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001 邪念害了我 原来咬断我命根的不是猪,而是个鬼,他说我的命根是她的,在我这里寄存了六年,听这话,这让我简直疯了。 这特么是什么事儿呀! 这天,三舅家要去给外孙子贺百天,让我给照看一下猪舍,正好闲着没事儿,就照看一下了。 三舅只养了三头猪,还有一头公猪,用来配种挣钱的。 临近中午,给猪添完饲料,就在院子里的车板上闭眼休息一会儿,不想睡上了。 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又推了一下,我醒来,“操,谁?干什么?”我有些恼,我以为是二猛子在戏弄我,可睁眼一看,一个俊俏的小媳妇站在我身边掩嘴笑。 我跳下车板,女子还在笑,手捂着嘴,“做梦娶媳妇了吧?” 我好奇怪,我梦里是事儿她怎么知道?刚才真做梦了,还是个春梦,一定是自己叫出声来了。我有些难堪。草,自己就梦媳妇了,你能管得着吗?我想恶女子几句,但还是忍住了,因为小媳妇的模样真的不错,一点不骗你,真是不错。 “你,干什么?” 小媳妇又笑,半天才停住说,“我是东屯老宁家的,我是来给我家母猪找公猪的。”女子指着不远处一头四处乱窜的母猪说。 哦——我眼里有了光彩,颇为感慨地叹息,这可真是到春天啦,什么都放情啊!刚才在院子里,看见一个公鸡快步地追上母鸡,然后踩上,使劲地压着尾巴,完事后,公鸡似乎对母鸡不痛不痒有点不满,便塌着一边膀子,斜着身子威吓地过去,母鸡吓得只好逃走。这回又来了母猪,太特么有意思了。 可我就不解了,“哎,我说大姐,这事咋不让你老爷们来呢,你说你一个妇女咋能直视‘少儿不宜‘,的那场面。” 小媳妇不满地,“谁是你大姐,我才二十呀!”女子说着羞涩地嗤笑一下,“我结婚早!已经是过来人了,有什么不宜的,我男人没在家,我怕猪的发情期过了,所以就自己赶猪来了。” “我十八,叫你姐不行吗?”我有些恼。 行行行!看我沉脸,小媳妇一连叫了三个行字,可三个行字,也是不行,因为我,生气了。 我小时候就驴性加尿性,最后等于的是痞性,十八年来一直没改。 我傲慢地说:可惜你来的不是时候,这家主人去他姑娘家走亲戚了,得晚上能回来,公猪被锁在猪圈了,门,打不开呀。 你帮帮忙吧,我把配猪的钱给你,你想法给猪配上。小媳妇央求我,样子很急切。 这话说的让我有些不爽。“说啥呢,让我给猪配上?你拿我当猪哇,告诉你,我只能配人,你要是发情我指正能给你解决了。”我的痞性发作了,因为她的话是在骂人。 小媳妇知道说错了,有些不好意思,忙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小媳妇脸红了,样子很妩媚。 这时候,到让我动心了。就痞性调侃道。“姐们,你要是真让偶家那啥一下,你猪的问题好像也能解决。”你一定问我这么早熟,这么轻易理解了配上的含义,我告诉你,我十二岁多一点已经结过一次婚了,所以,这点事儿我懂。 小媳妇听后瞪了我一眼,转身去赶猪了。用行动拒绝了我的无理要求。 可母猪已经和公猪接触上了。 公猪被母猪独特的风马蚤所吸引,嘴里泛起的白沫子一片一片地滑落,母猪也急不可耐地扭动。可他们却到不一起,母猪在外,公猪在里面,近在咫尺,却不能到一起,原因是它们之间隔着高高的木杖子。 小媳妇想赶走母猪,可母猪嚎叫着就是不走。任凭妇女鞭子打棒子捶,小媳妇赶了一气儿又一气儿,就是赶不走。无奈的小媳妇又来到我跟前。“大哥,你看那猪多可怜,你就帮帮忙吧。” 叫我大哥了,明明我比她小,是臣服的前奏。 我按了一下身下。“大姐,猪是可怜,可小弟更可怜啊!”我叫她大姐来回敬。 小媳妇这回没有害羞,而是定定地看我,下了决心地说:“那行,你先把猪解决了,然后我再帮你解决小弟的问题。” 她,竟然同意了,这让我大为吃惊,我这是个无理要求哎,“那当然,那当然,猪不解决人的情绪也上不去。”我异常兴奋,朝猪圈奔过去。 三舅家的猪圈没有门,都是用碗口粗的木棍绑的,要想让公猪出来,就得把围着的木桩拔出来。 我跳上杖子,很快就拔下一根木头。 除掉一根,公猪和母猪就能接吻了,刚才还是凭嗅觉凭眼光,因为有杖子隔开,现在才有实质性的接触。两个猪兴奋的嗷嗷叫,不愿分开。要想扒开另一个木桩得先把猪赶开,可猪怎么也赶不走。 小媳妇看在眼里就说:“大哥你快点整吧,你看猪都急成啥样了。”小媳妇也和母猪一样兴奋,脸红红的,样子着实勾人。 “姐们,猪着急,小弟比猪更急。”我没好意思往下说。 小媳妇这回也像母猪似地扭着身子,有些急不可耐地催促,“你快点吧,这可真让人受不了啊!”不知道小媳妇是在说猪,还是说她自己,不过他红透的脸更加妩媚动人。 我只好在猪嘴下又拔下一根。而两根还是不够猪出来或进去。再弄掉一根就能出来了,可这得捆绑木头的铁丝解开,不然木桩拔不出来的。我跳到地上来解铁丝,用脚踹母猪,意思让母猪先躲开,可母猪理解错了,以为我要棒打鸳鸯。 母猪非常懊恼,等我脚一落地,上来就是一口。这一口不偏不斜正咬在我的命根上,刚才我没好意思描写,我那个男人的东西,已经坚挺多时了,都到开门外边了,这才给母猪下口的机会。 “哎呀!”一声大叫,我一下跌倒在地上,然后我失声大叫,“大姐,快!快!不好了!我的那个,命根被猪咬掉了,在它的嘴里!”我的意思相当明了,别让母猪给我吃了,好去接上。 ... 第2章 002 姑娘死六年了 小媳妇看到了这一幕,吓傻了,半天才来打母猪,意思让母猪吐出来,可母猪被打后,一仰头,把我的那节命根给咽下去。眼看着那节命根进了母猪的肚子,我大叫一声,“完了!”人扑倒在地。 小媳妇知道事情大了,一下慌了,可又不知怎么办好,转了几个圈后,撒腿朝屯子跑去叫人了。 说来也怪,吃了我的命,根的母猪好象**得到了满足,也不找公猪了,跟着小媳妇颠颠地朝门外跑去。 还好,屯子人听到小媳妇的呼救,把我送到了镇医院,我捡回了一条命,医生还问我要被咬掉那节,说不过十二小时就能接上,我满眼是泪,掉下去那节在猪的肚子里,上那里去找。 从医院里回来,我没有回家,直接就去东屯找那个小媳妇,这个责任她得负责,我给她办事儿,她的母猪吃了我的命根。玛德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还有由此讨不到老婆的损失 我进屯一打听,屯里只有一个宁姓人家,我踹开了这家门,我受了这么大的伤害,我脾气更操蛋,我要讨回这个公平。 可昏暗的屋里只有两个老人,在纳闷地看着我,“你找谁?” 看只有两个老人,我口气柔和一些,问:“这是老宁家吗?” “是啊!”老头回答,样子有些温怒,可能是我用脚踹门让他恼火了。 我想问你家养猪之类的话,好牵引出小媳妇,可我一眼看见墙上的相片,正是那天的小媳妇,就口气生硬地问,“这个人在那里?我想见她!” 老头很讶异,老太太在一边说:“我老姑娘,六年前就死了,你找她干什么?你们认识啊?” 啊!死了?我一下惊呆了,而且是六年前。出鬼了!明明半月前她赶猪过来的。 六年?我倒吸一口凉气,难道她就是我六年前的神仙姐姐? 不敢再问了,不敢想了,急忙撤出来,逃回了家。 跟父母一说这事儿,父母都傻了,难道六年前那个小花猪真的杀错了? 我前面已经说了,我是个驴性加尿性的小子,屯里的小孩除非不打架,打架就有我,不时就有母亲领孩子来找我父母来,这个时候,我知道刑罚来了,父亲阴沉着脸,厉声叫:“去,把棍子拿来!” 叫我去拿棍子,每次打我都叫我自己去拿棍子,然后,我回来跪下,父亲便当着来找家长的面打我,直到家长来拉开才算完。 也有家长不来拦着的,父亲就把我打出血,过后和母亲埋怨,“老张家这鸟真不是人揍,我把小千金打这样也不拦着。”听这话,我知道爸爸也不想往死里打我。 母亲便唠叨:“还有你这么管孩子的,你没听老人说,淘小子出孩子吗!这么打孩子早晚会把孩子打废了。”母亲反对父亲这样打我,可又不敢来硬的,只是在父亲情绪缓冲时候说上几句,我心里美极了,我就是个淘小子,我会是个好孩子。这让我的淘气充满了期待。母亲是在变相地帮我,尽管我知道母亲说也白说。 ... 第3章 003 灭顶之灾 我说的灭顶之灾不是我打了老张家的孩子,是我去了我家后边草甸边上的紫幽河。紫幽河之所以叫紫幽河,是因为河水是紫色的,据说,河里的鱼不能吃的,因为水里有毒,所以母亲总是嘱咐我不要到河里去洗澡。 母亲越这么说越让我好奇,这天,我撺掇几个小伙伴就跑来紫幽河洗澡,准备一探究竟。因为要躲过大人的眼睛,所以我们钻了林子,可到了紫幽河边一看身后,几个小伙伴没了,我有些恼火,这些熊蛋包,都跑掉了,看我回去不收拾你们! 虽然是白天,我恐惧不得了,以我的胆子,这还是第一次这么害怕,可我很快就镇定下来,放眼朝紫幽河望去。感觉紫幽河美极了,那有什么紫色,河水清澈见底,河底的河卵石清晰可见,还有一些绿绿的水草,随着河流轻柔地扭动腰肢,灰色的小鱼,逆水穿梭又顺水而去,好有情调。 我抑制不住自己,脱了衣服下到河里,河水根本不深,连腿弯都没没,母亲担心被淹着那是多此一举。 河水很温热,正适合洗澡,我就在水里扑腾起来。 顺着河水往上游走的时候,突然看见上游,有个女子也在洗澡,女子身子好白啊,因为水很浅,所以,女子的身子大半露在外头,身上披着一块粉色的薄纱,完全不妨碍视线,因为是侧身,我只看半个身子,可这半个身子就把我给看呆了。 洁白如玉的肌肤,滚动着晶莹的水珠,女子轻柔子把胳膊抬起,去脑后解头发,这个姿势也太美了,特别是那高出去的部分,让我身子一下子有了燥热灼痛的感觉。 那时候我才十二岁,懂那么一丁点,可还是被女性的气息所撩拨。 为了不给发现,我伏在一蹲草塔后,把身子隐蔽在水里。 突然,女子身上的薄纱掉下来,而且顺流而下,朝我这里流来,还一下搭到我伏在的草塔上,接着,女子起身朝这里走来了。 这可要糟,被发现偷窥,可是很难堪的事儿,可惜水就这么深,再也不能往下潜了。 这可怎么办?我来了倔劲,愿意啥啥,眼睛一瞪就过去了,可我抬起头,是瞪眼睛了,可我差点没昏过去,因为女子就站在我面前。 女子长发及腰,大眼明媚,俏笑的小嘴如含苞的花蕾一样,外侧嘴角有一颗美人痣,这个美人痣更让女子美轮美奂,更美轮美奂是女子是身子,美玉一样光润,白里透红,让人有醉生梦死的冲动。 我站起来,想要逃跑,可脚怎么也挪不动,因为女子太美了,更关键是,我半裸身,她也半裸着,她很高,我很矮。 两个人站在水里,不是很污,而是很和谐。 ... 第4章 004 紫幽河里 我知道,偷看人洗澡,是个极其见不得人的事儿,我想象被女子打一个耳光的情景,然后,再狼狈地逃走,反正也要打耳光的,索性我就朝女子身体使劲地看去。 这是个可耻的行为,本应受到打击,可我等了半天,不但没有来打击我,而且轻声说:“来,给我搓搓背吧!”声音这般的好听,如夜莺鸣柳一样婉转甜润,让人心酥酥地醉。 是叫我吗?是叫我,我没有听错,女子蹲下身来,把下身隐藏在水里,把薄纱搭在脖子上,然后和头发一起揽到胸前,把光滑的背示给我。 这可真是天大的美差哎,我急忙点头,过来给女子撩水,然后轻轻轻轻地搓,我不敢用力,生怕用力把肉皮给搓破了,因为这皮肤粉嫩的如乳脂一般。 女子轻声地问:“你是伊郑千金吗?” 竟然知道我的名字!“嗯!”我急忙回答,我有些羞于出口,我很烦自己的名字带个千金两个字,因为父亲姓伊,母亲姓郑,因为这个名字,我反抗过几次,父亲却说,你懂个屁,这名字出贵地方就是千金两个字。 “嘻嘻,千金,你千金我千叠,我们好配哦,那好,来给我搓背吧!”女子声音很轻,但我还是听见了,我高兴的要飘起来了,美女让我来给搓背! 急忙说我愿意!这样的美差谁会不愿意呢! 更大的惊喜在后面,“手好温柔啊,好好舒服,你要是给搓两回,我就给你当媳妇!”女子的声很小,说的羞羞涩涩,可我完全听到了。 应该不是逗我小孩玩,再说,我已经十二了,好象不是小孩了。 我欣喜若狂,神仙一样的美女要给我当媳妇,我幸福死了,心里美的无边无际了,于是,我下手更温柔,更专情。搓了一会儿,我不敢搓了,这肉皮也太细嫩了,我就这么轻柔地搓,还把肉皮给搓红了,竟然红出清晰一个字,“回”。 突然,岸上有个男人凶狠地大叫:“玛德,谁家熊孩子?作死不是!” 女子也一惊,推了我一把说:“快跑!”并把她的手链套到我的手上,“拿着,不要让别人知道!” 我随即朝岸上跑去,男子跨过河,朝我追来。这家伙好快,我不敢往家跑,直接朝树林起跑去,树林里能藏起来的。 果真躲过了恶男的追捕,可我害怕了,这要是去找家,我还不得挨揍吗,这回要严重了,不是小孩子之间的打架,而是偷看女子洗澡,是太丢人的事儿,让家人人抬不起头的。 不敢回家,在外边躲了一宿,没有饭吃,饿的受不了,第二天还是决定回去,爸爸怎么也不能把自己打死的,咬牙就挺过去了。但我把神仙姐姐的手链埋在了歪脖树下,这个要是让父亲知道,那是死定了。 神仙姐姐说不让别人知道,这个我能做到。 可回到家里,爸爸不但没打自己,还对自己反常地好起来。在吃饭的时候,爸爸意外地把肉夹到我碗里来。然后,定定地看我吃,让我好不得劲。 吃完饭,爸爸出门去了。临走,还摸我头一下,充满了关爱。 ... 第5章 005 道士李九局 看爸爸走,我就问母亲,“妈,我爸怎么地了,有点不象我爸了,还摸我头一下!”我这么说,实际心里老感动,老幸福了。 母亲却哭了,“千金啊,你爸去给你找先生去了,昨天来个道士,说你命不久矣,你被一个女鬼给盯上了,呜呜呜——这可怎么办啊!”母亲扯住我的手,哭的好伤心,我感到母亲的手在颤抖。 母亲的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在紫幽河洗澡的那个是女鬼?这让我害怕了,心跳的不行,但我嘴硬,“妈,别听什么老道瞎说,那有什么女鬼!”同时我心里在想,那么美的一个人怎么会是鬼呢! 看出我不信,妈妈哭是更厉害了,说:“我也不信,可人家知道你的生辰八字,你出生时辰连你爸都不知道,可来的人知道。还知道生你时候,黑狗把门,说你活到现在,已经是万幸了。” 虽然我嘴硬,但我感到事情真的很严重,心里还是感到了万分恐惧,头皮一奓一奓,祈祷爸爸能找来看病的先生,把这事儿摆平。 父亲一走四天,母亲寸步不离我,不让出去玩,我就在家呆着,好象出去就被抓走一样,可象我这样的淘气包,被圈四五天,那该是多难受! 第五天傍晚的时候,爸爸领着一个中年人回来了。中年人一身蓝布褂,清清爽爽,一尘不染的样子,仙风道骨。中年人看到我,脸色严肃起来,审视了我半天,摇摇头。 爸爸小心地问:“怎么样?” 中年人摇摇头,表情不堪,“这孩子已经被厉鬼锁住,本命灯都要灭了,唉!前世的姻缘,不好办啊!拆散姻缘折寿,拆散阴缘更折寿。”中年人说着用火机在我肩头打着,好象在点什么。 我一机灵,心里立时明亮很多。我偷眼看了中年人几眼,觉得这个人很不一般。 爸爸一看就急了,拉住中年人的手,哀求地,“李先生,你救救我孩子吧,你要多少钱都行!”母亲也上来求中年人。中年人姓李,叫李九局,是北山五连观的游走道士,很有水平。 中年人思索一下,说到有一个办法,或许能解这个难题!不过,很费事。 我看见父母都抓住救命草似地,不说话,一个劲点头,等中年男人说。父亲的表情在说,不怕费事。 这样,把这个女鬼的生辰八字找到,附在一个动物上,让他跟这个动物结婚,等这个动物死去,这个阴婚也就结束了,从此两不相干。 李九局说的他就是我,让我跟动物结婚,我心里好别扭。 父母那有不同意的道理,立即点头,李九局想了一下说:“看你们家也不怎么富裕,就要两千块吧,要是有钱人家,我开口就五千的。” 这钱也太多了吧!我们家那有这么些钱啊,我想说点什么,可母亲拉着我的衣襟使劲一顿,差点把我拉倒,母亲是让我闭嘴,我不知其中的厉害,只好闭嘴。 晚上,李九局叫我跟他去认人,我虽然恐惧,但我心里却偷偷地高兴,因为,我又可以见到神仙姐姐了,那美妙的模样一想都使人着迷。 ... 第6章 006 坟地绕三圈 父亲大概担心我,对李九局问,我也去吧? 李九局摆手,你不用,你找个狗或者猪什么的,在家里等我们,我们去去就回! 外面很黑,李九局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想跟李九局说话,可他走的飞快,我在后面得小跑才能跟上,我不知道走的什么方向,只觉得是朝紫幽河走来。 终于,李九局脚步慢下来,站住,然后,回头对我说:“又会儿咱们到坟地你不要说话,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吱声,我问你,你点头或者摇头就可以,你听明白了吗?”我点点头,知道不说话就从现在开始了,没想到得到李九局一个赞,“小子,你不赖啊!” 然后蹲下,朝我额头吐了两口吐沫,把一张符咒贴在我头上,又让我张嘴,把一个乒乓球大的球塞到我嘴里,这球好腥好咸,不是味,差点没呕吐出来。李九局再次嘱咐我,“记住,有人拉你手的时候,你就停住!你放心,含了这个珠子,他们是看不见你的,只要你不叫,谁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我再次点头,然后,跟着李九局走进了坟地。 坟地好瘆人,除了虫鸟的怪叫之外,还有狼嚎声从不远处传来,父母不让我们来这里,大概也是因为有狼的原因,更可怕的是有鬼火一闪一闪地动,我头皮一阵一阵发麻,我伸手来抓李九局的衣角。 可被李九局一下给打掉了,我吓了一跳,“不要拉我,跟我后面走,把手伸向两边。” 这让我更加恐惧,腿都哆嗦的不行,两手全是汗,我跟在李九局后边,李九局举着一个蓝色的香火,嘴里念着什么,声音苦悠悠的,好艰涩。 大概绕坟地走了三圈,我感到我手被抓住,冰凉的感觉,知道有人拉我是手了,我回头看,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在我身侧,我立即站住。 可李九局还在走,我想叫李九局,可嘴里含着一个球球,说不出来。眼见李九局走远,我越发害怕起来。虽然知道他们是看不见我的,可我还是怕的不行,站都要站不住了,就在这时,我的另一个手被另一个影子的手给拉住了。 我的心要跳出嗓子了,好在嘴里有个球挡住,要不跳出来了。 尽管害怕,我还想看看我身边的是不是我心里的那个神仙姐姐,可我看不到他们,只是一团黑影,或许是我嘴里圆球的缘故,我想吐出去,可又不敢。这两个人,一定有一个是神仙姐姐,可那一个是呢? 这时候,李九局已经知道我停住了,急忙找过来,看有两个黑影,李九局为难了,迟疑了好半天,我知道两个人让他很难选择,最后,还是用背靠着我的后背,低声问:“我想问你们的生辰八字?” 有个女声音从空中传来,“我是八八年三月十八辰时的!” 另一个女声音也从空中传来,“我也是八八年的,我是三月十九巳时的!” 问完,李九局点着蓝色的香火,沿着我走了三圈,黑影便松开了我的手,朝两边散去,然后,拉着我往,悄悄地来到一个坟茔旁,用电筒照墓碑上的相片给我看。 ... 第7章 007 和小花猪结婚 这是在让我确认是不是我见到的那个鬼,我也弄不明白了,洗澡的人和墓碑上的人也不一样啊,可能是仙女姐姐小时候的照片,女大十八变吗,李九局低声又焦急地问,“怎么样,看清了没有?” 我点头。 “走!”李九局前面走,我学着李九局是样子,高抬脚,轻落地,弓腰又提气。 走着走着,突然,我脚下一软,“噗嗤!”一下陷进去,脚下嘎地一声,象踩到了小孩,我吓得魂飞魄散,我张嘴想叫,可嘴里的圆球,“咕噜”一下掉进了肚子里,“救命啊——”我叫喊出声来。 李九局回头看我,大惊失措,上来一把把我给拉出来,扯着我的脖领,扛在肩上就跑。衣服勒的我喘不上气儿来,要把给窒息了。 终于,停了下来,见没有什么追来,便蹲在地上喘息,李九局对我骂道:“麻蛋的,你把我的道珠给吃肚子了,给你做这个事儿,都赔钱了。——你知道那是什么吗?那是死的道士的眼珠子。” 原来我吃的是死人的眼珠?我说咋有那么多怪味,我使劲得呕,可眼珠子没有出来。 到家,已经夜里两点了,我累瘫在炕上,我听见父母和李九局研究两个八字,李满德说:“这个不用怀疑,第一说话的,第二个是学声的,就用第一个的八字吧!”再后来我就听不清了,睡着了。 醒来是时候,父亲从外边抱回一个小花猪,放在我怀里,很严肃地说:“千金,这就是你媳妇了,你跟它熟悉一下,过几天就和它结婚!” 我犯倔地叫,“我不要和猪结婚,我要和神仙姐姐结婚!” “啪!”爸爸给了一个耳光子,打得我眼前满天是星星,星星咋这么多,层出不穷。 李九局过来安慰我,“小子,这小猪就是你神仙姐姐,你只有跟小猪结婚完了,神仙姐姐才会出现!”这样说,我心里妥帖不少。 我知道这是不能抵抗的,就把小猪抱过来。别说,这小花猪还真听话,只要你给它吃的,它就哼哼地在怀里呆着,特别是乖,跟别猪不一样。 三天后,父亲给我跟猪举行了很隆重的婚礼,人们正常的随礼,我和小猪正常拜天地,鞠躬时候我就把手伸出来,小花猪来吃吃炒熟的黄豆,这是母亲特意给我准备的一兜黄豆。 婚礼也贴喜字,也放鞭炮,好不热闹,然后也入洞房。 闹了一天,我有些乏累,想睡,却被母亲赶到我的洞房里,可进到洞房,我的睡意和乏累没有了,因为,我想看见神仙姐姐坐在床边,可等了半天也不见神仙姐姐,到是小花猪,哼哼地睡觉,我只好也睡了。 按着李九局的说法,只要我和小花猪结婚,我的劫难就没了,等花猪一死,我和神仙姐姐就能在一起了。所以,神仙姐姐离去,我并没有悲伤,等等就好了。 屯里有个屯大爷刘三毛子,因为有两个钱,在屯里特别的牛逼,见我到街上玩,就勾着拇指叫我,我跑过去,他问:“哎,你知不道新郎官是干啥的?” ... 第8章 008 杀猪吃肉 我摇摇头,新郎官就是新郎官,还是干啥的?我很讨厌这个刘毛三,但我不敢说。 刘三毛邪、恶地笑道:“来,三叔教你吧,我告诉你,你得日新娘子,否则你们不算结婚,你用它替婚不好使的!”这家伙都知道我们的替婚的,也是,全屯子都知道。 “可什么是日啊!我不会呀!”我十二岁,那知道这些东西。 “来,三叔教你!”刘三毛就把我拉到没人地方,教我怎么弄。 回到家里,我才知道这个小花猪是个母猪,后面有个洞,是专门给我做新娘用的,这天晚上,我想让小花猪当上了新娘。可小花猪不听话,每当我实施要成功的时候,它便叫着跑开了。 本来我做的很隐蔽,可还是被母亲知道了。因为我自从和小猪结婚后,我就睡在了地上,以便小花猪来跟我睡,可发现我的不轨后,妈妈叫我上炕睡了,花猪自己在地上睡。我以为花猪会吵,会叫,那我就可以回去了,可它没有,它自己睡的好香。 过八月节的时候,本不到杀猪的日子,父亲把小花猪给杀了,父亲的理由很简单,猪羊一刀菜吗,当初选择小猪的时候就这是这么想的,要不就选黑狗了。 屯里人都被请来吃肉,连肉汤都被吃净了,大家吃的好不开心,可我吃这肉,特别臭。 等大家都走了,疲惫的母亲坐在炕沿上,揽过我说,“儿子,这回你解放了,不用再担心女鬼来抓你了。”我虽然讨厌妈妈这么说鬼呀什么的,但我内心禁不住欢喜,因为我就要和神仙姐姐见面了。 可这个时候,父亲从外面回来了,表情沉重又慌忙地跟我妈妈说:“糟了,没到一百天,应该是差一天吧?”我不知道差一天是什么意思,不过事情很糟糕,爸爸的脸从来没这么阴沉过。 母亲也脸色难看,想埋怨父亲,又不敢说什么,只是劝,“没事的,也不差一天!” 父亲离开,我问母亲,“什么没差一天?” 母亲想了一下,还是说:“人家李九局说了,小花猪要当够一百天才能杀死的,如果没到一百天,那就是把你媳妇给杀了,那个女鬼绝不会放过咱们家的!”我的心无限的悲伤起来,我悲伤的不的灾难,我悲伤的是父亲把神仙姐姐给杀了吗!便呜呜地哭着跑出门,朝紫幽河跑去。 我呼喊神仙姐姐,可没有人应,我伤心绝望。 突然,一阵风刮过来,我看到了神仙姐姐的影子,可只是个影子,神仙姐姐满脸是血,这一定是被杀的模样,只见神仙姐姐悲痛欲绝,恶狠狠地说:“你爸杀我,你还吃我肉,等着,六年之后,我一定把我的东西给拿回来!” “不,不,是弄错了!”我大声地解释,可神仙姐姐却一扭脸,走了,我起身追过来,却“吧唧!”一下摔倒在地。 等我醒来,发现躺在炕上。母亲用湿毛巾在塌我的头,“你可算醒来了,都昏过去两天了。” ... 第9章 009 大徒弟宋联播 一晃儿,六年过去,平安无事,有时候父亲唠起这件事儿来,就说:那日子是我记错了,实际正好一百天。然后哈哈一笑。 可六年后,这个鬼回来了,而且报复我们家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把我的命根给咬掉了。 难道是那鬼回来了?!这可怎么办啊!我家有灭顶之灾了!鬼会不会把你爸爸的命根给弄断啊?母亲惊恐地大叫,他知道鬼不会善罢甘休。 父亲到很冷静,体现出家里主心骨的位置:不要慌,慌也没有用,赶紧去找李道长,他走的时候嘱咐我了,有事儿就去找他,他一定会有办法! 李道长就是李九局,可那是六年说的话,到现在还好使吗。我想了一下,说:“爸,还是我去找吧,我去更能说清楚!”自己已经大了,有些事就得自己扛着了,父亲同意地点头。 第二天我便出发了,李九局是北山五道观的人,自然要去北山去找,可到了五道观一问,道观里并没有这个人。 怎么会没有这个人呢,他还给我吃道人的眼珠子了呢。在出来的时候,看门的老头说,“哎,孩子,你说的是不是李九局?” 我点头。 老头告诉我要找李九局就到绥化市满德信息咨询中心去找,他在那儿有公司。 老头的话让我心里一亮,李九局的满德信息咨询中心。坐车来到绥化市,很有名的,坐出租车一说去满德中心,司机点头说他知道。很快,我就找到了满德信息咨询中心。 一位女子接待了我,看出女子已经不年轻,女子脸上清冷,没有笑意,我还纳闷,李九局怎么找这么个不会笑的人做前台,还不把客人都给冷走了。听说我要找李九局,女子说:“跟我说吧,我是他的助理,我叫宋联播!师傅出门了,得几天后才能回来。” 宋联播?一定是晚上七点半生人,新闻联播吗。我一下就猜到。 可是——这个怎么能跟别人说呢,见我犹豫,宋联播扭身走向一边,“不说就算了,那你就等师傅回来吧!”不理我了,看女子的背影,我发现这个叫宋联播的身材很曼妙,臀部特丰满。 这怎么能行,也不能白来,我跟过去,“你把师傅的手机号码告诉我,我跟他说两句话!” 宋联播抬眼白了我两眼,想了一下,来到电脑旁,弄了一会儿后,叫我,“来吧,你跟师傅说话吧!”原来让我和李九局视频。 更有先进技术,还能用视频说话,果真,电脑出现李九局的视频,这家伙在抽烟,好象有些不耐烦,我急忙说,“李先生,我是刘家崴子的,是你六年前救下的伊郑千金。” 李九局早已经把我给忘了,那个伊郑千金?你说什么事儿吧? “我家闹鬼了,你——” 没等我说完,李九局就说:让我大徒弟给你处置,你叫她过来! 实际不用叫,宋联播就在我跟前,她一直听着,宋联播躬身下来,进入视频界面:师傅,你说吧! ... 第10章 010 破口大骂 李九局对宋联播吩咐,言语里,好象很欢喜。你去给处置一下,问完情况后再定价格,有特殊情况给我打电话。 好,是的。这个时候,我才看见宋联播嘴角上有了一点点笑意,原来这家伙也会笑。直起身,宋联播叫我:来吧,跟我说说,什么情况? 没办法,磨不开也得说了,我也只好跟宋联播说了事情的经过。 说实在的,跟一个女子讲被猪咬掉那个,还真有些怯口,必定是难堪的事儿,可也得说呀,我就用点痞性口气来叙述我的事情,表现出很无所谓。听了我的事情,宋联播虽然脸上没表情,但脸颊却微微地红了,很难觉察那种。 我讲完,宋联播说: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这不怪你,这都是女鬼的魅惑,你左右不了的。 听到这个,我简直要哭了。理解万岁,我第一次感到宋联播冷冷的面孔有些可爱了。 不过,宋联播眉头皱起来,想了一下说:“得尽快把这个女鬼捉住,否则他会用变态的手段虐死你!这个三月三,她一定会来找你的。”本来很恐怖的事情,可宋联播说的却很平和,这让我心里有些妥帖。 三月三是王母娘娘蟠桃会,众神升天,鬼灵无收无管的日子,他们自然会四处乱窜。 我小心地问她,那怎么才能捉到这个鬼呀? “很麻烦,不过,也不是没可能。”宋联播打开电脑,要给李九局说话。把我请到一个办公室里的另一个屋里,不让我听。 不一会儿,宋联播进屋来,说:“师傅让我接你这个业务,你准备三万块钱?” 三万?我一听这么多钱,头都大了,这么多钱啊!对于我们这个家,是天文数字了。 看我惊讶的表情,宋联播解释是说:这些钱并不都是出场费,我们收费是有标准的,驱鬼招鬼,都五千,打鬼虐鬼八千,杀鬼两万,你这在五千到八千之间,其余的是买装备的钱! 装备?这也不是打游戏,还要装备!竟他妈虎老杆子,拿我当山炮了!我有些恼。 看我疑问,宋联播就说:打鬼能不用装备吗,我们都是凡人,用什么去打鬼,得弄些黑狗血,糯米粒和黑驴蹄粉,还有桃木剑,凡人想看到鬼,就得有青牛泪,等等等等,这些东西不需要钱吗! 还特么狗血,现在把一泡屎也说成装备,那我用兔子车拉钱也不够。 这不是打劫吗?我恼火了,开口大骂起来,“这个李九局,是个什么特么东西,玛德,趁火打劫呀,上回我们花五千块,没给我弄明白,害的我把命根都给弄丢了,我没找他赔偿就不错了,还特么找我要三万。”我驴性大发,嗓门极大,“玛德,我给他三天时间,三天不来见我,我一把火烧了你什么满德中心!还有,我要有一差二错的,我第一先要的,就是他的命!我让你捉鬼,让你先尝尝当鬼的滋味!” 我这一喊,屋里人都出来看我,门外街道上也停下脚步,往这里回头。 ... 第11章 011 青石的磨 宋联播被我的愤怒吓到了,瞪大眼睛看着我,好象从来没遇到这样的事儿似地。 实际,发脾气就是差钱,兜里不到三千块钱,这点钱在这里什么也干不了,我摔门出来了。 没想到宋联播也推门跟出来,欲言又止,最后,拿了一张名片递过来,说,有事儿打电话给我!然后回去了,还叹息一声,似乎很同情我? 走到大街上,感到茫然一片,绥化市里经常来,可从来没这么迷茫过。 走了一会儿,我便在路边坐下来,看到前边有小摊,小贩在高声唱:“青石的磨,转了圈圈,雪白的糯米放了里边,手把这磨,轻轻转,磨出米面最新鲜,要问磨面有何用,三月三来做汤圆,小孩吃了嘴里甜,老人吃了心里暖,神仙吃了思下界,小鬼吃了想人间” 这小贩真是人才,一边加工一边唱,在卖糯米面。 听小贩唱,我一下来了主意,为何不自己制一些装备,自己来对付来的鬼,既然有卖糯米面的,那一定有卖糯米的,反正到三月三还有几天,说干就干,我上了街市。 果真很容易,我花了三百五十元,买了一条黑狗,要了狗血,又三百元把肉卖给饭店,五十块就弄了一饮料瓶狗血。在一家阴器店,不但买了桃木剑,还弄了比驴蹄粉还要好的三黄粉。就连青牛泪,也找到了。 一头要给屠宰的青牛,被我对视了三分钟,眼泪哗哗地流下来。我一边接青牛泪,也一边哭,我跟青牛说:我实在太穷了,要是有钱一定把他买下来,不让他们杀你。 青牛听罢眼泪更多了。让我足足接了半饮料瓶。后来,我实在不忍,就把牛缰绳割断,让青牛自己逃命去了。 回到家里,我有些傻了,这些东西是买回来了,可不知道怎么用,桃木剑到行了,拿着他去刺杀,别的就不知道了。明天就三月三了,这可怎么办? 我犹豫再三,想还是给宋联播打电话咨询一下,好象能告诉自己,那天她出来送自己的眼神很同情的样子。 按照宋联播给我名片的号打过去:外,你好,这里是德满信息喜讯中心!口气依然冷冰冰。 “我是伊郑千金,我是昨天在你们那里骂人那个!”我怕她对我没印象,就提了骂李九局这一段。 可宋联播却冷冷地说:“我知道,你有什么事儿?” 只能说了:“这样,我已经买了不少装备,可我不知道怎么用,象黑狗血和糯米,还有青牛泪,是喝还是洗呀?” 那边的宋联播噗嗤笑出声来,也许是太可笑的缘故,半天,宋联播说:“伊郑千金,你想的太简单了,这东西怎么能一句话两句话说清楚!”这个冷女人竟然笑了,可这是婉拒的节奏,我关了电话。 没办法了,只能现场实践了,撞那儿算那儿吧,有桃木剑我就不怕,武打的小说我看不少,招数自己会点。 ... 第12章 012 免费来帮我 尽管我一整天都在练招数,可还是担心晚上的到来,我让父母去别人家找宿,自己在家等女鬼来。 突然,刚走出不远的母亲突然回来叫:小千啊,你快来看吧,有个女的说找你!母亲惊慌失措,好象是鬼来了一样! 我提着桃木剑,又进屋把黑狗血、糯米拿着出来了,出来才知道忘了拿青牛泪,可已经没时间回屋里拿了,我看见一个高挑的女子从前面走来。 便冲了过去,到了近前,我愣住了,原来这个女的是李九局的大徒弟宋联播,这太让我意外了,是来帮我的,我第一时间确定,见我这个样子,她冰冷的脸噗嗤笑了,这是我一次半看到宋联播笑,一次是在电话里听到,闻其声未见其面,算半回,这回是一回,别说,这个冷美人笑更迷人。 笑过,宋联播问,“你想干什么?” 我尴尬地摸脑袋,太唐突了,把宋联播当成鬼了,嗫嚅地,我,我以为鬼来了! “有鬼象我这样子的吗?”这那里是鬼,分明是个冷美人,只见宋联播穿着一身的牛仔服,显得精致秀气。她越过我,径直朝屋里走去,我只好在后面跟着。 进屋落座,宋联播说:我跟师傅说了你的情况,师傅让我来帮你,因为是师傅上回没处理好,才导致你现在的境况,所以这回不收费用的。宋联播来已经让我意外,不收费更意外了,心想这个李九局还挺有人味。 到了晚上,宋联播让我把母亲送走,主要是怕吓到他们,也是怕他们把鬼吓跑。 然后,打开带来精致的兜子,她兜子里应该有不少装备,有白蜡,纯黑色的折叠雨伞,好用红舞鞋和蓝领带,当然也有我手里的黑狗血等几样,最精致的是一把青铜的短剑,剑柄和剑身一般长。 我伸手去拿,想看看,却被宋联播“啪!”地打手一下,“这不能动,是我的配器!”更能整,还配器,这行业还真有意思,那就象警察的配枪一样了。 “那我呢,是不是也应有个配器?”今夜要打鬼,我自然不能空手。 “你就用你的桃木剑!我看了,这剑还有几分杀气。”宋联播没工夫搭理我,专注地布置屋里的状况,在窗口和漏风的地方撒些糯米,连棚顶洞都用纸糊上,纸上洒满了糯米,糯米是绊鬼和挡鬼的,门口没有撒,却撒下一层草灰,抚平,鬼要来过就会留下脚印,从脚印就能看到什么鬼了。 天很快黑了,屋里的灯被关掉,只点了一只白蜡放在炕沿上。按着宋联播的吩咐,我背对着白蜡一米处,静坐在镜子前等女鬼出现,我的桃木剑放在屁股下。 宋联播在里屋,门口已经撒了糯米,鬼进不去,她却能出来。 等了好久,不见有鬼来,不过,屋里黑暗的气氛越来让紧张,原本屋里很暖和,可有冷风冷的我头皮阵阵发麻。 可能是鬼要来了,我按照宋联播的指示,用拇指在左腿旁反复地画小人,这是招鬼的诀窍,我想着女鬼的样子,认真地画。 ... 第13章 013 魅鬼来了 有阴风从地上过来,很凉。突然,镜子里的烛火摇晃起来,我知道有情况了,便使劲地咳嗽两声,我这是在给宋联播送信号。 紧接着,有个黑影出现在镜子里,影子轻飘飘地,象在试探什么,好象手还摸了我的头一下,我紧张极了,我努力镇定自己,可还是身不由己地紧张,手朝屁股下伸去。 女鬼要干什么? “切——”好象看穿我的阵势似地,充满鄙视地切了一声,“伊郑千金,你摆开这阵仗是在等着对付我吗?”女鬼说话了,声音很尖,隐约能听得清。 “不是的,我是在等你,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我的命根给拿走?为什么?”我要问,并且声音很大,让宋联播能听到。 黑影绕到我的前面,感到一阵冷风嗖嗖,好象还点了我的额头一下,“为什么,你不知道啊,你平白无故把我杀掉,还问我为什么。” “可是,姐姐,这是误会了,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想起你我就夜不能寐,这是误会呀,是爸爸记错日子了,才铸成大错!”说到这节,我有些哽咽,我是想,我最爱的人却成了我的断根仇人,特别的绝望。 女鬼不知声了,烛火也不扭动了,镜子里的黑影变淡成一片灰蒙。 难道是走了吗? 我对着虚空说,“我来不是求你原谅的,是接受你惩罚的!如果你愿意,我愿意去死,跟你去当鬼。”我说的不是空话,已经没了命根,成了男不男女不女的监人,在人世还有什么意思,如果能和神仙姐姐在一起,那我愿意去死。 黑暗中叹息了一声,黑影又出现在镜子中,“哎,你这么般虔诚,让我真下不去手,我原本要用七十度灰的方法虐你,可我——唉!这样,你愿意和我结阴婚吗?我保证把你命根给你还回去,让你做个男人!” 还回来是什么意思,是把我的命根接上,还是再长出来,两种方法我都愿意,只要我能做回我的男人。 我心里一阵激动,知道温柔似水的神仙姐姐心肠是软的,被我一说就感动了。我急忙说:“我愿意!我真的愿——”我第二个愿意还没说出来。 “咣!”的一声,里屋门被宋联播一脚踹开,大喊了一声,“可恶的魅鬼,拿命来!”说着,把手里的黑狗血朝黑影泼来。 一般勾引男人的都是魅鬼,吃了男人****的更是魅鬼了。 黑影被烧灼地痛叫,“呀啊啊!你竟然算计我。”她是冲我说的,虽然看不到表情,但一定很狰狞,很愤怒。 “啪!”地给了我一个耳光,打得我满脸火热,然后一团漆黑,朝宋联播扑去,蜡烛一下被风阴风带灭,屋里一下沉入黑暗中。 只有外面的星光投射到屋里的一点亮光,屋里的鬼影和人影影影绰绰。 两个打成一团,宋联播手里的青铜短剑,上突下刺,左挡右杀,手里的装狗血瓶也喷出来,都弄到我的脸上了,黏糊糊的。宋联播一边出招一边朝我叫:“伊郑千金,快,用桃木剑刺她菊花!”女鬼已经显出形状来,屁股正好对着我。 ... 第14章 014 剑刺胸膛 这个还真是满是诱惑的方位。 可我一时有些懵,桃木剑就在我屁股下,伸手就来,别说刺菊花,就是刺菊花下边的阴穴也不是不可能,可我不知道是刺还是不刺,女鬼答应我还我****的,我要是刺了不就得罪她了吗,那还还个屁阳,可我要是不刺不就看着宋联播被打败了吗,他一片诚心来帮我,我不能看她被打败! 该怎么办啊? 这可真煎熬到我了,以往我都头脑一热,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可现在我真的不敢热,我要做回男人啊,这是我活着的意义,可宋联播是来无偿帮我的,不能让她受伤害,怎么办? 不行,两个谁也不能受伤害,我起身来,眼看女鬼被堵在了墙角,女鬼已经被狗血烧的百孔千疮,脸上已经看不到模样,都是黑色的洞,如果再中宋联播一剑,那定会呜呼哀哉。 我挡住了宋联播,“大师姐,不要刺她了,鬼姐她答应为我还阳的,她不是坏鬼,都是误会惹的祸!”这一刻,我叫神仙姐姐鬼姐了。 “住嘴!”宋联播勃然大怒,“连鬼话你也信,你知不道你是人,快闪开,他已经不堪,乘胜追击就能杀死她,只有杀死她,以后你就清净了。”说着,扯着我的脖领使劲一拉,把我拉一个趔趄。 鬼姐闪身一跳躲过了,可第二剑就不容易了。 宋联播看准了,用尽全力朝鬼姐刺去。 不要啊!我一个纵身飞跃过去,“咔!”青铜短剑一下刺进我的胸膛。我大叫一声,人摔倒在地上。 宋联播惊住了,血从剑身汩汩往外淌,因为铜剑有个剑槽。 鬼姐也惊住了,看没人攻击了她,急忙跳开逃掉了。 “怎么办?这怎么办?”宋联播惊慌失措。 我很清醒,告诉宋联播不要慌,“西边是空房子,不要到西边去,去是浪费时间,到东边邻居叫,那是我小猛叔家,叫他帮忙!”听了我说,宋联播急忙跑出去。 一阵阵疼痛从胸口传来,感觉要昏过去了。 突然,一阵冷风包围了我,有人抱着我的头在往起抬,我睁眼睛看见一团黑影,我知道是鬼姐回来了,我用力说:“鬼姐姐,你回来干什么,快走吧,我知道你是个好鬼,我要是真的死了,就去找你,和你一起去当鬼!” 不,你不要当鬼,你要活着,我要你活着!鬼姐很悲情地说,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抽泣声,看来鬼姐是哭了。 外边有脚步声,鬼姐往我手里塞一个小瓶,“这是我的眼泪,就是鬼泪,不行的时候你就喝一点。“说着,闪身一边。 我身上真的开始疼痛,喝下一口鬼泪,还真的不疼了,我惊讶,这鬼泪竟然有这么奇特的功效,我手捂的胸口,血也不怎么流了。这鬼泪一定是鬼的眼泪了。 宋联播和小猛叔等人来了,把我弄上担架,抬上车,朝医院开去。 因为来的及时,因为有鬼泪,更因为剑刃短,没有致命,但受伤害不轻,需要住院一阵子。宋联播一直在照顾我,她很愧疚,她不认为我奋不顾身是出自我的本意,她认为我被女鬼给迷惑了。她这样认为,让我长出一口气,必定我那个奋不顾身是不好用语言解释的。 ... 第15章 015 护士就是鬼姐 这天,宋联播对我说:“看吧,这个女鬼非来医院找你不可,我已经下了迷幻阵胡,就等她来了。”我心里一惊,怨不得宋联播在我的胳膊上用朱砂画了很怪的图案,手腕上画了珠链,代表什么,我不知道。 这让我担心起来,两个人还要打,而我躺在床上,连拉架都不能。于是我试图赶走宋联播走,看宋联播接电话,我就说,“你要是有事儿就回去吧,我现在已经能自理了,有事儿我再叫你过来。” “不行的,师傅把这事儿交给我,没办好怎么能退回去呢!”没想到宋联播更执着,看她一脸冷冰冰,就应该知道是个固执的人。 我的心一直悬着,这天,我担心的事儿终于发生了。 已经是午夜了,我一直没睡,看见护士从门外轻飘地走来,是查房吗?因为我晚上已经不打针,没有护士的业务。 护士走到我床边停住了,定定地看我,我也看她,他的脸被口罩遮住,只有一双大眼不停地眨着,我明显感到一股阴风让我一激灵,我不自主地去拉被子。 我刚拿出手,护士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一下把我拉到床下,我眉头一皱,这一拉动了我伤口,我“哎呀!”一声。 临床的宋联播听到我叫,睁眼,抬头,然后大叫:“大胆魅鬼,你果真来了!”说着从枕头下抽出短剑,朝护士奔过来。 难道这个护士就是鬼姐?我终于看到鬼姐的身材了,虽然看不见眼睛以外的东西,觉得鬼姐身材是一流。 见宋联播冲来,鬼姐抓起枕头朝宋联播打去,枕头里的鸡毛纷纷扬扬,在屋里漫飞,然后,拉着我往门外跑。因为是鬼姐,所以我极力配合,我几乎被鬼姐带着跑。 偌大的走廊,只有一个灯泡,还黯淡无光,所以,走廊里幽暗一片,一派萧杀的气象。宋连波一手提着青铜剑,一手攥着黑狗血的瓶子,在后面追过来。 跑到走廊的尽头没有路了,看有个门,鬼姐一脚踹开,拉我进了这屋。屋子竟然是下坡式的,要往下走,好象是地下室。 屋里阴冷阴冷的,没走几步冷就把衣服打透了,屋里仅有墙角有一盏灯,比走廊里的还昏黄,昏暗的灯光带,并排摆着很多床,床上都是白床单。 因为是病号服,都肥大宽敞,里边又什么也没有,冷的我哆嗦起来,我到床边扯了一个床单想披在身上,可一扯床单,我被吓得魂飞魄散。 床单下是个死人,原来这是医院的太平间,只见床上的死人口眼歪斜,面目狰狞,脑浆从一个眼睛里挤出来,这是工地长被脚手架砸死的人。 我胆子不小了,可被吓得蹬蹬蹬后退,一下跌坐在地上。地上也如冰一般的凉,冰的我屁屁都痛了,我也不敢动一下。 鬼姐看我冷了,把护士服脱给我,可她却不见了。 这时候,宋联播从外面进来了,审视了一下,便朝里边搜索过来,一边走一边叫:“伊郑千金——你在那里?” 我刚想举手说我在这里,突然,我刚才看到的尸体,一下从床上滚下来,挥动着拳头朝宋联播打去。 ... 第16章 016 停尸房的战斗 这家伙远比我看到躺在床上的要高大,整整比宋联播高处半个头,更让人恐怖的是,他一动,脑浆和血浆滋滋地往外喷,让人不寒而栗,而我现在又正在寒冷时候,你说该怎么样了,快吓尿裤子了。 宋联播一惊,后退了两步,手中的狗血甩出,尸体象中硫酸地滋滋地冒着烟,可这家伙根本没有疼到,还往前去,挥舞着拳头朝宋连波砸去。 我担心极了,这家伙会不会伤到宋联播。 宋联播一叉步,用青铜剑迎住拳头,“嚓!”青铜剑一下扎在死尸的拳头上,死尸这时候才疼痛一下,但也就是一抖,另一手抓住宋联播的肩膀,唰地一甩。宋联播飞起来,“啪!”一下落到我面前。 “我在这里!”我对宋联播说。 看到我,宋联播面露欣喜。“太好了,你在这里,怎么?你受伤了吗,脸这么白?” 我摇头,“没有,就是冻得,这里太冷了。”我抱起膀子。 这时候,死尸扭身过来了,宋联播大概怕伤及到我,跳向一边,果真死尸跟了过去,伸手朝宋联播抓去,可被一挡把手给挡开,另一只手却一下抓住了宋联播,宋联播想用铜剑来刺死尸抓自己肩上的手,可手腕被死尸给捉住了。 两个人对峙起来,可因为宋联播个子小一些,处在了劣势,死尸张开大口朝宋联播头咬来,宋联播就手往前支,身子往后仰头,情况非常危急。 我在这里看的真切,死尸口水都淌到了宋联播的头上,口水象蜥蜴嘴里的粘条,恶臭让宋联播的头要炸了,她屏住呼吸用尽全力往后推死尸,脸色憋的涨红,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了,死尸的牙已经碰到宋联播的头发了,这一口要咬下去,她那美丽的额头就报废了。 再往下就咬到脸了,要毁容的!我焦急万分。 这可怎么办?我突然看见死尸站在我刚才拉下的床单上,便来了主意。爬过去使劲一拉床单,死尸脚失去了位置,一下摔倒在地上。 宋联播虽然和跟着倒地,还纠缠在一起,可一下占了优势,手腕被抓着,手里铜剑用不上,就在一个空当,把手中的铜剑朝我扔来,并朝我喊:“伊郑千金——用剑刺他脚心,快!”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刺脚心,可能这家伙的弱点就在脚心吧!我也没多想,抓起铜剑朝死尸的脚心刺去。 “滋!”脚心射出一股黑血。都喷到我的脸上了,一股恶臭打我的鼻子。 之后,死尸一下瘫了,痉挛了几下,又回到了他死尸模样。 宋联播也躺倒了,可脸上露出胜利的欢笑,在静静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她,还举了两指,做了胜利的手势,宋联播也还了我一个手势。 我们胜利了,终于胜利了。 胜利过后,我觉得越来越冷,我扯过鬼姐给我的护士服,穿在身上,我看见不远处的宋联播忽地坐起来,冲我大叫,“不!不要穿那衣服!” ... 第17章 017 刺死尸的脚心 我还纳闷,我都冷这个样子,怎么还不叫我穿衣服?可穿好护士服后,我身子被狠狠地撞了一下,人一下飘走了,我被鬼附体了。 后期宋联播跟我说:你眼睛一下红了,剑眉紧蹙,煞气逼人,眉头被一团黑气罩着。 我怒视着宋联播,伸手去拿铜剑,可铜剑象一块烧红的铁,抓到手我急忙扔掉,正好扔到宋联播面前,宋联播捡起了铜剑。 没有应手的武器,这是不行的,我眉头一皱,上来一只脚踩住死尸的胳膊,手抓住死尸的手,反关节一掰,又一个三百六度的扭,把胳膊给扯下来,举着死尸的胳膊朝宋联播打去。 宋联播左躲右躲,就是不能还手,因为她明白她要出手,伤到的是我,对鬼构不成威胁。于是,我进攻的更加肆无忌惮。死尸的胳膊几次打到宋联播的身上,疼得宋联播咧嘴皱眉。我发出得意的奸笑,还把死尸的胳膊调过来,用死尸的手去抓宋联播的脸。 鬼姐的这一招真的狠毒,很快,宋联播就被我逼到墙角。 被逼无奈,宋联播举起匕首,朝我的眼睛刺来,我不但没躲,还挺挺地迎上去,意思是在说,“你来扎呀,扎吧,扎下去你就赢了,我就会消失在黑暗中——” 宋联播要崩溃了,手哆嗦了,还是撤回了匕首。 突然,宋联播铜剑挡了一下死尸的胳膊,一下扑了上来,死死地抱住我,并把嘴对在我的嘴上。我有点懵,还没见到人鬼这么亲吻的,当宋联播把一个圆球吐到我嘴里时候,我叫了声不好,这一叫,圆球咕咚一下进到我的肚子里。 吞下圆球,我立即心里澄明,我是伊郑千金吗,怎么和宋联播抱在一起了? 看我有清醒,宋联播对着我叫,“快,快把这衣服脱下!” 衣服怎么了?是刚才扎死尸脚心喷上了血点吗?我虽然有疑问,但我还是把衣服脱下来,扔到地上。 怪事出现了,被扔到墙角的护士服突然站起来,变成了带我来的护士,一纵身,朝门外逃去。这让我彻底明白了怎么回事儿。 宋联播很疲惫地拉这我,也从太平间撤出来,一边走一边说:“这个鬼能力还真不一般,你看你的珠链都断了,应该比那天有长进了。”我低头看了一下宋联播用朱砂画在我手腕的珠链,已经变成了血水,蹭的到处都是,令人奇怪。 “刚才你穿的护士服是她的鬼皮,所以你才被她控制。”我头皮一阵阵发麻,原来我穿的是鬼皮!我很感激宋联播的吐给我肉球,要不说不上会惹什么烂子。 今天打斗宋联播没占到一点便宜,到险些被死尸给破了相。这个经历,让宋联播刻骨铭心。 我冷的牙齿都在打架,没法和宋联播说话。 回到病房已经凌晨两点钟了,因为冷的不行,我急忙钻进被子里。 可被子就是个被单,对于我的冷无济于事,宋联播见状又找了两个被单给我盖上,可我还是哆嗦成一团,或许是在太平间冻的,或许是吓的,两下加在一起,不哆嗦才怪呢!我自己祈祷,没有事儿,过一会儿就好了。 ... 第18章 018 根儿上的痛楚 宋联播在床前看了一会儿,突然脱鞋上床,钻到我的被窝里。刚才她去叫医生了,没叫来。 这让我大吃一惊,“你你你,你想干什么?”我嘴瓢瓢了,说不完整话了。 宋联播没有吱声,却用手臂回答了我,她紧紧抱着我,是来给我取暖的。 可男女授受不亲就不说了,男女有别呀,我想说,但没说,宋联播的身子果真是热,不一会儿就透过病号衣,传递到我的身上了。我心里一阵暖流,实际这暖流比外边来的热更解渴。 暖和了一些,我忙叫:“好了,你快离开吧,让别人看到不好。” “有什么不好,大伙都认为我们是一家的。”宋联播用眼睛摆了邻床一眼,来这几天,邻床的就是两口子,晚上两个人就挤一个床上,有时候用被子把头蒙上,两个人的猫腻在一拱一拱地中呈现了,现在两个人拥抱着睡的正酣呢! 宋联播难道受了邻床的启发? “可是我们——”我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来说了。 “怎么,你想对我有非分之想吗!那你就使劲地想,想想就热了。”原来宋联播是这个意思,让我从内往外发热,我敢说,这个目的她真达到了,我心潮激荡。 如果一个女人钻进一个男人的被窝,这里我暂且不说她是不是姑娘,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懂我懂,大家都懂。 可她也挑战了我的底线,欺负我男人的那个断了是吧,我要是那个没断她还敢来投怀送抱吗! 这让我好恼,我故意痞性地挑逗:“哎,冷美人,你钻到我被窝来,就不怕我强了你?” “我不怕,你有那真心,没有真货!”宋联播嗤笑地说。 什么是真货,这无疑是公然的挑衅,太可恶了,太欺负人了,不带这么玩的,简直是侮辱了。 我的话带有攻击性了:“你真以为我没有了那个,告诉你吧,我就被咬掉一小节,没用的咬掉了,有用的都在身上长着呢!” “啊!”宋联播惊讶了一下,松开了抱我的手。样子惊慌紧张了,我心里一阵得逞后的高兴,心里美滋滋,小样,跟我玩抱抱,你得付出代价的。 可只一会儿,宋联播的手又抱过来,仿佛知道了我在骗她似地。“得了,别逞能了,理想必定不是现实!”突然,宋联播手无意地一动,就朝我的下身摸去。 我呀地一声夹紧身子,可还是被宋联播得逞了。 结果很明显,虽然我的高山没有变成洼地,可充其量也就是个丘陵,这个验证让我一下泄气了。如果她碰到擎天柱一根,一定会让她大声尖叫叫,可这却是“噗嗤!”一声,这是多么刺激人的一噗嗤啊! 太悲催了,如果有根黄瓜也能救我一驾,最起码能吓他一跳,虽然概念有些龌龊,可谁没断了那个根,断了你就会理解我了。我不矫情。 一想这个,根儿上痛楚,心里更痛楚,眼泪悄悄地流出来。 宋联播好象知道我流泪了,就抱歉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刺激你,我是想——我实话实说吗。”宋联播想解释,可越解释越不象了。 ... 第19章 019 怎么知道是眼珠 这个伤害是无声的,这个悲痛是默默的,没法说。 自己已经热了,就赶宋联播,“好啦,这回我不冷了。” “可我有些冷了。”宋联播还不走了,实际宋联播是让我找一下平衡。或许,真的对我不用防备。 “那你怎么?难道她还让我把这拥抱还回去?” “就是!”宋联播撒娇地晃着身子。 此刻我已经没有心情来激荡了,可宋联播后背伸到我怀里,我不抱也不行了,我只好抱了一下,就松开了手。 “怎么只抱一下就松开了?” “我有这真心,可没有真货!”我重复宋联播的话,来说明我的怨气。 宋联播翻了下身,仰面躺着,把手放在头下,说,“对不起,我本想刺激你一下,让你热起来,没想到给你带来了伤害,我真不是故意的。”宋联播是在求我原谅。 我还是很大度的,难受是必然的,原谅是必须的,宋联播出发点是好的,为我热身。“没有事儿啦,只是冷丁碰伤口有点难受而已,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既然命运里有此劫难,那我应该坦然面对。” 对我的回答,宋联播很欣慰,用手拍了怕我的肩,说,“实际,命运也不是不可以改变的。”宋联播说起了她自己,“我出生就被判了死刑,八字九阴,说我活不过六岁,于是,我跟了师傅学打鬼,可又因为干了阴缘极重的事儿,我二十八了对象也找不到,可我不灰心,我想,世界这么大,总有一款适合我!” 这真令我吃惊,宋联播已经二十八岁了,对爱情充满了向往。 我的痞性又上来了,本性难改,“那,你猛劲地找啊,实在找不到就来找我,说不准到那时候我已经重振雄风了。” “好,就这么定了。”宋联播还来找我的手拉钩,这让我大感意外。还把手放在了我的肩上,温情款款。 这家伙当真了吗?大概是做戏而已,她已经知道我是伤不起,所以不伤我,都顺着我说。 索性,我也把手放在宋联播的身上,宋联播虽然激灵一下,但没有躲。 下面的情形就不一样了,有点象邻床那样了,我发现,我的手放在宋联播的肚皮上了。后来我的手往下放肆了一下,宋联播竟然没阻止。 我擦,这家伙真把我当成遥远的恋人了?想此,我赶紧把手收回来,得了,别不知进退,见好就收吧!别整出事儿来。 接下来我们的唠嗑比较祥和了,我们都把手枕在头下,身子紧靠在一起,象一对患难夫妻,一起聊了很多。 我向宋联播咨询了,“你说那个女鬼说能把阳还上,这个靠谱吗?” 这回宋联播没有莽撞地回答,没打击我,折中地说:“或许能行,阴界的事情千奇百怪又百转千回,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有什么,等我回去咨询一下师傅,他或许知道。” “嗯!”我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哎,在停尸房你给我的吃的是什么球,莫不又是死人的眼珠子吧?”十年年前我已经吃了一棵了。 你这么知道是眼珠子? ... 第20章 020 鸡蛋里全是蟑螂 还真被我说对了,我已经吃了一个眼珠子了,你这个已经是第二个了!我无奈地感叹,“为什么都要吃眼珠子呢?” 宋联播告诉我,眼珠也是阴器的一种,是**阴器,和鬼泪鬼血鬼皮等都有,以阴治阴的功效,而道珠(道人的眼珠)又名还魂珠,则有醒目开智的功能。还说:这回妥了,你不用青牛泪也能看见鬼了。 原来如此。 很快天就亮了。 原本还想住上几天再出院,可家里出事儿了,不得不提前出院。 小猛叔来说,父亲这两天在作呢,一到两点以后,就用菜刀的刀背,垫在菜板上啪啪地砸手,谁说也不听,别人来劝就举菜刀瞪眼要砍人,眼看手被砸的血肉模糊。嘴里反复地叨咕:我有罪,我害了儿子,我就该断子绝孙!我有罪 这可挺吓人的,我急忙出院回来。 看我回来,母亲哭喊着来叫我,快看看吧,你爸得魔怔了,一个劲地砸手呢!谁也劝不了。 我上前强行把菜刀抢下来,心里一下酸楚的不行,实际父亲背负的,远比我要沉重。 怎么样,你还相信鬼话吗,这就是那个鬼干的,他要报复,绝不会停歇,给你说几句好话你就信了,那是迷惑你的。这是我来了,她跑了,要不还不知道弄出什么幺蛾子。宋连波认定这是那个女鬼干的,借此教育我。 看父亲的模样,我不得不相信。这个鬼一定是还记恨父亲杀了她(小花猪),我不懂鬼道,很难做出判断。 父亲这事儿让我感到头皮发凉!就连父亲这样的倔脾气也能被鬼捉弄,事情肯定绝非一般。 母亲拉我到一边看,悄声告诉我,说我们叫小鸡下了个长方形的蛋,打开里边是一团蟑螂。 总总事情,让家里人越来越恐惧,母亲率先提出说:“小千啊,咱们搬家吧?” 宋联播也跟着说:嗯!你们必须搬家,不然麻烦越来越多,你迎接不过来的,最恐惧的是,弄不好就把命搭上了。 这话很吓人,也不是空穴来风,这么短的时间,我差点没死掉,父亲把手也砸不能干活了。为了父母亲,我同意搬家,实际我掉了命根后就想离开这里了,只是父母不愿离开这块故土。 所以,这天下午,我们一家人悄悄地进行搬家。 装上车要走,刘毛三却把车给拦住了,“走,往那里走,把钱还了再走,摸,你们这是要逃债啊!” 一问母亲才知道,这次给我疗伤是从刘毛三那里借了两千块钱。借钱那有不还的道理,可是——刚借出来就往回要,也太不仗义了吧! 你怕我们黄你钱啊?那么地,刘三叔,我把房子抵押给你,我们人走,房子不能走,年底要是不还钱,房子就是你的”我想出了这个办法。 “就你那破房子,一千块都没人要,还抵押个屁。”刘毛三不认。我家房子是土房,可也不至于一千块都不值。 ... 第21章 021 青乌乌的小麦 这可惹火我了,虽然我重伤初愈,可我不在乎,我抄起一根木棍,挡住刘毛三,回头叫,“爸,你上车开车,我留下来抵押给刘毛三,我上他们家还债去!刘毛三,有两个逼籽儿,有什么了不起!做人不能过分!——刘毛三,你知道我这一刀怎么来是吗?我告诉你,是我不想活了,自己扎的,我还纳闷自己怎么又活了,原来是自己去的太孤单,正好我找你做个伴! 我痞性的脾气来了,一想到是因为自己才弄这样狼狈的场面,就伤心,一伤心眼睛就红了。 刘毛三看我眼睛红,真的怕了,人朝后退去,说话声也小下去了。 可父母不让我这么驴性,上来阻拦我,“不行啊,小千。”现在父母已经不叫我千金了,“不行咱们不走还成吧,你有病刚好,你一动,看刀口抻开!”母亲扯住我胳膊央求我。 这个时候,宋联播问:欠他多少钱? 母亲回答,“两千,我们还认可给利息还不行吗?”母亲还在和刘毛三商量。 行了,别跟他说了,给他。宋联播从兜里掏出两千块给我手里,一阵感动袭上我的心头,人到难时,才知情重,我在心里有一火车的谢谢奔忽前行! 我把钱使劲地摔在刘毛三脚下,然后启车上路了,母亲他们要到十几里地外的三姨家住的地方去。 宋联播也要回去了,安慰我说:这回你放心吧,一半会儿她找不到你们,我已经下了**阵,我先回去,有风崔草动马上给我打电话,我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 我点头,送走了宋联播,心里生出无限的感激,她不但没挣我一分的酬劳,还搭上两千元钱,当然,还被我摸了。 送宋联播上车,回来的时候,我改变了方向,不去三姨家了,自己回刘家崴子老屋,主要是想和鬼姐姐见上一面,那怕是很凶险。可为了自己能成为男人,只能拼了。 从镇里打车到刘家崴子也就十几分钟的路,可一摸兜里没钱了,只好步行。也罢,就当锻炼了。 太阳一落山,天便暗下来,路两边的小麦苗,青乌乌浓密一片,靑藻的气息烈烈的,有一个劲地往鼻腔里涌。这让我很纳闷,刚才路过时候没有的,怎么突然就有了这些? 是天黑的缘故了。 走着走着,突然看见,前面有个小姑娘,在围着一颗枯树绕圈,好象是丢了什么,在找东西。因为急着赶路,我没仔细看就过去了。 可走了一段又不放心,天都要黑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回头望,回头望时候发现小姑娘在看我,看我回头,立即低下头找东西。走两步,我再回头,又看见女孩看我,又低头找。如此反复,都是这样。 感觉好奇怪,我停下了脚步,回转身来,走到小姑娘跟前,小姑娘也停下来怯怯地看我,“你在这里找什么?” 女孩欲言又止地,还是说了,“我找朋友!”女孩眼睛看着地上。朋友大概是玩具,还是她心爱的东西,女孩抬头,小声地请求说,“哥,你帮我找一下吧,看天要黑了。”小女孩红唇白牙,楚楚动人,特别是红花绿叶的花衣裳,特别的耀眼。 ... 第22章 022 围树绕圈的小姑娘 让人不忍拒绝。也好,就帮找一下吧,我也跟着小女孩沿着枯树找起来,一边找一边问,“你的朋友是什么样的?” 女孩非常专注,没有时间回答,走到第三圈的时候,小女孩突然说,“我的朋友就是你呀!” 我一愣,觉得这小孩挺有意思,还说我。“噗嗤!”一乐,抬头想问清楚,突然见小女孩已经走远。我快步跟上去,可前面出现一条很窄的胡同,天色越来越暗,胡同也越来越黑。我好生纳闷,屯子没有什么胡同的,怎么会有胡同呢? 正在迟疑,突然听到旁边房子里有尖叫声,声音好凄厉,很象刚才的小女孩,我迟疑了一下,然后飞身上墙,跳进了院里。 门也敞着,窗也敞着,里边的声还在继续,声音在叫:“快来救我呀?”是在叫我,我窜进屋里。 看见一个壮汉把小女孩按在床上,在撕扯衣服,大汉看上去有一米九十多,在壮汉手里,小女孩象小鸡一样,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很快衣服被扒下来,已经给你露出光滑的背和半个臀来。 这太可恶了,恃强欺弱,残害妇女,这是我最憎恨的,“住手!”我大喝一声,同时,手里抓起了一根木棒。 大汉回过头,满脸怒气,“麻痹的,你少管闲事,这是我媳妇,我愿意怎么干就怎么干!”这个说法让我一愣,看大汉有四十对岁了,怎么——? “不,不是的,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小女孩叫,被大汉一下捂住了嘴。 不用说了,“嗡!”我抡起棍子朝大汉打去,大汉一扭身,棍子一下打到他的肩上,虽然没着重,可已经给大汉说明了我的态度。 大汉更怒了,面怒狰狞,焦黄的牙齿露在外边,“我草你吗的,你找死不是!”他手里还死死抓住小姑娘。 我心里明白,这样的家伙,唯有给予重创他才知道南墙是硬的。瞧准机会,我来个泰山压顶,用尽全身力气朝壮汉砸去。 “啪!”一声,脑浆迸裂,红白相间的东西喷到床上,也迸到雪白的墙上,在墙上滴成无数个小蝌蚪。 出人命了,我一下****了,因为,棍子砸的不是大汉,而是砸在了小女孩的头上,小女孩的眼神光亮一下,随即暗淡下来,最后,还回光返照地对我一笑。我的心都碎了,玛德,本想帮人,却把人害了。 我怒不可遏,抓起木棍,可发现木棍已经在打小姑娘头的时候断了两截,但我还是朝壮汉打去,一下打空,壮汉扯着小姑娘的腿“呜!”地朝我抡来。 “咣!”一个巨大的声响,小姑娘的头撞在我的头上,我一阵晕眩,昏过去了,我感觉到小姑娘的脑浆溅到我脸上,一片温热。 一阵鸡叫把我惊醒,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大汉和小女孩都不见了,而令我惊奇的是,床上没有血,墙上也没有血,被大汉消尸灭迹,要消尸灭迹应该也把自己也消失了,可自己还在啊! 我寻找起来,在一个柜子前,我看到小姑娘的花衣裳露出来,原来是在这里,我打开柜子,一股腐尸的恶臭扑面而来。 ... 第23章 023 要给当鬼奴 咋这么臭?看出小姑娘已经死亡很久了。我一下呆住了,心里一阵恐惧。 突然,身后有声音说:你醒了?在这里吃完饭走吧! 回头看见,小姑娘在外屋烧火做饭,这让我糊涂了,难道柜子里的死尸和小女孩不是一个人?她也穿红花绿叶的花衣裳,或者说她根本不知道柜子里的事儿? 这么一想,心里麻麻的,又忽悠忽悠的。 我走过来,行和小姑娘确认一下,走到门口,小姑娘叫我往灶里添口柴禾! 我抬头确认一下,是在叫我,小姑娘微笑一下,表现出主妇般的平静和自若,我添了几棵干草,发现灶子里并没有火苗,伸手进去,里边是冷冷的风,可锅里的水已经翻开了。 这让人奇怪,更奇怪的还在后头。 只见小女孩举着菜刀,“咔咔!”地在剁手指头,剁下的手指连同血浆,噼里啪啦落在沸腾的过来,锅里红红的一片,令人毛骨悚然。小女孩还小声问:不知你愿意不愿意吃骨头汤?这汤可鲜了,叫红粉佳人汤。 女孩说着,用勺子勺汤尝咸淡。 这是什么情况?我有点傻,愣了两秒钟,再也把持不住,我起身朝门外跑去。这也太恐怖了,我用百米速度疯跑,想尽快逃离这可怕的土屋,可跑了半天,却发现自己在绕着房子跑。 停下来,看见小姑娘就在我身后,我恼怒地斥问,“我知道你是鬼,你想要干什么?”因为已经是早晨,天光已微微亮,小姑娘的影像很淡,我明白了这是小姑娘的鬼身,原因是吃了两个阴人的眼珠子,能看到鬼的。 “呜呜——”小姑娘哭了,半天才说:“大哥救我!呜呜,我围着那棵树跑了一年了,那棵树都被我跑死了,也没人看见我,鞋子都跑没了好几双,终于,你把我看见了。”小姑娘已经泣不成声。 别说,我还真没看见小姑娘穿没穿鞋,这回看去,果真光着脚,脚丫上有土有泥。 小姑娘叫小简,在镇初中上学,放学的时候被大汉劫持到农舍给奸污,然后残忍杀害,可学校不知道,家里不知道,一年了,小简多少次呜咽回家,又呜咽回来,家里人说话她能听见,她说话家里人听不见,因为她的尸体在柜子裹着,不能托梦给家里,所以他迫切地等待能看到自己的人。 “那你要我干什么?”我明白了小简的意思,是有事儿要委托我。 小简收住了哭声,说:“你给我爸妈捎句话,说我已经不在了,告诉他们我的尸骨在这里,他们好给我报仇!呜呜——”原来小简是这个意思,“你帮我吧,我从此后给你当鬼奴!永远服侍你。” 鬼奴?好新鲜的名词。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要鬼奴干什么。我摇头。 小简以为我否决了她的请求,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你看到我也不愿意帮我吗,难道让我人不人鬼不鬼了吗?”小简说着,揪自己的头发,来抓自己的脸。小简变得脸色雪白,眼睛乌黑,样子几近狰狞,腮变得透明,牙齿在咬舌头,血水染红了嘴里。 ... 第24章 024 鬼也能见娘 我急忙蹲下把住小简的手,说:“我不是说不帮你,我是不要你当我的鬼奴!” “那你说吧,不当鬼奴当什么,当什么我都愿意,要不就当你老婆吧。”小简停住哭泣,渴望地望着我,泪水还在滚落,让人忍不住心疼。 “不用,我还是带你去见你父母吧,我这里有青牛泪,我会让你父母看到你的样子。”我决定成全小简。 “真的吗!”小简再次流出眼泪。 天亮了,小简受不了太阳的光线,跑进了屋里,隐蔽到暗处。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栋房子竟然是我家西边的邻居的那间空房子。老屋子已经空置了好几年,院子荒草丛生,破烂不堪。 原来我的邻居住着一个鬼!自己竟然不知道。 回到屋里,把窗帘拉上,小简从暗处走出来,恭恭敬敬地来到我身边。我说,“走吧,我带你去见我父母吧?” 小简无奈地摇头,“不行的,我在阳光下,阴气会被吸没的,白天我走不了的,晚上吧!”原来鬼不能白天走的。 “没关系,我这里有黑雨伞,你在雨伞下,阴气就不会散去!”这是我从宋联播这里知道的。 真的吗?小简还第一次知道黑雨伞的特殊功效。 带了黑雨伞,带了青牛泪,我和小简出发了,小简梳洗打扮了一番,还穿了新鞋新袜子。清清爽爽的邻家小妹子,我撑着伞,小简在伞下,和路人没什么两样,只是,小简用脚尖走路,轻飘飘的,象被风吹着走似地,她紧紧地拉着我的胳膊。 他们家就在邻村的二里铺,很快就到了,一间半砖半土的房子,就是小简的家了。敲门,有人来开门,一个中年妇女迎了出来,问我,“你找谁?” 小简在一边说了声,“我妈妈!”便扑到母亲的怀抱,可她妈妈并没有感觉到小简的拥抱,还看我,等我回答。 我带来了小简的消息! 啊!小简母亲激动地拉住我的胳膊,把我拉进屋里,还叫,“老张啊,你快来吧,有小简消息了!”小简母亲已经眼泪在眼圈了,小简的父亲从外面蹬蹬蹬跑进来。 小简这回没去抱父亲,知道抱也无用。 落座后我说:你们想不想见到小简? “想啊,想!”小简父母异口同声地说,眼神迫切的都泛光了。 好,那你们按我的吩咐来做。我让他们把窗帘挡上,然后掏出青牛泪,分别给两人涂在眼睛上,“你们把眼睛闭上,我说一二三你们再睁开眼睛!”父母听话把眼睛闭上。 回手,我把小简拉到前面来,然后说了一二三,小简父母睁开了眼睛,愣了一下,就看到了小简,父母几乎是嚎啕的大叫:“小简——!” 爸!妈!小简知道是时候了,就飞扑过去。 可父母都扑空,人跪在地上,近乎绝望地叫:“小简,你在那里,怎么才出来呀?”小简也跪在地上,就在她面前。 这种人鬼亲人相见的场面让人受不了,我不知道小简父母能否接受小简变鬼的事实,我悄悄退出门来,不愿打扰他们。 ... 第25章 025 当然要脱 我回到了家里,我要准备和鬼姐相见,这是我的任务。我想,鬼姐姐也一定要见我,要不她不能到医院去找我。 天渐渐黑了,我点着了白蜡,然后把鬼姐姐的生辰八字写在子的右腿上,背对着炕沿坐在地下,我等着鬼姐的出现。这些是从宋联播那里学来的,我把糯米和黑狗血都藏起来了,我不想伤害鬼姐,但我还是把桃木剑坐在屁股底下。 这回的桃木剑已经不是我买的那把,是宋联播送给我的,这个威力要比我那把大的多,桃木剑的尖上一块犁铧铁,比原来的木剑要锐利的多。 等了好久,不见鬼姐来,白蜡眼看就要燃尽了。 后半夜两点时候,外面有了嚓嚓脚步声,我心里一阵暗喜,来了!果真鬼姐在寻我。门吱呀一声,一股阴风刮进来,白蜡的火苗跳跃了几下,灭了。 灭就灭吧,反正和鬼对话也用不到蜡,如果需要,再点燃不迟。 一团黑影从门口飘进来,黑影进来的不是很迅猛,到是很谨慎,我感觉的冷风徐徐的感觉,但丝毫没有惬意的体会,到让人觉得头皮发凉。 本想等鬼姐张嘴的,可我有些迫不及待,低声问:“你是鬼姐吗?” 来的正是那鬼,他之所以没靠近,是因为我屁股下有桃木剑,桃木剑有震慑力的,见我问,鬼姐回答,“我是。” 果真是,我心里一阵欢喜。关切地问,“那天你没受伤吧?”我说的是在医院。 “你还说,不是你刺伤了我的脚吗?”鬼姐声音有些高,有责备的程度。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不知道那个死尸就是你,知道我是不会刺你的。”我赶紧道歉,这个很重要。 果真,鬼姐口气软下来,“嗯!我知道,你是受了那个剩女的蛊惑。”突然,声音从高处降低,好象是鬼姐蹲下来了,“你还想把你命根还原吗?” “我当然想了。”我佯装沉痛,“我是男人,却没有男人的物件,那是多大的悲哀啊,我想,为了这个,我什么都要愿意。”说起来,我还真的伤心了,我希望鬼姐能看到我眼泪。 “那好,你按我说的做,我保你能重回雄风!” “嗯,好,我就按你说的做。”这是当然,让人家治病,那有不听人家话的道理,我口气非常的温柔,表现出顺从乖巧的样子。 等了半天,终于听到鬼姐认可的样子,“嗯!”“来,你躺到床上来,我要给你检查一下!” 我爬起来,来到床边,看见黑影越来越浓,已经有清晰轮廓了,就是看不清脸。我问:“要脱衣服吗?” “当然要脱。” 我解开裤带,把裤子和裤头脱下,要检查也是检查这里,虽然在黑暗中,但我还是一阵羞涩和激动。冷风吹过肚皮和肚皮下那一小节命根,感到小腹一紧。 鬼姐过来了,把手放在肚子上,然后朝下摸去。突然有一个冰箱里的铁熨斗,在我肚子上熨过来,真特么凉啊,令我打了好几个激灵。 ... 第26章 026 鬼的手凉啊 熨斗到我命根处变成铁爪,对我仅存的一点命根,使劲抓捏,然后拉长。这个方法我已经复习过几百次,试图拔苗助长,可使劲拔了,却长不出来。 鬼姐薅了一阵,没有任何效果,就失望感叹道,“唉,当年你要是把小花猪给日了,也不会有后期被咬掉的可能!” 这是什么话,似乎还有那么一点道理,日猪了猪就不咬了。可现在说那有毛用。 说起当年,眼泪哗哗地,那时候年纪小,再加上李九局没有告诉明白,虽然有刘毛三指点,但被父母一挡就分开了。如果上天再让我重来一次,我会毫不犹豫地日那个小猪,尽管违背常理和人伦。 “没有问题,你这完全可以用‘九阴真经’给你治疗好!”鬼姐到是信心满满。 九阴真经?那不是江湖上最高的武功绝学,鬼也知道这些?难道会治我的这个病?太神奇了。 我一阵激动,狂跳不已的激动,真的有希望哎!此刻,我感到眼前的鬼影美极了,仿佛看到紫幽河里的神仙姐姐,那美妙的面庞,那细嫩的肌肤,那飘逸的长发,我没想到这么漂亮的美女会和武功绝学九阴真经联系在一起。 “但前提是,你得跟我重新结婚,跟我结阴婚。”鬼姐这是要进行治疗的第一步。 “好,我愿意,那咱们今天就结吧,就在这里,不过,我到是有个建议,希望你新娘的模样是你洗澡时候的模样。”我太想见到神仙姐姐的模样了,我想,要是见到他,我的命根会长出一节来。 “嗤!”鬼姐笑了,“还没结婚,你心就狂浪不已了,还想我洗澡的样子,好,我就依你,不过结阴婚不在这里,咱们结婚得有隆重的仪式才算。” 答应我变回神仙姐姐的样子了,我心里若狂,但还是被后边‘隆重仪式’给压制住了,难道还要举办一场小猪一样奇怪的婚礼? 这个难倒我了。 大概鬼姐感受到我的忧愁,就说:“这个你不必担心,你明天到城里王天旺家应聘去,到时候就明白了。” 到城里王天旺家应聘?我想进一步问。 突然,门“吱呀!”一声响了。鬼姐一愣,我也一愣,鬼姐立即伏在我身上,抱住了我。 鬼姐身上这个凉,冰块一样,这是要演戏的节奏。 有脚步声过来,脚步很重,是谁会半夜来我家?有一道手电光,上下东西地照来,我被鬼姐压着,这个人估计看不到我。 突然,我听到了开柜子的声音,我叫了声,“小偷!” 鬼姐趴我耳朵叫了声:“你看我的!”说着,一溜风地过去了。 电筒的人突然说话了,是在自言自语:玛德,你借我钱利息都不给,那我就客气了,我拿你点啥都值了,哎,这个棉裤不错! 原来是刘毛三,玛德,他来要他的利息的,这狗娘养的,那天怎么没给他一棍子。 我跳下床,刚要大喝一声,还没等喝出来,刘毛三从柜子里撤出一条棉裤,突然变成长牙怪兽,张着血盆大嘴,“呜啊!”地一声怪叫。是鬼姐。 ... 第27章 027 去城里冥婚 刘毛三吓得魂飞魄散,撒腿就跑,可“咣!”地一声撞在门框上,刘毛三“哼!”的一声,摔在地上,然后起来又跑,但脚步趔趄,没走几步,“扑通!”一声摔倒,再没起来。 到外边一试鼻息,人死了。仔细一检查,脑下有一滩血,原来是刘毛三撞到门框的钉子上,出人命了,我大惊。 鬼姐出来了,看刘毛三死了,也很惊慌,自己本想吓他一下,没想到这么不经吓。 我们两个都一筹莫展,突然,公鸡打鸣了,鬼姐一激灵,起身说,“好了,不要惊慌了,死了,是他命不该活,记着,明天去城里王天旺家应聘,天要亮了,那我先走了。”鬼姐说着,朝荒草里走去,直到被齐腰的高草淹没。 这可怎么办,也不能让刘毛三的死尸在我家!天要亮了,也不能挖坑埋掉,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就把刘毛三扛到西边的空房子里,让他和小简的尸体作伴去了。回来又把地上的血迹抹掉。 一晚上没睡觉,补了一觉,醒来已经八点多了,差点没把正事儿耽误了,今天得到城里王天旺家应聘。 也不知应聘什么,坐了客车来到绥化城里,从出租车口里一打听王天旺,还真知道,“王大老板家,知道啊!不就是天旺苗的老板吗!”‘天旺苗’是一种很响亮的混合肥牌子,是王天旺创造的,据说王天旺光这个商标就值一个亿,有钱。 他的厂子几乎天天在招聘人,所以,来应聘也就不奇怪了。 可我来到她家大门口,看见的招聘惊住了,原来王天旺的宝贝女儿遇车祸死了,要给女儿配阴婚。一般都是男方找女方配隐婚,得花不少钱,可王天旺怕女儿寂寞,便主动招阴婿,可启事一贴出,来应聘者云集。 到我这里,已经是第三十三个人了,这些人都是冲十万块聘金和或者来的。 王天旺招聘上说,应聘成功者除了给十万礼金外,或者可以当一门亲戚走动。能成王天旺家的一门亲戚自然是人们求之不得的事儿。而且来者不乏本科的大学生,我一看这阵势,觉得自己没啥希望。但好赖也得报名一下,既然来了。 后边有陆续来不少,说是下午面试。 中午,找地方吃碗面,天却下起了小雨,正好,我带了那把黑雨伞,就打开了雨伞,刚要往前走的时候,听见有人叫:“主人,你好吗?” “是你!”是小简,我很惊奇,“你家里的事儿处理好了吗?” 小简点头,“嗯!昨晚我和父母相聚了一晚,他们已经承认了这个事实,早上,爸爸卖了半车黄纸给我烧,我也就从野鬼变成了正鬼。”小简说着眼圈又湿了。 原来小简他一直都在黑雨伞里,她竟然叫我主人,好别扭,我问,“你怎么来了?” 小简笑了一下,缩着身子,说,“你救我出来,还和父母见面,这不是每个鬼能摊上的好事儿,我答应你,我做你的鬼奴,你当然是我的主人。你走我就在后边追,总算在你登车之前钻到你的雨伞里了,怎么了?为什么一脸愁容?”小简看我眉头紧锁,眼带忧郁,就小声地问。 ... 第28章 028 小简的作用 走到一处矮墙边,这样好让雨伞遮住我们两个,我把要应聘的状况说了。 小简碰了我一下,又碰了一下,我有些不耐烦,我心里是在说,你说你来干什么,我这么一把伞还得给你让出半个,又会儿忙起来,我没时间照顾你。 “主人,主人,这不算什么的,我能帮你的!”小简声很小,可能是白天的关系,阳气大,好在是阴天,她还有足够的阴气让她显性。 “你?”我怀疑地低头看小简。 “嗯!”小简点头,“我能让东家谁也不选,就选你。” 真的吗?我刚才还烦她呢,没想到这么一会儿我就欢迎她了。我把手放在小简的肩上,“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不放心。 “嗯!”小简点头。这让我心里欢喜。 很快,下午就到了,应聘的都回来面试。一看排队,有一百零三人,这可真是百里挑一的阵势,我担心小简把控不了这么大的局面。 第一轮过后,一百人,剩下十人,我侥幸入列。 第二轮由王天旺亲自面试,王天旺身材高大,体型肥硕,一脸肃穆地坐在椅子前,助理叫:“第一个——” 一个戴着金链的年轻人走过来,恭敬地对王天旺点头,王天旺抽着烟,吐了一口烟雾。助理问:“姓名,年龄,兴趣爱好?” “我呀,我在高中就有这方面能力啦,我处一个礼拜就把她拿下了,我这方面厉害!” 助理很惊讶地看着这小子,摆手叫:“哎,谁问你这个了?” “哎,结阴婚不也结婚吗,这方面不行怎么完成任务,我听说王晓萌这方面要求还很强烈的,我——”还没等着小子说完,王天旺手里烟盒啪地打过来。 “滚——滚——” 这家伙一脸无辜地撤了。 我在下边偷乐,这是小简的功劳,她把助理的话给变异了,问兴趣爱好,变成了你性功能怎么样。哈哈哈——这个小丫头,太特么有意思了。 下一个是个英俊帅气的年轻人,他是最有希望被聘的,王天旺看过来的眼光都是温和的,且多看了好几眼。 助理问:“你问什么要给王小姐配阴婚?” 帅气年轻人惊讶地,“啊!这你也知道啊,你说的不差,因为王天旺睡过我最爱的女人,所以我要睡他女儿,我睡不着活的,睡死的,就这么简单。”实际助理在说,听说你是来报复的,因为王总睡了你妈? 王天旺忽地站起来,样子恼怒,但压制着,问:“谁是你心爱的女人?”他睡的女人很多,她记不住。 “你媳妇呗!”帅气男子回答。 王天旺脸都绿了,“滚滚滚——” 第三个更有意思,说了大实话,“我不心思你这给这么多钱吗,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就能使人推鬼了。” 很快,四个都被帕斯了,五个就是我了,我走到前面,眼睛湿润了,实际我戏份已经做足了。不等助理张嘴,我就开口说:“王伯伯,王晓萌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回来是来报恩的。”说着我眼泪下来了。 ... 第29章 029 犒赏点鬼粮 我眼窝深,一般不容易流泪,可小简不知从那里给我找来辣根,给我吃了,眼泪就方便了。我担心是别直接把喷嚏打出来,那就不象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王天旺来了兴趣,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说:我在青州旅游时候,不慎掉下水里,是王晓萌伸手把我救起,救完人他就走掉了,我缓过劲后,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救我的是绥化王晓萌,这个礼拜我想来拜谢我的救命恩人,可听说她不幸了,我本打算把悲伤压在心底回去的,可听说你要给王小姐找阴婿,我便来应聘了,她是我救命恩人,希望伯伯给我报答的机会,我不要你们一分钱,我只希望每到年节能名正言顺地给她烧纸,说话,或者唱上一首歌。 说到这里,我的辣根劲又上来,眼泪哗哗地流下来,我就泣不成声。 王天旺眼睛也潮了,站起身来,在助理肩上拍了一下,然后出去了。 助理把后边几个面试完,把我留下了。 我应聘成功了。决定明天给我和王晓萌举办大婚。 此刻我已经成了王天旺的客人了,当晚,助理给我送来一个五万块的大红包(是银行卡),还把我安排在金明洙酒楼,住的是酒店高间,屋里电视电脑,洗浴按摩什么都有。 这一切都是小简的功劳,我准备犒赏小简,没有她我就不可能成功,“小简,你想要什么?” 小简进屋就把窗帘拉上,然后打开电视,痴迷地看‘七个葫芦娃’,对于我的询问,半天才回答我,你要是奖励我,就给我弄点鬼粮吧,我都两天没吃东西了! “鬼粮?”这让我吃惊,难道鬼还吃粮食?我以为鬼的吃气儿的,我试探地问,“那你要吃什么?” 小简好久没看见电视了,冷丁一看欢喜的不得了,手托着腮,痴迷地看着,都没听到我叫,我就用手碰她一下,小简一愣,抬头看我,显然,是没听到我的话,我就重复了一遍。 “当然是贡品最好了,没有吃米也可以,我知道阴界没有巧克力的,有巧克力就好了。”小简好象对自己提的条件感到羞愧似地,说话声越来越小。 原来鬼粮就的贡品和米,这不难做到,我起身出门,小简却从后面跟来了,“我也去吗?”她问。 “不用,你来还得打黑伞,你去看葫芦娃电视吧!”小简乐的嘴都合不拢了,只好用手捂上。 出门打车说去墓地,“你是去大华墓地还是景上添花墓地?”司机问。 随便,你觉得那里方便就去那里! 听我这么一说,司机愣住了,从镜子上看了又看我,“那就我景上添花吧!起车走,我才发现,司机是个女的,剪个短头,无怪乎这么胆小。 墓地还真不远,不一会儿便到了,下车,我掏出一百元给女司机说:“你不用找了,我十分钟后就回来,你要是愿意等我就等,不等这钱也归你了!”这里回去没有车打。 女司机又愣了。 ... 第30章 030 鬼同床 我进了墓地一看,贡品多多,特别是有一个年轻的女子刚祭拜完,有苹果香蕉等很多东西,被我一股脑装到兜子里,出来一看,女司机还真在这里等着。 坐进车里,司机问我,你怎么来这里拿这些东西?显然兜子里的东西给司机看到了,要不她不会这么问。 我随口答:啊,是给鬼弄点鬼粮,给鬼吃的! 女子一听,脸一下白了,掏出我刚才给是一百元,带着哭腔问:你,你这不是冥币吧? 你要想是冥币就是,你要不想它是它就不是。我怕吓到女子,把话拉回来,“跟你玩笑了,开车吧!” 女子战战兢兢开车,几次晃神差点没碰到别的车上,总算到了宾馆,我下车,女子一加油门,车嗡地一声逃开了。 这些食物果真很合小简的胃口,几口就把苹果给吃下了,噎的只伸脖瞪眼,眼睛都全灰了,喉结上有个鸡蛋样东西在蠕动,“咕咚!”一声,小简的灰眼才翻过来。 小简不好意思地按着胸口,老不吃东西,嗓子都干涩了。 “那这回多吃点,把食道给通开。”我又给小简一个苹果。 小简晃头,“不用了,我吃的很少的,不象饿死鬼,我一年有四个苹果就好了。”说不用,小简还是拿着苹果去看电视了。小简真的吃的很少,一个下午就咬一口,还很小一口。 明天就是和王晓萌的阴婚,我早早地上床休息了。睡了一觉,看见小简还在电视前看,电视里正演一个古装戏,好象在缠绵相爱,看了下墙上的时钟,已经凌晨两点了,这个小简,竟然看了一宿。 这是要把失去的给补回来,原来鬼也要精神食粮的。 “小简,睡觉了。”我有些命令地叫,明天还要结婚呢! “嗯,就来。”小简应答。 我翻下身,又迷糊睡去。迷糊中,有人来掀我的被子,我睁开眼睛,一看是小简。“你要干啥?” “不是睡觉吗?”原来她要来床上睡,还要进到我的被窝里。 这怎么能行,和鬼睡一张床,也可一说,我很怕,怕小简对我做些什么,“去去去,自己找地方睡去!这那有你的地方。”我赶小简。 小简下了床,却不知道往那里去地立在地上,很孤苦伶仃的样子。 我翻身看小简立在地上,便改变了主意,为了不实验一下,可能今晚要和鬼姐睡,提前有个感知也为何不可,或许能在小简这里得到一些知识,于是,我低声叫小简,“那你上来吧!” 小简上床,钻到我的被窝里。 别说,小简身子好凉,这是鬼的特质,我给小简盖好被子,我直截了当地问:“小简,你说我要跟鬼女睡觉该注意什么?” 小简愣了,闭上的眼睛睁开看我,鼓着嘴摇头,“我,我也不知道!” 这让我感到遗憾,白邀请了,也难怪,她还是个孩子,或许刚当上正鬼,能知道什么呢!我轻叹了一声,仰脸躺下,也让一侧大腿挨着小简,证明我不嫌弃她,虽然有些凉,但很惬意那种,这时候,我在想,如果夏天热的时候搂着一个鬼睡觉,那也是很惬意的事儿。 ... 第31章 031 这鬼要实验一下 突然,小简起来,很歉意地说:“主人,要不,我来实验一下吧!”说着,竟然爬到我身上来。 我想拒绝,不是别的,小简不知道我没有命根的,知道了那我在她眼中就一落千丈了。我想推她,可手没抬起来。这令我大惊!这是怎么了? 小简问:“主人,你是不是动弹不得?” 我眨眼几下,也点头。小简又说,“这叫鬼压床,不论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只要在床上就会被鬼压住,所以,你要睡鬼女时候,一定不要在下边,知道吗,那你就任人宰割了。”我听老人说过鬼压床,主要是人躺下的时候肩上两盏灯是最弱的时候,鬼上来不用吹,呼吸就把灯给吸灭了。所以人虽然有心,但却没有力。 小简是在教我,然后,小简把嘴朝我嘴碰过来,用舌头舔我的嘴唇,突然,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感到一股酸甜的苹果味,这味道还好。让我有了男人的冲动。 可小简停住了,拿开嘴说:“你要记住,女鬼和你相吻的时候,多数是要吸你阳气的,男人的阳气对女鬼很受用的,可以美容养颜,滋阴补肾,丑鬼可以变美鬼,也有不吸你阳气的,那就是很爱你的女鬼。” 我赶紧点头,因为小简身子缩下去了,手都摸到了我的肚脐眼,这要实践下边,那我就完蛋,我焦急的头都大了。 还好,小简没有去到我的禁区,摸完我的肚脐眼就下来了,谢天谢地,小简下去,我的身子就能动了,忙侧过身子,用手护住裆下,别象宋联播那样突然袭击一下。 我背对着小简,小简以为我不高兴了,就在我身后小声说:“主人,我不是不愿意给你实验下边,你知道,我是被强、奸而死的,我刚当正鬼,下边那里还没复原好,我怕脏了你的你的那个——” 这个小简,竟然说这个,我立即转过身来,“我没不高兴,我谢谢你,教给我这么多!”我把被子盖到小简身上,然后轻轻地拍打,“睡吧,眼看天要亮了。”小简乖巧地闭眼睡觉了。 早晨吃完饭,并没有接到助理的通知,不是说好今天要完婚的吗,怎么会没信了?难道情况有变?我问小简,小简也弄不明白。 等到中午,还是没有信息来,我有些坐不住了,看小简还在看电视,我心烦地过来给闭掉了,“看看看,你就知道看,你不能去看看情况!” 小简低着头,鼓着嘴说:“我自己出不去的,我要你打黑雨伞才行!我********肯定会吓到人家的。” 我打开窗帘,一束阳光射进来,小简立即躲到床底下去了,今天又是个晴天,我又把窗帘拉上,小简悄悄地从床下爬出来。 突然,外边走廊一个女生尖叫起来,“鬼——鬼呀!” 鬼?我急忙出门来,两个女服务员惊恐地朝这边看,只见小简独自撑黑雨伞要出去,他们看不到小简,却看到雨伞动,就被吓得大叫起来。 “没事儿,这是电控雨伞!”我把雨伞拿过来,低声说,“好了,我和你一起去吧!”小简听罢,高兴地眯着眼。 ... 第32章 032 鬼头当木鱼敲 这时候,手机响了。是助理打来的,“伊郑先生,冥婚要到晚上举行,四点半我派车去接你!”原来是这样,我长出一口气。这我就不怕了,晚上更好。 我和小简回到了房间。 原来阴婚需要秘密进行的,除了双方的至亲,虽然白天是隆重的吊唁,可阴婚要低调简单,四点半,助理派车来接我,下车,我便戴上墨镜和口罩进入了王天旺家,又被秘密带到一个屋子里,碰到很多来吊唁的人,可没人知道我是王天旺家是的阴婿。当然,小简跟着。 因为天黑,也因为灵堂阴气比较重,小简活跃起来,不一会儿便回来告诉我,灵堂上有不少和尚在念经超度,要走了,他们在收拾东西了。小简来回穿梭,别人看不到她,但有一个人能看到,就是神仙姐姐,她一定也要来了。 我好跟她结冥婚,而不是外边棺材里躺着的王晓萌。 因为这,我对王天旺有些愧疚,但是,没有办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吗,我也不能去天诛地灭啊! 正胡思乱行,门吱呀开了,我还以为是小简,“怎么样?又有什么进展?” “相公你好吗?”一个特别是声音让我回过头来,一看,我惊住了,一个红色旗袍的女子站在面前,这身材美极了,凹凸有致,胳膊和旗袍开叉处的大腿,白皙细嫩,衣红肤白,这不是神仙姐姐吗?只是因为盖了盖头不能看清脸。 等待已久的这时候终于到来了,我一阵激动,心里澎湃的不行了,我走过去, 可被神仙姐姐伸手给制止了,“不要,这个头盖必须进洞房才可以揭开!记住,不要说话,静静的,免得被别人发现,这里有和尚和道士,入他们的眼我们的婚就接不成了,赶紧就你的小鬼不要乱窜,看被发现。”鬼姐低声嘱咐。 这点我还真没想到,也是,如果小简出状况,那全盘计划就乱了。 我起身出门来到灵堂,果真灵堂已经清净了,在红木的棺材前,还有个和尚在打坐敲着木鱼。我四下看了下,那有小简的影子,这家伙到那里去了。 当我转到和尚身后时候,惊呆了,见和尚敲着的那是木鱼,而是小简的头,小简身子被压着,下颚被木鱼垫着,头被敲着。 小简脸上痛苦万分,每被打一下,脸上的肌肉都抽搐一下,眼睛翻白(灰),连我来了她都看不见,这不眼看就打死了吗? 我焦急打转转,得假装看不见小简,要不和尚一定认为我也有问题。 终于想出了办法来,我来到和尚身边,碰了和尚一下,说:哎,师傅,王总叫你过去一趟! “嗯!”和尚敲的正入迷,不愿意离开,“你说我正忙着呢,等一会儿。” 还不愿意走,他是要把小简给敲死不成,我有些恼,就不耐烦地叫,“你忙,老板更忙,那,我给你敲一会儿。” 听我这么一说,和尚起来,把棒槌交到我手,还嘱咐:一个劲敲,不要停!杂种,这可真是要敲死的节奏啊。 ... 第33章 033 和鬼入洞房 我盘腿坐下,敲了两下,看和尚不见了,才用手搬了小简的脸,“哎,哎!怎么回事儿,在这里受虐呢!” 小简闭了一下眼睛,看是我,眼泪一下流出来,“主人,是你!快救我出去!” 我往起拉小简,可拉不动,怎么了,难道被钉住了? 我背上被贴了符咒的,你揭开就好了!小简指示我,我立身一看,果真有一道符,就伸手揭下来。 小简身子一滚,脱离了原地,立起来,一下扑到我的怀里。 “快走,又会儿和尚该回来了。”赶走了小简,我又坐下来,梆梆地瞧着木鱼,我敲的没节奏,到象在剁馅子。 不一会儿,和尚回来了,看没了小简就叫:“人呢?” 我莫名其妙,“什么人?” “哎呀,不是人,鬼呢?刚才你敲的是鬼!”和尚一脸急躁,说了实话,眼睛四处搜寻,小简早已经没了踪影。 啊!鬼!我假装吓得够呛,惊慌地跑开了。回到我刚才的屋里。 天说黑就黑下来了,屋里是阴气凝重起来,这主要是灵堂里用五六台空调吹冷风,怕王晓萌的尸体变坏,白天还好,晚上就阴煞煞了。 助理来叫我,说开始了,我跟着助理来到婚房,出来一看,和尚也跟王天旺和助理等人一同过来,我暗叫不好,等会鬼姐不是被发现吗!和尚和道士都能看到鬼,刚才小简就是个例子,我一下担心起来。 这可怎么办? 这时候和尚也发现了我,上下审视我一番,他一定为我刚才糊弄他救走小简而疑问。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拉住助理说:不行啊,和尚跟着,等会儿小姐的魂魄要起来还不被和尚给吓回去,刚才小姐给我托梦,要在这个时候看看她的父母,再说,那有冥婚让和尚老道参加的。我提出了质疑。 这些话被和尚给听到了,和尚眉眼紧蹙地看我。 助理去跟王天旺说,王天旺想了一下,说:“德嗔,你到后屋休息一下,等给他们办完了,你再过来给小萌念佛!” 和尚叫德嗔,知道是我搞的鬼,也不好问,瞪了我一眼,只好退下去。 看和尚离去,我的心才落体,这回神仙姐姐可以见面了。 婚礼在灵堂进行,虽然灵堂萧杀阴沉,可放着抒情的音乐“今天你要走!”这个首歌的意义可广泛了,出门远是走,女儿出嫁也是走,女儿死去更的走,女儿死去跟人婚嫁更不用说了。 我看见王晓萌母亲一直泪水涟涟,王天旺也在抹眼泪。 从棺材里扯出一条红白相间的绸缎,这边是我,那边就是棺材里的王晓萌了。 助理说了一段官话后。喊:“一拜天地!” 我刚要跪拜,突然见一袭红衣的鬼姐飘然而至,她代替了棺材,和我一同跪下。这个,别人是看不见的。我看见了,因为我吃了两个道珠,我已经成了半个阴人了。 “二拜高堂!”我对王天旺夫妇叩拜。 “夫妻对拜!” 鬼姐就和我对拜上了,差点头没碰到一起,我听见了鬼姐的窃笑。 ... 第34章 034 要看洗澡的样子 接着是助理念的一段铭文,说:冥冥如故,阴阳相互,执子之手,真情永住,亲亲情深,千里报恩,甘心阴缘,永结同心。这不是在说我吗,别说,这诗写的还真不错。最后,助理说,一纸婚约,化灰成蝶,比翼双飞,同心永结! 说完,把铭文给烧掉,婚礼就进行下一步,入洞房。 原本婚房要在灵堂进行,可这个灵堂太大,没法布置,就另外安排一个屋子做婚房,可这需要把女孩的棺材抬到屋里去,我得和棺材过一宿洞房花烛夜,然后就算完婚。 随着助理一声,“入洞房——” 有四个黑衣黑帽黑鞋子的人,过来,把棺材抬起,和我一起向洞房走去,而实际和我走的是鬼姐,我们两个在入洞房。 新房装饰的好漂亮,屋里的灯抱了黄布,光线非常柔和晕黄,墙上的喜字一边红一边白,床头上摆着王晓萌的遗像,原本遗像用黑白的,可这个王晓萌却用的是彩照,照片上是王晓萌很好看,眼神好象有点忧郁。 放下棺材,大家都出去了,也到了属于我的激动人心的时候,十几年不见的神仙姐姐,这次我一定要给你搓背,当然,要是能搓胸更好了。这个,也不是不可能。因为,我是新郎吗。 按捺住狂跳的心情,我开口说:娘子! 哎!鬼姐幸福又甜蜜地回答。 是不是可以揭开你的盖头了?我有些等不了了,心里猴急猴急的。 当然,你坐过来吧!鬼姐叫,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离鬼姐有些距离,就把屁股坐过去。 可我刚一动,就听见棺材里叫:“不要啊!”虽然声音不大,可在这寂静的夜里贼清晰。 我一愣,鬼姐也一愣,原来这个王晓萌没死?这让我心提起来了。 鬼姐摇头,“不是,这家伙是积怨成鬼了。”鬼姐也不客气,过去把棺材盖给盖上,原来被开了一半,棺材里的声音便没有了。鬼姐坐回床沿,叫我,“老公,来吧,咱们开始揭盖头,进被窝!” “那,这回你一定要是你洗澡的模样,看到你那个样子,说不准我的根儿会长出一节来。”我固执地要求鬼姐。 你个死老公,你好坏好坏啊!非要看人家洗澡的样子!鬼姐不胜娇羞,娇滴滴的好有蜜度,“那,你非要看洗澡时的样子了?” 那当然。 鬼姐的叫声,又点燃了我的激情,小腹下一阵灼热,感觉一下,除了根儿上的冲动外,还有是尿急了,因为尿的行程短了些,所以有滴尿的毛病,这个时候不能有这个难堪,我就起身,“等我,去卫生间一下!” “嗤!看把你紧张的,去吧!”鬼姐催促。 一泡尿之后,我心情也平复下来,轻轻地走到床边,一看,禁不住惊呆了,只见鬼姐已经脱了旗袍,身上剩下裤头,只是盖头把头和胸前都给盖上了。 多么细嫩的皮肤啊,白里透红,红里透粉,只是,腿有些粗了,特别的腿根处。不是千年女鬼一个样吗,怎么这才六年她就变样了?我伸手想去扯盖头,看看脸是否是当初,可手伸到半途,被鬼姐给挡住了。 ... 第35章 035 你不是神仙姐 “哎,老公,没有这么玩的,新娘脱了,新郎还不脱,你也脱了,然后再来揭我的盖头。”鬼姐不干。 那我只好脱掉衣服了,开始是我要求的,自己再推脱也不对,我也脱了衣服,只剩裤头。 这回总该让掀盖头了吧,我说了声,“我要揭盖头了?” 鬼姐没有吱声,那就是默许了,我走到近前,揭开了盖头。鬼姐咧着嘴对我笑。 可我却惊呆了,有种被骗的感觉,这也不是神仙姐姐呀,那张脸虽然不怎么难看,但不及神仙姐姐的十分之一,脸上没有痣不说,竟然一个乳、房,我傻了。 原来你不是神仙姐姐? 鬼姐有些不悦,说:神仙姐姐,神仙姐姐的,你总惦记你的神仙姐姐,难道我还不神仙,告诉你吧,我可是独乳大仙。 这让我欲哭无泪啊,我等待了这么久,竟然弄个独乳大仙。我有些抓狂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切太脱离我的想象,让我一下接受不了。 “我告诉你吧,六年前你到坟地找亲时候,我在你右手,你左手边的是你的神仙姐姐,他叫宫千叠,我叫宁晓洁,我们都拉你手,可你选择了我,我成为你的妻子,不想,让你爸爸把我给杀了,使我变成了畜类,我用了六年才从畜类还回鬼身,当然我第一个是要报复你,可你又舍身救我,让我感动了,才决定再次嫁给你。好了,你别多想了,上床蜜月吧!”宁晓洁来拉我了。 我的自尊心已经受到了伤害,这么久的期待,这么样的结果,我真特么受不了,这不亚于掉命根儿一样的痛楚。我晃头。不,我不要! 我的举动惹怒了宁晓洁,宁晓洁脸沉沉下来,眼里萧杀之气,冷笑道:哼,我告诉你吧,你这命根早就是我的,只不过在你那儿存了六年而已。 听了这话,我简直要被气抽了,原来我的命根不是猪咬的,是被眼前这个叫宁晓洁鬼给咬掉的。 “哼!你我都拜完堂了,你说不干就不干,再说,我都脱了,怎么也得有夫妻的事实才行!”这个鬼说着,伸手来抓我。 我一扭身,躲开了她的抓,然后跑起来,宁晓洁在后面追过来。我虽然脚步很敏捷,可她是鬼呀,脚步轻飘,我就绕着王晓萌的棺材跑,她就象风一样绕着棺材追。 跑了两圈,宁晓洁有些急了,飞身从上了棺材,这回居高临下,要来老鹰抓小鸡了,抬头看,宁晓洁面容冷酷,一只独乳象一尊大炮一般。 我使劲推动棺材盖,想把宁晓洁掉到棺材里,可那那么容易,他一只脚都掉下去了,可又提上来了,我只好朝门口跑去,可还是被宁晓洁给抓住,宁晓洁虽然生气,但下手很轻,只是抓住我的手,并没有虐我,她要我回去跟她同床,“听话,咱们已经是夫妻了,你必须跟我睡!” 我不回去! 就在拉扯时候,门开了,和尚出现在门口,大喝一声,声音好大,窗上的喜字都颤动了,“好个孽障,还不放手!” ... 第36章 036 和尚痰盂掌 说着手掌划了一圈后,凌厉带风地地朝宁晓洁拍去。和尚用的叫痰盂手,是佛家镇鬼专用掌法,拍上就是个大紫印,又痒又痛,无法忍受。 宁晓洁嗷叫一声,象被开水烫到地跳开,这一掌是拍到了。便跑向床上去拿衣服,她的衣服都在床上,她怕被拍第二掌。 和尚一个健步跟过来,宁晓洁衣服也没来得及拿,只好窜到立柜上,和尚也跟了过来,痰盂手又拍过来。 可这回宁晓洁没有躲,而是把胸脯迎上来,她的独乳,直挺挺地对着和尚,因为她知道,和尚有一戒是色戒,守戒自然不能见色,看到这个必会心烦意乱,乱了方寸,如果可能,就用鬼奶滋残了他的眼睛。 果真,看见高耸的胸器,和尚果真眼睛被刺到一样,赶紧闭眼,打出的掌急忙收回,并双手合十,要默念阿弥陀佛的样子。 宁晓洁以为这下制住了和尚,凑上前来挤鬼奶滋和尚,要一击致命,可和尚好象知道她来到眼前似地,闭眼打出了另一掌,这一掌好重,一下打在宁晓洁的肩上,宁晓洁啊的一声惨叫,身子倒在了地上,肩膀的肉被撕开一条,鲜血淋漓,宁晓洁脸上痛苦不堪。拖着身子朝门口跑去。 可和尚还不准备放过宁晓洁,一步挡住门口,从怀里掏出一张符咒,要往宁晓洁身上贴,这一贴,宁晓洁从此沉入地狱,永不翻身,无奈地宁晓洁大叫:“老公救我!” 是在叫我了。 实际不用宁晓洁喊,我也打算过来帮他,因为我知道,我那节命根在她那里,虽然我不能确定到底在不在她这里,还能不能用,万一能用呢,她死了我找谁去,所以,我一个纵身挡住和尚,大师住手! 和尚一愣,收回了手。 实际和尚只所以来,就是因为我,我救小简时候引起了他的怀疑,再加上我主张赶他走,觉得这里便有猫腻,所以就到这里来巡视,正好听到屋里打斗声,就破门进来,果真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切。 但又一掌推开我,这一掌不是痰盂掌,痰盂掌对我没有,“你上一边去!”他把我扒开。 可我又固执地去挡,和尚有些恼,扯着我的膀子,这家伙力量好大,使劲一抡,就把我给抡起来,一下甩到棺材里,“你别胡闹了,你应该上这里歇着去!你的洞房在这里。” 轰隆一声,棺材盖被盖上了,好象上边还压了什么重物。外面的声音一很是微弱,几乎听不见了。 一阵冰凉,我知道我躺在了死人身上了!关键是我没穿衣服啊!我想起身来支开棺材盖,可我感觉身子象被抱住一样,难道王晓萌还活着?这不可能。 我探下手摸了一下,令我毛骨悚然,原来棺材里没有尸体?尸体去了那里?是原来就没有尸体吗?我不知道冥婚是怎么样进行的,也许用棺材影婚一下,尸体还放在原处。 这样想,我心里宽慰多了,心情也平复下来,这可真不错,这里是最安全的,也是最温暖的。 ... 第37章 037 女鬼要舔我 既然没有尸体,那我就能站起来,可我一动不动,手脚无力,这是这么了? 自己是要死了吗,难道是被和尚给摔死了?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有声音在说:“老公,我来了!”我身上有一块冰冷的铁在动,我大惊,这是谁?是宁晓洁也跟来了,难道她打不过和尚,跑这里躲着了? 一定是,要不怎么这么悄没声。 “你也躲到这里来拉?”我低声问。 “我来半天了,你怎么才来,我等你好苦呕!”随着说话声,一股冷颤的呼吸从一边挪过来,有很强的血腥味道。 这话不对呀,她来半天了,难道比我还先来的?或者,她根本就不是宁晓洁,还另有其人?另有其人就是王晓萌了,我的头大了! 还叫我老公!今晚我一下和两个鬼结冥婚?这不是要被撕了节奏吗! 难道这家伙也变成鬼了?越想越害怕,身子不住打颤。 我哆嗦地问:“你是王晓萌吗?” “是我,老公,我来了。”果真是王晓萌,我有些绝望了。 这时候粗重的呼吸到了我的脸上,是舌头在舔我,在我脸上找了一会儿,一下找到了我的嘴,把冰凉湿润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和小简实验过,这个时候应该闭住呼吸,不让他吸走我的阳气。 大概是没有吸到,大概是根本就没吸,在我一口气要憋尽的时候,拿开了。 可并不是真的拿开,她是舌头舔到胸口,然后往下游走。 我大惊,这是要往下去的方向,虽然那里没有的玉柱,可还是有被夺走第一次的可能,这是我不甘的呀,我要把第一次给神仙姐姐,尽管他是鬼,尽管我已经没有的命根儿。 这一切已经不可能了。 王晓萌的舌头已经越过肚脐眼,游走到小腹,就要到那个禁区了。 我好害怕啊!她会怎样做?会不会看到这个场景会发怒,然后真的把我那里夷为平地,把两个蛋蛋也给咬掉,那时候可真的监人。 这样的担心让我突然来了力气,胳膊一支,人坐起来。 扯住王晓萌的肩膀,一下把她给拉了上来。 “我要,我就要,老公,你都是我的了,为什么不让我碰?”王晓萌虽然有撒娇成分,但声音阴冷霸气,不容置疑。 我此时不能得罪她,因为我身上没有一件装备,得哄住她,就佯装疼爱加关爱地,“娘子,这里太冷了,我们还是换一个地方吧!你不感觉我在哆嗦吗?”我知道我一直在哆嗦。 “是吗,那我抱抱你吧,抱一会儿就暖和了。”王晓萌说着,伸手来抱我,并让拉我的手也去抱她。 可我不抱则以,一抱人更冷了,头皮都发麻了。 因为我抱她不但更冷,我的手竟然一下伸到她的肚子里,竟然摸到了她的肠子,湿湿的,黏黏的,一股腥腐味。 一阵恐惧,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我想推开王晓萌,可身子被她紧紧地抱住,她还问,“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 第38章 038 棺材里抓人 “不行了,我们还是出去到床上去吧,哪有在棺材里洞房的,快,打开棺材盖!”我用尽全力推开王晓萌。 王晓萌也同意了,“好吧!那我来打吧!”王晓萌站起身来,往上支棺材盖,可棺材盖纹丝不动。王晓萌有些着急,用手咚咚地敲棺材壁,看出王晓萌这个鬼很执着,一直在琢磨这个盖子打不开的原因。 我在一边禁不住想笑,哼,你个新鬼能有什么力气! 趁这功夫,我得到休息,但身子还是冷的不行,王晓萌看我冷的厉害,就把她的衣服脱给我了,我接到衣服时候还想,这家伙莫不也是人皮吧,但管不了这么多了,还是缓和一下要紧,要不就就要冻死了。 穿上衣服后,果真好多了,我就起来帮王晓萌,别说,在我用力下开了一条小缝,昏黄的灯光照进了棺材里来,王晓萌兴奋地来拥抱我,可却弄了我一身的血水。 棺材外面好静好静,好象宁晓洁和和尚的打斗早已经结束了,也不知道宁晓洁怎么样了。 我指挥王晓萌。“来,老婆,咱们一二三一起用力就好,你不知道夫妻一心,其力断金。” 王晓萌赶紧点头,被我叫了几声老婆,王晓萌美坏了,乖乖地举手听我指挥。 就在我们要用力顶起棺材盖的时候,门“咣当!”一声开了。而且踏踏踏进来好多脚步声,有个声音在叫:“给我仔细搜,看着家伙藏那里去了,这小子胆子不小啊,还有闲心来结阴婚!” 我感觉不妙,什么情况?难不成来抓我来?‘这小子结阴婚。’这不是在说自己吗,自己怎么了?这时候,透过棺材缝隙看见是戴着大檐帽的警察,警察要抓自己! 忙拉了王晓萌一把说:“完蛋了,老婆,他们来抓我了!” 原来是小简父母报的警,小简的尸骸在我家西边的空房子里,警察到来后有发现了刘毛三的尸体,而且认定就是我们家干的,因为我们家无缘无故地搬走了,于是便对我展开了追捕。放出网上通缉不到一小时就有人报警了。 报警的是和我一起来应聘那个,他们知道我在和王晓萌结冥婚,于是,警察便连夜过来进行抓捕。 为什么?王晓萌问我。 我胡诌道:可能是政府不让人和鬼结婚吧! 这时候,外面有声音说:“来,看棺材里边,保不准就在这里!” 王晓萌一下把我推倒,然后,身子压在我身上。 一阵声音,棺材被打开了,我看见有好几个大檐帽看下来,其中一个叫:“在这里!”立即大伙围过来,我心里一阵哀鸣,完蛋了,怎么被发现了,因为躺着,不知道那里露出来了。 “给我铐上!”这是长官的命令。 立即有两双手伸进棺材里来,我想象冰凉手铐戴在手腕的感觉。 可等了半天,并没有人来拉我的胳膊,到是人踢踢踏踏地走了。这我好纳闷,怎么了?我叫王晓萌没有答应,才知道她给抓走了? ... 第39章 039 午夜公安局 我急忙爬出棺材,找到我的衣服,我的衣服被扔的到处都是,鞋子被被扔到了床底下,在我进床底下找鞋子的时候,有人进来了。我趴到床底下。 是王天旺和他是助理在说话,助理说:“没想到伊郑千金是杀人犯,看着挺文静的,怎么会是杀人犯呢!刚才被抓走时候也没反抗。” 王天旺点头,“唉!助理,明天去公安局看看,怎么说也是跟小姐结过冥婚的人,也算咱们家事了,看看事儿大小,通通关系!” 我被抓走了?这让我纳闷。我明明在这里,怎么会抓走呢? 糟了,是王晓萌替我我了,可她是个鬼呀!我急忙从床底下爬出来。 “王总,快去救王晓萌吧!”出来,半天才张开嘴,是叫岳父还是叫别的什么,最后叫了王总。 看见我,王总和助理都吓坏了,惊恐的看着我,“啊,你是人是鬼?你不已经被抓走了吗”王总叫,他明明看见我被警察带上了警车,上车的时候还深情地回头看了王总几眼。 “我不是鬼,是人,我是伊郑千金啊,错了,弄错了,他们抓的是王晓萌,不是我。”我又说了一次。 可这令王天旺更糊涂了,王晓萌已经死了怎么会被抓呢? 这这时候助理到棺材一看,果真不见了尸体,便大叫,“王总,小姐尸体真的不见了!”助理吓得面无人色,撒开脚跑了。 而王天旺没跑,必定是自己的女儿,他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过来问我,“伊郑千金,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也不能说王晓萌已经化鬼,那样会吓到她,我就含糊地说:“王晓萌可能是怕我被抓吧,自己故意让他们抓的,我们去公安局要人吧!”我知道多说无益,让他去看看就知道了。 王天旺听了我的,就叫助理开车去公安局了,我也去了,我是化妆一下才去的,我戴了一顶鸭舌帽和墨镜,原本王天旺不让我去的,可我要去,我也想看看王晓萌怎么样了。 上到车里,我一下愣住了,在车座上竟然坐着小简,便小声问,“你,怎么在这里?” “嗯!我逃走后一直就在外面,见你出来,我就跟过来了。”原来如此。 很快就到了公安局,而此时的公安局灯火通明,闹翻天了。他们已经发现了抓来的是个死尸,押解的两个民警把王晓萌铐到审讯椅子上,感觉不对,身子怎么淌血水?刚才也没有搏斗的肢体语言啊,低头仔细一看,两个人被吓得魂飞魄散,竟然是个女尸。 这个女尸不是别人,正是王晓萌。 两个人撒腿就跑,其中一个一下摔倒地上,大腿痉挛,起不来了,另一个跑去报告了要审讯的刑警大队长陶景山。 陶景山不信,“净他妈瞎扯,你们眼睛花了吧,走,跟我去看看去。”他叫了几个刑警,虽然这么说,但他看见面如土色的报告警察,心里也一阵恐慌,手都把在腰间的枪套上。 ... 第40章 040 死人有什么罪 几个人来到了审讯室,可眼前的情景让他们惊呆了,只见王晓萌在审讯椅子上,刚才跌倒的警察在被审讯的椅子上,面色苍白,目光呆滞。 这是怎么回事儿? 几个人战战兢兢进屋巡视一下,吓得是仓皇逃窜,原来,王晓萌脑袋的裂开的,脑浆和血水都出来了。一个死人在审讯一个活人,而且还是警察,这样的情景,他们怎么能接受得了。有人在后面尖叫,他们就仓皇逃走了。 立时,信息传遍了公安大楼。 王天旺来的时候,特警队都集合完毕,他们命名的词是:“有僵尸出现!”要特警大战僵尸,整个公安局如临大敌。 王天旺来的时候,被门口的警察挡在了门外,王天旺当即火了,“你们******把我女儿给绑来了,还不让我进去,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她犯了什么罪!”门口警察一听说是死了的人,知道这个人是楼里的僵尸的父亲,便立即电话报告给局长。 局长听说僵尸的父亲来了,就急忙下来,这种情况要跟她父亲汇报一下,否则又会儿尸体被枪打成筛子眼,那就不好交代了。 我们被迎进了公安大楼里,局长紧张又严肃地说:“王总,出现了这么一个情况,你女儿已经变成了僵尸,现在把我们的干警给控制了,我们要进行营救,恐怕对尸体有什么损坏,还请王总理解。” 王天旺有些火了,“你他妈女儿才是僵尸!你们平白无故把我女儿给抓来,还说他僵尸,这个事儿你们得给我合理解释,为什么从棺材里把我女儿给铐来,难道死还有罪吗?” “这——”公安局长无言以对,他没法回答王天旺的问题。 王天旺挥手叫:伊郑千金,走,我要见我女儿! 这个王天旺,我特意打扮化妆,让他这一叫给暴露了,局长回头看我一下,没有吱声。这一刻,我来的有些后悔了,我不是自投罗网吗! 局长要拦王天旺,怕被僵尸给伤到,被一巴掌给扒开了,我和助理跟在王天旺身后,朝大楼走来。一进大楼,我就看到了王晓萌,她正在一个守卫的特警身后,在抚摸他手里的枪,警察浑然不觉。 我看见她的手指伸向枪的勾火。这要是子弹上膛可不得了,我大叫:王晓萌,不要搂火—— 可为时已晚,“啪!”一声枪响。 子弹打到玻璃上,警察吓得面无人色,怎么搞的,枪走火了呢!再加上我刚才的喊,他懵了。 王晓萌也吓一跳,见我在,便一下跳到我的身边,欢喜地叫,“老公,你来拉!”刚才后悔一次,现在又后悔一次,但一想,王晓萌是为我来这里的,我理当来救她回去。 “别闹好不好,你这样会出人命的!”我制止王晓萌。 可他们掠我在先的,我就要戏弄他们。王晓萌还有些顽皮。 王天旺叫我:伊郑千金,把小萌的身子抱到车,走! 这家伙,还叫我名字,恐怕别人不知道吗!没脑子的家伙。 王晓萌见是父亲,就过去和父亲亲热,可王天旺一点感觉都没有,还气鼓鼓地瞪着眼睛。王晓萌无趣,就回到她的尸体上,让我抱着,把手搭在我的肩上。 ... 第41章 041 两鬼灌耳 我把王晓萌的尸体抱上车,公安局长乐坏了,一场警察对僵尸大战解决了,要不他们真愁住他了,这场前所未有的战斗根本没有胜算,于是,便一个劲点头对王天旺说改日上门赔礼道歉。 但他也拉了我一下,说:伊郑千金,你既然来了,是不是咱们谈谈?当然,我知道,你既然有勇气来,我相信这案子没你的事儿。 局长笑容可掬。 我知道完蛋了。被叫了两次名字,就是木头脑袋也明白我来了,不被发现才怪了。 我一想,也该谈谈,要不就负案在身了,应该说清楚为好,咱们没杀人,两条命跟咱们没关系,作为公民,有义务协接受警方的质询。就点头说好吧,我们谈谈。 我随局长上楼,小简在后边跟了过来,没一会儿,王晓萌也跟过来,他们一人拉我一个手,很怕我被抓走。 进到屋里,局长脸色变了,啪了下桌子,叫:“来呀,把这家伙给我铐起来!玛德,你以为这是你们家后花园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一直跟在我身后的两名警察上来就来扭我的胳膊。 刚才还笑容可掬,这么快,翻脸了。我感到情况不妙。 小简和王晓萌一看,不干了,两个人象合计好了似地,一起朝局长冲去,两个人抠眼睛,薅头发,小简还把手扎进局长的耳朵眼儿里。弄得局长呀呀地叫。 我高声叫:停!停! 小简和王晓萌停了下来,局长恢复了常态。 我说:局长,咱们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如果你不把我手铐打开,那你可能就去跳楼。我的手已经被两个警察铐上了。 小简和王晓萌当然明白我的意思,拉着局长朝窗口去,局长惊恐地叫,不不!这里是三楼,虽然不高,但跳下去也会骨断筋伤。 经过这两下,局长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忙叫:“快,快把手铐打开!” 我身后的警察一直在莫名其妙地看着局长,心想,局长这是怎么了?抓耳挠腮不说,还要跳楼,是神经了吗?听局长说,赶紧给我手铐打开了。 局长不敢了,他礼貌地让我坐在沙发上,让我就把小简家里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他们没有笔录,但是录音了,然后把我送出了警察大门,他现在恐怕我不走。 我们一起回到了王天旺家,还没到门口,就听见院子里一阵诵佛声,原来是王天旺让德嗔找来他的伙伴来给王晓萌超度亡灵的,刚才的事儿蹊跷,便找德嗔,德嗔便连夜把同伴叫来念佛度灵。 王晓萌听见佛号,有些局促不安,就回头说:我去棺材里躺一会儿去,你在洞房里等我,他们唱完了我就出来。王晓萌说着进到院子里去。 我想随后进去,可被小简给拉住,小声说:主人,咱们还是不要进去了吧,除非你真的想和王晓萌结阴亲。 谁想跟她结阴亲!我才不呢。 我心里清楚的很,小简是怕那些和尚,就他们念的佛语,让小简很难受。 ... 第42章 042 如玉的模样 经小简说,我才明白此时真的是离开的时候了,要不等王晓萌听完佛歌回到洞房,和我那个时候看我没有命根,会是怎样一种尴尬,弄不好会恼怒,说我骗她。没准,象这样大家小姐脾气多数不会太好。 于是,我和小简离开了王天旺家,找了一家小旅馆,老板娘眼里力非常,老远就看出我要住店,过来拉我,热情非凡,进屋一问,单间一晚上要六十,我假装嫌多要走,老板娘忙说五十,给你减去十块还不行吗,干嘛走啊。 我问:一天是五十,住十天多少? 老板娘愣了一下说,那就三十,这可最低了,你可别再砍我价了,你打听去,全绥化市有我低的我一分钱不要。 实际真挺便宜了,再便宜一点更好。 我同意了,进到房间一看,还真不错,有电视沙发,还有一台******电脑。 我之所以要在这里住些天,是因为我跟母亲通话了,说找到一间房子一铺炕,我想我这么大了,也不能和父母在一铺炕上睡觉,也不方便。反正有王王天旺给的红包钱。 小简一看电视,就欢喜的不得了,可打不着,就回头看我。我说:你看我干嘛,要看,自己去叫老板娘来收拾一下! 小简还是看我,没有动。去我到是能去,可她能理我吗?小简小声说。 可也是,我起来弄了半天也弄不出人来,雪花到弄多了不少,原先是小雪,弄后变成大雪了,就把老板娘叫来,老板娘动了动线,好了。你说气人不。 躺倒床上,我就想到了仙女姐姐的名字,宫千叠,好好听的名字,无怪人美,名字更美,原来是六年前选错了生日时辰,所以,那个美丽的约定便付之东流了。 不知道这美丽的约定还算不算数?不知道今生还能不能见到神仙姐姐,知道事情真相,我越发想念神仙姐姐。 我不知道神仙姐姐会不会恨我。 我很恼火,生生出来个宁晓洁,把自己的命根又生生给咬掉了,如果是宫千叠,绝不会有这样的事儿发生,那如玉的模样,如水的温柔,怎么会让这么糟糕的事儿发生呢! 后悔伤心没有毛用,现在是想该怎么办?如果自己那半截真在宁晓洁那里,必须讨回来,那怕不能使用,如果真有‘九阴真经’这个秘方,高低要弄到。那怕付出忧伤代价。 宫千叠,伊郑千金,真的名字都带千字,宫千叠 大概我念的声音大了些,看电视的小简过来,说:“你想见宫千叠还不容易,你知道她的生辰八字,好有他的手链,你用黄纸写上他的生辰八字,然后包上手链烧了,那就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这个鬼,她怎么知道我有手链,我可没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父母。可那手链不给烧坏了吗? 手链是烧不坏的,因为那是阴物。 从老板娘这里找来黄纸,写上了八八年三月十九巳时,这我记得很清楚。然后把檀香木的手链包上,点燃。很快就燃烧尽了,果真响起了敲门声。 “当当当”我的心一下收紧,激动不已,是神仙姐姐来了! 我想跳过去开门,可门自己开了。 ... 第43章 043 要特殊服务吗 啊!果真是神仙姐姐,一袭白裙,飘飘然然,肌肤胜雪,明眸皓齿,特别是那颗美人痣栩栩如生,只是一丝浅笑,已经让我的心里荡漾不已了。 宫千叠,你还记得我吗?我搓着手期待着宫千叠回答,如果有镜子看一下,那我的脸一定激动的红了。 “当然。”宫千叠用手挡住脸,有些娇羞地,“你是我的夫君吗,我还等着你给我搓背呢,是不是还有九回的?” 果真记得,还承认我是夫君,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上前抱起来,“是的是的,今晚我就给你搓背!” 宫千叠难为情地推我,美眸看着电视前的小简。我明白了,小简在这里怎么上床啊,我就大声叫:小简!小简—— 小简明白,起身出去了,还回头给做了个鬼脸。 这回没有碍眼的了,我再次扑到宫千叠的身上,蛮横地把她的衣服扯下,宫千叠没有阻拦,而是用手抚摸我的脸,捏我的耳垂,疼爱又欢喜地看,嘴里还说:你终于长大了,知道怎么做夫妻了,啊,我等你六年了,可真好。 看到宫千叠白皙的身子了,和那天在紫幽河里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宫千叠胸前挂的不是纱巾,而是一个巴掌大的红兜兜,绣着一只蝙蝠,羞羞地在胸前遮着,似露不露,欲露还遮,让我一下子神魂颠倒。 我扑上去,粗鲁地扯下红兜兜。 宫千叠并恼,用手指轻轻地点了我的额头,“傻蛋,你裤子还没脱呢!” 我起身来解裤带,才猛然想起自己的命根已经不能,突然想,自己不能上去,上去那可真的没脸下来了,会不会因此失去神仙姐姐!正在犹豫。 门吱呀一声开了,忽悠一下,我使劲地睁开眼睛。 进来的是老板娘,我愣住了,小简就在屋里,痴迷地看电视,被剧情感动的哗哗流泪,小简大概是怕湿了衣衫,用一个饮料瓶接着,不知道她哭了多久,眼泪已经半下了。回头看,床上也没有宫千叠。 原来刚才的一切是梦!好失落。 老板娘过来问:兄弟,你要不要特殊服务? 这小旅店,竟然有特殊服务!我愣愣地看着老板娘,老板娘笑着说:就是我,你别看我岁数大,我活儿很好的,再说,我是物美价廉吗,我敢保证你想我,下次主动给我加钱。 实际我已经很脑火,这个老女人还有这个爱好,“滚!你******给我滚犊子——”更主要是,这娘们耽误了我的好梦。我就没好意思说找小姐也不上你这里来找。 老板娘灰溜溜地走了。 再想回到梦里去已经不可能,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宫千叠美丽的影子。 早晨起来时候,我看见床边有个红兜兜,上面绣着一只蝙蝠,我愣住了,难道昨晚宫千叠真的来过?我心里禁不住一阵激动。 早晨起来,我把窗帘拉上,让小简在屋里呆着,自己准备去找宋联播,主要是还她的钱,顺便再问一些事情。 来到满德信息中心,不凑巧,宋联播出去办事儿去了。打电话过去,宋联播叫:那你过来吧,我就在凤凰城。 ... 第44章 044 闹尸毒 凤凰城是个高档酒店的名字,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来到酒店门口,一个微胖的小伙过来问:你是找宋大师的吗? 宋大师?我一想就是宋联播了,已经是大师级别了,忙点头,啊,我是。 她让我来接你,跟我来吧。 我随着这个男子来到了楼上,我一进屋便惊住了,屋里有四五个警察在等待,我警觉起来,是不是我的案子没结,局长设局重新来抓我?我后悔没带小简来。 我想往回撤已经不可能,屋里人看着我,门口已经被领我来的小胖子给堵住。我只好故作镇静地往前走,并挥手叫:波姐!我来了。 宋联播愣了一下,大概是因为我叫波姐的关系,对我点头一下,然后对身边几个警察介绍说:“我师弟,来看我来了。” 这话好,就是说,我一下变成有身份的人,而且,这个身份不低。高个子警察掏出烟来递给我一颗,给我点着。然后说:“宋大师,拜托了,我们就回去了,有什么事儿吱声!”说完,带几个警察走了。 我长出一口气。缓了一会儿,我问宋联播,“这里怎么了?”我看一下,这里象是个会议室的大厅,除了桌子就是椅子。 四下巡视的宋联播一边观察一边说:这里闹鬼了,有两个服务员中了尸毒,都命在旦夕。 闹鬼,尸毒?听着挺吓人的。 我问什么是尸毒,宋联播说是腐烂的尸体伤人产生的症状才叫尸毒。 腐烂的尸体还能伤人?听着令人头皮发麻。此地不可久留,我掏出钱来还钱,宋联播惊讶了一下,这么快就有钱了? 我含糊地回答了一声。准备离开。 却一把被宋联播给叫住了。“哎——你别走啊!我有事儿求你的。” 有事儿求我?我很意外,就停下来等。不一会儿,宋联播过来,要我在这里帮她一下,这是她接份儿私活,一旦李九局要问起来,就说给我办事儿了。 原来如此,没办法推脱了,既然宋联播对我毫不隐瞒,那就证明没把我当外人,我就留下来。 进一步问才知道,客房的服务员,在会议室里中了尸毒,警察查了几天没有头绪,找过宋联播处理过鬼事儿的派出所长就请宋联播帮忙,宋联播一看现场,当即断定是鬼干的,就留下来抓鬼。 可要想抓鬼鬼得出来,这鬼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把宋联播给难住了。 在屋子里又巡视一会儿,宋联播叫我,“伊郑千金,快来看!问题找到了。” 我过去顺着宋联播是手指看棚上,有一块棚板象是被水浸渍过的样子,我不解问宋联播,这说明什么? “问题就在这里,这不是一般的水,这是尸水,鬼的尸体就在上面。” 尸水?尸体化成水了。想起来让人恐怖。 为了证明,要破棚查看,没有梯子,就把三个桌子摆底下,上又摆两个桌子,我主动上来看,也不能让宋联播上,她是女生吗,这样,宋联播在下边给我把桌子。 ... 第45章 045 棚里的手臂 我用刀子撬开棚板,一股腐尸味打入我的鼻子,差点没把从桌子上掉下来,我站定一看,是个塑料包,塑料包中伸出一节干枯的手指来,指甲又尖又长,已经脱壳了,可就是和手指没分离。我吓得双腿发抖了,只怕这手会突然抓向我,那我也就中尸毒了。往里看了下,并没有发现希望的尸体。 我急忙蹲下来,跳下了桌子。 打开一看,果真是只人手,带着半截手臂的手,可情形让人惊呆了,这只手已经高度腐烂,腐肉一动就会掉落,白森森的骨头就露出来,宋联播看到的没错,天花板上是这只手腐烂渗出的水。 发现了手,尸体应该就在附近,可宋联播扯了一个椅子套,把腐烂手包好,说:“不用找了,今晚一切就明白了。” 今晚就明白了,难道尸体今晚会自动出现? 一起吃饭的时候,我问宋联播,尸体怎么才能找到啊? “这我就得问她的鬼魂了,现在看,这只手之所以能害人,这是鬼魂唯一能只配的东西,今晚她必须来夺回这只手,所以,咱们就可以对话了。” 那要是他不来呢? “我自然有办法拘她来。” 那她要是和咱们打起来呢? “咱们必须把她制服。” 那,假如说,如果有这个鬼的身上的东西和她的八字,你能否把这个鬼拘来? “当然能。” 实际,这才是我要说的,要问的话,可惜绕了这么半天,我就是想问,宋联播能否把宫千叠给拘来,说拘来有些太野蛮,是找来。 宋联播并没明白我的用意,笑了下说:看来,你是真想当我师弟了。我想你是有个天分的,你吃了两个道珠没把肠子烂掉,说明你可以吃这碗饭,赶明个儿我向师傅推荐你一下。 我听了这话可吓了一大跳,原来吃道珠(死人的眼珠)是要烂肠子的? 我再没问别的,我现在是要表现积极地帮宋联播打鬼,让他欠我一点情分,到时候我就好张嘴了。 天很快就黑了,宋联播也给我发了装备,一把桃木剑,和一小瓶黑狗血,还有一张隐身符,如果把隐身符贴到自己身上,鬼就看不见自己,不过这东西有效期很短,只能坚持半个时辰,还有,你越紧张失效的越快。 招鬼还在大厅里进行,就在主席台上,把幕布拉下。台上一片漆黑,这时候,宋联播把蜡点燃,招鬼必须点白蜡的,别的火点燃都至阳,而唯独白蜡和黄纸火至阴。又在桌上扑上黄纸,把那只手放在上面,然后,点燃黄香。 待香燃起寸许,宋联播便把中间那根香拔下,夹在手掌中对四方拜一圈,表明自己没有恶意,然后我们两个坐到桌子两端,静静地等待。 突然,一阵风起,幕布抖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烛火跳动起来,原先寸许的火苗,一下变成黄豆粒大了。 我感到脖子后一阵的冷气,冰凉冰凉,凉的浑身一个机灵。 ... 第46章 046 谁人这般狠 一切表明,鬼来了,就在我身后。这冷,阴冷阴冷的,光着冷就够特么吓人的,我手抓向屁股底下的桃木剑。 可偏偏在这时候,宋联播出声了,“噗·········呵··········哈··········呼·········”这也不是人话呀,这声音好象打呼噜,有轻重缓急,听着有灵魂出窍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 我看了眼前的宋联播,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散落下来,遮住了半边脸,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头顶,中邪一般,样子吓人的很。 这是干什么?难道被鬼上身了?我在想,要不要我帮他一下。我手抓起了屁股下的桃木剑。 就在我要行动时,我身后也响起了回应:呼···········哈··········呵·········噗·······这是鬼的声音,他是反着叫的,声音沙哑而尖细,象嗓子被啥勒住。 连续回应了几下后,宋联播终于说话了,“敢问贵主何,可否对我说?” 我叫于伴红,工作凤凰城,老总当助理,努力又用功,可叹我已被人害,藏在老总北墙中········· “谁人这般狠,让你人手分?” 老总王江江,人面兽心肠·········· 我惊讶地发现,原来是我在回答宋联播的问话,而且合辙押韵,很见功底,可我没有半点惊喜,到是有些惊恐,我被鬼给附体了。在医院,我经历过身不由己的处境,所以我非常害怕,这种情形很容易让我害人害己。 感觉这个鬼就在我身后,她在往我耳后吹着凉气,然后是脖子后,她越来越放肆,竟然动起手来,先摸我头发,接着摸我脖颈,我惊恐万分,这鬼要干什么,不会把尸毒传给我吧!难道我给她传话也不感激我!不会的吧? 突然,我感到后劲有一股针刺的疼痛。 不好,这家伙真的想害我,而且准备下手了。 可我还是犹豫,会不会是误会?会不会我本身有脖痛的毛病? 可疼痛在深入,是在抓我!手抓起桃木剑,顺着肩头朝后刺去。 身后一声尖叫,一声呜咽。我回头看见,果真有个女鬼手捂着胸口,向幕布外逃去,阴风鼓荡着幕布抖个不停。 宋联播愣了一下,脸一沉,睁开眼睛,有些恼火地过来质问:你干什么,怎么把她赶走了? 我辩解,“他抓我脖子!”我过去扭身给宋联播看脖子。 “咦!——怎么会呢,没有理由啊!”听了宋联播的话,我知道被鬼抓是真的了,冷汗下来了,一切说明,我,中尸毒了。 心里这个恨,自己应该早出手的,偏偏犹豫,犹豫害了我。 说这种毒很难治愈,难道我也会命在旦夕?这可怎么办? 宋联播手触碰了我的脖颈,脖颈钻心地疼,明显感觉比之前更疼,我哎呀地叫了一声,是不是尸毒已经开始往体内深入。 “没事儿,你这轻微伤,简单弄一下就好了。”宋联播竟然说这不是个事儿。 我有些兴奋,竟然有救,我问宋联播怎么弄。 ... 第47章 047 接私活 宋联播说把于伴红的指甲,烛火烧成灰,用口水和成糊状,涂上就妥,两次就好,又会儿涂一次,中午再涂一次,这叫以阴治阴,以毒攻毒。 我上前气恼地把桌上的断手的指甲一一掰下,实际也不是掰,是拿,指甲已经脱落,就是没掉,根本不用费事,然后烧了一块指甲,涂在了我脖子后,别说,涂上就不疼了。宋联播还让我把指甲留好,这是个级别很高的阴物,说可以给那两个中毒人治病的。 意外收获,说不准会卖些钱来。可我有疑问了,既然能能治病为什么她不留着,给自己留着呢? 宋联播说留在她这里被李九局发现就不好了,说放我这里她放心,听了宋联播的话,我感觉她和李九局有些矛盾,从她说这是他的私活,到让我藏指甲就可以看出来,可我也不好细问。 虽然于伴红跑掉,可事情已经露出端倪。 因为离天亮还早,我们就在台上躺下睡会儿,用一块幕布,垫在身下又盖在身上。 早上醒来,我发现自己和宋联播躺在一起,我没有惊讶,因为这不是第一次了,宋联播也醒了,问:怎么样,睡得还好吗? 不怎样好,我这腰被凉的都轴轴了,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 宋联播嗤笑一声,“不会的,我曾经在坟地这么躺一晚上,我的腰还不是好好的。”没想到这家伙会有这么奇葩的经历。 你们女的关键是不使腰,自然不知道腰好不好。 我说的是实话,可被宋联播给调侃了,“你使腰吗?可能没时候能使上你的腰吧!” 我发现宋联播说话有些直,这么伤自尊的话也说的出口,既然他这么说我,那我也不客气了,不该问的话,我也问了:哎,波姐,你这么背着师傅接私活,你知道师傅怎么想吗? 师傅怎么想? 师傅很生气,师傅要赶你回花果山去。我也调侃宋联播一回儿,让他紧张或者难受一下。知造吗,背叛师傅,是做弟子的大忌。 宋联播果真被我整无语了。 半天,宋联播说话了:我跟了师傅十多年了,可没攒下什么钱,今年,我突然感到危机,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我怕我遇到意中人,没有嫁妆怎么行,所以,我想买一栋楼,才想弄点私活,这个,你千万替我保密啊。 宋联播是求我,我赶紧答应,这个不是问题的。 大概是怕我反悔,宋联播把手伸过来,和我手勾在一起,然后用眼神跟我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有人来敲会议室门,我们爬起来,一起吃了早饭,然后才给警察打手机,宋联播告诉说目标已经锁定,叫高个子警察过来。 没一会儿,高个子警察带人过来了,打开了凤凰城总经理王江江的办公室,在北墙里,刨出了于伴红的尸体,并立即把王江江控制起来。 原来,于伴红是刚入职的大学生,一开始王江江被于伴红的美色吸引,调到自己身边当助理,这天叫于伴红来办公室填一个表,原本于伴红穿的就很紧致,弯腰写字,臀部就更紧致了,在于伴红身后的王江江看的热血沸腾,禁不住上前抱住了于伴红。 ... 第48章 048 活人砌墙里死 于伴红大惊,知道坏事儿了,便使劲挣扎,央求说:王总,你放开我吧,我还是个姑娘啊! 王江江邪恶地回道:“干的就是姑娘,于伴红,你要知道好歹,你顺了,好处大大的,你想开一些,你的阴器早晚要开光的,摊上我这个大经理给你开光,是你的荣幸才是。” 不,不要——于伴红不干。可王江江肥硕的身子压着,自己动弹不得,可怕的是,这家伙已经把自己裤带解开了。 情急之中,于伴红抓起老板桌上装硬币的金蟾,朝身后砸去。 哎呀一声尖叫,王江江松开了手,一摸头,出血了。这让王江江恼羞成怒,见于伴红提着裤子往门口跑,王江江抢先一步堵在了门口。 于伴红知道此时央求是没用的,就再次拿起金蟾要去砸王江江,王江江一闪身,抽出挂在墙上健身时候用的宝剑,使劲朝于伴红砍去。 “咔!”一声,于伴红的手腕被砍掉了,于伴红疼的大叫一声,跌倒在地上,人一下昏过去了。 王江江惊呆了,没想到剑会这么锋利,从来没试过,这可怎么办?送医院去接上,可这家伙告自己强奸自己也是完蛋。一不做二不休,王江江找来床单把于伴红缠个严实,塞到了卷柜后。当晚,就用砖砌上,并抹上水泥,王江江早前干过瓦工。 可怜的于伴红,人还没死就被砌在墙里,尽管她意识清楚,可不能叫,不能动。 王江江本以为干的漂亮,可第二天来上班时候发现于伴红的一只手在办公桌底下,于是他把它塞到了会议室的棚里。 因为于伴红的怨气太大,就把魂魄渡到自己是手上,这天看到一个男服务员和一个女服务员在会议室也象那天王江江把自己按在桌子上一样在干见不得人的事儿。 也太气人了,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干这事儿,于伴红就气不打一处来,就伸出了鬼手抓了他们。 总算完成任务了,我张嘴问宋联播:我现在有神仙姐姐的手链和她的八字,怎么才能把她叫来。 听我这么一说,宋联播有点火了,“你怎么就一根筋,那个是魅鬼,是害人的的,你咱们吃一百个豆子也没有豆腥味,她要害你的,你还老想见她!” 我并没有生气,我知道她以为我说的是宁晓洁,“这个不是那个,是另外一个,那个叫宁晓洁,这个叫宫千叠,是李九局给我弄错了,才使我现在的模样。”我简单把六年前坟地经过对宋连波复述了一遍。 原来如此,宫千叠?到是很好听的名字,宋联播诧异,“只是她现在是不是心有所属了?” 这什么话,好难听,我的神仙姐姐怎么心有别人呢,我有些不满,“哎呀,你就说有没有办法吧,不然我要走了。” 宋联播笑了,她告诉我一个很简单的方法。她说用这个方法保证能和宫千叠见面。 中午大个子警察要请宋联播吃饭,当然也邀请了我,但我拒绝了,我借口要往脖子后凃药,我可不想我的尸毒扩大,以致到不可收拾。说是中尸毒的人,满脸尸斑,等尸斑长满全身人就死了。 想想,心里都打冷战。 ... 第49章 049 小简的烦恼 但我还有个借口,就是要和宫千叠见面去。回来的时候,按照宋连波的说法,我买了白蜡,黄香,黑布,还有女人的头套,等用品。这是和宫千叠见面用的,当然,这可不是给她的礼物。 回到旅馆的房间,电视前不见了小简,我叫了声,小简才从角落里哆哆嗦嗦地出来了。 我问: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 小简摇头,指了一下窗户,光线太足了,我受不了的。 原来是这样,我有点不乐意,训斥小简:你不能把窗帘拉上吗,那样太阳不就挡住了,这点小事还用我回来做吗。 小简有些惭愧低头,我起身把窗帘拉上,她也没到电视前来。 我刚倒在床上,老板娘进来了,对我吼道:“哎,你想干什么,大白天拉窗帘点电灯,成天成宿地,这不是干费我电字儿吗!” 前天晚上我没用她服务,她一直耿耿于怀,由此我也知道了,小简一直是拉窗帘的,被老板娘给拉开了。 我真无语,这个老女人,没把自己卖出去还记恨在心。 “那咋办,我就有这个习惯!”我摊手,这属实也是咱们的错。 加钱,你要这样我也没办法,本来我就不挣你啥钱,你这么点灯,我每天加一块钱。 听老板娘说我心里乐了,就一块钱啊,还用这么气势汹汹,我立即同意,从兜里掏出一张二十元的递过去,“好了,不用找了。”老板娘瞬间改变了脸色,立即变得热情起来,临走还问屋里有没有热水什么的。 送走老板娘,我躺床上打开手机,手机却响了,是宋联播,她问我在那里后告诉我说,被于伴红成尸毒的两家,晚上要来找我买治疗尸毒药面,让我把药面制好接待他们。最后感叹说:这份私活总算能拿到点钱了。 原来警察那里没有得到什么钱!后来宋联播说就给了她五千块的奖励,她算提供线索人了。 实际制药面也很简单,点着蜡,把于伴红的指甲在蜡火上烧焦,然后擀成面,就算完事儿,我烧了三个指甲,自己用了半个,还留一个半指甲,准备以后用。 看我烧指甲,小简活跃起来,因为刚才屋里的阴气太少,这回好了,因为指甲带来很大的阴气,她看电视也有笑声了。 而我意外的发现,电脑也打开了,也在放着电视剧,这个小简,好象要把死去这几年没看到电视剧要一次性补回一般。 宋联播跟我说天黑就能把宫千叠给叫来,可现在已经具备了条件,挂上窗帘屋里一片漆黑,我有点等不及了。 我点上了白蜡,升起了黄香,我戴了女人的头套,盘腿坐在镜子前,实际也不是镜子,是窗玻璃前,等黄香燃至一寸时候,我举起梳子在头发上一下一下地梳头。 屋里气氛一下怪异起来。 我所做的一切是在招宫千叠的魂,虽然要和神仙姐姐见面,可我十分的紧张,我紧张的不是见面,是我怕弄错了程序和宫千叠见不上面。 ... 第50章 050 中尸毒的女孩 当我梳到九下时候,我看窗玻璃上的自己,吓得我呆住了,只见“镜子”里的自己,目光呆滞,面无表情,头发遮住了半边脸,看着阴森可怕。干嘛要这样,这样不会吓到宫千叠吧,可我现在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 我默念:千叠香魂,何处留存,荒郊野外,庙宇山林,山神五道,河陆仙神,当庄土地,家宅灶君,送与吾门,与会至亲········· 宋联播说这个念六遍就会有魂进来,说真在第六遍结束,有一股冷风进来,蜡烛的烛火跳跃了一下,原先的寸许的火苗,一下变成了黄豆大,屋里更加昏暗。 这是在制造气氛,我不由得佩服宋联播这个女子,还真有一套。也证明我没错。 又一阵阴风吹过,气氛越来越凝重,奇迹就要出现了。 接下来,宫千叠就要出现了。我屏住呼吸,紧张极了。 “当当当——”清亮的敲门声响起。 是来了吗,还敲门,我一阵兴奋,立即跳起来,摘了头套,来到门前,叫:“进——” 门吱呀一声开来,进来一个中年妇女。 我愣住了,这也不是宫千叠呀,难道找错人了? 中年妇女看屋里黑,自己打着灯,迟疑地问:你是伊郑大师,我是宋大师介绍来向你买药的,你快救救我孩子吧! 原来是中了尸毒女孩的母亲。 叫我伊郑大师,我一愣,不是别的,她竟然叫我伊郑,这个叫法正确的,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叫过,我姓父母姓,应该是两姓加一起的复姓,叫伊郑最正确了。 刚才把宫千叠给冲走的怨气,竟然消除了,我,对中年妇女产生了好感。 “你找我找对了,放心吧,保证药到病除。” 中年妇女欢喜不得了,开门朝走廊叫:快进来! 原来门外还有人。 一个男子从外面推进来一个轮椅,轮椅长坐着一个姑娘,没说的,这一定是中年妇女的女儿。 把脸上是口罩解下来,下了我一大跳,原来脸上紫红的就是尸斑,而且手臂上,脖子上都有,更恐怖的是,女孩目光呆滞,脸色苍白,狠狠地看人。 特别是看我,要看到我肉里一般。 我倒吸口凉气,自己差点没成了这个样子,好邪乎啊。 女孩的伤口在胳膊上,伤口四周已经是暗黑色了。我检查一番后,保证地说:“没事儿,上了我的药,保证就好!” 我拿出药面,让中年妇女吐上吐沫,然后按在伤口处。 不到三秒钟,效果出来了,伤口周围的黑变红了,而女孩的眼睛也活泛了,不停地眨动,脸也有了血色。 中年妇女一下扑到女孩跟前,小鱼呀,你可醒来啦!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能女孩中毒后一直没醒,母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叫小鱼的女孩捂住脸不说话。 母亲着急催促:你说呀,你不说大夫怎么给你看病啊,你这病会死人的。 这是拿我当借口了,病都看完了,不过我也有兴趣知道。小鱼看我,我点头。 ... 第51章 051 小鱼被附体了 小鱼才说:我和赵柯两个在会议室里爱爱了,刚做上,就有一股阴风刮来,接着,我们两个就都被什么东西抓了下,然后就开始迷糊了。 这回该母亲捂脸了,太丢人了,你们那能那样啊! 我补充说:就在你们干那事儿的棚顶藏着鬼手,你们在一个怨鬼眼皮下干那事儿,太污了,怨鬼看不下去,所以才出手惩罚了你们。 看女儿病已经有好转,中年妇女问多少钱。 我一时还真难张口,要多少算合适呢,还是问宋联播吧,我打电话一问,宋联播说要五万。 五万?我大吃一惊,这也太黑了吧?我刚才张嘴想要五千都没张开嘴。 宋联播解释说,“你不明白的,治她是病,咱们的药是唯一,知造吗,是唯一,这世上没有第二份药能治他们的病,十万都不为过,就这样吧!”宋联播把电话挂了。 我和宋联播的对话,中年妇女也听到了,露出惊愕的表情。我也无奈地摊手,重复宋联播的话说:这是唯一能治你这病的药了,师姐说要你十万也不为过。 中年妇女一咬牙,打电话叫人送钱来。 不一会儿,五万块钱送来了,都是新币,高高一摞。我给小鱼包药,弄到一起也就黄豆粒大,这药包的我都要哭了,也太少了,塞耳朵眼儿都不够,这比黄金贵多了。这我还嘱咐:这药分两天,四回上,早晚各一回。 小鱼对花五万到没在乎,她到担心另一件事儿,“伊郑大师,又会儿赵柯来也要五万块吗?”赵柯是她的男朋友。 我摇头说:五万恐怕不可以了,弄不好得十万。我随口说一下,意思是他们这已经很便宜了。 小鱼有些着急,“可不要啊,他家没有那些钱的,你少要他点吧!我们家再多要一万都可以。”看来他们家经济条件比男孩强。 中年妇女厉声训斥小鱼,你怎么竟说虎话啊,你还给他操心呢,还是给你自己操心吧,以后不准和他接触!你还要不要脸!显然,母亲不同意他们的事儿。 小鱼被推出了房间,可走廊里传来小鱼倔强的争吵。 这样的情景,弄的我好感慨,难道这就是爱情。 我和中年妇女这么唠嗑,并没打扰到小简,她还看她的电视。突然,小简警觉地站起来了,很慌张地拉开窗帘朝外看,我看见外面天黑了。 楼道里突然传来叫喊声,声音很撕裂,我很奇怪,开门去看,让我大吃一惊。 只见刚才小鱼孩和她母亲厮打起来,小鱼一声不吱,可母亲却嗷嗷地嚎叫。我有些气愤这个小鱼,就只为母亲反对他们婚事,也不能动手打母亲。 就准备上前阻拦,可衣角被小简给抓住,“主人,那个女孩小鱼被一个厉鬼附体了,你不要过去,危险!” 啊!竟然有这事儿。 我脑袋飞速一转,想也是,小鱼出去还坐在椅子上,这不正常,光打不说话,这也不正常。如此看来,这小鱼真的是被附体了。 可我看不下去了,母亲被女孩抓的满脸是血,已经看不到脸的模样了。 ... 第52章 052 鬼指甲 不行,我不能袖手旁观,这不是要出人命了吗,我找到桃木剑,冲了出去。 并厉声叫道:大胆恶鬼,竟敢在我门口撒野,拿命来吧! 因为我手里的是木剑,也不至于把人刺死,顶多把肉皮刺破,所以,我异常凶猛,不管屁股脸,一顿乱砍。 哎呀一声,小鱼瘫倒了,鬼魂跑掉了。小鱼呆愣地看着满脸是血的母亲,叫了一声:妈!你怎么了? 母亲悲愤羞怒,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女儿会打自己。还问自己怎么了。 我上前来解释,“阿姨,你女儿被鬼附体了,虽然她打了你,可那不是她打你。” 我的话虽然有点绕,可母亲还是听明白了。眼泪哗哗出来了,把脸上的血都冲淡了。 眼前的情形,我想让母女快走,可我又怕那鬼在外面等着,这黑夜,等于鬼在明处,人在暗处,我不知道怎么办,就给宋联播打手机询问。 “这么严重一定是那个于伴红,嗯,一定是。”宋联播说下午他去了南塘,回不来。“伊郑千金,这回你该知道这药如何值五万块了吧?” 我有些着急,五万就五万,你快说说办法吧! “你把买给她的药收回来,让他们悄悄离开,待到明天白天来取药,告诉他们,没用的药不能存放家中,找地方埋起来。可是,这样你会变得凶险了。”虽然说出了办法,可我觉得宋联播好特么磨叽。 我是我,现在主要的是把人家送走,要出事儿说来买药弄的,那到时候不得去警局说清楚,可又怎么能说清楚! 按着宋联播说的,我收回了药面,并让他们明天白天来取,把他们送到楼下的车上。 到现在我才明白,于伴红来寻仇,是因为我拿了她是指甲,由此我才想到被宋联播这个女子给算计了,她一定知道危险才把指甲放我这里的,还编出怕师傅知道的理由来。最毒妇人心啊。 我嘟哝着往回走,可进到楼里楼梯不见了,眼前黑通通一片。我大惊,这是怎么了?我用桃木剑在黑暗中划拉,并没有什么阻挡,就朝前走去,可走了好半天,也没有见到楼道。 我的心提起来了,从街边到门口,也就一分钟的距离,怎么走了有一个小时了? 退出来吧,可回身也是黑蒙蒙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难道是鬼打墙?我的头大了。 立即给宋联播打手机,可是一阵忙音,手机真开着,怎么不接手机。我高声叫小简,她是鬼,一定知道鬼打墙,那就有解决的办法。可我的声音好象走出两米就下来了,人家声往高处走,这,往低处去,小简听不到。 我手把着狂跳的胸口让自己不紧张,现在只是被困住而已,于伴红没有攻击自己,总会有办法的,我知道鬼挡墙的可怕,在一个地方一个劲走,把鞋子磨破了,脚趾磨出血都不知道,直到公鸡叫才醒来。 对呀,学公鸡叫啊,那鬼不就以为要黎明了,就跑开了。于是,我夹着嗓子,欧欧鸥地叫起来,叫的时候,我想到故事里的周扒皮就这是把沉睡的长工唤醒。 ... 第53章 053 这样的鬼能吃人 叫了好多遍,也无济于事,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声音传不出去。也象叫小简时候一样,声音走出一米,就朝地上去了,玛德,就象地上有磁铁一样。 我越来越害怕,这是我从来没有的困境,叫四面楚歌也好,叫四面埋伏也罢,总之,眼下十分凶险。 手机突然响了,我一阵惊喜,是宋联播,我快速地告诉我眼前的状况,可他的回话让我更加害怕。 “不好,她就在附近看着你,之所以没朝你进攻是顾及你手里的桃木剑,我想子时一过,她就会出手了。” 那我能不能对付了她? “你不可以的,你也知道于伴红的怨气有多大,生生被砌到墙里憋死的,就是我和师傅也不一定有胜算的,何况你个——” 哎呀我去,我是个小白人得了吧!这个时候还吞吞吐吐的,可真特么急死我了,“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我现在在黑暗里呢。”我大声吼。 办法是有的,你把右耳血涂到桃木剑的剑尖上,在你要去的方向划一个‘开’字,墙就不见了,不过——这个方法是我从师傅那里看来的,不是学来的,你试一下吧! 生生把自己耳朵扯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特别是手里没有利器,可没办法,我只能用指甲抠,终于出血了,我用你桃木剑尖沾上血,对着前边凭空画了开字,果真眼前清明起来。楼梯就在眼前。 我快速上楼,可到房间门口惊呆了。一个浑身缠着绷带的人,手里竟然拿着一只胳膊堵在房间门口。 是于伴红。 也看不见她的眼睛,不过她嘴里呼出的气到很分明,象抽烟人呼出的烟。这家伙拿着她自己的胳膊当武器,这胳膊真是棚里的那只胳膊,还往下掉腐肉,我意外地发现,被我掰下的指甲,又都长出来了,而且比原来的要长,要尖。这要是被抓上,会深入骨髓,那肯定是尸毒上身了。这时候,又突然阴风冷气四起,我感到从来没有的恐惧。 看来,这家伙是等不到子时过了,要提前动手了。 我举着桃木剑叫:躲开!好狗不挡道! 没想到于伴红‘哈哈!’地笑两声,这笑声要多艰难有多艰难,本来两个音节,却愣成一个音节,声音尖的刺耳又艰涩,我想她嗓眼儿就针尖那么细。 笑声未落,于伴红忽地朝我扑来,那只腐烂的手朝我面门抓来。 我挥动桃木剑往上一迎,“滋!”的一声,冒气了白烟。等我变换剑头找于伴红时候,这家伙不见了,原来这么不堪一击。 我回到了房间里。 看我回来,小简忙跑过来问怎么样。我说什么怎么样? 小简说:鬼呀,刚才有个满身绷带的家伙趴窗户了,要不是我在屋,她就进来了。 我叹口气,跟小简说我刚才被这个鬼挡墙了。 鬼挡墙?小简一愣,脸有些白。 我看到小简的变化,问:怎么了? 小简说能鬼打墙的都是怨气够级别的鬼,象小简这样的鬼没有这样的能力,这样的鬼可以吃人,喝血,甚至吃鬼。 ... 第54章 054 就用黑狗血 这可真吓人,那就是说我和小简都有被吃掉的可能。 我嚓,原来这个于伴红这么厉害,可刚才被我一剑刺跑了。 小简摇头,她那是试探你的,你的剑根本伤不了她,因为她身上缠着绷带,桃木剑只有刺到肉上才有效果的,而且你刚才刺到的是她的断手,根本影响不到她,现在她是在等,在等阴气最重时候呢,那就是子时之后。 听后我有些傻,目前来看,我没有一点优势,刚才是一剑还有点沾沾自喜。 子时之后,跟宋联播说的一样,我看了下手机,离子时还有一个小时不到,得在这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想出办法来。 我觉得该问问小简,她必定是个鬼,该知道一些办法。 小简摇头,很抱歉的样子:我也不知道啊! 我想训斥她两句,可他却来拉我,到了电脑前,我这时候才发现,一直闲着的电脑竟然开着了。小简坐下来飞快打开一个叫“打鬼之家”的qq群,里边全是高手,什么道士,真人,大师什么的,可只有一个得儿得儿的道士在线。 小简飞快地把我情况复述一遍,问得儿得儿怎么办。 得儿得儿沉吟半天才回答来:我告你最有效的方法,****,你跑啊!一个小时跑多远啊! 原来他什么也不会,装道士呢,我们被玩了一下,我随口骂了句脏话出来。 可小简却打字上去:我草泥马!你是傻、逼,你是大傻、逼。 得儿得儿发过一个惊愕和一串流泪的表情。 我看后,差点没笑喷了。 还是给宋联播打电话吧,我拨号过去,很快就接了,好象在电话边等着一样,开口就问怎么样。 我说不乐观,就把眼下的情形说了一遍。 大概思考了半天,宋联播说,“你逃是逃不掉的,按你们说她能鬼打墙,那自然会鬼遮眼。”宋联播的话让从头凉到脚。 鬼遮眼?什么是鬼遮眼?比九阴真经强吗? 宋联播解释:鬼遮眼就是把窗户遮住,你以为是门,走过去你就会被摔得粉身碎骨,就不遮窗户,遮楼梯,你一脚踏空也摔你个半死。 我有些绝望了,难道只有等死的份了! 你的手不是有我给你一小瓶黑狗血吗,你桃木剑刺不透,可黑狗血淋上就够她吃一壶的,遇到鬼不要害怕,一怕阳气就消失不少,你要是怒了,阳气会暴涨的。 我真想说你别特么站着说话不腰疼了,你在时候看看,不怕才怪呢。 经宋联播提醒,我找到这瓶黑狗血,这黑狗血果真有威力,我拿瓶在小简鼻子下一晃,小简吓得跑出很远,果真很有威力,我心里便有了些底。 过来一个多小时。 “当,当当!”有敲门声,“当,当当!” 来了。我立即紧张起来,一手桃木剑,一手黑狗血。严阵以待。 我知道鬼进出一个屋非常容易,有缝就可以,可这家伙非要走门,那就不那么方便了,因为,门,已经让我给锁上了。 ... 第55章 055 你多给我十块的 可我得意了一小会儿,便紧张起来,因为门把手在一点点转动,她在开门锁,我的心一下提到半空。 哗啦,哗啦,门锁被打开,门开了,一个人影扑进来。 我没有一毫犹豫,手里的黑狗血朝门口人影泼去,我期待被狗血烧焦的声音,可没有。 却来了一声,“你这是干啥玩意啊!”是老板娘的声音,“哎呀妈呀,这股腥味!” 弄错了?我愣住了,这么晚老板娘来干什么。 我刚要张嘴问,感觉后边一股阴风吹来,小简子在一旁大叫:后边! 后边有情况了,此时我不能回头,因为后边的鬼等着吹我肩上的本命灯,如果吹灭一个,那我就没有战斗力了,我身子一缩,朝一边躲去。 可我前边的老板娘“啊!”地惊叫了一声。 我看见一只鬼手朝老板娘抓去,是抓我没有抓到,正好抓在老板娘前胸上,不过没有抓进去,这只手挨上了,又急忙撤回了,因为老板娘胸前有狗血。 还是于伴红,身上依旧缠着绷带,只是眼睛和嘴露出来,看我看她,吃吃地冷笑。我见过很多冷笑,可这才是真的冷笑,看到笑后你冷的腿打哆嗦。 “赶紧滚开,不然我就泼黑狗血!”我威胁地举起了瓶子。我知道狗血已经没有什么,有的也是挂在瓶壁的一点,已经泼不出去,如果要兑水才能泼出去。 于伴红红真的很害怕,笑容立即收了回去,还后退了一步。 老板娘以为我抓了她的胸,有些娇羞地叫:“你多给我十块钱,我心里总过不去,那,我今晚我就陪你吧!我老说自己好也不行啊,你体会一下。” 这个马蚤娘们,原来是来服务的。 不过我笑了,我想到不是别的,想到了她这身撒了狗血的衣服,穿在我身上,无疑是一副铠甲,“大姐,你很有魅力,要不就脱吧!” 老板娘欢喜地脱衣服,她以为我会看她丰满的身子,可我没有,我在盯着于伴红,怕她趁这功夫进攻上来。 可于伴红并没有进攻,她纳闷我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思来这个,想看究竟。 看老板娘脱下,我急忙扯过来往身上穿,应该能穿,老板娘身材和我身材差不多,我这个举动,终于让于伴红给识破了。 于伴红急了,举着断臂朝我袭来,我挥动桃木剑迎上去,“咔嚓!”桃木剑断了。 这么大力啊,我大为惊恐,没有了桃木剑,我就成了手无寸铁了。没有武器怎么能对付一个手持鬼手的鬼呢! 见于伴红再次攻来,我把手里装狗血瓶子朝于伴红甩去,果真甩出两滴狗血,说来也巧,这两滴一下淋到于伴红的眼睛上,于伴红呀地大叫一声,捂住眼睛。 不知那来的勇气,我把老板娘的衣服扣在了于伴红的头上。于伴红被烧的呜哇呜哇大叫,身子横冲直撞,把电视都给碰倒了,几下就把衣服给扯碎。 老板娘傻了,不知道发上什么,小简也愣住了,这里不能呆了,等于伴红缓过来就糟了,我拉了小简的手说:咱们快跑吧! ... 第56章 056 跳窗逃走 我们逃出了房间,可刚下一个楼梯口,下面的台阶没了,对面出现一个门。 这门来的也太快了?我愣了一下,小简说:鬼遮眼!···········怎么办? 我真想踹小简一脚,你是个鬼竟然问怎么办。 没工夫琢磨了,又会儿于伴红就追出来了,我拉了小简说:“跳!”我知道里我们所处的位置在二楼多一点,摔不死人的。 “扑通!” 就听到一个声响,是我摔的声音,小简没下来?我抬头叫:小简!小简—— 地上回,“我在这里!” 在我身后,我循声看去,并没见到什么,天黑的缘故。“干嘛呢你,快走!” 小简答:还问,你给我砸地里去了,快拉我一把。 我用手机一照,果真见小简在地上躺着,身子已经被我压扁了,我惊得说不出话了,我把小简拉出来,“你,要死了吗?”因为小简比纸壳厚点不多,我的天哪,砸的这么严重!我说我是身子摔的一点都不疼,是小简垫底。 没事,你对我嘴里吹口气就好了。 吹口气就能治身子扁?没说的,我俯下身,嘴对着小简的嘴,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被气流吸了一下,后脑感觉一抽。我知道,这一下损失了不少阳气。 再看小简,果真恢复了原形,好奇怪呀!无怪乎说‘神鬼一口气’,可真就是一口气,怎么想也给不出合理的解释。 和小简继续走,宋联播来电话了,询问情况,得之我们已经逃出重围,宋联播很意外,“呵呵,你应变能力真的不错,人才啊,等有功夫找于伴红谈谈,我们救她出牢笼,不但不感谢,还和我们作对,岂有此理。” 突然,小简拉了我一下,我抬头一看,是于伴红站在两米远处,我大惊,转身来身后还是于伴红,我还为刚才胜利沾沾自喜,可战斗远没有结束,小简低声叫:鬼遮眼,前面是他。 我手执半截桃木剑,另一手握着装狗血的瓶子。 看得出,于伴红被我给弄后,已经对我产生了恐惧,她不敢贸然进攻来。“呔,你还要来送死吗!” 但我知道,这回我是死定了,因为被小简吸了阳气,连叫声都有气无力,身上已经没有战斗力。我陷入了绝境。 小简也知道这是最危险的时候,破天荒地站到我的前面,挡住我,可我感觉到她的颤抖。这样的时候,我怎么让一个小鬼替我迎战呢。我扯回小简。 小简却倔强的甩开我的手,让我好感动,这更加坚定把她拉回来。 看我们拉扯,于伴红说话了,“你们——都得死,嗯——”声音竟然比之前大了不少,可更沙哑。“死——” 随着叫声,于伴红身上的绷带噗噗地崩断,露出了她本来的面目,很显然,我的狗血衫让她受了伤害,可增长了戾气,身上的绷带因戾气曾大而崩断。 别说,于伴红长的还真是好看,不再王江江看上她。可现在愤怒的眼睛露着杀气,手提着半截手臂走过来了。 ... 第57章 057 鬼爪锋利 我惊讶地发现,这个手臂已经加长了,而且手指还在自己动,一动,腐肉就往下掉,好象它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看了下手机,现在子时已过。巨大的恐惧一下罩住了我,寒流象被我吸进肚子里,人立刻哆嗦起来。完蛋了,自己会被吃掉吗? 现在,我要后悔有多后悔,我干嘛要把淋了狗血的衣服盖在于伴红的头上,如果有衣服在,那我至少还可以跟她战斗,她也不会被刺激到长了这么些戾气。 这个时候,宋联播把电话打进来了,她还问:“哎,怎么说说话就撂了?” 我带着哭腔告诉她我目前的状况,“完蛋了,于伴红就在我面前,我的命已经危在旦夕了,你快告诉我怎么办?”宋联播的声音象救命稻草一样。 宋联播没音了,不用想也知道,被我是话给惊到了,片刻之后,焦急地说:什么怎么办,既然你都出来了,赶紧跑啊!往人多的地方跑,人多阳气多,她就不敢接近了,快跑! 那有人多地方,四周一片漆黑,那有人的影子。这时候,那怕是有一条狗跑过,可能对我都是一种安慰,可惜没有。 不过,逃跑,这不失为办法的办法了,既然没法对抗,那只有跑了。 我把手中的半截桃木剑朝于伴红扔去,然后,拉着小简就跑。我朝有灯火的地方疯跑起来,我敢说人要玩命的速度不会比刘翔慢多少,我嗖的一下窜出去。 可于伴红的速度也不慢,她在后面紧紧跟随地追来,奇怪的是,这家伙一边追一边笑。 我回头看时候,惊讶地发现,她没有跑,我带着她跑,她用一根绳拴住自己,另一头有个铁钩,钩在我的身上。 怨不得她在笑,她在玩我,这样我跑,她当然要笑了,我真特么的要疯了。 我满身是汗,气喘吁吁,我停住了,破口大骂:“你妈了个逼的,于伴红,我特么好生从墙里救你出来,你却要来害我,你他妈还是人吗? 一着急,把这鬼都说成人了。 于伴红冷笑道:我本来就不是人,你救我,你为什么要掰我的手指甲,你知道我多疼吗!你是在害我。 “你******抓了我的脖子后,我才掰你指甲的!” “我没有,我干嘛要抓你脖子!”于伴红不承认,当时属实她不是要害我,是她说到王江江害自己时候,气愤地不由自己手抓下去的,所以就抓了我的脖子。她没有一点概念,所以她不承认。 “玛德,你明明抓了我你还不承认。”我想把脖子给她去看,可我怕她在我脖子上闻到自己指甲的味道,那一定会把我脖子给扭断了,不会给我争辩的机会。 “你抓了我的脖子!” “我没有!” “你抓了。” “我没有。” 本来这是一个扭转于伴红作恶想法的切口,可以净化她的怨气,可这家伙就是不承认。我嗓子跟她喊的都哑了。 这是不等她来打死,我就被她给气死了 一旁的小简脸都气绿了,张着两手冲上去,要挠于伴红。 于伴红根本无视小简的进攻,待到近前了,手里的断臂一抡,小简身上被抓四道血凛。可小简不服地再次冲上去,还用手挠法去抓于伴红。 ... 第58章 058 鬼抬棺 小简怎么就会挠,这一定是她当女孩子时候的本领,实在没有别的招数了。 “咔!”又被于伴红的利爪抓到,这回严重,肠子都露出来了。 我把小简扶起来,抱在怀里,我知道上去也会小简的下场,可我破口大骂,“玛德,你这般无赖,我做鬼也要弄死你!” 你没有机会做鬼了,我要把你吃掉,你三魂变屎,七魄会变成一股又腥又臭的鬼屁,哈哈哈—— 这么狠毒的家伙,完蛋了,我命休矣。 我没想到活了十八岁的自己竟让以被鬼吃掉而死,太悲催了,我太不甘心了。我有许多事情没有完成,我的神仙姐姐没找到,我的命根还在宁晓洁手里。 那怕我把命根找到,让我攥着命根离去,我也是个全人,我死也就瞑目了。 而我最恨的却是宋联播,她非要我来帮忙,还把指甲放在我这里。 这个没人要的老女人,是她把我玩了。 这时候,寒气遽然多起来,抬头望去,有六个人抬着一口大红棺材“咔咔!”地走来,而让我惊讶的是,几个人走路脚没有粘地,咔咔声竟然是棺材擦地的声响。原来他们的用拇指粗的竹竿抬棺材,一走,棺材一颤,就刮倒地上。 我头皮一阵阵发麻,这特么的没等死就有棺材来收尸了,我简直要哭了。 可我发现情形有点不对,于伴红看到棺材竟然吓得有些发抖,看得出她很怕这棺材,不棺材上的人。这时候,我发现棺材上坐着一个人,一个女人。见棺材要落地,于伴红吓得狼狈逃掉了。 再仔细一看,我惊呆了。 这不是神仙姐姐吗! 不是她又是谁,一袭白衣,一头黑发,她坐在棺材上,象模特在照特写,一手托腮,一手叉腰,样子妩媚靓丽。 我欣喜若狂,是宫千叠来救我了。我大叫着奔过去,“宫千叠,我是伊郑千金——” 可棺材悠地一下走了,几个大汉象被风吹走一般,我根本追不上,只听宫千叠回头说:“还是烧纸吧!别忘了。” 宫千叠转眼不见了,可留下的话让我莫名其妙,是说谁,是说给我的吗? 我呆愣着,想不明白。 突然有人在我的肩膀拍了一下,“还愣着干嘛,赶快离开这里吧!” 是小简,她已经恢复了元气,她怕于伴红再回来。 是的,必须马上离开,否则又陷入绝境了,我拉着小简朝远处的灯光跑去。到近前一看,是一家夜总会,这里人多,阳气自然很足,可小简受不了。 考虑到小简,我只好在夜总会对面的肯德基店坐下来,这里通宵营业,眼看天要亮了,在这里坚持一下吧,有情况就让夜总会跑。 小简对这里还算满意,但仍然不舒服,还要往桌子底下钻。 为了赶走身上的疲乏,我要了牛奶和鸡腿,服务员没来,小简却举着瓶子给我,我摆手道:“扔它!” 可小简还是举着,我不耐烦地,“叫你扔他没听到啊,那是人家喝剩下的饮料!” ... 第59章 059 喝鬼泪 小简把饮料瓶拿回去,并嘟哝着,这不是饮料,这是我的眼泪。 是鬼泪!这可是好玩意,我记得喝过宁晓洁的鬼泪,很有作用的,我向小简张开手要。小简问,“仍不扔掉?”这个时候她脸应该有个表情什么的,可极其平静。 我抱歉地笑笑,不扔了。小简才把鬼泪递给我。 我喝了一口,又咸又涩,不过,我马上神清气爽起来。 这让我很兴奋,我递给小简,“你也喝点吧!” 我喝不管用的。 正好,牛奶上来了,我把牛奶给她喝,他喝了一小口,就皱起眉头,还说咋这么苦。明明很甜,她还说苦,看来,人和鬼的味蕾不一样的。 天很快就亮了。 我和小简又回到了旅店,我们刚进房间,老板娘就跟进来,沉着脸高声质问:“哎哎,昨晚你玩我拿,让我脱光,你却跑了,什么意思你!” 我晃神了一下,想起昨晚事情,应该是这样,她看不到我和怨鬼于伴红的事儿,还好,没提衣服的事儿,我抱歉地说了地不起,我从兜里掏出两张百元大钞递过去,啥也别说了,这个给你压压惊吧! 老板娘当即露出了笑脸,满足地离去了。 屋里狼藉一片,可我懒得去收拾,把身子扔到了床上。 小简吃力把掉在地上的电视摆好,可不知线路在那里,就过来向我求助,我就拉她躺过来,“天天看,你累不累,来,躺一会儿,跟我唠唠嗑!” 拉过来我就后悔了,因为小简肚子处被于伴红给抓一条口子,露了肠子,血水和腹水在往出流,不是别的,这不弄一床单吗。 可我惊讶地发现,她肚子虽然流水,可并没脏到床单上。 “哎,我问你,宫千叠说烧纸是什么意思?”我一直在想着宫千叠的事儿,虽然她没有认我,可我不能不认她,或许她有苦衷不一定,如果是,那她留下的这句话就更有含义了。 小简撇一下嘴,笑了一下说:这还不明白,就是让你到她的坟头去烧纸呀!小简一定是在笑我白痴了,这么简单的事儿,竟然如此烧脑。 这个解答让我当即决定,回老屯去。宫千叠的坟地在老屯吗。 可没等走,昨天的女孩小鱼来了,一定是取药面来了。我找出昨天的药面,告诉她,上完药,一定要把药面拿到一百米以外的地方埋掉,用时候再取回来。 说完以后,小鱼并不走,突然,小鱼扑通给跪下了。“伊郑大师,求你高抬贵手吧,我男朋友家没有钱,就筹集了三万,你卖给他点药面吧,要不他要死了!” 这怎么行,叫大师都折我寿,还跪下,我急忙过来扶,可小鱼就是不起来,“你答应了吧,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麻蛋的,还熊人上了,不起来就不起来。 但一想,五万也着实太贵,如果因此而丧命,那属实是自己的罪过,自己就做主一把,少要一点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宋联播要问,自己编个理由就行了。 ... 第60章 060 加工一把桃木剑 小鱼听我答应,头“咣咣!”地磕在地上。 这回一扶,小鱼起来了,可她已经泪流满面,一个劲地说:你是好人。 当好人的滋味还真美妙,收钱的时候,我又少要一万。我心里琢磨,看你小鱼的磕头还是流泪,我就不信你还能折腾出什么格子来。 可突然,小鱼张开双臂,给我一个拥抱,我顿时慌了,因为我还从来没有和女孩子这样过。吧嗒,还在我额头亲了一下。 好尴尬啊! 我收拾东西要回老屯,可小简不愿,说白天她走不了,阳气太足她受不了,接着宋联播也来电话说很快就要回来,让我等等,好象有好多话要嘱咐我似地,实际还不是为那指甲钱。那就等等吧。 可我接到母亲的电话,让我一刻也不能等地回来了。 母亲在电话里哭叫:千金,快回来吧,你爸被那个鬼给抓到老屋去了,她会不会被打死啊,快点啊,快回来吧! 这可真吓到我了,难道于伴红对付我不成跑老家去了?我说妈你说清楚。 说什么清楚啊,我们回老屯咱们的家,没想到里边住着一个鬼—— 老房子住着一个鬼?这也太奇葩了。 我背上兜子出门,甚至没跟小简打声招呼。到街上打了一辆出租,朝家奔去。 上车之后,我知道自己莽撞了,手里一样打鬼的东西也没有啊,怎么对付鬼,但管不了那么多了,父亲说不准在水深火热中呢,做为人子,怎么还瞻前顾后呢。 路过一个木材加工厂,我让车子停下来,进到屋里问他们这里有没有桃木,我想要是有的话让他们给加工一把剑。 一个大胡子嗤笑一下,说:你更能扯,那有什么桃木,椴木榆木柞木水曲柳到是有。 看来桃木在这里是个稀有物品,我要上车时候,一个中年妇女叫:“有桃木啊,咱们的樱桃树不就桃木吗!” 是呀,樱桃树不也是桃树吗!我又重新走回大胡子跟前说:你给我立即加工一把木剑,我给你五百元。 五百元!大胡子惊讶了,中年妇女更惊讶了,立即回应,好好,这就给你做。 问我出手咋这么大方,着急用吗,不是兜里有钱装逼,不是。 很快就打出一把木剑来,虽然有些粗糙,但已经不错了,大胡子两口子收我五百块钱还有些不好意思。 没一会儿,就到了老屯。付了车费,司机还不走,我回头问他干嘛。他说做桃木剑耽误了那么长时间是不是给补点才对。我就拉出一张大票给了司机。司机调头,还按了好几声喇叭。 看车远去,我才感觉自己装的一点意思没有,便懊悔地滋了一声。 我急步来到老屋,我愣住了,看母亲在门口,“妈,到底怎么回事?不是——”母亲说父亲被关在老屋里,屋里住着鬼—— 我进到屋里,也没看到我父亲,屋里那有什么鬼。 母亲在我身后跟进来,告诉我说父亲在西院的那个房子里,我听后一愣。怎么去了西院的屋子。西院就是小简和刘毛三死的那间屋子。 ... 第61章 061 大仙三奶 我要过去看,却被母亲死死拉住,“你不要去啊,早晨我让你二舅去看,进屋出来人就傻了,现在越来越严重,嘴都淌哈喇子(口水),屯子大井,趴门口看一下,回来呜呜哭,谁劝也不好!我给东屯你三奶打电话了,她马上就到,让神通不小,让她看看再说。”母亲还说现在半个屯子都知道有鬼,大人孩子吓得都不敢出屋了。 这么严重?可挺吓人。 那我也得先看了再说,我找出桃木剑要去看我父亲,母亲哭喊地拉着我不让我动。“不要啊,不要,你要出一差二错那咱们家就完了,好孩子,听妈话,等你三奶来再说!” 看母亲眼泪和鼻涕都交织一起了,我只好作罢。 原来,出了刘毛三和小简的命案后,我的怀疑对象,父母也成了怀疑对象,所以,父亲和母亲也被公安局请去录口供,回来时候就直接回了老家,想找我,没想到我不在家。 没一会儿,三奶来了,竟然骑个小摩托。 没想到三奶没比我大几岁,只有一米五的个子,长的很甜,小巧玲珑型的,我高她快两个头了。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论地,叫三奶,没法张嘴呀,可母亲一口一个三婶,我只好叫三奶了。 没办法,蘑菇头长在金銮殿上。 听母亲说了家里的情况后,三奶要母亲拿一个小盆,里面装半下清水,然后掏出一盒硬中华烟。 看我不解,三奶捏了一下嘴巴说:“我不费那些事,不用烧香不用敲鼓,抽上烟就能看病!我来神烟瘾大的很,这一盒都不够抽。”在我们东北,跳神看病都要敲鼓请神的,还得有二神配合,三奶抽烟就能来神,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母亲听罢,拉我到厨房,给我一百元去买烟,我到小卖部买烟,我就去买了一条硬壳中华回来! 三奶开始抽烟了,开始还慢条斯理地抽,和母亲唠我和小蝶的事儿,抽着抽着,频率加快了,一颗烟半分钟就抽完,屋里一时烟雾缭绕。三奶抽烟似乎是在和时间赛跑,简直把腮上的肉都要抽到肚子里去了。 不一会儿就抽一盒,手哆哆嗦嗦地打开另一盒,样子象吸毒,不吸就要死去的样子。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母亲拿来的盆是装烟蒂的,烟蒂按进水里,一盆清水变脏水了。据说,三奶看出病后就拿这水给患者喝的,那时候,脏水变神水了。 抽了两盒烟,终于结束了,三奶很累地喘息了一会儿,脸色难看地说:“我说侄儿媳妇啊,你这病我看不了啊,这不是家鬼,这个鬼凶,我对这打鬼,没有办法啊。”三奶皱着眉头,一副无奈的样子。 一听说弄不了,母亲急了,拉着三奶手,三婶三婶地叫,“你给想想办法吧!” 三奶想了想,点头说我给师叔打电话问问吧!屋里大概是信号不好,就到屋檐下打,好半天,回来兴奋地说:“没有问题,你就按我说的做,广成保证安然无恙。”广成是我爸爸的名,爸爸叫伊广成。 ... 第62章 062 坟地踩青蒿 怎么能安然无恙,我爸都一天没吃东西了。这是母亲告诉我的。 三奶摇头,无所谓地,“没有关系,着鬼这东西邪的很,十天半月不吃不喝也没事,好人,七天就完蛋。” 可问题是,那鬼能不能害我爸爸?我依然不放心,近在咫尺,却不知道什么样了,要是已经被鬼吃掉,那还忙活个毛。 “这个,看看不就知道了,那啥,去找米缸底下的米三晚,袋子底下也行,去坟地找两颗过腰的青蒿,三尺红布三尺黑布,缝成口袋装上米,你背着袋子围着屋子走十二圈,然后手擎青蒿进屋说:还利息来了。”三奶开始布置 我问为什么要举着青蒿?三奶说,因为坟地青蒿阴气重,罩着你,鬼就以为你是鬼,如果人进去和她交易,他会变本加厉。 我感到三奶一下聪慧起来,说起鬼来头头是道,大概是受了师叔的点拨,看来师叔真的有一套。 三奶说到‘还利息来了’的时候,我就一愣,难不成是死鬼刘毛三来报复我们了?玛德,是她来我家偷东西的,反到这么猖狂。真的岂有此理。我发誓,如果是他我不会放过他。 到现在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鬼根本没有道理可讲,就象于伴红,明明她抓我脖子在先,她却因为我拿他指甲而和我开撕,对于鬼,或许完全动用武力来解决问题。 可问题是,我打不过鬼。甚至连小简都打不过,她要吸我的阳气,我很快就萎靡,继而任人摆布了。 米我家就有,正好是缸底的,母亲买了红布黑布去缝袋子去,我上坟地去找青蒿。 在去坟地路上,我突然想到了给宫千叠烧纸,为何不一过二手,把这个事儿办了,我又回来买些黄纸来到了坟地。 老坟地非常荒芜,虽然是在白天,也让人感到阴森可怖。青蒿到随处可见,可找宫千叠的坟却不那么容易,因为坟地大大小小的坟不下百座,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宫千叠的坟,墓碑再简单不过了,竟然用一块青砖刻的宫千叠三个字,千叠被埋在土里,不挖你绝对看不到。 看得出宫千叠的坟很久没有人来打理过了,坟头又平又矮,蒿草比一般的要高。我决定在宫千叠的坟头取两颗青蒿吧。 我点燃了黄纸,天一张,地一张,过往野鬼给两张,剩下全部点燃。 我说:宫千叠,我不知道六年前的约定算不算约定,如果算,那我来了,如果不算,我也来了,因为你昨天救了我,如果这些黄纸化灰算钱的话,那都给你。 我的话音未落,一阵旋风从旁边过来,我怕她把纸火给刮灭,就用用身子挡住,可旋风穿过我,一下跳到火苗上,燃烧后的纸灰,旋成一条数米高黑色的柱子,令人称奇。 我也感到一阵困倦,心不有己地闭上了眼睛。我心里还想,可别倒在火堆上,那可就当祭品给宫千叠烧了,所以,我努力往后仰到一下。 ... 第63章 063 冥妻的秘密 “夫君——”一声涕泣,我发现我在宫千叠的怀抱里。 “仙女姐姐——原来是你!”我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身心在巨大的激动中。 火光映照这宫千叠粉雕玉琢的脸,使她绝美的轮廓增加了令人心醉的妩媚,我拉住了她的手,怕她闪身不见了。 没想到宫千叠嘤嘤地哭了。 这让我有些慌,我就拉一下手,也没干什么啊! 还没等我说抱歉的话,宫千叠忧伤地感叹:我等你十五年了! 等我十五年?我有点迷糊了,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在六年前吗,要说等,也应该是六年才对,怎么十五年呢。 宫千叠告诉我,在我三岁时候就抱住她的大腿了。 原来,在我三岁的一天,外面下着大雨,妈妈出门上厕所,看见屋檐下有两个躲雨的人,就把两个人让到屋里,这两个人就是宫千叠和她的父亲,他们从连州要饭过来的。听说是要饭的,母亲就做了一顿热汤面给宫千叠父女。 因为雨一直下,宫千叠父女就在我家住下来,这个时候,母亲发现宫千叠的脚烂的不成样子了,就让父亲去给买药。 第二天,宫千叠父亲还要去要饭,就把宫千叠留在我家养伤,我母亲对宫千叠很好,各种照顾,还给做了双新鞋,上地干活就让宫千叠在家哄我,宫千叠就象我们家人一样了。 但第七天这天,宫千叠父亲来要带宫千叠走,尽管我母亲舍不得,宫千叠不愿意走,但还是要走的,母亲叹息地说:你要是宝宝的媳妇该多好! 这时候,三岁的我,突然跑过去,抱住宫千叠的大腿不让走,哭叫说:你不要走,你给我当媳妇。 宫千叠听罢是哇哇大哭。那一年,她十一岁,我三岁。他们不懂爱情,可已经深入了内心。 不幸的是,三年后,宫千叠父亲要把宫千叠卖给一个大她十五岁的男人为妻,宫千叠当然不干,就往我家跑,父亲在后边追,过紫幽河时候,不小心滑进了深水,宫千叠殒命在紫幽河里。 三岁的事情,我怎么想也找不到半点记忆,而宫千叠口中的我是那么的勇敢和率真,竟然抱着宫千叠不让走。好萌的桥段! 如此说来,我的思念就有了来由了,宫千叠叫我夫君也有了依据。 什么也别说了,长歌当哭,我起身,把宫千叠抱在怀里,她温柔地偎在我怀里,象一只羊羔。我把头低下去。 突然宫千叠用手挡住,宫千叠问:伊郑千金,你真的愿意和我结为夫妻吗? 这个问题把我难住了,到不是别是,我身体的残疾她能接受吗,这可真是个难题,我犹豫再三,我还是告诉了宫千叠我现在身体上的缺失。 我最后说,“不过,没有关系,宁晓洁正准备给我一个能让命根长出来的偏方,相信不久我就会和正常人一样的。” “她咬掉了你的命根还会给你偏方?”宫千叠有些不信。 “应该不会骗我。”此刻,我宁愿相信。 宫千叠看着我。再次揽住我的脖子,把脸挪过来—— ... 第64章 064 绕泡子跑六圈 就在这时,一阵哭声响起,我一激灵,睁眼看自己躺在宫千叠的坟边,远处有一队来下葬的人群,哭声是他们那边发出来的。 这哭声,都赶上电视剧的广告一样,正到关键时候,就来了哭声。真特么的好闹心。 我想这是白天,如果是晚上,那宫千叠一定会和我见面,我真的有好多话要和她说。 折了两颗青蒿,我便回来了。 母亲已经把布带缝好,装了米,加上我的青蒿,就算准备完毕。 我要出发的时候,三奶叫住了我,“哎呀,不行的,我差点忘了,刚才我和师叔通话了,落一项重要的,你这屯子是不是有个大泡子不?” 有啊! “这就对了,这是“村眼”,十个屯子八个都有,没有泡子的屯子大学生会很少的。你到空房子绕圈前,得到大泡子绕六圈,山管子孙水管财,就当是银行好了,绕完六圈泡子后再到房子绕,然后再进屋说话,那个,说啥话记住了吗?” 我说记住了,‘还利息来了’,我的天哪,这个三奶还担心我记不住,我真担心她记的对不对。 “对了,你绕圈时候不能说话,听到没,千万不能说话。”这不又来了,这么重要的事儿,之前只字没提,是师叔没整明白,还是她传话还说不明白,所有的事儿不一次告诉清楚。 我好奇地问三奶,“你的师叔是谁呀?”我想知道这么烂的师叔到底什么货色。 “李九局。” 我愣住了,没想到她的师叔竟然是李九局,李九局怎么会这么烂?这让我产生了极大兴趣,我接着问她,宋联播你认识吗? 三奶摇头,不认识。 他们竟然不认识,我再没话可说了。 要去走了,我又跟三奶对了一遍词,我真怕还遗漏什么。 对好后,我朝村外的大泡子跑去。 我们这里的大泡子在屯外,有三亩地见圆的泡子,说来也很怪,泡子不大,四季有水。 跑上一圈,就出现状况了,村里的姚寡妇在泡子旁边小树林洗澡,正好在我经过的路径。已经看见白花花的后背了,怎么办?也不能说话给她知会,只好硬着头皮跑过去,惊得姚寡妇抱着胸脯愣愣地看着我的背影。 第一圈过去,第二圈时候,姚寡妇还没走,而且还挡在我的前面。挑逗地说,哎,小嫩牛,你非要来看老娘的身子不可,是吧? 我摇头摆手,意思说不是。我不能说话。 “那好,那我就脱给你看。”姚寡妇真的把背心脱了,把花裤衩也脱了。 姚寡妇在村里名声本来就不咋地,凡是有闻腥毛病的男人都与姚寡妇有染,人送外号姚大炕。 哎呀!这一片光景甚是打眼,可我不能停下啊,还有四圈等我完成呢,不能耽误,我闭着眼睛,朝前跑去,对扑过来的姚寡妇,我一下给她扒拉一边去。 这一下,把姚寡妇给扒拉掉水坑里了,姚寡妇恼了,大骂,小兔崽子,你来偷看老娘又嫌弃老娘,你给我站住,今天我非跟了你不可。姚寡妇从后边追来了。 要知道,这家伙是光着身子的。 ... 第65章 065 光身子的寡妇 这样也好,有个光身子的女子追,自然动力自然增加。飞快地在前面跑。 姚寡妇跟了两圈,便跑不动了,原来是在我后边,现在却在我前面了。我觉得这个女子可真特么神经,人家不尿你还不知道,光着屁股追人,丢不丢人。我正想着如何超越过去,可我发现姚寡妇不对劲。 跑着跑着,身子摇晃起来,“啪嚓!”人一歪,一下跌倒在泡子里,砸起一片水花。 要出状况,姚寡妇拼命挣扎,水不是很深,可这家伙在迷糊着,呛一口水就能没命,不能见死不救,我跳下了泡子,抓住了姚寡妇,把她拉出水面,并往岸上抱。 这时候我低头看一眼,胸前的东西象两个干瘪的梨,都这样还卖什么马蚤呢,禁不住一阵厌恶。 没想到姚寡妇哈哈一声,说:小兔崽子,看你还往哪儿跑!跟老娘玩,你还嫩了点,这回老娘不跑了,得让你抱着我,哈哈哈哈——。 我嚓!上当了,被这老女人给玩了。 我装作臣服地抱着姚寡妇,要到岸上时候,我松开了手,又“啪嚓!”一声,姚寡妇被我扔在水里了。我跳上岸,飞跑起来。 再跑一圈过来,一看姚寡妇,我的头大了,姚寡妇已经漂浮在水上!啊!姚寡妇死了。我都忘了跑没跑够圈,应该是刚好够,看四下没人,撒腿跑回了屯子。 三奶和母亲我家门口,见我回来了,比划,“绕,绕房子!” 我就对我家西院的空房子绕起圈来,这个周长小,应该五十步左右就一圈,绕到第三圈时候,我惊呆了。 因为,我看见姚寡妇在路边恶狠狠地看着我! 我脑袋有点抽,这家伙不是淹死了吗,怎么出现在这里。这么快就变鬼了?好象不太可能,自己也不好问,也不能问,自己给扔水里的,死了活着都记自己一个大疙瘩。 我不看她,就是走,我要做我的事儿,走了一圈后,这家伙竟然跟过来了,这让我真的有些怕了。这家伙这回也不追我了,我走她走,我停她停,我无言,她也无语。怪异的很。 你叫你喊,骂我两句,合乎常理,可这家伙不滴,就跟我绕圈,很是瘆人。 我现在已经不能管那么多了,赶紧转完,然后进屋去看父亲,不知道父亲怎么样了。 终于转完了,我走进了屋里。按着三奶的说法,我把青蒿高高举在头顶。 这屋里我来不止一次,可这回的情形大不相同,先是气氛不同,天还没黑,屋里就黑蒙蒙的,阴冷阴冷,而且寂静的吓人,再就是原先很小的屋子,冷丁大了很多,原先屋里没有床,现在多了一张大床。 这是怎么回事儿? 突然,有个沙哑的声音问,“你——干——什么?”好象对贸然进入很愤怒。 我一惊,忙回答,“我来还利息来了!”并从袋子里舀了一碗米放在床头。 放米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父亲就躺在床上,可刚才进来我仔细看一遍,并没有父亲。只见父亲脸色惨白,双眼紧闭。 ... 第66章 066 寡妇瘦了 我想叫,可我还是忍住了,三奶不让叫,第一天就说一句话。 突然,一个黑影,吓得我一个激灵,回头一看,是姚寡妇一张脸贴在窗玻璃上,好特么吓人,鼻子把嘴都压扁,眼睛睁的很大很大。 我心里暗骂了一声:老逼婆子,欠收拾啊! 这趟不能说话可以,可我得近前看看父亲现在怎么样了,我绕到床前,伸手要来拉父亲的手,可我身后突然有人叫:不,不能拉手! 我一惊,回头来看,的姚寡妇,这家伙怎么进屋来来了。这一大嗓子属实吓到我了。我懊恼地回头,想踹她一脚,但还是忍住了。 可姚寡妇却对我翻白眼,好象我不敢打他似地。 等我回头再面对父亲时候,突然有人说:送利息的,你回去吧,这么些零钱,我得慢慢数,等我数完了再说。 我惊讶地发现,这话是从父亲嘴里说出来的。 我第一时间明白,父亲是被刘毛三的鬼魂给附体了,他在说刘毛三的话。或者也有他自己的话,让我走。 此地不可久留,把情况反馈给三奶再说。 我转身要走,却被姚寡妇给扯住,“这有床,还有被,今天我就陪你睡!“说着用手来摸我的脸。 我真的怒了,说不让我说话,可没说不让我打人,今天她一直在找自己麻烦,太气人了,想着,我抬脚踹过去,把姚寡妇一下踹倒在地上。 姚寡妇似乎很疼,呜呜两声,眼里立即露出了凶光。我根本不管她,起身出门了。我听见姚寡妇在身后呜呜地哭起来。 家里三奶和母亲在等我消息,听我说了一遍,三奶说很好,就这么做下去,明天就可以和那鬼谈条件了。 母亲知道父亲安然无恙,很高兴,还调侃说爸爸平时就喜欢喝酸奶吃火腿肠,对这个结果母亲很满意,还叫我到小卖店去买些酸奶和火腿肠,明天好送过去。 第二天我又去村外的大泡子跑六圈,这回没见到姚寡妇,不过到屋子绕圈时候,姚寡妇出现了,她没有跟过来,只是在原地盯着我看。这回眼神不是凶狠,而是恶毒了。 我意外地发现,姚寡妇消瘦了很多,眼睛都深陷到眼眶里了,所以瞪起眼睛更吓人。 看着有些不忍,这是不是因为我造成的,那样的话,可真罪过了。让我惊讶的是,这家伙表情一直没变过。 说实在的,我真有些怕的,想想,一双恶毒的眼睛一直盯着你,你会不怕吗?一开始跑接近她的时候无所谓的样子,可后来接近就有些心慌了。 突然,姚寡妇说话了,“你爸真不是东西,昨晚他折腾了我七回。” 我好象没听错,她说我爸那个,这让我有些恼,我爸那是他说那种人,当她说第二遍时候,我怒了,“闭嘴,你妈了个逼的,我爸会找你这样的扫货,小心我撕烂你的嘴!”我停下脚步,怒视着她。 姚寡妇有些怕了,不敢瞪我了,而是把眼神看向别处。 ... 第67章 067 不要零钱 再跑起来时候,我有些醒悟了,对呀,在那个屋里,爸爸已经不是爸爸了,是刘毛三,刘毛三肯定会干出那样的事儿的,由此我想解救父亲的脚步必须加快,要不说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跑到最后一圈的时候,姚寡妇突然又说:你不要进屋去,他们是有阴谋的! 这话到让我一愣,但我哼了一声,进到屋里来。 屋里的情景并没多少变化,我也轻车熟路地把米倒到米碗里,当然没忘了说:来送利息来了。 爸爸听到我的说话了,静静的身子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起来了。可他目光冰冷,面无表情,伸手抓了一把米后,放在嘴里‘咯嘣咯嘣’地嚼起来,嚼到半途,不如意地吐了出来。父亲的脸也瘦了一圈,脸色苍白,眼圈都灰青。无疑,昨晚他代替了刘毛三和刘寡妇风流了,身子被掏去了不少。 说出的话来更让我吃惊。 “玛德,你净特么用咯嘣(钢镚)来糊弄我,我怎么能查过来,你玩我老几把蹬呐?”果真是刘毛三的话。 我真服了三奶,原来米就钢镚,这要是查真能累死刘毛三。 我想说我家没有大钞啊,全是零钱,你慢慢查吧,反正有的是时间。 可我没说,因为我已经非常恼火,这鸟,竟然附在我爸爸身上干坏事,坏了我爸爸一世的清名说,把我父亲的身体给搞完了。但我还是压住气,说:“刘毛三,你别得寸进尺,你把你的利息说个数,我给你人民币!你放过我爸爸。”我想说做鬼你就牛逼呀,我怕刺激到他。 “嘿嘿!”父亲诡异地一笑,可只是出声,嘴角并没动,眼睛却翻了很大的白,很恐怖。 半天,父亲说:不,不要人民币,我要宫千叠可以吗? 这使我大为惶恐,吓得我腿都抖起来,父亲,不,刘三毛竟然知道宫千叠,太不可思议了。不能他有这个念头,我怒斥道,“你快打消这个念头,宫千叠是我的——”我的妻子吗,可还说不出来,不过说我的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 “你的,哼,小姐已经把她许配给我了,就用她顶利息了。”父亲不屑,脸上挂着几分得意。 小姐把宫千叠许配了,宫千叠什么时候成了丫鬟?花言乱语。 虽然觉得父亲的话无厘头,但我心还是咯噔一下,我想起了姚寡妇的话,难道真如姚寡妇所说,这里有阴谋?现在看来,这一定是阴谋。 眼下怎么办?还讨价论价吗,用宫千叠顶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同意的。看出完全是对牛弹琴。现在只好硬把父亲拉回去,让他们失去要挟就无可奈何了,然后再找三奶想别的办法。 我伸手去扯父亲,父亲以为我要进攻,一个转身,从床下抽出一把小刀了。 我也不客气,抽出自己的桃木剑,或许我手里的桃木剑,就能把附在父亲身上的刘毛三给打跑。于是,我和父亲打了起来。 姚寡妇在门口探头看,哈哈大笑:我就想看你们爷俩打,杀,打,往死里打,对,扎耳朵呀,敲脑门呀—— ... 第68章 068 鬼在操场姚寡妇 父亲是真听话呀,手里的刀子真的往我身上扎,没有父亲的一点情面,招招凶狠。 我也不敢怠慢,因为我手里的是桃木剑,扎上也不会有太大伤害,终于,父亲中了我一剑,我期待父亲呀地一声大叫,弃刀逃走。 可这个效果没出来,而且使父亲的攻击更加凶猛。 玛德,这樱桃桃木剑竟然不好使,原来这东西得开光的,没开光,自然不好使。尽管桃木剑不好使,可我还是有胜算的可能,就是狠命地打在父亲脑袋上,把父亲打晕,可我真的下不去手,就连刚才的刺砍,我都点到为止。 一个真砍,一个假刺,这是怎样闹心的战斗,突然,父亲手里的到朝我眼睛刺来,这是真刺眼,刺上就瞎了,用桃木剑去挡。 “嚓!”一声,袖子被划个一条大口子,好在胳膊没有划到。好惊险! 我真的有点怕了,不能打了,这样,受伤害的肯定是我。 突然,姚寡妇在一边喊:跑啊,快跑,你爸爸疯了! 或许刚才的打斗,她看的真切,姚寡妇说着自己朝门口跑去,门本来就开着的,可以一跑了之,可姚寡妇到门口却咣当一声把门给关上了,又咔地把门锁上了。 然后再使劲地拉门,叫喊地:开门啊——开门—— 我有些恼怒,这娘们自己锁上了还嚎叫开门,这不是纯牌玩那吗!我准备过去抛翻她。可接下来的情境我我心惊胆跳。 姚寡妇开不开门,就用头撞,头都破了,血流一脸,她还不停下来。 “开门、、、、开门啊!”姚寡妇死命地叫,像是比我还要害怕,无疑,这叫声让我更加恐 惧。 她这是在干什么?一定是刘毛三搞的鬼。 没想到刘毛三会如此嚣张。 记得小时候,父亲总教育我说:伊郑千金,你是一个男子汉,一定要有担当,遇事儿不能躲——可今天我想问来追砍我的父亲,我现在,到底是躲还是不躲。 这回我问他,他不回答我,我们两个绕着床跑。 突然,有个声音从棚上传来:“谁?谁在这里吵闹?” 这声音好尖锐,可非常乏心,听着让人心颤。屋里突然阴冷起来。 我抬头,看不见有人,只有棚角蜘蛛网在风中剧烈地摇摆。回头看,父亲已经乖乖地躺倒床上,一动不动,连裂开的嘴都不合上。 原来这里还有鬼?看得出这鬼不一般,一声就把刘毛三给吓到,绝非一般炮。 对我有好处吗,绝对不会,我紧张起来。他们是鬼,我是人哎。 我第一次感到寒冷的抽象,从我的头顶一下冷到脚后根,然后又从脚趾往上走,很快就到了肚子,到胸前,到了下颚,到了嘴巴——我无处可逃了吗? 我悄悄地移向门口,门口的情景更让我恐惧,姚寡妇头撞个大洞,汩汩流血,满脸是血,已经看不出是是否还活着。 我知道这是有鬼在操纵姚寡妇,不然她绝对不会把门锁上又用头撞门,她又不傻、逼,为什么这么干! 刘毛三,操纵姚寡妇的鬼,棚顶的叫声,屋里已经不是一个两个鬼了,而是三个,或许会更多,我的汗出来了,我这是进了鬼窟了吗。 ... 第69章 069 带血的手 由此我也知道了,我现在的处境非常的凶险。 而此时,外面的天已经渐渐黑了,我心里暗暗决心,在天黑前一定要出去。我悄悄朝窗口爬去,可到了窗口让我更失望,窗户已经用木板钉死了,要破窗户得用撬棍,根本出不去。 我退到墙角,想给三奶发短信,但一想还是算了,问他还不如问脚趾头,她能的就是问师叔李九局,还不如直接给宋联播发信了。 :波姐,我是伊郑千金,我被困在这屋里了,现在有三个鬼,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不一会儿,便回信了:我是你波姐夫,玛德,你有三个鬼跟我有毛关系,我看你才是个鬼。 原来把宋联播的号码给记错了,发到别人手里了。也是紧张的,人一紧张就会犯错。原来弄弄错一个数字,我只好重新发过去。然后便是等待了,好半天,也没有回信。我又发了一次。 在我发第二次的时候,突然,一只带血的手伸到我面前,我被吓得魂飞魄散。 定眼一看,原来是姚寡妇,在伸手向我求救。我心里骂了一句特么的,还是对姚寡妇施以援手,看来她没有死去。我用她的衣服把她的头包上,所以这家伙的头立即大了不少。 没想到姚寡妇诡异地笑了,而且委着身子让我来抱。 这老骚婆子,这都要死了,还不忘发情。我厌恶地跳开。 突然,有个声音问。“伊郑千金,你还是答应了吧,宫千叠已经不属于你了!” 又在说宫千叠,怎么宫千叠成了一个话题?我回头,竟然发现是姚寡妇在说,这让我大惊!一是他竟然能说话了,二是她竟然知道宫千叠!这太诡异了,声音还苦幽幽的。 实际不诡异,我很快我就明白了,姚寡妇被‘鬼上身’了。 “宁晓洁——”我深吸一口气,好卑鄙的家伙。 “咦——”姚寡妇哽了一下,一下萎靡了,栽倒在墙角。 同时,另一个声音响起来,“呵呵,伊郑千金,你好聪明啊,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冷笑一下,“哼!我不知道是你,你却现身了!我以为是一个卑鄙的小人。”我不想给宁晓洁一个痛快的答案,让他难以在意料之中。 实际刚才刘毛三说小姐把宫千叠许配给他时候,我脑袋就闪过这个想法,当姚寡妇再次说宫千叠时候,我确定了是她。 宁晓洁生气了,用鼻子打气,噗噗地响。脸一下变得硕大无比,一下朝我贴来,就象对某人的脸,镜头推近了一样。 我以为宁晓洁要对我下手,我挥拳朝宁晓洁的脸打去。 “嘭!”虽然打在虚空中,却发出了嘭的声响。宁晓洁被我一下打坐在地上。 宁晓洁愤怒了,因为刚才她只想给我个鬼脸来,没想到我出手揍她。嚓地从案板上拿起一把菜刀,身子突然旋起,举刀朝我砍来。 实际我刚才打出一拳,我就有了自信,只要我能看见鬼影,我就能打到鬼。可现在,我那里能看到鬼,只见一道白光,那是菜刀的光。 ... 第70章 070 镜子里的宫千叠 完蛋了,我感到一阵冷风在我脖子上,我“啊!”地大叫一声,难道真是特么的砍头只是风吹帽吗?这句话我在电视剧里听过,我怎么感觉不到一点痛。可我心里却一阵苍凉。 突然,前面不远处有声音在说:伊郑千金,你别假装了,还叫一声,给谁听呢?我又没动你。 我摸了下脖子,果真头还在脖子上,原来宁晓洁没来砍我。 宁晓洁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来,“伊郑千金,我给两个选项,有一个去死的指标,那我问你,你父亲和宫千叠你要谁?” 这家伙又搞什么鬼,这不是跟老掉牙的,媳妇和老娘掉河里先救谁如出一辙吗。不过,我敏锐地发现了一个问题,她嘴里老在说宫千叠,无疑她已经见到了宫千叠,难道宫千叠也在这里? 不然她怎么会让我选? 我警觉起来:“宫千叠在那里?” 嘻嘻,算你小子聪明,竟然算出来宫千叠在这里,那好,我也不遮蔽了。宁晓洁一扭身,把一个帷幔刺啦一声拉开,里边是一面半米高的大镜子。 镜子里有个影子,似曾相识,又不能确认,难道这个就是宫千叠? 这时候,灯被打着了,虽然昏黄,但还是看清了,镜子里的正是宫千叠,此时宫千叠也看到了我,惊慌地大叫,可她并有发出声音来。看嘴型好象是让我跑。 我大惊,脑袋一下断片,宫千叠怎么会在这里?不可能,我不能确定宫千叠是不是在坟地,可她一定不会在这里。 “切,宁晓洁,有意思吗?弄个视频来糊弄我,你以为我会信你吗!”我表情立即转换成鄙夷的神色,来否定宁晓洁。 “哈哈哈——我告诉你吧,在你第一次来的时候,他就随着你的两颗青蒿进来了,有一颗青蒿就是宫千叠,因为白天,你根本看不见,本来她可以跟你回去的,可你将青蒿扔在这里。你想想,我会放她走吗!你竟然在我面前缠缠绵绵地抱着她,无疑是在挑战我,哈哈哈——所以,我给你个课题,你是要你父亲活,还是让宫千叠活。” 看来,这都是真的了,我的头一下大了,而且还嗡嗡地响起来。 这是个难以抉择的问题。 也是一个很好选择的问题,我当然会选择要我的父亲。宫千叠虽然美丽,虽然让我心醉,虽然让我柔肠百转,虽然我们有心与心的约定,可他必定是个鬼,而我是人,这个鸿沟本来就难以跨过。 退一步说,即使能跨过,我怎么能放弃生身的父亲呢! 但我不能选择,我说什么也不能选择,因为,宁晓洁把宫千叠许配给了刘毛三,而且在我没选择前就许配了,她好象开始就看穿了我的内心,我偏不让她看穿。再说,我说什么也不能让宫千叠到刘三毛这个小人手里去。 是我把她带到这里来的,我是罪魁祸首。 “我告诉你不出三日,宫千叠就会化成镜子里的一道反光,想见你在镜子里只能看你自己,到时候我送你这面镜子,你想她就看看你自己,那可真有意思,哈哈哈——。”宁晓洁面目有些凶狠恶毒,声音象响尾蛇尾巴弄出的响。 ... 第71章 071 赶紧请大师 我大怒,但我又不敢怒,我怕刺激到宁晓洁,这家伙能把宫千叠困到镜子里,肯定是有些手段的,我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宁晓洁,你想要闹哪样?” “我就想和你冥婚,我们已经拜堂,你必须和我成亲,我们就此洞房。”宁晓洁冷笑道。 原来如此,是因为这个才跟我作对的,我有些哆嗦,与其说是气的,还不如说是吓得。我怎么和这家伙成亲呢,她害我还嫌不够吗! 这个——我故意沉吟,“宁晓洁,不行啊,这么大的事儿我得和父母研究一下。”我瞬间有了计谋,这样至少把父亲救出来。 宁晓洁费劲地想了一下,点头说也是,他同意我回去研究,在三天之内。 她不说我也知道三天之内,我不能让宫千叠化成一道光。 这不行,是她在六年前杀了我。宁晓洁不放父亲。 我大声地训斥,“那你想杀他吗,如果杀了我父亲,我会跟你拼命,我还会和你冥婚吗?你是不是木头脑袋,你妈的,我之所以要考虑是因为我的命根在你那里,是你有‘九阴真经’的秘诀,你还牛哄哄地要杀我父亲。”我越说越气。 这一顿骂还真奏效了,把宁晓洁给骂老实了,她同意让我把父亲带走了。 我跳到床边,拉了沉睡的父亲,父亲一惊,张开了眼睛。父亲睡眼迷蒙地看了看我,摸着头说:我怎么睡在这里? 我也不回答,拉这父亲往出走,这个时候,锁着的门,竟然开了。 家里母亲和三奶都没睡,她们在焦急等我的消息,看我把我爸爸领回来,高兴的得叫起来。 三奶看着一家人团聚,居功自傲地:“怎么样,还是我这招数好使吧!”她把她师叔的招数全归到她的成绩里了。 母亲欢喜地点头,然后对父亲说三奶的招数,说我如何绕圈,如何送米等等,听得父亲如痴如醉,父亲完全不知道还有他参与的过程。 最后,我说:那鬼只给我三天时间,三天一到,父亲可能会更凶险,甚至危及到母亲。我的话似一盆凉水,一下把火热的气氛给降温下来,反而紧张起来。 那怎么办啊?母亲惊慌地问。 父亲也问。 想到镜子里的宫千叠,我也站到镜子前看自己,表情凝重,“现在只有请大师把几个鬼给打死咱们才能得安生,否则——” 请大师得有钱啊,上回借人家的两千还没还呢,怎么请啊!母亲忧愁这个。 我从兜子掏出卖药面的八万块钱,告诉父母放心,钱不是问题。 这么些钱啊!母亲还从未看这么多钱,当即有了主意,“千金啊,还找那个女大师吧,她就挺好的,给咱们垫钱那个。”母亲说的自然是宋联播,父亲也同意。 可三奶不同意,“我说大芝啊!这先前的病我都给你治了,之后我也得接着,我打鬼不行让我师叔来,师叔打鬼厉害的很,再说,财宝不出外国吗!”母亲名字里有芝字。 ... 第72章 072 狗腿双节棍 对三奶后边的话我不认同,谁跟她是一国,不过他说能请动李九局这到让我动心,李九局目前来说是我见到的高高手,有他来,比宋联播要高出很多,他来问题自然会解决,我隐约感到这鬼中有个高手,非李九局来不可。 “好啊,三奶,就听你的,事情得到圆满解决,我出五万块,由你分配!” 啊!五万块!母亲和父亲都瞪大眼睛看我,他们认为太多了,是我脑袋进水了!我自己出的五万,缺少了讨价还价的过程啊。 可在这屋里,就我自己知道西院的屋子有多凶险,而要救下的是神仙姐姐,这对我的意义不是花多少钱的事儿了。 三奶高兴的要跳起来了,说了好几个好好,就给他师叔打手机,听他们对话知道,师叔痛快地答应了,说眼下手里有一份活,处理完就过来,这让我意外。也感到高兴,看来,事情很快就会得到解决了。 躺到床上要睡觉时候,宋联播来短信了:什么情况,遇到三个鬼?有那么夸张吗?我刚看到你的短信,马上回了。 我就简单把事情说了一遍。 宋联播说:能把鬼魂锁到镜子里去,那自然鬼道不浅,破解它也不难,在半夜子时打碎镜子就可以了。这样,我明天一早就赶过去,然后再给你办法! 这到让我一惊,忙说不用,我想自己历练一下自己,以后好当她的师弟。我怕他来撞见李九局,那我就磨不开了。 还好,宋联播没有怀疑什么,还告诉我制造进攻武器和防身的装备方法,最后嘱咐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才能有效打鬼,鬼的思维还是不如人类,要多用智慧才中。 我很温暖,很感动,也很内疚,隔着宋联播找李九局的事儿是不怎么地道。可为了能轻松把握地消灭那些鬼,救出宫千叠,也只能这样了。 按照宋联播教给我方法,我在村里找了一条很厉害的黑狗,据说这狗还咬过刘毛三。把狗打死,要了它的狗血外,还用他的前腿骨,做了双节棍,保留了两个狗爪,用狗血浸泡后,在没阳光的地方阴干,还用浸泡过狗腿的狗血浸泡了一件马甲,还到镇里玩具店专门卖了一把水枪,装上黑狗血。我现在远攻近守护身甲都有了。 一看三奶对打鬼就是个雏,她竟然不知道狗血的用处,我杀了黑狗她还以为款待她,还一个劲地客气,“你看啊,咱们吃平常饭就行,还杀狗吃肉!”索性,我也就不点破。 和三奶闲谈说起她的师叔李九局,三奶哼着鼻子说:“这老家伙色的很,如果你有点姿色,他惦记你惦记的都不行!” 我没再问下去,我明白了三奶和李九局的关系竟然还有这么一层,李九局的在我心中的印象一下跌落一大截。 因为三奶的师叔要第二天下午才来,所以第一天晚上本来无事,可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儿,就是宋联播嘱咐我要用糯米把房子给圈上,防止这些鬼逃掉。到时候李九局来了没鬼可打,那可就是笑话了。 ... 第73章 073 美脸变骷髅 五点钟过一点,我提着糯米米袋在沿着房子撒了一圈,然后,天一把,地一把,门窗房顶各一把,直到把袋子里的糯米撒完。 在我往回走的时候,突然身后有个声音说:“今晚,他们要收拾宫千叠!”声音好轴。 我回头一看,是姚寡妇!这家伙什么时候来的,刚才撒糯米的时候没有看见她在呀! 我追过去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可这家伙回答话让我摸不着头脑,姚寡妇说:孩子一断奶就快怀孕了。 玛德,这是什么话,再问,还是这句话。莫名其妙。 可回屋里躺到床上,想起姚寡妇的话,我有点躺不住了,姚寡妇的话是可以相信的,上次她说的有阴谋,已经应验了。 难道他们是要趁我不在对宫千叠下手? 这不成,那我到要看看,正好我制造了一些装备还没应用,为何不实战一下。 于是,我穿上了马甲,佩戴了水枪和狗腿双节棍,当然,还带了两瓶狗血,算是水枪的子弹。等父母和三奶睡后,我才出门来。 我不想惊动他们,担惊受怕的。 今晚月色很亮,两米之内都能看清人,可屋里就不一定有亮了,为此,我还特意买了白蜡,只有白蜡在阴气重的地还能燃烧。 我提脚来到破屋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下,里边静悄悄,一点声音都没有,我怀疑是姚寡妇在说谎。因为太静了,有点吓人,我在考虑要不要进去,如果没那八踪事儿,我进去干毛。 就在我犹豫时候,突然,门吱呀一声开了,我一下跌进屋里的黑暗中,我惊得大叫一声。 原来是我太过专注,身子倚门倚的,把门倚开了。可停了一会儿,我想不明白了,原来门是向外开的,怎么一倚就开了,这不合乎常理呀,原来我倚的不是门,我一下惊惧起来。 一切说明,我被算计了。 一定是宁晓洁,这个可恶的家伙。 我深吸几口气平复自己,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姚寡妇的话,一定是宁晓洁故意让她送到我这里的,我,就这么相信了。 可屋里黑沉沉的,根本不见宁晓洁的影子。 既然来了,也无所谓了。我想宁晓洁一定是急着要问我和父母协商研究的结果,我想好回答就是了。 我点燃带来的白蜡,屋里瞬间有了光亮。看向四周,没有一点痕迹,烛火一点也不摇动。但我相信,她们一定在暗处看着我。 说实话,我真想逃走,这气氛太压抑了,四周的黑暗把烛火压的就黄豆大小,房间好静,惊得只剩下我的呼吸声。 可有一个念头让我留了下来,那就是到镜子前看看宫千叠,看她怎么样了。不会是真被宁晓洁他们收拾了吧! 我举着蜡烛,蜡烛的光照不出两米,所以我走的很小心,很慢,我注意脚下,怕被什么东西绊到,我知道这屋地并不复杂,但我还是很小心,走的过程,我惊讶地发现,原先屋里的床不见了。 终于,来到放镜子的帷幔前,小心翼翼地把帷幔拉开,我没有使劲,我怕有风把蜡烛吹灭。 一看镜子里,宫千叠果然在里边,她已经看到了我,俊美的脸上满是忧愁,眼泪一对一双地滚出眼眶,她说说什么,我听不清,但看嘴型我猜是叫我老公之类的话。 “宫千叠——你还好吗?”我大声问。 突然,宫千叠的脸瞬间愤怒,继而裂变,一张那么美的脸竟然成了一个骷髅,而且把头一下探出镜子外,朝我的脸上咬来。 我吓得一下跌坐在地上,手中的蜡也掉在地上,蜡烛灭了,屋里一下沉入了黑暗。 我就地一滚,手里抓出在腰间的狗爪双节棍,啪啪啪啪,在滚身时,我朝黑暗中打出了几棍。 可四周一点回应都没有,又打两下,只有狗爪棍的嗡嗡声。 我知道我陷入非常危险的境地,我只能打我身上半米以外的地方,而他们就在半米以外看着我,还带着邪恶的笑。这令我万分的恐惧。 而我不能停下来,我怕这样会给他们机会,也许他们正在等待机会,但我发现这种没有目标的打很消耗人,我知道用不多久就会把我累瘫,那样他们机会更多。 所以,我寻找更省力的办法,我一边抡着双节棍,一边退,终于,碰到了墙壁,我心里有些妥帖,至少,我对付的不是周长而是半径了。 “嘎、、、、、咯、、、、嘎、、、哈、、、、”一阵怪笑,从后面传来。这笑声好艰涩,听着让人心发凉。 声音从四面传来,是的,从四面出来,我突然明白,我倚的墙也不靠谱,怎么会发声,我大惊,是不是一直在鬼的怀里,她在一直玩弄着我?她随时都有掐死我的可能。 我前一探身,“嗡——”我抡了一下棍子打到后面。“啪!”的一声,墙壁反馈给我的声音。还好,后边真是墙壁。 “噶——咯——哈——你果真没有忘记宫千叠,怎么样,你看她是模样还美吗?”是宁晓洁,她的笑很诡异,以致让他说出的话很飘忽。 终于出来了,这个到让我出了一口气。和宁晓洁斗智,我还是有点把握的。 我有点委屈地叫:宁晓洁,没有你这么玩的,你叫我来,却又不出来,什么意思吧你。 “我想问你,你和你父母研究怎么样了?” 果真是问这个事儿。 我说,母亲已经托人打听去了,母亲说要看你老辈子什么人家,然后才定。 宁晓洁后哈哈地笑了,笑的很疯狂,宁晓洁的身形渐渐清晰,她的脸色看难看,黑色的瞳孔露出恼怒的青光。“伊郑千金,你当我是傻子,都什么时代了,还看根儿,你不知道我是个鬼吗,我上辈子不是鬼,你当我是小孩子!” 被识破了,可我坚持说:我也是你这么想的,可他们偏不听,他们说要看你做鬼的时候怨气多大,他们想的太多了,总怕他儿子受气。 ... 第74章 074 鬼吃鬼 我这话让宁晓洁安静了些,半天,才突然说,“你为什么来就要看宫千叠!” 这个时候,我知道该怎么说了,我有点怒了,“玛德,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人变的鬼,你是畜类变的吧,你特么一点人味都没有过,就是告别,应不应该看看,何况我们认识在你之前,我就想告诉她别惦记我了。” 昨天也是这么发火把父亲救出的,今天果真奏效,宁晓洁不言语了。 我得寸进尺地要求和宫千叠说话,宁晓洁隐进黑暗中。 我不确定宁晓洁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我准备试试,我用手机的电光照地找到了白蜡,重新点燃,朝镜子前移动。 宁晓洁并没有来阻止,我知道,她默许了我的行动。 镜子里先是我在看自己,不一会儿,镜子里的我变成了宫千叠,此时的宫千叠还是那么楚楚动人,已经不哭了,说话竟然有了声音。 “千金,你真的要离开我了吗?”显然,我和宁晓洁的对话她已经听到了,这是个危险的信号,如果宫千叠认为我要和她告别,那可就真成了告别了。 我回答说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来告别的。 可我的手飞快地在手机上飞快打字,并举到镜子前让宫千叠看。“不,我不会的,我是糊弄那鬼呢,我想和你见面一下是想告诉你,你放心,我会救你出去,子时之后,我会让你破镜而出。” 宫千叠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配合我地,悲情地叫:你,你不是梁兄!宫千叠有些戏曲唱腔的味道。 我不得不说宫千叠是个聪慧的鬼,美貌的鬼,我禁不住更喜欢。 虽然我不喜欢这么种口是心非的交流,可我还是忍不住自鸣得意。 突然,身后一声羞怒的尖叫:“好啊!伊郑千金,你竟敢明目张胆玩弄我,你气死我了!“ 完蛋了,被宁晓洁给发现了。实际我的一切一直都在宁晓洁的视线内。 显然宁晓洁异常恼怒,但她并没有给我进攻,而是凄厉地哭泣起来,这声音好悲情:我不杀你,是因为你救我多次,可你变本加厉,你是在找死吗——呀——依——啊—— 突然,从侧面窜出一个身影,张着两手向我扑来,我没有躲避,手中的狗爪棍,嗡地一声打过去! “啊!”一声嚎叫,这个影子倒在地上,我定眼一看,是刘毛三。 我刚才的一棍并没敲到他,可狗爪抓到了她的脸,原本是一道血印,可血印迅速夸大,瞬间变成一个洞,而且这个洞还在扩大,把一只眼睛和半个嘴巴扩到洞里。脸已经不是脸了,非常的恐怖,更恐怖是刘毛三的叫声。 因为嘴被黑洞吃掉半边,声音非常的尖细刺耳,凄厉。他在喊救命!可因为嘴没了半边,喊不出声音,只能是嚎叫了。 看来,我亲手制造的装备已经成功了,我信心倍增。把别在腰里的水枪也掏出来,我要变被动为主动,我朝刘毛三身上滋了两枪黑狗血,刘毛三的叫声更惨烈。很快,刘毛三身上又出了几个大洞,他现在只有苟延残喘的份了。 我还对着刘毛三问:你来要不要利息了? 刘毛三噗噗吐气,已经不能回答。 可在棚顶传来了苍老沙哑的问话:是谁在这里胡闹?问声虽然平淡,可透着一股寒冷的杀气,这声音昨天就出现过,当时刘毛三吓得立即躺倒床上。 我循声望去,在声音响起处,凭空多出一个木制的楼梯,楼梯很旧很旧了,随时都有散开的可能,在楼梯上,走下两条腿。 虽然楼梯要散架样子,可四条腿并没给它带来什么负重。 让我惊讶的是,腿不是往下走,是飘着下来的。 很快就看到腿的身子和脸了,看到脸,让我大吃一惊。 原来是个老太婆,这老太婆我是知道的,因为他是我家的老邻居娄阿婆。而看到娄阿婆的头更让我惊得心都要跳出来,因为阿婆头上插着一把杀猪刀,刀是从太阳穴贯穿的,一头露着刀把,一头露着刀尖,血水都黑色了,还在流。刀尖也锈迹斑斑。 原来她的鬼魂在守着她的这个家。 娄阿婆没有生育能力,就收养了一个养女,虽然倾其所有抚养这个养女,可养女对她并不好,后来招了个养老女婿更是变本加厉,他们认为阿婆有钱不往出拿,阿婆说没钱,没钱就不吃,养女女婿就不给阿婆吃饭。 娄阿婆被饿得爹一声妈一声的嚎叫,全村人都听见了。 这事情惊动了村里,村里给娄阿婆和养女分家,养女就搬离了这间屋子。剩下一个人娄阿婆日夜嚎叫,说养个白眼狼,特别是晚上,总能听见她的嚎叫,特别瘆人,记得那时候,母亲特意卖了棉球给我塞耳朵,怕我听到她的叫声害怕。 后来说娄阿婆去要饭了,就再也没见人影。 现在看来,娄阿婆并没有离开这个屋子,而且是被人给害了。 无怪乎娄阿婆满身杀气,死后还被一把刀别着,那该是多大的怨气啊。还有那张阴沉的脸,还有那深陷又黑漆的眼睛,都在说明,这是一个恶鬼。 屋里一下寒冷起来,明显是娄阿婆带来的阴气,无怪乎刘毛三怕,的确让人不寒而栗。 我不能让他看见,就悄悄隐身在墙角处。 娄阿婆漫不经心地走过来,而且是朝我走来,难道是发现我了吗?我紧紧抓住水枪,屏住呼吸,心都到了嗓子眼了,手心都出汗了。我不知道我的装备能不能对付了这个阿婆,如果被发现,那就拼死一搏了。 走着走着,娄阿婆停住了,她看见了刘毛三的尸体,这更让紧张,看到刘毛三那样,肯定要找害死刘毛三的人,那时候,我还有的逃吗! 可下面的情形,让我毛骨悚然,让我完全没有想到。 只见娄阿婆蹲下身来,看了看刘毛三是尸体,突然从头上拔下杀猪刀,朝刘毛三身子割去,割下一块肉,扔到只见的嘴里,然后使劲地咀嚼。刘毛三叫不出声,可身子还是不甘地扭动。 ... 第75章 075 尝尝人肉吧 她在吃刘毛三的肉!而且是活吃。 今天算开眼了,这就是鬼吃鬼! 只见,娄阿婆从刘毛三的肚子里扯出肝器,高高地拎起,然后从底下朝上,先接住淌下血水,又咔地咬一口,我一阵反胃,赶紧捂住嘴,不让声音发出来,可胃里翻江倒海。屋里一下弥漫着带着血腥的腐尸味。 没想到这老婆子做人时候贼熊,做鬼却这么厉害。 我发现自己目前陷入极度是危险中,稍有不慎,就会被娄阿婆发现,然后被吃掉。 我把身子放低,使劲地贴到地上,让自己更无形,刚才我渴望烛光不要灭,现在我到希望烛光灭了,因为我的肩甲在烛光照射的范畴里。 往后退了下,发现墙边的一张床,这让我一乐,正好躲到床底下去。好象床底下,应该比墙根安全些,至少不被烛光照到。 我朝床下轻轻地挪去,轻轻。 终于爬进了床底。 因为怕碰到什么,我就提前用手扒拉一下,可就在扒拉时,有另一只手拉住了我的手,怎么会有手来拉我?我一惊,怎么会有手拉我,这手冰凉冰凉,急忙侧脸一看,这一看,吓得魂飞魄散。 因为这个冰凉的手是宁晓洁的手,原来她也在床底下。 妈妈的,这是自投罗网吗!我想撤出去,可手已经被死死抓住。这可把我吓尿了,小腹一阵绷紧,一阵灼痛,尽管有了尿是症状,但还是没尿出来。 我知道,现在宁晓洁掐死我的心都有,她怎么会放过我呢。 我转身掏出腰里装黑狗血的水枪,可宁晓洁的话让我停住了。 宁晓洁压低声音说:不要弄出声响来,看被老婆子听到。 这让我糊涂了,我跟你说,我从来没这么糊涂过,她竟然要把我不出声? 她怎么也怕娄阿婆,原来他们不是一伙儿的?这不但让我糊涂,更让我迷糊了,出了什么状况,让我们两个在同一战线里了。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我惊恐地看着宁晓洁,宁晓洁也看着我,虽然在黑暗中,可我感觉到宁晓洁的眼神没有那么恶毒。到是有点垂怜。尽管如此,我身心仍然在极度的恐惧中。 但我发现,至少现在她不会害我。或者说,没有精力害自己,这个理由到让我安静许多,可恐惧却没有丝毫的减少,谁知道宁晓洁在玩什么猫腻。 娄阿婆咔咔地嚼着刘毛三的肉,我和宁晓洁两个在床底下看着娄阿婆嚼,谁也不动,不语,我们之间只有一尺的距离。 如果想逃,只要一滚身就脱离宁晓洁,可那样要面对娄阿婆,我不敢去赌。 毫无疑问,我现在处境比在墙根下更凶险了,宁晓洁随时都有把我出卖出去的可能。 突然,我的手机有短信信进来,“叮——”的一声。 我被吓到了,宁晓洁也被吓到了,因为,娄阿婆抬起头,看向这边,眉头已经皱起来,扔掉手里的肉,站了起来。 完了,该死的短信,害人的短信。 “谁——?” 我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儿,娄阿婆走过来了,冷汗从我额头滚下来,我不知道怎么办。 这时候,宁晓洁一滚,出了床下。“我,阿婆,是我。”宁晓洁走过去。 娄阿婆没有言语,可冰冷眼睛看着宁晓洁,好象是在问:你蹲在床底下干什么? 宁晓洁主动回到,“拉屎,我去拉屎去了。” 我大惊,原来他们认识!还说拉屎?我看了一下四周,并没有什么屎,也没有什么臭味,才知道是在糊弄娄阿婆。我也惊讶地发现,原来鬼拉屎不去厕所,在床下。 “你怎么把他给吃了?”这是宁晓洁问娄阿婆。 娄阿婆冷冷地说,“他就要死了,还不如就鲜儿吃掉!” 令人惊讶的是,宁晓洁也蹲下吃起来肉来。只是她吃的比较斯文,可瞬间,嘴巴也被血染红了。原来鬼都能干这事儿,后来才知道,吃鬼肉可以补阴气的,而新鲜的鬼肉尤为大补。 这场面真特么受不了,太瘆人了,一般心脏都不能受了。 而更恐惧的在后边,我听见娄阿婆问宁晓洁:味道怎么样? 宁晓洁说很好很好,味道鲜的很。 可娄阿婆却说:“人肉更有味道,要不又会儿咱们尝尝人肉!” 我惊到了,宁晓洁都惊到了,问:“上那里去找人肉去?” 哼哼!娄阿婆哼唧两声,说他已经闻到人放出的屁味了。 这家伙是在说我,刚才有个屁,我使劲控制,响声控制住了,可气体还是排出去了,没想到让这家伙闻到了,这鼻子可真特么尖啊,就闻到了。 也就是说,我被发现了。 我的神经一下收紧,大概肌肉也收紧吧。 “嘟!——”不知死的屁,又来了。 啊呀,完全没有知会,我,我恨不得一下掐死自己,自己到底想干什么,这么关键的时候,竟然控制不住。 娄阿婆起来了,吸着鼻子朝这边走来了。 这回是躲不了,我把狗血枪抓在手中,现在害怕也没有用,只能拼了。 我一个滚身出了床底,然后手里的狗血枪朝娄阿婆射去,娄阿婆一个愣神,手捂住了下巴,因为狗血喷到了她的下巴上。 趁这空隙,我一个纵身,朝窗户撞去。“嘎巴!”一声,窗户钉的木板被我撞断,我跳了出来。 身子落到窗外,摸到地上的蒿草,我一阵惊喜,一切表明,我已经逃出来了。 可就在我起身要走时候,见娄阿婆恼怒地举着刀追出来,“混蛋,竟敢喷我狗血!拿命来!” 不好,这家伙追出来了,我起身就跑。 这家伙身形之快,简直无法想象,我第一步迈出,第二步时候,这家伙已经在我前面,高高举起杀猪刀。 完蛋了,这鬼果真厉害。 “咔嚓!”一声,我听到自己被砍的声音。我倒在地上,可我一点也不觉得疼。只觉得身子瞬间好凉,原来鬼刀砍人不疼啊! 我看到地上有半边脑袋,脑袋上有一只眼睛,眼眉,还有长长的头发。 ... 第76章 076 临死告诉九阴真经 这不是自己的头啊,自己没有长头发的,我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完好着,可这半边脸是这么回事儿?我有些木。 转动身子,发现我身上还有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宁晓洁,她的头被砍掉了半边,地上的半面脸是她的脸。 晃神一下,我终于明白了,是宁晓洁救了我。这让我意想不到。 我抱住只有半边脸的宁晓洁,脑浆和血水混合地流下,这时候,宁晓洁说话了,因为他的嘴完好的,“伊,郑,千,金——快,把我那瓣脑壳扣上,快!”宁晓洁声音非常小,但我还是听清了。 我急忙把掉在地上的半边脑壳扣到脑袋上,可我不能松手,一松就要掉下来。 这回说话声大了,嘴也利索了,“伊郑千金,你救我三次,我本想救你一次,没想到还把命搭上了!玛德,这也太亏了。——不过,有一件事儿我已经改变了主意,不在搅和你和宫千叠的事儿,不过,她已经被老妖给锁到镜子里了。” 我突然明白宁晓洁在床底下没有出手救我缘由了,心里一阵感动,原来鬼也能有成人之美,那自然是个好鬼。我点头说:谢谢,谢谢你! “你要救她出来,就在半夜子时后,用弹弓把镜子打碎,记住,弹子必须是用地下三尺外的黄泥和黑狗血团成的泥球,否则你是打不碎镜子的。”宁晓洁告诉我说。 不过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好象离死去不远了。 可我有一件事儿要问,我摇着宁晓洁问她:我被咬掉的那节命根在那里?治疗我命根的‘九阴真经’秘诀在那里? 宁晓洁听罢,嘴角一翘,表情有些惭愧,“抱歉,命根已经被我吃掉了,找不回来了,你不要恨我啊!——因为我是畜类,要变成鬼需要仇人身上阳气最足的物件,我本想把你爸爸的脑子或者阳器挖下来,可不想碰到你来调戏我,就取了你的命根,谢谢你的命根,让我从畜类变回鬼类。” 原来是这样,听得我心里一抽,这报复可够残忍的。只因为六年前父亲把和我结婚的小猪提前给杀了。想想,头皮发凉。不敢想象父亲被割了阳器或者挖脑的情形。 看来,我这节命根是找不回来了,一股心酸,让我眼泪奔涌而出。 眼泪都滴到宁晓洁的脸上了,宁晓洁似乎知道我的悲伤,用手用力地抓我,让我听她说。 “不过——‘九阴真经’的秘诀到是有的,有了这个秘诀,你的命根就会长出来的,要找秘诀得去把宫千叠救出来,我已经告诉她了,你找她,就好——,不过,得用我的,脑子给她吃——才,才可以。”宁晓洁说话声越来越弱,最后只能是张嘴没有声音了。 原来,宫千叠听说我的命根给宁晓洁咬掉了,就随着青蒿一起来到了这个鬼屋,和宁晓洁见面,宁晓洁说因为我遗失了青蒿而让她抓到了宫千叠,实际不是,是宫千叠找你就谈判来了。 宫千叠问宁晓洁怎么才能把长命根的秘方交出来。 宁晓洁冷笑一下,哼了一声,说:“方法到是有,那就是你离开她,我就把秘方交出来。”这里的他就是我,伊郑千金。 这个—— 这可难住了宫千叠,自己要让他有命根,就是为了共享受人伦之乐,可这得到了命根却在失去了我,这个她不能接受。 宁晓洁,你也太狠了吧!你觉得我离开你能得到她吗?你想都别想,他三岁就是我的了,至今不忘,这是你个秘方能拆散的吗? “哼!”宁晓洁冷笑道,“你不愿意就算了,你既然爱他,却不能为他付出吗,那叫爱吗?全都的废话!” 宫千叠有些急,但还是心平气和地说:“宁晓洁,换位一下,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抉择?你以为他离开我就会去爱你吗?” “你太自信了吧!”这回宁晓洁是用鼻子打气了。 “这是我的感觉!你来个别的条件,我立马会答应你。”宫千叠还在央求宁晓洁。 “那好,那我就来个换位思考,我跟你赌一把,我把这个秘方告诉你,然后我让他亲口说不爱你,我看你还想不想给她秘方,如果你能给,那就证明我错了,如果你不能,那就证明我对了。” 要告诉自己配方,宫千叠惊喜万分,根本没想别的就答应了。 所以,自愿把自己锁到镜子里,吃了宁晓洁给的锁身魄,可他那里知道,她不但被宁晓洁锁了身,还被宁晓洁把她告诉她的秘方也给锁起来,最后的结果是宫千叠知道秘方,可永远说不出来。 这个,宫千叠并不知道。 原来是吃了宁晓洁的鬼脑才能解锁,这个宁晓洁,可真够狠的。因为解锁方法只有她设定。 找宫千叠?鬼脑?给宫千叠吃鬼脑,她就知道了?这可真是个费解的问题,鬼脑,难道是正在从宁晓洁脑子里流出来红白相间的东西。这可吓到我,怎么拿这个去见宫千叠,不会吓到她吧。 不管是不是,还是收了再说,我跑回家找了个饮料瓶,把宁晓洁脑壳里脑子收了起来。 没有了鬼脑的宁晓洁身子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成了帽子大的东西,我伸手去拿,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片月光照在我的手上。 回到家已经两点多了,心里空空的,怎么睡也睡不着,没想到宁晓洁会是这么样的一个有情鬼,她害了我,却又救下我。想想,心里好痛楚,天亮了,却睡着了。 显然母亲不知道我昨晚干什么去了,还趁三奶上厕所跟我唠叨给钱太多了,还问我在那里弄这么些钱,是不干犯法是好事儿了等,我没法解释清楚,只能笑而不答。 吃完饭,我在二猛子家的菜窖里弄来了两米深处的黄泥,并用狗血和好团成泥球,因为怕浪费狗血,我只做了五个泥球。然后又做了一把弹弓,弹弓做完去看泥球时候,我发现泥球没了没了,这让我惊呆了。 ... 第77章 077 墙角就有鬼 好好是泥球怎么会没呢? 我立即又做了五个,这回我就坐在不远处看着泥球。一个小时后,事情终于露出真相。 原来是两个小老鼠偷走了泥球,大概是泥球上的狗血味吸引了它们,它们把泥球当成了美味,运回了洞里。 这几个球我没再让老鼠运,我一弹弓把他们给打跑了。 这个时候,母亲跑来了叫说三奶是师叔来了。 我急忙跑过去迎接,可到近前一看,这也不是李九局呀!三奶还给我介绍,“千金,这就是我师叔,你该怎么叫,嗯,就叫太师叔吧!” 什么太师叔,我只是点头一下,便把三奶叫到一边,“三奶,这也不是李九局呀?” “是呀,一点都不错啊!”三奶叫的贼死。 这怎么瞪眼睛说瞎话,“李九局我是认识的,六年前就来过我家,上阶段我还去见他了的。” 这时候,师叔过来,把手伸给我,“我叫吕九局,双口吕,你说的李九局是我师弟,我们师出同门。” 原来是这样,这么多九局,李吕也不同音,原来还是我听错了。这耳朵。好在是李九局的师哥,道行自然不在李九局下,我热情地把吕九局请进屋。 落座,我给师叔端过来一杯茶水,也提出了我的疑问,“大师!你怎么和 李九局都叫九局?”三奶的师叔,属实没法叫,索性叫大师了。 “啊,这样,我们蓝门弟子都是用数字来论辈分的,我师傅辈的都叫八宫,我的太师祖叫李一问,这回你明白了吧?”原来李九局和宋联播他们是蓝门。 是很有意思,那现在看来,蓝门已经九代了,第十代该怎么叫。 吕九局喝了一口水,想了一下说,“按着祖训,九九归一吗,到了第十代就叫一字辈了。” “那我三奶怎么不叫一什么的?” 吕九局笑了,摇头说,“她不算,蓝门收男不收女。” 听这个我愣住了,难不成宋联播都不算蓝门的弟子?有些糊涂。看来这个蓝门可挺深不可测啊! 好象吕九局也不愿聊这个话题,端看了我会儿,颇有些遗憾地:“你面相多好,可惜你的名字起的不好,还‘伊郑’(一郑)是扔的意思,一下就扔千金,你说你会有钱吗,再说,千金是女孩的专用词,你这名字把你弄成现在这样了,你要有好一点名字,那就是吃官粮的面相!” 吕九局的话说的我怨气上升了不少,不是自己人不行,原来是名字不好。我也感觉自己的名字不好,我就请吕九局给起个名字。 “你就叫伊郑钱,挣钱容易就好,这年头什么是爹,钱啊!”吕九局张口就来。 伊郑钱!真不错。 然后我把闹鬼的事儿说了一遍,吕九局笑了,“放心吧,一个老太婆子能有什么能耐,日本海啸那鬼乌央乌央的,而且他们都咬着一根黄线来对付我,我用一道顺天符,八道太上老君敕令,用青盲剑一划,万鬼臣服——我七天就挣他小日本三百多万,可小日本的钱也太毛了,就值咱们人民币十多万块钱。” 我不懂货币兑换,我只感到这个吕九局不一般,日本鬼都能制住,是一般炮吗! 按吕九局说,娄阿婆可真是个小角色。 这是请到了高手,我心里欢喜的不得了。 然后让我领着到西院勘察一番,吕九局掏出罗盘用手擎着在屋里走一圈,走到东墙角,罗盘的针便颤抖起来,吕九局便叫我和三奶,三奶也来了,“来来来,你们看,这个墙角有鬼。” 的确罗盘颤动不止,好神奇。 吕九局突然解开裤带对着墙角“哗哗”是尿起来,弄的三奶掩面羞臊地叫:这个死鬼你想干啥! 吕九局一边尿一边说:这叫捣毁他们的营盘,伊郑钱,你也来尿,把四个墙角都尿了,让他们无处躲藏,伊郑钱,鬼这东西怕尿,也怕口水,所以这东西捣他老巢在合适不过了,你三奶是不行了,他滋不出去,哈哈哈—— 三奶羞臊地跑了出去,我也出了门,不是我不能滋,是我觉得吕九局这行为不是很文明,要滋也可以,没有妇女怎么都行。 让我意外的是,我借口离开了,可三奶却进屋去了。这让我很脸红,虽然她不是我真正的三奶。不过,我感觉好尴尬。 他们回来,我确定他们之间发生了点什么,看三奶看吕九局的眼神和之前不一样了,说话声也贱贱的。看着让人生厌。 晚饭过后,吕九局从兜里拿出一些装备分给三奶,却对我说:“我知道这很危险,可你三奶非要跟着,说学点啥,这个是一等桃木剑,比常规桃木剑要强出好几倍,给你防身,要是打起来,我可能照顾不了你,伊郑钱,这个给你的,你这把桃木剑要比她是逊色一点,但防身还是富富有余的。” 我一看给我的桃木剑,又短又薄。 我有点反感,想了半天,我说:“吕九局大师,你要给我就给我像样的东西,这不就是个板溜木片吗,这么薄,跟麻杆似地,这不说打鬼,打鸟都容易折了。” 我不是不给你好东西,我给你怕你不会用,反而伤到你,你象这个断魂鞭,如果抽到自己身上,那你的魂儿就没了。 吕九局从兜子里拿出一个用马尾辫的鞭子给我看,又从里面拿出一把铸铁打造的弧形刀,刀刃竟然是红色的,象涂血一样,很是独特,“这个月牙斩,你说你会使吗,用这个必须用月牙步,念月牙咒才能使用,如果伤到自己,那就小命垂危了。” 我意识到吕九局兜子里有很多宝贝,这些东西听所未听,见所未见,打鬼肯定事半功倍,心里真渴望得到一件。 吕九局沉吟一下,说:“那好,给你换一个,就是这个断魂鞭吧,我可告诉你,你不能让辫梢打到自己的肉,打上后果不堪设想。” 这还差不多,我欣喜地接过鞭子,当然说了声谢谢! 这鞭子好象是动物毛编织而成,从头到稍全是花辫形的,足有两米长,我到外边打两下,啪啪地响。 ... 第78章 078 大师被斩杀 今晚有可能要给宁晓洁报仇,我到园子把晾的黄泥球收回来,可泥球不见了,我知道泥球被老鼠拖进洞里,就挖开老鼠洞,果真,十个泥球都在,只是上面不满老鼠的牙印。还好,这牙印不影响它当弹子。 天很快就黑了,吕九局站起身来,说,“伊郑钱,你没有打鬼的基础,你就守在你家门口,不让鬼魂进来,我们那边一打起来,鬼魂容易跑这里来,你不时地甩几鞭子!张春红,你跟我去打鬼,你不要学学吗,今天让你学的沟满壕平,哈哈——哈。”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三奶叫张春红,还要沟满壕平。 我对吕九局说我已经和鬼有过交手了,吕九局摇头说,有交手可不能算是你有基础了,那你说碰着鬼的人多了,能说就有打鬼的能力了,听话啊,这种事情你最好别倔了,搭上性命犯不上。 吕九局这么一说,把我吓到了。母亲听罢更害怕了,拉住我不让我去。 这样也好,等你们把娄阿婆打跑,我到子时十分去打碎镜子救宫千叠。 可我总觉得不甘心,西院的鬼屋我已经出入两次了,没有比我更熟悉的,可他不让我去,可能是为我安全考虑,可他还不知道,我身着狗血侵泡的马甲,腰里别着狗血枪,觉双节棍,这回又有了断魂鞭,要是不去,也太可惜了,我要去。 在吕九局没出发之前,我就提前潜入了屋里,我隐蔽在墙角的破烂东西里,用一条破麻袋把自己挡住。 这个位置好,真好看到屋里的全景。 天黑透,吕九局和三奶来了。 而让我意外地是,两个人竟然挽着胳膊走进来的,还真应了我那时候的判断。 接下来他们更过分。 两个人来到床前,吕九局叫:你拿床单了吗? “拿了。”张春红拿出一个床单,借着月光一看,这床单是我用的床单,怎么被张春红拿来了,尼玛的,这是嫌原来的床上埋汰,用我的床单铺床,这个三奶张春红,太过分了。 可过分还在进一步进行,床单铺好后,两个人躺上去,热烈地搂抱在一起,还吧嗒吧嗒上了。这可真是太污了。 外,你们是来打鬼的,还是来干鬼事儿的,我闭上眼睛想,我那可怜的床单呀,就这么被一对男女碾压。 突然,吕九局推开了张春红,“不行的,我要是把精子都给了你,我的阳气大损,又会儿我怎么打鬼!不行不行,这个真不行!等打完鬼咱们再战,我保证你沟满壕平!” 我嚓,原来沟满壕平是这么个意思。 张春红有些埋怨,哼,你不给还来挑逗我。 好好,不摸,不摸了。 两个人躺了下来,张春红看着黑屋问吕九局,“哎,这屋里莫非真的有鬼吧?” “当然有,不过,让我那一泡尿滋的跑了出去,得等会儿才能回来,哈哈哈——哎,张春红,你知道为什么男人的尿能滋鬼,而女人的不能吗?” 为什么? 因为男人的东西叫阳器,撒的尿自然是属阳,鬼是阴性东西,自然怕阳,可女人是阴器,撒出来尿自然属阴,所以,你要滋,小鬼们就来淋浴来了,哈哈哈——额哈哈—— 好邪恶是家伙,全是马蚤嗑。或许这家伙讲的有些道理,可讲出来的方式叫人受不了。 我真想把耳朵塞上,可眼睛能闭,耳朵却不能闭。 两个人转了话题,“哎,这家的房子看也不象有钱人家,怎么一次就出五万?”是吕九局在问张春红。 张春红回答,人不可貌相,有钱,我看伊郑钱一下从兜子里拿出八万多。 然后两个人声音小了,可我听后却大吃一惊,因为吕九局和张春红研究把我兜里的三万给弄出来,他们还计划让鬼再闹大点,然后逼着我加钱。 听了他们的密谋,我气坏了,好卑鄙,特别是三奶张春红,她连一点质疑和反驳都没有,竟然和吕九局同流合污,敲诈到我的头上了,真是岂有此理。 突然,一阵阴风过来,我打一个冷战。 吕九局也感觉到了,忙从床上坐起来,警惕地看向四周,手扒拉张春红,“起来,鬼好象是来了。” 张春红刚要起来,一道白光下来,“啊——噗!”一声大叫。一股血浆,一下喷到吕九局的脸上。 吕九局叫了声不好,伸手要去抓自己的法器。他的法器还在兜子里,根本没想到这鬼来这么快,光顾和香肠玩耍了。 “噗!”又一刀,吕九局连叫的机会都没了,这一刀从吕九局的头劈开,整个头一劈两半。嘴都没了,还用什么叫,只是气管在呼呼地出气,气把血珠噗起好高。 这两刀快似闪电,根本没有机会反击。 是娄阿婆,看出很是生气,鼻孔都冒烟了,手里的菜刀在滴血,眼睛凶狠地瞪向我这边,嘴角露出冷漠的笑,这笑很诡异,很压榨。 肯定也知道我在这里猫着,杀了他们是在给我看吗? 我吓得头皮发麻,浑身颤抖不止,我听到自己彭彭的心跳,可能是嗓子眼儿小的缘故,没跳出来。我从未见过这么利落又血腥的屠杀,几乎在一瞬间,两个活人被这么杀死了。 自己会不会也和他们一样的结局? 实际,昨晚不是宁晓洁救下自己,那自己肯定也是这个样子了,或许比这个更惨。 而我发现,娄阿婆朝这边走过来来,果真是,朝我走来了。 完蛋了,我一下有些麻木了,昨天没挨的一刀,今天要挨上,脑壳被砍开是滋味会是怎么样的,会不会很疼,或者是不疼! 人再极度害怕的时候,思维很容易就没了方向,这个时候,我竟然想疼不疼,真该死。 半天思维才拐弯过来。 不行,我不能束手就擒,我有狗血枪,我有断魂鞭啊,可已经来不及了,娄阿婆已经扯来麻袋片,手拎到我的脖子上。“麻蛋的,你躲在这里干嘛,来,吃肉!这屋里就咱们两个,一家吃一个。” ... 第79章 079 和鬼一起吃人 她说什么?让我吃肉?一家一个是一家一具尸体了。 什么情况?原来这家伙把我当成鬼了,她一定以为昨晚把我给砍死了,死了就成鬼了,新鬼都怕羞,总往墙角躲。 别说,生的机会来了。 我装作顺从地跟过来,她咬住吕九局的尸体,我只好光顾张春红的尸体,她一口就把肉撕下来,可我张不开嘴啊!我假装狠命地咬,然后大口地咀嚼,还故意让嘴角抹一些血。 可这种表演很快会被发现,看到我是人,那还不把我给活吃掉! 怎么办? 我灵机一动,把张春红的尸体拖进了床底下,我装作吃独食地到床下吃。我想娄阿婆对一个新鬼的古怪行为是可以理解的。 果真娄阿婆没有阻止我,那证明我这个计谋成功了。 在床下我看不清张春红的样子,她的身上粘稠一片,可我感觉到她的头已经掉了,可我不敢用手去摸,我躺在她身边,她的身上还有热度,不过在渐渐散去。 我想对三奶说:三奶,你的悲剧在于你太好色了,这样打鬼的时候卿卿我我,不死才怪了。 床上是娄阿婆咔咔撕咬皮肉的声音,不时地发出一声瘆人的嚎叫,这一定是吃肉吃兴奋的嚎叫。 我害怕极了,我不知道自己能装多久,万一娄阿婆吃完了吕九局,来吃张春红,看身子还完整无损,那事情就露陷了。 我现在祈祷娄阿婆不要那么大食量,一个吕九局就吃饱了最好。 可现在没别的办法,只能这么挨着,挨到天亮再说。 过了许久,外边没有了动静,也许是娄阿婆吃完了吕九局。 我爬出了床底,果真没有了娄阿婆,也不见了吕九局的尸体,吕九局一兜子法器扔在床角。可怜这些法器,没等用到,就被闲置了。 出了床底,我一下变得清明起来,对,既然娄阿婆把我当成了鬼,那我为何不以鬼的身份逃出去。想到这个方法,我禁不住一阵欢喜。 我又爬回床下,把张春红身上的血往脸上抹些,然后我翘起脚走,我知道鬼的走路不用脚后根的。 走到门口,我停住了,我回来把吕九局的兜子提起来,这些宝贝说不准我可以用。 出了门,我就疯跑起来。 家里父母都没睡,看我一脸的血回来,吓坏了,忙问我怎么了。 坐到炕上,心里的恐惧一下释放出来,我人一下哆嗦成一团。因为一脸血,也没法糊弄父母,就如实说了吕九局和三奶被鬼给吃了的事儿,母亲一听一下晕过去了,父亲也吓得脸白了。 母亲醒来,拉着我的手说:千金,咱们赶紧撤走吧? 我点头,这里真的不能呆了,隔壁有这么一个凶险的鬼屋,谁能受得了,反正父母都安然无恙,所以,决定等天亮就离开。已经搬一次了,家里没什么可以带的,我把准备给吕九局和张春红的五万块塞到母亲手里,让他们带着。 “那你呢,你不走吗?” “我还有点事,还有一块镜子没打碎,有个美丽的鬼被困在里面了,我必须救她出来。” 母亲一听说鬼就急眼了,“千金,不让你去,咱们赶紧躲远远的吧,可不招惹他们了,你爸好好的,妈也好好的,你也好好的,咱们惹不起,可能躲得起!”母亲被刚才的鬼吃人给吓坏了,拉住我说什么也不松手,手指甲都抠到肉里去了。 天下父母心啊,谁会眼看自己的儿子去送死呢!平常见事儿就吼的父亲此时一句话也没有,可眼里满的担心和无奈。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我母亲,这个美丽的女鬼可以让我命根长出来,所以,我豁出命也要把她救出来,没有命根我已经残疾人,我要当一个完整的人。 一听这话,母亲手有些松,这的确是我的痛点,也是母亲的痛点。如果有一线希望,母亲是不会拦着的,但还是担心地,“这不会是鬼话吧,鬼话你可千万别信,没有一句是真的。” 我拍了母亲的肩膀,告诉妈妈我已经长大,我有分辨能力,什么能信什么不能信还是知道的。母亲听后点点头,松开了手。 我看了一下手机,还有十几分钟就到一点,一点子时就过去了,也就是说,如果一点前救人不出的话,那就没有机会了。既然是鬼把我的命根索去,那鬼也有办法还回来。 我提着弹弓又出来了。 要再次回到鬼屋,我心里很慌,想到刚才狠命的逃离,心里更加紧张,可为了救宫千叠出来,只能豁出去了。 夜色已深,虽然有月光,可黑暗更加沉重。 我现在有两种想法,一是鬼鬼祟祟地去,二是装做鬼去,我不知道那种方法更适合自己,所以,我站下来想一会儿。 突然一个黑影从我身边飘过,我手中的弹弓随即发射出去,远处传来狗的哀鸣,原来是条狗。 这一发即中的弹弓让我有了信心,我决定装鬼过去,如果碰到鬼我也发射过去,泥球是掺了狗血的,肯定有效果。 我自然地地朝鬼屋走去,很快来到窗户下,因为窗户是板子钉的,再加上我上次逃出时候撞开了很大的洞,所以,在外边就可以朝镜子发射。这样能省很多事。 可镜子前挂了布帘,这就有了难度,必定弹子不能象子弹那样有穿透力。所以,还得进屋里去。 可我,实在恐惧到屋里去,但还得进去。实际,刚才从屋里逃跑的时候就有机会,可那时候光顾逃命了,忘了这茬了。 咬咬牙,深吸一口气,我推开了鬼屋的门。屋里比之前更加寒冷,也许是夜半的关系。 既然是装鬼,那就学象点的,我翘脚用脚尖走道,所以声响立即消失了不少。我知道,或许在墙角,或许在棚顶,或许在黑暗中,一定有眼睛在窥视自己,自己的所动行为就在他们的眼皮下。 我没有直接奔到镜子前,而是来到床边,装作还贪恋张春红的尸体上的肉似地,一下趴到床边。我这样做的目的是想俯下身来,观察一下周围的动静。这样,好进行下一步行动。 ... 第80章 080 钢针扎满嘴唇 这是母亲告诉我的,小时我和母亲去姥姥家,要过一个独木桥,人走上去,绝对不敢走第二步,所以母亲叫我趴下走,就安全过来了,过后我问母亲,母亲说,实际危险还是那些危险,只是恐惧减去了一半。 我观察一下四周,并没有什么动静,屋里死一般的寂静,连墙皮脱落的声音,都显得非常清晰,瘆人。 我准备去找镜子。或者说去拉开镜子前的布帘。 可我还没动,却发现有一只手伸到我的面前,我用余光看到的,果真是只手,我吓的魂不附体!原来床底下躲着个鬼! 防不胜防啊,我还以为趴在地上安全些,没想到危险就在身边。 我没有攻击对方,因为我手里拿着弹弓,没法攻击。 可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释然了,“主人,我是小简啊!” 原来是小简,我一身的冷汗凉下来,“你怎么来了?”我声音很小。这让我真的意想不到,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不是她一个,小简身后还有一个女的,他们在吃张春红的尸体。 这让我很恐怖,虽然看娄阿婆吃过,可一直在自己身边的小简也吃,让自己很不舒服,自己身边有这么个吃人的家伙,你也会反感,谁会想到突然有一天被身边的鬼吃掉,心里不舒服。 小简看出我的反感,就歉意地擦嘴。 我想问她身后是谁,可我还是闭嘴了,我怕惊动更多,可小简却不知道,声音切切地说:“主人,你好几天不回来,我在黑天就出来找你,可找不到啊,我就四处游荡,昨天我母亲给我烧纸,我就回到这里来了,普拉说这里有肉吃,我就跟过来了。” 我回头看了一下小简身后的女鬼,不用说,她就是小简说的普拉了。普拉看胆子很小,一直躲在小简身后,偷眼瞄我。 也难怪,我身上有好几样法器,她不害怕才怪了。 我叫小简闭嘴,小简立即噤声,我叫她去把镜子前的帘子拉开。小简欢喜地去了,普拉见此又往床底缩去。 小简到那里就把帘子拉开了,拉开帘子,对我来说多么难的事儿,可小简轻松完成了。立即,我看见镜子里有了月亮幽幽的白光。 我侧起身,拿出弹弓,夹上泥球,可就在我要发射时候,棚顶传来了苍老沙哑的声音,“谁在这里吵闹?” 完了,是娄阿婆!从棚上顺下一个楼梯,楼梯上露出一条腿。 我恐惧的鬼老婆子又来了,我吓坏了,忙一个滚身钻进床底。小简也回来我身边。 叫普拉的女鬼见我进来,急忙往床角缩去,她以为我要攻击她,吓得瑟瑟发抖。 三奶张春红的尸体已经被他们啃的不成样子了,可他们吃的是大腿,两条腿被他们啃的只剩下骨头,惨不忍睹。 这可急坏了我,她这么抖一定会弄出响声来,这不等于给娄阿婆发信号吗!我伸手去抓这个普拉鬼,让她停住。 不想这家伙一躬身,钻出了床底,我嚓她玛德,她总以为我要害她,这可糟了。 果真,普拉朝门口跑,就被娄阿婆给堵住,可普拉并不把娄阿婆放在眼里,对娄阿婆瞪眼睛,意思是你给我滚蛋!别挡我的路。 娄阿婆脸一沉,冷冷地一句,“找死!”手一划,普拉便趴下了,然后,手抓着大腿,一下挂在了房梁上。 我以为是普拉的裤脚挂上去的,可仔细一看,普拉穿的是裙子,原来是她的脚被钉在房梁上了,血水正顺着普拉的大腿流下来,流到裙子里,普拉疼的死命挣扎,发出呜哇呜哇的嚎叫。 我被吓傻了,把小简拉到身边来,说实在的,有小简在身边,我到有些踏实。可见眼前的虐鬼,我真受不了了。 虐待还在继续。 娄阿婆并不着急,找了个椅子,坐在普拉前面,插在头上的杀猪刀锈迹不见了,也有了寒光,她手里拿着几枚闪亮的钢针,朝普拉嘴唇扎去。 “叫你来偷吃!叫你来偷吃!” “呜哇——呜哇——”普拉叫,嘴唇立刻肿胀起来,血也流出,越过鼻孔,流向眼睛。 太残忍了,虽然普拉倒挂着,可也能看出是一个美丽的女鬼,遭受这样,也是因为我,我要不抓她,她也不会被娄阿婆抓到,所以,我很愧疚。 扎一根,又扎一根,娄阿婆似乎很享受这样虐鬼的过程,她不着急。 可我着急,我看了一下手机,时间还有五分钟就到两点了,那子时已过,宫千叠便救不出来了,这可怎么办啊! 该死的娄阿婆还在虐普拉,我不敢挑战她,在她在场的情况去打镜子,那样不但不能救出宫千叠,还把自己搭进去了。这个不行。 可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这时候我想时间有个尾巴,让我死死地拽住。现在是拽住了,可我手里只剩下尾巴,时间却溜走了。 转眼间,就剩一分钟了。 玛德,我准备破釜沉舟,我掏出弹弓和弹珠,捏在手里,可我,真的不敢! 突然,娄阿婆停手了,因为普拉两个嘴唇已经扎满了钢针,娄阿婆象欣赏自己的艺术作品地嘿嘿一笑,阴冷地说:看你还吃不吃! 然后朝墙角走去,墙角棚上立即出现个楼梯,娄阿婆踏了上去。 谢天谢地,这家伙终于走了。 可我的手机上,指针已经指向了两点。我暗叫,再慢一点,一点点就好。 不能再等了,我手里弹弓“啪”的一声射出去。 “噗!” 由于紧张,弹子(泥球)打在了镜子边的墙上,该死,没打到镜子上,越是着急越出差头。我头上的汗下来了,急忙掏出另一个泥球。 可这个时候,娄阿婆停住了脚,回转了身! 泥球打墙的响声惊动了她,她要回来看一下,而且还转到了镜子前。我的天哪,现在想打镜子必须把这家伙赶走,否则就打她身上。 可谁去敢赶她走啊! 完了,时间过了两点,说明,子时已尽,不但宫千叠没被救出来,很可能是宫千叠有了危险,因为那天宁晓洁说的是三天,如果按子时计算三天已过,如果到天明计算,那情况会好一些。 ... 第81章 081 原来是个饿死鬼 现在唯一希望的是我的手机的时间的错的,真正的时间还没到两点,可能有这样是几率吗。 不能再等了!如果有这样的几率,就更不能等了。 不管了,我决定射击。我举起弹弓,就在娄阿婆一侧脸时候,露出了镜子的一块,我不失时机地射出泥球。泥球在娄阿婆的耳边“嗖”地飞过。 “啪!哗啦!”········· 娄阿婆吓得一下跳到数米之外,惊恐地看着破碎的镜子。 我也盯着镜子,我在等宫千叠出现。 五秒过去,没有出现,十秒过去,没有出现,十一秒,十二秒,我绝望了,完了,可能是因为我错过时辰,我射出的弹子,已经不在子时了。宫千叠没法破镜而出,而镜子已碎,她会不会永远困在了镜子里? 我很悲伤,没想到这么破釜沉舟的营救,失败了。 “麻蛋的,原来是你在此捣乱!”是娄阿婆冰冷沙哑的声音,她看到了我。 我一侧身,钻到了床下,我怕这鬼来个力劈华山地劈了我的脑壳,我见识过这样的惨状,我要规避这个。 她要砍到我最起码得把床砍碎。 这回娄阿婆没有风驰电掣过来,她迈着方步,一步一步走来,很快我的视线就剩下一双脚,一双小脚,这小脚站到床前了,她一定在审视这床,想怎么破坏掉。 我第一回看到小脚,这小脚就是当鬼,要是当人怎么能站住啊! 看到小脚,我来了主意,我掏出狗血水枪,对着眼前的小脚滋去。 一股烧焦的白烟升起来,娄阿婆嗷叫着跳开。娄阿婆立即进入我的视线内。这家伙脸很扭曲,很疯狂,好象从来没受过这般打击,抱着小脚,滋滋地叫。 小简拉我,很害怕地说:怎么办啊? 我有点火,玛德,还问我怎么办,“你在这里被害成鬼的,你就不知道这里住着一个老怪物吗,你还问怎么办,我还要问你呢!” 小简有些委屈,“我是在这里成鬼,可我属实没看见过这个老婆子!” 现在没工夫讨论这个,我让小简趴下来,焦急地问小简,象这样的老鬼有没有什么短处,小简想了半天摇头。 而后突然说:“这老婆子短处就是头上插的那把杀猪刀了,如果能把刀给她拔掉,那她是戾气锐减,就没有什么战斗力了。” 我也觉得是这样,可谁能把刀给拔下,那不是虎口拔牙吗! 突然,娄阿婆再次冲过来,举刀就往床上砍,“咔咔!咔咔!” 而我再次逮到机会,朝娄阿婆的小脚滋狗血,小脚再次冒烟,娄阿婆也再次逃掉,不过这回没有嚎叫,而是哈哈地笑起来,这笑声抽象古怪,不象笑,象在哭。惨白多褶的脸上一下变绿,变灰,看上去好恐怖。 我相信,有了这个两次的被狗血滋,她是不敢贸然进攻的了。 但我感觉这家伙有新动作了。 这时候,被钉在房梁的普拉鬼扑通以上掉下了,可能是钉的刀子松了。摔到地上的普拉表情痛苦,伸手往下抜扎在嘴唇上是钢针。血水一滋一滋地流出来,染红了普拉的嘴,而且朝这边爬来。 我一阵惊喜,这个鬼想明白了,还是来我这里安全,要回到我这里,多一个鬼也算多一份力量,我叫小简去接应普拉一下。 小简虽然害怕,但还是出去拉普拉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房子轰隆一声倒下了,巨大的声响,倒下的墙砖,扑起滚滚灰尘,立即把小简和普拉淹没,我身上的床也嘎巴一声响,被压趴下,我被压在了床下。 腿和身子被一下压住,我死命地挣扎,终于挣脱出来了,因为床腿处没被压趴,我就躲在床腿下一块半米不到的地方。 我想呼喊小简他们,可我看见娄阿婆站在废墟上,眯着眼睛,冷冷地叫:吃吧,吃吧! 这家伙活着的时候被养女给饿赖了,就知道吃。 我知道现在不能叫,叫就把娄阿婆叫来,她不但不会救我,还会杀死我。而且我现在的位置非常好找。 可我突然感觉,我的脚疼了一下,钻心地疼一下。我往回拉了一下,竟然没拉回来。疼痛在进一步加深,难道是脚被砸断了脚趾?可刚才明明还能动啊。 我打开手机照了一下。吓得我魂飞胆破。 只见三奶张春红张着嘴在吃我的脚!吃的津津有味,原来惨白的脸,弄上我不少的血。 这家伙怎么活了,难道她成鬼了?这让我大惊,没成娄阿婆的刀下鬼,却正了三奶张春红的盘中餐了。 我想用另一只脚踹张春红,可我发现我的另一只脚根本动不了,抽筋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张春红吃我。 我只能使劲拉被咬住的叫,可我越拉,张春红咬的越狠。而且,这家伙越来越过分,开始只是吃皮肉,现在骨头也吃了,她的嘴原本不够大,可嘴丫子一下裂开,一下裂到耳根。把我的脚整个吞下去。 我看向她,她竟然对我发出诡异的笑来,好象在我面前偷东西一样,令我不解。 玛德,那是我的脚,你咬了我的脚,还对我笑。 这家伙竟象蛇一样在吞食,而被她咬的脚,快速向上腐烂,大概是她嘴里有一种腐烂的毒,这样便于她吞食。 而这腐**她的吞食更可怕,眨眼之间,腐烂已经到了我膝盖上边,而且是双腿的,没被咬的腿也在腐烂。 这太可怕了,我惊恐万分。 这腐烂到是有一个好处,没有疼痛,只是有些微痒。 而这微痒,已经到了肚子上,我用手摸了一下,是粘稠的东西,是浓水吗?我打开手机,借手机的光看见,已经烂到我肚子上了,我的小腹已经变得透明,我在描写女子皮肤细嫩时候经常会用吹弹可破,我想我的肚皮,一定是吹弹可破那种了,稍微一动,肠子马上就会漏出来。 不远处传来娄阿婆苍冷凄凉的声音,“吃吧,腐烂——吃吧,腐烂——” 我突然感到这是娄阿婆的阴谋,是她在指挥张春红吃我。可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我现在能动的只有我的思维。 ... 第82章 082 滴着黑色的血 我就要死了。 下面在被蚕食,上边在腐烂,我没想到自己会是这种死法,虽然没有疼痛,可满是悲哀,那怕战斗一下也好。 我想起咫尺之外的母亲,我想起了宫千叠,想起了小简,他们在那里啊!心底无限悲凉,等他们找到我的尸体,还能不能看到我的脸!可能只剩下骷髅。 不甘心啊,我才十八岁,还有多少事情要去做,我不想死。 “啊——救命啊——!”我大叫起来。 这样一叫,腐烂的蔓延竟然停住了,不,不是停住,而是放慢了,非常的缓慢。 我似乎看到一点希望,我接着呼喊救命,“小简救我!宫千叠救我呀——” 可悲哀的是,娄阿婆听到了我的声音,她朝这边走来。 我感觉惊悚总是一波一波的,腐烂刚要停,娄阿婆又来了,她从头上拔下杀猪刀,刀上滴着黑色的血。 我真后悔,干嘛叫,叫也是死,不叫也是死,干嘛要死在这个老家伙的刀下。 娄阿婆过来,一脚踢飞我上边床,床已经被墙砸碎,很容易被踢飞,然后,娄阿婆把刀高高举起。 完了,我闭上眼睛。 “嘭!”的一声。 没有感到疼,难道刀子并没有扎下来,我睁开了眼睛。 我大叫:“宫千叠——老婆,你可来了!”我看宫千叠在和娄阿婆对峙着,见我叫,宫千叠跑过来。 蹲下来说:“谢谢你老公,是你救我出来的,我知道是你的弹子打碎的镜子!你不要害怕,这是鬼遮眼,你的身子没有烂,你把这个吃了!”宫千叠伸手给我一个东西。 我接在手里一看,竟然是我打镜子的泥球! 让我吃泥球?还是被老鼠啃过的泥球?我有点反胃。可我不管了,既然能解我眼前的鬼遮眼,就是腐肉,我也吃了。 一口咽下,没尝到泥球什么味,我也不想尝到她有什么味。 我感觉药丸在我胃里很快扩散,有一股强大的力量逼退了腐烂,腐烂在后退,我的肚子在完好,很快就蔓延到脚上,脚上并没有张春红咬着。我还在床底下,床并没有被墙压断,墙还在那里,屋里一切照旧。 小简正把普拉拉向床底。 只是,多了个宫千叠,她在和娄阿婆对峙。 是宫千叠救我出了鬼遮眼。 娄阿婆阴森沙哑的地叫:“小鬼片子,你找死吗!” 宫千叠摇头,说:“我不是找死,是你太霸道了,他怎么会得罪你,你要对她下毒手!”宫千叠说的他就是我。 “都得死!——敢滋我的脚,得死——”娄阿婆沙哑的声音再次想起。 我知道宫千叠不是她的对手,我不能看宫千叠被伤害,我一滚出了床底,来到宫千叠身旁,我现在要和她生死与共。 小简过来了,普拉也过来了,都站在我身边。 我们这边是四个,那边娄阿婆一个。可娄阿婆满不在乎,嘴角沉的更厉害,“哼,你们一起死!”尽管这么说,可娄阿婆把杀猪刀插进脑袋里。 小简表情有些欣喜,小声在我耳边说,“主人,他收敛了她的戾气了,把刀都放回去了。” 刚才小简说了,这家伙拔刀戾气猛增,刀放回去当然减少了。不过娄阿婆表情更加狰狞,眉头结成个疙瘩。她手上没了杀猪刀,可多了把菜刀,这是要进攻的节奏。 这让我更恐惧,宁晓洁就是被她用菜刀砍死的。 我拉着宫千叠和小简,说了句,“快跑!” “咯——欧欧——鸥——”突然不远处,响起一声公鸡啼鸣。 娄阿婆要跑气的身子一下僵住,愣了一下,脸一沉,身子变淡了,不一会儿,消失不见了,一同消失的还有普拉。 宫千叠和小简因为被我拉着,没有小时掉。 宫千叠一下扑到我怀里,“老公——”我也劫后余生地抱住宫千叠,她身子很凉,可我感到无比是温暖。 不知道宫千叠怎么出来的,我很想知道,但我抱歉地说,“对不起,因为子时过了,我没能把你从镜子里救出来,我,我——”我看向小简。 小简领会地过来解释,“那时候,那个老婆子就在镜子前挡着,不能发射弹弓。” “傻蛋,我就是你救出来的,虽然过了子时你发射的泥球,可泥球被老鼠咬过,子时已经在球上了,所以你的弹子什么时候打都有效的。”宫千叠用手指轻点了我的额头一下,我感到无比的幸福。 原来是这样,泥球被老鼠啃后,已经度上了子时,想想,真是神奇。 东边出现一片光亮,宫千叠有些不舒服,挣脱我的手,我知道宫千叠很快就会遁于无形,可我真不想松开宫千叠的手,我还有好多话要和她说。 小简碰了我一下说:主人,我们找个地方躲起来,晚上再过来找你吧。” 我点头,并指了我家的房子告诉小简父母一早就搬走,屋子就成了空屋,从今往后就在这里可以随便住了。我话说完,宫千叠和小简消失不见了。 回到家里,父母都在焦急地等,看我出现,一下把我抱住。“你可回来了!”母亲拍打着我的后背,哭出声来。 我也拍着母亲的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又会儿怎么吃口饭就离开这里好吗?”我点头,的确得离开这里,这里太凶险了,不能让父母过这样扯心拉肺的日子。 吃过早饭,我送父母上路了。我谎说有点事儿要办,随后就到。 我说有事儿要办,是我想到一个问题,晚上让宫千叠和小简过来,和娄阿婆不也是紧挨着吗,危险并没解除,那把闪着寒光的菜刀,说不准会劈在谁的头上,劈到谁,都是个悲剧。我后悔让他们来我家来会和了,可又没法通知到他们。 在送母亲离开时候,我想出了一个办法,烧毁这个鬼屋,让娄阿婆滚蛋。 说干就干,我回来,就把鬼屋给点着了。 看着火中的鬼屋,我心里禁不住一阵笑,心想,娄阿婆子,你赶紧滚蛋吧,到别处去找你的家吧。 着火时候,来围观不少人,人们说什么都有。 有的说着房子点着的好,搁着里老吓人了。也有是说怪可惜的,挺好两间土房—— ... 第83章 083 是个大物件 姚寡妇挤到我身边,悄声对我说:伊郑千金,你大祸临头了! 我被惊得一激灵,愣愣地看着姚寡妇。姚寡妇却把脸转向一边,跟一个妇女大声说话。很明显地忽视我。 这娘们,又搞什么明堂! 我惊的是,这家伙竟然知道是我点着的火,我刚才点火明明很隐蔽的,没有人看见。另一惊是她说的大祸临头,这家伙说话一向很准的。 姚寡妇的话让我犯心思了,会有什么祸端呢?一个转身,我想明白了,一定是娄阿婆不愿意走,在走之前要和我们干一架。 而我现在要做的是想法通知小简和宫千叠,叫他们不要来,再就是做好战斗的准备。实际战斗是实在没办法的办法,我还是来完成第一个吧。 可这真是个难题,也许就在附近,可白天的阳光让他们藏得深深。 因为我昨晚一夜未眠,我已经非常的困倦,我要睡一觉,反正到晚上还早,也不着急。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这一觉睡的并不好,昨晚血淋的镜头,在梦里出现,特别是三奶张春红真的张嘴来咬我的脚趾来了,跟真的似地,弄的我心惊胆战,冷汗淋淋。 醒来,我坐在凳子上呆呆地想了半天。看角柜有盒烟,这是给三奶抽的,就打开抽起来,我不太会抽,咳嗽不停,看着烟雾接着想。 想了半天的结果就是,这里不能呆了,不说娄阿婆会来找麻烦,就三奶张春红的冤魂也会来纠缠。于是,醒来我决定马上离开,带上从吕九局一兜子法器,带了宁晓洁的鬼脑,我离开了。 临走,我在窗玻璃和门上留在给小简和宫千叠的字条:小简,宫千叠,这里危险,我已经撤退,你们见条后,到绥化旅馆来找我,不要迟疑,伊郑千金,手机号152···········。 正好赶上最后一班车,一个小时,到了绥化市里。 老板娘看见我,亲热的不得了,嘘寒问暖,最后才知道,住店到期了,问我要不要续住,当然要续住,我掏出一千元给老板娘,“这算二十天的吧,每晚给你五十元,这阶段我看出了,你对我们的服务很到位。” 老板娘这个乐,几乎要跳起来,有话要我说不完似地,我说我要休息,老板娘愣了一下,急忙退了出去。 实际我不是要睡觉,那有那些觉,睡了一头午了,我是想看看吕九局的包包里都有什么东西。 这是一个双层包,外边的兜里,有三把桃木剑,大小不一,看出是经常用的,很光滑,有一把已经发红了,还有那把月牙刀,除此之外,还有一把断剑,剑身还没有剑柄长,独特的是剑身是青铜色的。 里边兜里比较丰富,除了罗盘外,还有两把木头梳子,拇指伞和羽毛扇子和一串红色的珠子,还有黄纸剪成的小人,小人有大有小,最奇怪的是几个瓶瓶罐罐。 我打开了一个紫色的罐子,吓得我差点没把罐子扔掉。 因为罐子里装着一只眼睛,蓝色的眼睛,没看清,好象还眨了一下。 呼吸了两口长气才平静下来,这个罐子装着眼睛,其他几个罐子装着什么,这成了疑问,会不会还是眼睛?绿的红的? 我拿起瓶子。 想了一下,还是算了吧,阴器这东西有太多的忌讳,稍有不慎,别弄身上不是,还是叫宋联播来吧,让她见证一下,到底是什么玩意。 给宋联播发了短信,没一会儿便有了回信:什么?有很多法器,这东西你也能捡到?扑通人捡到会倒霉的,我这里有个业务马上就完,然后我就过去,等我。 等了十分钟左右,宋联播来了。 看到我摆在床上的东西,惊呆了,“哎,你真捡到这些东西?” 我用下巴支了一下: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哼,我有过糊弄你的历史吗? “没有,没有,这个断剑,是件大、阴器哩。”宋联播拿起断剑,满是喜欢地看,“这件东西,十万都值。”宋联播说到钱,吓我一跳。 这东西还能卖钱啊!而且能卖这么多,这让我没有想到。 宋联播又拿起那串红色的珠子,说:“这是鸡母珠,植物所生,有剧毒,一粒就可以要人命,如果它是阴器,那能量超群。” 我把瓶子端给受不了看,让他确认里边是眼珠是怎么回事儿,宋联播看后也惊讶了一下,说这是在养珠,这是一般死人的眼睛,通过用鬼泪养在里面,就成了道珠。又看了另外几个瓶子,分别有指甲,头发,牙齿,树叶和别针。 宋联播惊呼地叫了一声,这是道上高手的东西哎,怎么会这么粗心,被你捡来了,得赶紧找到这个人还回去,说不上就会结上一份道缘呢。 我苦笑一下,人坐在椅子上,苦涩地说,“还不回去了!” 宋联播讶异地回头看我,满脸狐疑疑。 我回答说,人死了。 怎么回事儿?宋联播脸上抽动一下,眉头一紧,等待我说。于是我就把三奶和吕九局的事儿说了一遍。 宋联播嘴定型成一个o字好半天,把o字咽到肚子里,宋联播告诉我她惊讶有二,一是惊讶,这么高的高手竟然被厉鬼劈死,二是惊讶这个师叔吕九局的身份,宋联播说她从来没听师傅说过有这么个师哥,师傅的辈分也不是用数字排的。宋联播感到事情很有玄机,一时迷雾重重,就要拉我去见李九局去。 我说好,我也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收拾吕九局的东西往兜子里装。 “伊郑千金——”宋联播叫了一声。 宋联播又叫了一声,“伊郑千金——”声音很小,但我也听见了,说话这么小声干什么,有话就说呗,我停下手,回头来。 宋联播有些忸怩,把身子倚在床头上,半天,才说,“哎,跟你说点事儿呗!”不过,宋联播欲言又止的样子的确不怎么好看。 这家伙要干什么,要这么多铺设,我摆手,你说吧! ... 第84章 084 我不吃独食儿 原来宋联播相中了两件法器,弧形刀和那枚断剑,他想要,她的理由很充分,“你要是拿我师父那里,肯定就被她没收了,你给我,我给你五万块钱,你琢磨一下,看那头合适!” 刚才还说断剑一枚值十万,现在两件就给五万,小学文化都算明白那头合适,不过,经宋联播这么一说,我知道了这东西真的价格不菲。 我想拒绝,可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我想讨价,可这不是我的性格,觉得俗气。 可总得有回答,我摆手说:“说什么呢,这样,我就要这断剑,剩下全归你处置,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知道要这些东西也没用,还不如送个人情。 宋联播没想到我会如此的大方,激动的直按胸口。 她越激动,我越后悔,我好象做了一个最错误的决定,可说出是话收不回来了。 激动过后,宋联播说:“那好,又会儿见我师父你就不提法器的事儿,咱们只问问,叫什么?吕九局是身份。”随后,宋联播还说是要推荐我当她师弟的话,我没着耳听。 我点头,把兜子塞到了床下。 宋联播给师傅打了手机,说李九局没在中心,要晚些时候才能回来。接下来话题说是钱的身上,我就把卖于伴红指甲八万告诉了宋联播。 没想到宋联播非常明理“实际八万就不少了,我虽然要那么多,我想他们一定在你跟前听着,这样你就好说话了。” 这么一说,我感觉自己好笨,当时愣没理会她的意思。 之后,宋联播对这八万做了分配,她三万,我五万。这可真让我没想到,我想的是正好反过来,她五万,我三万,我就推辞不要。最后,平均分配了,一家四万。 这样分配还引起宋联播一番感慨:钱是不扎手,可也得分怎么回事儿,你和于伴红经历那么大是危险,我拿对半,于心不忍,以后你就知道了,我不吃独食的人。 还是个讲究人。 宋联播接手机,说师妹白云打来的,说李九局回来了。 可就在起身要去见李九局的时候,我的手机来了一条短信:主人,你的父母被那个老婆子给抓了,现在情况很凶险,快来吧! 是小简发来的短信。 母亲已经送走了怎么会被抓呢?我头有些大,还去什么李九局那里,我举着手机给宋联播看短信,说我不能去李九局那里,要回去救父母。宋联播看后,拉了我说,“还不快走!” 宋联播跟我打车回到了老屯,虽然走的很快,但也走了一个小时,到老屯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 我来到了我家,门锁着,我留的纸条还在上面贴着。 开门进屋,宋联播问我,“小简是谁,宫千叠是谁?” 我想了一下,宋联播好象不知道小简和宫千叠,就告诉了她他们和我的关系。没想到宋联播却异常反感,“啊切,你还养个小鬼?啊切,你还真想娶宫千叠为妻呀?”两个啊切,已经表明宋联播的想法,她很反感我的做法。 我没有时间跟她有过多解释,我现在只想找到小简,问明情况。 现在天已经黑了,他们应该行动自由了,我出门来一看,人便愣住了。 白天被我一把火烧掉的西院的鬼屋,竟然完好无损地立在那里,这让我迷糊了,难道没烧?而我明明看着房子落架的。 强烈的好奇让我朝房子走去,走到窗下,看见屋里摆着两口棺材,棺材殷红殷红,看着就瘆人。四周的寒气逼人,阴森可怖,这是谁的棺材呢,难道是吕九局和三奶张春红的? 不可能,他们已经尸骨无存了,无需棺材。 往下再一想,我的头大了,难道会是父母的棺材?我是汗一下下来了。 我想进去,身后有说话声,“怎么了?你在这里干什么?” 回头一看,是宋联播。 房子,棺材我有些语无伦次了。 宋联播也不说什么,拉我就走。我想问句怎么了,可被宋联播拖着走,我侧目一看,只见从南边,刮过一阵阴风,有四个小头鬼,头只有小碗大小,几乎看不清五官,一色的穿青挂白,抬着一口殷红的棺材飘过来。 他们走路并没有声,可棺材撞地咔咔地响,我突然想起和于伴红打斗时候,宫千叠就是坐着棺材把于伴红给吓跑的。是不是宫千叠又坐棺材来了? 我想到近前辨个究竟,却被宋联播生生给拉走了。 回到我家里,宋联播虎着脸训斥我:“叫你走你就走得了,你知不知道,普通人见到鬼抬棺,家里要死人的,哎,你刚才说什么房子,棺材,什么意思?” 我一听,头更大了,难道说父母真的有劫难了。 我就把突兀出现的房子和棺材跟宋联播说一遍,宋联播听罢,脸白了。鬼屋你是烧不没的,只是那棺材真有可能是你父母。 我简直要疯了,怎么会是这样。 宋联播安抚我说,“不要着急,这时候必须冷静,总会有办法的,现在还不能确定棺材里就是你父母,也可能是吕九局和张春红的,等会儿弄明白再说。” 是得冷静,烦躁无济于事,我把毛巾浸湿,擦把脸,听到身后有声音:主人!主人! 回头一看是小简,正躲在墙角叫我。 我过来问:“你干嘛躲在这里?” 小简没言语,看着离我不远的宋联播,表情很害怕的样子,也难怪,宋联播一身的法器,肯定有震慑力的,我拉了小简一把说:“没事,她是我的好朋友,不会对你怎样的。可是地,小简,你怎么知道我爸妈被抓了?” “我和宫千叠来这里找你,看见娄阿婆把你父母抓回来,那棺材里就是!”小简一脸灰尘,手一直把着肩膀,好象是受伤了。 我拉开小简的手,一看,一块皮肉已经撕开,雪白的骨头露出来。 “这是——” “我跟娄阿婆打斗了,可惜我们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小简一脸惭愧,说着竟然哭了。 ... 第85章 085 装心的大碗 我拍拍小简的肩,以示安慰,随后我问宫千叠在那里,小简说宫千叠也受了伤,不知道去了那里。 想象他们战斗一定很惨烈,不对等地战斗,他们当然要败下阵来。 父母被抓,宫千叠又不知去向,我的心越发沉重。 宋联播叫我,小简又躲到暗影里去。她的确很怕宋联播,我也懒得叫她,急忙过来。见宋联播已经全副武装,要去鬼屋探棺材,要我一同去。 我摆手说不用去了,告诉她我已经从小简这里知道棺材里的就是我父母了。 宋联播愣了一下,说那也得去,去探探根底,这等厉鬼硬打是不行的,看能不能用别的方法解决,属实不可以了,再打也不迟。 好吧! 我把法器往身上带,水枪,弹弓,断魂鞭,这回我要用断剑,看威力到底有多大。可被宋联播伸手给拦住了。 “去跟人家谈得有诚意,带这些显然是不行,那样,你听我的,就带断剑好了,断剑用黑布包好,藏起来防身,其余的一概不要。” 好吧,我看宋联播只带一枚铜剑,用黑布包着别在后腰。 我跟在宋联播身后出了屋,然后小心翼翼的朝西边的鬼屋走去,宋联播手里拿着黄香和白蜡,还有三张黄纸,这是和鬼对话之前用的,烧上纸,是来敲门,点燃香是礼貌问候,白蜡是平静,不要打架的意思。 从我家到房子也就十五六米的距离,可走了半天,房子还是十几米的距离,一点没缩短。我拉了宋联播是衣服,说:鬼遮眼了吧? 宋联播摇头,说不是的,我在脚上已经贴了清霾咒,鬼遮眼挡不了我的。 可怎么就走不到呢? “实际,原本的房子已经烧了,你先前看到的才是鬼遮眼,走吧,应该快到了。”宋联播拿出打火机,在空中打了两下,虽然火机没着,可火星在夜里非常耀眼。 果真到了,前边就是我们西院的鬼屋,一模一样。根据刚才走的脚步,得有两里地。 不同的是,鬼屋门前放着一张学生桌,桌上有三个酱色大碗,两个装着清水,一个装着一颗还在抽动的心,一动心血只往出窜。 太恐怖了! 而我立即想到,这是不是我父母的心! 我惊恐万状,可宋联播到很平静,到近前,端起装心的大碗,咕咚一声,喝了一口,然后递给我。 如果真是父母的心,那我是在做什么孽,端起碗,我胃里呕吐了好几下,宋联播拉我一下,好象有无数眼睛在看着似地,悄声说:“快喝下!没的选择!他们是在试探。” 真的没的选择,我憋了一口气,咕咚咚喝了把剩下的血水都喝了,碗里的心都滚到我的鼻子上,我感到了心还温热着。 见我也喝下去,宋联播点燃了黄纸,然后点香,点蜡。见蜡的火苗平稳,宋联播点一下头,说,“可以了!” 好象没有被拒绝,宋联播端着白蜡,推门进去,我也跟进来。 屋里跟之前没什么两样,只是多了两口棺材,可这让屋里更加阴森,刚才在外面的很活跃的烛火,立即安静下来。 屋里并没看到娄阿婆,我进来后就直奔棺材而来,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验证一下,父母是否还活着,这很重要。 如果人已经不在,还跟老婆子谈个毛。 可我要去的时候,宋联播阻止我,厉声说:“你不要乱动!”说着,过来伸手拉我,抓我的手使劲地掐我的手心一下,嘴里跳出一个字“等!” 是让我等等吗?还是在等什么?我弄不明白。 不过,掐的手心很疼。 这疼让我冷静下来,坐回宋联播身边。 宋联播掏出一盒烟,给我一颗,给我点着,她想让这烟给我安神一下,她自己也点着,吐了一口烟雾说:夜色还未深,冒昧来敲门,是想问主家,为何棺留人? 真佩服宋联播,这么难编的词,张口就来。原来这种状况叫棺留人! “呵呼·········好酸臭啊!”有个沙哑的声音,从棚顶出来,立即有脚落在楼梯口,是娄阿婆。 果真是她,苍白的脸更加苍白,象在面粉缸里出来的,好瘆人,落到地上,娄阿婆不动,黑眼定定地看着我和宋联播。 宋联播只好又念一遍诗词。 “呵呼········好酸臭啊!还弄出诗文来,呸呸!为何棺材留人,你不问她,烧了我的房子,烫我的小脚,这还不够吗?呵呼········本来有个女的已经和我谈好了放人的条件,可我现在反悔了,今天这小子和她父母全得死!”娄阿婆沙哑的嗓子尖锐难听,说着,伸手去抽头上的刀。 要动手,我急忙把手伸进后腰。扯着布带一抖,断剑便露出来,为了能迅速使用,我把布带一头拴在剑柄上。 也就是说,我扯着布带一抡,断剑就会射出去。 大战一触即发。 宋联播忙阻止,“老人家息怒,老人家息怒,我们知道有人和你达成协议,可我们总觉得过意不去,觉得还是亲自来给你赔礼道歉才能表达我们的诚意!” 我也听到了,说有人和她已经协议好了!应该是没听错,那就是说,我父母有救了! 宋联播拉了我一下,我急忙鞠躬说对不起,我错了,不该冒犯你老人家。我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说,老不死的,你不得好死,这回我滋你脚,下回滋你的心。 这样啊!娄阿婆抽刀的手停下了。可表情十分的纠结,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断剑,好象有点怕。 突然,娄阿婆张嘴一下,发出一串的声音,“实际你烧了鬼屋,我到要感激你,可你父母自己回来找我,那我不得不清算一下了,他们要用自己的命,来给你还债,我只好收单!哈哈——” 原来是父母自己回来的?这是干什么呀,我心里一片心疼,天下父母心,宁可搭上自己的命也要让儿子平安。 就冲这样,我不救父母出来,我枉为人子。 ... 第86章 086 谁进棺材里去啊 被我送走的父母见我又不见影了,禁不住担心,两个人一合计,还是回来了,他们认为跟娄阿婆有过交情的,活着的时候,给她也送好吃的给她,也帮她做过衣服的,只是后来遭受养女的恶骂后,才渐少了。所以,来找娄阿婆求情,让她放过我,不想,落入了娄阿婆的手里。 我不敢过分了,上前几乎哀求地说:“求求你放过我父母吧,咱们之间的事儿与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要什么尽管说,只要你不难为我父母,干什么都成!” “啊呼——这跟那个女的说的一模一样,哈呼——”娄阿婆很奇怪地笑了,嘴边的烂肉噼里啪啦地掉,很恐怖。 和那个女的说一模一样?还有和我说一样话的人?我大概表情纠结。 娄阿婆身子转过去,可头却一动没动,瞳孔仍然盯着我,好象明白我的纠结似地,沙哑声再次响起,“你去棺材看一下吧,看看你就会知道,啊呼——”鬼的笑声这么膈应人。 我起身朝棺材走来,走到近前才看明白,两口棺材都没盖盖,从上面就看见里边,我看到了父亲,也看到了母亲,让我惊讶的是,两个人在一口棺材里!因为棺材是一个用的,所以,两个人很挤,他们脸色灰白,面无表情,紧闭双眼,好久,胸口才动一下,证明他们还活着。 我纳闷的是,为什么不分两口棺材呢,何必让他们这么挤,那口难道空着? 我看向另一口棺材,啊!惊得我嘴都闭不上了。 原来,里边躺着的是宫千叠。她怎么会躺在这里? 宫千叠虽然来脸色惨白,但清秀的五官仍然楚楚动人,只是眉头紧蹙,手还抓着自己漆黑的秀发。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原来和我说一样话的是宫千叠,只有她才能管我的父母叫爸妈,没错一定是她,可怎么会来这里啊? 我回头找娄阿婆问,可娄阿婆已经不见了影子,尖锐沙哑的声音却从棚上出来,“如果她明天不能醒来,那躺在那里的是你——是你——” 什么意思,是说宫千叠如果醒不来就让我躺在这里? 我想问为什么,宋联播拉了我衣袖,叫:“快走,看又会儿反悔!”把我拉出了鬼屋。 回来的路上,宋联播问我怎么回事儿,我那里知道,我就把我没回来之前宫千叠和小简与娄阿婆战斗是情况说给了宋联播。 宋联播摇头,说:“这个也不对,如果她要给你父母顶命的话,娄阿婆希望他死才对,她为什么要她活呢?这里边太绕人了,不知道宫千叠和娄阿婆达成了什么协议。不过,由此,我看出宫千叠这个女鬼对你真是情深意重啊!舍身,舍命。” 我一听慌了,宫千叠不能死,如果宫千叠死了,那个‘九阴真经’的秘方可就永远不会见天日了。 连忙问宋联播该怎么办。 宋联播叹了口气,说:“现在不好办的,不知道宫千叠是自己想死,还是受伤将死,如果自己想死,那谁也救不了,可不管怎样,至少你父母是安全的。” 宫千叠自己怎么会想死呢,一定是和娄阿婆打斗受了伤,我追着宋联播屁股后说她不是自己想死,看有什么办法救她。 回到屋里,宋联播才说她也不知道怎么去救一个鬼,还说得问李九局怎么办。 看我着急的要死,宋联播给李九局打去电话,可回话让宋联播脸红了,李九局说稍等,等给给师母开光之后再说。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开光不是一个法事吗。 宋联播嗤笑一下,说:“你耳朵有毛病吗,还是脑袋抽了,给师母开光,在被窝里开呢!” 原来如此,这就难怪宋联播害羞了,看来,宋联播虽然岁数不小,可还是比较清纯的。 我哼了一声,告诉宋联播说,这样的时候,父母和冥妻在棺材里,这样的时候脑袋不抽才怪了。我催促宋联播,已经过了十多分钟了,差不多了。 “啊切,十分钟怎么能够!这可是临时师母,一个小时能够就不错了。”临时师母,一个小时,好有信息量啊,可我不关心这个,我关心的是还要等一个小时。 这时候,我看见小简在外边晃手,我愣了一下,想,或许小简会有办法的,她是鬼,能知道鬼的事情。 我摆手叫小简,可小简到没了影子,我只好到西屋来找,见小简躲在墙角,只把脸藏住,身子都露在外边,“我都跟你说了,这个人是我的朋友,你不用怕她!” “可我还是不想见她!”小简很固执,或许宋联播真是有瘆人毛吧。 我只好拉小简到一边说话,我告诉小简宫千叠在娄阿婆的棺材里,怎样才能救活她。 小简想了一下,眉头皱起来,一看小简皱眉我气就上来了,接下来肯定的我不知道啊! “我,真的不知道。” 看看,果真这么说了,我不知道她还会说什么,我刚想训斥小简,小简却说:“不过,我听说——”哎,还真有下文。 我急忙叫小简赶紧说说。 “我听那个普拉鬼说的,她说刚要治疗鬼要死的法子,就是男人是阳气,给女鬼输入阳气,女鬼就能活过来了。只可惜,普拉没有人给她输气,她就死了。” 我突然想起,普拉和小简他们一起离开的,可不见她的影子,原来她死了。 阳气我有啊,我给她输阳气就完了。听了这个,我禁不止一阵高兴,终于有解决的办法了。来到东屋,我把这个信息告诉了宋联播。 宋联播点头,说这个方法好是好,可谁又能进去给宫千叠输阳气呢? 我,我呀!我把指头指向自己鼻尖。 宋联播并没有太多欢喜,“不是,我知道你,我的犯愁怎么能进到鬼屋去,被娄阿婆发现,结果或许会更糟。” 我说我知道,如果有更好的办法,当然用更好的,这也算办法之一吗。“那你给李九局打手机,估计这个时候已经开完光了。” ... 第87章 087 舌头去撬开嘴 “再等十分钟就是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就给她他打!”我苦笑宋联播,这是善解人意呢,还是对李九局了如指掌呢。 十分钟到了,宋联播要给李九局打手机,她手机响了,是李九局打过来的,我没想到宋联播问候的话是:完事儿? 李九局吧嗒一下嘴说:“嗯,完事儿半天了,刚才你说什么?给鬼治疗,这个鬼怎么了?要死了吗?”完事儿半天了,他突然想起了这个。 宋联播就把宫千叠的事儿说了一遍,李九局叹息说这个很无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可用,只好凭天由命。 我在一边听李九局说,很是着急,就叫宋联播说给吸人的阳气行不行。宋联播就把这个方法说,李九局沉思一会儿说:“嗯,这到是个法子,不过这很危险,被吸的人容易丧命!” 这个我不在乎,你问怎么进鬼屋吧!我在一边碎碎念。 我听见李九局说这好办,兴奋地跳起来。 就是说,这个办法可以实施。我到西屋找小简来庆贺了,小简并没有多少喜悦,而是忧愁地说:“主人,很危险的!” 没事没事,富贵险中求吗?我安慰小简,实际经历过几次危险,也蛮无所谓的。可这次再危险,也要去,因为鬼屋关着我最亲的人们。 宋联播叫我,我来到东屋,宋联播说李九局给出方法,就是找两只公鸡,躲在鬼屋十八米之外,二十八米之内,越近越好,子时过后,象周扒皮一样让公鸡打鸣,在打鸣中进入鬼屋给宫千叠输入阳气。 找公鸡好办,我叫了小简,到屯子转了一圈,很快就拎回来两只公鸡和两只母鸡,这是听了小简的话,有母鸡公鸡会叫是更卖力。 我回来对宋联播说偷这些鸡都是小简功劳,宋联播很惊讶,一个小鬼还能偷鸡!非要看看小简,我只好把小简介绍给宋联播。 因为我要进入鬼屋,所以周扒皮的角色就交给了宋联播,宋联播不愿,小简欢喜地叫,她要来。她说周扒皮她知道。 宋联播挥了下手说,还是我来吧,你别误了事儿。小简不服地躲在我身后嘟哝。 夜半两点,开始行动,还象先前时候一样,虽然看鬼屋就在眼前,还是走了好久,宋联播还是用火机打了多次才说,到了。 然后叫小简去量十八步,因为小简脚步没有声,可小简步子有些小,就加了两步,大约有十八米,这是根据我和宋联播的年龄设定的。 我已经潜伏到了鬼屋门口。 “呕,呕,欧——”这是宋联播叫的,也不象啊,特别是最后的欧,都破音了。我在等真公鸡叫才能行动。 “欧欧——欧——”这个行,但不是公鸡。 啪啪啪,公鸡拍膀子了,是要叫的前奏,果真,“哦——欧欧——鸥,欧欧!”是公鸡叫,我眼前的鬼屋一晃,颜色灰了不少。 是时候了,我推门进了鬼屋。 红棺材依旧,只是在月光照耀下非常的明亮,不过,屋里的阴气到是很沉重,感到有一件铁衣穿在身上。 来之前,我按着宋联播的吩咐,卸掉了身上的所有法器,只留那把断剑,还用黑布缠了又缠。怕出状况,那就功亏一篑了。 我翘脚走到棺材旁,虽然之前看过,可我一时忘了那个里装着父母,那个里装着宫千叠,我只好看一下,可我又不敢开手机,我怕这光把娄阿婆引来。 还好,外面有月光照进来,我用手机屏反射也能看见棺材里的人。 这个不是,是父母的棺材,我侧身看了父亲,又看了母亲,心里好酸楚,儿子不孝,让你们来遭这个孽,眼泪禁不住掉下来,掉到母亲的脸上。 突然,我身后咦的一声,我一惊,被发现了吗?我回头,看见一个黑影从棚上下来,不好,是娄阿婆下来。 我吓坏了,怎么办?要跑吗?可我连宫千叠的面还没见到。 就在我犹豫时候,突然感到有一把手,一下把我推倒棺材里,我躺在了父母身上。 我听见了脚步声过来,母亲一把抱住我,将我脸埋在她的头发里。 果真是娄阿婆,到近前还敲敲棺材帮,嗤笑道:在这里你们也不忘那个,切——可真有意思。说完,便离开了。 我推开母亲的手,想和母亲说话,可我看见母亲眼睛根本没睁,刚才的动作都是出于本能的,因为我的眼泪,他知道我来了。 我深深地亲吻了母亲,告诉她等着,一切就快结束了。 爬出了母亲的棺材,跳进了紧挨着的宫千叠棺材。 我打开手机一看,果真是宫千叠,心里一阵阵激动。姣好的容貌,并没有因为她频死的沉睡而失色,反而更加安详,沉静,俨似一个睡美人。 今生何以有幸,能拥美人在怀中。 摸着宫千叠的美丽的脸庞,虽然冰凉,可不觉寒冷,我轻轻地说,你快醒来吧,我需要你,我真的需要你。 在墓地,虽然我们有过相亲之举,可没有相亲之实,可因为那一串的哭声,可今天,没人打扰,我俯下身去。 嘴唇对在宫千叠冰凉的嘴唇上—— 宫千叠并没有张开嘴,我用舌头给撬开,吹进了第一口气。 第二口,第三口,宫千叠静静的,没有一点回应,我头皮凉了,难道宫千叠真的死去了?这是个可怕的消息,如果宫千叠死,那个‘九阴真经’秘方也就不存在,父母也会丧命。 不行,得让宫千叠活。 我又俯下身,和宫千叠嘴对嘴地呼吸,象人工呼吸一样,我很急躁,所以,弄的没有章法。 突然,我感觉到宫千叠的嘴在动,嘴在努力寻找着,我心里一喜,有生命的迹象了,我吸了一口气朝宫千叠嘴里吹去。 滋——我感到脑后一抽,一股巨大的吸力让我紧紧地趴在了宫千叠身上,感到超级的疲惫和无力。可我我隐约感到,宫千叠有救了。 果真,宫千叠睁开了眼睛,看到我在她身上,先是一愣,恍然明白地搂住我,“夫君,是你救了我吗?” ... 第88章 088 为你填坟 我微微地点头,我感觉是点了,可我并没有动,但宫千叠还是感觉到了。 宫千叠再次抱紧我,眼泪汹涌而出。 我知道鬼泪很有用的,我俯下头来吃下宫千叠的眼泪,宫千叠看我来舔食,眼泪更多了。她好象无比的幸福,头微微抬起,嘴角露着迷人的微笑,眼里流着泪。 吃了宫千叠不少泪,感觉身子有了力气,我便支起双臂,端看宫千叠。 宫千叠被我看的有些害羞了,一下把我拉趴着,让我再吃他的泪,不,是吃她唇边泪,这回宫千叠没有吸我的阳气,而是温柔地亲亲。 十五年的爱恋,十五年的等待,仿佛在这一刻要全部补回来—— 可时间还不允许,我在天亮之前,或者说公鸡叫三遍之前。 “叮——”手机短信来了,我一看,就行字,标点符号都没有,“快回!公鸡几次拍膀子要叫,被我制止了,等鸡叫你就回不来了!”这是宋联播给我发的暗号,我知道,相聚的时间要结束了。 可我突然觉得,还有好多话还没说,这可怎么办?就问宫千叠,我们还能见面吗? 宫千叠有万般不舍,“夫君,你要离开我吗?“ “嗯,天亮我就回不去了,我就得走。” 宫千叠坐起来,又抱了我一下,说:“我们还能见面,九点我要去坟头,你到那里等我,记住,带两把黑色的雨伞!” 我跳出了棺材,出了鬼屋,刚走出一步,公鸡叫了,鬼屋晃动了一下,然后消失了。 宋联播从对面跑过来。 “你问她和娄阿婆的协议了吗?”回来的路上,宋联播问。 我摇头,我太痴迷卿卿我我,这个也不好拿出来说,就谎称自己醒来已经很晚了,没来得及说,不过还有机会,我告诉了九点坟地约会的情况。 虽然有点遗憾,但这次行动是成功的。 回到屋里后,发现小简已经在屋里了,这家伙总是先前一步,不过我没有怪他,而是主动把窗帘挂上。小简感激地只眯眼睛。 宋联播以为我拉窗帘是要睡觉,就拉床被子倒在床上,她说好几晚上没睡觉了,今天可以睡安心觉了,她也想睡觉。我本想也睡,折腾一宿,又被宫千叠吸了阳气,疲乏是必然是,可我怎么也睡不着。 倒在床上躺了一阵,我就起身到小卖部去买黄纸了,这是给宫千叠烧的,我买了一尿素袋子黄纸回来,然后,很认真地在每捆上写上宫千叠的名字和她的生辰八字,这样保证宫千叠能够收到。 在往黄纸上写字时候,我发现我写字会草了,那个宫里的吕字,完全可以用两个o代替,很有进步。因为老也不写字,手硬的很,经过这一写,还很溜了。 写完后,我又找了个摩托,到镇里买了两把黑色的雨伞。回到家里已经八点多了,可宋联播还在睡,我没有叫醒她,悄悄地收拾一下,准备来坟地,小简要跟来,因为有黑雨伞,想了一下,我还是拒绝了小简,还把电视给小简打开。 这二人世界还是两个人好。 这回我带了铁锹,我要给宫千叠的坟头填土。 坟地挺远,可骑摩托很快就到了,坟地始终荒凉,因为这里的杂草都是自生自灭,从来没有人来割,好象割了这个草的人会鬼上身的。 很快找到宫千叠的坟,我点上香,摆上贡品,点燃了黄纸后,我嘴里念叨着,给宫千叠填坟。湿润的黑土,雪白的草芽,还有不知名的小虫羞涩地爬来爬去。 我对宫千叠说:如果我这是在给他盖房,那我希望它是别墅。我收起一锹土扣上说:这是一片花园,花园里花香鸟语。又收一锹:这是一片草坪,草坪绿草如茵。这是一方泳池,池水澄明,这是一座凉亭——很快,就有了一个一米见方的圆坟。 突然,一阵阴风过来,黄纸瞬间燃旺,一个甜美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老公—— 这是宫千叠的声音,她来了!我一阵惊喜。看太阳的位置,是九点钟的方向。 我忙打开黑雨伞,打开了两把黑伞,高高举起。 看左边没有,看右边没有,我纳闷,可感觉脖颈一凉,我一激灵,侧脸一看,不是宫千叠是谁,她正甜蜜地伏在我的肩头,往我脖子上吹起,脸上的俏笑令我心醉。 “千叠——” 我张开单臂来拥抱宫千叠,因为一只手还要撑伞。这很重要。 宫千叠也拥抱了我,“谢谢你,为我填坟!真心地谢谢。” 虽然撑着伞,但站着阳光会照到宫千叠,会让她很不舒服,我们就坐到地上,我们紧偎在一起。 宫千叠问我,我怎么知道她在棺材里的。 我问:“是啊,你怎么在娄阿婆的棺材里?” 宫千叠点了我的额头,噘嘴撒娇道:你先说。 “你先说。”我也任性一下。 “好吧,那我告诉你!”宫千叠告诉了我事情的经过。 原来宫千叠和小简知道我父母被娄阿婆抓后,想从娄阿婆手里把我父母夺回来,就跟娄阿婆打起来,可他们那里能打过娄阿婆,被打的遍体鳞伤和小简被打散。 可是自己不能躲啊,眼见娄阿婆用阴阳勾勾住我父母,这是要挖心吃肺的节奏啊,这可是自己未来公婆的性命啊,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挖心死去呢,宫千叠想起了我父母对他的好,想起了我。 于是,她返回来找娄阿婆谈条件。 “娄阿婆,你住手!不要伤害两位无辜的人!” 看到出现在鬼屋门口的宫千叠,娄阿婆惊呆了,这让他非常意外,自己做鬼这么好多年,还第一次遇到不怕死的鬼,而且是个美丽的女鬼。 “啊呼——”娄阿婆嗤笑一声,“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因为我们都是鬼,他们是人!”宫千叠尽量和颜悦色,她知道娄阿婆这个道数上的鬼,自己大声,她会更大声,戾气更足。 “就是因为是人,我才不放过他,她们的儿子,烧了我的房子,浇了我的脚,他们死,我让她的儿子永远活在痛苦的自责中——生不如死!”娄阿婆想歇斯底里,可觉得戾气不足,只是表情恶狠一下。 ... 第89章 089 吃下鬼脑 宫千叠觉得有机会,便低声说:“我知道,他错了,她不该那样。那样,只要你放过他们,你说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你——”宫千叠的话让娄阿婆一愣,“你,干什么都行?”娄阿婆恶毒的眼神冰冷地回视。佝偻的背哆嗦不停,审视两秒钟后转身过来,“啊呼——你用十年鬼奴来换取他们的性命你可愿意?” 鬼奴?宫千叠是知道的,就等于卖身给人当奴隶,有包身工的性质。这十年是没有自由的。 尽管这样,宫千叠还是愿意的,能换取二老的生,自己的这点自由又算得了什么,于是,便急忙答应愿意。 娄阿婆重新审视宫千叠,后点头,自言自语道:我想贝胜久会喜欢你的。 宫千叠一愣,贝胜久?好象一个很响亮的名字。 还不等宫千叠细想,身后也轰隆两声响,宫千叠惊惧地回头,看见两口棺材落在屋中央,两口殷红的棺材非常醒目,好象上面的油漆都没有干。 难道是两位老人家已经被入棺了?入棺不就是死了吗,死人才能入棺,宫千叠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急步走到棺材旁,一看,果真棺材里躺着的是我的父母。 已经说好的协议,难道不算数了吗! 自己是被这个老婆子玩了,想着,恼羞成怒,抓起棺材旁的一个青花瓷瓶朝娄阿婆打去。 娄阿婆一惊,抓起挡门的木棍,“嗡!”地迎上来,青花瓷碗被打粉碎,棍子一下打在宫千叠的脑袋上,宫千叠摇晃一下,栽倒下来。 实际这是个意外,娄阿婆不明白宫千叠为什么突然攻击自己,就过来问宫千叠,“你问什么打我?” “你,你为什么食言,要害死他们!”宫千叠想用手指,可手已经抬不起来了。 “啊呼——切,他们没有死,只是试棺而已,哈哈哈——”一股阴森的笑声,从娄阿婆嘴里发出,“他们没死,你到要死了,我告诉你。”娄阿婆蹲下身,“你要死,他们就死,你要活,他们就活,懂了吗?哈哈啊——” 懂了,原来是误会,可现在神志已经飘忽,身子已经起来了,飘起来了,自己在叫自己:你要活下来啊,活下来啊! “吧嗒!”身子落在了棺材里。可宫千叠微弱的意识已经不能干任何事情了,只有意识的意念在飘荡着,活下来啊—— 听完宫千叠的叙述,我终于明白了娄阿婆和宫千叠的协议,她是用十年的鬼奴换取我父母的性命。 我受不了这个,拉住宫千叠摇,“不行,这怎么行,怎么让你去给人当鬼奴!”我不同意。 宫千叠笑了,很凄凉,说:“还能有别的办法吗?我也不愿意,和你刚刚相见,却又要分开。”宫千叠说着眼泪下来了,“我曾以为等一个人十五年长吗,现在看不长,二十五年也不长,因为他们足够相爱!” 我没有办法。 我预感到今天是来道别的,我心如刀绞,我想过不让她去,可父母就危在旦夕,我说让她去,可能会从此不见,从我断了命根时,我就知道爱情会命运多舛,可没想到会舛到这个程度。 一股不公的痛楚,让我眼泪瞬间下来。我怎么了,干嘛这么欺负人? 宫千叠到比我冷静,拍着我的肩说:不要哭了,如果你想我,你就到东北以北来找我吧!没事的时候你来给我烧烧纸,那我就会感觉到你的存在。 我点头。会的,我还会给你重新做一个墓碑。 黄纸全部化为了灰烬,灰烬被风吹的纷纷扬扬,宫千叠起身,再次拥抱我,好象是要告别,我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九阴真经’秘方。 我问宫千叠秘方,宫千叠摸着脑袋想,说宁晓洁真的给了秘方了,可她他真的忘了。而且手抓头发,要发狂的样子。 已经被下了锁魂咒,你没个不忘。 我拿出宁晓洁留给我的鬼脑,“你吃下这个什么都会想起来了!” 真的吗?宫千叠神情一喜,听话地吃下一小勺鬼脑,大概味道不是很好,宫千叠皱着眉头。 我想象这东西一定超腥,好奇我用舌头舔了一点,并没有什么味道,我又舔多一点,还是没有味道,看来人鬼的味蕾指正不一样。 吃下去不到一分钟,宫千叠的眉头突然展开了,惊叫道:“呀,我想起来了!” 我心里一阵欢喜,终于得到九阴真经的秘方了!自己有希望告别无根的日子了,这个,比什么都重要。我期盼地看着宫千叠。 急切地等待着。 宫千叠说:“看我这脑袋,啊,我想起来了,九阴真经就是用九个绝美女鬼的经血配制的血丸,用了这个你的命根就会长出来,你带着九孔罗盘到胡阳阁找木向贵,见了罗盘她自然会告诉你配制的方法,以及找美丽女鬼的标准和方法!” 这么复杂?不过我还是很高兴,我让宫千叠再说一遍,我好记住。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是宋联播来的,她告诉我一个好消息,我的父母已经回来了。 配方找到,父母回来,这是双喜临门,我要对宫千叠说谢谢,可我发现宫千叠已经不舒服了,局促不安的表情写在脸上。 我隐约感到,是分手的时候了,我拥抱了宫千叠,亲吻了她的脸,宫千叠万般不舍地说:我要走了,娄阿婆在拘魂我了。 再抱一会儿吧!我不松手,我要看娄阿婆怎么拘魂,宫千叠就在我怀中,来吧,来拘她的魂吧! 突然,两只在老树上寂静如铁的两只乌鸦,突然嘎嘎大叫,箭一般地弹起,直奔远方。好吓人! 宫千叠一惊,身子晃了一下,不见了。 可我,还做着拥抱的身形,手里空空,心里更空空。 回到家里,看到了安然无恙的父母亲,心里百感交集,拥抱了父母,父母一身灰草,草灰都粘到脸上了,看上去很是狼狈。 宋联播说他们在烧毁的房子里趴着了,问他们在干什么,他们却说是躲两条狗的追赶躲到那里的。令人哭笑不得。 ... 第90章 090 给人当鬼奴 他们对在棺材里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他们只感到一阵风来,又一阵风去,见我泪流满面还很诧异。我本打算告诉他们是宫千叠救下了他们,可我发现没有说的必要了,说他们也不会信。 但我跟宋联播说了宫千叠和娄阿婆的协议,宋联播无语了,愣了好半天,最后颇具感慨地叹息,这可真是感人至深的事啊!这样的事情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碰到。 父母虽然没见到娄阿婆,可他们一直很害怕,特别是西院的房子被烧掉了,他们很害怕,母亲拉我到一边,怕宋联播听到,悄声说:“咱们赶紧走吧,这房子是你点的吧,不走等派出所来找你啊!”原来母亲担心这个。 反正也正想离开,就打车把父母送到三姨屯子的新家,我要离开时候,母亲不让走,可又拦不住,就拉住宋联播嘱咐。说我年龄小,没定性,要宋联播给照看一下,愣把我托付给宋联播了。 说的我都不好意思,哼,我已经成人了,还用别人照看!在父母眼里,我永远是个孩子。 然后又对我一顿嘱咐,我有些厌烦,认为母亲太碎碎念了,可上车就后悔了,母亲说的都是为我好,如果没有人唠叨,那后悔都来不及了,我决心以后不这样。 在回来的车上,我跟宋联播说了需要一个九孔罗盘。 “干什么?” 我就把宫千叠给我的‘九阴真经’秘方说了,我以为宋联播会否决我,可宋联播没有,而是表情沉重地叹息一声,“也真难为宫千叠了,临走还给你留下这么大一笔财富!” 车子突然一颠,宋联播和我撞在一起了,此时宋联播突然眉头一挑说:“我师傅李九局好象有一个九孔罗盘的!” 这个消息让我一阵,急忙问宋联播是否能借出来吗? 宋联播摇头,“很难,师傅有几样法器我们很少见到的,其中就有这个九孔罗盘的,我记得师傅给一个很大官家的堪舆就是用的九孔罗盘,一般人摆罗盘要用手端着,可师傅却扔到地上的,让人称奇。” 有方向就有希望,我焦躁的情绪很快平静下来,相反,宋联播到显得比较着急。非常郑重地跟我说:要不,我正式地把你介绍给师傅吧,给我当师弟? 我知道宋联播的意思,是让我接触到李九局,好有更多是机会。尽管这话说过多次,但我还是愣了一下。 宋联播以为我不愿,就做工作地说李九局人品非常不错,虽然对钱上很看重,可事儿上不差事儿,“我说不行,你接触你就知道了,比如你的这事儿,让我免费跟踪服务,这让我很吃惊的。” 我点头,到目前还没收我的钱呢!完全是售后服务型的。 很快到了我住的旅店,进到屋里,宋联播惊讶地叫起来,“哎,你那个小鬼落在老屯了吧?” 她管小简叫小鬼,我笑了,怎么会呢!我打开黑雨伞,小简从伞里跳出来,好象很憋似地,还长出了一口气,弄的凉风扑到我的脸上。看宋联播看她,她乖乖地躲到角落去。 本想坐下来说说话,可宋联播手机响了,宋联播接听后,说又有一份活。 我问,是私活吗? 宋联播点头,“是个高中学声宿舍出了问题,弄的学生不敢住了,要我去看看。”宋联播要去,走到门口回头问我,“你来吗?嘻嘻!虽然师傅没认你,可我打算正式认你当我的师弟了!” 好吧,我点头,反正也没事儿,走到门口时候,我又返身回来把窗帘拉上,把电视打开。 宋联播看我多余的动作,知道我在干什么,便倚着门框嗤笑。 等我跟她一同下楼,宋联播说:我看你还是找个好地把她送了吧,你一个大活人养个鬼有什么用! 我解释说不是我要养,是她不肯走。 那好,那天我给她下一道符咒,让他离开你。 宋联播要替我赶走小简,我没有言语,可我耳边却有声音说:“哼,坏人!”是小简,她竟然跟出来了,我愣没看见。 我抬头看了一下太阳,已经躲进很厚的云彩里,天灰蒙蒙的,所以小简才能出来的。小简为了不让宋联播看见,一直躲在我这边,我也不想让宋联播看到小简跟来,故意被衣服脱下来披在身上,小简就有了屏障。 打车,很快来到绥化一中,找宋联播的叫米小娟,已经下校门口等着了。戴了口罩,看不见脸,身材到是蛮秀气,说话瓮声瓮气的,象得了感冒,我对这样女生有些反感,大热天,捂什么口罩。 米小娟领着,来到学生宿舍,宿管大妈拉住我不让我进,米小娟回来解释说,“阿姨,这是我哥,从老家来看我来了!”这才让我进来。 可我并不感激她,还辩解道:“哎哎,说话注意了,我可不是你哥,难道你十七吗?” 米小娟回头愣愣地看着我,半天才说,“你,十八岁了?” “聪明。”我竖起拇指。 我以为她会让我叫她姐,可她靠近我快速地说,“我十六!”然后快速地跑去给宋联播领路了。 要是十六叫哥就不错了,可我不相信,那口气,像在调侃。 他们是宿舍在三楼,一进屋,有六个女生,奇怪的是,都戴着口罩,对我和宋联播的到来,很拘束。不过大伙都在看我,好象我帅的不行似地,感觉好甜蜜。 说说吧!宋联播叫米小娟。 几个同学便聚到一张床上,可说话不是米小娟,是一个胖一点的女生。“我们收到了一个咒语,随后我们大家脸上都起痘痘了!” 一个咒语就让大家起痘痘,我好奇地问:“什么咒语这么厉害?” 米小娟拿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张纸,纸上写着几行字:我走了,可我诅咒你们,你们都长出减肥痘,谁也别想跑,我让你们多我几倍的痛苦来回报我,曹莲。 宋联播看后,脸立即变白,语调急迫地问米小娟等人,“曹莲是谁?” 有人回答说:“我们班学生,转学走了!” ... 第91章 091 满脸蚕蛹的包 宋联播摇头,脸色难看,“不,这个人死了,你们中了鬼咒,你们不但要长出减肥痘,还得象她一样死去。” 听宋联播一说,屋里人几个女生吓坏了,可他们不认可,“曹莲才走一个礼拜,怎么会死呢?” “是啊,她刚走不几天的。”大伙认为宋联播在故弄玄虚。 大伙七嘴八舌,无非是想事情不会这么严重,宋联播无奈地摇头,对米小娟说:“你马上调查,问这个叫曹莲的有没有死,如果没死,那我保证你们的叫什么减肥痘在一个礼拜之内消失。” 对屋里的女生来说,这是个好消息,因为一个礼拜就把减肥痘消灭,也是一个坏消息,如果曹莲死了,那他们的噩梦就来了。 几个女生忐忑不安地找来曹莲的手机号打过去了。 我问宋联播,怎么知道这是鬼写的字? 宋联播白了我一眼,说,“你问你那个小简去!”我一愣,原来她早已经知道小简跟来了,我回头找,却不见了小简,刚才看屋里人多就躲到走廊里,我到走廊一找,没有。 站在走廊一叫,小简从卫生间跑出来,“干什么,到厕所调戏一中的男生吗?” 小简害羞了,手遮住脸,不服地叫:“我没有,我去的是女厕!你有病吗,这里有男厕所吗!” 我一听,小简说的也是,这里怎么会有男厕呢,弄出笑话了,这回到我尴尬了,半天,我才问小简怎么能辨别出来是鬼写字还是人写字。 小简茫然不知滴看着我,好象没听明白似地。我只好又说一遍,小简这回正式地摇头,说不知道。 宋联播让我问小简,还不如问木头了,我很懊恼,禁不住训斥小简,“你还能不能知道点鬼的常识,问什么都不知道!” 这好办啊,咱们两个写字不就得了,一比较自然对比出来。 这到不失为一个办法。 小简从外边找来纸和笔,我们就在地上写起来,我写:你会爱我到什么时候,你会陪我到那个路口。这是我刚才听到一首歌词。 写完,我把笔递给小简,小简却嘟着嘴看我,好象我这两句话写给她一样。 突然,有个女生进来,看我在屋里,吓得大叫:“不好啊!耍流氓啊拉——” 我突然明白,这是女生专用卫生间,叫了声该死,急忙往出跑。可门口已经被宿管大妈给堵住了,大妈上前薅住我,大叫,“米小娟——你给我出来,看你哥在这里耍流氓!” 我没有,我大声辩解。 “咚!”的一下,阿姨给了我一拳。 米小娟过来破开宿管阿姨的手,看着我,竟然“哇!”的一声哭起来。 我有些懵,这是怎么了,今天要大难临头吗? 突然,米小娟说,“大哥,曹莲真的死了啊!”另外几个女生也过来,把我围住,嘴里说曹莲死了。 原来已经确定曹莲死了,那就是被宋联播给言中了。这个消息,姑娘们能不害怕吗! 宿管阿姨被弄的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被他们给拉回宿舍,我才知道宋联播已经不在了。 我装作很在行地说:“我们老大说的没错吧!可是,我就不明白了,她为什么要给你们下咒?全校这么多学生,怎么就看上你们了呢?别哭了,回答我的问话!” 人知道自己将死都这么哭唧唧的?可真烦人。 米小娟停住哭泣说。 曹莲是班里学习最好的学生,也是她们寝室里最用功的学生,可有一天她脸上出了痘痘,这她没在意,人在青春,难免痘痘,可痘痘一出不可收拾,简直不忍直视了,几乎所有的皮肤上都被玫红白尖的痘子所占领,看了很多医生,就是不见好。 为了不耽误学习,曹莲只好带着口罩上学。尽管这样,也在班里考第一。 这让寝室很不舒服,特别的米小娟,忍受不了曹莲抖这样还骑在她头上,于是,这天,自习的时候,米小娟叫:“大家听着,我有一款特效减肥偏方!又不用花钱,又又奇效。” 大家一时来了兴趣,都等米小娟说来,可米小娟故意吊大家胃口。再三追问之下,米小娟说:“那我告诉你们,看曹莲的脸啊!” 埋伏在曹莲身边的胖子一下把曹莲口罩扯下,米小娟让大家看,“大家看吧,看完了要能吃下饭我算奇怪了。” 曹莲死命挣脱在逃走,奇耻大辱!可总觉得有无数眼睛在剥离自己,学习一落千丈,无心来上学,就转学到别的学校去了。 半个月后,米小娟寝室,便受到了曹莲的诅咒。诅咒书当时被米小娟撕掉了,可第二天出现在胖子的床头,令人惊悚,可惊悚的是大家脸上出现了大面积的痘痘。大家买药擦,涂,甚至人工挤都无济于事,豆子如雨后春笋一样,在每个同学的脸上出来。 大家无一例外地戴上了口罩,这个可恶的减肥痘,这个可怕的减肥痘。 他们开始后悔,不该作弄曹莲,可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 于是,他们来找宋联播了。 看着悲悲戚戚的女生,着实可怜,我就扬手说:“没事的,这件事儿好象能摆平!” 我的话似乎的一道光亮,让大伙立时精神起来。 “不过,可能会很费钱?” “没事,钱不的是问题,你说吧,要多少?”米小娟家境非常不错,所以,话很大。 我摇头,告诉米小娟说这个钱不是我说,是曹莲说。 我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样是事情,这个宋联播,干什么去了,也不知会一声,我给宋联播打手机,通了,我外一声,身后也外了一声。回头一看是宋联播举着手机。 我有些气地问:“你干什么去了?” “去了厕所了!” 这让我纳闷,明明这里有厕所,干嘛要去很远的地方去,“这不是有厕所吗?你干嘛去很远的地方。”我根据时间来判断的。 “我没有啊,我就在你在地上找什么这个卫生间!” ... 第92章 092 我蹲在女厕所 原来是在我和小简写字时候她进去的,“可你竟然去了这么久。”我想这家伙一定是知道我被宿管阿姨吼,要看我笑话的。 宋联播笑了,嘿嘿两声,“你问我,我还想问问粑粑,出来怎么这么难!” 话还能这么说,我鄙视地噗了一下,然后收起表情,叫米小娟来说曹莲死去的消息。我以为宋联播听后会露出更牛的表情,可宋联播却摇头说:“现在看来,事情远不这么简单,就是曹莲死了成鬼,也是一个新鬼,也不会有下鬼咒的能力。” “宋大师,帮帮忙吧,我们认可出钱,大伙众筹!” “哼!你们以为有钱就能就你们吗,都说年轻人允许犯错误的,可有些错误是不能犯的。”宋联播言辞犀利地训斥,几个女生一言不发。 训斥完,宋联播拉我进到我刚才进的卫生间,我回头看了看,没有人看到,我诧异地问宋联播,干什么? 宋联播拉我进到蹲位里。 我更惊慌了,哎,我进来已经提心吊胆了,你还让我上里头来,你是要害我不成吗?我还想到一层,难道这家伙要我干点什么! 宋联播用手指着前面的墙壁上的瓷砖说:“等一下就会看到墙壁上出现一个女的,她似乎有话要说,可我怎么也没让她说出来,你试试。” 原来是这个意思,我安静下来。我明白宋联播那时候便秘的原因了。 可我还是忍不住紧张,这要是进来女生可怎么整,宋联播看出我的担心,起身到外面门口说给我站岗。 小简在我耳边说:没事的,我给你挡着,进来人也看不见你的! “你会鬼遮眼了?” 小简笑着摇头,说是用身子挡的。 果真进来一个女生,她的确没看见我,脱下裙子还看看小肚子胖了没有,然后蹲下淅淅沥沥地尿,我忙用手挡住自己视线,因为她就在我紧挨着蹲位,相距一尺远而已。 小简在一边吃吃地笑。 我“去!”了一下。女生却一愣,回头看这边,我赶紧低下头,小简笑的更欢了,我不敢再对她吼,怕她闪身把我露在女生眼前,那我就难堪不能收拾了。 突然,前面的白瓷砖上,果真露出一张脸,一股冰冷的气息从墙上传来。这是一张美女的脸,可根本看清,脸已经被红色的血水淋湿,头发都粘在了脸上,眼睛迷离而忧伤,她嘴里唱着一首歌:你会爱我的什么时候,你会陪我到那个路口········· 我大惊,这个不是刚才我和小简写的歌词吗,怎么会她在唱!难道我所听到的是她在唱,我心一下收紧,特么的,难道说我从进学校一开始,就被这个鬼给盯上了。 身边撒尿的女孩走了,我问小简怎么才能和墙上的女鬼说话。小简笑了,说:“她唱歌你也唱歌呀!” 于是,当墙里的女鬼再唱起时候,我就接上了。“我不知道用什么理由,让你和我一起厮守到白头” “呜咽·········终于有一个听见我唱的人!呜咽·········”女子好悲情。 我心里到想了一下小简,这家伙好象第一次没说不知道,来时候宋联播说要把她送走,我心里真的咯噔一下,现在看,有这个小鬼在身边,还真有用。 女子的悲情,让我第一时间感觉到,她,就是曹莲? 我也学宋联播曾经的强调:因何墙里哭,可否对我说出。我暗叫一声玛德,后一句多出一个字。 墙里的女鬼并没理会我的文词儿,自顾地说:冯家别墅楼,中庭下有个木箱,去取出来吧!哦,好冷啊,好冷啊! 我知道了,要破开这个秘密,得到冯家别墅。我站起身,晃了晃蹲的酸酸的腿,然后出来,见宋联播正和米小娟等人在说话,是米小娟还在学怎么作弄曹莲经过,这个宋联播还真不知道。 我摆了一下手说,“妥了,曹莲的魂魄在冯家别墅楼,到那里就能见到曹莲,所有的一切都明白了。” 米小娟听我说罢,眼里立即出现惊恐的表情,人显得局促不安,因为,冯家别墅是她家的别墅,原来曹莲就住在自己家里,这太可怕了。 怎么会在米小娟家呢?宋联播看米小娟,质疑地问:“你和曹莲家离的近吗?”大家的眼睛也齐刷刷地看向米小娟。 米小娟慌忙地摇头,说她家离很远很远,从来不和曹莲往来,好象在撇清什么嫌疑。 一切就要明了,晃脑带也没有用了。 宋联播对米小娟说就过去看看,还问其他几个女生说:“你们来不来?跟曹莲真诚道歉或许她能原谅,那样可就省费事多了!” 那有不想去的,如果道歉就能解决性命之忧的问题,那说什么也得去,如果磕头好使,那几个愿意齐刷刷地跪下,几个女生都要去给曹莲赔不是,于是,米小娟带着我们一同出发了。 直接打了两辆出租才把人装下。 学校离冯家别墅楼不是很远,很快就到了。 下车,宋联播拉住我说,“你没发现这个事儿很蹊跷,如果米小娟真的不知情,那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我也觉得,可所有的疑问,找到盒子才能明了。 宋联播点头说,也是。 几个女生因为恐惧脸色都苍白无色,加上宋联播给他们临时培训,让他们更加恐慌,有要打退堂鼓的,可又怕失去道歉的机会,所以咬牙挺着,人也是群胆,人多了就不那么害怕了。 宋联播说:“你们看到曹莲或者别的,千万不要出声,谁要出声谁先遭殃,你们千万要记住,这很重要。”女孩们一齐点头。 进到屋里,我有些疑问了,因为这个中庭是个落地窗,屋里明亮的很,这个样子,就是曹莲出来也没法现行的,我对宋联播说了我的想法,要不晚上进行。 宋联播摇头,“还是白天挖,一是方便找,又会儿可以把窗帘挂上,这样到很有保证,鬼能出现,还没有战斗力。” ... 第93章 093 这鬼没脸皮 我一想也是。 就在我们找位置的时候,一个穿戴光线的男子高声进来了,“哎哎,是不是打鬼抓鬼大师,这年头大师就是尿性,大白天就能抓到鬼。”来人是米小娟的男友,看脖子上链子金光闪闪,就知道是富家子弟。 看到我这个女人堆里的唯一男生,这家伙审视一下说:“哟,这么年轻啊就吃这碗饭了?” 我点头,“对的,大师今年刚十八!就想白天把鬼抓。” “现在和尚老道都骗钱,就大师不骗钱,可这些家伙偏色!”说完哈哈乐起来。 骗色?这说的是什么鸟话。 我骗谁的色了,我有点火,我想质问这家伙,米小娟发怒了,“刘会你给我闭嘴行不行!” 这家伙叫刘会,跟我小学同学一个名,我那同学长得奇丑,可这家伙长得倒是很周正,不过心里比我那同学刘会的脸都丑。 刘会举手说:“好好好,我闭嘴,我闭嘴还不行吗,世上真的有鬼吗?我要看看鬼到底长的什么样!”米小娟赶这家伙走,这家伙就是不不走。 虽然我没和他呛起来,可暗地里和这个刘会较上劲,如果今天真是没有鬼出来,那我们还得被这个家伙羞辱一番,总之说,这个活干的很憋气,所以,我决定,不玩了,走人。“师姐,既然他们怀疑咱们的能力,咱们不伺候了!” 宋联播被我的决定愣住了,她不想走,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跟我往出走。 米小娟吃不住劲了,拦住我们,并叫刘会来给我们道歉,刘会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面,也有些尴尬,迟疑了一下,过来道歉。“对不起,我嘴臭,说过分了,我再不说了行不行,让我在这里开开眼。”刘会鞠躬地哀求了。 我根本不看他,可宋联播却拉了我,“算了,不和他一般见识,还得看着些女生不是。” 我真看不惯摇头尾巴晃的人,可宋联播说了,我又返了回来。 到东北角真的发现此地的地板和别处不一样,有脸盆大的地方好像被水浸泡过,地板颜色发乌,少了亮光。我认定地指着地板说:“就这儿,撬开地板就看到东西了。” 米小娟拿来了工具,我一看除了个刘会就我是男子,也不能让女生来,再加上他们本来就恐惧的不行不行的,我用螺丝刀子撬开了地板。 弄了半个多小时,才看到有一个盒子。 这个盒子让我失望了,因为它只有脸盆大小,根本装不下曹莲的身体。现在唯一希望的是这有曹莲是一个部分,然后象于伴红红那样找他的尸体,这只是我的猜想而已。 盒子很精致,应该是红木做的,四个角用铜角箍住,象一个宝盒。 箱子用一个拇指大的铜锁锁着,按理说,用螺丝刀一别就开的,我把螺丝刀插上,好没别,刘会大叫一声,“哎,兄弟,这个活我来吧,没准这里藏着我大伯家的宝物呢!” 可也是,在人家挖出来盒子,自然由人家人来开启。我退到一边,把螺丝刀让给刘会。 宋联播和我对视一下,表情无奈地摇头,随即叹了口气。 “咯嘣!”刘会这家伙手重,只一下就把锁头给别开了。 宋联播还叫,“不行,看碰到里边的东西——” 打开箱子,里边只要一顶帽子,可没有头顶,帽子下是一个红肚兜,帽子和肚兜都是新的,一尘不染,新的都有点诡异。 刘会哈哈一笑,拎起里边的帽子,“是顶破帽子,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都白瞎这么精致的箱子了,装这么个破玩意。”刘会有些失望。 把帽子扔到地上。 突然,好象有人把窗帘拉上了,屋里一下子黑起来。原来明亮的屋子,一下变得黑蒙蒙。 宋联播叫了一声,“不好,鬼遮眼!大伙不要乱,往一块来。”他在叫几个女生。 说话间,屋里有了强烈的寒意,露在外面的皮肤,象落上一块冰冷的铁一样,令人恐惧。 “哈哈——哈哈——呜咽——带我到山顶——”一阵尖利的声音,从上下来。声音前边艰涩难听,后边却异常悦耳。刚才被刘会扔下的帽子从地上漂浮起来,一同漂浮的还有红肚兜。 帽子在上,肚兜在下。成了一个人形。 女孩没吓坏了,都围到宋联播身边,宋联播低声嘱咐大伙不要出声,千万不要出声,这就是鬼,将要现形,谁出声谁就得死。 说到这里,宋联播也不敢出声了,她飞快地在手机上打字,然后给我看:不要出声,屏住呼吸立住,这不是一般的鬼。 我点头,宋联播又把手机分别给女生看,很怕有人被吓得惊叫出声。 屋子越来越黑,帽子下已经显出一张脸来,然后是身子。原来女子裸着身子,只有一个肚兜而已。 我突然想到了宫千叠的红兜兜,但两个完全不同,宫千叠小,这个大。 鬼脸越来越清晰,可也越来越吓人,因为鬼脸全的血,殷红殷红,眼珠几乎全在外面,象是粘到脸上的,稍微一动就会掉下来。 女鬼的身形飘到刘会面前,象要认识一下地低下头,呼吸噗出的血水都迸到刘会脸上,刘会这才意识到什么,惊恐地大叫:“鬼,鬼啊——”起身往门外跑去。 可那里找到门,那是一面墙。 “咣!”的一声。起来时候,女鬼就在面前,而且挨的更近,鬼脸越发狰狞。 刘会伸手去打,可拳头打在虚空中,没有一点的内容,让他惊恐而惶惑。 我差点没惊叫出声,我叫不是刘会打女鬼,也不的女鬼有多狰狞,我是看见,女鬼的下身露出来了,可不是身子,而是一串肠子。她上身动了,下身并没动,上身和下身只有肠子连着,我惊讶的肠子有那么长,有六米的距离了。 人有那么长的肠子吗?肠子会迸断吗?会不会有恶臭出来? 女鬼端看刘会的脸,用手去抚摸,刘会惊恐地躲,身子不住地颤抖。刚才的牛气,一分也看不见了。 ... 第94章 094 绝色女鬼哎 “呜咽——就是你了。”女鬼的声音再度响起。 女鬼身子回到原地,刘会此时也乖乖地跟着回来了,不过表情痛苦不堪,刘会求援地向人们看过来,可人们并不看她,只有米小娟紧张焦急地摇头,很明显,她不敢说话。 “你,看我好不好看?”女鬼问刘会。 刘会不知道怎么答好,如果说实话,女鬼会不会怒,如果不说实话,女鬼会不会怒,他不知道,就看米小娟,米小娟不能说话,可用点头表示自己的想法。 “你,很美丽!”刘会恭维地说。 女鬼摇头,“你是个虚妄之人,等着眼睛说瞎话,我没有脸你还说的美,这跟骂我有什么区别。”女鬼生气了,噗出的气流比之前要大,噗起的血水比以前要多。一直手,咔地搭在刘会肩上。 锋利指甲,一下抓到肉里,刘会疼的大叫一声,用另一个手去当女鬼的胳膊,可跟没挡不到。 咧着嘴,改口叫道:“我,我说错了,你不美,你——” 女鬼再次摇头,“不,你说对了,我很美,不过,应该是用你的面皮之后。”说着,抓肩的手收起,一下抓到刘会的额头,使劲一拉。 刘会的面皮被生生拉下。 “啊!——呀啊——”刘会痛的大叫,脸上尽是血水,血珠,眼睛也突兀出来,更可怖的是,竟然露出一截喉咙,喉管因喘气一动一动。 人没了脸皮可真是丑陋,要不总有人说讨厌的人‘要脸不要脸’原来不要脸是这么个样子,如果把这一张脸拿到讨厌人前面说,那这个人一定会说要脸,因为,没有脸太吓人了。 我感到我两个胳膊被抓的都疼了,因为有两个女生在抱着我,其中一个就的米小娟,突然的状况让他气都喘不上来了。 只有小简,脸上没有表情地看着女鬼,她,也挺害怕。 疼痛难忍的刘会再度想跑,可这家伙的跑就是原地踏步,没移动开半步,他撕心裂肺地叫:“救命啊——我是脸没拉啊——”可他的声音象被拴了绳子,出不远就停住了。 刘会昏过去了,疼的,可不一会儿,这家伙又醒来了。 我心里大惊,这个鬼太可怕了,不但给刘会瞬间鬼遮眼,还能让声音也鬼遮眼,如此强大的鬼一定不是曹莲了。 我想询问宋联播,可我看过去,宋联播也惊恐万分,她也是第一次遇到。更主要的是,我们两个谁也没带法器,这很被动。 她把手机再次举起,给我,也给几个女生看,好象是女生是我们给带出来的,我们有负责保护。我看见宋联播手机上一行字,“山连山水连水,我们都是木头人,谁也不许动。” 这是小时候玩游戏的一句话,宋联播用这句话,意在缓解女孩们的压力,她是告诉女孩们平静,这是游戏,遵守守规则就能活下来。 可那能平静的了,女孩们已经哆嗦成一团,真的是一团,大伙抱着哆嗦。 尽管这样,可他们禁不住想看,人真是个特别的动物,明明怕的要死,可还禁不住好奇地要看。 抱着我胳膊的米小娟尤为是这样,虽然她最怕,可他还是伏在我肩上偷看。 “啊——!”她竟然叫出声来了。 因为,女鬼把刘会的脸皮披到自己的脸上,女鬼一下变成了一个绝色美人,是的,一点也不夸张,比宫千叠逊色不多少。 绝美的容颜让米小娟几乎要忘了恐惧,定眼看下去,可女鬼脱了红兜兜,把米小娟吓得叫起来。 因为这家伙没有肚皮,里面的内脏历历在目,肠子灰青无光,粘连着一条一条的黏液,黏液有血水,有浓水,一股刺鼻的腥臭味。 从美艳到腥臭,极大的落差让米小娟惊叫起来就不奇怪了。 可这叫声吸引了女鬼,女鬼抬头看过来。 糟糕,被女鬼给发现了,我低声叫:“不要动!” 说是不动,可米小娟知道女鬼是奔她来的,身子哆嗦更厉害了。女鬼站到了她面前。 “咦!还有美女,就是脸上有些痘子,那我给你治疗一下吧!“女鬼说着吹了一口气,米小娟的脸瞬间去痘无痕了,露出了一张美人脸,米小娟真的很美,让女鬼都羡慕了。 “啊,知道你在,我要你的这张脸好了,不过,不会遗憾的,我没有肚皮,我就用你的肚皮得了,你的肚皮一定很美。”女鬼说着怪笑了一声。 大家都知道女鬼的话代表着什么,就是下一个被扯掉肚皮的是米小娟,可以想象米小娟被扯掉肚皮的样子,露出肠子的就是米小娟了。 米小娟死死地抱住我,大概是怕出声,一口咬住我的肩膀,人躲到我身后。 好疼,这个该死的,竟然下口给我,特么的,我真想把她推到女鬼怀里去。 可米小娟已经在劫难逃了,女鬼和气地对我说:“你让开吧,我不会动你的,我感谢你看到我的面皮,让我得意重生!” 原来女鬼已经认出我来了,我更惊讶的是,我在学校厕所看到的是女子的脸皮!这个鬼只见说的。 让我欣慰的是,这个鬼并不想加害于我,而且对我有些感激,也就是说,目前在屋里,我是最安全了。 女鬼的手搭在了米小娟身上,不经意的一抓。 “刺啦——!” 令人惊讶的是,米小娟的上衣和裤子被女鬼一下扯掉了,就自己脱还得解一会儿的,太诡异了,就那么一拉,衣服全下来了。 米小娟瞬间成了裸人,一丝没有,这可能方便女鬼往下扯肚皮。 “呀啊——救命啊!”米小娟已经吓得面如人色,一只手死死地拉着我。她是在叫我救她。 米小娟的身材真是一流,该高的高,该低的地,该白的白,该黑的地方黑。这样的美人就要被糟蹋了,我真的不能忍受。 我拦住了女鬼。“不能动她!” 女鬼愣住了,不解地看着我,好象说让我给个理由。 我摸着米小娟平坦的小腹,说:“这里,已经有了我的孩子,你应该给我个人情!”尽管我这么说,可我心里没底,我不知道这个鬼会不会给我人情。 ... 第95章 095 鬼换肚皮 女鬼想了一下,点头退下了,嘴里叨念着,哦,是应该还你个人情。回到了刘会身边,拉起佝偻着的刘会,“你这也不错!” 说着手朝刘会的胸口抓去,衣服也被被一下扯下,可刘会并不知道,因为已经昏迷过去,可女鬼抓向他的肚皮,刘会又苏醒过来,是疼的,所以他的叫声来的晚些,肚子上的皮已经被揭下来了,他才叫出声。 肚皮已经在女鬼手里,刘会才叫出来。 “哎呀——啊——”这是他最后的叫声了,喉咙都扯断了,声音凄厉欲绝,因为她的内脏也被拉了出来。刘会的内脏到是新鲜,五颜六色,冒着热腾腾的气,最多的是红色的血水,喷了一地。 刘会嗷叫之后,一个跟头撅在地上,再也没起来。 虽然刘会对我们不敬,我开始到期望有鬼整她一下,可现在这样,禁不住替她悲哀,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被鬼给杀了。 女鬼把刘会的肚皮围在身上,一转身,肚皮已经长到她的身上。女鬼双手一拍肚子,叫了声,完美! 是挺完美,可惜还裸着身子。肚脐眼有些偏,可没有人告诉她,没人敢告诉她。怕她这个不行,再来找另一个肚皮。 突然,女鬼又朝我和米小娟走过来!嘴角挂在轻蔑清冷的笑。 我惊惧的心再次慌忙起来,这家伙又来干什么?难道知道肚脐眼不正,还是缺别的什么,在刘会这里没法取了,要再找一个人来取,无疑,要找的对象就是米小娟,或者是我,而我已经不可能。我一看女鬼,恍然明白了,这家伙是缺两个乳,房。 “完了,这是来取你的的乳、房的。”我知道我说话没事儿,侧头对米小娟说,意思是让他快跑,我来挡住女鬼。 已经有些平静的米小娟再度惊恐起来,她没有跑,她认准地抓我,实际她一直在抓着我。 女鬼来到米小娟跟前,捡起米小娟放在地上是衣服,说:我给你治好了脸,我要你件衣服可以吧! 原来是这样,惊得我一身的冷汗。不等米小娟说,我给点头回答,说可以可以。 女鬼穿上了米小娟的衣服,却把脱帽子摘下塞给了我,“这个给你吧,算是我谢你的!”我很讨厌这帽子,因为戴在女鬼头上,粘了很多血水,这么脏的东西也给人,还是谢什么的,但我还是接了,我怕惹女鬼生气。 女鬼转身,朝窗台走去,嘴里发乎‘呜咽’的叫声,然后嘴里叨咕,今日得破茧,得皮又得脸,他日回庆城,血染半边天—— 说着,顺着窗口跳下去。我们在的是四层哎,不会摔死吧,不会的,她是鬼,还没听说鬼跳楼能摔死的。 在女鬼跳下的当儿,天光大亮,外面阳光挤着照进屋来,让人有强烈的不适。 人们从噩梦中醒来一样,惊魂未定,看到刘会的死尸,大家才知道不是噩梦,是现实,现实竟然这么血腥。 突然有个女生“哇!”的一声哭出来,接着,大伙哭成一片。也许刚才紧绷的神经太紧了,冷然松下了,人都崩溃了。 宋联播摆手,“大家不要哭了,看哭声把鬼再招回来,这里阴气太重,赶紧离开这里。”这声好使,大家立即止住哭声,跟着宋联播出了别墅。 大家匆忙下楼,恐怕落下。 我走在最后,要出门时候,被小简拽住,我回头,小简用下巴支了一下,支的方向是那个盒子。 那里有什么吗?我走过去一看,也没有什么,仔细一看,有一只老式的钢笔,很蠢那种,还是英雄的牌子。我看了一下,揣在了兜里。 下到楼底,米小娟也追了出来,她换了一身衣服,这回是裙装。虽然人变得美丽了不少,但惊恐还写在脸上。 “哎,你不在家处理刘会的事儿,你跟来干什么?”我意思不让米小娟来。 “我害怕!我已经给我爸爸打电话的,我不管。”米小娟样子象逃离。 也难怪,谁经历了刚才的情形,心里的恐惧的挥之不去的。 出来宋联播和同学们已经走了,我只好和米小娟打一辆车。 上车,米小娟就扑到我怀里,弄的我莫名其妙,米小娟激动地说:“谢谢你救了我,没有你我就被那鬼给撕了!” 原来是这个,我不好意思,我说这是应该的。 “不,我知道当时是有危险的,你暴露了自己时候,并不知道那鬼会给你面子。” 这个米小娟心够细,这样的分析并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我还是告诉她实话吧,“老妹,我告诉你吧,我当时是想你这么漂亮被糟蹋太可惜了,还说了你怀了我的孩子,请你不要介意!” “嗯嗯,我不介意!”米小娟此时象个羔羊,偎在我身旁,受惊吓的样子,这让我真受不了。 好在车很快就到了学校,发现宋联播和寝室的学生都在校门口,学生们怕我和宋联播走,就拉我们去他们宿舍。 大伙坐下,谁也不说话,大伙似乎都在用沉默躲避内心的恐惧。 倒是我起身站起,才让局面打破,他们以为我要走,实际不是,是小简在门口摸鼻子,我以为是叫我。 “伊郑千,你要走吗?”一个同学问,显然他们在宋联播这里知道了我的名字。 我愣了一下,说不,我去趟卫生间。 米小娟站起来,“我陪你去吧,看再闹出什么乌龙。” 我想拒绝,可没有理由。 来到卫生间,米小娟进里边清理的一遍,出来点头说里边没有人,可以进去了,她给把门。 进到里面,小简吃吃看我笑,她笑我是本来不想尿,被逼来撒尿,一定很好笑。 “去,不准偷看!”我赶小简,我又蹲在了上次蹲的位置。 眼睛自然就盯到了对面墙上,我很好奇,按那个女鬼的说法,她的脸皮在墙里边,我想再看见。 可盯了好久不见出来,我好奇,就用捡回来的英雄笔,在那块瓷砖上写了“出来!”我写的狂草,有点蛮横。写下之后,我发现,写出来的竟然是红水,象血,鲜红鲜红。 ... 第96章 问鬼要电话号 不能是血,血得粘稠,不能出水这么流畅的。 突然间,墙上的瓷砖雨水涟涟,我写的几个字瞬间被水冲掉,墙上露出一张洁净的脸,我一看,惊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是那个女鬼的脸! 我的天啊,我怎么把她给叫出来了!想跑,却是不敢,回头找小简,小简也不见了踪影。 只好硬着头皮说:“你太美丽了,叫我一见不忘,我想问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留个电话号?”我顺口胡说,这个时候,你不的不胡说一下应付现下的场面。 女鬼被我说的害羞捂脸,“真的么?”··········“得回你说,要不我想再换一张脸呢!” 我大惊,如果要换一张脸,那就会有个美丽的女子被糟蹋,没想到我这一句话,竟然让她能收手。 是真的,我重复了一遍。 “嗯!”女鬼嗤笑了一下,“我叫茹梦尔,我是学中医的大四学生,本来我可以找老师研究我的中医,可我偏爱写歌词,老师刘会先偏偏又会作曲,所以我经常找她,可被她市长千金的媳妇吴霞认为我是小三,这天,吴霞打电话把我骗到家里,对我大打出手,我说我没有,他们不信,我苦苦哀求他们放过我,可吴霞和她的哥哥割了我的脸,割开了我的肚子。割我肚子的理由叫我死都不明白,说我怀了刘会先的孩子。” “啊,竟然有这么凶残的人!”我很吃惊。 “这还不算,杀死我后,又把我给肢解,放到炉火给烧掉了。我是魂魄无处藏身,就依附在了我的帽子肚兜和半张脸皮上,死后的第七天,我就想报仇,可我因为太幼稚,没有成功,可这让吴霞给知道了,请来半吊法师,把我衣帽装进箱子里,把我脸皮砌在墙里,让我永世不得翻身。实际我在厕所墙壁上哭泣了三年,没有一个人发现我,而你发现了我,让我得以重生,谢谢你!” 我惊叹,这是千古奇冤了,无怪乎茹梦尔要血染半边天! 这些家伙还逍遥法外? “哼哼!不要紧,我出来了,我知道我的戾气足够收拾他们了,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我突然觉得自己和茹梦尔交心似地。 那既然这样,为何不多问点。“茹梦尔,我有事儿要问,曹莲和女寝的学生脸上的痘子是怎么回事儿?” 茹梦尔苦笑了一下,无奈地说:“唉,我在墙里呆着没人发现,就把我脸上生蛆的丑相附到曹莲身上,我原以为她会给我说话,可他没有发现我的脸,还因为这个死去了,说来我也很难过,我没想到她会这样,至于寝室里女生是曹莲下的诅咒。” 原来是这样,无怪乎他们的脸都象有蛆虫在里边。“可怎么才能消除他们脸上的痘子呢?” “这好办的很,你用我的笔在他们脸上写‘归去归去’几个字就好!” 原来如此。 突然,门口有吵闹声,小简进来,说有个女生要进来解手,米小娟不让。 正说着有女生进来了,小简来的倒是快,一下挡在了我的身边。 进来的女生四下看看,觉得纳闷,也没有象米小娟说的厕所里有人啊,可她为什么要拦着不让进呢!许是内急,就退裤子蹲下来。 米小娟也进来了,也没看见我,纳闷地叫人呢,怎么没在里边? 我推开小简,说在这里! 米小娟吓一跳,那个女生更吓一跳,还没方便完,也不能提裤子逃走,只好咬牙装看不见。 这时候茹梦尔已经消失不见,我和米小娟出了卫生间。 寝室里虽然有了说话,但气氛依然压抑,好象输了宋联播已经跟他们说了很多,见我回来,宋联播起身,“走吧!” 是在叫我走了,我没有动,用手比了一下脸,“他们的痘子怎么弄了?” 宋联播愣了一下,摇头,“能怎么弄,等找到曹莲再说吧!” 我知道她不知道我已经得了茹梦尔去痘的绝技,而我想要不要告诉她一下。决定应该,就拉宋联播到走廊里,说了我在卫生间和茹梦尔的对话。 宋联播惊讶道:“真的,竟然有这事儿,那咱们还走什么,回来吧!”宋联播又返身回到寝室。对姑娘说好消息来了。 刚才一直没有好消息,现在有好消息,姑娘们坐起来,等宋联播宣布。 宋联播表情严肃地说:“这样,刚才我师弟到厕所里和女鬼通灵对话,知道各位脸上痘子的由来,这些痘子就是女鬼脸皮生出的蛆虫!” 一听说这个,有个同学捂着脸呕吐起来,是的,谁也不能容忍自己脸上藏着无数包包的蛆,一个吐,连锁反应都跟着吐起来。 可宋联播的一席话,让他们吓得不敢再吐了。 宋联播说:“蛆虫长到时候,你们会象曹莲一样死去!” 这也太可怕了,几个女生忘记了呕吐,脸一下白了。只有米小娟有些幸灾乐祸地笑,嘴角向上那种。宋联播看在眼里,对米小娟,“你也别侥幸了,女鬼知道肚脐眼偏偏,必定要换肚皮,而要找的人,第一个就是你!是不是?”受不了扭头问我。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宋联播卖什么膏药,就跟着点头一下。 这回米小娟脸也白了,她看过刘会被扒肚皮的痛,那种死法真的无法忍受。 “那怎么办啊?”米小娟上来拉着宋联播的手,哀求地叫,“大师,你救救我们吧!” 干嘛要制造紧张气氛,你个女孩都吓坏了,我有点摸不到头脑。 “不过——你们也不要紧张,我们跟师傅联系了,已经取得了去痘的秘方,只是,去一张脸要一万五千元,同意的,我们现场给她去痘!”宋联播终于说出来了,原来是要钱。 也难怪,这机会的嫁妆钱还没攒够,当然不放过这样的机会了。 米小娟举手道:“我先来,我同意!” 米小娟脸上已经没有痘了,这家伙是现在保肚皮了,宋联播瞥了米小娟一眼,冷笑一下说,“就你,想保住你的肚皮,十万才能勉强!” ... 第97章 送鬼粮要小费 这家伙狮子大开口了,我拉宋联播到走廊,不同意地,“哎,这也太黑了吧,得考虑一下姑娘们的承受能力吧!” 宋联播冷哼一声,道:“你没问他们,他们在耍戏曹莲的时候考虑过曹莲的承受能力吗,给他们点惩罚是在应该不过了,特别是那个自以为是的米小娟,十万块必须的,这些钱,用来给曹莲做补偿。你不要菩萨心肠好吗!” 说到给曹莲补偿,我是认同的,着几个家伙玩的太过分了,该受到惩罚,就点头同意。 回到寝室,几个女生都同意拿一万五,然后我开始治疗,诊室就是寝室,当给一个女生治疗时候,其他在外面等着。 我拉上窗帘,为了营造气氛,我把窗帘给拉上。小简可乐坏了,但有宋联播,小简没表现出来很安静。因为屋里的气氛让她一直很不舒服。 第一个是小胖子孙庆荣,这家伙在寝室就有一万五千元,看来家境不错。我让她坐好,然后掏出英雄笔,在她的脸上写上了‘归去,归去’四个字。 在写字的时候,我心里也忐忑不安,话说出去了,一但不好使,可怎么是好! 可刚写完,奇迹出现了,所写的四个字,红色的笔水写在脸上,立即变成了黑红色,黑色,灰色,一边变一边铺开,直到把脸盖上为止,场面太诡异了,还发出滋滋的声音。 四个字成了个脸贴膜,看滋滋的响,会不会把脸烧坏? 看到这个膜,我紧张极了,膜下是痘子会去掉吗?是烧掉了吗? 想到茹梦儿往脸上抚摸一下就去了米小娟痘子,我还是有点点信心,可我还是不敢去揭膜。 宋联播看我紧张,拍了我肩膀,说了声他来,便小心翼翼地揭贴膜,一看,果真痘子不见了,孙庆荣的脸光滑洁净,一点痕迹都没有。 果真奏效,这笔赶上神笔了。 孙庆荣走出去,走廊等待的大伙惊讶一片,立即有第二个进来。 写字很快的,不一会儿,六个女生的痘子被除去,走廊里一片欢笑。 最后走进来的是米小娟,她也躺倒在我面前的床上,我很吃惊,她脸上已经没有痘痘了,怎么还来—— 米小娟说出的话,让我哭笑不得,“给我画肚子吧,我不想被那鬼扒了肚皮!” 原来是这样。可这让我很尴尬,必定我的男滴,这么性感刺激的部位给我看,会叫我不镇定的。可米小娟不在乎,撩起衣服让我画,平坦光洁的小肚子好白,在她家时候由于紧张没有看到,可此时看着,让人有些炫目。 这不可以,我忙挡住眼睛,说她这个是不用画字的。 宋联播过来,拉起米小娟说,“你不用画的,交十万块给曹莲做补偿,我们就找曹莲给你说情,让她放过你!否则——” 米小娟忙点头说好好,她知道了鬼的厉害,那有不答应的道理。 给大家留了我的银行卡号码,让大家把钱打到我的卡上来,不打钱的,我们会把收回的诅咒给退回去。此时大家已经欢声笑语,一扫阴霾。将我和宋联播送出校门口,还给我们拦了出租车。 宋联播回了公司,准备向师傅报告茹梦尔事情,宋联播说茹梦尔是很少见的厉鬼,在鬼道上比较靠前的,这种鬼会对人类产生威胁。 我回了旅店,在床上躺下没多大功夫,手机有短信进来,一看,是有款项打进来。可真够快的,这些女孩子,都怕死啊! 现在看来,宋联播这个职业虽然凶险,但钱还是来的比较容易的,所以,说给李九局当徒弟,此时,我还真活心了。 躺在床上,想今天,虽然惊悚,但我非常的惬意,因为,我一下收获两件阴器,特别是这支英雄笔,一划拉就收那么多的钱来,太有意思了。 小简又坐到电视前了,可电视节目并不如意,就咔咔地拨台子,然后,转过身来看我。 “干什么,这么看我?” “我有些饿了!”小简说饿了。 这才想起,家里很久没有鬼粮了,上次在墓地拿的水果,干了也还罢了,关键是腐烂掉了,小简这几天她都在闻我的气儿过活,我说她非要跟着我出去,原来如此。 “不好弄啊,叫外卖你也不能吃,超市有好多,没有一家卖鬼粮的。挺挺吧,明天给你弄去,今天眼看天黑了。”我知道小简多吃一顿少吃一顿都行。 小简哼了一声,不高兴地说:“那好,那我出去找个人吸点血吧!一口就行,也够我熬一夜的。” 这怎么能行,还吸人血,我训斥,你是吸血鬼呀!小简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担心,半夜里溜出去,我这么看得住,那就有无辜的人受害了。 我起来床,看到电脑,我有了主意,找度娘问问,看有没有送鬼粮外卖的。 上网一寻,还真有个链接说卖鬼粮的。打开一看,是十里槽商店有鬼粮,还有好几种,圆粒的,方块的,还有梅花块的,跟客服定了两份,没花上二十块。主要怕小简不能吃,所以定的少一点。 也是有这个商店,随时可以叫鬼粮外卖。 离开电脑刚躺到床上,门响了。 来的这么快?我很讶异,我叫小简去开门。 小简跑去开门,又跑回来,低声叫:“是个鬼哎!” 哼!是鬼不就对了,鬼送鬼粮吗!说完我也愣了,是个鬼! 我急忙从床上起来,见一个中年妇女,提着一袋干粮进来。模样挺好的,怎么是个鬼,到近一点,才看到,女子的脑袋有个洞,在往出流血水和脑浆。要是正常人,早都倒地不起,是鬼无疑。 我默不作声地接过干粮,这种时候是不能说话的,因为钱已付。一看,是些饼干样的东西,就递给小简。小简吃一口,觉得还行,就把一块给吞了。 这就好了,免得她夜里去祸害人。 可回头看中年女子还在门口站着,看着我和小简笑。我扭头小简,“去,问干什么?” ... 第98章 勾魂笔 小简问,女子说:小费! 玛德,好要小费,我有点火,“哎,我这可是免送餐费的!” 女子并不理会我的叫,还叫要小费。百度搜索: 不跟他一般见识,我拿出了三块钱递过去,可女子不接,这是什么意思,我好奇起来,问女子钱不够吗? 女鬼摇头。 那是什么?我好奇的很,是要冥币? 女鬼再摇头。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到底要什么? 女鬼乌黑的眼睛上下看我半天,嗫嚅地说:“要两块,这钱,给我女儿吧!” “你女儿是谁?” 女鬼说她女儿叫小蝶,在零八地一号,说她在受苦,后妈的巴掌天天抽打的她的灵魂,她在挨饿,她在受冻!女鬼说着嚎啕大哭。 这个女鬼,还割舍不下人间的情分,也真难为了,挣两块钱也要给女儿送去。我点头同意了,让女鬼放心吧,明天就送去。女鬼听罢,欢喜地走了。 我上百度地图上一搜,发现零八地一号离我们住的地方也就一里地不到,但我还是懒得走,就叫吃的正香的小简去,“去吧,正好天黑,你来去方便,给这个小蝶送一百元!”我拿出一张百元大钞。 “不是两元吗,怎么给这么多?” 我摆手,说算是救济吧!可能是因为我有钱的缘故,心肠变得非常柔软。 等了好久,也不见小简回来。 睡又不着,闲来无事,就拿出英雄笔研究起来,很平常的一支笔,在茹梦尔那里就有了魔力。同时,我也疑问,茹梦尔,有姓茹的吗?再者了,叫茹梦尔,还是叫茹梦儿呢? 我在纸上写起来,茹梦尔,写了好多茹梦尔,觉得不会叫茹梦尔,这名字不女气,又写茹梦儿,茹梦儿·········· 突然,门吱呀地开了,我以为小简回来了,就用后背对小简说:“回来啦?” 身后没有人答我,却噗了一声,好阴冷的风,感觉不对,我紧忙回头,一看,我惊住了,茹梦儿站在我的身后,眉头紧皱地看着我,但说话并没恼怒,“你又叫我来干什么?” 我叫她了吗?我又点摸不着头脑。 一看纸上的字,我明白了,因为我写了她的名字。这样把她给招来了。 我真是有病啊,叫一个厉鬼来家干什么,可此时,我不能不说干什么了,我愤恨地把笔扔到垃圾桶里去了,我装作很期待地,“我是不是太贪心了,一想到你的美丽我就睡不着,就念叨你的名字,然后在纸上写你的名字。” 茹梦儿拿起纸来看看,证明我没骗她,就笑了,我也赶紧闭眼,好恐怖啊。 或许是她的脸皮还没长结实,一笑,嘴角滋滋地冒血水,流到嘴边,茹梦儿就用舌头一下舔进嘴里。 我害怕,要是笑大劲脸皮会不会掉下来,如果掉下来,会不会现场找一副来。我的天啊!我是处在怎样的危险中。 笑停住了,茹梦儿看着我说:“没想到你会这么疯狂的迷恋我,真令我感动啊!那今晚我就住你这里吧,让你一次爱个够!你,就一个人吗?” 我嚓,这还不走了,还问我是不是一个人!难不成要我和同床共枕? “不不不,还有,还有人的。”我急忙回答,想让茹梦儿走。 可茹梦儿朝床边走来了。 这无怪乎是个煞鬼,两米之外阴冷气都打脸,我急忙下床,做出欢迎状态,实际是逃离,我怎么能和她躺在一起,可我不敢得罪她,就叫:“你躺,你躺吧!” 我支吾着坐到电脑桌前,心想,今晚也要象小简一样了。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叮的一声,有短信来,是宋联播来的,她告诉我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她问我听那个消息。 我回信:当然是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师傅已经答应接收你为徒弟了,坏消息是不应打开冯家别墅楼的箱子,这个乱子很难收拾的,那个女鬼,一定会十天一换皮,五天一换脸的,可以想象受残害的人会是多少,哎,米小娟的十万块还是别收了,我们根本没法保证··········” 宋联播的短信给我吓到了。我说茹梦儿的脸一笑就出血呢,原来是这个原因。难不成这家伙真的五天就换一张脸吧? 我感到脖子后一阵阵冷风,我的处境真的特么危险了。 我给宋联播打信想告诉她茹梦儿就在我的屋里,刚打几个字,身后呵呵一声,“跟谁玩呢?” 这一声,吓得我当时冒汗,我说脖子后凉飕,原来这家伙在后边,关键我她看没看见我和宋联播的通信,如果看见,那接下来就惨了。 啊!我急忙站起来,“我和一个妹子玩钓鱼呢!” “用什么做诱饵?”茹梦儿声音很好听,可寒气太重,特别在这么近的时候。 我也不知道怎么玩钓鱼,只听小简说过,我胡诌道:“不用诱饵,就是用一句话而已!好听的话。” 茹梦儿叹息一声,转身走来,嘴里叫着:“好无聊啊··········好无聊啊··········” 你无聊最好,如果不无聊,那就出事儿了。我不敢给宋联播发短信了,发了又有何用,我回转身,看着茹梦儿。 “满眼街景画凡尘,万家灯火照我心,梦里不知身是鬼,空把相思付瑶琴·········”茹梦儿凝视窗外,嘴里吟诵着,嘴角上一丝血迹,在她雪白的脸上,象一幅画。 好有才气啊,这么一看就吟诵出一首诗来,特别是最后两句,好象诉说了茹梦儿此时的心境,好凄楚,好缠绵,不怪是一个写歌词的人。 “好!”我禁不住鼓掌起来。 茹梦儿转过头来,冷冷地看着我,半天才问,“我是忧伤真的很好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可茹梦儿的这张脸已经变了,好象很生气,我只好闭嘴不语。 “啊?我的忧伤真的很好吗?”茹梦儿声音提高了两度,非要我说了。 我摇头,“我不是说你的忧伤,我觉得你的诗歌好,所以才鼓掌的。” ... 第99章 豁开了肚子 突然茹梦儿突然哈哈了起来,这回嘴一下裂开,朝耳后裂开,血水和肉末滴滴答答往地上掉,样子很是恐怖,我又说错了,我吓得冷汗涟涟了。百度搜索: “哈哈,知音只在半寸许,为何愁说万里长——哈哈哈——” 什么意思,要拿我当知音吗?这下糟糕了,越想撇清,越撇不清。 茹梦儿走过来,定定地看着我,黑漆漆的眼睛,嘴里磨叨,“如此美貌少年郎,何必一心思刘行?”刘行是谁,是那个刘会先吗?一定是,不等我去想,茹梦儿叫我,“来吧,今夜姐要和你同床共枕,缠绵到黎明。” 真的完蛋了,还要跟我睡觉。 她刚贴上的脸是鲜血淋淋,刚贴上的肚皮会比脸强吗?关键是,他看了我没有那个命根,还不因失望而恼怒,正好,这张肚皮这张脸就为她所用了。 一阵恐惧,让我头皮发麻。好在我见过阵势,我用深呼吸平静自己,想着脱身的办法,唰唰唰,脑袋里闪电地过去很多招数,都不行,最后,想到了一招,只能跑。 我假装欢喜,在地上跳了一下,可身不由衷,脚差点没崴了,“好啊,那你洗洗吧,洗洗更健康,我们就共度**!”我要把这个鬼支到卫生间里去,然后借机逃跑。 “当然得洗,三年了,从未洗过,不过,我要你来陪我洗!帮我搓搓。”茹梦儿第一次有了羞涩,还手挡住了半边脸,还扭了一下腰身,一只手捋臀而上,秀她性感,想勾引我。 这特么也不让走啊! 这个时候,我恨起了小简来,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回来就不用我来搓澡了,鬼给鬼搓澡,合情合理,我找个理由就推脱,可这家伙竟然还不回来。 我谎说不急,等会儿再说,我和她唠嗑,我问她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叫茹梦儿,她也问了我的名字,我报的名字是伊郑钱,等等等等——我要等小简回来。可等了好久也不见小简回来,茹梦儿已经等不及了,开始宽衣解带了。 看来,我是躲不过去了。 可我还是等来了机会,就在茹梦儿进到卫生间里去时候,我谎称找沐浴液,快速地到床下,拿起我的断剑,我得那一件应手的法器,万一打斗起来,什么都没有,那可就惨了。 然后,快速朝门口跑去。 可我一开门,一股冷风扑面而来,眼前一片漆黑,仔细一看,是个巨大是影子,再仔细看去,我惊呆了,原来,茹梦儿站在了门口。 茹梦儿冷笑道:“干什么,你往那里跑,今晚,你注定是我肚里的虫!” 我嚓,我是她肚子里的,这是没命的节奏,冷汗下来了,可我还是佯装很镇定地,扬起笑脸,“我是想出去大便一下,我不跑,嘻嘻,我怎么能跑呢。” 不跑能活吗,我假装捂肚子,手里抓住了断剑的剑柄。 “嚓!”的一下。 断剑抽出来,顺劲一划,“刺——”茹梦儿肚皮被划开了一尺长的口子,肠子赫然在目。 茹梦儿嗷叫了一声,身形一下扭曲,可手却没有闲着,扯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啪!”的一巴掌。 巴掌的力量好大,我感到脖子被扭断一样,一阵疼痛,身子也“咣!”地撞在墙上。弹回来落地,我还清楚,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看见茹梦儿坐在我不远,在定定地看着我,见我醒来,她站起来了。 浑身酸痛,想动都动不了,我知道死定了,这家伙之所以没动我就是等我醒来,然后再对我下手。 果真被我说中,茹梦儿站起,走到我面前,撩起衣服说:“伊郑钱,你是不是想看看我肚子里有没有别人的孩子,那我就让你看看。”说着两手伸进被我刀划开的肚皮,抓住两边,使劲一拉。 “噗!”一股腥臭味直冲我的鼻骨。 为了不呕吐出来,我闭上鼻腔,打开口腔。可气味霸气地钻到嗓子眼里了,腥辣腥辣,我实在没忍住,呕的一声,吐了起来。半天,才停止。 大概是开膛破肚的原因,茹梦儿语调不那么大了。“伊郑钱,谢谢你这一刀,要不我还要把这肚皮剥去,因为它肚脐眼偏了,我正好下不去手,哈哈——宝贝,等我找到好肚皮再来和你相会吧!” 茹梦儿说着一扭身,不见了。 我如释重负地摊在地上,同时感到一种罪孽,可能因为我这一刀,就会有个人被茹梦儿给扯了肚皮。 今晚,肯定会有人被扯肚皮,想那悲惨的场景,禁不住胆寒,这太可怕了。 苏醒一会儿,我爬起来,给米小娟打过去电话,情况紧急。 电话开着,可这家伙就是不接,我急坏了,这么危险的时候,竟然不接我手机。 打一遍,又打一遍,手机的忙音让人好闹心。 这是她该死的信号吗?我的一直提在半空中,一直在喊,快接吧—— 在打第十遍时候,终于有人接听了,“谁呀?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米小娟的声音懒洋洋,这家伙一定是睡了。 我有些火,这个时候还睡懒觉。 “你是米小娟吗,我是伊郑千金,有紧急情况,快,让人找糯米把你的房间和门都撒上,快,事不宜迟,你不要动,你就在屋里,让别人去办,如果你在宿舍,宿舍的人都不要动,这很重要!”我都没工夫发火了,我很夸张,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最起码能防范茹梦儿一下,谁知道她去那里找肚皮,一旦去了呢。 “啊!这,这是怎么了?你是谁?”米小娟被我的一番话吓得不轻,说话都哆嗦了,可她竟然不知道我是谁。 “我的白天的打鬼师,那个男的!伊郑千金,不要问太多了,快!照我说的做。” 实际,茹梦儿要去,凭他的强大,糯米肯定是挡不住的,算解心疑吧。 过了半个小时,米小娟来电话说糯米都撒了,然后问怎么回事儿,声音都变哑了。我告诉她女鬼茹梦儿今夜要换肚皮,我让她把门牌号用纸盖上。 ... 第100章 给鬼脸去痘 半夜时分,小简回来了,好打着口哨。 我这个气,“啪!”地敲了床头柜,“我问你干什么去了,这个时候才回来?” 小简愣住了,惊讶地看着我,说:“你不是叫我给小蝶送钱去了吗?” “这么点事儿就去这么久? 小简明白我发火的缘由了,就有些气愤地说,“可别说了,我到那里就想回来的,可走不了了,我给小蝶一百元,被她后妈给发现了,说她偷的,就打小蝶,你说我还能走吗,就在那里护着小蝶,把一百元也抢回来给小蝶,可小蝶看着这钱也不敢拿了。等她熟睡了,我把钱塞到她兜里,才回来的,我估计这后妈还得找小蝶麻烦。” 原来是这样,这个小蝶也够苦的,我收起无名火,跟小简说了刚才茹梦儿来的过程,小简听后也很害怕,但却用很欣喜的眼神看我。 我莫名其妙,“看什么啊?” “主人,恭喜你啊,你这支笔可了不得,有招魂的作用呢,你让纸上一写就能把女鬼给招来,你想想,你这是个宝贝哎!”原来小简说的是这个。 刚才我已经把这笔给扔到垃圾桶去了,这是茹梦儿的笔,只能招茹梦儿的魂魄,这么危险的一个人,我招她干什么,我不是找死吗,从这个角度上说,就不是什么宝贝了。 我让小简从垃圾桶里找到那笔,小简说:你写写别的鬼试试,或许还能招别的呢! 可以一试,我铺开纸,写上了曹莲的名字。 然后便朝门口看去,好久,也不见有人来敲门。 小简打个哈欠要去看电视了,门突然响了起来,“啪啪啪!”小简跳过去开门。 进来一个女子,脸上罩着纱网,看不清面容,再加上屋里一下昏暗了不少,这一定是曹莲了,“你是曹莲吗?” 女子并没有回答我的问话,而是恶狠狠地说:“你得死,我要你死——”声音尖细刺耳,带着哭腔。 不等说话就让我死,我弄不明白,“为什么?” “你破了我的诅咒,你必须得死!”曹莲咬牙切齿,好象这是她最大的仇恨。 原来是这个,给那些女生去了痘子,明显要得罪曹莲,当时还真没想好怎么对曹莲解释,只好随口说:“我是为你好,要是他们因为痘子想不开自杀,那你岂不是多了个仇人,不是,仇鬼,那你做鬼也不得消闲了!” “他们都该死,一个也别想活,等我把怨气积够,就去杀了他们!”原来曹莲的怨气不够,还得积攒,无怪乎进屋就要杀人,她在找气儿生呢! 那就不让她生气,我和颜悦色地说:“曹莲,实际我最想给你把脸上的痘子去掉,我听说你不但是个学霸,还是个绝色美女!” “不,我不要去痘子,我就让它长,越丑越好!”曹莲气呼呼地说,实际她在说假话了,从她把脸上罩着网,证明还在乎自己的美丽。 现在消除她的怨气是第一要务,不然真的怨气积够,那几个女生是逃不掉的,再者说拿了人家钱在,自然要给人家办事儿,这是规矩。 “来吧,让我给你去痘!”我拿笔来给曹莲写脸。 曹莲有些犹豫,对她来说着是个艰难的抉择,是要怨气,还是要美丽。 这个时候我要争取过来才行,就一边说一边靠近,“做鬼有一张脸很重要,特别是女鬼,有一张美丽的脸,就是万能的通行证,是不是——” 曹莲终于闭上了眼睛,这意思已经相当明显,我的工作做通了。 我心里有几分欣喜,抬手就要往曹莲脸上画‘归去归去’。 突然,曹莲忽地张开双手,一下掐住我的脖子,大叫:“人渣,你去死吧!——” 这是猝不及防,再加上我没把曹莲放在眼里,她是没有道数的小鬼,可她却掐到了我。 我本能地挣脱,用叫踹,用手打,可根本挣脱不了,我大声呼喊小简,可我的声音根本出不去,强烈的窒息让我头瞬间大了,我看见曹莲瞪大的眼睛,脸上的红包包都在流血。 这家伙真是要置我于死地呀! 我终于看到小简冲过来了,我心里一喜,可小简无论是打他,踹她,曹莲就是不松手,小简急得眼睛也冒火了,薅曹莲头发,把手指插到曹莲的眼睛里,曹莲的眼珠都被小简给扯下来,可她还是不松手。 我用微弱的声音告诉小简,“去,去拿我的断剑!”我想这断剑一定能治服曹莲。 小简跳过去,很快找到了断剑,伸手一拿,人被电到地跌坐在地上,手指上被烧焦地冒着白烟,原来那不是鬼能伸手拿的东西,小简坐在地上哭起来,爬过来也掐住曹莲的脖子。 可这家伙眼珠掉了都不怕,还怕掐吗! 完蛋了。 曹莲的手还在使劲,手指尖已经扣到我的肉里。没人能救得了我了,没想到我会以这样的死来结束自己的生命,太悲催了。 我不甘心,这是最后一搏了,我不是挣,而是在地上写下了茹梦儿的名字········· 我昏死过去了,我隐约听到门“咣当!”一声。 我希望那不是我最后的幻觉。 等我醒来时候,发现我躺在床上,我记得原来是躺在地上的,我问身边的小简怎么回事。 小简说茹梦儿救下了我,茹梦儿一进门十分的恼火,但看到我被曹莲掐着,就知道怎么回事儿,可茹梦儿并没出手打曹莲,只是在她头上拍了一下。 曹莲立即松手了,并吓得不行。 我坐起来问小简,“茹梦儿呢?” “她说皮皮的问题还没解决,走了!她把曹莲交给你了。”小简看着墙角,墙角曹莲很害怕地抖。 听小简说,茹梦儿的肚皮是还没找到。我看曹莲和之前不同的是,她头上多了帽子,仔细一看,是茹梦儿送我的那顶没头顶的帽子。 可能是这顶帽子让她老实了。 “你妈的,你竟敢要掐死老子!”我怒吼一声,从床上跳下来,抓起断剑。 ... 第101章 脸上生出水蛭 我走过来,看见曹莲很可怜,瑟瑟发抖不说,眼珠还掉下一只,剩下的黑洞,在流着血水,血水漫过脸,滴到衣服上,白色的衬衫已经染红了。我本想杀死这个鬼,可我还是心软了,曹莲做人已经不幸,做鬼还要不幸吗?我不同意,至少不是我来杀死她。 还是特么算了,杀这么个鬼,真的没啥意思。 我叫小简把那个眼珠拿来还给她,曹莲很怕眼珠被冷却一般,急急忙忙的按回去,上面粘了草沫她都不顾及。 有了两个眼珠的曹莲,看着舒服多了。 曹莲感动的哭了,一个劲地说再不敢了,这算她认错了?应该是。 想了一下,我拿起英雄笔,准备给她去痘,这回我有防范,另一只手握着断剑。 这回好,曹莲扬起了脸,我写上了‘归去归去’四个字。我原以为会变成贴膜,可没有,四个字象几条水蛭,在脸上扭动吸食,不一会儿,把曹莲脸上的包包给吃没了。 这时候再看曹莲的脸,还真漂亮。我估计曹莲的怨气这回该消去了吧! “好了,你走吧!”我赶曹莲走,不愿让这个危险人物留在在身边,谁知道什么时候翻脸,可曹莲似乎不愿意走,小声地央求要留下来。 我不愿意。 可曹莲临走的留下的一句话让我很不爽,“哼,别以为你去了我的痘子我就感激你,呸!” 我不需要感激,可不需要这么被呸视。唉!鬼这东西真不可理喻。 送走了曹莲,我疲惫地躺在床上,闭一会儿眼睛,突然想到我这个英雄笔,可真是神奇了,把曹莲给叫来,那一定能把宫千叠也叫来,那样我就可以和美丽的冥妻相聚在一起了,想想到这里,我一下兴奋起来,立即跳起来,非常庄重地把宫千叠的名字写下来,后边还写上了归来吧! 写完后,我就静静地等待,此时我内心极不平静,我紧张地看着门,凝神听着外面的声音。 好久,也没有回音,又等了好久,还是没有动静。 神仙姐姐没回来,我失望极了,原来这笔不是万能的,可能是宫千叠离的太远的原因吧,这样一想困意一下上来了,闭上眼便睡着了。 醒来已经是早晨了,想想昨晚,险象环生,禁不住苦笑。 得了,还是赶紧吃饭去见李九局吧,我才不愿跟一个鬼去计较什么,我赶紧朝李九局借到九孔罗盘,开始我的寻根之旅吧,我可不愿意拖着个残疾的身子对美女动荷尔蒙。 动身前给宋联播打了手机,宋联播悄声嘱咐一番。 吃完饭时候,小简说要去看一下小蝶,说看她挨没挨揍,看我犹豫,她还说不远下,几步就到了,既然几步就到,那就去看看吧!我也想看看这个小蝶。 因为太阳还没出来,小简比较活跃,但这家伙有防备,手里提着一把黑雨伞。 出了门很快就找到了零八地一号,原来这里叫零八地,一号是一号楼,因为小简线熟,很快就找到,敲门,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来开门,问我找谁。 我说了句找你,就进了屋里,小简去了地下室。 男子纳闷地摊手说我不认识你呀! 我说不用认识,我是自来水公司的,来检查一下管道。 正说着,地下室里传来一声声的尖叫,“啊——啊——”我看到男子脸上一抽一抽地动。 小简回来,说那个后妈在抽打小蝶。 我推门来到地下室,只见一个小孩被吊在棚条上,****着上身,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女在用拇指粗的棍子抽打男孩,女然头扁下巴尖,颧骨又高,典型的恶毒后妈形象。 我大喝一声,“住手!干嘛这么打孩子?” 后妈用眼白了我一眼,用鼻子哼气儿说:“我教育孩子你管得着吗?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原来她是挂了门打的,是小简进来开的门。 我气坏了,但我忍住气儿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一定是这个孩子的后妈,亲妈不会你这么打孩子的!” 女子愣了一下,“我就是怎么地,我有权打这孩子你没权打!”说着啪地打了小蝶一棍。 小蝶呀地大叫一声。 这可真是个恶妇,我挡在中间,叫:“哎,你总得有个理由吧,为为什么这么打孩子?” “哼,这孩子偷我们一百块,昨晚我找回来了,可早晨没了,我一找她兜里,这钱竟然在她这里,你说这孩子该不该管?”后妈还理直气壮了,说着,又打一棍子。 这都是我那一百元惹的祸,我看了一眼小简,这事儿弄得可不怎么地,小简眼里一片愤怒。 我嚓,还没完了,我瞪眼睛说:“你给我住手,你要是再动这孩子一手指头,我让吃不了兜着走!” 后妈就是不听邪,啪啪啪又打三下,还说我就打我就打。 这**的,我忍无可忍了,可我不能当着人家丈夫的面打人啊,我叫小简,“小简,长手了吗!给我揍!”说完,我就靠边站着了。 小简啪地一个耳光子,啪地又一个耳光子。打得后妈愣不愣眼,还用手摸了脸一下。小简没有停下,啪啪啪啪,拳打脚踹。 开始后妈还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就嚎叫着跑出了地下室,出来地下室还放狠话:“吴晓蝶,看等待会儿我扒你皮!你他妈用无影掌对付我。” 她把小简的打击当成无影掌了。 我把小蝶放下来,帮她把衣服穿上,小蝶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清纯可人。我又拿出两百块给小蝶,小蝶摇头,“我不要,有钱了小妈会打我的!” 我摇头,不会的,她不敢再打你一下了。我把小蝶领出地下室,当着后妈的面说:“你知道吗,刚才打你的是这孩子的亲妈,那一百元是她亲妈给孩子的,我这两百,也是她母亲给的,你再动一点心思,她会让你不得好死!”我把两百块塞给小蝶。 后妈听到这个消息惊呆了,但鼻孔仍然在打气。 ... 第102章 来拜师 我又训斥了小蝶父亲一顿才走。 走到门外,小简不无担心地说:“看样子,这个后妈要不听邪,那咱们走后,小蝶可就要吃苦了!主人,那么地,我在这里看几天,她要是打小蝶我就收拾她!她长记性后,我再离开。”看出小简十分喜欢小蝶。 我点头同意,这不失是个好办法。我记起我家狗吃鸡崽子时候,我爸爸看着打狗几天,就把狗这毛病给制住了,后来鸡崽来啄眼屎,它都不敢呲牙。小简的活跟这个差不多。 和小简分开,我打车朝满德信息中心走来。 在车里,我给宋联播打去了手机,宋联播说好,她在门口等我。 我下车就看见宋联播在门口招手。 实际不用接的,这地方我来过两次了,宋联播是有话要嘱咐我,虽然简短几句话,我已经知道怎么说了。 进到屋里,宋联播把我领进了李九局的办公室,李九局还和六年前不一样了,也清清爽爽,但是不一样的清清爽爽,清瘦的下巴上,竟然有了胡子,虽然是几根,但很有特色。 不等宋联播介绍,李九局说:“喝!小子,六年前你就吃了我一颗道珠,六年后你又吃我一颗,我一共四颗道珠,让你给吃了两个,所以我们缘分不浅啊!现在你大白天就能看到鬼了,所以,我想收下你,但收你的不是因为你能看见鬼,主要是你心地挺善良的,这是最主要的,鬼怪本身多邪恶,你人比鬼还邪,可怎么打鬼。”我知道这是宋联播给我说了好话,心里一阵感激。 李九局问我说你知道做弟子的第一要务是什么? 我的第一要务,当然是借到你的九孔罗盘了,但这个不能说。 “学精师傅的手艺,把师傅的手艺发扬光大!” 李九局摇头,连说了两个不字,“你的第一要务是能赚到钱,懂吗,不论哪朝哪代,没有一个跟钱有仇的,视金钱为粪土都是假的,你千万别信,国家没钱不强大,人没钱脸无光,你想想连鬼都认钱,然后才能发扬光大!发扬光大不用你,第二要务是你别让鬼给打着,别轻易说打鬼,鬼和你没仇,你学会和鬼做朋友,少杀一个鬼也就积一份阴德,这对打鬼师很重要,另外,你别把这个职业想的多神圣,你想你就是来学手艺挣钱来了就行。” 我的回答是有毛病了?原来我拜师不是学艺,是为了挣钱的,这让我有些糊涂。可我听李九局的话又句句在理。 之后李九局有电话,便接电话,好象有很大的业务,一边说一边摆手让我和宋联播出来。 我没想到拜师这么简单,我还以为要磕头烧香,还有个仪式什么的,都没有。 出了门我问宋联播,这就完事啦? “对呀,你现在就是公司的人了,每个月给你开两千元的底薪,然后你做业务有分成。” 我疑问地,“不是说我是你的师弟吗?怎么没提这个事儿?” 现在就是了。 宋联播朝白云要了一个资料表,然后递给我,我一看,是一份学习捉鬼打鬼学习价格表,初级的,十万块,中级的五十万,高级的一百万,亲自带的弟子,五百万。 我的天啊,原来当弟子还要交费的,无怪乎李九局不用我发扬光大,因为到最后可能连弟子的门都进不来,再说了,谁有一百万来学这破玩意,一百万坐那儿吃都够一辈子的了。 不过,看了这个价格表,让我情绪很低落。如此看来,我连初级的还不是,打杂的而已。 宋联播早晨没吃饭,要我陪她到马路对面饭店吃饭,过马路的时候,我被她一把拉住,前面一辆车擦身而过,差点没碰了额的鼻子,宋联播叫:“哎哎,横过马路左右看哎,你这么晃神那行!” 因为我吃完饭了,我只要杯饮料陪宋联播吃,我看宋联播真能吃辣椒,看着都辣的不行,我突然想起母亲说女孩吃辣椒的不能生小子,说我谁媳妇一定要找不吃辣椒的,想母亲带重男轻女了,生女儿有什么不好。 吃饭的时候,我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我不想学了。” 宋联播愣住了,看着我是眼睛问我为什么。 我说不为什么,我看你们这里有些唬人的味道,这么几个人还叫公司,还董事长总经理的,一个人恨不得要挎十个职务。我怕在这里缠个死身子。 宋联播笑了,还嚼着饭,“咱们公司还小,有内勤,有业务,有办公场所,你没看一个人的皮包公司,干这行,不是谁想来就来的,有个叫尹文秋的土豪,一次性给师傅打来五百万,要拜师学艺,师傅把钱硬给打回去了,得看缘分。更主要的是,你已经答应了,可你想退也不赶趟了,要是退走的话李九局会用符咒咒你很难受的。这一行有规矩的,中途退出上别的公司,她会让你生不如死,再说,你想要九孔罗盘,不干怎么行呢!服务员,看臭豆干好了没有,这主食都吃没了。” 宋联播的话让我有些害怕,被下了诅咒可真不是一件痛快的事儿。 接下来宋联播的话比较温馨了,“伊郑钱·········哈哈哈·········我一说就走音儿,伊郑千,我跟你说,咱们都是没文凭的人,要想在这发达社会生存下去,必须得有一门手艺,而我们从事这种神秘行业,具有很大的唯一性,竞争很小,虽然凶险,但养活一家人,还是没问题的。实际你没发现吗,从事了这个行业,没人敢说咱们没文化。我说的你明白吗?” 我使劲地点头,说我明白,“就是虽然咱们地盘低,可起步高,可没人敢瞧不起咱们,连警察叔叔都叫大师的。” 宋联播翻了一下白眼,大概我所说的此意非彼意,但宋联播还是嗯了一声。 这么一说,我心情开朗了很多。 正说着,宋联播放在桌上的手机跳起来,吓人一跳,看了一下说是师傅,按免提,李九局问:山丫头,你在那里?原来宋联播小名叫山丫头。 ... 第103章 接了一个大买卖 在吃饭。 “你回来一下!”李九局叫。 宋联播叫了声好,便关了手机,然后自言自语到,“这是又要走!” 说买单,服务员哎的一声,又端上一盘臭豆腐干。这让人恼火,宋联播摆手说打包吧。 回到公司,宋联播让我把臭豆腐干给白云送去,她去见李九局了。 没想到白云见了臭豆腐干非常高兴,以为是我送的,连说好几声谢谢啊!白云大眼大脸,人好说好笑,他就是公司的办公室主任,人事助理,内勤等。我想跟白云说几句以后请多关照的话,可白云钻到屋里吃臭豆腐干去了。 还是个吃货。 不一会儿,宋联播出来不一会儿,宋联播出来了,扬了手里的资料说:“来事儿了!” 我忙凑过去。 宋联播很是心事很重地说,“老总说了,给你分派任务历练,争取早出手。“ 我嚓,这来两个小时不到呢,就给我下任务,还整个雅词儿历练我。 “你这任务很简单,比起我的要差的远呢!”原来山丫头也领了任务。然后,山丫头说了我的任务,然后又说她的任务。 她一说她的任务,我知道要远比我的凶险,因为她说的事主叫吴霞,我断定她要去办的是茹梦儿的事儿,杀害茹梦儿的吴霞已经收到了茹梦儿的噩梦,就把肠子挂在了吴霞的床头,醒来一看,果真看到一截绿色的肠子,还在往出滴着屎水,吴霞吓坏了,急忙来找李九局来。茹梦儿在等,等脸上的皮和身上的皮换好后,就会开杀戮,或者生生把吴霞折磨到奄奄一息后,再弄死,如果一刀下去,就失去了报仇的意义。 茹梦儿的凶戾宋联播已经见识过了,所以才感到棘手。 而我的的任务相对简单,是一个吊死鬼回家讨要口粮,这个简单。 宋联播很正式地看我说:“不如我们联手吧?”看我愣着,宋联播进一步解释,“就是咱们两个活在一起干,干完我的再干你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嘻嘻!” 太好了,我同意。 有宋联播在身边,我感到心里有底,所以,在一起是我求之不得事儿。 这时候,李九局出来了,宋联播手指比到嘴上,叫我不说这个,李九局过来,对我说,“从今天开始,你就在此工作了,加油,有什么问题跟山丫头打电话询问,她解决不了的找我,我的手机号在山丫头那里。”我点头。 李九局又拍了我的肩膀一下,然后对宋联播说:“我去胡州八去做一个比较大的买卖,这里交给你,我对你是十分放心的,有事儿跟我沟通。”李九局说着和我们摆手分别了。 看李九局远去的背影,我问宋联播,“大买卖有多大?” “应该在一百万以上吧!可是,谁又知道她去干什么,每次都说去做大买卖!”显然,宋联播对李九局的大买卖并不热衷,自然自语道,“老家伙说这个也是大买卖的,要亲自处理的,竟然说走就走了!”宋联播有些怅然若失,吧嗒一下嘴,挥手叫我,“走吧!” 我问去那里。宋联播说去我是客户吴霞家看一下。宋联播晃了手里的材料,材料里有吴霞的情况。 出了公司,宋联播扬手叫了辆出租,朝吴霞家过来。 吴霞家住在一个叫西湖美景的小区,因为宋联播给吴霞打了手机,所以进到小区就看到一个体态丰腴的女子在东张西望,我们走过去,“你是吴霞女士吗?”我问。 “你们是——?” “我们是满德信息公司的,我刚才打的电话。”宋联播上前一步。 吴霞看看宋联播,又看看我,问李九局******怎么没来。显然是对我们不信任,还一个劲往我们身后看,仿佛李九局就在身后。 宋联播说:“师傅出门了,让我们来了解一下情况。” 这样啊,你来吧,吴霞说着,领我们上了楼。应该说吴霞脸上还可以,身形也说得过去,但就有那么一股讨厌人的地方,说不出来。 进到屋里,吴霞就叫保姆给倒水,然后就倚着床学说昨晚做梦和见到肠子的事儿,“早上醒来,我一看,床头真的有一节绿色的肠子,我吓坏了啊!”吴霞边说边哆嗦,把着膀子。 宋联播问吴霞:“你梦到的人你认识吗?” “我不认识啊,满脸是血,太吓人了。”提起这个,吴霞脸都白了,看来属实吓的不轻,可这个家伙明明在撒谎,怎么会不认识呢!那不就是茹梦儿吗。 我不好戳穿他,她把人害了,所以才恐惧,到现在宋联播也不知道吴霞害了茹梦儿,沉吟思索观察一番后说,“那今晚这个鬼一定回来,我们就以你的身份住下来,今晚你们去别处睡吧!等我们知道这个鬼的由来,可下手对付他。” “好好好!今晚我上我妈家睡去,不过,你们还是让李九局来吧,你们——恐怕——”吴霞是怕我们对付不了这个鬼。 这话让宋联播火了,但明显压制着,“这样,这样是小事儿都由我们做弟子来办,等确定出问题时候肯定我师父要来的。” 我补充两句,“你别怕,只要心里没鬼,什么都不是个事儿,但你要是想这个鬼,那鬼自然想你了,今天晚上,你千万不要想这个鬼,要不她去找你了,我们可就白在这里睡了。”我在敲打吴霞,也在恐吓,玛德,让你瞒着,等待明个儿给你戳穿看你怎么样。 果真吴霞害怕了,“那可怎么办啊,我要是控制不住想该怎么办啊?”这家伙的脸再次白了,她是真的害怕茹梦儿跟过去。 “那怎么办啊,要不让我师姐给你画一道遮身符,让那鬼找不到你!”我高调地说。 宋联播不知道怎么情况,一个劲地看我,眼神在问,你搞什么明堂。我眼神告诉她接住我的话。我知道我的眼神不明确,就走到宋联播近前白眼。 这个山丫头终于明白了,“好吧!”宋联播拿出一个用黄纸写好的符咒,一下贴在吴霞的胸前,并嘱咐,从现在开始绝对不能掉下来。 ... 第104章 这叫物极必反吗 我禁不住想笑,这就够难为吴霞的,因为山丫头只用了一口吐沫,怎么能粘的住呢! 因为晚上过来,所以,我们在此逗留一下,并嘱咐吴霞要买些白蜡,黄香,黑布等东西,然后才离开了。 出来门,我哈哈大笑,宋联播笑了一下,随后收住,问怎么回事? 我就告诉了这吴霞就是杀害茹梦儿的凶手。 宋联播听罢一愣,侧身跟我问,“你怎么知道?” 我就把昨晚的事儿简单地说了一遍,宋联播听罢,点头说:“看来,这真是一庄大买卖!” 我问她怎么这么说。 宋联播嗤笑一下,看了看街上的车水马龙,又笑一下,问我说:“你知道吴霞的父亲是谁吗?我告诉你,就是咱们市长吴垠成,这么个背景的人,掀起了一起命案,你想吧!只要迁开头,这个无垠成就坐不住的。”宋联播转头翻了下白眼,“无怪乎老家伙把这活交给我来办!” 我很吃惊,宋联播竟然叫李九局老家伙。 看来,宋联播已经预知到她经手客户的风险了,而这风险绝不仅仅是来自那个叫茹梦儿的鬼,更来子吴霞这个人。 思索了一会儿,宋联播说:“咱们平时要把法器带在身边,以防万一,我点头说是,实际这件事情在茹梦儿从箱子里出来时候就体现的非常明显了,如果那天有法器,茹梦儿绝不会那么的嚣张。 走过一家彩票站,宋联播说:“我敢保证,今天我买彩票保证能中奖!” 我一喜,心想你有这个把握那怎么不买呢!“为什么这么说!” 宋联播颇有深悟地说:“如果在一个人身上发生了三次倒霉事,那第四次保证不是倒霉的事儿。这在术词儿上叫物极必反,在理数上叫事不过三,就象八字,如果是极弱,用神一定是极弱那个。我今天有三个倒霉事儿了,该是好事儿降临了,要不你买试试,赔钱算我的,中奖算你的。” 我没有急于去买,而是问宋联播三件倒霉的事儿是什么。 宋联播想了一下,说:“早晨起来上卫生间摔了个跟头,吃饭时候要了臭豆腐干没吃到,还有接了茹梦儿这个棘手的活儿。” 好牵强的三件事儿,我晃头不承认,如果第一件算,那第二件和第三件都不算。 我们辩论了半天,我说不算,她说算,最后用彩票等胜负,要是中奖就是,要是不中奖就不是。宋联播花了十块钱,买了五张,等待晚上开奖才知道。 出来彩票站,宋联播翻开另一份材料说:“走吧,去看你那份任务吧!” 资料上显示,我的任务的处理一个吊死鬼,按宋联播说,吊死鬼在鬼的能耐上是比较靠后的,比较好处理。 原来是一家养生会馆里火疗馆,吊死个女子,因为会馆生意特别的好,来这里的非富即贵,也不会因为死个人就影响了,可这天早晨,老板张晶推开门,看见这女子,身着白裙,长发飘飘,脖子套个绳子,象被人拎着的玩偶在屋里飘荡,到老板跟前,还诡异地一笑。 这是闹鬼呀,老板张晶仓皇逃走,回到总经理室,半天才平复下来,如果说死人不影响生意,可死鬼就不一样了,这里闹鬼,那谁还会来这里养生了。张晶感到事情的严重,就来满德中心找李九局给处理。 李九局觉得小事一桩,但还是沉着脸说事情严重,弄不好还会死人,还有更多的鬼来这里,最后收了八万块处理费。 如果按百分之五的提成,我能得四千元。 来到张晶养生会馆,到前台接待说找张晶总经理,女服务员抬眼白了我和宋联播两个,问:“你们有预约吗?” 还是个忙人,见面还得预约。 我看宋联播,意思咱们是算约还是不算约,宋联播嘴角上翘了一下,没言语,我说,“我们没约,不过你打电话问一下就知道了。” “对不起,如果没约就不能打电话,老总在睡觉!你们可以留下电话预约。”女服务员说不上是态度不好,感觉很别扭的样子。 我看了一下窗外,都什么时候了,还睡觉。 “那你把张总的手机号给我,我给打。” “对不起,张总的电话不能随便给别人。” 我再也忍不住了,声音高起来,“你他么的再瞎哔哔,耽误了大事儿,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宋联播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把材料给我,我看见材料上有张晶的电话,就气呼呼地打过去,我告诉女服务员,你不说你们张总在睡觉吗,我让他三分钟到这里来。 有个女声问那位,我说:“我是满德中心的,就在你们前台,你说的鬼我已经找到,请你在三分钟内下来辨认,快!” 对方惊讶地叫了声‘真的啊!’ 不一会儿,张晶从楼上跑下来了,第一眼看到我们,“你们是满德中心的吗?” 我点头说是的。 “你们抓到鬼了!?”张晶惊惧地四下看。 我点头指了吧台里的女服务员说:“这个就是,她拦着我们不让我们上去,说你还在睡觉!” 张晶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怎么回事,训斥服务员道:“你工作时候长点眼神!给我打个电话询问一下不就得了,弄的两位都不高兴。”张晶瞪眼睛,那个女服务员真的很怕,随后对我和宋联播笑了一下,把我们领上楼。 来到她的办公室,张晶又跟我们学说了一下她看到鬼的经过说一遍,我发现这个张晶说话很啰嗦,有点碎碎念型的,一句话要说好几遍。 宋联播也感觉到了,说去看现场吧! 张晶局促了一阵,好象不情愿,但还是领我们来到火疗馆。火疗馆里很热闹,客人很多,张晶把我们领到一个床位,床上一个少妇在拔罐,后背上一排玻璃罐,张晶小声说就在这张床上吊死的人,她大概是怕拔罐的少妇听到。 我的问题来了,我问张晶,这连搭绳子地方都没有怎么上吊。 ... 第105章 第一次打鬼 我这一说似乎引起别人的警觉,都看过来,再加上这是女疗馆,我出现本来就引起女士不舒服。<>张晶赶紧拉我衣服,跟我夹眼,又高声地打岔,“小王啊,你不用大声,我也要把你上吊(上调)到我办公室吧。” 这岔口打的够匀呼的,我点头说好吧,我上吊(上调)到你的办公室吧。 又巡视了一会儿,就和张晶回到了经理室,落座,宋联播一脸严肃地说:“现在看来,这里绝不仅仅有一个吊死鬼。” 我不在意宋联播的话,我理解她在做一个常规打鬼师所做的事儿,夸大一点事实,好为下面讲价做准备。可这个师傅已经讲好价了,没必要这么夸张吧! 或者是,事情真的很严重。 宋联播接着说,“你没看你这里的按摩师傅吗,把手指插到客人的肚脐眼里去了,而客人竟然不叫疼,这很诡异。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一是这里在大白天就有鬼,二是这按摩师傅被鬼上身了。无论那种,都很可怕,因为大白天这鬼就敢出来,绝非一般的鬼。” 后面的话我知道了宋联播不是在夸大,可我没看到手指往肚脐眼里插的镜头,因为都是女生,我没好意思往肚子上看。 张晶一下紧张起来,问宋联播怎么办。 我也紧张起来,开始说是吊死鬼,现在看来不是吊死鬼,情况便会很棘手,如果真的白天就能出来捣乱的话,那这鬼的怨气决不再茹梦儿之下。第一次接活就摊上这么大个鬼,让我心里冰凉一片。好在有宋联播在,要不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见宋联播不言语,张晶又问:“怎么办啊?对了,我还没请教两位贵姓!” 因为这业务归我负责,我回答道:“我叫伊郑千,这是我师姐宋联播!” 想了一下,宋联播说,“今天天黑停止营业,我们要在这里打鬼。” 张晶说了好几个好,说没有问题,随即打电话通知了火疗馆的馆长,说要房子装修,六点准时停业。 为了方便我们行动,张晶特意给我们安排了个包厢休息。包厢里虽然没有床,可有不少沙发,可以休息,还有空调,电视。 进到屋里,宋联播心事重重地说:“看来我们把事情想容易了,今晚咱们就不能联合了。” 我一下心慌起来,担心地说:“我能行吗?” “你没有问题的,比起我开始的时候强多了,现在你已经有很多打鬼的经验了。”宋联播表情严肃起来,“伊郑千,这个职业就是充满危险的,既然你选择这个职业,那就等勇敢面对危险,只有一次一次在危险中过来,你才能进步,才能担负起更大责任,那样,你以后寻找‘九阴真经’就会更容易,不然以后你面对的个个都是鬼,那你就寸步难行。”宋联播表情凝重,话出来掷地有声。 仔细想想还真是,特别是宋联播说到‘九阴真经’令我心里暖暖的,没想到她一直记着这个,也是,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我点头。 见我点头,宋联播笑了,说:“你现在比我们有优势,是你装备已经近一流,你是断魂鞭和断剑都是一流的法器,一般的鬼是奈何不了你的。娄阿婆那么难弹的鬼不是也让你摆平了吗,你要相信自己。” 听宋联播的话,我有了信心。 所以我们研究后决定,宋联播去吴霞家,我来养生馆。 之后,我又回到旅店取了法器,我特意到小蝶那里叫了小简,毕竟是正式打鬼,有个小简在身边我会安心很多,小简虽然一点也不厉害,但打下手还是满可以的。 小简见我,话说个不停,她很有成就感,她说她帮小蝶完全控制了那个后妈亲爸,不但不敢打小蝶了,小蝶叫一声他们就过来嘘寒问暖。 再来到养生会馆,前台的服务生已经认识了,但她仍然对我叫她鬼有意见,沉着脸撅着嘴对我点下头,我来到包厢,小简看见有电视,还有音响,兴奋的不得了,拿着麦克呀呀地唱,这家伙真是跑掉,跑的好远都不知道,还那么陶醉地唱。 可真要命。 这个时候,张晶来了。进屋不见宋联播,问宋联播那里去了。 我直接告诉她宋联播有一份业务出去了,“你这个业务有我来负责!” “好好!我不太相信女孩子还能打鬼,我就喜欢男孩子,你年龄和你师姐差很多,不知道技术比不比她差?”张晶明显有些怀疑我的能力,在吴霞那里也遭到怀疑,在这里又是,我好不舒服。 我咳嗽两声,吹牛地说,“我要不是岁数小,就当她是师哥了,我十二岁就跟了师傅上坟地,见鬼魂,干我们这行的,一是你命中得带这个,否则你见不得鬼的,我天生有一双猎鬼眼,六岁就能看到鬼,再加上得师傅真传,驱鬼捉怪理所当然——” 总得说,我吹牛逼不是很擅长,底气不足的架势,好在张晶很认真地听,眼睛也瞪得很大。 张晶听罢还嘘了一口气,然后说:“刚才我还有些担心的,听你这么一番话,我就放心了。那我对你详细说说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这家伙有什么隐瞒我? 看出是有话要说,我催促说:“有话说吧,现在你这里的情况很复杂,说明白对我打鬼有利,不然,事情真的会很糟糕,好象事情发展下去,不止一个吊死鬼的问题了。” 果真张晶被我说害怕了,实际她已经害怕了,不然不会来找我说什么。 “那啥呀,我刚在警方获知,这个吊死的不是自己上吊的,是别人弄死了他然后吊上去的,这个凶手还在找呢。” 开始按吊死鬼进来的,到现在一个吊死鬼都没有,事情变得复杂了。我也感到了恐惧,不是别的,被人杀死,魂魄还没走,又被吊上,那戾气和怨气该多大! 刚才牛逼吹哪儿了,现在堆回来,这不是我的性格只好硬着头皮说小菜一碟。 可我心里明镜似地,这碟小菜是够我吃的。 ... 第106章 鬼在你身后 五点多一点,张晶就让养生馆收工了,往天正是养生馆宾客盈门的时候,虽然天还没黑,但养生馆已经安静下来。 接下来该我出场了,张晶已经把火疗馆的钥匙给我,让我随便出入。 天一黑,我便从包厢里来到火疗馆,找一张床躺下来,小简也跟过来,看这个屋里没有电视,就有些牢骚,“这么大屋就咱们两个人,太空旷了,没意思!” 我笑道:“小鬼,是不是有电视才有意思?” 小简转了一下眼珠,可惜没有眼白,要不一定是个不错的白眼,她说那当然。 “咱们是来干活来了,不是来消遣的,从现在开始,咱们紧张起来吧,你去角上那张床躺着去,有情况给我信息。” 小简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去了。 天越来越黑,我把火疗馆里的灯全关掉,以便招引鬼出来,我支在门口点了一只白蜡,这也是观察蜡,如果有风吹草动,蜡火先会反应,而我也躺倒门口的床上,眼睛余光就能看见蜡火。 突然蜡烛火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一个黑影在门外闪了一下。我一下紧张起来,从床上跳起。 怎么回事儿,这鬼竟然没进火疗馆,是到旁边的水疗馆去了吗,火疗馆旁边是水疗馆,中间就一道门的距离。 我深吸了一口气,光着脚走出门,果真有个黑影进了水疗馆,我跟过去。这鬼黑影真的是鬼,走路一窜一窜的,身子好飘。 我把断魂鞭抓在手里,心里紧张极了,自己这样跟着会不会被发现? 只见黑影在电脑前坐下来,啪啪地敲上键盘来。别说,还是个现代鬼,会玩电脑。 “嚓!”的一声细响。是我叫踢到一个烟盒上。 女鬼回过头来,我急忙隐身。还好,女鬼的敲击键盘声破坏了我踢到烟盒的声音。女鬼继续敲键盘。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看清了女鬼的侧脸,我禁不住大吃一惊,手中的断魂鞭差点没从手上脱落。 原来,这个女鬼是早上被我骂的服务员! 她真的是鬼?看早上对我和宋联播的刁难,象。也就是说,这鬼的能量也太可怕了,能在大白天和人交流还不露出一点破绽来。 我刚要退后再做打算,小简过来了,看我紧张的样子,问发生了什么。 退后两步,我叫小简,“你去看看在电脑前的那个,是人是鬼。” 小简点头去了,旋即回来了,“主人,那是什么强大的鬼,一个人,一个女人而已。” 我长出一口气,一场虚惊。 同时也很恼火,这个女生,黑灯瞎火的跑这里来干什么,难道她没收到张晶的禁令?一定干见不得人的事。 我再次走过去,把手拍在女生的肩膀上,或许她很专注,我这一拍,吓得女生尖叫起来,这叫声响彻养生馆,空旷的走廊来回的荡。 我打开走廊的灯,对女生说,“别怕,我是白天和你吵架那个。”我怕吓坏女孩,低声说。 女生按着胸口,喘息地喘息,半天才能说出话来,还问我,“你,你怎么在这里?”好象我是小偷似地。 “我,我来抓鬼的,没想到抓到了你。”我嗤笑一声,“让张总来领人吧,哈哈,我,抓到了鬼。”我的话有点阴阳怪气。 没想到女生扑通一下,跪下了。“大哥,不不,老弟,你就放我一马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是万般无奈呀,你饶我吧!” 我脑袋木了一下,然后就明白了,女生在盗窃养生馆的什么东西。这让我好奇了,什么东西,让一个女生深更半夜来动手。“好吧,我决定放过你!” “咣!”我还没说完,女生就磕头,“谢谢,谢谢你!” “不过,你得告诉我你在干什么,你想怎么样,否则——我立即通知张晶过来接人。” 女生想了一下,说出了她的目的,原来她被街对面的养生馆给收买,在盗取养生馆的养生液的配方。 我决定放过这个女子,我没必要告诉张晶,我摆手说:“你走吧!” 女子感激不尽地对我举了个躬,转身离去。 刚走两步,我又叫住他。“站住!”女子以为我反悔了,眼泪要下来,我摇头,“我问你,你秘方到手了吗?” 女子摇头,然后说没有。 “那你赶紧去弄吧,来了就别空手回去。” 女子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叫自己回去吗?是的,是叫自己,女子回来电脑前,快速地复制完。然后离去,又走两步,没人叫她却停下来,说:“我叫秦美艳,我要报答你的。”说完才离去。 因为在等待,也不确定有鬼是否能来,所以,很无聊,想宋联播可能也在无聊,就发微信过去问情况。 彩票中奖了吗? 中了,不过很少,怎么花十元吧,中了十二元,我的预测还是准确的吧!宋联播发个流汗的表情。 这也叫准确啊!想宋联播事不过三的理论,禁不住给宋联播竖起拇指。然后问:躺在床上了吗? 嗯,在躺,已经钻到被窝里了。 这个宋联播,可真有意思,她以为我会信她的话。我就逗她说自己正在享受一个女士的按摩,可真舒服啊!我找了个舒服的表情发过去。 宋联播回来一个不屑的表情,说:“发个照片来证实,如果是,明天我请你吃大餐。” 好吧,我拉了距离地照一张床上躺着的像发过去,虽然看不到按摩师,证明我在躺着,也挺好玩。 “!!!!!!!!” 可宋联播回来一串的惊叹号,我有些纳闷。我打算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还回一串问号,可没等我发,宋联播发过来五个个字,叫我毛骨悚然。 “鬼在你身后!”········· 这怎么可能,我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怕是一点阴气,门口的蜡烛一动不动,这鬼太可怕了,我朝前一滚,然后回头看,不立即回头是怕她吹我是本命灯。果真看见一个大眼男子在朝我诡异地笑,这家伙眼眶乌青,头发炸起,嘴角流着血,象被电击一样。 ... 第107章 手已经被烧烂 看我回头,这家伙身子悠地朝后撤去,果真象被绳拎着。KanShu58.CoM “呜········咽········啊·········呵·········呼·········”一身哀嚎,声音尖啸刺耳。叫声带起了股股的冷风,更让我惊讶的是,明明的个男鬼,却穿着女士的裙子。 我伸手去抓断魂鞭,可鞭子不见了,断剑也不见了,这是给偷走了,我大惊,没有了法器,就已经输了大半,这鬼这般厉害,不声不响地夺走了我法器,让人惊讶的是,她竟然能动那些法器,普通鬼到近前都要被弹开的,她竟然能······! 冷汗从我脸上下来了,我有点乱了方寸。 师傅说过,鬼和自己没仇,不要激怒鬼,我壮着胆子大声说:“你不要嚎叫,有什么冤情跟我曰来,或许我能帮你洗清冤屈!” “你撒谎·········呜咽········你分明是来找我麻烦的,你——得死——呜——咽!!!”这是鬼的声音,奇怪的是从不同方向传来。 我大惊,不再宋联播说的有好几个鬼,真的是,我现在的处境已经极度危险。而且他们已经行动了。我看向左边,见穿裙子的那鬼咧着大嘴笑,好象笑我傻一般。我张嘴吐了一口,这家伙不见了,可我听见在身后笑,我转过身来。 这家伙更加夸张,人倒立过来,头朝下,两只干瘦的大腿都是血,象是被人用刀砍过,仔细一看,我吓得目定口呆,原来不是腿被砍,是男人的零件被砍了,还没有全掉,零件当啷着,血水从那里出来的。 这个视频对我打击太大了,仿佛这个家伙知道我的短处一样,给我看这块儿,这是在虐我的节奏。 我气的呀呀大叫,同时,我也知道了我被‘鬼遮眼’了。 小简,小简。我焦急地叫。 “主人,我来了。”小简过来了。她过来就看明白了我被鬼遮眼了,就催促,“主人,用断魂鞭啊,抽出去就完事儿了。” 我摊了下手,表无奈地,“都特么不见了,拿什么抽!” 小简愣神一下,一扭身不见了,不一会儿,表情痛苦地回来,手里拉着我的断魂鞭。 我神情大震,抓过鞭子朝左右前后抽去,果真奏效,男鬼不见了,屋里澄明起来,我还在火疗馆里,床就在我身旁。 我极为恼火,这么被深深地耍弄,可远不止于此,我突然感到身后有一股强烈的寒意,这种寒冷让我马上意思到身后有鬼,而我也明白了身后鬼是用意,她在逗我回头,好借此吹灭我的一只本命灯。 失去本命灯的会瞬间失去战斗力,这个鬼绝非一般的鬼,一般的鬼不会用太多计谋的,可这家伙竟然声东击西,鬼遮眼我前边,鬼吹灯我后边。 一般按常理人都会下意识回头的,可我不会,我往前一纵,手里的鞭子朝后边抽去。 我以为会有一声惨叫,可没有。 是跑了吗? 我回过头来,突然感到一股凉气顺着我的脖颈吹来,忽悠一下,我头一下昏胀了不少,我知道,自己被鬼吹灯了。 刚才的一鞭子打在床上的吊杆上,没打着男鬼,致使男鬼才对我鬼吹灯。 我第一是有了被鬼吹灯感觉,好难受啊,说不出来的滋味,身子本来轻飘飘的,可又明显发轴,思维和行动明显慢半拍,我嚓,这指正是该死的节奏。 如果再吹灭我一盏灯,那我的魂魄就流失了七成,吹灭两盏,那我就是鬼魂一枚了,我要吓尿了,一时失算就造成了这么个局面。 我现在要保住我的两盏灯,虽然笨拙,我的鞭子朝身边抽去。 不想,鞭子一下抽到了蜡烛上,蜡烛灭了,屋里一下沉入了黑暗。 我草,这更特么危险了。 我发出一声尖叫,把手里的鞭子朝四方抡去,哗啦啦,这是器皿掉地的声音,我知道没有打到鬼,可我不敢停手,我抡一圈后,又分别朝是个方向抽去。 在这极度昏暗的时候,我害怕的不行,我现在要保护好我周围的每一寸空间,不给这鬼有近身的机会,特别是身后,我的鞭子总能抡过去。 此时,我脑子非常清醒,可手还是很轴,我为了不被鬼吹灭本命灯,只能不停地攻击,我不敢停歇,有一刻停歇就会被偷袭,也许这个鬼就在我鞭子触及不到的地方在抱着膀子笑,这家伙在等我筋疲力尽,然后再下手。 我突然意识到,我这种做法也在走向绝路,这样下去,我就会到精尽人亡的危险,该找另一个出路。 那就是打开灯,让这个鬼暴露在我的视力范围内,那我的攻击就不会这么盲目,体力也不会消耗这么厉害。 我用鞭子开路,朝墙边摸去,终于,摸到了墙边,找到开关,打开了灯。 屋里灯光大亮,可四周静悄悄,根本没有什么鬼,只有小简萎缩在床角,表情痛苦。 我感到我好傻、逼,没有鬼,我还这么疯狂地打斗,或者说被这个鬼玩的好苦,丢了一盏本命灯不说,还把体力消耗殆尽。 还好,我打开了灯。 看小简卷缩在那里,我气不打一处来,关键时候一点也帮不上我,我没好气地问:“你缩在那里干什么?” 小简没有言语,站起来举着两个手给我看。我一看这手被烧焦的很严重,两个手掌的肉都没有了,露出了雪白的骨头。 我当即明白了,小简是给我去找断魂鞭时候抓鞭子弄的,为了给我拿鞭子,宁可手被烧烂。我一阵愧疚,一阵心痛。如果不是小简把我的断魂鞭拿来,那情形会是什么样子了,不敢想象。 我知道怎样能恢复小简的手伤,一是给她吸男人的阳气,再就是给她吸血,要不她的手没时间好,或者始终是这个样子。 我拉小简让她吸我的阳气。 自己摇头,脸上现惊讶的表情:“这怎么能行,你已经丢失一魂,身子已经很虚了,再被我吸气,那你更虚弱了,我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 第108章 两鬼对峙 “可我们都这么残着也不是办法,有一个人强大起来才行。”我是想,又会儿那鬼来了,我们都没抵抗力的。 想了一下,我还是将手指再床角的钉子尖上划了一下,鲜血瞬间出来,然后叫小简快来。 小简不来吸也不行了,血都流到地上了,急忙过来咬住我的手指。 冰冰凉的感觉,很好,小简只是吸了两口,就用舌头舔我的手指,我明白她是想少吸点,不过,这感觉更美妙。 小简漆黑的大眼,定定地看着我,看着看着,竟然流下泪来。 我也感动,瞬时间,我感到这种患难与共的情分特别的珍贵。 小简说:“主人,你喝下我的眼泪吧,或许你的魂魄会回来的。” 我知道鬼泪很好,不知道还有还魂的功能,就接了小简的眼泪喝下。别说,身子的力量还真的有了恢复,攥手感到力量在回归,我心里一阵惊喜。 小简给我看手掌,也在恢复,露骨头的地方已经被肉覆盖,看到自己的手掌,小简泪更多了,当然,我知道她故意流泪给我。 想来也真奇怪,或者神奇,我给她血,她给我泪,人鬼通过血泪的转换,竟然神奇地得到修复,这世界太奇妙了。 “呜·········咽·········啊·········哈·········呼·········”一阵鬼哭,惊得我们分开。这鬼声音好凄惨啊! 这个鬼,戏弄完我后还来这么一个调门,好象她很受伤害似地。我有点火,起身抓起我的断魂鞭。 探眼搜寻了一遍,终于发现了这个鬼的藏身之处,原来在一副裸、体的世界名画,安格尔的《泉》画像的像框后边,这家伙身子全部隐藏住,可她一双脚,却耷拉在像框外边。 看似是藏在像框后边,可这家伙总象是在对这个裸女有非分之想似地。 我不动声色,把带来的一袋糯米撒在了门口和窗口,我要封住这鬼的去路,让她在这里屋里就擒。 做好一切,我朝像框挪去,我没看像框,可我在往这边走,去在思考和像框的距离,一旦进屋我的攻击范围我就出手。 剩下三米,如果再挪一米就可以攻击了,我感到了像框后出来是阴气。我想这个鬼太笨了,连喘气都噗噗的了,还以为没被发现。 可以了,我使劲握了一下鞭子。 “哗啦!” 我还没出手,头上的吊灯一下掉下来,实实在在地砸在我身上,我感到脚好痛,头好痛,灯的玻璃扎的我满身都是。屋里一下昏暗下来,只有几个小灯照着,屋里昏黄一片。 哈哈——像框晃动了一下,后边的鬼现出身形来。“想偷袭我,没那么容易——哈哈——”原来这鬼知道我要下手,这灯是他搞的鬼。 我被巨大的灯压着,动弹不得,这鬼接下来肯定会对我下手,这家伙走过来了,手里好象拿着一把手术刀,刀身闪亮,我知道这刀子虽然小,可解刨一个人是轻松办到的。我吓得头皮发麻,膀胱发紧,我大叫:“小简——小简——” 小简从我身后走了过来,一脸阴沉,迎着这鬼走过来,两个鬼在相距两米半的地方停下来。相距两手抱成空拳,往里吹了口气,然后团了一下,把一团黑球朝对面的男鬼打去。 男鬼被打的一个趔趄,但还是站住了,也学着小简的样子,团了一球朝小简打来,小简身子晃动了一下。 两个家伙的对搏中,显然小简略胜一筹。 我心里无限欢喜,没想到小简还有这么一手,在我跟前,她始终是弱者的形象,可此时,一点也看不出弱来。 接下来小简的举动更让我大吃一惊,小简把手指放在嘴里,咯嘣地咬断,然后朝男鬼吐去,手指象一个飞镖一样,“咔!”地扎在了男鬼的肩头,深入寸许。 男鬼疼的一咧嘴,但她忍住了,也咯嘣地咬掉自己的手指,朝小简吐来。 咔,也扎进去了,可远不及小简的深。 小简接着咬第二个手指,第三个,第四个,把男鬼给钉个正方形。 男鬼也咬自己的第二个,到第三个时候,嚎啕大哭,一下瘫倒在地上。 而这个时候,我身上的吊灯也不见了,原来我身上的男鬼的鬼遮眼,我愣不知道。 刚才小简和男鬼用的是‘对对杀’,类似人类的决斗,你一下我一下,要求是必须用身上的零件当武器,最后谁堆谁输,我惊讶小简会这么干。小简淡淡地说:“他虽然是怨气很大的鬼,可她是新鬼,我都快两年的鬼了,我会怕她!如果过了三七,那情形就不一样了。” “那你的手指呢?”我看小简把一只手都咬掉了。 “完好,对对杀有规定,谁赢了发出的零件自动长回来,输了就不再长回去。” 我有点懵,还只能长回来,看了小简的手,果真双手完好,回头看了男鬼,果真掉了三个指头。但我还是倒吸一口凉气,这要是碰到旗鼓相当的对手,还不把身上的零件拆完,谁也别想活了。 得到解放的我,抡起鞭子朝男鬼砸去,男鬼扑通一声跪倒,哀求地叫饶命。但我的鞭子还是抽下去了。 啪!的一声,男鬼翻了个跟头,又跪下来求饶。 我有些惊讶,这个断魂鞭没有说的那么神奇,一鞭子下去,鬼魂分离。不过也算可以,一鞭子下去,把男鬼女人的裙子给撕开,男鬼的身子渐渐透明。 “你别杀我,别杀我!”男鬼已经瑟瑟发抖了。 我决定饶过他,是因为师傅说不要和鬼结仇,更是因为我看到他小肚子下血乎一片,阴阳两界人,却有相同的遭遇。而我,更想听听他是怎么被人割掉命根的,这个故事无论怎么想都很新奇。 “我想知道,你有什么冤屈,又嚎又叫地!”我问男鬼。 男鬼低下头,沉思不语,我晃动了一下鞭子,男鬼激灵了一下,点头说:“好吧,那我就跟你说说。” ... 第109章 非要物理养生 男鬼叫刘科,是浙江温州人,她来东北度假的,每年都有夏天来北方避暑的习惯,而更主要的是这里有个她的女闺蜜,也可以叫情人。他的情人叫王艳波,是在火车上认识的,说来认识,有很大的戏剧性,甚至被同学说成一个段子。 那天,她要去绥化开一个中俄商品展销会会,坐的是卧铺中层,上层是一个年轻女孩,一直在听歌,换了一首又一首,大概是耳麦坏了的缘故,声音完全是开放的,刘科想睡觉怎么也睡不着,于是,便探出头来对上边叫:“哎,你让我睡一会儿行吗?” 这一声好使,上边的声音果真停了。 不一会儿,女孩探头羞羞地叫刘科:“那你上来吧!” 刘科愣神一下,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女孩误会自己了,以为自己要睡他。 刘科当然没有上去,因为床铺太狭窄了,不能那个的,不过刘科相信了在火车站一个算卦的话,算卦说刘科此行桃花绚烂,当时刘科还纳闷,已经的桃花开过的季节,现在看来,自己的桃花刚要开放。 女子叫王艳波,说来自己兴奋地唱歌还是因为刘科身上的很浓的茉莉花香,一闻到这个就兴奋失眠,一边听歌一边幻想下边的茉莉花长什么样,当刘科探头说话时候,王艳波惊住了,这么帅。 一个桃花开,一个茉莉花香,这是他们是季节,于是,两个人就成了对方的情人。 所以,每年都来度假,来会王艳波。缠绵自不必说。 这次来王艳波不在绥化,就让闺蜜刘欣梅给招待一下,刘科文静帅气,风骚,还财大气粗,一下就把刘欣梅给吸引了,几乎没有多少铺垫两个人就上床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这件事很快被王艳波知道了,实际也不是很知道,只是从刘欣梅的话语里发现了蛛丝马迹,王艳波便从遥远的大连悄悄地回来了,她要有确凿证据戳穿两个人的奸情。 她发现刘科出入在刘欣梅工作的养生会馆,进去调查后得知,刘科在做提阳方面的物理养生,也就是阳器保健,王艳波这个气,自己和她那么久她也没来保健过,和刘欣梅这么几天竟然要保健,这是要满足刘欣梅吗,想到这里,王艳波差点没气昏过去。 就到一边屋里给刘科打电话:“宝贝,你想我吗,我要回来了!” “别回了,我这就回温州了,公司有事儿,你可别搭那路费了,么么哒!” 王艳波这个气呀,还么么哒,那我就让永远摸不大,一个恶毒的念头爬上了王艳波的大脑,要割了他那个摸摸就大的东西。 她换上会馆按摩技师的工作服,戴了口罩,过来夹着嗓子对刘科说:“你晚一下走,要给你做特殊保健。” 刘科当然愿意,特殊保健有很多享受的,其中就包括男女一对一实验,很刺激。 晚上十点,会馆都下班了,但还没走净,王艳波叫刘科来到火疗馆,火疗馆没人,让刘科躺下,刘科就乖乖地躺下,脱光。 看到刘科的物件,王艳波几乎就要放弃自己的想法了,可刘科一席话让王艳波怒中中起,刘科说:“梅梅,你说一样的女人差距咋就怎么大呢,王艳波的就没有你紧致!” 他把自己当刘新梅了,王艳波几乎不假思索,一刀下去,连根削下,可没削利索,还有皮连着。 “啊!”刘科疼的大叫一声,同时王艳波摘了口罩给刘科看。 “你——”刘科你了一声,人昏过去。 可就在这时,刘欣梅进来了,看到了眼前的情景大惊,“你,艳波,你干了什么?” 王艳波装作很害怕地叫刘新梅,“新梅,我鬼迷心窍了,这,可怎么办啊?” “赶紧打120吧!”刘欣梅掏出手机打120 “噗!”的一刀,从后背刺入。 刘欣梅回头看见王艳波血红的眼睛,“你,你——” “你抢了我的情人,都得死!”王艳波恶狠狠地搅动刀刃。 刘欣梅试图反抗,来掐王艳波的脖子,被王艳波一脚给踹倒。 停下来,王艳波就害怕了,可光害怕也不行,得处理呀!当即,找了个皮箱把刘欣梅装进皮箱,然后从窗口扔出去,又怕刘科活过来,把他吊在了扶手杆上。 出了养生馆,王艳波并没有闲着,而是找到拿给皮箱,用一个电三轮驮到了北郊去了。王艳波想法非常美好,处理完后就回大连,因为没人知道她回来。 来到山顶,王艳波本想把箱子扔到垃圾场,可看一个废弃的大烟头,就把箱子藏到烟筒里,然后匆忙地逃掉了。 听完刘科的叙述,我惊住了,原来事情这么复杂,竟然还有一个怨鬼在烟筒里。根据刘欣梅死的那么惨,临死时候还要还击,怨气肯定是爆棚的。这样的鬼怨气绝不比茹梦儿少。 一个城市,有两个这个样的厉鬼,那城市可就不得安宁了。 所以,我决定,找到刘欣梅,把她消化在无形中,以免有人因为她遭殃。我问刘科,“你知道北郊在那里?” 刘科转了一下眼珠,说:“北郊当然在北边!” 这是呛我说话吗?小简眉头一皱,上来就是一巴掌,打的刘科脖子一缩,带着哭腔叫他是浙江温州的。 我明白他的意思,她是温州的,怎么知道这里的情况呢!我拦住小简。 小简好象知道我要去找刘新欣似地,就拉我说:“主人,还是算了吧,没必要去趟那会浑水,现在你的钱已经挣到手了,歇歇吧!” 也是,这必定是一个危险的差事,应该交给宋联播他们有经验的人来完成。 可刘科的话让我决定试一试。 “你们找到刘欣梅吧,现在张总还不知道她女儿没有,都不知道!我想知道刘欣梅飘荡在那里。” 我大吃一惊,刘欣梅是张晶的女儿?她还不知道女儿已经被害了?原来刘科出来闹养生馆就是要引起张晶的注意,好变相告诉她女儿也不在了,更想是自己的魂魄和刘欣梅会合,一起飘荡。 ... 第110章 一圈糯米圈住鬼 这个刘科,死了还不知反省自己,还在惦记刘欣梅。ksany8uncsu这种鬼很可怕的。 这更得去北山了,有了第一手材料好和张晶说,不然警方介入进来就没有味道了,再者给刘科一个交代,不然他还会闹。 实际处理鬼无非有两种办法,要么杀死她,让他七魄具散,要么化解她的怨气,对于刘科而言,自然要化解她的怨气,化解怨气的办法自然是给她找到刘欣梅。 我在刘科身边撒了一圈糯米,然后对刘科瞪眼睛说:“你就在这圈里呆着,不要在店里闹,我去给你找刘欣梅,如果你不听话,那我下次一定是杀死你,让你烟消云散!” 刘科臣服地点头,说了好几遍放心吧。看出刘科很是害怕,眼神低垂到地上了,看来我断魂鞭的威力还是有的。 看我坚决,小简也不再说什么,可她还是伸手拉住我,“你真的不能去,你肩上还少一盏本命灯,这个样子怎么去对付厉鬼呢,不行的,你现在还是个半命人。”小简突然想到这么个。 小简的话让我产生了犹豫,想了一下,自己还真是个半命人。还是给宋联播发微信问一下为好,同时也报告一下我这里的消息。 我快速地打字,问宋联播睡了吗。 半天才回信:鬼才能睡,我一直在等,那个茹梦儿也没来,好无聊啊,你呢,你那里情况怎么样? 我简单地说了这里的情况,最后问宋联播我该不该去北山。 半天,宋联播才回答,“去,必须去,新鬼和老鬼区别老大了,多一个子时她的怨气就长一分,你去,我有个方法保你万无一失。” 我听罢一喜,你说。 “你让张晶开车带你们去,那鬼绝不会在她母亲跟前开杀戮的,那样你就趁其不备,一鞭就治服了。” 别说,这招还真不错,我拍了下脑袋,我怎么就没想到。我跟宋联播抱怨,“什么一鞭治服啊,我那断魂鞭可能是冒牌货,打一鞭也就把皮肉打伤。” 宋联播发过一个滴汗的表情,接着有发个捂嘴笑的表情。然后才说:那也不错了,比桃木剑强就行。 和宋联播聊了一会儿,我给张晶打去了手机,没想到铃声一声还没响完,那边就接电话了,我的天啊,说明什么,她一直在电话边等着。 我还和宋联播贫了半天。 “张总,我是那个捉鬼那个——” 张晶说我知道我知道,然后小心地问,“什么情况了?” “你过来吧,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不一会儿,张晶过来了,身后竟然跟着那个前台服务员秦美艳,这让我很意外,看得出秦文艳和张晶的关系很好,这么很好的人竟然是个奸细,人性险恶啊! 秦文艳看我,脸有些红,表情尴尬,头微微地晃动,意思不让我说什么,我无语。 “什么好消息?”张晶很期待地看我说。 我嗯了一声,反问:“你想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张晶愣了一下,笑着说,“当然是要听好消息了。” 我说那个男鬼被我抓住了。 张晶兴奋了一下,但立刻又疑惑看着我,又看身边的秦文艳,好象我在说瞎话。 这个不怨张晶和秦文艳,没有看到,怎么会相信呢!我从兜里掏出一小瓶青牛泪,“我给你们点上这个,你就能看到我抓到的鬼了。” 听说能看到鬼,张晶显得很怕,把秦文艳推到前边来,她在身后。也难怪,平常人是看不到鬼的,鬼的形象都是在电影中或者恐怖的故事中来的,所以,害怕是必然的。 可不论年轻人还是年老人,都有这样通病,明明害怕,但禁不住好奇,我看趴在秦文艳肩头的张晶就是如此。 我把牛泪涂在秦文艳和张晶,一般涂一边告诉他们,在地中糯米圈内,让他们闭眼,然后叫睁开,两个人都眨眼,终于都看到在糯米圈中的刘科。 但他们并没有大惊大叫,因为刘科和平常人没什么两样,脖子上一道紫色的绳印而已,正常的吊死鬼很吓人的,一般舌头会掉到嘴外边来。可刘科没有,因为她是先昏死过去后被吊死的,所以舌头还在嘴里。 张晶叫:“就是她吗?” 我点头,说:“就是他,他叫刘科,浙江温州人,你说的对,他不是上吊死的,他是被人用刀割伤后吊起来的,凶手叫王艳波。”我跟张晶说话时候,刘科抬头看了几眼,然后诡异地一笑,这笑让人很心抽,然后又一笑。刘科见来人,想和小简那样跑到床底下去躲着,可被糯米给挡住了,出不去。 秦文艳吓得一激灵,因为有一股冷气飘来。 王艳波——?张晶愣住了,这是女儿的闺蜜呀,怎么会是她呢?“你弄错了吧,王艳波没有在家哎,我听小梅说她在大连的。” 我觉得该说不是好消息时候了。“张总,刘欣梅是你是女儿吧?” “是啊!”张晶被我突兀的询问一惊,“怎么了?” 看张晶的表情,我担心说她女儿已经被杀死她会受不了,就婉转地说:“你女儿已经消失三天了,她现在在北郊的一处地方,我们必须马上去见她,去晚了就看不到她了。” “怎么回事儿,小梅怎么了?”张晶一下紧张起来,拉我的胳膊摇。 我想了一下,还是告诉她吧,早面对晚面对早晚都得面对,我摇头,沉重地说:“很不幸,刘欣梅已经遇害,她现在在北郊的一个地方,我们今晚必须去,今晚能见一面,过了今夜就看不到你女儿了。” 这个消息对张晶打击不小,人傻了半天,嘴里叨念着好几句怎么会是这样,但很快就镇静下来,同意和我一同去北郊,但她要秦文艳陪同。 可以,我点头。 走之前我让张晶准备了一些白蜡,黄纸,母亲要见做鬼的女儿,这是不能缺少的东西。 几个人出发了,临走,我又恐吓了刘科一番。怕糯米失效,我又撒了一圈,然后在领着小简出来,张晶开车,秦文艳跟随。 ... 第111章 口哨,当 看我坐后座,本来已经坐副驾的秦文艳坐到我身边来小简只好跳到我另一边。因为秦文艳知道要去干什么,所以,表情很紧张,看出她在努力控制自己,她一直试图跟我说话,可没有机会。 我感觉到她借着车的颠簸,向我这边靠了靠,突然把手深过来,抓住我的手,我没有动,让他抓,她手在动,她努力地把手往我手里塞,眼睛却平静地看着前边,或者是车窗外。 外面虽然是深夜,马路上灯火辉煌,不时有车一闪而过。 我感觉到秦文艳的手很潮湿,抓在手里后,才知道她手心在出汗。是害怕,一定是害怕,我抓紧了她的手。 很快,外面没有了路灯,车灯也只有张晶的车灯了,我感觉是要到北郊了。果真,没走多大一会儿,车停住了,张晶说到了。 下了车我才知道,来这里来错了,外边一片漆黑,没有灯光,到是有野狗幽绿的眼光不时地忘过来,好在准备的电筒。可尽管如此,往那里走都不知道,刘科给我的信息是北郊,之后再没有了。 我叫小简过来问,小简嘘了一口气,然后打起来口哨,口哨声是《还珠格格》的‘当’,口哨声在寂静的夜里很响亮,可有点跑调,我能听到,张晶和秦文艳听不到,张晶看着漆黑的夜问:“怎么办啊?刘新梅在那里?” 我对小简重复张晶的话,小简停住口哨,说:“应该在左边,我感觉到左边阴气很重,找找看吧!” 我打着电筒朝左边找去,走一会儿,前边出现一座废弃的砖窑,在远处街市灯光衬托下黑乎乎一片,黑乎乎的还有一根大烟筒。 突然,小简拉了我一下,神情很紧张地眯眼辨别着什么,我知道她发现了什么,现在我和张晶等人都是盲,什么也发现不了,除非摆在眼前被看见。 小简又拉了我一下说:“把轿车关闭了,嗡嗡响,什么也听不到,应该在附近,确定不了,关掉关掉!”小简很烦躁。 我叫张晶去把车关掉,刚才是因为天黑没光,所以把车起着照亮,“你车声会把刘欣梅吓跑的。” 虽然有几十米的路,可张晶不敢回去,就把钥匙给秦文艳,“你去,把车关掉。” 秦文艳也胆怯,可她没的选择,只好回去闭车,回头看我,我说你去吧,我们在这里等你。 小简拉我说:“你没感觉到吗,这里真的阴气好重,还带着血腥味!” 我使劲吸吸鼻子,果真有一股腐尸的血腥味进来,还有些微辣,同时也真的感到冷煞的凉气飘过来。一切说明,我们已经离这鬼很近了,我用电筒四周照了一遍,没有看到什么。 “啊——” 身后一声惨叫,声音又痛又苦,是秦文艳的叫声。 我暗叫一声,完蛋了,厉鬼已经主动攻击了,这是个坏消息,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那吃苦头的一定是我们。我拿着电棒朝车子跑来,张晶在后面紧紧跟着。 到近前,差点没把我给气哭了,秦文艳关车门,把裙子给夹住了,因为害怕,以为后边有人拉着,就大叫,死命一挣,还把裙子挣掉了,人就穿着小裤头站在车前,可怜兮兮地等我过来。 帮她把裙子拿出来让她穿上,然后叫她走,她却不动,我没好气地回头问:“你干嘛?” 秦文艳怯怯地小声说:“车钥匙掉地上了。”刚才她扑倒钥匙掉地上。 “那你都找啊!” “我电筒摔碎了!”刚才倒下电筒碰到地上的砖头,碎了。 这可真特么够麻烦,我真想骂,觉得不妥,但觉得找还要耽误一些时间,就低声吼秦文艳,“你怎么婆婆妈妈的,偷文件的精神哪儿去了,走,先别管,等亮天再找!” “不行啊,看被老鼠叼走就遭了。”张晶并不同意我的意见,拉秦文艳找起钥匙来。 我后悔带他们来了,这一定是个麻烦,当即决定:“你们找到钥匙,就在车里等着,我找到刘欣梅来叫你们!” 我叫了声小简,离开了车子,可他们却在后面又跟来了。 按理说车里相对安全的,可能是张晶自己急切想见到自己的女儿的缘故吧! 砖窑漆黑一片,越往前走,气氛越寒冷,小简表情严肃起来,噗噗地吹起,但没有声音。突然低声说,“前面了,一定就在前面。” 我用电筒照了下,前面是砖窑的窑洞了,难不成尸体就在窑洞里?我毫不犹豫地进了窑洞,并拿出白蜡点燃,一股阴风过来,烛火瞬间变小,但没有灭,这个时候,我下意识到,鬼魂就在前边了。 “你们。”我随张晶和秦文艳说,“无论遇到什么,千万不要吱声,听到吗,如果你叫,那鬼魂就会发现你,那你就难逃活命。” 张晶惊恐的问,“那我看到小梅也不能吗?” “不能,绝对不能。” 我让小简把点燃的蜡烛送到里边去,同时也侦查一番。 立时,漆黑的砖窑窑里有了光亮,可这光亮没带来一丝温暖,到更加瘆人。小简回来了,脸色惶恐,要跟我说却没说地指着身后。 我看向她的身后,大吃已经,只见一个黑影跟过来,实际也不是黑影,是一个女的的。 不用思量了,能跟小简过来的一定是鬼了。 她的脚步并不是追,好象是在跟着。 我急忙撤出一张符咒,贴在砖壁上,拉小简隐蔽下来,我贴的是影身符,这张符咒有鬼遮眼功能,瞬间把视线挡住。 果真,女鬼朝砖墙撞去,“咣!”的一下,女鬼停下了,然后剧烈地喘息,然后仰头嚎叫:“呜·······咽·········啊········呼·······哈········”声音凄厉尖锐,让耳膜受不住。 这一定是刘欣梅了,可她的形象和刘科说的有些出入,她不是刀插进后背死掉的,而是割颈而死的,因为她脖子上有一条深深的口子,都看到气管了,血水汩汩从脖子出来,被白色的衬衣都染成了红色。 ... 第112章 女儿已变鬼 这个时候,我应该让张晶看看自己的女儿了,要不又会儿我鞭子下去该认为是我打死了她女儿,这个很重要。 我来到张晶跟前,用手机打了一行字给她看:我马上让你看你女儿,你千万不要惊叫,你要叫大家都完蛋的。 张晶看后点头。 我把青牛泪涂在了张晶的眼皮上。 张晶睁眼,惊得嘴张得老大,我急忙用手捂住,我看张晶脸都白了。也难怪,看到女儿这样的鬼身,不昏死过去就不错了。 我松开手,可张晶在自己手机打字:“她是王艳波!” 原来她不是刘欣梅!这回到我张大嘴的时候了,我自己捂住了嘴。怎么会呢?事情变得复杂了。张晶应该不会看错,自己的女儿不认识吗。 但我还是给秦文艳涂了青牛泪,让他也辨认一下,秦文艳吓得一下趴到地上,我打字给她:“你不要说话,看这个女子是王艳波吗?” 秦文艳快速地点头,她认识王艳波。两个人的辨认,确定是王艳波了。王艳波回大连才对,怎么死在这里了,他应该把刘欣梅拖到这里才对,难道还有黄雀在后,让她瞬间还变成一个怨鬼。她能怨谁呢,只能怨刘欣梅夺走她的情人。 这特么剧情,可够复杂的,我一时大脑有点转不过来。 张晶缓了一会儿,气息平稳了些,用肘部支我一下,然后把手机递给我看,这家伙已经知道此时的规矩了,她手机上写,“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女儿呢··········????” 尽管她用了四个问号,我也给不了答案,只能抓住王艳波的鬼魂才能知晓。 王艳波又凄厉地叫一声,转身离去了,虽然脚尖翘起,可脚步却很疲乏,可能是新鬼的关系。 对付这样的新鬼应当没问题。 我摸出断魂鞭就要往上冲,却被小简给拉住了,“不要去,这里不是一个鬼,还有的。” 还有鬼?难道这是个鬼窑吗。我再次伏下身来。 “呜·········咽·········啊·········呼········”又一个鬼叫,从另一个窑门传来,不过这声音更尖细,似乎嗓子被捆住一样。 王艳波的叫也跟着呼应,立时,窑洞里充满了阴森恐怖,阴气荡漾。 终于,另一个鬼出现了,也是个女鬼,因为头发散乱,看不清脸,但女鬼的身材还是可圈可点的。“呜呜——”这个鬼朝王艳波扑去,两个鬼扭成一团。团团阴气从他们这里发出来。 大概谁也没占着谁的便宜,两个鬼跳开。 王艳波叫:“我要杀了你——” 这个鬼叫:“我要杀了你——” 都要杀对方,看来两个鬼仇还是蛮大的。这回我到不急了,我想起一句俗语,叫两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今天做回渔翁,等他们战的两败俱伤时候,我再出手。 突然,身旁的张晶大叫了一声,“小梅!”因为有一股风吹开了后个鬼的头发,女鬼的脸赫然显现,张晶发现了。 原来这个鬼是刘欣梅!这让我更迷糊了,怎么会这个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晶的一声叫,让两个鬼停止了打斗,一起把目光看过来。我立即捂住了张晶的嘴,小简为了混淆视听,吹起又吹口哨。 王艳波和刘欣梅转回身,又对峙起来。谁也不肯先动手,好象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底细似地。 突然,俩个鬼也象小简似地,相互用黑气打起来,小简在我耳边说:“主人,他们的要对对杀!” 果真如小简所言,两个人开始对打起来。突然,刘欣梅用手指尖顺着自己的肚脐眼。“嚓!”的一声,扎进自己的肚子里,然后把另一个手的手指也扎进去,两个手指使劲一拉,刘欣梅的肚皮刺来一下被拉开,一尺长的口子,里边的肠子都露出来了。 血水和腹水一起喷出来。 张晶没想到自己的小梅会这样,刚才还渴望她是人,而王艳波是鬼,现在看来都是鬼了,可看到撕开自己的肚子,如同撕开自己的肚子一样,人惊痛的一挺,昏过去了。母子连心,大概就这么体现的。 这可糟了,人给吓死了,我挤,急忙掐张晶的人中,半天,才哼一声,醒来。 我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不能让张晶在这里了,如果再看还会受伤害,或者弄出点动静来,那就全完蛋了,我叫了秦文艳,两个人扶着,把她送到了车里,并嘱咐秦文艳看好,然后又回到了砖窑。 两个鬼还在斗,而且已经升级,如果刚才的血腥让张晶昏死一次,可接下来恐怖够张晶死三次,五次。 只见刘欣梅从肚子扯出一节肠子,奋力朝王艳波砸去。王艳波被砸的后退了好几步才站住,可愣在那里想了半天。 也把手指插进肚子里,扯开肚子,也飞过一节肠子,飞了过来。 两个人你一下,我一下打起来,谁也不示弱,用力越来越猛,肠子都打在身后的砖壁上,一时腥臭味弥漫。 看的我胆战心惊,头皮发麻,这不是自残吗! 突然刘欣梅把自己的心扯出来,想要抛出去,有些舍不得,就又把心塞回去,应该看出刘欣梅在想用什么攻击过去,她没有想到用手指当飞镖,她到用手指朝眼睛挖去。 这鬼要干什么,是要用眼珠来攻击吗?太血腥了。这种决斗必须使用致命绝杀,否则对势均力敌的两个,只能是两败俱伤。眼珠具有很大的灵气,如果击中,那会穿透对方,可谓是一击致命。 刘欣梅这是豁出去了,用了杀手锏。 “嗖!”刘欣梅出手了,朝王艳波的鼻子射去。刘欣梅想法很简单,就是把王艳波的头干掉,让他成无头鬼。 可王艳波一扭身,没有打到,眼珠飞过王艳波的肩头,一下落到我的怀里,我用手接住,别说,这眼珠还真有力道,一下把我打翻在地,我暗暗吃惊,我要鬼,那胸口一定会被穿个大洞,活命难成。 落在我手的眼珠,冰凉无比,可对我,象烫手的山芋,我颠了几下,我想给扔回去。 ... 第113章 我也和鬼在斗 小简在一边叫:“慢!主人,不能扔,这个眼珠有用。百度搜索:” 我愣住了,难不成有象鬼泪似地作用,我低声问:“有什么用?” 小简神秘地,用衣服遮挡着,悄声说,“从她的眼珠就能知道王艳波是怎么死的,我想她一定是看到了,所以,就在她眼睛里。” 还能这样啊!我很兴奋,如此说来,那一定是有用的了。正愁不知道王艳波的死是怎么回事儿呢。 我要那眼珠端看时候,小简扯了我的胳膊说:“这样看不行,得用什么水洗一下,这个我不知道了,你问一下那个什么播吧。”小简说的是宋联播。 也罢,让两个鬼去打去,我问一下宋联播,这个怎么弄。 我拨通了宋联播的手机,忙音,没人接,应该是睡着了,或许在梦里,今晚谁也没她舒服,在那么软的床,做着小梦梦,可我,在这漆黑的砖窑里看两个死鬼打架,真让人羡慕死啦! 不行,我得打扰她一下,就又拨一遍,又又拨了一遍。 终于,有人接听了,我兴奋地大叫:“外,波姐,我是伊郑千啊,给你打了三遍都不接,做梦呐?” 可对方用低沉的声音说:“不要给我打电话,我在和那个鬼斗。”这家伙声音音小的几乎要听不见。 我哎哎地叫两声,叫了声什么意思啊!对方沉默了。这个时候,我突然明白了,她在和茹梦尔斗中。我的一个电话可能暴露了她的目标,这是致命的。我立即噤声。 原来她也在紧张的对峙中,好象还没我逍遥。 突然,手机上跳出几个字来:这鬼真的好厉害,我不知道能不能逃过这劫?? 这么严重,我心一下收紧,相距这么远,我爱莫能助,想了想,我发给他一个握手的表情,以示我和她在一起。 不一会儿,宋联播给我一个惊恐加流汗的表情。 我在想还回去一个什么样表情时候,小简在一边大叫,“主人,不好了,快跑!” 什么事儿这么大惊小怪,我一回头看,吓得我魂飞胆破,因为,刘欣梅和王艳波双双站在我的后边,对我张大嘴,他们都少了一个眼珠,脸上血肉模糊,惊悚异常。 如果是张晶非得再次吓死不可,我抓起断魂鞭,向后一滚,出了他们的攻击圈。 让我难以置信的是,两个殊死搏杀的鬼,瞬间联合起来对付我来,原来,他们都消耗了太多的魂气,需要补充一下能量,而这能量阳气首当其冲,刚才我和宋联播打电话,不小心暴露了目标,所以,两个鬼顺音找来,大为欢喜。 可他们错了,我的这根断魂鞭不是吃醋的。我振作了一下精神,举鞭朝前边王艳波抽去,一举鞭的时候感觉手里好轻飘。 侧脸一看,手里那是什么鞭子,是一个木棍,而且只有一尺长,原来是刚才着急,拿错了,鞭子落在我刚才趴那里了。这可真操蛋,这么关键的东西,竟然拿错。 好在我腰里有断剑,我摸出断剑。 我大喝一声,“王艳波,你给站住!你不要往前走,再走,我就让你们灰飞烟灭。” 王艳波愣了一下,站住了,还咧着嘴笑起来,当然这笑是冷笑蔑笑,可发出的声响,艰涩难听,“呼········哈········呼·········啊··········”这家伙脸上的血水喷出好远。她也一个眼珠,那个眼珠大概是打了刘欣梅。 旁边的刘欣梅也跟着笑,她笑的很抽象,很虐心,让人不寒而栗。突然,刘欣梅叫:“你去死吧,我要吃的眼珠!”声音悲伤而愤怒,在夜空里幽幽地回荡。 王艳波也不甘示弱,叫:“我也要吃眼珠!”两个凄厉的鬼声交织在一起,非常的渗人,恐惧的麻酥从头皮沉下,一到脚根。 如果不站在地上,那这声音一定会从前面缠绕过来,活活把人给缠住。 大概他们都为用眼珠打击对方感到后悔,没有了眼珠就缺了一半的视力,这让他们很不方便。所以,两个家伙都要吃我的眼珠。 别看两个鬼穷凶极恶,可我不怎么胆怯,因为我这回准备很充分,就象没了断魂鞭还有断剑一样,我还准备黑狗血,等会焚烧鬼尸用。 我用断剑半径地挥了一下,果真一股巨大的力量让两个鬼止步不敢前行了。看得出,两个家伙害怕了,他们根本没想到我身上还有这么厉害的法器。 我一下占了优势。 不过,我不准备进攻,如果能化解他们的怨气,让他们当个普通的鬼,也是不错的选择,如果杀死他们,让他们化魂与无形,那他们就人鬼具消了,李九局说个,鬼和我们没有仇,少杀一个鬼积一份德,既然天地有道,容鬼容身,那就有她存在的道理。 我轻声对刘欣梅说:“刘欣梅,你有什么怨气可对我说,你知道吗,你妈妈也来到这里,她不愿看到你这么折磨自己的样子,看到你在这个样子该多伤心啊,你是多么漂亮的姑娘啊,你怎么就不珍惜自己的容颜呢!做鬼,一定要漂亮才行。”我尽量把话说的温柔,带着窃窃私语的性质,仿佛是不让王艳波听到的意思。 刘欣梅真的停住了,裂开的嘴收拢回去,黑洞的眼睛看着我。 我一阵高兴,我的工作已经有效果了,我便进一步说:“你和王艳波你们是好闺蜜,要超出朋友的好才行,你们是产生了点误会,这个可以解释开就完了。” “呜········咽········啊········”王艳波在一边听我说,有些不同意了,呜咽地发出愤怒的叫声。我用断剑指着她,意思是让她闭嘴。 王艳波闭嘴了,还后退了一步,低下头拉开自己的肚子,扯出一节肠子来,突然朝我打来。 一股腥臭冰冷的风声传来,我才意识到王艳波进攻了,我挥剑去拨开飞来的赃物。 “刺啦!”一股白烟升起。 就在这个时候,刘欣梅也扯出肠子朝我砸来,我又挥剑拨开。 ... 第114章 来吃我吧 这特么的,两个鬼联手了,我有些恼火。 他们配合的却很默契,你一下,我一下,他们的肠子真的很多,刚才没有扯净,现在派上用途了。我啪啪地挡,剑身挨上厂子的刺啦声不绝于耳。 我突然感觉到了危机,这两耳鬼是要累死我呀,我的力气必定有限,而且,还有一个状况让我无力,有些污秽水唧唧的东西顺着剑身流到剑柄上,我感到手在被这些污秽侵蚀,手指有被焚烧的疼痛。 低头一看,我大吃一惊,我将看到我手指的骨头,皮肉正被肠子里的粪便侵蚀掉。 我的手越来越无力,而这俩个鬼却越打越来劲,这怎么办?粪便已经迸到我的脸上了,胳膊上。 惊恐和慌乱一下爬上我的脑髓,我的脸会不会也被腐蚀,我的胳膊会不会被腐蚀。 不用想,会的,一定会的。 小简看我招架不住了,就用身子过来挡住他们的进攻,并回头叫我:快跑啊! 没别的选择,只能跑了。我撒腿就跑,我朝张晶的轿车跑去,可跑过来后,并没有看到轿车,难道是跑错方向了?我回头寻找。 可一看刘欣梅和王艳波一同朝我追来来了,而且两个人在争吵说要吃我那里,我的天啊,我已经成了他们盘中肉了。 我一下急得满头是汗,我从来没有这么危机过,我还发现我握剑的手好无力,一枚剑似乎有千斤重。 我知道我今天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对怨气这么大的鬼去做工作,他们的心都拉出体外了,还能听下我的说话。 我几乎是疯跑,可就是和两个鬼拉不开距离,终于跑不动了,突然,脚下一空,我一下摔倒在地上,我顺势趴在地上。 两个鬼从后面跑来,带着一股阴冷的风。嗖,嗖,他们从我头上过去了。 我一阵惊喜,他们没发现我趴在地上。 可就在我抬头辨别他们跑去的方向时,我左边边响起阴冷的声音,“你都跑啊!” 右边也有声音回,“跑吧,你累死,还比我们杀死你强!” 我嚓,原来他们没过去,或者说过去了又回来了。完蛋了,到了没跑出他们的手掌。 两个鬼并不着急,刚才惨烈杀的两个人出奇的友好,两个人竟然研究,谁先吃,是先吃头还是先吃脚。 吃头! 不,吃脚!吃脚正好咱们两个一家一只,吃头你吃,我干什么去! 想的可真够细致的,我一阵绝望,又一阵悲哀,刚才还给人家讲和,现在因为自己自然就讲和了,泪水莫名地流出来,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被鬼餐食了。 我一下想起了很多人,爸爸妈妈,三奶张春红,还想到了宋联播,一定要坚持住,不要象我。真的不甘心,我打算最后的搏杀,我找我的断剑,可发现断剑已经在刚才摔倒时候扔出去了,那里,也不知道。 两个鬼终于达成了协议,吃脚,两个家伙一家一只,到身子和头上时候,用石头剪子布来决定谁吃哪儿。 就要被吃了,我起身想跑,可两只已经被抓住,“啪通!”一声,我重重地摔在地上,头正好磕在一块砖头上。 很痛,可我已经忘记了疼痛。因为他们两个鬼在扯我的鞋子,在脱我的袜子,巨大的寒意,让我的两只脚,乃至两条腿都疼痛。 我放弃了挣扎。 要死了,我想留下点什么,最起码让人们知道我是怎么死的。我掏出兜里的纸和笔,纸是写符黄纸,笔是英雄笔,在我拿到笔的时候,我突然想到茹梦尔,或许她能来救我! 一股巨大的喜悦,让我快速地在黄纸上写下了茹梦儿的名字,后边还写上了,快来救我啊! 可她没有出现。 我的鞋子被扯下来,一个鬼正在脱我的袜子。完了,咬下来了,一阵疼痛。 突然一阵巨大的寒气急速地飘来,一道黑影立在我面前,正是茹梦儿,我惊喜地大叫:“梦儿救我!” 两个鬼见有人来,停下撕扯,刘欣梅冷嗖嗖地叫道:“最好滚远些,这没你的份!” 王艳波补充说:“不准动,头是我的!”这家伙还惦记我这棵头。 茹梦儿嗤笑一声,阴沉地说:“我说她是我的你们信吗?”说着伸手在我的肩头一抓,一下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我一百三十多斤哎,在她这里轻的好象一个枕头一般。她把我放在身后,还侧头安慰我,“宝贝,别怕,有我在,他们就是个渣!” 但愿是这样,可我有些担心,尽管茹梦儿是三年之鬼,可她必定一个人,现在我到希望她的怨气超过他们,那戾气自然会胜出。 “你是找死,那就先吃掉你,然后再吃那人,反正我是很饿的。”王艳波声音沙哑地叫,刘欣梅还真的回应。 “嗯!杀死她!我也很饿”刘欣梅跺着脚,非常的嚣张。 玛德,把肠胃都掏空了,能不饿吗,肚子一点食物都不有了。我还还真纳闷了,吃到嘴里用什么消化呀! “那好,我就给你们点吃的!”茹梦儿说着,身子飞起一般,手里两块砖头嗖地飞出去,一下打在两个鬼是嘴上。 两个家伙的惨状各不相同,王艳波的头一下折到后边去了,头要是没皮连着,那就掉后边去了,脖腔里的气管等组织,一目了然。 刘欣梅被打是牙齿迸飞,满嘴是血,砖头深深地镶在了嘴里,整个脸,只能看到砖头了。 茹梦儿看着两个家伙叫:“来吧,来吃我吧!” 刘欣梅和王艳波吓得瑟瑟发抖,面对茹梦儿,一点怨气也不有了。 茹梦儿把我拉过来,看着两个鬼说,“宝贝,你说怎么处置这两个鬼,她伤害了你,必须得到惩罚!” 权利交给了我,而我已经决定,对他们不有丝毫的客气,想到我手被侵蚀的痛,想到我脚被咬的疼,我决定亲自动手。 我感到我的手不疼了,低头一看,手并没被侵蚀坏。我恍然大悟,原来被鬼遮眼。我暗骂了一声,玛德,虎我可不轻。 ... 第115章 耳朵居然有一魄 我叫茹梦儿等我一下,我朝砖窑跑来,我要找断魂鞭,让他们魂飞魄散。<> 很快到了砖窑口,找到了断魂鞭,我兴奋地往回跑时候,看到倒在地上的小简,小简伤的很重,奄奄一息。 是刚才被王艳波和刘欣梅两个人的阴器给砸中了,我抱着小简摇,“小简!小简!!你醒醒。” 可小简一动吧动。我知道都是为了给我挡两个鬼,她知道自己不行的,可她还是勇敢地冲上来,看小简这样,我心如刀绞。 记得上次我的给她吸血的,我用牙咬破手指伸进了小简的嘴里,感觉是很凉,可没有舌头的舔动了,这回小简真的很严重了。 不吃我的血,我又俯下身,给她喂阳气,这个不用她舔,吸一下就足够,可她没有吸,我感到事情真的很严重了。 我没有别的办法了,就大声叫茹梦儿过来。 茹梦儿过来问小简是谁,我说是我的好朋友,为了救我被两个鬼给打成这样的,茹梦儿俯下身,摸了小简的脚心,又摸摸小简的股沟,后说:“她的三魂飘荡,七魄游离,好象还有几魄尚存,等天一亮,她会随风飘散。” “那怎么办啊,你快救救她吧,她不该死啊!”我哀求茹梦儿,拉着茹梦儿的衣袖。 茹梦儿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叹口气说:“好吧,我只有借给她一魄了!那个,你这里有白蜡吗?”如梦儿同意救小简了。 我急忙点头,一连说了好几个有字,并朝砖窑里跑去,因为那里有光亮,就的白蜡的光。果真,两根白蜡还没燃尽,我取出来交给如梦儿。 如梦儿用锋利的指甲在耳垂上一扯,耳垂上便滴出血来,如梦儿把这血滴到蜡烛上,蜡烛黄色的火苗立即变成了红色。 后来我知道,耳垂的血是七魄的之一,也叫伏矢,此血是冷的,不凝固。 白蜡火苗变红后,如梦儿把一节蜡烛塞到嘴里,立时,小简的头变得通明起来,背景是红色的。之后又点燃一节蜡烛,从小简的下身塞到肚子里,立时,小简的肚子也变得透明起来,心肝肺都看的清楚,几乎都在红色的光晕里。 做完一切后,如梦儿嘱咐我,“守着她,如果鸡叫时候不灭,那就证明她活了,如果等不到天明,那谁也没办法了,你看着,我去看看那两个鬼。” 我点头。 我把小简坐下,倚在一处断墙上。看着她红红的又通明的大脑和内脏,象两盏灯笼,我有些激动,小简已经跟我经历了很多,有时候我也烦她,可她真的要离我而去的时候,我真的舍不得,我真的期待小简能够活过来。 我就这么静静地守护着,四周黑夜出奇的黑,有各种叫声传来,很瘆人。 过了一个多小时,小简体内的蜡烛突然暗淡下来,我一下惊慌起来,这是什么症状,是要熄灭吗?看着渐暗的小简,我焦急万分,拍拍小简头,摇摇小简的背,还是没有起色。我大声呼唤茹梦儿。 “茹梦儿——” 一阵阴风过来,茹梦儿过来了,神情沮丧地告诉我那两个鬼跑掉了。 我此时不关心两个鬼跑不跑掉,问茹梦儿,“你快看着烛火,要灭了!” 茹梦儿摇头说:“这是正常情况,只要不灭就行,现在是一魄勾三魂的时候,自然要承受压力,嘻嘻!你这么紧张啊,我都失去了一魄,你都不紧张紧张我!”茹梦儿有些嫉妒地噘嘴打个呵欠。 我一愣,马上说:“我当然紧张你了,你失去了一魄还去找那两个鬼,我担心她们会把你怎么样的。”茹梦尔是我的救命恩人,说来已经救我两次于危难中。我怎么不紧张呢,我紧张不是在这里,我紧张她和宋联播的搏杀,无论谁胜谁败,都纠我心的。 趁此机会,我为何不做一下茹梦儿的工作。 我走到茹梦儿的身边,亲切地叫:“茹梦姐!” 茹梦儿愣住了,没想到我会叫她姐,愣了一下,表情活跃起来。 “茹梦姐,你不要去吴霞家报仇了,你报仇的事儿我来给你负责,我保证杀害你的人都会绳之以法,真的,我保证!”为了让茹梦儿相信,我举起了右手。 茹梦儿眼里一阵欢喜,但随后变平淡和冷冰,继而摇头,“不,不用,我不相信法律,我在箱子呆了三年了,法律从来没看过我,到是你来看我。谢谢你,我一定要亲手杀死他们,他们都得死!” 虽然茹梦儿有些愤怒,但她还是听我说的,我继续说:“冤冤相报何时了,你想,你杀死她她就会变成鬼,然后你们当鬼也在干仗,今天你没看到那两个鬼吗,他们就是——” 我真轻声地说着,突然远处有两个黑影朝这边过来。 茹梦儿一下跳起,嘴里恶狠狠地嘟哝道,“刚才找不见,现在却来了,找死不是!”说着跳过去。 “啊!啊!——”两声尖叫,“伊大师救我啊——” 我听这叫声怎么是人的叫声?我侧耳仔细一听,一下明白了,两个黑影是张晶和秦文艳两个,他们是来找我的。我急忙跑过去。 茹梦儿正要对倒在地上的两个人下手,我叫了声住手,把她给拦住,“错了,这是我朋友。”上前把两个人扶起来。 刚才不知道茹梦儿如何攻击的他们,他们吓坏了,人起来了,还颤抖不停。 “你们出来干什么?”我埋怨自己和秦文艳。 秦文艳颤抖地说,“这不是吗,张总非要来找你看看她家小梅,我说危险,拦也拦不住,就过来了,没想到一个巨大的黑影砸过来——”原来茹梦儿用阴气砸过来,这对人来说到也无妨,只是很冷一下,但一定吓得够呛。 我给张晶解释,现在看不到,你女儿走了,你们赶紧回车里去吧,此地不宜久留。 “不,我要看我家小梅!我要看,她到底怎么了?”张晶嚎啕大哭,泪流满面,对女儿的亲情已经战胜了恐惧,她不害怕了,扯着我的胳膊一个劲地摇,一个母亲的心让我感动。 ... 第116章 除非她想死 这让我很为难,就问茹梦儿能找到他们吗? 茹梦儿摇头,冷笑一声,“今晚是不敢出来了,除非她想死!” 没办法,我只好把张晶送回车上,回来小简身边,老远看见小简身上的灯灭了,我大吃一惊,出什么状况了?急忙跑过去。 看见小简已经站立起来,神情有些懵懂,看见我,切切地叫了声主人,仿佛出远门刚回来似地,我上前一把把小简搂在怀里,呀,身子好凉好凉啊!小简活过来了。 我想叫过茹梦儿来,让小简说声谢谢,可转身看向东边,天已经亮了。 和张晶秦文艳回到养生馆,。 虽然都安全地回来了,但事情并没有得到解决。没化去两个鬼的怨气,还让两个鬼跑了,关键是,王艳波怎么会成为怨鬼呢?这个问题必须得弄清楚,要不这个案子成了一个疑团。 好在我拿到了刘欣梅的眼珠,从她的眼珠里就可以看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给宋联播打过去电话,询问一下。 半天,宋联播才回话,“怎么样,你还好吧?” 我嗯了一声,宋联播说出来吧,到二道桥,咱们吃点饭吧! 正好没吃饭,我出来了,我打车来到了二道桥,见宋联播在桥头等我,我们找了一家饭店进去了。宋联播看上去很疲惫很沉重。 坐下,我就问她怎么了?这么衰? 宋联播嘘了一口气,又吸了一口气说:“昨晚我遇到了有史以来最强的对手。” 听宋联播说,我心一紧,她不是说茹梦儿吧!难道他们之间有激烈的对决? “几个回合,她就把我逼入了绝境,我的铜剑根本刺不到她,可她却能打到我,好在有个鬼叫她一下,不然我就死定了。” 我一下惊住了,难道是我给茹梦儿调走,才让宋联播躲过一劫?这也太巧合了吧! 看我呆呆看着她,宋联播问:“怎么了你?” 半天,我才说:“波姐,你感谢我吧,是我把茹梦儿给调过来的。” 你?宋联播眼里有一万个不相信,说了好几声你,还叫怎么可能。 我就把昨晚的事儿跟宋联播学了一遍,还把这神奇的笔也说了一遍,宋联播呆住了。“你这笔竟然能调动茹梦儿,太神奇了。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宋联播扬手叫服务员加两个菜。 “不浪费吗,吃不了的。” 宋联播正经地摊手说:“吃吧吃吧,你没发现,咱们,是不是有点象今晚脱下鞋和袜,明晨不知穿不穿的性质,昨晚我被茹梦儿控制时候,脑袋里嗖嗖地出来全是憾事儿,什么我没有见到我的父母哇,我还没有披上婚纱啊等等,所以,该吃吃该喝喝。” 这样的事儿,我在昨晚也经历过,我还想到宋联播,但我没说。 吃饭之中,说起我兜里鬼珠的事儿,我问宋联播怎么能从鬼眼中看到要看的事儿。 宋联播摇头,说她也不知道,“不过师傅一定知道,我就给他打手机吧!” 很快接通了李九局的手机,李九局自然要问怎么样,宋联播大倒苦水,说这个鬼如何厉害,自己死里逃生,也给我诉苦一番,艰苦卓绝前所未有。 李九局的回话让我们哭笑不得,无言以对,李九局说:好好,这样最好,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宋联播最后才说鬼珠的事儿。 李九局说:“这很难办的,用这个鬼的血,没有用她母亲的血将眼珠浸泡半个小时,然后再用鬼泪清洗一遍,没有鬼泪用鬼吐沫也可以,拿到黑屋里用镜子一照眼珠,她看的东西你便看见了,这太不容易办到了。”李九局说不容易。 很简单哎,我一想刘欣梅的血肯定没有,张晶的血还是有的,鬼泪就用小简的,或者吐沫。 吃完饭,我拉宋联播一起来到张晶的养生馆,说明情况后,张晶放了半杯血,我把刘欣梅的眼珠泡在里边。 半小时一到,用小简的鬼泪清洗一遍,拿到了黑屋,把眼珠摆在了镜子前。隔十分钟,镜子里出现了另一个场景。 王艳波驮着皮箱来到了北郊废弃砖窑,看到大烟筒,王艳波又了主意,如果把皮箱扔进烟筒里,那这辈子也不会有人发现了,可要想把皮箱塞到烟筒里,但这个得爬到砖窑上去,顺着上边的洞扔下去,于是,王艳波就往砖窑上攀爬,快到窑顶的时候,脚一下踏虚,人和装刘欣梅的箱子一同滚下来。 这下好,王艳波人摔得腰也不敢动,刘欣梅的箱子也开了。 这可怎么办,现在自己连把皮箱拉锁拉上的劲都不敢用,这种事情也不能叫人来帮忙,只能伏下身恢复,等腰敢动了再行动。 大概躺了一个小时,王艳波晃了一下腰身,好了很多,就扶着墙站起来,又试了一下,还好,基本上能动了,起身来拉皮箱,王艳波吓得面无人色。皮箱的刘欣梅死尸不见了! 这让她大惊,用手电四下找,没有。自己就躺在皮箱跟前儿,没有动静表明刘欣梅出来呀,再说,刚才皮箱拉链只开一块,她根本出不来呀! 越想越惊悚,越想越恐怖。 还藏什么尸,赶紧跑吧! 手把着腰,孕妇地走两步,一阵阴风袭来,刘欣梅一下挡住了去路,王艳波大惊,“你,你,你竟然活过来了!” 刘欣梅冷冷地笑道:“不,我没活,我现在是鬼,我来取你性命!”说着,提步上前,手中的刀嗖的一声。 王艳波脖子被割开一个大口子,血射箭一样喷出来。 又一刀,王艳波的头已经不在头上了。刘欣梅哈哈大笑,继而大哭,然后又笑,然后又哭。歇斯底里地,“你死——你死——” ············ 原来是这么个情况,王艳波是被新鬼刘欣梅给杀了,这太诡异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两个家伙联合了。 “扑通!”一声。 张晶看到女儿杀死王艳波,一下从椅子上张到地上,人昏过去了。大家又是用水喷又是掐人中的,总算把张晶给救过来了。宋联播不同意让张晶看的,怕她受不了,我说她已经知道了女儿的情况,才让他看的。 ... 第117章 小刀开胸 知道女儿死也就罢了,看见女儿杀人,而且用这么残忍的手段,的确让做母亲的受不了。ksany8uncsu 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两个冤家鬼竟然联合上了,这是一个什么概念,我问宋联播。 很可怕,宋联播说:“他们很可能制造一个又一个的游戏,就象你说的对对杀似地,祸害人就不只一个,他们会杀人取乐,然后从人的身上得些戾气,然后比谁的戾气足或者大,这个很可怕,现在必须找到他们,否则会有很多人遭殃。” 这么玄吗! 宋联播说:“鬼这东西是个不可理喻的东西,有的厉鬼戾气越增长,面目越狰狞恐怖,有是鬼戾气越长笑的越清冷,甚至无邪,你说,这两种鬼那一种更可怕?” 我想了一下,说:“应该是后者吧!” 宋联播继续说,“你说的没错,这种鬼就是刘欣梅和王艳波他们这种鬼,他们会用玩世不恭的心态干坏事,如果没人阻挡,那就不可收拾了,所以,必须尽快找到他们。” “可找到他们并非易事儿,昨晚他们被茹梦儿给打跑了,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上那里去找他们。” “找到他们尸体,拘他们不难!” 尸体就在砖窑,这个不难找到。 我和宋联播驱车来到砖窑,果真在烟头旁的一堆砖旁边,找到了两具尸体。刘欣梅还在皮箱里,王艳波倒在砖堆旁,脖子是用刀割开的。因为在这里暴尸有几日,尸体已经有腐臭味,而且还有飞虫嗡嗡地飞。 无怪乎他们生前是闺蜜,死的时候也紧贴着,王艳波的头几乎就枕到刘欣梅的身上。 巡视了一番,宋联播给李九局打去了电话,说了这里是情况后问李九局,怎么能把两个鬼魂拘来。 李九局跟宋联播说了一番,宋联播点头嗯嗯地叫,然后叫我问,“你身上有水果刀吗?” 我说有,钥匙链儿上就有,要干什么?我的小刀还很锋利呢。 宋联播说李九局说的,把两个人生辰八字放到两个人的心上,附上两句符咒,在半夜子时前定会回魂。“不知道他们的八字能否找到?” 两个人生辰八字不难,都是有身份证的人,就是缺时辰的两个字,我当即给张晶打了手机,一问,不但刘欣梅的有,连王艳波的也有,他们是闺蜜,当然什么都知道。 不一会儿,张晶用短信传来了两个人的八字。 宋联播往纸上写上两个人各自的八字,并写下两个人的名字,后边写道:青衣青衣,快步如履,飘荡鬼魂,速归身体!旁边画一个小人举着一个灯笼。 宋联播一边写一边叫我:“开胸吧!” 我愣了一下,这可真不是我所能干的事儿,就是把胸膛用刀子豁开。我掏出小刀来,解开了刘欣梅的衣服,嘴里念着,左胸右肺,对不起了刘欣梅,多有得罪。 可解开衣服我愣住了,这个心脏不正在乳,放下面吗,要开胸不是要把这么精美的乳放给割开吗?我下不去手。 我举着小刀,站到宋联播身边,宋联播在写王艳波的八字和咒语,扭头看我一眼,“怎么了你?” “我下不去手啊,正好要割那啥上。”我为难地咧嘴。 宋联播有些恼火,但咽了一口吐沫,说:“哎呀,也不让你割那啥,再说,她是死人你知不道。你从事的行业就是死人和鬼,你连死人都怕你还能干这个了吗!去,割去!” 我又回到刘欣梅身边,看着两个精美的那个,心里好不得劲,人虽然死了,可刘欣梅的两个那个并没有因死而走样,只是更沉静罢了,这要是一刀下去,那也太残忍了吧。 比划了半天,没下去手。 宋联播写完了,手拿着纸条等在我身边,生气地看着我,我把小刀递给了宋联播,宋联播恨铁不成钢地瞪我一眼,拿起了小刀。 她没有去碰乳放,而是从肋骨下切开,然后掀开肋巴,将符纸塞到里面去。宋联播好象是老手,动作一气呵成。 而我看的有些腿软。 这时候,宋联播把小刀给了我,用下巴示意我来弄王艳波。 也没法推辞了,只好咬牙过来,把王艳波的衣服扒开,扯下罩子,露出有些惨白的胸脯。应该说王艳波两个那个不输给刘欣梅,甚至比她更精致,因为小一点的缘故,而让我惊讶的是在左边乳放上竟然伏着一个小虫。 我用小刀拨了一下,竟然不动,我低头一看,恍然明白,原来是一个精致的纹身,一个蝙蝠。 宋联播也过来看一下说这多数是遮痣蝠,一般而言,女子在乳放上有痣是主****的,为了不露这个,多数女子采取的蚀去,可又怕留疤,所以才用这样纹身的方法来遮蔽。实际在乳放上都是好痣,不是财痣就是桃花痣,只是桃花现,感情乱而已,说****有些过了。 没想到宋联播还知道的挺多,现在知道,要学的还真挺多,那就从割胸开始吧。 我皱了眉头,咬了牙,举起小刀朝王艳波的胸口刺去。 “噗滋!” 我用了很大劲,可感觉象捅破窗纸一般。好容易啊,原来人的肉皮这么不堪一刺。我顺着肋骨一划。 “噗——”一股腹腔里的专属味道喷涌而出,我立刻关闭了鼻腔,用嗓子呼吸。刚才刘欣梅没有这个症状,这是怎么回事儿,我叨咕着。 宋联播在一边解说,刘欣梅是被王艳波刺死的,已经放气了,她这腹气儿没出来而已,所以才有些喷。 原来如此,可这味道可真难闻,不是用语言能形容出来的,我扭头深憋一口气,从宋联播手里拿过她的八字符咒快速地塞进去,然后一下跳开,仰头做深呼吸。 宋联播在一边笑我,你潜水呐? 做完这个,我们两个就钻到窑洞里坐下来休息一会儿,虽然不是怎么累,可累心啊,看着一个漂亮女尸的前胸和心脏,会让想起一箩筐的事儿来,你说累不累。 ... 第118章 八字九阴 我特意找点草分给宋联播一些,我们坐下来。我把刚才割两个死尸的小刀从钥匙链上往下解,我准备扔掉,好好的一把小刀,割了死人,以后还怎么割西瓜啥吃。不过,我真有点舍不得,小刀原来不是很锋利,是我自己用磨石开的刃。 “吧嗒!”我扔了小刀。 宋联播惊讶地看我一眼,过去把小刀捡起来,“怎么扔了?” “割了死人,活人还能用它!” “别人没有用,可你有用的,杀生的刀因为见血而辟邪,割死人的刀因见气而斩邪,也就是说,你这小刀可以杀鬼的,留着,也算一件法器。”宋联播又把小刀扔给了我。 拿刀在手,我不知道怎么办好了,的说,虽然有些用,但我心里还是很膈应。 捏着小刀我自嘲地笑了笑,我的理想属实不是成为一个打鬼师,我只是利用这个找到秘方,让我男人的东西再生而已,也就是说,让我成为男人是我的目标。 宋联播重新坐回来却坐到我身边,我忙分出一些草来给他,宋联播打了呵欠说:“困!这里不呢能离开人了,这两个死尸得看着,被野狗给扯了就糟了。”突然身体坐正,擦了因刚才哈欠出来的泪花说,“哎,伊郑千,你昨晚被鬼吃的时候,是不是感到了窒息?” 我愣了一下,说没有,宋联播感到有些失望,看来昨晚她一定感觉到了窒息。为了不让她失望,我随后说,“窒息到没有,就是脑袋嗖嗖嗖地象你一样想了很多问题。” 宋联播果真有了共鸣,“说说,都想什么了?” 我沉吟一下说,“我想到了你!” 宋联播愣了一下,随即脸却红了。我想问她脸怎么红了,但我没问,我怕她说精神焕发就没意思了。 停了一会儿,宋联播对我说谢谢你!在那么生死攸关的时候。 我说不用,实际谢谢也可以,但说出来就不好了,的说宋联播命中有我援手的时刻,我有那个笔,就在那个时候,想想还觉得很奇妙。 宋联播把手搭在我的肩上,很神秘地说:“伊郑千,我都知道你成为男人后第一个向你求爱的人是谁?” 这你都知道啊!我很吃惊,但也不吃惊,知道那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儿的大师,自然不在话下,我好奇地问:“可否透露一点信息!” “嗯——”宋联播咬了下嘴唇,然后认真地看我,说:“就是我呀!” 这可真吓到我了,刚才的脸红和轻声说谢谢,都是这个想法在促使,但还是让我有些激动,因为我现在是个废人,而且宋联播比谁都知道,她还要对我示好,我很激动,我一时无法回答什么。 我从来买想到要娶这么一个大龄女子为自己的老婆,想宋联播应该大自己足足十岁,我想,感动是感动的,感动不一定能喜欢。如果真的喜欢,那是需要一定的过程。 见我窘态,宋联播笑着圆场,“看把你吓的,我跟你开玩笑的,嘻嘻!” 我知道宋联播不是开玩笑,假如我积极地回应,说不定会得到宋联播一个拥抱。 为了打破尴尬,宋联播故意正经地问我对姐弟恋怎么看。 这又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如果说喜欢,那自己没理由不喜欢宋联播,如果说不喜欢,那对宋联播是个很大的伤害,想了半天,我才说自己说不上喜欢,但也不反对。 宋联播听罢笑了,大概是笑我很折中,不过这笑明显有一丝涩涩的落寞。 看着让人很心疼,我纠结了半天,问了一个很难说出口的问题:“波姐,你难道从来没爱过男人吗?” 我以为宋联播会很尴尬,可宋联播却笑了,虽然笑的不由衷。变换一下坐姿,也不是坐姿,原来坐着,这回仰到在后面的墙壁上,两个手垫在脑后。很回味地说:“当然有,在我二十二岁的时候,我遇见一个大学生,学土木工程的,长得又白又净,叫唐涛。可我们一开始就注定不好,没有祝福,还有诅咒,师傅知道后说,你命硬的很,小白脸不是你的对手,我大惊,央求李九局,师傅你能改命,帮我改改吧。可李九局却说,你八字九阴,改不动的·········后来我才知道,我种命只能找极阴或极阳的人,这样的人又极其少见,我这种人,注定孤独。” 八字九阴,就改不动?令人感到深奥玄妙又困惑。这么一个花季少女,就被这八字九阴给禁锢了?“那你信命了吗?” 宋联播坐起身了,双手抱住一只大腿,身子还后仰,成一个弓形,仿佛是在挣脱又挣脱不去一样,显得很无奈。 “我当然不信命,我和唐涛研究私奔,可第二天到车站就我一个,唐涛没有来,电话也关机,第二天,我又去等,也没有来,一连十天我都去车站,没有等到唐涛,后来听说她随一家工程队出国了新西兰。我就等啊等啊,第三年春节,终于定等她回来了,可我看见她和妻子一同牵着孩子的手,笑容甜蜜地走着,我本来扑过去相认的,可我只能隐藏在角落默默流泪,或许师傅说的对,我注定终身孤独。” 听了宋联播的故事,我心里无限的伤感,同时也惊讶无限,因为,我想到了我自己,好象我也是命中阴气极重的人,难道自己也会爱情坎坷,知音难觅? 知道自己这么个命的宋联播要和自己相处,那一定知道自己是那样的人,想来和我门当户对。想此,心里便免不了有些荒凉。 又闲聊了一个多小时,宋联播起身说她要走了,说也该准备一下,说不上这夜又是一场硬仗。 我留宋联播,“你留下来,咱们联合吧,治服我这里两个鬼,然后再去对付你那个茹梦儿。” “还是别的,咱们好象合不一起来,还是各自为战吧!”宋联播话有些冷冰冰,看来,她真是生气了。好象觉得话不是太妥,就补充说李九局还有可能回来到吴霞家去看。 ... 第119章 眼睛涂青牛泪 我点头嗯了一声,怎么回事儿我心明镜似地。百度搜索: 郊外少有人来,加上太阳西下,把宋联播的影子拉的好长,斜阳中,那一份背影好孤单,这一份心情多么需要温暖啊!可我没能给予,我有些后悔,可又不知道后悔什么。我甚至想,这一个背影是我该怎样的不堪啊! 天渐渐黑下来,我也感到孤独,此时,我想到了小简,小简因为魂魄新聚,我特意给她找了房间,拉了窗帘让她看电视,算是修养。 今夜,我要独自面对两个厉鬼,恐惧成倍地增长。但我好象心有底,不行就给茹梦儿写字,着是个不错是选择,到时候还能给宋联播减轻压力。 今天和宋联播唠嗑很久,竟然没和宋联播唠起这个话题,如果说起,那一定会有个约定,什么时候我招茹梦儿走,该多好。 肚子一阵咕噜声,说明我饿了,中午和晚上两顿没吃了,应该让张晶差人送点饭过来。 给张晶打手机张晶关机,只好给秦文艳打过去问,秦文艳说张晶住院了,我犹豫了一下,要秦文艳给我送点饭来,秦文艳说好,马上过来。 这让我很意外,秦文艳竟然答应了,昨晚应该吓得不轻的。 不一会儿,有一辆出租车停在远处,秦文艳提着兜子朝砖窑走来,我急忙迎出去。 “谢谢你啊,真没想到你能来!” “怎么会不来呢,你对我那么的好!”秦文艳笑了一下,样子很好看。她说我对她那么好,一定就是我没向老总告她的状。 秦文艳还带了一块塑料纸,铺到地上,然后把兜子里的菜掏出来,还真挺丰盛,是个菜,有荤有素,还有一屉小包,还有一屉矿泉水,娃哈哈那种。 见我吃的很香,秦文艳满意地站起来,“你吃,我要回去了!” “好好,你回!”我不送,是因为我吃的正香,没想到秦文艳知道我爱吃的溜肥肠,这个菜必须热吃。 还有,小笼包,竟然是驴肉馅的,吃到这里,我才想起没给秦文艳买菜钱和打车钱!觉得很不好,人家给你送来就不错了,还搭上腰包,自己光顾吃了。 就想给秦文艳说一下,可我刚拨响了秦文艳的手机,秦文艳却从外边跑进洞里来,我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秦文艳表情沮丧地说:“我出来时候,车已经走掉了。” “那你给车钱了吗?” “给了。” 我有些埋怨,那有先给钱的,你要是不给钱他怎么也不能走。秦文艳低头不言语了。 要想打车得走一里多地才成,天已经黑了,秦文艳肯定不敢走的,我想了一下,决定送她一下,怎么说也是来给我送饭造成的。可我有担心两具尸体的鬼魂回来,我不在身边而错失机会,琢磨了半天,我决定和秦文艳跑步去。 秦文艳大概看出我为难,就主动说:“那我就留下来陪你吧,还是个伴!” 这让我很吃惊,一般的女孩子,想逃都来不及,她却主动留下来。 我问秦文艳不怕吗。秦文艳的回答让我很吃惊不小,秦文艳白了我一眼,淘气地说:“有你就不怕!” 原来昨晚和鬼的打斗让秦文艳产生了浓厚的好奇,我立刻明白了惊悚的电影有那么多小姑娘追着看的缘故了。他们不怕害怕,就怕害怕的不惊悚。当然,秦文艳已经不是小姑娘了,可她依然这么心态。 好吧,我点头同意了,“只是这很危险的,你要听我指挥才成。” “嗯!” 吃完饭,天已经黒透了,我在窑里点上白蜡,让窑里有些光亮,然后,我让秦文艳帮我把两具死尸太到窑洞里,这样才能把两个鬼引到窑洞来。 秦文艳很怕,但也跟我来了,可刚着手要抬,人啊地一声跳开了。 我也吓一跳,忙四处巡视,难道他们的鬼魂回来了?嘴里没忘了问秦文艳,“怎么了?” 秦文艳回答一句差点没让我抽了,秦文艳说:“他大腿太凉了。” 玛德,死人能不凉! 实际死人很好弄的,因为都僵硬成一根棍似地,这回我自己来,让秦文艳给我照亮,我提着王艳波的腰带,一个急步,送到窑洞里。回身来又提起刘欣梅往窑洞里走。 “啊!” 秦文艳又大叫一声。 我有些恼怒,问秦文艳,“又怎么了?” 秦文艳惊恐地看我身后,感觉脖子后一股阴的风冷吹来,我知道是鬼来了,可我不能回头,夺走一盏本命灯的后果我已经尝试了,不好受。 我用一只手在嘴前比了一个闭嘴的手势,让秦文艳闭嘴,现在这鬼注意力在我,要是奔秦文艳去那可就不好办了。 秦文艳赶紧用手捂住了嘴。 我也紧张极了,我现在进退两难,如果把尸体扔在这里,那那个尸体就分开了,两个鬼魂也会分离,于是我决定把尸体提到窑洞里,不管身后的鬼魂,而且我让自己的后背贴着墙走,那后边的鬼就没法隐藏了。 果真这一招奏效,身后的凉气没有了。 放好尸体回头来,却是什么也没有。但我有预感,王艳波和刘欣梅的鬼魂,就在窑洞外徘徊。他们的恐惧我和秦文艳身上的阳气,她没有攻击我,主要是因为天不够黑,阴气没集中起来,如果接近子时,他们一定会嚣张,我必须做好战斗的准备。 拉秦文艳到角落,我嘱咐又嘱咐,不要言语,如果鬼来跟前,要屏住呼吸,秦文艳一个劲地点头,我转身,她却拉我一把。 “干什么?”我低声问。 秦文艳指着自己的眼睛,没说话,这家伙到是听话,不说话从现在开始了,我明白她的诉求,是要青牛泪涂眼皮,肯定是。 我过来给她涂眼睛,一边说你觉得这很刺激对吧,非要看,秦文艳点头,还嘟了一下嘴。 此时,我突然觉得,秦文艳很可爱,长长的眼睫竟然不是假睫毛,眼角上有几棵雀斑在拼命用胭脂覆盖,欲盖弥彰。胭脂味很浓。 ... 第120章 抱着尸体做戏 就在我给她涂青牛泪时候,她突然向前扑倒,撅起的嘴一下亲到我脸上。 我被吓到了,后退了好几步。 见我惊讶,秦文艳解释说她踩的砖倒了,没站住。我差点想笑,家伙的,想亲就亲得了,还找这么多借口。 再给抹眼睛时候,气氛就不一样了,秦文艳使劲地看我的眼睛,我到被看的不好意思了,气息有些乱,可秦文艳更乱。 秦文艳再次扑到我怀里我没有后退,也撅起了嘴。 我很过分,手伸进了衣服里,放肆地游走了一番,不过,秦文艳很情愿,但我随即冷静了下来,停住手,因为我感到我身后又有一股冷气吹来,我知道了什么。 就伏在秦文艳耳边悄声说,“你闭眼,趴在我肩头,朝我身后吐两口口水。 被我摸的秦文艳一直闭着眼睛,听我说后,便伏在我肩头,“呸呸!”两口。我听见身后一声呀叫。 我急忙和秦文艳分开,回头一看身后是一个瘦脸男鬼,给秦文艳口水打疼的只咧嘴。这里竟然还有别的鬼?我挥手一鞭子打过去,那鬼嗷叫一声,撒腿就跑。 我也懒得去追。估计刚才我拎尸体的时候也是这家伙搞的鬼。 此时窑洞里的气氛已经不一样了,阴气遽然增多起来,虽然烛火很平稳,但看到烛火在发紧,我在两具尸体中间坐下来,念起了纸符上的咒语,这是宋联播嘱咐的。如果恶灵趋近,念咒就能把他们给拘来。 我念了几遍刘欣梅的符咒,果真烛火剧烈跳动起来,窑里也瞬间冷寒起来,可刘欣梅并没有出现,这让我很失望,看来咒语也有失灵的时候。所以,再念王艳波的咒语,我就有点懒得念。 念也白念,还不如省省力气。 可就在这时候,身后有声音叫:“念呐,你怎么不往下念了,念下去,刘欣梅的魂魄就回来了,你不念,她怎么回来!” 是谁的声音?我着实一惊,是秦文艳吗,这个家伙,不知道危险吗!我头低下来,一看,我惊讶的身子一抖。 因为我看到一只脚,或者说是一条腿,这腿不是秦文艳的,这腿是刘欣梅的腿。 这家伙已经来了,她竟然在我的身后! 这太危险了,稍有不慎,我的脖子就会被拧下来。刘欣梅的戾气我已经领略到了,她绝对能办到。 我嘴里说好好,这就念。手向怀里摸去,但我很犹豫,我的进攻呢,还是不动声色。 想了一下,我在念完一遍咒语说:“刘欣梅,你不要闹下去了,如果这样你会把被打得身形具散,了无痕迹的,你好好回到你的本身上,忘却仇怨去托生吧!” “嘻嘻,你不是刘郎,你不是,牵着刘郎手,我才安心走,嘻嘻,你不是刘郎——啊哈哈——”刘欣梅声音远去了。 这家伙竟然走掉了。 刘郎就是那个死鬼刘科了,没想到刘欣梅会这般痴情,有刘郎在此才能回到尸体中。 这个好象能做到,我把死鬼刘科带来就就能完成这个任务,刘科一定是喜欢刘欣梅的,要不她不能背着王艳波和她苟且。 可问题就来了,如果王艳波的鬼魂在附近,那许是有一场残酷的厮杀,不但魂拘不了,还会助长他们的戾气。 这可真是个问题,我给宋联播打过去了手机,宋联播有些烦地问我又怎么了。好象我之前已经怎么了似的。 沉吟一下,我还是说了我的困惑。 宋联播也沉吟一会儿,突然回话说:“这很好办,你们互换身份,把对方鬼的八字找来写到纸上,然后点上你的中指血,用火烧成灰后兑水喝下即可,不过,这种方法只能挺一个时辰。”我大惊,不是这个方法让我大惊,我惊的是给我回话的是个男的,还打了个哈欠。 妈妈也,难道宋联播自暴自弃了,今晚就找男人来睡,我的天哪,见过折磨自己的,也没见过这么折磨自己的。 想此,我心里一阵悲伤。 如果我能代替刘科那可就好办了,我躺在刘欣梅旁,等刘欣梅进入本体,回手就把封魂符贴上,又方便又准当,百无一失。 我给张晶打手机,我在想如果再不通我就要亲自回去一趟。还好,果真通了,我一阵兴奋。“张总,我在给刘欣梅归魂,需要刘科的八字!” 那边张晶急了,“哎,我怎么知道她的八字啊!” “我知道,张总,你按我说的做。”我让张晶把手机放到504房间去,过一个小时后再去取回来,因为小简在504房间。 不一会儿,小简来电话,我要她去地下室储藏间找刘科问出生年月日,然后告诉我。张晶不能和刘科对话,可小简能,刘科是小简手下败将,自然服服帖帖。 有二十分钟,小简来电话,告诉了我刘科的生日时辰,小简还说:“主人,我也过去吧,我很担心?” 我说不用,电视也不要看的太晚,九点过就睡觉休息。 小简说是,嗓音有些潮。 有了刘科是生日时辰,我就可以操作了,实际很简单,写到纸上,滴上我的血,然后点燃,把燃成的灰,倒进矿泉水瓶里,摇了两下,便咕咚喝掉。 水还是水的味道,什么也没有,只是有点糊,但我感觉身份已经转换了,眼眶有些涨涨的。 做完一切后,我走到刘欣梅的尸体边。 要和死尸躺到一起,这可真需要胆量,虽然我已经经历了不少,但我还是很害怕。可没办法,我咬牙躺倒在刘欣梅身边,嘴里叨念着咒语。 应该在念五十遍左右,一道黑影从窑门进来。 果真是刘欣梅的鬼魂,我假装看不见地叫,因为刘欣梅看见刘科受伤,没看见刘科死,“刘欣梅,是你吗,你可来了,你怎么就这么走了,留下我在孤独的人世间,我不能没有你啊——“我朝刘欣梅的尸体抱去。 呀,真凉啊!这是什么事儿啊,我和一个死尸在做戏。 我用眼睛的余光看见,刘欣梅走近了自己的尸体,可没有进到自己身体来,她还在看,好象在怀疑我的身份。 ... 第121章 朝屁股刺去 我知道我的戏份要加强,我抱住刘欣梅冰冷的头,我亲她冰冷的嘴,嘴里还叫:“我是宝贝呀!” 这回刘欣梅把持不住了,一下进到自己的身子里,我感到了,她的身子不再冰硬,手臂竟然能来抱我了,嘴也微微地张开,一下叼住我的嘴—— 是时候了,我从兜里掏出封魂符,啪地拍在了刘欣梅身上,刘欣梅一愣,使劲地推开我,魂魄想出来,谈何容易。Kanshu58.com 我听见了刘欣梅呀呀呀大叫,然后是呜呜呜的痛哭,她说这不公平,王艳波还在逍遥,自己却被困在这里,不公平啊,不公平,你不是刘郎—— 我笑了一下,对刘欣梅说,“别着急,又会儿就让你公平了。 看了眼王艳波的身子,我点头说这回该你了。 就在我要躺到王艳波身边时候,秦文艳突然从角落里出来,切切地叫:“刘科!你干的真不错,从这个角度,我原谅你吧!” 我一下愣住了,秦文艳是在说什么话?这家伙中邪了吗?这样一想,我明白了,秦文艳被王艳波给上身了,我和刘欣梅做戏的时候,这家伙一直在一边看着。 好可怕啊,我的脖子后阵阵发凉,王艳波没突然上来攻击我,如果攻击,那时候我是躺着的,只有挨宰的份了,万幸万幸!虽然庆幸,还是惊出一身的冷汗。 关键是,她把我当成了刘科,这是个好兆头。 我也随弯就弯吧!我装作很惊讶地叫声,“王艳波——我真的好想你呀!你怎么会在这里?”回头来看,秦文艳果真眼睛迷离,脚尖高跷,嗓音变细了很多。 “啥样,我之所以没走就是在等你呀,你真的来了。”秦文艳上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伸过追来朝我的嘴上挨。 我急忙躲开,我不能和她亲嘴,如果被她亲了,她裹吸一口,那我的阳气损失,就不用打鬼了。 看我躲,秦文艳警惕起来,松开了我的胳膊,脸上冰冷起来,看着我叫:“你是因为我割了你的小鸡生气了吗?” 对,这家伙把刘科的那个给割掉了,只是有皮连着没掉而已。我笑着说:“没有,我干嘛生气,没有你,我要它有何用!” 秦文艳听了我的话,重心搂过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来解我的裤带,“我要看看,是不是还能长上!” 我嚓,要看我的裤裆。我扒开秦文艳的手,烦躁地叫:“看什么看!” “不,我就要看!”秦文艳蛮横地叫,并且一推,把我推到墙壁上,手指一下抵住我的肚脐眼,一阵刺痛,秦文艳面目狰狞地,“我就要看看,我发现你好象不是刘科,你是谁?” 我嚓,发现我不是刘科了?这可是个不幸的消息,关键是这家伙手指插在了我的肚脐眼上了,只要一用力,我便会肚破肠断。 不过现在她还怀疑阶段,我装作很委屈地,“我已经没有了小鸡,你看看什么,原来被你砍时候有一些皮连着,可我嫌费事,就扯掉扔了。”我很悲伤,“不信你摸吧,看有没有!” 秦文艳听信了我的话,伸手到我的下边摸了一下,的确没摸到什么。才哈哈地一笑,把手拿开。 一切表明,她已经确认我是刘科了。 这家伙笑了,我差点没哭,这家伙手冰冰凉,没轻没重地抓的我这没有头的小弟差点没叫出声来,她手拿开,我还夹腿了好半天苏醒。 特么的,没有了小弟她还笑,我觉得我不能跟她这么玩了,我要动手了。 我假装亲密,把我钥匙上的小刀朝秦文艳的屁股扎去,我知道这得给秦文艳带来伤害,可对不起了,我只有这样才能把这个鬼从她的身体里逼开。 “啊!”秦文艳大叫一声,实际是王艳波大叫一声,从秦文艳的身体上跳开了。王艳波还叫,“怎么回事儿,什么扎了我的屁股?”王艳波捂着屁股,恼怒地大叫。 我把小刀藏在袖子里,佯装不知回答说是不是墙上的钉子碰的吧。 王艳波还真信了,调过身来让我看看她屁股上的伤口大不大,要是大的话就吐口吐沫上。 我说好。我是要给你吐口水的,可惜这不是鬼的口水,不治你的伤口。 我摆手叫过来还懵懂着的秦文艳,我故意大声地叫她把我的背包拿来给王艳波治伤。我小声地要秦文艳把兜子里的糯米撒在窑洞的两个出口,我要堵住王艳波逃跑的路线。 王艳波脱了裤子,露出她那白净紧致的美臀,美中不足地被我扎了一刀,已经出血了,是有点可惜。但我还是朝这白净的屁股吐了一口口水。 “滋啦——”一阵烧焦声。 我接着又朝另一半屁股刺上一刀,找一下平衡,让光洁的屁股再添一刀可惜。 王艳波大叫,同时惊讶地看着我,“你,你,你是人?”声音委屈又痛苦。 我哈哈大笑,“王艳波,你归身吧,我保你魂魄完整,要不我让你魂消魄散,了无痕迹。” “呜·········咽·········啊·········”王艳波呜叫一声,转身就跑,可秦文艳已经把糯米撒好,王艳波象撞到墙上一样,身子被反弹回来,再跑,还是被挡住。 我抓起我的断魂鞭和断剑,一手一个,准备战斗了。 无路可逃是王艳波,转身站定,惨白的脸瞬间变绿了,狰狞恐怖,“你死——”声音尖啸刺耳。 突然,王艳波把衣服一下扯开,这家伙力量好大,衣服被她撕成一条一条的,一丝不挂,露出一身绝妙的身子来。 这家伙要干什么,要色诱我吗,我可不吃这套的。 不过,王艳波的身子还真是个极品,刚才看了她的美臀,现在看她的美腿,美腰,美胸,好象是够魔鬼的身材了。让人忍不住心跳加速。 可我能控制住自己,没用的,虽然心里毛躁躁的。 突然,王艳波朝我走来,就这么向我走来。 我举起了断魂鞭,我在想,她过来我是抽下去,还是不抽下去,如果抽下去,那这么个绝世的美人坯子,会因我而不堪。可是,不抽下去,剧情会向那个方向发展呢? ... 第122章 走了狐狸来了狼 这时候我发现我同情心太坑人了,让我犹豫不决。KaNsHu58.cOM 走着,王艳波在离我三米之外的地方停下了,还好,没进到我鞭子的两米之内,进来两米吗我可要出手了,可这家伙愣没进来,不再是鬼,可真特么鬼。 这下好,这么近的距离,连毛的颜色都看清楚了。 突然,惊悚的事情发生了,王艳波伸开双手,朝自己的乳、房抓去,锋利的尖爪一下扎进乳中,立时鲜血淋淋。 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这是干什么,难道是无路可走,要自残吗?可真白瞎那精美的东西了。 “嗖!”的一声。 我一愣神。 “啪!”王艳波手里的乳放朝我砸过来,不偏不斜,正好砸在我的脸上。按理说着是海绵体的柔软东西,可我感到异常的坚硬,打得我眼睛出来很多星星。 我踉跄几步,晃了几下头,玛德,星星咋这么多,终于站定,把手里的鞭子打过去,可王艳波一下跳开了。 “啪!”又一个海绵体砸过来,我躲闪不及,砸到我肩上,立时,肩甲钻心地疼,本想举鞭还击,可胳膊已经举不起来了,我只好把鞭子交到左手。 可我的左手,只能防卫,已经不能攻击了。我感到了危机,照这样下去,非得被这鬼给打死不可,想此,我脸上的汗下来。 得逞的王艳波脸上的表情更加狰狞,胸前本来种植精品的地方,现在变成了两个血窟窿,里边是肋骨都历历在目,太惊悚了。 这还没完,王艳波冷笑过后,用长长的指甲,在肚子上一划,肚皮象拉锁一样,开了。露出黑红的腹腔,里边的肠子都不见了,大概是昨天扯光了,只有小肚子里的一些东西。 王艳波把小腹里的东西抓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象个葫芦梨,还带了两个触角,我突然想起来上学时候学过的那课,这是女子的子宫,这个鬼,连自己的子宫都不要了吗?这是玉石俱焚,还是丧心病狂。 果真,王艳波把子宫砸向我,我急忙用鞭子挡,不想,这鞭子毫无抵抗力,子宫被鞭子挡了一下,但没有改变方向,结结实实地砸在的胸口上。 我感到腔内一阵闷热,人一下跌倒在地,不是跌倒在地,跌倒在刘欣梅的尸体上。 “哈哈哈——让我魂消魄散,哼,我让你粉身碎骨!”王艳波此时手里提着自己的心,心在滴滴答答地流血。 这是她是心,此刻比原来心要大好几倍,实际这才是她是终极武器,因为这里边汇聚了她所有的怨气,所以这颗心看似不大,却有千斤重,砸到身上不愁粉身碎骨的。 她朝我走过来。 巨大的恐惧一下罩住了我,我感到有些窒息,小肚子一阵灼热,要尿的节奏。我想去兜里掏笔和纸,我要跟茹梦儿求援,可正手怎么也抬不起来,左手还不会写字。 这特么的,都赶巧了,我心底一阵悲凉,难道这个王艳波是我的终结者。 一种绝望,让我喉头一涌,一口带着咸味的东西,是鲜血,我忍了几下,想咽下去,可没成功,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这个时候本来想点什么,可我的脑袋昏昏沉沉,什么也想不出,只感觉王艳波在走近,巨大的冷气一同逼近,我看见,她白净的大腿了,我真纳闷,流了那么多血竟然没染到大腿上,大腿还这么白净纤秀。 我听见王艳波凶狠地说:“本来,你打死了这个混蛋,我要感谢你的,可没想到你会对我下手,你的死,是你自找的·········去死吧·········” 我感觉这个鬼把鬼心高高举起,我闭上眼睛。 突然,我身边忽地一股阴风,接着是“啪嗒!哎呀!”的声音,我急忙睁开眼睛看去。 奇怪惊悚的一幕,让我惊呆了,只见刘欣梅和王艳波扭打在一起,我看那个是刘欣梅的死尸,她怎么起来了,我身边原来躺刘欣梅死尸的地方空了。 原来,我吐出的血吐到了她的嘴里,她得了我的气血活过来了。看到王艳波这么嚣张,她已经不能忍受了,看要残害我,就忽地起身,一把抓住了王艳波。 王艳波的鬼心一下砸到刘欣梅身上,刘欣梅僵硬的身子正愁没活动开,这一砸让刘欣梅到灵敏起来,只几下就把没心没肺没子宫的王艳波打到在地,而且还把王艳波打过来的鬼心拿起来,咔嚓一下咬了一口。 完了,惊悚还特么一波一波的,走了狐狸来了狼,看来注定自己要惨死。 不行,沉着两个家伙在撕咬,自己要逃,不能就这么被鬼啃食,那样死的就太悲惨了,我深呼吸了几下,身子一滚,便朝角落里爬去,或者是朝秦文艳爬去。 我看见秦文艳也惊恐地看着我,脸色煞白,身子哆嗦成一个团,她是被吓坏了,想来拉我一把,可人就是站不起来,没办法,她也朝我爬来。 我明白她的境况,心里充满感激。 可为时已经晚了,只见刘欣梅走了过来。 完了,真的是该井里死河里都死不了,我特么的连死都不能选择吗!我死的一定会很惨,刚才我那么整刘欣梅,她一定都记得。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叫秦文艳不要过来,否则她一定会为我陪葬。 我晃动手叫她不要爬了,秦文艳也看明白了,惊恐的眼睛比平时大两倍。 刘欣梅走过的脚步很沉重,这已经不的鬼的范畴了,鬼没这么重的脚步,那她就的僵尸,我要死在这个僵尸的手里。 我再次地闭了眼睛,静静地等待。 “扑通!”一声。 这是什么声音,我睁开眼睛。 只见刘欣梅跪在我面前,这让我纳闷,发生了什么,是茹梦儿来了吗,这家伙臣服于我了。 刘欣梅的说话更令我吓一跳。 “主人!你把这块鬼心吃下吧,吃下你的身体就会恢复了。” 叫我主人?我有点糊涂,本来嗡婴的脑袋更加嗡婴,象在云里雾里,一时着不着边际。见我呆愣,刘欣梅把她咬下的一块鬼心塞到我的嘴里。 ... 第123章 借了我的血复活 感觉好奇妙,疼痛一下溜走了,力量迅速回归,我抬了下胳膊,胳膊能抬起了,我使劲呼吸一下,胸口也不闷了。我恢复过来了。 我站了起来,感觉比之前的力量更足了。到现在,我才知道刘欣梅对我是善意的,我把她扶起来时候,看见她脸上还挂着我吐出的血迹,瞬间明白了她臣服叫主人的缘由了。 她,吃了我的血。 身后的王艳波想跑,刘欣梅一个闪身跳到王艳波跟前,一把抓住,并拎到我的面前,“主人,你看怎么处置她吧!”王艳波吓得瑟瑟发抖,满眼哀求。实际,她是把自己的心抛出来了,无心之鬼,自然无力,要不刘欣梅是没有机会胜她的。 这样的鬼不能留在尘世了,我到包里找到黑狗血,看我那黑狗血来,王艳波发出细声的哀求。饶我吧,饶我!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把狗血浇在她的头上,一阵哀嚎,一串烟雾升起,不一会儿,王艳波消失不见了。该结束了。 一边看着的刘欣梅也颤抖不止,这样的结果,差点就是她自己的下场,她当然要颤抖了。 我抬头看了刘欣梅一眼,刘欣梅目光晃神地跟着我的目光走,人立即跳到刚才躺倒的地方,利索地躺倒,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这家伙在干什么?这么诡异的动作让我感到惊悚。 我走过去问刘欣梅在干什么,没想,刘欣梅近乎哀求地说:“求你不要杀我,我会乖乖地听话的。” 原来她是怕我杀她。 刘欣梅的话到提醒了我,该怎么处理这个僵尸鬼,如果放任,那这具僵尸肯定要出来害人的,如果处理,自己又不会处理。 还是向宋联播电话问问吧,我不太想问,知道宋联播已经生气与我了,可不问又不行。想了一下还是给宋联播打过去电话。 电话开着,竟然不接,真是的,这么小气吗!我有些烦。 我在想要不要第二次给宋联播打过去时候,一则微信进来了,我心头一喜,是宋联播,她写字说:干嘛,我不是不叫你打电话吗,还打! 完蛋,回来的竟然是训斥的话。 但我还是坚持打字问:我有事儿找你! 宋联播回:等会儿,现在我和师傅正在围剿茹梦儿,很快就要把她弄圈套里了。 我大惊,原来宋连波身边的男人是师傅李九局,他们正在猎杀茹梦儿。这怎么可以,我不能见死不救啊,她救过我的。 不行,不能让师傅和宋联播把茹梦儿给猎杀了,我掏出英雄笔,快速地在黄纸上写下了茹梦儿的名字。如果我写字能救茹梦儿,那我还有什么犹豫呢。 写完后,便是焦急的等待了。 茹梦儿没有来,没有象上回那样立马就来,我心慌了,一定是茹梦儿出事儿了,要不这个时候早来了。 我突然想起,窑洞口都撒了糯米,忙起身到窑口去打扫。把砖窑有三个出口打扫了一遍,可还是没有茹梦儿的影子。 看着窑洞外的夜色一片的漆黑,远处的车声时隐时现,心里免不了一阵的忧伤,我叨咕说:“茹梦儿,我尽力了。” 突然,我身后的窑洞里传来一声惨叫,我警觉地侧身来看,难道是刘欣梅对秦文艳发动攻击了?我跑进洞里。 眼前的情景让我惊呆了,茹梦儿来了! 可她抓住刘欣梅的两条腿,使劲一扯,刘欣梅瞬间分为两半了,不多的血喷到了墙上,这血肯定是我的那口血。 这也太厉害了,用两手就把人撕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本来我要叫停的,可此情此景已经吓得我不但吱声了。 刘欣梅完整的脑袋似乎在呼喊救命,可发出的声音却象被刀断了脖子的鸡的哀鸣。 见刘欣梅不动,茹梦儿才抬起头问我说这个鬼还和你作对吗? 我觉得跟茹梦儿解释已经没必要,就苦笑着点头。 “哼!该杀!”说着又冲上去,把刘欣梅的心摘下,然后大口地吃起来,样子极其的凶残和贪婪,嘴角满是血水和肉沫。 我知道这是在寻找怨气,吃了刘欣梅的心就把刘欣梅的怨气收为己有,这太可怕了,没有加刘欣梅的怨气都这么厉害,吃下刘欣梅的心后会如何?简直不敢想了。 茹梦儿嘴很大,一颗心,一口被咬下一半,然后大口的咀嚼,心管里的血水,滴滴答答地淌下来,看着非常的瘆人。 我想上来不让她吃,可真心的不敢。 看她吃完,我才走到跟前,说话,“茹梦姐,实际今天我没有受到威胁,我的担心你被人设计了圈套,所以才把你叫过来的。” 听了我说,茹梦儿惊讶地看着我,半天,才问我怎么知道她被设圈套的。 我才告诉她去打她的是我的师傅和师姐,所以才知道的,“我怕他们伤到你,所以才写字叫你!” “呀——”茹梦儿一下愤怒了,大叫声尖啸刺耳,叫声让她头发都飘动起来,身形在窑洞里飘忽,窑洞里阴风四起,她一下抓到了秦文艳,啪地摔到了墙上。 很显然,宋联播他们给她不小的伤害,要不然她不会这么愤怒,我上前去阻拦她不要虐秦文艳,“茹梦姐,你要不痛快就冲我来,秦文艳是我的朋友,你不能伤害她!” 茹梦儿真的对我张开了利爪,凌空而下,我没有躲开,祸是我惹的,我该承担着这个责任,我闭上了眼睛。 谁想茹梦儿凶狠地抓下来,一股巨大的阴风扑面而来,我这个时候想到一句不太成熟的诗,阴风吹来做麻药,鬼爪索命轻飘飘。 可谁想茹梦儿对我是凌厉的抓下,轻轻地抱着我,百感交集地叫我一声老弟。 我也叫了一声茹梦姐,气氛由冷酷一下变得温馨起来。我的心也开朗起来,原来鬼并不是个无情物。 茹梦儿把着我的肩膀说:“我不怪你,我是恨自己好笨,要不是你出手,那我现在就不会在你的面前了,那个男的真的挺厉害的。” ... 第124章 屋里有鬼不方便 茹梦儿说的是李九局,当然厉害了,远近闻名的打鬼师,你一个三年的怨鬼根本就不算什么。 “不过,我要报仇,谁也阻挡不了我!”茹梦儿语调又高起来,面部表情有些愤怒,甚至狰狞。 我拉了茹梦儿的衣袖,茹梦儿转过头来看,“干什么?” 我想了一下,才说:“茹梦姐,你听我的话,不要报仇了,最起码现在不要报仇了,等有合适的机会你再报仇,那个吴霞跑不了的,她的弟弟也跑不了的。” 茹梦儿摇头,“不行,我要杀了她们,三年了,我一刻也不能再等。” 难道这鬼都一根筋吗,如此看来,那我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的。 但我还是禁不住劝,“茹梦姐,你想一下,如果你被打败,或者打死了,你还你能去报仇了吗,那样你的仇永远不会报了,那让吴霞可就真的逍遥法外了,我知道你很厉害,可你对抗我师傅是不可能的,很多厉鬼都被师傅魂飞魄散,你就听我的吧!” 茹梦儿沉默了,看她的样子是听进去了,一个人坐到地上的草上。好久,才回应我,“好,那我就听你的,我没那么傻,我不会和你师傅硬碰硬的,谢谢你老弟!”茹梦儿嗤笑一声,非常的阴冷。 我感觉,茹梦儿虽然这么说,可她的笑却在表达另一层意思,不可理喻。 茹梦儿要走了,突然走到我跟前,抱着我的头亲了一下,茹梦儿没有吸我的阳气,只是挨了我一下,然后告诉我礼拜天的八点要写一下她的名字。 我点头,问她干什么,茹梦儿却神秘地一笑,便一阵风似的去了。 看着融合了茹梦儿背影的夜色,我还是担心这家伙说了不算。秦文艳也过来了,也和我一同看,我想问秦文艳,是不是这回被刺激够了,但我没说,看了很久,我才对秦文艳说:“咱们回家吧!收拾一下。” 和秦文艳回到了养生馆,便来到小简的房间,小简果真没睡,这回没看电视,在玩电脑。见我回来,急忙跳起来,欢喜地叫:“主人,你可回来了!” 我被叫的一愣,一下就想到了刘欣梅,她也叫我主人的,然后,死了。 我摆手一下,说,“你以后不要叫我主人!” 小简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愣住了,小声地问我怎么了。 我仰到床上,告诉了她刘欣梅的事儿,小简听后的话让我吃惊不小,小简说:“把她吃掉就对了。” 我问为什么,小简说僵尸是害人的,特别是吸了人血后,要时常补充人血,不补充她就僵了,她喝第一个人的血要认这个人为主人的,在喝第二个人血后就把你给忘掉了,因为要喝血,所以就会出来害人,不象我们这样的鬼,可以吃鬼粮,她不行的。 原来如此,这个小简知道的更多。 看我明白了小简问我还能不能叫主人,我没言语,小简就以为答应,跑到电脑前玩电脑去了。 我躺到床上想眯一会儿,因为马上天就要亮了。 刚眯上眼睛,手机响了,我以为是宋联播,急忙翻身拿起手机,微信有两个字,“睡了吗?”是秦文艳。 “没呐!” “和你聊一会儿行吗?”后边还带一个调皮的表情。 我想了一会儿,我真挺困,但还是回了一句,好! 秦文艳一下来了话题,没想到真的有鬼哎,我总不相信,这回我真的信了,可我,觉得我仍然说服不了我的同事信,我想朝你要青牛泪,可以吗? “你想看鬼是吧?” “嗯!我就要一小点,你要钱我也给。” 我笑了,说了句很经典的话:哎,青牛泪常有,可鬼却不常见。你想看鬼鬼不在你眼前,你不看鬼鬼也在看你! “经典哎,听着好吓人,那我也要,你同意给我吗?”秦文艳送个两手拄腮等待的表情。 好吧,我说,“明天我离开这里前给你拿过去。“ “那我现在就去取。” 这个秦文艳,要干什么,大半夜的来取什么呀,我告诉她不行的,今夜青牛没有泪,再说了,我的屋里有鬼,不方便。 “那好吧!实际我已经在你的门外了,那我回去了。”跟了一个噘嘴的表情。 会吗?是不是玩我?我跳下床,开门一看,果真有个女子在离去,穿睡衣,踩脱鞋,走路没有声音,听到门响,她回头,我急忙把头缩回来,还真是秦文艳。 这女子,让人琢磨不透。只要我“唉!”的一声,那情节就会反转,秦文艳一定会回来。 莫非要和我那个,这家伙说要青牛泪是谎,要我黄牛泪是真,可她不知道我的牛已经西游去了,还没回来。 人生往往就这么残酷,人家都是上帝给你关上了一扇门,却有给你开了一扇窗,可我,明明是命根已断,可还让我艳遇不断,特么的,这是激励我,还是折磨我呢,带着这个疑问,我倒在床上睡去。 早晨醒来时,这个问题终于尘埃落定,我明白这是在激励我,去找那秘方,坚定不移,一往无前。 早饭过后,我到储藏室对拘在这里的鬼刘科进行处理,我没有杀他,但让他用中指血写了承诺书,承诺不来吓唬人,然后把他放了。 又到张晶办公室,跟她做了简单汇报后才离开养生馆,看张晶泪水涟涟,我也很难过,本来还想要她加点钱什么的,一看这气氛,没法张嘴,只好把剩余的钱拿了便离开了。 离开张晶的养生馆,我给宋联播打了电话,简单说了昨晚的情况,宋联播连说了两个好后叫我回公司,说他们都在公司。 可回公司还真有些难度,因为小简在我身旁,你看在大街上没人看见,到了公司都是捉鬼高手,那小简就无处遁形了。 我关了黑雨伞对小简说:“趁着太阳还没出来,你回咱们的旅店吧,我要到公司去,没法带你的。” 小简更明白,点头说好,就转身走了,只走几步,身形就没了。 我拦了辆出租来到了公司,李九局果真在,见去进去来,还哈喽地跟我打招呼,看来,他已经知道我完成了任务。 ... 第125章 一口阴风一万块 来到李九局办公室,宋联播也在,我把张晶剩余的钱交给了李九局。 李九局看到钱,脸上都笑出皱纹来了,“哈哈,没想到你第一次出手就挣了八万块,好好,你呢,按着公司规定,你应该得四千元的分成。”李九局说着就往手指上吐了口吐沫,开始给我点钱。 点完四千,提出来,又复查地点,突然停了,李九局问我,“伊郑千,你是要这分成钱,还是要学一门打鬼的技能?——你要是学技能,这四千就当学费,你也知道我这里学技能的价格,初级学都得十万的,四千,额就教你四千的技能,保你终生受用。” 这个我同意,有钱也不赶有技能。 见我同意,李九局就把四千元收了起来。然后让我过来一些,我心里一阵高兴,这就是要开教了。 李九局非常严肃地说:“你听说过吐吐沫都是钉的话了吗?” 我说听说过。 “那我就教你把吐沫吐是钉的技术,有了这技术,鬼在两米之内,你一口吐沫就至于她死地。” 这么厉害吗?师傅就是师傅,果真不同凡响,吐吐沫都能成钉,这一定得有深厚的内力,用这内力逼出吐沫,吐沫如钉子一般射了出去。我一下就想到了钉枪。那咔咔的力道,老吓人了。 可听完李九局的讲解,我差点没哭。 李九局说,要把两牙紧闭,露出一条缝,然后用舌头把吐沫奋力往前推,强大的推力把吐沫挤压地射出去。 这小儿科,我在十几岁就会,最好是豁牙子,那一挤,吐沫便射出去。记得我三舅家郑老蔫,一下能滋出四米半。 就这么一个不叫技术的技术,收了我四千元,太黑了吧! 最后还说,“这个掌握了基本要领要反复练习,这绝不是一日之功就能做到的。好了,在没有新任务之前,你陪你师姐去吴霞家捉鬼吧,我在家也要去,到时候还能学些东西,唉,没想到这个鬼这么棘手。” 我朝李九局的背影呕吐一下,心里暗咒到,就你这破技术,不棘手才怪了。 出了李九局的办公室,宋联播从后面跟过来,见我一脸沮丧,就笑着说:“师傅就这么见钱眼开的主,你就省省吧,我那时候你知道教我什么?” 教你什么? “小皮球架脚踢,马连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宋联播说完就笑,“他竟然教我这么个,哈哈哈·········”我觉得没什么好笑的,但最后我还是笑了,这个游戏,小时我经常玩。 笑够,宋联播正色道,“他爱钱也是在给我们机会,只要钱到位,我想那个九孔罗盘就会给你用,昨晚那个鬼跑掉了再没回来,今晚师傅说用九孔罗盘找她,到时候你就会见到九孔罗盘了,好象我就见过一次。” 说起罗盘,我精神一震,还能见到,这是我想要的。 聊了一会儿,宋联播说师傅让我和她代表公司去参加一个展销会。 我禁不住纳闷,这个也能有展销会,能展销什么呢,很好奇,收拾妥当后,便和宋联播来到展会地点。 一看名称就觉得挺大的,中国传统民间艺术展销会,场面是挺隆重,还吊了大气球,气球下悬着标语:广纳百贤,欢迎八方来客,同台竞技,必出上下高低。广播喇叭里唱着‘好日子’。 进到大厅里,才知道全是民间艺术了,展位有什么八卦,奇门,六爻,九宫,风水,面相等五花八门的术数,可唯独没有的就是打鬼。 那我们肯定就是打鬼了,宋联播去吧台办了手续,我们在八十一号展台,实际也不是什么展台,也就两张桌子,上面蒙了一张蓝色的绒布而已,宋联播给我一张a4纸说:“写上吹气!” 吹气儿?我不解地看宋联播,“咱们不是打鬼的吗,怎么吹气儿了?” 宋联播一边忙一边说:“主办单位说了,不能提鬼字,说这是封建迷信。” 我嚓,这么吊,明明都这个味,偏偏说我汤腥。 没办法,我只好在白纸写上‘吹气’两个字。 可人家展位又发传单又有书摆,我们这里空空如也,我看宋联播,宋联播看我,笑了,说来了,便往大厅看,只见白云提着兜子过来。 兜子里的东西自然是展销的物品了,可打开一看,让我大跌眼镜,简直是无语了,兜子里除了五八桃木剑和两把桃木斧子外,剩下的也算不成物件了。还有床单,棕色的女式头套,黑色的羽毛扇子,带螺纹的通明手套,熊猫眼的指甲刀,还有干透的树叶,几棵棕色的木珠等,这些东西也拿来摆,实在没什么摆了吗! 我叫嚷着:“波姐,这是啥呀,摆这些,还不如把你的鞋和袜拿来摆也比她美观!” “去,别瞎说,这些都是阴器,能卖钱的,等会儿把你的断魂鞭和断剑摆上来,看行家能给你多少钱!”宋联播侧着身子从怀里在掏什么东西。 拿到前面来,才发现,是一个古式的银簪,银簪的头上是棵凤头,给我看了下,宋联播说:“去年一个老屁跟我五千块,我没卖,看今年是几个价,对了,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叫我宋联播,叫我山丫头就好。” 我点头,也一定是宋联播背着李九局藏下的私器,想了一下,我也把断剑和断魂鞭解下来,摆到展台上,让人来鉴定一下也是好事儿,看看我是法器究竟值多少钱。 九点钟后,展厅的人多起来,不时有人停在我们的展台前,好奇地叫:吹风? 有一个穿戴名牌的中年男子,剃着平头,对我们的名字提出了质疑,“吹风?吹什么风?” 我不爱搭理地回答:“吹阴风。” 男子有点火,“草,你吹吧,你要是给我吹一股阴风,我给你一万块!”平头男这一嗓子,吸引了不少人来围观。 我也没招惹他呀,就是傲慢了一下,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火,我没法应对了,宋联播忙拉了我给小平头道歉,说我不愿意来展会,有情绪的。 ... 第126章 一百万的英雄笔 突然,一股冷风从旁边吹来,一下把平头男给围住,平头男子冷的打了个激灵,两腿不自主地加紧一下,要尿。<>平头男脸白了,愣了一下,忙从兜子里拿出一万块说我输了。然后,转身匆忙地跑掉了。 宋联播有些纳闷,我也有些纳闷,围观的人们惊讶不已,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平头就输了。 我隐约地感到,有鬼在帮助我,那不会是小简来了?我轻声叫小简,可没有回答。我想小简一定藏在桌子底下,这么亮的的屋子她没法现身的,我掀开兰绒布,没看到小简,却看见另一个女鬼在桌子底下。 “你是谁,怎么在桌子底下?” 女鬼笑了一下,说:“不是你叫我来的吗,我叫吹风!” 我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刚才我是用英雄笔写的,没想到还有叫吹风的鬼。是吹风刚才救我一驾,我点头叫了声谢谢。 别说,有人来买桃木剑,而这剑属实很贵,一把一尺长的桃木剑就卖五百块和两千块不等。 下午四点一过,大厅人员便稀少了很多,这时候,展台上来了两个穿灰袍中年人,宋联播拉了我一把,没有说话,我知道来高手了。年龄稍长的人低声问:“有废铜烂铁的卖?” 听口气是收破烂的,我想说没有,可宋联播忙接声说有,并把压在银簪上的纸拿开,中年人拿起银簪看了半天,又递给身边的另一个人看,然后递给宋联播说,“五万。” 啊!宋联播激动地一下抱住我,还亲了我一下。 去年给五千,今年给五万,这个涨幅太让人宋联播意外了,无怪乎宋联播要抱亲我一下。 可中年人身后的年轻人拍了中年人肩头一下,说:“三目,这个银簪是去年看的那个吧?” “嗯!我知道了。”叫三目的中年人点头。 宋联播有些傻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说好了,为了改变模样,宋联播还故意把银簪搬弯,可还是没逃出灰衣人的法眼。这回五万泡汤了,还回到五千的价位了。 三目又看了银簪一眼,问:“我想知道,一年之中长了这么大的阴气,是怎么做到的?” 宋联播平静了一下,正色道:“我把她插在鬼脑里了。” 三目摇头,说出的话来让我吓了一跳,“不,你把它放在女鬼的阴,道里了。” 宋联播一听,脸一下红了,没在言语,是被说中了。我也一阵脸热,没想到宋联播用这么样储存方式来给银簪保阴。 阴器保阴就象给古画件作古一样,青铜件的要埋到地上一年,才能出铜绿,阴器也一样,可阴器埋在死尸身上或者是鬼身上,女鬼身身上至阴的地方自然是那个道,所以,宋联播把银簪埋在了那里,说不出口,但非常实效。 “无妨无妨,虽然方法很糟糕,但结果让人超乎想象,就五万吧!”三目同意收购了。 就这么一个银簪就卖了五万,这让我很受鼓励,我掀开床单,露出了我的一件法器,“先生你看我这个怎么样?” 叫三目的中年人拿起我的断魂鞭看了看说:“这个,是用黑狗毛编成的,然后在黑狗血里浸泡了四个小时,在灶台腔里阴干的,这鞭的质量不错,但这东西是真东西不假,可年份不够,也就一万块钱吧!” “这可是断魂鞭啊,这么就值这么点?”我画外音是在说,这还不如那个银簪,银簪能断魂吗。 三目嗤笑一下,说,“嗯,名字起的很华丽,东西不是那东西。” 整了半天这鞭子空有其名,我有点捉急,寄托我满心希望的就值一万块,我又掀开床单,露出断剑,“这个呢?” 三目眼睛放光了,从我手里接过,把头压的很低,仔细看后,又给身后的人看,三目说:“这个不错,是埋件,不过这个十万块是没问题的。” 埋件?什么是埋件,这里的行话真的很多哎。 尽管很多了,但我还是挺失望,宋联播给我说是无价宝贝的,我看宋联播,她的眼神是有问题的了,宋联播不好意思地摇头,意思她走眼了。 突然,三目的眼睛直了,直直地看着我,看我的胸,我又不的女的,弄的我好尴尬!晃神了一下,我明白了她在看我胸前的英雄笔。 我拿出笔来给三目看,半天,三目说:“你这支笔可不得了了,叫她宝贝都不为过。” 这么的赞,我心里咯噔一下,小心地问,宝贝值多少钱? 三目闭目想了一下说:“一百万出手不?” 忽地,一股气上涌,好在我气管畅通,不然一定会嘎的一声过去了,这的确让我意想不到,我在意的却没让激动,没在意的却让激动万分。 我晃头,这怎么能卖呢。 “再给你加二十万。”三目往上涨价价了。 我在想,一百二十万,够我父母一辈子挣的了,这可真不是个小数目。我在犹豫,要不就卖掉它? 宋联播见此,在我耳边低语,“这回妥了,就用这个跟师傅换九孔罗盘,一定能成,不能卖,就是卖也不能一次就成的。”宋联播有经验。 我摆手说不卖不卖,不是别的,是能和师傅换九孔罗盘。 叫三目的很遗憾,收走了宋联播的银簪,我把断魂鞭卖掉了,断剑没卖,留着防身用。 晚上回到公司,把卖的钱交到公司,李九局还表扬了我们,说这次展销会的成果不错,比春季要好很多,然后,告诉宋联播说她又要出门,这回去的要更久一些,而且今晚就走。 “你走了吴霞家的鬼怎么办啊?”宋联播担心这个,把李九局找回来就是为了处理这事儿的,他却又要走。 李九局高调地说,“这个吗,你作为大师姐要挑大梁的,以后绥化这块我要交给你管的,你必须有掌控一面的能力,到时候你的工资翻番的。” 宋联播摇头,说我可管不了,你还是另请高人吧,“你也看到了,那可是个红眼鬼,就我这点法力根本就不是那鬼的对手。” ... 第127章 和师傅联手 我知道宋联播在说茹梦儿,说她是红眼鬼,我怎么没注意这个。ksany8uncsu “没事儿,这回让伊郑千配合你,你们联手,对付她还是没有问题的。”李九局说到了我,这让我很高兴,看来我已经得到了她的认可了。 一听这个,宋联播愤怒了,大声叫,“师傅,你可长点心成吗,伊郑千才来几天,她跟我不是来送死吗,要不就把吴霞的钱退回去,咱们不管了。” “这钱不能退,咱们少挣钱不说,要是传出让同行怎么说咱们。” ········· 两个人吵了起来,我在跟前很尴尬,就悄悄退了出来,到客厅里倒杯水,喝水看电视,电视里正演一个惊悚片,一个小子顺着一根野藤往山洞里下,下到半途发现这野藤不是藤,是特么一条蛇,然后啊地大叫,扑腾一声掉进几十丈的深洞········· 我正期待看到这小子死了没,宋联播出来了,到我近前的沙发上坐下,嘎巴一声把电视闭了,然后说:“师傅答应了,今晚不走,处理完这个鬼再走,你准备一下,你也去。” 我哼了一声,心里暗暗地嗤笑,还是让李九局走吧,因为今夜茹梦儿是不会来的,留下也是白折腾一场。 等我再打开电视,那小子已经不见了,变成一个老太太在河边洗衣服。 天黑下来,宋联播来叫我出发。看李九局没一同出来,我就问宋联播师傅怎么没来。 宋联播说她已经去吴霞家了,说要布置一个什么阵。 我质疑地哦了一声。 宋联播轻笑一声,说:“你想说怎么不带我去布阵,我告诉你,这老家伙生气了,刚才我跟她吵的很凶,都拍桌子了,这么些年,我还是头一回儿,我也感到有些过意不去,实际我应该学会感恩才对,师傅真的对我很好!”宋联播说的有些忧伤。 我劝宋联播别往心里去,师傅会理解的。 在街上拦了辆出租,我们朝吴霞家奔来。 我和宋联播都坐在后排,可没有说话,车行驶了十几分钟,宋联播突然问:“伊郑千,是不是你很恨我?” 我莫名其妙,怎么提这么个问题。 不等我问为什么要恨你呀,宋联播自己回答了,“没想到九孔罗盘你一定很恨我。” 他说的是这个,我还真有点情绪,我叹了一口气说:“我要知道这么难,就托梦给写小说那娘们给我重新设定一下,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已经上了船,只好咬牙挺着了。”接着我又叹息了一声。 实际我是一句开玩笑的话,悔不该加两声叹息,让宋联播更加伤心,把脸转向车窗外,好象流泪了。 很快车到了吴霞家,进到屋里一看,吴霞和李九局聊的正欢,看我们来李九局说:“这是我的两个得力弟子,今天来主要是保护你,你今晚就不要走了,你走那鬼就来,你回来她会来的,来,我们就一网打尽!”李九局声音很洪亮。 往茶几一看,两个人在喝红酒,可没有菜,干喝,有什么意思。 看我们来,吴霞非要我和宋联播坐下喝,可跟师傅坐一起喝酒,不得劲呀,可吴霞把酒都倒上了,没办法,我象喝饮料一样,一口下去了。 宋联播在一边叫这酒这么喝不行,可已经喝下去了。是红色的就,感觉甜甜的,宋联播也喝了一小口,算是回应吴霞的盛情了。 我一直看这个女人不顺眼,仗着自己有些势力便无法无天,她以为找人把茹梦儿给制住就万事大吉了,想的挺美。 因为我们的到来李九局和吴霞也收尾了,李九局让吴霞进到卧室,把我和宋联播叫到客厅,说:“我已经布好绝杀阵,只要那个叫茹梦儿的鬼一来,一切就结束。山丫头,你和伊郑千负责到卧室保护吴霞,又会儿我把吴霞一缕魂魄撒出去,勾引她来。” 只见李九局把黄纸铺好,用吴霞手指上的一滴血滴在朱砂里,然后用朱砂笔在黄纸上面画了一个女子,旁边写:猎猎西风,飘在当空,吴氏香魂,稳坐当中,飘来荡去,且行且停。借吴霞魂魄一魄,用完即还。同样的纸写了四张,标上了东西南北。然后把纸给我,让我在吴霞卧室的窗口烧掉。 按李九局说,这是把吴霞的一缕魂魄撒出去吸引茹梦儿,我不免有些担心,茹梦儿会不会上当,如果被骗,那可就遭了。 我点燃了黄纸,让我诧异的是,黄纸燃起的火竟然是绿火,这很怪异, 身后和宋联播说话的吴霞呃的一声,脸一沉,热闹的说话中,人一下安静了。 我问李九局怎么回事儿,火苗怎么绿了。 李九局点头说:“绿火证明吴霞的魂魄已经被借走了一魄,她已经四处游走了。那个,你和山丫头在吴霞的屋里,女鬼要来一定是先奔吴霞的屋,你们要做的就是不动声色地把窗帘拉上,窗帘已经被我写了符咒。” 看来李九局真的已经布好了阵,只是我的肉眼看不见而已,茹梦儿要来凶多吉少。怎么办,她也没有手机,我可以给她发短信什么的。没有联系方式,我心里很着急,只有暗暗祈祷,茹梦儿长点心,别让吴霞的魂魄给迷惑。 客厅里气氛非常的阴森,若大的客厅只点了一棵白蜡,却点了三炷香,李九局手拿四根燃烧是香,到屋子的四个角落,扔上一根,然后用叫踩灭。 做完一切后,便回黑暗中的沙发上,默默地坐着,一声不发。 我们卧室的灯已经关了,但卧室很亮,因为吴霞在看电视。 宋联播在椅子上玩手机,我面对着窗口,看着外面的漆黑的夜色灯火辉煌,我在想,如果茹梦儿从这个窗口进来,我一定打手势让她走,不会迟疑。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突然见一团黑影过来,我心里一紧,是茹梦儿来了吗,我假装要吐一口痰,把头探出窗来,果真看见茹梦儿一个笑脸,糟糕,李九局的这招果真厉害,果真把茹梦儿给拘来了。 ... 第128章 兑换九孔罗盘 我探出头来,然后摆手给茹梦儿,突然觉得这样不行,别让茹梦儿误会我在叫她,我忙找了张纸,写上了:不要来,危险,快回去!三行字。我把这纸举到窗外。白纸黑字,这回茹梦儿一定看明白了。 这时候,宋联播突然从后边问我,“哎,你干啥呢?” 我一惊,这是要被发现的节奏,我镇定地说:“我在写诗,看着这夜色,让我诗情大发!” 宋联播过来了,嗤笑说:“你还会写诗?给我看看。” 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把纸递过去,只见上面写:你不要来问我,危险从来就不多,山丫头,快回去吃饭吧—— 宋联播看完哈哈大笑,这也叫诗呀。 这就不错了,古有曹植七步成诗,今有伊郑千七秒成诗,我感到很牛了。 看到我用英雄笔,宋联播立即把笑收住,然后又轻笑一下,说:“你别用这笔瞎写,别把鬼给招来!” 我急忙把笔揣起来,白眼一下,说不会,那个鬼会叫‘你不要来问我’嘻嘻! 宋联播用肘支了我一下,笑着说,“那到没有,不过山丫头这个鬼还是存在的。”说着做了个鬼脸。 我说了声你真逗。便暗暗地舒了一口气,以为这件事儿就算搪塞过去了。 可不想,宋联播拉了我一下,让我趴在窗台上,然后悄声说:“伊郑千,咱们应该阻止茹梦儿来!” 我一下糊涂了,难道是宋联播发现我的伎俩了?怎么这么跟我说。 我质疑地:“为什么?” 宋联播一下捂住我的嘴,回头看吴霞在看电视,没有注意到这里,便回头说:“小点声,我们不能让老家伙轻松抓到茹梦儿,如果他抓不到,他肯定会急眼,她一急眼,那咱们就能把九孔罗盘给借出来,我保证——” 虽然宋联播逻辑有些乱,但目标是和我一致的,特别是能借出来九孔罗盘,让我神情为之一振。 真的吗?真的可以这么做吗? “你按我说的做,在这里堵住茹梦儿,别让他进来。”宋联播去一边玩手机去了。 我又写了一张纸在窗口,这回比较直白:“茹梦姐,不要进到屋里来,屋里有埋伏!见字速速离去!不得有误。”我把这张纸贴在了窗台下。 回头看了一眼,宋联播在对我点头。 尽管是我的思路,但我还是有点蒙。 大概过去了两三个小时,仍不见茹梦儿的影子,李九局叫我们去客厅,李九局有点恼火,摸着脑袋叫“怎么搞的,这个鬼居然没来!这招都不灵了?丫头,我这中间没出差错吧?”他都不确定了。 宋联播说没有师傅。我看宋联播的嘴角上翘了一小下,然后又撂下了。 李九局又写四张符纸,这回用了吴霞耳朵上的几滴血,兑到朱砂里,写好后,这回他亲自烧,黄纸点着时候,吴霞哼的一声,倒在床上睡着了,李九局说是又借了吴霞的一缕魂魄,一共借了两缕,吴霞当然要睡着了。 记得茹梦儿借给小简一魄就是用了耳血。 人的七魄分别寄存在身体的血液里,外在的是五根之血,五根之血分别是眼睛血,耳朵血,舌头血,鼻子血和手指血,内在的是红血,心脏之血,白血,是肠胃之血,以上是七血就是七魄的居住地,李九局分别用吴霞的手指血和耳朵血,那这两缕魂魄已经出游了。 回到客厅,李九局沉重地呼吸了一下说:“看这回吧,这回保证能把那鬼诱来。”李九局虽然说的自信,可表情并不怎么自信。 我和宋联播都不言语,她在用手指往手心写字玩,我也学她写,我不知道她写啥,我比划了三个字:美的你! 这样的气氛让李九局有了压力。没好气地赶我们走:“你们去去去,到吴霞的屋里去,这时候她需要保护,记住我之前跟你们说的啊,那鬼进来赶紧拉窗帘,听到没?” “听到了。” 我们又回到了吴霞的卧室,很快又过去两个多小时,已经在子时中了,茹梦儿还是没有来。 李九局有些暴躁地叫宋联播,宋联播问干什么。李九局说:“你把卧室的门开开,那鬼进来让他往客厅里来!” 宋联播知道这是无名火,那有什么鬼,还把卧室门开开,也没说什么,把卧室门开了。 可把门开开了,李九局又喊上了,“你们,不要看电视了,鬼一见光就不敢来了,关掉!”宋联播只好把电视关掉。 屋里沉浸在黑暗中。 突然,宋联播在微信给我说:“亲,好象故事应该开始了?” “什么故事?”我回头看一眼,只看到宋联播半面脸被手机的光照耀着,她在打字。 “你听我的,我这就给你要九孔罗盘去,记住,她要你的英雄笔时候,你一定要说借他的罗盘,否则不借给她。”宋联播起身朝客厅走去,还把门带上了。 这家伙什么意思?用我的笔换九孔罗盘,这个到是可以商量的。 想了一下,来到门口,准备偷听一下。 可我刚俯下身,身后却传来一阵粗重的喘息声,呼出来的气,都打耳朵,我大惊,屋里进来鬼了? 我身子一蹲,回手就是一拳。 “呀!”的一声叫。 身后一团黑影跌倒在地上。 我打着灯,一看,是吴霞趴在地上抱着肚子,很委屈的样子看我。 李九局和宋联播也听到这里是叫声,急忙破门进来,李九局不容分说,一步窜到窗前,把窗帘拉上,回手从腰里抽出一把清风剑指着地上的吴霞,宋联播也把紫铜剑逼向吴霞。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李九局穿了一身灰色的道袍,一手拿剑,一手攥着两个核桃大的道珠,身形如此的敏捷,令我吃惊不小。只见李九局从袖子里拿出一刀符,嚓地串在剑尖上,手上两颗道珠往剑上一划,剑上便串起一道火苗,把符纸点燃。 然后剑身直奔吴霞的胸口。 他们这是以为吴霞被鬼上身了,这剑刺到,会有一团黑气或者身形出来,可没有。 ... 第129章 和鬼有情分不行 我却不以为然,告诉他们没有鬼,吴霞梦游了,因为是鬼的话会有阴气出来,可我一点也没感觉到。我经历了那么多的鬼,还是有一点经验的。 吴霞听我说,惊恐地点头。 一场虚惊。 我以为李九局会更恼火和沮丧,摆了这么大阵仗,却是白玩一场,可她没有,摆手叫了我一声,“来来,你们两个出来!”也让宋联播出来。 来到客厅,李九局打开灯,掏出一颗烟递给我,我说不会抽,李九局自己点燃一根,吐了一口烟雾,说:“我听说你有一只很厉害的笔,是吗?” 我有些愣,是宋联播说了,我抬头看宋联播,宋联播却看向一边。 是说有,还是说没有呢,沉吟一下,我摇头,“那有什么笔。”我笑了一下,“我上学时候就讨厌笔,我妈妈老让我写字,所以我才念到初中。” 听我这么一说,李九局沉默了,她也看宋联播,宋联播也象对我一样,看向了窗外,嗓子还哼唱什么。 半天,他变换一下坐姿,很吸了一口烟,吐出,说:“这样,我在公司给大家规定,个人得的法器归个人,你象山丫头那把铜剑,比我的配器强多了,可我从来不要,你的笔还给你,你只要帮我把茹梦儿这个鬼引来,我就给借你九孔罗盘,刚才丫头已经说了,你非常需要罗盘,我这个罗盘是师传宝贝,我从不轻易示人的。” 这是答应借给我罗盘了,我心里一阵欢喜。 一旁的宋联播急忙过来叫:“还不跪下谢师傅!” 还拉了我一下,我扑通一下跪倒,叫了声谢师傅。 李九局让宋联播把我拉起来,笑着说,“不用谢,咱们叫等量兑换,你帮我把这鬼招来,我借给你罗盘用。”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我要干什么,我这是在用茹梦儿换罗盘啊!这不行,我拉宋联播进到卧室说,“不行啊,我这么不就把茹梦儿给害了吗,我怎么能干这么样的事儿!” 宋联播一听火了,低声训斥道:“你闭嘴,你还对这鬼产生情分了,我告诉你,就算今天咱们不抓住她,她也会被别人抓住,到那时候,她会死的更惨,你还错过了和师傅借罗盘的机会,我告诉你,不要再说这话。”宋联播训斥完我,出去了。 我听她跟李九局说,“师傅,伊郑千不相信这是真的,我说我给她担保!” “不会,师傅什么时候食言过。” 这个宋联播,把我逼到了死角,在卧室里我还是想了一下,决定把笔拿出来。 李九局看了英雄笔,眼前一亮,吹了口气,然后点头说是个大物件,应该有特殊功能的。把笔还给说:“准备吧!” 我找来一张纸,铺到茶几上,拧开了英雄笔。 我想我真的很操蛋,前一刻还在为救茹梦儿绞尽脑汁,现在竟然写字招她来受死,我这干的什么事儿呀,想想还不是为了我男人的东西,我只能暗暗地求茹梦儿原谅了。 李九局让宋联播把灯全部关掉,点燃三支白蜡,客厅两根,卧室一根。 客厅里一片黑暗,李九局一手持剑,一手攥道珠,说到卧室写吧!为了万无一失,让吴霞做诱饵。 进到卧室,宋联播在窗帘后,李九局拿着宝剑在我身后,准备好后,李九局点头说写吧。 我举起了笔,可我是真写不下去呀,茹梦儿来了就完蛋了,可不来九孔罗盘就不会给我,我咬着牙,在纸上飞快地写了茹梦儿三个字。 写完一分钟不到,就有一股阴风破窗而入,果真是茹梦儿,进来还叫:“怎么了宝贝!” 我看着茹梦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我眼里有泪。 茹梦儿更纳闷了,竟然要弯下腰来给我擦泪。 突然,身后哗啦一声,宋联播把窗帘拉上了,在我身后隐蔽的李九局大喝一声,“女鬼!那里走!” 茹梦儿愣神一下,一下弄不明白了地看我。 我大叫,“跑,跑啊!” 茹梦儿嗖地跑向了客厅。 我的心咕咚一声,那里是李九局布好陷阱,完蛋了。 果真,李九局哈哈笑道:完活了,进了是锁魂阵,无鬼能逃,走吧,看一看,是中我的针,还是中了我是铡!”李九局胸有成竹。 我跟在李九局和宋联播身后,来到了客厅,果真看见茹梦儿被困在客厅当中,仔细一看,是被五根墨斗线给缠住了,茹梦儿越是挣扎,墨斗线勒得越紧,已经完全进到肉里去了,茹梦儿看着我大叫救她。 墨斗线是绑鬼的绳子,据说是厉鬼无绳能绑,太上老君就往墨斗吐了一口吐沫,从此,墨斗线便成了绑鬼的绳。 我不敢看她,我惭愧极了。 我的躲闪,让茹梦儿看出什么,茹梦儿惊恐地叫道:“你········骗我来的,是吗?”茹梦儿嘴角已经往出流血,昏暗的烛光下,茹梦儿精美的眼眸,满是悲伤······憎恨,继而愤怒,她越愤怒,墨斗线勒得越深,俏丽的的脸开始变形,血水也从墨斗线缝隙流出来。 我不能解释什么,也没法解释。 李九局默念了咒语,然后用剑挑着符纸点燃,然后在茹梦儿的头上点燃,随着符纸的燃尽,茹梦儿的身子渐渐在缩小,然后噗的一声,象皮球漏气似的,没了,只剩下一件粉内裤。 看着内裤,李九局有些恼,骂道:“这个孽障,还不甘心毙命,藏到内裤里苟且吗!”李九局说着拿出一瓶狗血就要往内裤上淋。 如果淋上,那茹梦儿灰飞烟灭。 我一下挡住,“不要了,师傅,你就容他一回吧,算我求你!你说过的,鬼和我们没仇,给她一条生路吧!”我知道只要她魂还在,那还有一线生机。 李九局好恼火,眉头紧皱,瞪着眼睛,“伊郑千,你想干吗?躲开!” “不,师傅,他是因为我一时的贪念而死,我满心惭愧,她救过我的命,我不能看她成为乌有,让她留一缕魂魄吧,证明这世界她来过,那样,我不借你罗盘成吗!” ... 第130章 一个胆小鬼 我哀求李九局。ksany8uncsu宋联播在一边也用凶狠的眼神看我。 她一定认为我是中邪了,怎么冒出这么个想法,舍了罗盘要去救一个鬼,但她还是给我求情。 李九局想了一下说:“好吧,我可以不毁她,可我真怕你控制不了她,惹祸上身。”李九局叹了口气,“你切记把她装在一个榆木盒子里,里边衬两层黄绸布,在房子里的西南角埋掉。实际我也不想杀死她,她戾气太大,扒人皮,已经祸害人类,我们做鬼师的有责任的。”李九局语气沉重,用剑挑着纸符说,“好,我就压你三年,希望你消除怨气,出来做个平静鬼!”说着在裤头上画了个三,符纸刺啦燃烧起来。 我紧忙感谢!把粉色裤头揣了起来。 从吴霞家回来已经凌晨了,在公司沙发上眯一觉就天亮了。 李九局也起早要走,看见我,便停住了,叫我到她的办公室,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从盒子里拿出罗盘,吹了两口气说:“我把这个罗盘借给你,用完后速速归还。” 我禁不住一阵激动,声音有些潮湿地说了声谢谢,“师傅你是个好人,我不会忘记你的。” “嗯!你也是个好人,这么记着别人的恩德,这是做人应该有的品德,好好干,有前途的!”李九局来拍我的肩头。 拍得我鼻子一酸,眼泪再也止不住。 “哦,对了,你把你的催魂笔给我,我给你保存,不是我要你的东西,是我怕你不小心写了茹梦儿的名字,那你就大祸临头了,还有,不要告诉任何人说你借到了我的罗盘。” 我第一次听见这个笔叫催魂笔,我把笔给了李九局。并点头答应不告诉任何人,但我心里还是一愣,这肯定也包括宋联播。 李九局出门走了,我打开罗盘仔细看,是全铜的,上面铜绿丰富,可刻字清晰,罗盘上配有四相五行,八门九星,在九星的位置被铅笔大的孔所代替,大概这也是叫九孔罗盘的缘故了。 我不太懂罗盘,小心地包好。这是我的命根。想来也真有意思,昨天还满腹忧伤地埋怨,今天却罗盘在手了。虽然付出忧伤代价。 现在我要紧的不是拿罗盘去胡阳阁,而是给茹梦儿按个家,让她变成粉裤头已经对不起,不能让灵魂得到安静。 我手插到兜里,摸着粉裤头,自言自语地说,走吧,给你找个家。 突然,我的兜里呜咽一声,吓得我一蹦,什么状况?原来是裤衩在发生吗? 是的,因为兜里发出了一串歌声,“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每当受惊吓的时候就会想打它,谁不想有个家,可就有人没有她······“歌声如泣如诉,如泪如血,让我心一下纠起来,想茹梦儿的冤情,想茹梦儿现在的处境,我禁不住潸然泪下。 我对茹梦儿说对不起,我会给你一个家,我保证三年后来找她。 裤头一下安静了。 我知道,对于一个鬼,三年不算长,对于一个有怨的鬼,三天也是煎熬,此刻,我到希望茹梦儿在这三年里静心思过,等我到来。 我到一个木器厂花了三千元定做的榆木盒子,买了黄绸布,然后把盒子带到了旅馆。进到屋里,我愣住了,因为屋里除了小简还有一个女子,和小简有说有笑,看我进来,躲到墙角去了。 这个是谁?我没有说话,可我眼睛在问。 小简眨眼一下说:“在回来的路遇到的,我稍微让了一下,她就跟来了,没有怨气,上树掏鸟蛋摔死的,她说怨她自己。” 我抬眼看了女鬼一眼,女鬼立即去看自己的脚尖,是个胆小鬼,可这样的胆却能上树掏鸟蛋。 你叫什么名字? 女鬼哆哆嗦嗦地说叫王美美。 没有怨气怎么不去投胎转世,在四处游荡什么,一看就是入道太浅,不太懂鬼道。我已经知道无怨之鬼,入墓七七四十九天之后,魂兮就走进了地府转世,只有四十九天游荡期,一般的人家每七天烧纸唤魂,不让魂魄走的太远。 难道王美美没有父母?我问王美美怎么回事,王美美说她摔倒山坡下死掉的,正好卡在岩缝中,没人发现,家里还不知道自己死了,已经一年了,他们还在找自己。王美美说的一脸悲伤。 听王美美这么一说,我明白了。她的境况和小简有些类似,家里望眼欲穿,她却游荡人间。我叫过王美美,“你不要难过了,见到我是你的造化,等晚上我带你和你家人见面吧!” 原本想把茹梦儿的榆木盒子安排在房间的西南角,可地面地瓷砖的,弄的话会惊动老板娘,只好另寻出路。 天刚一黑,我就带着小简和王美美来找王美美的家,进到王美美家,我有些惊呆了,这是一个土豪之家哎,一个**的三层别墅,院子还有泳池,和草坪。迎接我的,是一个中年妇女,王美美在我耳边说,的保姆。王美美大声叫,胡妈,是我,我是小美! 胡妈无动于衷,她说话胡妈听不见。 我说:“我要见王美美的父母,我带来了王美美的消息。” 胡妈惊讶的不得了,没回答我就转身跑向屋里,“夫人,小姐找到了啊——” 屋里又出来一个女人,穿戴华丽,王美美叫了一声妈妈——跑过去,但到近前又停下了,她知道母亲看不见自己,就幽怨地看着母亲,半天才回头告诉我说是她母亲。 母亲叫何玉珠,听了胡妈说,自然欢喜,把我领到了客厅。 我说了王美美的境况,何玉珠惊呆了,怎么会?我就拿出青牛泪,给何玉珠涂上,也给胡妈涂上,让他们看见王美美,让王美美自己说。 我的到来,让一家人陷入无限的悲痛中,但母女相见,也是一件庆幸的事儿。晚上,胡妈把我安排在王美美的闺房睡。 王美美的闺房好大,里面装饰的好漂亮,转了几圈,我发现了装茹梦儿裤头盒子的好去处。就在王美美的房间的西南角,她屋里是红木地板的,撬开就放里了,一点不费事,一点无痕迹。 ... 第131章 人皮货币 早上离开时候,王家才想起感谢我,没有我告诉他们还在疯狂找人,他们害怕王美美给我带走。我说不会了,“小美就留在家来,直到入土为安!” 然后我又以风水大师的身份故作神秘地告诉何玉珠,她女儿的屋子三年之内不能有人住,否则会有祸端的。 何玉珠坚信不移,点头连着说好好好。 我知道这样不怎么地道,可为了给茹梦儿一个安静的住地,也无所谓了。 回到旅馆,我给宋联播发了短信,我告诉她我要离开公司一段时间,让他跟师傅说一声,然后,便打点行囊出发了。 很快就收到了宋联播的回信:去吧去吧!不用跟他说,跟他说该不让你走了,你是新人,消失一段没关系的,但你不能超过半个月,知道吗!嗯!我原以为你会领我,没有我的日子里,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完事早点回来,看我给你摇一地的桃花,波姐! 看了宋联播的短信,我鼻子有些酸。心里暗想,我一定早些回来。 我早已经在网上搜到胡阳阁在绥化往东有一百里外的一个小县城庆安,这个小县城很有名,绿色食品大米打进了中南海,很厉害。全国的绿色食品节都在这里开的。 两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县城,可司机不知道胡阳阁在什么地方,我知道下车重新打车,果真,这里的司机都知道胡阳阁,我被拉到了这里。 这是一座三层小楼,很是气派,小简也跟来了,我带了黑雨伞,不过我有些为难,是把小简带进屋里去,还是不带,带了怕主人反感这个,就想叫小简在外边等,我打开伞,小简不见了,我正在纳闷,旁边走过一个靓丽的女子对我搭讪,“你好,请问你是伊郑千吗?” 我大惊,这是陌生的城市哎,一次也没来过,怎么会有人认识!我本能地后退一步,没想到女子哈哈大笑,女子一边笑一边说:“主人,我是小简啊!” 定眼一看,果真是小简,可和之前很大的不同哎,漂亮的裙子,浓艳的妆容,怎么会这个样? 小简害羞地低头一下,说:“我和王美美学了化化妆,真的很管用,你看我的眼,是不是有眼白了,你看我的腮,别样的红,嘻嘻,这是美瞳,站到人群中也不会被发现的。” 我又仔细看了一眼,果真是,训斥道:“你想当魅鬼吗?” 小简收住笑脸不言语了,我让小简在树影里等我,小简摆手说,这不是阴天吗,我不用躲的,那我上街上溜达一下吧。 小简说着跳上了街,虽然身影很淡,但还是能看见的,我担心她勾引小伙子,想嘱咐一下,可已经看不见了。 进到胡阳阁里才知道,这里是一个书店,书店里卖的全是古装线订的书,基本上没有花花绿绿的封面,连贴在墙上的宣传画都是黑白画成的。书店没有销售员,屋里也没有谁买书。 屋里静静的,蚊子飞动的翅膀声都能听见。 我纳闷,这要是有人来买书怎么办?就准备实验一下,拍了三掌,看有没有人接待。 半天,从楼上下来一个中年人,站在楼梯的中间向我问:“买书吗?” 我嗯了一声。 中年人下来,中年人大眼睛,看上去完全是个女人的眼,却放在了这个男人的脸上,好在这个男人其他四官还算周正,男人精瘦的手捋了一下背头,问我要买什么书。 我想了一下说就买《九阴真经》吧。我想试探一下这个人是不是木向贵或者怎么样。 男子愣了一下,问:“你买金庸的,还是木庸的,水庸的,土庸的还是火庸的?” 一下弄出这么些个庸,我一下傻眼了,我看男子,男子看我,我突然想到要找的人叫木向贵,那一定是木庸的才对,就笑了一点,说当然是木庸的。 男子点头,也笑了一点,进到柜台里,拿出一本线装黄纸刻印的‘九阴真经’扔给我。 我翻看了一下,里边的字密密麻麻,字有大有小,大的字可能是原文,小的字是注解,我仔细辨认着,想从中找到一点有用的信息,或者说是关于治疗我命根的秘方。 这时候,一个很瘦的男子,跟大眼男子说了几句,大眼拿了一本书,男子付款给大眼,可这钱让我惊呆了。 这分明是一张皮,一张巴掌大的皮,皮也能换东西。 虽然看不明白,但翻看这么半天,觉得还是买下仔细研究,反正咱们不差钱,我掏出钱包拿出两张大钞问多少钱。 大眼白了我一眼,说不要纸币。 我有点懵,不要纸币要什么,硬币吗,“那你要什么?” 大眼把刚才收到的皮递给我看,并说:“要人皮!” 啊,这原来是人皮,我顿感头皮发凉,手脚发冷,这个是什么书店,竟然不要钱,大眼见我脸色异样,又跟了一句,“要死人的皮!”见我无语,大眼急了,很大声地质问我,“没有人皮你来卖什么?啊?” 这家伙脾气更不好,特别是大眼睛,不瞪是听好看,一瞪还真挺瘆人。 这也太吓人了,用人皮做货币,这里是胡阳阁吗?明明就是胡阳阁,我抱歉地说对不起,小声地问大眼,“请问,你是木向贵吗?” “怎么地?我不是。”大眼态度依然不好。 我把九孔罗盘掏出来给大眼看,大眼眼睛一下有了光彩,笑了一下叫:“是个yin器哎!好了,你跟我来吧!”她抱着九孔罗盘往楼上走,我在后边紧紧跟随。 来到楼上,大眼把九孔罗盘送到一个大办公桌上,并小心地叫:“木先生,有一个yin件,你过目看一看!” “什么大件?”声音从背后出来的,下了我一大跳,因为这个人就在我身后,我一点也没感觉到。 太诡异了。 回头看,是一个精瘦的老头,估计她就是木向贵了,大眼把九孔罗盘递过去给木向贵看,木向贵看了两眼,笑了,哼的一声,“蓝门,李九局,你是她是什么人啊?” ... 第132章 九阴真经 问我。 原来师傅真的是蓝门的人,可他从来没说过,也难怪不说,自己才去几天。我鞠躬说到,李九局弟子伊郑千。 木向贵自言自语说:“这就对了,九九归一,你一定是一才对!” 木向贵说的我听不明白,不过我觉得事情弄复杂了,我是寻要偏方的,不能复杂了,我又鞠躬,“木大师,我是来找九阴真经秘方的。” “怎么说?”木向贵问我。 我迟疑了一下,说了我来秘方目的,并把自己的情况全盘托出,惹得大眼在一边捂嘴乐,我瞪了她一样,哼,很好笑吗?可这家伙笑的更厉害了,把捂着的手都拿开了,木向贵回头看一眼,这家伙戛然停住。 看来木向贵很有威力,就看一眼,大眼表情没了。 “去,倒水去!”木向贵让我坐下,让大眼去倒水,大眼蹬蹬蹬下去了。 然后,给我看了八字,然后点头,嗯,你是纯阳八字,是适合九阴真经的,一般人是没法用这九阴的,用了不但不治病,还会毙命的。 木向贵背手在地上转一圈回来说,“偏方到是有,可有些难度,你既然是李九局的弟子,我自然要还你个人情。你知造吗,所谓是九阴真经就是用九个千年女鬼的经血,这才是九阴真经的真正内容。武功上的九阴真经是借鉴这个名字,什么任督二脉,根本说不明白九阴真经是啥,她的实际意义也是登峰造极的意思。世上万物,无非阴阳,所谓的九阴,就是阴的极致,九九归一吗,但还不够,真经才是阴气的极致,所以,极阴之物便是女鬼的经血,只有阴气达到了顶级,才能至阳,故此,用九个女鬼的经血制成的血灵丸,便能治愈你****上的伤,但千年的女鬼可就不容易找了,再取经来,那可真是不容易办到的事了——。” 木向贵的话让我大跌眼镜,原来至高无上武功绝学‘九阴真经’竟然是这么个玩意,上那里找千年女鬼呀,朝她要经血,还不把我给撕了,那个千年的女鬼不有无尽的怨气。这那是有些难度,是真的很难啊! 听了木向贵的话,我心里哇凉哇凉的,阴冷的不次于九阴真经了,冰冷的汗水从额头滚下来。 不过,我不能放弃,既然到这份上了,有一线希望我都不放弃,这书店既然能用人皮做交易,那所经的事自然不是一般,木向贵定会是个业界的高手,他肯定这道怎么能找到千年女鬼,我站起来鞠躬道:“木大师,你给算一下,看这女鬼怎么才能找到!” 木向贵在屋里背手踱步两圈后,点头,说这个忙可以帮一下。 我心一喜,忙拱手说谢谢。 木向贵先给排了八字,用手掐算一番后,问我,你是在火中生下来的对吗?我大惊,这个秘密他怎么会知道,我确实是在火盆上生下来的。我点头。木向贵也点头。 我听母亲说生我时候地震,外面冰天雪地,就找来七八个火盆,放到木板床下取暖,我出生的时候,床板被火盆烤着了。 “这你也能算出来?” 木向贵哈哈笑了一下说:“你要是在李九局那里不舒服,那你就来我这里好了。不行不行,这是挖墙角了。”木向贵边说边摇头。 然后抓了一把紫豆(一种类似玉米粒大小的豆子,是地洞里一种植物的果实,阴性)给我,让我往全部含在嘴里,然后把九孔罗盘拿来,让我把嘴里的紫豆吐到罗盘上,从孔里漏下的九颗豆子捡起来,装到一个瓶子里,然后,木向贵给我一个刀片,要我滴两滴血上,我就割破手指,滴到瓶子里,木向贵就用力摇动瓶子。 东西南北各摇动三下,然后把瓶子里九颗紫豆撒到一张纸上。 木向贵看了一眼散落在纸上的九颗豆子说:“来,你看吧,豆子压到那个字上,抄下来,没压上的把挨的最近的字抄!” 我看向桌上的纸,原来是一张蝇头小楷的字帖,字迹非常工整,九颗豆子,自然压在这些字上。 仔细看了一下,我把豆子压的字逐一抄下来,有落到空白的地的,我就抄距离最近的字,一共九个。 我把这九个字抄,递给了木向贵,木向贵看了九个字一眼,吟诵到:“故国三千里,深宫二十年,一声何满子,双泪垂君前。你找的九个女鬼的姓就在这诗里,你拿去看吧!”木向贵又把我递过去的字还给我。 我一看,果真如此,这九个字分别是:国,千,宫,年,何,满,子,双,前。 我大惊,怎么会,那么一大堆的字,怎么就集中到这四句诗上来了?这很诡异,很奇妙,难道冥冥中有了定数。 我惊讶又痴痴地看向木向贵,木向贵淡淡地说:很奇怪是吗? 嗯!我点头。 “千年之鬼,必是满腹愁怨,这首诗写的是白发宫女的愁怨,愁愁怨怨,自然能找到一起,何况这豆子又吸收你的气血,目标很强。伊郑千,你自不必担心,这个现象我是想告诉你,你在找鬼女,鬼女也在找你,你慢慢把这个消息宣传出去就好。还有,找千年女鬼属实不易,在这九个女鬼中,有姓千和姓年也中,有千年的女鬼自然更好,但其他的怨气必须够就成,姓氏也不拘泥这些,有和这些姓有亲属关系,或者名字中带上边字的也行。所谓法无定法,格无定格,随心而已,主要是看人。” 木向贵的话让我信心大增,特别是只要一个千年女鬼就可,那寻找的范围大了。 这时候,大眼跑上楼来,两手空空,木向贵有些不悦地问,让你倒水你的水呢? “啊!一个无头女鬼嚷嚷要买奶粉,说她的孩子没奶吃了,我说没有她也不走,她不走,我就走不开呀!”大眼说了没倒水的原因。 那女鬼还在下面? 嗯,无头女鬼,这令我好奇,大眼说还在下面。 木向贵下楼,我也跟着下了楼。 ... 第133章 兑换阴店 楼下果真有一女子坐在靠墙的椅子上,这头好好的,大眼怎么说无头,人长得还算中看,到近前一点才看到女子一直用一只手扶着脖子,果真脖子上有一道刀割的痕迹,如果她手松开,那头就会掉,因为刀口是斜着的。Kanshu58.com 木向贵和大眼直接走到柜台里,我没好意思进去,就站在一边。 看木向贵到柜台里,女鬼站起来说:“奶粉的卖!” 木向贵没有回答奶粉的事儿,而是反问女鬼有钱吗。 女鬼说有,就撩起裙子,露出一条白净的大腿。 不知道女鬼要干什么,是在撩汉吗? 突然,女鬼做出一个动作让我惊呆了。 只见女鬼把头拿下来,送到我手里,还说:“你给我拿一下!”我想不接,可女鬼已经塞到我手里了,我要是松手,她头就掉地上了,只好接住。 接到手里的头,突然说话了,“谢谢你!”吓得我差点没把头给扔掉, 原来是在说谢谢我。 再看无头的女子,让我腿跟着抖起来,只见她手里拿着一把小刀,在白净的大腿划出巴掌大的方块然后把皮割下来,血水顺着大腿流到脚面。 我明白了,这鬼是在割皮当钱用,一定是。我回头,看木向贵和大眼已经不在柜台里了,是去取奶粉了吗。 女鬼站立身,我紧忙把头给她按上,女鬼感激地说了声谢谢!嗓音尖细。然后把割下的肉皮拿到柜台上,见没有了人,便回头看我,我摊手一下,意思自己也不知道。女鬼只好又坐回椅子上。 这个时候,我也期盼木向贵出来给女鬼一个答复,把腿上是皮都割下了,怎么也给一个交代才好。我估计一个卖书的不能有奶粉。 我看女鬼很累,还得一手把着头,腿上的血还在流。 突然,更诡异惊悚的事情出现了,只见女鬼的裙子一动,又一动,接着,从她的下身爬出一个小脑袋来,有拳头大小,是婴孩! 这婴孩象出洞的小耗子,爬出动后停下来,四下看了看,然后才爬,顺着女鬼的大腿爬,爬到有血的地方停下来,用粉红的小舌头去舔血。 女鬼看我,笑了一下,很不好意思,忍耐地让婴孩舔几下,然后把婴孩拉回来,蛮横地把婴孩给塞回下身去,然后把腿夹住,不让婴孩再出来。 可婴孩坚强地爬出来,女鬼又不让他出来,于是就够成了对峙的状态,大概是饿坏了,那血太有诱惑力,婴孩嘎嘎地哭起来,声音短促而洪亮。 女鬼不好意思地对我笑笑,就把夹着的腿松开了,鬼婴又爬到女鬼的腿上,把出来的血舔净,相比之下,婴孩一点也不吓人,完全是个袖珍婴儿。吃完了女鬼腿上的血,竟然朝我爬来,我很害怕,她来干什么,会不会干点别的什么! 但我又好奇,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明明很害怕,还是禁不住好奇一下,我准备接待她一下,可婴孩爬了一段,竟然爬不动了,因为她的脐带连着女鬼的下身。 场面立即尴尬了,婴孩在原地爬,我和女鬼在看。要打破这个局面,一是我往前凑一下,或者女鬼站起来过来一点。 我决定凑一下,往前走一步,没想到女鬼也站起来了,也走一步。 婴孩这回可以了,从我的脚往上爬,爬到我大腿根的地方停住了,伸手把我的后抓住,我以为这家伙是让我抱,可没想她把我的手含在嘴里。 我恍然大悟,鬼婴是奔我的手指来的,我的手指刚才流血了,而且现在还在流着,一定带着腥味吸引了她,她是来吸我血的。我大惊,想一下把鬼婴甩出去,可又不忍心。 小简也吸过,该是没什么事儿。那就给鬼孩吸一点吧!是她饿了,让她吸吧。 鬼孩的嘴好凉,舌头好柔软,感觉鬼孩不会吸,只会舔。孩子太小了,只会舔,这让我更不用担心了。 舔了一会儿,婴孩松开了我的手,从我的腿上爬下,有从女鬼的腿爬上,钻到女鬼的裙子里不见了。 吃饱了,不闹了,归洞了。这真的挺好玩。 这要是午夜,还不被吓尿,这情景也太惊悚了。我都经历多少鬼了,还是禁不住心颤,我似乎总结出来了,鬼这玩意,无险三分瘆呐。 不一会儿,木向贵和大眼从楼上下来了,大眼手里还真提着一袋奶粉,扔到柜台对女鬼说三百元。 女鬼把奶粉推回去,摇头两下,意思不要了。而且把带肉的肉皮送给了我,我知道这是因为鬼婴吃了我的手,女鬼才给我,我推辞不要,我要这么一张皮干嘛! 身后的大眼叫:“给你你到拿着呀!” 后来才知道,这鲜鬼皮很值钱,她可以做灵力灯的灯罩,还可以做催命鼓的鼓皮。我只好把鬼皮收下扔给了大眼,但我把奶粉拿来塞到女鬼的手里。 女鬼这回竟然收下,走了。 大眼还很惊讶,她卖不出去,我竟然卖出去了,木向贵也很惊讶。他们不知道那鬼婴喝了我的血。 我打算就此告别,却被木向贵给叫住。让我跟她到楼上,坐下后说:“伊郑千,我看你在销售上很有一套,是做买卖的料,这样,我把渡头的杂货店兑给你,不多要你的,五万就行,这样你能接触很多鬼,好给你做宣传,同时,我的这个店,免费给你做宣传一年,估计到时候,你的千年女鬼就找到了。” 我根本不是做买卖的料,可木向贵说到了宣传,让我一下子动心了,这是阴店,接触的都是鬼,鬼们自然给我传话。我答应了。 五万块我还是有的,我对木向贵说我同意了。 不过,我发现李九局也好,木向贵也好,这些人都很喜欢钱。 我这么爽快地答应木向贵乐了,“哈哈,你小子聪明,以后有什么事儿尽管来找我,我敢保证,一年之内让你成为一个精壮的小伙!” 木向贵的话,才是我要的,虽然不是什么承诺。我当然明白,这个偏方,十万都能卖出,区区五万自然不是问题。 我刷卡交了五万,然后,木向贵让大眼带我去渡头那个因器店。 ... 第134章 发个寻鬼启事 实际渡头离胡阳阁不是太远,有两里地的距离,坐车十分钟就到了,大眼因为木向贵跟我热络他也热络起来,他告诉我她叫尹发,外号尹大眼,跟木向贵已经十一年了,他死了被埋地下,活过来被木向贵救下,从此跟了木向贵。<> 很快就到了渡头,原来是个食杂店,就在路边三角区孤零的一个小二楼,很旧很旧。 食杂店大门紧锁,尹发有钥匙,打开了大门。别说,屋里的货物还真挺丰富,食杂店还有针织品。尹发说之前看店的人死了,木向贵原打算把他派来,可家里又没人管,最后,尹发神秘地说:“这真的很剩钱的。”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问尹发是不是也用鬼皮来买东西。 “那当然,现在冥币不值钱,你不要那玩意,据说假冥币太多,真假难辨。但也不能局限鬼皮,凡是鬼器都成,这要看你眼力,我告你,鬼珠最值钱。”尹发说的很神秘。 可是——我有疑问,“那卖了鬼皮等鬼器上那里兑换钱去?” “有专人来收,我给你两个号码,一般两天就来收一回,你要是嫌没处放,就打电话,他们就来了。”尹发说着在纸壳上写了两个号码。 这文化,小学都不能,几个数字写的歪歪扭扭,还分家了。要走的时候,尹发告诉我,食杂店是阴阳店,白天可以买给人,晚上卖给鬼。你可要记住,晚上不能开灯的,要点白蜡,烛火摇晃不止的,是鬼来了,烛火不动的,那是人来了。人就收人民币,鬼就收阴物,记住了吗? 我点头说记住了。 送走尹大眼,我巡视了一下食杂货店,还真不错,一楼是食杂店,二楼是起居室,很宽敞,什么都有,不过,我很膈应,应该是死人的东西。 可我仔细看吃惊不小,原来我的前任店主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漂亮的女子,因为衣柜里全是女人的衣服,还有罩子和内内。 站在楼上往窗外看是时候,我突然想起小简来了,她上那里去了,她不知道自己来了这里。怎么办,去找她吧!我锁了门打车回去找小简。在胡阳阁门前转了好久,也不见小简来。看天色已经晚了,就回到了渡头。 可等我回到渡头时候,就有人在门口等着卖货了。 我很吃惊,天刚黑哎,就有客户了,来人穿着一件雨衣,不知是人是鬼?忙上前询问,“请问,你是要买东西的吗?” 雨衣哼了一声,没说买还是不买。 我开了门,进来柜台后边,点燃了一根蜡放在了门口,可门口的雨衣并没有进来,只是探头向屋里看,因为天黑,也看不见脸,在雨衣帽里,黑乎乎的,很瘆人。 雨衣人看了一会儿,转身走了。让人很失落。 虽然很怕人,但我希望有个顾客。屋里阴沉昏暗,好无聊啊!这个时候,有人进来,我看蜡烛没有晃动,或者晃了,只是轻轻地晃一下,我知道不是鬼,是人,这个人进屋问有没有冰棍儿。 我说你等一下,我看看。因为屋里有个冰柜,说不准里边就有冰棍儿,我过去一开冰柜里,吓得我差点没坐在地上,因为,冰柜里有个人! 关上冰柜,人扶着冰柜喘息,来的人大声问有没有啊。 我忙说没有冰棍儿,实际冰柜里真有冰柜,可怎么往出拿呀! 这个人哼了一声扭头走了,屋里就剩下我自己。 一阵恐惧接着一阵恐惧,到不是冰柜里有死人,关键是死人是谁?怎么会在冰柜里呢,这不是个悬案吗。 没人来,我又回到冰柜前,打开,看着是个年轻女孩,头发睫毛,甚至脸上全的白霜,女子蜷缩着,手就要够到脸上,可就没够到,于是保持了这个痛苦的造型。 看不出女孩的年龄,看穿的衣服,应该是学生,是怎样被害的,也不知道。 平静了一会儿,我给尹大眼打去电话,说了这个情况,大眼却无所谓地告诉我,这是谁家谁家死人寄存在那里的,你别大惊小怪的。 这可真奇葩的了,这里又不是殡仪馆,怎么寄存尸体。不过这个说法让我安心了一些,可因为老店主已经不在,也不知道谁存的尸体,只能等谁来认领了才知道。 不过,我仍然很担心,这只是大眼的一面之词,到底怎么回事儿,谁也不知道。 因为紧张,我抽起烟来,食杂店是有烟的,而且好烟还真不少,我扯开一盒软包中华,抽起来,咳嗽了两口,便不再咳嗽。 我敢睡,抽烟控制紧张情绪真的是很好的办法,很不错。 抽烟的时候,我突然想到我应该为宣传找女鬼这件事儿,于是,我琢磨了一番,抽了好几颗烟,广告雏形已经形成。 这个时候,食杂店来人了,看烛火摇动,我知道是鬼来了,这是个女鬼,因为屋里昏暗,看不清面孔,女鬼目不斜视地走到柜台前,问我有没有尿不湿。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说你等等,我找找看。业务不熟害死人,有没有尿不湿根本不知道,一边找我还一边想,食杂店怎么会有尿不湿。找了半天,没有找到。 就在我摇头说没有时候,女鬼指了货架顶端,我一看,果真有一捆尿不湿,给女鬼拿一片,女鬼举出两个手指,我又递给一片。 女鬼递过一块人皮,转身走了。 “哎——哎——”我扬起手来,女鬼停下来,回头冷冷地看我,说干什么,我给你的钱不对吗。 不是,实际我想让他带走一份广告,可广告还没写,我只好举手说再见。女鬼愣了一下,好象还笑了一声,然后去了。 我得赶紧写广告,寻美启事:本人欲寻找以下,“国千宫年何满子双前”姓中的任何一位美女,要求是成年,鬼龄千年最好,我只想和她说,多年不见,十分想念。有提供消息的,本人有重谢!伊郑千。 我为什么叫寻美启事呢,主要取悦一下鬼们,他们绝对不希望别人说他们丑,我也不希望他们丑。这是我的初稿,本想有人来参谋一下,可惜没有人,我想起了小简,心里便有些恼火,这个鬼,去了那里,就叫寻鬼启事。 ... 第135章 冰柜里的女孩 又来一个鬼,买了一个竹枕,临走,我让给了他一张启事,这个鬼迟疑了一下,还是拿去了。Kanshu58.com 到了晚上十一点子时后,来的鬼就多起来,几乎是这张还么写完,就有鬼来了。这一个晚上,我竟然发出了十三张启事。 这样的成果让我非常的高兴,看来木向贵这个方法真不错,我想明天用电脑打印一些,免得写的手指都疼。 可天亮以后出来食杂店门,我傻呆了,昨天我写的十三张启事,无一不在门外的地上,半天,这些鬼谁也没拿走,这令我很沮丧。 难道他们对我的启事不屑?或者是反感?真的弄不明白鬼的世界这么冷漠,帮帮忙还不行吗! 因为一宿没睡,就关了门,上楼上睡一觉,一气儿睡到九点,我才起来,不想做饭了,就到对门的饭馆吃完面。饭馆临街,有街坊邻居在聊天,听见有个大妈说老魏家是小环出走好多天了,昨天突然给他妈托梦了,说在谁家冰箱里,是谁家她没记住,这不,老魏婆子家家在看冰箱,你做那梦的那玩意能有准吗,这两口子也没招了是—— 我听后一愣,是不是自己冰箱里的那个? 正说着,有两个中年的夫妇进到饭店来说要看看冰柜,饭店老板很恼火,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但还是让看了。我这饭再也吃不下去了,这要是在我的小店里发现,我怎么能说清楚啊,那不就摊上官司了吗,一想,心里发毛,不行我回去处理一下。 我起身回到食杂店,想了一下,先把这尸体从冰箱里拿出来藏起来,等两口子走再放里,只能这么做了。 打开冰柜,将女孩从里边拎出来,应该有一百多斤,女孩保持着固定的姿势,我只提手臂就给拎上了二楼,看也没地方放,就放到了床上,并且用被单盖上。才回到楼下,整理了下冰冰柜。 然后点燃一支烟,坐在了柜台里,胃里咕噜噜响,可我,还不能去吃饭。 没过多大会儿,魏家夫妇来了,老婆子说:“那个老板啊,我家小环说在冰箱里,你让我看看冰箱成吗?”老头在一边恶狠狠地补充说是冰柜,你家冰箱能装人啊! 我非常热情地叫好好好,你来看吧!我领到冰柜前,主动打开,可我看了眼冰箱吓尿了,刚才明明给提走的女孩,竟然还在冰柜里。这可怎么办?我急中生智,把挨着冰箱的两箱子毛绒玩具,一下拉倒在冰柜里,用手平了一下。 魏家夫妇过来,我拿了两个冰棍给他们,“快吃冰棍儿吧,看你们累的满头是汗!” 两个人的确很热,就吃起来,也过来看一下,老太太拿起绒娃娃,要往里边翻看,我的心一下吊到嗓子眼上了。不好了,已经把女孩是衣服露出来了。只要再拿一个,就真相大白了。 这个时候,老头在后边吼一嗓子,“走了,这每天都有卖货的看,会藏人吗,走了!”老头一说,老太太也停手,两个人就这样走掉了。 好惊险啊! 怕魏家夫妇返回来,我也跟着出来,到饭店吃饭。饭店的大妈还磨叽,刚在给你做了你却走了,现在又来。我知道自己有错,就说两份我都付钱,大妈立即有了笑脸。 吃了饭我急忙回到食杂店,到冰柜看看,把绒娃娃拿开后并没有那个女孩,我又急忙跑上楼,见那个女孩躺在床上,女孩脸上的霜已经化了,露出了姣好的容貌,但身子还团着。 难道刚才是鬼遮眼?这让我很惶恐,难道这屋里藏着鬼?我对着躺在床上的女孩说:“你干嘛要陷害我,如果你有冤情我可以帮你,你大可不必这样。” 说了半天,女孩也没动静。我发现自己确实很吊,眼前的女孩根本就不能有动静,因为她是一具死尸。 我觉得放在这里也不行,尸体化了该**了,还得放回冰柜里去。我还是拎着女孩下楼,把她装回冰柜里,把绒娃娃盖在她的身上。 可以确信,这女孩是有冤情的。我准备去找魏家夫妇问问小环的八字,我想和她的鬼魂说上话,然后再打印事儿寻人启事,这个还得继续,不能因为有挫折就停下来。 到一个打印社让问完打一个字和印一张多少前后,便把我的草稿给了打字的女孩,女孩看到我的启事后,愣了好半天,用奇怪的眼睛看我,我笑着说这是恶作剧,很有意思的恶作剧。女孩才给打字。 的确挺吓人,这叫寻鬼启事,而且是千年女鬼。 弄完启事后,我便去找老魏头家了,老头老太太都在家,他们一下认出我来,我说想给她家小环算算在什么地方,老人一听很高兴,就把八字给了我。期间,又去了胡阳阁,去找小简,可还是没找到。 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又看见一个穿雨衣的人在门口逗留,昨天也是她,这家伙在干什么,关键是,不知道是人是鬼。 我决定走近她询问一下,我走到他身后,朝他的肩拍了一下“哎,你在这里干什么?” 雨衣转过身来,瞪着眼睛看我,是个有胡子的中年人,看我,声音很蛮地问:“干什么,我是小区电工,我要问你,你们家线路坏了吗?怎么不点灯?” 原来是电工,我忙说没坏没坏,就是这些天眼睛不好,怕电灯的灯光而已。这家伙一定发现我晚上点蜡了,来修线路的。 进到屋里,我点上蜡烛,回到柜台后坐在椅子上,点着了一颗烟,我发现了,这样下去,自己非学会抽烟不可。 没过多久,便来一个让烛火摇动的鬼,这家伙是个女鬼,很瘦,买了几块糖果,却给了我一个指甲。我知道指甲和头发应该是阴器中很贵的那种,因为他们聚存的阴气比较大,感觉要赚,不再尹大眼说,可能就是在这里。 临走,我给这个瘦鬼发了一张寻鬼启事,这个瘦鬼欢快地答应了,还说好啊好啊。 看鬼出门,我就跟了上来,看他怎么把启事扔掉的,说好啊好啊还给我扔了,这特么太可恶了。 ... 第136章 冥妻宫千叠 来到门口,可看到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ksany8uncsu 原来门外穿雨衣的那个家伙抓住这个瘦鬼,用威吓的手段把启事给拿下了,明明瘦鬼不给,可雨衣一下捏住瘦鬼的脖子,瘦鬼不得不把启事给她。而我也发现,雨衣根本不是那个电工,而是一个面目森白狰狞的女鬼。 我吓得急忙退了回来。 这是什么情况?有人阻拦我发启事。 回到柜台里我给尹大眼打手机,意思是让他跟木向贵问问怎么回事儿,可尹发的手机没开机。 又有鬼来,可启事无一遗漏地被拿下,这样的情形,让我感到恐惧,可更恐惧的是这女子站到门口来,用凶狠的眼睛往屋里看我,好象我是她的仇人一样,屋里的蜡烛剧烈摇动,烛火迅速变小,阴气大的很,我吓得身子直哆嗦。 可她并不进屋来,只是看,眼神极其恶毒,瘆人的很,让人不寒而栗。 第二天早上,看到我打印的启事也散落在门外,这回让我意外的是在那个宫字上都打了红圈,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一下糊涂了,为什么圈上宫字,难道和宫千叠有关? 不行,我得把这个问题弄清楚,我亲自来胡阳阁找木向贵,可不巧的是,木向贵带尹大眼去南方做事了,要很久才能回来,我用电话把情况跟木向贵汇报了一番。 可木向贵回话让我哭笑不得,“恭喜你伊郑千,被人用红笔圈,那就说明这个姓的女鬼要来找你了!” 我想说木大师,能不能不开玩笑,一个传单都没发出去哎。难道可怕的女鬼就是那个姓宫的女鬼吗?我嚓,这也太特么吓人了,好恐怖啊。 这本该让我欢喜的事儿,可我心里怎么也欢喜不起来,总感觉不是那么回事儿。 可翻过来一想,千年女鬼,一定有别其他鬼不同的地方,这么想,我心里稍稍有点安慰。 我准备今晚和这个女鬼谈谈。 很快就天黑了,我点燃了两根白蜡,一是我想更能清楚地看一下这个女鬼,二是我想要是蜡烛被弄灭一根还有一根。看出我很心虚对不对,是的,我很怕,我怕以后的八个鬼都这么个样子,那我怀疑我还能不能继续下去。 我坐到柜台后点着烟抽起来。 这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穿灰道袍的男人,烛火没有动,这个人走到我跟前说他是收阴器的,可否有东西的换。 我忙把这两天卖的鬼皮鬼指甲等拿出来,清点完之后,灰袍男人说八千元吧!我赶紧点头,灰袍男人拿了钱给我,然后出去了。 两天就买八千块,我算了一下成本,也就千八百块,这可真是个不错的买卖,可我一点也兴奋不起来。 因为,那个雨衣在门口往里看了。他就是不进来,这让我惊讶,看来,这屋里有她惧怕的东西,要不她绝不会不进来。 这时候,这个雨衣说话了:“伊郑千金,你把宫千叠交出来!” 这是什么话,她竟然叫我要宫千叠。 我大惊,这个是什么人,怎么知道宫千叠,还知道我的名字,我印出去的传单没有金字的,她怎么这么知道我的底细,我紧张地站起来。大声叫:“你是谁,你怎么朝我要宫千叠?” “嘿嘿!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从雨衣身后闪出一个人来。 看见这个人,我吓得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双腿颤抖不止,让我再站起来,那一定是抖动的不行。 身后的人是楼阿婆,那个掠走宫千叠的娄阿婆。这家伙怎么出现在这里?我突然明白了宫千叠真的是从她那里跑出来了。 我摊手说娄阿婆啊,你们弄错了,宫千叠没在我这里。 娄阿婆声音恶毒起来,“伊郑千金,还要狡辩吗,上礼拜一,你用勾魂笔把宫千叠给勾走的,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否则是不会来朝你要人的。” 上礼拜一?我大脑飞速地旋转着,难不是我在用笔勾了曹莲之后那个时候,我是写了宫千叠,可她没有来呀,难道她出来了,没找到我? 看得出娄阿婆他们来者不善,我得细心应对才是。 “是,阿婆,我那天是用笔写字玩了地,可没有见到宫千叠来呀,到现在我也没有看到她的影子,你突然朝我要人,我真的没有!”我尽量让自己态度诚恳,“要不你进来搜吗!”我感觉他们不敢进来的,所以才说。 果真是这样,娄阿婆摆手说:“还是你出来吧,咱们好好谈谈!” 傻子才出去,这个娄阿婆早就厉害的很,把吕九局和张春红给砍死了,现在又带个白面女鬼来,实力自然是提档升级,我干不过。 “阿婆,我怎么说你才相信呢,宫千叠她真没在我这里,你想想啊,她要是在这里我会用寻人启事找她吗,我不给自己添乱吗,你们想想!”我语气温柔,让他们尽量接受我的观点。 雨衣似乎听进去了,回头跟娄阿婆嘀咕。 娄阿婆却不以为然,“哼!这小子诡计的很,你听她说,死了穿不上裤子的。”这老家伙竟然不信,还高声威胁我,“伊郑千金,你不把这个事儿说明白,你别想把寻人启事发出去,而且我还会让我的鬼们到处宣传,说你要杀女鬼吃他们的心,这样,你不能见到那些女鬼,就被女鬼给撕了。” 听见了吧,这招好毒啊! 我有点发懵,缓了一会儿,我低声说:“那好吧,我想想再给你们答复吧!” 嗯,娄阿婆沉吟半天说,“那你关门吧!好好想想!”娄阿婆在外面把门给关上了,她这是不让我营业了,闭门思过?巨大的门风一下把蜡烛扇灭,屋里一下沉入了黑暗。 的确应该冷静想一下,宫千叠出来没来找我,这到底发上了什么,我那勾魂笔竟然真把她给勾出来了。 而更让我纳闷的是,娄阿婆和雨衣鬼竟然不敢进屋来,这很奇怪。 在黑暗中,我点燃了一颗烟,红红的烟火在黑夜里格外耀眼。 ... 第137章 杜瘸子 现在,我好担心宫千叠,她怎么样了。她在逃亡的路上一定受了很多苦,我要找到她,不管南北东西,不管有多难多险。 我决定,明天就去跟娄阿婆谈,让她放过宫千叠,看她要什么条件,相信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有了决定,我的心到平静了,现在什么也不需要,需要的是好好睡一觉。 我上楼来想要睡觉,可刚坐到床上,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接听才知道,电话的老魏头子打来的,她要我给他家小环算命的结果,我一时无语,还没有结果,只好含糊地说正在算,明天听消息吧! 那今晚一定要和小环对话上了。 我决定给小环招魂。经历了很多的我,招魂并不是难事儿,把八字放到小环的心上,一道符咒就把她的魂魄拘来。 可这个还真是问题,小环的身体冻得坚硬无比,我只好把八字的帖子放在小环的胸前,然后念动咒语。 念两遍咒语之后,烛火剧烈地跳动,一阵阴风吹来,屋里一下沉浸了黑暗,我感觉到小环的魂魄回来了,就高声问:“身主已来临,为何不现身?” “我叫魏叔环,实际我从未走远,一直都在你身边!”有很小的声音传来,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好象故意在夹着嗓子。 这让我大惊,有这么个鬼在我身边我不知道,我立即用打火机打出火苗四下巡视,并没有魏术环的影子。这个鬼,在逗我玩吗! “哎,不见你哎,怎么说在我身边!”我关了火机,点燃了白蜡。 “柜台里有个酱紫色的陶罐,我在这里关着,你打开我就出来了!”声音从柜台里发出的,我说怎么这么般微弱。 果真看见柜台里有个紫色的坛子,竟然是用蜡纸封盖,还贴了一道符咒,上面有一个针孔大的小眼儿,声音从里面发出来的。无怪乎声音这么小。 我打开了坛子封盖,一缕香魂飘摇而出。 这回我看到本人了,果真是冰柜里的女孩,女孩远比冰柜里的尸体要纤秀很多,完全的青春美少女型的,靓丽活波。只可惜,是个鬼了。 “谁把你害成这样?” 魏叔环讲述了她成鬼的经过。 魏叔环是绥化大学大一学生,因为离家近,所以,每个礼拜都回家,这天正好搭车 一个老乡,原来是拼车,后来搭车,因为车费被对方给付了,对方叫杜瘸子,就是我的前任,阴店的店主。 坐在车里,杜瘸子的的第一句话就把魏叔环惊到了,杜瘸子看了魏叔环一眼,说:“小老乡,你现在在恋爱。” 魏叔环大惊,自己真的在恋爱,连最好的室友都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禁不住问杜瘸子怎么知道的。 杜瘸子笑了,说你别看我腿脚不好,我能掐会算,我估计你这个男朋友的你好朋友的朋友,你正在加力追赶。 越说越对,让魏叔环一下折服了,不错,自己现在追的我闺蜜的男朋友,连这个都能看出来,魏叔环便问:“老乡,不,大叔,那你看我们结果会怎样?”这个是她最想知道的。 杜瘸子沉吟一番后,说:“凶险的很,有血光之灾的,你的好朋友肯定会动刀子的,会有性命之忧。” 这话把魏叔环吓坏了,自己也知道这个爱情会很波折,如果公布,好闺蜜就变成了陌路,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可不想还有性命之忧。魏叔环急躁起来,“那咋办啊,大叔,我们真的很相爱的。” “没有问题,你遇到大叔我就算遇到吉人了,又会儿下车到我家,我给你破破,保你爱情圆满,情有所归。”杜瘸子很有把握地承诺。 魏叔环差点没扑上来亲杜瘸子一口,还真是太好了。 下车,她没有回家,直接跟杜瘸子来到店里。进到店里杜瘸子就叫:“咱们有缘啊,不拼车你见不到我,见不到我就不能给你治病,来,我饿了,先吃口饭,好有力气给你作法!” 魏叔环一进屋就感到屋里阴森森的特别,很不适应,想离去了,可一想给自己消病解灾,就坚持下来,并在杜瘸子的劝导下喝了一杯饮料。 喝完饮料,便觉得眼皮沉重,怎么也睁不开了,再往后就不知道什么了。 过了很久,魏叔环醒了,发现杜瘸子在扒自己的衣服,知道坏了,这家伙要夺走自己的初次啊,自己下决心要把初次给男朋友的,可想动,觉得自己身上有千金重,一动不能动。 不能动能喊,就大叫:“救命啊——有人强、奸我啊——”魏叔环用尽全力,声音大的很。 杜瘸子吓坏了,因为是临街,很容易被听到的,就拿起枕头捂向魏叔环的头。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魏叔环不动了。 接下来的事情让魏叔环万万没想到,自己被冻到冰柜里去了,魂魄却被封刀坛子里,更奇怪的是,杜瘸子几天后死掉了。 魏叔环说:“这家伙没死,是假死,她封我魂魄时候我掏出来三成魂魄,我看到他的一切,她假死,被卖掉的当晚就钻出了坟包逃掉了。 我听罢禁不住大骂杜瘸子,竟然干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这时候再看魏叔环,可真是一个美人迷,一朵花一样,真是秀色可餐的容貌,无怪乎杜瘸子起歹心,可惜一个人间少了一个如花的少女,阴间多了绝色的女鬼。 这样的情形,真让我无言无语,感到很悲伤。 突然,魏叔环淡淡地说:“伊郑千,你好人做到底吧,你解放了我的魂魄,再帮我把杜瘸子找到,绳之以法,我答应你,我会永远保护你!” 这是必须的,我见不得人有冤情。可我对魏叔环的话一愣,他是说要保护我?这让我嗤笑一下,“小环,你一个新鬼,拿什么保护我?” 魏叔环被我叫的害羞一下,说:“我也不知道啦,总之我在你身边,那两个鬼就不敢找你麻烦的!”小环说的是娄阿婆和雨衣鬼,真的,这是因为小环在我身边的缘故吗? ... 第138章 和鬼婆谈判 我一阵兴奋。 小环又说她听父亲说过,魏姓不一般,自带鬼八千,阎王前面站,宝马配金鞍。可能是因为这个缘故吧! 后来我咨询木向贵才知道,魏姓在百家姓中唯一带鬼的姓氏,特别是魏姓女鬼,在鬼界是鬼公主! 这样一说,我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娄阿婆和雨衣鬼不敢进屋的缘故了,自带鬼八千,多威风的鬼呀。听罢我一阵欢喜,这样我就不怕了,有小环在身边,我心就有底了。 我立马给魏叔环承诺,放心吧,你的事儿包在我身上,那个瘸子跑不了的。没有这个我也不会放过那个瘸子,这家伙太害人了。 平静了一下,我问小环,“这件事儿要不要告诉你父母?” 小环哭了,说她自己已经是鬼身,怎么见。“我们家不富裕,父母省吃俭用供我上学,父母之恩还未报答,人已经不是人,呜呜呜——”小环哭的好伤心。 “要想相见还是能见的,你跟我来吧!”我叫小环出了门。 到门外,我看见了雨衣的样子,这家伙一直在盯着我,并没有离开,看小环跟我一同出来,她隐身到一边去了。 小环果真有震慑的作用。 来到小环父母家,我敲响了他们的门,电话也打进去,终于,老魏头来开门了,小环见到父母,泪水涟涟,可父母看不见她。 落座后,我对老头说我把女儿给你带来了,老头茫然四顾,问在哪儿呢! 我拿出青牛泪,我不想给他们涂,这样的悲痛已经经历的好几次,可小环非常急切地要我涂,因为她抱了父亲一下,又抱母亲一下,亲到脸上他们都不觉得,弄得小环都要疯了。 只好给父母涂上青牛泪,然后,我就躲到门外去了,这样的情景太揪心,受不了。 过了两个小时,小环开门叫我,让我嘱咐一下他父母该怎么做。父母要报警抓那个坏蛋,小环觉得不妥,就叫我。 我说先不要,等我找到这个瘸家伙时候再报警,老头想了半天,还是小环说话,他才答应了。 本来天亮要回食杂店的,可老头老婆说什么也不让女儿走,没办法,只好把窗帘拉上,我又涂了几次青牛泪,因为白天小环的影子淡,他们看不清楚。直到十点,我们才从小环家出来。 回到食杂店,我把楼上封闭个严实,给小环创在一个环境,然后,我倒在床上睡觉了。 这是我的规律,晚上不睡,白天得睡。 睡一觉醒来,发现小环在我床头站着,瞪着乌黑的眼睛,我吓了一大跳,忙起来问怎么了。 小环说没什么,就是想看看我,然后坐到床边说,“哎,你和我男朋友很象哎,眼睛和额头,几乎不差什么的。” 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这么端详我,想从我这里找到男朋友的影子,我摇头说可惜鼻子嘴和下巴都不象,是不是让你很失望。 小环没有理会我的说话,自顾又期许地说,我这一离开,就成全了他们,祝他们幸福吧! 我知道她说的他们是她的闺蜜和男朋友,人家当然会幸福了。 可突然,小环拉了我的胳膊说,“伊哥,你必须帮我,不能让他们到一块,我不得到她也别想。” 我一下领略了这女鬼的反复无常,上一秒还在祝福,下一秒就要去拆散,真令我无语。但我还是答应了,因为我要小环保护我去和娄阿婆谈判。“没问题,这样的事儿对我是小事儿一桩。” 小环高兴了,欢喜地说伊哥,以后你就是我的一哥。她叫我一哥,挺有意思。 很快,天又黑了,我如期地把门打开,点上蜡烛。刚点上蜡,门口便窜进一股阴风,蜡烛摇晃了一下便安静了,雨衣鬼也如期地站在门外了。 我没有搭理她,点着烟抽起来。 “伊郑千金,你想好了吗?”这我是娄阿婆的声音,果真,随着声音响起,娄阿婆也出现在门口。 我立起身,点头说:“当然可以,我和你谈谈,咱们到哪儿去谈!” “你跟我走就是了!” 跟她走,我有些害怕,可害怕也得去,这一谈是避免不了的。我说好吧,那我收拾一下,就下来。我上楼叫了魏叔环,还带上了我的法器,以防不测。 我到门外,娄阿婆和雨衣鬼已经在前面走了。我和小环随后跟了过来。 走了半天,来到一个山坡上,娄阿婆和雨衣鬼停下了。娄阿婆坐在一棵倒地的枯干上,魏叔环坐在一块石头上,我站站在她身后,看得出小环很害怕,大概是第一次经历,我来时候就给她做了动员,我让她就当是个统领八千女鬼的鬼头。我把手把在她的肩上。 看得出他们对魏叔环很怕,看我的眼神不那么凶戾,说话的语气也轻了很多。 “伊郑千金,你应该知道我和宫千叠是有约定的,她这么走了,难道要撕毁合同,我劝你还是让她回来,否则我在贝胜久那里不好办啊!”娄阿婆口气很软。 贝胜久在鬼界是个大人物,是东北鬼王,这家伙拿这个大人来压我。 我心里有点慌,但我还是不动声色,也和声细语道:“阿婆,这件事儿跟约定没关系,宫千叠真的没在我这里,如果在我不会隐瞒的,我难道不知道得罪阿婆的后果吗,我才不那么傻。到是我要朝你要人了,宫千叠给到你这里,现在人没了,你也知道她是我的冥妻,我不会不管的。”我反咬娄阿婆一口。 “你——你怎么这么说,明明是你用勾魂笔勾走了宫千叠,还朝我要人。”老有些急躁。 我也声大起来,我知道跟鬼吵架也和人一样,声高理就足,“阿婆,你长点心吧,你不想想,勾魂笔是个****器,我这么个小白人怎么能有那个,我能承受得起吗,阿婆,你想一下,是不是这样,我不知道你们听谁说我有勾魂笔的,他的在害我。” “这个——”娄阿婆犯心思了,“吴梦子,你在那里打听到是伊郑千金干的?”她在问雨衣鬼,原来雨衣鬼叫吴梦子,很不错的名字。 ... 第139章 女鬼千百媚 吴梦子沙哑声音说是从曹莲那里知道的。 我一听便反驳道:冤枉啊,我个曹莲治疗脸上的疙瘩多收了她的钱,她一直记恨我,可她不应该这么地害我呀!我装作被冤枉的苦情样子,“原来这女鬼都这么小心眼啊!要知道我少要她一万块就好了。” 是搞错了?伊郑千金不会有这么大件阴器的呀——楼阿婆自言自语地,然后训斥吴梦子道:“你还能不能干点事儿了,哼!”吴梦子低头不语。 突然,魏叔环站起来,淡淡地说:“阿婆,叫宫千叠的没了,你是不是该给找回来,我们朝你要人对劲吧?”一直没说话的魏叔环说话了,而且很正经。 娄阿婆一愣,从枯木上跳下来,恭敬地鞠躬叫:“公主,你说的是!” 我大惊,她竟然叫魏叔环公主,这个称呼很特别,难道真象魏叔环所说,自带鬼八千?她难道真的是公主,这可惊讶了。 “哼!”魏叔环真的把脸转向一边。 这边,娄阿婆突然出手,“啪!”的一掌。 我惊惧地把腰里的断剑抓在手里,把魏叔环挡在身后,魏叔环吓得够呛,只往我身后靠。可抬头一看,这一掌的打在吴梦子身上的,只见吴梦子打得一下飞出十几米远。娄阿婆也一个扭身不见了。 我急忙拉着魏叔环往回跑,回到店里已经十点多了。 虽然有些惊险,但总体还是成功的,最起码破坏了他们找宫千叠计划,而且还被魏叔环给镇住了,我打开两杯饮料,谁想,魏叔环接过饮料一下扔到门外去了。 我慌神了一下,明白怎么回事儿,一是她已经是鬼,这饮料对她没意义,再就是她因为这饮料当的鬼,自然恐惧的不行。我没有怪她,问她怎么庆祝一下,魏叔环却说想睡觉。 让魏叔环去楼上睡觉,我在楼下把门打开,开始营业。 这一晚上,我发出去了八张启事,这回我跟到门口,没有看见有雨衣抢他们的启事,也就是说,我是寻人启事已经发出去了。 到了凌晨的时候,来卖货的便稀少起来,我也有点迷糊。 突然,有个女声叫:“买奶粉!” 我愣一下,睁开了眼睛。是个女鬼,我两脚蹬了柜台,让凳子仰到,然后我伸手够到奶粉,用叫一勾柜台,我又坐回原来。 女鬼拿了奶粉问,“赊着行不行?” 还头一回听说赊着的,我正了正身子,打了个哈欠说:“不行啊,我这是小本生意,赊不了啊!” “嗷!”女鬼没再问,就指着柜台里一把小刀说,“你把刀子借我一用,我给你割一块下来!” 当场割皮?我再次看女鬼,呀的一声,我认识,是在胡阳阁买奶粉的女鬼,上这里来买奶粉了,我立即摆手说,“是你!” 女鬼笑一下,只是嘴角动一下,但还是笑了。 我举手说不要钱了,你也别割皮了。我看过她割自己的皮,太血腥了。正说着,那天的鬼孩,从下边爬上来,抓住了柜台上奶粉,然后往回爬,爬到半途,停下了,回头看我。咯咯地笑了一声,飞快地爬回来了。 奔我来了,我有点为难,如果我不抱,她就会从柜台掉下,我要抱她,她的脐带还和女鬼连着,不好,鬼孩朝我扑来,要掉,我只好接住鬼孩,抱在怀里。 女鬼也被牵引,从柜台外进到柜台里,不好意思地搓手。让我惊讶的是,女鬼的头不用手扶着了,那天见面,她的头总是往下掉,这回不用了,是长上了吗,我看了一眼,看不见,因为脖子上缠着围巾。 我也不好意思,因为脐带从下边出来,怎么说让人想很多不该想的东西,我想把鬼孩送给女鬼,可鬼孩却不走,把我手指又含在嘴里,我手已经没有伤口了吸不到血了,她还留恋这手指干嘛。 鬼还很有意思,含着我的手指就是舔,含了一会儿,鬼孩松开了我的手指,满足地朝女鬼爬去。 我以为女鬼会抱住鬼孩,女鬼没有,鬼孩“咣!”地摔在地上,然后从女鬼的腿爬上去,进到裙子里,没影了。 女鬼要走,我拿了一张启事递过去,“麻烦你给宣传一下!”女鬼接过启事走出门去。可不一会儿,又回来了,站在柜台外愣愣地看我。 “还有事儿吗?” 女鬼没有回答,静静地把手里是启事递回来。 我愣住了,这鬼不给我宣传吗,我可是没要她钱哎,这点人情都不给吗,“怎么了这是?” “我姓千,我叫千百媚,你,是在找我吗?”女鬼声音很小,好象很谨慎。 啊,原来女鬼就是我要找的那个! “坐坐坐!”这可真奇妙,太好了,我立即让千百媚坐下来,给她倒水,给她拿糖和水果,这个时候,我到想那个鬼孩出来,调节一下气氛,有个话题。 可小孩子在肚子里不出来了。 今天应该说是第一天把启事发出去,没想到就有收获了,这真让我高兴。我坐到千百媚的跟前,现在应该确定她是不是千年女鬼。 我委婉地问道:“你姓千,那你的鬼龄也够千了吧?” “鬼龄?”千百媚一下愣住了,看来这是个新词,她好象还不明白这个新词儿的意思。 就在我准备跟她细致地解释一下时候,一声鸡鸣响起来,再看千百媚,脸一冷,身子淡了,我急忙去关门,拉窗帘,回头再看,人已经不见了。 实际天已经亮半天了,只是我没感觉到而已。 望着清冷的窗外,我很担心,也很埋怨,完全可以把千百媚请到楼上去,可这我竟然高兴的忘了,不知道千百媚会不会再来? 上楼来,我就想睡觉了。可魏叔环在床上,摆了个大字,把整个床都占满了。我好奇怪,还没见到一个鬼这么能睡的。 我只好轻轻地扯了一床被子铺到地上,倒在地上睡吧! 突然,头没敲了一下,两下,三下,还有有节奏的,不好,我这头是被和尚当木鱼敲了,小简曾经被敲过,这滋味真的不好受,我想反抗,可无能为力,“干嘛敲我?”我急躁地问。 ... 第140章 画出瘸子魂 “你整天跟鬼在一起,敲你是让你清醒一下,你是人!” “我知道我是人,我知道跟鬼在一起不类,可我有苦衷啊!” “我叫你苦衷,我叫你苦衷——”敲的更厉害了。 玛德,臭和尚,你特么管得着我吗,我想我不能这么被敲,又会儿脑袋被敲出脑震荡了,这不是鬼脑袋。我得想办法。 终于有了机会,看和尚盘腿坐着,竟然露着脚趾,可头不能动,目测了一下,正好手能触及和尚的裆部,和尚的裆里的东西,一定是怕动的。 于是,我偷袭地用手戳过去。 “啊——!” 一声尖叫,我也就地一滚。 怎么是女的叫?我睁开眼睛,看眼前的拿棍敲我头的竟然是魏叔环,原来这是梦。可魏叔环还真被我戳中了,把着裆部大叫,“哎,你耍流氓啊!你干嘛打我这里?我,我要打你——” 我也尴尬,嗫嚅道:“我以为你是和尚!” “你才是和尚!哼,和尚梳长头吗?”魏叔环很羞臊,脸都红了。 我问她那你干嘛打我?她的说让我哭笑不得,我叫你也不醒所以我才敲你的头的,不过我没有使劲哎! 头都要敲破了还没使劲,这个鬼让我有点怕了,此时我更想小简,两个人完全不一样。我问魏叔环叫我干什么。魏叔环说找那个杜瘸子啊。 嗯,我点头,这还真是个事儿。 想了一下,我给木向贵打去电话,杜瘸子是木向贵的人,或许她能知道。 木向贵好象没睡醒,连叫了几个干什么,睡觉呢不知道吗。然后才问我要干什么。 我把杜瘸子没死的事儿说了一遍,木向贵听后大怒,“什么,这个杜瘸子,把我和大眼都给耍了,诈死!玛德,该给她揪住来绳之以法!”之后木向贵告诉我画魂的办法确定杜瘸子的位置,然后去抓人。 我说了声谢谢! 然后开始画魂。 我找了一块大镜子,把一张黄纸按在镜子上,然后写上杜瘸子的八字写在黄纸上,再画上她的头像,全部画完把黄纸揭下,镜子上出现一张脸就是杜瘸子了。 这张脸甚是丑陋,眼睛小的可怜,颧骨很高,下巴又尖,这长相,可真挺奇葩的,没想到漂亮的魏叔环和这么个家伙搭上了。 按着木向贵的给的方法,我敲了三下镜子,问杜瘸子,你在那里? 杜瘸子回答让我吃惊不小,她说:“我在坟里!” 难道这家伙是真的死了!魏叔环说的不是真的,这让我很无味,我跟木向贵说他没死的,这事儿闹的。 我接着问,“你怎么到坟里去了?” “没办法,我也想住高楼,可不赶这里安全。” 这是什么话,死了还要住高楼,我警觉起来,莫非这家伙怕警察抓故意躲到墓穴中去的!我接着问杜瘸子在那块墓地,是那块穴位。 我以为杜瘸子会迟疑,没想到痛快地回答说是老坟茔的顾祝同墓穴。 现在是死是活到墓地一看就知道了,我决定去老坟茔去看看。 魏叔环也要去,这鬼任性着呢,可白天她又去不了,要是小简我就带把黑雨伞带着她,可对于她,我有些犹豫,魏叔环就说要钻到我身子里,我一听有些怕,这个鬼,真能干出来,于是,我就拿把黑色的雨伞带着她出来了。 打车去老坟茔,司机竟然不知道,打了一个老司机才知道这个地方,可车费要的吓人,一百元。我说太贵了,司机把车门打开说嫌贵你找被的车吧! 我只好同意。 车子出了城里,向一个山坳里开去。车子颠簸起来,原来是一段山路,这个时候,我才明白司机要一百元的理由了,又走了半个小时,前面是一片荒芜的地方,司机停下说就这里了。 我塞给司机二百元钱,司机愣了,干啥给这些。我说回程的,你在这里等一会儿就好。 司机点头说好吧,不过要快,这里太瘆人了! 我点头,下车一看,还真是老坟地,荒草丛生,一个挨着一个坟包,破烂的花圈被风吹的到处都是,虽然是白天,可这里是阴气极其浓重,伞里的魏叔环都感觉到了,嗯嗯地叫着要出来。 我打开了伞,可这家伙受不了阳光,又钻到伞里。 接下来找顾祝同的墓穴吧,这老坟茔这么大,上那里去找啊!我在坟地转起来。 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顾祝同的坟地,好大的墓碑,是当地比较有名的财主,因为家里有钱,就把坟修的气派。 难道杜瘸子就在人家顾祝同的坟里,这没有逻辑呀。 动了一下坟旁的一些蒿草,一下明白了,这个坟在旁边有个洞,这洞是通墓穴的。 黑洞洞的墓穴里边什么也看不见,不过,看洞口便知道这个洞是有人出入过。为了一探究竟,我决定下到墓穴去。我有打算,如果真的是个墓穴,有魏叔环在,也不至于算惊扰。 我爬进了墓穴,打开了手机的电筒。 墓穴里还真够大,里边竟然还有一道门,我动了这门一下,“咣当!”一声,吓得我打气都不敢出来了。 因为从上面掉下的是一个骷髅。这也太吓人了,我想要退出了,这么进来对死人太不敬了,可我还是禁不住好奇,既然进来,就看一下了,获取能获得像样的阴器呢! 我忍着恐惧,推开了这道门。 门里的景象让我惊呆了。 完全是人居住的环境,一张床,还有个煤油炉,锅碗瓢盆应有尽有,在墓壁上挂着好几个塑料袋,里边有鸡蛋和青菜,关键是还有照明的蜡。 这是死人住的地方吗,这分明是活人呆的地方。 我第一时间断定,杜瘸子这家伙还活着,而且就住在这个墓穴里。 这个狡猾的家伙,是怕公安局来抓,一定是的,可没想到遇到了我。我把魏叔环放出来,告诉她真相。 魏叔环气的把锅碗瓢盆全给踢翻,我急忙阻止,把踢走的东西,都正好,我告诉魏叔环不要打草惊蛇,让公安来抓他岂不是更好。 ... 第141章 骷髅掐脖子 我们出了墓穴,把洞口伪装好。(百度搜索5 8 看 书 网更新最快最稳定)可我没走,我要进一步确认在这里的是不是杜瘸子,这很重要,要是不是,那就没意思了。 看我呆了一会儿,司机就不耐烦了,按喇叭连城片了,我摆了下手让他走,他真的调头头了,我突然想起来我还压他哪儿一百元呢,走到原来车停的路边,我看见地上有个石子压着一百元,我心里一阵感动,这司机真是好人,我平白无故耽误人家伙那么多时间,还把钱给我留下了。 可等了小半天,也不见有人来。 到是天要黑的时候,有个中年妇女骑车来到坟地,手里拿着上坟的贡品,她竟然朝顾祝同的坟地走来。 这么晚了来上坟吗? 或许是白天没有功夫,要晚一些来。我这样想了一下,觉得不对,可一回头,这个中年妇女不见了。 我一下明白了,这鸟进到墓穴里去了。玛德,这可真是一个贼,错眼功夫都利用上了。我到近前检查了一下挡着洞口的青蒿,果真有人动过。墓穴里也有了声音。 我决定再次进去,戳穿这个混蛋,可那又会惊动她。怎么办?我犹豫不决。 天一黑,坟地是阴气浓重起来,魏叔环从伞里出来,太阳见红她就探头,就等天黑呢。出来问我,“怎么样了,那个女的就是杜瘸子,哪儿去了?”她也看到那个女的了。 我用下巴支了墓穴洞一下。 魏叔环鼻子一紧,就要往洞里钻,我伸手把她给拉住,我想阻止,但一想,也罢,你去核实一下吧,如果杜瘸子发现不了魏叔环,那才叫神不知鬼不觉了。比我进去强多了,我嘱咐一番,松开了手。 侧耳听,里面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也是,一个鬼弄出动静就不叫鬼了。我坐在墓穴洞口耐心地等魏叔环出来。 突然,又有两个人朝坟地走来。我赶紧躲了起来,躲到一块墓碑后边,该死,两个家伙竟然朝我走来了,天很黑了,看不清两个人的脸,拿着铁锹,两个人拱手叨叨说对不起,不的成心扰她身,谁让临时带着金的话。 玛德,是盗墓的。 这些人最恨人,为了一点贪念,动起了死人的主意。我想整他们一下,就把衣服后背掀起,盖在头上,慢慢站起,粗着嗓子说:“你们来的好,我这里正缺两死倒——” “啊!鬼呀——!!”两个家伙吓得大叫失声,连滚带爬地跑掉,这时候他们是很怕少长两条腿了,看着他们飞跑我在想,如果在运动会的跑道上后边有个吃人的鬼,那速度一定会上去。 回到顾祝同的墓穴前,再听里边,还是寂静无比。 就在我侧耳细听时候,突然里边大叫:“伊郑千啊!救我呀——”是魏叔环的声音。 我大惊,魏叔环遇到袭击了!我钻进了洞穴里。 一看,果不其然,一个男子举着一把菜刀逼近了魏叔环,魏叔环吓得浑身哆嗦不止,她的公主范已经不在了,而且她的手臂已经受伤了。 举菜刀的正是杜瘸子,她已经由女装还回了本来面目,丑陋的面孔狰狞恐怖。 “住手!好你个杜瘸子,你害人还不够,好要害鬼!”我大喝一声。 见我出现,杜瘸子愣了一下,随即朝我扑来,嘴里还骂,“玛德,既然来了,就别想出去,这是你们的坟墓——” “嚓!”的一刀,我往后一躲,刀一下砍在墙上的。一下把挂在墙上的葫芦掉下来,一下掉在我的怀里,我惊得跳了几跳。 我抓住葫芦,觉得还很重,就朝杜瘸子抛去,葫芦里面好象的酒。一下砸在杜瘸子头上,这家伙一下跌坐在地上。 对于一个瘸子,我不在乎,怎么折腾我都不怕她,看他都有五十来岁了,“杜瘸子,投降吧,你跟我回去投案自首,这是你唯一的出路!”我稳操胜建地摆弄手指,可手指节不响。 杜瘸子站起来,眯着小眼轻蔑地冷笑一下,“小子,刚才你有机会逃的,可现在你好象没机会走出这么墓室了,哈哈哈——”瘸子奸笑。 突然,身后一股阴风,我的经验是有鬼在我后面,但我知道魏叔环在我身后,可不对劲,有一双骷髅手在抓我的脖子。 眼前的杜瘸子在轻笑,不好,我身子一蹲,回头看去,吓得我一身的冷汗。 原来我身后站着一具骷髅,是骷髅鬼。这是僵尸的一种,这种鬼具有很强的攻击性,被这种家伙抓出血,就会在分分钟变成僵尸,我摸了一下**的脖子,还好,没有出血。我知道这种僵尸的身子不是很灵活。 这家伙正是用魏叔环来对付,可魏叔环躲在角落了瑟瑟发抖。 不行,不能恋战,这么窄小的空间里,根本施展不开,我闪身又躲过骷髅的袭击,回身一脚踹在骷髅的胯上,骷髅倒地。 这时的杜瘸子叫骷髅,“顾祝同,去,把门关上去!关门打狗啊!” 听杜瘸子说,我大惊,要是被关在墓穴里,那就完蛋了,转身,我拉着魏叔环叫,“快走!墓室门关上就完蛋了!” 把魏叔环推出了墓室,可就在我要爬出时候,骷髅一下扯住了我的脚,我吓尿了,从没有过是恐惧,我一是担心被拉回墓穴,再就是怕这个而骷髅抓破我的皮肉,完蛋了,这回是有死无生了,但我还是往前爬,并大叫魏叔环来拉我一把。 正好手抓到一块砖上,我回手一砖头,朝骷髅砸去。 “啪嚓!” 这一下正砸在骷髅上,她松开了抓我脚的手,正好魏叔环来拉,我爬出了坟墓。 我低估了杜瘸子,她竟然能操纵僵尸鬼,这是我没想到的,糟糕的是我早上来的,根本没带防身的法器,这让我很被动,我现在能用的武器也就是我钥匙链上的小刀。 来到坟墓外面,气氛也不乐观,四处飘动鬼影,还有稀奇古怪的叫声,很吓人的。我拉着魏叔环,朝来路退去。 ... 第142章 黑压压的鬼 这时候我才发现魏叔环受伤了,肩甲上挨了一刀,刀口深的已经看到了骨头,问魏叔环说她进去后以为杜瘸子看不见自己,就上去扇了瘸子一个耳光,没想到杜瘸子不动声色地把菜刀拿在手里,突然一刀砍来,就把魏叔环砍成这样。 这就不难怪魏叔环害怕了,这是她做鬼第一次受伤,这对她以后的影响是致命的。 感觉空气中的阴气越来越重,情况有些不妙,让人不自觉地心慌,给魏叔环包扎了伤口,便起身继续往前走。 而我发现,方向走错了,刚才是路竟然走到了尽头,应该是来路的,怎么搞的,突然见黑夜浓重起来,我打开了手机电筒,能见度不到半米,我明白了,我被鬼遮眼了。 这令我恐慌,因为这种情形太危险了。如果骷髅和杜瘸子追来,那结果可就惨了。 可绳就在细处折,怕那样就来那样,就在我往前走的时候,杜瘸子和骷髅拦着我们的去路。杜瘸子哈哈地大笑,笑声阴森古怪,“想走,你们走了我就活不了了,都死在这里吧!哈哈哈——” “瘸子,你以为控制住了我们你就安全了,你错了,现在警察正往这里赶,你跑不了的。”我威胁他。 “哈哈哈,你以为公安来就能抓到我吗?你看我身后。”杜瘸子摆手一下。 我看过去,骷髅和杜瘸子身后站着一帮鬼,什么样子的都有,瘦的,胖的,高的,矮的——钻头日脑,叽叽喳喳,这可把我吓到了,不是别的,这个瘸子,竟然能召集这么多鬼来了,太可怕了。 我突然想到魏叔环不是有八千女鬼跟着吗,我拉魏叔环叫,“快,叫你的八千女鬼来,快!” “怎么叫啊,八千女鬼来助阵啊——”魏叔环叫了,可没有动静,魏叔环着急的眼看要哭了。 我有些恼火,这是什么特么鬼公主,连一个鬼都叫不来,看来这回是死定了。这么多鬼,一人一口就把我给撕了。 魏叔环拉着我的胳膊,哆嗦地叫怎么办,我打掉她的手,吼了一声,“跑!跑啊——” 我拉着魏叔环的袖子返身朝回跑,身后的瘸子领着众鬼从后面追来,我跑啊跑,魏叔环到不是我的负担,因为她轻的几乎没分量。刚才我还心思那两个盗墓的,现在我想要是跟他们一起跑,谁会跑的更快呢! 人是思维要比行动快百倍,我这么死命地逃还有空想这些无聊的东西。而我想的最多的是如果被鬼给吃掉后的悲情,那自己连鬼都做不成,做鬼和能给人托梦,没有人知道这世界你曾经来过。想这让我更加绝望,害怕着急加恐惧,让我满脸是汗,而这个时候,我回头看魏叔环也满脸是汗,惊恐的样子绝不比我少。 我没怎么样,她却累的不行了,魏叔环哭唧唧地叫我,“伊郑千,咱们歇歇吧!” 回头看后边的鬼只有十几米的距离,着让我有一点希望,好象和鬼们拉开了距离,这这个时候她还要歇歇,她是怎么想的,估计实在是跑不动了,我把她背在身上,带着她朝前跑去。 可真特么的不行,看着她挺轻,拉着这也挺飘,可背到身上,就不轻不飘了,我的脚步越来越慢。 这是完蛋的征兆,我想把魏叔环抛出去,或许我就可以脱身,可我不忍心这么做,我不是那样的人,一同来的就得一同回去,尽管她是鬼。 果真,骷髅和几个鬼挡住了我的去路,骷髅嘴里吐着股股的黑气,发出噗呲噗嗤的喘息声,后边的鬼们叽叽喳喳,好象已经等不及了要上来吃我们的。 有一种恐惧叫冰凉,我感觉到了,从头皮一下凉到脚根,人差点没瘫倒在气,我们被包围了。 可骷髅鬼们并没有急于进攻,而是把我们给围在中间,她们是在等瘸子的号令吗? 不一会儿,杜瘸子一瘸一瘸地出现了,冷笑道:“我说你跑不出我手心吧,你偏又跑,哈哈哈——伊郑千,我本来想把魏叔环的死嫁祸给你的,但我一想还是算了,我没嫁祸你,你却找上我来了,小子,你是来找死,全坟地的一百多鬼,都归我指挥,你来抓我,做梦吧你!” 我感觉我还有一线机会,我抓住这个瘸子,我就能活,于是我惭愧地低下头,“对不起,实际我不是来抓你的,我没那个义务,是木向贵大师叫我来看一下你是否还活着,你想想,你要是杀了我木向贵不得找你算账吗!要不咱们达成个协议,我给你保守秘密,你放了我们!” “闭嘴!你不提木向贵这老东西我或许还能放你,你提他更得死,老犊子,我会怕他,他那几招,骗别人行,骗我!做梦吧!先吃了那个鬼,快,她很嫩的,我吃过她的豆腐的!”我这样一说,杜瘸子火气更大,要对魏叔环下手。 我把魏叔环挡在身后,掏出了小刀。 突然,骷髅鬼抓起两团阴气朝魏叔环砸来,魏叔环被砸的一个趔趄。唉,我叹息了一声,魏叔环是个新鬼,太弱了,这要是小简也会和骷髅对峙的。 没办法,我立即上前挡住,阴气对魏叔环有攻击,可对我没有用,我只是接受了几团冷气而已。 没有得逞的骷髅有些恼火,呀呀地大叫,把手张开,要团更大阴气团打来。 我根本不在乎,可突然,有鬼在背后偷袭,魏叔环呀叫一声,我急忙转到后边,后边有鬼在扔东西。我发现情况不的很糟,虽然杜瘸子叫喊,并没有几个鬼来攻击,都站在一边看热闹。 我转身向后时候,骷髅鬼的大团东西过来了,我还以为是阴气,挺直身子。 “啪!”一声响。 是一块半截的水泥墓碑被骷髅扔过来,一下砸在我的胯胯上,我被砸倒在地,魏叔环被我压在身下。 虽然姿势不体面,可没心思去想,我趴在魏叔环耳边叫,“快,钻到伞里去,我给你扔到树枝里去,不要出来!咱们活一个是一个,快!” ... 第143章 鬼头砸鬼身 我转身向后时候,骷髅鬼的大团东西过来了,我还以为是阴气,挺直身子。 “啪!”一声响。 是一块半截的水泥墓碑被骷髅扔过来,一下砸在我的胯胯上,我被砸倒在地,魏叔环被我压在身下。 虽然姿势不体面,可没心思去想,我趴在魏叔环耳边叫,“快,钻到伞里去,我给你扔到树枝里去,不要出来!咱们活一个是一个,快!” 在我起身的时候,魏叔环钻到了伞里,我就地一滚,把她藏到了树丛中,又滚到一边。我起身朝杜瘸子扑来。 杜瘸子向后闪了下,大叫给我上,一阵阴风团来,有鬼朝我扑来,我虽然心里万般恐惧,可不能眼看被吃掉,我挥动手里的小刀,扎打了两个鬼,两个鬼嚎叫跑开,可这反问刺激了看热闹的鬼,众鬼一起扑上,把我压在了身下。 他们在撕扯我的衣服,要脱光我再下口,我手拼命挥舞着,他们就从我的下身开始,有咬我的大腿了,有咬我的脚,有一个鬼来咬我的鼻子,这家伙嘴好凉啊,还带着腐尸的腥臭,我手中的小刀,“咔!”地插在这家伙的眼睛上,这家伙啊地大叫一声,跳开,把小刀给带走了。 又扑上一个大头鬼,这鬼头大的吓人,要咬我的喉咙,我两手支住她,不让他接近,我们两个僵持着,不让他咬到我,可这家伙舌头好长,有一尺远的距离,硬是舔到我的脸。 这舌头象一个冰凌的大虫,在往我嘴里钻,好臭,腥臭腥臭的舌头啊,这家伙是想用这个味道来瓦解我,我崩溃了,主要是支的手又酸又痛,没有力气支撑了,我原以为这鬼头会很轻,可看着个鬼后背上,落了一沓鬼在上面,这是叠罗汉吗,好象啃我脚的鬼也到上面去了,一时,我的胳膊支撑有几百斤重。完蛋了,最后的时刻到了,我大喊:“救命啊——” “啪啪啪!”突然一阵打击声。一股巨大阴气笼罩过来。 我感到上边的压迫瞬间减轻了。 有救兵来了吗?我急忙起身,定眼一看,是千百媚站在我身边,是千百媚出手打散了他们。 可四周的鬼并没有退去,显然在人数上杜瘸子占了有优势,魏叔环也从雨伞里爬过来,我们加到一起也就三个。 刚才要吃我的大头鬼冷冷地叫道:少管闲事!滚开!要再不滚开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千百媚面无表情,也冷冷地回道:“你们赶紧滚,再不滚我可就不客气了! 两个鬼是话几乎是一样,谁也不示弱,不过大头鬼的声音粗砺,而千百媚的尖细沙哑。 我有些担心,千百媚手还把着头,好象一用力,头就会掉下来一样,这个样子怎么和众鬼斗,刚刚获救的我禁不住担心起来。 “你是什么东西,小心我把你头当泡踩!”大头鬼几乎在尖叫地威胁,看得出,她真的没在乎千百媚。 我心一凉,完蛋了,这个鬼知道千百媚的弱点。 “你想踩吗?那给你踩好了。”千百媚说着把头摘下来了,一个扭身。 “嗖!”地一声。 只见千百媚的鬼头闪电一般飞出,“啪!”地打在大头鬼身上,大头鬼一个趔趄,两个趔趄,三个趔趄,终于没站住,一下摔倒在地上。 这让我惊讶的闭不上嘴了,没想到千百媚还有这一招,好犀利。 可难题出现了,飞出的头没有回来,这怎么能行,我起身要去把头找回来,却被千百媚一把拉住,有个声音在说:“把你的主窍打开,我要上你身!”是千百媚在说。 要上我身,就是鬼上身了,这个我没有异议,可主窍在那里?我问千百媚。 “在两眼中间往下一点,见血就好!快,他们在踢我的头了。”千百媚有些迫不及待地叫。 我当即明白了,要开窍就把两眼中间的地方破开,我没有犹豫,手里的小刀朝眉心刺去。 于此同时,一股凉爽的气流从我眉间进入,这是千百媚的鬼魂了。 感觉到身子一紧,心头一凉,四肢瞬间力量倍增,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飘起来。我已经不是那个无力害怕的我了。 先把头捡回来,我飞身跳起,对着几个正垂涎千百媚头的鬼打出了几拳,几个鬼被打的哇哇叫,吓得跳出好远,我把头捡起来。 回到原地不见了千百媚,只有魏叔环站在原地。 正在纳闷,我抱着的头说话了,“把我的头放到你的头上就好!” 我照做了,把她头往头上一方,头不见了。而我感到我的眼睛在黑夜特别的犀利,几乎不用借着月光就能看到四周的一切,这些鬼,都灰头土脸,祟祟缩缩,那个也是对手。 一切表明,我被上身了。 杜瘸子以为千百媚被消灭了,又从后台站出来。“哈哈,跟我斗,让你无影无踪,哼,给我上,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我冷笑地哼了一声,此时,我还是我,但我已经不是我了。我此时没有一点恐惧,只有想试验一下的想法。 这时候,一个瘦鬼抢先冲来,我认准了她,就用他试验吧,我一把抓住了瘦鬼的脖子,手使劲一扭,竟然把这家伙的脖子给扭下来了,头下来我也没让他闲着,朝后上来的鬼砸去。 一个鬼当即被砸翻,身后跟着倒下五六个。 就这一下,后边的鬼停住了,他们不敢前冲了。可他们聚到一起叽咕一阵,又重新返回来,这回走在前面的是大头鬼和骷髅,两个家伙气势汹汹,仿佛要联手对付我似的,身后是交头接耳的鬼们。 果真,在离我五米远的时候两个家伙就开始进攻了,他们张开四只尖爪朝我抓来,这尖爪好尖,指甲有三寸长,我惊讶怎么会有这么长的指甲,就慈禧的戴着的护指也没这么长,我当即明白这是鬼遮眼。 糊弄我可以,糊弄千百媚是不容易的。 眼看就抓到我了,我身子往后一仰,他们一下扑空。 ... 第144章 乌央乌央的女鬼 等他们站定,我已经在他们身后,两个家伙返身要二次进攻。 可已经没了机会,我扯住自己的头,不是,我千百媚的头,呼啸抡去。 “啪!”骷髅的身子一下碎了,头滚出好远,掉进了一个臭水泡,身上的骨头一下散了。 “啪!”大头鬼的脑袋碎了,脖腔里涌出一股黑色的血。 这个连击动作,让我想到了小时的打水漂,那时候我一下能打十个,可这回却打两个,有点不过瘾。 身后的鬼呼啦一下散去,很怕跑的慢,空气立即清明起来,只剩下杜瘸子一瘸一拐地往墓穴里跑。我一个健步跳到杜瘸子前边,挡住了她的去路。 “杜瘸子,你还想跑吗?”我抱着膀子,冷冷地看着他。 杜瘸子瘫在地上,哆嗦不止,刚才的嚣张气焰已经不见,“兄弟饶命,我和你无冤无仇,你抬胳膊呀,我有钱,我会报答你的。”头咣咣地朝地上磕。 “我和你是没仇,应该饶你!”我说。 杜瘸子一听,脸上露出希望的光来,我转着地,“可是,魏叔环和你有仇吗,这么花季的姑娘被你活活给害死——” 杜瘸子脸色再次死灰样,头一下垂下。 魏叔环过来,不由分说“啪!”的一个嘴巴,魏叔环不知道哪儿来这么大劲,打得杜瘸子滚了好几米远,脸上瞬间变形。 但这家伙还在磕头,也找不到了方向,屁股对着我,嘴里喊饶命。 我说你自首吧,这是你唯一的选择,否则我让他们把你就地吃掉。 杜瘸子听我在后面说,忙调转过头来,说他去自首去,她不要被吃掉。魏叔环听罢,真的要冲上来吃杜瘸子,杜瘸子吓坏了,往我身后钻。 我阻止了魏叔环,他是人,他犯法应该由法律来审判他,魏叔环点头。 突然,我身子一耸,一阵温暖入怀来,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看见千百媚站在我身边,我知道她从我身上下来了。 我躬身说谢谢,千百媚说不用谢!你给了我奶粉不说,我这是借了你的身子,你也看到,我这身子多有不便,说谢我谢你才对。千百媚说话声很小,她很怕她的声音吓到我。 我明白了,也不再客气,把手伸给了千百媚,千百媚抓住了我的手,虽然有些凉,但让我感到踏实。 可要杜瘸子自首还是有问题的,因为这个老坟地打不到车,我又没法押着她,一点中途变主意,很难办,于是我想到个主意,就地打110。让附近公安出警。 一打110,果真好使,接电话的女的竟然说20分钟就到,这么高是效率吗,这可是荒无人烟的地方。 于是,我们就在这里等。 我觉得有个问题得和杜瘸子澄清一下,我问杜瘸子怎么把这么些鬼召集来的,有什么法术。 杜瘸子的回答让我差点没哭了。 “我呀,就的在这里住和他们成了邻居,天天晚上我都和他们唠嗑啥地,对我印象挺好的,他们把我当成鬼了,我有难处一喊就都来了。我也没想到他们一喊都能来!这回,你们杀了大头鬼和骷髅,我在这里也没法呆了。”听到了吧,这不跟我在屯子的作风一样吗,谁家有事儿,都上。 原来如此,我更纳闷魏叔环这个鬼公主,怎么叫不来鬼呢,这个,我没问魏叔环,她是个新鬼,能知道什么,我问千百媚。 千百媚淡淡地说:没念咒语怎么会来! 咒语?什么咒语?我问千百媚。 “我也不知道,你问她吧!”千百媚让我问魏叔环。 魏叔环也在听我们说话,她一脸无知地看我,意思她也不知道啊! 突然,魏叔环突然想起地说是不是这个呀?我急忙追问,是那个,快说呀! “魏姓不一般,自带鬼八千,阎王殿前站,宝马配金鞍!”魏叔环念的这个,我差点没笑出声来,这个怎么能是咒语呢,咒语都很深奥难懂的东西在里面,这也就是老辈子讲故事说的顺口溜而已。 我摇头,让魏叔环再想想别的。我的话音未落,突然,一阵强烈的寒意,凭空罩下,又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立时奇冷无比,再看四周,是乌央乌央的鬼影,无边无际。 妈妈呀,真的把八千女鬼都叫来了?我看千百媚都有些怕了,紧往我身边靠,眉头紧皱。 魏叔环没经历这个,更怕的不行,伸手来拉我,惶悚地问我怎么回事儿。 我说八千女鬼来见你了,你到是给他们说几句话呀!我不敢大声,怕引起众鬼的注意。可魏叔环根本说不出来话来,推我,让我说。 阴气越来越重,都这么默不作声,也不行啊!我站起来说:“大家幸苦,讨扰大家,公主只想和大家认识一下,以免以后见面不认识。”我拉起了魏叔环。 魏叔环站定,叫了声大家好,下边立即响起一片呼声:“十七公主好——”原来魏叔环是十七公主。无怪乎娄阿婆叫公主,果真是鬼公主。 这时候魏叔环才缓过来,平静地巡视了一下眼前,微微点头,然后摆手说:“大家好!你们散去吧!” 一阵踢踏声,瞬间清净了。 这样的情景真的让我震撼,魏叔环的身份现在清楚了,我碰了一下还呆愣的魏叔环,“哎,想啥呢?”魏叔环还没缓过劲来,这一切太突然了。 魏叔环说这么多鬼,也太吓人了,刚才要是他们来,你也不至于被他们打伤。刚才我的脚给几个鬼咬掉了些皮肉,魏叔环有些过意不去。 没关系,能出手救公主,自然是我的福分。虽然我的话有些恭维,可我觉得,魏叔环这个朋友不能没有。这很重要。能招来八千多鬼,那是不是把这一带的鬼全都拘来了,这是怎么样的威力啊! 如果有怎么强大的朋友,那自己还怕那个鬼了,谁也不怕。 而且特别的是,全是女鬼,我想我要找的九个千年女鬼看来应该不是问题了。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窃喜。 ... 第145章 女鬼千百媚 突然,一阵汽车声传来,两盏车灯划破坟地的夜空,警察来了。 低头一看,杜瘸子被刚才的鬼阵势给吓瘫了,人躺在地上了。 杜瘸子被带走,我自然也得跟车回来,魏叔环和千百媚自然要搭方便车了。 我到公安局做了笔录,然后又配合公安到店里看魏叔环冻在冰柜里的尸体,折腾到天亮才停下来。 因为公安局把魏叔环的死讯公开,老魏头家便设了灵堂,把魏叔环的尸体般了回去,魏叔环怕父母亲戚伤心,让我给他们涂青牛泪,让他们知道魏叔环已经成了鬼十七公主,因为设灵堂了,阴魂可以自由自在地游荡了,不用回到我的食杂店,多时火化或者入土了魂灵就不能回家了,魏叔环说那时候就上我这里来。 折腾了一个上午,中午回来,我倒床便睡了,太疲乏了。闭眼时候突然想起千百媚还在我家,便跳起来找,叫了半天,千百媚才从床底下出来。 “怎么了?我在睡觉哎。”千百媚好象也很疲惫。 “没什么,我以为你又不见了呢!”我急忙去把窗帘拉上,屋里陷入黑暗中。 千百媚打了个哈欠,说午时一过就离开这里,我一听有些着急,忙说,这么急着走干嘛,我还有事要问的。 千百媚愣了一下,也说,她也有事儿要问的。 她也有事儿,我看向千百媚,意思让他先说吧,千百媚捋了一下头发说,“我昨晚来找你是想问寻人启事的事儿,没想到你不在这里,本想回去,可鬼娃说你有危险了,我便一路找来,发现你在一个坟地,我就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从千百媚的语气里,是鬼婴给她指明了方向,这让我很意外,她还是一个未出生的婴儿呢,怎么会有如此的功能。 我十分好奇问千百媚鬼婴怎么知道我会有危险。 千百媚说那是因为鬼婴吸了我的血,气血相同了,便有了感应,从气味上能辨别出我的吉凶的,“对了,你启事上明明标着找我的,不知道什么事儿?” 这个鬼婴和我有感应,这令我惊奇,我看着千百媚的肚子,她的肚子并不大,鬼婴就在里面吗。看我看他,千百媚有些不自然,扭身给我个背影。 “千百媚——”我叫。 “干嘛?” “你不是要知道寻人启事的事儿吗?” “嗯!”千百媚转过身来。 我想了一下,直接说我的九阴真经的秘方才有个九个姓氏的女鬼,然后,我小心地问千百媚,你的鬼龄有千年吗。 千百媚轻笑了一下说我,“你看我象千年女鬼吗?要是千年女鬼得生在宋朝,穆桂英的年代,嘻嘻!”千百媚又抿嘴笑,“我有一千天就不错了。”笑完,千百媚表情沉重起来,说起了她是成鬼经过。 千百媚是一个交响团的小提琴手,因为和宣传部的部长走的很近就有了孩子,千百媚想把孩子生下来,可部长不让,她让千百媚打掉。 “我不要你什么名分还不行吗,我自己养!”千百媚不干。 “不行,如果你强行生孩子,后果你自己负。”部长比千百媚大二十几岁,和千百媚父亲关系很好,他承受不起这个。 千百媚不管,她自己在外边租了房子,请假在家养胎。这可把部长气坏了,找上门来不但骂了她,还动脚踹她的肚子。两个人的关系出现了裂痕。这天,部长的儿子陈昊天出现了,给父亲平事儿,给千百媚一百万,被千百媚给拒绝了。 陈昊天恼羞成怒,一把扯住千百媚的脖领,威胁说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摘下你头。 “你摘你摘,我看你没那个胆子!”千百媚想陈昊天不会这么丧心,因为肚子里是他的兄弟,,话就硬了起来。 此话激怒在气头上的陈昊天,挥手一刀,陈昊天带刀来的,本想吓唬一下,没想到真的砍下去了,而且把千百媚的头当时就砍掉。 就这样,千百媚成了一个没有一丝连接的断头鬼。一年后千百媚尸体被发现,可警方至今没有破案,带着满腔仇恨的千百媚的鬼魂要自己找陈昊天报仇,可陈昊天神秘地消失。 到现在也没在也没有找到吗?我问。 “没有,自从我父母把我的骨灰安置回家,我就再没去找她。不过,我不会放过她,每年年夜我都去他家查看!”千百媚说到这段,义愤难平。 我相信了,每个厉鬼都有她的悲惨故事。听了这段,我心情也格外沉重。千百媚身份的小三的身份,应该受道德的谴责的,可也不能这么被斩杀,凶手逍遥法外。 “哎!”我敲了一下桌子,叫沉浸在过往悲苦里的千百媚。 千百媚扭头看我。 “你想找到这个叫陈昊天的家伙吗?” 我的话让千百媚一震,忙回答说想啊。 “我能帮你。”我让千百媚准备这个家伙的生辰八字,我要给她画魂,就想杜瘸子一样找到他的行踪。 我不明白没有,“我有她的身份证号行吗?” 身份证号应该是八字是六个字,少两个字,那就用他身份证后的尾号当时辰,凑上八个字。来到镜子旁,找来黄纸,写上了陈昊天的‘八字’,我这也是做实验,如果这次好使,那用身份证就能画魂了。 按照千百媚说的模样,我把陈昊天的模样画上去,然后揭下黄纸。镜子上果真出现一个头像,我问道:“你是陈昊天?” 半天,头像没有动静,我知道完蛋了,没成功。 很沮丧,我指着镜子上头像骂道,“陈昊天,算你很,敢不回老子的话,哼!” 我扭身要离去的,被千百媚一把拉住,千百媚悄声说,这家伙眼皮动了,说话了。听了这家伙的话,我差点没乐出来,“我没不回你的话,我上厕所了吗,只几天老拉稀屎!” 特么的,原来拉肚子了。 我深呼吸一下,说:“你身在那里?” “我在古灵城,现叫陈广明,公司当老总,事业正火红。” ... 第146章 钻出了我的下身 我嚓,还一套一套的,我回头对千百媚点头,意思是你这回明白了吧,这****的改名了。(百度搜索5 8 看 书 网更新最快最稳定) “公司叫什么名?” “公司叫嘉嘉,坐落在大发!” 知道了陈昊天信息的千百媚又激动又紧张,起身就要出门,我拉住她,“干什么去,你一个人不行的,万一弄错了,他又该跑路了。” “那你跟我去吧!”我点头,叫千百媚稍安勿躁,急什么,他已经跑不了了。 尽管我安抚,可千百媚还是很着急,没办法,我只好锁了门,去卖了车票,让千百媚呆在我背包的黑雨伞里出发了。 古灵在我们这边说就是南方了,北边说被总是以山海关为界,古灵从山海关往南三百公里,是一个近几年发展起来的城市,我坐的是上铺,本想睡一觉,可千百媚老问到没到。 终于睡着了。 可我发现有什么在碰我的下身,我大惊,有人调戏我吗?忙睁开眼一看,我简直哭出来了。 因为鬼婴从我的下边钻出来,我惊讶,怎么没感觉疼或者怎么的,就感觉动,这是怎么回事儿? 对,你说的对,我又被鬼上身了,被千百媚。这回一点感觉都没有,在睡梦中呢! 我说千百媚,你想闹哪样。 “我想睡一会儿!”我对我自己说,实际是千百媚说。 “可你不能让鬼娃出来爬好吗?” “我没让啊,他闻到你的气息了吧,很兴奋吧!” “好吧!”千百媚(就是我)起来,抓住鬼娃的头使劲朝裆下塞去。 我感觉肛肛一胀,被打开塞露的滋味似地,鬼娃回去了,我听见了鬼娃“吱吱!”声。我是天啊,‘菊花残,腚门伤,’周杰伦菊花台一万次地唱响,玛德,这怎么从这个洞回去! 然后,安静了,我睡,千百媚也就睡了。 可事情远没我想的那么简单,邻铺是个男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床铺上挤上另一个女孩,男孩搂着女孩,只盖了件衣服,两头都露,情景让人不忍直视了。 我的处理方式就是闭上眼睛,再闭上耳朵,完事儿。 可千百媚不干,竟然伸脚去踢人家。 第一下,年轻人果真收敛了许多,可不一会儿,又动起来了,千百媚又去踢,男孩火了,回头骂道:“麻痹的,你要受不了就滚,你再骚扰别说我不客气!” 这话刺激千百媚更来劲了,刚才伸脚,这回伸手,一下把年轻人给拉下铺位了,我们都是上铺,摔得不轻。 年轻人不干了,抓起一个茶杯砸向我,可茶杯中途转完了,啪地砸在他自己的头上,千百媚终于脱离我的,给年轻人好个揍。 很快就到了古灵,古灵的车站很气派,应该是新建的,地面全是人工大理石。走出站台,我举手打出租,却围过来四五个男子,有个男子叫就是他。 这个男子是千百媚刚才打的那个,完了,人家找人报仇来了。此时千百媚已经钻到伞里,在我背包里眯着呢! 也没法解释,说误会,不成立,是咱们先挑衅的。 一个光头戴黑墨镜的胖子咧着嘴叫:“玛德,你敢动我的兄弟,今天让你们吃、屎,三花,去找泼新鲜的屎来,给这小子!”身边一个小子去了。 这么些人,我肯定打不过,我就低声叫千百媚,千百媚露出头一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儿,说没事儿,我来对付他们,那你听我的号令啊!千百媚说好。 “你特么的嘀咕什么,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古灵一哥,乔哥,得罪了她,你在古灵挪不动半步!”一个小胡子给我介绍。 “乔哥,这事儿也不赖我,我和你的小兄弟住临床,她不顾我的感受在床上干那个,所以闹点误会。”我解释一下。 乔哥火了,“你他妈住嘴行不,它弄他的马子管你屁事,他弄你妹了吗!来,先给这小子松松皮子,看又会儿屎来了他不好好吃!” 两个家伙朝我扑来,可刚动两步就停住不动了。 因为他们被千百媚使劲地扇了两个大嘴巴,他们愣住了。嘴巴被打的火辣辣地疼。 乔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在后边骂道:“麻痹的,在哪儿杵着干毛,给我上!”两个家伙只好重新上来,把千百媚当成我了,又扭又压地,我却在一边掏出一颗烟抽上了。 后边的乔哥等看得真切,火气上来了,“你们两个干什么呢?让你们抓人,你们抓空气呐!” 这时候,那个找屎的家伙回来了,举着一个臭烘烘的塑料袋说乔哥,我拉的,还热乎呢。 “呕哕!”这鸟,还特么的举到鼻子前。 我懊恼地叫千百媚,“让猪头乔哥吃、屎!” 果真,乔哥的手下把屎给乔哥喂去。乔哥大惊,瞪眼睛呵斥,可手下根本不听,强行来喂,又两个把乔哥摁住,两个往嘴里塞。 千百媚闪身出来,几个手下一看在给乔哥喂屎,吓坏了。这不是找死吗! 我和千百媚在一边哈哈大笑,这个结果是我想要的。我摆了一下手,千百媚麻利地跳进我的背包。 走了,身后乔哥在疯打几个手下。 打车,来到了大发街,果真有嘉嘉商城,这就是陈昊天的公司?还真够繁华的,楼上楼下全是人。可来商城不行,得找这家伙的办公地方才成,问了几个服务员,才知道陈昊天(陈大明)在嘉嘉大药房的顶楼。 这家伙还有个大药房,生意可做的够大的。 出来不远就是嘉嘉大药房,来到顶楼的前台问,前台说陈总去市里开会了,等待会儿能回来。正说着,前台脸上惊讶地一笑,指着我身后说陈总回来了。 我回头一看,见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子,背头锃亮,一边打电话,一边朝这边走来,瞭了我一眼,可没有站下。 直接走过去了,我就跟在后面,她进办公室,我就跟了进来。撂下电话,才发现我,便厉声问我,你怎么进来的? 我摊手一下,对陈昊天说跟你进来的吗。 陈昊天坐在老板椅子上傲慢恶略地问我,眼睛根本没看我,“你有事儿吗?” ... 第147章 找鬼医去接头 “当然有事儿,不然来你办公室干嘛。<>”我不着急,坐在了沙发上,点着一颗烟。千百媚从背篼里探出头来,跟我耳语。 他也不是陈昊天呐,是不是弄错了? 怎么会不对呢,她明明就是陈总,画魂说的清清楚楚,千百媚这一说让我紧张起来,她认识,我不认识呀,如果错了,那可就白来一趟。 陈总有些不耐烦,用笔敲了桌面问我到底有什么事儿。 我想确认一下,就笑了一下,说:“陈总,我想问你找个人!” “找谁?” “这个人叫陈昊天。” 陈总一下被惊到了,人立即站起来,慌忙了半天才镇定下来,但仍然警觉地说:“你是谁?干嘛到这里找什么昊天!”又觉得语气生硬了,就柔和地,“你弄错了吧,到我这里找什么天,我可不认识什么天!” 我看出了破绽了,这家伙一定跟陈昊天有关系,否则他不会这么紧张。 那就再戳他一下看看,我冷笑一声,“陈昊天,你就别装了,你别以为穿个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 陈昊天站起来,瞪着大眼看我,然后忙到门口把门关上,再次问我是谁? 那就进一步抖抖吧,我也站起来,冷冷地说:“我想你该认识千百媚吧,三年前,她莫名其妙地死在出租屋内,我想找个人问问!”我看着陈昊天说的,我发现这家伙冒汗了。 陈昊天低声问我想怎样。 见我不答话,就接着说,“哥们,你看多少钱能让你闭嘴!” 这家伙想用钱来堵住我的嘴,我轻笑一声说:“你很有钱是吧,可我真怕你出不起!” 说到钱陈昊天精神了,看来很有钱啊,“你说个数,我保证让你把嘴闭上。” 我随口说了五百万,陈昊天说好,我这就让他们安排,是要现金还是转账。这家伙当真了。说着就拿起电话,通知了下去。 不一会儿,一下进屋三四个人。 陈昊天哈哈一笑,脸一下变得狰狞起来,刚才瑟缩的样子不见,“麻痹的,给你五百万,美坏你了,跑这儿来讹我,你找错地方了。来呀,把这小子给我送公安局去,她来敲诈我。” 我嚓,进屋人是来抓我的,我一下紧张起来,这个陈昊天,还跟我这么玩,进来的是几个保安,不由分说,把我给扭住,推出了门外。 千百媚当然不能让他们抓我,出门一顿耳光把几个保安给打跑,我出了大药房。出了药房门,千百媚还问我,“是不是弄错了,这个不对呀!” 我也吃不准,这家伙到底是不是陈昊天,说不是,她提陈昊天名字时候惊恐的样,还肯出五百万来封我是嘴。说是呢,这家伙又长的不是他的模样,这可真难住了。 找了小旅店安顿下来,准备再给他画魂一次。 很快就找了个小旅店,我问老板娘有没有镜子,有镜子则住,没镜子走人,老板娘愣了一下,“有,有镜子啊,卫生间有一块很大的镜子哩!”还领我看了一下,我当即决定住下来。进到屋里便找了黄纸,关了门窗,开始给陈昊天画魂。 画出模样后,揭下黄纸,我问镜子上的图像,“请问陈昊天,为何容貌变?” “韩国去整容,圆脸变长脸。” 玛德,果真是陈昊天,这小子整容了。 这小子为了逃避千百媚的命案,花了近百万元去韩国整容,原先的方脸,现在已经长脸了,原来并不帅气,可这一百万让他成了美男子,满脸都是韩范。骗了所有的人,可她骗不过这面镜子。 被骗的千百媚脸色阴冷,但心里却焦躁万分,她竟然要立即去找陈昊天算账,我给拦住了,我说不用着急,他跑不了了,等天黑再找他不迟。 对收拾陈昊天,我是有把握的,当然是因为有千百媚在,所以,在看一会儿电视后,我倒在床上睡觉了。 我叫千百媚来睡,千百媚摇头,她说自己不能躺下睡的,要躺下头就掉了,从打成鬼我就没躺下睡过,千百媚说的很忧伤。 的确,一个一直没有睡觉的女孩,的确很难受。 我突然想咨询一下木向贵,有没有治疗鬼伤的地方,就把电话打过去。打了三次,终于木向贵接电话了。 听了我说,木向贵笑了,“有啊,这种职业叫鬼医,在古灵就有一个很厉害的鬼医叫留福神,她最拿手的就是给鬼治病,当然也给人治病,你去找她,提我估计会有一小点面子。 竟然有这么凑巧的事儿,古灵竟然有鬼医,我又问了木向贵鬼医的地址,木向贵说好象是在泰和楼旅店就是。 所以,我决定先给千百媚把头按上,老用手扶着也不是曲子。千百媚听说我要领她接头去,虽然表情平淡,可眼里的泪都出来了。 的确,这才是她的愿望,一直在心头,可从来就不敢想。于是,说了好几个谢谢! 我摆手叫,不用谢,走吧! 本想问路街上走来的人,但一想还是算了,便举手拦了一个出租车,坐上后司机问去那里,我开口说去泰和楼旅馆。司机乐了,说,前走二百米就是,干嘛打车。 遇到好人了,要是遇到操蛋司机,还不拉你绕一圈。说了声谢谢下了车。 走了二百米左右,有一座**的小楼,泰和楼旅馆,很久,上面爬满了藤状的植物,很幽深。与旁边的喜家德饺子馆相比正好相反。 我走进屋,看吧台也很旧,不如说很古,一个少妇在电脑前啪啪地打字,并没停下,嘴里却问我住店吗。 我说是。 女子说高间二百,低间五十。 然后是啪啪啪,不理我。 我有些反感,问有中间吗?女子这才瞭了我一眼说你自己算吧,高间加低间除以二就是中间。 这女子可真特么有意思,十分钟了,就看我一眼,平淡淡的表情,还给我出一道算数题,我要是小学没毕业,这个中间就算不出来了,对来客都这样子会留住客人吗,我怀疑,无怪乎这里这么冷清。 ... 第148章 鬼医留福神 我说住高间,交了二百元,女子这才停下来,收了二百元,说到四楼吧,十个房间让我自己挑着住。(百度搜索5 8 看 书 网更新最快最稳定)这个很奇葩的旅馆,没有固定的房间,让我挑着住。我走上了四楼,小楼一共有五楼,上边还有一层楼。 真是十个房间,进到屋里一看,还真清爽干净,几乎是一尘不染。千百媚也跳出来帮我选房间,可十个房间几乎都一模一样,住哪个也就无所谓了。 可住店不是我来的目的,来是找留福神来的。让千百媚在楼上,我下到楼下吧台。 女子已经感觉到我下来了,可没有理我,还在打字。 有什么紧要业务,这么用功。我侧身看向女子的电脑,一看,我禁不住一惊,只见电脑的标题是‘鬼医’,原来她是在写网络小说。 我有点茫然,是不是木向贵说的是她写小说的“鬼医”? 那这让我很受伤,让千百媚也很受伤。想问,还不敢打扰,想她总有歇着的时候,就在一边静静地等,想抽烟,都没敢抽。 好象有两个小时,女子停下来,看了我半天,突然想起似地说我,你不是住店了吗? 她意思你是住店那个,怎么还没上去。 我笑了一下,恭维地说:“我听你打字就象听一首歌一样,所以,我一直都在听!” 这话很受用,女子又看我,自顾地说:“都断更了三天了,被读者骂死了,我想这回终于可以歇息一下了。” 原来没命地在赶稿,早就听说写小说不易,现在看真是不易了。 我想聊些小说上的事儿,可我属实不看小说,还不如直接了,我小心地问:“我是来找留福神看病的,请问,你是留福神吗?” 干什么?女子问。 “我有的鬼姐姐受伤了,找留福神给治一下!”我告诉了我来的目的。 女子震惊地看着我,问我,你是从小说上知道留福神的吗? 我很为难,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女子高兴,就含糊地嗯了一声。 “也就是说你承认有鬼医存在了?” “嗯!我承认。” “好吧,你跟我来!”女子起身,带我爬上了五楼,原来五楼也有人住,可上到楼顶一看,这不是客房,而是居室,女子让我坐在客厅,然后进了卧室,不一会儿跟出一个老者,女子对我说,这是我爷爷留福神。 我忙上前鞠躬,叫声,留老先生好。可我看留福神岁数并不大,六十岁能到就不错了,白面清瘦,带着一副金边眼镜,看更象是教书的先生。 留福神点头,咳嗽了一声,问我给鬼姐治病,怎么不见鬼姐。我说在楼下,我就去叫。 显然,他是能看见鬼的。 我下楼挨个房间找了一遍,不见千百媚,就大声叫起来,发现千百媚从卫生间里跑出来,我没有问干什么去了,或许是方便去了。到是千百媚问我干什么。 我说鬼医就在楼上,叫我们上去。 是吗! 我们一同上了楼。 只见留福神已经坐在了一张桌子前,桌子上有听诊器等东西,留福神抬头看了看千百媚摆手说你坐下吧,把手伸过来。 他要给千百媚号脉,我发现她号脉和常人根本不同,留福神用两个手指捏在千百媚的中指尖上,然后把听诊器扣在手腕上。 留福神双目微蹙,冥想了有五分钟,突然仔细看了千百媚两眼,收起听诊器,说,“你鬼姐的头已经断了,你是来治这个的。” 我惊骇,说中了,刚才上楼来我还特意把围巾缠在千百媚的脖子上,怕留福神看见,没想捏了手指就知道了。我立即起身鞠躬,说我们就是来找他给接头的。 留福神摇头,这样的病例我还没试过,这不行的。 要拒绝的节奏,我忙上前央求,“留老先生,你就试一下吧,我们千里迢迢扑奔你来的,你不能拒绝我们啊!留老先生,我提一个人,木向贵你认识吧?” “木向贵,你们是什么关系?”留福神的眼神看是认识。 我忙说:“那是我叔叔,是他推荐我来的!” 这个——留福神陷入了沉思,半天,才说,“好吧,我给你治疗,不过得三百万费用,封鬼针和连鬼线都得去买的,特别是连鬼线,得是黑猫眼里拉出的通灵蓝线,很难找的。” 看来木向贵真的有点薄面,不过太贵了。这么多钱啊,千百媚愣了,我也愣了,但我立即答应了,说没问题。 留福神说让我们两天后过来。 回到四楼客房,千百媚问我到那里去弄三百万啊! 我说去找陈昊天要啊,她五百万就认可给,三百万自然不是问题。千百媚也觉得是,于是,我们出来泰和楼,径直朝嘉嘉大药房来了。 来到顶楼前台,服务员把我给拦住了,我问她,“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头午来那个。” 服务员说我就是认识你才不让你上去的,老板给我训了,说没有预约的谁也不准上去,你没看门口都是保安吗!服务员撅着嘴,好委屈。 我抬头一看,果真是,在办公室门口立着两个保安。 这不好办了,我退了回来。千百媚却跳出来说没事儿,我给你遮着,走吧! 我返身回来从服务员面前走过,她竟然没看见。这个千百媚,鬼遮眼已经到了炉火纯情的地步了,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陈昊天的办公室。 陈昊天在发呆,冷丁发现我坐在下面,吓得一愣地跳起来,“你,你怎么进啦的?保安,保安,快来呀,保安——” 我摆手,让陈昊天坐下,“你别叫了,他们都在面壁思过呢!”千百媚已经在外面控制住了他们呢。 千百媚先给瘦子一个耳光,瘦子看跟前没别人,胖子手在晃,就一个嘴巴还回去,胖子不干了,干嘛打我!瘦子说你先打我的好吗!就又回一个耳光。 你一个,我一个,两个人扭成一团——还那能听见陈昊天在屋里叫,何况千百媚就站在门口,声音过来,一口就吃掉了。 ... 第149章 灵线不好找 陈昊天站起来,愤怒地叫:“你想干什么?” 我也站起来,冷笑一下回答,你不知道我干什么吗,陈昊天,你别以为你整容换面,我就不知道你的陈昊天,你三年前把千百媚给砍了,你一点也不记得了?我也不绕弯子了,全盘托出。百度搜索:kanshu58“陈昊天,我让千百媚来和你见一面吧!” 陈昊天大惊,难道千百媚还活着,不可能啊,现在看,事情被这小子知道了,怎么办,怎么办?陈昊天脸上的汗哗哗地流下来。“你,你是谁?你想怎么样?” 我不着急,这个时候我已经控制了局面,我掏出烟,点着,深吸,吐出,烟雾缭绕。我这样也是让陈昊天冷静下来。 果真,陈昊天明白了,拘束地说:“我知道了,你之所以没报警来找我,是想咱们自己解决这件事儿,好,我这就通知财务,给你准备五百万!” 算你小子识相,我暗笑一下,给陈昊天报了银行号码。 不到二十分钟,手机来短信,钱到账了。 陈昊天也如释重负问我,咱们这个协议是不是算数?意思是我收他钱了,是不是保守她是秘密。 “当然,我敢说我这里没有问题了,不过千百媚那里有没有问题我不能保证。” 千百媚?陈昊天惊讶地看我,我不再理她,出门来,叫了千百媚走。 听我叫,陈昊天急忙开门出来,可他,只看到我的背影,嘴角却露出一丝狡诈的笑。 我走到前台的时候,女服务员惊呆了,看着我叫,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就没看见啊,完了,又要挨骂了,弄不好会被开除的。 我想安慰,可又没话说。 千百媚从后面追上来问怎么样,我打了个响指告诉她,成功敲来五百万,够你用的了。 “太好了。”千百媚拉着我的胳膊一同出了大楼,她不怕的,因为天色已晚。千百媚居然要溜达溜达,她看着华灯初上的街市很美。 我能够理解千百媚的心情,一定很美,想一下一个患病没有钱的人突然得到钱会是怎么样的心情,虽然这和那没有可比性。 那就溜达吧。 前边一个广场上大妈们在跳僵尸舞,人在广场上一蹦一蹦地,可真挺有意思,看来,人们渐渐地认可鬼文化,把跳僵尸舞当成了时尚,千百媚拉着我跟着跳,可她跳就不行了,一蹦,头也跟着蹦,人们都把着前边人的肩,我却把这千百媚的头,很滑稽,好在别人看不到。 玩了好久才回旅馆,泰和楼的旅馆。 进到客房,留福神的孙女也跟了进来,她叫留夏,她告诉我们说她爷爷后悔接千百媚的活儿了,因为灵线属实不好找。 我听罢有些着急了,说那我们钱都筹备好了,可怎么办。 留夏咬了下嘴唇,说:“那样,你们就说钱已经打到我的账户上了,逼着爷爷来完成这件事。”原来留夏和我们是一伙的,她也想看到奇迹。 那还说什么假装,就直接打过去得了。留夏说那也中,然后我截图给爷爷。留夏爷爷出去找灵线去了,不知道能否找到。 本来欢喜,却因为留福神要变卦而成了担心,千百媚也知道了事情变化,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电视。不时地扶着头回来看我一下。看我看她,她就问,留先生真的会变卦吗? 我也不知道,但我安慰千百媚说,没事,咱们钱都付了,这样逼着老头也得完成。我嘴里这么说,可心里明白,就是老头想完成,找不到灵线也枉然。 嗯,那就好!千百媚是在电视前,可根本没看电视,不一会儿,提着凳子过来我的床边。 “干什么?”我想千百媚还是放心不下吧。 可千百媚却说是说别的话,“你不是要我的经血吗,可有难度哎!“ 说的是这个,我问有什么难度。千百媚说我有鬼娃就不会有大姨妈来串亲的。 这个让我一愣,的确是个问题,对女性这样的的生理状况我还是知道一点点的,千百媚说,只不过更明确了一下,这可真是个问题,知道这个,我心里沉重了一下,有几分失落。 “那你就把她生下来吧!”我不知道鬼能否生娃,是不是她死的时候那怀着鬼娃的,应该永远这个样子。一般而言,鬼死时候是什么样子,做鬼就是什么样子。 千百媚说,我不敢生的,我怕她出去害人的,你也知道这家伙嗜血如命,出来后会变成吸血鬼的。 原来如此。 这时候,鬼娃从千百媚的裙子里爬了出来,好象已经听见我们所说,看见我,还哏哏一声,是乐了,然后朝我爬来。 不知道怎么我有点怕,我真怕她对我的血有了兴趣,从此就甩不掉了。 鬼娃爬了一下,就被千百媚的脐带拉住,哼唧了两声,只好回去,不过回头看我几眼,很是怨恨,不过她没有急于钻进千百媚的身子里,而是在床上玩耍起来。 我落在床头的烟盒火机成了她的玩物,竟然把烟叼在嘴上,打火去点,可又点不着,鬼娃急得吱吱地叫,很好玩。 千百媚溺爱地去教鬼娃按火机,终于打着了,鬼娃高兴哏哏笑。 突然,鬼娃把火机打着,朝肚子上的脐带烧去。 “啊——!” 千百媚大叫一声,身子朝后趔去,因为疼痛,可这一趔趄,和鬼娃产生了绷紧。 “嘭!的一声,千百媚看自己和鬼婴的脐带,断了,就在鬼婴用火烧的地方,鬼婴的身子一下飘起来。 “哏哏!”鬼娃高兴地大笑,不过笑的很小孩,原来她早就不想被脐带牵着了,而且瞬间长大了一倍。 千百媚摔在了地上,懊恼地起来,一个健步,抓住飘飞的鬼婴,啪啪地大了两下,鬼婴吃疼,咧嘴了两下,看了我一眼,哭了。 让我惊讶的是,这回发出的是婴儿的嘎嘎声。 然后,委屈地朝千百媚的下身爬去,可这回糟了,鬼娃身子大了,进不去了,好象连头都进不去,只在那里一拱一拱。 ... 第150章 看鬼医接头 千百媚显得很着急,把这鬼婴的身子往里塞,一定很痛,我都跟着咧嘴。Kanshu58.com 可折腾了好半天,也没进去半分。急得脸都红了,抬头叫我过来帮忙,可这个忙怎么帮啊,我拒绝。 千百媚还在叫,看来她非要把鬼婴给塞进去。 我不去。 又叫。事不过三,我只好过来,来帮千百媚,我把住鬼婴的身子闭着眼往里塞,鬼婴的身子好凉啊,我用了很大力,可鬼婴还是进不去。 没办法了,我起身摊手表无奈。实际我要是护士什么的,检查一下什么情况卡住,可我不是,我大致理解为鬼婴头大了,或者肩膀大了。 出的来回不去,千百媚也一声叹息,把鬼娃拉出来,端详了半天,在鬼婴头上拍了三下,说了声去吧,鬼婴明白地飘到窗口,跳到黑夜里,不见了。 我大惊,问千百媚怎么让她走了? “你没见他已经不愿回去了吗,她好象听到我们说话了,也好,她走了,我的大姨妈就会来了。”千百媚的话让我哭笑不得,好象这事儿和我有关系似的。 这一晚,没怎么睡觉天就亮了。 早上起来,留夏就来敲门了,她告诉我,爷爷已经回来了,灵线找到,准备手术吧! 好好,终于有个好结果。 九点多一点,留福神让留夏带我和千百媚上楼去。我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就要手术了啊!可留福神表情平淡,没有一丝欢悦。 坐下,留福神说:“又会儿让丫头把钱退给你们。” 一听这话,我傻了,这不是不给手术了吗!这是怎么了,刚才留夏还说要手术呢,怎么突然就这般变化了。我转身看留夏,留夏也莫名其妙,问留福神,“爷爷,你不是说要给手术吗,怎么还给退钱啊?” 留福神深吸了一口气,“手术还是要手的,钱给退了!” 我愣了一下,难道是老人家看我是没钱的样子,要给免费吗!还是昨天原本就不想要钱,要钱是考验我们? “伊郑千,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儿,然后我就给你鬼姐手术。” 原来是这样,我举手说:“钱你们收着,事儿我一定帮你做。”我想了留福神找我们的事儿,我们一定是能承受得了的,所以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千百媚在一边点头。 留福神点头,说那好吧,让你鬼姐跟我来吧。留福神是让千百媚跟他进去,我和留夏被隔在外边,他的卧室是手术室吧,手术室是不让别人进去的。 我碰了身边的留夏,“你不去帮忙吗,怎么也得有个护士或者助手什么的!” 留夏笑了,摇头,说爷爷从来不用人帮忙的,说怕吓到她。 很恐怖吗? 留夏摇头,说不知道。突然,拉了我一下,说你跟我来。 我跟着留夏来到楼顶。 原来楼顶是个平台,还有一个很矮的房子,里面是个储水池子,有个小门,是顶楼的通风口,直接看到留福神的屋子。 原来留夏带我看这个,主要的是她自己更想看。 我实验了一下,这里正好看见留福神的手术,可惜这个位置只能趴一个人,如果两个都看的话,就得一个人趴在两一个人身上。我自然占领了先机,我先趴到位置上。 屋里,留福神已经准备了。 屋里的阴气很重,冰凉的只扑我的脑门,留福神让千百媚躺下,让后用墨斗线把千百媚给捆住台案上,而她的头已经被摘下,挂在一个银色的钩子上,当然是勾住的头发。千百媚的眼睛已经被一个黑色的布带蒙上。 应该是准备就绪了,可留福神并没有开始,而是深呼吸坐下来,好象要举行什么仪式? 突然,留夏拉我的裤脚,低声的叫:“你出来,到我看的了!” 怎么能出来呢,关键时候就要开始了,我怎么能粗来呢,我回头说,你等着又会儿我给你学手术经过!保证比原版的精彩! 留夏不干,她写鬼医的,要知道爷爷怎么给鬼治病,这很重要。又叫,我不再言语。留夏动手拉我腿,想把我拉出来,但她拉不动的,我手抓住铁栏。 突然,留夏趴到我身上来,她要在我身上看,这真是个不错是想法,这样我们两个能一起看了,不过,留夏还是有些分量的。 爬了两下,留夏伏在我的肩头,我捂着嘴,让声音往后出,“你真挺有办法呢!” 留夏吹了我的耳朵一下,说是你逼的吗! 我逼的,这话说的,我不服,就调侃说:“要知道这样能行我后上来呀,那样再底下的是不就是你了。” “住嘴!”留夏扯了我的耳朵一下,我只好闭嘴。 我不想闭嘴,你压着我还不让我说话,我不服,可看见下面的留福神,我不得不闭嘴了。 只见留福神起来,两手伸向空中,然后往脸上一抓,一张脸皮被扯下来,瞬间,脸上血呼一片,眼珠也不是眼珠,成了两个肉球,鼻子和嘴都不象鼻子嘴了,比鬼还可怕。 我惊得身子一缩,我身上的留夏,啊地叫了三分之一声,咽回去了。 感觉她比我更害怕,手抓住我的肩膀,指甲都抠到肉里去了,而且她在我身上颤抖,我感觉得到。 “嘎巴!”只见留福神把屋里的灯给灭了,点上了三只白蜡,拉上了窗帘,屋里进入了昏暗中。 我惊讶,这是手术,不是招魂哎,没有光亮怎么手术,我害怕了,这个留福神是不是个鬼?她是在要害千百媚!我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我相信,在我身上的留夏也会有如此的想法吧,她伏在我耳边叫。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场面她比我要难以接受,朝夕相处的爷爷,和蔼可亲的爷爷居然是个鬼,这也太可怕了,鬼故事里也不能这么写吧! 我安慰留夏,“她故意装出来的吗,你看那红色的,不是红药水吗!”留夏不言语了。 留福神走到一个小盒子前,打开,里边是一根闪亮的针,和一根一尺长的蓝光样的线,在空中摇了摇,走到千百媚的身子旁。 ... 第151章 撩起了裙子 竟然撩起了千百媚的裙子。KanShu58.CoM 我嚓,不但是个鬼,还是个色鬼,那个地方我都没看,她竟然这么看,还趴下仔细看。 他要干什么你爷爷这是?我在问留夏,留夏没言语,因为她也不知道,我估计她比我都得害臊。 留福神看了腿根处的一个点,然后用手掌从这开始量起来,量到小腿弯处的一个点,停了下来。把手里的针扎进去,一股殷红的血流出来。 我长出一口气,好在留福神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要不留夏会羞臊死在我的背上了。 不过,我还是心惊胆战,都扎出血了,千百媚一动不动,被墨斗线绑住了。留福神这是在干什么,缝头为什么要扎腿。只见留福神的针从腿绊刺入,竟然从脚心把针拉出来,这回我看清了,针后边的蓝光线一下变长了,有两米长。 接下来,留福神把吊在上边头取下,对上千百媚的身子缝接起来,留福神很细心,很耐心,大概有两个小时,把头缝上了。 缝完后,留福神又坐下来,把揭下的脸皮扣上,打开灯看见的和原来一样的留福神。 是人是鬼呢?这个疑问在我和留夏心中成了疑团。 结束了,留夏从我身上下去了,可我却不能动了,身子被压僵了,好在我的嘴没僵,我叫留夏,留夏明白,给我拉出去,然后帮我活动胳膊腿,好半天才能站起来。 留夏一边帮我威腿一边数落我,“一个大老爷们,这么不抗压!” “你在下边试试,一压就两三个小时啊,你一定抗压,因为你的女的,天生就是——”我还没说完,就被留夏赐给给一个掐。 我们下来楼下,明显看出留夏有些怕了,总在我的身后,主要是她爷爷的情况让他心慌。 不一会儿,留福神和千百媚出来了,千百媚已经大变样了,不但手不用扶头了,说话的声音也大了,奇妙的是,她能一百八十度转头。 我看了下千百媚的脖子,竟然没有留下缝的痕迹。 回头准备给留福神鞠躬致谢,发现留福神已经回到她的办公室,我来到留福神是办公室,留福神似乎很累,在闭眼眯着,知道我进来,并没有睁眼说你坐吧,我正想叫你,你叫留夏来,过来! 我愣了一下,叫留夏?干什么,我还是到门口叫留夏,留夏进屋来。 留福神坐起来,看来刚才给千百媚手术很累,吃了好几片解热止痛片,也不喝水,就那么嚼着吃,一看就是惯吃,有滋有味地吃药我还是头一回儿看到。 趁他吃药,我急忙恭维说谢谢,“真是神了,不愧为鬼医!” 这话好象听太多了,就象没听到一样,吃完药,留夏和我说:“你们是不是吓坏了?第一次看我给鬼治病吧?” 我愣住了,原来我们在上边看已经被他发现了。留夏也一愣,随即问道,“爷爷,你怎么那时候变成鬼了?” 留福神笑了,说:“傻孩子,给鬼治病必须先变成鬼,否则阴阳相隔,没法伸手的,我扒下脸皮是用了一道符就解决了,我想这块肯定吓到你们了。” 留夏紧绷的表情松弛下来,她紧接着又问,“你扎大腿是怎么回事?” 留福神笑了一下说:“黑猫眼里的灵线一共能有多长,不够的,那就得用这个鬼的筋来代替,所以,我用灵线带着抽出这个鬼的筋而已,用她的灵线缝她的脖子,自然会无痕的。” 这么一说,疑问解开了,留夏上来拥抱了留福神,还叫爷爷你真帅,我要跟你学鬼医。 留福神笑了笑,“丫头,等你写完了《鬼医》自然就成鬼医了,何须爷爷教你,好了,你去吧,我跟这位伊先生有事儿要说!” 留夏出去,留福神正经地说:“伊先生,你答应我说给我办事,可否算数?” 我说当然算数。 “那好,我就跟说说是什么事儿。”留福神正了正身子,跟我说起了去找黑猫眼里的灵线的事儿。 “你去毛村吧!”留福神眼尖,她已经看出我是打鬼师了。被赋予这个称号我很洋溢。 留福神说为了给千百媚找灵线,需要找纯一只纯黑色的猫,自己的好友介绍在毛村老毕家有一只纯黑色的猫,而且极有灵性,留福神就驱车来到了毛村。 可眼前的毛村让她大吃已经,看似很繁荣的村子,却空无一人,想打听老毕家都没的问,走了好几圈,终于见到一个阿婆,领他来到老毕家。 这是一个小康人家,屋里干净利索,可屋里一人不见,到是看见有个黑猫,趴在柜盖上,看见留福神来,抬起头,警惕地看着留福神。 留福神心里一阵欢喜,就是这只猫了,浑身上下,一棵杂毛都没有,纯黑色,眼睛的深蓝色,是只灵猫,看来千百媚的头有救了,要知道灵猫不好找得到,万分之一的机率。 留福神坐下来等主人回来,黑猫一只在警惕地看着留福神,一棵没停过。可等到天黑,也不见有人回来,取猫的灵线是要付主人钱的,可不见主人,留福神又些着急。 天渐渐黑了,黑猫的灵线就要出来了,怎么办?留福神想了一下,只好把钱放在柜盖上,还写了纸条:主人,我要借黑猫的灵线一段,付款十万,如有不妥,请找古灵的留福神。 刚写完纸条,放好钱,接下来就是让黑猫配合的事儿了,黑猫要跟着自己走七步,然后停下,自己再走七步,这也就是术数上说的,七步之内必有灵光的由来。 按理说灵猫非常懂事的,主人一句话,她就会配合留福神走,可没有主人,留福神只好自己自己来。 留福神走到黑猫跟前,说:“黑猫,我要借你灵线给一个鬼治病,钱我已经付了,我希望你能配合我!”留福神完全用对人的口气说话。 不想,黑猫嗖地跳开了,又嗖地跳上了房梁。 完蛋了,这是一桩无法完成的交易,留福神心凉一半,但还是不甘心地对黑猫叫:“咱们是公平交易,我给你钱,你给我灵线,黑猫,咱们谈谈好不好!” ... 第152章 戾气大增 突然,从棚上传下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我知道这的不错的交易,可已经不能了。Kanshu58.com” 留福神大惊,屋里还有其它人吗,棚上更不会有其它人,那就是黑猫在说话,平静了一下,留福神问棚上,此话怎讲? 黑猫说:“主人已经被害了,他和全村一百多口人一样,已经成了冤魂恶灵,没人享受这钱了,除非你能找到那个害死我主人的凶手!我无偿把灵线给你。” 原来有这么大冤情存在!留福神有些愣,要不小村这么冷清,原来是这个原因。这可真是个恐怖事件,留福神想了一下,一百多人的怨恨没得以伸张,这怎么能行呢,再想到三百万的接头报酬,留福神就点头答应了,说,好,我答应帮你,不过,我是个鬼医,我得找人来帮你。 “好,就这么定吧!”黑猫声音里充满激动,径自从房梁上跳下来。乖巧地配合留福神。 留福神把灯关掉,只点一只白蜡,用黄纸罩上,屋里一下黑起来,但说不上黑暗。 在屋里,留福神和黑猫走七步,然后让黑猫停住,自己又走七步,回头,果真看见从黑猫眼里射出一条透着蓝光的线,留福神用中指一缠一缠,缠到黑猫的眼前,便用两个指甲去掐断灵线。 可不想,掐到黑猫命脉似地,黑猫嗷叫一声,窜起两米高,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奄奄一息了。 留福神大为惊慌,以前也取过灵线,没有这样的情况,这是怎么了!便蹲下身来。 黑猫说:“主人已去,我一定也去,之所以没走,就等你来,希望你兑现你的承诺,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说完,黑猫鼻口流血,一命呜呼了。 留福神有些傻,同时对黑猫忠魂效主的决绝表示敬佩。 所以,留福神回来叫我帮他做一件事儿,就是帮黑猫的主人老毕家找出害人的凶手。 听完留福神的所说,我点头答应。我想这个不是什么难事儿。 可要去和厉鬼斗,我得回去带上装备,我准备回到庆安我的食杂店去。可回到客房千百媚不见了。 这家伙,刚接上头就玩去了,怎么也得养几天才行。天黑,千百媚才从窗口进来,表情喜不自禁,我问她干什么去了,她却让我猜。 猜个毛,我告诉她要回庆安去了。 千百媚没问为什么要回庆安去,而是欢喜地告诉我,说去找陈昊天了? 我很吃惊,找陈昊天?难道给陈昊天看脖子去了,说头长上了?我看着千百媚,千百媚扬眉吐气地说:“我让从十一楼跳下的,他不跳,我给他扔下了十一楼,哈哈——害我者死!下一个就是他的部长父亲,我不会饶过他们的!”千百媚一阵冷笑,好冷好冷的笑。我感到千百媚虽然报了仇,戾气却大增。 想想陈昊天付出了五百万还没逃过一死,也是罪有应得,我有一丝丝的愧疚,实际也不是愧疚,很复杂的情绪,我曾想让陈昊天和千百媚见一面,看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不想这一面他们私自见了,却成了永别。 当晚,我就登上了火车,一天一宿,第二天晚上,就回到了庆安,回到了食杂店。 看到有好几个影子在门外晃动,想是我走这两天给些鬼带来的不便了,应该是象我这样的鬼店在庆安不是很多,否则他们不会来等,我打开了门,点上了蜡烛,直接营业了,千百媚说要到自己的坟头去处理一下,过几天就回来。 我问得几天,她鬼脸一下,说放心,大姨妈来的时候必须回来。 成了一个有头鬼了,肯定要去显摆去了。 我刚坐到椅子上,就有人进来了,一个老爷们,竟然来买一沓尿不湿,临走,我给了她一张寻人启事。 没想到这个人走出门又回来了,有些愤怒地对我质问上了,“哎,你整什么玩意,跟我两恶作剧呐,你找鬼不去冥界找,还给我一张!” 我被骂愣了,一看门口的蜡烛没有摇晃,原来男子是人不是鬼,我急忙道歉,说逗你玩儿呢! 不想这话更刺痛了男子,男子火气更大了,“妈妈的,我这么大岁数你逗我玩,你们家没老少吗?”这个男子岁数属实挺大,一脸胡须。 我不敢再言语了,见我不言语,男子才骂骂咧咧地走了。 这个误会弄的我好不爽,怨我,旅途的疲惫让我恍惚了不少,以后注意吧! 我从柜台拿了一盒烟,打开来取出一支,还没点,见门口的蜡烛摇晃不停,没说的,进来的一个鬼无疑。 一边点烟,我一边问来的鬼买什么。 可前面的鬼没有吱声,我又问了一句,还是没有声音,半晌,对面叫:小千——我抬起头来看,一阵花开般的兴奋让我扔了烟盒火机,大叫了一声。 “宫千叠——!” 对方对我叫小千。 对,是宫千叠,没错,只有她叫我小千,我跳出柜台,紧紧和宫千叠相拥在一起。 听娄阿婆说你出来了,可一直不见你,你果真出来了,可担心死我了,你,你还好吗?我已经语无伦次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好好好,宫千叠抱住我,在我额头亲吻了一下,虽然冰凉,可我感到无比的温暖和甜蜜,然后又推开我,双手把着我的肩,仔细地端详我。 我也端详宫千叠,还是那么的美丽动人,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依然是那梦中的模样。 端详完,又拥抱在一起。 然后,我问宫千叠,“你是已经出来很久了,怎么才来找我?” 宫千叠溺爱地用手点我的额头,鼓着嘴说:“还说,你是在那里用勾魂笔写的我,是不是在一个旅店里,我当然要在那里找你了,可不见你我又不甘心,我就等,等了好久也不见你回来,到是等来了娄阿婆他们,我藏起来,但我从他们的口里知道你的在庆安的开阴店,就找过来,可我来了又不见你,我又等,如果你今晚不再回来,我就不等了,可你还是回来了。” ... 第153章 再见宫千叠 原来如此,这个娄阿婆,一定是在这里没找到,然后又回去找去了。 这下好了,我们永远在一起吧,永不分离!我拉住宫千叠的手说。 “嗯!永不分离。”宫千叠跳到我怀里,让我抱。 我就抱着在地上转,宫千叠是鬼,很轻的,所以我转起来非常的轻飘,一点都不累,耳边全的宫千叠的笑声,这笑声在小店里飘荡。 得意忘形了,来卖货的我都看不到,到是宫千叠叫我停下我才停下,因为高兴,给这鬼的东西免费,这个鬼到不好意思,说:“要不你把你的寻人启事多给我些吧,我替你发一下!” 这个鬼有人味,我同意了,给这个鬼拿了几张启事。 宫千叠这时候才看到启事问我怎么回事儿,我就把拿了九孔罗盘见到木向贵后得到的秘方跟宫千叠说了,宫千叠幽怨沉重地抱着我头说:“可真难为你了,加油吧,事情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无论怎么样,我都会爱你的。”看和启事里有宫姓,指给我看,“小千,这个,不是我吗?” 我愣了一下,对,这个宫姓的女鬼就是宫千叠了,虽然她没有千年,我点头说一定是的。 “那太好了!我离大姨妈来还有三天了,到时候——”宫千叠脸红了,这真是个很羞口的事儿,可以后我要面对八个鬼。 这让我负担不小,但一想到宫千叠就在我身边了,我心里瞬间开朗了。或许,离那一天真的不远了。 我要关门和宫千叠回楼上共度良宵,宫千叠不让,她说还是别的了,反正以后有大把的时间在一起,你多发一张是一张,或许有九姓的女子来找你哩,你不在她走了,岂不是要费周折吗。我就在这里陪你,听话! 宫千叠极尽妻子的温情,她就坐在我怀里,让我尽情地抚摸亲昵。有人来,她都不下去,有鬼来她才下来。 夜半时分,突然外边一阵狗吠,还有踢踏的铃声。 宫千叠脸色一下变冷,宫千叠侧耳细听一番后说,不好,娄阿婆来捉我来了! 我一下慌了,怎么追到这里来了,不会吧?我这么说,但看宫千叠的脸色不是不会了。宫千叠说跑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包围起来了。 “那赶紧躲起来吧!”我找了个地方,拉宫千叠。 宫千叠摇头,说没有用的,对娄阿婆这样的老鬼,很容易就能找到的,何况她已经知道我在这里了。 转了一个身,我抓起柜台上的小刀朝自己的眉心刺去。宫千叠大惊,“你这是干什么?” “快,进到我身体里,我的主窍已开!”千百媚到我身子来过,我知道主窍见血宫千叠就能进来。 门外已经有阴风旋起,不能迟疑了,宫千叠扭身成烟,从我的主窍进来,一阵寒冷,油然而生,我被宫千叠给上身了。 我坐在椅子上,点着了一颗烟,我不知道宫千叠对烟有没有敏感,但我还的要抽的,因为上回见娄阿婆和雨衣鬼我抽的很酷。 一阵阴风扑来,蜡烛摇晃摇晃,终于没坚持住,灭了,还在我柜台里的蜡烛没灭,我牢骚满腹地叫,“这是谁呀,这么大劲干什么?” 果真,娄阿婆和雨衣鬼出现在门口,朝屋里看了看,竟然走进来了,的确,没有了魏叔环,他们没有什么怕的了。 我装作很意外地叫:呀,阿婆来拉? 娄阿婆不吱声,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我,一旁的雨衣鬼说话了,“把宫千叠交出来!” “我不是已经跟你们交待过了吗,我这里没有宫千叠,你们不信。”我摊手,做出不知道状。 “编,你再编,上回我们就被你骗了,现在还想用你伎俩骗我们。”雨衣鬼说上回也骗她们了。 我好象抓住一点理,有些激动地,“上次我要骗你你们我都是小狗!”我感到这个誓咒太轻飘了,就加一句,“是肥猪,过年就被杀掉!” 不过,我的誓还是有了作用,雨衣鬼不言语了。可他们却不停地审视我,我紧张极了,是他们发现宫千叠在我身上了?我故作镇静,故意把烟吐出圈来。 突然,娄阿婆伸手一抓,一身吱吱声起来。 我一看,她手里抓着一个半尺长的耗子,耗子在娄阿婆的手掌里吱吱地叫。娄阿婆冷冷地说道:“耗子藏的多严实,都轻易被我抓出来,你还是别藏了。”说着,手一使劲,滋——耗子的肚子破裂,里边的内脏射出好远。 好血腥啊!我禁不住打了寒颤,或者说不是我打寒颤,是宫千叠在打。不过,这杀鸡给猴看的把戏真的很恐怖。我倒退了好几步。 “伊郑千,别装了,现在鬼公主也不保护你了,我轻松将你们杀死,怎么回事你最清楚,想玩我第二次,想都别想!”娄阿婆冷冷地用鼻子打气来,这气儿都冒着白霜,可见这家伙阴气这个足。 说什么都没有用的,我做最坏的准备了,我移动一下,把我的背包拉过来,把拉锁拉开,里边的法器露出来。 “阿婆,看你说的,好象我怎么糊弄你是的。”我坐下来,让手能够到我的断剑,以防不测。 突然,雨衣鬼把雨衣衣襟扯起,一抡,衣襟扇出一股阴风,立即把蜡烛给扇灭,屋里进入了黑暗,可这对于宫千叠在身的我,一点不妨碍,而且我的眼睛更加明亮,看得更清楚。我冷静地观察四周,警觉地提防着。 突然,雨衣鬼跳起来朝我抓来,我抓起断剑朝雨衣鬼手掌刺去,雨衣鬼啊的衣裳大叫,手掌被我生生地戳了个窟窿。 我得意地哼了一声,这是个下马威。 突然,又一道黑影扑来,我再次把断剑刺出,可我被骗了,这是一件衣服,我刺出的断剑被衣服裹住了,拉了几次都没拉回来,我大惊,双手合力来拉。 可衣服一抖,断剑脱手了。 我嚓,我正准备去抓其他法器,看感觉脖子一紧,我被勒住了脖子,我使劲地往下沉身子,还去抓到法器,然后回手一击。可身子被巨大的力量往上一带,我脚几乎都离了地。 ... 第154章 大战鬼婆 我用一手护着脖子,另一手把腰里的小刀掏出,使劲地往身后刺去,可我刺到空气中,根本没碰到什么。我又刺了一下,身后空无一物,我傻了,脖子明明被东西勒着,怎么能没有呢。 这让我紧张而心急,难道有空气鬼,这可特么的奇葩了。 身子被渐渐提升,象在被吊起,我感到了恐惧,如果是被吊,那也就十几分钟的事儿,不会太久就死掉了,恐惧从脖颈延伸开去,逐渐往下,我感到小腹又紧又痛,要尿吗! 在我上升的过程中,我从窗子的玻璃上看到了自己,自己并没有被吊,而是嘴角向上,露出轻蔑诡异的笑。 是鬼遮眼不成?可从来没这么鬼遮眼过! 可我明明是在被什么勒着,这里有什么阴谋吗?不行,我不能死,我要死了宫千叠岂不是也死了。 我把手里的小刀朝脖子上刺去。 “啊——”终于感到脖后松开了,我的声音也出来了。 “扑通!”一声。 我从高处摔下来来,屁股硌在什么上了,好痛,接着,心里一暖,眼前一片漆黑。我大惊,是宫千叠离身了吗? 身边是呼呼的风,阴风,他们是在打斗吗?我看不见,感觉是,可宫千叠那是娄阿婆的对手啊! 我急忙爬起来,不顾疼痛,把蜡烛点着。 果真是在打斗,娄阿婆和雨衣鬼两个在围剿宫千叠,好象他们不想伤宫千叠,只想抓宫千叠,那宫千叠自然就占些上风。 我冲了过去,拉出一把桃木剑,朝娄阿婆刺去,娄阿婆想用腋下来夹,我剑走s路,往上一挑,一下扎在肩甲上,娄阿婆大叫一声,身子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以为这下制住了娄阿婆的嚣张气焰,没想她大怒,冷绝地怒斥道:“看来不把你弄死,宫千叠是不会死心塌地地回去的,你死吧——”大吼一声,身子旋起。 一股巨大的阴气一下把我裹住,我被吓屁了,努力地挣脱这裹力,可根本解脱不了,这时候又有一只手勒住我的脖子,这一次身子身子没有悬空,可脚被拖的离开了地。 而我惊讶地发现,手臂是从墙里伸出来的。 手臂在渐渐用力,原本用小刀此向后边的,可的手臂说什么也抬不起来。我大惊,出来一身冷汗,这是要吊死的节奏,巨大的恐惧一下罩住了我。 我越挣扎感到越没力气,我绝望地大叫,可声音很微弱。 突然,我感到身子一冷,身子居然没了分量,一种频临死亡的绝望从心底升起,人死是要从心凉开始吗?完了,这回真的要完蛋了,一种悲情在我脑海萦绕。 可在我耳边却想起了宫千叠的声音,“宝贝,我已经进入到你的身体,你不会死的!” 是宫千叠,我不会死的,是的,我呼吸果真通常多了,心里一阵欢喜。手也能动了,我掏出腰里的小刀朝勒住我的墙刺去。 “呀!”的一声大叫,只见雨衣鬼,手捂着眼睛,眼睛冒着血水。 原来是这个鸟,两次被勒脖子都是这个鸟,我冲上去又扎了几刀,雨衣鬼一下瘫倒在地上。 倒地上,雨衣鬼被电击地跳起,嚎叫着摔在别处,我低头一看,是她卧在我的断剑上了,断剑的法力不容小觑的。 我寻找娄阿婆,竟然不见了。我紧张极了,宫千叠却叫我不要紧张。是的,我不紧张,有宫千叠在我体内,我自信极了。 食杂店里一下安静了,雨衣鬼也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明白这是一种对峙,而我此时已经不怕黑暗,巡视一遍,宫千叠发现了目标,告诉我说那个老婆子在左侧的墙里,这家伙在看。 我跟本没往墙上看,我假装对别处紧张,走到可以攻击娄阿婆的距离,突然出手,把一瓶黑狗血泼在墙上。 墙上一股白烟升起,娄阿婆大叫一声,从墙上掉下来。墙上象被喷漆后似地,留下一个人印儿。 按理说黑狗血是最弱的阴器,可分浇到那里,如果浇到眼睛上,那又当别论。 娄阿婆看来是被浇到眼睛了,因为她刚才瞪大眼睛看我来的,这一被浇了眼,人象困兽出笼一样,疯狂在屋里抽打起来。 玻璃碎了,货架被掀翻了,灯棍儿被打折,可她根本没有目标,我只在墙角躲着,静静地看着,这一刻我好想抽支烟。 我这手把烟掏出来,却被另一只手抢去了,宫千叠不让,“别抽了啊,看暴露目标!”我只好不抽。 停下来的娄阿婆我才看清楚,她的脸上被黑狗血烧了无数个洞,眼睛只是其中的洞而已,灰白的头发也被烧焦,停下的娄阿婆剧烈地喘着,呼出的气完全的白的了。她的怨气已经达到了极点。 那怎么办? 宫千叠说消灭她,有她我们没有安宁的日子。说着身子一抖,从我身体出来了,“你在这里等着,我把她引过来,你再给浇一遍,估计就会消停了。” 我同意。 宫千叠在娄阿婆身后笑了一声,娄阿婆凌厉地扑来,可宫千叠跳到一边,然后又笑娄阿婆又扑来。 “咣!”的一声撞到了墙上,晕头了,转了半天坐在地上。 我就在墙边,我举着黑狗血瓶,象浴女地从上到下浇下去。娄阿婆想逃可已经起不来了,一阵焦糊味,娄阿婆痛的大叫,身子再次跳起。 “咣!”又撞到柜台上了,又撞到冰柜上了,东撞西撞地找不到方向,到是一直不动的雨衣鬼突然起来,扶着娄阿婆朝门外跑去。 我跳起来,要追出去,却被宫千叠拉住,“不要追了,她已经对我构不成危险了!” “可是这样的鬼才是危险的,她要喝人血来修复洞,她要揭人皮来给自己美容。”从茹梦儿那里我知道了,没脸的鬼最可怕,她要出来害人的。 宫千叠也知道的,她不言语了,担心地看我,样子青幽幽。 我沉重地说,不是我有多正义,事情是因我而起,不能让人无辜而死,我有义务阻止她,我不是有多大能力,可我有这个责任。 ... 第155章 进了鬼窟 宫千叠咬了下嘴唇,情绪复杂地说那好吧!我们一起去吧!说着一扭身进到我的身体里,她要和我一起去战斗。 我带上法器追出门来,根本没见了影子,宫千叠告诉我往东追。我就朝东追过来。 我感到我的脚步好轻飘,走路根本不费力,几乎是大步掠过的,我这下明白了和宫千叠合体的好处,可以飞毛腿了,我很兴奋,便叫宫千叠,“宫千叠——?” “不要说话,精力集中!”宫千叠不跟我说话。 又不是开飞机,注意力集中干嘛,我有些哀怨,唠十块钱的不行吗? 我央求了好几遍,宫千叠才说,“好吧,那就十块钱的吧!”宫千叠同意了。可突然说,“你看前边,有他们的影子了!” 我抬头细看,果真有两个鬼影,跌跌撞撞地进了一个村子。我也停下脚步,进到这个村子。 很奇怪,这村子没有电灯,家家都是昏黄的灯光,我很惊讶,这时候还有没通电的地方?可明显是,奇怪的是,现在已经的晚上十点多了,几乎家家都亮着灯。 好在有宫千叠在我身上不用什么灯,要不我可要费事了。 看娄阿婆和雨衣鬼进了一栋大房子,我们来到了大房子前停住了,我怀疑刚才我的眼睛了,因为从屋里传来说笑声,很多人那种,娄阿婆怎么会到人群中去呢,她本身伤痕累累,在到阳气多的地方,这值得怀疑,是不是想去害人了,我一下紧张起来。 我在门口等了下来,期望出来人,问一下什么情况,可始终没见人出来。 宫千叠说:“要不我进去看一下吧,你要进去便被发现了,我进去他们看不见我的,你等着我。”宫千叠从我身子里出来,飘进了屋里。 我就在门口等。 好久,也不见宫千叠出来,我就朝屋门口走去。走着走着,我有些慌了,明明几步远的距离,竟然走了半个多小时,这特么的,太蹊跷了。 终于到了门口,可我开,怎么也开不开,是里边锁上了吗,我刚要举手敲门,可我看见门上用木炭写着一个字,推。 我嚓,这特么弄的,我还在这里一门拽呢,明明是推吗。可我又糊涂了,这屋门有推的吗,也许有,屯子吗,什么情况都能出现。我试着推了一下,也不开,我使劲一推。 “呼悠!”的一下,象推在虚空中,我身子没了辅助,人朝屋里射去,一下跌进黑暗中。 这是怎么回事儿,在外面明明看见屋里有亮光的,怎么这么黑,伸手不见五指,而且寒气逼人,我隐约感觉到进了鬼窟,心里恐惧极了。 我告诫自己,自己是见过鬼的人,不要怕,(阿杰鲁)不要怕!(阿杰鲁) 可这寒气也太大了,都把鼻子尖冻木了。想到一个事儿,我更怕了,难道宫千叠被他们给俘虏了?那可太可怕了,也就是说他们和娄阿婆是一伙的。 我胡乱地想,伸手再四处摸着,摸到了两边的墙,好象明白一点,这是个走廊。我沿着走廊往前走,走了好远,突然有了亮光,很微弱,我一阵大欢喜。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人在黑暗中对光的渴望是多么的迫切和亲切。我心里一阵欢唱,急忙朝光亮的地方摸去。 光亮渐渐大起来,又走两步,看见前面是个会场,实际就是个空屋子,里边坐满了人,好象大家都在开会的架势,怎么坐的都有,有坐炕沿,炕上的,有坐地上的,有坐凳子和椅子上的。 而更让瘆人的是,这么些人,一点声音有没有,连呼吸声都没有,刚才明明听见屋里很热闹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我找个空地坐下来,这一坐让我心惊胆颤,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去,我身边的两个竟然是外国黑人,这让我吃惊不小,这可是个小山村哎,怎么会有黑人呢? 仔细一看,让目瞪口呆,因为屋里的人无一例外的都是黑人,很奇怪的黑人,身上都跟烟熏火燎的木炭一般。 我惊的叫了一声,立即牵引了大伙的目光,这些目光冷的吓人,我赶紧低下头。 更诡异的事情出现了,从我来的门口处突然燃起了大火,屋里一下混乱起来,惨叫声一声接一声,奇怪的是,他们的叫声非常短促,他们万般痛苦,火苗照耀他们时候,出现了他们原本的模样,他们的样子都好靓丽,可火苗舔到身上就惨了,头发烧焦了,衣服烧糊了,皮肤崩裂了,他们成了黑人,我想跑想喊,可我不敢喊,不敢跑,因为四处都是火。 大火很快就蔓延到我身上,可我感觉不到一点灼热,火苗到是冷的,可其他木炭人都被烧烤的表情狰狞。 大火象风一样,一阵,过去了,大家立即安静下来,屋里又重归寂静,只是空气中充满了焦糊味。 一切表明,我进了鬼窟。 我知道在鬼群里的规矩,不能吱声,尽量屏住呼吸,如果发现你是人,那就惨了,他们会贪婪你的阳气而吃掉你,这么多鬼,一人一口,估计量骨头渣都不会剩。 为了不引起鬼们的怀疑,我抓了把木灰擦在脸上,让自己也成木炭。 很可能娄阿婆和宫千叠都在这里,我要隐蔽下来,慢慢地找。 脸上抹上灰,就有了伪装,我的胆子就大起来。我起身开始寻找起来,我提着脚,用脚尖走道,大家都这么走,所以才没有声音。但我还是发出一些声响,大伙把眼睛再次看过来。我不敢走了。 我就地坐下来,我身边的不知道是男是女,盯看我,眉头紧皱,我超级紧张,这是怎么了,我笑笑,可这家伙还在看我,眉头宁的更紧了。 跟我瞪眼睛,搞什么?谁不会呀,我也不服气地瞪眼睛。 这家伙指了我的身下,我才明白,我坐了她的什么,因为我屁股下有些硌得慌,我抬起屁股,这个人从我屁股下拉住一个孩子来。 ... 第156章 全是黑人啊 惹祸了,怎么坐在了人家孩子身上,我惊慌地起身鞠躬致歉。<>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身边的这个人是个女子,因为她拉开了怀给孩子喂奶,他把黢黑的****,****都裂开,到象张开的小嘴,但她还往小孩嘴里塞,可小孩已经不张嘴了。 弄了几下,小孩还是不张嘴,女人有些急了,弄了几下后,恼怒地把孩子朝我这里扔来,好象是在说,这孩子你给压死了,你给包赔吧! 我吓坏了,把鬼孩给压死了,怎么赔呀! 会不会因为这个惹恼大家,弄得想走都走不了。我抱起了这个几乎给烧焦的小孩,我手足无措,跟我就能活吗?突然,我想到了一招,借给她点阳气,或许能救活她。 想着,我低下了头,也不管卫不卫生了,对着小孩的嘴唇吹了一口气。 没有动静,我又吹了一口,突然,小孩咬住了我的嘴,使劲地裹了一下,我的头一沉,被这小还给吸走一些阳气。虽然损失挺大,但我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了,小孩活了,我把孩子递给身旁的妇女。 妇女一看小孩活了,就扯开衣服给小孩喂奶,大概的小孩吃上了,妇女突然对我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呀!这更让我心禁不住一颤,一脸的黑,只有牙白,这是笑吗,这么吓人啊! 总算把这个事儿应付过去了,我想离开这里,或者说再去找宫千叠和娄阿婆他们,可我刚要动,肩膀被摁了一下,谁?我一惊,回头一看,是刚才的鬼娃爬到了我的肩上。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敢走了,走也把孩子弄开再走。 这个孩子竟然从我的肩头向我的怀里爬来,却惊悚异常,这个时候,我才细心看了孩子,刚才惊吓的没细看,这那是个孩子,完全的个被烧糊了的土豆,五官已经分不太清楚了,皮肉已经裂开,裂缝里露出黄的肉,一股焦糊味,让人不愿意打开嗅觉。 太吓人了,我把孩子给女子送过去,女子却用手支过来。我又送过去,她又送过来,她还呲牙笑,就象小孩在赛脸。 我有些火了,这个鬼,一点礼貌礼节都没有吗,让人家抱,人家不抱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儿,真是的,这是你的孩子,为什么让别人抱着,我悄声说,“你抱着,我有事儿!” 女子学舌地对我说:你抱着,我有事儿。并且她掐了我胳膊一下,嘶!好疼! 我也掐了她一下,可这下惨了,竟然把她的皮肉给掐掉了,女子一咧嘴,我以为会哭,可她却笑了。 这让我脑袋好抽,怎么她不哭反而笑了,我举着手里的肉,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扔掉,会不会激怒这个鬼,不扔掉拿在手里也不是办法,我送给女鬼,是她的肉,还送给她吧! 女鬼看我送过来的肉,有些不悦,眼神是在说,你都给我掐掉了,拿给我做什么,我能按上吗!然后蛮横地把我拿肉的手推回来,伸手把小孩拉回去。 意思非常明显,让我收下肉,她把孩子抱回来。 我只好把肉揣进兜里,可这么揣兜会很脏,正好,前边有几张纸,这纸写着点名册,已经被烧了边边,实在没什么包,我用这纸把肉包上,揣进兜里。 侧脸再看,女鬼乐了,露出森白的牙。我真想看一看这是怎样一张脸啊,这么乐。 还好,这个总比带着小孩强,能揣在兜里,最起码我能走了。我起身,翘脚,朝里边走去,到里边,情形变一些,里边不全是黑人了,有些白人,不过他们目光呆滞,无欲无望那种。 走着走着,我突然看到了娄阿婆和雨衣鬼,他们也魂在鬼群里,他们也往脸上涂了木炭灰,这两个家伙比我涂的要多的多,简直就是黑人了,不细心根本看不出来。 他们并没发现我。 我悄悄地蹲下,打开了背包,准备从里拿出断剑和黑狗血等物品,我要戳穿他们。突然,我的手被按住了,我一惊。 回头一看,是宫千叠,她把手比在嘴上,不让我出声,让我把背篼关上。原来宫千叠也在这里,我一阵惊喜,不但找到了娄阿婆,还找到了宫千叠。原来宫千叠也找到了娄阿婆,在这里监视着他们,她也抹黑了自己,然后伏在我耳边说:“你找死吗,这么些鬼,不要轻举妄动啊!” 我明白这样的地方对我来说是非常凶险的,有不得半点差池。 宫千叠拉我到一边,悄声地告诉我,这是一场大火烧死的这么些鬼,好象是在开会,突然起火了,一个都没跑出去,他们的怨气都非常大,他们想杀死那个纵火的人,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我问宫千叠,那咱们怎么办?怎么杀死娄阿婆? 咱们能逃出去就不错了,还杀娄阿婆,从长计议吧,能出去再说,又会儿肯定要点名的,没点到名的,肯定要当鬼食的。 我看宫千叠冷峻的脸,知道了事情的严重。 “那咱们赶紧跑啊?” 宫千叠摇头,一种无奈表情在她脸上,“你看这里有门吗,这里没有出去的门的。”这是个操蛋的信息,出不去了,宫千叠接着说,“如果天亮时候我们不能出去,那就被这鬼窟所绑架了,永远出不去了。” 还有这个?那我也出不去吗?我有些着急,头皮发木。 宫千叠摇头,她说不知道,又说恐怕很难。 这下完蛋了,在这里饿也得饿死,没有吃的,鬼可以靠怨气存活,我呢,关键是还要点名,暴露以后要被大伙吃掉的,我的心一下吊起来。 这特么的,进了鬼窟,目前的状况比较严峻,但我还是安慰宫千叠,我得表现出男子汉的气魄,“没有事儿的,我是吉人天相,几次都化危险为夷地。”应该是化险为夷,没说利索,这是紧张的。 宫千叠也给我个笑,说她相信。 然后却说她害了我,她完全可以阻止我的。这样说更让我心伤,好象绝望已经来临似地,我说没事,别想那么多了,我把手放在宫千叠肩上,以示安慰。 ... 第157章 鬼妻上身了 那我们接下来的行动是在天亮之前逃出去,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掏出兜里的包女鬼的肉是名单给宫千叠,“这是他们的名册哎!” “你在那里弄的?”宫千叠很惊喜。 我比划了一下,说在地上捡的。宫千叠看了名单,似乎有了主意,伏在我耳边说:“咱们把名字写上去,免得又会儿被吃掉!” 可以吗?我不能确定这是个办法,宫千叠点头,应该可以的。 于是,我借了笔把我和宫千叠的名字写上去。 这个办法要好使,那我们就不怕点名了,可还是逃不出这个鬼窟啊,宫千叠有了信心,走一步算一步吧,只要不被吃掉,总会有办法的。 过了半个小时, 从前边一垛暗红的墙边,走进一个中年的男人来,男子环视一下大伙,下边原本寂静,更加寂静,环视一遍,中年男子说:“这个这个——啊!这个咱们点名,咱们毛村四十六户,一百零三口人都来拉哈,没来的要扣钱的,这个这个——啊,来的要记工分的,这个这个啊,这是规矩,不要吵吵了,点名了。”这个腔调,一定是村长无疑,不是说这个腔调都是村长,是这个腔调一定是村长。 没错,他就是这个村的村长,目前鬼窟的窟主。 毛村?我听罢一愣,难道是留福神说的毛村,这可太巧合了,不会的,留福神说的毛村离这一千多里地呢,重名而已。 村长要点名,大家都精神起来。可村长摸了一下兜,叫:“名册呢?” “在这里!”我举着名册的纸,朝村长走去。 可我刚走十几步,就被宫千叠给拉住了,因为,大伙的目光都在盯着我看。糟糕,刚才由于着急忘了,说话了,还没翘脚了,所以有扑通扑通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这声音引起大家的注意。 我急忙蹲下,可已经晚了。村长朝这里走过来了。 我吓坏了,末日来临的那种。我知道,只要村长一声令下,那这些鬼会蜂拥而上。我嚓她麻的,怎么这么大意。 宫千叠低音一声,“我上你身上了。” 话音未落,我感觉身子一冷,人一紧。嗯!是一紧,能不紧吗,一个躯壳装两个魂魄,拥挤了,就紧。 再往前走,身子就轻盈起来,我把名册递到村长手里。 村长冷冰的眼睛瞪了好半天,一动不动地瞪我好半天,好紧张的半天,终于,村长回去了。 我长出一口气,得回宫千叠上来,否则完蛋了。 果真,点名了,念到的都叫声到,最后,念到了我和宫千叠,我们都叫了声道,我的到故意哑着嗓,因为大家都哑着嗓回的。 没有被点名的,被拉到前边,当然有娄阿婆和雨衣鬼等,一向凶戾的娄阿婆此刻在瑟瑟发抖,她害怕极了,哀求村长放过她,村长问她:“是你放的火吗?” “不不不,我不知道!”娄阿婆摇摇头,村长又问雨衣鬼,雨衣鬼也摇头。村长恼怒地一摆手,大伙一拥而上。 宫千叠也冲上去,我拉了一下,宫千叠说娄阿婆是老鬼,阴气足的很,吃一口就顶一个月的饿,再说,就咱两不吃会引起怀疑的,走了,你也来假装抢一下下。 宫千叠拉我一同冲过去,我假装被撞了一下倒在了地上,我可吃不下,太恶心了。在一边,开始还能听到娄阿婆和雨衣鬼的惨叫,不一会儿便没音了。等鬼们散去,只剩下娄阿婆的衣服和头发了,头发是没有鬼吃的。 这让我没有想到,我根本打不过的一个鬼,就这么被我给收拾了,真是不可思议。 宫千叠也撤回来了,很是兴奋,大概她吃到不是一口,看来在这里几个月不吃喝也没问题了。 “哎,想啥呢你?”宫千叠看我发呆,碰了我一下问。 我告诉她我在想天亮之前能不能出去。 “哎哎,你说的吧,你吉人自有天相,我信了,第一关已经过来,第二关还会难住我们吗!”宫千叠到是乐观,还叫我和她庆祝一下。 怎么庆祝? “抱一下也是很好的。”宫千叠要我抱一下。 这我愿意,我抱住了宫千叠,紧紧地抱着,虽然很凉,可让我心里很温暖,开始是抱,可抱着抱着我的手就不老实了,手在她身上摸索起来,宫千叠没有拒绝,眼神还在鼓励,我便大胆,手肆意地游走起来,哦,宫千叠的皮肤好细腻,好光滑好软润,象一块玉一样,虽然有点凉,可让人感到无尽的享受和迷醉。 我想,如果你的热情足够,有和女鬼的冥妻也是不错的幸福。 我摸了宫千叠的敏感部位,很大,很柔软,让我心血激荡,我也开放了我的那个地方——宫千叠红着脸告诉我,已经长出来一寸有余了! “那有,原来就那么大的!”我也红着脸,尴尬地嗫嚅。 宫千叠安慰我说放心吧,一切马上就会好起来的,因为有她在。 说着,我们再次紧紧地抱在一起。 “欧偶欧——”一阵鸡叫。 天亮了。 宫千叠慌忙起来,这么快天就亮了,还没来得及想这个呢,脸一冷,身影淡了,我四周的黑人也变成了通明人,我惊叫:宫千叠—— 试图使劲地抱住宫千叠,可最后只剩下一个姿势。我,站在一个广场的草坪上。自己明明是在毛村,怎么来了这里,我心里一片茫然,昨晚的毛村那里去了,宫千叠去了那里! 一切表明,宫千叠被困到鬼窟里了,我却出来了,这是什么状况,因为我是人,她是鬼的缘故吗?知道有这样的情况,让她进到我的身子里是不是就把她给带出来了,可惜不知道。 我有点懵,但我很快冷静下来,等一会儿打听一下,看有没有毛村这个地方,然后去找。 大街上,有早晨起来扫马路的大伯,我走过去问有没有听说毛村这个地方,老头摇头,我又问了一个大娘,大娘也摇头。 ... 第158章 鬼女脱皮 我回到了食杂店,店里冷冷清清,地上的货物撒了一地,这是昨晚和娄阿婆战斗的结果。<>我把货物重新摆上货架。 坐下来还在想毛村的事儿,怎么回事呢,我给留福神打电话问一下,就拨通了留夏的手机,因为我没有留留福神的电话,只能给留夏打,不一会儿便回话了,“哎,伊郑千,你好吗,想我了吗?”是留夏的声音,这么热情啊。 “嗯!是我,你还好吧?” “我很好!” 唠了好半天,我才说要和老爷子通话,留夏才给我老爷子的号码,我打过去,还好,留福神立即就接听我的电话。 那天我离开古灵,留福神求我一件事儿,就是要为毛村一百多枉死的魂灵找到凶手,我想确定这个村叫什么村,或者再知道一些别的信息。 “什么情况?”留福神先问,显然他已经知道我了。 我让他给我提供毛村的具体信息,留福神说:“没什么信息,就是毛村啊,离古灵三百三十六公里,有山有水,有树林,村头有一座木桥,不过,全村没有人了,怎么死的我也不知道,你去查吧!” 这不跟‘屯儿’唱的一样了吗,不同的是多一座木桥。 我想说连在那里都不知道,查个毛,但我没说,留福神那么大岁数了,应该尊重。不过,我很失望,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找到。 放下电话,我关了门,爬上了楼。 楼上很黑,因为蒙着窗户帘,这个屋里的窗户帘一直挂着。我往床上一看,吓得我差点没从楼梯上滚下去。 我原以为床上会躺着千百媚,可床上不是。床上,竟然躺着一个黑人,还有一个黑小孩,我一下就认出了,被我坐死又活过来那个,他们怎么来了? 他们是鬼呀,怎么会从鬼窟里出来呢?这鬼是冲我来的了。 这时候,黑鬼也看到了我,在冲我呲牙笑,这笑依然很恐怖。 我处在一个尴尬的境地,是进去还是逃跑,然后找来千百媚把她杀死,但明显地,她对我没有恶意,这森白的牙就是例证。 我冷静下来,不能跑,一是这里是我的家,二是,我要问她毛村的事情,我很需要,这时候,女鬼在招手。 我走过去。 看我过来,女鬼拍拍床单,意思让我坐下。我的妈呀,这可是白床单,这黑身子不一下就脏了床单吗,何况黑孩在床上爬来爬去。 我担心是多余的,黑孩爬过的地方没留下任何痕迹,很奇怪吧! 女鬼定定地看我,似乎有话要问,但没有张嘴,到是我被诸多疑问鼓得憋不住了,问她:“你怎么跟我来这里了?” 女鬼诡异地一笑,说:“你拿了我的肉,所以我才能出来的,要不出不了鬼窟的!嘻嘻,我知道你是人!”女鬼有阴谋得逞的怪笑。 原来是我兜里的肉惹的祸,所以说这个鬼开始就有目的性的,听她说的话,开始就知道我是人,她没有戳穿我,然后把肉给我身上,想想,脖后都冒凉风。不知道这家伙来还有什么想法。 我小心地问黑女鬼,你为什么要出来,我意思是这是阳世,不适合你鬼们呆的。 没想到我这话问的,把女鬼给问得差点没哭了,女鬼脸纠结几下说:“兄弟呀,这还用问吗,在鬼窟里的鬼那个不想出来,里边太无聊了,天天点名开会,三年了,一点变化都没有。以后你就知道了。” 什么意思,以后我就知道了。 “我怎么能知道?还以后。”我不明白地问女鬼。 女鬼抬眼看了我一遍,冷笑地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把名字写到点名册上了,也就是说,你是鬼窟里的人了,每天晚八点开始到十点你会准时到鬼窟开会,三百六十天,无一你能落下。”女鬼嘴角轻蔑地一撇。 这太吓人了,就是说,我也被困在鬼窟里了,不同的是我在白天能在鬼窟之外。 当初我和宫千叠还以为,侥幸逃脱被分尸的命运,不想却深陷囵圄,也就是说,宫千叠永远别想出来了?这太恐怖了。 但一想,也不是坏事,如果我能再进去,那就见到了宫千叠了,这样一想,我心情开朗起来。 突然,鬼婴朝我爬来,我一下跳开。我已经有过被鬼婴纠缠的经历了,我不能太接近她,可这个鬼婴固执地又过来了,我又跳开。 鬼女看我不理她的孩子,似乎很生气,打狗还得看主人的道理我懂,可这特么个黑炭块儿,太恶心人了。女鬼一把抓住鬼孩,扯着大腿,忽地朝窗外抛去。 “咣!——哗啦!——” 原本是窗帘隔着的,可她正砸在窗帘的缝上,玻璃一下被砸的粉碎。 我大惊,这是什么节奏,我要发火的节奏吗!再看那个鬼婴,是摔死了吗?可到窗子地上找,没有,不见了。 正在我惊恐万状时候,窗帘一鼓动,从外面飘进一个鬼孩,立在窗沿上,她就是刚才被鬼女扔出那个,不同的的是,鬼还在脱去黑色的皮,露出粉白的婴儿色,令人称奇。鬼孩似乎很欢喜,对着鬼女做了个鬼脸,然后一转身,游蛇一般消失在黎明里。 而鬼孩的变化却没有停止,这回到了鬼女的身上,先是脸,一层黑皮噼里啪啦地脱落,后是手臂和身上,不过,鬼女很痛苦,脸上扭曲,身子也在扭曲,她在进行痛苦的蜕变。 样子十分的恐怖!我都不敢看了,我把脸转向一边。 半天,我才转过来,此时的女鬼变成了一个粉嫩窈窕的美女,刚才还黑炭一个,现在变成了美女,不再人们把好身材叫魔鬼身材,眼前的就绝对一个魔鬼身材,把我给看呆了。 你问我为啥呆了,那是因为她没穿衣服呀! 见我这么看她,女鬼不好意思了,把床单披到身上,羞涩又蛮横地叫我,“去,给我买衣服去!” 我嚓,让我给买衣服去!我是你爹呀! 也是,总不能整个光不出溜的鬼在屋里,让人看见,不好。 ... 第159章 外来的都吃掉 那就破费一下吧! 我下楼,到商场,转悠了半天,花了两千多,买回来一套,从小内内到鞋袜,一应俱全。回到屋里看女鬼裹着床单照镜子。看到我买的东西,乐坏了,眼神飘了我好几眼,有些感激,但表情还是冷冰。 尽管我给买的衣服,可我也不能在这里看人家换衣服,那多不礼貌啊。我扭身出去,可女鬼却哎地一声叫我。 “干什么?” 女鬼叫:“我不会穿呀!” 这可能吗,唯一的一种可能,就是让我留下来。我可不那么色,我是有妇之夫,不扯这个,刚才看摔孩子的劲头,这个女鬼不好惹,别等把自己给摔出去,那可就难堪了。我扔下一句话,“不会穿你就光着!”我下楼了。 在楼下坐了有二十分钟,有点困,想女鬼已经换完了衣服,上楼睡一觉。 女鬼果真已经换上了裙子,在镜子前看,见我进来,她有些害羞地跳到了床上,我说这不穿上了吗。女鬼没有言语,指了指沙发上,我看到我买的胸罩还在那里。 我嚓,光穿了裙子,里边没戴。还头一回见到乳罩都不会穿戴的女子,这东西还用人教吗!细想一下,明白了,是不太合适,或者从来就不戴,有些女生从来就不戴,因为她足够大,足够美观。所以,这个女鬼不戴也正常,因为她很大,也很美。 她把床给占上了,我怎么睡!我躺在沙发上,遥对着她。 弄了半天,我还不知道这个鬼叫什么,就问她。 她说她叫孙国庆。这不的男的名字吗,不用说,十月一日出生的,国庆吗! 他们居住的叫毛村,是在全村开会时候突然起了大火,参加会议的男女老少没有一个幸免地烧死在里边。这个震惊全国的大案,三年了,至今没有破案。里边的怨魂天天在开会,进去的鬼无一例外地被吃掉,大家在积攒怨气,等着怨气大爆发,等把房子鼓破了,就都出来了。 这太可怕了,如果有一天鬼窟被打开,那这些恶灵怨鬼,那会给人们带来无尽的灾难。 我更担心,一旦宫千叠被发现,那是死定了。 有恐惧侵扰,困倦侵袭上我大脑,我闭上眼睛,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醒来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天要黑了,孙庆国已经不见了,她大概是回鬼窟了。这个悔,睡过时了,自己也要去鬼窟的,可不知道怎么去呀,这个孙庆国,连个办法也没留下。好不懊恼。 弄的好失落,说是八点的,这么早就溜了,亏我给她破费了裙子什么的。 没事干,我只好把食杂店打开,点着蜡烛,准备卖货,还有一些传单要拿下去。 我坐在椅子上,点燃一支烟,心事重重地抽。 没一会儿,蜡烛摇动,门口飘进一个人来,来到柜台前,低声说要买烟,我问买什么牌的,她说就我抽这样的。 我从柜台里拿了盒中华扔过去,对面却说要我抽这颗烟。我才抬头细看,嚓,一个半大鬼,是个小孩,小孩子抽什么烟。我就说没有了。 小孩跳后来一步,骂道:拉泼屎,臭死你,半夜起来偷苞米—— 这个鬼小子,更特么的有意思,我服了,摆手叫她过来,小子有些不信,战战兢兢地过来,我把我叼着烟递过去。 鬼小子使劲使劲地吸一口,脸都变形了,然后,很享受地吐烟,跑掉了。原来,她是贪恋我在烟嘴上的阳气。 八点多一点,门口出现一个男子,在门口不进屋,却狠狠地瞪着我。 半天,男子才说:开会了你不知道吗? 开会?好新鲜的词儿,再仔细一看,明白了,门外是鬼窟里的那个村长。我立即明白了什么,忙起身来,说好好,就来。 我要跟她去,我叫千百媚给我看着店,我要去开会。 到了门外,我跟在村长身后,走着走着,进到鬼窟里了。 在众多黑人里,我很快找到了也是黑人的宫千叠,见面我们就拥抱在一起,“怎么样在这里?” “还好,就是无聊啊,没事可干,大家就这么静静地坐着!”感觉宫千叠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这就让我放心了,我拉宫千叠在一边,悄悄地告诉她,今晚就能带她回家! 真的吗?宫千叠固然很期待。我告诉她要把她的一块肉挖下来带在我身上,我出去她就出去了。 宫千叠大概很怕疼,一个劲摇头。 我想说不疼的,就小拇指盖那样大就好。宫千叠苦幽幽地说:“那,你看我身上那块肉可以挖!” 是呀,那块肉被挖都糟蹋人,这么一个美人,掉那一块肉都是缺彩。 “算了,你还是上到我身上吧!”我有了新主意。 宫千叠摇头,说不行的,上了你你也会被留来鬼窟,还是挖一块肉吧,你选挖那里就那里吧。 还让我选,这可真难住我了。 突然,我的肩膀被碰了一下,我没理会,又碰了一下,我侧脸一看,是孙庆国,她抹了黑脸,就在我身后,这个鬼,我真想一脚把她踹飞,可他的一句话让我停了这个念头。 孙庆国低声叫道:“头发,头发也算的?”她是说头发也能当肉使? 对,头发也是身体的一部分,孙庆国点头。这是个好消息,我从宫千叠的头发上剪下一绺来,揣在兜里。 尽管孙庆国给我个好消息,但我还是瞪了她一眼,我问他为什么要摸黑脸。 她说是为了我。 我真是醉了,为了我?我质问地问孙庆国怎么这么说。 “大伙要是知道你给我洗白了,还不都叫你去漂白去,还不把你给纠缠死!” 这与我有关系吗?且。但我还是嘱咐孙庆国不要对大伙说,这被一群黑木炭围住的滋味不是能好受。孙庆国保证。 没一会儿,村长出来了,说了一会儿,又点名,又点到我和宫千叠两个。接下来还是把没点到名的鬼给吃掉,这回是一个老鬼,更可怕的是,还吃了一个人,一个穿戴很时髦的年轻人,戴着金项链,纹身龙凤什么的,人进这里来干什么啊,我无能为力,救不了他啊。 ... 第160章 我成了鬼医 年轻人好象知道遇到了鬼,满不在乎地叫嚣:“麻痹的赶紧放我出去,否则我一把火把你们化成灰!” 大伙最忌讳的就是这个词,年轻人说了。<>村长过来瞪着眼睛要年轻人再说一遍。年轻人虽然有点怕,但还真说了一遍。 然后还说,“你特么的别跟我瞪眼睛,我爸说了,小鬼怕恶人的,我想告诉你我是恶人!我挖过绝户坟,踹过寡妇门,搂过小媳妇,女干过大姑娘!” 还没等年轻人说完,村长把一只铁钩搭在年轻人的舌头上,一下拉出来,一刀斩下。舌头一下进到了村长的嘴里。 年轻人呜呜着,嘴里冒血,此时她才知道完蛋了。 村长的吃好象就是命令,众鬼一拥而上,把年轻人扑倒—— 我想冲过去阻止,可被宫千叠和孙庆国给拦住了。 也就在他们拉我的一分钟时间,再回头看去,年轻人已经剩下骨头了。 太恐怖了,我吓得哆嗦成一团。 这回宫千叠和孙庆国没有去跟着抢肉吃,大概是考虑到我的感受,我感激地拍他们的肩膀说谢谢! 他们被谢的莫名其妙。 呆了好半天,我才把心情给平复下来。我跟宫千叠和孙庆国说咱们赶紧想办法逃出去吧,在这里根本没有生命保证,弄不好就会象那个纹身男一样被吃的一点不剩。 宫千叠摇头,叹息一声说出去,谈何容易。 孙庆国想了一下,说好象这是个办法。 我催促孙庆国快说,什么办法? 孙庆国神秘地,“你要是能把大伙给漂白了,我估计你就能出去了。” 我瞪了孙庆国一样,这不是说废话吗,你的都不是我漂白的,我拿什么去漂白大伙。 接下来便是静坐,不再宫千叠说无聊,这可真是无聊,大家都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好象村长在讲什么,谁也听不清,只看他嘴在动,看口型好象是讲选举投票什么的。应该是他天天都会这么讲,年复一日地讲,众鬼们似乎不会无聊,因为他们当鬼就在这里,没有见到外面的世界,可这对孙庆国和宫千叠来说就不一样了,对我更不一样了。 我突然想,给留福神发个短信问问,看怎么治疗这烧炭病。 原本不抱什么希望,这么晚了,八成已经休息了,可发过去不一会儿,来短信了,老头是几个字让我欣喜若狂,老头说:太简单了。 太简单就是会了,而且轻松的会,不再是鬼医,治鬼病真有一套,我又把细情打成文字传过去,鬼医的方法就传过来了。 鬼医说:让他们用钢丝球擦,把糊的部分都擦掉,然后用双氧水洗,洗三回即可洗白。最后,留福神说,“你不要忘了对我的承诺,我好跟黑猫有个交代的。” 我回信说知道。实际我之所以要给他们洗白就是为了留福神这个承诺,要不我扯这个干毛,这么危险。 宫千叠看我的表情很欢悦,就问怎么回事,我就告诉了她去给千百媚接头以及和留福神接触的经过。 没过多久,公鸡就叫了,我紧紧地拉着宫千叠的手,没有松开,果真,宫千叠被我带了出来,当然,还有孙庆国,不用带,她就跟来了。另外还带出一个黑炭鬼,这个鬼叫毕门婷,我黑猫的主人,我要她出来也是做实验,就把毕门婷的肉拿来了,这个是孙庆国当然认识,一个屯住着。 这回在我的小店附近,没走多远就到家了。 毕门婷听说了她家伙黑猫的苦情,难过地哭了,令人惊讶的是她的两行泪流过过的地方,皮肤竟然白了。 原来,动情的泪也可以洗白的。 我一看店里,钢丝球到有很多,双氧水没有,我要去街里去采购,让宫千叠和孙庆国给带回来的黑炭用钢丝球擦身上。 很快我就采购回来两箱子,一看带回来的黑鬼,被钢丝球一擦,果真是酱黄色了,就给用双氧水洗,第一遍看不出成效来,第二遍皮肤变了,等到了第三遍,果真还原了没烧之前的模样。 黑鬼一下变成了大姑娘,和孙庆国抱在一起。 也就是说,这个治疗成功了。 剩下时间是唠嗑,睡觉,然后等到天黑,和孙庆国和毕门婷这里得知,村长叫毛世军,才四十二岁。 很困,我睡了一觉,睡得很香,感觉有人碰自己,便睁开眼睛。一看,天已经黑了,孙庆国说和小昭要归去。昨天回去没告诉我,让我给训了,今天必须的。 我说可以,关键是你得告诉我怎么去鬼窟。 孙庆国告诉我,出门往北走,走十米再往回走就到了。这么简单,想了一下,还是一起走吧,因为有这么多些钢丝球和双氧水什么的,我和宫千叠拿不了的。还的四个人拿轻松一些。 出门,往北走,十米往回走两步,忽悠一下,进到了鬼窟里。 鬼窟里永远是冰冷冰冷的,进来要适应好一阵才能缓过来,鬼们仍然静静的,但很多在动,他们走路无声,所以不影响寂静。 进来后,并没有人注意我们,可停了一会儿,便有黑鬼围过来了,大伙都冷眼看着我们,眼神有些虎视眈眈,主要我们都没往脸抹灰,也没低头遮脸。这让他们很愤怒。 孙庆国说话了,“哎哎哎,看什么看,我是孙庆国,这是小昭哎!不认得了啊,我们被这大夫给漂白了哎!”孙庆国指了我和宫千叠,说是大夫。 叫什么大夫,鬼医不行吗。 “欧——!”立时,大伙嘴都变成一个口型。 然后,立即围上来。 这个围是真的围,不要命的围,一圈又一圈,大伙都来咨询,有问漂白一个要多少钱。有问她的样子能不能漂白等等。 我应该给他们解释,可我不能说话,我让宫千叠说,宫千叠说的到是很好玩,钱不是很多,主要是听话就给治,不听话的就不给治。她象对幼儿班的小孩说,然后说:“大家都坐下!” 这下可好,“呼啦!”一下,全都坐下了,乖乖地等着。 ... 第161章 大战骷髅 老不说话也不行啊,我要说,宫千叠摆手一下,说我上你身吧,说着,身子一扭,我感觉身子一紧,凉了一下,知道宫千叠已经在我身子里了,就叫大家把钢丝球领下去,自己去擦,擦好好过来排队。 我让孙庆国和毕门婷发钢丝球,别说,这个规矩,一个一个的,鸦雀无声,让我禁不住感叹,人和鬼原来也有差距的。 大家领了钢丝球,到一边去打磨身上去了,这回屋里有个声音,是擦擦,擦擦声,这些鬼更能研究,没有镜子,就两个人互相擦,孙庆国和毕门婷就当了现场指导。 有合格的就领到我这里来,洗双氧水。 要到八点时候,已经有十几个人被漂白了。 八点过一点,村长毛世军从墙里出来了,大伙安静了,寒暄了一阵就点名,可一看下边,愣住了,原来都是黑鬼,怎么都变样了,白了,黄了,怎么搞的,这让他太吃惊了,进来这么多新鬼吗? 就近拉起一个漂白的鬼问怎么回事儿。这个鬼回头看我说是那个大夫给治的。 毛世军走过来,在我墙边两米处停下了,审视地看我,半天,才说,“这是那来的骗子,江湖骗子,大伙不知道吗,做鬼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你就是什么样子,不能改变的,改变要遭报应的!来呀,把他给我吃了!” 这家伙不认同,还要吃掉我,我嚓,我吓坏了,我看过被吃掉的鬼和人,那可太惨了,我腿不争气地哆嗦了。我这害怕宫千叠是第一个感觉到的,宫千叠要我镇定。 是的,我该镇定,现在而言,她没发现我的人,如果发现我是人,那他就更有了借口。 如果搁在往常,大伙会一拥而上,瞬间分食我,可现在没有,大伙都在看,看这毛世军,表情淡淡的,冷冰冰的。 “麻痹的,你们不想在毛村混了是不是,曲狗子,二榔头给我上,我给你记两个工,这好事儿你还不干吗!”毛世军冲两个男的叫。 果真有两个家伙站起来了,朝这边走来了。 我嚓,村长肯定有死党的,这是要开撕的节奏吗。 这时候,孙庆国站起来了,走向了曲狗子和二榔头,也没说什么,用眼睛瞪了几眼,两个家伙坐下了。 没人呼应,毛世军更火了。“妈的,没人吃你我来,我告诉你们,你们可不行抢啊!” 我草他马的,还不让别人抢,好象我已经是她盘中餐一样,我把手伸进背包里。我带有法器的,断剑就在里边,触手可及,只是包裹着好几层布上。 宫千叠却叫,不要啊,你要是把村长怎么样,那大伙绝不会袖手旁观的,怎么说也是他们的父母官! 那怎么办啊,她要吃掉我们的! 那——躲躲看吧!和他周旋。宫千叠也没什么好办法。 说话间,毛世军窜到我跟前了,伸手就来住我的胳膊,我一抖手给甩开了,这家伙更恼火,面目狰狞。再抓我时候,我飞身跳开了,然后往孙庆国和小昭身后钻。 可我发现,这根本不是办法,毛世军竟然踩着大伙的头来追我,孙庆国试图来阻挡他,被毛世军扯头发抡起,一下打向我,虽然没什么冲击力,可这情形让我足够震惊,这个毛世军不容小瞧。 我朝空地跑去,因为有宫千叠在我身子里,所以我的脚步也没说的,所谓的跑也不是跑,嗖地一些过来了。 毛世军随后就到,她手里多了一根胳膊粗的木棍,“嗡!”的一声朝我砸来,我一纵身跳上了棚顶,棚顶上有一个装玉米的小筐。 我窜的是够高,抓住了小筐没问题,我就怕小筐担不住我的分量,啪嚓掉下来,正好入了毛世军的怀里。 本不想抓,可没什么住,我就抓了。 哎,奇迹出现了,这个小筐不但接住了我,而且就荡一下,我比一张纸还轻吗?对了,我的身子里有宫千叠,好象是这么回事儿。 说话间,毛世军的棍子到了,他是戳来的,我一荡,躲开了她的一戳,“噗!”把本来就已经腐烂的棚给戳个大窟窿。 他拉下棍子又戳,我又一荡,我觉得有点优越感了,大伙一定看的贼来劲,可我往下边一看,没人看这边,大伙都默然坐着,有的在用钢丝球打磨身上,好象这边没发生什么。 看戳不着,毛世军就抡起棍子打,这可是危险的,我一纵,钻到到了棚里。 棚里好黑好黑,伸手不见五指,但对一个鬼来说,这黑根本不算什么,黑是鬼们最喜欢的颜色了,可我不喜欢。 宫千叠叫我,快把洞堵上。 她是叫我把毛世军刚才戳的洞堵住,那他就进不来了,最起码我暂时的安全的。 可这棚顶上能有什么东西堵,环顾一下,还真有,靠墙边有一个头盔样大的圆东西,就是它了,我过去搬这圆东西。 原来是个用破衣服包着的东西,我一拉,衣服已经腐烂,被我拉一下,就完全脱落了,吓得我差点没叫出声来。 衣服里面是个骷髅,骷髅还吱吱地叫。我忙抄手去拿断剑。可仔细一看才发现,从骷髅里跑出一窝老鼠崽子,在四处逃窜,可仍然吓得我不轻。 只是,这里怎么会有骷髅?我问宫千叠。 宫千叠也在疑问,是呀,这里怎么会头骨呢?这里怎么会有头骨呢?看来宫千叠的疑问比我还大。 这时候,毛世军探头往棚里看,我拉骷髅就朝毛世军砸去,“咣!”一声。紧接着是掉地的啪啦声。 突然,宫千叠大叫,说抓住这个骷髅,她一定知道谁放火烧死大伙。 我伸手把骷髅抱住,但我却不以为然,这有没有眼珠,怎么能知道她看到放火的情况。尽管这样,我还是脱了衣服把骷髅包了起来,拎在手里。 那个毛世军上是上不来了,刚才被骷髅一击,受创不轻,问题是也不能老在这里呆着,怎么办?还抱着个骷髅。 这可真不怎么舒服,没办法,只好等,等天亮吧。 ... 第162章 找个婴孩吧 突然,从棚窟窿又上来一个脑袋,我将手里的骷髅砸过去,这个脑袋大叫:“是我!”我仔细一看,是毕门婷。(百度搜索5 8 看 书 网更新最快最稳定)我立即收手停住。 “你上来干嘛?” 毕门婷兴奋地说村长走了,你下来吧! 想了一下,嗯,还是下来吧!在上边太憋屈了。我从棚顶下来,一看,毛世军果真不见了。大伙看我下来,自动排成队,等着洗白。虽然大伙没什么表情,可井然有序的情景,让我禁不住地放下手里的骷髅。 实际我这个洗白的目的是失败的,本想得到大家的认可,可却得罪了村长,村长就是这个鬼窟的窟主,你说得罪窟主,你说还能从鬼窟解脱出来吗。 但我还是叫宫千叠出来,鬼们黑漆漆的期待眼神真叫人受不了。宫千叠便跳出来,她看护骷髅,我给大伙洗白。 又洗白了好多鬼,突然,后面的鬼骚动了一下,孙庆国跑到我身边惊恐地叫叫到:“毛村长来了,提着铡刀!” 果真毛世军有出现在鬼窟,手里提着一米多长的铡刀,样子凶恶,眉头结成一个鸡蛋大的疙瘩,显然是对刚才被打掉棚下的怨恨,鬼们见了吓得不自主地躲开。 宫千叠感觉不好,身子一扭跳到我身上,嘱咐说不要怕,这个骷髅就可以对付他。 这个骷髅对付一把铡刀,这不是说梦话呢吗! 毛世军走过来,冷笑一声,猛然抡着铡刀朝我砍来,我后仰一下倚在墙上,心里叫了声槽糕,我不自主地把手里的骷髅迎上去,我知道这样也逃不出被砍杀的命运,把骷髅劈开,然后就是我的头了。 “咔!”的一声。 铡刀迎头劈下来,一下劈在骷髅上,还好,一刀没有被劈开,我急忙就地一滚跳开。宫千叠叫我上棚顶,我就一丛身进到了棚里,直到天亮。 回到了食杂店,我打开衣服里的骷髅,被砍的一刀,无大碍,只是一个白印而已。把骷髅摆上柜台,我问宫千叠,“你说这骷髅能看到着火的状况,怎么知道?” 宫千叠想了一下,说这个不难,据说是找一双婴儿的眼珠放进她的眼眶里,看到的就是她他看到的。 我急忙打断宫千叠的话,“可别了,为了看到所谓的真相,让一个孩子进入黑暗,还不如不要这个真相。” “不是,是要死去婴儿的眼珠,当然用完了可以还回去,不妨碍她的,你不用也会被蛆虫吃掉的。”宫千叠这么一说,我还能够接受。 可上那里找婴儿去? 到医院啊!宫千叠都知道,“医院每天都有婴儿死的。”宫千叠还真知道。 好吧,今天就干这个事情。休息了一上午,下午我便来到了儿科医院,一打听,还真有死婴,天天有孩子死,一个张姓的母亲刚刚死掉三岁的婴儿,我找到张姓的母亲,想了好半天也张不开嘴,也不能说花钱买人家孩子眼睛。 我听到孩子母亲告诉丈夫说:孩子不能带回村里的,也别花那钱火化了,就把她扔到山沟里吧!别让他找到回家的路。 这真是把孩子给扔了。 山里人对死孩子处理大多如此,要么扔掉被野狗分尸,要么用草木烧掉,化为灰烬。我觉得机会来了,就跟在男子身后,果真没走多远,男子就把死婴扔在医院后边的一个坡沟里,这是什么山沟,那里有好几个野狗在等待,不等男子走远,野狗就上来撕扯婴儿了。 我捡起一块砖头冲上去,可野狗并不松口,捞着婴孩跑,我把砖头射出去,打在野狗身上,野狗这才松口,我从野狗嘴里把婴儿救下来。一看女孩,好大的一双眼睛,看着非常可爱。 回到食杂店,把孩子交给了宫千叠,宫千叠抱这女孩,端详了好久,然后上楼,边走边说,走吧,要借你眼珠用一下了。 我给木向贵打了电话,问了这方法可行不,木向贵说可以的,实际不用挖眼珠的,你看骷髅能不能套在女孩的脑袋上,如果能就能好了,只是别让骷髅借了婴灵那就不好办了,然后,木向贵还告诉了我两句咒语。 那要是变成婴灵呢? 木向贵告诉说那就把九孔罗盘拿出来,给她定位。 还能定位,我说知道,又和木向贵请教了些,我突然想起什么,急忙往楼上跑,见宫千叠正举起一把剪刀要挖婴孩的眼睛。 我叫了一声住手,吓得宫千叠把剪刀都掉在地上了。 “干什么你!”宫千叠有些恼,“我怕你不忍下手,我来弄,可你还来吓我!” 我说不是,是有新办法了,我把木向贵的说法一说,宫千叠乐了,这太好了。 拿来了骷髅,往女婴头上一套,正好套上,只是有点不伦不类,因为女婴除了一个骷髅,剩下的就是腿了,很滑稽的形象。 窗帘挂上,点上了蜡烛,燃起了黄香,我端坐在地上,把女婴和骷髅抱在怀里,然后,在前面摆一面镜子。 镜子里又会儿就会出现那是的影像了。 不一会儿,屋里突然黑暗起来,是的,遮上窗帘总是不够黑,这回黑了,而且阴风飘起,我看了下,不是宫千叠在吹风玩,我感觉到一切要开始了。 果然,镜子里出现了画面。 一派乡村的热闹景象,男女老少,都到村上开会,老人拄着拐杖,幼儿在母亲怀里抱着,他们走进了村里的会议室,早先青年点住的房子,城里知识青年下乡住的房子,后来返城了,房子就做了村里的会议室。 突然,一个轻飘的身影出现在画面中,这个人身材相当的矫健,一个纵身便爬到电线杆上,把两股线扯下来搭在一起,两线交汇处,爆起串串的火星,在火星的映照下,一张凶险的脸出现来镜子里,这是个女子的脸,一脸轻蔑和冷笑,大叫了声,去死吧——把两根线搭在了房子上。 立刻,大火把房子围住。 不一会儿,房子被烧落,屋里的一百多位村民 ... 第163章 谁的凶手 是谁?凶手是谁?我叫宫千叠问。 宫千叠肯定滴说是个鬼,不然不会三年不破案的,看这个人的身手,一定是鬼,鬼做的案子公安怎么能破。 我看也象是鬼,上线杆就是飘上去的,根本没用力。 可又说回来了,那个鬼和村民有仇,要杀这么多人来出气。 突然,骷髅说话了,发出稚嫩的奶味声,“凶手叫年胜利,凶手年胜利——” 余风致?骷髅竟然知道,她借鬼婴的话说出来,我急忙问,“那个年胜利?” 骷髅稚嫩的声音说:“她是唯一没有返城的知情,有人的都回去了,就剩她,偌大的青年点就剩她自己,孤苦伶仃,最后,人们不知道去了那里,实际她那里也没去,她默默静静地死在这里。” 骷髅稚嫩的声调里充满了悲伤,她和同情这个余风致,“试想,一个被社会抛弃的人,对社会充满了仇恨,所以,她制造了这场毛村悲剧也在情理之中。” 我隐约感觉到什么,就问,“请问,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般详细?” “哈哈哈——我是谁,你是木头脑袋吗?啊?”骷髅婴说着,身子突然旋起来,声音变的凶戾起来,沙哑而尖啸,和刚才的女声判若两样,“来找我,我告诉你,我在八月十五后把这鬼窟里的鬼一个一个吃掉,到那时候你在来找我吧!” 一百多个鬼要都吃掉,那的多大的怨气,本身鬼窟都在积攒怨气,太可怕了,这么大的怨鬼,恐怕冥王都奈何不了的。 不行,不能让她逃走,我从屁股下扯出九孔罗盘向骷髅抛去。 “咣!”一下砸在骷髅的头上。 哎呦一声,骷髅一个趔趄,没有摔倒,骷髅婴一个扭身朝朝楼下跑去。宫千叠在门口堵住的,可骷髅只是呜呜一叫,立即出现一个巨大黑色的屏障,宫千叠一下没了目标,我跳进黑暗里挥动九孔罗盘,可罗盘有千金重,我咬牙挥动罗盘,因为只有这样的法器在才能对抗这个鬼遮眼,大概打斗了一个小时,才把黑暗击退。 可骷髅鬼婴不见了。 宫千叠蹲在地上喘息,我累的摊在地上。 看来,我们遇到一个强大的鬼了,宫千叠看我,我看宫千叠,我们都明白。 “你伤到了吗?”宫千叠问我。 我没法说话,只能摇头。 看来这个鬼可不一般啊!宫千叠起身来扶我,到床上。 我点头,“嗯,这家伙鬼遮眼的阴气比别的鬼要大出几倍,看来不是好惹的角色。”更恐怖的是八月十五以后,如果这家伙吃到鬼窟的鬼,那能力是无法想象的。 宫千叠拉我的手央求我,“不要招惹她了,咱们想办法从魔窟出来就好了。” 我明白招惹这家伙一定会费力不讨好,可我已经答应了留福神老爷子,再就是一百多个魂灵需要拯救,还有最重要的是,就是她姓年,是我九个女鬼中的一个,我需要她。 人要有责任的,在这件事情上,我要有担当,我已经有了主意,找到年胜利,治服她,但凭我现在,谈何容易。 躺倒床上准备休息一下,也想琢磨一下接下来的思路。 宫千叠也随我躺下。伸手拉我的手,轻声说,“那啥,我那个好象来了!” “什么来了?” 我的经血。宫千叠说着脸有些红。 我为之一振,拉了宫千叠叫她赶紧采下来呀! 宫千叠瞪了我一眼,噘嘴道:“你以为那的树上的花呐,还能采,那你来采吧!” 我慌忙摆手,这可真不是男人干的活,我说还你来吧。 说的也是,怎么采,我跳下床,跑到楼下的食杂店里有不少玻璃试管,正好一用。我拿来试管来,“就用这个采吧!”宫千叠一见我准备如此丰富,脸更红了。 为了不妨碍宫千叠,我到楼下去待会儿。 不一会儿,宫千叠叫我了,我上楼一看,果真有一个拇指粗的试管里有了半瓶的红色,这便是宫千叠的经血了。 见红了,这是好的开始。 我一阵激动,这是我得到九阴真经第一经,竟然来自我的冥妻,我上前把宫千叠抱在怀里,拥吻了她,虽然很凉。 平静之后,我把宫千叠采下的经血藏了起来。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个事儿,鬼窟的棚顶上怎么就剩年胜利的头颅,她的身子呢? 这个年胜利没有说,这是一个很大的疑团,她有这么大怨气除了没有回城外,是不是还有这方面的原因?所以解开这个米,可以稀释掉年胜利的怨气。 可怎么能找到年胜利呢。 现在我真有点焦头烂额,一方面要到鬼窟去报到,还要和毛世军打斗,另一方面要顾及我的九阴女鬼们,这又出来一个年胜利。如此总总,真让我无从下手了,好在有宫千叠在,她可以帮我一下,否则—— 突然,一阵呜呜声从窗口传来,“呜呜呜——呜呜呜——”又叫了好几声。我跳过去一看,是那个骷髅在窗缝夹着,因为她很大,窗缝很窄,没能钻出去,那个女婴却不见了。 我伸手去抓,骷髅却满地滚起来,宫千叠也来帮抓,终于,被堵到墙角,把骷髅抓住了。 “你干嘛要跑,我又不害你,我是想帮你的,我只想问你是谁把你的尸首分开的?”我想讨好年胜利,可骷髅又在地上滚了起来,也呜呜的叫。 她有话说,可说不出来,这个时候,要是婴孩在就好了。 我想跟她说,可一股黑气从骷髅出来,从窗口飞出,回头一看才知道,是宫千叠提着棒子把骷髅给吓跑了。 想埋怨宫千叠,一看她自责的样子,我到想安慰她了,“算了,一缕魂而已,骷髅还在。” 宫千叠问我接下来怎么弄,我说问问木向贵,看庆安有没有高级别的打鬼师,我知道我兜里的钱是足够聘请一个打鬼师的。 很快,电话打过去了,木向贵问怎么了,我就把骷髅的情况说了一下,然后让木向贵给介绍一个高级一点的打鬼师。 ... 第164章 尹大眼 那边的木向贵笑了,声音很大,然后说,“伊郑千,还有比我更高级的吗,哈哈,不过,我真的回不去,我这里离家太远了。我到想说你一下,你也从师李九局,不要给她丢人好不,我跟你说,越是戾气大的鬼越好对付,这样吧,你既然到我地盘上来了,我不能袖手不管,日后让李九局还笑我不讲究了,我让大眼回去助你一臂之力。 我急忙说谢谢。 可我对尹大眼真的不看好,他都不比我强多少。但来个帮手还是很好的。 木向贵说就打车走了,一个小时后到,不过,亲是亲财是财,大眼的工钱还是要每天给五百,往这里来的车费得我出,我说没问题。 现在我对钱不在乎,可我觉得木向贵财迷不比师父差。关键是往回来才一个小时的路,木向贵还说回不来,这家伙,在搞什么,我弄不懂。 我原以为尹大眼会打车回来,不一会儿来电话让我到火车站接她,我只好打车到火车站,可出站口好几波人,愣是没有尹大眼。我正想打电话给她,看一个吃茶蛋的背影象她,就走过去,一看,果真是他。 这小子在那里钻出来了,没走闸口? 尹大眼看到我把眼睛瞪得更大了,不是惊讶,是他吃个茶蛋噎住了,伸了半天脖,鸡蛋才咕咚一声下去。 我说这你忙啥,尹大眼说,这个鸡蛋小,没想到下去了。 尹大眼说她就得意茶蛋,吃完了让我付钱,上车还朝我伸手,“哎,我师父说你付车费的,给钱,两百元。” 多远的路程,也不好要他的车票看看,这家伙也继承了木向贵是衣钵,钻钱眼儿去了,我给尹大眼五百,尹大眼乐的合不拢嘴了。 很快到了食杂店,大眼跟我上楼看了骷髅,问我,“你知道她叫啥吗?” 我说当然。 “百家姓还有姓当的么?”尹大眼理解能力差劲,我真怀疑她有能力帮我。 我说不叫当然,她叫年胜利。 没想到尹大眼听了更稀奇,还有姓年的,真少见啊! 真特么有意思,这丫的也少见,不知道他到底见到过什么。 “尹哥,你看着个鬼怎么能招来!”尽管如此,我还是恭敬地问。 “太轻松了,招鬼魂吗,好办!哎,她是男是女呀?”尹大眼问了半天还不知道男女。我告诉她是个女的。 我这么一说,尹大眼更自信了,“这更好弄了,那啥,伊郑千,你去买个女滴戴的头套,再买点朱砂,再来一把桃木的木梳,对,木梳食杂店有,去吧去吧,今晚我保证把这个鬼招来,到时候咱们一网打尽!”尹大眼信心满满,一副不在话下的样子。 或许这家伙真的有两下子,人不可貌相的,尹大眼的情绪让我也松弛起来。我出门去张罗东西了。 别说,这好的头套还真贵,竟然要一千八,思量一下,我还是要了一千八的头套,又到药店买了朱砂等一些东西,便打车回来了。 回来,不见尹大眼,楼上也不见,我叫两声,宫千叠从角落跳出来,说尹大眼出去了。 尹大眼来宫千叠就藏起来了,因为大眼的能看到鬼的,突然宫千叠说,“这家伙把骷髅给拿走了!我听她叨咕去回什么阁。” 我当即明白了,这家伙回胡阳阁了,可拿骷髅干什么?我有些紧张,他还不知道那个骷髅会跑的,要是跑了就完蛋了。不行,准备去找尹大眼,宫千叠也要来,就上到我身上。我们打车来到了胡阳阁。 果真,胡阳阁门都开了,看见我,尹大眼急忙叫,“快来,我刚要给你打手机,今晚就在这里招鬼!” 原来是这样,我看见骷髅在柜台上,才放心下来。 正说着,从外面走进一个穿棕色大褂的中年人,进门直接朝柜台走来,对着骷髅端看起来,把眼镜戴上还不够,还拿出一把放大镜,从里看,从外看,看了好一会儿,说:“是女的,二十五岁,应该是腊月二十生人,而且是子时过红,此女性格孤僻,没有朋友——” 我大惊,此时,我暗叹尹大眼是个外粗内细的家伙了,知道女子生辰八字,那自然就招到鬼魂,而她找一个识骨者,这是我没想到的。 看完骷髅,尹大眼个我介绍道:“明大师,这是我一个小弟,也是吃白饭的。” 我急忙伸过手来和明大师握,明大师面无表情地和我握手,我感到这家伙手冰凉,我一惊,难道这家伙是鬼不成,看着不象。突然,明大师说话了,“你面相不错,骨骼也算清奇,可肉点浮夸,你是骨肉不合,所以你身有缺憾的地方啊!” 我一惊,我身上缺憾她都能看出来,高人啊!想跟这个明大师聊几句,怎么才能好起来,可大师说完,转身走了,脚步很轻盈。 我问宫千叠,是鬼吗? 不,是人,挺古怪的一个人。 尹大眼从柜台里出来,拍我的肩膀说:“这回更有把握了,放心吧兄弟,对了,你把头套买回来了吗?” 我拿出头套和朱砂,尹大眼把头套往骷髅上一套,说正好,大眼叫梳子呢?这我才想起来没拿,我要回去找,大眼说算了,他师傅这里有,就用他的算了。 看天还早,尹大眼就找出一瓶红酒和我喝酒,菜就是一盘水泡花生米,按尹大眼的说法,招鬼时候喝酒才能来劲,没办法,只能陪他喝。 天很快就黑了。 酒也喝的差不多,尹大眼指使我,把两碗白米饭扣在一起,然后插上香,早我都不知道,插香招外鬼用熟米,家鬼用生米,用熟米意思是这里是家的意思。点燃了两棵白蜡,门口放了几棵羽毛和草棍儿。 然后将一个床单铺在地上。 很是特别,我看宋联播招过鬼,没有这么些枝叶,这个大眼绝对是粗中有细,我想到了一个词,人不可貌相。 然后,尹大眼用朱砂把年胜利和她的生日时辰写在头骨上,之后才把头套给它套上,我知道她是用最简单的招魂发,梳头法。可问题来了,把骷髅放在桌子上也不能梳头,得把骷髅悬起来才好。 ... 第165章 用骷髅砸他 琢磨了半天也不能如愿,尹大眼叫我,“来,你举着骷髅,这样那鬼更容易来!” 我嚓,让我举着骷髅,这样他便能梳头。这个办法可真不怎么地,可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于是,我两手举过头顶,合在一起,骷髅放在我手上。 试了一下,尹大眼嘿嘿一乐,说正好!然后,说,开始吧!我告诉你啊,你可不能动,也不能说话,鬼要到近前,不要喘气,成功与否全靠你了。 头上举着一个骷髅,又在这漆黑的时候,太瘆人了。我感觉这不是个好活,悄声叫了一声宫千叠,发现她已经不在我身上了。 因为和尹大眼挨的太近,怕被大眼识破,所以,就跳开躲到一边去了。她不在,我更害怕了。不是我胆小,是这记吧活太不是个活了,还特么不让喘气,憋死呀! 我坐着,大眼站着,又说遍开始,这家伙便开始用桃木梳子梳头,梳一下,说一句,“啊——呼——年胜利,归来吧!啊——呼——” 我发现尹大眼声音一下变了,变得沙哑,苦悠,涩涩,让屋里立时有了一种沉闷的感觉。 “啊——呼——啊呼呼——年胜利,归来啊——啊呼呼——”尹大眼的喊话一声比一声急促,声音也变得尖细,缥缈,可手上的梳子并没有加速,反而更慢起来。 一下,一下—— 我是胳膊有些酸了,就是不举东西,固定一个姿势都会累,何况就这么举着一个不轻的骷髅,真的很累。 就在这时候,蜡烛的火苗剧烈摇晃起来,有一股阴冷的气体从外面飘进来,尹大眼用手指戳我一下。 这家想给我说什么,暗示什么。要我闭气吗? 这时候,一个很淡的黑影飘过来,围绕着我尹大眼转起来,尹大眼的口气也变了,象在喊口令:“哈——呼,哈——呼——” 黑影转了一圈后,停在了我的面前,这是年胜利吗,我看不清她的面容,不过感到刺骨的寒冷,这家伙阴气这么足,要是被这家伙缠上,那是没好日子过了。 突然,黑影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我激灵一下,是块冷的铁吗!我紧张极了,这家伙要干什么?只见她的手慢慢地挪到我的脖子上,尖锐的手指使劲地抓了一下,好疼! 是要掐我吗?我的心一下吊在嗓子眼上。我闭住气,一动不敢动,可是,我这么能坚持多久,心里暗叫尹大眼,快进行下一步啊! 可这该死的大眼还在哈呼地叫,几乎没什么变化。 此时我胳膊也痛,气也不敢出,眼看要死了。 不行,我得喘气,终于,我喘气了,并对眼前的影子说:“敢问眼前影,可是年胜利——!” 我这一嗓子把影子惊到了,忽地一下,跳到一边,身后的尹大眼也惊到了,人一下跌坐在地上,这家伙悄声地在耳边骂了一句,“你特么找死吗!” 黑影隐蔽到黑暗中,场面一下安静下来,可这安静明显隐藏着很大的杀机,被尹大眼一喝,我有点懵,我知道现在黑影在盯着我,可她还没有说出来是不是年胜利。 突然,在黑暗中有个尖锐的声音传来,“我是年胜利,叫我何目的?” 终于搭话了,我一阵紧张,急忙回话,“偶遇贵主头,心里疑问多,为何尸首分,可否愿意说?” ·········黑影飘忽半天才说。 “毛村毛静文,害我真不轻,奸我又杀我,罪恶天不容,尸体埋屋角,头被扔天棚——呜呜呜——“女鬼似乎不愿提这个伤心事儿,呜号地叫起来,声音尖细刺耳,已经完全不是呜呜的声调了,可又确实在呜叫,屋里阴风四起。 尹大眼在我耳边低声说:“果真是她,哈哈,叫她到近前来,然后用骷髅砸过去,只要砸在她的头上,她就会束手就擒。” 大眼重新站起来,给骷髅的头发梳头,“哈——呼——,哈——呼——”地叫,这家伙的角色是在伴奏吗!就知道哈呼,怎么叫她过来,她听我的吗! 尽管我不愿,但我还是叫了,“可否露真容,对我来陈情,我要帮助你,为你把冤平——”我用讨好的话来吸引女鬼。 果真女鬼的情绪平静了很多,屋里安静下来。 半天,黑影走出黑暗来,真的朝我这里飘过来,站在了我的面前,黑影渐渐退去,露出了身形。可我只看到她的下半身,一件蓝色的过膝短裙,精致的凉鞋,还有,白皙的小腿。很美,特别是小腿上的肉,很嫩很白,抬头往上边看,我惊住了,吓得我连气儿都不敢出了。这女鬼说不上漂亮,但绝不是磕碜那种。 女鬼一眼的冰冷,一脸的绝情,眼睛不大,射出的却是轻蔑萧杀。乌黑的眼睛里竟然不满了血丝。象是爬满了红色的线虫。脖子上有很深的血印,但没有流血,这完全断定他的头是死后给割断的,死的时候没有,极有可能是用铁丝勒死的。 太吓人了,我头皮发凉,头上顶着的骷髅越来越重,我要撑不住了,更可怕的是,我看到她的手指,指甲尖尖,我想她刚才抓我疼痛的根由了。 这要是被抓到,那就是五个窟窿。 尹大眼在我身后叫:“快,快砸过去!” 大眼看到了我和年胜利的距离,正好砸过去,可我已经指挥不动自己的手了,我的手臂木了,好象要把手臂从头上拿下来都是困难的事儿。 大眼睛不知道,她有些恶狠狠地低声骂道:“麻痹的,你在耽误就好时机过了!” 怎么说我也动不了了。 就在尹大眼跟我说话时候,年胜利警觉地看着我,她在质疑? 尹大眼急了,抓起我头上的骷髅朝年胜利砸去。 “咣!” 一声闷响,年胜利来不及躲避,一下被骷髅砸个正着,一下瘫倒在地上。 我也瘫倒在地上,几乎和年胜利挨着,尹大眼跳到一边去拿法器,因为刚才做法怕鬼忌讳,就把法器藏起来了,尹大眼跳过出,抽出两把桃木剑,一把是给我的。 ... 第166章 挡我者死 年胜利这是被自己的头颅击中,要是别的,根本奈何不了她,她愣愣地看着我,好象万分不解,你不是要袭击我,怎么也倒地了? 我也愣愣地看着她。 这时候,尹大眼的桃木剑到了,一下逼住年胜利,很牛逼地大笑,“哈哈,还没有逃出我手的鬼拉,哈哈哈——” 笑声未落,掉在地上的骷髅突然从地上飞起,一下撞在尹大眼的手臂上,桃木剑一下掉在地上。 这时候,年胜利也从地上飘起忽地朝门口飞去。 “咣!”的一声,年胜利撞到了门上。年胜利傻了,门明明是开着的,怎么就出不去了? 尹大眼在我身后站起来,哈哈地笑着叫:“想跑,告诉你吧,进这里来就别想出去了,这是木大师的家,每一个物件都有符咒的,否则我们能做的了鬼魂生意吗,哈哈!你还是乖乖受死吧!别无选择。”尹大眼也给我一把桃木剑。 年胜利异常恼怒,好象不想发怒,被激怒了一样,袖子一挥,屋里的台案哗啦一下翻倒,蜡烛也熄灭,屋里一下进入黑暗。 漆黑漆黑,没有一点亮色的,我知道,这是鬼遮眼,我回头想告诉尹大眼,可他明明在我身后的,却一点气息都没有。 这黑暗的时候,是鬼的时候,看来这个年胜利很精通此道,这样一来我和尹大眼都在暗处,她却在明处。此时,我极希望宫千叠回到我身上来,可不知道宫千叠藏到了那里,我紧张地抓着桃木剑努力地在四周挥舞,现在我能保护地就是我周围的一剑的距离。 这样的情形我经历过,不能急躁,要冷静。 突然,我的肩膀被抓了一下。 我啊地大叫声,挥剑刺向身后,什么也没刺到,看来,这鬼就在我身边,在对我进攻,我神经一下绷紧。 这个时候被鬼盯上,可不是个好兆头。她怎么不攻击大眼去,她一定先挑弱的来收拾,然后在找大眼。这时候大眼在干什么?这小子不会钻到柜台里边去了吧!我嚓,他对这里地形熟悉,闭眼睛也能找到藏身之处。 一想到这里,我有些绝望了。 我的大叫也许吓到了年胜利,她没有再抓我,我不等于她不在我身侧,就在一剑距离外,所以,我手里的剑不停地挥舞,虽然我精力很充沛,可老这么挥舞,一会儿就累垮的。 四周是我砍风的呼呼声。 一边挥舞一边想,不行,我得找到依托,靠到墙上,对一面攻击会省下一半的力气。所以,我一边攻击黑暗,一边探索。 终于,我触到了一垛墙,我心里一阵欢喜,这正是我想要的,我倚在了墙上,把后背交给墙,只对付前边。 突然,一声凄厉的嚎叫在屋里的四周响起,对,是四周,你不知道在那里响起,四面都有,声音好悲戚,“我要出去——挡我者死——!” 这是黑暗下来后,年胜利第一次发出的嚎叫,这是宣战吗?我慌乱极了,自己是她对手吗?很怕年胜利在我间歇时候下手。 我舞剑的频率再次加速。 突然,又有一只手拍了我肩一下,我大惊,啊的一声叫出声来,后边明明的墙,却在后边伸出手来,我桃木剑啪地朝后边打去。 “啪嚓!”剑身一软,断了。因为桃木剑打到了墙上。 完蛋了,本来一尺长的剑,剩下半尺了,保护的空间一下就缩小很多。虽然害怕恐惧,但我没有惊慌,我挥舞着半只剑。 这半只剑舞的空洞不说,还没有打风的嗡响,很没有成就感。 突然,又一森蓝有绿的光出现在我面前,年胜利狰狞的脸在绿光中出现,我使劲地找这张脸刺去,可还的虚空中。 “嚓!”到是有一声响。我感到胸口一痛。 我没刺到人家,我到被刺到了,我一摸胸口,竟然我我这断剑的另一半。我感到胸口一阵压迫性的疼痛,好象的刺到了心脏或者被的脏器,呼吸有困难。 完蛋了,但我手中的断剑还在不停的挥。这是生命不息战斗不止的样子吗?不是,我是怕被这个厉鬼吃掉。 我知道挥舞也会被吃掉,可我是想在我大脑清醒时候不被吃,如果这边被吃,这边还在想人生的事儿,那可真是一件贼特么悲哀的事儿。 疼痛开始蔓延,先去到了肚子上,腿上,然后是脚上,这种痛太折磨人,也不是剧痛,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之很绝望。 慢慢,腰也痛上了,然后肩膀,脖子,后脑,我感到要完蛋了,马上脑袋里就会痛,可我手却没痛,我依然在挥动断了桃木剑。 突然,年胜利阴森森的脸出现了,在一片蓝光中,她就这么盯看着我,我这回舞剑有了目标,我对着年胜利舞,不让她靠近。 盯了我半个小时,年胜利地说:“你别舞扎了,我没想弄你,弄你你早就废了,放我出去吧,我让你伤口不痛,身子不痛,总之,我让你成为好人一个!” 听这话,我激动一下。 我听明白了,这家伙是对我用了鬼遮眼,这家伙真够厉害的,竟然能造出这样的鬼遮眼,太厉害了,我知道等到天亮一切就会消失,可这家伙提出的问题可难倒了我。 放掉她,可能永远就不见到她了,怨气这么大的人,稍微一发脾气,可能就有人受害。不放他,又治服不了她,她一旦动起杀机,那自己难逃活命。 可怎么办?我一时难做抉择。 大概是我沉默的时间长了些,年胜利有些急躁地叫:“你到底答不答应,不答应你就死定了!”年胜利跳开,空中传来凄厉沉闷的叫声,“死吧··········死吧··········啊呼——” ... 第167章 鬼生气了 这回疼痛来的更全面了,不但外边疼,里边也痛,但我咬牙挺着。拿剑的手不停地挥舞着,不让年胜利近身,我知道这个胳膊为什么不痛了,是因为手拿着桃木剑。 “死吧、、、、、、死吧、、、、、”年胜利还在叫,并再次露出脸来。 我故作镇静地说:“年胜利,你别忙活了,我知道是鬼遮眼,公鸡一叫我就会恢复原来,可公鸡一叫你就被关在这屋子里,我们也许治不了你,可等大师来你就不会那么幸运了!” 听我这么一说,年胜利傻了,被戳穿也就算了,等待自己的是被消灭的命运。她有些急了,哀求地对我说:“你救我一下吧,我不会忘记你的!” 我沉吟一下说好,我同意救你,我也打算找你那个仇人给你洗冤去,我只要你告诉我,我日后怎么能找到你! 年胜利一阵兴奋,说这好办,你拿着我的头发,在大树下叫我的名字,三声就到。年胜利说着用手指当剪刀,在头上剪下一绺头发,扔到我怀里。 实际我还是挺矛盾,谁会相信一个鬼话,但我的确不能让他被抓住消魂,她也是我的九阴之一,不为别的,就为这个,我也信她一回,我爬起来。 年胜利咳嗽两声,我胸口的断剑不见了,身上也不疼了,我来到窗户前,打开了一扇窗,年胜利一阵风地窜出去,我听见外面嘎嘎地尖笑。 这声音好得意,计谋得逞的得意,好象我被这个鬼给骗了。 我打着灯,看见屋里狼藉一片,尹大眼不见了,一找,才发现这家伙躲在柜台里边睡觉呢!头上身上贴着几道符咒。细看才知道他贴的是影身符,贴上符,鬼就看不见他了。 骷髅躺在地上,我用黄布把骷髅包好,要出门时候,宫千叠从外面进来了,把着我的肩头看,“你没事儿吧?”我点头说没事儿,宫千叠说她出去以后再就进不来屋了,听到屋里的嚎叫声了,她担心死了。 打车回到了食杂店,刚进屋落座,就听见外面叫开会。 这才想起自己还是鬼窟的一员,尽管和毛世军有冲突。我当时想不去会怎么样呢,要不就和毛世军干一下。宫千叠不同意,宫千叠说一旦鬼窟搬到家里来,那就永无宁日了。 这样确实挺可怕,我就听了宫千叠的,安顿一下便出门来,往北走,有折回走,便到了鬼窟。 孙庆国和毕门婷因为我把他们的肉扔掉,白天没有跟着出来,他们很生气,看到我们故意不理我们,还嘴一撇,眼睛看向一边。 有意思,鬼生气。 我装作比他们还生气,问孙庆国和毕门婷,“哎,你们昨天怎么没跟我出来?” 这话让两个鬼懵了,你看我,我看你,然后一齐看向我,孙庆国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呀! “啪!”我一拍大腿,叫道:“哎呀,都是那个毛世军,她把你们的肉给偷走了,要不我就把你们给带出去了,对,就是他!” 两个鬼一下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啊,的毛世军搞的鬼。立即凑到我跟前来,和我们一伙了。 鬼的智慧必定不如人类,这么几句话,轻松把两个鬼搞定。我拍拍两个鬼的肩膀,以示抱歉,并又要他们的肉。 可在拿那块肉产生了争执,因为他们已经被洗白,动肉要出血的,原本可以用头发的,我拒绝了,我是不想带他们出去,所以给他们难度,孙庆国问我要那里的肉。 我嗤笑一声说要他们身上多余的肉就行。 那里有多余的肉呢?两个家伙犯心思,想了半天也没有结果。 突然孙庆国眉头一展,似乎有了想法,就拉毕门婷拉到一边去了,不一会儿各自拿过来一块肉,还有血,我看了肉一眼,我辨别了半天,弄不明白是那块肉,我给宫千叠看,宫千叠一眼就看出来了,她说这不是乳、头吗! 两个败类的家伙,这块肉怎么能是多余的呢!太胡闹了。 我训斥了他们一番,毕门婷嗫嚅地说:这个乳、头对我们没什么用的,又不能找鬼丈夫生鬼孩子,如果这个不行,我们想上心头挖块肉,估计这个肉一定能行。我听罢一时无语,心里多了好多的感动,忙说行行行。 原本想调侃一下,没想到弄出这么大动静来,我不得不认真对待了。我用纸把肉包好,揣在了兜里。 因为昨天没漂白完,今天要继续进行,所以,还要大家排好队。孙庆国和毕门婷已经熟悉了业务,就由他们来完成,我在一边坐着指导了。 突然,我发现毛世军出现在队伍里,便警惕把手伸进背包里,准备对付这家伙。 可我看着家伙有变化,脸上和手上都是被钢丝球擦曾过,她是来用双氧水洗脸的。果真是,孙庆国跟她洗了一遍,毕门婷又洗一遍,脸上明显白了,可这家伙一点感激的眼神都没有,但这也令我满意了,至少不对立了。 至此,鬼窟的一百二十七个鬼全部清洗一遍,所有的黑炭鬼,变成了白鬼,鬼窟里的气氛已经清爽了许多。 接下来是毛世军的点名时间,奇怪的是,这回点名没有我,只念了宫千叠。 宫千叠用胳膊碰我一下,说了句没念你哎。 我点头,我也碰了宫千叠一下,说没念好啊,往后我就不用到这里来报到了! 那我呢,我也不来这里,宫千叠脸严肃起来,皱着眉头说恐怕没那么简单。 果真,有几个壮实的鬼立即过来把我围住,我们中了毛世军的计,他把我们的名字给划去了,他的窟主,她有这个权。 “哈哈哈——原来你是人,跑这里来装鬼来了,村民们今天开荤吧,把他给我吃掉!”毛世军挥手命令。 要吃掉我!这让我一下惊恐起来。 宫千叠也神情一紧,伏在我耳朵叫道:我上来了,进到了我的身子里,身子立时轻盈起来,我手把住了背包里的断剑。 ... 第168章 今天重新抓鬼 不容迟疑,我嗖地挥剑朝来抓我的壮汉抡去,两个壮汉呀呀叫着,朝后边闪去。断剑的巨大威力让来抓我的鬼惊恐万分,呆呆看着我。我近前立即闪出一块空地。 或许他们第一次见到有这么抵抗的吧! 毛世军见状,大叫:“玛德还在鬼窟里撒野,都上,都给我上,你们看到了吗,这是人,是个带着法器的人,她的肉比唐僧肉还珍贵,吃一块就可增戾气十分,还等啥呀!” 这样一叫,果真奏效,在毛世军跟前几个鬼吱吱直叫,他们认可了毛世军的说法,唐僧肉般的好东西,自然好吃,手里抄起家伙,铁锨二齿子,镰刀,四股叉,这阵仗,好特么的吓人,如此看来,我的断剑在尺寸上就处于劣势。 他们一起朝我走来了。 我往后退,后边的一百多个鬼也朝我围来。 我嚓,被包围了,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了,我突然想往棚上窜,可抬头一看,棚上的那个窟窿已经不见了。 没救了吗! “呀啊——!”我大叫一声。 我来表达我的愤怒,这些没良心的鬼,我费好大劲漂白了你们,你们却要吃我。 可接下来的情形变了,身后上来的鬼,一下把我围在中间,巨大的阴气形成一个笼罩,把那几个吱叫的鬼给隔开了。 原来他们是来保护我的,我心里一阵欢喜。 刚才的要吃肉的人也是被我洗白的,其中一个比较积极的被大伙抓住,要吃掉,这家伙吓坏了,忙跪地求饶,大伙饶过,但大伙一人一口吐沫,打的这家伙嗷嗷地叫,毛世军一看不妙,带着几个心腹,转身溜掉了。 要说恨,毛世军这家伙更可恨,他也漂白了自己还来攻击我。 我看了一下大伙,都团团地围住我,怕我受伤害,我心里好感动。 我突然想起,年胜利的尸骨在墙角,就找来铁锹在两个墙角找起来,果真,在东南的墙角挖出一具无头尸骨,肉已经不见,剩下一堆森白的尸骨,想这便是年胜利的尸骨了。对着尸骨拜了拜,叹息想年胜利真的好悲惨,便找个袋子包好。 我想,我这回有理由去见年胜利了。 公鸡一叫,我便出来了。 这回孙庆国和毕门婷跟着一同出来了,我把他们安排在旅店,让他们看电视,然后和宫千叠回到食杂店。 上楼,我便躺倒床上,虽然昨晚没有什么打斗,但很累,大概的年胜利的尸骨让我沉重的原因。年胜利被害的太惨了,如果她不被害,她就不会制造毛村的惨案,罪魁祸首该是那个至今逍遥法外的毛静文。 宫千叠突然趴到床上,碰了我一下,欣喜地说,“这回好了,我们从此以后不用回鬼窟了。” 我说何以见得? 宫千叠惊讶地,“你没听到吗,毛世军他没念怎么的名字哎,他不是把咱们的名字给划去了吗?” 我突然想起,该是这样,昨晚没有点到我们的名字,果真如此,那可太好了。我搂宫千叠在怀里说不用去鬼窟了,那我们干什么呢! 当然是睡觉,宫千叠说着爬到我身上。 我大叫,哎,你要给我鬼压床吗? 不,是鬼压人! 突然,宫千叠解开我的裤子,我哎哎地大叫,干什么,宫千叠一鼓嘴,我看看命根不行吗,这是我的,我有权看,说着脸已经红了。 可是——哎哎,我虽然叫,但身子却不能动,裤子被扒下来了,我闭上了眼睛,看就看吧,看完后你离我而去我都不怪你。 突然,宫千叠冰凉的嘴一下裹住了我的下边——这个鬼,怎么突然袭击,干起了这个,我惊恐万状,却又心潮澎湃(不写了,写了该犯规了,此处省略了。) 闹了好一会儿,困就上来了,我便睡去了。 不到中午,我听见楼下门被敲的山响,我急忙起来跑下楼,打开门一看,是尹大眼,站在门外,“草,大白天的睡什么觉,是不是领回小姐了!” 我鄙夷地一笑,“瞎说,这不是昨晚你胡阳阁那里被那鬼打的浑身疼痛,就贪睡了几个小时。”我没跟她说鬼窟的事儿,没必要。 尹大眼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玛德,昨晚让这给鬼给跑了,不过,没有关系,咱们有她的八字和名字,还有头骨,今晚轻松拘来,我问师傅了,用金钟罩把她直接装坛子里,然后埋掉!”尹大眼边说边拿起一瓶铁盒饮料,咔地揭开,饮料冒出白沫,大眼咕咕地喝两口。 大眼说的没错,有了八字和头骨拘鬼不是问题,还要装坛子里埋掉,这在打鬼里叫封魂,一旦被封,恐怕没有翻身的机会吧,这对年胜利恐怕是噩梦了。 “对了,那个头骨你拿来了吗?”大眼正了一下身子,问。 我愣神一下,摆手说,我从你那里逃出来的,还那里顾得上头骨,头骨不是在胡阳阁吗!我反咬一口,目的是为了拯救年胜利。 是吗!我没注意。尹大眼起身,“那我回去找找!”起身出了门。 我送大眼到门外,发现今天太阳没出来,原来是阴天,这样的天气估计年胜利会现身,我决定去找年胜利,急需和她有个沟通。 把年胜利的头发装在口袋里,我出了食杂店,可眼前并没有大树,就打车到郊区,果真看见一颗孤零零的大杨树立在小河边。 我来到大树下,我拿出年胜利的头发,大叫了三声年胜利。然后便静静地等待,可没有影子,这让我很失落,是白天的原因吗,按年胜利的怨气,白天都不惧怕的,何况没有太阳出来。 又喊了三声。 突然,从田埂上走过来一个赤脚的女子,老远问:“是你叫吗?” 我说是,这家伙地鬼没叫来,把干活的女子给叫来了。女子扎着两个小辫儿,卷着库管,手里还拿着一块秧苗。 环顾了一下四周,看附近并没有稻田,我仔细端看眼前的女子,然后大叫:年胜利,原来真是你! ... 第169章 尸首合葬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年胜利,这身打扮让我感到他万分的朴素,或许是她之前的模样,很清纯,与昨晚的靑面厉鬼判若两人。KaNsHu58.cOM 年胜利说不象我吗,说着绕老树走上一圈,果真变回了昨晚的状态,满脸阴沉,满眼怨气。她努力地笑,可真是不会笑的。 我说你还是回到刚才的样子吧,年胜利又绕了一圈大树,变成了扎小辫的姑娘。站定,年胜利问我找她干什么。 沉吟一下,我沉重地说,“我已经找到了你的身骨,现在尸首已全了,我想把你安葬,找你是想问你想葬在何方?” 啊!年胜利一下愣了,随即悲情地嚎叫起来,回身抱住大树,手上的稻苗啪啪地拍在大树上。 “呜呜呜——啊呼——呜呜呜——啊呼——”年胜利好伤心。 或许是她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突然到来让她受不了,肩膀都剧烈地抖动。 我走过去拍了年胜利的肩头以示安慰。 突然,年胜利伸手抓住我的肩膀,忽地把我给抡起来,这家伙好有力气,毫不费力的把我给抡起来,我惊恐地大叫,年胜利一愣,但还是把我给给甩出去。 “扑通!”一声。 我的身子重重地摔在地上,腰好痛。我大骂:“麻痹的,我一片好心你却来摔我!” 现在看,这鬼和人不一样,真是没法相处,我想起身就走,可腰痛的厉害,只是爬了一下。 年胜利大概意识到不对,跑过来,怨恨地眼神瞪着我,说:“对不起,我昏头了,我不少故意的,你原谅我!”道歉用这么冷冰冰吗?玛德,把我摔成这个样了,不能扶我一下吗! 实际我真不想原谅她,可我不敢说,如果我不原谅那就接着来一下,那我的腰可真就要腰折了。我只好说我不怪你。 可我就趴地上不起来。 终于,年胜利蹲下身来,苦悠悠地说:“谢谢你,把我的尸首找到一起,我以为做鬼后可以把我尸首合在一起,可我根本做不到,谢谢你,这是你积的最大的阴德,我要感激你!” 我坐起来,叹了口气,“实际,你制造了一百多人的惨案,可我对你真的恨不起来,你很冤枉,你的冤情得不到伸张你才这样的,所以,我想给你做个交易,我帮你找到仇人,让法律制裁她他,你放过鬼窟的那些鬼!” 听我这么说,年胜利愣了一下,突然站起来,“不——!我不会放过他们的——我不,他们不是积攒怨气找我复仇吗,我就等他们怨气多了再下手,我要成为戾气最足的女鬼——杀气最重的女鬼,我无敌——!好去找毛静文报仇!” 样子好吓人,我的腿有些哆嗦了。 这个鬼,原来有这么样的远大理想和目标,可真特么吓人。 我故意把语调放缓说那你是不同意我给你找仇人了,不同意我把你的尸骨合葬了? “不,我同意,你把我葬在这里,就这棵大树旁!” 这个鬼,不同意放弃杀戮,还的让我给她尸首合葬,真想的美,可我却不能否定,我说不行,她会生气的,这种鬼生气很吓人。但我还是说了,“不行,你必须答应我不再找鬼窟的鬼们麻烦,否则我是不会给你并骨的。” 年胜利沉吟很久,终于点头了,她说好,她答应。 我心里一阵高兴,突然想起来,问年胜利,“按你这么大的能耐,找毛静文报仇也不是问题呀?怎么拖这么久?” 这是我的疑问,既然这么厉害,怎么还不能给自己报仇呢,还是这个毛静文已经死了,不需要报仇了? 年胜利眉头拧成个疙瘩,愤恨地告诉我,毛静文是在公安局当副局长,是个带枪的人,他的枪打死过很多人,鬼魅当然不好接近,要是普通人,那毛静文早死八回了。 原来如此,还有这个说法,我知道杀人的枪有辟邪功能,没想到还真把年胜利给辟邪住了。 突然,天上下起了雨,雨点很大,噼里啪啦的。 我起身要往树下去躲雨,被年胜利给拉住,她说不行的,看打擂给劈住。 这个鬼,更懂自然生活常识,躲树下会被雷击,可这么被雨淋着也不行啊,雨眼看越下越大,年胜利跳起来,绕着树跑一圈,手里多了两个树枝,举在我的头上,果真雨在没落到我身上,可旁边的已经大雨如注了。 喧嚣的雨幕到让年胜利平静了,平静的年胜利很美。我在想这么平静是时候说些该说的话,“年胜利,我才说的交易还算不算数?” 听我问,年胜利的表情立即阴沉起来,“除了不饶过鬼窟的鬼,我什么都能答应你!” 什么都能答应? 我想说我要你的经血你给吗,但我没说,我不能说,我要给她办完事儿时候再说回更有说服力。 大雨停了,太阳要出来了,年胜利有些焦躁不安,我知道灯太阳全出来她就消失了,于是我嘱咐她一遍,等晚上有人拘你你千万不要去。 太阳一下从云峰里挤出来,光芒万丈,我隐约听到年胜利哼的一声,身子变淡,不知道答没答应,不见了。 回到食杂店,尹大眼在门口站着,看我回来,恼火地骂:“你搞什么明堂,骷髅不是在你这里吗,那让我回去找,你玩呐,草!”看来这家伙已经找到了骷髅。 是吗,我含糊地应付一句。 我上楼,尹大眼竟然跟着我来了,我知道宫千叠在楼上,很不便,尹大眼来的话,她就得藏起来,所以我不上了。 正好和尹大眼对面,大眼神秘地说:“哎,我师父说了,用金钟罩,轻松把那个鬼给拿下,你不想知道金钟罩是什么吗?” 这个金钟罩还是引起了我的兴趣,难道是个法器?我说当然想知道了,快说来看看。 尹大眼嬉笑,“兄弟,得感谢你呀,没你的这事儿,师父是不会告诉我的,我跟师傅夸张昨晚的战斗说咱两被鬼给收拾了,师傅这才告诉我这招,那,我告诉你,你得赏我两条哈德门!” ... 第170章 大眼殒命 这小子,要烟。<>我说柜台有,你随便拿,得意那个拿那个。 “真的,那我就来中华软包了!”这小子可真贪财。 我点头说可以。 尹大眼把一包夹在腋下说:“师父告诉我用墨斗线,在一尺见方的黄纸上打上两个十字线,然后在这八根线上分三道连上,成蛛网状即可,然后在用朱砂在背面写上咒语:钟罩钟罩,慧园五道,捉鬼降妖,威力奇妙*****,然后升香把纸烧掉,只要鬼进得屋来,那就别想出去。” 我感觉这个方法李九局在抓茹梦儿的时候就是用的这招。这招很霸道,真的万无一失。这也算学了一招,我又扔给尹大眼一条烟,这家伙美坏了。 可我到紧张起来,不知道年胜利会不会来,来了怎么办? 大眼说今晚就在食杂店来抓鬼,让我找个坛子好装鬼。他把年胜利的骷髅头骨拿出来,用小刀往下刮骨沫。 我忙过来质问尹大眼要干什么,大眼说,这骨沫掺鬼泪把她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一写,她自动就来,不来她会浑身难受,不得安宁。 拘鬼的方法真的很多,这回尹大眼不用梳头了,改用现在的办法,我说有鬼泪吗,尹大眼说有有,我带来了吗!说着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瓶举给我看,还说,“我师父说了,要是这回还不能制住女鬼,他就亲自回来。” 我来到门外,天已经黑了,要不我就在去郊区大杨树下叫年胜利出来,跟她说一声危险。可没等走,大眼就叫起来,他要我帮忙他,我只好回来。 我给大眼扯墨斗线,大眼往黄纸上绷,一看就不专业,弄出来的东西也不象蛛网,我心里暗喜,最好这个东西不好使。 弄好一切后,天已经全黑了,我坐在柜台里,大眼坐在门后隐蔽,她是负责关门的,如果女鬼来了,她把门关上就好。 我坐在椅子上,点燃一颗烟,心事重重地抽起来。还和过去一样,门口放了白蜡,屋里没有点灯,我沉在黑暗里。 烟抽到一半的时候,门口的蜡剧烈摇动起来,我暗叫了声不好,年胜利竟然来了,果真有一个身影在外面晃动,我探头,外面的影子也探头。 我紧张极了,是年胜利来了吗?看不清脸。 我高声叫着,“去去去,今晚不卖货!”我这在给年胜利送信号,不知道他能否能明白。 可外面的影子却举着一张传单进来了,说:“我不卖货,这寻人启事是你发的吗?”说话是声音好细腻,还有点卷舌。 我说是啊,卷舌女孩说,我姓国,要找伊郑千。 找我?姓国!不是九阴真经的姓氏吗,不再木向贵说,还真有人找上门来,我紧忙迎出来,这就更不能让她进来,进来被金钟罩给罩住,那就不美观了。 尹大眼也从门后出来,有些大声地嚷嚷,“哎,闲杂人等不要接触了,今天谢客!快快快,赶走,别影响咱们抓鬼的大事儿!” 到门口一看,我愣住了,不是孙庆国吗,我纳闷地问他不在旅店住着跑这里来干什么,是来叫我开会的吗。 孙庆国一本正经地说看到启事,觉得那个国姓的就是她,所以过来问一下。 我说别胡闹,你和毕门婷赶紧去开会吧,我有事儿,等一会儿才到,我也看一下,远处一个身影,一定是毕门婷了。 尹大眼有些不耐烦了,站在门口叫:“哎,有完没往完,你怎么这么磨叽!草——”尹大眼开骂了,我忙推了孙庆国一下让他们去。 可就在我转身的这一刻,远处的黑影闪电一般过来。 “咔嚓!” 很脆的一声,再看尹大眼,头咕噜一下,从肩膀上掉下来,身子晃了一下,扶住门框,脖腔里的血,箭一般,窜出半米高,红色的血水,在烛光下格外鲜亮。 我惊得灵魂出窍一般,呆愣在那里,冷汗唰唰下来了。 太突然,太惊悚了,根本没有反映的余地,孙庆国吓得都抓住我的胳膊不放。 而更恐怖的是,根本没有看见谁,就一个黑影而已,一定不是毕门婷,我惊慌地跳进屋里,躲到柜台后,因为我的法器都在这里,孙庆国也跟我进来,但我拉着她,让她踩红印地方,躲开金钟罩。 这时候,门口的黑影再次出现,“嘎嘎嘎——”狂虐地笑着,声音尖啸刺耳,“哈啊哈哈,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我抓起了断剑,大概碰到了孙庆国身上,孙庆国啊叫了一声。吓得我一激灵,我以为她也被砍掉了脑袋。 看我回头看,孙庆国嗫嚅地指着我的断剑,你这东西很吓人的。原来是断剑的法力震慑了她。 尹大眼的没头尸体在门边立了一会儿,“扑通!”一声倒地,脖颈正好对着屋里,红白相间的脖颈有这好几个洞,那一定是气管和喉管,残留的血还在淌。 黑影再次出现,黑影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手里拿着一把雪亮的砍刀,刀上还滴着血。 当她说话,我便知道是谁了。 她说鬼窟的鬼,你竟敢出来,那我就先宰了你,吃了你的心。 没错,是年胜利,只有她才仇恨鬼窟里的鬼,年胜利往屋里走来了,面容也清晰了起来,今天的年胜利比白天的要阴冷十几倍,看着都心里发凉。 我怎么办?如果我手里拿着断剑,她一定会认为我和尹大眼一伙的,难道扔掉?我想了一下,还是把断剑放到手能触及的地方。 年胜利朝屋里走来,我突然想到还有金钟罩,就举手叫:“年胜利,你不要过来!”年胜利一愣,鼻子一紧,还是朝屋里走来,而且嗖地窜起,朝孙庆国扑去。 “咔嚓!”一张黑色的蛛网从上罩下来,年胜利感觉到不好,想跳出去,可已经晚了,蛛网一下缠住年胜利。 年胜利死命叫着,挣扎着,可越挣扎丝网越紧,年胜利的身子也越来越小。年胜利痛苦地扭曲,大叫救命。 我上前帮她撕扯网线,越扯缩的越快,我不敢动手了。 ... 第171章 兑现承诺 眼见年胜利缩成拳头大的圆球,掉进了坛子里,坛子盖自动封上,上面是尹大眼早已写好的一道封符。 屋里一下平静了,只有年胜利的求救声,从坛子里传来,可一会儿比一会儿微弱,血腥味还在弥漫。 从惊心动魄一下就到风平浪静,巨大的落差让人适应不了。 我有些恍惚。 孙庆国过来说她要去开会了,便惊慌地逃出门去。 我有些愣,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我措手不及,是给木向贵打电话告诉被厉鬼斩杀的消息,那木向贵一定会回来,回来可就真是年胜利的末日了。 年胜利还在叫,似乎是变成了一个蜘蛛,紧紧贴贴符纸,露出一张很小的脸,苦苦哀求,“好人,你救我吧,我会报答你的,你说什么我都听,现在只有你能救我呀,呜呜呜——我不想是,我的仇还没报啊——”声音凄厉艰苦。 我不让你进来你偏要进来,你自找的,杀人偿命你懂不懂?我非常的恼火,恼火的是她不该杀人。 尽管我这么说,但我还是想救下她,因为她必定是我九阴女鬼中的一个,人这东西很自私的,我在想,就是把她消失了也不能挽救回尹大眼的性命。 而且,我已经想好了怎么救她出来了。 “救我——”年胜利还在叫,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我打通了木向贵的电话,半天,木向贵才接电话,“伊郑千,干什么?” “啊,这样,木大师,我们用了金钟罩,误会把别的小鬼给抓进去了,这怎么能把她放出来?”我在撒谎,我感觉我说话的声都不自然,但愿木向贵不能听出来。 木向贵沉吟一下,说这个好办,深吸一口气,吹在坛子的符咒上,然后打开坛子,里边会有一个人脸蜘蛛,这个蜘蛛就是那个鬼,你从她的屁股下拉出一道线用中指缠,缠三十六道,鬼有三十六道,记住,别让丝线断了,如果断,那女鬼就命该死去,如果不断,女鬼就解脱了,注意,这细线不要扔,可做下一个金钟罩的。 我听明白了,很简单。 把坛子抱到柜台上,我深吸一口气,朝坛子吹去,果真把符咒打开了,年胜利从里面爬出来了,此时,她已经变成了黄豆大小的蜘蛛,比之前更小了。我用手指一顺,蜘蛛便爬到我的手上。 我对蜘蛛说我现在就给你解开,你一定要配合我。蜘蛛身子使劲颠了两下,她是在点头。我说屁股撅起来,蜘蛛便把屁股撅起来,我仔细找了半天才找到丝线,然后往中指缠绕起来,一边缠一边查。 捆绑的应该是黑色的墨斗线,可从年胜利屁眼里出来的却是雪白的丝线,这线白的耀眼,在暗夜里都闪着光。 随着我的缠绕,蜘蛛逐渐变大,当我缠到二十道时候,蜘蛛已经变成了年胜利,变人形的年胜利本能地扭动被捆绑的身子,我厉声制止:不要动,还有十六道没缠完,如果断了,你就回去蜘蛛的样子的。 我这么一说,年胜利乖巧多了,直到我三十六道全部缠完,我让她动她才敢动。而我意外的发现这丝线是从她的阴洞里拉出来的,这让我很是脸红。 这里怎么会出丝线呢?诡异的很。 最后这六道往出拉,很费劲,年胜利表情很痛苦,线上都带了血迹,很显然,这线已经深入到年胜利的肉里了,我叫她坚持住,就好就好。 年胜利点头。终于缠完了三十六道,再缠下去就把年胜利的子宫给拉出来了。 获救的年胜利定定地看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说了声谢谢!又扑通跪倒,眼里尽是感激的泪。 我没有言语,默默地扶起她,这个时候不说话,说什么呢!说什么都没有用,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不会施手救人的。 从这个角度上说,我是很操蛋的家伙,我知道。 我要给木向贵打电话,尹大眼的死是不能瞒着了。 木向贵非常吃惊,问什么鬼这么厉害。我说是尹大眼大意了,没把这鬼放在眼里,导致了悲剧。木向贵沉吟一下,让我给尹大眼的尸体保存起来,等他回来再处理,还说尹大眼孤苦伶仃。说得我心里不是滋味。 我答应了木向贵,把尹大眼放在冰柜里,我费了好大劲在把尹大眼的头和身子挨着放上。 抬眼再看年胜利已经没了踪影。 再也无心开门营业,就关门上楼休息,可宫千叠并不在屋里,她去了那里呢!我突然想起来,她是去了鬼窟,我被除名,她还在。 不管了,睡觉。 早晨醒来,宫千叠在我身侧躺着,我问他昨晚去了那里,她在鬼窟了。 和宫千叠在床上亲密了一阵,我起来,宫千叠问我干什么去,我说把年胜利的尸骨给埋掉,了却她一份心愿。宫千叠要去,我给拒绝了,我让她在家看电视。 把年胜利的头骨和身骨装到一个袋子里,又买了些冥币黄纸,和一具小棺材,打车来到了老杨树下,虽然带了头发,我也没喊年胜利,因为阳光太足了,她出来会受不了煎熬的。 找一处草地,开始挖墓坑。然后下棺材,再就把尸骨摆在棺材里,按着人体骨头的顺序摆成一个人形,封上棺材盖,埋土。不一会儿就成了一个坟包。 然后在坟前,点燃了黄纸和冥币,黄纸和冥币燃烧的很旺,燃尽的纸灰打着穴往上升,这证明年胜利已经收到钱了。 我鞠躬两下说:“年胜利,我兑现我的承诺来了,我给你的尸骨安葬,现在我做到了,按风俗现在不能立碑,如果可能我会把你的名字刻在墓碑上,让过往的君子念一念你的名字。你相信我,我下一步就给你找毛静文去,给你报仇,我说到做到,愿你暴戾的魂灵有一些安息!” 就在我转身要走的时候,突然天色昏暗,阴风骤起,大树被刮的哗哗啦啦响,很吓人,有个哭泣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非常刺耳。抬眼看去,竟然是年胜利。 ... 第172章 进到雨伞里边 她跪在自己的坟前嚎啕大哭,这哭还不如说在嚎啕大叫,说什么谁也听不清,可悲痛到极致了,头往地上磕,手在地上抓。<> 我没有走,我转身回来。但我也没有劝,我还是头一回儿见到一个鬼给自己磕头,而且这么伤心。 个中的委屈我自然不能理解,不过,我很心痛,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渐渐,昏暗开始澄明起来,年胜利站起来,拉着我朝大树下走去,我知道是让我跟她到大树的阴影下去。 虽然在树下她也很难受,但她至少没透明,年胜利说了声谢谢,然后拉我手问我是不是要去找毛静文。我说是。 “那你带我一起去!” 想了一下,我点头说好吧。我兜里有黑雨伞,我拿出来,年胜利跳进了雨伞里。在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街里。 回到了食杂店,拿了几件法器,对年胜利,我还是提防点好。虽然这不太好,但她是鬼呀! 毛静文就在不远的绥棱县当公安局长,坐车也就一个小时的路程,跟一个出租讲价要一百二十元,我给一百五十元,还把这个女司机吓着了,看了我的身份证号,又报告给家人后,才开车,让我很不舒服。 路上我想吓他一下,就叫年胜利,“年胜利,算你今天死的可以吗?” 年胜利愣了一下说都死三十一年了,要是今天该多好!可身旁的司机却愣了两下,表情惊慌,眼睛死死地盯着镜子里的我。 “那就算吧,每年的这个时候我会给你上坟烧纸的!” “” 女司机终于把持不住了,哀求地说:“大哥,你饶了我吧,你的车费我不要了,我白送你一趟还不行吗!” 我嗤笑一声,说别这,我有钱,我给你加钱,二百怎么样? 司机有点崩溃,“不,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不能再往下进行了,有些过分了,我急忙起身跟司机说:“大姐,你是不是听我说话给吓到了,我跟你说,我是在背台词,我的个演员!” 演员?司机仔细看了看我,半信半疑。为了她不再害怕,我闭嘴又闭眼。 太阳下山时候,到了绥棱公安局门口,车还未停稳,司机就开门下去了,车费还没付呢,没一会儿过来两个警察,打开车门叫:“请下车跟我们走一趟!” 我说好的,可我感觉不对,怎么会有警察请下车,我警觉地问干什么。 一个警察说:“你涉嫌抢劫,请到局里说话!” 本身我就想到公安局找毛静文的,可这样被押进公安局,让人接受不了哇。“哎,你把话说明白点,我抢劫谁了?” “司机呀!”警察说,并不耐烦地来抓我胳膊往车下拉。 “我连一手指都没动她怎么就抢劫了!”这个司机娘们,我当然不服了。 “有什么话到局里说。”警察一下抓住我的胳膊,蛮横地往出拉,没办法,我只好下来,跟他们到局里说去。 司机还没捞到车钱,自然也跟我来局里,而且她走在我前面。 公安局的门前的楼梯有七八十阶,我被两警察夹着,我对身边警察说:“老天有眼,她要是诬陷我,走到前面台阶就摔倒,然后滚下来!” 我是给年胜利说的,年胜利明白地走到前面去,警察没理会我的话,可情况发生了,女司机走到前面的台阶,一脚踏空,然后滚下来。 两个警察都惊讶地看着我。 到了屋里,我被带到一间办公室,鼻青脸肿的司机随后也跟了进来,一问,警察认为女司机小题大做,根本构不成抢劫,连恐吓都不算不上。 我本想让女司机道歉的,可一看她的狼狈样,不忍心了,我还是给她二百元,连警察都很惊讶,被整了,还这么大气。 出了这间办公室,我在走廊找起了毛静文的办公室,我怕他已经下班走了,那可就费事了。 年胜利却拉着我,径直朝一个副局长办公室走过来,她难道来过这里?我突然想起她说过这个毛静文的枪杀过人,那一定来过这里了。不过,年胜利在公安局大楼,果真很紧张,神经好象时刻被牵动一样。 来到门前,我敲响了毛静文的房门。 “当当当——” 没有回音,我又敲一遍,屋里说进。 我推门进来了,看见一个微胖的中年人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眼皮都没瞭地问:“你找谁?你干什么?” 年胜利在我耳边告诉我,她就是毛静文。年胜利眼里已经冒火,我安抚地拍他是肩膀,嘱咐她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要听我的。年胜利点头。 “毛局长,我找你呀,你不认识我拉!”我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掏出了烟。 毛静文这才抬起头看我,还仔细瞄两眼,疑惑地说不认识我呀。 我提示地告诉毛静文,“你想想,在三十年前,在青年点有个叫年胜利的女知青——” 毛静文愣神一下,立即警觉起来,从椅子上站起来,瞪着凶狠的眼睛,问:“你是谁,年胜利是你什么人?” “我姐姐呀!我姐姐告诉我,让我来找你!”我变换一下坐姿,吐一口烟接着说,“你不但强奸了我姐,还把他的头割下来放到棚上,把尸体埋在了墙角,这你都忘了?” 啊!毛静文脸白了,伸手摸向腰里,抽出了手枪,年胜利吓得朝我身后躲去。 要动枪,这是挺吓人。 我嗤笑一声,“你有别的想法吗,我告诉你,我的朋友就在门外,你开枪试试,立即就有人下了你的枪!”我吓唬他。 果真奏效,毛静文把枪放到桌子上,口气软气地说:“你想怎么样?” 我把一瓶青牛泪扔过去,说:“有人想要和你谈谈,谈之前,你把这个水涂到你的眼皮上!”让她直接面对年胜利,我看她会怎么样。 拿着牛泪,毛静文这这地叫,他怕这泪是别的东西。 “你还有的选择吗?赶紧抹吧!”我发现我此刻有点牛逼,从气势上完全占了上风。 ... 第173章 看到人上摞 毛静文愣了一会儿,还是把青牛泪抹上眼皮。 我拉过来年胜利,站在了毛静文面前。 毛静文以为眼睛花了,使劲地眨动,晃动头,怎么会有这么象年胜利的人呢!年胜利说话了,“毛静文,我就是三十年前被你杀死的年胜利,你别来无恙啊?” 听到年胜利的说话,毛静文吓坏了,一下趴到桌子底下,大叫来人啊——可声音被年胜利给封住了,传不出去,尽管他喊,也没有人来。 我敲着桌子叫毛静文出来,“你们好好谈谈,或许你给她修一座坟,披麻戴孝哭一回,事情就结束了!” 毛静文爬出来,点头说好好,坐下来谈谈!这家伙坐到椅子上已经满脸汗水。 这种气氛下,话就很好说了,当即决定在明晚在一个叫朗园的地方见面,晚上是我提出来的,因为年胜利需要晚上,朗园的毛静文提出的,不知道朗是个什么地方。 当晚,我和年胜利找了家旅店住下来,我和年胜利自然开在一个房间,可年胜利却感到很是不自然。我理解,那个时候的女子都比较传统,不适应男女同室。所以我自己就又开了个房间。 而让我惊讶的是,处理我和女司机的警察也在这里开房间,我瞬间明白了,是毛静文派来盯梢的。这个是必须的,冷丁出来我这么个人,这一宿是别想睡觉了。来侦查我也不在乎,但我决定还是和年胜利在一个屋睡比较稳妥。 我告诉年胜利说我们被盯上了。 什么?年胜利眼睛瞪大了,凶狠地说,“那我去做掉他!” 这话让我一惊,头皮发麻,这个鬼真特么吓人,忙问,“怎么做掉?” 年胜利说要做瞎这个警察的眼睛,看他还盯不盯梢。 我急忙阻止,说这个不行,他罪不至眼睛瞎,她是奉毛静文的命令而已,你不要胡闹,这样,你要是弄,就把他的配枪给偷来,这就让她抓瞎了。 警察把枪丢了,还那有心思跟踪。 年胜利点头出去了,我则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我到饭店吃饭,那个警察也来饭店吃饭,我问年胜利她的枪被下掉了吗,年胜利说已经下掉。 我点头,可能这家伙还不知道,我让年胜利去动她的枪套一下,年胜利就走到跟前,朝她的枪套拍了两下,警察一惊,手急忙来摸,感觉不对,低头一看枪套里面空了,惊慌地站起,急匆匆地朝旅店跑去。 横过马路,差点没被车撞上。 我撇了一下嘴,很牛地骂了一句,小样,跟我玩!还得等。 不等警察回来,我们就离开了饭店。然后打车来看一下朗园。 朗园原来是个公园,是因为一个著名的烈士白朗而得名,公园很大,到处都是林子。林子对于做鬼的年胜利来说是绝对喜欢的,因为树影婆娑,阳光照不透,阴阴阳阳,阳阳阴阴,对鬼很有刺激,很有挑战性。 果真,进了林子,年胜利欢悦起来。像个小孩地四处穿梭。我真怀疑了,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鬼也有快乐童真的时候,我跟不上她的脚步,可我自己四处游荡。 走到一片茂密的点林子,看见有影子在前面,以为是年胜利就穿过去,可一看,傻眼了,原来是一对男女在打野战。 这特么的倒霉了,我记得四大倒霉是这么说的,大风刮柴垛,拉屎掉茅厕,狗咬裤腿子,撞见人起摞。这回好,我生生撞上人起摞了。 我本来偷偷地躲开,可好奇心让我留下来,想看看这一幕,我变换了一个角度,我爬上了一棵树,正好看的真切,这是一个不对等的碾压,男的太胖了,使劲一颠把身下的推出好远,就这样,女的发出类似加油的****啊!不过看着很疼,叫声很轴。 看的让人热血沸腾啊,他们昏天黑地干活,我在这里呼地喊天,赶紧把命根治好吧,自己也特么地潇洒一回去。这是什么事儿,那有看这个热闹的,赶紧撤吧!从树上往下来的时候,把树丫踩断,人,一下从树上掉下来。 我擦,掉的太不是地方了,一下滚到两个人跟前,惊得两人呆在那里。我好尴尬,为了化解尴尬,我虎着脸说:“哎哎,这是公共场所,好要不要脸,啊?” 说完,我转身要走,后边却吼一声,“站住!就这么走,看了就白看了!” 还叫我站住,真是的,我停住叫回头说怎么地,还让我交点观看你们表演费吗,你们污染这块地,没罚你们就不错了,玛德!我好象的骂了一句,再次转身要走。 可没走几步,前面却出现两大汉,拦住我。 不好了,我是不装太大了,便立即堆着笑脸说走错地了多有冒犯的话。 可身后那个光腚的家伙叫:“把他给我带过来,玛德,看了我还想走,打瞎你的狗眼!” 这可真吓到我了,不会吧,看一下要打瞎我,我感到遇到了流氓,流氓都很黑的。两个大汉上来扭住我,我挣脱地大叫,并喊年胜利来。 但还是被扭到光腚男跟前,仔细一看我惊住了,原来这个女的被绑着手,这让我有些迷糊,但我还是明白了,这鸟在强奸妇女,怨不得拦住我不让我走,怨不得被我发现了男女都没穿衣服。 我嚓,撞上摞也就罢了,还特么撞长非法上摞的,被绑的女子身子纤细,皮肤白净,看来是已经被胖子给蹂躏了,刚才的****可以理解为嚎叫。 “大哥,怎么整?”扭着我的其中一个问光腚的胖子。 光腚男扯了一个裤头穿上,说:把两个都做了,让他们到阴曹作伴去! 啊!要杀人!这光天化日之下哎,我感到一阵颤抖,头皮发麻。我焦急地看向四周,这个年胜利,跑那里去飘了,还不回来呐! 好,一个家伙抽出一把闪亮的尖刀,还在磨石上荡了荡,刀碰石头发出尖锐的声响,刺耳而虐心,然后,这家伙走过来,举起就要朝我胸口刺。 这就要被杀了吗?这刀子下去不就完蛋了吗,一阵绝望让我眼前一片空白,我惊恐地大叫,“年胜利——” ... 第174章 303室 “慢!”光腚男举手叫,我觉得有生机了,瞪眼看着光腚男,等他回心转意,光腚男举手说,“不要用刀子,那特么太血腥了,用绳子吊死他!” 我擦,原来要换一种方式来结束我。百度搜索:我挣脱一下,想跑,身边的另一位,一下把绳子套到我脖子上,然后就往一颗树前拉。 因为绳子拉紧,我的嗓子痒是厉害,我想咳嗽,可根本上不来气,这种死法更操蛋啊!我心里一下凉了,没想到会这么地死掉,要哭都没有眼泪了。 心里好悲凉! 这时候,一阵冷风吹来,我一震,是年胜利来了吗!可惜,这只是一阵凉风而已,林子里的凉风多的是,那一股风是年胜利呢! 这家伙使劲一拉,我感到一阵窒息,脚离开地面,人被吊到一棵树上,完蛋了,脑袋一下空白了,这特么的,别的方式死还能最后想下什么,可现在,连想都不能了。 脑袋象一张白纸一样,渐渐地灰暗了。 突然,一阵风吹来,我的身子飘荡起来,脖子瞬间松快了,怎么了,这么快就变成鬼了?我成了个纸人。嗓子的松快让我剧烈地咳嗽起来。 原来是年胜利回来了,她就在我身边托住我,叫我不要怕。我心里一阵激动。 我的一咳嗽把树下的三个坏人给惊住了,一个家伙扒拉光腚男,“大哥大哥!你看他!”她在看我飘荡,象在打秋千。 光腚男怎么也理解不了,还对我吹了口气,我的身子随着他的口气风飘荡了几下。 这让他跟惊讶了。 我知道我该说话了,“你们想上吊吗?一起来吧!” 三个家伙这下可吓坏了,脖子被绳子套着,在树上荡,还能说话!三个家伙呆愣着,终于把持不住,大叫,“鬼,鬼呀——!!”起身就跑,可凭空就撞到墙上一样。 “咣!咣!咣!”三个又起来跑,又撞回来。 三个家伙跪倒在地上,“好汉饶命啊!” 我被年胜利给解下来,我立到地上,怒视着三个人,我完全可以让年胜利弄死他们,因为他们强奸的女孩,还对我下了毒手,但我想这不用我来惩罚他们,有政府法律。 年胜利要动手,我不让。这女鬼手贼黑,一旦出了人命,那就得不尝试了。 我给110打了电话,并给被绑着的女子解开了手,穿上了衣服,女子看样子也就二十几岁,娇好的容貌吓得没有血色,我安抚她说没事了,不要害怕了。 突然,我身后“噗噗噗!”三声响。接着便是惊叫救命声。 回头一看,三个人脖子都被套住,被年胜利往树上拉,年胜利是要吊死他们。年胜利最恨强奸人的罪犯了,此时,她控制不住情绪。 我急忙来阻止年胜利,这不行的。我安抚年胜利不要动气,然后回头大声斥责几个叩叩咳嗽的家伙,“麻蛋的,你们尝到了被吊的滋味了吧,你们是不的也应尝尝被奸的滋味!给我落上!麻痹的,——。” 骂了好半天我才收口,我敢说这天是我说脏话最多的一天。然后,我和那个女子在一点等派出所来人。 让我哭笑不得的是,三个家伙真的摞上了,光腚男在最底下,另外两个在上边,我没有阻止,干个毛去吧! 没一会儿,警察赶到,把三个家伙和女子一同带走了。 在朗园玩了一气儿,我们回到了旅馆。我担心毛静文耍我,我又给毛静文发了一条威吓的短信,我说他要敢耍我,明天就让他家人的尸体挂在他局长办公室门上。 天黑下来时候,毛静文回了短信,在朗园旁边一个叫花影阁的旅店一零三里见。我和年胜利驱车来到来了花影阁旅馆,可我一看情形就不对劲,毛静文不是一个人来是,至少带了十几个警察,应为院子里有好几辆警车停着。 这小子要耍花样。 我想这家伙一定带枪的,而年胜利偏偏有怕枪,这是我们的一个短板,可毛静文不知道。 进到旅馆,我一看,前台的服务人员都是警察扮的了,从他们的眼神就看到了,不过,我根本不在乎。 我直接问前台的女警察(便衣),“警官大人,我要去303找人!” 前台女的一愣,表情尴尬,但随后镇定,说:“请出示你的身份证!”这鸟的,是来查我身份的。 我问身边年胜利,“要我身份证,那就把的头给她吧!”年胜利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可她拉了我一把,让我到一边去,说,那我得上你身,否则不可以的。 可以,我手指往我主窍一戳,眉心出血,年胜利愣住了,好象我这么熟练不应该似地,然后点头叫了声我来了。身子一蹲,往上一纵。 看到没,上身的方式有好多种,宫千叠是扭身,她是纵身,都一样。 一阵冰凉,身子一紧,我知道年胜利已经在我身子里的。 进到我身里,她才能能用我的身子去鬼遮眼。我重新走回柜台,问:“是要身份证吗?” “对,是的!”女警官一本正经。 我说声好吧,把头一扭,摘下来,递给女警官。 “啊——!”女警官吓得大叫,连滚带爬地逃出吧台,我有点担心,可别把人吓出精神病来,那可不是我故意的。 我又把头按在脖子上,朝楼上103走去,这回我的脚步很飘,几乎是飞在走廊里,找到了103门口。 “当当当!”我敲门。 到是很痛快,“进!”屋里有声音叫。 我推门进来,一看屋里的场面,我惊住了。屋里是个小会议室,毛静文坐在主席台上,旁边一边站着三个警察,荷枪实弹!看我进来,六支枪都对准了我。 这样的局面让我意想不到,我有些懵,冷汗下来了。年胜利到很冷静,安慰我说没关系,不行就从窗户跳出去。 窗户开着呢。 ... 第175章 这鸟有枪 也是,这样的情形害怕也没有用,关键是年胜利不害怕就好,我对台上的毛静文说:“毛局长,你摆这阵势给我看好吗?” 毛静文咣地敲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叫:“你敲诈本局长,还偷走警察的枪,你是个持枪的罪犯,我怎么不这么对待你,你不准动,你要是动一动,我有权击毙你!” 这话让我脑袋嗡一下子,有冷汗地孕育。 这小子极有可能是谋划划好了,想杀人灭口,这让我再次恐惧起来,所以,我的处境非常的危险,六个黑洞洞的枪口,还有毛静文的一个,七个枪口。我的每一个动作都有可能成为他开枪的理由,这时候年胜利鲁莽一下,子弹打我是死,打年胜利跟打空气一样。我嘱咐年胜利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听我的。 年胜利也感到气氛的紧张,嗯了一声。 “那好,我让你说说,我怎么敲诈你了!我朝你要钱了还是要物了?我没有拿警察的枪,我跟警察都没接触过,怎么会拿枪呢!”我故意大声,让旁边的警察听到。 “闭嘴!把手放在头上!”毛静文不让我说,我只好把手放在头上。 旁边有个警察上前一步,命令我把身上的东西扔掉,还要我把衣服脱了。他们是怀疑我真有枪,没办法,我知道把背包脱掉,开始脱衣服。 我知道这样才能避免毛静文朝我开枪的借口,但在我脱衣服时候,还是看见毛静文对一个特警耳语。 我一阵担心,这家伙是毛静文的心腹,他在授意他行动。 我要年胜利出来盯住毛静文和那个小子,防止他打黑枪!年胜利答应了一声,跳出我的身子,但我看她不敢靠近他们,只是在很远地放监视。 情况越来越糟糕,我已经十分被动,要是年胜利是个榆木脑袋的鬼,那我可就完蛋了。 很快我就脱剩下裤头,可警察还叫我脱。 我嚓,还要我脱,再脱就**了,**我都不在乎,在乎的是我下身的命根只有一小节!可没办法,丢人也得丢了,不能给他们找开枪的借口,我退下了内裤。 我可怜的半只鸡在白色的炽光灯下,羞涩地看着周围。 是近前的警察发现的,大叫:“哎,还是个阉人!哈哈哈——”别人都朝我的下身看来,一起大笑,毛静文也笑了两声,但是冷笑。 他命令道:“把这小子给我铐起来!” 有两个警察提着手铐过来。 突然,棚上的灯管一下全灭,屋里一下进入了黑暗,屋里被巨大的阴气所笼罩,就连外面的星光和月光都照不进来。 我正纳闷,年胜利飘到我近前拿了我的衣服,拉我到墙角,让我穿上衣服。我知道这是她制造的鬼遮眼,可我在的墙角却很亮,我快速地穿上了衣服,一边穿衣一边嘱咐年胜利,不让毛静文跑了,这****的还恨人了。 “他跑不了,已经被我圈住在台上了!他没这个能力破我的鬼遮眼。”年胜利自信满满,表情冷绝,“先不要招惹他们,压榨一下他们的神经,我估计用不多大一会儿就哭叫声起来了。” 这个我到未必同意年胜利的说法,他们是警察,难道会怕你的黑影,但我又相信了她,她能把头给移到别处,对警察使点手脚就可以了。因为警察是人,她没经历过,恐惧是排除不了的。 年胜利不时地节扭一下身子,两手在空中使劲地抓,并大口地呼气,她在做某种法术吧,不知道是不是在做鬼遮眼。 然后,年胜利蹲下身来,定定地看我。 我有些难堪,年胜利一定是看到我的命根这么小,想来问我。我真的很羞,这么大的**怎么让她知道了。我为了掩饰我的尴尬,忙掏出烟来准备到一边去抽。 可年胜利却跟过来,还是看我。 有事儿吗,我问年胜利,“你要干什么?” 年胜利悄声说她要杀死毛静文,我很惊讶,毛静文是该死的,要杀她干嘛要来问我,我心里一喜,年胜利现在乖多了,知道有些事情要我同意了。 我吐一口烟说这小子该死,现在还死不悔改。我言下之意已经同意了,不然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好,那你帮我杀死他吧!”年胜利拉了我的手。 让我杀死他?这不好吧,你看你鬼杀他就杀了,我要杀他要负刑事责任的,我可以送他上审判台,不能送他上断头台。我为难地说:“我不行啊,我能干过他吗,他手有枪!”我想说你都怕枪,我凡人**不更怕吗。 年胜利很烦躁地吧嗒嘴说:“这样,我上你身,借你的手把他枪下掉,那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要不我不敢近身与他——” 我才听明白,这个杀人的枪对鬼的威慑力不亚于炸弹,对于我就无所谓了,也就是我借年胜利力,年胜利借我力,这么说来,我没理由不答应。 我点头说好吧!年胜利激动地来拥抱我了。 “那我来了!”年胜利极其兴奋,扭身大吼了一通,头发都炸起起来了,我相信,她这一吼,屋里的阴气爆棚了,然后一缩身上到我的身上,复仇的火焰已经把她给燃烧了。我的眼睛也立即明亮起来。 我看见毛静文钻到了桌子底下,正惊恐地看着四周,手里果真捏着一把手枪,而且手枪还探出桌子外。我格外小心地向毛静文靠近,心里紧张极了,这不是一般是活儿,一旦被发现,一枪就结束了。 我发现我身子有些抖,这不是我自己在抖,我知道。离毛静文两米远了,她还没发现我,我心平稳下来,原来这个家伙根本看不到我。 这就好办了,我走过去,用砖头狠砸手指,不怕他不把枪松开。我又爬了一米,就到毛静文的眼前了,连这家伙的胡茬都看清楚了。我捡起一根草棍在他眼前晃动几下,没看见。 ... 第176章 吸鬼奶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玛德,我抓起身边的一个凳子高高举起,使足了劲,我相信这下下来,保证手断指残。 “啪!” “咣!” “啊——!”三声几乎同时响起,最后的是毛静文的惨叫。 结果是,毛静文手里的枪被打掉了,手枪也响了,屋里渐渐地亮堂起来,年胜利苦心经营的鬼遮眼,被这一枪给打没了。 同时我感到肩甲一痛,我摸了一下,出血了。年胜利嗷地一声从我身上跳出去了。实际是我受伤了,她也受伤。但她的伤比我的要大,主要是她被这一枪吓得不轻,好象从窗户跳到楼下去了。 屋里被鬼遮眼折磨的警察,见一有亮,就拼命朝门外跑去,唯恐屋里再黑下来,他们刚才以为进了地狱。 我动了一下,还好,胳膊还能动,是打在乳、房上方了,没有伤及内脏,也算是皮肉伤,不影响站起来,我惊奇地发现,毛静文的枪就在我眼前。我把枪拿在了手里,回头想找年胜利报告这个消息,可年胜利不见了踪影。 毛静文见我举着枪找,以为是要找他,这家伙嗖地一下,从窗户跳出。我趴到窗口大叫站住。 这面窗口正对着朗园,毛静文起身朝朗园里跑去。 不能让他跑了,我咬着牙从窗户跳出,可我脚一着地,胸膛里翻江倒海,便一阵阵疼痛,我跌倒在地上。实际,我之所以跳窗户还有一个想法,就是走正门很可能会碰到警察们,那是自投罗网,可这一跳,抻了伤口,血水再次汩汩地出来。 这个时候,一个黑影飘过来,落到我身边,“怎么样,伤的不轻吧?”是年胜利。 我想埋怨,但我的话出口却是说没关系。 年胜利让我把毛静文的枪扔掉,她要来背我,这枪对她来说真是个忌器,可对我来说应该有用,我没有扔,脱下衣服把枪包好塞到背兜里。 年胜利这回没上我身子,而是俯下身来背我,她知道我受伤,嚯,她的后背好凉啊,可这凉到让我有一点踏实,否则自己趴在虚空中,那可真考验你的胆量了。 耳边一阵风声,我发现这鬼走路是波浪式地飘,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到了前面的林子里,年胜利把我放下来。 公园里晚上寂静无人,昏黄的路灯照着不远的距离,毛静文已经没了踪影。 我叫年胜利,“快,快找毛静文,就在这一带,这鸟已经吓破胆,不会跑远!” 年胜利幽怨苦情地看着我说:“别管那个毛静文了,还是看看你吧,你伤的真的很重啊!”大概我的样子真的很惨淡,让年胜利害怕了。 虽然很痛,身子极度虚弱无力,但我感觉还可以。 怎么办啊,我带你上医院吧!年胜利眼里的慌忙和错乱。 我摇头,没那么夸张,你有鬼奶吗?给我喝一点鬼奶就可以振作起来的。我突然想起,有回我是吃了小简的鬼奶是鬼泪了,不记得是那个,不过,很有效。我感觉我目前非此物不可,否则要昏睡。 鬼奶?这个年胜利当然知道,可自己没妊辰过,乳、房从未肿胀过,但到是流过奶,在少女的时候,那是闲来无事,就那么一揉,便出奶了。想到这个,年胜利心里一阵害羞。说了句好,你等着。 撩起自己的衣服,背着我使劲地揉搓起来,好象很投入,又很痛苦,年胜利轻声地呻吟起来。我突然想起,那次我喝下的是小简的鬼泪,我想让她别弄了,要鬼泪,可我不忍打断她,她呻吟的声音令人陶醉。 没一会儿,年胜利急促叫我闭眼。 我不知道发生什么,就闭眼吧,但她还叫我张嘴,我知道鬼奶来了,就在我张嘴的同时,一个冰凉的奶嘴送到我的嘴里,凉凉的,好爽好爽的,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年胜利急促地催促,“吸呀!裹!” 吸裹!我明白了,小时吃奶时候必须用的动作。 我使劲一裹,一股又苦又腥又柴的味道水水进到我的喉咙,我封闭味蕾,咕咚一声咽下去,如此又吃了两口。 中途我睁开了眼睛,看见年胜利抱着奶嘴在给我吃水,好白的奶瓶啊,玉瓷儿一样,让我心跳这个加速,我闭上眼睛。 别说,吃下鬼奶的我立即精神起来,连伤口也不痛了,这世界真真特么的奇妙,鬼奶比止痛药还有效,我这样说,你千万别以为我是杜撰,这是真的,我不疼了。 我知道年胜利也受伤在身的,因为我中枪时候,她就在我身上,我也想回馈给她,就说要给她些阳气补补身子。 年胜利摆手说不要,说我刚恢复元气,再输出些阳气,还不如不了,“我有办法恢复的,又会儿我用毛静文是阳气。 可毛静文在那里。 这时候看见不远处有火光,我和年胜利奔了过来,一看,是毛静文,这家伙象是在祷告,跪在地上,嘴里木格木格地念着什么。 我纳闷,这家伙为什么不躲起来,在这里点火。弄不明白,但无论如何,他的死期到了。 “毛静文,你还有闲心给你的亡魂超度啊?”我叫,年胜利要冲上去,被我拉住了,我说不急,慢慢折磨他。 啊!毛静文一愣,然后对我表情诡异地一笑,说:“我就在等着给你送死!” 这话说的虽然不大声,可好嚣张啊! 玛德,谁给这个杀人犯的底气呢?年胜利在一边问我,“吃了他吗?”她要动手了。 我也重复了年胜利的话,吃了他! 年胜利伸手朝毛静文抓去,毛静文撒腿就跑,按理说年胜利一个健步就把她抓住,可她脚步有点迟钝,还叫我来围追堵截。 在我看来,年胜利一定伤的不轻,只是因为她是鬼,表现的不是很明显而已。 尽管年胜利受伤,可毛静文还是跑不出年胜利的手心, 终于,把毛静文按在了草坪上,嚣张的毛静文这回哆嗦,他好象吸到末日的来临,年胜利叫我把青牛泪给这家伙涂上,让她亲眼看看他杀死的仇人是怎么吃掉她的。我觉得这个可以有,我把青牛泪给了年胜利。 ... 第177章 借我阳气一用 我走远一些,把脸转到一边,鬼要吃人,这是一定是十八岁以上的不宜的视频。<>虽然我十八岁都多了很多些,可我仍觉得自己不宜。 我蹲下身,实际我挺后悔,不能让年胜利吃掉毛静文,应该让法律来审判这个畜生,可年胜利已经认准要用她来补阳气。 “啊——呼——啊呼呼——” 这是要开吃的节奏吗,我听见年胜利问毛静文,“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是年胜利,今天我要吃了你,报仇!让你尸骨不存!——啊——呼——哈呼啊呼——年胜利是在咆哮,年胜利声音尖细刺耳,沙哑揪心,这呼叫好象带着三十年的血泪。冰冷的阴气在空气中飘荡。 这个鬼,也太委屈了。 “饶命啊,饶命!”这样时候毛静文还在叫饶命,怎么想的呢!听声音,我就知道这家伙已经吓破胆了。 好瘆人,这气氛太压抑了。我想再离远点。 突然,背后一股更加奇冷的寒气逼来,又是阴气,难道又来了很鬼不成,也许,年胜利吃不了毛静文叫来更多的鬼来吃。 不管了,我走了一步。 “哈哈哈——哈哈哈——麻痹的,你以为你变成鬼我就怕你呀,哈哈哈——告诉你,到啥时候你都是挨草的命,想吃我,来呀——!今天我让你才尸骨不存。” 不对呀,这是人的声音,是毛静文的声音,我急忙回头看,身后的情形让我惊呆了。 只见一群鬼把年胜利给围住,年胜利在节节后退。“吃了她,吃了她——”巨大的阴气笼罩半空,嗡嗡作响。 我隐蔽在一颗大树后。 仔细一看才明白,这些鬼是鬼窟的鬼,在毛世军的带领下,孙庆国和毕门婷都在内。 原来毛静文刚才烧纸的阴使打表,她给毛世军送信的,然后毛世军才带着鬼窟的众鬼过来。毛世军是毛静文是堂叔,一个毛。 我跑过去。 年胜利当然不把这些鬼放在眼里,因为这都是她暗养的鬼食,凭实力,这些鬼加到一起也不是年胜利的对手,可今天不一样了,年胜利重伤在身。 可年胜利并不服气,冷笑着怒视众鬼,“哼!就凭你们——我告诉你们,我是答应我的一个人才不和你们计较的,如果你们得寸进尺,那我看就不客气了。” 我知道,年胜利说的那个人,就是我。她已经答应我了,不再伤害鬼窟的鬼。 “麻痹的,我管你那个,你欺负我家老叔,我不答应的,看来你的怨数不低,我们就得意这个,大伙上啊,把她撕了吃肉!”毛世军挥手叫。 毛世军几个得意手下,率先冲上前来,年胜利往手里吐了阴气,然后快速地用手团团,这口气瞬间变成了一个脸盆大的黑球,然后朝跑过来的两个家伙抛去。 “嘭!” 两个家伙瞬间被打倒在地,口吐鲜血。 我这下算品味到年胜利巨大的功力了,就那么一口气,团一下,就把人给打趴下,这是怨气巨大的结果。 我隐约感觉到,鬼窟这些鬼加到一起也不是年胜利的对手,尽管年胜利已经受伤。 看到地上痛苦挣扎的两个家伙,后面想要扑上来的鬼立时定住了,没人敢往上扑。 毛世军有些急了,挥着手动员,“大家上,她也就这般能耐,大家一齐上,她能有一百只手吗,谁要当逃兵我就把她开除!” 毛世军这招果真好使,大家一齐朝年胜利扑来,年胜利又打出一团锅盖大的黑球,这回打倒一片,可这些家伙起来还要上。 此时年胜利的面色狰狞,头发呼呼地炸起,浑身上下满是杀机。 情况不妙,恶战才要开始,这不行,年胜利不能死,鬼窟的鬼也不能亡,我好容易给他们洗白,怎么能让她死掉呢。我从树后闪出,紧跑几步,拦在了年胜利前面,说了句“慢——停下,停!” 大伙很惊讶,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每个鬼窟是鬼都认识我,甚至有人喊出我的名字。果真停住了脚。 毛世军大骂:“麻痹的,连这家伙一块吃了,大伙上啊,这小子的肉最好吃了,唐僧肉一般,给我上!” 特么的,进攻年胜利也就罢了,还要吃我。我很恼火,这个毛世军一直跟我有梗。 但我没怎么愤怒,可年胜利怒了,伸手抱住我,流血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只有半尺远,“老弟,我要杀了他们,我要你给我阳气一用!” 也不等我答应,年胜利嘴一下贴到我的嘴上,如一块冰冷的铁,我有过小时候寒冬腊月舔锁头的痛的领悟,我被吻时候,冰的我一下想到了冬天的锁头,想什么都没有用,年胜利已经使劲吸去。 簌的一下,感觉骨髓被抽了一样,神情有些恍惚,这就是失去阳气的症状,可我拉住年胜利没有松手,我用尽全部力气跟年胜利说:“你答应我的,你要杀就杀毛世军一人吧,别人一个不准动!” 年胜利点头。 突然间,年胜利的身子陡然增大数倍,手里提着一把闪着寒光的砍刀,身子一纵,人瞬间飞起。 我有些恍惚,远了就看不到了。 这时候,孙庆国和毕门婷过来,抱住我,刚才我被年胜利吸阳气,他们以为害我,悲伤地跑过来,大叫我的名字。 我怕年胜利已经失去理智,就叫孙庆国和毕门婷,“你们——叫大伙都到我身后来,那样这个鬼就不会杀你们,快——要不你们都会死——” 孙庆国愣了一下,急忙点头,起身去叫大伙。 大伙见年胜利这般凶戾,有些不知所措,听孙庆国一说,都聚到我身后,他们知道我不会害她们的,都乖乖地坐在我身后,一动不动。 毛世军跑了,年胜利去追了。 没一会儿,一阵凛冽的阴风吹来,吹得树叶哗哗响,年胜利回来了,毛世军已经支离破碎,只剩头还可以辨认,剩下的就的骨架了,毛静文也残枝败叶了,连骨架都不存在,就剩一颗头,眼珠已经被扣下。年胜利一手拎着一个,使劲地摔在一起。 一个是鬼,一个是人。看着非常的恐怖。 看见我身后的鬼们,年胜利有些惊讶看着我,我有气无力地告诉她,一个也不能动。年胜利点头,还嗯了一声。 突然,厉声叫:“女鬼全出来,到前面来,快点!” 我嚓,这个鬼,刚答完我就反悔,我挣扎地想站起来,可没实现了,我大声问年胜利,可声很小。 孙庆国和毕门婷都被叫去了,我听她叨咕一遍,然后散了,年胜利蹲回我身边,说:“还好,这里真有哺乳妇女鬼,我叫他们挤奶给你喝,没事儿的,你身体很快就会恢复的!” 这个家伙,原来是干这个去了,我有点任性,摇头说:“我不要别人的奶水,我就要你的,你鬼奶超级的好喝!” 实际好喝个毛,又苦又腥,可我有些撒娇。 ... 第178章 我的窟主 这——年胜利害羞地脸红了,有鬼奶送来,年胜利举手挡掉了,“好吧,我给你,不过要等大伙走后再给,行吗——哎,大伙说你是他们窟主了,是真的吗?” 我一愣,我明白大伙是怕她出手害人,所以才这么说的。我点头说是。 “那你让他们回去吧!”年胜利在揉胸前,她要给我准备鬼奶了。 我坐起来,低声叫:“大家回去吧,从今后我就是你们的窟主,不要怕,跟着我你们会很快乐的,回去吧!我不在由孙庆国主持活动,都听话啊!”不知道怎么,我的声音突然响亮起来,还真把自己当成窟主了。 大伙一阵欢呼,“乌拉——啊呼——乌拉啊呼——”众鬼散去了。 年胜利一下安静下来,刚才还暴戾跋扈,现在却安详如慈母,她还是有些害羞,转过身去揉胸前,一边揉一般跟我说话,“我这会儿奶水一定很足!我都感觉到了。” 我皱了眉头,用鼻子轻哼了一下,能不足吗,吸了我的阳气,又吃了毛静文,一想到这些我就有些反胃。 可年胜利把身子转过来了,叫了声给你。 我还是迎接上来,不是别的,我想看看那白瓷样的****,我告诉自己这回不闭眼,这回用手摸,假装无意识地摸一下。 看我一看傻眼了,年胜利举着一个纸杯,这个鬼,在那里弄的纸杯! 没办法,只好把鬼奶喝下去。 很好,身子果真强壮起来,精神也不再萎靡,我站了起来。环顾一下黑森森的朗园,感觉刚才跟做梦一样。 原本想连夜离开这里,可人一走路便有些迷糊,所以决定到旅店休息一下,早晨再说。 找到一家小旅店的时候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因为疲乏,我倒床就睡。可躺下又睡不着了,我睁开眼,看见年胜利在我床边。 屋里有两张床,自己睡自己的觉,她在这里看什么。 “你,干什么?” 年胜利起身把脸转向一边。 这特么的,什么事儿呀,还不理我了,这个老知青啊!不说拉鸡倒。我翻身闭眼。 可年胜利却说话了,“哎——” 我转过身,等她说。 “你的下边怎么弄断的?”年胜利转过来了,可手遮半边脸。 我嚓,原来是要说这个话题,她在朗园看到我的下身了,一直有疑问。 怎么弄断的,就是想日人家小媳妇被猪咬的,可从来没有人问我这个问题。 我就想幽默一下,反正她害羞,那就羞羞吧,我哀叹一声说:“别说了,走道没注意,咔断了!”我又补充说,“全是寸劲。”古语不是有走道卡折**,全是寸劲吗,我就照这个说的。 “欧!怎么会这样!”年胜利一脸惊讶和痛苦,仿佛她看到卡折的时候,她竟然信了。 还问我疼吗,肉长的怎么会那么脆。这问题,真尖锐呀! 这扯不扯,我现在想改嘴也不可能了,知道我骗她,第二个说她也不会信了,这不好,可只好当真地说下去了,我说可疼了,那感觉说不出来呀!怎么那么脆,我说那啥时候就象大萝卜一样脆了。 我很坏,给年胜利一个很不切合实际的想象。 年胜利吹了口气,感叹道:“没想到你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唉!”这鬼的感叹好阴冷,但这样的感叹还是让我感到年胜利还有些同情心。 我突然觉得是该向年胜利提出我的要求的时候了,就坐起来,看了眼年胜利说,“年姐,我有一件事儿要求你的!” 年胜利愣了一下,爽快地让我说,她说什么都能答应。 “我想要你点经血可以吗?” 经血?年胜利瞪大眼睛,然后问干什么。 我咽了口吐沫,把我的九阴真经秘方治疗我的命根的事儿说了一遍。 啊,原来是这样啊,年胜利表情尴尬地,“这个没问题,我现在就有血,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经血!”原来是这个尴尬。 说的也太没谱了吧,自己不知道有没有经血? 看我诧异,年胜利说那天她的下阿边被我拉线后一直就有血出来,不知道是不是。 真让我无语,问我吗,我怎么会知道是不是。 沉吟一会儿,年胜利又肯定地说应该是,还掐指一算天数,可能是提前了两天而已,说是在允许的天数之内。 可真有意思,然后让我出去,她要采血。我兜子里有试管,留给她我就出去了。 回来年胜利已经采下了半试管血,我保管了起来。 一觉到天亮,一早,我们打车回到了庆安,来到我的食杂店,年胜利没有进来,他说对这里有了恐惧,虽然砍死了尹大眼,可被捆成蜘蛛样的记忆已经印在脑海里了。 他站在街道边跟我说现在大仇已报,尸骨已经归土,没有什么牵挂了,准备出去游荡游荡,唯一牵挂是就是我的恩情没报完。 我笑着说已经报完了,已经奉献了她的经血。我也没在挽留,只是祝福她几句。 年胜利转身走了,走了几步停下了,转身,回来,张开双臂要抱我一下。这样的举动对年胜利已经是破例了,我走上前去紧紧拥抱了年胜利,我有好多话说,可我什么也没说。拥抱完,年胜利转身离去,一直没回头。 看着年胜利飘荡的背影,我心情复杂,实际,没有我要她经血的这事儿,那她早就被封在坛子里了,而这,却让我欠鬼医留福神一个交代。 回到食杂店,直奔楼上。 只见宫千叠坐在电视前,痴迷地看电视,我进来都没分散她。我有点欣喜,宫千叠不愿看电视的,或许是这两天无事所做,看一下,便上瘾了。 因为年胜利的离开我心比较沉重,就仰到在床上,闭眼眯一下。 “主人——!” 好熟悉的称呼,而且就在我眼前,我睁开眼睛,一看是小简。我一下跳下床,兴奋地叫了声小简,小简一下扑到我的怀里,嘤嘤地哭了。 原来坐在电视前的不是宫千叠,是小简。 “不哭了不哭了,回来就好了?”小简哭的很伤心,肩头抖动的很厉害,我不问为什么,安慰小简,故意改变话题,“哎,你见到宫千叠了吗?” ... 第179章 冥妻被掠走 “我见到了,宫千叠竟然知道我!”果真,小简情绪恢复了。 怎么会不知道你,你们一起战斗过的吗! 小简大有长高长大的迹象,这有些不合理,鬼的一生都没有变化的,仔细一看是小简画了装,让她是容貌年长了几岁。见小简已经平静,我才问她这阶段去那里了。 原来小简被两个鬼给绑架了。 那天去胡阳阁,我让小简等在外面,她开始就在树荫下看街景,可看到一个双层大巴,觉得好玩,心里痒痒的,想去体验一下,就随人们一起上了车。 可楼上空无影子,宫千叠不见了,去了那里,我也没在意,可看了书柜里的试管,有一瓶竟然装着血,我拿在手里疑问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因为天空阴了下来,所以她才活跃,在车上,她看到了惊悚的一幕,一个青年男子,很兴奋地把头探到场外,嘴里还唱着歌,可就在这时候,前边突然过来一辆货车。“咣!”的一声,把这个男子的头给刮掉了,男子脖腔的血忽地窜出来,染红了大巴的玻璃。 小简惊恐大叫,让她惊讶的是,大伙就象没看见一样,或看手机,或整着脸,这么惊悚的事情竟然丝毫没让大伙惊讶!小简不解。 接下来的事情更让小简诧异,无头的男子竟然起身来拉一个小姑娘让她往外看,小简看了一下,车外果真很好玩,刚才被撞掉男子的头似乎被线拉着,象一个气球一样,还唱着歌。 小简当即明白了,这是个无头鬼,他在教唆女孩探头去出去,好遭车割头。小简很愤怒,这个鬼好坏,难道这种无头鬼也象淹死鬼一样,抓到一个替身才能解脱? 这个要管一下,小简就把女孩拉到自己身边坐,不让她朝车外探头。 无头鬼非常恼火,对着小简咕咕!小简根本不在意,一个断头鬼,能有什么能耐。下车来,就被断头鬼跟上了,小简觉得给这家伙点颜色看看,就立住,回头怒视无头鬼,意思是说你再跟着我就不客气了,无头鬼也立住,一副跟定的神态,鬼头在身后一米处,似乎是有一根线连着他的脖子。 小简深呼吸一下,把一团阴气打过去,这一下果真有震慑力,无头被打的后退了几步,样子有些怕。可小简走,她还跟着,小简真不用用猛力阴气攻击,把阴气吐出后,团了两团,连发打去。 可这两团阴气并没把无头鬼这么样,小简有些纳闷,刚才用了全力的,难道遇到了一个老鬼?想一走了之,可刚转身,无头鬼的人头飞起。 “咣!”小简被打昏了。 醒来在一个老宅里,一个冷艳的女子看着小简,眼神冰冷出雪来了,半天才说:“你父亲把你卖给我当丫头了—— 小简大叫:“不,她不是我父亲,我的被他抢来的!”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抢来的就对了,鬼那有亲生的,告诉你,你要是有什么逃跑的歪念,立即让你当下酒菜!” 听了小简的叙述,我倒吸一口凉气,这鬼界也太特么随便了,一个鬼随便把一个鬼给卖掉,真受不了。 从此小简就开始了奴役生涯,说起这个小简满眼泪水,看出在那里肯定没少受罪,我不解,“那你怎么逃出来的?” 还不是你那个启事吗,你启事要找一个姓满的鬼,买我的女鬼就姓,叫吴满枝,她想来找你,我说你是我的主人,她欣喜若狂,派我回来和你沟通。 竟然有这事儿,我心里也欢喜了一下,别说,我的启事还真起了作用,不过他姓吴自然不是我要找的。她误会了,以为名字带满就可以。 小简接下来的话让我一惊,吓得够呛,她说这个吴满枝说我是肉比唐僧肉还好吃。 玛德,她是要来吃我肉的不成。谁特么给我造这么个舆论,我想了一下,一定是毛世军,当时让年胜利杀毛世军我还有点后悔,现在看,这家伙早都应该杀。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小简还吓我,“主人,咱们还是离开这里吧,这里不安全的,我看吴满枝家的地下室好多的骷髅,我估计这家伙是吃肉的鬼!我怕她来抓我回去的。” 我的确听害怕的,但我还是安慰小简,放心吧,有我。突然我想起来,便问小简,宫千叠去了那里,怎么还不见回来。 “她,跟两个男人走了。”小简回答我。 跟男人走了?这让我愣了一下,宫千叠怎么会跟男人走呢,但我随即平和下来,怎么就不能跟男人走,都什么时代了,还那么封建,但我还是禁不住问,因为有小简被抓被卖的例子,宫千叠那么善良,被拐不是没可能,“你没听说她去那里?” 小简摇头,说她光顾看电视了,没怎么注意,不过看宫千叠的表情很惶恐和焦灼,有话也不敢说似地,她指了书柜,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书柜?我走到书柜前巡视。 我竟然看到一瓶血(试管),上面贴着胶布,上面有名字:千百媚。 千百媚把经血给送来了?我禁不住一阵激动,到目前,我已经筹集到了三个鬼的经血了,也就是说,可以配制灵丸了。 试管旁还有一封信,是宫千叠写的,我紧张起来,干嘛留信给我?心跳加速。 信上写:老公,你看这信,我已经走很远去了,我还是去了北边,北冥王派人找到了我,抓我回去,因为我的鬼奴还没到期,现在看要很糟,因为我逃跑,北王又追加了我五年的鬼奴期,我们要见得十五年后了,好漫长啊,原先我不觉得,和你在一起我才知道,离开一天都很漫长,现在好可怕啊!对了,书柜里有瓶经血是一个千百媚的女鬼送来的,她说是你的朋友。你抓紧把配方配完,我听说你吃下这个配方,能治病的同时也有了九阴真经的功力,这功夫天下无敌,那时候你来接我回去吧!爱你的宫千叠。 看完信我一阵晕眩,我的天啊,离开一天就出了这样的事儿,太突然了,我后悔没把宫千叠带在身边,虽然不能阻止被掠走,但至少我会知道发生了什么。而现在,我一无所知,只见到一封类似诀别的信。 我呆愣着,不知所措,心里有无法名状的苦痛。小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过来看,看了我手里的信,哇地一下哭了,她很自责,好象她要是不看电视就能阻止这场灾难似地。 这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拍小简的肩膀安慰她。 现在已经凑齐了三经,离九经不会太远了,我给自己打气。 一个早晨就经历这么多,我有点累,再次躺倒床上,小简也不敢看电视了,乖乖地坐在一边,我睁眼看了小简一眼,“你去看电视吧!” ... 第180章 小简回来 “我不看了,在吴满枝家从来不让我看的。”小简苦悠悠地说。 一想小简在叫什么吴满枝家就没少遭罪,我来了兴趣,问吴满枝的鬼宅在那里。 小简以为我要去鬼宅,摆手又摇头,说主人你千万不能去,我感觉去到那里的人没有活着出来的,我发现他们厨房有两坛子酱猪心,可我发现那心不象猪心,到是人心差不多。 这么说可吓人了,酱两坛子人心!这可真是个恐怖的事儿了。我虽然表情装作无所谓,可我心里还是很害怕。 不知道这个吴满枝是什么角色。 闭上眼睛睡觉,我在想给小简也装备一些法器,做防身用。可桃木剑和黑狗血等法器她又是不敢挨的,她能用什么呢,想了半天没想出来,人倒是睡着了。 醒来时候天已经下午了,整整睡了半天,可还有想睡的意思,但我控制了,让小简透湿了毛巾擦脸。突然手机响了。 一看,是木向贵打来了,我急忙说木大师好! “嗯嗯!伊郑千,又会儿有个客户去找你,我已经答应了,你给处理一下,价钱你就不用讲了,这家伙已经打我账户来,过后我给你算,你把事情给处理圆满就好!”木向贵说的客客气气,我明白还要什么钱,我老有事问人家。 我说你老人家太客气了,说什么钱,我尽力就是。 那边是木向贵笑了,说好,有什么事儿打电话来。 什么样的客户呢?我正琢磨,楼下的门响了。 我要下楼,叫上了小简,此刻不能让她离开我,下楼开门一看,是孙庆国和毕门婷。“你们干什么?”我问。 “窟主,咱们还开会吗?”孙庆国叫,我差点没乐了,在朗园说的话他们已经当真了。但我一想,可也是,冷丁让她主持鬼窟,她还真需要外界助力。 于是我说:“得开,一切照旧,你主持就得了,我今天有事儿就不去了,我相信你,只是,我一旦叫你们,你们可要赶到啊!” 孙庆国点头说放心吧,喊我开会我们就来。 然后和毕门婷去了,我也打开了食杂店的门,点上了白蜡,不一会儿,有一个年轻女子慌忙地走进食杂店,因为点的是蜡,光线不太好,女子仔细趴在柜台看我的脸,确认后叫:“你叫伊郑千吗?木先生让我来找你来!” 这便是那个客户了,我让小简把点灯打开,屋子一下明亮起来,我让女子坐下,把情况说一下。 女子叫曲美怡,是一家夜店的老板,夜店,当然要养些姑娘,也就是说,夜店全靠这些姑娘撑场子的。可最近,全台的姑娘都抑郁了,有一个叫小庆的姑娘在马桶里溺亡了,这让曲美怡慌忙起来,这样下去,夜店就得关门了。听名人指点,说是夜店里闹鬼了,鬼把姑娘们给迷住了,所以,曲美怡才找到木向贵。 听完曲美怡的叙述,觉得事情不一般,特别说在马桶溺死,这可真的不一般,就是自己想死,也不能到那里溺死,太脏了。 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答应了曲美怡,让她带我过去看看吧!曲美怡说车就在外边,我上楼,带上我的法器,叫了小简,上了曲美怡的车。 走了近一个小时,来到了曲美怡的城市连城的梦巴黎怡人会所,大概是白天的缘故,这里少了灯红酒绿,人声鼎沸,曲美怡领着我穿过大厅,大厅里很萧条,一个穿旗袍的姑娘唱夜上海,台上就四五个客人。来到后台。实际后台也就是客房,姑娘专门的客房。一看,果真是,姑娘们虽然浓妆艳抹,还真有些萎靡不振。 看人的眼神都有些直接。 曲美怡担心地叹息,“这个样子,可怎么出台呀!这几天我都从别处借些小姐来,你给看看,我怕再出小庆的事儿呀,你看看吧。” 我在客房里走一趟,姑娘的脂粉和香水味弥漫了屋子,让人感觉不到屋里有什么脏东西,女孩子多是地方阴气比较重,很容易招到脏东西的,人们常见女孩经常晒晒内衣,这是明智的做法,如果把脏东**到床底下,那麻烦就多了。 走进小庆的房间,看了她溺死的马桶,感觉有点异样,但还说不出来什么。我就跟曲美怡说,我要接触一下姑娘们,跟他们说说话。曲美怡说可以,就带我重新返回了姑娘客房,正式介绍说,“这是我请来的伊大师,要看看这里的风水,你们都起来拉。” 宿舍里的姑娘们也许是熬夜的关系,个个慵懒的不行不行的。但大伙还是有的响应,曲美怡无奈,就叫了个木子美尤介绍给我,然后出去了。 别说,木子美尤的女生对我很感兴趣,问我,“伊大师,那你一定是和一休同门了,都是一字辈的吗!” 我点头,逗趣地回,“是的,我们是同门,他一休,我一大。”我知道一休是个古灵精怪的小和尚,一整就敲脑袋叫休息一下。 这时候,木子美尤旁边床上的也立身叫:“哼,你是医大二院的吧!”接着有笑声从各个床上出来。另一个女子笑道:“珍妮,你要体检吗,一大的来了!”说完又笑。 我感觉这不行,如果再这么下去,我就成了被调戏的对象了,不严肃不行,打鬼是个严肃的事业,我低声叫小简,想什么办法吓他们一下。 小简眨了几下乌黑的大眼,说,交给我吧! 我看小简爬上珍妮的床,两手使劲往脸上一抓,眼珠从眼睛鼓出来,眼里流出两行殷红的血流,很恐怖的。我担心这个样子就我自己能看见,那就没效果了,可我听见珍妮吓得大叫,“啊——!鬼呀——啊!”一下从床上掉下来。 大伙都朝珍妮这里看,见小简这么样子,也大叫,有是钻被子里去了,露着屁股,有的要往床底下钻。 我大喝一声,“大胆妖孽,还不滚蛋!”小简自然明白我的意思,身子一飘,来到我身边,把着我胳膊问怎样。 我点头满意,就这效果就可以,这个小简几天不见,做鬼可有长进了,要是会鬼遮眼就更好了。 “大家不要慌张,有伊大大在,不会有事儿的!”大伙惊魂未定地看着我,我装作很严肃地说,“没想到你你们这屋里藏着一个恶鬼,你们一点感觉都没有?” 大伙摇头。 我问珍妮说这个你认识吗。珍妮摇头。 ... 第181章 连城十二钗 “我现在不确定,不过,这个鬼已经盯上了你们屋里的某一个人,你们可真要小心了。百度搜索:”说完这句话,估计我要走他们一定会挽留了,我起身要走。 木子美尤和珍妮等都堵到门口,一大师一大师地叫我别走,看看这个鬼怎么办。我又回到了原来的座位上,这回好,饮料茶水和水果,都摆在我的面前。 接下来的谈话比较柔和了。 原来曲美怡不是梦巴黎的老板,老板叫韩阳,因为点什么事儿出去了,什么事儿,谁也说不清楚,总之要出去躲躲,就把梦巴黎委托给了曲美怡,曲美怡是梦巴黎开始的台姐,后来从良了,但跟韩阳的关系一直很好。 在这里长期作台的有十二人,他们是连城风靡一时的十二钗,个个出场都身价不菲,南来的北往的,都要到梦巴黎玩一把才算不虚此行,有人出万金竟然为了看齐十二钗的尊容。 我仔细看了这十二钗,的确不敢恭维,身材都还可以,丰胸翘、臀大长腿,可脸上就完了,有的脸上还长雀斑,没化妆就不行了。也不是,只能说,我的审美观和别人有些差距,比如说那个什么冰冰,别人说美的不要不要的,可我怎么看这货都是个蛇精。 可半年前走了两钗,十二钗的身价便一落千丈,实际曲美怡回来是带着重振十二钗的使命的,又在人堆里精挑细选美人来补充十二钗,这回曲美怡下了很功夫,封闭式培训,可人还没培养出台,就出了小庆的事儿,曲美怡自然就懵门了。而跟可怕的是这种情绪已经影响到了其他的人。 我真感叹这些如花似玉的姑娘们,把这个也可以当成一种职业,据说这里的木子美尤竟然是个大学生。我竟然极度想劝他们从良的冲动,可我终于没话可説。 和姑娘们聊了两个多小时,我要离开时候,姑娘还不让走,他们说天黑了怕鬼还来。我只好假装做了几道符咒,分发给姑娘们,让他们揣在兜里,鬼就不会上身了。 姑娘如获至宝地把这个黄纸片揣起来。 姑娘不信,我当即和曲美怡打电话,说晚上要住小庆的房间,看看到底有什么。曲美怡当然同意。 天很快就黑了,我带着小简到附附近的餐馆吃了点饭,到了晚上,小简活跃起来,竟然楼上上楼下地窜,我训斥她一通,你不要理我太远,免得再被抓走了。 小简点头,乖乖地坐在我身边看我吃,看我吃的轰隆隆响,我吃面条是开火车式的,几乎是用气吸到嘴里的。小简双手拄着脸看我吃,突然把住我的手说:“后厨在杀鸡,我去吃一点血可以吗?”原来这家伙早就闻到血腥味了,所以坐卧不安。 鬼也得吃饭,我自然没带鬼粮来,就点头说去吧,一定要注意安全。 小简欢喜地跳起来,努着嘴要来亲我,被我用胳膊挡开了。 不一会儿,小简沮丧地回来了,我问怎么了,小简说是公鸡血,吃不了的,吃了就变老年痴呆了。然后还告诉我说,他们还要杀一条黑狗的。我听为之一振,我正需要黑狗血,便紧吃几口,结束。 来到后厨,果真要宰杀一条黑狗,跟老板一说,我一百块钱就买了两饮料瓶的黑狗血,老板乐够呛,要不也是扔,要我电话号,说有血就给我留着。 回到客房已经七点多了,姑娘们正在化妆打扮,原本穿大裤衩,都换成色彩鲜艳的小裤衩,见我来,一点也不回避,还走过来跟我打招呼,我有点磨不开,急忙来到小庆的房间。 原本木子美尤等人和小庆在一个房间的,出了事儿后,木子美尤等就到别的房间去了,小庆房间一直空着。 现在不知道有没有鬼,但有一点确定,小庆的鬼魂没有走太远,如果找到小庆,那事情也就真相了。 屋里有四张床,只有一张床上面的东西比较丰富,我断定这就是小庆的床了。床上长有大白,枕边小毛狗,是个童心未泯的小孩子,却是去了。 来到卫生间,看了马桶,也就放下一张脸,怎么就这么去死了,这么年轻。 小简过来了,拉我的胳膊叫,“这里真有鬼哎,是个男的,刚才还对我呲牙吓唬我!” 在那里?我问小简。 正说着,木子美尤进来了,木子美尤化妆穿衣后果真是个绝色美女,不过,我不喜欢,好好的一个****女子,用一个日本名字,有些呕人。不过,看见她,我还是一震,因为她身上背着一个鬼,男鬼。 小简扯我的衣服,我也扯小简的衣服,要她不动声色,我叫小简上我背上来,这样会给男鬼一个安全的环境,小简明白,跳到我背上。 “你来拉,你坐吗!”我招呼木子美尤。 为了不吓到木子美尤,我不打算惊动她,我看这个男鬼,脸皮白净,眉清目秀,嘴角还有一颗黑痣,只是眼神太贪婪,不住地吸着鼻子,象在吸氧般的享受一样,我纳闷,这是一个吸毒鬼吗?她一定是对女人身上的味道感兴趣,再不就是个色鬼。 我告诉小简,男鬼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跟她学。 男鬼在撩木子美尤的头发,还亲了头发两口,小简也来撩我的头发,可我的头发没那么长,小简就抚摸我的头,在我耳边亲了两口。 “伊大师,怡姐说了,你很有本事的,那你给我看看,我这些天怎么激灵炸冷的,总是感觉很乏累。” 我哼笑一下,有个鬼天天在让你背着,你不冷和乏累就怪了。但我嘴里却说,“是你穿的太少了,你看你该露不该露的全都露出来了。”木子美尤穿得很少,裤衩要把臀部露出来,胸罩只是罩住那么一点。 木子美尤苦笑一下,说没办法,这客人还嫌你露的少呢,工作性质决定的。 这么一说,男鬼伸手摸罩子的吊带,然后,鸡啄米地摸了木子美尤的胸上一下,木子美尤被冰的一个激灵。小简来摸我,我也一激灵,虽然隔着衣服,男鬼笑了一下,对小简笑,小简也笑了一下。 “你也看到了,我总感觉到冷,不知道怎么了,他们做是招没脸的了,我这么年轻怎么会招那个,对了,怡姐跟我说了,看你有什么需要,让我照顾你。”木子美尤抱着膀子,看来她的确挺冷。 得把这个鬼赶走,缠着木子美尤是一方面,急眼了她会吹了木子美尤的本命灯。我明白了,大家都萎靡不振,就是这个鬼在作怪,她不但缠了木子美尤,其他的人她也不会放过。 看小简和他一样在玩,这个过越来越过分,伸出舌头来舔木子美尤的脸,还要亲嘴。 我高声地说:“让你照顾我什么,这样了,你在夜场能拿下很多男子,那你试看能不能把我给拿下,换句话说,我看你有什么本事!” 木子美尤眉头一展,兴趣好象来了,“哟,大师也得意这口啊!” “大师也是人吗,再说了,你的美色的确不同凡响,不过我一直怀疑你们十二钗的能力,江湖上传的很嚣张,今天我见你们,也不过如此。”我在刺激木子美尤。 男鬼听后很反感,对我骂起来,也不是骂,他说,“美得你,美尤是我的,滚犊子——” 小简却骂过去,“你滚犊子!” 两个鬼你一句我一句,干上了,我不动声色。 木子美尤果真来了情绪,“大师,我不知道琴棋书画你喜欢哪一种?”问出这样话的女子,显然是不卖身的,这增加了我的难度。 “我喜欢——你背我一下可以吗?”我提出无理要求。 木子美尤一愣,感觉我太直接了,一点铺垫都没有,她更纳闷的是为什么要背他,而不是他背自己,这可从来未有的事情,就笑道,“大师你真能开玩笑,我怎么能背的动你!” 听了我和木子美尤说,男鬼停止和小简吵,瞪眼睛看我,表情古怪,手放在木子美尤的脖子上,要掐死木子美尤。 我大惊,急忙摆手,“你别当真,我开玩笑的,要背也是我背你才对。”要知道鬼的手指都是尖的,而这个鬼的尤其尖,瞬间戳破喉咙是轻松的事儿,不能惹恼这个鬼。 木子美尤笑了,“我说吗,大师不会那么烂吗!” 竟然说我烂,我有些不悦,我走到小庆床边,叫木子美尤过来帮忙给认一下墙上的照片,这个是不是小庆?我终于找到接近木子美尤的理由,曲美怡让她来帮助我的,她没理由不来。 可木子美尤没有走过来,而是在一米处停住了,点头说那是小庆。 这个丫的,没有过来,还摆手说好了大师,我要上台了,有人短信点我出台。 ... 第182章 鬼手拍胸 跑出门了。 当然,那个男鬼也让她背跑了。 我让小简跟过去,看什么情况。不一会儿小简回来说,这回那鬼又上到一个叫丹妮的背上了,小简说这个鬼这回更过分,都去亲丹妮的嘴了。 得把这家伙抓住,不然他会祸害这些姑娘于无形中的。 我来到丹妮的客房,却把丹妮吓了一跳,因为她穿的很少,没戴罩子,可恶的是那个男鬼在弄丹妮胸前的那两个东西,看到男鬼色眯眯的样子,我真要吐了。 丹妮惊叫,“你,你想干什么?” “我给你的符咒是不是离身了?”我只好以这个为借口。 “没有啊!”丹妮伸手从小裤衩的屁兜里掏出来。 男鬼看罢哈哈大笑,笑声极具讽刺,好象说什么破符咒啊,还防鬼防六的,本鬼就在她身上,也没把咱们怎么样。 “哎呀!这个东西怎么能往屁兜里放呢,你可真造孽啊!这东西怎么让它里****这么近呢,不行的,你过来!我重新给你写一个。”我摆手叫丹妮。 丹妮穿了件t恤才过来,我坐下来假装给丹妮写符咒,用笔在一张纸上瞎划拉,丹妮探头看,男鬼也探头看,我把这纸叠上,递给丹妮,然后猛地朝丹妮身后抓去。 没错,一下抓住了男鬼的胳膊,丹妮也被我扑倒,大叫,“你干什么啊!流氓啊——” 我嚓,竟然叫我流氓,我没工夫理她,因为手里的男鬼挣扎后,要对我攻击了,我另一手已经把黑狗血的瓶子抄起,用牙咬开瓶盖,朝男鬼喷去。 非常暴躁的鬼一下被烧痛,呀呀大叫,瞬间求饶了,“饶命啊,不要喷我的脸啊!”这个鬼,这个时候还考虑自己的脸。 我故意朝她脸吐了一口口水,男鬼被灼的啊啊叫。好在口水只是疼而已,不会烧出洞来。 丹妮的一叫,引来没上台的姐妹,大伙不解,要报保安,我说你们不想看看吸你们阳气的鬼的样子吗? 大伙吃惊不得了,认为我在说梦话,都惊恐地看着我。我将青牛泪分给大家,让他们涂在眼皮上,就会看到。 大伙将信将疑,半天才把牛泪擦到眼皮上,丹妮先涂的,随后大叫,“啊!这个家伙,啊!真是鬼啊——就是他,在我梦里就是他吓我!”这么说丹妮认识,而且已经被这个鬼给用了。她以为是梦,实际不是梦。 她这一叫,大伙赶紧往眼睛上涂泪,都看到了,客房里惊慌惊叫一片。 男鬼吓得缩在墙角身子有些抖。 我蹲下身来问男鬼,“你说说,为什么要缠着这些女孩?图谋不轨,如果你如实说来,我能饶你一命,否则——。”我摆弄手里的黑狗血。 男鬼吓得哆哆嗦嗦地抖,点头。 我坐下来,等男鬼说来。 突然,男鬼纵身一跳,一脚踩在我的脸上,我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这鬼一下站到窗台,然后回头哈哈大笑,笑声诡异抽象,我爬起来,但我不敢追了,他能跳窗逃走的。 男鬼一把抓过丹妮,在胸前狠狠地拍了一把,立时,然后,跳窗逃走了。 没逮着这个鬼,我懊悔不已,都是我心软,再给她浇点狗血上,他就没力气跑了。 小简是堵门口的,可这家伙没从门口跑。 “呀!我的胸啊——!”丹妮大叫原来白瓷的胸上立即有个一个黑色的五指印,原先不是很明显,现在看清了,真真的黑色指印,而且这指印向胸前的高处爬去。 太惊悚了,指印竟然是活的。难怪丹妮大叫了。 我知道,这是尸毒,很讨厌的一种毒,如果不及时治疗,那丹妮命在三五日内,可治疗得必须让鬼手或者这家伙的尸体的指甲来治疗,跟之前我写过的于伴红一样。 而他要更难一些,因为我不知道这个鬼是什么来头。我问丹妮,“你认识这个鬼吗?”如果认识,那就好办了。 可丹妮摇头说不知道。 这就糟糕了。 正说着,曲美怡来了,他听说抓到一个色鬼,过来看一下,进来就问鬼在那里,我说跑了。 “是这个鬼闹的吗?” 我说是的,这个鬼让大家疲乏不堪,她几乎缠过每个姑娘。“这回要糟糕,没有逮到,让她跑了,他一定会回来报复的,这回不是缠了,你看丹妮的身上就知道,要出人命的。” 曲美怡过去看了丹妮的胸口,神情惊慌起来,问我怎么办啊!的确,会馆已经死了一个人了,再要死,那这生意就没个做了,这太吓人了。 我摇头,可惜不知道这个鬼叫什么,如果知道,那我就能抓到他。 曲美怡去问丹妮,“你看到鬼了,鬼什么样啊,你告诉伊大师!”没有慌忙无措的样子。 丹妮说是个白脸,眉清目秀,嘴角还有个高粱粒大的痣。 嘴角有痣?曲美怡凝眉想了一下,莫非是——说着,匆匆出门去了。 不一会儿,曲美怡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相片让丹妮看,丹妮看了相片大叫就是他,我接过相片看,还真是这小子,曲美怡怎么有他相片?他们一定有说不清的交集了。 我没有问,但我知道曲美怡一定会说,果真,曲美怡随我来到小庆的屋子,关上了门,跟我说起了这个男鬼。 男鬼叫付少卿,是连大的学生,家住在农村,生活很贫困。曲美怡是去连城大学汇演时候认识的,当时她给曲美怡献花了,演出结束后,单位要募捐贫困大学生,本来曲美怡不想捐的,可她看到被捐的对象有给自己献花的付少卿,就走过去,把五百元送到付少卿手里。 这件事本来就过去了,可一年后,曲美怡在梦巴黎意外地见到了付少卿,此时的付少卿变得英俊帅气,更让曲美怡没想到的是,付少卿还记得自己捐的五百元。曲美怡感动要流泪了,当晚,曲美怡就把付少卿留宿了。 就这样,两个人黏在一起,可突然有一天翻云覆雨之后,付少卿不行了,送到医院也没留住她的性命。 曲美怡这个后悔,事情竟然是自己无意的一句话,在一次**之后,她对付少卿说:“不行,你得吃药,这么年轻就不挺时候,那岁数大了不就废人了。” 付少卿听罢真就去买壮阳药了,这回是挺时候了,可劣质的产品害了付少卿。为此,曲美怡觉得很对不起付少卿。 曲美怡怎么也没想到付少卿会来会所找麻烦,还要来害人,想起来还是很吓人的。 说起这个,曲美怡呜呜地哭起来,“我绝对没有心害他的,我也没嫌弃他的,是随意说的那么一句话,没想到造成了那样的后果,呜呜呜——这可咋办啊?” 我安慰曲美怡说,说事情不会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她绝不会因为你而来梦巴黎的,你是她喜欢的人,她不会来害你的,等我抓到她就问明白了。 曲美怡把付少卿的相片和生辰八字都给我拿来。 ... 第183章 男鬼的哀求 我准备今晚就给付少卿画魂,知道她在那里就好办了。ksany8uncsu送走曲美怡,叫回小简,我到卫生间的镜子前,用朱砂先写上付少卿的八字,然后照着相片画起来。 画到半途的时候,有些内急,便想方便一下再画,可我刚坐上马桶,突然从马桶里伸出一只手,使劲地朝我裤裆抓来。 “呀——啊——!”我吓得大叫。马桶怎么会有一只手。我知道这里便藏着一个鬼,难道付少卿在马桶里藏着? 惊得我一身的汗。 小简跑过来问怎么了,我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 这个鬼好可恶,抓我下身,下身被抓的灼痛不堪,我敢说,得回我命根已经不在了,要是在的话,这回一定是完蛋了。 我突然明白小庆溺亡的原因了。如果你的头被马桶里伸出的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你不溺亡还有别的出路吗!想想情景,真是恐怖。 深呼吸了无数次,才平静下来,我接着画魂,这回让小简在马桶盖上坐着。 因为已经画过数次,已经轻车熟路,很快,付少卿的模样出来了,我没有吱声,只是愤怒地看着这张小白脸,到是付少卿先说话了,“嗨,你好你好!” “你是付少卿?” “是的!”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来梦巴黎纠缠?” 付少卿沉吟一下,说:我是在曲美怡身上死的,我完全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种,我没有什么怨言,谁让我贪恋美色了。可事情出现在那个老板韩阳身上,公安局明明让她把我尸体运回去安葬,再赔些钱,可这个家伙中途将我卖给一个一个老姑娘陪了阴婚,可气死我了。在一个三月初三的一天,我终于逃出来。我要找韩阳报仇,来到这里我发现,我根本不是报仇的料,我的怨气不够,于是,我决定纠缠她的十二钗,让他们都萎靡不阵,让她挣不到钱。 原来如此,我厉声问,“你既然是纠缠为目的,为什么要害死小庆?” 付少卿急忙摇头,“我,我没有害人,更不会害小庆,你不要诬陷我啊!” 我相信了付少卿的话,按理说魂灵不会撒谎的,她没害小庆,这事情就复杂了。 “你现在藏身在那里?” “后沟破庙!” 我结束了对付少卿的询问,知道他在后沟破庙就好办了。 看来,杀害小庆的另有其鬼。我肯定。 小简也说,这鬼就在下水道里,否则不会从马桶出来。 我点头,想给这个鬼拘魂,但一想还是算了,把付少卿给解决到再说吧。 第二天一早,我就打车找到后沟破庙,原来是在屯子边,的确是一座破庙,里边的神像早已经缺胳膊少腿,这里常住的是几个乞丐。 也真难为付少卿了,和这些人住在一起,我给两个乞丐一些钱,两个乞丐乐颠颠地去消费了,然后,升了香火,烧了写着付少卿名字和生辰八字的黄纸。 我听见神像后边躁动不安的声音,我高声叫付少卿出来吧,藏是藏不住的了。 付少卿呜嚎一声跳到一座破神像头上,神像头已经掉了,大叫:“你们欺人太甚了吧,我都离开梦巴黎了你们还追来!”付少卿很急躁,很慌张,一看就是没战斗经验的。 我直言说要他的手指甲。 付少卿一愣,慌忙把两手抱在一起,看指甲还露在外面,就把两手背在身后。 人死后附带阴气最重的就是指甲和头发了,只有这两样死后能生长,所以,这两样对鬼特别重要。“不,你休想!”付少卿叫。 跟鬼要指甲,几乎是与虎谋皮一样的,我也不打算多谈,我给小简一只桃木剑,剑柄上,我用黑布缠了好多道,剑身我也缠了很多,只露出一个剑尖,我嘱咐她不要碰到自己就可,小简很害怕,咬牙接受了,这总比她什么都没有强。 我也抽出断剑,一起包抄过来。 付少卿不敢往外跑,外面已经旭日东升了,他出去更是寸步难行。 看我过来,一下把神像推倒,想砸到我,我一跳,躲过了,屋里砸起纷纷扬扬的灰尘,我有些火,这个鬼,本来也没什么战斗力,还硬撑,我挥剑上前,他跑到小简那里,小简也不客气,挥手就我一剑。 “哎呀!” 付少卿大叫一声,手捂住肚子,被小简刺中了。 我过来照肩膀又刺一剑,付少卿跪地求饶了,“我服了,服了,你别刺我的脸!”这家伙还说脸。可真气死我了。 为了防止他再次逃跑,我要把付少卿给捆上,付少卿求饶说:“你不要捆我回去,我再不去梦巴黎纠缠姑娘们了,真的,我说到做到!”付少卿说着竟然哭了,“我并没有害人,你们为什么要杀我啊!” 我蹲下来说不是杀她,而是要她指甲给丹妮治病。 “那我同意给你指甲,你放了我吧!”付少卿哭,眼里竟然出了血水,这是我第一回看到血泪。 一想,不抓他回去也罢,这么胆小的鬼,吓唬一下就行了,我立起身来,非常愤怒道:“也好,不过我警告你,如果你再出来祸害人,我就让你魂飞魄散,连鬼都做不成,你听到没有?”我故意大声威吓。 “我听到了,我保证。” 在我找出小刀要剪他的指甲时,付少卿自己把自己指甲直接给掰下来了,还流着血,疼的手指都在抖。这个家伙,为什么这么虐自己,我看着都有点不忍。 突然,付少卿扑通跪下了,哀求地说:“我求你给曲美怡捎信去,让她来看我一眼,然后我就去转世去。” 想这个男子也真是可怜,死后还被人做了一道,就点头说行。 然后,我收好指甲,和小简一同回到梦巴黎。 还没到客房,就听到一个不幸的消息,丹妮被120拉走了,人不行了,这让我很意外,就是中尸毒也不至于这么快吧!是丹妮的体质不有问题,还是这个尸毒比我想象的要厉害?我后悔没把付少卿带回来了。 我叫木子美尤和我一同到医院看一下。 已经进来重病室病房,在窗口看,丹妮果真情况很糟糕,脸象白纸一般,身子冷的一个劲哆嗦,胳膊上吊着的盐水都跟这抖动,嘴上都打了氧气。 曲美怡在病房焦急地走步,看我来了,抓住我,“怎么样,这能有救吗?” 这个时候不能说模棱两可的话了,我点头,说没有问题,关键是不让进去啊! 曲美怡咽下一口吐沫,说我想办法,你等一下。 不一会儿,曲美怡弄来两套白大褂和口罩,还有听诊器什么的,我明白这么回事儿,就和她到卫生间换了衣服。 在换衣服同时,我找出付少卿的指甲,用火机把指甲点着,不一会儿便烧成粉末,用小简的吐沫合成后糊状。我一边弄一边问曲美怡,“不知道丹妮的口水能不能弄出来?” ... 第184章 马桶伸出了一只手 “用我的,我有口水!”曲美怡这是急中生智了。 我摇头,说必须用丹妮的,不行用她的血也可以。 弄完,我和曲美怡来到了重病监护室,看是白大褂的,里边的护士把门开了。我们进来了。 近前再一看丹妮的样子,有些吓人了,那个掌印,已经覆盖了左边的乳、房,左侧的心室,我明白她重病的原因了。 我动了下她的嘴,闭得登登紧,只能用她的血了,可我又不会找血管抽血,只能用剪刀朝丹妮的屁股刺去。 护士看不对劲,大叫你们干什么?啊? 我让曲美怡和小简控制住这个护士,给我一点时间。曲美怡还真勇猛,抄起台上手术刀朝护士逼去,小简也扯住护士的头发,“别叫,我们是给她治病的,我们不害她!”护士不言语了。 我用丹妮的血将付少卿的指甲粉和成糊状涂在黑指印处。 接下来,奇迹出现了,丹妮不冷了,也不哆嗦了,胸上的指印变淡,变浅,紧闭的双眼睁开了。我长出一口气,还算对症。 我要出门时候,丹妮要和我们一同回家了。医院的医生护士都惊讶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个频死的人,就这么活了。 从医院出来,曲美怡问我抓到付少卿没有,我说抓到了。 “这可太好了,这回我们可以高枕无忧了!”曲美怡高兴的手舞足蹈起来。 我脸色深沉地摇头说:“现在看,事情更糟糕了。” 曲美怡警觉地问我为什么,我告诉她让大家萎靡不振的是付少卿,可杀死小庆的,另有鬼在,而且这家伙不会罢手,这个鬼的凶戾比付少卿要多十倍不止。想到昨晚的裆下袭击,我便有了痛的领悟。 “那怎么办啊?我给你加钱,你给处理一下吧!”听说比付少卿要凶十几倍,曲美怡有些怕了。 我顺水推舟地说要给钱你就给木大师吧,我是替她干活。 “那么说你是答应了!” 我点头,但我跟曲美怡说:“你抽空去给付少卿上坟去吧,她对你是有感情的。”随后我又跟曲美怡学了付少卿怨恨的由来是因为韩阳把她给配了阴婚。 曲美怡愣住了,嘴张的好大,有些不相信,“这个韩阳,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死去的人!”曲美怡很愤怒,眼里都有了泪花。 我估计她想起了和付少卿在一起的时光,我告诉曲美怡,原本付少卿化成怨鬼回来报仇的,可终因怨气不够多而成了色鬼,就想出把十二钗给缠住,让他们失去财源,让韩阳生意惨淡,他要转世去了,想和你见最后一面,你去吧,在后沟破庙。 曲美怡有些激动,可嘴里却说:“我不敢去,你陪我去吧!” 我点头。便和曲美怡来到后沟破庙。 不一会儿,曲美怡来到了破庙,点燃了黄纸,付少卿也从神像后边出来,一下扑到曲美怡怀里,可曲美怡并不知道付少卿扑来,还挑动燃烧的黄纸说:“付少卿,对不起,我不知道韩阳这么迫害你,我给你赔罪!”付少卿在一边泪流满面,一次一次地亲吻曲美怡。 我想给曲美怡涂上青牛泪,但一想还是算了,让他们还是隔着阴阳吧,如果让付少卿突然出现,一定会吓到曲美怡的。 付少卿说什么曲美怡也听不见,看不见,感觉也就渐渐淡了,自己一个人肝肠寸断有什么么用。付少卿觉得是自己离开是时候了,就对我躬身一下,说谢谢你,我就要去了。付少卿说着身子变淡了,不一会儿成了透明人,只是那个轮廓,久久不愿散开。 烧完纸,曲美怡还问我说她这样付少卿能看见吗? 我说看见了,刚才她就在你怀里,亲了你左脸好几下,你不觉得有冰凉的感觉吗? 我这样一问,曲美怡惊慌地摸脸,说这是真的哎,点着的纸本应烤热我的脸,可我感到冷极了,是他在——那他呢? “他已经走了!他很满意,她谢谢你来看她,他不会再回来了。”我替付少卿说了。 突然,曲美怡的手机响起,接听的曲美怡脸一下难看起来,放在耳朵上的手机差点没掉下来,我过来扶住曲美怡,并问怎么了。 曲美怡目光有些呆滞,说:“出事儿了,木子美尤解手时候被马桶里是手伸进下边里去了,你说的没错,这个鬼才开始啊!走,咱们快回去吧。” 驱车回到会所,客房的姑娘们一脸惊恐,木子美尤躺在床上,脸色惨白。 原来,木子美尤说她去卫生间小解,这家伙喜欢在坐便上嗑瓜子,大概是吃到了一个臭虫,就呸呸几声,突然,下边伸出一只手,伸进了木子美尤的下身。木子美尤惊恐万状,吓得大喊大叫,光着屁股爬出了卫生间,姐们们看见,木子美尤下身已经流血了。 我的天呐,竟然把手伸到那里,听这个,我感觉自不自然,这很诡异,嗑瓜子呸呸就把鬼给招来了,真特么邪门。 木子美尤悲情地嚎叫,“我百般呵护的处女啊,就这么被一只手给破坏掉了,啊——呜呜——要知道会有这么个后果,我还不如——呜呜——”木子美尤悲痛欲绝。 我愣了一下,木子美尤说她的处女节刚被破,我不相信,干这个的能保住自己的处女节?糊弄谁呢。不过,要真是这样,那可真特么太坑人了。 女生客房里气氛一下沉闷起来,随着木子美尤的叙述,屋里被一种莫名的恐惧所笼罩。的确太吓人了,往后可怎么解手啊! 别人都害怕,我不能害怕,我咳嗽了一声,高调说,大伙不要害怕,很快我就会把这个鬼揪出来,还大家一个安定。 尽管我保证地说,可大伙仍然没有笑容,脸象挂灰一样深沉。 回到小庆的房间,现在就是我的房间了,曲美怡从后面跟了进来,说已经跟木向贵打电话了又追加十万酬劳。 我吸了一口凉气,这个木向贵,可真够黑的,那说明之前的酬劳肯定高于或者等于十万了。 曲美怡也神秘地说给我也包了红包,她没说红包有多少钱。我禁不住暗暗佩服这个女子,心计不一般,说给红包还不给,等抓到鬼再给,也就是说看我的表现了。 说句小气加牛气的话,虽然我现在有很多钱,但我还是很在意的,这年头就是钱不扎手。 送走了曲美怡,我有些紧张了。 实际我挺恨自己的,明明自己已经不是新手了,可自己还要把自己当新手,总感到为难,老长不大是我致命的弱点,这回我要给自己长一把志气。 躺倒床上,我叫小简,小简在看电视,不过也侧过身子来问我干啥。 我点着一颗烟,小简急忙起来给我找个烟灰缸过来,她以为我要烟灰缸,放完要走,我又叫了声小简,她才回来我床边。 “你想了吗,怎么能抓住马桶里的鬼?”我想探讨一下。 小简有些不屑地鼓着嘴说,“这还不好办,我去蹲马桶,等她出来拉我时候我就把他给抓住!”这个鬼,想的好简单啊。 可往往最简单的却是最有效的。 我嗑了下烟灰,正经地对小简说:“好,就按你的办法来,看能不能把这个鬼引出来!” ... 第185章 粉身碎骨 小简瞪大眼睛说:“你还真采纳了我的意见啊!” 我嗯了一声!说她的这主意不错吗,自然要采纳了。 尽管主意是小简出的,可小简还是有些不情愿,最后竟然提出了一个古怪的要求,“主人,要我蹲马桶可以,你把电视给我搬到卫生间来。” 我想吼小简,不看电视能死啊!但我还是忍住了,这个要求也不难,我点头同意给小简挪电视,小简高兴的要跳起来。 实际并不费事,我把电视给小简搬到卫生间,小简坐在马桶上。 可当小简坐上马桶时候,我突然觉得这招真不咋地,这啥也,这鬼凶悍的程度自己并不知道,一旦小简真的被拉到下水道里,那我肠子都会悔青的,所以,我决定不让小简坐马桶,改用小庆床上的大白坐在那里。 天黑下来,我把卫生间里的灯关掉,点上白蜡,并在墙角和门后都烧了写字的黄纸。然后,我在卫生间静静地等。 可在马桶边坐一会儿,就枯燥的不行,再是这味道属实不好闻,更主要的是,这里属实很瘆人,莫名其妙的瘆人,马桶里好象有一双眼睛,在一直盯着我。 我试着呸呸两声,马桶里突然鼓喽一声,吓得我一蹦,原来是过水声。 再吐,再次有过水的鼓喽声,而且这声音已经不的在马桶里出来的。 这也太诡异了,我隐约感到,有东西就在下面,或者身后。我感到后背冰凉,回头什么也没有。 我准备撤出卫生间。 我想出一招,用绳子一头拴大白身上,另一头拴在我的手里,我可以躺到床上,大白一旦有动静,我立马就知道。实际我今天不抱什么希望,因为大白必定不能象人是地呸呸的吐口水。 这招不错,既能让我离开卫生间,又能知道马桶这边的状况。这么做,并不是我胆小,而我是觉得这样会更安全。 我躺到床上,我想还是给木向贵打电话问一下,这样的情况必定不多见,拨通号码,那边就接听了,好象就举着手机等着一样,我很开心。 没等我说话,木向贵先说了,“伊郑千啊,曲美怡给我打电话了,说你干的很不错,说还有些尾巴,你给处理一下!” 我嚓,这还叫尾巴呀,可真不是一般的尾巴,我把情况跟木向贵说了一通,问木向贵怎么办。没想到木向贵沉吟半天,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最后说什么用三黄粉和明矾之类的往马桶里撒,这个木向贵梦也不是给马桶消毒,撒明矾三黄粉干毛。 而他下面的话让我毛骨悚然,“要不你还是撤吧,这种情形,极有可能是妖,以你目前的功力,根本对付不了妖物,今天晚了,明天我把这钱给曲美怡退回去。” 这鬼怪不一般哎,连木向贵都胆怯了,我真是吓得够呛,竟然出现了妖怪。说到妖怪我第一时间想到西游记里那些妖怪,那些妖怪可都不一般。 不如不给木向贵打手机了,招数没请教来到请来了一兜子的恐惧,让他一说,我现在就处在危险之中了。 我再想,要不要换个房间去住。可没有用的,木子美尤在别的卫生间,也被捅了下身。那今夜就不方便了。如果有尿,就让饮料瓶里尿。 想着想着,人便睡着了。 不知道睡多久,我被拉一下,我睁开眼睛,一看,我惊住了。 原来是拴在我手臂的绳子拉我!也就是说,那边大白受到了攻击。我的心一下提了起来,我慌忙坐起,紧张地看着手腕的绳,还动,一绷一绷的,我感觉到那边的力道。 我在想,要不要去看看?最后的决定是去看一下,到底是什么妖怪,实际我知道好奇害死猫,可猫还是好奇。 我提着脚,来到卫生间门前,门玻璃是乌玻璃,看不清里面,我一点一点地把门打开,我最先看到是烛光,烛光安详的很,烛火一点也没摇曳,如此看来,没有鬼,可这令我更紧张,被木向贵给说中了,果真是妖? 卫生间里没有什么变化,大白还坐在马桶上,还是之前布置的很陶醉在那里方便的样子。 仔细一看,才知道,在拖把杆倒下砸到绳子上,所以绳子才动的。原来是这样,我长出一口气。 可拉倒吧,别让大白在这里坐着了,我把大白扯起扔到小庆的床上。我也在大白的身边躺下来。 实际我一直纳闷女孩子,为什么总要搂着一个布偶睡觉,难道抱着一个才有安全感,所以,我深深地体会到,女孩子一定是用来保护的。 抱着一定挺好玩,我想体会一下。 感觉一下,抱着大白还真挺好玩,可我手摸到大白的屁股时候,我一下惊住了,它屁股上怎么湿乎黏希的东西。 摸了一下,是手的样子,怎么会有一只手呢! 我翻过大白看她屁股,吓得我呀叫一声,把大白扔向一边,人掉到床下。 因为在大白的屁股上,抓着一只手臂,人的手臂! 小简也被我的叫声吸引过来,我们重新翻过大白的身子,看那只手臂,这是一只女孩子的手,纤细修长,但皮肉在水里泡的太久了,有了腐白,可这只手死死地抓住大白的屁股。 没说的了,就是这只手在作怪。我庆幸没让小简去坐马桶,如果坐那这只手就在小简的屁股上了。 这手臂上附着这个人的魂魄,一定是,我伸手想从大白的屁股上拿下这个手臂。 突然,大白直起身来,闪电地朝我袭击而来,我躲闪不及,一下被打在脸上,好在大白的棉绒做的,有丰富的弹性,但我还是坐在了地上。立时屋里阴风旋起,卫生间的蜡烛和小简的电视,瞬间熄灭。 屋里沉浸在一片黑暗中。 有个撕裂的声音在痛苦地尖叫,“粉身碎骨——啊——呼——啊呼——粉身碎骨——”声音象瓷片划玻璃的声,刺耳又疲心。让人受不了。 一开始,声音从卫生间出来,接下来从四面八方出来,我吓得一动不敢动。 没想到一只手竟然有这么大威力,不是一般的鬼怪,关键是要把我给粉身碎骨,这太可怕了。小简也很害怕,她也趴到我的跟前。 “怎么一只手还这么厉害?”我问小简。 “是鬼手。” 我问小简什么是鬼手,小简说就是鬼在一个手上。我听了半天没听明白,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她是鬼,不是妖,这让我长出一口气,对付鬼,我兜里的法器就可以用了,不过,这鬼的怨气可够大的。 小简问我怎么办? 我想要抓住这只鬼手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要想抓住自然要封死她逃跑的路线,我突然明白,她还会钻到下水道去,现在要封住马桶。 ... 第186章 原来如此 我起身来,在床上摸了一个小布狗,朝卫生间走去,以为屋里让鬼手设了鬼霾,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感觉摸过去。另一只手挥舞这小简用的桃木剑,因为剑身缠着布条,所以,剑的威力非常有限。 也就是几步的距离,可我竟然走了好久,而这时,鬼手还在嚎叫:“粉身碎骨啊——粉身碎骨——”声音越来近,几乎就在耳边了。 我害怕这鬼手突然抓来,手里的剑不停的挥,终于,摸到了卫生间的门把手。闪身进来,把毛毛狗塞在马桶的眼上,然后盖了马桶。 我不知道这么做有没有用,不过,我盖上马桶后,屋里的叫喊声一下停了,鬼霾也一点点减少,外面的灯光也照进去屋来。 原来如此,这声音是从马桶出来的,堵死了,自然就没有声音。 打开卫生间,小简跑过来叫:“没了,叫声没了?”她很稀奇的样子。 我拍拍小简的肩,刚想对她说,突然,床上的大白忽地窜起,挥动拳头,实际也不是拳头,朝我打来,我知道她没有什么攻击力,她的拳头就跟圈套一样柔软。 “嘭!”果真是,打的我一晃,我很享受地跳来跳去。 不过我还是吃惊不小,说明这只鬼手,还没有回到下水道去,不过,我不着急,我想看看鬼手要干什么,接着,又打一拳,我还泰拳地跳。 连续打了十几拳,我嗤笑说道:“你别费力了,我不想伤害你,我要想伤害你的话,我泼你你一身黑狗血,你就完蛋了。”说着,我从兜子拿出装黑狗血的饮料瓶晃了几晃。 小简也拿起了桃木剑,跳到大白的身后。 大白愣了一下,现出惊恐的表情,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做出哭泣状。 我知道,她服了。 翻了一下大白,看见那只手臂还在大白的屁股上抓着,一切是那只手臂在作怪,我找了张塑料纸垫带手上,准备把断手拿下来,可断手死死地抓住大白的屁股,就是不松手,我再使劲拉就把指头给拉断了。 我只好说:“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你有什么冤情告诉我,我一定替你澄清!” 这句话真奏效,断手松开了,很诡异哎。可更诡异的事儿还在后头,我把断手放到桌子上,我看手臂是用刀砍断的,那白森的骨头,粉红的肉,还有伸出的筋头。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问断手。 显然,断手是不能回答的,问也是徒劳。可突然,断手立了起来,用中指和食指两个指头挨地,晃了几晃,终于稳定,然后,用两个指头走路。这也太奇葩了,手臂是活的!我惊得张大嘴。 断手在桌上转一圈后,跳下桌子,朝卫生间走去,小简见状,跳过去拦住了断手的去路,断手就在地上小步地转起圈来,我摆手不让小简拦,断手走进了卫生间。 门咣当一声关上了。 小简鼓着嘴说是不是跑了,我拦你还不让。 我想也极有可能,既然手这么能干,那打开马桶的盖,扯出毛毛狗是一点问题没有的,然后顺着下水道跑掉。如果这样的话,那这个鬼太聪明了,光明正大地把我给玩了。 好象不会,我感觉。 我翘着脚朝卫生间走去,我高抬脚轻落地,刚到门口,门开了,断手出来了,手里夹着一支笔。原来是去取笔去了。 她要说话不行,要用笔写。 我快步走到桌子前,找来白纸提前铺在桌子上,等断手来。 断手跳上桌子,在白纸上,费了好大劲,歪歪扭扭地写上了三个字:朱丽娜。 一定是她的名字了,我问,断手说是。 原来断手的本人的名字叫朱丽娜。 我问是谁害了她,朱丽娜抓笔要写。 “欧欧喽——”一阵鸡鸣,断手剧烈地抖动起来,几度趴下,又勉强站起来,我知道手是真手,可鬼魂是附到手上的,鬼魂要消失,手自然无力,黎明这一刻她是受不了的,我期待她坚持一下写出来,可朱丽娜跳下桌子,摇摇晃晃地朝卫生间跑去。 这家伙要干什么,是要到卫生间里去写吗?那里没有阳光,阴气比较重。 等我随后赶到时候,朱丽娜已经打开马桶盖,扯出毛毛狗,钻进了马桶,不见了。 尽管我很失落,但还是收获不小,知道了朱丽娜。 吃完早饭,到姑娘客房询问朱丽娜的情况,可姑娘多数都刚睡下,只有木子美尤起来了,她因为受伤,没有出台,看见我,主动说话来,“怎么样,昨晚有收获没?” 她自然惦记这个,她要去厕所,客房里的厕所她是不敢用了,要去外面。 我说有的有的,并问木子美尤认识朱丽娜不。 木子美尤一愣,看了好几秒后才说:“认识啊,她是我们连城十二钗的之一啊!只是,在三个月前莫名地离开了。” 原来如此,这让我吃惊,怎么也没想到她是十二钗之一,这让我意外的很。 我想问多一些,可木子美尤着急去公厕,自然就分开了。 现在看事情变得复杂了,也趋于合理,有些情况还是问曲美怡吧,估计她肯定知道这里的情况,我来到曲美怡的办公室。 我敲门,里边叫进,可我进来吓我一跳。 曲美怡在做面部护理,贴着面膜,看着很恐怖,看我发愣的样子,她竟然笑了,问我是不是很吓人。 我摇头,说没事没事,不害怕的。我虽然嘴这么说,可我心里有些膈应,一大早就敷面膜,臭美不是。女人呐,太拿自己的美貌当回事儿了。 看她没有揭下去的打算,我就直接问,“曲总,你知道朱丽娜这个人吗?” “当然知道啊!连城十二钗之一吗,可惜她走了,说是去南方发展,实际我知道她是被南方来的一个老板给领跑了。”我不清楚这家伙是知道误导我,还是本来就不知道。 “不是吧!我发现她被人害了,而且顺进了下水道。”我极力说的轻描淡写。 啊!曲美怡一下从躺椅上跳起来,一副惊恐的样子,叫着问我说什么。 我说,“现在看害小庆的和伸手抓木子美尤的就是朱丽娜的鬼魂干的。”我仔细观察曲美怡的表情,属实惊讶,不信,这样的表情装是装不出来的,难道说她是不知情? 曲美怡摇头,说上个礼拜朱丽娜还给我打手机呢,怎么可能。她的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 这有点让我糊涂了,难道鬼魂能骗我,不可能。 不过,这不要紧,今晚我再把鬼手叫出来,真相就大白了。甚至把怎么被害的,被谁害的都给你列举出来,看你还怎么说不可能。 ... 第187章 扒坟 从曲美怡这里出来,我就找个特色小吃,我想吃一碗过桥米线,我是吃的满脸流汗,可小简却在一边瞪着眼睛看,我吃的很满意,但感觉对小简很歉意。 就想给她找点鬼粮去,出了饭店,我扬手打车,司机问去哪儿,我说去附近的墓地。 司机愣了一下,没再问什么,按了一声喇叭,朝前开去,不一会儿,便来到一个墓地。实际也不是什么墓地,是郊区的一个坟场而已。 这也可以,付给司机车费,我拉小简下了车,小简当然知道我来干什么来了,很是激动,竟然突袭地在我是脸上亲了一口,还说谢谢我。 虽然有太阳照,可坟地的阴气特别的重,再加上有些很高是树,所以小简不用藏起来,在几个树荫下穿梭,象打棒球跑位的运动员一样,很有范儿。 很快,我就找到一份祭品,很丰富,有水果和有干粮,竟然还有鸡蛋,反正都是素食。等我把祭品收集起来回头找小简,小简不见了。 我四处找,还喊了好几嗓子,我才看见,小简在一颗矮树下对我摆手,然后蹲下了。 这家伙干什么,是在那里撒尿吗,撒尿还叫我过去,多不好啊。我犹豫不决,可小简又起身摆手,我这才过去。 “干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小简表情很神秘。 到了近前我看小简脚下有一块新坟,她在俯身倾听,见我过来,她摆手说坟里有动静。 净扯呢,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摆手叫走,坟里有动静多了去了,有老鼠专门进去偷吃棺材头上长明灯灯油,所以就会有动静。“走吧,是耗子偷食呢!” 小简又俯身,摇头说不是,是小孩的哭声。 小孩的哭声?我这才过来俯下身,一听,果真里边有嘎嘎的小孩哭。 这让我大惊,活孩子怎么给埋在坟里了!这有问题。我想不通。小简扯我的衣袖问怎么办? 扒坟! 怎么做这是一条命,被我碰上了,能转身就走吗!我找了木棍,开始扒坟,小简也伸手帮忙,不一会儿便露出棺材来,还是个红木棺材,看着很瘆人。 如果没有什么状况,那可是作孽了,打扰人家休息,要折寿的。 还好,棺材只钉了一根钉子,棺材盖使劲一划就划开了 扑——一股很大的血腥味从里面传来,里边果真有婴儿啼哭声。 仔细一看,我惊得目瞪口呆。 在死者的两腿间,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在血泊中啼哭。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传说的棺生吗?据说这样的孩子或是大富大贵,或是大波打折,总之,不同一般。 而且我真真地看见,孩子在吸食母亲下身出来的血水,着实可怜。 剪断脐带,我把孩子从棺材里抱住来,看了一下下身,竟然是个男孩,用我的衣服包好。看了下坟前的墓碑,墓碑的名字叫梁曼丽,下边小字是,夫秦怀志哭立,我知道这两个人是两口子,秦怀志是小孩的父亲。 现在要紧的是找到小孩的父亲,环顾一下周围,附近还真有一个村庄,十有**是这个村庄的人,我抱着孩子朝村庄走去。 走了半个小时才到村子,一打听,还真有个叫秦怀志的人,说是去南方打工了,刚走不到一个星期,完蛋了,这孩子还交不出去了,我也没工夫养孩子呀!说是屯子里有秦怀志的姑姑,我准备去找姑姑。 姑姑有五十多岁,长得可谓三高,眉骨高,颧骨高和牙床高,看着极不舒服,应该是个克夫的面相,听说我从棺材里捡来的孩子,要她给代养,姑姑吓坏了,赶紧把我推出门,叫我们快走,她可养不了,她自己还不知道怎么活。 原来真是个寡妇。 在村子走了一圈,也没有人愿意抱养这孩子,弄个我一头的汗。主要是孩子饿呀,我到小卖部买了奶粉和奶瓶,要了开水,给孩子吃上了第一口奶水。 想回市里都是难题了,这里打不到车,只好抱着孩子王公路上走,走累的时候,我坐到树下休息,小简拉我的脖领说:“主人,把他放在路边,有好心人捡到不就妥了!” 我点头,这真不失为一个办法,老跟人家说棺生棺生的,都把人吓到了,这回什么也不说,我把兜里的几千块钱放到孩子的怀里,按着她出棺的时间写了她的八字。然后我又写了这样一段话。 好人,我也是路遇的人,但我才十八岁,不能抚养这孩子,你要是好心收养了这孩子,我谢谢你,如果你抚养有困难,那你打电话给我,我会全力帮助,我的电话是:123********! 然后,我隐藏在草丛中,等待有人路过。 有人路过,都是匆匆那种,没人停下来。等了好久,不见有人来,我让小简照看,自己躺在草地上睡觉了。 睡梦中,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妇女朝孩子走过来,我一阵惊喜,终于有人来,只见妇女走到孩子身边,俯下身,在孩子额头轻轻地亲了几下,然后朝我走来。怎么搞的,我还暴露目标了?这可能影响到这孩子被抱走,我使劲压低身子,可妇女还是过来了。 走到我跟前,妇女扑通一声跪下了,泣声地说,好人,谢谢你!怎么回事,谢谢我,我抬头仔细一看,是棺材里的那个女子梁曼丽。 我摆手说不谢,既然你让他(孩子)走了红门,那她理当要经力红尘,应该的。 突然,女子抓住我的手,张嘴咬了一下。 啊!我大惊,好痛,这女子搞什么,我睁开眼睛,女子影子一下变淡,但声音却清晰的很,她说,这是功德咬,如果我遇到不测,这个能帮我躲过一劫。 有意思,我看着胳膊上月牙牙印,觉得很有意思。 我再闭上眼睛时候,小简跑过来,拉我的袖子,悄声说主人,有戏了。 ... 第188章 画魂朱丽娜 有戏!我睁开眼睛,朝路边看去,一个女子在‘棺生’身边蹲下,看了看我的纸条,又四处巡视一遍,走了。没有抱孩子。 可她走两步,孩子哇地一声哭了。女子矛盾重重地停住脚,回来,孩子不哭了。女子想了一下,把孩子抱了起来。我看着女子,年轻又漂亮。我长出一口气,总算给孩子找个家了。 回到连城已经天黑了,曲美怡也在找自己。 见面,曲美怡说她已经和韩阳联系了,朱丽娜属实已经去南方了,有照片为证,曲美怡拿出手机,手机上出现一个靓丽的女子,穿着古装,打着一把雨伞,在江南细雨淋淋的小桥上,样子特别的淑女。 不再是连城十二钗,姿色果真不一般。 我现在不能和曲美怡辩论什么,一切要等再见过朱丽娜之后。我点头说那我在找找看,是不是别的鬼作怪。但这回我有了新主意,从曲美怡要了朱丽娜的生辰八字和相片,我用画魂的方式,让朱丽娜说话,魂魄是不会骗人的。 天做黑就黑了,吃了点东西便回到小庆的房间。 进房间没感到什么,可小简却警惕吸着鼻子,我问怎么了。小简说着屋里有人来过。 我差点没笑出声,你以为这是咱们房间了,当然得有人来。 小简摇头,说不对,她四下巡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不对,便去看电视,但小简总心神不宁的,不象往回那样专注。 休息了片刻,看时间到了八点,我开始给朱丽娜招魂,怎么也把她是事情弄清楚才行。 因为别处没有镜子,我知道在卫生间梳妆镜来用,和好朱砂,在镜子上写上了朱丽娜的八字,然后照这他相片画起来。 画毕,我等着镜子的朱丽娜动起来。可等了好半天,镜子里的画像不动,我有点纳闷,难道曲美怡给我的八字不正确?怎么会不动你,我问镜子上的朱丽娜,“你叫朱丽娜?” 没有动静。 我又叫:“贵主朱丽娜,为啥不说话?” 还是没有动静。 “如果八字错,请你暗示我!” 突然,一阵阴风突然刮起,点燃的白蜡瞬间熄灭,一只瘦手,游蛇般地从马桶的眼里钻出,犀利地朝我抓来,直奔的竟然是我的眼睛。 是鬼手!怎么对我攻击了! 我大惊,急忙朝后躲去,不想一下倚到卫生间的门框,爪子眼看就到了,我急忙头一歪。 “咔!嚓!”手指一下抓到门框,指甲进入一寸深。 要知道,这门框的木质坚硬如铁呀,一下就抓进一寸,这要是抓在肩上,还不露骨。我大骇,哇凉的感觉从头皮一到脚下,趁她没把手爪拿下,我一缩身,爬出了卫生间。我奔向床边的背包,拿出了断剑和黑狗血。 袭击也跳过来,抓住她的桃木剑。 断手从门框摘下手,冲出卫生间,这时候,我已经看清了,袭击我的不只是断手,是个鬼。 我不明白地问:“朱丽娜,你为什么袭击我?我那里做错了?”这样的情形,的确叫我蒙圈,原先见到的鬼手,现在鬼手长出了身子,我心都在嗓子眼上吊着。 “啊呼——啊——呼——”鬼影出声了,可出来的却是愤怒的声。 呼啸一声,带着口哨声,朱丽娜又开始进攻了,我把手里的黑狗血泼出去。 “哎呀!哎呀——”有被狗血泼中的惨叫声 朱丽娜立即退回去,不敢贸然进攻了,可鬼叫声更加凄厉,刺耳,“呜啊——呜啊——欧啊——”听出了朱丽娜更加愤怒。 突然,屋里一下沉入黑暗中,这个鬼用了鬼遮眼。 我这小简背对背对付四周。 不行,这是个误会,她为什么突然这么愤怒,自己又没有招惹她,昨晚见面完全是善意的,她怎么突然这么反常。 我对着黑暗处叫,“朱丽娜,我们谈谈——!” “去死吧!呜啊——粉身碎骨——” 突然前边有只手伸来,我紧忙用断剑拨开,可我去拨的时候才知道是虚空,而头上有一只手,一下抓到我头皮,我感到钻心地疼痛,手中的剑朝头上挥去。 手臂被赶走了,可有血从我的头上流下来。 这鬼真的好厉害,防不胜防啊!恐惧跟着我头上的血一同流下来。 怎么办?我问身后的小简。 小简没有言语,也是,她能知道怎么办。突然,小简惊喜地说:“主人,我前面是卫生间,我们进到里面去跟安全些!” 那一定,我也一阵惊喜,到卫生间,把门关死,那朱丽娜攻进来的机率几乎是零,假如他从门底下钻进,我就给她浇狗血。我叫了声进。 我和小简快速地进来,把门关好。 虽然空间狭小,我感到一丝妥帖,总算安全点,我心落下了一半。但朱丽娜来推门了,可她根本进不来,我死死地把住门把手。 突然,朱丽娜的手从门底下伸进来,更探进一点,我把黑狗血倒在手指上,我隐约听见是惨叫,然后安静了。 我有些得意,用这么一招就躲过厉鬼的追杀了,但我再想怎么能把这个鬼给制住,我准备打手机,给木向贵,给宋联播,问问他们有什么破敌之策。我点着了白蜡。 烛火将卫生间照的很亮,看着镜子上的朱丽娜画像,我好不愤怒,我对着镜子骂道:“你真特么不讲究,我在帮你,你却不知道好歹,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怕你,我是一百过个鬼的窟主,我会怕你吗,草!”我突然想起自己还是窟主,便在心里苦笑一下,这个窟主什么也说了不算。 我这一骂,好象惹火了朱丽娜,在门外剧烈地拉起门来,还砸门玻璃,情况非常危急,们玻璃能扛砸吗,有个利器一碰就碎了。 我有点后悔自己碎碎念,干嘛骂人家干嘛!我紧张极了,我一手拉着门把手,另一手拿着黑狗血,如果砸玻璃我就是一泼。 ... 第189章 吃鬼肉 外面的拉门,越来越大劲,门磕门框咚咚的响,我的手都出汗了。 不要怕,不要怕,我安慰自己,可越安慰越紧张。 突然,身后“嘭!”的一声,一道黑影,带着巨大阴气,一下把烛火扑灭,一张狰狞的脸出现在我的身后,这张脸只是一闪,便隐进黑暗里,但粗重的呼吸让我感到他的存在。 玛德,怎么又出来一个鬼! 我不能松开拉门的手,只好将手里的狗血准备朝后泼,可我又不敢泼,怕把小简给烧到。小简也挥舞这桃木剑刺向黑影。 “啊——主人救我——” 是小简的声音,我急忙回头,听见声音从马桶里出来的,忙掏出手机看。 这一看不得了,只见小简被那鬼正往下水道里拉,我感到这不可能的事儿,小简身子不算大,可下水道小碗那么粗个眼儿,怎么能下去呢! 仔细一看,我吓坏了,只见小简的身子在变小,变细。 这是真要进去是节奏啊,我急忙拉着小简的脚,用尽全力往回拉,可根本不起作用,小简还在变,身子在朝马桶里进,她的呼救声被吞食了,身子被吞食了,脚也进去了,可我的手没松开,不能放开呀! 可是,我发现我的胳膊在变细,我大惊,我要是不松手也会跟进去的吗!我急忙松手。 “咕咚!”小简被厉鬼拖进了下水道。 我惊得一身汗。 这时候,卫生间的门也要被打开了,我急忙去拉着门手。 玛德,这么多的鬼,难道下水道全是鬼!我一时有点懵。想着小简或者被杀死,或者被吃掉,我心里刀割样地疼,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 眼泪不自主地流下来。 我有些愤怒,真的,我愤怒多半是在恨我自己,你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汉哎,怎么这么熊,被一只手堵在屋里不敢出去,还背包打鬼,你算什么打鬼师! 自己轻蔑了自己一阵,我感觉胆气壮了起来。 我咣地一声,打开了卫生间的门,破口大骂:“麻痹的朱丽娜,你也太不讲究了,我今天要和你拼个你死我活!”我把黑狗血,从头上倒下,黑血的腥味直冲我的鼻骨,我剩下的狗血倒在胳膊上,然后把瓶子当啷啷扔出去。 然后用手把狗血擦脸,抹身上,我敢说,我的身上已经全是狗血了,只要鬼手抓到我,她的手也会被烧烂,我玉石俱焚地左手拿断剑,右手拿着小简留下的桃木剑,我大叫:来呀——鬼手朱丽娜——我跟你没完——麻痹! 大概是朱丽娜被我视死如归的气势给镇住了,卫生间外鸦雀无声。 我冲了出去,挥动手里的双剑,满屋子是我“呜嗡——”的舞剑声。我有过在黑暗中和鬼缠斗的经历,我知道这种无畏的舞扎只会消耗自己的体力,所以,得保持镇静。 “啪!”我的桃木剑碰到墙壁上了,我一阵大喜,我感觉可把后背交给墙壁了。 为了防备万一,我用手摸了一下墙,别象上回似地墙上贴着鬼,“咦——”我摸到样东西,感觉一下,竟然摸到了点灯开关,我打开了灯。 开灯的情形就不一样了,屋里虽然被鬼遮眼,但只是昏暗凉飕而已,最起码能看见了屋里是东西,看不见朱丽娜。 我一个健步窜到床头,拿起了我的背包,背包里有我的宝贝。 “啊呼——呜啊——呵呼——”阴森的叫声从屋子四处飘来,我知道这鬼在制造鬼遮眼,我亲眼见到年胜利制造鬼遮眼,要吐出打量的阴气来,她是想把灯光给压制住。 见这鬼叫,我索性也大叫起来,或者说是嚎叫起来,我学狼叫。 我的叫声竟然把鬼的叫声给盖住了,而且灯光越来越亮,我明白了,我呼叫是吐出的阳气,正好和鬼手的阴气对抗。我心里暗喜,我无意中的嚎叫,竟然找对了思路。 大概朱丽娜没有有效地布置鬼遮眼,所以更加暴躁,大叫,“你去死吧——”一股阴风,从角落窜起,一条黑色的影子朝我扑来。 我举起手里的剑朝前刺去,这鬼身形到是灵敏,看剑到了,身子一卷,游蛇样地窜向头顶的灯柱上。巨大的冲击,让棚上的吊灯晃荡起来。 屋里的灯光摇晃,我真怕这鬼把灯给弄掉,那屋里就会再次进入黑暗。所以,我必须制止她,我把断剑嗖地朝她砸去。 “哗啦!”吊灯的主灯,被我是断剑给打碎了。只剩几个辅助灯,屋里更加昏暗。 我明白,我是被这鬼给算计了,她的分量根本奈何不了吊灯,她就引诱我进攻,我上当了。好在屋里的光线还是有的。 回转身,见两个黑影在自己两米远处,剑是够不到的,我知道举着剑,警惕地怒目而视,两个黑影个子几乎一般高,看不清脸,不过,他们都在做着一样恐怖事儿。 我看的真切,两个人,都在身上抓下肉来,然后塞到对方的嘴里,然后大口咀嚼起来,他们手上满是鲜血,这两个家伙在干什么,相互吃对方的肉,好恐怖好血腥。 脸看不清,可下身看的真切,一只手抓向对方的肚子,肚子一下被抓开,抓出肠子吃起来,她对方的抓向对方的大腿,使劲撕下一块肉来,也放在嘴里吃。 可他们咀嚼后并不咽下,而是吐出来用手团,他们是在做肉团? 太可怕了,我基本想想象得到被抓住的下场,被扯下肉的滋味就会让我体验。 突然,两个家伙把吐出的肉团一齐向我抛来,我一下慌了,原来他们是在做****,我挥剑去拨挡,可这****一下沾到剑上,这些被咀嚼过的鬼肉粘度好大,怎么甩也甩不出去。 糟糕,不但沾到剑上,还粘到身上,身上的狗血根本对这鬼肉没有抵抗力,手上的剑越来越沉重,身上的鬼肉也长了触须样地满身爬起来,身子被抱紧。 这是鬼遮眼吗?我大狼嚎地大叫,可我声音也象被捆住一样,没走出多远。 完蛋了,我被两个鬼制住了。 我大喊救命。 可两个鬼却哈哈大笑,这笑声阴冷又恐惧。 但我还是喊,因为我知道,他们接下来就会走过来,吃我的肉,喝我是血。我叫年胜利,我叫孙庆国,我也叫木向贵,甚至叫到了小简,这时候我才知道,人要死时候的呼救是没有章法的,胡乱地叫,脑袋里有一点概念都成了救命希望。。 但是,没有用的。 两个鬼走过来,他们要下手了。 ... 第190章 两个鬼痛哭不已 我心底一阵悲凉,怎么弄成这样的下场,也难怪,好象有言说打鹰被鹰啄瞎眼,打鬼必须被鬼吃,我给自己归纳为罪有应得。 可我不甘心,我大叫:“你们干嘛要杀我,我又没得罪你们!” “啊呼——那好,我让你死的明白,你为什么要往下水道撒雄黄酒和三黄粉,你不是想杀死我们吗!”一个鬼用尖细的嗓音说,说的话很飘很飘。 雄黄酒和三黄粉?我什么时候往下水道撒这个了! 完蛋了,我是被人给算计了,一定是有人看我来打鬼,故意激起我的这鬼的仇恨,好让我们厮杀。我明白了,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曲美怡。 我要意思,真相有不会出来了。 “我没有,我没有撒什么雄黄酒和三黄粉,我发誓,我从来不干这下三滥的事儿!”雄黄酒和三黄粉是辟邪东西,鬼要碰上会现原形的,鬼要是碰上,那就只有魂魄游荡,会成为‘风人’现不出身来,很痛苦的。 “谁会信你,你去死吧!”两个鬼对望了一下,好象是说一家一半地吃我,这是在分配了。一阵绝望袭上我的心头,我感到通体寒冷,不住地颤抖。 突然,屋子一下黑起来,巨大的寒气,一下充塞了整个屋子,我感到末日的来临了。 让我意外的是,两个鬼僵住了,要抓下来的手停在了半空。 这是怎么了?我向身后看了一眼,我乐了,只见孙庆国和毕门婷站在我身后,门口,窗户挤满了鬼的眼睛,黑乌乌的一片,原来是鬼窟里的鬼来了。 特么的,我有点恼火,剧情总是这么曲折,你们就不能早来一会儿,害得我差点没被吓死。 两个鬼已经吓得哆嗦成一团,眼神哀求,“我们错了,你们饶命吧!”鬼一吓没了魂,是说不出来话的,从口型上我看是说这个。 孙庆国愤怒地叫一声,“大胆,敢欺负我们窟主,来呀,吃掉她!” 众鬼一拥而上。 我举手一叫,“停!停!不要吃他们,我有话说。”众鬼一下停住。我伸伸腿,脚都麻了,但还是努力站起来了,孙庆国和毕门婷来扶我,却嗷地一声跳开了。 回头看他们吃惊的眼神,我明白原来是我身上狗血惹得祸。我摆手叫众鬼退下,因为他们在里弄的屋里太黑了,只留孙庆国和毕门婷在身后。 我对地上的两个鬼说:“我可以不杀你,但你们必须把抓到下水道的鬼给我放出来,否则——我是不会客气的。” 两个鬼都点头,他们别无选择,其中一个鬼说她得吓到下水道里去才能救出来。 我警惕地问,“你是不是想跑掉?” 孙庆国上前来,摇头说:“窟主放心,他跑不掉的,我让村民到下水道里堵住他们!” 还能下到下水道里堵,这我就放心了。我让其中一个去找小简,立即有十几个窟民跟着去了,另一个扣下。 我问被扣下的鬼叫什么,这个鬼答应吓我一跳,“我叫朱丽娜呀!” 你是朱丽娜?你是脸这么这样?眼前这个鬼脸上黑黢黢一片,根本没有脸,五官都不见了。 “被泼了雄黄酒后,脸就成了这个样子。”又是雄黄酒,我想起朱丽娜照片上那俊美的面容,禁不住一阵感叹,无怪这个鬼要置我于死地,这雄黄酒也太坑爹了。 泼雄黄的家伙真是害人不轻,“谁给你们泼的雄黄酒,我真的没泼的,我来是给你们伸冤的怎么会泼你雄黄酒呢!” 此时,朱丽娜信了。 这个时候,小简回来了,身上满身垃圾,样子惊恐万状,看见我,更是惊叫地要扑过来,我给制止了,我身上有狗血。 可虽然站在一边,却满眼是泪,我问小简,他们打你了吗? 小简摇头,我是看你伤成这样,才哭的。 我心里一动。因为自己满脸狗血,把小简给吓到了。可能我也把大家吓到了,我让孙庆国等鬼看着两个鬼,领着小简到卫生间洗了一下,我一看自己的脸,着实吓了一跳,全是血,有黑狗血,还有自己头上受伤的血,血红色都变成黑色了,我一顿洗涤,把自己的脸露了出来。小简要大洗一下,她说她身上太臭了。 “你洗吧!”我出了卫生间。 现在要紧的是弄明白这两个鬼的由来,和雄黄酒的事儿,我走到两个鬼跟前,和气地说:“你们不要怕,我不会害你们的,我只想问问你们怎么变成这样了?” 两个鬼对视了一下,突然呜呜地哭起来,哭的好伤心,声音尖锐刺耳,一看怨气茂盛,两个鬼的头发都飘起来了,在空中一荡一荡的。 可奇迹出现了,眼泪流过的地方,两个鬼露出了脸,但只是冰山一角。 难不成鬼泪就能解决雄黄酒的问题?我忙给木向贵打了手机,问被雄黄酒泼了用鬼泪洗行不行,木向贵说当然行了,鬼奶鬼吐沫都可以的,至阴至阳就抵消了吗! 听了这个消息,我心中大喜,忙叫孙庆国,让她向窟民收集一些鬼泪和鬼吐沫用。 孙庆国出去了。 没一会儿,孙庆国就收集了一饮料瓶的口水和半饮料瓶的鬼泪。我让两个鬼把脸用鬼泪和鬼吐沫洗一下。 两个鬼一听能洗白脸,紧张又兴奋地直搓手。 果真,经过用鬼吐沫和鬼泪的清洗,两张脸露出来了。 喝!真惊艳到我了,不但朱丽娜好看,另一个也美艳绝色。怎么搞了,怎么全是美丽女鬼。 被洗白脸的朱丽娜和两一个鬼,这回对我相信了,我问什么,他们如实说了他们的遭遇。 另一个鬼叫卢芬亚,也是连城十二钗之一。她是连城十二钗中学历最高的一钗,是联大研究生毕业,她开了卖艺不卖身的先河。 老板韩阳招聘她的时候还有些顾虑,卖艺不卖身会不会影响到会所的声誉,抱着试一下的心态用了卢芬亚,结果,大火,开始人们是好奇,卖艺不卖身,有什么艺,可用过了才知道,这个卢芬亚不一般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曲高山流水让一个张姓老板伊郑万金,而且每来必点卢芬亚。 韩阳美滋的不得了,所以,随后才有木子美尤的卖艺不卖身跟从。 可人们对卢芬亚的谣言也甚嚣尘上,竟然传言卢芬亚是个石女,这让老板的韩阳非常的好奇,心里痒痒的,总想一探究竟。 这天卢芬亚没有出台,韩阳就溜达到客房,因为他有客房的钥匙,轻松进来,可屋里不见卢芬亚人,仔细一听在卫生间洗澡,喝点酒的韩阳心里毛躁起来,就把自己脱光,进到了卫生间。 正在投入洗澡的卢芬亚大惊,抱着胸叫:“韩总,你要干什么!?” 韩总露出邪恶的笑,说:“我来和你洗鸳鸯浴吗,我知道你卖艺不卖身,我就想看看你下边是不是没有兰花?都说你与众不同,我看有什么不同。”韩阳尽量说的文雅一些,怕卢芬亚反感。 卢芬亚蹲在地上哀求道:“韩总,我和别的姑娘没有什么不同,你出去吧,求求你!”因为自己还要在这里干,不敢得罪老板。 韩阳有点火,“草,我就一丝不挂进来了,你让我出去,我告诉你,所有姑娘我都弄了,你也必须弄,对他们可以卖艺不卖身,可对我卖身又得卖艺!” 卢芬亚苦苦哀求,不顶用,韩阳身子已经爆满挺拔起来,已经不能再等了,上前一把拉起卢芬亚,卢芬亚拼命挣扎,韩阳用各种承诺诱惑她,可她就是不从,韩阳有些恼,要来霸王硬上弓,伸手来扯卢芬亚的头发,因为都光着身子,还有水上,摸那儿那儿滑。 抡了两下,卢芬亚有点迷糊,这时候,韩阳抱了上来。 卢芬亚呼叫一声天啊,我完了!挣扎中,不知道怎么把韩阳的一个****捏在了手里,卢芬亚觉得机会来了,使劲捏下去。 韩阳嗷叫一声,大叫不好,伸手抓住一个健身的手铃,啪地砸向卢芬亚的头。 卢芬亚哼了一声,手一下松开了,人也倒在了血泊中。 韩阳害怕了,出了人命,但随后就镇定了,这家伙竟然翻看了卢芬亚的身下,果真和其他的女生的没什么不同,韩阳后悔死了,自己怎么就昏了头了呢,可后悔也没有用了。 刚想要出来的时候,有人进来了,进来的是同寝的朱丽娜,她下场了,想睡一觉,感到内急,就开卫生间门,可里面的情景让让惊呆了,满地的血水和**的人,更可怕的是墙角还躲着个男的。朱丽娜大叫救命。 ... 第191章 罪魁祸首是他 韩阳一不做二不休了,也用手铃,一下砸在脑袋上,朱丽娜也哼一声扑倒在地,她和卢芬亚不同的是,蹬腿蹬了足足有二十分钟。 怎么处理两具尸体,成了一个难题。想来想去,韩阳想出了一个丧心病狂的做法,消尸灭迹。他找来一个粉碎机,把两个人的尸体粉碎了,直接冲进了下水道。只有朱丽娜的一只手臂往下水道顺的时候挂在管壁上,所以,朱丽娜把魂魄寄存在自己的唯一一点骨肉,手臂上了。 所以,朱丽娜和卢芬亚都在喊粉身碎骨了,她要把韩阳粉身碎骨。可韩阳得高人指点,出门去旅游了,把家这摊子交给了曲美怡,等过了一百天后再回来,那时候两支魂魄已经魂归何处了。 听完朱丽娜的叙述,我几乎可以断定,这雄黄酒和三黄粉是韩阳干的。这一招真的好阴毒,她是想,如果雄黄酒把两个鬼杀死,那我就无可奈何了,如果不能杀死,一定会激起他们的怨气,而把我给杀死,他同样安全了。 我安抚卢芬亚和朱丽娜他们,让他们耐心等待,很快就会真相大白的。 很快天就亮了,我让孙庆国带鬼窟的鬼回去,给朱丽娜和卢芬亚和安排了一个地方。 然后我和小简来到曲美怡的办公室,告诉曲美怡说事情有眉目了。 曲美怡好象是刚起来,还在拢头发,乌黑的长发油亮油亮的,看出保养的非常好,见我来,忙把头盘起,然后,给我倒杯水,问我什么情况。 我就把韩阳杀死卢芬亚和朱丽娜的情况跟曲美怡说了一遍。 曲美怡傻住了,手里的水杯“啪”地掉在地上,然后说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呢! “你总说不可能,那你问韩阳吧!昨天他给你发到手机的相片是在网上pk的,我猜到这家伙就在连城,她根本没走远,或者是走了又偷偷回来了!”我说的很肯定,曲美怡有些懵。 看曲美怡的样子她是不知情的。 曲美怡在屋里来回走了几个来回后,在我面就给韩阳打手机,可韩阳手机关机了。打第二遍的时候,手机那边有人接听了。 曲美怡惊慌又激动地问韩阳,“外,你在那里?” “我在丽江啊,什么事儿,说话怎么哆哆嗦嗦的,怎么了?”韩阳已经感到了曲美怡的异常。 “不好了,那个伊郑千已经查处来了,卢芬亚和朱丽娜都死了,而且他们都是被粉碎机粉碎丢下水道的,伊郑千要报警,你看着怎么办啊?”曲美怡没说是韩阳干的,显然她在试探,她不愿意相信。 我暗暗佩服这女子, 那边的还有慌忙,忙叫:“曲美怡,曲美怡,你在听吗,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能报警,我马上就回去处理这件事儿,怎么会是这样呢!你稳住伊郑千那小子,我就来。” 打完电话,曲美怡用手机定位软件一定位,发现韩阳就在连城,而且就在梦巴黎,曲美怡惊得嘴都合不上了,然后又摇头大叫不可能。 原来这个‘不可能’是她的口头禅。都定位出来了,还叫不可能,真是的。现在不是不可能,是她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说完,曲美怡便匆匆出去了,把我一个人扔到办公室。我知道她去找韩阳了,我叫小简跟过去。 我则进到曲美怡内室的床上,躺下休息一下。曲美怡的床上比较凌乱,女人用的东西都胡乱扔在床上,我只好给个归到一边,然后,躺到床上。 昨晚折腾一宿,睡眠严重缺失,所以,没有任何铺垫,倒下便睡着了。 过了很久,突然有人碰了我一下,我一惊,醒了。 眼前是位女子,不是曲美怡。女子很恼火地问我是谁,怎么跑到这床上。 我是谁,你管得着吗,又不是你是床,而我发现情况不对,这家伙说话夹着嗓子,好象男的装出来的。这让我很好奇,发生了什么! “哎,曲美怡让我来睡的,你管得着吗?”我故意气她,“你也想和我睡吗?那来吧!” 床前的女子有些吃惊,好象更加恼怒,蛮横地上来就拉我下床。 我下床,把鞋子穿上,就在系鞋带时候,我突然跃起,一把拉这个女子的头套。 现原形了,这家伙果真的男的,尽管脸上抹了脂粉和口红。这家伙惊慌了一下,随后淡定了,还轻笑一下。 “韩阳,别装了,这很有意思吗?” 男子愣了一下,随后问我怎么发现自己是韩阳的。 我也轻笑一声,说:“你进来我并不知道,你夹着嗓子说话,你让我下来我就怀疑了,你的喉结出卖了你,当你抓我时候有力的手,我又证实了一下,而能在总经理屋里胡来的,也只有她是男友,可她没有男友,只有你这个情人,所以我就认定你了。” “欧——厉害,我就是韩阳,我们是不是坐下来谈谈!”韩阳脱了女装,熟练地打开一个衣柜,拿出一套西服穿上,原来这他住的屋子,然后又用湿毛巾擦去脸上的脂粉。别说,还是个很帅气的男子。 “你要和我谈什么?”我很严肃。 韩阳绅士地掏出一盒烟,这烟很金贵,是两千块一盒的芙蓉王,递给我一颗,然后给我点着,自己也点着烟说,“我希望把嘴闭上,我会给你很多封口费!” 我也吸一口烟,也吐出一口烟雾,“我闭嘴到可以,可那两个冤魂不会闭嘴的,她们一定会找到你的。” 韩阳到不在乎,弹了下烟灰说:“这不用你管了,两个鬼能有啥能耐,我会找人收拾他们的!”这家伙说的象弹烟灰一样容易。 这家伙更阴险猖狂,还要把两个冤鬼给消灭,如此看来,她是有些手段了,这个我是绝不允许的。 我笑了,问,“那雄黄和三黄粉是你投下的了?” 韩阳哼笑一声,“算你聪明,我听说这两个鬼出世,我急忙从丽江飞回,受高人指点,可惜也三黄粉加雄黄酒没有杀死他们。”然后又哼了一声。 样子好象成竹在胸似地,她一定要请这位高人再次出山了。 “不行,如果你敢动两个女鬼,那别怪我不客气。”我不能同意韩阳这么做。 韩阳脸色难看起来,“你什么意思?” ... 第192章 完成任务了吗 “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他们做人已经这般不幸,做鬼就不该再受不幸,你最好死了这个心,到公安局去投案自首去吧,你没有别的出路!”我脸色也不会太好看,因为我在沉着脸说话。<> 听我这么说,韩阳脸色更加难看,可突然却笑着说:“好好好,我就听你的,不去找他们麻烦!”这家伙脸色转变的好快,还伸过手来和我拉。 这时候,曲美怡从外面回来了,看见韩阳惊呆了,半天才说出话来,“你,你不是在丽江吗?”她去找韩阳了,可整个公司都找遍了,也没看到韩阳,没想到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韩阳说当然,我就在丽江吗,在咱们连城的丽江餐厅吃早餐。 看他俩万语千言的的样子,我退出了屋子,正好迎住要进门的小简,一同下楼了。 小简问我那男的是谁,我说是韩阳,小简也惊讶一下,这家伙,曲美怡可没轻找,竟然在这里。 找了地方吃了早餐,然后沿街走走,连城这里风景不错,可还没有时间看,溜达时候竟然走到了江边,江边有个公园,清风徐徐,凉爽宜人。 我到没有多大兴趣,可小简却要进去,架不住小简说,我就同意进去了,我花门票她不用花,但小简还是把门票钱给偷回来了。 走着走着,小简惊讶地叫,“哎,主人,钱,谁的钱?”小简从地上捡起一张五十元钱。 我很欣喜,刚花了五十元的门票,又捡回来五十元,弄个平,可我接过小简的钱,一看,明白了,我叫小简,“你是不是把我的门票钱偷回来了?” 小简一愣,问我怎么知道的, “这个钱我认识的,你没见我给老头打了耳洞!”小简拉过钱去看,果真老头有耳洞,便小声说,她刚才偷回来的,就走走看看为什么要花钱。 这小简,跟小孩一样,也不能送回去了,我拍了小简的肩头说:“好吧,算你成功,这五十元咱们收回!”听我一说,小简乐了,人欢快地朝前跑去。 前边有树林,有树林就能挡住阳光,小简就欢快了。 早晨的公园,人不多,都是附近的住户,不花门票就进来晨跑或者散步的,所以不时就有人从身边跑过,很有风景。 受他们影响,我也不时地跑两步。 突然,身后有两个人跑过来,拉了我说:“走,跑啊!” 跑?那就跑吧,我跟着两位朝林子深处跑去,前后无人了,两个家伙其中一位,嚓地从腰里抽出一把尖刀,朝身边的拇指粗的树枝上一斩,树枝被一刀两段。 这是干什么,耍什么威风! 回头一看,另一个家伙也握刀在手,我立时感觉到糟糕了,两个家伙夹着我跑原来是在劫持我。 我,被劫持了。 前边的胖子用到面敲着手指甲问:“兄弟,你说你想怎么死,我会满足你的要求的!” 我嚓,要杀死我,心里狂跳不止,我知道我的断剑和桃木剑对他们是没有用的,他们是人。不过,我明白背后的主谋是谁了,“韩阳这个杂种,我不会放过你!”我破口大骂。 胖子冷笑一声,说:“你知道就好,既然你不选择怎么死,那我们给你选择!”说着就要往上扑。 我大叫:“慢——”两个家伙真停住了。我说,“你们不想知道韩阳为什么要杀我吗?或许你们知道这个,他韩阳会给你们十倍来杀我的钱!”我要拖延时间,我等小简回来,这个丫的,关键时候她不见了,她要在,那我胜算是几率多了去了。 胖子那听这个,举刀大叫拿命来吧! 可身后的瘦子叫停,胖子高高举起刀停在半空。瘦子过来把住胖子的手,“哥们,听听无妨,或许这真是一个意外之财呢!” 只要他们肯听就好办,我咳嗽一声,问他们:“你们知道连城十二钗吧?” 我故意语速很慢地说,我在等小简,终于等回来了小简,看我讲故事跟两个人,还很纳闷。见小简回来,我一阵欢喜,训斥道:“你干什么去了,这两个家伙要杀我的!” 小简一愣。 两个家伙也一愣,因为我在对虚空说话。胖子看瘦子,瘦子看胖子,胖子说话:“哎,小子,你搞什么搞?你耍花样,我现在就捅死你。” 我觉得自己是改变态度的时候了,“你别牛逼闪电的,等会儿我讲完了还说不上谁捅死谁呢!你们不觉得你们这是助纣为虐吗!”我的强硬让两个家伙莫名其妙。 胖子说:“咱们动手吧!”瘦子还想听,但还是点头了,动手。 我叫小简,告诉她谁要动手就刺瞎谁的眼睛。小简嗯了一声,扯了两个树枝在手。 胖子举刀朝我走来,我一动没动,离我还有两步时候,小简的树枝“嚓!”的一声,朝胖子眼睛扎去。 小简手里的是山丁棵的枝,有一寸长锋利的硬刺,正好使用。 “啊!”的一声惨叫,胖子捂住眼睛!惊恐地看我,她一定以为是我飞镖什么的刺了他,还大叫地告诉瘦子“哎哎呀,这家伙有暗器!” 瘦子在一边看的真切,我一动没动啊,可看我没动啊。瘦子明白了,是胖子不小心碰到树枝上,大惊小怪的,就骂骂咧咧地朝我扑来,我也没动,就在这家伙举刀时候,“嚓!”一个尖锐的树枝又扎在瘦子的眼睛上。 “啊——!” 胖子看瘦子也被扎了,大叫:“快跑啊——”两个人两滚带爬地跑掉了。 我笑了,也不错,一家瞎一只眼睛,也许他们能记住这个助纣为虐的教训。感谢小简,我把小简揽在自己的怀里,抱了一下。 尽管受了惊吓,但我还是尽情地玩了一个上午。 虽然自己已经长大,但我玩的心还挺重,特别是小简一撺掇,我就耐不住了。下午又带小简坐了船,先是轮渡,很优雅那种,后又坐快艇,感觉好疯狂,那风刮脸啪啪响,江水被切开一样,好玩的很,小简紧抱着我,差点没让风给刮跑,我想她要是刮到江里,那我是救不了了,我不会水。 玩够,我们才回梦巴黎,回来,我直接找曲美怡去,或者说的找韩阳去,玛德,为什么要害我!讨个说法。 进到曲美怡的办公室,韩阳并不在这里,可我的到来让曲美怡惊讶不已。 “可是地,韩总不是说把你辞退了吗?说是又请一位姓古的大师,你怎么又回来了?” 这家伙,已经为杀死我找好托词了,把我辞退了,哼!我嗤笑一声,说:“曲总,我回来是要红包的,你当初不是说要跟我很大的红包吗,我领完红包自然就走!” “这个——”曲美怡为难了,“你也没完成任务啊,怎么给红包!”曲美怡找理由不给。 我笑了,笑的极其冷淡,我说:“我还没完成任务吗,你让我抓鬼,我一下给你抓出四个鬼,你说什么样才算完成任务,难道我让鬼吃掉你胸前的两个馒头才算完成?” 小简更明白,上去就在胸前抓一把,曲美怡嗷叫一声抱住胸口,惊慌地四处看。 然后,为难地说:“我不是说话不算话,现在韩阳回来了,权利已经被他接过去了,我不好再指手画脚了。”曲美怡吧嗒几下嘴,问我怎么就出来是个鬼了。 我冷笑一下,“你不觉得韩阳是个鬼吗,她把两个无辜的人给残忍地杀了,他是个魔鬼!” “不,他没有杀人,他跟我保证了!十二钗是他的摇钱树,他怎么会自断财路呢。”我不知道这个黑韩阳给曲美怡说的些什么,总之,她还是不相信。 ...