,等下弄点,破蛊酒给你喝喝!你就可以跟我去墓中走一趟。”石驼子拿说着,就起身翻翻找起镇蛊酒来,没过多久,李教授喝了破蛊酒后,浑身恢复了行动,就被石驼子带着直奔秋同山上的古墓而去。 第十四章阴阳毒煞★ 秋同山,石驼子带着李教授两人来到古墓外,李教授老远,就看到一个巨大的天坑,走过去一看,日啊!格老子的,吓死我了,两个作死的蠢货,你老老实实的盗个墓,低调一点会死?挖出这个洞,慌怕别人不知道。 两人带着放毒面具进墓之后,见到一地都是烂罐子,李教授更来气了,日啊!大大的日啊!两个天杀的,瞎了狗眼!心咋就那么狠呢,我擦!这个罐子秦朝时的珍品,我日啊,这个铜盆是孤品啊!我日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考古学家出身的李教授,一眼就看出地下的碎片,属于大秦帝国时期的东西,这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如今却被这两个心狠手辣的蠢货,就跟破四旧般,砸的砸,摔的摔,片瓦不留,气得他牙根子,咬的“咯吱咯吱”作响。 石驼子在墓中转了一圈,找到了含有阴阳煞的东西,小心翼翼的用袋子密封起来,这阴阳煞,闻之便让人中毒,要不是有防毒面具,两人可不敢进墓。 李教授在一的堆碎片中,翻出几件完好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收进了包里,这时见到石驼子狂喜的神色,裂开满嘴烂牙,“嘎嘎”怪笑,笑的比鬼还恐怖,李教授心里咯噔一跳,这石驼子莫非也着了什么道? 角落里一具干尸,被石驼子吓得躲在墙角,死活不肯出来,尸爷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刚走了一位展爷,又来了一位更可怕的驼子,这个人类,太吓人了,长得比我都要恐怖。 喜欢研究科学不解之谜的石驼子,过去揪着干尸,就是几张纸符贴了上去,杠着干尸就走,李教授见了腿肚子直抽筋,暗骂这死驼子太他妈变态了。 “咦!东渡蓬莱?这图跟西渡瀛洲莫非有什么关联?”李教授不经意间,看到墓壁上刻了一副东渡蓬莱的壁画,惊讶道。 盗墓多年的李教授,曾经在一座古墓中,看到一副西渡瀛洲的壁画,这让他有点惊讶,隐隐约约觉得,这两幅壁画肯定有什么关联,临走时他拿出手机,把这幅壁画拍了下来。 待两人出墓后,见到这个巨大的天坑,天一亮,肯定会被人发现,到时候公安插手非常麻烦,李教授头痛的和石驼子三更半夜,气得他大骂不已,不得不花了三四个小时,才把巨坑填完后,待他们回家时天都亮了。 石驼子扛着干尸回家后,杨展倒在地上晕了过去,他瞧都不瞧一眼,杠着干尸,急不可耐的准备研究一番。 “那个石师父!展哥,不碍事吧?你要不要看看?”见石驼子和李教授回来后,四肢无力的孙不猛走过来问道。 “小展中了阳煞,晚上才会晕厥不醒,你不用担心,他暂时没有什么性命之忧,你也好好休息吧!我估计天一亮你的阴毒煞也要发作了。”石驼子板着棺材脸,双目炯炯有神的说道,说着他就把干尸挂了起来,抄起家伙就肢解起干尸。 我去!这死驼子真变态,孙不猛见到石驼子兴奋的挥刀,把干尸的胳膊剁了下来,捧在手里,仔细的观察着。 “擦!这毒还他妈这么有个性,阴阴煞发作,还分白天和晚上?”孙不猛满脸的惊诧问道。 “阴阳煞,有阴阳之分,发作时也分白天和晚上,白天阳气重,阴煞才会发作,晚上阴气重,阳煞就发作。”石驼子掂量着手中你干尸胳膊,自顾自的道。 “那个石师父!我们毒发到后期要多久?症状回是什么样子?”孙不猛担心自己的小命问道。 “阴阳煞发作的后期,大概需要两个月左右。”石驼子放下干尸的胳膊,抄起刀又准备肢解干尸道:“至于后期嘛!你们身上,烂的不比这具干尸差。” “我日啊!那个杀千刀的,发明了阴阳煞,老子头一遭单干,就遭了毒手,我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孙不猛见到没有一丝血液的干尸,浑身溃烂干瘪瘪的样子,很是又恐怖,他苦着脸大骂道。 “啪!”沮丧的孙不猛骂骂咧咧还没说完,正在研究古董的李教授,一见他在这鬼嚎,忍不住冲过来就是一巴掌,大骂道:“你个瞎眼的东西,秦朝时期难得的一见的珍品,就被你俩个混蛋给糟蹋了,我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你个蠢货。” 考古学家出身的的李教授,极其喜欢文物古董,他才去四处盗墓,想起那墓中的一地碎片,他就气得跳脚。 “呃!展哥!说这东西禄幽幽的是假的,真正的铜都是黄色的!”孙不猛抱着脑袋,赶紧躲到一边,振振有词的说道。 “气死我了!你这个油盐不进的蠢货,早就教了你,十年红铁锈,百年青铜绿。”李教授越来气,这个丧尽天良的死跛子,说的话你也信,还一口一个展哥,气得他瞪眼大怒道:“杨跛子的话你也信?他就是一操蛋的玩意儿。”对于杨跛子的劣性,李教授自然是了如指掌。 猛爷!心里苦啊,孙不猛畏畏缩缩的躲着李教授,不以为的然了憋了撇嘴,显然是中毒太深,对杨跛子的话深信不疑。 李教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杨展跛子,恨不得给他几脚,随即他又叹了口气,很无奈的把杨跛子弄到了床上,这小子不管怎么操蛋,好歹也救过自己的命。 接下来这几天,两人身上的阴阳煞,毒发作的越来越严重,两人身上浑身骚痒难受,恶疮满身,把他俩折磨的痛不欲生。 杨跛子痒的皮肤,身上抓的没有一块好肉,恨不得把肉都切了下来,痒的实在受不了,就向石驼子要了一杯镇蛊酒,封闭全身感知,陷入昏睡之中。 凤栖村这几天倒是难得的清净了几天,没了杨跛子这根搅屎棍,村里的人民,巴不得这个缺德的杨跛子,外面去为祸。 隔壁大李村的李贵妃,把杨跛子视为掌上的肥肉,眼中的情郎,杨跛子不见了,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时不时看到她圆滚滚的肉身,赶着一头大水牛,在马路上横冲直撞,四处打探杨跛子的消息。 别人背地里感叹,这李贵妃看来是杨跛子上身了,越来越有杨跛子的架势,这让附近的村民起坐不安,慌怕她赴了杨跛子的后尘,祸害一方。 这 今天李贵妃又如以往一样,一大早就来到父丘山下,吼几嗓子,希望杨跛子出来应一声。 “我去!这都什么朋友,这死跛子,也是日了狗了,就没一个正经的朋友,你看看这个李贵妃,每天一大早,就过来嚎丧。”正在外面活动身子的李教授,瞥了一眼,山脚下李贵妃那圆滚滚的肉球,忍不住骂到。 “去!这个蠢胖妞,太他妈能嚎了!”刚吃完饭的杨跛子躺在床上听到后,砸吧着嘴巴,端着一杯酒道:“我去!奶奶个巴子,老子要不是治病,这酒打死也不喝!” 几人不见跛子的人影,李贵妃心一横,就爬上了父丘山,以她这肉山一般的身躯,从太阳刚出,到太阳落山,终于爬到了山腰,可谓是是意志坚定。 李贵妃圆滚滚的肉身,一步三摇,浑身赘肉如同波浪般,起伏不定,张开大嘴气喘吁吁。 “呼!累死我了,小展展!本美女来了,我李贵妃这辈子非你莫属了。”李贵妃自认为花容月貌,以美女自称的嘀咕道:“哎!也不知道,小展展这么久不见本美女,会不会想我。” 李贵妃一上山,就见到一座高脚木楼,楼前的泥坪上,弯腰驼背石驼子,正在忙着弄草药,她吼了一嗓子道:“喂!石驼子,我家小展展在不在?” “你家的小展展在不在我不知道,不过有过放牛娃在这,倒是真的!”石驼子瞥了一眼,李贵妃板着棺材脸道。 随即李贵妃肉球般的身躯,就跟个球般滚了进去,然后就听到一声杀猪般的鬼叫声,她那破铜锣般的嗓子,震的耳朵嗡嗡响。 第十五章无良大叔★ “小展展…你…怎么…了?别…吓…我…!几天不见,你咋烂成了这样?”李贵妃肉球一般的身躯,趴在床上,压的木床嘎吱嘎吱作响,看着浑身都是恶疮的杨跛子,就跟死了老公一般,嚎的惊天动地。 “呃!那个,我说大妹子,杨跛子,过几天就好了,你节哀顺变吧!”李教授见到那床压的“嘎吱”作响,赶紧过来劝说道。 “四眼老怪,小展展都这样了?你还叫人家跛子?有种在叫一次试试?”格老子的!本美女的小展展,外号岂是你叫的,李贵妃满脸横肉一抖,凶恶道。 “呃!呵呵……口误……口误!”李教授尴尬的笑了笑,见她那胳膊比大腿还粗,那腰粗的让人叹为观止,他赶紧溜了,大感这死肥婆,还真不好惹,不愧是杨跛子的姘头,地痞流氓都没这么可怕。 待李教授走后,李贵妃望着浑身流脓的杨跛子,哭的撕心裂肺,一副打算守寡的样子道:“啊…啊…跛子啊!你要是死了…啊…!,你放心…啊…!,我会多烧点纸钱给你,啊……啊……!” 杨跛子要死听到了,恐怕会气死吧,你丫这不是咒我死吗? 李教授在木楼外,瞥了一眼屋内正在的鬼嚎的李贵妃,我去!老子见过哭丧,就没有见过这种哭法,这那是哭,完全是就鬼喊鬼叫,实在是让人恨不得堵住她那张大嘴。 李贵妃满脸横肉挤的眼睛都成了一道缝儿,她如同新婚小娇妻般,拉着杨展跛子的胳膊,以整洁烈女的口气自居,她哭的甚是伤心道:“啊…啊…啊…小展展…!啊…啊…!这几天好久不见呢,啊…啊…!我的小心肝儿都碎了,啊…啊…不管你变成啥样,啊…啊…我都非你不嫁,我会在烟缘里等你。”算命的也是害人不浅,这李贵妃就深中了算命的毒。 父丘上,鬼哭狼嚎声,久久不息,不绝于耳,这哭声,如同闷雷滚滚一般,震耳欲聋,吓得附近的凤栖村里鸡飞狗叫。 凤栖村,路人甲:“谁在哭丧?哭得这么伤心?” 凤栖村,路人乙:“应该是死了爹吧!” 凤栖村,路人丙:“那是死了爹,是死了娃子吧!” 凤栖村,路人丁:“我估计是全家死绝了。” 父丘山上,李贵妃哭得心满意足后,待她下山时,天色已经是黑咕隆咚一片,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她从天亮爬到天黑,才上了父丘山,下山时,天太黑,李贵妃人又胖,脚下一滑,就如同风火轮般,直接滚下了山。 放牛归来的地包天,门牙漏风,哼着调调,唱着小曲儿正往家里走,突然间一道黑漆漆的影子,从天而降,带着风雷之势,“轰!”的一声,他刚买的小牛崽子就成了肉饼。 “我去!这鬼山也太陡峭了,差点摔死本美女了。”李贵妃望着土包子一样的山峰大骂时,还不忘自夸一把道。 哪里是山太险,这方圆最矮的父丘山,到了她嘴里,就成了奇峰险地,也不看看,她都胖成了一堆肉山球,一脚一个坑,不滚下来,那才叫怪事呢。 见李贵妃巨大的屁股墩子下,血花花的肠子流了一地,倒霉鬼地包天,心里那个痛啊,杨跛子给他的牛太凶了,他今天刚买的牛崽子,头一天就成了一堆烂肉,这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日啊!天杀的李棒槌啊!老子新买的牛崽子啊…!日啊!你这大屁股墩子,看着都怕,我日啊…你就不能看着一点啊!我日啊,还让不让人活了,老子新买的牛崽子啊…第一天啊…第一天就挂了!”地包天杨吉新买的牛崽子,眨眼间,就被李贵妃那比水桶,还粗了几圈的巨股,砸成了肉饼,他抱着苦瓜脸,痛不欲生的大骂道。 父丘山下,响起了一阵痛骂声,听这痛骂声,好像是李贵妃砸死了一头牛,李教授摇了摇头,感叹除了杨跛子的姘头有这么彪悍外,恐怕也没谁了。 旭日东升,残阳西下,弹指之间,几月过去,杨跛子和孙不猛浑身烂的血肉模糊,恶疮脓血不止,杨跛子躺在床上,浑身痛入骨髓,他那张满脸痘痘的丑脸,如今被恶苍占据,被子上都被脓血染成了红黄一片。 杨跛子浑身瘙痒难受,又痛的钻心,他望着手身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的脓疮,又望了望,胯下敞篷高举的小丁丁,胀的很是难受,要不是看到满手都是脓疮,展爷就开撸了,妈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让展爷怎么动手?奶奶个巴子,连五指姑娘都烂成了一坨翔。 杨展跛子咬着牙大骂道:“奶奶个巴子!都快烂成了一堆臭狗屎了,妈滴,这东西还想着,要拱杨西施的大屁股,日啊!这一剂终身制的超级春药,还让不让人活了!奶奶个巴子!回去就剁了喂狗算了!” 这阳毒煞拥有补肾壮阳,洗涤浑身污垢的好处,缺点就是这皮肤,苍白的比死人还像死人。 孙不猛中了阴毒煞后,效果恰恰相反,浑身皮肤,比黑鬼还黑,黑的跟木炭有的一拼,除了这个外,四肢无力,终身制的阳痿。 石驼子拿出装有阴毒煞的盒子,倒在锅里,抬着杨跛子就丢了进去,用温水来来回回煮了几天。 这阴阳煞的药性也奇怪,杨跛子中的是阳毒煞,被阴毒煞一泡,当天就治痒了,三天脓血不见,七天脓疮结疤痕,一个月就完全治愈,治愈后惊奇的是,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疤痕,皮肤惨白的如同刮了双白粉,没有一丝血色,就像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一般。 两人在床上躺了四五个月,毒症刚好,两人挑着肩膀,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商量着,准备干一些歪门事眼。 李教授身上的噬尸虫,一个多月前被石驼子培育出噬蛊虫,把他身上的噬尸虫吞噬的一干二净,在把噬蛊取出后,他便完全治愈。他忙着收拾东西,准备明天一早,就带着孙不猛离开。 见杨跛子和孙不猛,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二货,勾肩搭背,鬼鬼祟祟的样子,肯定没商量什么好事,李教授摇了摇头,暗骂:这两个蠢货盗个墓,就跟破四旧一般,砸的那就叫一个心狠手辣,想起这事儿,就恨不得削两人一顿。 凤栖村,杨跛子下了父丘山,直奔家中而去,遇到隔壁大李村,老同学的妹妹,身着白色小短裙,头带可爱的兔耳朵,路过他家门口,杨跛子“嘿嘿”出言招呼道:“哟!这不是老同学李饭桶的妹妹嘛!小妹妹你今天来干嘛丫?” 嘻嘻!这个大叔好坏哦!姐姐那么漂亮,取个李饭桶这么难听名字!小萝莉心里暗暗想着。 小萝莉眨巴着水汪汪大眼,灵动的转了转,可爱的笑着道:“嘻嘻!放暑假了,我来找杨筱筱玩!” 无良的大叔调戏邻家小妹妹这种事儿,对杨跛子来说,这是家常便饭的事儿,拈手即来,他吊儿郎当的样子,戏谑道:“哟!好久不见,长这么大了,找男朋友了没?” 这个大叔好坏,好邪恶,小萝莉可爱的翘着小嘴,很不满的样子,气气呼呼道:“哼!我还小呢,才读初中,找什么男朋友!” 奶奶个巴子!这小嘴,翘得心展哥里都发痒,杨跛子望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小萝莉,恨不得抱着猛亲几口。他“嘿嘿”猥琐的笑着,贱贱的调侃道:“哎呀!都读初中了,这么大了,别人都找了,你赶紧得找了,俗话说,学习念爱两不误啊,男女搭配,读书不累,你懂得!” “哼!无良大叔!不和你说了!我找筱筱玩去!”小萝莉丢下一句话,一溜烟跑了。 小萝莉!展哥爱死你了,都快被你萌出血了,杨跛子望着小萝莉娇小的背影,贱贱的淫笑着大喊道:“小萝莉万岁,小萝莉至上!” 小萝莉闻言,回头看了一眼,神经兮兮的杨跛子,鬼喊鬼叫,她眨着着大眼,弯成了一道月牙,可爱的笑着自语道:“咯咯!这个大叔有病哦!” 杨展跛子进门后,翻出了两块封魂古玉,捧在手上,望着古玉,又开始意淫起来道:妈滴,学了这么久的上古神文,奶奶个巴子,在床上躺了几个月,就忘得一干二净,展爷还打算等着学习上古神功呢,哈哈!等展爷神功大成,劫个银行,抢几堆岛国的妹子,填充一下后宫。 我日啊!老子咋这么傻呢,抢银行抢妹子干嘛,展爷直接偷个原子弹,满世界敲诈一番,他娘滴,谁不服,杠着原子弹就上门敲诈,谁敢不服。我呸,展爷身怀华夏传统美德,怎么会干这些猪狗不如的事情呢,展爷只是收收保护费而已,对只收保护费,不打家劫舍。 伤心病狂的跛子鬼,神功还没练成,就开始盘算着,偷个原子弹,准备挨家挨户上门敲诈,这要是让他神功大成了,他还不把这个世界都掀翻了。 杨展跛子,从身上掏出几件小玩意儿古董出来,这都是他从墓中弄出来的东西,两个手镯,一个玉佩,一个鎏金花灯,改天把这玩意儿卖了,应该有几个小钱,到时候把自己这条跛子腿,治好在说。 “咦!这个怎么会有上古什文?”看到玉镯上面写了几个上古神文,杨展惊诧的自语道。 随即他灵光一闪,我去!展爷还打算满世界找功法呢,对了,古董上面的铭文,有可能有功法。哪里有那么多古董呢,对了博物馆,哈哈!展爷真聪明,博物馆里的青铜鼎什么滴,可能有上古铭文,应该可以找到上古神功。 杨展想了想,兴奋不已,躺在床上美滋滋盘算写,改天去故宫博物馆走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上古神功。 第十六章冤家路窄★ 凤栖村,一大早,消失半年的杨跛子,今天突然出现在村头,他和前来告别的孙不猛,搬着小板凳,抬着桌子放在马路边上,买了几包花生啤酒,坐在板凳上,两人拉起袖子,边喝边吹,互相吹捧。 “展哥,我跟你说,我这身皮肤没黑之前,比起刘德华,鹿晗什么滴都帅了几条街,你看看如今这皮肤一黑,妈滴,比狗都难看几分。”孙不猛张开香肠大嘴,指着手臂上黑漆漆的皮肤,恬不知耻的说道。 我去,就你这样,没黑之前,丑的看了就想打,如今看了就想灭口,杨展跛子心里这么想,不过哥们义气还是要讲。好歹也是拜过把子的,一起许下过有福同享,有难同的当豪言壮语,虽然这福还没有同享过,不过这难嘛,倒是当天许下,当天就来了。 杨展跛子睁眼说瞎话,点了点头道:“那是!展哥相信你。”随后他又接着说道:“不是我自吹,读书时我屋后的杨西施,一天不见我就要死要活,你知道为什么不?” 孙不猛满脸猥琐的问道:“为什么?” 杨跛子灌了口啤酒,一副你不懂的神色,大言不惭的说道:“切!哥读书时,那不是一般的帅,老师夸我,这孩子从小就长的帅,老师这话说的没错啊,你看看,我长大后,学姐学妹见了我,把头发一甩,跟我说,待我长发及腰时娶我可好?展哥死活不同意,后来那个学姐拿把菜刀,架在展哥脖子上威胁道,得不到我的心,也要得到我的人,要么完蛋,要么跟她操蛋。” 两人脸皮厚的让人叹为观止,恬不知耻自吹自擂,互拍马屁,一唱一合,说的煞有其事。 孙不猛摇了摇头,一副久经情场的样子嘟着香肠大嘴道:“那是!我们曾经也是数一数二的潇洒人物,哎!人老了,没这心了!” 这孙不猛恐怕就是有这心,都不行,中了阴毒煞后,他就成了名副其实的伪男。 孙不猛灌了一口啤酒,凑了过来,满脸猥琐的问到:“呃!那个你屋后的杨西施,那狐狸精长得真他妈够劲,前凸后翘,你把她办了没?” “我擦!能不办吗?你知道杨西施那狐狸精为什么这么丰满吗?”杨跛子灌了口啤酒,拍着桌子大声道:“那是经过展哥日夜的辛勤,饱经展哥的雨露滋润,才有了她今日的丰满。” 杨跛子享受着孙不猛满脸的崇拜之色,很是嘚瑟,随即他的话刚落落音,就听到背后,传来杨西施咬牙切齿的娇怒声道:“死跛子!你在说一次试试?” 杨展跛子闻言,心里“咯噔”一声,回头一看,只见杨西施这颗小辣椒板着粉脸,身穿可爱的黑色小褶裙,娥眉倒竖,怒瞪着自己,那眼神就跟刀子一般,戳的眼睛都痛,杨跛子暗暗叫苦,我擦,这狐狸精怎么来了?妈滴,这牛皮吹大了,这下尴尬了。 杨跛子尴尬的笑了笑,赶紧说道“呵呵!那个…说说而已,别当真!”他随即讨好的拍了拍板凳道:“小西施来来!坐着一起喝几杯!” “死色坯!鬼和你喝酒,缺德的死跛子!姑奶奶什么时候被你日夜滋润了?”杨西施板着粉脸,美目跟刀子般,盯着他,香风带雨的冲了过来,“碰!”把桌子都掀了。 杨展跛子见这妞发飙了,一瘸一拐拔腿就跑,回头赶紧说道:“日啊!小西施!有话好说,别冲动啊,冲动是魔鬼啊!” “死跛子!无耻的跛子,敢说我!哼,看不砸死你。”杨西施抄起板凳就追,边追边怒道:“管他什么魔鬼,我才不管,就是洪水猛兽,姑奶奶也要砸死你这混蛋,谁让你意淫我!” 杨跛子虽然腿瘸,不过杨西施穿着高跟鞋,倒是追不上他,回头见到杨西施这颗暴走的小辣椒,粉脸气得红扑扑的样子,很是可爱,不过手上拎着一条大板凳,就有点大煞风景。 擦!这狐狸精走路的姿势,真他妈骚,杨跛子的苦着脸劝说道:“小西施,展哥只是说说而已,你这么认真干嘛?” “杨跛子给我站住!信不信,我杀了你,等我回去,就拿刀子捅死你个大流氓!”杨西施追不上杨跛子,把板凳一丢,蹲在马路边低声哭了起来,“嘤…嘤…嘤…!” 我日啊!一言不合,就要捅死展哥,这死妮子,心真狠,奶奶个巴子!你丫一百多斤的人了,一言不和就哭,杨跛子无奈的走了过来,一副视死如归的神色道:“妈滴!小西施,要打就打,要杀就杀,你哭个什么劲!” 待杨跛子近身,杨西施起身猛的一下,就抓住了想跑的杨跛子,挥起粉拳就打。 奶奶个巴子!还好,这个泪腺发达的小辣椒,从不打脸,杨展跛子对杨西施的脾性很是了解,读书时这杨西施萌萌的,性子软弱,长长的睫毛,眨巴着大眼,老是喜欢哭的泪眼汪汪,这几年走上社会后,虽然磨砺出一副钢硬的外表,不过内心却还是很柔软,嘴上叫的凶,不过这粉拳打在身上,不痛不痒。 杨西施揪着他的胳膊,不轻不重的给他一记粉拳,奶奶个巴子!敢你家打展爷,擦!你要飞天了是吧!打的虽然不痛不痒,不过你打这么一下,老子要是不还手,这面子往哪里搁,擦!绝对要还手,这关乎男人的尊严,无耻的杨跛子随即伸手弹了弹那丰满的酥胸。 泪眼汪汪的杨西施,气得粉脸通红,揪着他的衣服娇斥道:“死跛子!死色坯!不要脸,耍流氓……!” 杨展跛子厚颜无耻的样子,振振有词道:“小西施,你严肃一点好不好,我们在打架,不要诽谤我的好名声,你打我一拳,我总不能吃亏吧!” 死跛子!你还好名声,方圆几里臭名昭著的杨跛子,谁不知道,死色坯,你那是打吗?你分明是在调戏我,杨西施娇斥道:“无耻!臭流氓!”说着挥着粉拳又打。 杨跛子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很享受别人骂他似的,厚颜无耻的贱笑道:“呵呵!谢谢夸奖,你这人有个缺点,就爱说老实话了!” 变态的死跛子,哼!我叫我爸收拾你,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杨西施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红着眼皮,嘟着小嘴说道:“信不信,我叫我爸打死你?”杨西施萌萌的样子撅着小嘴,就跟小孩打架似的,打不赢就放话,你等着,我叫我爸,我叫我妈。 “嘿嘿,你还是别叫算了,看到我那兄弟没有?非洲来的黑哥,他可是个暴脾气,万一把你老爸跑了出来,被打个三长两短,我可不负责!!”杨跛子很是嘚瑟的指了指漆黑的孙不猛道。 杨西施睫毛上挂着泪珠,眨巴着泪汪汪的大眼,看了看,黑如木炭的孙不猛,长得虎背熊腰,老爸高高瘦瘦,肯定打不过这黑鬼,要是真把老爸揍了一顿,那还不让我哭死算了。 杨西施还真被唬住了,委屈的嘴巴一扁,又哭了起来说道:“呜……呜……!死跛子就知道欺负我,读书时,你说好的,在也不欺负我!” “嘘!小声点,别被你爸听见了,不然,你爸万一跑了出来,挨揍了怎么办?”杨展跛子伸出苍白的手指,弹了弹杨西施的小脸道。 杨西施闻言,立马止住了哭声,泪眼汪汪的样子,担心的往家里看了一眼,慌怕老爸跑出来,被孙不猛揍了。 “哼!我咬死你!”杨西施抱着杨展跛子的胳膊,一口咬了个结实。 杨展跛子见杨西施,穿着可爱的小短裙,一浑圆的修长玉腿,看了就眼馋,在低头一看,V领低胸衣,那道深沟,尽收眼底,胯下的帐篷顿时就举的老高,奶奶个巴子!这阳毒煞,真他妈厉害,照这个势头,不弄个几车女人,这病治不好。 我日!奶奶个巴子!杨展跛子被痛呲牙咧嘴,这蠢女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爱咬人。 “喂!好了,别咬了!”杨展跛子痛的皱着眉头道,见杨西施咬住一块肉,就死不松口,感受到胳膊上,她那小嘴中热乎乎的气息,他心里痒了起来,一把掐住杨西施浑圆的翘股,把她搂到了怀里道:“奶奶个巴子!展爷忍你很久了!” 被杨展跛子的猪蹄子摸了个结实,杨西施粉脸一红,赶紧松口了,在杨展跛子怀挣扎着娇怒道,“啊!死色坯,放开我,你这混蛋,敢摸我屁股,我打死你!” 杨展跛子紧紧的搂着这颗小辣椒道:“好了!小西施!别闹了,跟你说件事儿,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哼!我才不你的洋鬼子当,杨西施被杨展跛子搂在怀里,挣扎不出,顿时就娇怒道:“我干嘛要做你女朋友,我偏不做你女朋友!” 杨展:“为什么?” 想起当初的死跛子,冷傲的样子,老是对自己爱理不理,杨西施板着粉脸,冷冷质问道:“死跛子,当初你是怎么对我滴?我才没这么犯贱,你又丑又穷又瘸!鬼会跟你!” 奶奶个巴子!这小妞真有种,你说展爷穷,展爷可以忍,你说展爷瘸,展爷还是可以忍,敢当着面说展爷不帅,这个舅舅忍了,叔也忍了,唯独爷不能忍,展爷以前脸上有痘痘不假,自从中了阳毒煞后,脸上的痘痘早就消失不见,在看看这苍白…呸…雪白的皮肤,那里不帅了。 “奶奶个巴子!谁说我没钱?谁说我瘸?谁说我丑了?等展爷出了这个村,你就后悔吧,老子这次出去,就打算买车买房,治好跛子腿,哈哈!那展爷就是高富帅了!”杨展跛子,紧紧的搂着杨西蜂腰施道 杨西施被杨展跛子勒的小蛮腰都要断了,她粉脸羞红的挣扎了一会儿,无功而返,这时她感觉小腹上,有什么东西戳着自己,她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低头一看,我去,这个死色坯,敢用小丁丁顶着自己,随即就娇怒道:“死流氓!我踢死你,信不信我阉了你!”那高高拱起的帐篷,让她一怒,当即就暴走了,抽脚就踢。 杨展跛子抱住杨西施的踢过来的玉腿,弯腰就把她抱了起来,走到马路边的臭水沟旁,威胁道:“奶奶个巴子!小西施,你丫在不老实,就把你丢沟里去!” 杨西施眨巴着大眼,望了望臭水沟,小心肝都揪了起来,她知道杨跛子见不得女人哭,她泪汪汪美目,泪水未干,她淘气的瞪了一眼杨跛子嘴硬道:“哼!你敢!你丢!我就哭,哭死你!!”她嘴上这么说,双手却紧紧得吊在杨展跛子的脖颈上。 “哈哈!不怕是吧,我真丢了!”见杨西施望了望黑漆漆的臭水沟,泪眼汪汪的大眼,露出了胆怯的神色。杨跛子很嘚瑟抱着杨西施在水沟上,晃来晃去。 吓的杨西施紧紧的抱着他,眨巴着眨美目,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撒娇道:“小展哥哥!我不哭了!放我下来!好不好?” 奶奶个巴子!杨西施这个骚蹄子,这水汪汪的大眼,这销魂的声音,连魂都勾了,展爷真想把这狐狸精就地正法了。 杨展跛子抱着杨西施,掐了掐她那浑圆的香臀道:“做我女朋友就放你下来?” 死色坯!又掐我!哼!就知道欺负我,杨西施小手推了推杨展的胸脯道:“我不!快放我下来!” 杨展跛子:“不做是吧?信不信我把你丢沟里去?” 杨西施嘟着嘴巴,脑袋一偏娇嗔道:“你老是欺负!我才不做你女朋友!” 妈滴,当初老子装什么正经君子,送上门来的小西施都不要,杨展跛子肠子都悔青了,当即保证道:“我保证以后不欺负你!” 切!我才不上你的流氓当,杨西施白了杨展跛子一眼,没好气道:“哼!保证有屁用,我就不做你女朋友!” 奶奶个巴子!这个小辣椒敢扫了展爷的面子,杨展跛子抱着萌萌的杨西施调侃道:“擦!敢不做老子的女朋友,奶奶个巴子,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杨西施挥手给了杨展跛子一记粉拳,噘着小嘴娇嗔道:“你敢,你打我,我就哭!!” 杨展跛子抱着杨西施,在水沟上晃来晃去,一不小心,重心一失,两人一头扎进了臭水沟,杨西施当即就死死的揪住杨跛子的衣服,气得嗷嗷大哭。 “我去!这么萌的妹子,抱着就扔沟里去了!展哥果然无耻!”孙不猛看到两人一头扎进,又臭又黑的水沟里,忍不住暗骂道。 “嘤…嘤…嘤…嘤…!”杨展跛子抱着哭哭啼啼的杨西施,两人身上又脏又臭,杨西施泪眼汪汪,气愤的哭哭骂骂,时不时给他几记粉拳,杨展跛子又是哄又是道歉,抱着杨西施送回家里后。 杨老头子一大早,就见宝贝女儿,浑身又脏又臭,上次被牛顶的满身是泥的进屋,这次又是这样,顿时就气得杨老头子破口大骂,把杨跛子骂的狗血淋头。 第十七章无良大叔★ 凤栖村,孙不猛临走时打算向杨展跛子告别,这个别,一告就是好几天。 凤栖村,马路边,两个无耻的家伙,一黑一白,穿着三角裤,搬着沙滩椅,躺在马路边,美名其曰,晒日光浴。 这深山沟里的村民,那听过什么日光浴,纷纷大骂两人不知羞耻,这两个无耻的家伙,脸皮比城墙还厚,充耳不闻,他还左边晒完了,翻个身,右边晒一晒,就跟晒咸鱼似的,得晒个遍。 在外读书的杨筱筱,这段时间放暑假回家,她上穿白色T桖,下穿白色的迷你小短裙,萌萌的样子,像只小白兔似的,蹦蹦跳跳,正要出村。 杨展跛子眼睛一亮,色眯眯的盯着小美女杨筱筱这只可爱的小白兔,正一蹦一跳的向这边走来。 他口口花花的调侃道:“哟!这不是筱筱妹子吗?今天打扮的这么漂亮去那里潇洒?” 杨筱筱见杨展跛子和孙不猛两人,一黑一白躺在马路边,想起这个坏叔叔,抱着杨西施姐姐,掉到水沟里的事情,她就“咯咯”可爱的笑道:“霜霜家的萨摩耶生宝宝了,我想捉只狗狗来养!!” 杨跛子这个典型的问题青年,三句话不离本行,躺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调侃道:“小筱啊!不是我说你,俗话说,男不养猫,女不养狗,你越来越堕落了!” 杨筱筱眨巴着大眼,弯成了一道月牙,呆萌的问道:“那狗狗好可爱哦!我为什么不能养?” 杨展跛子满脸猥琐的样子,一副你懂得表情“嘿嘿”调侃道:“呵呵!你懂得!青春发育期嘛!那方面的事儿,也不能寄托在一只狗狗身上。” 杨筱筱闻言气鼓鼓的样子,很是恼怒,见杨跛子笑的很是猥琐,说的更是污言秽语,她撅着小嘴娇嗔道:“跛子大叔,别这么污好不好?我还在读书,别带坏我。” 杨展跛子躺在沙滩椅子上,色眯眯的盯着杨悠悠这只小白兔笑着道:“哈哈!书嘛也要读,平时没事的时候,也要出去约个炮,打个野战,来个群劈,也不枉读了这几年的书。” 见这个猥琐的大叔,满嘴污言秽语,杨筱筱挺着盈盈一握的小胸部,皱着鼻子娇嗔道:“跛子大叔,有你这么说话的嘛?你怎么这么无耻?” 杨展跛子这一番歪理怪调,说的义正言辞的样子,满脸正色道:“哈哈!那里无耻了?是你太污了,这关乎文明的传承,生命的延续,唯有生命至上才是真谛,你这书也是读到狗身上去了!” 这个死跛子真是猥琐,杨筱筱长长的睫毛,白了这个无良大叔一眼,娇怒道:“无耻的大叔,能不能别这么下流好不好?” 杨展跛子见杨筱筱气呼呼的嘟着小嘴,白他一眼,可爱极了,他心里痒痒难受的暗骂,奶奶个巴子,第一次有种被别人丢白眼,都感到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展爷怎么会变得这么下贱了呢! “呵呵!这是下流嘛?看来你这书白读了,你爸当初生你的时候也是下流嘛?你看看你这书还得认真读啊!”杨跛子猥琐的笑着调侃道,双目盯着像只青苹果似的小萝莉,那微微凸起的小胸部,虽然小了一点,不过小萝莉身上,散发出一股青春潮气,让他欲罢不能。 杨筱筱气呼呼的踢了他一脚,娇嗔道:“跛子叔叔,好无耻,好下流,别这么污好不好?”杨悠悠眼睛一亮,见杨展跛子,苍白的皮肤,如雪一般,毫无杂质,她把小脑袋凑了过来,像个好奇宝宝似的,眨巴着大眼,好奇的问道:“脖子叔叔!我问你,你怎么变得这么白了?你是不是去韩国整容了?” 我去!现在才知道我长的帅啊!我可是凤栖村方圆几里,有名的大帅哥,杨展跛子厚颜无耻的自恋道:“去!你懂什么,你跛子叔叔,天生丽质,英俊帅气,后来因为得了皮肤病,才那么丑,现在病好了!肯定恢复了以往的帅气!想当年在方圆几里谁不知道你展叔。” 杨跛子还一副嘚瑟的样子,很是自恋,他哪里有是方圆几里有名的大帅哥,分明是方圆几里臭名昭著的混蛋。 这个坏叔叔,好无耻,太自恋了,从来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了,杨悠悠捂着小嘴,娇笑着道:“咯咯!好自恋哦!” “是吗!这不是自恋,你家展叔这是自信。”杨展跛子躺在沙滩椅上,贱笑着戏谑道:“看你今天打扮的花鸡招展,是打算出去相亲吧!” 这个无良大叔好坏哦!小萝莉杨筱筱灵动的美目,盯着杨展跛子,撅着小嘴淘气道:“咯咯!坏大叔,摆脱!我这么小,相什么亲!” 杨展跛子磕着瓜子,一副你懂得神色,贱笑着调侃道:“你说的也是哦!年纪这么小,相什么亲,出去约个炮嘛,倒是刚好!” 美女杨筱筱闻言磨了磨银牙,小脸很是不满,坏坏的大叔好可恶,难怪妈妈说他很缺德,很无耻。 小美女杨筱筱跟杨展同处一个村,和他也比较熟悉,胆子因此也大了几分,小美女气呼呼的跺了跺脚娇嗔道:“坏大叔!别笑的这么淫荡好不?你脑子里就知道约炮,你好龌龊,好无耻!” “哈哈!”杨展跛子和孙不猛,见到小美女气鼓鼓的样子吃瘪,两个无耻的家伙,淫荡的大笑起来,对于小美女的娇斥,充耳不闻。 杨筱筱恼怒的咬着嘴唇,见两人中间的破桌子上,放着几盘瓜子花生什么滴,她慢吞吞的走了过去,趁两人不注意时,端起两盘瓜子花生,倒在两人身上,转身一烟溜跑了。 遭了鱼池之殃的孙不猛,从椅子坐了起来大骂道:“我去!这个小美女,真她妈缺德。” 杨筱筱回头见到孙不猛这个非洲来的大块头,吓的小心肝“砰砰”直跳,加快脚步赶紧跑了。 “切!现在的人那!哪里还有什么道德,说句不好听的话,除了我们身上的中华美德,这村里的人都是一些败类。”杨跛子这个反面教材摇了摇头,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 他的话还没落音就见老刚爷,带着孙子路过时,指着他两对孙子说道:“孙子!看到这两个无耻的家伙?以后离这家伙远一点知道吗?” 然后两个自称中华美德在身的家伙,装着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充耳不闻。 杨跛以腹诽道:我去!奶奶个巴子!这不是拿展爷当反面教材吗?你等着,改天我不把你的家抄了,我杨跛子这么多年也是白混的。 有了上两次教训后,小西施这几天躲在家里,那敢出门,这两个无耻的家伙每天见到她,都得口花花的调戏一番,她望着窗外的两个家伙,毫无羞耻的穿着短裤,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躺在大马路上,很是嘚瑟。 杨跛子那色坯,胯下高高拱起的帐篷,肆无忌惮的躺在马路边,煞是打眼。小西施见了暗骂道:死色坯,不知羞耻,哼!把我惹急了阉了你。 孙不猛嘟着香肠大嘴问道:“我说展哥!你喜欢杨西施怎么不去提亲?” 杨展跛子突然醒悟,以前自己怎么就会没想到呢,他拍着脑袋,起身就走,看他这意思,就打算穿着短裤去提亲。道:“我擦!我怎么忘了这一茬!对我们立即就去提亲。” 孙不猛见杨展跛子穿着短裤,就往小西施家里去,他很是无语道:“我去!展哥你也太彪悍了?你这样去提亲?不带点东西去?” “哦!说的也是!走跟我去!”杨展低头一看,我去,这要是去提亲恐怕,还没进门就会被轰出来。 两人随即穿上衣服,跑小西施家的果园里,偷聘礼去了。 第十八章妖孽横行★ 正在端茶倒水招呼客人的小西施,一见这两个瘟神,气呼呼样子,长长的睫毛,眨巴着大眼,幽怨的盯着两人,很是恼怒。 杨展跛子见到小西施幽怨的样子,他贱笑着打招呼道:“哈哈!亲爱的,别急老公这不是过来提亲了吗?!” 小西施目瞪口呆的望着杨跛子,“碰!”手中的茶壶都惊讶的掉了,她随即很是恼怒,这家伙太无耻了,谁跟他是亲爱的,叫的这么恶心。 随即小西施板着一张粉脸娇怒道:“死跛子!你给我闭嘴,不许叫我亲爱的!” 杨展跛子:“老婆!” 小西施:“闭嘴!” 杨展跛子:“姘头!” 小西施:“滚!” 孙不猛“嘎嘣!”张开大嘴,啃了一口手中的桃子,“嘿嘿”笑着,见桌子上的糖果点心,这妖孽拨开客人,端着盘子,直接倒在兜里。 日啊!这黑鬼太无耻了,这动作还真他妈娴熟,这是打算过来清盘子吗?众人目瞪口呆的纷纷看着孙不猛,这家伙恬不知耻,嘟着大嘴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就跟别欠他的一样。 谢文蓉突然看到孙不猛手中桃子,像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的,她狐疑的盯着两人,捉摸不定,对杨跛子这丧心病狂的尿性,她还是知道的,对孙不猛虽然她不熟悉,但是能和杨跛子混在一块儿,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小西施母亲谢文蓉盈盈一笑道:“喂!你这桃子怎么来滴?” 孙不猛咬了一口很自豪的道:“这桃子刚摘的,很新鲜!” 谢文蓉看傻子一样看着孙不猛问道:“哪里摘滴?” 孙不猛一副你不懂的神色大笑道:“哈哈!也不知道那个傻逼种的桃子,我们就是在你屋后摘的!”待他说完后,众人很是无语,看傻子一样,看着孙不猛,这得有多大的胆子才敢作这大死。 杨展跛子听了,心里咯噔一声,大骂道:奶奶个巴子!我日啊!作大死啊,这是赤裸裸的作大死啊,这下好了会被一锅端了,这死作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麻痹滴!偷我桃子也就算了,还敢当面骂我煞笔,小子你有种,你还敢提着桃子来我家坑我女儿,杨老头子怒瞪着孙不猛。 凤栖村,今天又热热闹闹,杨跛子和孙不猛又被村民吊在树上狂殴了一顿。 第十九章发家致富★ 凤栖村,杨展跛子和孙不猛被绑着双手双脚,一左一右挂在村头的桃树上,村里的人来来回回,谁也不肯为他两人松绑。 小美女杨筱筱,抱着一只雪白可爱的萨摩耶,一蹦一跳的向村里走来,她还未进村,老远就见到绑在树上的两人。 杨筱筱见了心里一乐,美目弯成了一道月牙,“咯咯”娇笑着走了过来问道:“小展叔叔,你怎么又被吊打了?”对于这个不正经的大叔,她经常听到村里的长辈们嚼舌头根,自然是一清二楚。 杨展跛子见小美女杨筱筱,抱着一只可爱得萨摩耶,蹦蹦跳跳的走来过来,眼睛一亮赶紧说道:“喂!筱筱来帮小展叔叔解开绳子!小展叔叔赏你一百大洋!” 杨筱筱灵动的美目,露出一丝狡黠目光,嘟着粉嫩的小嘴道:“我不!万一你骗我怎么办?” 杨展跛子满脸正色,循循善诱,哄骗小美女杨筱筱道:“不骗你!展叔骗你干嘛?你还是个学生,展叔在怎么无耻,也不会骗你一个小孩!” 杨筱筱眨巴着美目,盯着杨展跛子看了一会儿,见他满脸正色的样子,不像是骗人,她这才答应道:“好吧!我相信你!不过今天上午,我把瓜子倒你们身上了,小展叔叔,你不要和筱筱计较好不好?我松开你们,你给我一百块钱,咱们一笔勾销好不好?” 哈哈!杨筱筱小美女果然好骗,杨展跛子赶紧答应道:“行!我答应你!”杨筱筱赶紧放下,怀中的萨摩耶,过来为他解绑,这绳子绑得太紧,这蠢妮子连手带嘴,硬是解了办个多小时,才用小嘴咬开绳子。 杨展跛子下来后,活动了一下手脚,打算为孙不猛解开绳子,走过来一看,这憨货嘴里流着哈喇子,挂在树上都能睡打着呼噜大睡,他没好气的就是一脚踢了过去道:“我去!这憨货,还他妈睡的真香!” 孙不猛脖子都是哈喇子,胸前的衣服,都湿了一片,被踢醒后,他见到是杨展跛子后,傻笑着惊讶的问道:“呃!呃!展哥!你什么时候下来了?” 杨展跛子一见这憨货就没好气的呵斥道:“闭嘴!今天要不是你,怎么会被吊打?”孙不猛笑了笑,赶紧闭嘴。 杨展跛子把孙不猛放下后,杨筱筱抱着萨摩耶过来,美目直勾勾的盯着他问道:“小展叔叔!钱呢?” 杨展跛子双手一摊,无耻的间笑着道:“什么钱?我怎么不知道?” 杨筱筱闻言,美目幽怨的盯着杨展跛子,气呼呼道:“小展叔叔,说好的,我放了你,你就给筱筱一百块钱!” 杨展跛子立即又是一副嘚瑟的样子,贱贱的笑着道:“哈哈!没钱先欠着,过个十年八年在还,也不迟!”这无耻的家伙,这账就跟欠了阎王账似的,还振振有词的打算十年八年在还呢。 杨筱筱从来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气的她粉脸通红,鼓着腮帮子不满道:“小展叔叔,你骗我!刚才还说要给筱筱一百块钱…!等十年八年给我,我才不要呢!” 我去!杨筱筱这小美女这他娘滴漂亮,年纪这么小,这屁股就这么翘,杨展跛子吊儿郎当的样子,色眯眯从侧面盯小美女的屁股打量了一番,他无耻“嘎嘎”贱笑道:“刚才我可没说,现在就给你一百块钱啊!嘿嘿…你刚才不是说不要嘛?不要更好,这是你说的!”见杨筱筱抱着一只雪白可爱的萨摩耶,杨展跛子顺手就将萨摩耶,从杨筱筱的怀里揪了出来,萨摩耶被他揪的“嗷嗷”大叫。 杨筱筱一见可爱的萨摩耶被抢了,顿时就委屈的蹲在地上,伤心的哭了起来道:“嘤…嘤…死骗子…骗筱筱…嘤…嘤…说好的给我钱…不给钱…还抢我狗狗!呜…呜…我告诉我爷爷去!” 我去!奶奶个巴子!跟小西施一个德行,爱哭丧,杨展跛子讨厌女孩子哭了,他赶紧把萨摩耶送了过去,哄着杨筱筱道:“好了!死妮子,别哭了,萨摩耶给你,钱也给你!!”说着掏出一百块钱递给杨筱筱。 杨筱筱泪眼婆娑的抱过萨摩耶,把他递过来的钱丢在了地上,撅着小嘴,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道:“哼!我才不要,干嘛要等我哭了,才给我钱?” 杨筱筱从小爸妈离婚,母亲离婚后就没来看过她,父亲在一次车祸中去世,她从小就跟着爷爷长大,过得很是清苦,杨展跛子见她和自己有着同样的遭遇,起了同情之心,掏出两百块钱道:“两百!” 杨筱筱红着眼皮,很有志气的撅着小嘴道:“不要!” 杨展跛子很是恼怒的骂道:“奶奶个巴子!凤栖村的女人真不好惹!五百!” 杨筱筱抱着萨摩耶,气呼呼道:“我偏不要!为什等我哭了才给我?” 我去!奶奶个巴子!这蠢妮子死咬着这一句话不放,气的杨展跛子跳脚道:“死妮子,给你就拿着,你敢不要,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杨筱筱抱着萨摩耶,眼睛一红,嘴很硬的道:“你打死筱筱好了,反正筱筱是没人要的孩子!”说着抱着萨摩耶哭哭啼啼的就走。 我去!奶奶个巴子!这蠢妮子自尊心这么强,硬的不吃肯定吃软的,杨展跛子追了上去,拉住杨筱筱满脸正色道:“筱筱!这钱你拿着,去买点衣服,改天小展叔叔出去帮你买个手机,你跟小展叔叔一样,都是没人要的孩子,没人要又如何?我们自己坚强一点,还不是照样活的好好的!” “谢谢小展叔叔!这钱筱筱不能要,太多了!”杨筱筱被杨展跛子这么一说,顿时就止住了哭声,她汪汪的抱着萨摩耶,低着小脑袋,嘴上说不要,眼睛却盯着这五百块钱,显然是很想要。 杨展跛子拿着五百块钱,硬是塞到了杨筱筱的口袋里,说道“拿去吧!这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这钱就当我借给你吧!十年之后你在还我吧!” 杨筱筱含着眼泪,顿时就笑了起来道:“嗯!小展叔叔,筱筱一定会还你!” 杨展跛子又掏出五百块钱递了过去道:“在给你伍佰!凑满一千好计数!” 这一千块钱对杨筱筱来说显然是一笔巨款,她赶紧拒绝道:“呃!伍佰就够了,真的够了一千太多了!” ★东河镇,客再来宾馆,刘卖天四人在宾馆中,检查了一番和田玉后,谈好买卖的事宜。 这和田玉块头大,足有半斤多,玉质极佳,又是古董,珍贵至极,牛卖天当场转了五百万定金给杨展,就带走其中一块和田玉,准备去拍卖。 至于利益分配,刘卖天占一成回扣,李教授占一成,杨展获得八成收入,交易完之后,杨展走在东河镇的街上,感觉有点不现实,前一刻还是穷困潦倒,下一刻就成了百万富翁。 有了钱之后,杨展打了个电话给石驼子,告知要外出一番,随后准备去换台手机,在镇上转了一圈,自己拿的这台手机,是李教授病好时,买了两台手机送给他和石驼子,这两台手机造价不菲,这镇上暂时还没得卖,看来这李教授还真是个不错的人,打消了换手机的念头后。杨展带上户口本,拿着身份证,杨展带着全部家产,开始了他的闯荡生涯,第一件是就是把自己的跛子腿纠正了在说,杨展买了一张高铁票直奔深圳。 高铁站,杜莎莎一身米黄色的连衣裙,和一身蓝色裙子的张凤婷好人手挽手,走在人群中,时不时有人回头盯着两人多看了几眼。两人提着包,搬着行李,来到自己的座位上,放好自己的行李后。 张凤婷坐到位置上后娇声道:“莎莎,等下到了深圳,我们想去世界之窗玩玩可以吗?”张凤婷身材苗条,如花似玉,皮肤白皙,画着淡妆,让人百看不厌。 刚放好行李的杜莎莎,踩着高跟鞋,滴答滴答来到座位上后道:“婷婷,我们先去香港吧,回来在去世界之窗,好不好嘛,人家想去香港看看演唱会!”杜莎莎挽着张凤婷的手臂撒着娇。 张凤婷以牙还牙,同样学着她的样子,撒着娇还击道:“莎莎,我不嘛,人家想去世界之窗看看选美大赛嘛!” 杜莎莎扬了扬粉拳,淘气的样子,皱着鼻子张牙舞爪道:“敢不去,老娘弄死你,在这里老娘说了算!” 张凤婷玉手,捅了捅了张凤婷小蛮腰调皮道:“敢威胁姐姐是吧!” 杜莎莎痒的“咯咯”娇笑着道:“姐姐请饶命,小女子下次不敢了!”两人闹了一阵后,才安安静静的坐了下来,各自掏出手机玩了起来。 杜莎莎这时看到对面坐着一位气质很特别的男孩,这男孩脑袋靠在窗口,愣愣出神,身穿黑色V领T桖,长的剑眉星目,唇红齿白,皮肤不含一丝杂质,白白净净,隐隐还带一丝青白色,看起来很独特,这男孩清纯帅气,比自己见过网红奶油小生,还白了几分。 杜莎莎捅了捅张凤婷小声道:“婷婷,你看对面男孩如何?好帅,好清纯。” 张凤婷闻言看看了对面的男孩,仔细的打量起来,这男孩正望着窗外,微微轻皱的眉头,让人忍不住心痛,长长的睫毛很是自然,眼睛清澈无暇,明亮的瞳孔黑白分明,秀气挺拔的鼻子,白白净净,没有一丝黑头,不薄不厚的嘴唇很性感,尖圆的下巴恰到好处,全身皮肤白白嫩嫩,整个人看起来清新脱俗,让人看着就舒服,忍不住多看几眼。 张凤婷小声的对杜莎莎道:“这小子长的真是个妖孽,姐姐爱死了,这肯定是老天派来的奶油小生,来收我的!” 杜莎莎掐着张凤婷的胳膊撒娇道:“是我先看到的,是我的,就是我的,都是我的!” 张凤婷挺了挺丰满的酥胸,一副江湖老手的样子小声道:“江湖老规矩,谁先到手就是谁的!” 杜莎莎咬着小嘴,握着粉拳道:“行!我倒要看看,以我杜莎莎的女霸王脾气,没有我搞不定的,只有我不肯搞定的。” 杨展坐在对面,正在想着他那个很势力的老妈,不知道跟那个大老板跑了,要不要找回来尽尽孝道,毕竟他那个老妈在家的时候,还是很痛爱自己的,他却不知道,自己暗中就被两个女人,视为囊中之物。 杜莎莎很做作的样子,小手指着杨展身前的书,故意搭讪道:“哎呀!好热啊!哎,帅哥,借你那本书给小女子扇扇风可好?”这秀逗的蠢女人,明明有空调,还说好热,真是蠢到家了。 杨展在山沟里待久了,头一遭走上社会,也是第一次遇到陌生女孩主动跟自己搭讪,坚信不能和陌生人说话的原则,杨展盯着杜莎莎看了看,把书丢了过去,继续望着窗外。 杜莎莎自咬着牙,在心里埋怨道:“我勒个去!竟然还不理本美女!” 张凤婷媚眼弯弯一笑,温柔道:“帅哥!太无聊了!可以陪我们斗斗地主吗?” 杨展呆呆的望了两女一眼,也不搭话,扭头继续望向窗外,心里却在嘀咕道:骗子!绝对是骗子!想来坑钱,这世道果然是人吃人的社会,可惜了,这两女子长的倒是人摸狗样,也不好好务点正业,什么年代了,还想拿副扑克来骗钱。 张凤婷暗自握住粉拳,咬牙切齿道:“我去!竟然不理老娘,以老娘的魅力,难道还入不了这小子的法眼,果然是越帅的男孩子,越有定力!” 两女有事没事的故意找机会和杨展搭话,而杨展一直都坚信不能和陌生人说话的原则,硬是没吱声。马上就要到站了,对面的两女子越来越焦急,见杨展呆呆的不说话,两女更放肆起来,决定使出杀手锏。坐在杨展身边的男子,对杨展倒是羡慕嫉妒心,暗自感叹,人比人气死人。 杨展起身一瘸一拐的换了个位子,躲开两人,两女见了,暗自感叹,多好的帅哥,可惜是个瘸子,两女见杨展走开后,自然看出了他故意躲着自己。本打算放弃的两女,突然浑身发热,欲望大涨,脑子中无缘无故老爱想起一些羞羞的事儿,和杨展坐一排的男子也一样,欲望大涨,红着眼睛盯着对面的两个女子,瞄来瞄去。几人却不知道这是杨展身上的艳尸香搞的鬼。 杜莎莎老是有意无意的望向杨展的座位,暗自做了很久的心里斗争,终于鼓起勇气坐在了杨展身边,脸上红的跟苹果般,犹豫不决的样子,咬牙装着胆子道:“我叫,杜莎莎,大学毕业不久,我们可以认识一下吗?”说完之后,杜莎莎心如鹿撞,小心肝都快跳出来了,脸都红道了耳根。 杨展看到杜莎莎过来后,暗自嘀咕,这女人这么不是一般的坏,老是追着不放,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顿时就找借口道:“可以让让吗?我想上厕所。”杨展坐在窗子边,被杜莎莎堵在里面,想出来都出不来。 杜莎莎的霸王脾气来了,嘟着嘴巴可爱道:“不准去,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杨展本想一把推开杜莎莎强行冲出去,不过想起杜莎莎有可能是团伙作案,觉得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就想从身前的桌子底下,钻到对面的座位。 杨展胆小的样子,在杜莎莎眼里就变的可爱单纯,顿时“咯咯!”笑了起来。 杨展刚钻到对面的座位,就准备出去,张凤婷过来挡在他身前,挺了挺 ** 外露的酥胸可爱的调皮道:“你想干嘛?” 杨展看到这两女追到了这边来了,心里更加觉得两女肯定是团伙作案,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追到这边来,看来不能得罪这两个坏女人,打定主意后,杨展怯生生的样子小声道:“我想上厕所!”杜莎莎见了,大感好可爱,萌萌哒。 张凤婷似笑非笑,媚眼含春,邪恶的样子可爱道:“上什么厕所?上厕所干嘛?年轻人节制点,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飞灰烟灭。” 杨展愣在原地,手足无措的样子“我……” 张凤婷故作凶恶的样子,淘气又调皮的把杨展按在座位上道:“我什么我,给老娘坐下,听到没?”张凤婷暗自好笑,这男孩很萌,很纯,很可爱,很是喜爱。 杜莎莎凑过脑袋,吐气如兰,嘟着可爱的嘴巴道:“你叫什么名字?给我老实交代!” 杨展暗自倒霉,这两女人看来软的不行,开始来硬的了,只有自己一下火车,恐怕她们就准备纠集团伙,准备对自己下手,抢钱倒是不在乎,别把小命都丢了就行,杨展觉得干脆主动给点钱,把她们打发走才是上上之策。 杨展掏出一大把钱放在桌子上道:“这些钱都给你们好不好?我的钱都在这了,放我一马如何?”把钱放在桌上后,杨忐忑不安的盯着两女,脸上甚是紧张。 这一沓钞票少说都有一万,两女见了娇笑了起来,“噗嗤!”笑的酥胸抖个不停,两女这才明白,原来这家伙把自己当成抢劫的了,这小子蠢萌的样子,两女感觉都快被他萌出了血,望着桌子上厚厚的一沓钞票,两女可不敢收这钱,不然就真的变成了抢劫犯。 两女都把杨展当作了富二代,推测这个富二代应该第一次出门,没什么经验,看这脸蛋长得白白净净,看这长相,蠢萌的样子,再看这小子胆怯的样子,应该长期被父母保护在羽翼下,娇生惯养久了才会这样蠢萌,在看看这小子出手这么阔绰,更加肯定了杨展是个富二代,如果要是被两女知道,自己把一个放牛的当成了富二代,恐怕打死她们也不会相信。 张凤婷娇笑着,把钱推了过去柔声道:“好了!把钱收起来!姐姐不是来抢劫的!”张凤婷越看越是喜爱,杨展这蠢萌的样子。 杨展怀疑的样子道:“呃!真的吗?” 张凤婷淘气的样子,花容一板,拍了拍桌子道:“姐姐叫你把钱收起来,你就老老实实的收起来,不然姐姐要发脾气了,后果很严重。” 杨展把钱赶紧收了起来,放在兜里,唯唯诺诺的样子小生的问道:“两位姐姐,我收了起来,可以了吧!”杨展在心里暗自琢磨,这两个坏女人,果然是经验丰富,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收钱,就跟刘卖天一样,不敢在公共场合谈生意。两女知道恐怕会气得吐血三升。 杜莎莎凑了过来,可爱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杨展可不敢告诉两人真正的名字,随便扯了一个假名字道:“我叫杨希! 杜莎莎美目含笑,自我介绍道:“杨希,这名字很好听,姐姐叫杜莎莎21岁,你呢?” 张凤婷慌怕杜莎莎抢了如意郎君,赶紧也自我介绍道:“我叫张凤婷,我们不是来抢劫的,别怕!” 杨展点了点头自然很警惕道:“我也21岁!” 张凤婷掏出手机道:“来,是姐姐的微信,你来扫一扫!我们加个好友,有空陪姐姐聊聊天!”杜莎莎见状,也赶紧掏出手机出来加个好友。 杨展犹豫一会儿,掏出手机道:“呃!好吧!” 杜莎莎瞪着可爱的桃花眼问道:“杨希,这是你第一次出来吧?”杨展很警惕的样子点了点头,也不搭话。 张凤婷水汪汪的媚眼望过来道:“你出来干嘛?你家人知道了吗?” 杨展见两女好像真不是过来抢劫的,虽然放松了警惕,但是涉及到敏感的问题还是有点警惕道:“我的腿受伤了,她们知道我出来动手术!”杨展可不敢透露自己孤家寡人一个,换怕这两个坏女人起什么歹心。 杜莎莎恍然大悟道:“难怪了!我说你怎么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 把杨展当作富二代的张凤婷,有点疑惑的问:“杨希,你这么金贵,你爸妈也放心你出来?” 涉及到敏感的问题,杨展依然还是很警惕的顺水推舟道:“他们说我没什么主见,让我一个人出来走走!” 张凤婷点了点脑袋道:“也是!你们这些富二代,从小就娇生惯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确是没什么主见,你爸妈倒是挺聪明,让你一个人出来走走,长长见识。”张凤婷和杜莎莎恍然大悟的样子,顿时就信杨展的鬼话,她们两个却知道,杨展看起来唯唯诺诺,却是鬼话连篇。 杜莎莎一副经验老道的样子,教育杨展道:“杨希,以后遇到什么不懂,打我们电话知道吗?你第一次走上社会,外面骗子多,千万别相信陌生人,别傻傻的像刚才一样,随手就把钱,掏了出来。”两女就像老师般喋喋不休教导起这个假二代,杨展倒是认真的听了起来,毕竟自己可是真的一个人刚走上社会。 第二十章萝莉之冤★ 清晨,凤栖村,正在睡觉的小西施被吵得醒了过来,她睡眼惺忪的伸了个懒腰,很是不满,仔细一听,就听见一道又娇又脆的声音道:“小展哥哥!你醒了没?小展哥哥,快开门!我给你买了衣服!” 小西施起床掀开窗帘一看,就见杨筱筱身着白色超短热裤,上传白色紧身T桖,正趴在杨跛子屋后的窗户上,小展哥哥叫的那就叫一个甜。 我去,可恶的死跛子太无耻了,杨筱筱这么小也骗人家,这小妮子太单纯了,被骗得帮这死跛子买这么多东西,这缺德的死跛子,肯定是骗色又骗财,小西施瞬间就把杨展跛子列为了十大恶人之首。 奶奶个巴子!死妮子一大早就叫个什么劲?杨展跛子被杨筱筱吵醒后,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见小美女杨筱筱正趴在窗户上,长长的睫毛,瞪着大眼,望着自己。 杨展跛子疑惑的对杨筱筱问道:“筱筱,什么事?” 杨筱筱趴在破旧的窗户上,灵动的大眼,望着屋内的杨展跛子,盖着军绿被子,她“嘻嘻”娇笑道:“小展哥哥,我帮你买了一套衣服,很好看,你穿上看看吧!”说着就把几包衣服从窗户里丢了进去。 我去!这死妮子,昨天问我要三百块钱,肯定是帮我买衣服了,杨展跛子捡起三个大包,打开看了看,眉开眼笑道:“哈哈!筱筱真乖,这个妹妹没白叫!”说着当场就换起衣服了。 “咯咯!小展哥哥喜欢就好!”杨筱筱媚眼弯成了一道月牙笑着道。 换完衣服后,杨展跛子在镜子中照了照,纯黑色的紧身V领T桖,带着花边披肩搭到胸部,这衣服看起来很中性化,下穿纯黑色紧身长裤,脚穿黑色高跟皮鞋。 穿完后这一身黑色的着装,显得苍白的皮肤更白了几分,不过看起来比起以往帅气了很多。 杨展跛子望着镜中的自己,圆滑的瓜子脸,雪白无暇,漆黑的剑眉修长很秀气,纯净嫩白的峰鼻,没有一丝黑头,苍白的皮肤,显得嘴唇红红嫩嫩,特别打眼。 杨展跛子对着镜子搔首弄姿的样子,很自恋的“嘎嘎”大笑道:“奶奶个巴子!展爷果然是惊天动地的美男子!真是应了那句古话,浊世佳公子,翩翩美少年。” 杨筱筱眨巴着大眼,暗自惊讶,小展哥哥的确是长得不赖,苍白的皮肤,一白遮十丑,加上这一身很中性化的着装,脸上挂着邪邪的笑容,看起来很是妖冶,就是那一条跛子腿影响了整体美观。 杨筱筱媚眼含笑,可爱的说道:“嘻嘻!小展哥哥!真帅,你的皮肤好白哦!” 杨展跛子吊儿郎当的样子戏谑道:“你小展哥,誓死要当个安静的小白脸,皮肤能不白吗?”说着就来到窗户边,伸出爪子弹了弹杨筱筱的粉脸笑道:“谢谢啦!筱筱!展哥等下就要走了,以后会离开凤栖村一段时间,有空我们再见。” 杨筱筱很是郁闷,难得有个便宜哥哥,对自己这么好,才几天不到,今天又要走了,她嘟着嘴巴抱怨道:“切!你这哥哥太不负责了,三天还没到,你要去哪里?” 杨展跛子翻着怪眼,指着自己的左腿,摊了摊手,吊儿郎当的样子说道:“哎!小展哥哥要治好这条跛子腿,还要去追求自己的理想啊,毕竟你小展哥是有大梦想的人。” 杨筱筱闻言后,眨巴着大眼,粉嫩的小脸笑吟吟问道:“咯咯!小展哥哥的大理想是什么?” 杨展跛子夸夸其谈,轻描淡写的样子,撇了撇嘴,戏谑道:“也没什么!就是弄几个富婆来凤栖村,帮我把这栋破房子整座别墅出来。”说着还抬头打量了一番,他这栋破土房,一副真要弄几个富婆来的样子。 小展哥哥真是个花心大萝卜,说的这么轻挑,还弄几个富婆来帮他整座别墅出来,说的好无耻哦!杨筱筱“咯咯”娇笑着,大感这个哥哥很不正经。 小西施站在她家二楼窗户边,望着有说有笑的两人,她心里很是不舒服,一股酸味儿直涌心头,暗想这小妮子太单纯了,肯定是信了这个死跛子的花言巧语,被骗的心花怒放。 小西施懊恼的朝窗外的杨筱筱喊话道:“筱筱,你这死妮子,在干嘛?” 杨筱筱闻言,回头一看,见小西施站在窗前,她笑嘻嘻道:“西施姐姐,我在和小展哥哥说事呢!” 小西施对杨筱筱告诫道:“蠢妮子!离这死跛子远一点,别被他骗了。” 杨筱筱粉嫩的腮帮子,气鼓鼓的样子,很不满小西施说的话,她反驳道:“西施姐姐,小展哥哥才没骗我呢!哥哥对筱筱很好的!” 这死妮子看来中毒太深了,这个死跛子鬼竟然把主意打到未成年的杨筱筱身上。 小西施觉得不能在看着,这个单纯的蠢妮子,遭了死跛子的毒手,她劝解杨筱筱道:“蠢妮子,这死跛子的话你也信?你不会答应他了吧?” 心思单纯的杨筱筱,没想那么多,她以为小西施说的是,自己答应做杨展跛子妹妹的事呢。 杨筱筱这蠢妮子眨巴着大眼,点了点头,掏出手机扬了扬,欢喜道:“对呀!小展哥哥对筱筱很好哦!帮筱筱买了手机呢!还拿了好多钱给爷爷治病呢!” 糟糕!杨筱筱这蠢妮子肯定没听懂小西施的话,越描越黑,这下害惨展爷了,真是狐狸没打着,惹了一身骚,杨展跛子苦着脸,想死的心都有了。 杨展跛子赶紧捂住杨筱筱的小嘴,没好气道:“蠢妮子!你赶快给我闭嘴!小西施她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小西施见杨筱筱不但亲口承认了她和杨展跛子的事,还掏出手机扬了扬,很是欢喜的样子,这时又见杨展跛子赶紧捂住杨筱筱的小嘴,慌怕这蠢妮子说出了事实,小西施更加确定了,这个猥琐的死跛子,把杨筱筱给祸害了。 小西施顿时就暗骂这个死跛子,自己当初怎么会喜欢这个无耻的跛子呢,本来自己对这个死跛子,还抱着一丝希望呢,如今这一丝希望也荡然无存。 这个死跛子自己都没有一部手机,竟然下血本帮筱筱买了一部手机,把这蠢妮子哄骗到手,小西施决定今天说什么也要把这事告诉老刚爷,不能让无耻的死跛子,在继续祸害筱筱这蠢妮子。 小西施愤愤不平的样子,对着窗内的杨展跛子怒斥道:“死跛子,你等着,我马上就告诉老刚爷去!”说着转身就走。 正在准备早餐的谢文蓉,见宝贝女小西施怒气冲冲的样子跑下楼,穿着睡衣就要往门外走,她赶紧拉住女儿训斥道:“死妮子!穿着睡衣出去干吗?” 小西施皱着鼻子道:“妈!这个死跛子竟然把杨筱筱这蠢妮子给骗了,我这就把这事告诉老刚爷去,不然等下他就跑了!”说着赶紧披上外衣就冲出了门。 杨展跛子见小西施怒气冲冲的出了门,不用说肯定是去老刚爷哪里告状了。 杨展跛子沮丧着脸,对杨筱筱郁闷道:“死妮子!小展哥被你害死了!今天不走也得走了!”说着赶紧收拾东西,准备跑路。 杨筱筱蠢萌的样子,一脸茫然不解的神色,问东问西,想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杨展跛子那敢跟她在解释下去,转身收拾东西去了。 杨筱筱这蠢妮子见到杨展跛子的狗窝又脏又乱,她钻到屋里后,还打算帮忙打扫卫生呢。 杨展跛子气得跳脚,打算训斥几句,见她眨巴着大眼,蠢萌的样子,实在是开不了口,赶紧把她拖了出去,把门锁了,转身就走,还没有走几步,就被小西施的母亲谢文蓉给拦了正着。 谢文蓉身着黑色连衣裙,打扮得风韵犹存,贵气范儿十足,她板着棺材脸挡在了路上。 杨展跛子暗自头痛,这小西施的母亲更不好惹,他刚要开口,小西施的母亲谢文蓉先他一步说道:“小展!给!这一封信你拿着!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她说如果你要离开凤栖村时,就要我把这封信交给你!”说着就把信递给了他。 杨展跛子那个爱慕虚荣的母亲,当初跟土豪走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没什么消息,他也没打算厚着脸皮找上门去,他想也不想,就把这封信接了过来,转身就走。 杨筱筱刚想送他一程,就被谢文蓉拉了回去训斥道:“死妮子!你竟敢跟这死跛子,混在一起,等下看你爷爷怎么收拾你!” 杨筱筱蠢萌的样子,不以为然,认为爷爷早就知道这事儿,她还卖萌的吐了吐小舌头。 小西施十万火急的跑到老刚爷家里添油加醋,告了一番冤枉状,老刚爷本来也不相信,毕竟杨筱筱的手机,是杨展跛子当着自己的面送给了孙女的。 现在听小西施这么一说,这蠢妮子一大早,就偷偷摸摸的买了一套衣服,送给了杨展跛子,而且杨筱筱还亲口承认了她和杨展跛子的事,还说杨展跛子捂住杨筱筱了嘴不准这妮子说出这事儿,气的老刚爷抄起棍子就冲了出去,打算找杨跛子拼了老命。 杨筱筱刚走到半路,就见到爷爷抄起棍子打算拼命的架势,老刚爷见到杨筱筱二话不说,大声呵斥了孙女一顿,不管杨筱筱怎么解释,老刚爷都不肯相信,不是他不相信亲孙女,而是信不过,杨展跛子那臭名昭著的德性,如今有了小西施这个证人亲口诉说,他更加不会信了。 老刚爷训斥完后,搜出杨筱筱的手机,就是一棒子下去,砸的稀巴烂,杨筱筱见自己梦寐以求的手机被砸了,委屈的样子,哭的梨花带雨,正在青春叛逆期的她,平时虽然很是乖巧懂事,今天她第一次对爷爷有了恨意。 老刚爷回去要找杨跛子时,见他跑了,就更加确定了这杨跛子,肯定是心虚,跑路了,找不到杨跛子撒气的老刚爷,就揪住孙女杨筱筱数落了一顿,说她不知检点。 气的杨筱筱这蠢妮子哭的死去活来,这让她对小西施这条祸根恨入骨髓。 这蠢妮子,泪汪汪的大眼,有一眼没一眼的盯着小西施,恨不得和她拼命。 第二十一章九鼓石经★★★ 父丘山,孙大猛三更半夜闯进了石驼子家,急急的叫醒了石驼子,正在睡梦中的石驼子被扰了清梦,打着哈欠起身不满道:“你这是奔的那门子丧?三更半夜扰人养精蓄锐。” 孙不猛焦急的对石驼子道:“驼子师父,快跟我走,不然杨展真的要奔丧了。” “咦!你们去干嘛了?”石驼子看到一身泥土的孙不猛问道。 “我们去搬土了,没想到搬出一个凶墓。”孙不猛心有余悸道。 “你们是不是去秋同山了?”石驼子开口询问道。 “对呀,石师父你怎么知道?”孙不猛闻言惊讶道。 “哼,你们好大的胆子,这个墓也敢碰,当初李教授也盯上了这座墓,还没进墓,半路就碰到了鬼挡路,吓的摔断了腿,后来被杨展救了出来。”石驼子说出了当年李教授摔断腿的原因。 “这墓我和杨展进去了,我逃出来了,杨展还在里面,石师父你赶快过去救救杨展吧!”孙不猛倒是很讲义气,满脸焦急的急着去救杨展。 “这个救人,也要准备一番,你等等我马上收拾东西。”石驼子说着就转身准备收拾东西,突然挂在房梁上的牛角风铃,“叮叮当当!”响了起来。 石驼子望着风铃自言自语的嘀咕道:“怪事我这屋子,半山朝阳面朝东,西在山后屋在前,山在中央隔断西,背对西山无阴风,无风铃响,看来有东西来了。” 石驼子浑浊的死鱼眼,盯着孙不猛打量了一番,对他询问道:你背后是不是跟了东西?” “石师父我不知道,要不等下回来,你帮我看看!”孙不猛闻言惊恐万状的样子,看了看自己背后道。 就在石驼子准备收拾东西时,杨展背着背包,浑身是泥的样子,一瘸一拐的闯了进来,满脸苍白,毫无血色。 “杨哥你怎么出来了?你没事吧?”孙不猛看到后,惊喜的过来问道。 “我不出来,难道要我死?”杨展没好气的样子道,显然是有点怪这家伙跑的贼快,也不等等自己。 “你背后跟了东西,我来会会这位神人。”好久没斗法的石驼子,来了兴致道。拿着牛角号子,端着一碗水走了出去。 杨展放下背包,累的很,也没有心思出去看,孙不猛被吓破了胆,也不敢出去观看。 门外一道号角声响起,传来石驼子几句吆喝声,随后石驼子,走了进来,咧嘴一笑,露出满嘴烂牙道:“杨跛子你小子不错,九龙盘煞的大凶大恶之墓也敢闯。” “石师父你知道这个墓?”杨展惊讶的问道。 石驼子依然还是一副死鱼眼的样子,裂开满嘴烂牙道:“知道!怎么不知道,能葬在九龙盘水的宝地,不是帝王就是宰相,这种大墓葬在湘西一带,岂会没有葬术?” 杨展脱掉满是泥渍的外套问道:“石师父,我中了艳尸香,属于那些葬术流?有法子医治没?” 老驼子眯着浑浊的眼睛道:“艳尸香属于毒蛊,老驼子我就擅长毒蛊,虫蛊虽有涉及,但比不上蒋氏一脉的虫蛊。这艳尸香算是属毒蛊,却源于虫蛊。” 杨展闻言紧张的问道:“有法子解开没?” 老驼子点了点头,裂开满嘴烂牙道:“法子倒是有,不过你出师名不正,言不顺,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了?老驼子我的东西岂是那么好学?” 杨展倒是破罐子破摔道:“那你说怎么办吧?尊你就是!” 石驼子裂开满嘴烂牙签显然是不怀好意道:“行,那老驼子我就发话了,我石门一脉的毒蛊九代单传,你虽跟我学了个七七八八,但是没有真正拜在石门,你永远只懂皮毛,不会精通。我老驼子看你胆大,脑子好使,就收你做我石门弟子,你可以不肯,这艳尸香我可不会医。” 杨展一瘸一拐打趣道:“行,师父在上,受我三百拜,我一日一拜,拜你一年可好?” 石驼子这副棺材盖似的老脸,倒是难得有了一丝人情味的笑道:“呵呵,随你,这师傅喊不喊无所谓,只要是我石门弟子就行。” “师父还是要喊,东西嘛,还是要学,毕竟你带个徒弟也不容易。”杨展倒是心怀感恩之意。 石驼子难得的露出一道,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呵呵,行,你两先躺这地板上睡一夜,不过孙愣子你看似无病无害,你身上这阳气倒是被破的挺严重。那墓中东西没弄死你,算你命大。” 孙不猛闻言哭丧着脸道:“石师父我有没有大碍?有法子医治吗?” 石驼子老神在在道:“先天阳气被破没法医治,不过后天阳气倒是可以补一补。”孙不猛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懊恼自己真是倒霉。 石驼子对杨展好心的提心道:“杨跛子你这艳尸香要想根治,你就得先病一段时间,等你病的严重时,在下猛药,一劳而逸,断除病根,不然这东西,不根治,这辈子有你受得,皮肤瘙痒不说,还伴有恶疮,不过这艳尸香病到严重时在治好,你的皮肤也会留下后遗症,皮肤变的苍白。” 杨展愁眉苦脸,两头犯难道:“石师父,这可怎么办?不根治,皮肤又痒,又有恶疮,病到严重在根治,我又怕你治不好,小命都没得救了。” 石驼子把握十足,瞪着死鱼眼道:“那你还是到别的地方去吧,这东西除了我,恐怕不超过三个能治好你的人。” 杨展犹豫了一会儿选择后者道:“我相信你,不过我还是病到严重时在治吧,我宁愿皮肤苍白,也不要身上经常又痒又长恶疮。” 石驼子一副无所谓的板着棺材脸道:“你要根治,行那我就尊你的意思。” 杨展有点担心道:“那个艳尸香,毒发后有什么症状?” 老驼子嘿嘿阴笑着道:“艳尸香这东西毒发后,浑身香气四溢,香气越脓,你色欲越强,浑身腐烂的也越重,这毒奇特,这香味不论男女老少闻之,色欲大涨。中毒者一旦死后,这艳尸香还可以传染,因此得名艳尸香。” 杨展心里越听越感到可怕,不放心的问道:“后遗症还有那些?” 老驼子嘿嘿阴笑着,大有深意道:“后遗症嘛,无论如何这香味都会伴你一生,不根治,身上恶疮伴你一生,根治后皮肤发青发白,也伴你一生,不过你身上股这香味儿,让人闻之色欲大涨,你可得把持住本心,不然很容易脱精而亡。” “这东西真难缠,哎,困死我了,我先睡了,这事明天再说。”杨展打着哈欠,听了这话之后,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不知道自己治好后,会变成什么怪物,算了水到桥头自然直,忙了大半夜,身心憔悴的杨展,躺在木板地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南方多雨,春天潮湿,一转眼三月过去,杨展身上的艳尸香发作,也越来越严重,浑身血肉腐烂,长满脓疮,折磨的杨展生不如死,昼夜难安。 杨展躺在床上,浑身烂的血肉模糊,黄色的脓水往外冒,奇怪的是杨展身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花香味,不但杨展自己闻了色欲大涨,身边的李教授和孙不猛闻了这香味儿,也是双眼通红,脑中控制不住的,没想什么好事。 好在石驼子用静神香倒是克制了这股香味,不然孙不猛和李教授都不敢站直了身子,慌怕露出尴尬的一幕。 李教授身上的噬尸蛊已经治愈如初,今天带着孙不猛,向石驼子和杨展告别一番后,就急匆匆的带着孙不猛离去,显然是有什么事情等着他去办。 而杨展身上的艳尸香发作到晚期后,色欲彻底迷失了理智,双眼无神,意识昏迷,全身血肉腐烂。 石驼子倒是没有骗人,花了三个月,又是蒸,又是泡的治好了杨展。 这艳尸香毒性奇特,按理说浑身烂成淤泥般的血肉,治愈后应该会留有疤痕才对,但是这艳尸香毒性奇特,杨展治愈后,身上没有一丝疤痕,不但没有疤痕,满脸的青春痘也消失不见,肤色看起来也很不自然,浑身皮肤洁白如雪,没有一丝血色,这让他看起来很是诡异,不过没有了脸上的青春痘,杨展恢复了初中时俊逸的脸庞。 凤栖村,土砖屋,杨展拿着从古墓中盗出来的三件东西,第一件是主煞脖子上被扯下的赤红色血玉,两外两件是两个土团子,杨展把土团子搬开,里面露出两块鸡蛋大的田黄古玉,这东西在当今相当值钱,二十万左右一克,而且看这田黄古玉的颜色,精纯毫无杂质,又没有裂纹,田黄古玉上面雕刻着饕餮图案,这东西肯定大有来头。 杨展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发给李教授,请其帮忙鉴定,李教授毕竟在道上打滚多年,见识多广,眼光独到,又是考古出身的教授,自然是眼光毒辣,一看就知道,这是两块黄田玉,和一块纯度极高的鸡血石,价值极高。 杨展摸着两块黄田玉,还是请李教授卖了再说,这李教授人多识广,路子也宽,而且自己和李教授有过命的交情,倒不怕李教授坑自己,杨展相信,李教授既然是搬土流的人,定然日后会有事求着自己,绝不会因为两块黄田玉都得罪自己。 没过多久李教授回信息过来,询问这东西,打算怎么卖,杨展觉得这东西还是卖了救济生活在说,自己这条跛子腿,本来可以医好,可惜当初没有钱。如今卖了这两块田黄玉,倒是可以先把跛子腿治好在说。 李教授随后打了个电话过来,表示过几天就开车带人过来看看再说。 杨展这大半年治病的时候,跟着石驼子倒是把毒蛊术恶补一番,要不是最后,意识昏迷,无法学习,现在应该学得八九不离十。 病愈后,修养期间,杨展心无旁骛的学习毒蛊术,如今也算是学得圆满出师,拿着石驼子传给自己的《巫毒蛊经》看了几遍后就沉沉的睡了过去。睡梦中,一个身穿道袍的女子,出现在杨展的梦中,教他学习修练之法。 自从中了艳尸香后,这个身着青色道袍的女子,经常出现在梦中,欲教他修练之法。杨展倒是没放在心上,以为只是这段时间受到了惊吓才会如此,而这段时间越来越频繁做着同一个梦,这显然是夜有怪梦,必有异常。 睡到日上三杆的杨展,饿的肚子咕咕直叫,醒来过来,甩了甩了脑袋,想起晚上的怪梦,拿起三块古玉仔细的观察起来,自己这段时间经常,做着同一个怪梦,肯定和这三块古玉有关,自己身边只有这三块古玉沾带秽气,这些东西来历不干净,出自九龙盘煞的大凶之墓。 杨展拿起三块古玉对着太阳底下,照了照太阳,发现那块赤红色的古玉,当中有一道阴影,这块玉来自主煞的脖子上,这玉中可能有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还得问问石驼子,杨展起床穿好衣服,带着三块古玉去石驼子家打算问问,顺便蹭蹭饭。 地包天杨吉,赶着一头大水牛,迎面而来,看到杨展后,惊讶的问道:“杨跛子,这几月你去哪里了?怎么一段时间不见,你就得了白癜风?还长满全身了?”这水牛是杨展从小养到大,看到杨展过来,把脑袋凑了过来,用头蹭了蹭他。 杨展没好气道:“地包天,你丫,说什么呢?你才得白癜风呢,你丫这张狗嘴不说话,没人知道你傻。”杨展摸了摸水牛脑袋,有点冒火,这地包天,狗嘴里就是吐不出象牙来。 地包天被骂的摸着脑袋有点发蒙,显然还在想着自己,哪里说错话了,半年前看他还是好好的,才半年就不见,就变得白白嫩嫩,这明显是满身的白癜风嘛,自己也就问问嘛,有必要发这么大的火嘛? 肉山般的李贵妃,如同坦克般,一步一个坑,看到杨展后惊讶道:“杨跛子,你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帅了?咿呀,这皮肤白得跟屁股一样。”李贵妃砸吧着大嘴,伸出大腿粗般的手,捅了捅杨展。 杨展躲开李贵妃的大手,追问道:“李棒槌,你说我这样子很帅?”听到有人夸他帅,这可是平地一声雷,让他大感意外。 李贵妃仔细的打量一番杨展后问道:“对,你比以前帅了很多,哦,对了,你满脸的青春痘那去了?皮肤怎么这么白?告诉我你用的什么偏方?”李贵妃双眼露出狂热的神色,揪着杨展的衣服逼问道。 杨展咧嘴打趣的笑着道:“那有什么偏方,我是花了大价钱治好了青春痘,顺便做了个美容。” 李贵妃大脸凑了过来,在杨展身上闻了闻好奇道:“咦,这是什么香水味儿?这么好闻?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骚,一个烂跛子,还喷的满身是香水。” 杨展推开了李贵妃没好气道:“去…去…一边去,别乱闻,不然被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跟你有一腿呢!” 李贵妃挥起手中的杆子,就给了他一棍子,吓的杨展一瘸一拐的赶紧溜了。 这李贵妃发起发飙来,还真是没人拦得住,她们村里的大汉在她面前,也就是一屁股的事儿,没少被她揍过,杨展更不用说,被李贵妃欺负,是经常的事儿,这李贵妃就是村中的一个大恶霸,虽然不能治儿啼哭,但是唬住几个泼皮赖子还是轻而易举。 第二十二章强行逼供★ 金利来宾馆,杨展跛子拿着纸和笔,记完帝舞翻译出的功法,他急不可待的又逼着黄玉中的帝姬,给他翻译上古铭文。 这个帝姬心眼较多,翻译上古铭文时,偶尔挑出几个关键字,翻译的含糊不清,要不就是少说了几种含义,杨跛子拿出帝舞翻译的笔记,和她翻译的笔记相互比较之下,见她俩翻译出的笔记,有几处少了几种含义,他顿时就一目了然,知道她在撒谎,他掏出朱砂往黄玉上一抹,“滋滋”声响起,黄玉上青烟缭绕,传出帝姬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这蚀魂之苦比起肉身之痛,强了百倍不止,痛的女鬼帝姬求饶声不止,有了这次教训后,她又老实了几分,老老实实的从新更正了上古铭文。 半天过去,待帝姬翻译完后,杨展跛子拿着两本翻译出的笔记,又互相比对一番,让他冒火的是,青玉中的女鬼帝舞翻译出的上古铭文,有些文字也少了几种含义,中华汉字源自上古文字,每一个字都有多种含义,而上古文字更加复杂,每一个字都有七八种含义,这帝舞和帝姬翻译文字时,专挑重要的文字少说一两种关键的含义。这让他很是恼怒,抄起朱砂就抹在青玉上,“滋滋”声响起,青玉中的帝舞经历朱砂蚀魂之苦,痛的她惨叫声不绝于耳。 女鬼帝舞经历朱砂蚀魂之痛后,立即老实了几分,不敢再有隐瞒,老老实实的翻译。 杨展跛子拿着两本翻译出笔记,仔细的看了起来,看完后笔记后,才明白这是一篇真正的上古功法,名叫《九天经》,这本功法一共有九篇,每一篇代表一层,刚才翻译出的功法是第五篇,还需翻译出另外八篇,九篇合一这本功法才算一本完整的功法。 杨展跛子一瘸一拐,来到故宫博物馆,把另外八个石鼓上的铭纹都用手机拍了下来,废寝忘食的扑在翻译当中,直到半个多月过去,他才把九篇功法全部翻译完成。 杨展跛子拿着两本完整版的《九天经》,痴痴傻傻的笑了起来,妈滴,等展爷神功大成了,看谁不爽就是一板砖过去,管你什么官二代,富二代,碰到展爷都得变成龟二代。 不过想起自己功法都不会修练,他就急不可待的问道帝姬道:“喂!这个九天经怎么修练?”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代,你还想修练,想都别想,即使帮你翻译出上古功法又如何?你始终还是不能修练,残魂帝姬心里闪过这些念头冷漠道:“这个世界处于末法时代,已经无法修练。” 奶奶个巴子!废了这么大的心血,弄出这个几把玩意儿,你她丫告诉我,这个世界不能修练?这不是耍你家展爷吗?老子还等着神功大成,称霸世界呢。 杨展跛子怎肯相信,他冷笑着气愤道:“少骗我?展爷岂会相信你的鬼话?快说!快告诉我怎么修练!” 告诉你又如何?看你怎么修练,真要是可以修练,我还会被困在这鬼玉中,帝姬冷笑着说道:“哼!修练功法之前,必修第一境凝神境,盘膝端坐,心神内视,气运丹田,吸气吐纳,功运四肢八脉!” 奶奶个巴子!敢跟展爷这么说话,听这口气,好像展爷就是泥巴捏的,杨展跛子见帝姬这声音冷的就跟冰渣子似的,顿时就不爽的道:“奶奶个巴子!你倒是很叼啊!跟展爷敢这么说话?老子欠你钱还是咋滴?口气这么拽?” 气死我了!蝼蚁你等着,那日让本仙子出去后,第一个就灭了你这臭爬虫,青玉中的帝姬冷“哼”了一声,便不再吱声, 见帝姬不敢再吱声,显然是服软了,杨展跛子凶恶道:“奶奶个巴子!说人话,什么是心神内视?气运丹田又是什么几把玩意儿?给我说清楚点!” 本仙子是人吗?白痴!现在让你嘚瑟!本仙子不跟你计较,死爬虫等我出去之后,就要你好看,帝姬心中很是恼怒,奈何无力回天的她,只能老老实实的说道:“盘膝端坐,心神内视,闭目冥想!驱除杂念,呼吸调整均匀,心观自我,凝聚意念。” “哼!我告诉你,敢骗展爷,等下就是朱砂伺候。”杨展跛子怎敢轻易相信女鬼帝姬,这个女鬼可不是吃素的,当初就传了一本《返生经》的口诀,差点害得自己生机断绝,幸亏有了女鬼帝舞才戳穿她的鬼话。 杨展问完女鬼帝姬后,又掏出一块半月形的青玉出来,询问女鬼帝舞怎么修练,这个女鬼帝舞也不是省油的灯,当初她就传了一本《自灭经》,害死了大李村的李开成,全身精气被她吞噬的一干二净,杨展跛子岂敢相信他。 果不其然,教导他修练时,也是混淆黑白,专往死里教,见两个女鬼教导的修练方法不一致,杨展跛子气愤的二话不说,掏出朱砂就抹了上去,两块半月形的玉佩,“滋滋”声响起,冒出一阵一阵青烟,还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折磨的两个女鬼求饶声不绝于耳,赶紧交代了修练之法,见两个女鬼说的一模一样后,他这才肯相信两女的说的话,不然两人回答的有一丝不同,朱砂立即伺候。 拷问出了修练之法后,杨展跛子按照两个女鬼供出的修练之法,盘膝坐在床上,心神内视,闭目冥想,凝聚意念,闭目之后,脑中一片漆黑,那有什么意识,要不是想起上古功法有着开挂的功能,打家劫舍,把妹泡妞就是一把无往不利的神器,他早就不练了。 每个人小时候都有一个武侠梦,杨展跛子这么大的孩子也不列外,心情急躁的他,这一坐就是几个小时都不得要领,腿都坐麻了,这让他很是怀疑两女说的话,他很是郁闷的又坐了几个小时,心绪烦躁的他打算放弃修练,不过一想到当今是末法时代,只要稍微懂一点神功,恐怕就可以纵横天下,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他就继续坚持了下来。 金利来宾馆中,这几天杨展跛子在房中闭门不出,一天三餐都是送到房中,就跟闭死关似的,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两女的耐心讲解教导,直到第七天,盘膝坐在床上闭目冥想的杨展,突然脑子中一片明亮,心神内视之下,全身经脉都浮现在脑中,他看到自身的血液在流动,体内的五脏六腑,全身上下的毛孔他都看的一清二楚,这便是凝神境,凝聚自身神识,用来操控运气修练。 “哈哈!展爷真是个天才!”杨展跛子神色癫狂,“哈哈”大笑,随即他又掏出黄玉询问帝姬道:“喂!第一境,修练完了,接下来是不是可以修练功法了?” 哼!这个爬虫真是个蠢货,第一境界凝神境,竟然修了七天,别人一天就可以了,帝姬语气很不屑的道:“对!盘膝而坐,驱除杂念,心神内视,呼吸时气运丹田,用你的意念操控气息,运走四肢八脉。” 杨展跛子欣喜若狂的盘膝坐在床上准备修练,随即他就遇到了很白痴的问题,连四肢八脉,都不知道是那八脉,最后不得不百度一下,找出经络图,询问帝姬这什么是八脉。 帝姬心里很是恼怒,这到底是个什么鬼世界,竟然连八脉都不知道,随即让她暴走的是,杨跛子一大堆问题来了,什么是纳气?什么是运气?穴位在哪?修练共有几个境界?什么时候能飞?什么时候能成神?什么时候能不吃不喝达到辟谷期? 甚至修练有成后要不要拉屎的问题都问了出来,气的这个女鬼帝姬很是恼怒,大骂这些地球上人,真是一堆白痴,连修练常识都不懂,对于帝姬她们来说,这些东西在她那个时代,都是很普通的问题,可是现在别说这些常识无人知道,就是说出去也没人信,帝姬不得不耐着性子,讲解这些很普通的修练常识。 让帝姬吐血的是,这个叫杨展的地球人,竟然拿着笔和纸,一字不落全部记了下来,这还不算完,还拿着笔记又跑到师妹帝舞哪里,询问一番互相对质,慌怕错了一星半点,不过想起自己,从这个杨展的记忆中得知了当今的状况后,她也就释然了,现在处于末法时代,别说修练常识了,就是把修练功法说出去,都没有几个人会相信。 奶奶个巴子!原来真的有仙有神啊!还有这么多外星人,杨展跛子看着笔记上的记载,都不敢相信帝姬说的话,不过想起帝姬能修练都会,她说的话应该不会有假,接下来更让他吃惊的是,他从帝舞口中得知,帝姬竟然是个外星人,这让他震撼了一把,展爷手上竟然有个外星人,这让他感觉有点不现实。 杨跛子拿着笔记看了看,发现自己对于修练常识一窍不通,必须要多多学习修练常识,不然万一出个岔子,走火入魔什么滴自己心里也有数,想起自己刚才竟然问了一堆很白痴的问题,修练常识都没问,他还得意的自语道:“奶奶个巴子!展爷一看就是搞大事的人,这种鸡毛蒜皮的事,绝对是展爷瞧不上眼!才会忘了!”。 接下来这几天他倒是不急着学习,而是威逼两具残魂,拷问起了修练常识,这两个女鬼心怀鬼胎,老是藏着掖着,混淆黑白讲解修练常识,蓄谋害人,杨展跛子岂会轻易上当,只要两具残魂说的有一丝不一致,就是朱砂伺候。 他拿着九天经逼着两具残魂,为他反反复复讲解了几遍修练常识,让他气恼的是,讲解完后,他拿着两个女鬼讲解的笔记,相互比较之下,很多地方都是驴唇不对马嘴,不管他怎么威逼利诱,这两具残魂口头上答应的好好,结果却总是千方百计的想置他于死地。 好在杨展跛子利用两个女鬼讲解时记载的笔记,互相印证,只要她们讲解的一语不同,便是朱砂伺候,直到两具残魂讲解的含义丝毫不差,他才敢相信。 杨展跛子经过这段时间,也总结出了一些经验,鬼就是鬼,别想着鬼会大发善心,谋人害命就是鬼的本能意识。 两个女鬼经常使用两种诡计,想坑害他,杨展跛子也琢磨出了两条应付之法,第一条应付之法:假如女鬼帝姬讲解时,一个字少说了一种含义,而女鬼帝舞讲解的比她多了一条含义,那就说明女鬼帝姬少说了一种含义,也有可能是帝舞多说了一种含义,他就直接施展雷霆手段,逼迫两个女鬼招供为止。 第二种应付之法:两个女鬼讲解一个字时,虽然讲解的几种含义一样多,不过意思不一样,显然有可能有一个在撒谎,也有可能两个都在撒谎,他就逼迫两个女鬼说的一样为止。 两个女鬼乐此不疲的使用这两种诡计,而杨展跛子也乐此不疲的利用朱砂拷问两个女鬼。 第二十三章九阴九阳★ 京城,金利来宾馆中,杨展跛子盘膝坐在床上修练《九天经》,这本功法分为阴阳两套功法,一套为九阴,一套为九阳,九阴九阳各分九层,每一层又共分九重天,因此得名九天经。 九天经蕴含阴阳二气,这阴阳之力,相生相克,相辅相成,修练起来事半功倍,对敌时刚柔并济,威力奇大,通过两女的描述,这本功法在上古之前,就是赫赫有名的功法,杨展跛子觉得能从上古留传至今的功法,肯定也不是什么浪得虚名的功法。 杨展跛子从两个女鬼口中,逼问出了修练之法,日后得到其他的功法秘籍,他便不需要两个女鬼教导,便可自行修练,不过就是缺乏修练经验,需要日后自己慢慢摸索。 让他很苦恼的是,上古神文暂时还没有学完,没有这两个女鬼帮他翻译,他就是得到其它的功法秘术也没没法修练,留在这世上的功法,都是用上古神文刻在古玩之上,不懂上古神文根本就无法破解,而用现代文字记载的功法,除了自己记载的笔记以外,就绝无仅有了。 席梦思大床上,杨展跛子感受着体内一股细微的气息,运走四肢八脉,行走一周天后,把进入体内的空气,提炼出自己需要的力量,被提炼完的空气则排除体外,而那些被提炼出的力量就纳入丹田。 几个小时过后,肚子咕噜一响,杨展跛子饿得肚子都快贴到背上去了,他便收功起身,掏出手机叫了一个快餐后,活动了一下筋骨,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盘膝坐了几个小时,双腿一点也不酸麻,放在以往,盘膝坐一个小时左右,手脚就酸麻不已,有了功法运气修练后,就是坐个几天几夜也不会感觉酸麻,杨展跛子无所事事时,看到桌子上用笔记,记载的修练常识时,他拿在手中仔细的看了起来。 “奶奶个巴子!飞升九境,自己才入门!”杨展跛子拿着修练笔记,见自己忙活了一个多月,才第一个境界,连入门都不算,顿时就感到无语的骂了起来。 修练境界分为:凝神,入门,练气,先天,道胎,道灵,道域,道涅,道圣,飞升。其中第一个境界凝神期,只算一个小境界,而最后一个飞升境界,不属于凡人境,凡人修练只有九个境界,俗称九练飞升,分别是:入门,练气,先天,道胎,道灵,道域,道涅,道圣。这九个境界仙修和神修都是一样划分,除了境界划分一样,连修练功法都是一样,仙修和神修只是吸收的力量不一样,修练到了第四个道胎境之后,神修吸收元子力量,仙修吸收灵子力量。 “哈哈!奶奶个巴子!像展爷这种万年一出的绝世天才,来个仙神双修!成仙又成神都是小是儿!”杨展跛子厚颜无耻的样子嘚瑟道,看到灵子和元子两种力量不相融后,他还哭丧着死脸,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如果让他知道,在上古时期,就是诸多的盖世天骄都纷纷折在了仙神双修之上,恐怕以他的尿性,还会觉得别人都是废物,唯独他才是真正的天才,不过以杨跛子这种贪生怕死的个性,想是这么想,你要让他仙神双修时,就是打死他也绝不敢仙神双修,这仙神双修,搞不好就有生命危险,论起惜命来这个杨跛子比谁都惜命,能跟他有的一拼的恐怕就是孙不猛了。 “奶奶个巴子!展爷怎么会生在末法时代,要是生在上古时期,展爷绝对是真正的大仙大神!!”杨展跛子放下修练笔记后,又感叹起他生错了时代。他也不想一下,像他这种贱人,生在上古时期,绝对活不过三天。 杨展跛子吃完饭后,在宾馆呆了一个月的感觉很是无聊,琢磨着出去走走,长这么大以来,从来就没有出去好好玩过,手上有了几个银子后,他这几天经常出去看看演唱会,看球赛,看电影,最后把他看得郁闷不已,不管跑到哪里,都能看到一对对贱人,搂着抱着,上下其手,对于他这种单身狗来说,显然是一件很虐狗的事情。 “奶奶个巴子!中华美德呢?都丢到狗身上去了?这帮叼民太他妈嘚瑟了,公共场合就你他妈“吧唧”个不停!真他娘滴欠揍!”杨展跛子很是恼怒,好不容易来看一场电影,前面两个情侣,搂着就是一阵狂亲,更让他闹心的是,左边一对,右边一对,唯独他一个人左手握右手,坐在那里羡慕嫉妒恨,麻痹滴!这电影没法看,离开电影院后,杨展跛子觉得还是去博物馆算了,这几天一个人出去玩得很是心酸,看演唱会虐狗,看球赛还是虐狗,看电影更他妈闹心了,台上放电影,台下现场直播,还是去博物馆多找几本神功什么滴,来得实在。 刚回宾馆后,手机响了起来,杨展跛子接了个电话后,原来是杨筱筱这妮子的手机,被老刚爷砸了之后,很是伤心,她犹豫了很久,借了同学的手机,打了个电话过来。她一口一个小展哥哥叫的很甜,和他海聊阔聊,刚聊得兴起,这小妮子话锋一转,就问他要钱买手机了。 “奶奶个巴子!这小蹄子也越来腻歪了!”杨展跛子很是郁闷,这小妮子也越来淘气了,和小西施一个死德性,蹬鼻子上脸。这点钱对他来说小意思,要了地址之后,帮这小妮子订了一台土豪版的手机,还大大方方的汇了一笔钱给杨筱筱妮子。 杨展跛子回到金利来宾馆,把东西收拾好后,订了张高铁票,开始流走在全国各个博物馆中,寻找上古秘籍。 长沙,马王堆博物馆中,这几天来了一位身着黑衣的男子,这位黑衣男子苍白如雪皮肤,白得很不正常,带着一种病态感,不过五官长得倒是清新俊秀,让人惋惜的是左腿有点瘸。 博物馆中,今天来了一帮很特殊的学生,这帮学生正是北大考古系的学生,考古学家梁教授带着一帮学生,时不时对着展览台上的文物指指点点,教导身后的学生,这时梁教授见到一位黑衣男子,拿着手机对着一套青铜编种拍个不停,他和学生在这里逗留了几天,教导考古知识,这位黑衣男子腿脚不利索,皮肤白得甚是少见,连续几天都拿着手机,对着青铜编钟拍个不停,这让他印象很是深刻。 梁教授见黑衣男子专心专意的拿着手机,对着青铜编钟拍个不停,他有点好奇的走了过来问道:“呵呵!这位先生莫非对这套编钟有什么看法?” 这位黑衣男子,正是流窜全国各地的的杨展跛子,他闻言后,回头一看,见是一位身着西装,头发花白,体态干瘦的老者,他礼貌的一笑道:“呵呵!看法倒是没有,不过我觉得这套编钟真正的价值,就是这上面的铭文,所以才拍了下来。” 梁教授出身考古世家,身在北大任职,在国内属于顶尖的考古学家,对于考古拥有见识非凡的经验,眼光极其毒辣。 见杨展跛子对编钟上的铭文极其喜爱,他介绍道:“哦!这套编钟,叫曾侯乙青铜编钟,出自马王堆辛追古墓,编钟一共65件,上面的铭文共有3755个字。”梁教授说完后好奇的问道:“莫非你对这上面的铭文有什么研究不成?” 我去!展爷岂是研究这么简单,这可是一篇冠绝千古的功法。杨展跛子一副你不懂的神色摇了摇头满脸正色道:“呵呵!实话说告诉你吧!这上面的铭文,记载的东西可了不得,你们这些外行人怎会看的出来!”杨展跛子鬼瞎了两个狗眼,别人都把曾侯乙编钟说的这么详细了,就是用屁股想一下,都猜得到肯定不是普通人了,他还昂首挺胸的样子,继续拍他的照片,对梁教授不屑一顾。 “噗嗤!”梁教授身后的几个学生,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有人把京城赫赫有名的考古学家当成了外行。 梁教授活了大半辈子,挖掘过诸多文物古墓,出土的国宝没不知凡几数,他听到这话,心里虽然有点不服气,很有涵养的他也不至于跟一个陌生人计较。 梁教授笑了笑,觉得有必要把自己的身份抬出来,让对方惊讶一把,他自我介绍道:“呵呵!这位小友!老头子姓梁,如今在北大任教考古系教授。”就在梁教授以为杨展跛子会惊讶时,结果让他失望了。 杨展跛子放下手机,撇了一眼梁教授,一副自来熟的样子,拿着梁教授“嘎嘎”怪笑道:“哈哈!李教授李缺德的同行啊!来来!梁教授这些字你认识吗?知道什么意思吗?”说着他指着青铜编钟上得文字问道。 梁教授哭笑不得的是,杨展跛子问话的口气,就跟考问自己一样,让他心里很是不爽,老头子我当了大半辈子教授,还得跟他证明我是教授不成? 梁教授尴尬的笑了笑,指着青铜编钟上面的铭文介绍道:“呃!这铭文写的六律之一的宫商,这六律分别是:宫商、宫角、商角、宫曾、商曾这六律,怎么?小友对这个也有研究?” 奶奶个巴子!教授是吧?现在还不是一样,一无所知?看看展爷怎么跟你讲解,杨展跛子昂首阔步的上前几部道:“哈哈!也没什么研究,不过我翻译的铭文跟你不一样。” 梁教授好奇的凑了过来问道:“哦!不知小友的翻译是什么?” 奶奶个巴子!那展爷让你瞧瞧什么是真才实学,好好的一篇上古功法,硬是被你说成了六律,杨展跛子拉起袖子傲然道:“梁教授是吧!这个是人中,印堂,神庭,百会,脑户,风府六穴,这六个穴位从上唇人中,到后脑窝风府,形成一条线……” 随即杨展跛子一开口,梁教授和一帮学生都傻眼了,原以为杨展跛子会有什么独到之处呢,谁知这小子就跟疯了一样,指着一排排编钟,越讲越离谱,到最后就跟武功秘籍是的。 第二十三章末法时代★ 长沙,马王堆博物馆中,杨展跛子洪亮的声响彻在众人的心间,讲解着他对编钟上的独到见解,身边围满了一圈人,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梁教授带着一帮学生,很是无语,原以为杨展跛子会有什么独到之处呢,这家伙越讲越离谱,就跟讲解降龙十八掌一样,还这个穴位那条经脉,说得头头是道。 站在众人中央的杨展跛子很是嘚瑟的想到:哈哈!展爷果然是学识渊博,一开口就震惊了众人! 游人甲:“我去!这哥们是疯了吧?” 游人乙:“不会是讲解如来佛掌吧?” 游人丙:“我看应该是降龙十八掌!” 游人丙:“每个人都有一个武侠梦,我看这哥们的梦还没醒!” 梁教授尴尬的带着一帮学生赶紧走了,慌怕被人误会,他和杨展跛子有什么交集,老头子我鉴定过这么多文物都没走眼,今天倒是瞎眼了一回。 正在高谈阔论的杨展跛子,就没打算闭嘴的意思,他还沉浸在被人鄙视的目光中,满脸不屑之色的样子扫视众人,神气傲然的诉说他的怪论,直到工作人员实在是看的眼痛了,才把他赶了出去。 被轰出博物馆后,杨展跛子嘴巴里含着一根冰棒,进进出出捅的满嘴都是白花花的牛奶,他愤愤不平的样子大骂道:“奶奶个巴子!展爷难得善心大发,这些人真不知好歹,多好的功法!怎么就没人信呢!”他很不满工作人员把他轰了出来。 心里很是不爽的杨跛子,见一位路过的萝莉盯着他看了几眼,他厚颜无耻的怪眼一翻道:“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周围的路人闻言后,看怪物一样看了他一眼。 “擦!这帮叼民越来越活成一坨翔了!好好的功法干嘛不听?”杨展跛子骂骂咧咧回到了湘湖大酒店。 曾侯乙青铜编钟,一共56件,三千多个铭文,从这些铭文中,杨展跛子逼迫两个女鬼,从这些铭文上,翻译出一篇叫万神诀的功法,这篇功法修练时吸收众生之力就行,不需要吸收天地之力,很适合在这个末法时代修练。 湘湖酒店房间中,杨展跛子拿着翻译出的万神诀看了看,这篇功法走的是鬼修之路,鬼修也俗称魂修,鬼修不需吸收天地之力,只吸收众生之力便可,众生之力倒是很好获取,有生灵的地方,就有众生之力。 当今正处于末法时代,这本万神诀很适合现在修练,如今地球上的修练资源,在上古末期就已经枯竭,因此上古神人这才抛弃了地球,从通天之门去了其它的星球。 杨展跛子拿着笔记,沉浸在经文中,这篇万神诀极其深奥精妙,修练到高深时,可以凝聚魂体,舍弃肉身,上古时期的鬼修,就是凝聚魂体后舍弃肉身,修成幻灵之体,这鬼修意念很强,专攻意识魂念,对敌时手段诡异难缠。 万神诀中除了主修功法外,还有九篇配套的秘术,名为九魂术,分别是:聚魂术,轮回术,斩魂术,搜魂术,噬魂术,练魂术,分魂术,控魂术,念魂术。 修练万神诀之前,必先修练聚魂术,凝聚自身三魂七魄,成就魂体。 人有三魂七魄藏于肉身,三魂分别是:精魂,血魂,元魂。 七魄分别是:肉魄,骨魄,血魄,灵魄,精魄,元魄,意魄。 三魂藏地—— 精魂:藏于精魄。 血魂:藏于血魄。 元魂:藏于元魄。 七魄藏地—— 肉魄:藏于肉身。 骨魄:藏于骨骼。 血魄:藏于精血。 灵魄:藏于慧。 精魄:藏于气。 元魄:藏于命, 意魄:藏于念。 凝聚三魂七魄,凝聚魂体,聚魂术才算修练完成。 “奶奶个巴子!这不是让展爷努力修练,变成一个鬼吗?”杨展跛子看完这篇功法后,很是无语,他从这篇功法秘籍中,明白了什么是鬼修和魂修,这鬼修和魂修也就是世人所说的鬼,想成为鬼可不是一般的难,如果成为鬼很简单的话,这个世界每天死这么多人,长年累积下来,应该鬼比人多,其实并不是这样,鬼俗称魂,而魂体是人为凝聚而成,也有先天凝聚而成,不过先天凝聚而成的魂体,几乎是千年难得一见,甚至万年也很难得诞生一具先天魂体,所以这个世界上的鬼几乎没有,偶尔看到一道鬼影,那也不是真正的鬼,那只是一道意念体,是人死后的一道意念,这道意念只能吓唬人而已,或者用意念干扰一下人,并没有能力害人,真正的鬼和魂,那就是绝世凶物。 算了,这聚魂术,太难修练了,等有空时在修练,抛开聚魂术之后,杨展跛子翻开一篇轮回之术看了起来,大轮回之术,吸收众生之力,凝聚三魂七魄,形成天地神胎,诞生天地之间。小轮回之术,凝聚三魂七魄,夺胎重生。 “擦!大轮回术,这么变态?可以和孙猴子一样,天生地养?奶奶个巴子!小轮回还可以夺取孕妇的胎儿重生?”杨展跛子看完轮回术之后,让他着实震撼了一把。 轮回术中描述的万物都有灵,一树一草一物都有灵,灵便是魂,魂从生到死,从死到生,便是所谓的轮回。 人死之后,尸体中的三魂七魄随着尸体的腐烂,三魂七魄就会成为游离子一样的物质被植物吸收,成为植物的一部分,这颗植物被动物吃掉后,又会成为游离子沉淀在动物体内,有朝一日这只动物孕育出后代时,这些游离子便会成为它的幼崽之灵,这就是轮回的过程,在轮回中没有前世,没有来世,只有今世,转世轮回是人为,修练轮回之术的人,才可以真正逃脱轮回。 看完轮回之术后,算是明白了,什么是转世轮回,其实古老相传的转世轮回,根本就是一个笑话,转世轮回这几率相当于在海滩上抓起一把沙子,丢了出去,然后又要你在沙滩上,抓一把和先前的一摸一样沙子,而且每一粒沙子都不能少。因为这天地之间的游离子就像一个沙滩,拥有密密麻麻的游离子互相交集,人死之后的魂魄化为游离子,终将成为这沙滩的一部分,就像一把沙子丢在沙滩上一样,要想轮回,除非能捞出一把一摸一样的沙子,而轮回之术便是在临死之前逃脱轮回。 “我去!奶奶个巴子!古人的手段比外星人都要恐怖!”杨展跛子看完轮回之术后,觉得这个也太难修练了,他一口气把九魂之术看完后,最后才发现,只有一篇秘术才能修练,这篇秘术便是念魂术,修练后可以提升自己的意念。 杨展跛子盘膝坐在床上,心神内视,闭目冥想,意念沉入眉心的紫俯中,空旷的紫俯漆黑一片,一颗晶体透明的意魄漂浮在紫俯中央,这颗意魄正是他先前修练九天经时凝聚而成,他心神融入意魄后,漆黑的紫俯依然还是漆黑一片,缺感觉变得明亮起来,他随即他运转功法,呼吸吐纳,功运四肢八脉,一股很浓郁的众生之力被提炼出来,心神驱动众生之力灌入紫俯中被意魄吸收,晶体透明的意魄,吸收众生之力以后,周围多了一股稀薄的雾气,这雾气便是意念之力。 杨展跛子心里很是好奇,这意念之力到底有什么作用,他心神退出紫俯,驱动意念之力扫视周围的环境,随即让他惊讶的是,闭着眼睛都可以把周围看的一清二楚,在意念扫视之下,周围的环境出现在脑中,他意念一动控制身前的笔记,随即身前的笔记竟然漂浮起来。 “哈哈!奶奶个巴子!展爷终于练成了特异功能,这他娘滴!完全就是一个BUG,以后偷看裙底,就全靠它了!”杨展跛子状若癫狂,满脑子都是龌龊事儿,笑的合不拢嘴。 真不知道把万神诀中的九魂术,全部练成之后,会有多变态,杨展跛子把收翻译出的笔记,视之如命一般,贴身藏了起来,虽然这些功法就是送给别人也不会修练,不过他可不想这些功法有什么闪失,毕竟这功法翻译起来很是麻烦。 修练的功法已经弄到了手,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治好自己这条跛子腿,当初这条腿被人撞断之后,那司机肇事潜逃,自己身无分文,只能让其自然生长了。如今手上有了几个银子后,必需花重金治好这条跛子腿,杨展跛子掏出手机,在网上找了一家很好的医院后,网约挂了个号,定了个VIP病房,买了一张通往深州的高铁票,打算明天一大早就直奔深圳。 凤栖村,自从杨跛子消失以后,这村里的众人,倒是把心都放到了肚子里,睡了个安稳觉,虽然杨跛子不在了,不过他养的那头蠢牛赔给地包天之后,隔三差五的又会在村里疯个几回,追的村民们那敢出门,这让村民大骂丧心病狂的杨跛子,缺德也就算了,养出的牛也跟他一副德性。 杨跛子不在之后,小西施不用在天天躲到家里,避着那个瘟神,她今天身着白色的连衣裙,悠闲的在村头遛着一头黄色的小奶狗,这时一排黑压压的车队,陆陆续续的开进了凤栖村,小西施惊诧的望着这一排车队,开在最前面的车是一辆龙头标志的豪龙华帝,这车可不便宜,动不动就是几千万,还是限量生产,一般人还买不到这车,当初这车一上市后就轰动全球,号称世界最贵的国产车,小西施虽然对车不懂,不过这龙头牌子的车,她还是认识的。 第二十五章震慑狂徒★ 豪龙华帝开进村后,就在她身边停了下来,生性怯弱的小西施,小心肝紧张的怦怦直跳,从地下抱起小奶狗,赶紧转身就跑。 这时背后传来一女子清脆的声音,急急的叫道:“喂!小姑娘,请稍等!” 小西施闻言转过身子一看,只见一位黑色裙装的女子下车后,气质优雅的走了过来,这女子二十出头,头发高挽,生得娥眉凤眼,面貌惊艳,高挑的身材玲珑有致,洁白的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很是自信。 见着女子高贵的气质,如同一只骄傲的凤凰一般高高在上,小西施有点自惭形秽样子问到:“什么事?” 黑衣女子香风阵阵走了过来,盈盈一笑,很客气道:“小姑娘!你认识杨展不?” 这黑衣女子说话间,背后下来一堆西装革履的男男女女。 见黑衣女子带着一帮人,打探杨展跛子的消息,小西施以为杨跛子在外面犯了什么事呢,被别人找上了门。 对于这些来路不明的人,小西施可不敢得罪,她说话时口气都弱了几分,怯生生的问道:“你是谁?找他干嘛?” “杨展住在哪里?我是他表姐,找他有事!”黑衣女子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皓齿问道。 杨展跛子那有什么表亲,这女子肯定是骗人,不过杨展跛子也不在家,告诉对方也无妨,小西施暗自想着,对黑衣女子道:“杨展就住在这里,现在他不在家,一个多月前就出去了!”从小就怕生的小西施指了指马路边的土砖房,说完后抱着小奶狗赶紧走了。 黑衣女子带着一帮男男女女来到土房前,其中一位身着西装短裙女子,望了望锈旧木门上,迹斑斑的铁锁道:“小妍姐!这门已经锁了,杨展真的不在!” 黑衣女子看了看土房,皱了皱修长的眉头,淡淡道:“丽丽!你去问问附近的村民,务必得到杨展的消息。” 西装短裙女子点了点头道:“好的!小妍姐,你稍等一会,我这就去问问。”说着就转身就去询问消息去了。 没过多久,西装短裙女子回来后,对黑衣女子道:“附近居民也不知杨展去了哪里!” “那我们先回去吧!过段时间再来看看,说不定他又回来了!”黑衣女子情绪不好的样子,叹了口气,带着一帮人转身就走。 高铁上无聊的杨展跛子,躺在头等舱悠哉悠哉的嗑着瓜子儿,这瓜子壳儿吐的满身都是,他就没打算拨开的意思。 哎!末法时代这九天经没法子修练,就是修练了也成不了气候,妈滴!这万神诀又不记载几篇飞天遁地的秘术!奶奶个巴子!展爷离大侠只有一步之摇啊! 杨展跛子愁眉苦脸的样子,想起九天经里记载的飞行秘术很是眼馋,可惜的是当今处于末法时代缺乏天地之力,修练不出什么气候,唯一能修练的万神诀,又没有记载飞行秘术,这让他郁闷不已。 身着红色西装短裙的乘务员美女,见到是老熟人杨展跛子,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躺在座椅上,愁眉苦脸的神色就跟死了爹一样。 我去!这个死瘸子这么不安分,上次值班是就你话多,让本美女一分钟跑了几十躺,乘务员美女见到是他后,粉脸立即板了起来阴森森道:“先生!请讲究公共卫生,注意个人素质,不要随地吐瓜子壳!”她这说话的口气,冷的让人背后都发寒,不带一丝烟火味儿。 奶奶个巴子!这口气是展爷嫖宿不给钱还咋滴?见乘务员美女,又是上次那个脸瘫美女,他很不爽的暗骂道。 杨展跛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露出一个自认为很有魅力的微笑道:“美女,真不好意思,一时疏忽!忘记了中华美德!”话是这么说,嘴里的瓜子壳儿却吐个不停,很有一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派头。 见这个问题青年,很可恶的样子,还在吐着瓜子壳儿,完全无视自己严重的警告。 乘务员美女黑着粉脸,娥眉倒竖,皱着鼻子,自认为武装到了牙齿,冷声道:“先生!我再次警告你,请收起你的瓜子,注意公共卫生!请讲究个人美德!”说完后,乘务员美女狠狠的盯着这个问题青年。 奶奶个巴子!别以为你眼睛瞪这么大,就能勾引展爷?好歹我也是良家男子,从未忘记古训的教导,要做一个三从四德的美男子。 “呵呵!你说的也是,美德嘛!人人都要讲!毕竟我们骨子里流的是大中华血脉,美德这东西都是我们祖传的!”三观不正的杨展跛子,摊了摊手唠叨家常似的说道。 真是乘务员美女黑着一张脸,暗自咬牙没道,小子你笑什么笑?你是聋子吗?还是瞎子?没看到本美女想打残你吗?真是气死我了!克制,一定要克制,我是乘务员,我要用最美的微笑对待每一个乘客。 乘务员美女极力的控制住自己,见这个 问题青年又吐了几片瓜子壳儿,气的她粉脸冰寒,本美女还克制个屁,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最凶残的乘务员。 乘务员美女“砰”一巴掌拍在杨展身前的桌子上,把周围的乘客都吓了一跳,纷纷望了过来,她恶狠狠娇怒道:“小白脸,信不信姐打残你?给你十秒钟,闭住你的臭嘴,收起你的烂瓜子!” 奶奶个巴子!人长得帅就是事多,杨展跛子砸吧着嘴巴,身残志坚道:“美女别冲动,冲动是魔鬼!我把这一点点瓜子磕完就没事了,这地板反正都脏了!”说着拎了一大包瓜子出来。 我去!这么一大包瓜子足有几斤,那是一点点吗?围观的乘客纷纷嗤笑起来。 我去!气死我了,这么一大包瓜子,你眼瞎啊!还一点点,乘务员美女气呼呼样子,见杨展跛子躺在椅子上,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很是嘚瑟,气得她一把揪住杨展跛子的衣领凶恶道:“小子!想作死是吧?是不是硬要本美女削你一顿就老实了?” 奶奶个巴子!这妞真他妈狂,说好的美德呢?现在的人哪!这美德都丢到狗身上去了,杨展跛子被乘务员美女揪住衣领后,就没打算挣扎的意思,对他来说,这是家常便饭,很正常的事情。 见这乘务员美女要暴走了,杨展跛子撇了撇嘴,不以为然道:“不吃就不吃呗!女孩子家,这么凶干嘛?就跟黑涩会似的,就知道欺负我长得帅!吓死我了!”他嘴上这么说,脸上哪有被吓怕的样子,反而挂着一副很嘚瑟的笑容,不知怕为何物。 乘务员美女很想把这丫揍残,真不知道是谁家养出了这么个自恋狂,自我感觉太特么良好了,到底是谁给他的自信。 “贱人!废话少说,躺在这给姐老实点,在敢作怪,姐废了你!”乘务员美女气的粉脸通红,揪住杨展跛子胸前的衣服,握着粉拳恶声恶气威胁道。 奶奶个巴子!展爷好歹也是两本绝世神功加身的大人物,将来必然是作仙作祖的盖世大能,这小妞敢把展爷拎鸡崽子似的,小妞你死定了,展爷有仇必报,有架必打,从不问有对方多少人,只问地址。 杨展跛子被乘务员美女揪着衣领,哪有安分的觉悟,见车厢中的乘客,伸长了脖子都在围观,他一副唉声叹气的样子道:“过去的事情就算了,你还揪着我干嘛?没用的!我已经有老婆了!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跟你一起!” 周围不明就里的乘客闻言后,纷纷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俩,一副原来如此的神色。 乘务员美女见状后,气的怒火中烧,双眼露出吃人的目光,气死我了,这贱人竟敢砸本美女的贞洁牌子,今天不殴他一顿,这口气憋的慌,看这小子文文弱弱跟个病秧子似的,脸色白的跟死人一样,腿还有点瘸,武力值应该大打折扣,殴他一顿应该没有什么风险,分析完对战局势后,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乘务员美女顺着杨展跛子的话将计就计。她双目幽怨的神色,望着椅子上正在躺尸的贱人杨,她一副老情人见面,分外眼红道:“你为什么要骗我?有老婆怎么了?有老婆就可以随便欺骗别人的感情吗?”乘务员美女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说完后,先下手为强,把贱人杨按在椅子上就是一顿狂殴。 杨展跛子躺在椅子上,被揍个猝不及防,被这妞当面一膝盖压在胸部上,让他无法起身,这妞也不含糊,挥拳便揍。 周围的乘客看这妞熟练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挥洒自如般的手段,下手毫不拖泥带水,经验颇为丰富,显然是个惯犯。 日啊!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对待展爷?中华美德呢?人伦道德呢?公共素质呢?祖传的三从四德都特么丢到火星去了? 杨展跛子被乘务员美女的膝盖压着胸部,挣扎着起不了声,他只能躺在椅子上抱着脑袋嘴硬道:“打死我也不要你!” 乘务员美女怒道:“我去!还嘴硬是吧!好我就打残你!” 日啊!这口气怎么忍,绝不能忍,呃!还是算了吧!看在这妞比展爷还无耻的份上,还是忍了吧! 展爷的心胸宽宏大量,怎会和一个女流之辈计较,杨展跛子在心里给自己搬了台阶下,立即认怂抱着脑袋道:“小弟知错了!女侠手下留情,小生保证不敢就范!” 见这问题青年认怂后,乘务员美女这才收手,脸若寒霜的不屑道:“哼!贱骨头,硬要本美女收拾你一顿,才肯认怂?” 奶奶个巴子!两本神功加身的展爷,真是流年不利,老老实实坐个头等舱,尔等不端上大鱼大肉招待也就算了,磕个瓜子也是一顿拳脚伺候,从小就三观不正的杨展跛子腹诽的想着,他要是老实,除非别人都瞎眼了。 见乘务员美女收手后,杨展跛子立即又是一副嬉皮笑脸样子,貌若无事道:“呵呵!大姐辛苦了!你日理万机公务繁忙,你就先去忙吧!这里的事儿本帅哥帮你搞定,不用谢我,这是我们中华传统的美德!” 杨展跛子满脸贱笑着,越说越离谱,说得最后那口气,就变成了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满地的瓜子壳不是他吐的一般。 我去!这家伙真贱,真恨不得再痛殴这贱人一顿,乘务员美女没好气的冷声娇斥道:“少废话,给我闭上你的臭嘴,在敢**撕烂的臭嘴!” 杨展跛子“嘿嘿”笑了笑,也不说话,死性难改的他,又掏出一把瓜子出来,见乘务员美女要杀人的样子,眼神不善的狠狠地盯着自己,他赶紧把瓜子收了起来。 满脸寒煞乘务员美女走了过来,提起一包瓜子丢到了垃圾桶里,杨展跛子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自顾自的闭目养神。 乘务员美女怒气冲冲的一走,杨展跛子又嘚瑟起来嘀咕着,奶奶个巴子!你面瘫就牛逼了,你看看你家展爷,身怀两本神功都辣么低调,你一面瘫就流弊的飞天了。 上次他去京城时,和他坐同排的女子,盯着他多看了几眼,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奶奶个巴子!这妞给劲,杨展跛子眼睛一亮,见这女子长得白白嫩嫩,穿着蓝色紧身裙装,裹的丰满的酥胸傲然屹立。 他色眯眯的目光,盯着蓝群女子,恬不知耻的搭讪道:“美女!没想到我们在这二十亿人海中两次相遇,这充分的说明了,这是上帝赐给我们的缘分,也是上天注定让我们要发生一场激烈的邂逅,来吧!让我们携手同行!在这孤寂的旅途中不在那么孤独!” “神经病!”蓝裙女子白了他一眼骂了一句,转过头那肯理会他的鬼话。 奶奶个巴子!这媚眼抛的展哥爱死了,杨展跛子脑子一抽,神经兮兮的狂笑声震天道:“哈哈!鄙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年少有为,商界的精英,男人的楷模,诚实本分,安分守己,英俊不风流……” “闭嘴!”蓝裙女子掏出一把西瓜刀,双目寒煞的威胁道。 奶奶个巴子!这世界上的人哪!越来越没道德可言,动不动就操刀,杨展跛子讪讪的笑了笑道:“哈哈!没事,我困了,睡觉了,公共场合,麻烦各位请勿喧哗!!” 杨展跛子厚着脸皮自顾自的说的,这车厢除了他狂笑声震天外,就没谁了! “真是个贱骨头!”见杨展跛子不敢吱声,蓝裙女子收起西瓜刀暗骂道。 第二十六章初次练手★ 高铁上杨展跛子,一觉睡到终点站,下了高铁后,来到深圳某医院,这医院大厅中人来人往,他在网上提前挂了号,预约了医生,定好了VIP病房,他来到窗口向护士小姐报了名字后,对方让他稍等一会儿。 哎!上个月工资那么低,VIP的病人就那么几个,没有什么提成,护士长干嘛把我调到VIP病房,早知道就不来VIP区域了。 不知道今天会是那个土豪入住VIP病房,实习生王姗姗抱怨的样子来到了大厅,见一皮肤苍白,面貌俊逸的男子,身穿黑色着装,打扮的很是中性化,那男子背着黑色背包,站在VIP受理窗口,脸上挂着邪邪的笑容,正在张目四望。 应该是他吧!年纪这么小,能入住VIP病房,肯定是个土豪,这VIP病房五百块钱一天,比一些酒店里的房间都贵,小护士王姗姗来到杨展跛子身边客气道:“请问你是杨展先生吗?” 杨展跛子闻言,回头眼睛一亮,好家伙,这小护士身穿白色长褂,生得花容月貌,白嫩的皮肤,眨巴着萌萌的大眼,很是可爱。 杨展跛子胸部一挺,装着文质彬彬的样子,收起了邪乎的笑容,正色道:“你好!我正是杨展!我的病房安排好了没?” 这可是已经的大财神,小护士美女甜甜一笑,可爱的说道:“你好!由于你在网上提前交好了定金,我们早就为你安排好了VIP病房,我叫王姗姗,专门负责你住的那间VIP病房,你跟我来吧!”小护士说着就在前面带路。 杨展跛子跟在背后,来到电梯口,小护士王姗姗按了电梯后,眨巴着大眼,好奇的问道:“杨展!你准备动什么手术?” 杨展跛子露出一副纯洁的笑容道:“哎!以前出了车祸左腿有点瘸,当时由于时间太紧,耽误了治疗,现在有空了,才来纠正一下。” 两人说话时电梯降了下来,进入电梯中后,小护士王姗姗暗自惊诧,这个杨展到底是怎么活的,这么白的皮肤,还是她首次见到,这白白净净皮肤,看起来清新脱俗,好似一朵芙蓉,出淤泥而不染。 她眨巴着大眼,盯着杨展跛子苍白的脸颊,看了看,娇声问道:“杨展!你的皮肤怎么这么白?” 想知道是吧?展爷偏不告诉你,不吊一吊你的胃口,展爷就这么轻易的说了,那不是显得展爷很随便? 杨展跛子故作忧伤的样子,满脸惆怅的追忆之色,低头轻声道:“如果可以!我宁愿不要!这是我一段不愿提起的往事!很抱歉,我……”说着他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那神情就跟死了爹一样。 见杨展跛子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皱着眉头,让心思单纯的小护士王姗姗见了,暗自后悔,不该提及此事。 看来这个杨展也是个有故事的人,这个故事应该让他很痛很伤心,她诚心诚意的道歉到:“对不起!杨展!我不知道你的过去发生了什么,我不该提起你的过去。” 哈哈!奶奶个巴子!这个小妞真他妈好骗,有机会一定得把她哄到被窝里去。 杨展跛子心里打定了辣手摧花的主意,脸上却装作很勉强的样子,笑了笑,故作大方道:“没事!每个人都有一段不愿提及的往事,只是我的往事写在脸上而已,让人很容易提及!” 这个杨展看他忧伤的样子,肯定有一个很凄美,很感人的故事,真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护士王姗姗,长长的睫毛,眨巴着大眼安慰道:“杨展!过去的事情!就让它在回忆中,成为一首美丽的诗歌,沉淀在心底,让时间去治愈那一抹心伤!” 奶奶个巴子!怎么说着说着,展爷都想哭了呢?真特么闹心,这么悲催的事儿老子可不参合,这故事我不编了,你一个玩吧! 杨展跛子装作很感激的样子,望着小护士王姗姗,点了点头轻声道:“谢谢你!姗姗!很高兴认识你!你说的很对,心底的那一抹忧伤,让时间去治愈它!” 电梯中陆陆续续挤满了人,众人望着正中央这一对狗男女,那悲催的口气,就跟被狗日了一般伤心欲绝。 “卧槽!那个狗娘养的这么缺德?放个屁都特么这么嚣张?这狗屁出去在放会死啊!”这时电梯中,一位头顶杀马特的男子,火红的鸡冠头发型,张扬中不失逼格,杀马特捂着鼻子,很是嚣张的怒骂道。 这逼格够高!展哥喜欢,赶明儿也整一个回来,杨展跛子满脸崇拜之色的望着杀马特,如同见到了知音一般。 杀马特男子,见一皮肤苍白,打扮很是中性化的男子,身着黑色T桖,还带着黑蕾丝花边披肩,这长得有几分妖冶男子,正望着自己。 杀马特立即就嚣张的开喷道:“死娘炮!看什么看?是不是你放的狗屁?” 满电梯的人捂着鼻子,纷纷望着杨展跛子,把他当成了罪魁祸首, 奶奶个巴子!这么嚣张?展爷两本神功在身都没你这么狂? “我看你!是因为你没有公德,没有道德,没有美德,放屁之人没有素质,你也没素质吗?我们都是成年人,都应有一颗仁义之心,中华传统美德,延传至今,你都忘了吗?”杨展跛子满脸痛恨之色,正义凛然的样子,不紧不慢,很是煽情的说道。 电梯中的人闻言,顿时觉得他说的很是在理,不过在有理也觉得他是在辩解。 杀马特男子,眼神不善的盯着杨展跛子怒视道:“死娘炮!你有种,出了这家医院看我怎么收拾你。” 杨展跛子闻言微微一笑,不予理会,转身对背后的一位中年胖男子轻声道:“大叔!最近肠胃不好,公共场合请注意个人素质,不要以为沉默,你的过错就要别人为你承担,今天要是站在我的位置,被人误会你心里好受吗?” 自从修练万神诀后,方圆三米之内,杨展跛子就是闭着眼睛,不管是听还是看,都一清二楚,别说放个屁了,就是一根头发掉在地上,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因为这方圆三米之内,就是他的感知范围,那怕他睡着了,只要在感知范围之内,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会一丝不落的反馈到脑中。 这位胖男子,被杨展这么一问,电梯中的人,全部怒目而视望着他。 中年胖男子,恼羞成怒对杨展跛子冒火道:“呃!老子放屁管你什么事儿?你他妈就你事多?” 奶奶个巴子!真当展爷好欺负吗?这口气真他妈憋屈,很是窝火,前有杀马特,后有死胖子挑衅自己,真当你家展爷是菩萨心肠不成? 练了好几天的万神诀,是时候露一手了,杨展跛子驱动练神诀,操控一丝肉眼不见的意念,从眉心紫俯冲了出去,直奔中年胖男子脑袋而去,效果如何他心里也没有底,毕竟气愤之下,第一次施展意念攻击。 “砰!”中年胖男子,感觉脑袋中一痛,倒地电梯里抽搐不停,口吐白沫,电梯里的众人惊叫不已,吓得靠在电梯边上。 小护士王姗姗赶紧弯腰下去准备施救,突发疾病,救人是她的本职工作。 杨展跛子一把拉住小护士道:“姗姗!他只是癫痫发作而已!休息一下就好,这恶人自有恶报,让他去吧!” 小护士王姗姗很坚决的回答道:“不行!我不能放任他不管,这是我的本职工作!” 小护士王姗姗打个电话,给医院中其他的同事之后,没过多久,中年胖男子就被抬出了电梯,事情忙完之后,她才带着杨展跛子来到他预订的VIP病房。 这间VIP病房,一厅两室,两厨两卫,装修豪华,宽敞落地窗,通光良好,这病房如同酒店一般,空调电器一应齐全,就是日常用品都不用购买,用的都是一次性物品,能舍得住这种VIP病房的人,都是一些有钱之人,像杨展这种爆发户倒是少见。 这病房中另外一个卧室,住着另一位萧姓老头,小护士王姗姗带着杨展进门后,就见那萧姓老头,正在落地窗前锻炼身体,萧老头子见两人进来后,笑着招呼道:“小姗,这就是你说的杨展小友吧!” 这萧姓老头子,大概四十出头,头发花白,体态不胖不瘦,带着老花眼镜,身着运动装,正在跑步机上,锻炼身体。 小护士王姗姗,可爱的笑着打趣道:“呵呵!萧伯伯!没错这个就是杨展!以后你们就是病友了,你可不能欺负人家。” 萧老头子暗自心惊,这个杨展小友,皮肤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就跟雪一样白。 “呵呵!我老头一个怎敢去欺负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你太看得起我了!”萧老头子笑着边说边打量了一番杨展跛子。 “呵呵!萧伯!新人刚到,以后还请多多关照!”杨展跛子上来客气的打招呼道。 萧老头子走了过来,和杨展跛子握了握手玩笑当道:“照顾谈不上,只怕日后老头子我会会麻烦你了。” 杨展跛子感觉身心疲惫,做了大半天的高铁,他打了个哈欠对两人道:“呵呵!小姗,萧伯,我今天坐了一天的高铁,就不打扰你们了,先睡一觉有事明天再说!!”说着自顾自的跑到自己的卧室中,躺在床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小护士王姗姗见他睡了之后,出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杨展跛子精神奕奕,坐在床上修练万神诀,一股股浓郁的众生之力被他提炼出来,灌入紫俯中,好在这个VIP病房是单独的卧室,自己翻看修练笔记,倒是不怕被人发现。 修练几个小时后,小护士王姗姗一大早,就过来带着杨展跛子出去晨练,顺便带他熟悉一下医院的环境,今天准备为他体检一番,明天就准备为他安排手术,幸亏他网上,提前预约了,不然他得等几天再说。 第二十七章护士缺德★ 一眨眼半个月过去,杨展这段时间,宅在自己的病房中,除了修练还是修练,倒是小护士王姗姗很是悠闲,VIP区域也没有什么病人,她和杨展年龄也相差不大,倒是她经常往杨展这里跑得很是勤快。 上段时间杨展动了手术后,脚上裹了一晨厚厚的石膏,行动很是不便,他光棍一个,上下无亲,也没什么亲人前来照顾,倒是小护士王姗姗很是乖巧,一天三餐端到床上来。 杨展跛子也不是什么白眼狼,一天三顿在院外叫快餐时,一掏就是几百塞给小护士王姗姗,从不找零,这让小护士更有了干劲,每天从杨展这里接的小费都有两百多块,这让她欢喜若狂。 自从杨展住进病房后,这房中倒是热闹了起来,今天杨展刚修练完后,坐在客厅看电视。 萧老头子刚锻炼完后,坐在客厅泡了几杯茶,正细细品尝,无意中望了望杨展,突然看到见他脖子上,挂着一块半月形黄玉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越看越心惊,这黄玉光泽油润,玉质细腻,毫无瑕疵,雕工细致,这块田黄石,绝不是什么赝品。 这萧老头子经营珠宝生意,酷爱收藏玉器,眼光很是毒辣,他一眼就看出杨展脖子上的田黄石价值不菲。萧老头子暗自推测杨展应该出身不凡,寻常之人怎会买得起田黄石,这东西属于顶尖的收藏品,动不动就是上百万,哪怕是一块田黄边角料,都宝贝得很,谁也舍不得把这东西挂在脖子上,一般都是放在保险柜里锁着,藏着掖着,慌怕磕磕碰碰,有什么散失。 萧老头子老者好奇的打探道:“杨展小友你是哪里人?” 杨展微微一笑,清澈的眼神,望着萧老头子道:“萧伯,我来自湖南湘西!” 萧老头子慈祥的笑了笑道:“湖南山清水秀,一方好水,养好一方人,难怪杨展小友,生得这么清纯丽质,白白嫩嫩,论长相你比起某些明星来也不输分毫。”这老者在生意场上打滚大半辈子,交际能力很强,三言两语,就让人好感大增。 杨展笑了笑,好意思的开玩笑道:“呵呵!萧伯真会说话,听你说一番话,我相信我能多活几年!” 萧老头子锋一转打探起杨展的家境道:“杨小友应该出身名门之后吧?你父母是做什么生意的?” 杨展心里感觉好笑,半年前自己还是一个放牛娃子,自从中了阴阳煞之后,这阴阳煞的后遗症,让他的皮肤变得白白嫩嫩,很多人都认为他出自豪门世家,不然怎会住得起VIP病房,还生得这么白白嫩嫩,一副五指不沾俗事的样子。 杨展倒是实话实说道:“大伯,你这就看错了,我那是什么名门之后,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摆了。” 萧老头子心里却腹诽到,你还出身普普通通,这么大一块黄田玉,就这么吊在脖子上,除非我瞎眼了,才会信了你的鬼话。 见杨展不肯道出家境来历,萧老头子也不便多问。 小护士王姗姗提着两袋子快餐,兴高采烈的走了进来,笑嘻嘻道:“杨展!我回来了!今天买了你爱吃的烧鹅饭!” 奶奶个巴子!这个蠢护士真他妈抠门,老子每天三百块钱砸到她手里,她倒是接得心安理得,每天三顿,就花八块钱买了一周的烧鹅饭,吃得展爷都怕了,她还美名其曰,帮我买了喜欢吃的烧鹅饭,明明就是你喜欢吃嘛!这几天吃得都想吐了,恐怕这辈子他再也不会想吃烧鹅饭了。 杨展跛子心里这么想,不过嘴上可不敢有丝毫得罪,万一这个蠢护士撒手不管,自己拖着一条石膏腿,这日子可不好过,他虚情假意的笑着道:“呵呵!小姗姗真乖!有你在,我这腿想不好都难!” 小护士王姗姗被杨展这么一夸,就像幼儿园的孩子,得了小红花似的,很是欢喜,她傲娇的嘟着小嘴道:“呵呵!小展哥哥,你要是喜欢的话,姗姗今晚再帮你买!” 奶奶个巴子!果然是温柔刀子,笑着捅死人,还吃!我都吃得想转院了,不行绝对不能在吃烧鹅饭,杨展跛子沮丧着脸,很委婉的哀求道:“小姗,这烧鹅饭吃得我都腻了,要不我们换一种口味吃吧!” 小护士王姗姗歪着脑袋瓜子,想了想问道:“可以啊!那你说吃什么吧?” 杨展跛子身残志坚,说什么都要换,他赶紧把几天前的想法说了出来道:“吃煲仔饭吧!对!我们就吃煲仔饭!” 小护士王姗姗点了点头,乖巧怜人的样子道:“行!就遵你的意思!” 杨展跛子道:“那好!我们现在就吃煲仔饭!” 小护士王姗姗那还有乖巧的样子,立即否决道:“不行!把这一顿吃了在说!” 奶奶个巴子!不能在被蠢护士这压榨下去,毛爷爷都说过,那里有压榨,那里就有反抗,杨展跛子反问道:“凭什么要吃了这一顿饭在说?” 小护士王姗姗露出狡黠的目光,可爱的笑了笑,淘气道:“不凭什么!就凭我是这VIP区域中的老大!” 奶奶个巴子!这不是欺负我瘸瘸,典型的剥夺弱势群体嘛!杨展跛子可不干了,把饭盒扔在桌子上,不服道:“我要抗议!你这这是剥夺我的人权!” 我去!还人权,在我这就没什么人权可言,小护士王姗姗淘气的扬了扬小拳头,娇蛮道:“抗议无效!在我这里只有王权,没有人权!” 奶奶个巴子!如今革命尚未成功呐,老子还须努力,先把这妞摆平在说。 杨展跛子怪眼一翻反驳道:“打到牛鬼蛇神!坚决抵制王权主义。” 小护士王姗姗,眯着眼睛一亮,狡黠的笑着道:“嘻嘻!想要人权是吧?那你以后就自己下去买盒饭吧!护士的责任,不包括伺候你的吃穿。” 奶奶个巴子!这个亏展爷先记下了,来日方长,这仇只能日后再报了。 一听说要自己要一瘸一拐的下楼买盒饭,杨展跛子连忙陪着笑脸,管他什么人权,跟展爷有毛关系,他拍马道:“呵呵!人权是什么东西?要它有屁用,还是小姗同志的王权可靠,伺候的周到。” “哼!”还人权,敢反抗我,就饿死你个龟孙,小护士王姗姗很有成就感的“咯咯”笑着道:“那就把这饭吃了吧!这饭都已经买了,可不要浪费,不然以后就是想吃也只能自己去买了!” 小护士王姗姗美目弯成了半月,脸如樱花绽放,粉脸笑的很是开心,银铃般的笑声,笑的杨展跛子心里很是憋屈。 日啊!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忍!等腿好了在说,杨展跛子拿着盒饭郁闷不已,只能埋头吃饭,啥都不想说!说起来都是泪啊! 待他饭刚入口,小护士王姗姗,伸出柔嫩的纤手,一副你欠我钱的样子道:“那个小展哥,你先把明天的伙食费给了吧!” 我去!这妞真他妈霸道,这钱坚决不给,展爷岂是这么容易屈服,不然日后还不翻天了。 杨展跛子暗自牙痛,这可是展爷的血汗钱,被这妞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压榨,他当即就拒绝道:“没钱,你先记着吧!” 小护士王姗姗顿时拉着他的胳膊,搂到怀里死活不肯松开,撒娇道:“小展哥哥!你就先给我嘛!我有事急需借用,好不好?” 日啊!这娇滴滴的声音,听得展爷骨头都酥了,想拿展爷的钱,必须得付出代价。杨展跛子的手臂,有意无意的触碰到那饱满的酥胸,他心痒难耐,顺手就把小护士王姗姗搂到了怀里道:“不给!” 他说话时,手很不老实的掐了一把娇臀,随即小护士王姗姗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趴在他怀里,也没有挣扎的意思,望着眼前的小护士粉嫩的小嘴,他恨不得,抱住猛亲几口。 “哼!不给钱!以后你的衣服你自己洗,裤子也自己洗!我才不帮你洗!饭你自己也下楼去买!”小护士王姗姗坐在杨展跛子怀里,毫不示弱的掐着腰不上的软肉,转了起来,痛的杨展跛子呲牙咧嘴,大感这妞娇嫩如水,性子却如辣椒般娇蛮。 “好了!我给!我这就给!”见小护士王姗姗这妞没有撒的意思,杨展跛子说着,赶紧掏出手机,发了个红包过去,还额外又加了几百,小护士王姗姗掏出手机见了,抱着他狠狠亲了几口。 杨展跛子把饭一推,奶奶个巴子!吃饭干啥,先把这妞弄到手再说,随即他搂着小护士王姗姗,躺在沙发上,有说有笑的讲起了很弱智的故事,什么喜羊羊灰太狼,蜡笔小新。 这坐在一边看报纸的萧老头子,抬头撇了一两人,只见小护士王姗姗趴在杨展跛子胸部上,长长的睫毛,眨着大眼,美目瞪的老大,一副注精会神的样子,他暗自感叹,恋爱时的女人,果然是智力低下,这等老掉牙又很幼稚的故事,还听得这么有味,真是让他涨姿势了。 萧老头子看着两人打情骂俏,搂着打打闹闹,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低头看自己的报纸,这都已经习以为常。 小护士王姗姗和杨展跛子,最近经常打打闹闹,搂着抱着有说有笑,她早就把护士的天职丢到了九霄云外,不管有事没事天天往杨展跛子这里跑,工作时粗心大意,不是把治痔疮的药,端给了别的病人口服,就是把治妇科病的药,端给了某男口服,好在病人对此毫无察觉,也没发生什么意外,这让笨护士庆幸不已,暗自警告自己不能在这么粗心大意,没过几天,又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